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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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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撕裂虛空的寒光,張陽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生死時刻。
  這一次,張陽依然沒有抵擋的能力,不過他臉上卻沒有驚慌,反而悠閒地彈了一記響指。
  「啊!」
  靈夢的身子應「指」而倒,在驚叫聲中,她躍身而起,手中劍芒顫抖起來,說道:「狗賊,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沒有對你做什麼。」
  張陽很無辜地攤了攤雙手,隨即眼睛一眨,嘻笑道:「我只是對你的身子做了些『什麼』而已,嘿嘿……」
  張陽的笑聲充滿了得意,經過這幾夜的努力,他不僅在靈夢身上留下他的烙印,也把邪器的氣息注入她的體內。
  「狗賊,去死吧!」
  張陽邪惡的話語再次激怒靈夢,她咬緊銀牙,手中法劍再次光芒四射。
  下一剎那,「呼」的一聲,風兒吹散劍芒,靈夢竟搗著小腹蹲在地上。
  靈夢敗了,敗給了張陽的「下流一招」!
  張陽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用力呼出一口氣,畢竟要是靈夢的劍芒再快上一分,那他的腦袋肯定已經與脖子分離。
  在感歎過後,張陽又忍不住得意起來,因為如果不是他昨夜瘋狂折騰妖嬈靈夢,怎麼會有如今的勝利成果?
  嘿嘿……現在都還有點腰酸背疼,不知道她左乳上的牙印消了沒有?張陽的目光隨著意念變化而變得灼熱起來,並問道:「夢夢,是不是很難受呀?」
  「狗賊,不許侮辱本姑娘,呸!」
  道心化身的靈夢只覺得那親暱的稱呼無比刺耳,更恨不得把張陽撕成粉碎,可惜體內奔騰的「水流」卻攪亂她的經脈。
  「不要罵我了,昨夜你可是叫我好老公呢!」
  張陽繞著靈夢轉起圈,也許調戲仙子太有誘惑力,他繼續刺激著靈夢的心靈,說道:「夢夢好老婆,現在叫我好老公吧,如果我一高興,立刻就放了你,咱們繼續玩追殺遊戲。對了,這是你昨夜留下的抓痕,你看。」
  說著,張陽撩起袖子,可見他的手臂上還有淡淡的激情印記。
  靈夢頓時大受刺激,昨夜「另一個她」的記憶瞬間閃現,令她雙手猛然抓在地上,指尖深深地抓進土壤中,咒罵聲低沉無比:「賤人、賤人,賤人——」
  張陽先是享受著折騰靈夢的另類樂趣,隨即一驚,不妙的預感如閃電般一閃而過,讓他再也不敢有絲毫耽擱,重重一指點中靈夢的要穴。
  「呀——」
  要穴被點,靈夢沒有變成泥塑木雕,反而仰天一聲大叫,一股勁氣透體而出,把張陽瞬間震上半空中。
  「狗賊、賤人,我要殺了你們!」
  瞬間,一元玉女一頭秀髮無風自動,升空而起,就恍若一團黑色的烈焰般,散發出狂暴的氣息。
  怎麼會這樣?難道夢美人兒也會算錯?一口逆血染紅張陽的衣袍,震驚瞬間充斥著他的心窩。
  下流一招竟然失效了,雖然張陽絞盡腦汁,但最後發覺低估了靈夢的能力,或者說,他低估了這一個靈夢對他的仇恨之心,竟然不惜渾身經脈爆裂,也要將他斬於劍下。
  錯誤總是要付出代價,虛空一聲嗚鳴,就見變身成殺神靈夢的飛躍到更高的半空中,然後化作一顆燃燒的流星,飛向張陽的胸膛。
  嗚……又來了!張陽不由得在心中驚呼道。
  這一次,由於靈夢的速度太快,張陽還沒有來得及露出驚慌的表情,金鐵交鳴之音已經響起,緊接著燥爛的火花憑空突現。
  「咯咯,我幫你教訓這個謀殺親夫的女人!咯咯……」
  歡快的笑聲在四方飛揚,幻煙在火花映照中出現,她出現的剎那,就把邪器的精髓發揮得淋漓盡致。
  謀殺親夫?靈夢足足愣了三秒鐘,這才明白過來幻煙說的是誰,頓時令她狂暴得秀髮如蛇般飛舞,怒吼聲直衝上雲霄,甚至過度的憤怒讓她手中飛劍化成光182 點,打神尺與無息玉兩大神器飛入她的手中。
  糟啦,夢美人兒設下的禁制全部失效了!難道真要與靈夢生死相搏?張陽心中一跳,四肢血液急速回流,下一剎那,他剛剛發冷的手腳突然又急速升溫。
  幻煙一挺巨乳,一邊撲向張陽的懷抱,一邊驕傲地歡笑道:「哥哥,人家提前修復你的經脈,你要記住獎賞人家喲,就像你昨夜獎賞靈夢那樣,咯咯……」
  這時,幻煙化作一縷光芒,飛入張陽的眉心處,而她最後一句完全是個人的心願,卻氣得靈夢柳眉直豎,雙眸發紅,渾身經脈再次爆裂。
  「撲通」一聲,功力全復的張陽還沒有出手,靈夢已經從半空中摔下去,砸起一片血色的煙雲。
  靈夢落敗了,敗給幻煙那純真無瑕卻又淫靡至極的歡笑之音。
  意外的驚喜浮上張陽的臉頰,他一聲歡呼,隨即飛向地面,一連串雜音立刻在煙塵中迴盪不休。
  「狗賊,你要幹什麼?」
  「夢夢,我在幫你治傷。」
  「無恥狗賊,本姑娘一定要殺了你!」
  「要殺我也不急在一時嘛,呵呵,乖乖別動,讓我幫你療傷。」
  隨後,在一聲前所未有的憤怒尖叫聲後,靈夢突然從煙塵中衝出來,全身只有幾縷碎布遮掩,在飛奔之際,兩瓣赤裸的臀丘暴露無遺。
  「夢夢,別跑呀,你的傷勢還沒有痊癒。哈哈……」
  張陽昨夜的邪惡目的意外成為現實,等靈夢近似全裸的逃入林中的剎那,他這才悠然彈了一記響指。
  「嗒」的一聲,靈夢應指而倒。
  「唉,都跟你說了,傷勢還沒有痊癒嘛,真是不聽話呀!」
  張陽邁著勝利的步伐緩步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靈夢那不停顫抖的嬌軀。
  「狗賊,有種你就殺了本姑娘,不然本姑娘一定會殺光你身邊所有女人!」
  靈夢為了逃避被侮辱的命運,用盡所有的力氣吼道。
  「嘿嘿……你就是我身邊的女人,你要殺了自己嗎?」
  張陽自然不會被靈夢s 這小小激將法束縛,他大手一揚,就將靈夢胸前的布條變成碎屑。
  靈夢本能地橫臂捂胸,咬牙切齒地道:「張陽,你去做夢吧!本姑娘就算死,也不會像那個賤人一樣。」
  「哈哈……死?夢仙子,你知道嗎?這世上還有比死更刺激的事情。」
  說著,張陽大手一揮,一股狂風憑空突現,瞬間席捲而過。
  畫面一閃,張陽辛辛苦苦地回到那座溶洞、回到春色猶存的暗河邊。
  「夢仙子,不要再忍了,再忍下去,身子會壞掉喲。」
  「唔,狗賊、王八蛋,無恥、下流……」
  靈夢從來不知道,原來她懂得那麼多罵人的髒話,在瘋狂咒罵的同時,她美眸緊閉,恨不得立刻死去。
  原來真有比死還要刺激的事情,此時此刻,靈夢就墜入那樣的深淵之中。
  在暗河邊,岩石上,張陽將靈夢背身摟入懷中,然後雙手緊抓著靈夢的腿彎,讓她的雙腿大大分開著,這儼然就是——為幼女把尿的姿勢!
  張陽心中的熱血一浪高過一浪,心想:為仙子把尿,那是多麼夢幻的願望啊!
  嘎嘎……
  靈夢在羞辱中咬牙抵抗,張陽則不徐不疾,那帶著電流的指尖偶爾才活動一下。
  「咦,夢仙子,你快看,你下面已經有水漬了,不會是已經尿了吧?」
  「唔!」
  靈夢的銀牙咬得咯吱作響,她雖然意志堅定,但小腹內一股洪流猛然衝擊而下,讓她從身子到靈魂都激烈顫抖起來,心想:不行了,真忍不住了,嗚……不要,絕對不要,就算死,也不能在狗賊面前……

第十章 幻夢落紅(二)
  靈夢的心靈在掙扎呼喊,張陽則心情無比爽快,他的手指更好似是指揮棒,指揮著靈夢體內的水流,就好似音符般起伏蕩漾。
  「咦,夢仙子,你的乳頭脹起來了,好奇怪呀,你下面脹,怎麼上面也這樣?」
  片刻的「安靜」後,張陽又有了疑問。
  靈夢除了嘶鳴之外,已經說不出一句話語,甚至有幾滴清泉溢出花唇,流到河邊的岩石上,就此響起一連串的滴答聲。
  墜入煉獄的靈夢全身肌膚瞬間緊繃,終於強行關閉蜜唇細縫。
  在不知不覺間,仙子的傲氣、女人的矜持還有生靈的自尊,無不集中在這羞辱之上。
  張陽能感覺到靈夢氣息的微妙變化,他偷偷一樂,手指再次晃動起來。
  在邪器之力的牽引下,這一幕逐漸變成戰爭,一場關乎「幻夢心訣」成敗與否的戰爭。
  靈夢瘋狂地收縮玉門,只要不在張陽眼前噴射,她的道心就會徹底「殺死」另一個她。
  張陽的手指逐漸加快頻率,他只有唯一一個目的,讓妖嬈靈夢在眼前出現,他要成為征服一元玉女的唯一男人,而且要是不能成功,那他就必須接受爐鼎滅亡的結局。
  淫靡與生死瞬間交織,邪異與道心持續碰撞。
  雖然清泉還沒有噴濺而出,但河面上已經蕩漾出層層波紋,就連溶洞似乎也在瑟瑟顫抖、激動不已。
  一刻鐘後,在靈夢咬牙的摩擦聲中,花瓣合成一條細線,而且還向內裡收縮,嫣紅的陰唇則如有生命般全部隱藏起來。
  「呃!」
  張陽的眼睛一亮,看著傳說中的名器,心臟更是快要跳出胸膛。
  幾秒後,張陽指尖上光芒閃爍,就好似他手指延長般,一寸一寸地接近靈夢那「異變」的桃源禁地。
  「啊!」
  靈夢的身軀瞬間劇烈顫抖一下,那光芒在她的陰戶上打轉,就好似只萬蟻爬行在心弦上,令她不由得用力地咬著銀牙,強行壓下心弦的顫動。
  雖然深藏的花瓣不見影蹤,但張陽並不氣餒,指尖上的光芒猛然加粗一倍,就好似肉眼可見的電流般,開始猛烈衝擊著靈夢的禁地桃源。
  張陽的攻擊開始增強,讓靈夢微微一驚,玉手不由得握成拳頭,她的指甲更似乎要刺破掌心。
  決戰瞬間再次升級,攻擊與抵抗同時數倍飆升。
  在恍惚間,張陽彷彿化身成為攻城錘,不停衝擊著靈夢的道心之門;而靈夢則站在「門」的另一邊,用靈力、四肢甚至是血肉,死死地抵住門縫。
  「轟隆隆……」
  巨響在張陽兩人的心靈世界持續激盪,又一個恍惚間,他們感覺自己就像站在一片刀光劍影之中,殺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撞擊越來越兇猛,而慘烈的氣息早已驚天動地。
  「呀!」
  終於,靈夢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修真道心瞬間化為滿天光影,緊接著被一股淫浪之風吹到九霄雲外。
  「噓噓噓……」
  美妙的聲響就此刻入男人與女人的心靈之中,只見一道清泉從嫣紅、嬌嫩而緊窄的玉門中噴射而出,並在空中劃出一道銷魂蕩魄的弧線,最後悠然灑落在河面上。
  那聲音不僅美妙,而且擁有神奇的力量,當噓噓聲響起的時候,靈夢的心靈無知無覺,而她的身子卻突然扭動起來,一縷縷緋色光芒從她全身每一個敏感之處迸射而出。
