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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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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遺珠
   程宗揚旋身挡在樂明珠身前,拔出卷了刀的鋼刀。
   「我把你当成朋友,你却像头卑鄙的狐狸一样歉騙了我!」閣羅腦后鬼角聳起,胸中发出巨大的轟鳴声。
   「也許換个时候,我們真的会成為好朋友。」程宗揚挺起鋼刀,「但現在,我們只能成為对手。」樂明珠从他身后露出面孔,「大坏蛋!你們干了那么多坏事,我們要替南荒人主持正义,除掉你們这些邪惡的傢伙!」閣羅像受到污辱一样憤怒起來,「不守信义的商人,你也这样想嗎?」程宗揚沉默了一会儿,「不!我是一个异鄉來的商人,看不懂你們南荒的是非,也不想評价什么。」小丫头在后面奇怪地說:「你怎么連是非都不懂呢?」程宗揚老实說道:「因為不好懂。」「笨死你了。他們是坏人,苏荔姐姐是好人!」「我是个商人,还是說利益比較好懂一点。」看着小丫头不滿的表情,程宗揚連忙道:「你放心,我的利益和你一样。」「卑劣的商人!」閣羅怒吼声中,几名鬼武士从黑暗中跳出,朝他們扑來。
   「快走!」程宗揚往后面一推。
   樂明珠訝道:「為什么要逃跑?他們很呆的。」那些鬼武士实力都不弱,縱然赶不上易彪和吴战威,也相差不多,中木水竹田、五名鬼武士纏住,自己可沒有信心能順利脫身。
   可樂明珠却从后掠出,抬肘擊向一名鬼武士胸口。
   自己絕对沒有看錯,这丫头的确比戴着朱狐冠的时候速度更快,力量更强,明顯高出一个等級,比起凝羽也不遜色。
   但那丫头赤手空拳,又对着一群鬼武士,就这么冲过去,也太托大了点。眼看两名鬼武士从以两翼逼來。把樂明珠圍在中间,程宗揚搶过去护住樂明珠背后。
   程宗揚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留意閣羅,等他黑色的长鞭揮出,立刻扑上去,双刀劈在鞭上,将长鞭弹了回去。
   程宗揚信心高漲,終于相信自己无論面对鬼巫王,还是其他南荒的强手,都有了一拚之力。
   閣羅憤怒地瞪大眼睛,发藍的面孔透出紫黑的顏色,揮鞭再次襲來。长鞭卷到程宗揚脚下时,鞭梢突然昂起,直刺小腹,角度刁鉆之极。
   程宗揚閃身避过,双刀如风,将閣羅潮水般的攻势硬生生挡住。
   这边樂明珠神采飞揚,她出招极快,虽然拳脚力道不大,但七八拳打在别人臉上,就是鬼武士也被她打暈。
   「累死我了!」接連打倒了几名对手,樂明珠靠在程宗揚背上,甩着手腕道:「我从來都沒打这么痛快过。」「拿着。」程宗揚百忙中把珊瑚鉄匕首塞給她。
   沒想到小丫头却不領情,「这么短,我才不用呢。又沒有地方帶,还是給你好了。」說着又塞到他背包里。
   閣羅长鞭画着圈子攻來,程宗揚凝神應对。忽然一个黑影鉆出來,扑到程宗揚背上,張開白森森牙齿朝他頸中咬來。
   弥骨額头腫起一个血块,他張大嘴,脖頸的膿汁滴在程宗揚肩上,衣服嗤的冒出一股白烟。
   樂明珠「砰」的一拳砸在弥骨身上,打得他一声怪叫。
   程宗揚顧不上回头,双眼緊盯着对面的閣羅,只见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渾身的皮肤突然乾㿜下去,血脉鼓起,彷彿裸露的樹根糾伏在肢体表面。
   閣羅长鞭彷彿突然活过來,翻滾着卷住鋼刀。程宗揚刀鋒已经卷,只能力貫双臂,讓双刀不至于脫手,身体却一点一点被閣羅扯过去。
   樂明珠把弥骨揪下來,然后揚起拳头,忽然背后「哎呀」一声,小丫头立刻扔下弥骨,「小紫!」小紫坐在一根石柱旁,似乎扭傷了脚,旁边一名鬼武士正舉起长刀。
   程宗揚大叫道:「别去!」樂明珠已经不顧一切地冲上去,一拳擊出。鬼武士右手持刀,左手張開,一把抓住她的拳头。樂明珠抬起粉腿,踢向鬼武士的小腹,一边道:「小紫,妳沒事吧?哎呀!」一張大网从天而降,将樂明珠和那名鬼武士同时罩在一起。鬼武士龐大的身体将樂明珠緊緊压住,使她几乎透不过气。
   小紫露出冷笑的目光,臉上却帶着天真的表情,用稚嫩的声音道:「小紫沒事啊,樂姐姐,妳怎么了?」大网中,樂明珠白嫩的身余彷彿被鬼武士一点点吞沒,她圓碩的双乳被玊得扁扁的,眉头難过擰在一起。
   大网越收越緊,被鬼武士压住的樂明珠已经无法掙扎。小紫笑意越來越濃,程宗揚几次冲擊,都被閣羅的长鞭挡住。
   忽然,冥冥中傳來一声嘹亮凤鳴,接着一道眩目的紅光亮起,堅固的网繩剎那间化為无数碎片,四散飞開。那名鬼武士岩石般撞在石笋上,将腰身粗的石笋一撞两段,胸前的犀甲彷彿被高温燒炙过,变得焦黑。
   耀目的紅光中,樂明珠玲瓏的玉体浮懸在半空,彷彿一头驕傲的凤凰。她长髮飄起,柔美的手臂和双腿舒展着,束在玉体上的鮫綃彷彿浸滿光芒,散发出奪目的光輝。
   一只骨節暴露的大手伸來,抓起倒地的同伴。那名鬼武士皮肤黝黑如鉄,上面刺滿詭异的符文。他扳起同伴的下頷,一口咬断同伴的脖頸,大口大口吸食着同伴的鮮血。
   樂明珠小臉扭曲起來,这血腥的一幕令她既惡心又難受。
   鬼武士張開血淋淋的大口,露出残缺的舌根,无声地咆哮着,接着大斧狂揮过來。
   樂明珠舉起小小的拳头,雪藕般的手臂紅光大盛,一拳打在斧面上。青銅制成的斧轮发出一声悶响,被她拳头擊中的部位微微一紅,凹陷下去。鬼武士側过身体,用岩石般的肩膀朝她撞來。樂明珠束在鮫綃下的雪白胴体紅光流淌,她嬌叱一声,身体橫飞,屈膝擊在鬼武士肩上。鬼武士堅如鉄石的身躯微微震,露出猙獰的表情,接着俯下身体,額头尖利的鬼角標槍般刺向樂明珠股间。
   樂明珠弓身两手抓住鬼角,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扳,比鋼鉄还結实的鬼角齐根折断。那名鬼武士鬼角被折,身体山一样倒伏下來,不再动作。
   「死坏蛋!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樂明珠得意地扔下鬼角,像一个保护神一样說:「小紫别怕!躲到我后面來!」「好呀。」小紫走到樂明珠身后,精致的面孔浸浴在紅光中,洋溢着天真的笑容,「姐姐好厉害啊,这是什么功夫?」樂明珠意气风发,叉着腰道:「这就是我們光明覌堂的鎮堂之宝,天下第一厉害的无敵神功,凤凰宝典啦!」程宗揚奋力掙開閣羅的长鞭,懸起的心剛放下又立刻吊了起來,「小香瓜!小心!」可他免了一步,小紫微笑着依过來,从紫色的水晶戒指中抽出一根細針,亲熱地刺進樂明珠頸后。
   樂明珠身体晃了一下,喃喃說了句,「有蚊子……」然后身体軟垂下來,像睡着一样倒在小紫臂间。
   程宗揚露出吃人一样的目光,隔着十几丈的距离劈手擲出鋼刀,斬向小紫的脖頸。
   小紫抱起樂明珠,輕輕一跃,避開投來的鋼刀,側过臉貼在樂明珠甜美的面頰上,甜甜笑着說:「真的好厉害呢。可是姐姐是花苖來的新娘,还要給龙神作伴呢。」程宗揚拔腿去追,閣羅的长鞭又如影隨形地揮來。他狂奔几步,然后抬腿踏在石柱上一撑,身体猛地翻过來,从背包中奪出珊瑚匕首,沿着鞭身一路挑刺。
   閣羅还沒看清,自己的长鞭就像草繩一样被切成七八截,接着喉头一凉,鋒利的匕尖低在自已喉头。鋒銳无匹的刀鋒散发着逼人的寒气,使他脖項泛起一層粟米状的肉粒。
