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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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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小說狂迷 於 2012-2-1 03:04 A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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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九
  第一章 黑欲潛龍
  抵達東海後的旅程並不順利,但我卻覺得,直到我離開火奴魯魯島,見識到其他島嶼、浮舟上的景象,才讓我接觸到實際的東海,看到更多更廣的東西,盡管這些視野還不夠全面,不過我很期待能多看一些東西,會更有助於我對東海戰局的思考。
  (原來……所謂弔民伐罪的反抗軍,並不見得真的得到民心啊……正當我為著這個問題而思考的時候,海面上發生異常天象,巨浪排空,烏雲蔽日,跟著便是一頭龐然巨物在狂濤猛浪中出現,似鯨非鯨、似龍非龍,那頭在海面上掀動高聳浪花的巨獸,就是我初抵東海時所遭遇、被當地海民崇拜為神的巨頭龍。
  這頭通靈的龐然異獸現身海面,在巨大的海浪波濤聲中,還夾雜著一些奇異聲響,我們是聽不見,但聽覺最好的千藏說,他聽到了一些類似炮火與箭矢破空的奇異聲響,不是普通的兵器,很可能是蘊含魔力的強力兵器。
  情形詭異,但我們一時間難以顧及,因為洶湧浪花讓我們的座艦左搖右擺,受到波及,倒楣的話,還可能就此沉沒。四大金剛忙著穩住舟舵,在驚濤駭浪中穩定行駛,幸好,本來要往這方向游動的巨頭龍,突然又改了方向,朝另一端的海面游去。
  改方向的那一刻,我確實看到,在巨頭龍活動的那個海域,出現了魔法弓箭特有的閃光、巨弩與重炮,交錯橫過天空,顯然有人正在對巨頭龍作戰,但是巨頭龍選擇沉海消逝而去,當它的巨軀隱沒在海平面那一端時,我們都有著難以形容的怪異感覺,四大金剛更是議論紛紛,百藏、萬藏是首次親眼目睹巨頭神,很奇怪怎麼會有人膽敢攻擊東海的海神。
  「怎麼你們以前沒看過嗎?我以為那頭東西是東海名產。」
  「什麼名產?巨頭神是代表正義的神錘,凡是不正義的東西都會被懲罰,也衹有在執行神罰的時候才會出現,如果有機會正面看到,我們哪能活到現在啊?」
  在東海海民的心中,巨頭龍似乎是幽靈船之外,另一項令他們又敬又畏的東西,不過這也不難理解,對於大半生都要與船隻為伍的海民來說,雄偉龐碩的巨頭龍,每一下動作形同天災,翻雲覆浪,是不可抵禦的力量,久而久之,自然被神格化。
  「既然是正義之神,為什麼還會被人圍攻?你們東海人都不把神明放在眼裡了嗎?」
    「那一定是外地人!」
  我的問題,十藏衹能用這敷衍方式來回答,但加藤鷹在目睹巨頭龍消失之後,馬上要我們轉舵改向,朝巨頭龍出現的方向追去。
  大撐子似乎是認為,巨頭龍受到攻擊這件事,可能是黑龍會的行動,而我們正要找尋黑龍會的蹤跡,所以毅然決定改向西南西,銜尾追著那群攻擊巨頭龍的船隊。我對這個決定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船上所有人都相信大當家的判斷,均無異議,放棄海賊王那邊的情報,朝巨頭龍消失的方向,航向未知的海域。
  這個轉向並非一無所獲,因為航行個把時辰後,千藏就從海面上的氣味,告訴我已脫離了人類的海域,進到其他種族的地盤。這句話說完之後沒有多久,海面上的澄澈碧波間,就出現了一些東西,一些……生物。
    「人魚?」
  我頗為訝異,之前就曾在港口看過人魚族,對這別具風味的海上美女族類有過印象,但都是看她們褪去尾部,以人類的雙腿姿態行走,身上穿著一貫的裹身白袍,手裡拿著魚叉,剽悍英武的模樣,不曾真正看到半人半魚、美白胴體暢泳海中的媚人姿態。
  但今日我的眼福卻不淺,親自目睹了移動中的人魚群。
  那是幾十具近乎全身赤裸的雪白胴體,渾身唯一的蔽體物,就是胸口的貝殼乳罩,遮住了鮮紅的蓓蕾,除此之外,粉白軀體上便沒有一絲半縷,從背後看去,整個香軀根本是完全赤裸,在碧綠海水中載浮載沉。
  多數的人魚,下半身都是魚尾,前方由小腹以下化作鱗身,但後方卻是由大腿根部開始鱗化,這樣的前後差距,產生出來的結果,當人魚族在海上群起活動時,就會令人嘆為觀止。
  嘩啦啦的破浪聲由兩側船邊傳出,碧波翻騰的大海上,來回游移著數十具凝脂般的玉體。美人魚兒浮沉隨浪,光裸的白嫩嬌軀猶如花瓣,漂在水上。從背後看去,柔頸、粉背、纖腰,無不精緻如雕,美艷絕倫,讓人忍不住一親香澤。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們欺霜賽雪的美臀。隨著澄澈水波的蕩漾,一個又一個丰腴的雪臀,在白浪間柔柔起伏著,圓潤的曲線比水波更加柔美。沾著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彷彿能擠出水來。映著陽光的海水一蕩一蕩,不住順著魚尾紅鱗湧到臀下,來回衝刷著光潔的臀縫。
  香艷又奇特的海洋異景,讓我看得眼中發光,想到過去雖然與軍中同儕一起荒唐,到妓館中大灑銀子,讓十幾名妓女脫光下裳,趴伏於地,在一片婬聲浪語中努力扭腰擺臀,引以為趣;但那些庸脂俗粉不是體態臃腫,就是肌膚黝黑,看久了實在不怎麼樣,哪比得上這些美人魚兒的自然奔放,在白浪碧海中潛揚不定,在無雙艷姿中,格外顯出一份生氣勃勃的美感。
  「啊,衹有我看太可惜了,要做點機會教育才行。」
  我無視紫羅蘭的咆哮,從後艙拉來了阿雪。穿著一身女佣服裝的她,因為被這幕香艷奇景給嚇著,躲回了船艙,卻被我給強拉出來,硬扯著她一起觀看,說著笑話,當我說到以前曾與朋友一起幹過的荒唐事,阿雪突然笑了起來。
  「我知道啦,是和阿巫先生一起看的,對不對?」
  「咦?這次怎麼猜得那麼准?」
  「因為師父的好朋友不多啊,在娜麗維亞的時候,師父和阿巫先生說話的樣子,和你與茅老師說話的樣子好像喔。」
  阿雪的溫淺笑語,倒也勾起我部分回憶。阿巫,巫添梁,這個與我共同度過少年時光的故友,自從娜麗維亞一別後,就再也沒有下落,也不曉得這小子拋下水軍副提督的肥水要職不幹,到底失蹤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想想實在好奇,不過眼前的事情更勾起我的好奇心。本來對阿雪的天僊麗色神魂顛倒,每次在牌桌上瞧著她胸口,幾乎要流口水的幾個男人,現在卻對海面上裸臀起伏的香艷景致視若無睹,這點真是令我不解,為何他們突然之間定力狂增百倍?
  對於我的疑惑,萬藏若無其事地給了我回答。
  「這有什麼好奇怪?我們生在東海,長在東海,這種東西早就看到沒感覺了,而且你算運氣好了,今天看到的都是年輕人魚,我們以前有個朋友運氣不好,遇到一群上了年紀的人魚出遊,後來……聽說他投奔慈航靜殿,出家為僧,藉著宗教力量來消除悲慘回憶。」
  聽來真是一段令人默默垂淚的人間慘事,不過我仍有少許地懷疑,問萬藏既然已經有如此老僧定力,為何每次打牌還會看阿雪看到閃神?
  「看慣了的東西,當然就不刺激了,可是大奶妹妹的胸……每次看到,都還是像第一次看到那麼……讓人興奮。」
  之前與月櫻同行的時候,她的無雙僊姿,每次都讓路旁行人看得失魂落魄,即使是見面多次的熟人也一樣,這情形就與阿雪有些類似,只不過讓人失魂的視線焦點,一個是臉,一個是胸……在海上遇到美人魚群的意義,當然不衹是看看屁股而已。在我們之中的百藏,有一個人魚妹妹,所以和人魚族有一定的往來,他在船頭與游經此地的人魚們交談,得到了一些最新情報,其中包括了我們出航後不久,火奴魯魯島就遭受黑龍會艦隊攻擊,當地軍營死傷慘重的消息。
  「可惡!居然選擇我們不在的時候來偷襲,太陰險了!」
  十藏的憤怒吼聲猶如奔雷,黝黑的顏面氣到發紅,怒斥著黑龍會的偷襲。據他的說法,黑龍會早先顧忌著大當家與飯堂的存在,盡管在火奴魯魯群島經年作戰,卻始終不敢貿然強攻島上,畢竟一名第七級修為的強悍武者若被逼參戰,縱使黑龍會高手如雲,硬撼之下,也要付出沉重代價。
  這次加藤鷹與四大金剛一起離島,黑龍會再無顧忌,便派艦隊發動強襲,又出動忍軍部隊支援,一場激戰之下,火奴魯魯的反抗軍慘被重創,連軍部基地都給人一把火燒去大半,所幸,由於敵人來去閃電,這次損傷嚴重的地方都是軍事設施,沒有來得及到島上燒殺擄掠,也就沒傷到島上民眾。
  從結果上來說,這確實說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本來顯得很火大的千藏與萬藏,聽到這結果後,甚至顯得怒氣盡消,覺得衹要沒傷到尋常民眾,那些軍人倒是有多少就可以死多少,他們毫不在意。
  這種莫名其妙的可議心態,我看過太多次,懶得多說什麼,況且他們兩人本是出身黑龍會,會敵視反抗軍也是常理,不用與他們斤斤計較,真正令我在意的衹有一點,我想四大金剛應該也有人想到這問題,衹是沒有說出來。
  「我們離島之後,敵人馬上來攻擊,時間掌握得這麼準確,你們不覺得古怪嗎?我懷疑島上有內奸!而且不是普通的奸細、探子,是很高階的軍部內鬼,知道飯堂內情,知道你們重要性的人物。」
  我的話不算指控,衹是說出每個人的心裡話。本來我沒預期有人會附和,但百藏卻說出一句讓我們更為之驚駭的話。
  「光之神宮的大人物,心燈居士已經抵達火奴魯魯島了。」
  心燈居士負責押護慈航靜殿捐贈給反抗軍的物資,這兩天就該抵達蓬萊島,之後再轉來火奴魯魯島,這件事情我不意外,本來我急著出海,也就有躲避心燈居士的用意,但百藏所說的最新情報,卻沒有如此簡單。
  「心燈居士的輸送船隊,在半途遭遇黑龍會襲擊,大半武器被掠劫奪走,所有船艦連同乘員都被擊沉海底,心燈居士本人受了重傷,聽說是被敵人正面決鬥擊敗,拚命殺出重圍,漂流到火奴魯魯島來的。」
    「什麼?」
  這個消息真是晴天霹靂,在某個程度上來說,甚至比火奴魯魯島受到攻擊更嚴重,姑且不論那批軍火落入黑龍會手中,會造成何等嚴重的影響,單單隻是心燈居士所率的僧兵團全滅,這就代表非同小可的意義。下了這樣滅絕性的重手,黑龍會等若是正面與慈航靜殿敵對,而且,心燈居士重傷……心燈居士的武功有多高,這點難以揣測。五大最強者中的心劍神尼,是光之神宮第一高手,心燈居士是她的師弟,力量應當是遜她一級,但就算是第七級的修為,以他的名氣與氣勢,也只會比武奸異魔、加藤鷹更強。這樣的一個絕頂高手,黑龍會有什麼人能擊敗他了?
