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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三國 第二卷 崛起於黃巾之亂 (53-520) 作者:妖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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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e please.

勁正!!!!   樓主~幾時再UP?? 好期待

代為更新-.-見樓主斷更了兩天,本人代更到410,喜歡的請留意:smile_34:

搬字過來,好煩-.-10章收工了!想看完,google一下就有

[ 本帖最後由 sze_james 於 2016-6-2 09:01 PM 編輯 ]

:smile_o06: :smile_o06:

第四百零一章天生情種

陳楚掩住蔡文姬的嘴唇,霸道地道:“不要說這樣的話!有我在,閻王也得滾蛋!”



隨即轉頭對屋外揚聲道:“立刻把華佗給我帶來!”



候在門口的典韋立刻應諾,隨即帶著兩名鐵衛急匆匆地離開了院子。



聽到陳楚的話,蔡邕立刻流『露』出驚喜之『色』,他可是聽過華佗的名聲的,華佗可是當今天下第一神醫,他不是沒想過請華佗來為女兒診病,隻是他多方打聽都未能得知華佗的下落。



陳楚坐在榻邊,不停地同蔡文姬說話,蔡文姬的嬌顏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看到女兒的笑容,做為父母的蔡邕和蔡母均不由得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但是在他們的眼中,仍然有濃濃的憂慮之『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典韋背著一個老頭跑到了香閨外,這個老頭不是別人,正是神醫華佗,他現在可是征北軍醫『藥』屬的大醫官了,負責征北軍一係所有醫官和軍醫的教導工作。在典韋的後麵跟著的除了兩名鐵衛外,還有兩名背著『藥』箱的年輕醫官,這兩人此刻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兩人看著光頭典韋,暗想:這家夥還是人嗎?背著師傅竟然也能跑這麼快,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



典韋一把將華佗從背上提下來,華佗一下沒站穩,差點栽倒,還在典韋及時扶住了他。



典韋將華佗拖進香閨,來到陳楚跟前,抱拳道:“主公,我把華老頭帶來了!”



華佗和他的兩個徒弟立刻拜道:“卑職拜見主公。”



陳楚站起來道:“不必多禮。華佗先生快來診斷。”



華佗應諾一聲,連忙站起來,搖搖晃晃地來到榻前,,華佗在典韋的背上被顛簸得真是夠嗆啊!



華佗此刻的穿著是官員的裝束,蔡邕不禁微訝。他完全不知道華佗什麼時候竟然已經做官了!



華佗朝蔡文姬一抱拳,恭聲道:“請夫,嗯,請姑娘伸出手臂。”



蔡文姬眼眸微微一轉,看向陳楚,陳楚微笑著點了點頭。



蔡文姬緩緩伸出左手。華佗將手指打在腕脈上,閉上眼睛,另一隻手習慣『性』地拈著頜下山羊須。



蔡母的神情顯得很緊張,雙手情不自禁地抓著蔡邕的胳膊,蔡邕拍了拍她的掌,以示安慰。輕聲道:“華佗是天下第一神醫,他定能將琰兒的病治好!”



香閨內非常安靜,氣氛很有點緊張,倒是蔡文姬這個當事人顯得很輕鬆,她此刻根本就沒將病痛當回事,她覺得隻要陳楚在身邊,就是馬上死去也無憾了。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總是過得很慢,陳楚感到好像過了幾個時辰那麼長。



終於,華佗睜開眼睛,站了起來。



“怎麼樣?”陳楚急聲問道。



華佗朝陳楚一抱拳,回稟道:“回稟主公,蔡小姐隻是憂思過度,再加上風寒入體,所以才會成病重之相!”,華佗的神情似乎很輕鬆的樣子。



“這麼說,就是沒什麼大礙咯?”



華佗點頭道:“確實沒什麼大礙,不過仍須小心調理。”



陳楚不禁鬆了一口氣。



蔡母疾步走到榻邊坐下,握著蔡文姬的手喜極而泣,“女兒!”。蔡文姬心中慚愧,咀著淚水道:“母親,都是女兒不好!”



蔡邕看了一眼蔡文姬母女,偷偷地抹了一把淚水。突然想起一事,問華佗,“不對啊!為什麼之前的幾位大夫都說小女已經不治?”



華佗揚著下巴,高傲地說道:“那些個庸醫八成是把小姐的病症當成寒熱重症了!”



蔡邕立刻點頭道:“對對!他們就是這麼說的!”



華佗撚了撚山羊須,正待解釋一番,陳楚卻催促道:“好了,不要說這些了!華佗先生,你趕緊下去準備湯『藥』吧!”



正準備發表長篇大論的華佗被陳楚截斷,感到非常難受,但卻不敢違逆頂頭大佬的命令,連忙應道:“我這就去煎『藥』。”語罷,朝陳楚一拜,快步退了出去,他的兩個徒弟也是一臉恭敬地拜退。



陳楚在榻邊陪著蔡文姬,直到蔡文姬喝下華佗親自煎熬的湯『藥』睡下後,才離開。陳楚讓華佗暫時就留在這,以便隨時照應蔡文姬的病情。在離開前,陳楚問華佗,“有沒有辦法讓蔡文姬盡快下榻走動?”華佗拍胸脯道:“沒問題!”



留下幾名鐵衛在蔡家,陳楚帶著魯肅典韋蔡家。



路上,蔡文姬的一顰一笑不由得浮現在在腦海中,隨即是張蕊、貂蟬和大喬等。陳楚不由得『露』出纏綿的微笑,隨即又搖頭苦笑。



回到大將軍府,一進書房,周瑜已經等候多時了。



“公瑾見諒,我因一些瑣事,臨時出去了一趟。”陳楚歉然道。



周瑜連忙抱拳道:“主公客氣了。”



各自坐定,陳楚對兩人道:“剛才從玉門關傳來了訊息,奉先已經攻破了烏孫的王城。”



魯肅、周瑜頓時『露』出驚喜之『色』。魯肅道:“下一步應該向烏孫派出使節,現在烏孫一定沒膽子再拒絕我們的調解了。”



“確實是時候了!”陳楚點頭笑道。



周瑜道:“可以以皇帝的名義給烏孫王去一封聖旨,封他為漢屬烏孫王。”



一手持大棒,一手持蘿卜!陳楚如此想著。笑道:“立刻給長安去飛鴿傳書,讓咱們的皇帝陛下照此寫一份聖旨。”



三人相視一眼,會心笑了起來。



“主公,有一事須要考慮!”魯肅抱拳道。陳楚‘哦?’了一聲。



“並州現在已經不合適做為主公的治所了,主公是不是考慮將治所牽到長安去?”



周瑜也道:“子敬所言甚是。並州這些年雖然在主公的治理下發展的很好,但畢竟地處偏遠,而我軍目前控製著並州、兗州、關中及西涼四州之地,主公應該將治所遷往更便於管理轄下的長安。”



陳楚其實早有此意,點頭道:“我也有此打算,待大婚後,便著手施行吧。”



“主公英明!”周瑜、魯肅一起抱拳道。



陳楚突然想起一事,問道:“雲長應該已經到幽州了吧?”



魯肅回答道:“根據時間,應該已經進入幽州地界了。”



陳楚點了點頭,又問道:“支援給公孫瓚的兵甲裝備現在到哪了?”