   如果剛開始就以匕首对敵,閣羅小心防备,程宗揚也占不到多少便宜。此时珊瑚匕首一出,立收奇效。
   閣羅发藍的丑臉程宗揚已经看得很熟悉了,他吸了口气,「也許你的那位鬼巫王大人理想真的很崇高,但你們的秩序真的很可怕。」閣羅惡狠狠盯着他,獰声道:「不是朋友,就是敵人!」程宗揚提起卷刀的金月山廿尸,「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和你争論吧。」說着用刀柄重重擊在閣羉額上。
   洞窟漸漸变得狹窄,两側的石壁也越來越潮濕。小紫早已踪影全无,只能勉强看到她留下的足迹。程宗揚舉着已经快燒完的松枝火把,一路追去,心头的怒火越來越旺。
   程宗揚从來沒有这样憤恨过一个人。他何以放过閣羅,但絕不会放过小紫。
   想到那只鸚鵡在小紫手中掙扎啼血的慘状,程宗揚憤怒中不禁生出一絲寒意。
   繞过一个彎,一股怪风突然从黑暗中涌出,所余无几的火把被风吹滅,眼前頓时陷入一片黑暗。
   既然有风,出口肯定就在前面。程宗揚竭力瞪大眼睛,依靠身体的触覺,向前摸索。
   洞窟一路向下,能感覺到石壁上生滿肥厚的青苔,想到鬼王峒人就是吃这些維生,程宗揚不由一陣惡心。
   又是一陣怪风吹过,风里夾雜着怪异的气息。
   程宗揚目不见物,只能感覺到自己似乎穿过山洞,來到另一个巨大的空间。背包中帶着引火工具,但程宗揚犹豫着要不要点燃。
   潜意識中,他对小紫忌惮更甚于鬼巫王。鬼巫王可能是个瘋子,而小紫肯定是魔鬼,黑暗中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声。
   程宗揚汗毛聳起,接着吼道:「小紫!妳給我滾出來!」小紫嬌嫩的笑声在前方响起,「小紫在这里,你來呀。嘻嘻,樂姐姐的身子好滑哦。」程宗揚屏住呼吸,冲着声音傳來的方位猛扑过去。
   忽然脚下一絆,程宗揚大叫不妙,身体已经失去平衡,一头栽到。
   身体并沒有撞上堅硬的地面,而是落入一片空虛,程宗揚駭然发現,自己正朝一个无底深淵飞速跌去,身边空蕩蕩,只有潮濕的气流呼嘯而过。
   小紫笑道:「程头儿,你來得好快呢。」程宗揚心头狂跳,他从背包中抓出火褶,剛一搖亮,火光就被气流吹滅,但就在剎那间,他看到一个細小的凸起,立刻伸手攀住。
   肩膀傳來脫臼般的剧痛,程宗揚死死扣住手指,急墜的冲擊力几乎将他手臂拉断,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脚底。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冰凉的液体順着背脊流進傷口,帶來火辣辣的痛意,程宗揚才发現自己渾身都是冷汗。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7-19 05:19 AM 編輯 ]

good, carry on the story Ching

   「嘻嘻……」小紫清脆的笑声划破寂静,接着一点光芒亮起,映出她蘭花般洁白而又精致的面孔。她揚起臉,手里拿着一根細細的蜡烛,用稚嫩的声音說:「程头儿……你好着急哦,連路都不看就跳下來呢。」程宗揚惊魂未定,厉声道:「她呢?」「哪个她呀?」小紫眨了眨眼睛,「这个嗎?」「唔…」小紫身下傳來一声低低的呻吟。
   心里像猛然多了一块千斤巨石,压得程宗揚喘不过气來,他充滿恐惧地瞪大眼睛,盯着小紫身下一团白色的肉光。
   微弱的烛光下,映出一張雪滑白嫩的美臀。那張屁股像交合一样,光溜溜翹在小紫身前,白膩的臀肉朝两边分開,敞露的性器濕淋散发着柔艷的淫光,中间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物体。
   小紫穿着她的錦鯉紫衫,洁白如玉的右臂裸露出來,拿着一根紅色的蜡烛,笑吟吟看着程宗揚。她腰间多了一条寛边皮帶,黑色的皮革与粗黑物体的底部連為一体,前端沒入那張白臀肉內。
   小紫手一傾,紅色的烛油滴落下來。渾圓的雪臀燙得一顫,被棒状物塞滿的蜜穴抽动着擠出一股淫液。
   程宗揚暗暗鬆了口气,这具肉体比小香瓜更丰滿,看起來还有些眼熟。但至少她不是樂明珠。
   小紫眉花眼笑,腰肢后退,拖出一截黝黑的物体,然后挺腰,重重送進女子的蜜穴。
   小紫伸过紅烛,光芒从她身边一点一点亮起,照亮了她身前的胴体,也照亮了那張美丽的面孔。
   「程头儿好坏呢,把人家光着身子扔在外面。」程宗揚重重吐了口气。是丹宸。自已把她留在洞窟里,不知怎么被小紫帶到这里來。此时她双手被綁在膝彎,像交媾一样趴在小紫面前,肥白的臀间被干得淫液泉涌。
   小紫周圍放着一圈齐膝高的蜡烛,白色的烛体有手臂粗細,光焰极亮。程宗揚这才发現自己置身于一仲巨大的圓井中。这口井不是一般的大,規模足以与最大号的飞弹发射井相提并論,抬头望去,勉强能看到头頂圓形的井口。自己攀住的是一个类似灯架的物体,身体貼着井壁,就像一只困在玻璃缸中的小螞蟻。
   在他下方,光滑的井壁上伸出一个舌状的平台。小紫纤細的身影就站在平台尽头,三面都是深不见底的深淵。
   「樂明珠呢?」「在里面啊。」小紫身后有一个拱形的洞口,黑沉沉听不到任何声息。
   程宗揚恨声道:「死丫头!这是妳算計好的?」「才不是呢。」小紫嘟起小嘴,「小紫本來想讓你跌下來,正好掉到平台上面,摔断两条腿。誰知道你那么笨,連摔的位置都不对。」程宗揚气极反笑。「妳乾脆摔死我就得了。」小紫仰起臉,認真說:「那就不好玩了。」說着她朝身下拍了拍,細声細气地問道:「妳說是不是啊?」丹宸側着臉,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
   程宗揚緊張地看着周圍,自已离小紫有五六米高,距离七八米遠,除非自己有武二的身手,才有一半把握能跃过去,順利落在平台上。
   一股气流猛然从脚底升起,把他吹得搖晃起來。程宗揚緊緊貼在井壁上,朝下看去。只见井底深处有一片粗糙的岩石,正疑惑间,那片岩石突然張開,露出一只巨大的眼珠。眼中黃褐色的瞳孔縮成一綫,用一种无动于衷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重新合上。那股怪风隨即消失。
   小紫若无其事地点燃最后一根蜡烛,一边道:「那些蜡烛都是牛油和羊油做的,很好吃呢。」程宗揚一动也不敢动,渾身的毛孔都在冒着寒气。
   天知道是什么怪物,自己看到的仅仅是牠一只眼睛。他无法想像那头怪物体形有多么巨大,这完全超过了自己的想像力。他甚至不敢确定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么。
   小紫放下紅烛,語帶遺憾地說道:「你要摔断腿就好了。躺在那里哎呀哎呀的叫……小紫最愛听了。」程宗揚怒气勃发,「听妳娘叫去!」小紫說得高兴起來,「你在那边哭,然后我就在你旁边搞你的小香瓜。你的小香瓜还是处女呢,小紫会用大棒子先搞她的小肉洞,破了她的处女,再搞她的小香瓜屁眼儿,讓她趴在你耳朵边哎呀哎呀地叫痛,求我不要搞她……」程宗揚吼道:「死丫头!妳变態啊!」小紫扒開丹宸的屁股,从她濕透的蜜穴中拔出一根黝黑的物体,放在丹宸臀上,笑靨如花地說道:「程头儿你瞧,是不是比你的还要大?」程宗揚喉头动了一下,小紫腰间束的那根物体确实很大,差不多有她手腕粗細,襯着她小巧稚嫩的身体,更顯得粗长駭人。这丫头,絕对是个变態!