  「心燈居士是心禪大師的師弟,慈航靜殿的第三號人物,雖然不任神宮實職,但心燈禪定印的修為非同小可,本身的超靈體奇術更是火系魔法顛峰成就,爐火純青,更在我與武奸異魔之上。」
  緩慢說著這些評定,我們的大撐子當家從船艙中走出,緩緩脫下了身上的圍裙,面上浮現了難得的嚴肅,任誰都感到他的慎重。
  「武奸異魔新傷未久,照理說功力未復,其餘的海將軍聯手,雖然能將他創傷,但絕不可能正面決鬥獲勝……是誰動手的?」
  在座眾人都不是傻瓜,隱約聽出話意中若有所指,而百藏倒吸一口涼氣,遲遲不願開口的動作,也讓我們心中那個最壞的構想,越來越有現實感,最後,在加藤鷹的目光示意下,百藏終於開口說話。
  「心燈居士說,定是出了內奸,所以黑龍會才能在他們的航線上以逸待勞,驟施突襲,可是親自殺上他們旗艦動手的……是黑澤一夫!」

    黑龍王親自出馬了!
  震驚感覺同時撼動在座眾人的心靈,就連身為一介外人的我,都能感受到他們心中的衝擊。
  一直以來,黑龍王雖然閉關不出,但他的影響力卻無所不在。透過手下爪牙,黑澤一夫的陰影與魔掌甚至頻繁出現在大地上每一處,娜麗維亞的生物改造、薩拉的元首行刺,盡管他從不現身,但人們卻深深感受到他的恐怖;就連在東海一地,李華梅雖然與黑澤一夫齊名,可是許多人都有一個不敢說出口的想法,那就是……衹有在黑龍王閉關不出的時候,黃金提督才能在東海有立足之地。
  如今,黑龍王出關了,盡管沒人知道他為何願意放下大權,長期閉關苦修,也沒人知道他究竟修練何等邪功,但他卻真的出關,而且邪威如昔,一出關就輕易擊敗心燈居士,藉由勝利再次把恐怖送到每個東海海民的心中。
  四大金剛的臉色,好像吸了過多毒氣似的難看;加藤鷹也沉默不語,思索著什麼;阿雪則像是很害怕一樣,拚命把她丰腴香軟的嬌軀往我靠來,眼中寫滿不安,彷彿在這無邊無際的大海上,邪威蓋世的黑龍王隨時會出現,把我們這群小蟲般的弱者給輕易捏死。
  黑龍王重出江湖的消息,讓所有人的情緒都緊繃起來。盡管四大金剛口口聲聲說不在意反抗軍的存亡,但從他們的情緒反應看來,他們更不願意見到黑澤一夫君臨東海,有了黑澤一夫的黑龍會,和之前將是完全不同的情形。
  得知這個消息後,四大金剛和所有船員都提陞戒備,把武器帶在身上。我沒有什麼特別好帶的,一些重要東西放在船艙的包袱裡,能夠隨身攜帶的武器,就是百鬼丸、一些藥瓶,還有那個拿不下來的賢者之環。
  「師父你好奇怪喔,你不是魔法師嗎?為什麼你的武器是劍,不是魔杖呢?
  魔法師應該都是拿魔杖才對的啊!「「我覺得拿劍比較帥,行不行?你也知道魔法師應該拿魔杖,那你這大奶妹手裡拿的是什麼?一支拖把!黑龍王上船的時候,你是打算用這拖把替他擦臉嗎?」
  我並不是想做無意義的斥責,而是現在遭遇危險的機率變高,那就不能讓阿雪再搞不清楚狀況下去,得要做一些準備了,至少,該把當初織芝給她的那套魔法師裝束給換上,遇到敵人的時候,裝備齊全的魔法師總是佔些便宜。
  「可是,那麼漂亮的衣服,穿了做事會弄髒,好可惜喔。」
  聽到我要她換衣服,阿雪就像往常一樣,有些許的遲疑,嘗試找些理由來推拒。或許在她心裡,一旦換上了魔法師裝束,就等若背負了一種身份、一種責任、一種……原罪。
  我不能強迫,衹是看著她烏溜溜的眼眸,沉默了一會兒,才平靜地告訴她,之前我曾與她有默契,平常時候我絕不勉強她,但是當情勢變得危急,就算她不願意作戰,至少也要自保,不要成為其他人的負擔。
  「假如你仍然認為現在是一般情形,那師父我還有什麼話好說?」
  阿雪一直都是個很體貼善良的女孩,當我讓她明白情勢已不能逃避的時候,她就不會只顧著自己的感受,不過,當我表示要隨她回房,親自「指點」她如何穿戴時,阿雪很害羞地推拒著。
  「人家換衣服的時候,只穿內衣褲,師父你在旁邊,人家會不好意思啦。」
  「神經病,你屁股光溜溜的樣子,我都不知道看過多少次,那時候不害羞,現在穿一條內褲反而害羞?」
  在應該要強迫的事情上,我採取強勢態度,阿雪拗我不過,羞紅著臉進了房間。在我帶著些許逼迫、熾熱的目光下,打開了封藏許久的包袱,開始換上織芝為她量身打造的法師袍。
  褪下了身上的女僕制服,阿雪感受到我的視線,一張紅撲撲的粉臉上像是燒著兩團火,臊的幾乎無地自容般;低著頭,看似專心的在分辨這些衣服、配件的穿著方式,其實卻用眼角餘光不停地向我這邊注意著。
  我發現,在這種視線騷擾下,阿雪竟然有點興奮起來。除了一條細帶內褲外,便是寸縷不著的她,先是數次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大腿,再來胸前的一對嫩紅蓓蕾也逐漸硬挺起來,相信此時衹要雙手朝她股間一捏,便能擠出許多的蜜汁吧?
