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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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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幫幫我……”我再次把粗大的肉冠推到阿沙的兩片朱唇上。
  驚魂末定的阿沙,朱唇碰到龐然的肉冠,她似乎想退避,可是頭卻被我緊緊按著,我也樂得將雞巴在她臉上肆意揉搓,急得她閉起雙眼,不知所措。
  “呼……”緊張的阿沙不敢張開口,只能以呼吸減低承受的壓力。
  我過分緊張之下,屁股向前一挺,結果雞巴朝著阿沙的鼻樑擦了一下,兩粒春丸撞向她的朱唇上,這回她不得不用手捉著雞巴,免得肉冠刺向她的眼睛。“幫幫我……美人……”
  這句美人果然奏效,阿沙聽到我興奮中喊出美人一詞,顯得有些得意忘形,即閉上雙眼,張開櫻桃小嘴,一口氣把我粗壯的雞巴含進小嘴裡,她這個動作令我愣了一下,心想也許她想起以前面對棺雞,現在是面對我這個陌生人,但我怎麼也比棺雞好吧?況且她又動了春情,所以不再矜持……
  “哦……”我的肉冠被兩片濕潤的唇片包著,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此刻想到見她不過兩次,便得到她口交之樂,不禁感到格外的亢奮與快感。“噢……美人……阿沙……”我興奮地喊著。
  阿沙可能沒有想過雞巴的粗壯,一時衝動,便將雞巴含入嘴裡,幾度勉強吞吐下,只能含入整個肉冠,外面還有一大部分,始終無法藏進小嘴內。
  肉冠進入阿沙的小嘴裡,碰到細滑的香舌,於是我衝動一挺,想將肉冠貼於滑舌上貼摩,但沒想到這一下的衝動,差點令她窒息而死。
  “鳴……咳……”阿沙慌張地把巨物吐出來,接著用手護著咽喉,不停連咳幾聲。我知道自己太魯莽嚇壞了阿沙,這時候,方才看清楚她的櫻桃小嘴豈能容納我粗壯的雞巴?既然她的嘴巴那麼小,那她的蜜洞肯定也很小,於是送上親切關心的慰問,輕輕將她扶起,遞上一杯水。
  “來喝杯水……”我把水遞給她說。“咳……謝……謝……咳……”阿沙用手護著喉嚨說。我靠在她的身旁慰問說:“現在沒事了吧?”阿沙望著我的龐然巨物羞怯地說:“好多了……你那挺嚇人的……”我笑著說:“你如此辛苦給我痛快,希望它令你免遭毒打之外,還能幫到你……”阿沙問說:“幫我?”
  “我指的是這個嘛……”我將手從阿沙的裙底伸了進去,摸在她柔滑的玉腿上,並順著蜜桃的山丘潛入,很快抵至兩腿的頂端,察覺蕾絲的內褲已濕透。“哦!不……不要……”阿沙驚慌羞怯,掙扎地說。
  “阿沙……你下面已經濕透還說不要,剛才你不是把它頂在我雞巴上面嗎?你看你的下面已經氾濫成災,我的手還沒摸進去已經全濕……快把你的腿分開,讓我的手替你阻住溢流的騷水吧……”我在阿沙耳邊小聲說道。
  “不……要慢慢來……”阿沙喊著不字,雙腿卻張了開來。心急的我欲瞧瞧阿沙的蜜穴,是否和阿姣一樣也屬珍貴黑鮑,迫不及待,蹲下身體,掀起她那不過膝的黃色短裙,當短裙掀起時,我眼前一亮,一條黃色蕾絲鏤空的小內褲,包著飽脹的蜜穴,而沾在上面的水漬,令我陷入瘋狂狀態,立即撲至小內褲上使勁舔弄。“哦……不要……”
  阿沙可能沒想過,我會如此猴急撲到她的胯間,瘋狂舔弄她的蜜穴,當我嗅著她蜜穴流出的瓊漿,內心額外興奮,雙手再用力一扯,怒暴地將小內褲撕下,大大滿足潛在體內久違的獸性。
  可是,內褲並非用手扯下,因為雙手忙於環抱阿沙的雙腿,只能用牙齒咬住內褲的一角,再狠狠用力一扯,硬生生的將內褲給撕破,而濕透的黑茸茸毛發,也獲釋放得以透風,不巧,風是沒透到,卻遭濕漉漉的粗舌侵入,非但攻破禁區大門,兩片花瓣被攝開之外,小小龍珠也保不住,同時落入我嘴內遭肆意舔弄。“喔……啊……怎麼……啊……”
  阿沙兩片花瓣的小龍珠,被我舔入嘴裡後,似在痛恨自己,忙用手敲在自己頭上,不一會,身體像觸電般,幾下猛然的抽搐,接著全身乏力,癱瘓軟下,而原本梳好的髮型,經過剛才激烈擺弄已散亂,成個瘋癲女人似……
  我沒有因為阿沙軟下而停止,仍繼續埋頭苦幹,雙手掰開兩片濕滑的花瓣,舌頭用力鑽入夾窄陰道內,雖然小路狹窄,流出不少滑漉漉的瓊漿,但我可沒有暴殄天物,全都一一舔入嘴裡,並且拼出全身力氣,狠狠一吸,令原本站著的阿沙再次雙腿發軟,身體不支倒下。
  “啊……不行了……舒服……哦……呼……”阿沙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地喘著大氣。
  阿沙雖是敗陣,但她的神情告訴我,她是從舒服快感中敗下陣來,內心極為舒暢,而她伸出的小手,即將碰在我臉上的一刻,隨即又縮了回去,我摸摸自己的臉,察覺嘴角沾有她蜜穴流出的愛液,刹那間,內心湧起激烈的快感,望向她的俏臉,她急於用雙手遮掩,仿佛不想讓我窺見她也有女兒家羞紅的一面。
  “嗯……呼……”
  阿沙整個人雖然軟下躺在地上,但我感覺她的身體正在抽搐,沒錯……陰毛底下的蜜洞,正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合,這一幕引得我陷入澎湃快感之中,當下忍不住提槍上陣,而巨物跨上的一刻,顯得十分緊張,不可思議的是,我竟然擔心她的小穴能否容納我這條巨棒……
  此刻,一切已成定局,阿沙的防線也全面瓦解,當我正想扯下她的短裙的時候,卻遭臉紅的她那雙手阻擋。
  “幹嘛?”箭在弦上的我,遭阿沙雙手阻擋,氣得我暴跳如雷問說。“讓我自己脫……如果短裙撕破不是很可惜嗎?”阿沙六神無主地解說。“嗯……”我覺得很有道理,於是瞪著阿沙飽脹的彈乳,邊等邊看,挺過癮的。阿沙彈實的豪乳相當性感,在缺少胸罩的束縛下,兩粒飽實的彈乳聳立傲挺,霸氣十足,兩粒嫩紅小乳頭更無視我色眯眯的目光,堅決豎起,一撐到底,勇氣可嘉。“哇……好美……”我對阿沙胸前的豪乳,猛流口水地讚美說。我再也抑壓不住內心的衝動,馬上以強而有勁的臂彎,將赤裸裸的阿沙抱起,嚇得她萬分懼怕,雙手摟緊我。
  阿沙的臉倚著我的胸臘,細聲說:“你知不知道……你很有男子氣概,同時你胯下那個很棒,女人見了必定又驚、又喜、又怕、又想……日後必定很多女人……為你死去活來……”
  我忍不住問說:“你呢?”
