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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更新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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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疑雲驚現(上)

  從醫院出來,已是快600了,直奔西單。在民航營業廳前等了不到十分鐘,就看到陳倩從裡面出來了。趕緊迎上去,“陳倩,一起吃晚飯好不好?”陳倩先是一楞,等看清是侯龍濤,“我…我晚上有事。”“我知道昨天早上我有點失態,可我也不會吃了你啊,我又不是壞人。怎麼說咱們也算相識一場,做不成情侶,也可以做朋友吧。”說這話的時候,都能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陳倩抬起頭,“我是真的有事,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機號,咱們改天好不好?”就在這時,一輛墨綠色的嘉美裡伸出一個男人的腦袋,“陳倩,好了沒有,走吧。”語氣中透著不滿。


  “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改天見。”說完就小跑著離開了。“肏,連我的電話也沒要,擺明瞭是不會主動找我了。”侯龍濤轉過身,車裡的那小子油頭粉面的,一看就是個頑絝子弟。陳倩上了車,那小子看了她一眼,又見侯龍濤還在看他們,一邊的嘴角向上一翹,拉過陳倩,和她接了個吻。嘉美開過侯龍濤身邊時,還很輕蔑的瞥了他的一眼。侯龍濤站在那,一時之間真的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拿出手機,“文龍,吃飯了嗎?”“沒呢,怎麼了四哥?出什麼事了?”文龍聽出了他聲音中的異樣。“那一起吧,就門口的火鍋,陪我聊會兒。”收起電話,發現自己好象渾身都沒有力量一樣…


  天完全黑了下來,工會大樓後面的小花園邊的石臺上坐著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抽著煙聊天。這裡三面環樓,形成一個大風口,是夏天飯後乘涼的好地方,可現在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四哥,你也真是想不開,你現在那幾個妞兒,哪個也不比陳倩差,幹嘛老對她念念不忘的?有漂亮姑娘玩不就完了。”文龍把煙頭彈了出去,一臉的不以為然。“你大爺,叫你出來是陪我說她的不是的,你她媽倒說上我了。道理不說我也明白,可又不是說忘就能忘的,想起她被那小子幹,我就想勀人。”侯龍濤越說越生氣。“是是是,全是她不對,她怎麼能跟別的男人好呢,就該為你這個七年不見,一點也不喜歡的人守身。你一叫,她就該劈開腿讓你上,還她媽敢跟她男朋友吃飯,真不是東西。”文龍的聲音好誇張,就像自己說的是真理一樣。


  “你丫那怎麼…早知道就不叫你出來了,還他媽給我添堵。”就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時,四男兩女正向他們這邊走過來,其中一個女的穿著黑色的短皮裙,高筒皮靴,化著濃妝,也就是十六、七歲,一看就是個小太妹。兩個姑娘長的也還算不錯。


  “龍哥,在這幹嘛呢?”其中一個男孩認出了文龍,幾個人就都湊了過來。侯龍濤仔細看看,全不認的,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啊。因為文龍平時沒什麼大哥架子,幾個孩子立刻跟他胡扯上了。其實文龍也就認的其中的三個,另一個歲數大點的和那兩個女孩他也是第一次見。


  “龍哥,這是我表哥崔翔,在鼓樓那邊混的,可牛屄了。表哥,這是林文龍,龍哥。”看了一眼旁邊底頭不語的侯龍濤,以為就是文龍的小催呢,也就沒理他。要是告訴他這就是現在勢頭正勁的“東星”的老闆,非把他嚇死不可。


  文龍和崔翔握了一下手,算是認識了。“文龍,有煙嗎?給我們發幾根。”崔翔被表弟一捧,說起話來還真是挺沖的。文龍看了一眼地下的空煙盒,“剛抽完,找他要吧。”說著朝侯龍濤晃了一下頭。


  “嗨,拿顆煙。”侯龍濤從眼鏡的上方看了他一眼,把煙盒遞了過去。崔翔給每人發了一根,就是把侯龍濤落下了,“中南海啊?湊和抽吧。”說著給那個穿皮裙的女孩點上了,還老實不客氣的把剩下的揣進了自己兜裡。


