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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二十萬上了校花[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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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開始喝起酒來,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樣,滿屋都是鶯聲燕語的。不知他們是不是暗地裡約好了,都紛紛來找我喝。我不會應付,沒幾懷就醉了,倒在沙發上。他們見我醉倒了,也不糾纏,哈哈笑著繼續對喝起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因為尿急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半閉著眼睛,想去上廁所(包廂裡有廁所)。可搖搖晃晃幾次都沒能站起來,這時不知是誰扶了我一把,我想說聲謝謝,可舌頭卻不聽使喚。
在那人的攙扶下,我進了廁所,可卻怎麼也解不開拉鎖,那人又伸手幫我拉開拉鎖,拿出我的“寶貝”。已憋了半天的家伙一露頭,立馬不客氣的滋起水來。我心中大急,自己的“弟弟”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碰啊!
正想說“大哥,幫我進來就行了,撒尿還是讓我自己來吧”,可話到嘴邊,只變成“唔唔”聲,於是我強自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結果嚇得我差點把尿憋回去,根本不是那五個男人中誰那麼好心幫我,而是個女的正低頭拿著我的“弟弟”,幫我解手。
被這麼一嚇,我出了一身泠汗,酒醒了一大半(關鍵還是“走腎”的原因)。結結巴巴地對那女人說:“大姐,你放開手吧,我自己來就行了。”那女人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大概清醒了,把“弟弟”的主權還給我,另一只手卻繼續扶著我。
這泡尿可真長,在她的注視下,我尷尬地把尿撒完,正想收起來時,手又不聽使喚了,怎麼也沒法把家伙放回去,急得我醉酒時煞白的臉脹得通紅。
那女人見我著急又不好意思叫她幫忙的樣子,不知怎麼的笑了起來,伸手幫我做了“善後工作”。我小聲說了句“謝謝”,她聽完身上輕震了一下,沒說話,扶我出了洗手間。
回到包廂,五個人中又有兩個醉倒了,趴在各自小姐的腿上不知所雲。“老大”和另外兩個“清醒”的家伙摟著小姐還在喝,見我們從廁所出來,怪笑道:“喲,兄弟怎麼去了那麼久,不會是偷偷躲在裡面‘爽’了一回吧!當心我們向小四告狀,說你沒按規矩辦事……”
我又羞又急道:“別胡說!我根本沒干什麼,尿的時間長不行啊!”他們幾人轟然大笑,連那兩個倒在小姐身上的家伙也跟著哄笑起來。
我懶得理他們,坐到一邊,覺得頭疼的厲害,於是閉目養了養神。等睜開眼睛,看見剛才在廁所裡幫我的女人正坐在我身邊,兩眼關心地看著我。

桃子
我心中一動,問道:“大姐,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一愣,說道:“我叫謝玉桃,這裡都叫我桃子。”猶豫了一下,問道:“小弟,你多大了,第一次來這裡吧?”
暈,她居然這麼問,是不是以為我還沒成年啊?臉長得小就是吃虧。我忙道:“桃子姐,這地方我確實是第一次來,不過我已經十八了。”
桃子姐有一點點驚訝:“你已經十八了?看不太出來……”微微閉上眼睛,喃喃道:“……他要在也大概十八歲了吧……”



我正想問是什麼人,“老大”大聲招呼道:“兄弟們都歇得差不多了吧,來,咱們接著喝!開始第二輪!”天哪!我呻吟了一聲,還要喝啊。
第二輪酒,我又是被集中“攻擊”對像,不過這次桃子姐在邊上替我擋了大部分酒,惹得那幫人直說剛才在廁所裡我給了她好處。
見沒法再“欺負”我,於是他們就開始自己喝起來,因為都已有了醉意,所以大家肆無忌憚起來,一邊喝一邊與身邊的小姐互相調笑,有的已經開始和小姐玩起“互摸”來。
見到那些小姐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我有點不好意思,可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她們猛看,沒辦法,人之常情嘛。(給自己找借口!)
桃子姐看見我的樣子,嗔道:“小鬼頭,你看什麼呢!”
我轉過頭來,望著她因為喝酒紅紅的臉,不服氣地說:“桃子姐你比我大多少,就敢叫我小鬼頭?”
桃子姐呵呵笑道:“我比你整整大了10歲,叫你一聲小鬼頭一點也不過分。”說完,醒悟道:“該死的小鬼頭!居然騙我講出歲數,想死啊。”說完,嬌媚地橫了我一眼。
我暈暈地望著桃子姐,心想:桃子姐28歲啦,難怪身材那麼誇張,是我認識的女性中最豐滿誘人的(這小子才認識幾個呀)。雖然桃子姐在6個陪酒的小姐中不是最美的,可也相當漂亮,臉上充滿一種勾人的艷麗,讓人總忍不住想到一些與“床”有關的事,連我也不例外。