  但是,我僅僅是翹起了嘴角,用觀賞物件般的神情,繼續看著這場更衣秀。
  這種姿態令阿雪更為窘迫,有些慌亂地左翻右看,一樣樣衣飾配件被她拿起又放下,害羞加上慌亂急躁,她雪白的肌膚開始泌出細密汗珠。
  「不要急,不要急,黑龍王不會馬上殺出來,你還有時間,好好把衣服換上吧。」
  在我的揶揄之下,阿雪笨拙地轉過頭去,拿起了第一件裝束,滾著金邊的白皮低胸馬甲,開始在腰上包裹起來。
  蛇族對阿雪的肉體改造中,其中一個非人道的步驟,就是移去她一排肋骨,縮小腰圍,讓她的渾圓巨乳在細腰襯托下,更顯得肥碩,這一點全被馬甲給突顯出來。
  織芝編製的那件馬甲,具有束腰的功用,將阿雪的腰身綁出一種特殊味道,並控制了腰身到胸部之間的曲線,顯現出更具協調性的整體感。馬甲上方抵著她那渾圓肥碩的高聳巨乳;在她胸部的下緣,則以不規則的弧狀剪裁,讓白皙乳肉更為集中,讓原本就深不見底的乳溝,被擠得猶如無底深淵般,更具誘惑。
  馬甲上連著數條網狀的金絲布片,被用來纏繞在胸部邊緣,讓兩顆圓滾滾的裸露乳球,透過金色布網的纏繞,壓迫出更為旖靡的曲線;緊縛的布料,確實讓那對巨乳中的巨乳看來更為搶眼。
  那片幾乎將男人理性引爆的雪白胸脯、那對讓任何雄性生物一見便起生理反應的美乳、那兩顆引人遐思的激突,高聳驕傲的挺立著,似乎衹要輕輕一捏,便可噴射出如湧泉般的乳汁,美麗完美的流線乳型,似若一種高價藝術品般的存在於我眼前。
  「阿雪,來到東海以後,你好像吃得不錯,連胸uushop部都發育得更好了,快點過來,讓師父幫你量量看,有沒有變得更重手一點?」
  看得心頭一片火熱,我忍不住對阿雪出聲調笑,但她卻嘟起了可愛的小嘴巴,向我哼了一聲,把無理要求置之不顧,轉頭在床上的衣物堆中,拿出一小團的絲綢,揚手一抖。
    「這是……」
  展開之後,才看出其實是件薄絲編織的外衣,金絲白綢的料子是又輕又薄,上頭滾滿著蕾絲。但我仔細端詳,發現這些看似蕾絲的紋路,其實是許多防禦、輔助的符文。而那些蕾絲花紋讓這件絲袍透光看去,有如透明一般,將它所遮掩的部位,襯托的有如霧中之花,讓人看不真切,卻又似乎看到了什麼。
  (織芝真是能幹,要把符文封入衣袍,不是普通匠師作得到的。即使是她,要做到這樣,也花了很多手工與巧思吧……念及美人深恩,我越發想念起身在精靈之國的織芝,不知道何時才能與她再碰頭,一時間精神有些恍惚,直到阿雪略帶瞋怪的聲音,將我喚醒。
  「師父!醒來了啦,人家把衣服換好了喔。」
  清醒過來,我望向阿雪,她把袍子穿上之後,整個剪裁清晰出來,是件開高叉的連身短裙。下半身以一條細帶子,繞過大腿邊緣固定著前後兩片,長度約略到膝蓋上方的薄布,讓她肥白的臀肉大片暴露出來。
  上半身則以左右兩邊的薄紗絲帶,由腰間開始,沿著雙乳而上,穿過胸尖那兩團圓碩,向上直到頸部,最後,在脖子上纏一圈,便成個項圈般的衣領,而自腰間到頸部,中間留下了一大片的圓形縷空,毫不吝嗇的向人展露阿雪那充滿彈性,更被馬甲擠壓出危險曲線的乳肉。
  「漂亮,不愧是親自量過尺寸的,織芝還真是懂得我的喜好,知道該把哪些地方特別突出。不過,我想她也忽視不了啦,近距離看過又摸過,你那些太突出的地方,她無法忽視的,哈。」
  阿雪對我的玩笑嬌嗔不已,但換上華麗新衣後,她似乎也對自己的漂亮模樣欣喜不已,喜孜孜地拿起包袱中最後幾件飾品,項鏈、手鐲、腳環等等,開始穿戴。織芝也不愧是大師手筆,幾樣飾品上都看的出手工不凡,無論造型、雕工、配色都是極其精巧,而且不僅美觀,更是具實用性。
  琳琅滿目的飾品穿戴完畢後,便是最後。只見阿雪套上一件有如星空般的墨藍色披風,披風閃耀著無數如同星星般的光芒,散著深邃的魅力。
  披風的上沿部分自衣領後方固定於頸部。再分左右纏繞在雙臂之上作為輔助固定。不消說,這披風也非俗品,裡頭充滿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的奇異的能量。
  在這夜色般的披風襯托下,身著白衣馬甲的阿雪,就像是傳說中的星夜女神,猶如一場星空下的邂逅,讓我感受到了一陣驚艷。
    「阿雪,你好美啊……」
  衹能用這貧乏言詞,我衷心地讚歎著冬雪天女的美麗。但在我神馳目眩的同時,我也確實感覺到,一股強大卻不明顯的魔力波動,正在阿雪週身緩慢流轉,這正是頂級魔法裝備所產生的特徵,織芝她沒有辜負我的期望,確實送了件好東西給阿雪。
  時間是傍晚時分,換上新衣,攬鏡自照的阿雪,羞赧地拒絕了我的求歡,想要出去給人看看自己的新衣,這時外頭突然傳來騷動,我們匆忙搶到外頭一看,只見加藤鷹站在船頭,威風凜凜的姿態,一雙虎目卻眺望著海面,似乎在搜尋著什麼東西。
  「前頭有些古怪,海鳥們一直在騷動,吹來氣息也不是單純的海風……水手,颺帆!全速前進。」
  不知道加藤鷹究竟發現了什麼,但巨頭龍指引我們航向這裡,那個理由顯然就在前方,眾水手颺帆下槳,加速朝前方行進,片刻之後,眼盲的千藏、身為死靈法師的阿雪,早其他人一步,分別嗅到空氣中的血腥味,感受到海上陰魂的騷動。
  「師……哥哥,前面那邊有……」
  「別叫了,我自己看得見,夠清楚了。」
  確實是非常清楚,偌大的海面上,飄滿了船體殘骸與死屍,到處都是浮木與未散的血漬,一看就知道,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慘烈殺伐。
  普通的一些死屍,甚至是斷成兩截的殘屍,都不會把我們嚇倒,但真正令我們感到吃驚的東西,是漂浮在那眾多屍首中的一個少女,一個我很熟悉的少女。
    「師父!」
  在我身旁的阿雪發出一聲驚呼。
    「那是羽虹妹妹!」

  第二章 幻海古夢
  嚴格說起來,那真是一幕不怎麼好看,甚至可以說是讓人不想看下去的淒慘光景。
  破碎的浮木,泛紅的海面,橫七豎八的屍首,就橫散在我們前方的海面上,多數的屍首都是傷痕纍纍,不少甚至是肢體分離,可以想見戰鬥的慘烈、敵人的辣手。
  死者有反抗軍的水手,也有黑龍會的士兵,看來我們要追的那群船隊,應當就是黑龍會的艦隊無疑。但最引我們注意的,則是那幾名背生羽翼的羽族女戰士,同樣戰死在這遠離故鄉的海洋,願她們的靈魂能夠得到安寧。
  安撫靈魂的任務,是阿雪的專職,她在船上舞動魔杖,神情哀戚,口中唸唸有詞,開始了招靈與送魂的工作。我沒有打擾她,衹是和紫羅蘭一起離開,到後艙去探看那場海戰的唯一生還者。
  海上眾多飄零的屍首中,我們發現了羽虹。理應跟隨著卡翠娜、羽族女戰士一同搜尋姐姐下落的她,被我們從海上打撈上來時,傷勢沉重,不省人事,背部有一個烏沉沉的掌印,如果不是她本身修為極佳,承受住直摧心脈的敵勁;鳳凰血又讓她不至於在冰冷海水中失溫,那麼她早就在海里斃命沒頂了。
  話雖如此,羽虹的運氣也實在不壞,能夠遇到一個第七級的絕頂武者,為她運氣鎮傷。假使這艘船上沒有加藤鷹,沒有他及時運起地霸氣訣,為羽虹盡驅入體掌勁寒傷,那麼羽虹就算能保住性命,一身武功恐怕也要廢了。
  「這位羽二捕頭的武功很好啊,放眼東海,別說是女人,就算是男子漢也沒幾個是她對手,是誰把她打成這樣的?」
  四大金剛曾經和羽虹交手過,縱使是最正經拘謹的十藏,也對她的武功有很高評價,更訝異於黑龍會的高手輩出,短短幾天內,掠劫輸送船隊、重創心燈居士、攻破火奴魯魯軍部,連在外搜索的羽虹船隊都被襲擊,真是把神出鬼沒的游擊戰術發揮到極致,各個擊破所有敵人。
  我們曾經在海上搜索過,撇開水手船員不算,卡翠娜應該帶了十多名羽族女戰士上船,但我們只找到三名羽族女戰士的屍首,剩下的人,看來不是突圍逃跑,就是受傷被擒。除此之外,我們也沒找到茅延安,這個向來逃跑本事一流的男人,看來這次也一樣好運,希望卡翠娜她們與這傢伙一起,沾到不良中年的好運,那平安無事的機率就高得多了。
  從手邊線索來推算,敵人可能是出動壓倒性兵力強攻,以我們那天看到的強猛火力,都能夠對付巨頭龍,卡翠娜她們自然抵擋不住,在這種情形之下,便由羽虹負責斷後,掩護其他人逃跑。衹有這個理由,羽虹才會被絆住,無法離開戰場,否則以她的武功,就算遇到打不過的敵人,雙翅一飛,沒有理由跑不掉的;然而,這推論卻被加藤鷹給否定。
  「這位羽二小姐背上的傷,是遭受偷襲所印下。她本身的真氣灼燙熾熱,敵人若非趁她不備偷襲,寒毒不會這麼容易就入侵心脈。」
  幫羽虹運氣鎮傷,頗損真元,加藤鷹的語氣有些疲憊,但他說出來的話卻沒人敢忽視。照這樣看來,羽虹那艘船肯定也出了奸細,驟施暗算,才讓羽虹失手重傷,說不定還暗中下毒,那樣有心算無心,就算卡翠娜她們實力再強,也要給人一網打盡。
  「前路多險難,總之大家多多提防,既然我們是一起出來的,那就要一個不少地平安回去。」
  擔憂出現內奸的不安,多少影響了我們的情緒,可是加藤鷹不愧是大當家,一句話就讓我們的動搖穩住,大家各自散去,作各自的準備。
  我們和羽虹等若是兵分兩路,分別出海搜尋羽虹和邪蓮,現在羽虹那邊被擊破,甚至幾乎可以說是全軍覆沒,我們這邊自然也感到龐大壓力,只覺得敵人的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我們了。
  為了安全起見,十藏提議向羽虹問問,究竟她是如何被偷襲得手,這樣讓我們也好有個防備。無奈,羽虹的傷勢雖然穩住,但體內剩餘的一絲毒素,卻讓她發起高燒,意識不清,問也問不出來,四大金剛同感扼腕,說是如果女神醫還在東海,那就有辦法可試了。
  記得我被邪蓮偷襲受傷時,也聽他們提過什么女神醫,現在又聽到這號人物,我趕忙追問,想知道那是何方神聖。
  「哦?梅兄弟你不知道嗎?白大神醫是東海地方最有名的醫生,宅心仁厚,醫道過人,曾經在東海救過很多的人,是本地響噹噹的大人物啊!」
  千藏與萬藏的解釋,很符合一個神醫該有的形象,但我對那些拯救大眾的仁心義行沒什麼興趣,反而對那位女神醫的相貌很好奇,因為根據我聽到的說法,她雖然年近四十,但卻天生麗質,容貌甚美,是東海很出名的美人。