  “傻屄,算你丫撞到槍口上了。”文龍看見侯龍濤不爽的神情,知道又該有新的故事可以給大胖他們講了。要想找茬打架,女人就是最好的導火索。“這倆姑娘是誰啊,長的不錯嘛。”文龍自然是要幫他四哥把心中這口悶氣出了。“剛在二、七的遊戲廳認識的,帶我家聊聊天去。表哥,咱們走吧。”發現文龍注意到了兩個女人,怕到嘴的肥肉被他搶了,急忙就要撤。


  六個人剛要走,就聽侯龍濤說:“等會兒,把煙給我留下。”崔翔還真不含糊,“幹嘛啊哥們兒,不就是一盒煙嗎?怎麼這麼小器啊?”侯龍濤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他,穿著一身職高的西服,頂多是個學校裡的小痞子,在外面認識倆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別說他就是個三流的小崽兒,就算是天王老子,現在的侯龍濤也要碰碰他,“你不小器,好啊,你們四個人,就倆姑娘,怎麼分啊?我們就倆人,正好。煙你拿走,人我留下了。”一把把皮裙女孩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直接按在了露出裙外的白嫩大腿上。“我肏,你丫那…”崔翔話還沒說完,就被文龍揪住了頭髮,按的彎下了腰。侯龍濤推開女孩,照著他的臉就是一腳。“啊!”崔翔慘叫一聲,本來抓著文龍雙腕的手,痛苦的捂到臉上。緊接著肚子上又被狠踹了幾下,再也站不住了,跪倒在地。兩個小太妹見有人為她們動手,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既不勸阻,也沒有逃走。剩下的三個孩子先是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傻了,等回過味來,趕快上去解勸。“你媽屄,一邊待著去。”文龍一瞪眼,三個人就不敢再近前了。“你肏?你要肏誰啊?我肏你媽,傻屄。老子今天心情正不好,算讓你丫趕上了。”侯龍濤邊打邊罵,要把對陳倩的不滿全發洩在這個倒楣蛋身上。


  那個表弟看著表哥被打的口鼻流血,實在忍不住了,“龍哥,龍哥,您饒了我表哥吧。”“別問我,問我四哥去。”“這…”“我四哥,侯龍濤,沒聽說過?”“啊!?”小孩被嚇的夠嗆,“濤哥,求求您了,別打了。”侯龍濤也打的有點煩了,沖著那兩個女孩問:“你們跟誰走?”皮裙女孩騷浪的一笑,“當然是跟濤哥和龍哥走了。”兩人停止了毆打,走向女孩,侯龍濤回過頭來,指著正急喘著的崔翔,“孫子,別再讓我看見你小丫那,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說完,一人摟著一個女孩就走。在燕京飯店開了兩間房,一進電梯,侯龍濤的手就伸進了女孩的裙裡,在她的小穴裡又摳又挖,弄的女孩嬌喘連連。等進了房間,更是二話不說,戴上套子,把女孩按在牆上,撩起她的裙子就從後肏了進去。


  也真苦了這個女孩,乳房快要被捏爆了,小穴剛被幹的到了一次高潮,屁眼就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被開了苞。女孩悶哼一聲,痛得眼淚直流,渾身顫抖,肛門夾得更緊了,“啊…疼死了…濤哥…求你了…別肏了啊…”


  侯龍濤本來就對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沒什麼好感,現在又是一肚子的邪火,不可能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一手按住女孩的頭,一手猛摳著她的陰戶,抽插的力量更大了,“騷屄,我讓你浪啊,好好的追你你不幹,非得我這麼搞你你才爽,是不是啊?今兒我不肏死你,我就不姓侯。”


  女孩本想借著陪大哥睡一晚,要是能把他伺候的爽了,說不定能一夜變鳳凰呢。就算不能,以後也能在那些小流氓面前有的炫耀。怎麼也想不到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屄縫被玩的又酥又麻,說不出的舒爽,屁眼卻被幹的疼痛無比,還被沒來由的臭駡。


  “濤哥…啊…我…不明白…啊…你說什麼…啊…疼啊…求你…肏我的小穴吧…別再搞屁眼了…”女孩現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閉嘴,賤貨,現在是我玩你,輪不到你選。你的小屁眼還真緊啊。”侯龍濤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忙轉移話題。