  邪器留在靈夢體內的烙印甦醒了,那淫靡的力量先從內到外,隨即又從外到內,光芒過處,靈夢哀泣的臉頰悠然舒展,靈魂的碎片神奇凝聚。
  「噓噓」聲結束了,靈夢已經沒有哀怨、沒有羞憤,只有嬌軀柔柔的蠕動,以及誘人的喘息聲若有若無。
  張陽用平生最為明亮的目光,看完靈夢噴泉的整個過程,直到最後一滴清泉從花瓣上緩緩滴落,他這才猛然打了一個寒顫,從極度的興奮中回過神來。
  春風一蕩,張陽的陽根抵在靈夢盛開的花瓣上,在研磨了十幾下後,他輕輕一聳,陽根的前端脹開陰唇。
  「呃……」
  無論多少次,柔膩緊夾龜冠的滋味都是直透心窩,而張陽心疼靈夢,他用盡全力這才沒有猛插而入。
  張陽憐香惜玉,不料靈夢卻美眸波光閃爍,蜜唇突然向內收縮,花徑內的層層肉環好似發出吸力般,將張陽的陽根急速「吸」進去。
  「噗嗤!」
  一聲悶響,九轉冰火鑽「呆呆」地刺穿靈夢的處子之膜。
  「呀——」
  破處的劇疼總能刺穿靈魂,一元玉女疼得嬌軀抽搐,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湧出眼角。
  「滋……」
  劇疼還在靈夢的心靈盤旋,花徑肉環已經再次柔柔蠕動,把張陽的陽根吸入花心深處。
  張陽的呼吸早已化為火焰,當龜冠遭受到靈夢花心「撕咬」的一刻,他終於清醒過來,然後肉棒緩緩向後抽離,在抽出一半時,又突然急速插入。
  「啪!」
  此時響起肉體撞擊聲,在張陽與靈夢性器交接的部位悠然迴盪。
  就在張陽這一抽一插之間,一縷處子之血飄出靈夢的花徑,真的是「飄」出來,血絲飄上半空中,化為一縷紅色的煙波。
  神奇的情景讓張陽忍不住抬頭仰望,就連邪器的慾火也敵不過人類的好奇之心。
  那如夢幻般的落紅凌空盤旋起來,並且旋轉得越來越快,煙波的範圍越來越大,兩秒後,紅色的煙波猛然從天而降,把張陽與靈夢同時籠罩在其中。
  前幾個夜晚的畫面出現了,張陽兩人在煙波之中飛速旋轉起來。
  而不同的地方出現了,在落紅結界之內,張陽與靈夢並沒有打坐調息,而是在激情纏綿,肉體撞擊的聲響連綿不絕,心靈撞擊的火花持續不斷。
  「哦哦——」
  在幾番風雨之後,結界內,張陽與靈夢高潮的呻吟聲渾然相融,依稀能看到張陽身軀一挺,發出虎吼之聲,而靈夢本已酥軟的身子瞬間僵硬。
  「轟隆隆……」
  城門破了,洪水洶湧而入,直到仙境每一個角落都被淹沒,洪水還在奔騰而入,好似無窮無盡、永無止境般。
  在一波狂浪後,靈夢還在嬌喘吁吁,張陽已經再次挺身而上,「滋」的一聲,巨龍又進入仙境,掀起第二次滔天巨浪,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
  洞中不知日月,空間春色猶存。
  在微涼的水氣吹拂之下,兩個交頸而眠的男女緩緩甦醒過來。
  張陽眼簾一動,一對完美的玉乳立刻點亮他的雙目,那玉乳之上,乳珠隨著靈夢的呼吸微微起伏,而在粉紅的乳暈旁邊,張陽留下的吻痕特別刺目。
  瞬間,張陽的慾火又被點燃了,他大手一伸,握住靈夢的美乳,隨即張開嘴唇吻向那嬌嫩晶瑩的乳尖。
  「砰!」
  靈夢突然一拳將張陽打飛出去,接著輕盈躍身而起,搖身一晃,衣裙已經遮住佈滿愛痕的嬌軀。
  寒氣猛然封住張陽全身的經脈,也熄滅他滿腔的慾火,他不由得感到心驚肉跳,試探著問道:「你是……誰?」
  「咯咯……」
  靈夢眼中的殺氣只堅持兩秒,隨即終於壓抑不住心房的笑意,看著張陽那發白的臉頰,美眸一瞪,嬌嗔道:「這是你昨天欺負本姑娘的下場。哼,要是還敢有下一次,本姑娘就讓你連男人也做不了!」
  寒氣瞬間消失無蹤,春天悠然來臨。
  張陽眉飛色舞地張開雙臂摟向靈夢,不料靈夢卻飄然一閃,躲開張陽的擁抱,然後突兀地轉移話題,問道:「四郎,你我傷勢已經痊癒,應該馬上阻止天狼山行兇,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靈夢腳底微微一動,煙波彷彿從大地上裊裊升起,托著她飄向洞外。
  「呼……」
  自然風兒與張陽的呼吸悄然交戰,張陽望著靈夢的背影,他看到飄渺的道心,也看到融入煙波之中的妖嬈嫵媚,還有靈夢名聞天下的靈秀無雙,不由得心想:嗯,她果然修行功德圓滿了,嘿嘿……我的功勞不小呀!
  得意的笑聲迴盪在暗河邊,張陽隨即飛身追上靈夢,甚至在走出洞口的剎那,他無賴地擠入靈夢那繞體的煙波中,邪魅與飄逸就此並肩而行、渾然合一。
  煙波緩緩飄向天空,靈夢與張陽相視一笑,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但奇妙的感應瞬間連接兩人的心弦,那心有靈犀的目光勝似千言萬語。
  「四郎,是否立刻行動,狙殺惡煞冥女?」
  「不,咱們去紫雷山!」
  張陽的回應出乎意料,他不由自主望向吸塵谷的方向,寒氣瞬間瀰漫虛空,說道:「既然劉采依想要我去捕獵井清恬,我就讓她稱心如意。」
  「四郎,仇恨會影響一個人的判斷力,你真的打定主意,要與……劉采依作對?」
  「夢夢,我能不與她作對嗎?」
  「那好,咱們就去紫雷山。」
  靈夢也有一顆女人之心,雖然張陽的決定有點魯莽,但她仍毫不猶豫就站在198 張陽這一邊,劍芒一聲呼嘯,兩人就化作兩道閃電,瞬間撕裂虛空。

 風雨樓,此時正被漫天血腥籠罩著。
  風雨樓對四方求援,最後來的還是只有憐花宮的人馬,憐花公子永遠是風雨樓主最忠實的盟友,不過憐花宮卻實力有限。
  風樓、雨峰各分堂紛紛淪陷,曹孟枯瘦的身影不停暴脹,但狼嚎聲距離風雨大殿還是越來越近。
  「轟——」
  一聲巨響驚天動地,風雨樓十二座分堂就此全部化為廢墟。
  惡狼真人站在還在廝殺的山頭上,看著滿地的屍體,忍不住凝聲問道:「師兄,搞定曹孟後,咱們是否立刻去攻打紫雷山?」
  「嗯。」
  火狼真人手持令旗,傲然而立,全身不見血腥,他看了惡狼真人的神色一眼,隨即回應道:「不出三日,咱們就能攻破風雨樓。師弟,為兄要全盤指揮,衝鋒陷陣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惡狼真人點了點頭,殺氣雖然強烈,卻沒有往日的興奮,他略一猶豫,還是忍不住低聲問道:「惡煞冥女去哪裡了?不能總是犧牲咱們呀,我門下弟子已經死傷了一半。」
  「呵呵,師弟,不要有怨言,大事一成,師尊自然少不了你我的好處。」
  說著,火狼真人先揮了揮令旗,這才用力拍著惡狼的肩膀,話語中透出幾分得意地道:「惡煞冥女只是咱們利用的工具,師弟,你有何必與工具計較得失呢。」
  話語微微一頓,火狼真人側頭看向紫雷山的方向,悠然自若地道:「惡煞冥女正在閉關,吸收幾個妖靈的力量。師尊說了,等大事結束後,你我可以盡情吸收妖靈的力量,能吸多少算多少,他老人家絕不會一個人獨享。」
  惡狼真人瞬間雙目發光,緊接著又眉頭一皺,擔憂地道:「可是惡煞冥女不會同意的。不瞞師兄,我曾經想接近妖靈,不料差點被惡煞冥女殺死。」
  火狼真人自然知道惡狼真人的好色,先笑了笑,隨即眼中寒光一閃,低聲道:「狡兔已死,咱們還留著惡犬幹什麼?師弟,去為天狼山建功立業,千秋留名!」
  聽著火狼真人說出計劃,惡狼頓時渾身熱血沸騰,一聲狼嚎沖天而起,他再次殺向戰場……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到三天,惡狼真人已經殺到風雨大殿的台階前。
  就在風雨樓搖搖欲墜的剎那,虛空突然炸響一道驚雷。
  「砰!」
  只見惡狼真人打著滾飛退百丈,一口逆血噴湧而出,而他還未站穩,幾十個弟子已經慘叫著從他頭頂上飛了過去,凌空灑下大片血霧。
  驚雷過後,一道身影緩緩從天而降,就好似一座山嶺般,擋在天狼山與風雨樓之間。
  「爾等轉告天狼,老夫在此等候於他!」
  煙塵散盡,竟出現鳳凰秀士上官雲的身影,他隨手一彈,琴音就好似一道波浪般,將成百上千名修真者趕下山峰。
  七星宮人馬意外出現,天狼山的如意算盤頓時落空,風雨樓一方自然是大喜過望,再次湧起鬥志。
  風雨樓的戰火陷入慘烈的膠著狀態,一直持觀望態度的各派紛紛蠢蠢欲動。
  在兩儀谷。
  少陽真人跪在兩位師尊的腳下,再次請求出兵救回東方憐。
  太陽真君與太陰真君是一對夫妻,太陰真君對太陽真君點了點頭,太陽真君頓時心領神會,聲音低沉地道:「既然上官雲出手了,咱們也不能不動,必須滅掉天狼的氣焰。徒兒,召集門人,準備下山斬妖除魔。」
  就在兩儀谷一片歡呼之際,一元真君飄然而至,與太陽真君一番密談後,兩儀谷的歡呼聲迅速消失不見,只剩下年輕弟子們強自壓抑血性的喘息聲。
  同一時間,六道聖君正與九陽真人隔桌而坐,歡聚品茗。
  六道聖君雖然是邪門之人,但他的身份早已超脫正邪之別。
  九陽真人聽完六道聖君的話語後,神色略一猶豫,沉吟道:「既然這是聖君與真君共同的意思,九陽一定遵從。」
  「哈哈……九陽道兄,那老夫就多謝你了。」
  六道聖君飄然起身,離去之際,他回頭笑道:「既然九陽兄已經答應,那老夫也不打擾貴派幾位老道友,相信他們會聽取你這現任宗主的建議,告辭。」
  六道聖君的話語讓九陽真人的後背冒出一層冷汗,他隱忍多年,甚至藏匿幾位師門前輩高手的消息,卻沒想到全在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的掌握之中。
  不可力敵的感覺充斥著九陽真人的腦海,他一聲長歎後,邁著沉重的腳步,關閉九陽山的大門。
  天下亂世風雨欲來,紫雷山卻一片平靜,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外面的影響。
  在山腳一處隱蔽的角落,宇文煙不停翹首仰望,美眸中佈滿焦慮。
  「老公主人怎麼還不來?我們已經在這裡等了好幾天了!」
  「主人沒有出事,只是虛驚一場,我能感應到他的氣息又變得強大了。」
  清音眺望著隱約可見的紫雷山山巔,眼底浮現一縷異樣,並急速地盤旋,久久不休。
  宇文湮沒有注意到清音的異常,銀牙一咬,凝聲道:「小音,要不……咱們先上山為主人探路,如果能順便擒下井清恬,那就更好了,咯咯……」
  宇文煙沉浸在偷襲得手的美妙幻想中,清音則嬌軀猛然一顫,甚至當宇文煙說到「井清恬」三個字時,她眼底佈滿混亂的光華。
  「好,我們上山吧,我正好知道一條隱秘的捷徑。」
  清音當先走向山上,腳下踩扁青草,週身更是環繞著層層煙波。
  宇文煙終於察覺到異樣,聽著清音那多了幾分柔和的話語,看著那不再歡快的背影,她心海不由得浮現一個奇怪的念頭——小音變了,彷彿變成另一個人!