“恐怕還沒出並州,畢竟運輸車隊的速度很慢!不過,半個月之內,他們應該能到達右北平。”魯肅回答道。



陳楚微皺眉頭,想起即將爆發的遼東戰事,不無憂慮地說道:“但願公孫瓚和雲長能夠支撐到明年麥收!”



魯肅和周瑜都沒有說話,眉頭微皺,都顯得憂慮在心。



“若是出現最壞的情況,我們該如何應對?”陳楚突然問道。



魯肅周瑜相視一眼,周瑜抱拳道:“那就要看主公如何取舍了。”



“怎麼說?”



“高句麗人這些年發展很快,冶鐵等許多方麵都已不比我們遜『色』,戴甲近五十萬,戰鬥力據說殊為不弱。若出現最壞預料,那麼關羽將軍和公孫將軍勢必退守右北平,憑借右北平的險要地勢,高句麗絕對不可能在短期內逾越!這時,我軍便有兩個選擇,一是集中力量過幽州與高句麗人決戰,奪回遼東、樂浪,拯救那的百姓;……”說到這,周瑜頓了頓。



繼續道:“但此舉風險很大!”



陳楚不悅地眉頭一挑,“難道我征北軍還不是高句麗人的對手嗎?”



周瑜搖頭道:“瑜不是這個意思。主公,您還記得袁紹和曹『操』聯軍來犯的事情嗎?”



陳楚一愣,隨即眉頭緊皺,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擔心袁紹和曹『操』趁我大軍離開,後方空虛之時發動攻擊?”



周瑜點了點頭,“瑜正是此意。高句麗人的實力不弱,又由於受我漢文化影響極深,軍隊做戰方式與我漢軍相若,比之草原蠻族要難對付的多。我軍若要達到戰略意圖,必定要調集征北軍全體主力參戰。如此一來,我軍後方就空虛了。”



陳楚麵『色』凝重,片刻後問道:“公瑾的選擇是什麼?”,其實陳楚已經猜到了周瑜的選擇。



周瑜道:“先集中力量掃平江北的所有諸侯勢力,然後收拾高句麗人。”



陳楚沒有立刻下決定,站起來走到窗邊,望著秋風瑟瑟下飄零的枯葉,心中感慨:難道秋收的代價就隻能是枯葉飄零嗎?



周瑜和魯肅站起來,離陳楚三步遠恭立著。



陳楚出了好一會兒神,最後歎了口氣,低沉著聲音道:“就按公瑾的意思辦吧!”



霍地轉過身,鄭重地道:“傳令雲長,到達了東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盡可能地遷移進右北平。我們不能等到事發後,再去做。”



“是。”周瑜、魯肅恭聲應諾。



此刻陳楚還不知道,西邊烏孫方麵的事情也還沒有結束。



烏孫二十萬主力在烏孫名將哈桑的率領下急攻龜茲北線重鎮溫宿,數日下來,溫宿岌岌可危。然而就在此時,哈桑接到了國內傳來的急報,急報的內容令哈桑震驚莫名,萌城的八十萬擔糧草被焚,王城被攻陷,發起進攻的竟然是遠在千之外的漢軍。

第四百零二章 急轉直下

大帳內頓時炸開了鍋,每一個人臉上全是驚恐和難以置信。


“哈桑將軍,這怎麼可能?”一名部將質疑道。


哈桑看了對方一眼,沉聲道:“接連有來自萌城和王城的探子稟報此事,怎會有假?”


“那我軍該怎麼辦?”另一名年紀較長的部將憂心重重地說道。


“不如回軍奪回王城!漢軍不是隻有幾萬騎兵嗎?”一名部將建議道。


“不行,我軍的糧草隻夠支持三天,等我軍抵達王城,糧草便也耗盡了!漢軍根本就不須跟我們交鋒,要不了幾天,我們自己就會完全崩潰!”年長武將反對道。


“那你說怎麼辦?”


“不如先將軍隊撤往天馬城與大王匯合,然後再做打算。”


這時,主將哈桑喝道:“都給我閉嘴!”眾將心頭一凜,連忙噤聲恭立。


哈桑掃視了中將一眼,傲然道:“我哈桑自領軍以來還從未無功而返過,過去沒有,今天也不會發生!”


頓了頓,哈桑取出一支令箭,用決然的口氣下令道:“全軍聽令!”


“在!”帳下部將一起應諾。


“布爾將軍率領五萬人打著大軍的旗號回撤,豕突將軍隨本將軍率領主力隱藏在這附近的密林之中。”“是。”


溫宿城內。


戍守溫宿的龜茲將士已經得知漢軍焚毀烏孫軍的囤糧重地並突襲烏孫王城的消息,全城上下一片沸騰,士氣空前高漲,將士們都嚷嚷著要給烏孫人一點顏『色』看看。


溫宿位於龜茲的北部邊疆,是溫宿防禦烏孫人的重要軍事要塞,所以溫宿的建築形勢與西域其它城市並不大相同,它不像其他城市那樣沒有城牆,不過它的城牆是用泥土壘成的,高僅三米,雖然它同中原的城池無法相比,但在這西域,它卻是首屈一指的堅強堡壘了。


龜茲戍守溫宿的大將叫乾必,是當今龜茲王的親叔叔,算是龜茲的頭號大將。


乾必站在了望塔上,望著城外臉麵數的烏孫大軍營寨,心情卻不像之前那般沉重了。低頭看了看麾下士氣高昂的士兵,乾必不禁麵『露』笑容。


突然,一名斥候出現在乾必的視野中,飛速奔來,經過戰火斑駁的一片荒野,飛馳入城。


乾必的眼光一直注意著這名斥候,隻見這名斥候進城後便徑直奔了過來,來到瞭望塔下,翻身下馬,迅速進入塔中。


隨後,斥候出現在乾必麵前。


“將軍,烏孫人已經撤走了!”斥候一臉興奮地稟報道。


乾必一愣,隨即喜上眉梢,急聲道:“你確定嗎?”


“絕對確定!小人在他們的大營外潛伏,親眼看見他們在一個時辰前悄悄地從營寨後麵撤走了,小人一路跟了他們將近一個時辰,小人趕回來時,他們正在過女兒河。”


乾必猛地一擊掌,興奮地道:“烏孫人果然撤了!來人,立刻派人回龜茲城將此事稟報大王!”龜茲城就是龜茲人的王城。


雖然斥候說烏孫人已經撤走了,但老將乾必卻不敢疏忽大意,溫宿城仍然處在嚴密防禦之中。


一天後,從溫宿發出的急報傳到了龜茲城。此刻,龜茲王同一幹文武正在焦急地等候龜茲的消息。


沒有人說話,但每一個人的神情都顯得很熱切,龜茲王坐在王座上,不停地挪動著屁股,就好像屁股下有釘子似的。在龜茲王的旁邊坐著一位戴著麵紗的佳麗,她是龜茲王唯一的女兒,也就是龜茲的公主,她的名字叫顏素。此刻,這位公主正握著父親的手,安慰著父親。


“報!”,傳令官高舉著一卷羊皮跑進了王宮,眾人不禁精神一振。


“大王,乾必將軍傳訊!”傳令官跪稟道。


龜茲王連忙道:“快把乾必將軍的書函呈上來。”“是。”,傳令官雙手捧著一卷羊皮躬身走到龜茲王駕前。


龜茲王立刻搶過,細看起來。眾人的目光匯聚在龜茲王的身上,現場鴉雀無聲。


片刻後,龜茲王霍地站起來,大笑道:“烏孫的二十萬大軍已經倉惶西逃了!溫宿之圍解了!”


