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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媽媽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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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的臉色變得柔和了。
  “你說的她是什麽意思,就是說你和她照面的時候認出她來了嗎?看來他們的擔心不是毫無根據的。”莉莉從桌子上站起來,走向簡便廚房桌上的咖啡壺。“我以爲你整容以後就已經把你的過去完全忘記了。”
  “可是,她畢竟是我的母親!”我痛苦的坐了下來,顫抖的手從口袋裏掏出香煙,“從我加入公司的那一天起,我就在等待著這一天。我努力的工作,希望爬得更快,爬得更高,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我拒絕調到總部,也就是爲了這個時刻。如果要報仇,也請讓我親手執行吧。爲什麽,爲什麽連這樣的事都要把我排除在外呢?”
  莉莉端著兩杯咖啡朝我走來。
  空氣中有異樣的感覺。
  我猛的站起身,飛快的拔出手槍指向打開著的內室的門。雷歐娜正搖著扇子站在門口,表情還是那麽的輕蔑,我放在扳機上的手指漸漸收緊。
  “可憐的無家可歸的孩子,好象一條流浪狗一樣搖著尾巴乞討一塊骨頭。”她合上了扇子,“愷撒說得沒錯,虎眼果然是個傻瓜,可惜愷撒他自己也是。你這樣的窩囊廢怎麽能擔起重任……”
     ***    ***    ***    ***
  “呯!呯!呯!呯!呯!”
  “不,我沒有!”媽媽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縮。精心化妝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久違了的皺紋。她的尾骨一陣陣的寒意傳來。媽媽的手放在心口,不由自主的退後的幾步。
  這個仿佛從天而降的男子把手插進了褲兜裏,他全身的打扮無可挑剔。頭髮一絲不苟的朝後梳著。脖子上還系著米白色的絲巾。紫色的西服和褲子,不但合身而且做工精細,西裝的上別著一個鑽石的別針。腳上是一雙棕色的,鱷魚皮的皮鞋。
  “我說的是實話。8號,一切都按照計畫好的發展。雖然中間發生了一點小問題,但那是不可預知的。你看,現在不是很好嗎?”
  “很好?”被稱爲8號的男子慢慢的走近媽媽。隨著他的前進,媽媽一步步的後退,當她退到盛開的花叢前,沒法再往後退了,8號走了過來,媽媽渾身顫抖著看著地面。
  “你管這叫什麽,很好?”8號摘下一朵花插在媽媽的頭髮上,“我看再過些日子,你就完全把自己當成是安吉拉奇奧了。”
  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把媽媽扇得摔倒在地上,媽媽驚恐的看著8號,雪白的面頰上馬上浮現出清晰的五個指印。媽媽低頭看著8號的皮鞋,眼神閃爍不定,強烈的不知名的意念浮上,但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女奴在軍官面前的卑微。
  “嘖嘖嘖嘖,多讓人心痛啊!”8號蹲下來,用手擡起媽媽的臉蛋。媽媽不敢正眼看著他,眼睛望向一邊。8號把從媽媽的頭髮上掉下來的花又插了上去。
  “賽姆斯的暗殺小組已經進入澳洲了,還有巴黎。頭的生命有危險,而你卻只想著找個人來填滿你底下的那個臭洞,然後再換下一個。”8號拍拍手站了起來,“好好問問那個小姑娘,她是我們手中的一張王牌,不,應該說暫時是一張王牌。看來賽姆斯是存心要和我們幹到底了,7號和9號已經開始行動了,5號還在睡眠中,離蘇醒的日子也不遠了。哼哼。”
  8號沒有再看一眼楚楚可憐的媽媽,他大踏步的向著休息室方向走去。就在他拉開休息室的玻璃門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冷酷的聲音仿佛來自停屍房,“13號,好好問問那個叫安娜的小姑娘,特別留意她那個‘聰明’的男朋友胡安。”
  8號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門的後面,這時,遠處傳來了汽車的聲音,媽媽迅速站了起來,撫摸著臉頰,就象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
     ***    ***    ***    ***
  “真見鬼,她什麽也不肯說。”袖子高高挽起的馬丁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他端起放在辦公桌上的滿滿一杯的甘蔗酒,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按您的吩咐,在您來之前,我們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馬丁臉上的肌肉抽搐著,嘴角的鬍子似乎也跟著抽動。
  

媽媽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戴著一頂黑色帽子,帽子上的黑紗遮住了她的臉,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她把手提包放在辦公桌上,“索薩上校呢?”