   程宗揚穏住心神,冷笑道:「鬼巫王的傢伙跟它差不多,死丫头,等他干妳的时候,就就知道爽了。」小紫笑咪咪把假阳具送入丹宸体內,干得她雪臀乱扭,口鼻「唔唔」哼个不停。
   小紫偏着头看着她,「好像真的很爽呢。」看到丹宸吃痛的样子,程宗揚忍不住道:「她是你們鬼王峒的女奴,妳就是干死她有什么關系。」「是哦,小紫怎么沒想到呢。」她揚起臉,天真地說:「那这个呢?」小紫亮出手里的紫鱗鞭,細长的鞭身拉得緊緊的,笔直伸入身后的山洞。她嬌美的唇角彎彎翹起,抬手一扯,从洞中扯出一个女子。

第十章 屈服
   那女子踉蹌着站穏身体,她双手被綁在身后,紫鱗鞭像毒蛇一样纏在她光洁的玉頸上,在她頸中勒出一道血痕。几縷髮絲从她烏亮的髮髻垂下,貼在憔悴的面容上。
   她身材高挑,丰挺的双乳高高聳起,身体每一道曲綫都充滿野性的力量和美感。
   唇角淌出一絲鮮紅的血迹,身上美丽的花苖衣裙破碎不堪,同样沾滿鮮血,腰背却挺得笔直,顯露出矯健的英武的身姿。
   苏荔冷冰冰盯着小紫,「卑鄙!」小紫天真地說道:「再說一遍好嗎?小紫好喜欢听呢。」苏荔扭过臉,身体不知是因為憤怒还是惊惧,在微微顫抖。
   「苏荔姐姐,妳身材好美哦。」小紫揚手一扯,苏荔踉蹌着跌在她脚边,依然矯健的身体彷彿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对自己的朋友也很好哦,一看到她就冲过來,好多人都挡不住妳,好厉害呢,要不是这样,擒妳还真是不容易。」小紫扯起紫鱗鞭,迫使苏荔抬头伸长脖頸。
   在苏荔冰冷的目光下,她嘻嘻一笑,解開苏荔手腕的繩子,「妳現在一点力气都沒有了呢,小孩子都能把妳推倒。」小紫对苏荔的目光毫不理睬,攤開手掌,天真地撫摸着她美艷的面孔,忽然惊訝地贊叹道:「苏荔姐姐,妳好漂亮啊。」苏荔憤怒地揚起手,一个耳光抽來,小紫輕易避開她的掌摑,却沒有回擊,而是从她頸中抽出鞭子,朝丹宸臀上重重打了一記。
   丹宸发出一声悶叫,那張光溜溜的美臀猛得向上跳起,白滑的臀肉上立劇多了一道血痕。   
   苏荔手掌僵住,胸部不停起伏。
   小紫目光流轉,像什么都沒有发生一样說:「妳的朋友真好玩,苏荔姐姐,小紫好想摸摸妳的身体呢!」苏荔厉声道:「妳殺了我吧!」小紫弹出鞭柄中的尖刺,頂在丹宸白嫩的屁股上,慢慢用力。鋒利的尖刺穿透皮肤,剩下滲出一滴鮮紅,接着一縷鮮血从雪白的肌肤上淌出。
   苏荔眼神从來沒有这样徬徨过,丹宸被堵住的嘴巴发出痛楚的悶叫,赤裸的屁股顫抖着,鮮血直流。忽然小紫拔出尖刺,接着重新刺入。丹宸的痛叫更加凄厉。
   苏荔唇角抽动几下,突然挺身朝小紫扑來。
   平台三面懸空,寛度只够一个人橫卧。苏荔这一下拚尽全力,就是死,也要与小紫同归于尽。
   小紫笑盈盈看着苏荔,等她到了面前,才揚起鞭子。紫鱗鞭毒蛇般纏住苏荔双腕,然后往側方一蕩,把她身体扯得橫飞。
   苏荔身材高挑而健美,比小紫高了許多,然而失去力量的她,在小紫的紫鱗鞭下就像一个无力的嬰儿,重重摔在台上。那条染血的紅裙翻開,一条修长的美腿从裙縫间滑出,雪白而丰滿的大腿根部黑色刺青清晰可见,流露出成熟艷丽的风情。
   苏荔手腕被鞭子纏住,掙扎着想撑起身体。小紫露出猫戏老鼠一样残忍而又開心的笑容,抬脚踩住苏荔膝彎,然后俯下身,白嫩的小手貼在苏荔大腿根部,灵巧地滑入她裙间。
   苏荔双腿合攏,掙扎越來越剧烈,接着「嗤」的一声,小紫从她裙间撕下一片內衣,嬌笑着扔在苏荔臉上。
   苏荔露出一絲屈辱,沒等她起身,小紫的手掌再次伸來,滑入她臀縫中。
   苏荔渾身一震,臉上一瞬间失去血色,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惊恐和耻辱。
   程宗揚再也看不下去,大声道:「死丫头!还不停手!」小紫歪着头,小手在苏荔裙间一动一动地摸弄,笑吟吟道:「苏荔姐姐,妳毛毛好多呢。」程宗揚叫道:「死丫头!妳自己就沒有嗎?」「沒有啊。」小紫揚起臉,像玩具娃娃一样濃密而彎长的睫毛一眨一眨,一派天真地說:「小紫一根毛毛都沒有啊。」程宗揚罵道:「死丫头!白虎精!剋夫相!」小紫開心地說:「程头儿,你要娶小紫嗎?」我要娶了妳这死丫头,一天干妳一百遍!」「一百遍好多呢!」小紫笑嘻嘻道:「程头儿,小紫先干苏荔姐姐給你看,好不好?」「干妳娘最好!」苏荔变了臉色。小紫沒有理会她,自言自語道:「熱熱的才好玩。」小紫挺起腹下烏黑的棒状物,一手托着,放在烛火上,燒炙片刻后,分開丹宸的屁股,对着那張濕膩的蜜穴用力干了進去。
   丹宸水汪汪的蜜穴猛地收緊,她腰背弓起,悶叫着昂起头,蜜肉夾住滾熱的鉄棒,不受控制地剧烈抽动起來。
   旁边的苏荔感同身受,身体微微顫抖。
   程宗揚叫道:「死丫头,妳是不是有病啊?一帮女人玩什么玩!」「傻瓜。」小紫不屑地說道:「苏荔族长可比你聪明多了,你以為她是担心自己的好朋友嗎?她其实是怕自己挨鞭子,她早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还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也就能騙騙你这种傻瓜!」小紫嘲諷地提起鞭子,把苏荔扯到平台边緣,「这里这么高,掉下去就摔死了。妳想跳就跳吧。」
   苏荔伏在平台边緣,头頸懸空,令人眩暈的高度下,那个不知名的生物在井底微微蠕动着,彷彿一片有生命的岩石。苏荔渾身血液彷彿被猛然抽乾,臉上血色全无。
   小紫插在苏荔臀间的手指猛然用力,厉声道;「把腿分開!」苏荔渾身剧顫慘淡的玉容时而雪白,时而鮮紅。
   那一刻,彷彿有一生那样漫长,最后苏荔緊并的双腿慢慢鬆開,帶着无比的羞耻,讓那只手掌侵入自己体內。
   小紫臉上嘻笑的表情一掃而空,变得冷漠而傲慢。她一边用力玩弄着苏荔下体,一边冷冰冰道:「妳已经成了我的俘虜,一点反抗力气都沒有,凭什么还装模作样?花苖的族长了不起嗎?」
   小紫挺起身,「啵」的一声,从丹宸体內拔出粗大的棒状物,然后抓住苏荔的长髮,迫使她仰起臉。
   通体烏黑的棒身上,濕淋淋的淫液一点一点滴落下來,濺在花苖族长美艷而蒼白的面孔上。
   「跳下去,妳还是花苖的族长。」小紫傲慢地說道:「如果不跳,妳就是我的女奴隶。」苏荔咬着唇,任由那些淫蕩的液体滴在自己臉上,光洁的玉頰像透明一样冰凉。
   小紫唇角慢慢挑起,露出一个絕对不属于她天真外表的残忍笑容,然后挺起身,黑色的龟头頂住花苖族长飽滿柔潤的紅唇,用力塞了進去。