現場有些壓抑的氣氛頓時解開,狂喜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眾人紛紛頌揚著龜茲王的英明,各種褒義詞紛至遝來,不厭其煩。龜茲王坐在王座上,笑得合不攏嘴。


喧鬧了一陣後,公主顏素在父親耳邊道:“父親,我們是不是應該擺下筵席,宴請留在這的漢朝使節?”隨同司馬懿出使西域的有千餘人,司馬懿帶著百餘人在烏孫境內,龜茲的王城內仍然留有八九百人,負責的是此行的副使楊奉,楊奉是誰就不用多做介紹了,之所以讓他做副使,是因為他過去常年屯軍關中西涼,對西域的事情所知盛詳,他能很好地輔助司馬懿。


聽到女兒的一番話,龜茲王連連點頭,隨即下令道:“傳令下去,今晚在王宮設宴,我要宴請大漢的使者,以表由衷感激之情!”


楊奉在館舍內來回踱著步,一臉煩躁的神情,雖然龜茲人的招待殷勤周到,但他非常不習慣這的一切,吃的、喝的等等,他迫不及待地想返回漢人的地方。


“大人。”一名鐵衛在門外喚道。


心情煩躁地楊奉剛想斥出口,但一想到這些鐵衛都是主公身邊的親兵衛隊,便連忙緩和問道:“什麼事?”


“龜茲國王的使者求見。”“帶他進來吧。”“是。”


當天晚上,龜茲王宮張燈結彩,熱鬧非凡,龜茲王為了招待漢朝的使者,還特意花重金邀請了在此地討生活的漢人雜耍團前來表演,另外還請了在龜茲城內做生意的漢人進王宮來作陪。龜茲王考慮的真是非常周到細致啊。


龜茲城內的普通百姓也感受到了喜氣,街道上熱鬧非常。


當楊奉在數名虎背熊腰的鐵衛的護擁下進入王宮時,龜茲王親自率領百官迎接。


“漢朝使者見過大王。”楊奉麵帶微笑抱拳道。


龜茲王親熱地把住楊奉的手臂,親自請楊奉在自己的身旁坐下,然後笑道:“今天尊使定要不醉不歸!”龜茲王說的竟然是漢語,而且還說得很不錯。“多謝大王。”


龜茲王舉起西域民族特有的酒杯,揚聲道:“來,我們共敬漢使一杯!”


群臣一起站起,朝楊奉舉杯道:“漢使。”


楊奉連忙舉杯相迎,道:“諸位客氣,請!”隨即眾人一飲而盡。甘甜的葡萄酒下肚,楊奉不禁感到爽透了,其實爽的是他的心,他可從來沒有感受到這份尊崇。


在王宮內陪酒的那些漢人商人,都不由得從心底升起一股驕傲的情緒。


隨即龜茲王叫上歌舞,然後頻頻向楊奉勸酒,大臣們也都頻頻向楊奉敬酒。


伴隨著歌舞聲,時光在胱籌交錯中流逝。不知不覺,月亮已經高掛中空了。


“大人,小女子也向你敬一杯。”,顏素公主幽雅地舉著酒杯,皓腕上的手鏈與白皙的膚『色』交相輝映,讓人生出驚豔的感覺,麵紗下明顯泛起一絲微笑,『迷』人而又典雅。


已有幾分酒意的楊奉不由得心醉,連忙舉起酒杯道:“謝公主殿下。”


顏素一笑,舉起酒杯,先一飲而盡。美麗的眼眸看向楊奉,這不經意的一眼竟然有著讓人心顫的美麗。


算是久經考驗的楊奉竟然有些失措,連忙也飲盡杯中酒。


“希望龜茲與大漢之間的友誼長存!”,顏素那仙樂般的嗓音響起。


楊奉連忙點頭道:“一切必將如公主所願!”


“尊使,我希望能到大漢的長安去拜見你們的大將軍,希望貴使能夠欲做安排。”


“這沒有問題。相信大將軍也希望能見一見龜茲的公主殿下。”


顏素淡雅一笑,施了一個西域貴族女子的禮節後,回座幽雅坐下。楊奉的眼光半天都沒有離開顏素這位充滿異國情調又蘊含著些漢女氣質的絕『色』美女。


龜茲王將楊奉的神態看到眼中,『露』出一絲笑意,心中暗道:不知漢朝的大將軍會否也如這位漢使一樣?


酒宴繼續進行,氣氛顯得及其熱烈而融洽。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軍官帶著一臉驚惶之『色』跑進了王宮。龜茲王見狀,不悅斥道:“漢使在此,怎能如此無禮?”


如果是平時,這名軍官一定會下跪請罪。但此時,這名軍官卻沒有這麼做,而是急聲跪稟道:“大王,不好了!溫宿被烏孫人攻下,乾必親王被殺,五萬大軍全軍覆沒!”


卡拉拉!!!仿佛有一道巨大的閃電在眾人的頭頂上閃過。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當,龜茲王手中金杯掉到地上,麵如死灰。公主顏素雙眸圓睜,其中流『露』出難以置信之『色』。群臣們個個張著嘴巴,如喪考妣。


突然,龜茲王一震回過神來,撲到楊奉麵前,急聲懇求道:“尊使,請幫幫我們吧!”


楊奉的醉意早已醒了,思忖片刻後說道:“這事我無法做主,必須立刻請示國內!”


“那就請尊使快請示吧!”,龜茲王已經急得不行了。


楊奉一點頭,站起來抱拳道:“我現在就去!”“我送尊使出去!”

第四百零三章 最倒黴的新郎

十一月十五日,天氣晴朗,整個並州城熱鬧非常,街道上張燈結彩,家家戶戶門前都掛起了燈籠。孩童們歡快地在街道上跑動著。

    此刻,陳楚已經被部下折騰得如同一隻招搖的大公雞般了。看著鏡中的自己,陳楚不禁搖頭苦笑,“有必要打扮成這樣嗎?”

    一旁的周瑜笑道:“今天是主公的大喜日子,當然得穿得喜氣一點。”

    “得,隨你們怎麼弄吧!”