  “他在樓上的辦公室裏等電話。他老婆的電話,他老婆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每天早上,都要給上校打電話。不到午休的時候是不會停的。”馬丁咽了一口唾沫,放肆的打量著媽媽。
  “既然我來了,那麽您就可以動一動您的手指頭了。”媽媽語氣曖昧的道,“她一定知道殺死我丈夫的那幫強盜在哪吧?”
  馬丁的兩眼放出了動物的光芒。他轉身隔著單向玻璃看著審訊室裏的安娜。
  安娜的頭髮蓬亂,顯然剛剛哭過,兩隻美麗的大眼睛還又紅又腫。身上的衣服也劃破了,一副手銬把她的手銬在了焊在地下室地面的鐵凳子上。她以一點不亞於審訊官的聲音,用惡毒的語言回敬對她的審訊。她不但用西班牙語,還用上了法語和雨林印第安人的土語,說得又快又響亮。審訊官早就已經不耐煩了,無奈於上級的命令,只好強忍怒氣。
  “夫人,您確定?”馬丁的聲音充滿了激動。
  “是的。讓我看看您的手段,聽說這裏的遊擊隊員寧死也不願意落到你的手上。”媽媽揭開了黑色面紗,從手提包裏拿出長過濾嘴的香煙點上,“我們大家都會得到希望的東西,不是嗎,馬丁隊長?”
  馬丁一把抓起面前的麥克風,“喂,該給這個婊子點顔色看看了。這裏不是教會學校,我們也不是他媽的神職人員。”
  “下地獄的畜生們,發臭的鱷魚,你們的母親是和猴子交配才生下的你們,快把你那異教徒的手拿開……”
  “哎喲。”審訊官從安娜的嘴裏抽回自己的手,一邊抖著,一邊狠狠的用另一隻手給了安娜一記響亮的耳光,“婊子!馬上就讓自己是在和什麽樣的人打交道!”
  安娜抽泣著,用惡狠狠的眼光看著審訊官。
  安娜被從椅子上揪了起來,兩隻手都被綁在頭頂上的水管上,還扣上了兩個鐵環,這樣安娜的手就不能左右移動。
  “你一定和不少男人睡過覺吧?”審訊官扯爛了安娜的衣服,形狀美好的乳房露了出來,乳頭向上翹著,展示著青春的魅力。
  “住手,惡棍,我寧可和魔鬼睡覺也不願多看你一眼……”
  “放心,整整一個連的魔鬼在排隊等著和你睡覺呢。”審訊官淫笑著把安娜的乳房塞進嘴裏,用力咬著。
  “啊……”安娜痛苦的尖叫著。
  審訊官一拳打在安娜的肚子上,由於腿被腳鐐拉開,固定在地板上。安娜的身體沒法蜷曲起來,她痛得閉上了眼睛。
  “來吧,繼續侮辱一個先生吧。”審訊官從桌子的抽屜裏取出一把有機玻璃的尺子,他用力揮動著,抽擊著安娜的身體。尺子抽過的地方,很快就出現了紅色的痕跡,審訊官抽打著手臂,胸膛,小腹,大腿,當他把安娜的一對乳房抽打得向兩邊甩動時,他發出了得意的笑聲。

 安娜時不時的發出尖叫或是呻吟,這讓審訊官更加滿意。他扔掉尺子,用舌頭舔著安娜因爲痛苦而流下的汗水,舔著發熱的傷痕,用手在安娜的下身摸著,突然一用力,三個手指頭猛地插進了安娜的陰道裏。
  “啊……”安娜發出了更加痛苦的叫喊聲。
  “怎麽樣,夫人,您覺得滿意嗎?”馬丁把媽媽抱起來,放在桌子上,發狂的親吻著媽媽的面頰和脖子,“您知道嗎,我想您想得發瘋!”
