見到我的身影,邪蓮的反應非常激動,掙扎著不能動彈的身體,厲聲尖叫;望向我的目光中,更是寫滿仇恨與怨毒,好像很想撲上來,咬掉我身上一塊肉。
「想殺我嗎?很有意思呢,當初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就一直想要我的命,現在好像又回到那時候了……」
我輕聲說著,踱步來到邪蓮的身前,對她的喝罵充耳不聞,目光凝視著她雪白的大肚子,跟著往上凝視她飽滿的胸口。
F罩杯的巨乳,像是兩座高聳的雪白山丘,紫紅色的乳蕾如銅錢般大小,似一對大紅棗般挺立著,不住喚醒我記憶中埋首在這對巨乳當中的溫暖感受。
在我靠近的過程中,邪蓮竭力想要對我攻擊,但是失去肢體、魔力盡消的她,現在卻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當她確認了這一點之後,就改為躲避我的掃視與觸摸,作著她僅能的「不配合」這不是一個適合多費唇舌的時候,橫豎不管我怎麼說,邪蓮的洗腦都不會解除,我索性就配合她的認知,成為她眼中的那個死敵。
「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哈哈,何必這麼大反應呢?我作過什麼?頂多就是搞過你,還有把你的胎兒搞掉吧,這麼點小事……嘿,你那麼恨我,上次在海岸邊還來玩色誘……記得你上次的表情很快活啊,那些全都是演技嗎?或者……上次你真的被我搞得上了天堂?」
「呸!惡魔,我永遠不會對你……」
沒讓她多說下去,我一手按放到邪蓮左胸,碰觸時候刻意用了特殊手法,用指甲在她柔軟的乳房上刻了一個十字;我不是僧侶,沒有光明系魔法的修為,邪蓮又已經脫胎換骨,這種兒戲般的十字刻印對她根本沒有效果,但是她現在魔力盡失,正處於最虛弱的時候,乳蒂又是肉體敏感之處,這個十字印記一刻,就好像是燒紅的烙鐵蓋了上去。
「啊~~~~」邪蓮的淒厲叫聲,像是一把劃破耳膜的小刀,在我耳畔尖銳響起,幸虧我早有預備,一面躲開她的噬咬,一面伸手摀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卻揉捏起飽滿的雪乳,忽輕忽重,讓柔軟溫暖的肉球在我掌心變化形狀。
「痛快吧?這可衹是個開始呢,別以為人類就拿吸血鬼沒辦法。」
熟女的巨乳,手感非常好,在揉捏的動作中,我在邪蓮的美肉上畫著一個個十字形,這些輕重不一的燒灼痛楚,在我祭起催情的淫慾結界之後,都變成了牽動肉體情慾的源頭。女盜匪時期的邪蓮,生活荒婬糜爛,尤其喜歡施虐與被虐的背德交媾;疼痛與歡愉,兩種相異又相近的刺激,早已是深植她肉體的一部份,越是痛楚,反而越能激起她的亢奮,令得美艷熟女的痛叫聲迅速減弱,渾身亂抖,面上更飛起了朵朵紅霞。
「嘿嘿,我說過我很熟悉你身體的,要讓你舒服起來,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邪笑道:「放棄抵抗的念頭,再陪我爽一次吧,我能讓你快活,也能讓你下地獄,比如說……」
我橫過指甲,在邪蓮隆起的雪白肚皮上輕劃出一條細線,所觸的肌膚柔軟,膩若凝脂,在我劃過時肚腹一陣顫動,不光是因為我的力道,也是因為這具女體發自內心的恐懼。
「一橫之後,如果一豎,你肚子裡頭的孩……」
「不!不要!」
邪蓮尖叫一聲,眼中第一次流露急惶恐懼的意味;害怕我傷害她肚子的驚恐,壓過了仇恨,在那麼短短的一瞬間,我確實看到了她的求懇,還有隱藏在黑寡婦邪媚外表下的……母性。
明知道邪蓮體內孕育的,不可能是正常胎兒,但我卻狠心利用她這個思想盲點,寒聲道:「試著再反抗看看吧,我剛好可以試試,十字架對吸血鬼的孩子有多少影響。」
籠罩在淫慾結界的粉紅薄霧內,邪蓮雪白的乳房,隨著急促呼吸上下跳動著,我穩著手掌,撫摸著她的一隻乳房,掌心輕輕地一壓,紅艷的乳蕾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惹人垂涎欲滴。
「你……你這個狗畜生……我……」