    陳楚此刻正在大將軍府的內廳之中,麵前放著一架碩大的銅鏡,周圍站著一圈侍女仆役,周瑜一臉笑意地站在一旁,光頭典韋咧著嘴,笑得跟朵花似的。

    與此同時,四位絕『色』佳人正在家人的幫助下穿戴上夢寐以求的鳳冠霞帔,火紅的織錦蓋頭將羞喜無限的絕『色』嬌顏隱藏住,纖纖玉指不停地攪動著,顯現出佳人的心情非常緊張。

    中午時分,一聲號炮響起,隨即送親隊伍連忙請四位佳人上轎。

    一頂花轎首先從喬府出來,前後的鼓樂手非常賣力地鼓噪著。喬氏夫人親自護在轎邊。隨後,三位佳人非別離開出發地,其中兩人當然是張蕊和貂蟬,至於另一人是誰,相信很多人都猜到了,沒錯,這位佳人正是苦戀陳楚多年的蔡文姬,蔡文姬雖然還未病愈,但要參加這場婚禮是沒有一點問題的,畢竟有華佗這位天下第一神醫在。

    張蕊和貂蟬的花轎都是從張遼府邸出來的,張遼這就當作是兩人的娘家了。此刻,張遼正騎著馬護在兩頂花轎旁邊。張遼是在幾天前回到並州的,兗州及其周邊的局勢很穩定,他離開一會兒並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四頂花轎出府後,徑直往大將軍府而來,百姓們擁擠在街道兩旁,喧鬧聲震耳欲聾。征北軍的士卒分兩列站在街道兩旁,排成人牆,以防止熱烈的百姓擠到街上將路給堵住了。

    四支迎親隊伍在主街上匯集,頓了頓,調整了一下順序,張蕊的花轎走在最前麵,其後分別是貂蟬、大喬和蔡文姬。這種排列並沒有別的意思,完全是按照她們跟隨陳楚的先後來安排的。

    看見四頂花轎一起出現,現場的百姓們便不由自主地往前擠,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這一來,負責維護秩序的征北軍士卒就費盡了,隻見他們橫著長槍撅著屁股使勁頂著,即便這樣,街道的空間仍然被壓縮了不少。

    “哇!怎麼是四頂花轎啊?”一個圍觀的百姓踮著腳詫異地說道。

    “這你都不知道?告訴你,還一位夫人是蔡大學士家的小姐!”另一個百姓很昂揚地解釋道。哦,對方『露』出恍然的神情。

    四頂花轎在鼓樂聲和嘈雜聲的包裹下不急不徐地前進,大約一刻鍾後來到大將軍府門前,依次停下。

    陳楚如同一個大紅包般站在大門口,左右手分別是掛著大紅花的周瑜和典韋。典韋不時地瞥著胸前的大紅花,並不時地扭動著身體,他好像很不自在的樣子。

    陳楚的目光分別掃過四頂花轎,腦海中浮現出四張風格迥異的絕『色』嬌顏,不由得流『露』出微笑。

    這時,禮官走出來,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始讀手中的稿子。

    這一讀就是兩刻鍾,真不明白禮官是怎麼整出這樣一篇東西來的!

    禮官終於停了下來,陳楚和許多人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典韋很沒形象地打了個哈欠,被周瑜在腰肉上擂了一拐子。

    隨後,陳楚親自引領著四頂花轎進入府中後院,然後陳楚一個個將新娘子迎下花轎,在娘家人的護送下,將新娘子一個個送進洞房。當然,這四位新娘子不會擠在一堆,她們分別被送進各自的洞房。

    同每位新娘你儂我儂了一陣,將後世的情話信手拈來,佳人既感到羞澀又感到欣喜。

    磨蹭了好一陣,陳楚最後從張蕊的洞房中出來,邊走邊『揉』著『臀』部,狠狠地想著晚上如何揍張蕊的翹『臀』。

    “主公,我還以為你出不來了呢!”周瑜開玩笑道。

    陳楚哈哈一笑,“走,想必眾位賓客都等得不耐煩了!”

    來到大堂時,數百名從各地趕來的下屬及賓客正在等候,幾上菜香四溢,但卻沒有人動筷,主人家還沒到就動筷,可是非常失禮的行為,許多人在交頭接耳,還有些人在打量著其他的賓客。

    “大將軍到!”一名鐵衛走到堂中揚聲道。

    眾人立刻正襟危坐,目光注視著大門口。

    隨即如同大紅包似的陳楚龍行虎步步入大堂,周瑜典韋分別跟在左右。

    “拜見大將軍!”眾人站起一起拜道。

    陳楚笑道:“不必多禮。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諸位隻管盡興!”

    “謝大將軍!”眾人又一起拜道。

    在主位上坐下,這時,眾人都還站著,保持著抱拳躬身行禮的姿勢。陳楚壓了壓雙掌揚聲道:“諸位請坐!”“是。”,隨即眾人落座。

    張飛和張遼捧著酒杯來到階下,張飛一臉喜氣地說道:“大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小弟敬你一杯!”,語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可以看的出,今天張飛特別高興。

    陳楚大笑道:“好!”,隨即舉起酒杯,也來了一個幹脆。

    放下酒杯,兩人相視而笑。

    “大哥,小弟也敬你一杯!”張遼舉杯道,臉上的喜『色』比張飛更加濃重,也難怪,張遼今天可算是雙喜啊,今天不僅是他的結義大哥陳楚的大婚之日,也是他的寶貝妹妹出閣之期。

    陳楚又同張遼對飲一杯。

    這時,周瑜、魯肅走入堂中,一眾征北軍的官員跟著步入堂中。“主公,我等謹代表征北軍下全體恭賀主公大婚之喜!”魯肅很激動地道。隨即眾征北軍官員一起舉杯拜道:“恭賀主公大婚之喜!”

    看著這樣的場麵,陳楚不禁意氣風發,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好!”陳楚大聲道,高舉酒杯,一飲而盡。眾人朝陳楚一拜,隨即也一飲而盡。

    隨後各諸侯的使節及同征北軍一係有千絲萬縷關係的大商家紛紛向陳楚致以恭賀之詞,陳楚基本上都會熱情回應。

    這一輪下來,陳楚就感到腦袋有點沉重了,不過一時還算清醒。

    接下來,歌舞獻上,氣氛熱烈至極。

    陳楚看了一眼仍挎刀昂首立在身側的典韋,笑道:“惡來,你也坐下喝杯酒吧!”

    典韋很嚴肅地搖頭道:“我要護衛主公的安全,不能飲酒!”

    陳楚笑了笑,提起幾上一灌酒塞給典韋,用命令的口吻道:“喝了它!”

    典韋的雙眼一放光,猶豫了一下,又看向陳楚。陳楚故意板了一下臉。

    典韋接過酒壇,竟然很莊重地抱拳道:“緊遵主公號令!”陳楚不禁樂了。

    一場婚宴一直持續到深夜。

    眾賓客及征北軍方麵的官員被鐵衛們像搬屍體一樣移往驛館;周瑜、魯肅等在並州有住所的,自然被送了回去;張遼和張飛雖然在並州有自己的宅院,但他們身份特殊,所以被安排在廂房內歇息。

    陳楚在侍女的攙扶下來到後院,攙扶他的兩個侍女臉蛋緋紅,顯得既緊張又激動。

    進入四位新娘子所在的小院,侍女躬身退下。

    陳楚仰頭望了望夜『色』,圓盤般皎潔的月亮靜悄悄地掛在偏西的樹梢上。

    “今天的月『色』真美啊?”陳楚喃喃道。

    打了個酒嗝,陳楚心情激動的準備進洞房,然而這時他卻犯難了,該先進誰的洞房呢?

    站在台階下,環視了一眼四間溢散著幸福和曖昧氣氛的房間。最後陳楚有了決定。

    抬腳往最東邊的張蕊的房間走去,不管怎麼說,張蕊都是當然的正妻,何況,陳楚和張蕊的感情,那是不必說的。

    來到房門前,陳楚推了一下門,出人意料的是房門竟然上鎖了,陳楚一下沒推開。

    陳楚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敲了敲門,喚道:“蕊兒,是大哥,快開門啊!”