  “是嗎?”媽媽的帽子不知去了什麽地方,她抱著馬丁的頭,把馬丁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可是爲什麽從來不見您來拜訪我?難道是看不起我這個可憐的寡婦?”
  “瞧,全是那頭該死的肥豬。他霸佔了您。”馬丁急不可待的把手從撩起的裙子裏伸了進去。“您每晚都出現在我的夢裏。”
  審訊官在安娜的身體上咬著,掐著,安娜很快就遍體鱗傷。她的喉嚨嘶啞,淚水也幾乎乾涸了。
  “怎麽了,我的小美人,您口渴了嗎?”審訊官脫下自己的褲子,他的陽具早就已經勃起了。“讓我給你喂點東西吧!”
  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把陽具插進安娜的陰道,他只是拿過一個杯子,一邊看著安娜低垂著頭呻吟著,一邊興奮的手淫著。
  他似乎又想起來什麽,於是門口站崗的幾個士兵也加入了他的行列。他們把精液射在杯子裏。
  “來,張開嘴,我的金絲雀!”審訊官用手指挑起粘呼呼的精液,把它抹在了安娜的嘴唇上。安娜“呸”的一下把它又吐在了審訊官的臉上,審訊官滿不在乎的把精液擦掉,指使一個士兵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個口嚼,這樣,安娜的嘴就不能閉上了。
  “喝吧,痛快的喝吧!”
  一個矮小計程車兵站在椅子上,另一個則從後面拉下安娜的頭髮,讓她的頭仰著。矮小的士兵把精液從上面倒進安娜的嘴裏,安娜想吐,可是嘴巴無法閉上,只好強忍噁心把精液給咽了下去,士兵飛快的把一杯都倒了進去,安娜頓時給嗆住了,難聞的氣味讓她一陣陣的噁心,她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精液,大聲的咳嗽著。

士兵們鼓起掌來。
  安娜終於結束了似乎無止境的咳嗽,她暈了過去。
  又一個士兵把兩個帶電線的夾子夾在了安娜的乳頭上,幾乎是鬆開手的一瞬間,火燒般的疼痛讓安娜又醒了過來,她低頭看到士兵們拉著自己的乳頭,原本向上翹起的乳房被拉得向下,一鬆手,又彈了回去。
  安娜的嘴裏含糊不清的呻吟著。
  “別忘了這個。”審訊官拿出一盞拖著電線的小燈泡,用兩個手指頭分開安娜的陰唇,把小燈泡塞進去了一半,他退後一步,看著自己的傑作。“開。”
  通上電流以後,安娜的身體劇烈抽搐著,陰道裏的燈泡也亮了。
  “嗚……”
  “多美啊!”馬丁回頭看了一眼手下的行爲,又把頭埋進了媽媽的下身。他伸出舌頭舔著媽媽肥嫩的兩片陰唇,他的鬍子刺激著媽媽的敏感的下身,媽媽不禁顫抖了起來,陰道變得潮濕,亮晶晶的液體滲了出來。
  馬丁飛快的把那些花蜜一般的液體用舌頭採集了起來,他不但用舌頭,還用手指挖扣著,源源不斷的液體伴著媽媽逐漸加大的呻吟聲湧了出來。
  “快點吧,隊長。我快要受不了了。”媽媽的臉蛋紅的象玫瑰花一樣,她看著審訊房中的安娜,用手揉著自己的乳房。那些在遊擊隊的“招待所”裏的不愉快的回憶反而讓她更加性感起來,她挑逗的望著馬丁隊長,“現在,那麽還有晚上……”
  對安娜的暴行還在繼續著,被夾子尖利的嘴劃破的乳頭開始流出血來,已經完全瘋狂的審訊隊長毫不在意,他不停的摁著電源開關,看著安娜抽搐的身體,他的兩眼佈滿了血絲。
  “對,還有這個。”