喝酒讓人的控制能力下降很多,我便是這樣,長時間呆呆地盯著桃子姐。桃子姐見我看她,啐道:“小鬼頭瞎看什麼,‘毛’剛長齊就色迷迷的。”說完想到什麼,呵呵地笑起來,臉上不知是因為喝酒還是什麼,越發紅了。
我被桃子姐一笑,反應過來,想到剛才在廁所的事,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無地自容起來。
正在這時,包廂的門“砰”的一聲開了,小四她們幾個跳完一場,回到包廂喝水休息。眾人依舊故我的喝著酒,似乎並沒受到什麼打擾,雙方有默契地互不干涉。
可當那個被“老大”喊作老婆的女孩,看見“老大”把手放在身邊小姐胸部衣服裡的時候,醋意大發地對他叫道:“你干什麼呢!!”
“老大”因為喝了不少酒,還沒反應過來,迷糊地道:“沒什麼啊?我們喝酒呢,你們接著去玩吧。”
那女孩氣哼哼地跑過來,把“老大”的手從小姐衣服裡拉出來,恨聲說道:“不是告訴你不許‘偷吃’嗎!”
“老大”這時好像才明白過來,忙解釋道:“老婆,我只不過不小心摸摸,沒打算干別的……”那女孩打斷道:“不想干別的,那你使勁抓著那婊子的奶子干什麼!!我告訴你,今天晚上你別想碰我!!”
沒人願意被人叫“婊子”,哪怕是真的婊子。那個小姐不甘示弱道:“他抓老娘的奶子,那是因為老娘的奶子長的好!你當誰都跟你似的,整個一個華北平原!”



本來那邊正醋火衝天呢,這下如同點燃了火藥庫,兩個女人對罵起來。漸漸地另外幾個小姐和女孩也都被波及進來,雙方大吵大鬧,場面混亂極了。“老大”他們幾個男的在兩邊勸架,可因為喝酒喝多了,不怎麼清醒,所以沒有什麼效果。我和桃子姐坐在遠遠的一邊,看著這群男男女女不知如何是好。
終於,“老大”的老婆氣極了,一摔門走了,剩下小四三個女孩忙追出門去。小四臨出包廂時看了我一眼,想說什麼,不過沒來得及說就急匆匆地追出去了。
一個男的問道:“咱們怎麼辦,追她們去?”因為剛才勸架,被罵的憋了一肚子氣的“老大”說道:“走都走了,追什麼追!反正過兩天哄哄就好了。來,兄弟們,這回徹底沒人管了,咱們放心大膽的折騰!”
一伙人又開始喝起來,那幫小姐因為覺得剛才在混戰中占了上風,所以對男人們越發逢迎起來。我又遭到五個人的輪番灌酒,就算有桃子姐在身邊“護駕”,可還是被灌了不少。
終於,我徹底地不行了,醉得是人事不知。
我在夢裡迷迷糊糊地覺得小四在我身邊,可一會兒又變成了陳欣,正想和陳欣說幾句話,她已經不見了,趙怡然出現在面前,赤裸著身體,身材卻和我曾見到的不一樣,是蘭蘭姐般少婦似的動人身體……
一場春夢了無痕。我醒了過來,還沒睜開眼睛,只覺得頭痛欲死,嗓子就像是被風干了一樣。習慣性地把手伸向床頭找水喝,可卻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找到水杯。我晃了晃腦袋,不情願地睜開眼睛坐起來。
!!這不是我的家,屋子裡收拾得太干淨了,自從爸媽不在了,我家基本上已經是“狗窩”了……望著陌生的環境,我腦袋一時還沒有轉過來。
這時,一個慵懶的聲音在身旁響起:“你醒了?再睡一下吧,宿醉起來頭很疼的……”聞聲我自然地望過去,一個女人睡在我身邊!