    麵傳來一聲嬌笑,隨即道:“大哥,我作為眾姐妹的大姐,怎能隻顧自己呢?大哥還是去找貂蟬妹妹吧!”

    陳楚愣了一下,恨不得在張蕊那誘人的翹『臀』上咬一口。

    磨嘰了片刻,張蕊就是不肯開門。

    陳楚恨得牙癢癢,但卻無可奈何,隻得轉移目標。然而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貂蟬、大喬和蔡文姬的房門竟然都落鎖了,三位可愛的姑娘你推我我推你,最後陳楚仍然孤零零的站在院中,好不淒涼。

    陳楚不禁來火了,也不敲門了,直接離開了小院。

    四位美女支著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最後聽到沒有動靜了,都不由得鬆了口氣。她們其實很希望陳楚能來疼愛自己,但是每一個人都很害羞,所以便違心地將陳楚推給別個。

    “兄弟,主公怎麼又出來了?”黑暗中,一個鐵衛輕聲問身旁的同伴。同伴很疑『惑』地搖了搖頭。


    陳楚來到書房的院中,感受著四周的清冷,感慨道:“誰能想到,同時娶了四位嬌妻的我竟然在新婚之夜要在這外麵吹涼風!啊丘!”

    『揉』了『揉』鼻子,無奈地罵了句,“他『奶』『奶』的!”

    仰頭看了看月『色』,陳楚感到今天的月『色』怎麼那麼淒涼!

[ 本帖最後由 sze_james 於 2016-6-2 09:00 PM 編輯 ]

第四百零四章 焚燒的火焰

左右無事,陳楚索『性』到書房中翻閱卷宗和報告。可憐他這個新郎三更半夜卻要呆在冷冷清清的書房之中。

    這時,在大堂內,甄氏正在指揮婢女仆役們收拾打掃。甄氏現在的身份可不同已往,她已經是正式登記造冊的侍妾,當然這個身份是無法同今夜這四位新娘子相比的,這四位新娘子都是陳楚的妻室。

    直到深夜,大堂被打掃得幹幹淨淨,甄氏才得以回去休息。

    一個人走在幽暗的小徑上,甄氏的心中卻很開心。你也許很奇怪,其實不用奇怪,久經磨難的甄氏早就過了那種追求虛名的年紀了,隻要能同心愛的人在一起,能過上安定的生活,能使自己的女兒有個好的歸宿,就心滿意足了。

    走上回廊,幾個侍女捧著一些雜物走過來,經過甄氏時,恭敬地行了一禮,甄氏和善地點了點頭,心中很有一種驕傲感。

    經過書房的院門口時,突然看見書房竟然亮著燈,甄氏不由得大訝。陳楚不在書房時,沒有人可以進去,也就是說,此刻陳楚就在書房之中,可是今天不是他的大喜之日嗎?人說洞房花燭夜乃是人生一大樂,陳楚此刻不在溫柔鄉中,怎會跑到書房中去呢?

    甄氏愣了一愣,隨即看到門口守著幾名鐵衛,於是心中更確定陳楚正在書房之中。

    走過去問一名鐵衛,“主公是在書房中嗎?”

    這名鐵衛恭敬地一抱拳,回答道:“主公正在書房之中!”

    甄氏想了一想,快步離開了。來到廚下,此刻,大大的廚房內隻有幾個人在進行收尾工作。見到甄氏進來,紛紛行禮。甄氏讓她們下去,然後親自燒水,她要給陳楚燒一盆熱水。

    陳楚呆在書房之中,剛開始時,很有些煩躁,漸漸的,精神完全沉浸到了文件資料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楚放下手中的文件,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睜開眼,霍然看到一個風韻惹火的人兒正俏麗在麵前。正是甄氏。

    陳楚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還沒休息?你怎麼來了?”

    甄氏抿嘴一笑,“賤妾看見書房的燈還亮著,所以知道主公正在書房之中,於是燒了一盆熱水來給主公燙腳。”

    陳楚的目光落在甄氏身旁的一個大木盆上,熱氣嫋嫋而上,木盆邊還有一塊疊得整整齊齊的『毛』巾。不由得心頭一暖。

    抱著甄氏坐起來,甄氏的眼眸帶著能融化鋼鐵的熱度注視著陳楚。

    陳楚撫著甄氏的豐『臀』,喘了口氣,微笑道:“今天可不行!”

    甄氏明白陳楚的意思,『露』出一個了解的笑容。

    盈盈站起,理了理裙衫,端起已經漸涼的木盆向外走去,臨出門時,回眸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眼神。

    陳楚心頭一『蕩』,頓時後悔了。

    甄氏憤瞞惹火的俏影很快消失在門口,陳楚不禁歎了一口氣。隨即想起自己的四位新娘子,不禁狠狠地輕聲道:“明天定要找這四個小壞蛋算帳!”

    隨後整理心情,繼續翻閱文件。

    守衛在門外的鐵衛都不由得流『露』出由衷的感佩之『色』。一個鐵衛對同伴道:“想不到主公今夜竟然也堅持處理公務!”

    同伴很感慨地點頭道:“主公如此勤勉,蒼生百姓有福了!”

    陳楚在洞房花燭夜還堅持處理公務的事跡,很快便在民間傳開,陳楚的聲望在短時間內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這是陳楚沒有想到的,這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吧。

    感到眼前有亮光晃動,睜開眼,陽光穿過窗戶灑在臉孔上,有些刺眼,雙眼不由得眯了一眯。

    就天亮了?陳楚感到自己隻閉了一下眼睛而已。

    坐起來,陳楚登時愣住了。四張比花嬌豔的臉孔赫然近在咫尺。

    陳楚臉『色』一垮,故做生氣地說道:“怎麼?現在都想起我這個老公了?”

    四女不明白‘老公’是何意,齊齊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陳楚的意思,想到昨日四人將陳楚晾了一夜,都不禁感到愧疚。

    張蕊端著一盆水小心翼翼地在陳楚麵前放下,靈動的眼眸透瞥了陳楚一眼,搓了一把『毛』巾,可憐兮兮地請求道:“大哥,我替你洗臉吧!”,其她三人都心懷忐忑地看著陳楚,小模樣都顯得很可憐。

    陳楚頓時裝不下去了,習慣『性』地捏了一把張蕊的瓊鼻,歎了口氣笑道:“你們啊!要是昨夜的事傳出去,我這個做主公的臉就丟盡了!”

    “大哥,你不會生氣吧?”張蕊眨著大眼睛問道。

    陳楚眼珠子賊賊地一轉,笑道:“你們四個小壞蛋必須補償老公!”

    張蕊開心地一笑,連忙道:“沒問題!大哥,你說怎麼補償吧?”,大咧咧的張蕊絲毫沒有意識到陳楚的陰謀。

    貂蟬看了一眼很大方的張蕊,絕『色』嬌顏火紅起來。她顯然是猜到了陳楚的鬼心思。

    陳楚嘿嘿一笑,很有那麼一點『淫』邪的味道。看到這個熟悉的笑容,張蕊頓時臉『色』一僵,她意識到自己落入陳楚的圈套中了。貝齒輕咬著紅唇,俏麗的臉頰火紅如燒。

    陳楚很有氣勢地大手一揮,道:“今天晚上,咱們來個大被同勉!”