  他把耶誕節用的一大串的彩燈掛在了安娜的脖子上,當安娜抽搐的時候,彩燈也閃閃發光,甚至還奏出了音樂。
  安娜終於陷入了完全的昏迷狀態,她被從水管上放了下來,象一具屍體一樣扔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審訊官掏出陽具插進已經被燈泡擴張的陰道,毫不憐憫的狠狠幹了起來。
  安娜柔嫩的下體無法承受審訊官粗大的陽具,陰道被撕裂了,血水流淌在地面上,審訊官發出了號叫一樣的喘息聲。
  審訊官的喘息聲聽在馬丁的耳朵裏。他也加快了自己的動作,他把媽媽放在桌子上,兩腿則搭到地面,自己採用站立的姿勢抽插著。
  “哦,慢點,啊……”媽媽有些痛苦的搖晃著腦袋,馬丁則狠狠的按住了她的兩隻手,鼻子還在媽媽的脖子使勁的嗅著。“啊……,您,您太粗暴了。”
  “叫吧,夫人,我保證讓您和您的囚犯一樣的舒暢!”馬丁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媽媽的臀部在桌子邊緣磨蹭著,泛著紅印。馬丁用鼻子隔著衣服拱著媽媽的乳房,媽媽又閉上了眼睛,混合著痛苦和陶醉的呻吟聲在地下室裏回蕩著。
  當第二個士兵從安娜身體上離開的時候,她已經麻木了,兩眼呆滯的睜著,口嚼已經從她的嘴裏取了出來,安娜喃喃的低語著,但是沒有人聽見或是想聽她 說些什麽。她只是機械的重複著一句話。
  “胡安,我恨你!”

(七)
  我放下手槍,彈殼在地毯上滾動著,槍口還在冒著煙。
  雷歐娜有些吃驚的望著我,她的兩隻耳環,旗袍肩膀的系扣和肋下的系扣,還有她的扇子都被子彈給打爛了。白色繡著紅色牡丹花的旗袍從一邊展露開,白色的胸罩和半邊身體赤裸著。從胸罩上方露出的乳房似乎還在吃驚的跳動著。
  “並不是只有鐵人一個神槍手。”我毫不畏懼的看著她,把手槍插回腰間的鞘裏,“如果你從剛才的事情裏學不會什麽叫尊重,那麽,除非你殺了我。要不就不僅僅是這樣了。”
  “哼!”雷歐娜的肩膀被子彈擦到了皮,開始有了一些淤血。她的眉毛一挑:“我對你還真是刮目相看呢,你這溝渠裏的老鼠。”
  我飛快的拔出手槍,雷歐娜的手上沒有了扇子,可是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了那把短短的,黑黝黝的匕首,和我想的一樣,她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匕首,只是眼前一花,匕首就已經挨上了我的喉嚨。
  我的槍口也正對著她的眉心。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了,我準備扣動扳機。
  “住手!不是現在,都耐心一點吧!”
  這熟悉的感覺已經不能再平息我體內沸騰的血液,我知道是誰能帶來這種讓我無法舒舒服服的扣扳機的感覺。我沒有回頭,雷歐娜也沒有垂下她的手,我們兩人就這麽對峙著,但是,我確實不能把扳機再往後移動一點,雷歐娜也不能再把匕首向前推進一分。
  “這是命令!”
  我收起了槍,雷歐娜輕蔑的眼神被憤怒所取代,她高傲的一仰頭,匕首不見了。她把旗袍拉回原來的位置,用手捂著。當她走過身邊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等著吧!”她忽然湊上來在我的臉頰上輕輕的,幾乎是感覺不到的吻了一下,“這是我丟給你的白手套!”