  阿沙撒嬌地說:“我不是已死在你手上了嗎?而且還是快要死的那種……”
  我將阿沙擺在沙發上,阿沙害羞用手掩著俏臉,眼睛還沒閉上,我已舔向她的乳頭,令她傳出陣陣驚叫聲,尤其每當乳頭碰到我的鬚根,更是又癢又發浪的姿態。
  “啊……癢……喔……”阿沙的彈乳被我搓得挺舒服,蜜桃的隙縫不停湧出熱將永,閉起雙眼的她,似乎在享受身上傳來的一陣一陣快感,相信這快感好比擊在岩石上的浪花般,要不然蜜道的愛液也不會一浪接一浪,洶湧而出。
  “啊……啊……喔……呼……舒服……受不了……啊……”阿沙不停呻吟著。
  我的手揉著一邊乳球,嘴巴吸吮勃起嫩紅的乳頭,我的動作雖有些粗魯,但卻十分賣力。
  “嗯……好……”阿沙偷偷張開媚眼,看著我賣力做著前戲,臉上流露高興的表情,也許她認為肯賣力做前戲的男人,必定是好男人,而棺雞肯定少做這個部分,所以導致她無法享受真正性愛滋味,如今遇上我這位貼心人,因而自願扭動身軀,擺動雙腿迎合,深怨之呻吟聲更不絕於耳。
  “啊……啊……舒……我……嗯……”阿沙興奮地叫說。
  聽到女人的叫床聲,我內心湧出大男人的快意,為了令阿沙更加興奮,我不敢怠慢,立即張開嘴巴,用牙齒輕輕咬著勃硬的乳頭,幾下蜻蜓點水的咬法,輕易將她逗得全身發癢,我相信這股痕癢感,必從蜜穴溢出表外。
  “唔……好難受……癢……”阿沙這時候似乎感到全身如萬蟻爬行的痕癢,表情極為難受,而蜜桃的愛液也變成痕癢之水,雙腿不停張張合合,可是這樣是無法制止痕癢,心想女人平時出現這種情形,勢必用手指止癢,可是,她這一刻卻……“哦……很……癢……我……難受……啊……”
  阿沙的腳碰到我的腿,可能提醒了她雞巴是最佳的止癢棒,所以開始很不規矩扭動屁股,好幾次將痕癢的蜜穴貼在雞巴上,盡情搔弄。
  不管阿沙的屁股怎樣扭動,也無法將蜜穴口套在我的肉棒上,瞧她偷偷睜開眼縫,含情脈脈,欲言又止,羞顏凝望,估計“想要”二字礙於說出口吧?瞬間,我發現阿沙的身體火熱發燙,香汗也從毛孔中流出。
  “嗯……我……”阿沙的玉指掃向我的胸部,偶爾挑出幼舌和媚眼,欲借助身體語言,傳送想要的訊息。可是我假裝收不到訊息,仍是揉搓她的胸前彈乳。
  “嗯……我……要了……啊……”阿沙最後忍不住說了,接著捉住我的手移到她毛茸茸的蜜穴,雙腿緊緊將我的手夾住,使勁貼摩。
  其實我知道阿沙的需要,只是一直待她主動,當我的手摸在那濕淋淋的蜜穴上時,手指順勢地挖了進去,暴粗的中指插入狹隘的蜜縫肉,她顯得異常緊張,凝神閉氣,迎接這一刻到來,而我整只中指逐漸插入之際,她臉部肌肉緊縮一團,高奏無字名曲。
  “啊……哦……呼……啊……喔……”
  阿沙兩膝曲起,右手不由自主伸至毛茸茸禁區護著陰部,左臂掩蓋雙眼,繼而狂擺散亂的秀髮,一會兒便發出歇斯底里的呻吟聲和叫聲,引來棺雞和阿姣的注意。
  “好!幹吧!我們也要努力!不可偷懶!來!一起上!”棺雞興奮叫喊說。
  瞧見阿沙淫蕩的媚姿,我更是激動,沸騰欲火之下,握著蠢蠢欲動的大雞巴。
  阿沙面帶懼色,請求說:“不要急……慢慢……你的太大了……”
  我神氣地說:“哈哈,沒關係……女人天生就為雞巴而來,你現在的淫樣肯定是受得了,還是好好享受吧……”
  我戲弄阿沙後,利用粗暴的肉冠掰開兩片花瓣,繼而頂向蜜穴正中央的隙縫上,再將火燙大肉冠往上一擺,緊貼穴頂上那粒勃起的小花蕾,並打圈施壓的螺磨,令她雙腿和臀部發狂扭動起來。
  阿沙受我多方面的刺激和挑逗,已變得如癡如醉,手指搓弄勃硬的乳頭,而我的肉冠對陰穴嫩豆的攻擊絲毫沒有放緩,還加快速度前進。

  “噢……啊……呼……”阿沙雙指彈弄兩粒發硬的乳頭。阿沙的兩粒乳頭硬邦邦豎起,不管手指怎樣揉搓和彈弄,似乎還是舒緩不了痕癢,最後被逼得用塗上粉紅色指甲油的指甲狠狠地刺著,可效果也不是很理想,顯然越刺就越癢,越癢心就越慌亂。
  扭動蛇腰、輾轉反側的阿沙,腿間流出的瓊漿已分別流到大腿上,搖晃的屁股也響起“吱、吱”的水聲。
  “啊!太……啊!”阿沙表情抽搐著,只見她緊閉雙眼、張大嘴巴、縮起小腹,雙手拼命撐開雙腿,滿臉通紅,發出激烈的喊叫,而這幾陣喊叫聲中,完完全全暴露出驚訝的身體語言。
  沒錯,我的肉冠移至毛茸茸的小溪溝,便將大肉冠塞入小蜜洞裡,而大肉冠這一塞,將蜜道的瓊漿統統濺出洞外,有些還灑向空中,落在滾燙的肉根上。
  “啊……進來……了……慢……別……太急……我怕……”阿沙發出驚慌的哀求聲。
  大肉冠在濕滑情況下,順利挺進,望著粗壯的雞巴,我甚是興奮,畢竟看著自己的雞巴插在狹窄的玉洞裡又豈能不興奮、不得意忘形呢?
  “啊……嗯……慢……輕點……喔……”阿沙響起興奮的叫床聲。望著赤裸裸的雪麗,仰天而躺,一身潔白無瑕的玉體,欲拒還迎,發出乳燕驚啼的呻吟,實在不能夠慢慢來,何況我已血脈沸騰、在厲兵秣馬之下,顧不了什麼憐香惜玉,甚至把所有的事都拋諸腦後,眼前只能顧著扶起灼熱亢奮的雞巴,準備施起直搗黃龍插穴法。
  “啊!痛……太大……太長……啊……慢……”阿沙雙眼一閉,發出激烈的叫喊。
  巨棒插入蜜洞後,遭受兩邊狹隘的陰壁緊緊束縛,一種彈而柔軟的壓迫感,籠罩著拔挺勃怒的肉棒,及時帶來澎湃的快感,我伸出強而有力的臂彎,將阿沙的雙腿托起架放在肩上,接著再托起她的彈臀,狠狠來個快速抽插。
  “啊……啊……不……我……受……不了……”阿沙一方面瘋狂喊叫,一方面拼命迎合。
  衝刺了幾下,最後用力一刺,插入阿沙的花蕊,她隨即用手護著小腹,臉部則露出痛苦的表情。
  “啊……太長了……插到……啊……痛……停……”阿沙小聲埋怨說。
  聽到美人喊太長二字,大大滿足了我,簡直是人生一大樂事!