  宇文煙可不笨,頓時心弦一震,目光在紫雷山與清音之間,迅速來回掃視一遍,腳步下意識變得緩慢。
  這時,走出十幾步的清音轉過頭來,柔聲道:「小煙,跟我來吧,山腰有隱藏的結界,你千萬要跟緊我的腳步,不然會驚動到紫雷山的人。」
  清音的聲音從清脆變成柔媚,但那親切的氣息卻沒有改變,令宇文煙心房一暖,立刻加快腳步追上去。
  靠著清音的帶路,兩人順利地穿過山腰的結界,很快就站在山頂之上。
  清音環顧著四周,禁不住發出一縷感慨萬千的歎息,隨即手指著左側,道:「那裡就是雷峰塔,如果靈夢當初的猜測沒有錯,井清恬就在裡面閉關。」
  「那不是閉關,是與妖靈同化。咱們上吧,抓住她也是在拯救她。」
  宇文煙感受到清音心中的煩亂,便說出安慰的話語。
  雖然清音沒有明說,但事實已經是無比明顯,清音已經找回記憶了,她現在其實是清姬——二十年前的邪門玉女。
  宇文煙兩女並肩潛行接近雷峰塔,突然清姬低語道:「小煙,可不可以暫時不告訴……主人,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
  擁有了「過去」的清姬不再是完美女奴,說起「主人」兩字時,她平生第一次遲疑一下。
  宇文煙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豐潤的朱唇則飄出歡快的話語:「我明白你的心情,只要你不背叛主人,我答應你保守這個秘密。」
  「小煙,謝謝你!」
  淚水瞬間流出清姬的眼角,她腳步一顫,玉臉突然浮現羞紅,說道:「其實我恢復記憶已經有一段時間,我會瞞著主人,只是害怕身邊的一切會改變。」
  「咯咯……我就知道你捨不得主人。」
  宇文煙一聲歡笑,陡然一個加速,飛向雷峰塔。
  「小心!」
  清姬眼角的淚花猛然彈上半空中,靈力更強的她發出一聲驚叫,飛劍瞬間脫手飛射而出。
  「喧——」
  金鐵交鳴之音沖天而起,一片劍網猛然從暗處飛射而出,幸虧清姬的飛劍及時出現,將宇文煙從劍網下救出來。
  「大膽賊人,竟敢擅闖道山,留下命來!」
  憤怒的吼聲與凌厲的劍氣同時憑空突現,那洶湧的殺氣如有實質般,讓宇文煙兩女瞬間神色大變!
  請續看《邪器》19

19                                                                                                                           【第一章】紫雷風雲
  紫雷山。
  一片雲霧結界憑空突現,在雲霧中,殺氣縱橫,牢牢包圍住兩個非法入侵者。
  恢復記憶的清姬與宇文煙肩背相靠,神情同時變得凝重,她們沒有想到紫雷山還有這等精妙的陣法、還有這麼強大的高手。
  被困在陣中的清姬兩女只覺得壓力從四面八方湧來,而以她們如今的力量,竟然也有窒息的感覺。
  清姬一聲輕斥,首先一劍斬裂身前的虛空,太虛破天境界的真火雖然未能擊破結界,但也令滿天雲霧短暫分開一下,幾道身影在她的視野中一閃而過。
   “啊,是你們!”
  相同的驚詫聲從雙方嘴裡同時湧出,下一剎那,結界光華一閃一滅,滿天雲霧恍如百川歸流般,迅速​​鑽入地面的一點之中。
  清姬兩女看著三靈女,三靈女也在看著她們,雙方的眼中都閃爍著複雜的光華。
  宇文煙率先打破沉默,笑道:“我們不是來做壞事的,是來救你們的掌門師姐,三位姑娘,一定要相信我們,你們的師姐已經……”
  “我們知道。”
  天靈女打斷宇文煙的話,她的聲調很沉重,還透著幾許無奈,然後重重地深呼吸,天靈女身子一挺,凝聲道:“我們一直在等你們到來,這個陣法就是靈夢傳授的。張陽呢,他在哪裡?”
  意外的驚喜讓宇文煙玉臉閃光,清姬則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氣息微妙變化,一如既往地歡聲道:“主人正在趕來的路上,很快就會到達。咯咯……咱們可以提前動手,拿下井清恬,以免她被妖靈徹底控制。”
  三靈女看著青春無敵的“師母”,眼中無不浮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苦笑。
  地靈女暗自一聲嘆息,第一個點頭回應道:“好,師姐閉關是我們下​​手的最好時機,其他人都被我們調走了,放心行動吧!”
  片刻之後,細微的機關開啟聲悠然出現,眾女緩步進入雷峰塔中。
  現在的雷峰塔重建在以前的廢墟上,並且巧妙地利用以前鎮壓妖靈的玄妙結界,雖然只是一個殘破陣法,但只要沾上劉采依的邊,天下間還沒有人敢隨意輕視。
  宇文煙最是立功心切,劍芒一震,第一個衝入塔中,然而宇文煙立足未穩,異變已經陡然發生——塔內突然急速旋轉,她腰身以上刮起順時針的狂風;而腰身以下,狂風捲動的方向卻截然相反。
  僅僅只是一個剎那間,宇文煙那豐潤的嬌軀已經扭成麻花,如果不是太虛真火護體,她的腰肢定然會瞬間折斷,即使如此她的腰骨也是“喀嚓”作響,危險無比。
  “小心,跟著我的腳步走,裡面還有機關!”
  地靈女早有預料,及時飛身上前把宇文煙拉到她的身後,隨即以特定的步伐在塔內行走起來。
  這時,狂風不見了,一個神奇的空間卻向眾人撲面而來。
  雖然這雷峰塔從外面看去並不大,但眾女卻一眼望不到盡頭。
  宇文煙跟在三靈女身後,禁不住連聲驚嘆;清姬走在最後,她那不再清澈的美眸眺望前方,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來:就要見到……女兒了,她會認我,還是會恨我?我要不要與她相認?唉……這樣強行打斷她閉關,會不會對她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
  千絲萬縷在清姬的腦海中盤旋,這麼久以來,她的心房第一次忘記張陽的存在。
  風雨樓,依然是漫天殺氣。
  天狼尊者並沒有立刻出現,上官雲也沒有大肆殺戮的意思,雙方突然陷入僵持中。
  曹孟用力捏了自己一下,肢體的疼痛讓他一臉驚喜,隨即躬身迎上去,說道:“晚輩曹孟拜見上官前輩,感謝前輩援手之恩。”
  “老夫不是來幫助你的。”鳳凰秀士負手而立,開門見山地說道:“老夫向你要一個人——風雨玉女,勾魂。”
  “這……”曹孟的臉色迅速變得陰沉,驚喜的熱血急速降溫。
  這時,七星宮大長老寒霜邁步走上前,代替上官雲詳細地道:“曹樓主不要誤會,師尊的意思是在幫助貴宗化解危難。”
  不待曹孟詫異地追問,寒霜平靜地揭曉謎團,凝聲道:“天狼攻打風雨樓,除了意圖侵占貴宗之外,更主要的目的是要擒拿勾魂姑娘,她已經成為妖靈宿主。”
  曹孟聞言,身軀猛然震顫一下,終於完全明白前因後果,他看了看背對而立的鳳凰秀士,眼珠一轉,隨即咬牙道:“好,只要前輩幫曹孟擊退天狼山,曹孟就把勾魂交給前輩處置。”
  “曹樓主誤會了,我們不是要處置勾魂姑娘,而是要保護她,以免她落入惡煞冥女之手。”寒霜再次代替上官雲回應,她微微一笑,可笑意中依然寒氣瀰漫,隨即凝聲道:“我們不是在落井下石,而是接下燙手山芋;曹樓主,寒霜說得可對?”
  粗重的呼吸從曹孟的鼻孔中噴出,畢竟如今的情勢,寒霜並沒有說錯,勾魂的確是一個燙手山芋,無論她身處何地,天狼尊者必然都會不顧一切的猛攻。
  把勾魂交給七星宮“保護”,總比被天狼山強搶而去要好,至少沒人會說自己是金石散人那種懦夫。曹孟意念一轉,終於按照上官雲的意思行動起來。
  半個時辰後,一聲琴音悠然飄動,以飄逸之勢籠罩著山野大地;而琴音未散,七星宮人馬已經殺出風雨大殿,風雨樓與憐花宮的殘餘人馬則緊隨其後。
  一場大反攻開始了!
  雖然上官雲只是在山巔處盤膝彈琴;但山腳下,三才尊者的眼底已經有退縮的光華,而血月老祖雖然沒有害怕,但卻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
  惡狼真人神色一急,凝聲問道:“師兄,師尊還未出關,怎麼辦?”