   程宗揚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英姿颯爽的花苖族长張開嘴巴,給一个小女孩的淫具口交。
   粗大的棒状物在苏荔的美艷唇间攪动,不时发出金属碰撞的輕响。小紫抓住她的髮絲,用力将棒子頂進苏荔喉嚨深处,然后「啵」的拔出。
   苏荔低咳着,口水混着淫液从唇角淌出。
   程宗揚手臂酸痛,那种身体懸空的感覺,帶來巨大的压力,使自己几乎无法支撑。
   他知道自己再强也不可能这么一直懸下去。程宗揚一咬牙,冒险用力向上縱起,把那根細小的支架撑在腋下,穏住身体。
   程宗揚緊張的思索着。苏荔既然在这里,武二他們肯定离这不遠。很可能是被鬼王峒的武士纏住,无法赶來。援軍指望不上,自己又陷在这么一口井中,彻底是孤立无援。
   身体虽然还帶着一把卷刀的鋼刀,但井壁实在太光滑了,連一道縫隙都沒有,除非用那把珊瑚鉄制成的匕首……程宗揚上下左右全看一遍,自己就算有本領用一把匕首爬出去,也得半个时辰,况且这本領自己还真沒有。如果有两把,倒可以嘗試一下。程宗揚像只螞蟻一样貼在井壁上,一筹莫展。
   小紫顯然很享受这种局面,把当着敵人的面前凌辱他們的朋友当成樂趣。在她的命令下,苏荔默默解開衣衫,除去紅裙,将雪白的胴体一点点裸露出來,赤条条站在她面前。
   小紫仰起臉,「妳好高哦,就像一个女武神呢。」苏荔身材碩长,比小紫足足高出两个头,肤白胜雪,艷光照人。她肩很寛,乳房又白又大,白膩的乳肉飽滿聳翹,像盛滿汁液一样,沉甸甸聳在胸前。她腰身很长,小腹平滑而結实,腹下被濃密而柔滑的毛髮覆盖。臀部圓潤而肥翹,臀肉又肥又白,白美得令人眩目。
   小紫对她的沉默很不滿意,忽然揚起鞭子,一鞭抽在苏荔丰挺的乳球上。  
   「啪」一声脆响,那团白滑的乳球受惊一般跳动起來,乳上多了一道鮮紅的鞭痕。
   小紫以相同的節奏,一鞭一鞭抽打着苏荔的身体。
   「妳选擇了当奴隶,就該知道奴隶是沒有尊嚴的!」苏荔拳头緊握,眼里透出憤恨的光芒。
   小紫看着她臉上的表情,眼神漸漸冷厉起來,忽然长鞭一收,接着从平台懸空的底部繞过,纏在苏荔頸中,用力一拉。
   苏荔根本无力抗拒鞭上的力道,被紫鱗鞭扯得踉蹌几步,身体失去平衡,跪倒在平台边緣。
   一股气流升起,将苏荔髮絲吹拂起來。望着面前黑沉沉的深淵,苏荔本能地伸出手,緊緊抓住平台边緣。
   纏在頸中的长鞭不住用力,将她朝深淵拖去。苏荔双手死命撑在平台边緣,臉上露出恐惧与痛苦混合的神情。
   忽然臀后一沉,小紫的脚掌踩在自己臀上,似乎要把自己从平台上踢下去。苏荔渾身綳緊,双手和双膝死死撑住身体。
   苏荔脖頸被拉得昂起,竭力抵抗着鞭子的力道,同时身体后頂,抗拒着臀后傳來的压力。她赤裸的胴体因為用力而沁出汗滴,那張渾圓肥翹的臀被靴子踩得变形,膩脂般白嫩的臀肉滑開,美艷的性器暴露出來。臀沟上端,銀亮而透明的蠍甲微微鼓起,在她蠍尾的部位,扎着一枚閃亮的銀針,阻止了她的变身。
   一个冰凉的物体伸來,堅硬如鉄的頂端戏弄在臀间滑动,沿着臀沟滑到她柔軟的下体,最后停在穴口。
   小紫揚起臉,甜甜笑道:「程头儿你看看,她好淫蕩呢。」看到苏荔险些跌下懸崖,程宗揚心也揪了起來。苏荔跪在平台边緣,脖頸被拽得朝前伸出,半具身体都懸在平台外面,隨时都可能被扯落深淵。程宗揚真以為小紫是突然发瘋,要把苏荔摔死。
   但小紫并沒有十分用力,而是朝側面使苏荔臀肉分開,性器暴露出來。然后挺起那根金属制成的淫具,对准她蜜穴入口的位置。   
   直到这时,程宗揚才明白她要做什么,心里升起一絲寒意。

   苏荔双手攀住平台狹窄的边緣,身体的重心都放在下身,她这会儿身体一絲不挂,白生生的大圓屁股竭力向后翹起,肥滑的腎肉在小紫脚下被踩得綻裂開來。光潤如脂的臀沟內,銀亮的蠍甲、柔嫩的菊肛,嬌美的性器……全部暴露出來,被雪亮的烛光照得纤毫畢露,艷態橫生。
   小紫踩在苏荔臀上的脚掌慢慢收回,那張雪滑的美臀强撐着一点一点向后移动。
   臀间嬌艷的性器頂住粗长的棒体,阴唇柔膩地張開,将黝黑的龟头一点一点吞沒下去。
   苏荔知道小紫在做什么,却沒有任何选擇。求生的慾望压倒了一切,使她不得不放弃尊嚴,像一个娼妓一样主动挺起屁股,讓那根淫具進入自己柔膩的蜜穴中。
   小紫眼睛閃閃发亮,看着这个英武的花苖族长翹着屁股,迎向那根烏黑的淫具。
   忽然,她脚掌猛地一鬆,那張雪白的大屁股向后重重一挫,柔艷的蜜穴猛然張開,将淫具尽数套入体內。
   小紫銀鈴般的笑声响起。程宗揚只覺得毛骨竦然。这丫头不但是个发了瘋的变態,还是个变態的虐待天才… …苏荔脖頸被紫鱗鞭勒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痛楚地擰緊眉头。那根淫具虽然沾滿液体,但粗长的棒体重重撞入乾澀的体內,仍給她帶來充滿屈辱的剧烈痛楚。
   苏荔緊緊咬住牙關,她用尽所有力气撑着身体,不敢有絲毫放鬆。緊綳的身体,使她下体也竭力收緊,蜜腔內温軟而滑膩的嫩肉在冰冷的异物上不住夾緊。
   一滴滴冷汗出現在皮肤表面,在堪称完美的雪臀上滙集。苏荔臀部曲綫极美,臀肉丰滿而白膩,充滿弹性。这时沁滿冷汗,像被水洗过一样,散发出艷丽的光澤。而那根深深插在臀內的黑色棒状物,更使这張香艷的美臀充滿了淫穢的气息。
   小紫踩住身前的雪臀,讓花苖女族长丰膩的屁股朝前移去。那根粗长的淫具从臀间的蜜穴中一点点脫出,只留最頂端的电头部分还留在穴口,被棒体帶出的蜜肉翻卷过來,从圓張的穴口溢出一圈紅膩的嫩肉。
   「淫賤的女奴隶,妳下边好緊呢。」小紫脚掌一鬆,雪臀弹丸般弹了回來,蜜肉撞在淫具底部的皮革上,再次被粗大的棒体塞滿。
   雪亮的烛光下,小紫精致的面孔如同宝石般光彩奪目,她帶着惡魔一样開心的笑容,一下一下踩着苏荔的屁股。
   在她身前,花苖女族长頎长美艷的肉体如同一件玩偶,她帶着屈辱的表情,被迫翹起白滑如脂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竭力套弄她腹下的淫具。
   小紫眼中光芒越來越亮,神情也越來越亢奋。她立在苏荔身后,紫鱗鞭从平台下繞过,纏住苏荔的脖頸,将她扯在平台边緣,身体搖搖欲墜,勉强維持平衡的位置。
   然后挺起小腹,长鞭一緊一鬆,像一个狡猾的主人,讓自己美貌的女奴主动舉臀奉迎。
   强大的气流再次从洞底升起,程宗揚抱緊自己唯一的支撑,背后緊貼井壁,避免被气流吹走。
   洞底那个未知生物在程宗揚心底投下濃重的阴影,讓他甚至不敢去思索。对于未知存在的恐惧,深深蟄伏在每一个人类的血脉里,程宗揚不敢想像,牠一旦冲破樊籠,将会帶來怎样的震憾。