  她沒和愷撒打招呼就離開了房間,雖然我沒有轉身,可是我從玻璃櫃的反光看到她沖著我來了一個嬌媚無限的笑容,猶如開放在地雷旁的罌粟花一樣燦爛,我有一種被叢林中的毒蛇凝視的感覺。
  “現在,讓我們來談談吧。”愷撒拉開椅子,“坐下,這也是命令。”
  愷撒喝著咖啡,看著我。我把槍放在桌子的正中央,莉莉則知趣的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了。
  “你現在是不是有種被愚弄的感覺?”
  我點點頭。

“你覺得你能殺了雷歐娜嗎?”
  我搖搖頭。
  “你覺得你能殺了張魁嗎?”
  我低頭不語。
  “很好,知道和對手的差別才能真正的戰勝對手。你知道嗎?”愷撒笑笑說道:“張魁曾經是S.E.M.S中最有實力的年輕人,是我親手栽培的他。”愷撒慢慢的告訴了我張魁和賽姆斯的那些故事。
  我吃驚的看著愷撒,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愷撒會告訴我這個秘密,這個秘密甚至連大哥和我的義父也沒有告訴過我。
  “他就象你和雷歐娜的混合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和他更爲接近。你們都深藏著不可告人的痛苦,爲了某種目的而加入公司,張魁的父親曾經是中國軍隊的高級軍官,在中國60年代狂熱的政治風暴中被秘密槍決。而當初下達這個命令的人,則是張魁父親的養子,張魁當作哥哥來敬仰的人。
  張魁偷渡到了香港,在哪里,他加入黑社會,憑著在中國軍隊中當過偵察兵的經驗和過人的膽識,他一步步爬了上來,後來因爲捲入了幫派的內部鬥爭,他被幫派的實力派所追殺,他最危急的時候,是我發現了他。
  我把他帶進了公司,他也沒有讓我失望,很快,他就象今天的雷歐娜一樣成爲了令人害怕的尖子,我一直以爲是復仇的意念支援著他,可是後來我才發現,他對復仇已經沒有任何的興趣了,殺戮和權利才是他所嚮往的。他想爬上賽姆斯的統治者寶座。”
  “他在開羅策劃了一次叛亂,他煽動了非洲分部的一部分高級成員,企圖想刺殺龍先生。幸運的是,最強的‘S12’因爲不同的原因,都在開羅,政變才沒有得逞,但我們的付出也是慘重的,喪失了包括歐洲和非洲分部負責人在內的7個S級成員。叛亂的一方則全滅,張魁引爆了炸彈,我們當時以爲他自殺了,可是……”
  愷撒不停的說著,我的背上全是冷汗,大哥就是在開羅被刺殺才成了今天的樣子,原來這一切,都是張魁在背後搞得鬼。最令我吃驚的,是愷撒說的另一句話。
  “如今的張魁,相信就算是年輕時的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他真的這麽強大?”
  “是的。這已經不是秘密了。”愷撒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吃著碟子裏的小甜餅乾,“他不再只是一個王牌傭兵那麽簡單。”
  “所以上面決定不惜任何代價,要把他從地球上抹掉?”
  “你錯了。”莉莉推開門,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張魁這些年來已經羽翼豐滿,僅僅殺了他已經毫無用處了,馬上有人會取代他的位置,你可以消滅他的肉體,但是無法抹去他的影響。正因爲他是賽姆斯培養出來的,他對我們的行動風格瞭若指掌,而且,他也培養了自己的‘S’級來和我們抗衡。”
  “也就是說,我們更在意的是,把張魁這棵大樹連根拔起?”
  “對。”愷撒嚴肅的說道:“當然,還有其他同等重要的意義,這個計畫並不是由於海地的軍事政變,事實上,總部策劃這個計畫已經3年了。我們一直在等待象你這樣的年輕一代成長起來,你們身上,有我們渴望甚至妒忌的東西。”
  愷撒喝完咖啡,吃掉了最後一塊餅乾,這才心滿意足的站起來,“你和雷歐娜明天出發去義大利,刀子手將在那裏接應你們,莉莉和我還有鐵人留下。至於爲什麽沒有讓你參加昨天的行動,你以後會知道的。”愷撒說完就離開了房間,剩下滿頭大汗的我,和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莉莉。

雷歐娜的吻甜蜜嗎?雖然只是吻在你的臉上?”