  “好!我就先不動,免得你又痛……”我假意憐香惜玉說。
  其實剛才的衝刺,差點把濃精射了出來,畢竟憋了那麼久,難免會有所衝動把持不住,現在回回氣,先平息體內血氣翻騰的衝擊。
  “喔……呼……”阿沙拼命喘氣,似乎在回味著剛才被巨物抽插的快感,導致蜜穴痕癢得以舒緩,又或許被我威武雄姿的氣概深深吸引。
  休息片刻,可能蜜道花蕊被巨物頂著,引致蛇行蟻咬的痕癢感覺再次浮現,加上我的雞巴頂著不動,令她皺起眉頭,苦惱中,自己偷偷動了幾下彈臀。
  “嗯……”阿沙偷偷發出嬌答答的聲音,屁股且刻意動了幾下,想必除了告知我推送之外,順便利用藏於蜜道中的巨棒,為痕癢的濕穴搔搔癢。
  阿沙屢次的身體語言,皆得不到我的反應,可是礙於羞臊,又不敢提出抽插的需要,顯得焦急心慌起來,而我正因為想看她愁眉的表情,故而假裝不知情,想讓她做出更多挑逗性的身體語言,豈料,她閉上眼睛,獨自揉搓自己的彈乳。
  “唔……噢……喲……啊……”阿沙扭動身體和屁股,開始投入另一階段的快感。
  “怎麼了……”我用手指撫摸阿沙平滑的小腹說。
  “嗯……你……哦……動嘛……”阿沙嬌聲細語,接著用屁股頂上一下,媚眼如絲,狠哦了我一眼。
  我笑了幾聲,接著開始狠狠抽插,每一下的撞擊,皆出盡全力刺入心窩。阿沙的蜜穴再次受到暴雨梨花的摧殘,相信她是樂在其中,畢竟是深切的渴望。
  “啊……好……強……啊……快……我要……啊……”阿沙被我的巨物狠狠撞擊,情緒陷入衝動,步入忘我境界中,最後,拼死捉著我的手擺在她的彈乳上。
  我一面用雞巴用力頂插,一面揉搓彈而實的飽乳。
  “啊……快點……啊……我就快……啊……來了……”
  阿沙全身顫抖地喊著,屁股用力的往上頂,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最後全身抽搐,掩護著小腹不停的喘氣。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抽出來……”阿沙哭著要求說。
  此刻,我不管阿沙的哀求,雞巴仍然在蜜穴內瘋狂怒插,突然肉冠被一股暖流湧擊,產生酸酸麻麻的感覺,我驚覺這是不妙的感覺,即想迅速抽出雞巴,可是輸精管的膨脹,已抵達不泄不快的地步,最後,強忍著射精之前,儘快拼出最後一次衝擊,結果,猛插百餘下,輸精管忍受不了膨脹的壓力,噴出滾燙的濃精。
  “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將滾燙的精子全數射進阿沙的花叢裡。
  “啊……我……又……啊……不要……啊……慘了……又……來……嗚……”阿沙的高潮再次降臨,由於短時間連泄兩次,興奮中,她哭泣起來,然而,雞巴仍被蜜穴叼在縫隙裡,並一口一口大力吮吸,殘精亦告全面出清。殘精雖是出清,但我還是不願抽出雞巴,繼續讓它浸在濕潤又暖和的蜜穴裡,豈料,在蜜桃抽搐大力吮吸下,又挑起了我的獸欲。
  “啊……我不要了……受不了……嗚……”阿沙驚見我再次衝刺,嚇得忙求饒說。
  雞巴在殘餘之硬度下,勉強發動百多下的抽送,最後慢慢軟下,我不知是否再次射精,當抽出雞巴之後,雙腿發軟,不支跌在地上,喘著大氣,不願爬起。
  “呼……呼……沒想到……小小婆娘塊田……吮吸力……竟如此強勁……呼……呼……”我喘著大氣不服地說。
         


第八章 水中奇境的奧秘
  大戰過後,我和阿沙兩人皆身體酥軟,各自躺在一邊喘息,而另一邊的棺雞也早在我之前結束,坐在一旁當個觀眾。至於與他大戰的三個女人,同樣精疲力竭,摟抱一團,唯獨癡癡凝視的目光仍投在我的身上,她身上的鞭痕,令我在難受中閃過一絲快感與亢奮。
  我不明白快感與亢奮從而何來?更不明白為何阿沙回復得如此之快,轉眼間,已捧著熱毛巾走進來,除了叫阿姣為棺雞善後外,她也給我送上無微不至的善後服務,繼而服侍我穿上衣服,接著她才自己穿上。
  未進入巴丹尼之前,原以為得到電媚和幾個女人的服侍,已屬天上人間之快活,但見識棺雞帝皇般的享受後,不得不認同天外有天這句話,無疑,眼前這一切,正是以往朝思暮想、期待的生活。換句話說,我的願望有朝一日也會實踐,理由很簡單,棺雞能做到,我虎生豈會做不到?
  棺雞說:“哈哈!真沒想到!你的性能力挺強的,本錢也滿大的,竟將阿沙插得死去活來,可是我怎麼感覺你下面的傢伙總是怪怪的,好像有股魔力在牽引著,不過你這種文人對法術懂個屁,可說實在,我滿妒忌的,你要不是虎嫂的好朋友,我肯定把你那話兒割下來喂狗,以平息我對上天的不滿,試問本事超強的我,上天怎麼樣也不該配我一條小小鳥吧?這對我很不公平!豈有此理!可怒也!”
  我拿起酒杯不滿地說:“我同樣很不平,以你這身死相,怎會有眾多美女在你身邊圍繞,但我不會殺掉你喂豬,因為豬也不會吃你這混蛋的肉,嫌髒!哼!”
  棺雞雙手叉腰地說:“你這人怎麼如此沒禮貌?享用我的女人,也沒一句多謝,還出言羞辱,真搞不懂虎嫂竟會瞧得起你這個垃圾,哼!”
  對呀!棺雞提起了老闆娘虎嫂,倒是提醒了我此行是為探查棺雞神壇而來,如今正事未辦,卻把他的女人給上了,還與他大談淫樂逸事,這非但辜負老閣娘成其好事之心,更對不起正在受苦的七位愛妻,愧疚萬分。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眼下看不到神壇之所在,就要趕快走人,免得棺雞發起酒癲,錯意亂神之下將我殺害,那一切就完蛋了。
  我改變策略地說:“棺雞,別把我上你的女人,當成是你的恩賜,我肯上不是看在你的分上,更不像你無恥般見洞就插,我上阿沙是因為她是美人,明白嗎?”
  棺雞很不滿,發起牢騷說:“你才是混蛋!你是吃霸王餐的臭客!吃飽了不給飯錢,還指我家食店骯髒,你才是最無恥的討飯乞丐!他媽的,來!喝吧!”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發笑,我和棺雞也忍不住,聳聳肩笑了起來,舉杯暢飲。我故意戲弄阿沙和阿姣問說:“你們笑什麼?”阿沙和阿姣異口同聲,笑著回答說:“沒什麼……”
  棺雞推了我一把說:“這還用問的嗎?兩個大男人在房間裡,一起喝酒、一塊幹女人,互相指罵對方的不是,怎會不讓人見笑,都是你害我丟臉的,慢!”