  把女孩扒了個精光,扔上床又幹了半個小時,才算結束。侯龍濤坐在床邊,拿出新買的煙,女孩從後面抱住他,給他點上,伸出舌頭在他耳後舔了一下,“濤哥,咱們睡吧,人家被你弄的好累。”


  侯龍濤一抖肩膀,把女孩晃到了一邊,“你在這過夜吧,明天中午1200之前把房退了就行了。”說完就穿好衣服,叫上隔壁也已完事了的文龍,離開了燕京飯店。


  “心情好點沒有?”文龍縮了一下脖子。走在燈火闌珊的長安街旁,晚風吹來,已是寒意漸濃了。“哼,”侯龍濤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她遲早是我的,人擋我殺人,鬼擋我殺鬼。”…


  接下來的幾天裡,侯龍濤一直被他的幾個女人纏著,沒時間找陳倩。星期六一大早,被薛諾拉著去香山賞紅葉。看著滿山的紅葉,呼吸著比市區清新很多的空氣,侯龍濤卻沒什麼高興的感覺。


  侯龍濤是最不喜歡回歸大自然的,討厭美國的一個原因就是那太荒涼,他就愛在被鋼筋水泥包圍的大都市里,呼吸充滿汽油味污染過的空氣。要不是為了陪可愛的薛諾,他是打死也不會來郊遊的。


  到了半山腰一處樹木環繞,不見人跡的所在,侯龍濤從後面抱住美少女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諾諾,例假結束了嗎?”“嗯,前天就完了。濤哥,你看那邊,多漂亮啊。”薛諾指著不遠處一片半紅半黃的楓林興高采烈的說。


  侯龍濤現在可沒心情觀賞風景,將女孩的耳垂納入嘴裡,“不用看,再美也美不過我的好諾諾。一個星期沒跟你親熱過了,想不想我?”薛諾把身子向後靠著,“當然想了,天天都夢到你呢。”


  抱著女孩的胳膊緊了緊,“小美人,我今天好好疼你一次,好不好?”“好。”少女側過頭,用黑亮的頭髮蹭著愛人的顴骨。得到了許可,侯龍濤伸手就要去解女孩的仔褲。剛碰到了皮帶扣,手就被薛諾拉住了,“濤哥,你討厭啊,幹什麼嘛?”“怎麼了?你不是說好嗎?”侯龍濤一邊舔著女孩白嫩的脖子,一邊用另一手再次進攻,結果又被拉住了。“那也不能在這啊,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我不要嘛。”薛諾撒嬌的搖著身子。“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那讓我摸摸行嗎?我好想你。”薛諾拗不過他,自己也很渴望愛人的愛撫,也就妥協了,“那…那只許摸摸啊,可不能脫我的褲子。”


  女孩的上衣被從褲子里拉了出來,一隻火熱的大手蓋在她雪白的小腹上,一根手指輕撓著她的肚臍兒,“嗯…濤哥…癢…”雖然雙手還拉在男人的手腕上,卻一點力量也沒有。侯龍濤拉開薛諾仔褲的拉鍊,隔著棉制的小內褲,沿柔軟陰唇的輪廓畫著圓,每次到達陰核的部位時就稍稍用力的向下一按,“啊…嗯…濤哥…吻我…”女孩說著就伸出嫩紅色的香舌,扭頭送入愛人的嘴裡。


  薛諾已經完全動情了,鼻子中不斷發出“嗯嗯”的嬌哼,愛液也流了出來,浸濕的內褲。主動的拉著男人的手探入自己的胸罩和內褲中,小屁股也難奈的左右搖擺起來。右手大拇指壓在硬硬的陰核上揉轉,食指插入小肉孔中刮著正在不斷縮緊的陰道壁,左手在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乳房上輕捏重揉,時不時的輕彈一下挺立的乳尖,把美少女弄的渾身舒爽,只想永遠這樣下去。


  

“濤哥…唔…好喜歡你…你撫摸我…啊…”薛諾微合著雙眸,在侯龍濤的耳邊表達著對他的愛意。“諾諾,你真可愛。”這一刻,他的心裡沒有一點別人的位置,就是陳倩也鑽不進來,只有對懷中少女的深情。
  “啊!”點滴的快感終於積累到了極限,電流躥過女孩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把她帶上了巫山之顛。把還在享受高潮餘韻的少女轉過身來,將還粘著淫水的手指豎到她面前,又放進自己嘴裡,誇張的吮了一下,“諾諾的愛液味道真好。”