  “你給我閉嘴。”
  “哎喲喲,看來我也要給你一個吻了。”
  莉莉走到我面前,彎下腰,在我另一邊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潮濕而溫暖。
  “你……?”我吃驚的望著她,她的眼睛閃爍不定,臉頰帶著潮紅,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
  “怎麽,害怕了?”莉莉歎了一口氣說:“你剛才不是沖進我的房間,大喊大叫,如果我說錯什麽話,你毫不猶豫的會開槍的不是嗎?”
  “這怎麽可能。”
  “來我的臥室吧,我們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算是對你的補償。”莉莉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這不行。”我站起來,一把推開莉莉。離開了她的房間,只剩她一個人在房間裏笑得彎下了腰。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在我腦海裏不停的旋轉著,我的腦袋裏象裝進了一整個遊樂場一樣喧鬧著。一口又一口冰涼的伏特加順著喉嚨流進了胃裏,面前的煙灰缸已經堆得冒了尖。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把電視開到最大聲,強迫自己不去想愷撒告訴我的話。
  “也許你並不是最好的人選。”
  “如今的張魁,相信就算是年輕時的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房間的門鎖扭開了,有人進來了。我的格洛克17型手槍就放在手邊,彈倉裏有12發9×19mm帕拉貝魯姆手槍彈,而床底下的內側則有一支用膠紙固定住的寥俏統宸媲梗叮捶⒌牡宦摹N頤揮惺裁春玫P牡摹£
  是鐵人,他咧嘴沖我一笑,“聽說你被美女給吻了?”他指的是雷歐娜。“要不要一起去喝杯啤酒慶祝一下?”
  “沒什麽好擔心的。”我也笑了,“好好喝上一杯。”
  酒吧裏放著喧鬧的音樂,霓虹燈閃爍,我根本聽不見鐵人的話。我們只能互相喊叫著。

“她在看你!”
  “什麽?”
  “我說。她在看你!”
  我順著鐵人的手指看去,離我不遠的桌子上,一個漂亮的俄羅斯女孩沖我擠了擠眼睛。
  她的體形很苗條,個子很高,淺色的頭髮。臉上有兩個小小的酒窩,細細的眉毛,挺直的鼻樑,是個很迷人的姑娘。
  看到我們也在注視著她,姑娘拎起面前的啤酒瓶走到了我們面前。
  她低頭用俄語大聲和我說著什麽。我看看鐵人,鐵人大笑著用英語告訴那個女孩:“是的,完全可以。我的朋友很樂意。”
  那女孩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用手勾著我的脖子。她用英語說道:“你是日本人?”
  “不是。”我搖搖頭,一把摟住她的細腰,她也不反對,而是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
  “你很有錢。你的大衣和皮鞋都是高級貨。”她在我耳邊說道:“給我100美元,今天晚上我陪你!”
  “成交。”我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瓦爾瓦拉,你可以叫我瓦莎。”她撫摸著我的後頸,“你比外表看起來強壯。告訴我,你在床上是不是也這麽強壯。”
  “不知道。”我喝著杯子裏的啤酒,“你多大了,瓦莎!”