  我原本想反駁棺雞,可是他突然喊了一聲慢,接著神情凝重,閉起雙眼,阿姣立即走出房間,阿沙示意我不要出聲,那我也樂得靜一靜,瞧瞧究竟發生什麼事。
  阿姣捧了一個盛有八分滿水的大湯碗進來,還有一把尖刃小刀,而棺雞的閉目神情肯定是在施用心靈術,探索一些突如其來之事,心想這回肯定有好戲看。糟糕!棺雞不會察覺我身上有巫術和護身靈物吧?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搶過面前小刀,先下手為強的一刻,棺雞已閉目沉思完畢,慢慢睜開眼睛,然後拿起小刀,往中指一割,繼而將流出的鮮血滴在湯碗的水裡,好像滴血認親那般,接著神情凝重,看著湯碗內的水,可是我望了幾眼,並無察覺有什麼異樣,水還是水、血還是血,沒有絲毫異樣。

  對……一!會不會是我沒有啟動身上的能力,所以看不見湯碗內出現的異物?我立即將左右掌心的傷痕,貼合在一塊,果然,湯碗內有異象出現,這回水中見到的不只是血,而是出現一幕燈光昏暗的畫面,裡面有一位元孕婦被綁在木架上,全身赤裸,可是她垂著頭,瞧不清楚是睡著,還是斷了氣,畫面雖是恐怖,令我嚇了一跳,但又大開眼界,嘖嘖稱奇。
  棺雞用肩膀推了我一下說:“我看你也看,你看個屁呀!”正想問棺雞湯碗的水為何會出現孕婦畫面之際,幸好他的冷言諷刺恰恰快我一步,要不然便會自曝瞧見湯碗異象一事,而揭發本身持有法力的秘密。
  我松了一口氣,轉用激將法,反譏諷說:“對呀!我就是看不到什麼才繼續看的,噢!我知道了!你少來這一套,我可不是傻瓜,別以為拿個湯碗弄點水,在我面前故弄玄虛一番,大耍心理騙術玩意,告訴你,我可是讀過心理學,想以這種低能手法來蒙我上當,發你個春秋大夢吧!哈哈!”
  棺雞揮出右拳到我面前,但打也不是,縮也不是,氣得咬牙切齒地說:“如果不是看在虎嫂的面上,這一拳肯定要你鼻破血流,瞧吧!”
  “啪”的一聲!
  冷不防棺雞的手往我後腦門一擊,雖是吃了一記,但眼前湯碗的水,立即變成螢光幕一樣,出現於我的眼前,這一下簡單又快捷的開法眼招式,又一次令我稱奇,比聖淩師太那套繁雜的起手式厲害多了。說起起手式,我不禁聯想起老闆娘以吹蕭修煉巫術之法,亦認同隨心而欲的功力,屬殺傷力為強的一種。
  應付一個既自滿,又死愛面子的人,稱讚只會促使他更自以為是,驕矜狂妄,我必須沉住氣,繼而使用激將法,方能查探一二。
  我看了兩眼即轉移視線地說:“棺雞,沒想到你還懂得玩魔術,不過,這玩意在加拿大街頭有的是,屢見不鮮。對了,你不是很喜歡拍照攝影,我想就是為此魔術收集的材料吧?對嗎?”
  棺雞勃然大怒說:“去你的!告訴你,在巴丹尼境內只會有巫術和降頭術,使用的都是真材實料,而你所說的魔術,則稱偽降術,凡是使用偽降術者,一被發現,必死無疑,還會死得很痛苦,這是對降頭術大不敬的懲罰。”
  我是很同意維護降頭術地說法,但以死亡做出懲罰,未免過於殘忍,太不人道。我繼續挑戰棺雞說:“好呀!你說不是降頭術,何以證明?最起碼也要簡單說一說如何弄出這玩意,好讓我相信不是魔術的玩意,對吧?”
  棺雞猶疑一會說:“好!反正虎嫂要我提供降頭術的資料,以便讓你寫書之用,我就不妨告訴你,因為畫面裡的孕婦,我早已在她身上施放了坤曼童,而她的一舉一動,我就可以透過她身上的坤曼童知悉一切,再說深入一些,孕婦身上的坤曼童是飲用我的血培育出來,亦只有我的血方可與它心靈相通,相對的,坤曼童看到的,等於我看到的一樣,明白嗎?”
  我明白說:“這不等於裝置追縱攝影器一樣嗎?”
  棺雞點頭認同道:“對!只要在他人身上成功施放坤曼童,不管是走到多遠,都能查探一切,除非跳入深海裡,或是身處高空雲霧之中,那坤曼童便會煙消魂散,可是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因為坤曼童有能力阻止對方這麼做,萬一真是阻止不了,那坤曼童為了逃出軀殼,就會令肉身主人精神錯亂至死,而回到我這裡。”
  我質問說:“如果坤曼童為了貪玩,胡亂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或逃生後不回你這裡,那你不是白忙了嗎?”
  棺雞神氣地說:“不!培育坤曼童的時候,是先取出屍血,以特強的心念力,施咒令屍血化為一道精氣,並將精氣注在物件上培育,再以我的活血和咒語,令精氣成形。當培育成形就大功告成,只要物件上的精氣不破,坤曼童就無法逃離我的掌心,至於要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必須得到我的同意,要不然無法從軀殼逃出。”
  我現在終於明白坤曼通降術厲害之處,難怪可以收取消息、攻擊敵人和進行騷擾之用,也明白阿沙和阿姣為何無法逃走,看來要消滅棺雞,必須學也篷那般,毀掉物件上的精氣,令坤曼童死亡,那棺雞才會變成廢人。所以務必查探棺雞神壇的所在,要不然殺了棺雞也沒用,無法抽出受害者體內的坤曼童,同樣死路一條。
  目前消滅棺雞最大的難處,除了查找出神壇所在地之外,首先必是須用迷心降將他圍困,其次須懂得金針降的降術,方可刺死坤曼童精氣,徹底消滅,看來他比虎魔星更難對付。幸好,相對論是存在,付出的代價雖是高,收穫同樣也是高,起碼眼下已有四位美女,尤其是癡癡這位性感火辣尤物,真想與她幹上一次。
  棺雞問我說:“在想什麼呀?想誇獎我厲害是嗎?講呀!”
  我搖頭說:“不!我絕對相信降頭術威力之處,可是你這身不到四兩肉的軀殼,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有高強本領之人,況且什麼神壇、坤曼童精氣物件,一樣都沒見著,相反女人就見到四位,像你這樣貪淫逸樂之人,心裡也只懂得掛記佔有老闆娘的身體,試問你怎會把心思放在修煉降術上?恕我無法認同你有高超的降術。”
  棺雞氣得在沙發上猛灌烈酒,接著向阿沙和阿姣揮手示意,似乎要她們倆向我解說。
  阿沙為我斟酒後說:“主人的降頭術很厲害,他絕對不是欺騙你的。”阿姣接著說:“目前你只是初次認識我們的主人,日後必會知道他的厲害。對了,你不是親眼目睹主人如何譏笑蛇魔主,而蛇魔主受了一肚子氣,卻不敢對主人動手?單憑這一點,足以證明主人的法力是多麼厲害,對嗎?”
  我繼續譏諷說:“說你們兩個蠢,棺雞和那臭蛇根本存在利益關係,剛才在老聞娘面前,他們倆使用的是爛得不能再爛的英雄救美之策,豈料,一把手槍便斷了戲,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好笑,堂堂兩位魔主出手,竟無功而返,挺無能的,我還是先走一步,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總之,本事並非單憑嘴巴說,是要做出來的。”
  棺雞大喝一聲說:“慢!剛才你說畫面是魔術,現在又說我無能,好!反正孕婦那裡已時機成熟,我就讓你大開眼界,瞧瞧我的本事,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必須如實講述給虎嫂聽,但你不必誇大其詞,看見什麼說什麼就行!走吧!”