   苏荔快要窒息一样伸长脖頸,抓緊平台边緣的双手已经失去知覺,束在頸中的紫鱗鞭变得更緊,使她无法动作,只有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臀部高高翹起,讓小紫在她高翹的臀间恣意奸淫捅弄。
   苏荔从未经过如此屈辱的时刻,面对死亡的恐惧和被凌辱的羞耻感交替襲來,几乎使她眩暈。
   鞭子猛然鬆開,失去束縛的苏荔向后一掙,頹然倒在地上。
   小紫收回紫鱗鞭,一手提起苏荔的小腿。苏荔沒有反抗,她用痙挛的双手掩住双乳,被勒出血痕的脖頸扭到一边,任由小紫将自己双腿拉開,然后像个男人一样驕傲地挺起淫具,貫入自已余內。
   小紫干得很用力,笑得也很開心。苏荔張開双腿,柔嫩的蜜穴不断被粗大沉重的淫具撑滿、拔出、再撑滿、拔出……小紫沉浸在自己游戏的樂趣里,她对苏荔的征服使她充滿了成就感。而在死亡边緣遭受强暴的苏荔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不出声地承受着这一切。
   小紫把堵着嘴巴的丹宸扯过來,把她嘴里的堵塞物掏出來,讓两个成熟的美貌婦人并肩跪在一起,自己从后面轮流插弄。丹宸反應极為强烈,她挺着屁股,被小紫干得淫水四溢,身体像触电一样扭动着,不时发出尖叫。
   「在南荒,被俘的女奴要在服侍主人的时候唱歌,妳們也來唱吧。」小紫開心地命令道。
   丹宸低喘着妖淫地唱道:「妹是林间一朵花……敞開花心讓……讓哥插……长藤塞進花心里……插得嫩花水嘩嘩……啊……」小紫拽住苏荔的秀髮,「該妳了!」苏荔喉头动了一下,然后低声唱道:「月光下的金孔雀,追逐着嫵媚的白孔雀……」忽然她咬住唇,眉头擰緊。
   小紫扒開她的屁股,覌賞着她雪滑的臀肉,笑道:「妳这里好多肉呢。上面是肉,下面是肉,左面是肉,右面也是肉。軟綿綿白花花一团,里面插个黑乎乎的大棒子,真好看。」說着她貼到苏荔耳边,柔声道:「妳的后面还有个小洞洞沒搞过,我來搞妳屁眼儿好不好?」苏荔伏在地上,丰滿的双乳微微起伏,无言地垂下头。
   小紫从她蜜穴中拔出淫具,頂住她的肛洞,慢慢用力。苏荔下体被淫具干得翻開,毛髮茂密的股间,蜜穴充血般紅艷欲滴。小紫抱住她白白的大屁股,沉重而堅硬的淫具頂在臀间,越進越深。
   「死丫头!給我住手!」程宗揚一声大吼。
   小紫揚起臉,「我都忘了你还在呢。程头儿,你看这張屁股好不好玩?」程宗揚在架上快半个时辰,臉色发青,他鋼刀只剩了一把,另一柄早已失落,这时拔出來,指向小紫,厉声道:「放手!」小紫不屑地說道:「你能跳过來嗎?嘻嘻,她屁股这么大,后面还沒有被人用过,好浪費哦。呃,她的屁眼儿看起來好小好嫩哦。用我的大棒子干進去一定很好玩。」小紫一边說,一边示威般用淫具擠弄着苏荔的屁眼儿。
   程宗揚暴喝一声,双脚蹬住井壁,猛地一撑,箭矢般朝小紫扑來。
   小紫眼中閃过一絲惊訝,程宗揚这一跃虽然威猛,但他根本不可能跃过这将近三丈的距离,就算他从高处掠下,頂多跳几尺,构不到平台就会直接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傻瓜。」小紫冷笑一声,頂住苏荔的肛洞,「我要干進去了呢。高兴一点啊。」忽然一股气流涌起,程宗揚急墜的身体速度一緩,接着他在空中一个翻滾。正好掠过那多出來的一段距离,落在台上,接着一个虎跃,冲到小紫面前。
   小紫來不及抽鞭,身体一旋,鞭楷从腰间飞出。
   程宗揚一刀斬在鞭上,将紫色的长鞭蕩開,不等小紫出手,就一把叉住她的喉嚨,把她舉了起來。
   「死丫头!」程宗揚刀尖挺起,頂在小紫頸下,「把戒指扔掉!」小紫一臉崇慕地望着他,用嬌嫩的声音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哦。」「少廢話!」程宗揚手指一緊,扼住小紫的喉嚨,厉声道:「老实点!别跟我玩花样!」被他一吼,小紫乖乖把戒指摘下來,扔在地上。
   「鞭子!臂釧!」小紫很听話地都取下來,扔在程宗揚脚下。
   还有她的上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程宗揚一把扯開她的衣襟。把她外衣剥掉,突然间臉色大变。
   小紫鬆開的衣襟间,掉出一角鮮紅的巾,分明就是小香瓜用來遮掩身体的那条鮫綃。
   程宗揚慢慢抬起眼,惡狼一样盯着小紫。
   小紫一臉无辜地看着他,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樂明珠在哪儿?「在里面啊……」小紫怯生生說……
   「真的,小紫不騙你。」程宗揚眼角余光一閃,急忙叫道:「苏荔族长!」苏荔不知何时站起身,走到平台边緣。她低下头看着脚下的深淵,然后慢慢張開手臂,似乎想就此踊身跃下。
   程宗揚心提到喉嚨里,却不敢再問。
   苏荔静静立着,时间彷彿在她背影上凝固。突然,一个猛虎般的吼声响起,接着傳來一陣金鉄交擊的震响。
   程宗揚失声道:「武二!」那声音似乎从极遠处傳來,又似乎离得极近。但那种老子天下第一,永遠最蛮橫的气势,自己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程宗揚大叫道:「武二你这个傻鳥!还不快滾过來!」搏殺声并沒有靠近,反而漸漸遠去。
   平台边緣的苏荔突然打了个哆嗦,踉蹌着退回來,跌坐在地上,零乱的髮絲遮住了她的面孔。
   良久,苏荔揚起臉,像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一样,神情平静地說道:「樂姑娘在里面。」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7-21 05:42 AM 編輯 ]

我以為已經沒有得睇,所以很久也冇入這綱站。今晚無意進入竟發現 "今生何求'"  樓主能再將大作登出來,一連看了幾帖多謝!:smile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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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 11

第一章 轉机
   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回蕩,空气中弥漫着濃重的血腥气。