  “我19歲了,你不用害怕,我可以給你看我的身份證。我是卡麗亞琴科工業大學3年紀的學生,我想賺點外快,就這麽簡單。”瓦爾瓦拉滿不在乎的說。
  “我喜歡跟外國人打交道。他們很爽快,給的小費多,而且他們不麻煩,常常……”她說了一個俄語單詞。
  鐵人哈哈大笑。
  “早洩!”他解釋道。
  “瓦莎,你經常和外國人睡覺嗎?和亞洲人呢?”我忽然心念一動,捏了捏她富有彈性的屁股。
  “怎麽說呢,亞洲人不是很多。我不是每天晚上都出來的。”她聳了聳肩,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裏。我伸過打火機給她點上。
  “謝謝,這打火機很漂亮。”
  “你真識貨,這個打火機值500美元。”
  她的眼睛都要出來了。
  “聽我說,小瓦莎。如果你見過這個人,告訴我。那麽這個打火機就是你的了。我還會送你一個手提包。”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交給她。
  “讓我看看。”瓦爾瓦拉從我手中接過照片,照片上的人叫朱昆,斯達尼斯拉夫給我們的名單裏沒有他,而我剛好知道他也在給林虎幹活。瓦爾瓦拉一看到照片就笑了,她試探性的問我:“我要GUCCI的手提包,行嗎?。”
  我從口袋裏掏出500美金,連同打火機一起放進她的上衣口袋裏。瓦爾瓦拉很喜歡這個回答,她高興的摟著我,親著我的臉,“寶貝兒,你真大方。如果你想我了,我隨叫隨到。我們現在就走吧,這裏太吵了。”
  “那麽也給我的朋友介紹一個吧。”我指了指鐵人,“他叫羅伯特,他的爸爸是德國承包商,薩達姆的一棟別墅就是他爸爸蓋的。”
  “沒問題,我今天還真是走運。”瓦爾瓦拉沖著酒吧的某個方向大聲叫著,一個長著一張圓圓的娃娃臉,身材豐滿的金髮姑娘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我的朋友艾洛琪卡。你們住在哪?”
  瓦爾瓦拉的腰很細,身體上還留著在海邊曬日光浴的時候留下的,泳裝的的痕跡。

“親愛的。”她跳進我的被窩,親熱的親吻著我。修長的腿在我的腿上摩擦著。瓦爾瓦拉其實是個很性感的姑娘,她的身材偏瘦,乳房象兩個秋天的柿子,她的身體卻蘊涵著能讓整個莫斯科過冬的熱量。
  “哦,親愛的。”
  她象一條度過了無聊的冬眠期的蛇一樣死死的纏著我的身體,舔著我胳膊上的紋身。
  “這是什麽意思。”她撫摸著那條蛇,文在我左邊胳膊上的蛇,在蛇的身體下面,寫著BELLATOR,“這不是英語。”
  “是拉丁文。”我笑著回答她,“那是戰士的意思,這個文身是一個女人幫我紋的。”
  “在你的家鄉?”
  瓦爾瓦拉整理了一下鬆軟的頭髮,“是你的情人嗎?”
  我點點頭。安娜的微笑在我的腦海中浮過,她現在不知道如何了。我一把攬過瓦爾瓦拉的身體,把她壓在了我的身下。她早就已經象微波爐裏的乳酪一樣柔軟的身體舒展開來,把我抱著。
  我的手在她的胸部上走過,她的胸部在仰臥的姿態下是平坦的,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下的肋骨,我吻著她的脖子,她舒服的發出呻吟,她在努力扮演一個情人的角色,努力把我們的關係從收費和付費中擺脫出來。
  她的平坦的小腹在我的腹肌的壓迫下,有節奏的上下擺動著,有如海浪一樣起起伏伏。
  “快呀,寶貝,你這個亞細亞的野蠻人。”
  我一挺腰,把陽具插進了她的身體,她“啊”的叫了一聲,臉上露出了舒暢的笑容。
  瓦爾瓦拉的身體內部潮濕而潤滑,讓我的陽具非常的舒服,她把兩條大腿分開,勾住我的腰。強烈的衝擊力讓她的身體在床上起伏著,她的乳頭因爲充血而變得紅潤起來,她的眼神也變得水汪汪的。她嬌聲用俄語低聲說著什麽。
  我用手指頭點擊著她的乳頭,乳頭左右搖擺著,瓦爾瓦拉的手也像是深海的水草一樣緊緊的抱著我,把我往沒有陽光的深海裏拉。我在她的身體上爬行著,感受著她每一個毛孔都散發出來的熱量。
  她的頭髮被汗水弄得濕達達的,發絲粘在臉頰上,變得更加性感。
  “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你就像是還在熱身的賽車,快把油門踩下去吧。我就是你的賽道。”
