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奴,爬過來。」
在何漪蓮的吩咐下,尹馥蘭爬到程宗揚腿間,背對著主人伏下身子,像馴服的雌獸一樣,將雪白的大屁股聳翹起來,對著主人怒漲的陽具。
何漪蓮一手剝開尹馥蘭的性器,一手扶著程宗揚的陽具,頂住那只濕膩的穴口,笑道:「這賤奴是個天生的淫材兒,讓她在上面搖屁股,好叫主子受用。」
程宗揚半躺在座椅上,何漪蓮在尹馥蘭肩頭一推,那只美穴對著陽具坐下,「嘰嚀」一聲,粗大的陽具滑進一半,將蜜穴塞得滿滿的。陽具初入時,蜜穴還有些狹窄,尹馥蘭扭動著屁股,嘴裡不住發出低低的浪叫,一點一點將肉棒納入體內。濕膩的蜜穴蠕動著,一直到陽具整個插入穴內,美婦才翹著雪臀,用力套弄起來。
何漪蓮抱著尹馥蘭的屁股,讓主人觀賞陽具在淫穴中進出的豔態。程宗揚抬起左手,勾了勾手指。何漪蓮搖晃著一雙雪乳爬過來,一手掠起髮絲,露出嬌豔的面孔,然後俯下頭,紅唇微分,將香舌送到主人口中。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親吻著她的唇舌,良久才鬆開嘴,笑道:「你那會兒都被紫媽媽下了禁制,還裝得一臉傲氣。那副外強中乾的樣子,我看著就想幹你。」
何漪蓮訕訕道:「奴婢那時還不知道是主子。」
「我說了你信嗎?」程宗揚笑道:「你多半還在肚子裡笑話我,覺得我是個不知道佔便宜的傻瓜吧?」
何漪蓮道:「奴婢那時雖然不認得主子,但知道主子是個好人。」
「那你可看錯了……」
程宗揚壞笑著把她橫抱在胸前,一手伸到她腿間。
與尹馥蘭的妖嬈風情相比,何漪蓮少了幾分媚豔,多了幾分端莊,性器也不像尹馥蘭那樣豐隆肥厚,淫態橫生,而是一條柔潤的細線,微微隆起,握在手中柔膩動人。
手指撥開花唇,沒入柔潤的蜜腔,只撥弄兩下,何漪蓮玉頰便一片酡紅,雙腿不由自主地並緊,身體隨著他指尖的動作不住顫抖。
尹馥蘭伏在座椅上,那只雪白的大屁股用力聳動著,來回套弄主人的陽具。何漪蓮與她並肩伏在一起,兩手抱著雪臀,那只嬌豔的蜜穴敞露著,在主人的指下淫水四溢。
忽然尹馥蘭身體一顫,豐滿的雪臀戰慄著,穴內傳來陣陣抽動。
「啵」的一聲,陽具從濕透的蜜穴中拔出,濕淋淋昂在面前,沒有一絲軟化的跡象。
程宗揚笑道:「蓮奴,該你了。」
何漪蓮面色緋紅地扶著陽具,緩緩坐下。不多時,車內又響起柔媚的低叫,流露出無邊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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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沒醒?」
莫如霖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眼前卻是一片黑暗。錯愕了一下,莫如霖叫道:「好漢!饒命啊!」
程宗揚心下佩服,這傢伙變色龍一樣,能軟能硬,能黑能白,該當大爺的時候派頭十足,說裝孫子就裝孫子,一點都不含糊,真不愧是老江湖。
程宗揚朝他頭上拍了一記,惡狠狠道:「叫什麼叫!」
程宗揚口氣雖然兇惡,下手卻極有分寸--萬一這傢伙真是小紫的親爹呢?就算小紫沒打算給他面子,自己也不好真打,算是給死丫頭積點德吧。
莫如霖腦袋上戴著一隻頭套,目不視物,但他一下就聽出程宗揚的聲音,連忙道:「小兄弟!誤會啊!」
「都這時候,還不說實話?要不先放你二斤血,咱們再聊?」
程宗揚也不知道想讓他說什麼實話,但這樣詐唬一句總是沒錯。
果然這傢伙心裡有鬼,一聽程宗揚逼問,連忙道:「我說!我說!那些珠寶小的一直小心守著,連睡覺都睜著眼啊!可是沒想到一覺醒來,會丟了個乾乾淨淨……真不是小的私吞了啊!」
程宗揚一聽有門兒,裝作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道:「既然不是你私吞了,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這麼多年連個招呼都沒跟我們打,你是怕什麼呢?」