在邪蓮模糊的呻吟中,我看準她難以反抗,一口含住她的另一邊乳蒂,輕輕地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硬,再用舌尖在上面舔弄,又用牙齒輕咬,雙手則夾著那只美乳左右搓弄,直到那白面饅頭似的雪乳,被我揉得又漲又紅。不敢作出反抗動作的邪蓮,等若身心開放,完全被淫慾結界與催情手法給挑逗點燃。縱然是婬媚放蕩的吸血女王,在高亢慾火燒灼身心時,也衹是一頭服從原始慾望的肉娃娃,邪蓮呼吸變得急促,肥碩的嫩白巨乳與腹球劇烈起伏,陣陣充滿婬逸的喘息聲響在我的耳邊,雙頰更是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的慾火,一股又一股的婬蜜,從她胯間的方寸之處汩汩流出。
「你濕了呢,呵,你叫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和你相比,那些慘叫的傢伙真是難聽……」
耳邊仍然聽到遠處海面的殺聲震天,反抗軍現在大概處在非常不妙的覆滅邊緣,我無心理睬他們,但也無意用他們的慘叫聲來助興,之所以在這緊要關頭,還像個色情狂似的玩女人奶子,全都衹是為了減低邪蓮的反抗意志。
顧忌我對她腹中骨肉的傷害,邪蓮沒有抵抗的動作,但她心裡的反抗意識卻是一顆我必須處理的礙事石頭,所以我從見面開始,就連番挑逗,務必要讓邪蓮情動如火,抗拒的意識降到最低。
「唔……」
回想起邪蓮光滑結實的小腿,還有她白嫩的大腿,那確實是讓人記憶深刻的美麗肢體,現在肢體大半被身後的藤蔓所同化,只剩下一截殘缺的軀幹,邪異的畫面,偏生又這麼惹火性感,特別是她白皙渾圓的腹球,圓滾滾的臃腫體態,讓人生出一股恃強凌弱的暴虐心態,我必須要用力呼吸一口,才能把胸口的燥熱感覺壓抑下來。
邪蓮的肉體丰腴,和阿雪、霓虹姐妹的少女嬌俏相比,她的成熟肉感是她們比之不上的,我把手順著她腰肢的臃腫弧度,摸索到嫩嘟嘟的圓滾肥臀,分開她的大腿,注視她胯間的迷人方寸。
熟艷女性的花谷,鼓鼓的肉阜上佈滿了紫紅色的柔軟嫩草,肌膚細滑白嫩,深紅色的肉唇隨著大腿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著,露出褐色的兩片小蜜唇,彷彿一朵肥嘟嘟的嫩紅媚花;頻頻流出的婬蜜滿溢出花谷,佈滿整個肥白的臀丘,打濕紫紅色的濃密軟毛,沿著大腿流下。
我半跪下去,膝蓋碰到白骨所鑄的甲板時,感到一陣莫名寒意,不過口中卻順勢含住那顆腫脹的女性花蒂,每舔一下,邪蓮的全身就顫抖一次,同時嘴裡也發出「啊……啊……」
的呻吟。
將花蒂舔得火熱,我再向下移到美艷少婦的花徑口上,舌頭在膣道內慢慢地轉動,去磨擦膣道中的嫩肉,並在裡面不停地翻來攪去。
「喔……啊啊啊……」
不堪挑逗,邪蓮表現得好像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伺候,婬蜜不住地湧出,忘記了羞澀,拚命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縫湊近我嘴邊,好讓男人的舌頭更深入膣道內,渾然忘了我是她的深仇死敵。
我半抬起頭,但見邪蓮用充滿慾火的眼神,好似萬分期盼般朝我望來,拚命地挺動著大白屁股,克制不住地搖擺下身,渴求著我更進一步的侵入。
努力了這麼久時間,就是為了這一刻,但我卻仍有一點疑慮,就是不曉得邪蓮的這個眼神究竟是真實,還是引我入彀的計策;如果我無法讓她的反抗意識降到最低,要實行的計劃就有高度風險。想到這裡,我探手入懷,摸著裡頭那枚紫色的六角形晶體。「不能再等了……衹有賭賭看,能不能成功就全看這一下,武藤蘭你可別拿個爛貨給我啊!」
在海神宮殿中,武藤蘭與我商量破敵戰術,在說到最後一步的戰術時有提,幽靈船是無法被消滅的,但可以讓它再次沉睡下去,衹要將成為邪女首像的鑰匙與船體分離,就可以藉由武藤蘭控制的魔法陣,把幽靈船再送返迥異空間去;要做到這一點,技術上最大的難處,就是要奪得邪女首像的操控權。