  我用力一挺腰,瓦爾瓦拉尖叫了一聲,隨著我動作的加快,她也變得更快的擺著腰,向上用力的拱著,迎合著我。
  一聲又一聲的尖叫著,開始是歇斯底里的,慢慢地轉化成了輕柔而纏綿的呻吟,陰道像是打開了洩洪的閘口,源源不斷的愛液分泌出來,每一次抽插都汁水四濺。
  “感覺如何,小瓦莎。”我笑盈盈的用著力,用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哦~~你這該死的。”瓦爾瓦拉眯著眼睛,緊咬牙關,她伸出舌頭挑逗著我,當我把舌頭伸向她的時候,她卻用緊閉的牙齒把我的舌頭拒絕。
  我更加用力的抽插著。
  我們甚至改變了姿勢,現在瓦爾瓦拉到了上面,她翻身騎在了我的身體上,她似乎更喜歡這種主動的姿勢。
  汗水順著她單薄的背流下來,流到了臀部上,我扶著她的臀部,讓她盡情的搖擺著她的腰,她像是個義大利的雕塑一樣,光著身子的女騎士。從這個角度,我稍稍一擡身子就能看見我的陽具,在她的粉紅的,兩側微微朝外翻開的陰唇。
  她看到我的目光,笑了,“你喜歡這個地方嗎?”
  “是的!”我笑著捏了捏她的乳頭,她向前弓起身體,把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我感覺到她的心跳,甚至快過她的腰的搖擺。
  “你真棒!”瓦爾瓦拉伏在我的身體上,嬌弱無力的喘著氣,“好久沒有這麽愉悅的感覺了。”
  我抱著她,腦子又想起了安娜。不知道她現在還好嗎。

***    ***    ***    ***
  這是一間很不起眼的房間。
  房子已經很久了,是屬於蘇聯時代的老建築,標準的東歐風格。房間很大,木質地板,但是由於年久失修,已經開始退色,屋頂的天花也有漏水的現象,特別是陰雨綿綿的日子裏。牆上還掛著某個共產黨領導人的畫像,下麵是幾把結實的木頭椅子。屋子裏甚至有一架鋼琴,火爐上放著一個音樂盒。
  把我帶進來的光頭漢子警惕的看著我。他的手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西裝內側。
  我等的人終於出現了,朱昆陰沈著臉,在幾個彪形大漢的簇擁下走了進來,一看見我,他眯著的眼睛裏就發出了冷冷的笑意。
  “好久不見啊。胡安。你現在還叫這個名字嗎?”
  我從椅子上慢慢的站起來。馬上有兩個大漢緊張的把手插進了西裝裏。
  朱昆用俄語大聲的喊了幾句,馬上,這些相貌兇惡的壯漢都消失了。
  朱昆惡狠狠的朝我走過來,我迎上去。他笑了,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我們是生意夥伴,也是朋友,這一點,甚至連我的大哥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我委託你的事情怎麽樣了?”
  “沒問題!”朱昆笑了,“都是一幫年輕的人,他們想混點明堂出來,技術過硬,但是經驗不足。所以我給他們找了個帶頭的人。”
  “我不能出面。”
  “我知道。”朱昆從口袋裏掏出一根雪茄,“我找來了曾在安哥拉服役的血手來當頭羊。”
  “血手?”我愣了一下,“這傢夥根本不缺錢。”
  “不是錢的問題。”朱昆得意的說道:“到處都有人想要他的命,現在,他只想找個靠山。”朱昆頓了一頓,“人都有老的時候。他知道這一次是在給你辦事。”
  “都是些什麽貨色?”
  “海外出生的中國人。背景很乾淨,全都會說英語,兩個會漢語。”朱昆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磁碟,“都在這裏面了,不過,這一次,我要雙倍的價錢。”
  “可以。”
  “和你做生意一向很愉快。但是,我不明白。你難道不相信自己的人嗎?”他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有我的計畫。”我把磁碟放好,“我一向都有自己的計畫。沒有人能擋著活著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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