  美人,這兩個字勾起了我的興趣。環顧我身邊,當世四大天女我見過三個,也與她們關係匪淺,李華梅、月櫻、阿雪,都是各具不同特色的人間絕艷,但以年紀來說,最年長的也不過是三十出頭,並沒有接近四十的美艷熟女。本來邪蓮具有那樣的熟艷,可是在肉體蛻變之後,她看來年輕許多,所以我現在對於那年紀的中年女性,充滿好奇。
  可惜,那位白大神醫為了醫病,日前應邀前往金雀花聯邦,目前並不在東海,我並沒有什麼機會親睹芳容,為此我連聲嘆氣,旁邊幾個搞不清楚狀況的男人還以為我是為了羽虹而嘆,說我宅心仁厚,真是好男人。
  (鬼纔要當好男人,你們幾個男人就是做人太好,才會到現在都孤家寡人泡不到妞。
  我嘆著氣,摸摸羽虹額頭,發現她還燒得厲害,口中不住囈語,反覆念著姐姐的名字,神智不清,這樣子惡化下去,可能非常不妙,偏生我也不知道該怎樣醫治。
  千藏感嘆道:「羽二捕頭與她姐姐真是姐妹情深,都暈成這樣了,還在叫她姐姐的名字。」
  萬藏道:「可是她剛剛一直在叫的另一個約翰·法雷爾,那又是什麼人?她的親生老爸嗎?」
  一瞎一聾的兩名傷殘人士,作著古怪的對話。其實羽虹喊我名字的聲音很小,就連聽力特別靈敏的千藏都沒發現,如果不是萬藏讀著唇語,是絕不會發現的,但反正那個人名沒別人認識,我就這樣裝聾作啞過去。
  羽虹頻繁出汗,發燒也像徵了體溫失控,可是整艘船幾乎都是男人,不方便幫她擦汗與照顧,所以就特別讓阿雪過來,替羽虹擦拭身體,餵她喝水,我們這些臭男人老老實實地退到外頭去。——當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裡頭出現了茅延安的身影。
  「嗨!賢侄,一起來爽一下吧!」
  這個不良中年目前下落不明,如果他真的被人大卸八塊,要向我託夢哭訴,那都是應有之理,但這直娘賊的狗畜生,在夢中竟然比生前更囂張,穿著一襲好花的襯衫和短褲,在棕櫚樹下迎著絢爛陽光,抱著兩個肉彈美女滾來滾去,風流快活。
  「約翰,你怎麼在這裡?要不要一起來?」
  夢裡也出現了卡翠娜,她和邪蓮一起穿著性感的比基尼泳裝,兩個人拿著衝浪板,有說有笑地從我面前走過,盡管單從胸部的角度來看,邪蓮比卡翠娜壯觀得多,走起路來像是兩團雪嫩的果凍,搖來晃去,但是兩名身材高佻的美人併肩走過,那個艷色仍是讓人很養眼。
    「帥哥哥!有沒有想我?」
  久違多時的菲妮克絲也出現了,身穿一襲連身的豹紋泳裝,下襬用紅色紗巾裹繞,從老遠的海灘向我揮手奔來。我最近一直有話想問她,看到她熱情奔放地跑過來,我也急忙迎上前去,恰好看見她拋了一個蘋果給我。
  我伸手去接,但那青色蘋果不知為何卻越來越大,迅速增大了體積,在我眼前變成一個巨大的青色椰子,然後很痛很痛地正中我面門。
    「哇啊!」
  我叫了一聲,只覺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好像有很多景象,錯綜紛亂地在眼前閃過,令人錯愕莫名,其中還包括那個看不清晰的守護精靈,渾身散發著金色光芒,彷彿想對我說些什麼,但我沒能夠聽清楚,就已經轉醒過來。
    「呼!好奇怪的惡夢。」
  清醒了過來,我看看週遭,確認自己還在船艙的房間裡,窗外清朗月色照地,回想起剛纔的怪夢,還真是莫名其妙。不過,明明已經回到了現實世界,但我卻仍然有一股很怪異的感覺,好像自己下半身有什麼異狀,好像非常地想要……  小便。
  這種熟悉的感受,讓我一下子清醒大半,睡意全消,往自己的下半身看去,只見被窩隆起,有人藏在裡頭。整艘船上就衹有阿雪、羽虹兩個女人,船外頭是茫茫大海,也不會有人能摸上來,假如被窩裡藏著一個男人,那可是乖乖不得了,念及這一點,我連忙掀開被子。
    「唔……嗯……」
  被子掀開,只見一具半裸的纖美女體趴在我腿間,進行吞吐的動作;櫻唇微啟,輕輕含住帶有些騷味的馬眼,鮮嫩的玉手握住肉莖,上上下下前後的滑動,用香舌輕輕舔我的肉袋,動作有些生澀,然後再從根部舔回到前端,來來迴迴的舔弄好幾遍。連串美妙的感覺向全身擴散,縱然心裡錯愕,我臉上還是出現舒爽的笑容。
    「喔……」
  一輪舔弄之後,少女吐出口中濕潤的肉莖,抬頭望向我,淺淺地微笑,睫毛眨呀眨,樣子嫵媚動人,但那頭金色短髮與秀麗面孔,卻讓我大出意外。
    「羽虹,你……」
  理應和阿雪在一起,傷勢嚴重的羽虹,居然離奇跑到我床上,不下手復仇,還主動為我口舌侍奉,這荒誕莫名的情形,幾乎讓我以為自己還身在夢中。
  羽虹本來穿著的巡捕制服,在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就已經破損大半,我請阿雪幫她更換衣裳,但阿雪H罩杯的內衣,羽虹的鴿乳卻無法消受,所以仍是穿著她本來的那套內衣褲。從我這角度斜下看去,白皙細膩的酥胸,將粉紅色的蕾絲胸罩圓圓撐起,在兩個罩杯頂端,小巧的可愛鴿乳擠出一道淺淺乳溝,那是我親手搓摩的成就,非常令人驕傲。
  對於我的疑惑,羽族少女沒有答話,衹是把粉嫩嬌軀趴伏在我身上,往上攀靠過來,她圓潤的33B玉乳擦滑過我的手臂,令我感受到她燥熱不已的體溫;當她纖纖玉手搭著我的肩膀,挑逗般地在我耳邊吹氣,我更察覺到那異乎尋常的灼燙溫度。
  (奇怪……難道是因為和黑龍會的人交手,妄動真氣,所以搞到體溫失調,慾火焚亂了理智嗎?
  靠趴在我身上,羽虹唇邊露出甜美的微笑,水汪汪的杏眼流轉間,不時放射出撩人的春情。我還是首次看見她這麼嬌媚的神情,因為過去即使在歡好的愉悅顛峰,我眼前的羽虹都帶著一份憂傷。
  (倒是沒發現她笑起來這麼漂亮,唉,也難怪,有哪個被強暴的女人會笑得很開心?

  我納悶著羽虹此刻的意識清醒度,但似乎完全被肉體慾望迷亂的她,吐氣如蘭,反手到背後去,解開了蕾絲胸罩的絆扣。
    (唔,還真是白嫩啊……
  胸罩落下,白皙細嫩的皮膚,又圓又滑的玉乳,像是上好的嫩滑豆腐,淡淡的紅暈中,生長著一對嬌嫩的小櫻桃。沒有束縛的雪乳,垂掛下來,彷彿是一對渾圓嬌挺的蜜桃。
  幾乎是本能動作,我伸手到羽虹胸前,捧抓住她的酥胸,立即感受到那燙手的灼熱。我的第一反應是縮手,但羽虹卻顯得熱情如火,在艷媚的嬌吟聲中,她搶先握著我的手,牽引向她的纖腰,讓我手指掀開她的短裙,碰觸她最傲人的修長粉腿。
  羽虹赤裸的上半身,緊貼著我,雪白雙腿很自然地分張開來。打從有與羽族女性歡好的經驗以來,我就非常喜歡她們雙腿的曲線、肌膚的觸感,此刻我把手搭上羽虹那雙雪白修長的美腿,輕輕的來回撫摸;纖細卻不失結實感的長腿,不用穿戴絲襪,摸起來也有如絲緞般細緻,這正是羽族女性的證明。
  「看看你裙子裡頭穿些什麼。」
  我朝短裙伸了進去,輕撫在羽虹凝脂般的細嫩大腿,手掌覆蓋在她翹挺的美臀上,只發現一條其窄如繩的布條,深陷在臀溝內,細布條兩邊露出渾圓小巧的美臀,完全沒有遮掩,如此誘人的美景觀,讓我裸露出來的肉莖再次怒挺如槍,不動不快。
  「居然穿丁字褲,以前怎麼沒看你穿過?現在懂得賣弄性感了嗎?」
  我低聲笑著,不想弄醒羽虹的神智,手指感在她屁股上來回搓捏,不斷地撫摸;羽虹衹是呻吟著,趴在我身上喘息,任由我輕薄。
  指尖微動,我的中、食指挑開了她的繩褲帶,指尖輕撥揉弄兩片濕滑的花瓣,也挑動她敏感的小肉芽。在聲聲如貓的細吟中,覆在她兩片花瓣上的兩隻指頭,感覺到滑膩的婬液如泉湧出,很快就沾滿了我整隻手,在她熾熱的體溫蒸薰下,分外顯得馥郁香濃。
  滿手黏膩,無處擦拭,我索性在羽虹雪白的美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只見雪白的臀瓣上,慢慢浮現出了五個淡淡的指印,而羽虹被我拍了這一下屁股,不但沒有清醒過來,被熾烈欲焰燃燒身心的她,還像只發情的母貓般,發出一聲亢奮的尖叫,兩手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口中發著囈語。
  「給我……給我……快給我……」
  玩到這裡也該夠了,再打混下去,萬一真的放任她體溫失控,慾火自焚,那就不好了。我粗暴地將羽虹反壓倒在床,把她的短裙撩到腰際,猴急地把丁字褲往下扯,褪至渾圓雪白的大腿。
  羽虹沒有一絲反抗,本身很主動地配合我,將她渾圓雪白的美腿伸到我肩上,還伸手拿過旁邊一個枕頭,墊在自己小巧翹挺的美臀下,挺臀調整位置,讓她鮮嫩的花瓣迎合我的肉莖,汩汩流淌的濕滑婬液,打濕了紫紅色的肉菇。
  這麼主動迎合的態度,真是令我眼界大開,不由得打從心裡讚歎起來。
  「如果你平常也是這樣就好了。你本來就是小美人,如果平時也是那麼嬌美,世上有哪個男人能不對你著迷?」
  胯下的火熱慾望已是不得不發,趁著潤滑已經足夠,我奮力一挺腰衝刺,突破嬌軟滑嫩的花瓣,直入膣道深處;羽虹發出一聲愉悅的快慰叫聲,嬌小嫩窄的花徑緊緊箍住了我的肉莖,週身肌膚泛紅,大聲喘息,拋開羞恥地急切迎合。
  「啊……啊……嗯……嗯……」
  我不帶憐惜,放肆地抽插起來,讓嬌美的羽族少女在身下嬌啼婉轉,很快就到了欲焰狂熾的失神地步。
  「……啊……深一點……嗯……好……深……」
  羽虹的金髮散亂,半眯著媚眼,小嘴輕啟,玉體狂搖,翹挺的美臀不住朝上挺,我必須用力摟抱著她,還以更猛烈的強攻抽插,才能夠壓得住這匹快要脫韁的野馬。
  嬌嫩欲滴的花瓣,貪婪吞噬著肉莖,溫熱黏稠的蜜汁伴隨著我猛烈抽插、進出,滴落在她美臀的股間。羽虹摟住我的脖子,雪白的美臀前後挺動,狂野地扭動著纖細的蠻腰,胸前兩顆渾圓的小奶球,隨著節奏上下抖動。
  「啊……天哪……好舒服……啊……」
  頻繁抽送下,羽虹像是被通了強烈電流,全身都浪了起來,秀髮像波浪般的甩動,修長雪白的美腿緊緊纏繞在我腰際,從指頭開始,全身抽搐,兩眼翻白,似醉半醒,我的胯間沾滿了她黏膩白稠的汁液,而緊窄密實的層層軟肉,急劇收縮,柔嫩的肉壁像張小嘴般,不斷蠕動,吸吮著火熱硬挺的肉莖。
    「嗚……嗚……嗚嗚……」
  恍惚中,我耳邊聽到了一些怪異的聲音,好像是女孩子的哭聲,和羽虹的劇烈喘息聲交錯在一起,讓我產生一種不能分辨的錯覺。
    (怎、怎麼回事?