    這話一出,四女都羞得不行,特別是大喬和蔡文姬,要知道她倆可還都是黃花大閨女啊!

    然而此刻陳楚並不知道,他的雄偉計劃很快便會因為一件突發之事而中途夭折。

    陳楚在四女殷勤的服侍下洗漱完畢,然後飯來張口地享用了一頓最爽的早飯。

    帶著四女走出書房,呼吸著室外的新鮮空氣。

    漫步走著,氣質各異風姿卓越的四位佳人就如同四朵絕世之花簇擁在陳楚周圍。看著這四張絕『色』嬌顏,陳楚不由得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來到後花園的涼亭中,五人坐下,陳楚專門拈一些後世的笑話故事說給自己的四位嬌妻聽,直逗得四女嬌笑不已,張蕊是最誇張得了,那前仰後合的模樣簡直就像一個大孩子。

    片刻後,甄氏和甄宓來了,陳楚讓她二人也在身旁坐下。甄宓顯得有些拘謹的樣子,不過她很快便如同一個好奇寶寶般,睜著大大的眼眸直直地注視著陳楚。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就在陳楚和妻妾們沉浸在歡樂中時,周瑜魯肅急匆匆地來了。

    正在聚精會神逗著嬌妻的陳楚並沒有注意到兩人,兩人在猶豫了片刻,隨即兩人走入亭中,抱拳道:“主公。”

    陳楚這時才發現魯肅已經來了。笑道:“是子敬、公瑾啊,來來,你也來聽我說故事!”

    “主公,有西麵的軍情。”魯肅道。

    陳楚愣了一下,疑『惑』地問道:“難道是有關烏孫的?”

    魯肅點了點頭。

    陳楚不禁眉頭皺起,“烏孫王都已經逃走了,他們還能幹出什麼事來?”

    見到陳楚開始同部下說正事了,眾女都安靜下來。

    魯肅從袖中取出短箋呈給陳楚,道:“這是才從玉門關轉發來的情報。”

第四百零五章付諸流水

陳楚立刻攤開短箋,細看起來,眉頭隨即緊皺。原來短箋上的訊息是,‘烏孫二十萬大軍於日前攻下溫宿,奪得溫宿屯糧二十萬石,現正揮軍東進,卑職以自作主張命令子龍率五萬大軍離開焉耆西進。請主公盡快回複! 詡拜上!’

    “好家夥!我還真小看了烏孫人!”陳楚冷笑道,轉頭看向周瑜,問道:“公瑾,你怎麼看?”

    周瑜抱拳一禮,隨即道:“瑜認為文和先生的反應很合適,隻是此戰風險很高啊!”

    陳楚點了點頭,眉頭緊皺。

    周瑜繼續道:“可以立刻傳令還在烏孫王城的呂布所部即刻南下,與西進的趙雲部匯合,共同擊潰烏孫大軍!”

    陳楚稍作思忖,便下令道:“子敬,照此發布命令。”“是。”魯肅抱拳應諾。

    頓了頓,陳楚繼續道:“並州城內的各諸侯使者和賓客,還要煩惱二位去應付。”“是。”兩人一起應諾。

    隨即魯肅急匆匆地離開了,而周瑜被陳楚留了下來。

    “公瑾,你的水軍訓練的如何了?”陳楚問道。

    周瑜抱拳道:“正要請主公前去檢視。”

    陳楚思忖片刻,說道:“我十天後就去水軍營寨看看,有問題嗎?”

    周瑜麵帶自信的笑容,回答道:“絕對沒有問題!”

    又和周瑜說了一會兒軍政之事,然後話鋒一轉,陳楚突然問道:“不知公瑾同小姑子的婚事什麼時候辦呢?”,陳楚的神情中頗有些調笑的味道。聽到陳楚說到自己的妹妹,一旁的大喬立刻留意起來。

    周瑜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陳楚說的是自己和小喬之事。很少有的麵『露』羞赧之『色』,吞吞吐吐地道:“這,這我還沒決定呢!”

    陳楚眼珠子一轉,替周瑜拿了主意,“這樣吧,待呂布他們凱旋後,就辦此事,公瑾的事就和奉先、子龍、文遠的事一起辦了!怎麼樣?”

    陳楚的這番做法倒也算不上越俎代庖,因為在這個年代,主公是可以代行父母之權的。

    周瑜不禁暗喜,他正愁著該如何向喬家提親呢,現在有主公做媒,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謝主公!”周瑜朝陳楚拜道,臉上很有些興奮的紅『色』。

    大喬抿嘴一笑,她頗替自己的妹子感到高興。

    同周瑜又說了一會兒話,周瑜離開了。

    “大哥,我也要跟你去水軍營寨!”張蕊抓著陳楚的胳膊興奮地說道。

    陳楚刮了一下張蕊的鼻子,笑道:“沒問題。”張蕊登時歡呼一聲,小模樣很興奮開心。

    笑鬧了一陣,蔡文姬突然麵帶憂『色』地問道:“主,嗯,大哥,西麵的事不要緊吧?”

    陳楚微微一笑,將蔡文姬的柔荑握入掌中,蔡文姬的臉頰紅了紅,臻首低垂,任由陳楚握著自己的柔荑。

    陳楚輕拍了拍蔡文姬的手背,說道:“烏孫人雖然有二十萬之眾,但戰力遠不及我征北軍;奉先和子龍的軍隊合計有將近八萬,兼且兩人均是萬人敵的勇將,而子龍更是智勇雙全之輩。所以烏孫人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琰兒可以寬心!”陳楚這家夥很無恥地給蔡文姬安了一個昵稱。

    蔡文姬聽到陳楚如此喚自己,芳心不由得『蕩』漾,俏臉火紅火紅的。

    張蕊癟了癟紅唇,委屈道:“不敢了!”

    陳楚極其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其她妻妾看到張蕊這樣一副神情,也都抿嘴輕笑起來。

    張蕊羞惱不已,倏地跳起來,橫了陳楚一眼,隨即逃出了涼亭。不過隻走出兩步又跑了回來。

    先朝陳楚惡狠狠地瞪了一記,隨即將貂蟬、大喬、蔡文姬等都拉了起來。很得意地道:“我們不要理這個家夥!”

    眾女不禁感到有些好笑,雖然她們很想陪陳楚坐坐,但卻不好違拗張蕊的意思,於是紛紛朝陳楚盈盈施了一禮,隨即便在張蕊的催促下離開了涼亭。

    眾女一邊走,一邊回眸張望,輕言淺笑,婀娜的風姿在輕風中顯得更加動人。

    陳楚不禁心癢難耐,可惜今晚他是無法實現自己的宏圖偉願了,西邊的戰事又吃緊,他必須時刻關注事態的發展。剛才陳楚對蔡文姬說的一番話雖然是真的,但是畢竟烏孫是二十萬大軍,征北軍雖然精銳,但最後勝負誰屬還是很難預料的!這一仗是迫不得已必須打的,否則,之前征北軍的努力便會付諸流水。

    玉門關。

    馬騰正在組織軍隊四處籌糧,說是籌糧,其實是在搶糧。玉門關周圍的遊牧民族被馬騰折騰得夠嗆,一些部族再也無法忍受,揭竿反抗,馬騰親自率領軍隊鎮壓,很快便將這苗頭壓了下去,血淋淋的事實震懾著其它部族,玉門關的局勢暫時被穩定襲來,但更大的風暴卻在寂靜中醞釀著。

    這天,忙得焦頭爛額的馬騰回到玉門關治所,一個極其活力的婀娜身影跑了出來。

    “父親,你又去搶糧了?”來人不滿地說到。原來她正是馬騰的女兒馬雲鷺。馬雲鷺本來呆在並州,但由於趙雲被調往玉門關,這個精力過剩的少女便也跑到了玉門關,藉口是要看父親,其實她那點小心思,誰都清楚。對於馬雲鷺的離開,典韋是最高興的。

    此刻,馬雲鷺的神情很不開心,因為她這些天總是看到那些哭得相當可憐的遊牧百姓。

    聽到女兒如此說話,馬騰不悅地一瞪眼,斥道:“胡說什麼呢?”