只見桃子姐正側躺著、睡眼惺忪地看著我,兩條雪白的手臂伸在被外。看見我吃驚地表情,玩味地笑了一下,說道:“早上好啊,文迪。要不要喝點東西清醒一下。”
我只覺得腦袋裡一團糟,酒醒後的頭痛、突發情況下的不知所措,統統混雜在一起。於是便呆呆地點了一下頭。
桃子姐裹著被子坐起來,從那邊床頭拿出半壺不知什麼時候的咖啡,倒了一杯給我,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冷咖啡的味道分外苦澀,不過還是使我火燒火燎的喉嚨舒服了一些。我問道:“桃子姐,這裡是什麼地方?”聲音又沙又啞。
桃子姐慢慢地喝著咖啡,過了一會兒,才撩了一下頭發說道:“這是我住的地方。”
我這時發覺到自己被子下的身體一絲不掛,也把被子裹起來,急急地說道:“我怎麼會來這裡的。”
桃子姐看見我的動作,呵呵一笑,把咖啡放下,湊過來說道:“昨晚你那些朋友叫我們‘出台’,你實在是醉得不行了,他們又都不知道你的住處,於是我就把你帶回來了。”
桃子姐裹的被子稍稍鬆開了一些,讓我清楚地看見她胸口間傲人的乳溝。我想她此時被子裡的胴體一定也是一絲不掛的,不禁紅著臉結巴地問道:“那桃子姐,昨晚沒有什麼事吧?”
桃子姐花枝亂顫地笑道:“昨晚你醉得就像條死狗!”然後用嬌媚勾人的聲音道:“你想有什麼事啊。”
說話間,桃子姐轉身伏在床上,那兩只渾圓的乳房暴露在我的面前。我眼睛直直地盯著那裡,本已“晨勃”的下身這一下更是挺得無以復加。

桃子姐看見我下半截被子上明顯的凸起,眯著眼睛笑了笑,一只玉手從被子裡鑽進來,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
我感覺如觸電一樣,桃子姐的手輕輕地上下動著,無比的快感傳入了腦際。我面紅耳赤地看著桃子姐如水的眼睛,輕輕叫道:“桃子姐……”
桃子姐朦朧的眼睛溫柔地看著我,說道:“放心吧,弟弟。一切都交給我……”
一具綿軟溫暖的身子鑽進了我的被窩,我興奮地把她抱住,兩團又大又軟的“面團”緊緊地壓在我的胸口。桃子姐一只手摟著我,一只手套動著。
我雖不是頭一次碰女人,可上次實在是太倉促了,而且我和趙怡然什麼都不會,根本就沒有享受到什麼快樂。這次可完全不同了,桃子姐做的就是“風月”這一行,那技巧簡直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得到的,她只是用手,我就已經感覺快不行了。
察覺到我有點顫抖,桃子姐停下手,輕聲問我:“怎麼了,要出來了?”我臉紅地點了一下頭,說道:“姐,你稍微慢一點,這事我剛會,還不太行。”



桃子姐沒有如我想的笑我,撫摸著我的背說道:“沒關系,咱們慢慢來。”然後不再直接刺激我,用她的手帶著我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起來。舔了舔嘴唇,便趴下將我的肉棒含了進去,並用舌頭輕輕繞著我的龜頭,頭一上一下的擺動著,舌頭開始在龜頭上輕輕的打轉了。
我感覺我的肉棒被一陣好舒服的溫暖所包圍,我知道桃子姐已經完全把我的肉棒吞了進去,我覺得我插得好深,感覺已經到了她的喉嚨。但是她只是把我的肉棒深深的含了一下,就讓它退了出來,又開始舔我的蛋蛋了。
她先用舌頭在我的蛋蛋上反覆的來回舔,然後又把我的蛋蛋吸進口中,又吐出來,反覆幾次,又爽又刺激!慢慢的她還在向下舔,我完全不敢相信,難道是桃子姐在給我舔那裡?而我的那個地方傳來的陣陣快感卻明白無誤的告訴我這是真的。
相對於上次的匆忙,這次我是徹徹底底地了解清楚了女人的身體。在桃子姐的幫助下,我輕而易舉地進入了那溫暖濕潤、令人神魂顛倒的地方。與趙怡然比起來,這又是另一番滋味。
我迅速加快了抽插,桃子姐也感受到歡愉,長髮凌亂的遮住了臉,擺動著屁股配合著我的抽插。
「喔……好爽……真的好爽……」我忘情的喊道。
桃子姐抬高屁股,腰也配合著前後搖動著,我雙手緊握住35C豐滿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著,桃子姐淫蕩的呻吟聲,更加使我瘋狂,我將肉棒用力地在她的小穴抽插。
抽送的速度加到了極限,我突然就感到全身肌肉繃緊,然後猛然鬆弛,熾熱的精液就從龜頭中在她身上美妙地釋放出來……待續