  火狼真人雖然焦急,但超凡的心智讓他話語快而不亂,凝聲道:“不用急,七星宮人馬並不多,我方實力依然更強;師弟,速速召集本門高手,布下天狼大陣。”
  火狼真人的計劃很簡單,也很有效,他要靠著陣法的力量與人數的優勢,抵擋能與兩大宗師齊名的鳳凰秀士。
  天狼大陣迅速成形,寒霜等人被困在陣中,如果不是還有上官雲這個不確定的因素,風雨樓此舉就是自投羅網。
  山巔之上,鳳凰秀士依然盤膝而坐,他不屑地看了看山腳翻騰的煙雲,隨即指尖一抖,一縷高亢的琴音瞬間沖天而起,緊接著好似連串驚雷般,對著天狼大陣猛烈轟擊而下。
  瞬間,無數名天狼山弟子只覺雙耳一陣嗡鳴,手中的法器更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雖然天狼法陣的混亂只是一閃而過,但七星宮的人馬卻找到陣法的破綻,寒霜一聲冷斥,劍芒掃過之處,數個天狼山弟子頓時吐血拋飛。
  這時,琴音消散在天地之間,而戰局就在這聲起聲落之際急轉直下,天狼大陣不僅無法擋住對手,反而成為天狼山弟子的墳墓。
  “師兄,趕緊下令讓門人集結在一起,不然會被各個擊破。”惡狼真人在焦急之下,飛身就要殺上戰場,但殘餘的陣法卻變成阻礙,他幾次沖擊,都未能及時攔截住七星宮的劍芒。
  “來不及了,鳳凰秀士果然名不虛傳。唉……”
  火狼真人神色低沉,發出仇恨與驚嘆交織的嘆息,隨即一揮令旗,下達撤退的命令。
  “殺——”
  兩軍交鋒,氣勢總是此消彼長。天狼山人馬一退,風雨樓一方立刻殺氣騰騰,曹孟當先一聲大吼,斬下一個天狼山高手的頭顱。
  這一場戰局再也沒有懸念,追殺十里之後,寒霜第一個停下腳步,她手腕一收,劍上的殺氣與血跡同時消失不見。
  “曹樓主,師尊答應你的條件已經做到,寒霜告​​辭。”
  話音未落,寒霜已經飛向七星宮的方向,一干弟子自然是緊隨在她身後。
  曹孟下意識揚起手掌,可呼喊聲衝到嘴邊,他隨即又強行咽回去,只能發出一縷沉重的嘆息。
  “曹兄,犧牲一個勾魂,換來宗派安全,你不用為一個弟子內疚。”
  “我不是在內疚,是在失落,我們已經被江湖淘汰了,唉……”
  曹孟神色黯淡,瘦小的身軀再次萎縮,瞬間他曾經擁有的野心寸寸碎裂,就連人生的慾望也沒有滋味。
  經此一役,風雨樓從內到外元氣大傷,曹孟與憐花公子更是大受打擊,心灰意冷,共同下令兩宗弟子十年之內不得修真江湖。
  修真界就此少了一道暗流,天狼山在無意間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在上官雲彈奏古琴的同一時刻,俗世陰州也在飄動弦樂之音。
  寧芷韻的琴技雖然比不上鳳凰秀士,但也絕對是人間翹楚,可是她奏出的琴聲卻頻頻走調、雜亂無序,就好似她此刻的心境一樣。
  “芷韻,四郎如今已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又有三姨娘在,還有一大群高手在他身邊,你不用這麼擔心。”
  野性爽朗的鐵若男不喜愁雲慘霧,長腿微微一繃,調侃道:“你呀,真是的!這才幾日不見就思念成癡,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變成望夫石了,咯咯……”
  帶有憂慮的琴音被鐵若男的笑聲打斷,不過寧芷韻的玉臉卻沒有浮現歡顏,她柳眉緊蹙,凝聲道:“若男,我這幾日都覺得心驚肉跳,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你沒有感覺到嗎?”
  “嗯,說得也是。”鐵若男也皺起眉頭,思索道:“按照行程,四郎早就該到吸塵谷,按理說,早就該有人來傳信報平安了,可是……”
  “二少奶奶、三少奶奶,三夫人她……”
  百靈突然氣喘吁籲地衝進後院,急促的話語打斷兩位少奶奶的對話。

 “三姨娘怎麼啦?百靈,慢慢說,不要急。”
  “三夫人回來啦,剛入府門,她叫所有人都到大廳,她有重大事情要宣布。”
  “啊!三姨娘怎麼突然回來啦?”
  寧芷韻與鐵若男下意識相對一望,同時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迷惑,她們的芳心隨即不約而同地閃過一道不妙的預感。
  紫雷山,雷峰塔內。
  清姬五女在結界空間內穿梭一陣子,就站在一座高聳的山峰下,她們抬頭一看,山峰就好似一座寶塔般,一條山道環繞而上,“塔尖”似乎已經插入雲霄。
  地靈女美眸閃爍著異彩,手指山峰,以驚嘆的語調道:“這裡應該就是結界的核中心部位,如果不出意外,大師姐應該就在山巔修煉。”
  話語微微一頓,地靈女隨即凝聲提醒道:“采依夫人設下的結界很厲害,咱們還是一步一步地走上去,要小心觸動到機關。”
  宇文煙遇了一次險,再也不敢魯莽,主動跟在天靈女的身後,清姬則與玄靈女並肩而行,五人沿著山道盤旋而上,距離山巔越來越近。
  畫面一閃,山頂映入清姬五女的視野中。這山頂比她們想像中要寬廣許多,就好似一座光滑如鏡的小廣場,在中央有一方石台,石台之上,煙波之中,有一個絕色少女盤膝而坐,美眸緊閉,呼吸皆無。
  眾女神色一喜,隨即三靈女看向宇文煙與清姬,畢竟無論她們的目的如何,要讓她們對井清恬動手,那心理的難關特別難以跨過。
  清姬美眸低垂,極力躲閃著三靈女的眼神;宇文煙則身子輕盈快速地飛身上前,一指點向井清恬的經脈要穴。
  “撲通”一聲,閉關打坐的井清括應聲而倒,盤坐的身子翻下石台。
  眾女頓時心弦一顫,紛紛圍上去。
  雖然清姬站在最後面,但卻最先沖到石台後,伸手將井清恬抱入懷中。
  “啊,清恬!”下一剎那,清姬那晶瑩如玉的臉頰突然變得煞白,驚聲呼叫起來。
  天靈女伸手一探,緊接著也是面如土色,不由自主地失聲驚叫道:“師姐怎麼沒有氣息了?”
  瞬間,其他三女同樣花容大變,地靈女撲上去仔細觸摸井清恬的脈搏;玄靈女則怒氣沖沖地看向宇文煙,質問道:“你做了什麼?”
  “我只是封住她的經脈,沒有想要傷害她。我只是想抓住她,不是要……”
  宇文煙下意識雙手連搖,話語卻越說越是混亂。
  玄靈女見井清恬依然沒有氣息,怒火陡然爆發而出,道:“宇文煙,不是你下的毒手,那大師姐怎麼會這樣?哼!”
  “不是宇文姑娘。”地靈女突兀地接過話頭,她眉心一皺,突然重重一掌打在井清恬的胸口上。
  其他四女見狀無不大驚失色,不待她們的驚叫聲衝出檀口,井清恬的身子已經“砰”的一聲,炸成萬千道光點,轉瞬間隨風而逝。
  “啊,是……幻體傀儡術!”清姬的聲音充滿驚喜,哀傷的淚花頓時在玉臉上歡快地跳躍起來。
  雖然宇文煙也有如釋重負的喜悅感,但她的心房卻一跳,玉臉則更加發白。
  幻體之術可是傳說中元虛修真的術法,難道井清恬已經進入……元虛境界,不好!宇文煙的腦海中剛產生不妙的預感,地面就突然猛烈地震顫起來。
  “轟——”
  轉眼間,一聲巨響,那塊巨石竟爆炸了。
  碎石飛射,煙塵瀰漫,還有一團殺氣從煙塵中激射而出。
  幾秒過後,碎石落地,煙塵卻越來越濃,又過了幾秒,一道人影緩緩從煙塵中飄出來。
  井清恬——活生生的紫靈玉女出現了!
  不!不是,她不是井清恬,而是萬欲宮四大花王——哀情幽蘭!
  但也不對,並不完全對,她的眼底還有井清恬的目光,還有人類的喜怒哀樂、愛恨情仇!
  “師……姐,是你嗎?”玄靈女無比緊張地說道,彷彿每一個字都在舌尖上顫抖。
  “是我,被你們背叛的可憐女人!”
  只見井清恬的秀發隨著怨氣往上飛,不過眾女卻感覺不到她的怒火,只有一抹酸楚在她們的心房處蔓延。
  “她不是你們的大師姐,她已經被妖靈附體了,不要上當!”因為沒有緊密的關係,所以宇文煙最清醒,玉手一揚,本命飛劍憑空突現。
  “師妹,你們為什麼要背叛我?我對不起你們嗎?唉……”
  井清恬無視宇文煙的怒斥,哀傷的語調直透三靈女的心房,她隨即看向清姬。
  清姬母女倆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不約而同地身子一顫。
  清姬錯開目光,不敢與井清恬對視;井清恬則充滿愁苦地嘆息道:“你也來了,也來對付我啦,咯咯……”
  井清恬的笑聲是那麼的淒涼、那麼的悲傷,以前那個殺氣騰騰的井清恬不見了。
  三靈女玉臉一垂,心房瀰漫著愧疚,就連宇文煙也突然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手中的利刃漸漸失去光芒。
  “清恬,我是來救你的,你……”清姬聲音虛弱地說道。
  “救我?我現在好好的,為什麼要你救我?難道你希望我變成傀儡,或是變成別人的工具?”井清恬第一次用平靜的語調與清姬對話,但那哀傷的氣息卻比咒罵更加厲害。
  話語微頓,井清恬掃視著眾女,以嘆息的語調道:“我體內的確有妖靈存在,但她根本沒有傷害我的意思,至少比你們幾個對我更好。”
  “這……”
  眾女看著此刻的井清恬,無不朱唇微張,但卻無人能說出一句反駁的話語。
  在三靈女的心中,甚至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既然大師姐神智清醒,又力量大增,我們為什麼還要阻止她呢?
  “你不是井清恬!”
  宇文煙銀牙一咬,極力抹殺心底那怪異的哀愁氣息,隨即再次亮出飛劍,說道:“妖靈,休想裝神弄鬼!姐妹們,趕緊拿下她,拯救真正的井清恬!”說著,宇文煙的飛劍飛射而出。
  井清恬微微一揚衣袂,飛劍就此停在半空中,然後她身子微微一晃,突然就站在宇文煙的面前。
  “宇文姑娘,你中毒已深,也不是我紫雷山之人,你走吧,我不想為難你。”
  井清恬竟然放過宇文煙,隨即又飄到清姬面前,低沉地嘆息道:“母親,女兒不怪你,你也是失去記憶,身不由己;以前女兒若有不是之處,母親千萬不要生女兒的氣。”
  “嗚……”瞬間,清姬的心房完全被酸楚佔據,井清恬竟然原諒她了,這讓她在激動之下,再也說不出話。
  怎麼會這樣?難道與妖靈合二為一後,人性還會變得更好嗎?
  不只三靈女感到震撼,就連宇文煙的意志也動搖起來,下一剎那,曾經也是妖靈宿主的宇文煙猛然美眸一縮,終於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宇文煙想要有所行動,不料卻突然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也不能說話。
  井清恬周身的哀傷氣息越來越濃重,她身子一轉,飄到懸崖邊,望著下面翻滾的雲霧,灑落兩滴淚花,說道:“娘親,父親也會原諒你的,他就在下面,你去吧,下去與父親重逢。”
  井清恬要清姬跳崖?這可不是井清恬的心願!
  三靈女的心房瞬間劇烈震顫,她們也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但她們卻與宇文煙一樣,身子也無法動彈了。

【第二章】悲情玉女
  清姬與井清恬對視一會兒,淚珠無聲地滑出眼眶,恍惚間,她已經站在懸崖邊。
  “娘親,閉上眼睛跳下去吧,只要輕輕一跳,女兒與父親就會徹底原諒你。”
  井清恬的衣袖微微飄蕩,聲音卻更加低沉而哀傷,仿似魔鬼的誘惑般,繼續道:“跳吧,跳下去,咱們就可以一家團圓了!”
  隨著井清恬的話,清姬那高挑的身子緩緩向前傾斜,在聽到“一家團圓”四個字時,她迷惘的眼眸先是浮現出追憶的光華,緊接著突然瞳孔急速收縮,張陽的身影在她的心房橫空而現,散發出萬丈光芒。
  “不!我不能死!”