「大兄弟,沒人證沒物證,這事兒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啊!那天丟了珠寶,小的哭了一宿,覺得對不起岳帥,對不起兄弟們,弄出這麼大的漏子,本來我是打算一死了之的……」
莫如霖嚎啕兩聲,「我膽小!我沒用!脖子都伸到繩套裡了,正準備要踢椅子,我他媽尿褲子了!後來小的想,就當我死了吧,我跑到個沒人的地方,一輩子都不回六朝。要真是我吞了珠寶,到哪兒不能享福啊?至於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吃苦嗎?」
「我瞧你過得還挺滋潤嘛。」程宗揚口氣冰冷地說道:「棲鳳院是拿岳帥的珠寶建的吧?」
「真不是啊!大兄弟!」
「那是你自己建的?挺本事啊。自己憑什麼能建這麼氣派的院子?」
「小的把外姓人召集起來,給人當嚮導、帶路、撿寶貝、販東西……什麼都幹,拼血拚命這麼多年才把棲鳳院建起來。」
程宗揚看了小紫一眼,小紫微微搖頭。程宗揚繼續往下問道:「說得輕巧,你渾身沒二兩力氣,憑什麼讓那些外姓人聽你的?」
「大兄弟,你是不知道,我來的時候,鎮上的外姓人過得那個慘啊,男的賣命,女的賣身,兩樣都沒有,只好在街上要飯,天天被本地人欺負。」
程宗揚一聽這不胡扯嗎?「怎麼可能?外姓人那麼多有頭有臉的,還能讓本地人欺負了?他們不欺負本地人就是好的吧。」
「鎮上的外姓人現在看著還算光鮮,以前可不這樣。」莫如霖道:「那些外姓人都是中過詛咒的,只要中過詛咒,這人就算廢了。平常待著不動,修為都往下降,沾上霧障降得更快。不出一年,就跟平常人差不多。若是在外面有親朋好友還能多支撐幾年,可蒼瀾遠在天邊,誰走一趟都不容易。以前有個什麼門派的大小姐,家裡看得寶貝似的,結果來一趟中了詛咒,出不去了。家裡派了好幾個人守著,可誰願意一輩子待在這鬼地方?不出兩年,跑的跑死的死,連帶著門派也傷了元氣。後來斷了音訊,沒幾日就投水自盡了。」
「你說中了詛咒,不出一年就變成廢人,宋三他們在這兒不止一年了吧?」
「大兄弟剛才不是問那些外姓人為什麼聽我的嗎?要說這還是岳帥的恩德。小的以前聽岳帥說過,太泉古陣的詛咒雖然解不開,但如果能在鎮上找到溫泉,說不定能緩解。小的運氣好,挖了半年,終於找到一眼。一試,還真是這樣。雖然不能治本,好歹不會像以前一樣變成廢人。」
「那些外姓人都是掉過級的?」
「可不是嘛。運氣好的掉個一級,差的掉了個兩三級,沒溫泉的時候,再強的高手到最後也都廢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連本地人都不如。你別看現在有溫泉,可一般人中了詛咒都不信邪,等吃幾次苦頭知道厲害,那修為也降得差不多了。」
程宗揚這才明白那些外姓人為什麼修為差參不齊。莫如霖身邊那幾名護衛,多半以前都是成名的高手,可惜被關在蒼瀾這籠子裡面,只能苟延殘喘。
程宗揚冷笑道:「還不說實話?」
莫如霖道:「小的沒有一句虛言,敢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外姓人既然用過溫泉,都知道這是好東西,還不把溫泉搶了,憑什麼聽你你一個外人的?」
「大兄弟果然高明!一下問到點子上了。」莫如霖先拍了記馬屁,然後道:「當初為這溫泉,鬧出好幾條人命,要不是有幾個人護著,連我也被他們殺了。溫泉就一眼,外姓人可有好幾百,沒撈著的漸漸都湊到我這裡來了。我呢,想出幾條章程讓大夥兒照著做。誰該幹什麼活,該做什麼事,都分配停當,算是把規矩立下來,大夥兒抱成團,彼此有個照應。」
莫如霖絮絮叨叨說道:「那幫占了溫泉的也沒撈著什麼便宜,天天內訌,後來見我們這邊幹得有聲有色,就都投了過來。我這人沒什麼本事,但在岳帥門下待了幾年,跟著朝裡的官們學了些派頭,而且行事公正,辦事也算有章法。就這麼一來二去,鎮上的外姓人都服氣我,推我當個首領。」
「你們現在修為也控制住了,人也抱成一團了,怎麼不乾脆把鎮子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