望著桃子姐用紙巾小心地替我做著“事後清理”,我不禁想,桃子姐為什麼和我上床,難道是因為“老大”給了她“出台費”嗎?不對,她完全可以找個借口推脫掉啊。回想起昨晚桃子姐為我擋酒的事情,我越發不明白起來。
這時,桃子姐已經替我清理完,正坐起身准備給自己清理。我蹭過去,抱住她雪白的身子,問道:“桃子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桃子姐渾然不理我抱住她,一邊用紙巾擦拭著下體,一邊說道:“小鬼頭,我哪對你好了。”
我說道:“我就是知道。桃子姐對我不一樣。”
桃子姐收拾妥當,轉過頭看著我笑道:“你人不大,事情還不少。”見我沒好氣的看著她,便說道:“你真的想知道?”
我肯定地點點頭。桃子姐讓我和她一塊躺下,兩個人頭並著頭,桃子姐望著天花板說道:“我曾經有個弟弟,親生的。母親生他時難產死了,後來父親也病死了,就剩我倆在一起相依為命。”
桃子姐轉過臉來朝著我,拉著我的一只手放在她那又白又軟的胸脯上,笑道:“那時他還小,晚上不敢一個人睡。就這樣,在我懷裡抓著我睡。”一邊說,那絲笑卻漸漸消失了。
桃子姐閉上眼睛,接著說道:“那段日子很苦,我頂班去了父親的工廠,每個月除了基本生活費,剩下的工資都要去還父親生病時的欠債。不過我們過的還是很快樂。他很懂事,每天我從工廠下班回來,他都已經做好飯,在家裡等著我了。”
“他上學的成績非常好,是全校第一名,學校保送他進重點高中。那時,父親的債也還完了,我都已經開始偷偷替他存錢將來上大學了,”桃子姐緊緊閉著眼睛,一邊說,淚水一邊慢慢從眼角滲出來,“誰能想到,初中畢業體檢,說他得了白血病!”
桃子姐默默飲泣著道:“每次吃飯他都把肉夾給我,說,我在學校上課不累,姐你在工廠干活辛苦,多吃點……”說到這,桃子姐開始出聲的哭起來,我忙從她懷裡抽出手來,雙手緊緊抱住她,撫摸她的頭發。



撫摸她的頭發。
桃子姐一邊抽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沒辦法,真的沒有辦法,所有能借錢的地方我都去借了……可手術費太貴了!……到最後,他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我才想到這最後一條路……”我抱著桃子姐,不知說什麼,沒有女人願意出賣自己的肉體,每個人身後都有一個悲慘的故事。
“手術失敗了……醫生說,這孩子太可惜了,如果能早兩個月,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桃子姐說到後來已經泣不成聲了,我用手擦著她的眼淚,想讓她先喘口氣,可她卻仍堅持地邊哭邊道:“我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這樣做……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
我的眼睛酸酸的,淚水也不自禁地流出來,喉頭仿佛哽著什麼東西,這時我沒法出聲,也不知道如何出聲安慰號啕大哭的桃子姐。
過了好半天,桃子姐的哭聲小了下來,睜開一雙已經紅腫的美麗大眼,對我說道:“如果我弟弟還在,他應該和你一樣大,不知為什麼,看見你我就想起他來。”
我想起已遠在天國的父母親,心酸地說道:“桃子姐,那你就把我當作他吧!我的父母也都不在了,我也是孤單一個人,我想你做我的姐姐。”
桃子姐伸手抱著我,說道:“可憐的文迪,以後你就是我的弟弟……”
我們兩個人都有些累了,便雙雙抱在一起睡著了。
等再睜眼時,已經到了下午,桃子姐已經醒了,可是沒驚動我,正躺在我懷裡有趣地打量我。
我有點抱怨道:“桃子姐你醒了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桃子姐嘴角一笑,說道:“我也是剛醒不久,想仔細看看認我做姐姐的傻弟弟到底長什麼樣。”轉而呵呵一笑,接著說道:“文迪你睡覺的樣子真傻,嘴角還流口水呢。”