   易彪胸膛沉重地起伏着,鮮血沿着长刀缺口的鋒刀淌下。他手里的鉄盾被重斧擊碎一角,崩裂的碎片割傷了他的手臂,也為他挡住了对手必殺的一擊。
   这名來自北府兵的精壮汉子已经記不清打退对手多少次進攻,他只知道这一个时辰中,自己已经砍断了两把精煉鋼刀。对面一片黑暗,那些魔鬼般的武士就隠藏在黑暗中,隨时可能露出致命的獠牙。
   吴战威大腿挨了一槍,几乎能见到骨头,却滿不在乎。「痛什么痛?你把痛当成痒不就得了。嘿,还真痒啊,啊啊!痒死我了!」
   易彪呼了口气,被他逗得笑了起來。这一仗两人并肩而战,吴战威那把刀救了他两次命,他也救了吴战威两次,这就是生死的交情。
   吴战威齜牙咧嘴地吸着气,一边道:「我說易老弟,这些傢伙怎么样?」
   「很强。」
   「跟你們北府兵比呢?」
   易彪老实答道:「一对一,北府兵能胜过他們的不多。」
   吴战威嘿嘿一樂,「連你們北府兵都打不过,若照云老爺子說的,鬼巫王真要領着这些怪物打六朝,難道还真沒人能挡住他們?」
   「那可不一定。」易彪道:「一对一,北府兵胜过他們的不多;十对十,两隊北府兵至少能留下他們六个;一百对一百,他們全滅,北府兵还剩下两成。如果五千对五千,这些傢伙沒有半分胜算。」
   吴战威听得納悶,「这是怎么算的?」
   易彪道:「行軍打扙,跟江湖汉子拚命是两碼子事。这些傢伙基本的战术配合都不懂,真到了战場上,打的是战术和陣法。这些鬼武士武器粗糙簡陋,連护甲都沒有几具,只能在南荒欺負人,根本不知道怎么打扙; 上了战場,数量再多也是烏合之众。」
   吴战威有点不信,「我是老粗,你可别蒙我。」
   「比如咱們这些人,能打的也就十几个,如果讓我來指揮,就挑出十几个最强的武士,纏住謝先生、武二爺和凝羽姑娘,其余人就用重兵器全力猛攻,畢竟这边人少,只要不留給咱們喘气的工夫,就算拿一个換十个,最多半个时辰也能攻下來。」
   「如果我不中你的計,」謝艺忽然開口,「就讓武二在最前面以强对强,死守不退,你怎么办?」
   易彪應声道:「那我就結陣。这里地势狹窄,以十二人一組,三四成陣,使用长槍重斧,劈刺二十次后退回,換生力軍再上。武二爺再强也不是鉄打的,能挨过五組他也該吃不消了。只要他一退,我就趁势而入。」
   「我方有凝羽姑娘这一着奇兵,」謝艺徐徐道:「避其鋒芒,擊其側翼,你有几成把握能保持陣形?」
   易彪想了一下,「要是北府兵,我有六成把握。換着他們,一成也沒有。这些蛮族武士勇是够勇,但要讓他們令行禁止,比登天还難。不过我兵力充裕,只要强攻不止,必有斬获。」
   謝艺笑道:「那閣羅和你想法一样,為何屡攻无果?」
   易彪不服气地說道:「那是他們調度无方。」
   謝艺微微笑道:「此处地势狹窄,我方有武二一人在前,再配一、二名接應的汉子,就能穏守。閣羅也未必想給咱們喘息的机会,但我守在通道中段,他一次最多也只能上三人,死傷十余人道路就被堵住,即使他不想退,也必須清理后才能再攻。」
   吴战威道:「这么說,有二爺守着,咱們就高枕无忧了?」
   「未必。」謝艺道:「易彪說的沒錯,人都不是鉄打的,就是武二,久战之下也必定疲憊。所謂攻守,乃攻中有守,守中有攻,一味死守,便成困獸之势。所以武二堅守以外,还需要有人扰敵,一旦有机会就放手攻擊。」
   吴战威一拍大腿,「我說你跟凝侍衛长怎么只攻不守呢?,原來如此。」
   虽然以寡敵众,謝芎却从不困守,而是不停地主动出擊,以進攻換取喘息的机会。
   凝羽隠匿行迹的功夫令众人印象极深,她常常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突然从敵人側方出現,以变換不定的刀法化解掉敵人的攻势。而謝艺的攻擊更是堪称恐怖,他每次出擊,都如同一条巨龙掃过整条通道,掀起一片血海。即使和他同属一个陣營,吴战威也禁不住心里发寒。
   謝艺对易彪道:「如果你是閣羅,会怎么做?」
   易彪想了片刻,「我会讓開通道,不与你硬憾,誘你深入,再展開圍攻。」
   謝艺笑道:「如果我将計就計,直冲你主帥大營,你退还是不退?」
   易彪豁出去道:「不退!就算你能百万軍中取上将首級,我只要踏平你的主營,剩下你自己也无法久战!」
   謝艺撫掌笑道:「好汉子。但我除掉你的巫师,你还能指揮如意嗎?」
   「我巫师数量不少,而且都在陣后,有重兵守护。待我踏平你的主營,你也未必能殺尽他們。到时我大軍回轉,前后合擊,你若还恋战不退,只怕連你也走不脫。」
   謝艺拔出刀,微笑道:「要試試嗎?」
   尖銳而冷硬的銅鼓声再一次响起,生着鬼角的武士从黑暗中涌出,最前面一名的肩膀又寛又厚,体型强健得如同一头野牛。
   正在喝水的武二郎扔下水囊,猛虎般朝最前面的鬼武士直闖过去,两个山峰般的龐大身影重重撞在一起,发出山崩般的震响。
   飞濺的血光中,武二郎臉色凶獰如虎,他手臂肌肉隆起,一手扳着鬼武士的鬼角,鋼刀捅進鬼武士腰间,然后狂吼着拔出刀,一刀斬下鬼武士的头顱。
   謝艺眉角微微跳了跳。武二郎一直在最前方撕殺,此时虽然凶悍如故,但已经是强弩之末,否則起手一刀就足以把那名鬼武士攔腰砍断。
   从遭遇圍攻到現在,他們已经与这些悍不畏死的对手搏殺了一个多时辰。如果不是他們突圍成功,从大廳轉战到这处只容两三人通行的洞窟据险而守,这支隊伍早已全軍覆沒。
   「崩」一枝短弩飞入黑暗,隠約能看到遠处一个披髮巫师头顱骨猛地向后一仰,跌倒在地。
   小魏拿着射完最后一枝弩矢的弩机,抬手往洞壁上狠狠一磕,把这支陪他走过整个南荒的弩机砸成两段。
   祁遠抹了把臉上的血迹,朝謝艺投去佩服的一瞥,就凭自己这些人,能在鬼武士的圍攻下撑这么久,謝艺功不可沒。最危险的一次出現在轉移途中,花苖的族长苏荔突然离開隊伍,被鬼王峒的战士包圍。武二郎狂性大发,花苖人也乱了陣脚,若不是謝艺单刀闖陣,冲乱敵人的攻势,他們这点人早被敵人一口吞下。
   祁遠最佩服的还是謝艺的眼力。那个总是淡淡微笑的男子,对他們的了解似乎超过了他們自己。对每个人的实力深浅都瞭如指掌,并且在合适的时间做出最恰当的調整。
   如果說最初完全是抱着舍命的念头,現在祁遠已经開始相信,在謝艺的指揮下,他們凭藉这一点人手,也能支撑下去,直到打倒最后一名对手。
   黑暗中忽然掠出一条黑色的长鞭,犹如夜魅的触手,翻滾着卷住易雄的腰身,然后揮起,在空中微微一抖,以狂猛的力道甩上洞壁。那名擅长照料马匹的軍汉來不及脫身,就被撞得头破血流。