  薛諾暈紅的小臉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磨擦,就像要真的鑽進去一樣,“濤哥,你好壞,就會欺負我。”撫著小美人的柔發,真是難以言表的愛憐,“不喜歡我欺負你嗎?”“你壞,你壞。”抱著侯龍濤的雙臂更緊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人聲,薛諾一驚,趕快把衣物整理好,拉著侯龍濤離開了那片樹林。雖然侯龍濤的老二還硬的發疼,可只要心愛的姑娘得到了滿足,自己忍忍也無妨啊。


  兩人在山上轉了一上午,到了1100多的時候,薛諾終於提出要回城了。侯龍濤早就走煩了,“你想去哪吃飯啊?”“不是早就說好了嘛,去找我媽,讓你見見我未來的後爹啊。”“對對,我怎麼給忘了。”兩天前薛諾打電話來說這事的時候,正在享受月玲的口交,根本沒往心裡去。


  在這之前,侯龍濤聽薛諾說起她母親居然也是開網吧的,就單找了何莉萍幾次,想和她搞聯營。但何莉萍總是猶豫不決,說是有別的打算,又不講清楚。可侯龍濤還沒死心,正好今天再做一次努力…



第十四章疑雲驚現(下)

  約好了在凱賓斯基飯店旁的“FRIDAY”見面,侯龍濤和薛諾到達的時候,何莉萍和她的男朋友已經在等了。四個人坐到了一起,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中校軍銜,自我介紹叫胡學軍,三十六歲。

  侯龍濤從來都對自己的長像很有自信,雖不能說很帥吧,但也決不難看,而且還透著一股書卷氣,讓人看了就有親切感。可面對這個男人,他第一次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胡學軍不光長的英俊,加上這身軍裝,更有一種英武之氣,坐在那裡,腰板挺的直直的,整個人一看就是精神抖擻。也難怪何莉萍這個俏寡婦會為了他破掉守了十六年的貞潔牌坊。“伯母,上回我跟您說的網吧的事,您考慮的怎麼樣了?”四人邊吃邊聊著。莉萍挽住學軍的胳膊,“還是不要了,我跟學軍說好了,等我們結了婚,我就不再管網吧的事了,在家做個賢妻良母。他正好有幾個朋友想和夥開個歌廳,我們連裝修的錢都準備好了。”

  “那肥水也別流外人田,您把網吧的照轉給我吧,您出個價。”侯龍濤本來就只想要那個營業職照,莉萍參不參股他倒是不在乎。“咱們都跟一家人一樣,還提什麼錢不錢的,你好好對我的寶貝女兒,照白給你也不成問題啊。”看來莉萍最近的心情真是非常好,女人有了愛情,其它的就都不在乎了。

  侯龍濤拉著薛諾的手,“諾諾這麼可愛,我怎麼可能對她不好呢?”兩個女人都幸福的靠在各自的男人身上,真是一副闔家歡的畫面。侯龍濤從小就對軍人充滿崇敬,看到美豔的何莉萍對學軍的親熱勁,居然只有一點點嫉妒,更多的是為薛諾的母親高興。幸虧學軍還沒真的成為薛諾的後爹,要不然讓侯龍濤叫一個隻比自己大十二歲的男人“伯父”,他還真有點彆扭。

  “胡大哥,您老家是哪人?”侯龍濤聽出學軍的普通話帶一點口音。“我在山西農村長大的,後來當的兵,上了軍校,兩年前才調到北京的。”能從一個二等兵奮鬥到中校,確實是不易。

  “那您在哪個部門啊?”還沒等學軍回答,薛諾就搶著說:“胡叔叔可棒了,是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的教官。”侯龍濤一聽,高興的說:“就是懷柔的那個吧?我高考之前還想報那呢,可惜不對外招生。您教什麼課?”

