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雖然聽話,還是把紅紅的舌頭依依不捨地在濕漉漉的牝戶舐了幾下,才與大黃易地而處。
大黃更是饞嘴,不僅吃得津津有味,還把粗大的舌頭朝著肉縫亂鑽,鑽得綠衣女依唔浪叫,哼唧不絕。
「看它多頑皮,又要把舌頭鑽進去了!」一女驚叫道。
「小姐不像你,她的騷穴又小又窄,兩根指頭也容不下,如何能夠鑽進去?」眾女哂笑道。
「給我……給我請相公……」綠衣女趕開大黃,伸手搓揉著腹下的肉洞說:「帶它們出去……」
「來了。」一個女郎好像早有準備,送過一根偽具說。
「不……我的東西在那裡……」綠衣女喘著氣說。
「這不過是尋常男人的尺碼吧……」女郎笑道。
「不行的……快點……」綠衣女急叫道。
「你不早點習慣一下,世上那有這麼小的雞巴,將來如何嫁人?」一個女郎換了根小的多的偽具說。
「我不嫁人的!」綠衣女奪在手裡,急不及待地便搗進濕淋淋的肉縫裡說。
「不嫁人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不嘗一下男人的好處便太可惜了。」一女笑道。
「男人的雞巴可比相公有趣的多了。」另一女格格笑道。
「我……我不要……喔……」綠衣女起勁地抽插著說,抽插了十數下,忽地尖叫聲,便軟在地上急喘。
「如果你碰上周仁,恐怕要苦死了。」一女歎氣道。
「我……我會讓他碰我才怪!」綠衣女喘著氣說。
「其實小姐要嫁人也是不易,難道嫁入之前,先看看他的雞巴有多大麼?」
「她不能看,我們能呀!」一女笑道:「我們可以給她物色的。」
「如果小姐像你,一時嫌大,一時嫌小,那怎麼辦?」
「對呀,小姐要從一而終,不能換老公的。」
「不是換不得,可是要的話,大黃小黃便不會聽話了。」
「你們胡說什麼?我不嫁的。」綠衣女嬌瞋大發,掙扎著爬了起來道:「快點帶我去洗澡吧!」
周義隱隱約有所悟,看來此女為了培育猛獸,才失去童貞,可不像其他女郎那樣出賣色相,說不定還沒有碰過男人,難怪守宮砂尚在了。
看見眾女嘻嘻哈哈地伴著綠衣女往屋後走去,真想尾隨而去,可是天色已晚,要看也未必看清楚,才打消了念頭,悄悄離去與眾親衛會合。
周義命柳巳綏留下監視,尾隨眾女前往豫州,目的是要找到她們落腳的地方,才前往約定之處,與從官道上路的周義等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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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西鄰寧州,北接徐州,東南全是高山,物產豐富,土地肥沃,又不虞南朝進犯,所以甚是繁榮興旺。
周義進入豫州後,接連經過幾個小鎮,也發現紅蓮教的蹤跡,使他大是氣憤,卻又無能為力,唯有繼續上路,前往州府,誰料在梅林鎮卻碰上麻煩。
梅林鎮是僅次於豫州州府的大鎮,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這一天,周義等入鎮後,如常在一所客棧包了一個跨院住宿一宵,先行探路的兩個親衛亦裝作互不認識的住在外邊的兩個上房,以作策應。
安頓下來後,周義便與兩個鐵衛在鎮裡遊逛,果然找到一所香火鼎盛的道觀,探問之下,知道主持的是像秋菊般的年青女子,供奉的是紅蓮聖姑,分明是紅蓮教的分壇。
周義本來是無心生事的,無奈他不犯人,人卻犯他,正要離去時,忽然一個丫頭從觀裡出來,叫住了他們幾個。
「施主可是姓周的嗎?」丫頭走到周義身前,打量著說。
「沒錯。」周義點頭道,知道為人識破行蹤了。
「我家觀主請施主人觀說話。」丫頭說。
「你家觀主是誰?」周義問道。
「你進去便知道了。」丫頭不作回答道。
「我們進去吧。」周義看了兩個從衛一點,點頭道。
「不,觀王只見施主一個。」丫頭拒絕道。