  無暇思索,我衹是專注於身下的快感,頻繁進出濕熱的花徑,帶出陣陣黏稠的婬液;軟壁上的嫩肉若有層次,層層緊密箍緊我的肉莖,每當我抽動,膣道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美妙的感覺讓人飄飄欲僊。我興奮莫名,搓揉著她胸前如小鴿般白細的美乳,淡淡如粉色花蕾般的嬌乳,在我的揉捏下,充血殷紅。
  「嗚……嗚……救救姐姐……快來人!快點來人啊!」
  稚嫩的女孩哭聲,再次於我腦中響起,不是普通的聲波,是直傳腦部的靈波,而且伴隨著哭聲,有些一閃即逝的片段畫面,也在我腦裡明滅閃過。
  畫面中,一名衣衫襤褸的清秀女童,背後長著一雙小小的翅膀,說明了她的身份,正蹲跪在地上,大聲地啼哭著。熟悉的俏麗面孔,不知道是羽霓還是羽虹,但身上破破爛爛的粗袍,沾滿了鮮血與泥巴,看起來非常憔悴。
    (你……你為什麼在哭?
  隨著影像閃過,我的頭感到陣陣劇痛,但才一轉眼,我眼前的景象,又回復成羽虹香汗淋漓的嬌艷肉體。
  「啊……啊……嗯……好……美……嗯……」
  纖細的柳腰激烈扭擺,迎合著我猛烈的狂抽猛送,修長的傲人美腿,在抽插動作中擺出種種撩人姿態;肉菇的棱溝刮得她柔嫩花瓣翻進又翻出,當我還在陶醉在那痛快的美感中,腦裡又開始閃過那些令我頭痛的破碎畫面。
    「姐姐……姐姐……」
  女童的哭叫聲,令聞者不由自主地感到酸楚,這時畫面一下子擴大起來,我看到距離那個哭泣的女童不遠處,還有另一個與她長相一模一樣的女童,身上穿著同樣破爛、同樣肮髒的灰袍;兩個女童的不同處,就是一個嚎啕大哭,成了淚人兒,另一個卻死死地咬著嘴唇,一點聲音都沒有出。
  但……沒有出聲的那一個,卻有著應該要出聲的理由。
  在她纖細稚嫩的胴體上,趴著一個猥瑣婬笑的赤裸男人,正作著不堪入目的丑惡行為。男人的身軀不算很高大,但相較之下,卻分外顯出她的身軀幼小,還有所承受的極大痛苦。
  在旁邊,還有十幾個男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明顯色慾,從他們的動作中,我無法判斷他們是正在穿褲子,還是正在脫褲子。衹能肯定一點,那就是在等一下將要發生的可怕罪孽中,他們都不會缺席,又或者……他們已經入席了。
  但……女童沒有哭,一聲都沒有。
  「嗚……姐姐……姐姐……嗚……」
  悲傷的女童哭聲,令我的腦部如遭雷擊,眼前景象再度變化為婬浪扭腰的少女胴體。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
  羽虹雪白俏挺的美臀,不停向上猛抖,求我插得更深,肉壁貪婪地吸吮我的肉莖;不知是否受到腦內錯亂幻象的影響,我像失去理性般越插越快,越來越狠,抓握著雪白拋甩的鴿乳,衝擊著粉嫩緊窄的玉溝。羽虹沒有半點反抗,反而扭動起纖細的蠻腰,迎合我狂猛粗暴的插入抽動,任由我瘋狂地宣泄獸慾。
    「啊……給我……」
    「嗚……嗚……」
  「插我……幹我……啊……」
  「姐姐!姐姐!嗚……不要欺負我姐姐……」
  「啊……我快死了……快點……快點射給我……」

  夢囈似的少女喘息、悲慘的女童哭泣,交錯在我腦中響過。伴隨著出現的,是每次閃過,就讓我腦袋彷彿被巨斧劈斬般的劇痛畫面。
  骨瘦如柴的慘白雙腿,腳踝被穿了鐵鏈,鮮血從大腿根流到纖細的腳踝;女童閉著眼睛,任男人們圍成一圈,在狂笑中灑出白濁液體,玷污了她童稚的容顏,跟著又是十幾道腥臭的尿柱,沖灑她沾滿乾涸穢漬的肩脖與胸口,羞辱著她不再明亮的金髮;女童轉過頭,任由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再次壓上她的身體,當她轉頭望向屋子角落,眼中映出了另一個哭泣的身影。
  「啊……好舒服……天啊……哦……哦……好深……啊……」
  天旋地轉,這樣怪異的歡好,我過去從未遇過,當下一頭栽入了眼前的秀挺雙峰之間,含著她渾圓嬌挺的美乳,像嬰兒般放情吸吮,讓羽虹的嬌喘聲高亢入雲,自己心中卻祈禱別再出現幻覺。
  事與願違,即使我不願意,幻覺仍是再次出現,把我拉離眼前的銷魂艷色,再次投入那個灰暗的悲慘世界。
  這次的畫面仍是一樣,女孩被壓在一個長板凳上,不停地扭動身體,一個面目丑陋的疤臉漢,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之後抽動。從不哭泣的她,這次反常地哀嚎痛叫,不是因為股間的屈辱,而是為了肩頭上的焦肉劇痛,還有肌膚上新留下的奴隸烙印。
  旁邊的男人們大聲獰笑,從炭火中拿起了另一個燒紅的烙鐵,走向角落裡那個大聲哭泣的女童。
  「不要!你們答應過不碰她的!放過她……不要!不要傷害她!」
  板凳上的女童,驚駭欲絕地尖叫、掙扎著,但卻被疤臉丑男壓在身下。所有的扭動,衹是徒然造成男人的愉悅,在獰笑聲中,她的瘋狂尖叫更顯得無助。
  角落裡的女童,因為感受到烙鐵的熱氣,嚇得停住了哭聲,但她楚楚可憐的純潔表情,並沒有讓那些野獸激起同情心,反而一把抓住她,將熱氣騰騰的燒紅烙鐵印向她後背。
    「住手!」
  一聲憤怒至極的男子吼喝,像是憑空落下了一個炸雷,震得我魂飛魄散,依稀中只看見握著烙鐵的那隻手,在吼喝中驚嚇鬆脫,卻仍是在女童雪嫩的肌膚上燙了一下,留下了一個模糊的血肉焦印。
    「住手!」
  一聲女子嬌叱,與耳邊猶自迴響的震雷吼重疊,我眼前模糊出現現實的影像,只見一個半裸女體斜斜倚靠門邊,虛弱得隨時會倒下,蒼白的臉上寫滿急切,那張臉是……羽虹!
  (怎麼會?那我正壓著幹的人是?
  這個念頭一起,我眼前的景象突然起了「漣漪」就像從某種幻夢中醒來一樣,我身下的那具女體,金色頭髮迅速變長,披散過腰,那張面容雖然仍沒改變,但在她後肩的裸露肌膚上,卻出現一個清晰的血紅烙印,就與我在幻象中所見毫無二異!
    她是……羽霓!
  第三章 天生紅月
  羽虹的出現,打破了我所見的幻覺,真是估不到這次陰溝裡翻船,整天用淫慾結界和幻象暗算人的我,居然也被幻覺給矇騙過去,幸好醒得及時,佔到便宜,還沒有受到傷害。
  幻覺一消失,我纔發現周圍的情形不太對。整艘船搖得甚是厲害,雨聲聽來下得不小,起初我以為是碰到了暴風雨,但從那間歇燃起的火光,還有陣陣怒叱喝聲來判斷,我所搭乘的這艘「深藍」號正處於激烈的海戰中。
  敵人是何方神聖?我們在船上,周圍都是無邊大海,本來被武間異魔擒走的羽霓,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船上?又為什麼會與我搞上大半天?這真是很讓人費解的事。
  不過,在羽虹出現於門口的剎那,我突然明白了一些東西。以羽虹的武功之強、身為巡捕的職業警覺,就算驟遇偷襲,也有一定的抵禦之能,不會輕易讓人偷襲得手,衹有她最親的姐姐,突然出現,才會讓她在驚喜之際未能防禦,中掌受傷。
  奇襲加上投鼠忌器,也就難怪卡翠娜她們會大敗虧輸。就是不曉得羽霓受了什麼邪術操縱,外頭又有多少高手支援她,而其中最麻煩的一件事,就是被她反過來壓在身下,掙扎不開的我,要怎樣才能擺脫現在的困局?