一旦取得操控權,就好比捏住了蛇的七吋要害,可以下分解的命令,但想要在短時間內馴服被洗腦的邪蓮,讓她下分解命令,那真是談何容易。然而,武藤蘭卻把這個問題輕輕揭過。「少主人無須妄自菲薄,無論是什麼邪術與邪能,論到對於元神魂魄的操控,這世上不會有比地獄婬神更強的技巧。即使是您,衹要配合第二類使用法,那麼……」
地獄婬神施術時,必須要女方心甘情願配合才能成功,功成之後也僅能控制女方肉體,無法操控心智,否則我早已擺平了羽虹。然而,地獄婬神對於宿主魂魄的掌握堪稱天下無雙,無論是怎樣的洗腦邪術,與地獄婬神正面對撞,都會被解除,因此反而成了破解洗腦的絕世神技。
過去對織芝、對羽虹的婬神儀式,我都是配合龍之魄、鳳血魂,這類蘊含巨大能量的生命結晶體使用。可是,如果不是為了替她們增進本身力量、改造肉體,正規的地獄婬神儀式其實不需要那種道具。
武藤蘭口中的第二類使用法,也就是我過去兩次使用的法門,配合著生命結晶體之內的巨大能量,改造女性的肉體,增強力量。如果成功,應該能將已經成為邪女首像的邪蓮,重新奪回意識,置於我的操控下,瓦解幽靈船。
「不要把話說得那麼理所當然,要用生命結晶體來施法,我去哪里弄這種東西?現在纔要我去屠龍斬鳳,我就算真有這本事,也找不到目標啊!」
對於我當時的抗議,武藤蘭給了我一些道具,其中多數是用來侵入封靈島和保命的器具,可是也有執行最後任務的珍寶。在一條黃金打造的腰帶上,裝綴著五光十色的寶石,其中的一顆,就是我此刻拿在手上的這枚紫色六角晶體。非石非膠,這枚紫色的硬質物體,和龍之魄、鳳血魂一樣,都是某些珍貴異獸的生命結晶體,再瀕死之前的最後一刻被硬生生斬下首級,破腦取出的精髓所在,非常珍貴,是法米特留在海神宮殿的遺產之一。武藤蘭沒有說這是什麼珍獸的魂髓,可能也是某種龍類也不一定,那晚時間匆匆,我並沒有機會仔細問她。
(這一條腰帶上的其它寶石,看起來也不像普通石頭,該不會全都是……唔,五百年前大概沒有什麼保育觀念,法米特他們不曉得殺了多少珍獸,怪不得時至今日,世上的龍越來越少,著名怪獸也越來越看不到了……腦裡想起了不相干的問題,我驀地被一股森寒的感覺所驚醒,環顧週遭,雖然景物沒有什麼變化,但我卻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警覺到周圍的氣溫正在急速下降,當下側眼看去,那些之前軟軟塌倒的觸手,現在看來似乎回復了點生氣,代表幽靈船的邪力正在迅速復甦中。
(糟糕,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地獄婬神的施法必須要女性配合,如果女方反抗意識太強,連施術者都會在過程中走火而亡,這是我一直顧忌的東西,但察覺到目前的狀況不妙,再也不能猶豫,我將手中那枚紫色晶體在邪蓮的花谷外畫上幾個圓圈,沾夠了潤滑的婬蜜後,一下子推入了濕濘的花徑中。
「啊~~~~~」彷彿感受到紫色晶體中蘊含的強大能量,邪蓮仰頭嚎叫一聲,就好像兩腿間被塞入了一團烈火。
(機會來了!
我解開衣帶,稍稍挪動位置,引導自己的肉莖,抵住了邪蓮泥濘不堪的花瓣,向前略為使力,硬生生從嫣紅的肉縫闖進一條狹窄通道,被緊密濕滑的肉壁緊緊的包覆,蝕骨銷魂的快感立即傳遍全身。
成功突入了肉壁,我纔剛要進行開疆拓土的大業,一股莫名寒意由脊髓深處竄出,直衝腦門,讓我驚覺某種致命危機的到來,這危機並非來自我身下的邪蓮,應該是來自……背後!
發現到有人暗算,我下意識地想要閃躲,可是敵人的動作實在太快,只聽見急促風聲響過,我背後像是被某種重鐵器給打中,痛得眼前發黑,若非還有幾分殘餘能量護體,肯定被這一下把整個上半身打得骨碎。
(這是……飛刀?
看見那半截由我腰側透出的染血鋒刃,我一時間意識還轉不過來,想不透是什麼敵人偷襲,從那強猛力道判斷,肯定距離甚遠、武功甚高,就不曉得到底是什麼高手。這時,我突然發現邪蓮的眼睛中露出喜色,彷彿看到救星來了一樣,高呼出聲。
「主人!我……」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