我又羞又惱,可又說不出什麼話來。動作間碰到了桃子姐未著寸縷的身體,剛剛休息恢復過來的下身又開始昂揚起來,我的臉也開始紅起來。
桃子姐感覺到我的異動,看我紅著臉,取笑道:“傻弟弟又想要了?”話雖這樣說,可還是湊過來,在我耳邊說道:“姐姐再喂你一次,然後咱們出去喂肚子……”
這次,桃子姐采取主動,她在上面。我還是頭一次經歷“男下女上”,感覺又完全不一樣,不用費力就能享受,而且兩只手還可以抓住桃子姐的乳房恣意的揉捏。“好大好美麗的乳房,我從來就沒有撫摸過這麼富有彈性的乳房,啊……”。
  我情不自禁地,抱看她那雙玉峰回來吮吸,而桃子姐亦坐在我身上,不斷蠕動著,輕閉上睛睛,滿足地享受著我那愛撫,和吮啜所帶來的陣陣快感。
不過也有不好的地方,桃子姐有時興致來了,不知輕重,弄得我那裡不知是疼是癢的很是痛苦。(菜鳥就菜鳥!)
就在我又快不行時,突然床邊我衣服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驚,坐起來抱住桃子姐,轉身翻出手機接電話。
“文迪,你現在在哪呢?”又是小四的聲音。
小四打電話說昨晚因為朋友的原因,所以沒能顧得上我,問我有沒有什麼事。我隨便地說道,沒事,挺好的。小四聽出我敷衍的態度,說道:“本小姐惦記你,中午打電話來關心你一下,你居然給我愛搭不理的!”
我心想也不知是誰昨天不負責任的把我扔在一邊,頭痛地說了兩句好話,小四才放過我,撂下一句“下回再找你出去玩”就掛了電話。我忿忿地想:下次再和你出去才怪呢!
坐在一邊的桃子姐見我打完電話,臉色有異地說道:“怎麼了?女朋友生氣了。”
我把手機放回口袋,說道:“姐,你別逗我了。你弟弟活這麼大,還從沒見過女朋友長什麼樣子呢。打電話的,是昨天約我去舞廳的朋友。”
聽說我沒有女朋友,桃子姐松了口氣,又嫵媚地笑道:“弟弟,你還沒完呢,要繼續嗎。”



被小四的電話一折騰,我的興致也沒那麼高了,望著桃子姐赤裸的身子,尷尬地道:“姐,咱們先去吃飯吧,我請你!”
隨便找了個小飯館,要了兩碗面條,我們兩人半天沒吃飯早餓了,於是飛快的吃完了。看見我臉上都是吃面條時濺的湯水,桃子姐拿出一塊手絹讓我擦臉,並問起我現在的情況了。
我老老實實的告訴桃子姐我的近況,桃子姐聽到我父母雙亡、身患隱憂,聯想自己,不禁同病相伶,對我說她這個姐姐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我。
我猶豫著是不是勸桃子姐不要再去做“三陪小姐”了,可話還沒完全說出口,已經被桃子姐看出了意思。
桃子姐抿嘴笑道:“我做這個已經習慣了。而且你姐現在老了,比不上那些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了,頂多陪人喝喝酒,一兩個月也‘出台’不了一次。”轉而看著我開玩笑地道:“好不容易‘出台’一次,還讓我撿了個弟弟,呵呵呵。”
我想,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桃子姐一直沒能從親弟弟病死的陰影中走出來,她這幾年做“小姐”,未嘗不是對自己當初無能為力的自我贖罪。於是便打消了念頭,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桃子姐將來有個好歸宿!
問清了我家的住址電話,桃子姐又囑咐我經常來找她後,我們兩人就分手了。
回到家,我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覺得還是挺高興的,在寂寞無親的人世間,不經意又讓我找到一位“姐姐”,而且……想到和桃子姐做過的“事情”,我不禁暗自有些得意。(這個運氣好的混蛋!)
我正躺在床上“回味”,家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想桃子姐這麼快就給我打電話了,於是忙接起電話。
可電話裡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喂,請問這是文迪家嗎。”我一愣,下意識地說道:“我就是。”
那女人說道:“你就是文迪啊。上午我打過兩次電話了,可是沒人接。”(費話,有人接才有鬼呢)
我奇怪地問道:“你是哪裡?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女人說道:“我姓汪,我是東方新聞社人事部門的,你們學校曾推薦你來我們新聞社面試,可你沒來,你的檔案現在在我們這裡。”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道:“那好吧,我什麼時候去取回來。”
汪姓女人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們社現在正缺人,你願意來我們新聞社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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