  我興奮地說:“好!本事就該拿出來讓人看,而不是單憑嘴巴講!我答應你必定將眼中所見,如實轉述給老閭娘聽,不會多一句,也不會少一句,走!”
  這回棺雞除了帶上阿沙和阿姣二人外,竟也帶上癡癡,並且親自駕車前往。我不明白棺雞為何會帶上癡癡,但有她同行我的視覺上是賺到的,雖然她坐在後座,沒有身體上的接觸,可是在眼角的窺視下,她那性感雪白的美腿和豐滿彈挺之欲乳,皆大大滿足我視覺上的快感,同時,若隱若現的裙下春光,更是引得我心裡發癢,腦海裡渴望與她摟抱在一塊,享受她飽脹彈乳的揉搓,撩弄雪滑腿肌深處之間。
  癡癡的同行,令我原始的邪念覆蓋在理智上,當車子閃避沖出馬路的野牛,棺雞及時刹車的破罵聲,將我從睡夢中喚醒,當我望向憤怒的他,心想他曾被也篷擊敗,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怎會輕易洩露神壇所在地?難道他真是禁不起我的激將法,還是說另有所圖呢?
  糟糕!該不會帶我到神壇,私自將我解決吧?
  棺雞對我說:“小子!我從不帶外人到我的神壇,這趟帶你來的目的,除了證實剛才湯碗內見到的情景之外,還想你日後帶虎嫂前來,參觀我為她訂的新床褥。”我裝出不感興趣說:“去你的!你和老闆娘的事與我何關?再者,為何要我帶老闆娘前來,你自己不會帶她來嗎?無聊!沒空!”
  棺雞解釋說:“不!虎嫂不會與我一塊前來神壇,為了不想白費心機,迫不得已才要求你幫這個忙,我只想當面表達對她的重視罷了,你就幫我一次吧!”
  原來死棺雞肯帶我來他的神壇,主就是想利用我把老闆娘引來,到時候,他可為所欲為,霸王硬上弓,強行佔有老闆娘的身體。其實他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好的,起碼我尚有利用價值,生命暫時未受到威脅,亦解決了我的疑慮。
  我故意以嘲諷的語氣說:“哼!我哪方面令你覺得我會出賣朋友呢?再者,就算我真會出賣朋友,你認為你棺雞又能給我什麼條件呢?真可笑!”棺雞點了一根香煙說:“我不是把癡癡也帶上了嗎?”我不解一問:“慢!關癡癡什麼事?”
  棺雞不可一世地說:“你少在我面前扮演正人君子,從屋裡到車內,你的眼睛一直窺望癡癡的身體,正所謂皇帝不差餓兵,所以我把癡癡給帶上,大大滿足你的獸欲。總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如何?”我簏尬地喊著:“胡扯!”
  棺雞向我吹出一口煙霧說:“我剛才讓你上了阿沙,現在把癡癡也帶上了,加上吃和喝的,這筆交易可沒讓你吃虧,事成之後,再給你一包媒人紅包,讓你再上我的兩個女人,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絕不會敬酒不喝喝罰酒的。”
  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暫時沒必要與棺雞對著幹,敷衍回答說:“再說吧!”
  車子經過老闆娘家的旅店門前,繼而,繞了很大一圈,再穿過兩排種有很多樹的林子,來到一間半空中的木屋前,所謂的半空中,意思是指屋子不貼於地面,而是建在約有十尺高的木柱上,由於木柱數量眾多,相對屋子也是很大。
  這類半空屋經常出現在漁民區,有人稱為漁屋,一般都是四方形居多,面積很小。然而,棺雞的屋子有所不同,除了選用較高的柱子之外,更是獨自一家。門面裝潢普通,沒有絲毫氣派可言,我不知是窮的關係,還是神壇的規定,只知道大門的樑柱上有白布,表示這是降頭師的住所,非請勿進,不請自來,必死無疑。
  我譏諷地說:“棺雞,怎麼不夠錢起兩層?任由底層空著,隨便插上幾根柱子便當了事,這似乎不適合你這大降頭師的身份,最近手頭很緊嗎?”
  棺雞回答說:“你見識少我不見怪,告訴你,下面空著是給鬼魂、陰靈一條生路,上面掛著的白布就是實力,如果神壇建在地面,那路過的陰魂就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記住了,我又教你多一樣東西,其實與我為友並非沒有好處,對嗎?走吧!哈哈!”
  我悄悄的問阿沙說:“死棺雞說的話是真的嗎?白布等於什麼實力?黑布是否等於最高級呢?”

  阿姣質疑地細聲回道:“唉……你連這個也不懂,真不敢想像你憑什麼能夠擊敗棺雞。”
  我追問阿沙說:“你還沒有回答,白布是否等於柔道腰帶顏色的級別?”阿姣小聲的告訴我說:“有實力的降頭師,門柱上掛著的白布只會破舊絕不會沾上塵垢,而剛離開肉身的靈魂什麼都不懂,只會離地一尺飄著,並且四處亂撞,如果神壇不建在十尺以上的高處,一旦撞上必魂飛魄散。拜託,以後這些淺白的問題,請別再問了,高人!”
  我終於明白棺雞說的話,但堂堂二法五使的青蓮教主人,遭兩名小女子取笑,心裡始終不好受,很是委屈。
  跟隨阿沙踏上階梯,當站在大門前,往遠處一望,發現有個地方很眼熟,再仔細辨認,可以肯定眼熟之地正是旅店的後山,因為埋下虎魔星屍體的時候,我曾留意周圍一帶的環境,尤其是那三棵椰子樹,正是埋屍地點的記號。
  我內心僥倖而自言自語道:“嘩!幸好埋屍的時候,棺雞沒有在神壇的門前,要不然可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進去吧!棺雞在等了……”阿沙不耐煩地將我拉進屋裡。


第九章 武壇和陰壇
  踏進神壇的一刻,我刻意在門檻上踏一下,以示我不懂得泰國的風俗習慣,好讓他安心,以鬆懈對我的防範。當我望向神壇觀察時,發現這和烏蘇神壇的擺設很相似,只是種類沒有烏蘇的繁雜,但多出了一尊熟悉的神像——巫爺,相信他老人家看見自己被供奉陰在棺雞神壇裡,一定氣得吐出三升血。
  我看了一看,覺得這裡的擺設,和湯碗見到的情景有很大的差別,甚至可以說完全是兩回事,別的不說,單是氣氛,已少了陰森恐怖的感覺,看來我似乎被棺雞耍了。
  我試探一問說:“呵呵!棺雞,我還以為你的神壇有什麼特別之處,來來去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神壇,說一句難聽的,壯觀二字的邊也沾不上,阿彌陀佛。”棺雞冷笑說:“哼,跟我進來再說吧!”
  阿姣伴著棺雞,阿沙和癡癡伴著我,推過一道小門,裡面是個普通的客廳,除了飯桌和沙發之外,連電視機都沒有,真的很普通,如果說這是僧人的住舍還比較合理,假設是降頭師神壇,那簡直比死還難受。若拼得連生命都不要才修得降術,而最後卻要落得如此清貧,那乾脆當中降者好了。
  我故意挖苦說:“看來你家主人棺雞,手頭真是很緊,連一件像樣的門面擺設都沒有,是不是都拿去典當了?”