  就在即將墜落懸崖的剎那,清姬心房的驚叫聲衝出檀口,她足尖原地急速旋轉,藉著身軀旋轉的力量,強行從鬼門關飛躍而回。
  “唉,母親,你太讓我失望了,看來我只能親手送你下去見父親。”
  與妖靈融合為一體的井清恬神色無比哀愁,但指尖散發的寒氣卻森冷無比,她突然一個閃身,竟憑空出現在井清恬的身前。
  清姬本能地向後一退,手中的飛劍光芒飛射,可劍芒射出一半時,突然顫抖一下,可就是這一下,井清恬的手輕易鎖住她的咽喉。
  致命的力量透體而入,清姬的眼眸急速黯淡,就好似熄滅的燈盞般,不過她眼底卻沒有一絲怨恨,只有淒楚的微笑:也許,這樣死去也不是一件壞事。
  清姬放棄了掙扎,可井清恬的殺氣則突然紊亂起來。
  “不要!不要殺她!”另一種聲音從井清恬的嘴裡迸射而出,那聲音中瀰漫著掙扎的氣息。
  “為什麼?你為什麼下不了手?你不是一直很恨她嗎?”同樣一張紅潤的檀口中,飄出了迷惑而幽沉的聲調。
  “我是恨她,恨不得她立刻死去,但我不想她死在我手裡。”
  “唉,你的心靈竟然這般矛盾、痛苦,既然如此,就讓我代替你殺了她,滿足你的心願。”殺氣再次充斥井清恬的雙眼。
  “不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不能殺她。”
  “井姑娘,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咱們只是共同佔用一具身子而已,你不需要內疚。”話音未落,哀情幽蘭已經一掌拍向清姬的頭頂。
  “住手,我不要——”
  下一剎那,井清恬猛然尖叫出聲,手掌硬生生地停在清姬的頭頂上,在一秒的呆滯過後,她突然抱著頭顱慘叫出聲。
  那叫聲無比淒厲,刺得眾女的耳膜發疼,她們下意識抬手摀耳,而意念一動,立刻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恢復自由。
  三靈女還在猶豫,宇文煙已經急聲呼喊:“小音,快動手,妖靈正在吞噬井清恬的元神!”
  話音未落,宇文煙已經人劍合一,好似一道流星般殺向了井清恬。
  聽到宇文煙的喊聲,三靈女與清姬也不約而同地撲上去。
  轉眼間,清姬五女的靈力化作五條鎖鏈,罩向井清恬的身軀。
  此時,宇文煙顯得特別狠辣,劍芒對準井清恬的丹田要穴,殺氣毫無猶豫。
  —聲慘叫的餘韻還在山頂盤旋,爆炸的巨響猛然驚天動地,而在結界空間之外,雷峰塔也猛然震動一下。
  在爆炸聲中,清姬五女的靈力鎖鏈瞬間化為虛無,她們無不凌空拋飛,驚駭佈滿她們失色的玉臉。
  井清恬再次凌空飄浮,腳踏煙波,她沒有立刻擊殺眾女,而是美眸微閉,喃喃自語道:“唉,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先休息一會兒,我會為你——解決一切煩惱。”
  幽沉而哀愁的嘆息在爆炸聲中悠然飄動,哀情幽蘭隨即玉手一揚,四朵幻影蘭花隨手而現,隨即飄飄悠悠地飛向三靈女與宇文煙。
  元虛真火的力量鋪天蓋地,瞬間又把宇文煙四女變成泥塑木雕。
  哀情幽蘭的動作雖然看似輕柔,但要瞬間定住四個太虛高手,也花費她不小的力量,再呼出一口大氣後,她這才緩慢轉身,與神色沉重的清姬四目相對。
  “當——”
  虛空中寒光一閃,兩把飛劍碰撞出燦爛的火花。
  清姬雙腳貼地,向後滑行十幾米,半隻腳已經退到懸崖外。
  哀情幽蘭雖然佔盡上風,但未能一劍擊殺清姬,還是讓她流露驚訝之色,隨即又以她特有的聲調,說出森冷的話語:“清姬,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強,不過為了你女兒,你今天一定得離開人世。”
  森冷的殺氣瞬間籠罩著山頂,哀情幽蘭一邊緩緩揚起利劍,一邊皺眉道:“如果你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就為了你的女兒,自己跳下去吧,何必要讓她有罪孽感呢?”
  “妖靈,為了女兒,我今日一定要——滅了你!”
  見井清恬的眼神徹底被妖靈佔據,清姬反而輕鬆許多,堅定的意念隨即湧入劍身,劍芒一閃,她主動殺向哀情幽蘭。
  兩把飛劍再次猛烈碰撞在一起,兩人如閃電般交錯而過,最後清姬單腿跪地,吐出一口鮮血,隨即騰身一躍,殺氣依然堅定不移。
  “唉,太弱了。井姑娘,你再多睡一會兒吧!”
  哀情幽蘭搖了搖頭,但不是在譏諷對手,而是在說她現在這具身軀。
  在無奈地嘆息之後,一道精光從妖靈的眼中透射而出,瞬間井清恬本身的氣息再次減弱​​,妖靈之氣急速大增。
  “妖靈,立刻從我女兒的體內滾出來!”
  清姬怎麼會眼睜睜看著井清恬被吞噬?在情急之下,她一口鮮血噴在飛劍上,源生之火與飛劍融為一體,緊接著她以同歸於盡的招式撲向妖靈。
  “不知死活!哼!”
  哀情幽蘭一聲怒斥,妖靈本性的戾氣終於爆發而出,她的劍芒凌空一頓,突然幻化為一朵丈餘直徑的奪命蘭花。
  “轟隆”一聲炸響,清姬的飛劍寸寸碎裂,身軀飛上半空中,然後口吐鮮血,墜落至懸崖。
  宇文煙四女的玉臉變得煞白,畢竟修真者也是人,沒有飛劍幫助,如此高度墜落至地面,即使是太虛高手也會變成一灘肉醬。
  在這結界之內,時間因為眾女的緊張變得無比緩慢。
  清姬的身體與她吐出的鮮血緩慢下落,死神的陰影正向她撲面而來。
  突然,清姬的指尖顫抖一下,靈力則有如​​閃爍的火星般,在她指尖上緩緩凝聚,源自邪器的恢復力開始與死神爭分奪秒。
  就在清姬再次張開眼簾時,妖性爆發的哀情幽蘭突然在原地消失,下一剎那,她突然出現在半空中,劍刃距離清姬的心窩只有咫尺之遙。
  狂風刮起滿天風沙,時光變得更加緩慢。
  宇文煙目眢欲裂,銀牙緊咬出血,但她就連驚叫聲也難以發出。
  “賤人,住手!”
  在這危急瞬間,男人的身影橫空出世,一柄上古飛劍破空而來,怒吼聲響起的同時,超越太虛境界的真火則有如​​巨龍般,飛向哀情幽蘭。
  高手之間的感應直鑽哀情幽蘭的腦海,令她不得不凌空側身翻轉,一劍掃向襲來的元虛真火。
  “砰!”
  劍芒與真火同歸於盡,爆炸的氣浪朝四方飛射。
  雖然清姬逃過一劫,身子卻加速下墜,就連先前積聚的些微“火花”,也被兩大高手撞擊的餘勁輕易熄滅。
  “賤人,你敢傷害小音,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張陽沒有飛向清姬,而是挾帶激怒之火,惡狠狠地撲向在他眼中冷酷無情的井清恬。
  幾乎是兩道元虛靈力對撞的同一剎那,三靈女與宇文煙嬌軀一顫,再次恢復自由。
  三靈女看著張陽那挺拔的背影,美眸無不浮現出驚喜的光華;而宇文煙則終於發出那一聲驚叫,隨即飛身躍向懸崖。
  宇文煙的身子才剛踏上飛劍,一團飄逸的煙波突然從崖下飛上來。
  在煙波之上,只見一元玉女翩然而立,重傷的清姬則趴伏在她的懷中。
  煙波沾地,靈夢把清姬送到宇文煙的手上,親切而又帶著一絲羞澀道:“煙妹妹,你帶小音到山下療傷,不用擔心,四郎一定能捕獵哀情幽蘭。”
  雖然身處在殺氣縱橫的結界空間,宇文煙還是聽出靈夢話語間的微妙變化,她禁不住唇角一彎,一邊接過清姬,一邊嘻笑道:“夢姐姐,你是與老公一起來的嗎?咯咯……”
  一元玉女的臉頰瞬間羞紅一片,想不到她竟然也有被宇文煙調侃的時候,念及此處,靈夢對某男的怨氣又加深一層,暗自思忖今夜該如何教訓張陽那臭男人。
  宇文煙滿心愉悅,對張陽則是感激不已,因她與靈夢打交道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佔了上風。
  隨後,宇文煙抱著清姬,快步向山下奔去上二靈女則互相對視一眼,就在靈夢友善的眼神示意下,隨即跟在宇文煙的身後。
  眨眼之間,山頂上只剩下三個絕世高手。
  “轟!”
  張陽心疼清姬受傷,一開始就是全力攻擊,元虛真火接連碰撞爆炸,兩道身影猛然墜落而下,緊接著又騰空而起。
  在這一起一落之際,靈夢也飛身撲上去。
  狂風挾帶著漫天風沙急速旋轉,殺氣與驚雷並肩飛舞。
  靈夢在三人之中,靈力稍遜半籌,但她卻最是飄逸自在,因張陽一人就封住哀情幽蘭所有的殺招,所以靈夢每一次揮動法器,總是能逼得哀情幽蘭險象環生。
  在張陽捕獵的妖靈中,哀情幽蘭無疑是最強大的,不過他這次卻比任何一次都更加自信滿滿。
  當靈夢的無息玉打在哀情幽蘭背上的一刻,勝負再也沒有懸念。
  只見哀情幽蘭呈直線下墜,在山頂砸出一個人形的大坑。
  在慘叫聲中,哀情幽蘭的元靈化作一縷光芒意圖逃逸,不料

雷峰塔的結界卻擋住她,不待她二次沖擊結界,幻煙已經化作一片煙霧,將她徹底困在山頂的平地上。
  煙霧急速收縮,而張陽與靈夢的殺氣直逼而來,最後哀情幽蘭好似微小的龍捲風,原地急速一轉,緊接著靈體又鑽入井清恬的眉心中。
  “賤人,去死吧!”
  勝負已定,張陽卻不願意收回殺招,拳頭好似鐵鎚般,砸向井清恬的腦袋。
  張陽對清姬的感情遠超尋常,就連捕靈這等大事也被怒火化為灰燼,好在靈夢還沒有失控,及時飛過去,玉手放在張陽的拳頭上。
  “四郎,你殺了井清恬,小音會更加傷心。”
  靈夢的話語比靈力更有威力,張陽的拳頭隨即改變方向,“砰”的一聲,拳頭打入地面,山頂又多了一個大坑。
  煙塵轉瞬隨風而去,狂風暴雨這才剛剛開始。
  “夢夢,開始吧,嘿嘿……”戲謔的氣息取代張陽的怒火,他大手一揮,幻煙將山頂隔成另一個世界。
  靈夢的美眸光華蕩漾,羞澀地瞪了張陽一眼,隨即又玉臉通紅地嘆息一聲,這才走上前,溫柔地為張陽寬衣解帶。
  仙子化身凡塵人妻,她一邊為情郎脫衣,一邊凝聲提醒道:“天狼山已經開始攻打風雨樓,以天狼山如今的實力,風雨樓斷然抵擋不了多久,一旦勾魂落入惡煞冥女的手中,他們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是這裡,你一定要盡快捕獵哀情幽蘭,小心夜長夢多。”
  “嗯,我知道。”張陽點了點頭,長臂環住靈夢的纖腰,邪魅地低語道:“有你幫我,肯定會一擊即中。嘿嘿,夢夢,全靠你了。”
  “美死你這個大色狼,哼,本姑娘才不伺候你呢!”