「那麼叫你觀主出來見我們吧。」一個鐵衛冶哼道,他名叫金寅虎,精通火器,另外一個則叫湯卯兔,卻擅使毒。
「觀主早料到你沒有膽子單獨去見她了,所以直言在先,你要是不進去看她,恐怕會後悔的。」丫頭歎氣道。
「我後悔什麼?」周義冷哼一聲,驀地發覺不妙,只見許多不懷好意的壯漢,手持木棒從四方八面圍上來。
「你們要造反嗎?」金寅虎大暍道。
「不是我們要造反,是官逼民反吧。」丫頭冷笑道。
「好吧,我便進去看看她有什麼話說。」周義轉頭以暗語向兩個鐵衛發出命令,待他們去後,便隨著丫頭從側門走進觀裡。
周義不是不能衝出重圍,而是強行硬闖,勢必傷人,還有那一句官逼民反,要是傳到京裡,恐怕惹老頭子不快,一念至此,便決定一探虎穴,可不相信那個觀主有膽子對自己不利。
側門裡邊是花園,固是避開了那此喧鬧的香客信眾,卻也沒有人看見周義在小丫頭的引領下,進入視作禁地的小香堂。
堂上坐著一個長髮披肩,身穿道袍,頭上掛著一個羅剎臉具,看來便是觀主的女郎。
「你便是晉王周義嗎?」女郎問道。
「你既然認得本王,怎麼不下跪見禮?」周義冷笑道。
「你知道本座是什麼人嗎?」女郎寒聲道。
「紅蓮教的妖女也敢在本王面前自稱本座嗎?」周義惱道。
「這裡不是晉州,晉王算什麼?!」女郎嗤之以鼻:「周義,廢話別說了,本教與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要毀去本教在晉州的法壇,還拿去我們一個姐妹?」
「秋菊是你的姐妹嗎?她妖言惑眾,聚眾作亂,有干國法,我身為一州之長,份所應為,有什麼不對!」周義大義凜然道。
「你有什麼證據?」女郎憤然道。
「不要說是我親眼所見,就算不是,我說是便是了。」周義森然道。
「你……你殺了秋菊麼?」女郎悻聲道。
「殺了又如何?」周義冷笑道。
「那便要你填命!」女郎咬牙切齒道。
「就憑你?」周義暗裡戒備道:「而且你要是傷了我,便是與朝廷為敵,天下再沒有紅蓮教立足之地了。」
「我要是害怕,便不會和你見面了。」女郎目露凶光道。
「那可要看你有多少能耐了。」周義沉聲道。
「你是自尋死路了……」女郎怒哼一聲,籠在袖裡的玉手便往外揮去。
「住手!」也在這時,一把嬌滴滴的聲音急叫道。
可是已經太遲了,一股濃香直撲周義鼻端,他也「咕咚」一聲,跌倒地上。
「師姐,聖姑吩咐,不許傷他的!」一個嬌俏可人的少女從堂後飛步而出道。
「他殺了秋菊,難道還不該死嗎?」女郎怒道。
「這是聖姑的吩咐,秋月不敢置喙。」少女秋月答道。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不殺他,他也會殺我的。」女郎陰惻惻地說。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嗎?春花,你的膽子愈來愈大了。」忽地有人說道,聲音清脆動聽,使人如沐春風。
「聖姑……?!」春花失聲驚叫,跳了起來,接著撲通一聲,跪倒地上。
倒在地上的周義聞聲,也禁不住悄悄瞇著眼睛,往發聲之處看去,只見一個也是頭戴瞼具,裝束打扮與春花沒有分別的女郎,俏生生地卓立門旁。
驟眼看去,聖姑雖然好像與春花一模一樣,可是再看清楚,她的身段高挑,胸脯豐滿而結實,柳腰彷彿不堪一握,臀部更見鼓漲渾圓,曲線靈瓏,風姿綽約,完全把春花比了下去。
看見聖姑慢慢走近,為免給她發覺,周義不敢再看,趕忙閉上眼睛,繼續裝死。
原來周義早已從秋菊口中,盡悉紅蓮教施展法術的秘密,要不是自忖應付得了,他可不會輕易涉險的,發現春花使毒時,將計就計,假裝中了暗算,看看她有什麼打算。
「你的眼裡還有我嗎?」聖姑冷冷地說。
「婢子不敢!」春花囁嚅道:「婢子……婢子只是急於給秋菊報仇!」
「誰說秋菊死了?」聖姑愕然道。
「是他說的。」春花指著周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