  阿姣反駭道:“我家主人不進當鋪的。”棺雞不悅地說:“哼!我從未進過當鋪!”
  我歎氣道:“唉!看來你們比我還窮,一件可以典當的物品都沒有,可憐!”棺雞推了我一下說:“去離!我棺麗疆想要錢,醫要拿物品典當?荒謬!”我指向簡陋的傢俱說:“嗯,我相信……你棺雞是很富有的,只不一對你剛才提起的媒人紅包,我不敢再存有奢望,呵呵!”棺雞不再和我爭辯,繼續往屋裡走。
  此刻,我發現棺雞的神壇,並非肉眼所見那般大,簡直可用深不見底來形容,因為眼前的路似乎沒有盡頭,經過廚房、浴室、洗手間、大小睡房、書房之後,還是有路可以前進,興許屋內的路比往西天取經的路還要長。
  我確實低估神壇的面積,或許說被屋子底下的幾根柱子蒙了眼,試想柱子撐起的屋子能有多大?偏偏就是大到難以置信。我一面走一面想著面積的問題,聰明的我很快想出了原因,理由是第一眼先入為主的錯覺,誤以為撐在半空中的屋子必定很小,加上屋底下的柱子,出現了視覺上的遮擋和盲點,故此,忽略了深度和長度。不知走了多少步,也沒計算用了多久時間,終於看到屋子的盡頭,正當猶豫神壇大小的一刻,棺雞推開盡頭上的暗門,發現另有新天地,而裡頭傳出的火光,告知我還是未走到盡頭,但感覺上我已來到了目的地。阿姣上前把燈一開,當場嚇了我一跳!
  眼前是一片金碧輝煌,所有的神像皆是黃金打造,連神像底下的座架都一樣,最不可思議的是,神壇兩旁的大水缸也是黃金打造,雖然不知是否選用真的黃金,還是只有表面一層是黃金,但眼前所見和金鋪一模一樣,也許我不曾懷疑金鋪會使用假黃金,所以便認定這都是真黃金,況且他和打金的通伯經常有交易來往。
  “哇!”我心裡不禁發出讚歎,仔細一看,擺設的神像皆是坤曼童,中央最大、最高的那一座,貼於地面,約有八尺高,左手叉腰,右手提起矛槍,姿態雖是非常勇悍,但神態不乏幾分童真,倒是挺可愛的,而其他的神像都是幾寸高,有些坐著,有些站著,多數都是捧著金錢袋,據烏蘇所言,這類主要是招財和拒小人之用。
  棺雞神氣地說:“怎麼了?我不會手頭緊,不需要到當鋪吧?”
  我佩服地說:“不錯!搜刮民脂民膏的本事,你真是有一手,可是為何不將這金碧輝煌的擺設置於門前,那不顯得更氣派嗎?”
  阿姣解釋說:“外面那個神壇是主壇,供奉大神之用,掌管屋裡風調雨順,避天災、消地禍之用,除了主壇之外,還有文壇、武壇和陰壇,這金碧輝煌是文壇,掌管財運和人緣,以達招財進寶之效。”
  我不解一問:“既是掌管財運和人緣,擺在主壇不是更好嗎?為何要多此一舉?你們擔心賊人光顧,不想錢財露白吧?”
  棺雞不滿地說:“我棺雞會怕賊人?忌錢財露白?笑話!就算打開大門不鎖,也沒有人可取走一分一毫,你以為棺雞降頭師是虛有其表,讓你們白叫的嗎?”無可否認,棺雞和烏蘇相比確實是兩回事,前者單看大門上那塊不沾塵垢的白布,已是貨真價實的證嘰;後者屬門面擺設,憑心理騙術招來生意,兩者一併,立竿見影,涇渭分明。但我還是認為沒有真材實料的較為厲害,沒本事卻能騙到錢,難道不算厲害嗎?要不然我怎會被烏蘇騙了呢?
  阿姣再次解釋說:“主壇和文壇分別擺放的原因,主要是讓彼此間發揮出真正的力量,而不必有所顧忌,好比每個人都想擁有私人房間,不想與父母同住的心理一樣。再者,武壇和陰壇更不必說了,文壇是勸說和氣生財,武壇是不打就懦夫,主壇是正氣取天下,陰壇是使陰詭計謀奪,倘若擺在一塊,不等於作繭自縛嗎?”我繼續問說:“什麼?武壇和陰壇是以打架和使跪計之用?”阿沙歎了口氣說:“唉!你連武壇和陰壇都不懂,真不敢想像你那本書是怎麼樣寫出來的?”
  我尷尬地說:“放心!讀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在書裡純粹找尋閱讀的樂趣,再者飽讀書籍之人,豈會是迷信無知一族;至於沉迷想借助鬼神之力的人,就有迷信愚蠢之根結伴,難以從迷惑中得到覺悟;那些懂一點點,卻自以為是的窩囊,則有自作聰明的天分,這些人最為可憐,寧願繼續受騙,也不願去反省,畢竟揭下偽老師的面具,是需要無比的勇氣……”
  拋出這些大道理,我無非是想掩飾尷尬和無知的一面,但對於阿沙鄙視的語氣和歎氣,有朝一日,我必會在她面前取回公道,因為我也是真材實料的降頭師,絕非跑江湖、混飯吃的死騙子。
  阿沙阻止我往下說:“好!我解釋讓你明白就是。武壇是應付挑戰者的前來,或挑戰他人之用;陰壇是增強法力,搜集消息之用,其次是探查對方實力,和進行下降操作之舉。如果全擺放一塊,就成相殺之局,這類簡單的錯誤,最容易分辨對方實力之真偽,好多騙子都不懂這個道理,以為夠大、夠多就夠照,無知一族!”
  阿沙說得一點也沒錯,烏蘇就是犯了這個錯,而最錯的是我這個座下擁有二法五使的蠢蛋,居然把他視作降頭師,真是羞得無地自容。
  棺雞沾沾自喜說:“現在你懂強將手下無弱兵的道理了吧?阿沙和阿姣說的雖是降術圈的常識,但對圈子以外的人來說,已是寶貴的資料,今日你得到這些資料已是很大的福氣,如果你肯助我一臂之力,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不超越降頭師限制的事,我都會一一說給你聽,如何?”
  我聳聳肩說:“現在說什麼有個屁用,我連什麼武壇、陰壇都沒見過,全都是你們的一面之詞,如一以為真?還有湯碗的畫面,至今仍未一證實哦……”
  棺雞擺手道:“姣,等會帶他進去……還有把癡癡也帶上……”
  阿姣應了一聲後,棺雞再次推開暗門,我決定投降不再探索屋子大小的問題。
  我小聲問阿沙說:“為何棺雞隻把癡癡帶上,而不把寶寶也帶來呢?”
  阿姣搶著回答說:“剛才主人不是回答滿足你的性欲嗎?為何還要多此一問呢?”
  我有些不滿地說:“不!即使是寶寶一個,我也會問個清楚,因為癡癡和寶寶不像你們兩個,你們明擺著是棺雞的助手,但她們倆至今不發一言,全程只跟在後面走,比當奴隸還要慘,我很是同情,所以關心一問罷了。”
  阿姣發起牢騷:“哎呀!你就別那麼多事,想保命的話,我家主人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想做也暫時先答應,千萬不要違逆他的意思,要不然包准你有苦頭吃。”
  我不悅地說:“我是人,不是狗!什麼叫作不要違逆他的意思?棺雞是什麼鳥東西,我需要聽他的?哼!日後我一定將他廢了,救大夥逃出生天!”