    馬雲鷺似乎絲毫不怕父親,揚起柳眉抗聲道:“難道不是嗎?如今我們在玉門關的軍隊用的糧食不都是搶來的嗎?”

    “太放肆了!”馬騰怒喝一聲,揚起手掌,眼看就要甩下去了。馬雲鷺卻昂著臻首,模樣似乎比馬騰更氣憤。

    父女倆大眼瞪小眼,片刻後,馬騰歎了一口氣,放下高舉的手掌,歎息道:“你一個女孩子不明白這其中的苦衷啊!”

    “打仗不過是為了消滅敵人,難道非要搶奪對方百姓辛辛苦苦積累的財物嗎?再說,既然糧食不足,那麼暫時就別打仗就是了!”,馬雲鷺很理直氣壯。

    馬騰苦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該怎麼給這個寶貝女兒進行解說,其實她說的並不能算錯,但是善良的她把所有事情都想的太簡單太美好了!

    父女倆相對沉默,氣氛有些尷尬。

    這時,一個說話聲在門口想起,“馬小姐心地純潔善良,實在是讓人欽佩,難怪子龍將軍會對小姐生出愛慕之情!”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坐鎮玉門關的賈詡賈文和。

    聽到賈詡這麼說,馬雲鷺臉上憤怒的神情頓時不見了,代之以嬌羞之『色』。朝賈詡啐了一聲,羞赧地抗議道:“文和先生說什麼呢?”

    賈詡哈哈一笑,話鋒隨即一轉,道:“我征北軍此刻所為確實是迫不得已,馬小姐勿要再責怪馬將軍了!”

    『性』子火爆的馬雲鷺立刻又要發作,賈詡搶先道:“馬小姐稍安勿躁,先聽我把話說完。”馬雲鷺將到嘴邊的反駁之詞咽了回去,耐著『性』子『露』出傾聽之『色』。

    賈詡頓了頓,繼續道:“玉門關以西及周圍小國林立,不同的部落和民族如同長江之鯽,數不勝數,要使這的百姓都能過上和平安定的生活,首先得有一個強大的力量來統馭,我們征北軍無疑就是這個力量。若在平時,我們可以慢慢地完成統合的步驟,但是現在卻有一股力量迫使我們不得不加快統合的進程,這個力量就是烏孫。如果我們不趁此時將烏孫的勢頭遏止住,烏孫勢必將占領整個西域,到那時,玉門關外便不再是小國林立的西域,而將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帝國。玉門關將時時刻刻處在敵人的威脅之下,邊境的烽火將不知幾時方休!到那時,受苦的就不隻是幾個遊牧部落,而將是玉門關周遭的所有百姓!”

    馬雲鷺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俏麗的麵上『露』出震驚的神情。

    賈詡繼續道:“我們此刻出兵勢在必行,然而後方糧草又不足,所以隻好難為這周圍的遊牧民族了!不過主公已經說了,將在不久之後彌補這些遊牧民族的損失。”

    馬雲鷺眨了眨大眼睛,問道:“真的!”

    賈詡笑道:“當然是真的,否則你的子龍怎會一言不發呢?”

    聽到賈詡說‘你的子龍’,馬雲鷺頓時臉頰緋紅。

    此刻,趙雲率領五萬大軍離開了焉耆的湖區進入龜茲境內。大軍如同一條黑『色』的巨龍般在浩渺的草原上遊弋著,速度很快。

    又走了一天,大軍前進到距離龜茲城僅三十的地方。這時,從龜茲方麵傳來了緊急軍情,烏孫大軍已經攻破龜茲以西的衛堡兵臨龜茲城下。

    趙雲卻沒有下令軍隊加速前進,反而命令大軍就地暫歇,因為戰前讓軍隊休息足夠是非常重要的。同時派出了大批斥候遷往龜茲城偵查。

第四百零六章 破城危機

數以萬計的龜茲百姓向東逃難,拖家帶口,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惶。他們的目的地是東麵的焉耆國,因為焉耆國同他們風俗相近,更重要的是焉耆國內駐紮著大漢五萬精兵,這些龜茲百姓寄希望於漢朝的精銳能夠保護他們。

    “還有多遠啊?”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問她的男人,女人的腳步已經有些蹣跚了,臉上都是疲倦。

    男人鼓勵道:“再加把勁,沒有多遠了!”

    突然前方有人驚叫起來,隨即前方的人流一百八十度調頭,開始向後狂奔。

    “怎麼回事?”男人抓著一個驚惶逃跑的百姓急聲問道。

    那人驚叫道:“前麵有軍隊!好多軍隊!”

    女人抓著男人的胳膊,麵『露』恐懼之『色』。男人來不及多想,緊摟住女人隨著人流向後狂奔。

    人流隻跑出片刻,一隊騎兵便從兩邊包抄過來,隨即在前麵截住,大部分龜茲百姓被圈在了一起。

    圍在四周的騎兵高喊著龜茲百姓聽不懂的話,龜茲百姓的驚恐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男人緊摟著自己的女人,女人麵『色』蒼白,縮在男人懷瑟瑟發抖。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他說的是龜茲語言,“大家不要害怕,我們是漢朝大軍!”

    百姓們一愣,這時他們才發現,這些騎兵的裝束完全不同於西域各族,相貌也與西域各族全部相同。頓時流『露』出驚喜的神情,許多人大大地舒了一口氣,精神一鬆,坐到地上。

    男人摟著女人,一臉喜『色』,女人已經不再瑟瑟發抖了,蒼白的顏『色』漸漸退去。

    一個年老的龜茲人在一名將軍裝束的騎兵麵前跪下,懇求道:“將軍,請救救我們吧!”隨即,近萬名龜茲百姓紛紛跪下,請求幫助。當日,烏孫人燒殺搶掠的情景著實讓他們心驚膽戰了。

    軍官對隨行的焉耆向導說了幾句,向導立刻揚聲道:“我們的將軍馬上就會過來,待會兒他會問你們一些問題,你們要好好回答!”