  隨著靈夢嬌嗔的聲音,她腳下的煙波悠然變異,飄逸與妖嬈渾然合一,聖潔與淫靡妙若天成。
  靈夢這輕輕一哼,張陽胯下之物立刻高高聳立,而且張陽的衣袍還未脫完,靈夢的衣帶已經離體飄飛。
  “四郎,不要,正事要緊,小心妖靈逃走。”
  “夢夢、好老婆,這就是正事,來嘛!”
  不待靈夢反對,張陽迅速撩起靈夢的衣裙,然後抬起她的美腿,緊接著腰身一聳,只聽“滋”的一聲,火熱的陽根已經插入桃源處。
  “啊……”
  雖然在來此的路上,張陽兩人已經翻雲覆雨不知多少次,但在陽根插入花心的剎那,兩人仍然禁不住同聲低吟,如觸電般的酵麻在他們的心窩內不停迴盪。
  “討厭、無賴,啊!嗚……”
  這時,張陽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令靈夢的嬌嗔戛然而止,不由得用力咬住張陽的手臂,這才堵住羞人的尖叫聲。
  張陽看著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牙印,一團豪情頓時沖天而起,他把靈夢的左腳扛在肩上,隨即就是一輪瘋狂的抽插。
  “啪啪啪……”
  “啊,四郎,不要……啊,輕一點,哦!你這無賴,輕一點,要被你弄……破啦,噢……”
  幻夢煙波圍著緊密連接的兩人飛速打轉,玄功大成的仙子徹底化為慾望之身,她檀口湧出的每一個音符無不強烈刺激著邪器的慾火,可即使是這樣高難度的交歡姿勢,她依然自如地迎合著張陽的聳動。
  煙波時快時慢地旋轉著,靈夢時高時低地呻吟著,時光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靈夢已經高潮好幾次,而她立足的右腳早已水漬瀰漫。
  從張陽的肉棒插入靈夢花徑的第一秒,幻夢煙波中就有一縷輕煙好似觸手般纏住昏迷中的井清恬,而且隨著靈夢快感的提升,一縷縷嫣紅如有生命般,蔓延在井清恬的身上。
  靈夢的快感越強烈,井清恬身上的嫣紅就越濃烈,終於靈夢的腦海變成一片空白,蜜汁飛灑地面,而嫣紅則好似水流般,嚴密地包裹井清恬全身每一寸肌膚。
  “呀!”
  靈夢全身癱軟地倒在滿是春水的地上,而昏迷的井清恬則發出一聲低叫。
  井清恬顫抖的身軀還未回復平靜,張陽則彷彿化作一股狂風,來到她的面前。
  同一瞬間,幻煙意念一動,一張雲霧之床憑空突現,把張陽與井清恬的身子同時托起來。
  “唾”的一聲,井清恬的衣裙被張陽撕成碎片,青春絕色的處子嬌軀立刻映入他的眼簾。
  曾經,張陽只能用仰慕的目光凝視著井清恬衣裙下那隱約的酥胸,甚至不敢太過靠近,生恐不雅的氣息會褻瀆到她。
  如今,張陽大口一張,慾望的呼吸肆無忌憚地噴在井清恬那渾圓挺拔的玉乳上,而不待熱氣散盡,他又伸出大手,抓住那曾經視為神聖的美乳。
  井清恬的乳房剛好盈盈一握,雖然小巧,但卻好似一對玉碗,倒扣在她滑如凝脂的胸脯上。
  張陽五指一動,井清恬的乳房立刻顫動不休。
  “啊……”
  也許是慾望早已侵入井清恬的心海,也許是乳房被張陽捏疼了,仍處於昏迷的井清恬身子一顫,發出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的低吟聲。
  “賤人,你敢打傷我的小音!”
  張陽的怒火找到發洩的方式,他五指一收,夾住井清恬的粉紅色乳頭,那小小的櫻桃在他手指的玩弄下,迅速​​凸立而起,散發出無比誘人的晶瑩光澤。
  “啊……”
  雖然井清恬仍處於昏迷的狀態中,可她的呻吟逐漸變得粗重,身子更隨著張陽大手的撫弄,留下無數淫靡的痕跡。
  “哥哥,她的慾火已經湧入元神空間,你可以開始捕獵妖靈了!”
  幻煙的臉頰從煙霧中冒出來,在提醒張陽行動之餘,忍不住惡狠狠地瞪了井清恬一眼,嫉妒的意味無比明顯。
  張陽點了點頭,卻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先鬆開乳尖,隨即探入井清恬的兩腿之間。
  當迷亂的井清恬自動分開雙腿時,張陽的呼吸瞬間變得紊亂,雙目火焰升騰,心想:又是一個白虎處子,呃,果然不愧是清姬的女兒,也是這麼誘人的名器,嘿嘿……
  只見白嫩而柔滑的陰戶上,不見一絲芳草,只有一道嫩紅的縫隙若隱若現,若不是幾滴蜜汁滿溢而出,散發著慾望的幽香,張陽還真是分辨不出,井清恬的桃源禁地與幼女的私處有何分別?
  這麼纖細的陰唇,我如果狠狠地插進去,會不會把她插壞呢?嘎嘎……一股邪火陡然竄入張陽的腦海,他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肉棒,棒身竟然又粗大一圈。
  “賤人,你敢欺騙我的感情,我要你付出代價!”
  如果要說初戀,井清恬無疑就是張陽的初戀情人;如果要說傷害,井清恬無疑也是第一個傷害張陽的女人!
  張陽並不懷念自己的“純真”歲月,但對井清恬的怨恨從來就沒有消失過。
  念及此處,怒火又湧入張陽的腦海,由愛生恨的他猛然肉棒向前一插。
  “噗嗤”一聲,張陽的龜冠強行插入極其緊窄的玉門縫隙,井清恬的身子陡然一顫,陰唇彷彿被撕裂般,瞬間脹大成O形。
  不夠,這樣還不夠!張陽能感受到花徑夾緊陽根的快感,卻沒有感受到井清恬的痛苦,他意念一動,轉頭看向靈夢,說道:“夢夢,把她弄醒吧!”
  “無賴,整天就知道欺負女人。”
  “好老婆,我這可不是欺負她,是為了捕獵妖靈,嘿嘿……”
  靈夢白了張陽一眼,就強撐酸軟如泥的身子,再次發動幻夢心訣,帶著緋色的煙波直接鑽入井清恬的眉心內。
  “啊!”
  一聲尖銳的驚叫後,井清恬猛然張開雙眸,妖靈的氣息已經隱入她心靈深處,她的目光又回複本色,狂躁、悲憤,而又帶著一抹隱約的心傷。

第三章】愛恨情仇
  井清恬剛張開雙眸,一張早已刻入她靈魂的臉頰立刻湊上前。
  “井清恬,咱們該算算舊帳了。”
  “是你!”
  因為剛剛甦醒,井清恬眼底還殘存著迷濛之色,她先是愣了一下,眼底一縷異彩一閃而過,緊接著一團戾氣呼嘯而至,徹底佔據她的雙眸。
  “狗賊,我要殺了你!啊……”
  井清恬的殺氣雖然強烈,但張陽只是隨意動了動腰部,立刻將她所有的力量化為輕煙。
  一股有如撕裂的劇疼從私處傳來,井清恬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她正在被張陽強暴,男人的玩意兒已經插入了一截。
  “賤人,你有能耐就來殺我呀!”
  怒火與慾火在張陽的眼中盤旋交織,看著井清恬扭曲的五官,他的心情別提有多麼爽快。
  邪惡一笑後,張陽呼吸一頓,肉棒瞬間堅挺如鐵,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教訓井清恬。
  就在張陽即將狂性大發的一刻,一道焦急的聲音飛速傳來。
  “主人,不要傷害她,求求你,不要傷害她。”清姬再次來到山頂,傷勢還未痊癒的她滿臉蒼白、步履蹣跚地跌跌撞撞走來。
  張陽見狀,急忙迎上前扶住清姬,隨即看向緊跟而至的宇文煙,略帶不滿地說道:“小煙,你怎麼讓小音上來了?你不知道她的內傷至少要調息一天嗎?”
  宇文煙委屈地低著頭,顫聲回應道:“小音姐姐醒過來後,就堅持要上來,我根本攔不住她。”
  清姬根本沒有聽到張陽與宇文煙的對話,粗重地喘息幾下後,她用力抓住張陽的手腕,再次哀求道:“主人,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小音,你……恢復記憶啦?”
  張陽的心情瞬間呈直線下降,心則高高懸起來,積壓在心靈深處已久的擔憂成為現實,他怎能不忐忑不安?
  “主人,我是你的女奴、是你的小音,永遠都是。”清姬的玉臉急速搖晃起來,快速表明心志後,虛弱的她更加激動地說道:“主人,你答應我,不要傷害她。咳咳……”
  清姬的話音未落,傷勢已經猛烈發作,一片血霧隨著咳嗽聲飛灑而出。
  “小音,你別急,我答應你,不傷害她,一定不傷害她。”
  張陽頓時嚇得手足無措,哪裡還有心情捕獵妖靈!
  “謝謝主人,我……”
  清姬聽見張陽連聲答應,心弦一鬆,感激的話語還未說完,她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再次昏迷過去。
  “靈夢、妹妹,你們守住井清恬,我要立刻給小音療傷。”
  “四郎,我可以幫小音治傷,你……唉!”
  靈夢暗自運轉法訣,迅速​​回復元氣,她的解決辦法很妥當,不過她話到中途自行閉上檀口,然後她看著張陽的背影,眼中只有一分埋怨,反而有九分歡喜。
  在墜入情網後,一元玉女已經徹底淪陷,自然希望意中人有血有肉、有情有張陽急聲下令的同時,救命金針已經在他手中憑空突現,金針在飛舞片刻後,他盤膝坐在清姬的背後,竟然不惜用上源生之火。
  這時,三靈女也來到山頂上,她們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的光華與靈夢一般無二。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在三靈女的心裡,她們已經把自己看成是張陽的女人,所以她們不約而同地走上前,為張陽布下保護結界。
  山頂再次變得沉寂,眾女關注著清姬的傷勢,淪為獵物的井清恬也沒有呵斥出聲。
  從清姬回到山頂的那一刻開始,井清恬就陷入異常的沉默中,她看著為她苦苦哀求的母親,複雜的目光開始在眼中盤旋。
  井清恬眼簾的顫抖越來越頻繁,神情越來越複雜,時而暴戾狂躁,時而掙紮起伏,偶爾還會閃過一絲隱約的淚光。
  如果……母親沒有成為邪器的女奴,那該……有多好呀!為什麼?父親當初為什麼要選中張陽?如果沒有張陽,就不會有邪器,難道父親……錯啦?不,父親不會錯!都是張陽這個淫賊,都是他毀了父親的一切!井清恬的心聲迴盪好久、好久。
  母女連心那是天性,做女兒的很容易就原諒了母親,但對張陽,井清恬的仇恨只會越來越深、越來越難以理喻。
  時光悠然過去,轉眼已是張陽來到紫雷山的第二天。
  清姬的傷勢順利痊癒,張陽再次不聽靈夢的話語,帶著清姬走出雷峰塔,站在紫雷山最高的山巔上。
  “主人,謝謝你為我療傷。”
  雖然清姬的美眸之中雖然多了幾許薄霧,話音也變得成熟柔媚,但她依偎在張陽身邊的動作卻與以往一模一樣。
  “為了你,別說是耗損元氣,就是要我的命也可以。”張陽少有的說著醉人的情話,隨即呼吸一緊,試探著問道:“我該叫你小音,還是清姬,或者清音?”