  阿姣掩著嘴巴笑說:“呵呵!狗嘴裡長不出象牙,先學好什麼是武、陰壇再說吧!還敢誇大其詞,說什麼救大夥逃出生天,笑掉人家的大牙!”
  我感到有些疑惑,認真問地阿姣:“我怎麼覺得你的態度偏幫棺雞?莫非被他幹過一場後,爽到忘記自己同樣是下奴的身份嗎?”
  阿沙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說:“你怎麼這樣對阿姣說話嘛……”我理直氣壯地說:“我有說錯話嗎?你看她的表情,真是不可理喻……”阿姣質問我說:“我的表情怎麼了?那你的表情又如何?虧你在旅店說什麼要擊敗我家主人,營救我們出去,沒錯,聽起來是很動聽,但你什麼都不懂,何必對我們開空頭支票呢?求求你……拜託……我現在的狀況還過得去,雖然有時候會被打,但生活很穩定,怎麼說都是降頭師的助手,出外還有幾分薄面,你就不要多事了……”

  我難以接受地說:“沒想到,你竟說出這種話,今日你這助手的身份,人前人後是敬你三分,但你隨時會被他人所取代,今日的癡癡,將成為明日的你,醒醒吧!別再天真啦!”
  癡癡突然哭了起來!
  我驚訝地說:“靠!癡癡,原來你會哭、有反應呀?”阿沙瞪大眼睛盯著我說:“什麼是原來會哭呀?明白淚水心中流的意思嗎?”我尷尬地說:“癡癡,我不是這個意思,之前以為你在棺雞的降術控制下,喪失應有的反應,沒想到……”
  阿姣指著我說:“道歉!立即向癡癡道歉!”
  我是很想向癡癡道歉,但礙於身份實在不敢,因為巫爺說過不可以,而我也不知道做了會有什麼下場,所以只能委屈她了。
  癡癡低聲哭泣說:“喪失和不喪失有什麼分別?逃出生天並非我的渴望,現在對我來說,最好是儘快將我賜死,哪怕是一分一秒,我也感激不盡,嗚……”
  我安慰道:“癡癡,人是應該求生不該求死,既然你已忍受多日,就再多點耐性繼續堅持下去,我一定會救你逃出生天,相信我一次,暫時多忍耐些好嗎?”
  癡癡抬起頭望向我,從她凝視的目光中,我感覺她在勉強自己相信我的話,可是眼角滴下的淚水,卻是無奈絕望的淚痕,或許她痛恨我,痛恨我沒有撒謊的天分,連一點點的曙光也給不了她。
  此刻,我很想一展身上蛇靈物的威力,很想喊出體內的五毒元神,將此壇燒個精光,可是我沒有這分勇氣,並非我怕死,而是不想做出對愛妻食言之事,因為我曾告誡她們,如果沒有能力擊敗對方,就必須隱藏實力,等待機會,務求一擊即中。棺雞大聲喊說:“進來吧!”
  阿沙摸著癡癡的臉,表情極度哀傷地說:“癡癡……進去吧……”癡癡點點頭,反過來,流露出安慰阿沙的表情,我大為不解,甚是疑惑。
  我問阿沙說:“你和癡癡眼神的交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棺雞要殺她嗎?”
  癡癡歎了一句說:“如果是殺我……那我臉上肯定是興奮的表情……”
  我追問說:“不是殺你的話,為何又極度哀傷呢?”
  阿姣諷刺地說:“高人!以你超然的理解力,應該很容易便知道答案,如果比豬還要笨也沒關係,答案很快會出現在你的面前,走吧!”
  我邊走邊堅決地說:“誰說豬是笨的,它肯定比人類還要聰明,起碼懂得不去傷腦筋呀!”
  走進棺雞所在的房間,心想這個暗門裡面,肯定是他口中所說的武壇或陰壇。這回猜得一點也沒錯,因為踏進房間的第一步,裡面的陰森恐怖氣氛和第一眼望向湯碗裡的感覺一模一樣,赤裸的孕婦是存在的,木架也是豎立在房間的正中央,情形和湯碗裡的景象沒有絲毫分別,這裡確是案發現場。
  僥倖的是,綁在木架上的赤裸孕婦仍是活人,嚴格地說,應該是個半死的人。不幸的是,我第一眼望向孕婦查看生死,第二眼望向她的胸部,查看孕婦的乳暈是否是影片中看到又黑又大片的那種,可是看不見,因為她的兩粒乳頭已被割下。
  第三眼望向她大肚底下毛茸茸的私處,可是她腿間私處的縫隙間,冒出嬰孩的頭部,是半顆血淋淋的頭顱,而陰道流出的鮮血,非但沾染在兩條大腿上,還可以清楚瞧見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積成血灘,慘不忍睹。
  胸口一悶,這個要命的感覺,對我並不陌生,我立刻撲向左手旁的垃圾桶,大吐特吐,看著嘴裡噴出的嘔吐物,腦海裡浮現老頭子的影子,憶起當日他為了訓練我的膽量,讓我獨自處理孕婦的屍體,沒想到,今天我丟盡他老人家的面子,真是對不起他,辜負他一片苦心。
  我強行壓抑自己不再嘔吐,即使酸雜物已湧至艱間,仍硬是將其吞回肚裡,並堅強站起身,抹掉嘴邊的口水,埋怨說:“他媽的!你剛才說吃和喝都是你的,這次什麼都吐還給你了!沒再欠你的了!現在你先把那孕婦放下……救好她再說……”
  棺雞冷冷地說:“閉嘴!放不放和救不救不關你的事,還有牢記一點,別在我的神壇前向我發號施令,你沒有這個資格,也玩不起這個遊戲。”
  我瞭解降術的規矩,萬一得罪什麼,恐防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可是不施援手幫助孕婦,內心十分難受,但想要勸阻棺雞卻是難上加難的事,實在愛莫能助,也許這是孕婦和棺雞的因果業報,興許如癡癡所說那般,孕婦期待死亡快些到來。
  這時候,渾蛋的阿姣偏偏遞給我一杯水,而我的喉嚨被酸性胃液衝擊下,好比被火燒般灼熱難受,實在抵擋不住清水的誘惑,一口氣全喝到肚子裡。
  棺雞笑著說:“你又欠下我一杯清水。”
  我把杯子交還給阿姣說:“水從天上掉下,恩澤大地萬物,並非你棺雞一個的。”
  棺雞指著鼻尖說:“這蒸鏟水是老子用錢買的。”
  “還給你!”我馬上從褲袋掏出幾個硬幣,用力朝棺雞的臉擲過去,可是沒擲中。
  棺雞冷笑兩聲後說:“對了,這裡是否是湯碗所見到的情景呢?如果你有超強的記憶力,便可從蠟燭的長短得到證實。”
  我仔細看了一眼,棺雞沒有蒙我,證實與坤曼童心靈合一,的確有追蹤器的收效。
  無可否認,我對他這套降術很是佩服,再望向神壇,這裡同樣有一座八尺高的坤曼童神像,但這尊神像惡眉惡眼、面相極為兇暴,左手拿著個骷髏頭,右手提著類似心臟之物,再認真辨認一下,察覺手裡捏著的心臟,是連同肺和肝臟的器官,腳下踩著類似腦漿的黏液體,極為厭惡和恐怖。
  從神像上的擺設推算,心想這個神壇應該就是武壇,至於其他較為小的神像,皆是怒眼橫眉,想找個好模樣的都沒有,而擺設的玩具,不是刀就是槍,或是幾個打拳擊用的拳套,虧他想到這個玩意,真是服了他。
  奇怪?降頭刀可以理解,可是怎會有顆插滿針的檸檬,到底是有何用?另外還有很多小小的玻璃瓶,全都捆上了白色繩子,估計是收藏精血的瓶子,牆身擺放幾片很大的芭蕉葉,捆著的繩子都牽至大水缸上,浮在水面的是白色蠟油凝結成的硬塊,無意中,察覺一個問題,外面的神壇使用黃色蠟燭,為何這裡卻使用白色的呢?