    那個龜茲老者連忙應允。

    片刻後,龜茲百姓看見,數萬大軍踩著隆隆的腳步聲過來了,全都流『露』出驚喜之『色』,更有的百姓喃喃自語道:“漢朝大軍來了!殺光那群烏孫的狗賊!”領頭的一員漢軍大將腳跨白馬,銀盔銀甲,氣勢不凡,許多人都不由得讚歎了一聲。

    銀甲將軍來到近前,眾人才看清楚他的相貌,又都不由得讚歎了一聲,他們可都沒見過如此英俊的人物。這位銀甲將軍不是別人,正是征北軍大將趙雲趙子龍。

    趙雲來到騎兵軍官身旁,騎兵軍官立刻朝他抱拳一禮。

    趙雲掃視了一眼麵前的龜茲百姓,問道:“這些都是龜茲的百姓嗎?”騎兵軍官立刻回稟道:“都是龜茲的百姓。他們為了躲避烏孫人的兵鋒,正在向東逃難!”

    趙雲歎了一口氣,對向導道:“你問問他們,烏孫人可有搶糧?此刻是否已經開始攻打王城?”

    向導先向趙雲行了一禮,隨即問那名龜茲老者,“漢朝將軍問你,烏孫人可有搶糧?此刻是否已經開始攻打王城?”

    老者一聽,立刻哭泣起來,回答道:“烏孫人都不是人,他們殺人、搶女人、還搶糧!我的兩個兒子都被他們殺死了!王城已經被他們圍得水泄不通了,我們本來是要逃進王城的!”

    向導將老者的話翻譯給趙雲。

    趙雲心頭一喜,因為烏孫人搶糧就說明烏孫人的糧食並不多。

    “派一百名騎兵引導這些百姓進入焉耆。”趙雲對身旁的騎兵軍官下令道。“是。”

    向導立刻將趙雲的話翻譯給這些身心俱疲的龜茲百姓。百姓們聞言,立刻歡呼起來。

    龜茲百姓同漢軍相錯而行,他們中的許多人不停地朝漢軍揮舞著手臂。

    趙雲騎在白龍馬上遙望西邊,心中沒來由地升起焦急的感覺,不禁眉頭微皺。

    龜茲王城。

    狼煙已經將這座荒原上的美麗城市籠罩,近二十萬烏孫大軍如同黃『色』的土浪般將王城重重包裹住。

    烏孫人已經攻打了一天了,王城周圍屍橫遍野。

    此刻,烏孫人又準備發動新一輪的進攻,而龜茲人似乎很難守住了。龜茲王城的情況和西域眾多城池的情況一樣,沒有城牆,所以守城方很難占到多少便宜,何況龜茲的全部守軍加起來也不過兩萬人,除開前一天的消耗,守軍更少了。

    “大王,必須立刻將所有軍隊撤進王宮,依靠王宮的城牆和哨樓據守!”楊奉急聲道,這是他第三次勸告龜茲的國王了。

    龜茲國王眉頭緊皺,猶豫道:“我明白貴使的意思,但是我怎能置百姓的生死安危於不顧呢!”

    楊奉掃視了一眼群臣和那位平時頗顯智慧的顏素公主,隻見人人都是一副慷慨模樣。楊奉很無力地在心頭罵了一句。

    眼珠子一轉,楊奉又道:“大王,我們漢朝的軍隊已經近在咫尺了,但是如果我們不收縮到王宮防禦,隻怕無法堅持到大軍抵達!”

    眾人眼睛一亮,龜茲國王霍地站起,急聲道:“貴使說什麼?漢朝的大軍快要到了?”

    楊奉點了點頭,回答道:“就在剛才我收到了領軍大將的飛鴿傳書。”

    在場的人都知道漢人有一種神奇的傳訊方式——飛鴿傳書。所以他們都沒有懷疑楊奉的說話。其實,楊奉哪收到了什麼飛鴿傳書,他倒是發出了緊急飛鴿傳書,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時間已經過去一天了,他仍沒有收到趙雲方麵的回訊,此時楊奉並不知道,他放出的信鴿已經完全『迷』失了方向,一直往南飛去了。

    龜茲王猶豫了片刻,詢問的目光看向顏素公主。

    公主道:“既然漢朝大軍快要到了,那麼我們就更不應該置百姓於不顧了!”龜茲王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楊奉愣了一下,他可不是這個意思啊。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楊奉急忙勸道:“大王,我不是這個意思!還是趕緊將軍隊撤入王城吧!”

    “貴使不必再勸了!我們已經決定了!”公主顏素用很決然的語氣說道。

    楊奉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卻偏又無法可想。

    就在這時,一名軍官急匆匆地前來稟報,“大王,烏孫人又開始進攻了!”

    “命令羌勒將軍,無論如何都必須給我頂住!”

    “是!”軍官應諾,隨即便朝王宮外退去。“等等!”,龜茲王突然叫住了軍官,吩咐道:“告訴全體將士,漢朝的援軍就快到了!”軍官麵『色』一喜,大聲應諾,“是!”

    楊奉咂吧了一下嘴巴,心頭不禁苦笑。

    烏孫王帶著楊奉、女兒顏素和近衛軍官突勒登上王宮中的最高處——觀天台,這是平時國王仰望天象,向天神祈願的地方;觀天台是整個王城最高的地方,在這可以將全城的情況盡收眼底。

    向烏孫人主攻的西方看去,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烏孫人近十萬大軍竟然都推到了前麵。

    “烏孫人想要一鼓作氣攻入王城!”楊奉道,雙眉緊皺。

    這時,顏素竟然雙膝跪下,張開雙臂仰望蒼天,神情誠摯之極地請求道:“請保佑我們龜茲吧!”

    此刻的顏素比之平時更加美上數分,不過楊奉可沒心思欣賞。

    突然,西麵殺聲大作,雙方的軍隊已經接戰了。

    可以看的出,龜茲的軍隊表現的很英勇,但是在絕對數量的優勢敵人麵前,他們顯得那麼的脆弱。

    隻過了大約一刻鍾,西麵的防線便被衝開了數個缺口,其中最危險的是主街,已經完全被烏孫軍隊衝破,烏孫的軍隊正從哪蜂擁而入,雖然不斷有龜茲將士遷往阻截,但都不過是飛蛾撲火罷了!

    龜茲國王和顏素麵『色』蒼白,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樣的危局。

    楊奉暗罵一聲,連忙從觀天台上下來,鐵衛軍官沈濤立刻迎了上來,“大人,情況怎麼樣?”

    “很糟!沈濤!”“大人。”

    “你立刻率領全體鐵衛去主街,盡可能的攔阻烏孫大軍!”

    “是!”沈濤毫不猶豫地應諾,眼神中甚至還帶著一絲興奮。

    烏孫大軍很興奮,他們已經攻入龜茲王城了,在他們麵前,龜茲人就如同綿羊般軟弱。彎刀瘋狂地砍入龜茲人的身體,烏孫人享受著其中的快感。

    突然,一支完全不一樣的軍隊出現在麵前,黑甲錚錚,刀光如雪,陣型嚴謹如同一體。

    十幾個殺上癮頭的烏孫士卒一股腦地撞了上去,被瞬間斬殺當場。

    烏孫人愣了一下,隨即才發現麵前這支軍隊的形貌哪是西域人,分明是漢人。

    烏孫的先鋒將軍首先回過神來,囂張地揚聲道:“沒有人是我們烏孫人的對手!殺了這些漢人!”

    烏孫人吼叫著衝了上去。

    鐵壁衛大吼一聲,排著橫列陣型迎了上去。

    輔一接觸,隻見猛斬急突,烏孫人頓時被殺得人仰馬翻。

    鐵壁衛就如同一架鋼鐵怪獸般向前碾,橫刀就是它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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