    (羽虹……
  我原本很期望羽虹能過來幫手,以她的武功,要逼開羽霓不是難事,衹要羽霓一退開我身上,讓我有時間去拿裝備,局面就會好轉,不過,羽虹的傷勢比預期中重得多,一進門便倒了下來,結果被羽霓晃手一抓,凌空吸來擒住。
  對!不是用繩索工具,也不是使用獸魔,就是憑靠本身的力量使用「隔空取物」這已經超乎了羽霓原先的本事,衹有第六級的武者或術者,才能作到的技巧,如今出現在羽霓身上,顯然她被捉走的這段期間裡,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
  (武技修為不是說增強就增強的,羽霓她被人怎麼了?
  羽霓正跨騎在我腰間,從我這角度往上看,恰好就看到她的雪頸,在那柔嫩的白皙肌膚上,赫然多了兩個小小的孔洞,若不仔細看,一定分辨不出來,但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什麼。
  「你……你被邪蓮咬過,變成吸血鬼奴了?」
  在我們剛纔的歡好中,羽霓即使被我搞得兩眼翻白,卻仍然執著於要我射在她體內,為此我還一直覺得古怪,驚愕她今晚為何放蕩成這等癡態,原來理由竟是如此,受邪蓮操控的她,自然奉命搜集我的「體液」作為給邪蓮的滋補。
  「媽的!早也吸,晚也吸,吸完一次又一次,把我當成一條大人參嗎?我身上什麼地方像是人參了?」
  我斥喝一聲,怒由心起,想把羽霓從我身上甩震開去,但她跨坐在我腰間,結實的小圓臀與我緊密結合,穩穩壓住,我連抖了幾次,不但沒有甩開她,反而令她呼吸更轉急促,肉壁不斷收縮擠壓,花瓣緊箍著我的肉莖不放,讓我難以把持,肉莖根部抽搐,險些就不可收拾地噴發出來。
  「哎呃……快點……再快點……舒服……嗯……用力……呃……」
  強烈的刺激,讓羽霓把嬌軀仰成一個美麗的弧線,忘情地浪蕩嬌喊。
  「啊……好舒服……天啊……哦……哦……好深……啊……」
  羽霓身體陣陣發燙,嬌靨暈紅如抹上粉妝般,一手還牢牢抓掐著妹妹的咽喉,我望向羽虹,希望她能夠出手相助,但發現她眼睛翻白,已是出氣多、入氣少,如果我不盡快設法脫身,不衹是我要完蛋,連羽虹都要不明不白地冤死在她親姐姐的手裡。
  (天殺的,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們姐妹倆了!
  各種裝備不在手邊,我也無計可施,低頭看自己肉莖在羽霓臀下進進出出,紅嫩的花瓣被帶進帶出,露出在外的半截肉莖上,還帶著白稠黏膩的蜜汁。
  這畫面確實讓我看得很興奮,但生死關頭,我強忍著陣陣酥麻酸癢的快感,雙手伸按在羽霓胸前,握住渾圓嬌嫩的鴿乳,恣意地搓壓揉捏,使著從黃晶石的紀錄中所學來,尚未熟悉的挑情手法,希望能夠刺激到羽霓。
  「啊~~~」羽霓尖叫了一聲,整個軀體都在打顫,雖然沒有因此跌倒下去,但卻一鬆手放開了羽虹。
  本來快要沒氣的羽虹,被放開後往地下摔去,我正要設法再有動作,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奇異旋律,像是風聲,卻又像是蝙蝠拍擊翅膀的聲音。聽見這聲音的羽霓,打顫的香軀登時停住,眼神一變,從原本的香艷銷魂,一下變得殺氣騰騰,我心中才叫不好,羽霓抬起一掌,往我心窩打去。
  這種距離,我別說擋架,就連閃都不可能閃,眼睜睜地看著羽霓一掌擊向我心臟,腦裡大罵不休。
  (臭蝙蝠婊子,吸不到精,馬上就取我性命,翻臉比翻書還快,幹!
  羽霓的一掌毫不留情,這一下自然是不死也重傷,就在我嚇得心臟快停止跳動時,一陣金光從我手腕上璀發燦爛,恍若一個小太陽似的猛烈強光,逼得人睜不開眼,而奇異的怪事也隨著強光發生。
    「鏗!」
  羽霓的重掌命中我胸口,發出的聲音如中金鐵,響亮震耳。應該心碎當場的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痛楚,更對那一掌沒有半分感覺;發掌的羽霓一臉錯愕,似是對手上的感覺難以索解,抬手又是一掌,卻不是拍向心口,而是拍向我面門。
    「鏗!」
  這一次的金鐵交響更為嘹亮,面門中掌的我仍然是沒有感覺,羽霓卻像是擊中了什麼高硬度物體般,臉上露出了明顯的疼痛,忙不迭地撤掌。
  造成這種效果的原因,自然就是我手腕上的「賢者手環」那是強光的源頭,而且我也感覺到來自它的強大力量,正是這股力量,護住了我的身體,讓我能夠承受羽霓兩記毒辣的重擊。
  (茅延安送的這個手環還真有點門道,原來還有護體異能,巴菲特家族的傳家寶果然不衹是放著好看而已……想不到自己能夠這樣脫險,我心中大喜,只不過這喜悅似乎來得太早,因為前後大概不過是從一數到十的時間,燦發出炫目金光的賢者手環忽然光華盡失,就像它突然放光那樣毫無預兆,當我意識到這點時,金光已經消失,而察覺到機會的羽霓,這次竟是分張雙指,直插向我雙目。

  (媽的!好一個又辣又賤的婊子!  兩次出手無功,到了第三次,機會已經不再屬於羽霓;在這段時間裡,我雖然沒有能夠拿到百鬼丸,也拿不到其他武器,但卻把一樣小瓷瓶拿在手裡,那就是我出發前就預備用來對付羽霓的秘密武器,瑩晶玉。  我一抓到瓶子,就立刻把瓶子往地上扔,婬靡的奇異香氣瀰漫,羽霓插眼的動作立刻頓住,像是一頭嗅到肉香的母犬,大口呼吸兩下,露出迷醉神色,跟著就迅速離開我身上,撲爬到床下去追食瑩晶玉。  「呼……賭贏了,瑩晶玉戰勝了吸血鬼,到底精還是強過血啊。」  床下傳來激烈的搏鬥聲,晃動著我這張床。我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不可能是兩個女人為了爭食我的螢晶玉而大打出手,但羽虹重傷之身,可能不是羽霓對手,所以我連忙穿上褲子,把短劍、魔藥都裝配上身,跟著就去幫羽虹制服羽霓。  獸王拳威力不凡,再輔以鳳凰血的灼熱勁道,即使是重傷之身,也把羽霓逼得無法近身,我正想幫手,這時外頭的奇異風聲再響,羽霓像是受到催促一樣,再不留戀地上所剩無多的白色液體,閃身破窗穿飛出去。  窗戶一破,外頭的冰冷雨點立刻狂灑進來,我和羽虹在強風冷雨中對視片刻,彼此都有太多不知從何說起的話,直到外頭殺伐聲傳來,我們纔做出同樣的動作,搶著找來衣物蔽體,然後趕到外頭去。  我還來不及問羽虹,應該與她在一起的阿雪去了哪裡,跑到外頭的我第一眼所見,就是一個詭異莫名的東西,懸掛於天上的一輪紅月亮。    天生紅月!  凡是魔法師,都知道這個現象代表什麼,這並不是自然的天文景象,而是巫法極高的術者,運使極厲害的邪術時,邪氣沖天,令得天上月亮猶如浸在一壇厲血當中,因而造成的異象。  在邪惡血月的照射之下,道消魔長,所有的邪術、不死生物都會加倍厲害,但僧侶與修練光明術法之人就會受到不利影響,是所謂正道中人能避則避的絕命時刻。  邪惡血月的異象,通常是數個第七級以上的大巫師聯手施為,才有這等驚天邪能,理論上非常難得,絕不是想看就看得到,我之前也衹有耳聞,至於今夜有機會親眼目睹的理由,在我奔出船艙後,已經完全明白了。  (幹……用不用得著搞這麼大場面啊?  在我於船艙內和羽霓盤床大戰的同時,外頭甲板上也在進行慘烈血戰,邪蓮趁夜來到,率眾攻擊我們。何為「眾」不是黑龍會的士兵,而是她身後那艘載滿死靈與活屍的幽靈船。  凝望幽靈船上連續射來含有屍毒的密集箭羽,我依稀能想像到這場戰鬥的開始,必然是邪蓮趁著夜色掩護,展翼飛到我們附近,在被人發現之前,讓羽霓潛入我房中,她自己則召喚出那艘不能移動的「偽幽靈船」開始攻擊。  假幽靈船就算不能移動,但戰力仍是足以匹敵一座中小規模的軍事要塞,驟然出現在旁,我們這艘船自然是吃上大虧,幾下工夫就出現一堆破口,那個遍體鱗傷的淒慘模樣,如果沒有人正在船底作緊急搶修,我很想快就會從半沉變成全沉了。  有加藤大當家坐鎮,即使邪蓮有幽靈船相助,恐怕仍是擋不住斬龍刃的雷霆一擊,但邪蓮卻不是單身行動。加藤鷹以絕頂輕功飄站在驚濤駭浪間,踏水無波,手持一把刃身透明的兵器,正在與撲擊下攻的強敵激戰。  「沒有人能夠擊敗我!加藤鷹,使出你的至尊功,讓我見識你的斬龍刃能否破我不滅體!」  武間異魔的狂笑聲仍舊刺耳,即使週遭怒浪翻湧,狂笑聲仍是震得我耳邊嗡嗡作響。為了對付加藤鷹手中神兵,前次空手應敵的武間異魔也用上了兵器,持著一柄碗口粗的方天重戟,與加藤鷹鬥得異常激烈,但似乎忌憚神兵鋒銳,重戟盡量避開斬龍刃;加藤大當家好像也對他的魔鬼之爪、鋼鐵異軀存有某種顧忌,斬龍刃主要都往他兵器上削砍,只以左掌的地霸玄氣攻向他身軀。  兩名第七級的絕頂武者短兵相接,劍氣掌風交錯激射,將附近海面掀起十尺巨浪,像無數兇惡毒龍般翻捲拍下,想將他們吞噬消滅,但是才一逼近,就立刻被凜冽罡風給切割破碎,巨浪水牆化作無數細碎海雨灑下,跟著又掀起另一波更強的海浪狂濤。  「哇哈哈哈!加藤鷹,你果然強啊!如果當初得到天罡氣訣的是你,今日你可能更在李華梅之上啊!」  「強與否,端看你怎樣去定義。