  觀察一遍後,我認同說:“嗯,這裡和湯碗見到的景象,一模一樣。”
  棺雞滿意地說:“只要你肯承認我沒有騙你,我是使用真正的降頭術,並非使用魔術就行。”
  我繼續問說:“這應該是武壇吧?那陰壇在哪呢?”

  棺雞揮手示意要阿姣回答,她掩著嘴巴以瞧不起的眼神說:“高人,武壇和陰壇是設在一起的,請記住不要再問了哦……”
  我氣惱的怒駡阿姣說:“你別以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印象中,我可沒有得罪過你,也沒有踩到你尾巴,下次說話記得放尊重一點,我再一次提醒,你只是棺雞的下奴,不要用傲慢的眼神望向我,你這死鬥雞眼,實在很難看!”
  阿姣正想罵我,阿沙即刻打住說:“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好嗎?”
  阿沙的不要說,提醒了我不要激怒阿姣,萬一她把我想攻擊棺雞的話抖了出來,大夥都沒有好處。
  棺雞不耐煩地說:“吵什麼吵!我不是說你們……”
  我望向棺雞愕然地說:“不是我們……難道還有外人?對了,我還有一點不明白,為何主壇和文壇使用黃色蠟燭,這裡卻是使用白色蠟燭呢?”
  棺雞解釋說:“黃色代表和平與貴氣,白色代表純潔和一心一意,主壇和文壇使用黃色,那是祈求之用;武壇和陰壇使用白色,那是心無雜念、一心一意,表示拼個你死我活的意思。黃燭亮出的火光,屬慈祥的文火,白燭亮出的火光,屬命令格鬥的武火,另外,施咒的文火不會傷害陰靈,武火就具備殺傷力,懂嗎?”
  我將這些一一記在腦海裡,突然,我察覺到一件怪事,立即追問說:“對了?你什麼時候換了衣服,為何我剛才沒有察覺呢?”
  棺雞臉色一沉說:“因為我要開始進行法事,你站在一邊看就是……”
  阿沙上前把我拉至一旁,勸我不要再說話,我當然不會再說什麼,因為我在偷師。
  棺雞盤定而坐,口中念念有詞,燭光開始閃爍不定,偶爾傳出怪異的聲音,刹那間,房間的氣氛像被一股陰沉之氣所籠罩,導致我胸口發悶,體內護身神咒有了反應,我深知這情況與棺雞法力有關,立即要求蛇靈物壓抑著,千萬不要被啟動,跟著雙掌相貼,睜眼一看。
  怎麼房間竟跑來這麼多小孩?莫非籠罩的陰沉之氣就是他們引起的?“嗚巴厘湯,素雅坤曼雅差巴力滴,莫巴素可,嗡刹也那巴鴨……”
  這時候,棺雞拿著降頭刀和瓶子,慢慢站起身走到孕婦身前用水將她淋醒。
  孕婦從淒慘痛楚的表情中蘇醒,她第一眼便望向下體,臉露恐慌和嘶叫,可是不管她怎麼喊叫,始終喊不出聲音,只喊出幾道淚水。
  棺雞嘴角獰笑著說:“你睜大眼睛看,我在為你死去的兒子還陽,我現在就要拿他的屍血,將他煉成兇惡無比的惡嬰,讓他日後成為世上的惡魔,哈哈!”
  心腸無比的惡毒,殺了孕婦的兒子,還要告訴她肚裡的孩子將成為惡魔,真是有夠殘忍的,最要命是孕婦本來已經昏迷,卻要弄醒她再進行折磨,真是的……
  棺雞看也不看,便將手裡的降頭刀,插在孕婦腿間露出半顆頭顱的死嬰頭上,接著將流出的屍血盛入玻璃瓶裡,嚇得孕婦再次昏迷……
  “癡癡,看到了嗎?用心看著哦……”
  棺雞邪笑著說。我吃驚地問:“這關癡癡什麼事?”
  棺雞沒有理睬我,繼續盤坐入定念起咒語,這回他念的咒語,力量比之前的強勁很多,我體內的蛇靈物就快忍不住要衝出來了,也許它和我一樣,無法忍受棺雞殘酷的一面,欲將他解決吧?
  當我甚是難受而蛇靈又要爆出的一刻,棺雞施咒的屍血有了反應,好像滾燙的水那般,彈起數顆氣泡,且數量不斷增加,最後聚成一塊,無風自動的飄起,慢慢飄向棺雞準備好的神像上,繼而就像遇上磁鐵般被吸了進去。
  傻愕的我,心想剛才的氣泡莫非就是精氣?而剛才那一幕,就是棺雞以特強的心念力,將屍血化成精氣的過程?
  然而,這個疑問隨即得到答案,因為他割破手指將本身的血滴在神像上,整個過程和老頭子給我的書中所述一模一樣。
  “哈哈哈!我又多個孩子了!我又幫到一個無主孤魂的靈嬰得到功德!”
  阿姣上前賀喜說:“恭喜主人!賀喜主人!”
  阿沙隨後跟上,很無奈地賀喜說:“恭喜主人!再添一名猛將!”
  棺雞說:“起來吧!”
  我忍不住上前咆哮棺雞說:“你要的東西已經到手,還不趕快救救孕婦,快呀!”
  棺雞站起身走到孕婦面前,再次用水將她弄醒,接著拍拍她的臉說:“我又來了!不過,這回是向你道別,再見了!”
  我大吃一驚說:“棺雞!你想怎麼樣……”
  豈料,我還未說完,棺雞一手捉著孕婦腿間死嬰的頭顱,用力一扯,不但將整個屍體扯出,還連同胎盤和鮮血一併濺出體外,這回真教我看得目瞪口呆。
  “孩子們!開飯啦!”棺雞大聲一喝。
  我雙掌再次緊貼一看,無數個坤曼童撲到死嬰的胎盤前,爭先恐後搶食,我內心不禁愣了半晌,自言自語地說:“他們在吃同類……”
  坤曼童搶食後,來了兩名稀客鬼差,這表示孕婦已經身亡,可是鬼差還未上前捉住孕婦的魂魄,棺雞就高喊咒語,空掌一發,三個魂魄包括鬼差,當場魂飛魄散。
  我內心再次暗說:“這才是真正霸氣的降頭師呀!”
  棺雞對癡癡說:“下一個是你了哦……”
  我急問道:“為什麼是癡癡?”
  棺雞回答說:“因為她已有身孕,下一個自然是她。”
  我阻止說:“不!不行!你不能傷害癡癡!”
  棺雞怒眉瞪眼說:“阻礙我進行法事就只有死路一條,天皇老子甚至是虎嫂都一樣,如果你現在不跟她做愛,我就馬上將她弄死。”
  請續看《降頭師》18

淨係塭得到第 17 集

仲以為係咁多

好長...有排睇:smile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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