  “傻瓜主人,人家永遠是你的小音,咯咯……主人,你緊張的樣子原來這麼可愛!”
  被美女稱讚可愛,張陽可沒有自豪感,但清姬的稱讚則令他樂得眉飛色舞,緊接著是手舞足蹈,用力把“失而復得”的完美女奴抱入懷中。
  “太好啦,小音,我真怕你恢復記憶後離開我,呵呵。”
  “主人,其實我恢復記憶已經有一段時間,我也曾經猶豫過,不過一想到要離開你,人家就很難受。”
  清姬柔順地依偎在張陽的懷中,輕柔的話語很平靜,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心靈經過多麼煩亂的掙扎。
  張陽長臂一緊,沒有再述說情話,清姬也閉上檀口,與張陽一起眺望著天際升起的朝陽。
  朝陽緩緩升起,溫暖的光輝傾灑而下,把一對相擁的人兒變成人間最美的畫卷。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溫馨寧靜的氣息被三靈女的腳步聲打斷。
  天靈女羞澀地看了張陽一眼,這才強自平靜地說道:“張……張公子,我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把山頂設為禁地。在十日之內,沒有人會前來打擾,還有什麼事嗎?”
  說完正事後,天靈女突然發現她沒有話說了,而玄靈女站在張陽的面前,則是玉臉發紅、呼吸不順。
  地靈女見狀,無奈地苦笑一聲,隨即接過話頭道:“張公子,情勢緊急,大師姐被妖靈附體,隨時都會有危險,你準備何時捕靈?”
  “你還是叫我四郎吧!”
  張陽的回應很突兀,而且話音未落,他已經伸出大手將地靈女抱入懷中,不需要第二個動作,地靈女已經渾身發軟、玉臉通紅,適才的平靜徹底化為灰燼。
  小小的戲弄地靈女後,張陽又分別把天靈女與玄靈女抱入懷中,逼著她們乖乖地叫了幾聲“四郎”,他這才揚聲歡笑,大步走向雷峰塔。
  三靈女摸著發燙的臉頰,呆立在原地,清姬則急忙追向張陽。
  在雷峰塔內,結界空間的山頂之上。
  昨日的畫面開始重演,張陽還未走上山頂,已經聽到井清恬的呻吟聲。
  張陽消極怠工,靈夢唯有加倍努力,足足一個時辰的幻夢心訣施法,再加上幻煙的輔助,終於把井清恬的慾火點燃了!
  看著井清恬那忽開忽合的桃源禁地,張陽雙目一熱,立刻撲上去。
  “主人,小心,不要傷著清恬。”
  清姬依然為了井清恬在哀求張陽,不過意味已經大大不同,她知道這其實是拯救井清恬的唯一辦法,因此心靈平靜之後,她自然不會繼續阻止,只是要求張陽溫柔一些,再溫柔一些,再……再溫柔一些。
  “主人,小一點,再小一點,好嗎?”清姬的嬌軀從後面貼上張陽的背部,玉手握住那火熱的巨物,哀求的聲調無比柔媚。
  張陽終於體會到清姬的魅力,雖然沒有“小音”那麼嬌憨純真,但成熟少婦的風情那是另一種致命的誘惑,更何況清姬那永遠如處子少女般的身子。
  這時,清姬掌中的巨物沒有變小,反而脹大好幾圈,讓張陽差一點就要回身撲倒清姬。
  清姬感覺到掌心巨物的變化,呼吸幽香四溢,她咬著張陽的耳垂,低聲道:“好主人,只要你溫柔地幫清恬開苞,人家一定好好勸說她,讓她乖乖成為你的女人,我們母女一起伺候你,好不好?”
  “好、好、好!”
  如此簡單的要求,這般銷魂的條件,張陽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甚至別說要他溫柔,就是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他估計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哥哥,快開始吧,再拖下去,井清恬就要醒過來了。”
  靈夢的禁制自然不會那麼容易突破,幻煙會催促,完全是因為她覺得心房酸溜溜的,很不舒服,更忍不住用力抖了一下巨乳,但沒有把嫉妒的慾火抖出去,只是抖起一片乳浪。
  張陽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幻煙,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後,他呼吸一定,鴛鴦戲水訣迅速充斥全身,肉棒就好似變戲法般迅速縮小。
  “主人,別急,慢慢插進去。”
  這時,清姬握著張陽的肉棒,緩緩插向她女兒的私處,並且當張陽的龜冠碰到處子陰唇的剎那,清姬的手掌移到她女兒的私處,動作很輕柔地分開陰唇。
  在這剎那,結界空間被春色籠罩,而看著這一幕,別說是張陽,就連靈夢也全身發燙,下意識夾緊雙腿。
  “滋……”
  張陽那縮小到極限的肉棒緩緩插入,在細微的摩擦聲中,井清恬的私處一點一點地脹大,衝擊的波紋在井清恬的小腹上緩緩蕩漾。
  “呃!”

 被柔膩包夾的快感在龜冠上蔓延開,張陽下意識腰部一震,狂野的力量迅速向下體湧去,不料就在他即將加快動作的剎那,清姬的玉手搶先半秒抓住他的精囊。
  “好老公,停一停,等清恬適應一下,你再動。”
  “小音寶貝,她睡著了,不會感覺到疼痛的,再說,長痛不如短痛,我這也是為她好。”
  張陽的春丸猛烈撞擊著清姬的掌心,為了釋放慾望的烈焰,他是舌燦蓮花、巧舌如簧,甜言蜜語滔滔不絕。
  清姬看了看井清恬那泥濘的蜜處,眼神終於開始閃爍。
  張陽心火一盪,瞬間熱血澎湃,可他的激情再次遇上礁石。
  “啊”的一聲,井清恬意外地張開雙眸,她竟醒過來了。而今日她的眼中沒有迷茫,只有沸騰的火焰。
  “狗賊,我要殺了你!”
  “女兒,別生氣,四郎這是在救你。”
  “誰是你女兒?你這淫賤無恥的女人,滾開!”井清恬凝神一看,見清姬竟然幫著張陽侮辱她,怒火再次狂躁地爆發而出。
  “井清恬,你敢罵小音,我弄死你!”
  “主人,不要,我替清恬給你道歉,不要生氣。”
  “賤人,誰要你道歉?快滾,本姑娘的母親早就死了。”
  一時間,山頂春色遭受颶風洗禮,張陽與清姬母女倆鬧成一團,一場淫靡大戲活生生變成鬧劇。
  “咯咯……”
  在雲霧之中,幻煙的巨乳蕩漾得無比歡快,井清恬會突然清醒,自然是她的功勞。
  而在歡笑之餘,幻煙禁不住喃喃自語:“哼,誰叫你們霸占哥哥,氣死你們!壞哥哥,總是不與人家交配,討厭。”
  片刻之後,張陽敗給愛女心切的清姬,心有靈犀的他先對著雲霧瞪了一眼,隨即壓抑住慾火,無可奈何地再次聽候清姬的安排。
  張陽屈服了,可井清恬絲毫沒有妥協的跡象,她咬牙切齒的咒罵,而且還瘋狂地拳打腳踢,她的靈力雖然被禁錮了,但拳腳的力量依然遠超常人。
  清姬不介意被井清恬打中,但當張陽故意挨了兩腳後,她終於有了一絲怒火,斥責道:“清恬,你怎能這般不知好歹,難道你想變成妖靈的傀儡嗎?”
  “呸!賤人,妖靈比你好多了。”
  “唉!”煩悶的思緒在清姬的眼中打轉,猶豫兩秒後,她突然點中井清恬的穴道,隨即哀聲嘆息道:“女兒,不管你現在怎麼恨我,我都要這麼做。”
  井清恬美眸大張,怒火噴射而出,不過她所有的罵聲都只能在心窩打轉。
  開始了,淫靡的風浪再次席捲而來。
  不用清姬提醒,張陽已經主動把陽根縮小到極限,然後胸膛一挺,依然大過常人之物的陽根對著清姬搖頭晃腦。
  清姬秀髮飄拂,萬種風情盡在她一記秋波之中,她先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再次握住肉棒,緩緩來到井清恬的玉門處。
  看著肉棒一寸寸的接近,井清恬的美眸一分分的緊縮,恐懼瞬間充斥她的心靈。
  天啊,狗賊的玩意兒真要插進去了!母親……賤人、賤人、賤人!啊!井清恬又開始仇恨她母親,悲憤的怒吼在心海迴盪之際,她卻忘記閉上美眸,眼睜睜地看著張陽的肉棒抵在玉門上,又眼睜睜地看著肉棒緩緩地插進去。
  而當龜冠插入一半時,張陽又旋轉著退回去,在這私密部位親密相貼的一刻,他腦中的記憶強行閃現而出。
  花前月下,黃昏柳梢,清溪河畔,還有那動人的天籟簫音。
  雖然是欺騙,但井清恬的確帶給張陽人生中一段美妙的回憶,令張陽不由得心想:難道她對我就沒有一絲情意嗎?
  千百思緒起伏纏繞,心靈的意念悄然控制肢體,當張陽想到溫馨之處時,肉棒的動作變得無比溫柔,在井清恬的花瓣上不停劃著“逗號”與“句號”;而想到憤怒時,肉棒陡然重重地打在陰蒂上,然後用力向下一滑,衝擊的波浪則有如​​一個“驚嘆號”。
  這時,張陽的心海充斥著疑惑,龜冠隨即在井清恬的陰唇上寫下一個大大的“問號”。
  文字果然是人間最淫靡的東西。
  井清恬陡然嬌軀一緊,一汪春水奔流而出,悉數噴灑在張陽的陽根上。
  井清恬的身子無法動彈,唯有銀牙相撞、身子猛烈抽搐,在她心海滿天仇恨之中,又多了一抹無地自容:我竟然在張陽面前做出這等行為、竟然在狗賊的淫弄下,發出極其丟人的呻吟聲,嗚……
  獵物的哀羞與悲憤,永遠是張陽最喜歡的表情,他呼吸一熱,肉棒悄然放大一圈。
  而處子少女的陰唇何等敏感?一股強烈的腫脹感立刻在井清恬的私處瀰漫開,隨即一股熱流直向子宮花房衝去,令她緊繃的身子猛然再次顫抖,蕩漾出連綿的波紋。
  天啦,讓我立刻死去吧!狗賊、惡棍、淫徒、王八蛋!井清恬的心海充斥著咒罵,而她的花心則被酥麻與躁癢佔據,癢得她小腹接連抖動,微微隆起的陰戶更是波浪洶湧。
  突然井清恬的身子有了微弱的活動能力,她纖細的腰肢猛然往上一抬,緊接著又用力落下。
  只聽“啪”的一聲,井清恬的美臀重重地撞在雲團上,悶響聲在她的臀溝裡久久迴盪。
  “主人,不要再折磨清恬了,快進去吧。”
  見張陽享受著獵物掙扎的樂趣,清姬強忍片刻後,突然爆發出怨氣,玉手抵在張陽的腰間上,然後向前一推。
  “呀——”
  瞬間,張陽的肉棒直插而入,那層處子之膜輕易就被張陽插穿。
  絕望的慘叫聲轟然衝出井清恬的檀口,她的處女之身就此失去了,就這樣被她母親間接地奪走了。
  張陽順勢再次腰身一聳,又是“​​滋”的一聲,肉棒盡根而入,弄得井清恬的小腹瞬間鼓脹起來。
  “呃……”
  井清恬再次痛叫出聲,張陽則發出舒爽的顫音,感覺肉棒插入一團嬌嫩中,隨後他彷彿強行開闢出一條通道,直搗黃龍地殺到子宮口,這才停下來。
  “唔!”