   阴影中洒出一片刀光,凝羽总是在沒有人能够預料的位置出手,一刀挑開长鞭,救下重傷的易雄,隨即沒入黑暗中。
   「我去闖陣。」謝艺拔地而起,朝陣后那个臉色发藍的汉子掠去。閣羅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动,这个看上去毫不起眼的男子簡直成為他的噩梦。每次他出手,自己的脖頸都能感到他刀鋒的寒意。
   謝艺身在半空,忽然彷彿听到什么声息,身形陡然在半空中一頓,就那样懸在空中,接着返身朝洞后折去,喝道:「易彪!」
   易彪聞声立刻搶上,挡住謝艺留下的缺口。
   謝艺身影微閃,輕烟般消失在洞窟深处。誰也不知道他為何突然离開,但每个人都知道最艱苦的时候來了。
   吴战威扶着祁遠的肩膀站起來,吼道:「拚了吧!」
   卡瓦两手握緊刀柄,叫道:「拚了﹣﹣拚了!」商隊中所有能动的汉子都支撑着爬起來。
   朱老头面无人色,彎着腰鉆到岩石后面的縫隙中,,只伸出耳朵听着周圍的动静。
   众人这时才意識到,謝艺的出擊至少為他們減輕了一半的压力。謝艺一退,每个人的压力都陡然增大一倍,連凝羽也无法再像往常一样隠匿形迹,被迫現出身形,与武二死死守住洞窟入口。
   閣羅不禁地鬆了口气,他額头被硬物撞破,血迹斑斑,阴沉着臉大声下令,鬼武士凌厉的攻势如同海浪,再次朝这支傷兵累累的商隊扑來。
   易彪的鉄盾已经碎裂,手里的鋼刀也換了两把。在鬼武士强大的压力下,每个人都在拚命支撑,任何一个人的倒下,都可能造成整个隊伍的崩潰。
   云蒼峰微叹一声,摘下腰间翠綠的玉佩,用手指摩拭片刻。一層白色的光幕从玉佩上緩緩釋出,圓球般擴張開來,将負傷的众人罩在其中。
   朱老头嘴巴張得能吞下一个烤熟的地瓜,前面的祁遠揉着眼睛,有些一敢相信地看着云蒼峰手里的白光,期期艾艾地說道:「云老爺子,你这……你这法陣……这法陣……」
   云蒼峰苦笑道:「老夫不通法术,不过是多了两个臭錢罢了。」
   光球已经延伸至通道中段,将那些浴血的汉子籠罩在光幕內。不断变幻的白光边緣犹如实質,堅韌而富有弹性,鬼武士的刀斧劈在上面,隨即弹開。
   祁遠終于喘过气來:「你这是龙睛玉啊!原來那傳說是真的!真有人能把法术藏在龙睛玉里面!」
   云蒼峰叹道:「可惜这玉佩質地劣了些,只能容納下一个法陣,法力也不甚多。」武二郎啐了口血沫,惡狠狠道:「死老头!有宝贝不早点拿出來!」
   云蒼峰无奈地說道:「这龙睛玉佩滿打滿算也只能支撑半个时辰,若早些拿出來,就留不到現在了。」朱老头酸溜溜道:「有錢真是好啊,連法术都能拿錢買,这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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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羽和易彪一言不发,迅速坐下調勻呼吸,在龙睛玉的光芒下恢复体力。卡瓦右肩被长矛洞穿,一条手臂差不多廢了,这时傷口也緩緩收攏。傷亡最小的反而是是花苖的女子,她們在战場上絲毫不遜于同行的花苖战士,但无論是謝艺还是易彪,都小心地把她們放在最后面,这时正忙过來給众人包裹傷口。
   对面的鬼武士停止了他們瘋狂的進攻,在主人的命令下,慢慢向后退去。
   利用这難得的喘息机会,众人都聚攏过來,浴血的身体籠罩在龙睛玉柔和的光芒下,彷彿浸在温熱的水中,酸痛的肌肉放鬆下來,傷口收攏止血,体力迅速恢复。
   但誰都知道,他們喘息的时间只有短短半个时辰。
   苏荔丰腴而頎长的身体在黑暗中散发出白艷的光澤,她赤条条走來,「帮我。」
   說着她轉过身,毫不作態地聳起雪臀。在她白美的雪臀上方,一枚細針深深穿透蝎甲,刺進尾椎深处,只露出短短一截針尾,在烛光下閃現出詭异的銀光。
   程宗揚虽然不知这枚細針是怎么回事,但能猜出是它控制了苏荔的力量,使她在小紫手下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程宗揚吸了口气,然后屏住呼吸,两指捏住針尾。就在这时,遠处的格斗声忽然停止,程宗揚心头一震,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他甩了甩头,把雜乱的念头驅出腦海,然后輕輕一拔。
   苏荔双手扶腰,身体如受雷殛,如雪的肌肤猛然綳緊,渾身的骨骼都彷彿被細針扯动,发出細微的响声,接着頹然倒在地上。
   程宗揚連忙鬆開細針,一手叉住小紫的喉嚨,喝道:「妳來!」
   小紫听話地捏住針尾,先把細針推進数分,然后向左略旋轉分毫,再向側方輕提,用了一連串繁复的手法,才把那根彎曲的长針从苏荔体內拔出。
   程宗揚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根針看似极短,留在苏荔体內的部分却超过二十公分,針身呈螺旋状,尾部还有一个彎鈎,鋒銳异常,真不知小紫是怎么把它刺進苏荔体內的。
   苏荔臉色像虛脫般蒼白,她撿起散落的衣物,一手掩在自己腿间,然后直起身腰,沝腿微微发顫。
   苏荔急促地呼吸着,沾滿冷汗的肌肤迅恢皈血色。她喘息片刻,走到丹宸身边,解開她縛在一起的手脚。
   不用程宗揚吩咐,小紫就老老实实把长針丟到地上,臉上又露出那种天真无邪的笑容,用稚嫩的声音道:「程头儿,你的包包真好看。」
   程宗揚手指始終卡在她喉嚨上,不敢有絲毫分神。这丫头实在太会騙人,稍不留神就可能栽到她手里。
   小紫絵着錦鯉的外衣攤在地上,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小衣,两团柔潤的乳房撑起衣物,皮肤像雪一样滑膩。程宗揚抬脚把紫鱗鞭、臂釧、长針統統踢到里面,然后一把提起,塞進背包。
   手指触到那幅柔滑的鮫綃,程宗揚頓时一陣火大,咬牙道:「死丫头!妳再敢耍花样,我先砍掉妳一只手!」
   小紫似乎被他凶神惡煞的模样吓住了,小嘴一㿜,几乎要哭出來。
   明知道这死丫头是装出來騙人的,程宗揚还是禁不住心头发軟。他重重哼了一声,把她放下來,一手緊緊擰住她的手腕。
   丹宸面色潮妅,赤裸的身体不停蠕动。苏荔扶起她,丹宸失神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用含糊不清的語調喚道:「主人﹣﹣」
   小紫眼中的訝色一閃而过。程宗揚一顆心猛地提郅嗓子里,他旋风般轉过身体,拔刀在手,肩背綳緊,全部心神都用來防备背后突然出現的鬼巫王。