對一名洗手作羹湯的廚師而言,力氣夠提起鍋鏟就好,強不強並沒有什麼意義。」  動與靜,狂霸與內斂,兩種背道而馳的武者風格,在兩人激烈的戰鬥中顯現出來,不論最後得勝的是誰,他們此刻確實鬥得難分難解,讓人難以估算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第七級武者的巔峰之戰,容不下其他人插手,四大金剛縱然身懷不凡絕技,卻連成為此戰配角的資格都沒有,承受不住他們全力施為下迸射的刀罡劍氣,衹能惡鬥那些頻頻登船襲擊的活屍與骷髏兵。  四大金剛的功夫不弱,但面對早已沒了生命的敵人,就算再殺他們一次又如何?因此,他們衹能花費比砍殺正常敵人更多幾倍的力氣,去把這些活屍、骷髏兵轟斬至支離破碎,再也不能站起來,這樣才算了結對手。  這種打法,碰到沐浴在邪惡血月中的大群不死生物,縱然四大金剛各有絕技,也戰得異常吃力,更別說滿空飛射的屍毒羽箭,還有繞著幽靈船飛旋的碧綠鬼火,都在為他們的戰鬥增添高度風險。假如不是因為有妥善的掩護,他們絕不可能在幽靈船的攻擊之下,支撐那麼久。  在我們甲板上為他們作支援的,就是引發邪惡血月的另一大魔力源頭,我方最強的黑魔法師,阿雪。  換上了魔法師的專屬套裝,站在甲板上揮舞魔杖的阿雪,看上去有模有樣,與她穿著女佣制服打掃時候的嬌憨樣子,全然聯想不到一處。  魔杖尖端的寶石,發出鮮紅的血芒,隨著阿雪的唱頌咒文與舞動,在虛空中畫出各種巫咒,施放出她的攻防巫術,召喚出她專屬的死魂,盤旋於週遭飛舞,發出淒厲的悲嚎聲。  船在驚濤駭浪中搖得厲害,洶湧大浪頻頻打上甲板,弄得人站不穩腳,可是阿雪不但穩穩站住,週身兩尺還形成魔法力場,一層淡淡的紫綠光罩護住全身,所有海水還沒逼近就給排開。  「黑暗中的幽冥之箭,追逐鮮血的飢渴,穿透前方的血肉吧!」  輕聲唱著咒文,阿雪的神情專注,連一雙雪白狐耳都不住顫動,身上披的墨藍色披風飛揚飄動,隱約浮現魔力咒印,與身上其他的魔法飾物產生共鳴,手環上鑲的「翡翠玉」、頸鏈上懸掛的「薰衣紫晶」甚至是衣袍上繡的金線,都在阿雪運使不同咒法時,粲然閃過各種光華,輔助術者凝聚意志、強化力量。  織芝不愧是知名匠師,由她精心製作的魔法師套裝,確實有著超乎想像的神奇效果,讓本來欠缺實戰經驗的阿雪,能夠逐步引導、發揮出她目前所擁有的實力,甚至是更超乎她目前實力的潛力。  阿雪的魔力修為雖然衹能發揮到第六級,但她在南蠻曾經吸納萬靈血珠入體,魔力一經催動,牽引萬魂,陰風怒嚎;邪蓮召喚出的幽靈船,雖然是艘不會動的假貨,但蘊含的魔力卻非同小可,竟不遜於萬靈血珠。兩股驚天邪能在短距離內交匯、衝撞,令得天地風雲變色,鬼哭神嚎,天生紅月!  「六芒五耀之光,天地楮之極,吾之血於萬魔之間,魔之極,血之契約之合,張開黑暗之結界,遮去天地的光輝。暗閹!」  奪魂霧,邪蓮作盜賊時慣用的手法,我看不見邪蓮藏身何處,衹是聽見咒文唱頌聲迴響耳際,當咒文一唱完,正在往前衝殺的四大金剛就被籠罩在一層黑暗當中。超越過往的形式,霧氣昇華成虛無形體,成為一大片的「黑暗」讓那範圍內的空間伸手不見五指,方向也徹底迷失。  如果是一般狀態,光明系的照明咒法,放出一些聖光,或是燃起淨火,都可以破除黑暗,但此刻邪惡血月高掛,光明系魔法受到壓抑,那些聖光、淨火根本放不出來,四大金剛立陷險境……幸虧他們有一個很棒的背後支援者。  「黃泉之燈,請指點黑暗中的遊魂,綻放幽明星火,引我前行!」  阿雪召喚出的遊魂鬼火,在深不可測的黑暗中燃起碧綠火光。能夠壓抑光明系咒法的邪惡血月,對於這同屬黑暗性質的咒術卻有增幅效果,起初微弱的鬼火沐浴在血色紅月之下,光焰暴吐驟熾,即使是邪蓮的奪魂霧也掩蓋不下,四大金剛精神大振,刀劍齊施,把靠近過來的腐屍砍得粉身碎骨。  「無知無覺的勇猛士兵,自腐朽棺木中甦醒,化為我的刀劍,斷絕眼前的呼吸!」  一批不死生物被砍成粉碎,邪蓮再度唱咒召喚,源源不絕的不死士兵從船上濃霧中出現,晃動著白骨、甩著腐臭爛肉,再次發出勾爪,要攀上我們的船來破壞。  「遙遠的黑暗神明,將一切美好化為腐臭淤泥,腐化術!」  堅硬的甲板與船舷,應阿雪的聲音變成污泥,想要攀著甲板靠近的不死魔獸們,笨重的身體根本支撐不住重量,全都一一掉落海底去,衹有那些身體比較輕盈的骷髏兵,成功跳躍過兩船距離,來到我們船上大開殺戒。  邪蓮隨即唱起咒文,以黑暗之力為這些骷髏兵的指、爪、刀劍染上奇毒,由黑暗邪能形成的劇毒,絕對有見血封喉的效果,這點阿雪不能傚法,因為即使替四大金剛的兵器增添毒素,那也無法對付不死生物。  通常每個魔法系中都有術法能為戰鬥中的勇士加持,但阿雪卻無法放手去做,因為黑魔法的加持,只會讓戰士變得瘋狂而嗜血,以縮短壽命與健康的代價,換來一時失去痛覺與理智的兇猛狂暴。阿雪不敢對四大金剛施這種魔法,衹能以其他咒術應敵。    「紫羅蘭!火!」  這不是什麼咒文,衹是招呼身旁的碧玉龍豹噴火而已,阿雪同時也使出高段的腐化術「黑月之蝕」剎那間以火焰為媒介,大幅增強之後,化作墨色熾焰襲向骷髏士兵。  這些骷髏兵都有魔力護體,單純對他們施展黑月之蝕,以阿雪的力量,未必能造成有效攻擊,但輔以紫羅蘭的火焰增強,那結果就不一樣了。具有腐蝕魔力的墨焰,瞬間吞噬了骷髏兵,將他們侵蝕分解為含有劇毒的黑色灰燼,灑在甲板上,一下就被大浪沖掉。  至此,邪蓮對我們的這波攻擊全被阿雪化解。這或許是很出邪蓮意料的事,而跟著隨著戰鬥規模再升高,一直隱藏於幽靈船暗處的她,也終於現身出來了。    「吱……吱……」

  大批灰影由幽靈船的某處亂飛向天空,數百隻蝙蝠發著刺耳鳴叫,錯亂散飛,在這詭異的畫面中,一具豐乳肥臀、細腰粉背的雪白艷軀,由黑暗中浮現,站立在幽靈船最高的旗杆頂上。
  「哈哈哈~~~李華梅的手下真是越來越長進了,居然還來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小妹妹,等會兒姐姐一定會好好疼惜你的。」
  仍穿著那套只遮住乳臀的短窄皮衣,勁爆惹火,當邪蓮冶艷地高聲媚笑,雪白熟艷的胴體曲線,像是一條光溜溜的白蛇,不住迎風擺動。
  她的上半身僅著有一件黑色皮革的胸衣,造型等同無肩帶的半罩杯胸罩。就靠著兩條鑲金絲的細皮帶,將其固定在一雙豪乳的根部,順道將滿滿的乳肉束縛得更高聳挺拔,幾乎擠爆似的從皮革裡掙脫出來,將兩片罩杯中賴以維繫的那條拉鏈,撐開了一半,使得胸衣內裡的皮革外翻,被緊緊勒住的乳肉,呈現不規則的變形,就好像要掙扎出那最後的遮掩般,惹得底下眾人忍不住投以視線。
    但卻僅是如此。
  純以胸部尺碼來說,邪蓮確實有著一副惹火身材,那雙高聳傲人的豪乳,甚至比菲妮克絲、鬼魅夕的F罩杯更為性感肥碩,在過去的戰鬥中,想必讓不少敵人因此分了神,但這一次她遇到的敵人卻很不給面子,雖然部分船員露出迷醉的眼神,可是四大金剛卻衹是抬頭瞄一眼,就繼續作戰,瞎子千藏更是連看都不看一眼。
  「無恥妖女!真是不知羞恥!」
  參謀長十藏高聲吼喝,聲聞海上,震得我耳中生疼,心想這黑炭團應該無此雄渾內力,多半是用了獅子吼之類的功法,藉此鎮壓邪氣。
  而這高大的黑漢赫然比我記憶中更工於心計,過去罵邪蓮「無恥、婬賤」的人想必不少,邪蓮多半還會引以為傲,但十藏的斥罵卻讓她變了臉色。
  「這樣的小胸部,也敢厚著臉皮,出來丟人現世,你當我們都是沒見過世面的可憐蟲嗎?我呸!」
  征戰之道,攻心為上,邪蓮被十藏沒頭沒腦地一罵,已成為高等吸血鬼的她,毫無血色的蒼白面容添上了迷惘,而我把握時機,趁著阿雪凝神吸納血月邪能,暫時解除魔力護罩的空檔,穿過紫羅蘭的守護,來到她的背後。
  為了動作方便,阿雪換上魔法師裝束的時候,有特別用布條束胸,把她雪白圓碩的乳瓜緊緊綁起,而我來到她背後,只做一件事,就是用手指沿著她背脊一劃。
  這是我為了和阿雪相好方便,特別從黃晶石中翻閱出的小魔法,手指一劃,束胸布條應聲破裂,一雙幾乎要裂衣而出的H罩杯巨乳,在金絲布片的托襯下,彈力十足地圓滾滾晃動,肥碩渾圓的飽滿程度,一看便知道更勝邪蓮,而那如初雪般白皙柔和的膚光,更是令人怦然心動。
    「啊!」
  胸口乍然解放,阿雪一手仍緊抓著魔杖,一手卻急忙掩向胸前,嘗試遮掩那雙再藏不起來的雪白乳瓜,想把白嫩的乳肉塞回馬甲,那種害羞得快要哭出聲來的腼腆,較諸邪蓮的大膽放蕩,更是另一種媚惑人心的魅力。
  凝視著阿雪高聳的雪乳,我在邪蓮眼中看到驚羨與嫉妒,跟著她眼中映出我的身影,眼神更轉化成刻骨的仇恨。至此,我肯定十藏的戰術已經完全成功,邪蓮已經失去了之前幾次戰鬥的冷靜與理智,對於我方的佈局大大有利。
  「嚎~~~~~~」第二輪的戰鬥再開,邪蓮仰首發出一聲淒厲慘嚎,周圍立刻環繞著大群蝙蝠,船上的數千怨魂齊發悲哭,恐怖聲勢確實讓人毛骨悚然;跟著她雙手合印,一對長達雪肩的黑皮手套,上面的灰白符文驟然放亮,一手伸到背後,美艷的面容因為痛楚而極度扭曲。
  這次我們都看得清楚,隨著她嚎叫中的痛楚增強,一段白色的骨節被她握在掌心,慢慢從後背抽拔出來,赫然是抽著自己的脊椎骨!