  兩秒後,井清恬用盡全力咬住銀牙,因為她寧願死,也不願意再次發出,那令她感到羞恥的慘叫聲。
  “主人,輕一點,你弄傷她啦!”
  清姬俯下嬌軀,無比緊張地看著張陽與井清恬性器交接的部位。
  “寶貝,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疼愛咱們女兒的,嘿嘿……”
  張陽感覺有一團熱氣在胸膛中爆炸,邪性轟然上升,他這一句“女兒”,讓一對母女花瞬間玉臉通紅,清姬是羞窘無比,井清恬則是怒恨沖天。
  感覺到井清恬的嬌軀再次顫抖,張陽故意微微一動,處子落紅就此染紅玉門,也染紅他的肉棒。
  看著那緩緩流動的血絲,張陽的目光熾熱得有如烈焰,清姬則發出一縷悠長的嘆息,心想:女兒的處女之身被張陽奪去了,她與女兒屬於同一個男人了,唔……

【第四章】母女哀泣
  這時,一股刺激猛然鑽入清姬的心房,令她不由自主地癱軟在井清恬的身邊,柔聲道:“女兒,聽娘親的話,不要再掙扎了,那隻會傷到你自己。”
  “賤人,無恥……啊!”
  清姬的勸說卻換來井清恬的怒罵,緊接著是張陽不輕不重地一插,就又一縷處子血絲飛灑而出。
  井清恬能夠忍受有如利劍刺穿身體般的劇疼,偏偏就是受不了私處這小小的疼痛,所以無論她怎麼咬緊銀牙,疼叫聲還是湧出她的唇角。
  清姬見狀再次柔聲勸說,並伸出玉手撫摸著井清恬,她這是要緩解井清恬的破處之疼,可井清恬感受到的卻只有羞憤。
  三人之間又開始糾纏,清姬不停勸說,井清恬不停咒罵,張陽則抽插得越來越猛烈。
  “啪啪……”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肉體撞擊的聲浪已經充斥整座山頂。
  宇文煙悄悄地捏了一下自己發脹的乳頭,隨即走到靈夢的身邊,低聲問道:“靈夢姐姐,主人這樣能捕獵哀情幽蘭嗎?這個妖靈可不尋常。”
  前日的凶險畫面在宇文煙的腦海中閃現,她那豐潤的玉臉閃過一抹驚悸。
  靈夢也深知哀情幽蘭的強大,她一邊看著那淫靡的捕獵畫面,一邊凝聲回應道:“井清恬雖然很恨四郎,但她心底始終藏著幾分愛意,不然她也不會這般痛苦,最後被妖靈利用。”
  話語微微一頓,靈夢呼出一口熱氣,目光強自離開那淫靡之處,這才繼續回應道:“四郎能不能成功,就要看她對四郎深藏的愛意有多少,如果能壓過仇恨,哀情幽蘭必然無所遁形。”
  “如果壓不過呢?”宇文煙在追問的同時,不由自主擔心地看向張陽的方向。
  “如果壓不過,那井清恬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靈夢的話語平靜,唯有腳下的煙波原地一轉,流露出幾分森冷的殺氣。
  在靈夢兩女竊竊私語時,張陽的巨物早已變為原本的大小,猛烈地抽插著井清恬的花徑。
  在那私密方寸之間,棍影急速閃爍、花瓣不停開合,一汪又一汪的春水淡化血絲,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湧入井清恬的心房。
  與此同時,張陽的大手也沒有間著,指尖一挺,插入清姬的蜜穴中。
  “啊……”清姬身子一顫,隨即倒在井清恬的身上,呻吟從她唇角飄出的一刻,她本能地含住井清恬的乳尖,並吮吸起來。
  “啪啪……”在幾百記抽插後,張陽豪情大發,猛然把井清恬的雙腿扛在肩上,然後縱身一壓,只聽“噗嗤”一聲,陽根強行插入井清恬的子宮花房內。
  “呀——”
  剎那之間,井清恬只覺得身子彷彿被撕成兩半,她心海一震,腦中突然變得一片空白,愛恨情仇都在這一剎那化為輕煙隨風而去,只有惱人的快感在她全身每一個部位瀰漫。
  “啊……啊!哦……啊……”
  在劇烈的疼痛過後,井清恬突然覺得雙乳腫脹,就好似要爆炸了一樣。
  清姬的吮吸及時來到,她用力一吸,頓時一股快感令井清恬身子顫抖,不由自主地抱住清姬,主動把酥乳往清姬的嘴裡塞。
  迷亂悠然擴散,淫靡繼續盤旋。
  張陽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龜冠在井清恬的子宮口激情地穿梭,勾棱與子宮口的每一次摩擦,都會摩擦出直透心窩的快感。
  在十幾下後,井清恬的尖叫已經掀動髮梢,她渾身香汗如雨,她的身子在雲團上蠕動、顫抖、翻滾,秀發隨著她的身子一起舞動,最後黏在她的臉上、肩上,還有嫣紅的乳暈上。
  如此猛烈的交歡也震動張陽的精關,酥麻的快感在張陽的背脊奔騰不休,直向他腦海衝去。
  張陽沒有強行壓制住體內的慾望,當龜冠在井清恬的子宮口穿梭幾下後,他猛然向後一退,同時發出邪氣的呻吟聲。
  只聽“啵”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從井清恬的私處急速抽離而出,龜冠向上一彈,火熱的陽精立刻噴射而出。
  “噗、噗、噗……”
  只見精液在虛空中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然後化作白色的淫雨,傾灑在清姬母女花那赤裸的嬌軀上,臉頰、四肢、小腹,還有乳房與私處,兩女的身上都佈滿白色的痕跡。
  清姬聞著那熟悉的味道,玉臉瞬間浮現出陶醉的光華;而井清恬還從未經歷過這等淫靡之舉,當灼熱的精液射中她肚臍的剎那,她心弦一驚,終於從迷茫中清醒過來。
  而最羞人的畫面,也在這一刻出現了!
  井清恬猛然推開清姬,她朱唇一張,可怒罵聲還未衝出喉嚨,張陽的精液已經搶先飛射而至。
  “噗!”同樣是陽精擊中女人身體的悶響聲,但這一縷顫音卻無比動聽,勝過人間任何天籟。
  張陽舉槍瞄準,扣動扳機,白色的幻影飛射而出,這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渾然天成,瞬間完成。
  井清恬還未弄清楚那是什麼玩意兒,異樣的味道已經在她舌尖上光速蔓延;同一剎那,井清恬的雙腿一顫,子宮花房突然擴張幾分,彷彿是在迎合那異樣氣息的入侵。
  還是在那霎時之間,井清恬心房一震,心靈就此被邪器添加一道淫靡的光華,刻上永不磨滅的烙印。
  井清恬的目光變得呆滯,心靈被陽精的氣息充斥,可張陽並沒有因為這樣就滿足,第一發淫彈還在井清恬的嘴裡激盪,第二發、第三發淫彈已經激射而出,緊接著他身子一挺,肉棒噗嗤一聲插入井清恬的檀口中。
  “唔……”只見井清恬的臉頰鼓脹,悲鳴聲在嘴裡迴盪,瞬間一股濃烈十倍的雄性味道洶湧而入,井清恬受到壓迫的香舌本能地舔吸一下,隨即心弦一驚,過於強烈的刺激終於讓她心神回歸軀殼。
  “唔唔!”極度的羞憤在井清恬的眼中閃現、極度的慌亂令她舌尖亂顫,呻吟聲又快又亂。
  打鐵趁熱那是強攻之道,張陽挺進的速度比井清恬的閃躲快上許多,他再次挺身一聳,龜冠推著射入井清恬檀口的精液向前一湧。
  “咕咚!”
  井清恬被迫吞嚥,張陽的精液則好似一汪洪流般,強橫地灌入她的體內。
  剎那之間,井清恬的眼眸急速放大,絕望之情再次充斥她的眼陣,遭受到這種待遇後,她的心房寸寸碎裂,就連報仇的意願也沒有立足之點。
  這時,淚花湧出井清恬的眼眶,順著蒼白的臉頰向下流淌,流到張陽的肉棒上,這才滑入井清恬的檀口中。
  “清恬、清恬,你別嚇娘親,沒事的、沒事的……”
  清姬的美眸也變得紅潤,看著井清恬那似乎失去靈魂的表情,身為母親的她突然推開張陽,哭泣著把井清恬抱入懷中。
  如果換成其他女人,張陽定然會勃然大怒,不過面對清姬,慾火發洩後的他只有一絲自責:唉,的確有點過分了,難怪清姬會這麼生氣。
  淫風浪語被一刀斬斷,山頂上突然陷入沉默,只有清姬的哀泣時斷時續。
  靈夢搖了搖頭,隨即緩步走上前,柔聲道:“四郎,你先下山休息,我會好好勸說小音,等她平靜過後,自然不會再責怪你。”
  唉,“正常”的女人果然麻煩多!張陽看了緊抱著井清恬的清姬一眼,無奈地嘆息一聲,這才大步向山下走去。
  “主人,你還沒穿衣服呢,咯咯……”宇文煙的笑聲很歡快,她拿起張陽的計衣袍飛身追上去。
  三靈女相視一眼,不由得神情羞澀地看向張陽的背影。
  天靈女與地靈女還在糾結,玄靈女就第一個化作一縷春風吹向山下,隨後兩女暗自一咬銀牙,也紛紛鼓足勇氣,踏上人生另一條道路。
  一會兒過後,狂風暴雨的殘影終於消失無蹤,靈夢悄然給幻煙使了一個眼色。
  幻煙心領神會,意念一動,井清恬立刻進入沉沉的夢鄉中。
  靈夢這才走到清姬身邊,微笑道:“小音,你看,你女兒的元神已經恢復許多,妖靈再想吞噬她就不容易了。”
  靈夢欣喜的語調有意識地鑽入清姬的耳中,令她微微一愣,在凝神細看之下,哀傷的思緒終於逐漸淡化。
  清姬散發出慈愛的光輝,她神情寵溺地撫摸著井清恬的臉頰,隨即緩緩倒下去,用她母愛的氣息溫暖井清恬那破碎的心靈。
  這麼一番折騰之下,即使是太虛修真者也不免心神疲憊,因此清姬很快就進入夢鄉。
  靈夢沒有出聲,而是再次檢查結界的情形,隨即就在一旁盤膝坐下,煙波一晃,瞬間包裹她墜入紅塵的絕美嬌軀。
  而此時,在山腳上,一間難分真假的竹樓內,則掀起一輪全新的春色大戲。
  張陽才穿上不久的衣袍再次離體飄飛,他近似野蠻地撕碎宇文煙身上的衣裙,陽根霸道無比地刺入蜜穴內。
  一開始,張陽的抽插就快如閃電、猛如雷霆,可宇文煙從身體到心靈都沒有一絲埋怨,她竭盡全力地蠕動著豐滿的嬌軀,意圖以此撲滅張陽心底的鬱悶之火。
  當三靈女趕到竹樓外時,立刻聽到宇文煙那銷魂的求饒聲。
  三靈女玉臉一紅,就連最有勇氣​​的玄靈女也變得膽怯不已,腳底在門前不停打轉。
  “砰!”
  突然,竹樓的窗戶飛上半空中,在炸響聲中,一對渾圓的豪乳憑空突現,緊接著是宇文煙赤裸的嬌軀俯衝而出。
  三靈女下意識抬頭一看,轉瞬間三雙美眸波光瀰漫、神情羞澀。
  只見宇文煙的上半身趴在窗戶外,而下半身則落入張陽的掌控中,即使隔著兩丈的距離,三女也能聽到陽根插入蜜穴的聲音,更能看到宇文煙雙乳的蕩漾。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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