   平台上空蕩蕩沒有任何异状,甚至連影子也沒有一个。程宗揚背后冷汗緩緩流下,心里暗罵:多半是这女人服药后出現幻覺,却吓了自己一跳。
   程宗揚环顧四周,圓形的洞壁光滑如井,脚下細长的平台像一条飞桥,懸在井壁上。平台后方的洞窟內,隠約能看到一道鉄门。
   想到樂明珠就在里面,程宗揚将小紫交給苏荔,把仅剩的一把鋼刀也递了过去,「看緊她!如果有危险,就一刀砍了这死丫头!」
   程宗揚拿起一枝牛油蜡烛,朝洞窟走去。
   小紫很安分地待在原地,丹宸却掙扎得越來越厉害,苏荔不得已,只好一掌輕輕切在她頸后,使她昏迷过去。
   苏荔摟起丹宸,走到小紫身前,小紫揚起臉,「苏荔姐姐,妳好高呢。」
   苏荔神情平静地看着小紫,然后攏了攏头髮,揚手給了她一个耳光。「啪!」
   小紫秀髮散開,虽然被苏荔摑了一掌,精致的臉頰却笑容不改,甜甜笑道:「苏荔姐姐,妳力气好大呢。」苏荔道:「現在妳是我的俘虜了。」
   小紫笑吟吟道:「小紫是程头儿俘虜的女奴,姐姐不能隨便打我呢。」
   苏荔冷冷看着她,然后一刀挑断她腰间的皮革,将那枝帶着自己体液的淫具挑進深淵。
   程宗揚伸手輕輕一推,厚达尺許的鉄门隨即滑開,沒有发出絲毫声音,輕巧地讓人不敢相信。门后一片柔和的光芒隨即涌出,映亮了他的眼睛,微濕的空气中,弥漫着奇特的香气。
   洞窟中央有一座圓形祭台,不知经过多少歲月,祭台表面覆盖了一層厚厚的鈡乳石。奇异的是,那層鈡乳石不仅質地透明,而且像夜明珠一样散发出莹白色的光澤,宛如一層明亮的琥珀,将祭台上一具女体映照得通体光明。
   樂明珠双目微閉,恬静的姿容彷彿一朵沉睡的蘭花。她遮掩身体的鮫綃被小紫拿走,光洁的肉体在柔和的光綫中,白美无瑕的肌肤彷彿透明的美玉一样晶莹潤澤。
   最吸引人的还是她胸前那对大到夸張的乳房。
   即使平躺的姿势,小香瓜双乳仍保持着挺翹的姿態。丰滿而碩大的乳球圓圓聳起,柔膩的乳肉隨着呼吸微微起伏,乳头像櫻桃一样紅嫩。
   一条金色的細鏈纏繞在她曲綫玲瓏的胴体上,那条金鏈做工出奇的精致,金灿灿的鏈身呈圓形,節与節间几乎看不到环扣,只有一点火一样的紅光。鏈身緊貼着白嫩的肌肤,从少女頸中繞过,然后斜着穿过乳沟,在纤細的腰间挽了一下,再貼着光滑的小腹,垂到白嫩的腹下。
   她的玉阜微微隆起,白膩如脂的雪肉又軟又嫩,上面生着几絲柔軟的耻毛。那条金色的細鏈貼着耻毛垂入股间,金黃的光澤与大腿內側雪白的肤光交相掩映,隠約能看到少女下体濡濕的蜜肉。
   樂明珠肌肤上涂抹了一層油脂,雪嫩的肌肤光可監人,芳香扑鼻。她发出均勻的呼吸,赤裸的胴体光洁而又莹潤,就像一个沉睡的小仙女。
   一看到樂明珠,程宗揚頓时把所有的威脅都拋到腦后,什么鬼巫王、生着鬼角的武士,井底的莫名生物……加起來也比不上她一根脚趾。
   程宗揚騰身跃上祭台,叫道:「小香瓜!」
   小香瓜睡着了,对他的呼喚毫无反應。
   程宗揚伸手扶起樂明珠,一直緊盯着小紫的苏荔看到她眼中波光一閃,立刻揚声示警道:「小心!」
   手指触在祭台琥珀般的表面上,指尖突然一空,彷彿穿过祭台表面,触到一片令人恐惧的寒意。
   緊接着指尖一痛,程宗揚急忙拔出滴血的手指,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尖肢貼着樂明珠雪滑的腰身伸出,接着一团黑乎乎的物体从祭台內鉆了出來。
   程宗揚指尖傳來麻痹的痛意,他暴喝一声,从背包中抓出珊瑚匕首,狠狠刺下。
   刀鋒穿透阴珠堅硬的外壳,将蜘蛛釘在祭台边緣。阴蛛被刀鋒刺透的部位流出濃綠的汁液,八条触肢收攏,縮成一团,身体僵斃。
   苏荔旋身掠上祭台,抓起程宗揚的手,毫不犹豫地把他受傷的手指放在口中,用力吸吮毒液。
   程宗揚狠狠盯着小紫,小紫笑嘻嘻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哦,被阴蛛咬一下都沒死。」
   「想讓我死?沒那么容易!」麻痹的傷口漸漸開始痛楚,程宗揚知道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苏荔吐出一口烏血,然后抹去唇上的血污。傷口的毒素被吮吸出來,血变得鮮紅。
   程宗揚呼了口气,誠心实意地向苏荔道謝。苏荔只淡淡一笑,撕下衣角,給他裹住傷口。
   程宗揚想起鬼巫王对花苖女子的評价:无知而精于算計。但爽朗的苏荔与这样的評价根本沾不上边。
   程宗揚低头細看,这才发現祭台上刻着鬼王峒的鬼臉圖案,樂明珠嬌小的玉体正躺在鬼臉大笑的口中。
   与此同时,那条金色的細鏈不仅纏繞在她身上,还系住她的手脚,两端与祭台連為一体。他不知道这里面埋藏着怎样的巫术,却直覺感受到,如果自己就这样抱起小香瓜,她永遠也不会离開祭台。
   程宗揚揚起匕首,用力朝細鏈斬下去。「叮」的一声,无堅不催的珊瑚匕首竟然被弹了回來。
   「不要吵……」樂明珠不高兴地皺起眉头,在睡梦中小声怨道。
   「小香瓜!」程宗揚一陣惊喜,抓住樂明珠的肩膀。
   那丫头身体柔若无骨,她嘴巴張開,小小地打了个呵欠,嘟囔道:「身上好熱……」然后头一歪,又沉睡过去。
   「別动!」苏荔拉住他。
   程宗揚一怔,发現那条金色的細鏈彷彿有生命的物体一样收緊,陷入樂明珠雪滑的肌肤中。
   程宗揚朝小紫吼道:「这是什么回事?」
   小紫眨了眼睛,「樂姐姐是献給龙神的新娘啊。苏荔姐姐,还是妳把她送來的呢。」
   程宗揚心头一震,想起洞底那个莫名的龐然大物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苏荔臉上毫无血色,慢慢道:「他們說,鬼巫王得到龙神的帮助,為了答謝龙神,要把最美的少女作為祭品。」
   關于鬼巫王的傳說不下百种,也許只有这个才是真的。程宗揚恼道:「所以沒有讓这个傻丫头來冒险?」
   苏荔咬住嘴唇,沒有回答。
   程宗揚扭头看向小紫,「把她解開!」
   小紫嬌媚地笑了起來,「解不開的哦。她上了祭台,只能等鬼巫王大人來了。鬼巫王大人会在祭台上給龙神的新娘開苞,搾乾她的阴精,然后把她和那些蜡烛投給龙神当点心。樂姐姐身上涂了香脂,龙神最喜欢吃了。」
   程宗揚用匕首指着紫,寒声道:「过來!把她解開!要不換妳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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