  這就是她白骨邪鞭的真面目!
  識得厲害,我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姑且不論白骨邪鞭是何等陰毒的妖術,她平時使用白骨邪鞭能夠談笑出鞭,讓我們看不清鞭子由何而來,現在卻搞得這般痛苦,那必然是藉由這樣的殘忍奇痛,來催增白骨邪鞭的威力,絕對不可以輕忽大意。
  「大家小心,守護精靈曾說過……」
  我慌忙提出警告,但話才出口,一道快如閃電的白影驟然延伸長度,幾下悶哼與痛嚎先後響起,除了十藏連退數步外,百藏、千藏、萬藏都被掃得凌空飛起,在空中灑著鮮血。
  白骨邪鞭再現,一招之間,便已盡挫四大金剛……
  第四章 牝母邪蜂
  白骨邪鞭縱橫揮灑,陡然伸長數十尺,畫出一道白骨龍影,破風、撕空而來,瞬間破去四大金剛的刀劍,將他們擊傷。十藏嘔血,百藏的硬殼被打出一道長長裂痕,千藏手腕骨折刺破皮膚,萬藏傷得最重,他的左小腿被邪鞭骨節纏上,順勢一拉,扯去老大一塊血肉,墜落甲板後根本站不起來。
  四大金剛並非弱者,要在一招之內盡敗他們,那除非是像加藤鷹、武間異魔那樣的第七級力量;邪蓮本來沒有這等修為,但我剛纔記起守護精靈的提點,完成了「邪母、邪子、邪精」三靈合一的邪蓮,修為會更上一層樓。
  (兩個第七級高手夾殺,我們豈非必死無疑?不,如果真是那麼強,邪蓮早就可以殺盡我們,不用讓羽霓來盜精,也不必冒著非人痛苦抽脊揮鞭!
  我心念急轉,白骨邪鞭已經破空而來,本該無堅不摧的一鞭,卻印證了我的猜測,半途聲勢急遽衰減,揮到我身前三尺處,就被阿雪的魔力屏障給擋住,不得不抽鞭回撤。
  (是了,邪惡血月增加了白骨鞭的殺傷力,但同樣對上黑魔法,這個優勢就被抵銷,她的三靈合一應該沒有完成。
  我幾下尋思,眼見戰況不妙,預備使用地獄婬神,協助應敵,但念頭才一動,一道陰寒勁風從旁推來,阿雪正全神注意白骨邪鞭的揮動,如果不是紫羅蘭及時放出紫電,我和阿雪險些就傷在這一爪之下。
  「媽的,漏算了這羽大婊子!」
  苦鬥不勝,邪蓮讓羽霓現身幫手。被吸血鬼咬過,羽霓完全喪失了神智,兩眼冒著血紅邪芒,撲擊的時候勢若瘋虎,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不知道是否因為受到邪蓮操縱的關係,羽霓身上也是一套黑色皮衣,款式與邪蓮大同小異,尤其是腿上的吊帶襪,長達大腿根部,黑底網狀,外縫紫色的蕾絲花邊。腳上另有一雙鑲滿金絲花飾的高統黑皮靴,靴子長達膝蓋關節部份,在雙腿內側各開一縫,隙縫兩旁各有一排小洞,靴子便以鞋帶交叉穿過這些小洞固定,裸露著如雪香肌,更突顯出下半身的修長曲線,美腿翹臀,搶盡人們目光。
  (奇怪,剛剛纔脫得光溜溜的,她在哪裡換好這身衣服的?
  我腦裡納悶,但無暇細思下去,正要以婬動彈逼開羽霓,再召喚婬神,旁邊卻驟然亮起紅光,熾熱氣流逼開滿天雨花浪濤,直擊向羽霓,赫然是羽虹到了。
  兩姐妹再次交手,羽虹重傷在身,又不敢放膽出手,整個被羽霓壓在下風,但不管羽霓的攻勢怎樣強橫,羽虹也始終能守住一個平局,不至於全面潰敗,這讓我們爭取到對付邪蓮的機會。
  原本我們構思過,由阿雪牽制邪蓮的魔法,四大金剛近身捕捉,但隨著四大金剛受創,這個戰術已經不可能實施,衹能由阿雪獨鬥邪蓮,這實在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因為不管實力如何,阿雪不是天河雪瓊,她衹是一個幾乎沒有戰鬥經驗的小狐女,在我之前替她作各種模擬戰術的惡補時,她的反應遲鈍,現在能與邪蓮戰到這裡,已經是超出水準的表現。
  轉眼之間,邪蓮與阿雪又對拼幾回合過去,雙方各展奇術,阿雪把邪蓮放出的詛咒與邪鞭攻擊一一化消,但她也無能反攻,衹能固守在原地。這時,邪蓮似乎回復了冷靜,朗聲一笑,笑聲中盡是冶艷婬媚的撩人意味,蕩人心魄,一些自制力薄弱的船員受到媚惑,迷迷糊糊地朝幽靈船走去,立刻就被不死生物狂咬分撕。
  「好個大奶的小妹妹,真是讓姐姐大開眼界,晚一點你落在姐姐手裡,一定讓你嘗嘗前所未有的快活滋味,不過,現在先讓姐姐給你做點回禮。」
  邪蓮的艷笑聲中,戴著黑手套封印的魔鬼右手赫然往下體伸去。
  她胯間僅著一塊薄薄的三角皮塊,恰好遮掩住胯部,周邊的三角各穿有一個銅環,上端左右的兩個,各係有兩條線般的細帶;左右各有一條細帶繞過腰間,穿過深深的臀溝,將那無比肉感的肌膚勒出一條凹陷,最後交會在最下端的銅環上,另兩條則透過那肥美又充滿彈性的臀肉支撐,連繫著腿上的蕾絲吊帶襪。
  在我們驚訝錯愕的目光中,邪蓮殷紅如血的指甲伸到自己胯間,翻揭開那片薄得可憐的皮塊,兩瓣肥嫩的肉花在雪膚中乍然綻放,隱約帶著瀲瀲水光,說不盡的風騷婬靡。
  (這個女人真是毫無婦德可言,為了勾引我的小徒弟,居然連那裡都露了出來!胸部尺碼比不過人,也不用被刺激成這樣吧?
  邪蓮大膽妖艷的動作,讓我心中惱火大罵,餘人更是全部呆住,不解其意,但很快他們就明白到,多看火辣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
    「嗡……嗡……嗡……」
  一陣邪異的蜂鳴聲,模糊地傳入我們耳內,似遠又似近的詭異感覺,正是高等召喚術的前奏。跟著,一陣夾帶著濃烈血腥氣味的紅霧,自邪蓮兩腿間的腫脹肉花中釋放 散,迅速朝周圍散去。
  「嗯……啊啊……啊啊啊……」
  邪蓮仰揚著頭,熟艷的臉上春情蕩漾,來回撥弄兩瓣肥厚的婬肉唇,晶瑩的蜜漿泉湧流出,打濕她裹在黑色皮帶中的手指,也令紅霧像是受到激化催發,一卸不可收拾,洶湧赤流,將邪蓮整個遮蔽在紅霧裡頭,而紅霧更閃電凝聚變形,化成一隻又一隻的血色蝙蝠。
  蝙蝠的大小不一,最大的和一般蝙蝠近似,但多數卻都是指頭般大的蜂蝠,它們身體半是血肉 糊的腐爛模樣,半是慘白的骨骼,卻通體泛著碧綠的邪異光芒,肯定是匯聚死靈怨恨而成的厲害邪物。前後衹是眨眼間的功夫,無數形態猙獰的血色妖蝠由邪蓮體內胎蘊而出,朝我們這邊攻擊過來。
    「不好!大家快找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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