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愛的故事> part 10
在這家意式餐廳裡,懷舊式的佈置,昏暗的燭光,在近灰色磚牆邊的餐枱那邊,我看到了他。那一個令我牽腸掛肚的男人,小寶的哥哥---陸子羿。
我一聲不晌地在他的面前坐下,他看到我的表情是有點錯愕,然後就是一個晃然大悟的樣子。「回來了嗎 ? 小愛。」他的聲音依然是這樣.......「嗯.....回來了幾天啊。」我的聲音竟有點抖震......甚至乎身體也有點激動的感覺震動著。
「是啊.....原來小寶這幾日怪怪的,就是因為妳啊 ! 那傻妹子.......」子羿的臉上有著一個淡淡的微笑.....一個令我稍稍安心下來的微笑。「小寶會來嗎 ?」他繼續問我。「唔唔......她回家了,說要讓我們聚舊啊。」我微笑著的回答。
「是啊.......小愛......這次回來多久 ? 還是說....不再過去了 ?」子羿的臉上是一個欲言又止的表情。「......如果說....看你決定的話呢.....」這句預先想好了的說話,我輕聲地說了出來。
子羿的臉上是另一次愕然的表情說 :「小愛,我已經......」「我不是要知道過去,我要知道的是你心裡面有沒有我 !」我的聲音因為著緊而變得有點大,連旁邊餐枱的人都看了過來。
「.......說實在.....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妳,不過....小晴那邊......」「有小孩了嗎 ? 你們。」我打斷了他的話,轉過了另一個話題。「.....小晴的確是很喜歡小孩子,不過有點遺憾的是......她的身體是不能夠生小孩。」子羿一臉認真,語氣沉重的說。
「呃......為什麼 ?」聽到了這一個消息,我也變得有點愕然。「嗯.....結婚前做過檢查,說是酸鹼度什麼的,會令到卵子不能生存。」子羿的語氣中有很濃厚的失落感。
「......是這樣啊......」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接下去,雖然我在車上已經想過了很多很多的對話的可能性,但這一刻我只剩下無言。
「......不如,叫些東西吃吧,好嗎 ?」約兩分鐘之後,子羿才打破了沉默的氣氛,看來.......原先打算要跟他說的事,還是暫時不要說好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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