  “航太測控工程專業的航太發展史。”這可把侯龍濤樂壞了,“那太好了,昨晚我看一個專題片,裡面提到‘阿波羅八號’繞月球兩周後返回地球。可我在美國看的一個喜劇裡,說它是繞了一周就回來了。您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你怎麼會對這些感興趣呢?”學軍沒回答他的問題,翹著的二郎腿來回的交換了幾次。“我不是特感興趣,就是我這人的毛病,碰巧聽到了,不弄明白就老惦著。”兩個女人看他們談起了無聊的事情,就一起去洗手間了…

  等回來的時候,兩個男人談話的話題已轉到了侯龍濤身上,這可是她們感興趣的事,就也加了進來。當學軍知道他是專門管“發錢”的之後,對他更是親熱,問了很多投資方面的問題。

  吃完了午飯,到了門口,“伯母,你們要去哪?我今天開的那輛克萊斯勒,我送你們吧。”“不用,學軍有車。”四人到後面的停車場取車,學軍開的是一輛民牌的日產本田雅閣。“怎麼不買‘廣本’啊?性能也差不了多少,還便宜小二十萬。”侯龍濤奇怪的問。“噢,我買的時候‘廣本’還沒有自動檔的呢。”學軍和莉萍上了車。“媽,你去哪啊?”薛諾問她母親。“我倆去看看裝修的材料,晚上就不回家吃飯了。”有侯龍濤在,自然不用擔心女兒會沒飯吃…

  去天倫王朝的路上,侯龍濤問薛諾:“我看胡大哥人不錯嘛,你開始時怎麼會不喜歡他呢?”“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跟你媽媽好,你當然不在乎了。再說我不是聽你的話了嘛,不再跟他們鬧了。”薛諾轉頭看著他。

  “看我幹嘛?”“你帥唄。”“我和胡大哥誰帥?”“當然是你帥了。”“呵呵。”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女孩的臉。“濤哥,去我家吧,你還沒去過呢,媽媽晚飯後才會回來。”薛諾拉住他的手。

  “好,你媽和他怎麼認識的?”“在網上,我媽看網吧的時候,有時覺的無聊了,就上網聊天,結果倆人就認識了。見了幾次就好上了。”“他學校在懷柔,你媽來回跑也夠累的。”“才沒有呢,每次都是他找我媽,他說他那是軍校,怕影響不好,就不讓我媽去找他,電話都不讓我媽多打。”少女開始為母親鳴不平了。侯龍濤一皺眉,卻也沒說什麼…

  到了薛諾家,四室一廳的大單元,女孩的房間在最裡面。少女的閨房裡充滿著淡淡的香氣,絕對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薛諾給侯龍濤拿來一聽可樂,輕輕的把房門掩上,因為知道不會有人來,也就沒關嚴。

  指著寫字臺上的電腦,“能上網嗎?”“能啊。”侯龍濤脫下外衣搭在衣背上,坐到桌後,掏出煙來,“有煙灰缸嗎?”“有,胡叔叔用的。”女孩又出去了。登錄到NASA和“廣本”的網站上,開始流覽。薛諾把煙灰缸放在桌上,轉身把床簾拉上,屋裡一下暗了下來。看到男人還沒有把煙點上,就走過來,趴在他的背上,“濤哥,我給你點吧。”“還是不要了,你屋裡這麼香,我不抽了。”

  女孩把手從侯龍濤的領口探進去,在他厚實的胸口上撫摸,“濤哥…”滑膩的舌頭伸入了愛人的耳孔。還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雖然上午就沒得到滿足的老二現在又在抗議,但還是得忍一會兒。

  右手控制著滑鼠,抬起左手,將兩根手指插進美少女的櫻桃小口中,撥弄她的軟舌。“嗯…嗯…”薛諾自覺的吮著,也把自己的手指送入男人的嘴裡。“諾諾,你的小手真軟,幫我摸摸好不好?”侯龍濤雙眼還盯著螢幕,向少女提出了要求。薛諾吐出了手指,在愛人臉上吻了一下,蹲下身子,解開他的褲子,把漲大的肉棒拉了出來,輕輕的上下套弄。


  侯龍濤左手伸後,輕撫著少女的頭髮,繼續查看著網頁。感覺到薛諾套動陰莖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口鼻間也發出了誘人的哼聲。“小美人自己玩起來了?”心中想著一回頭,果見薛諾的星眸朦朧,牙咬下唇,仔褲和內褲已褪到了膝蓋上,左手正在茸毛覆蓋的陰阜上揉摳。想要的答案都從網頁上得到了,該是疼愛一往情深的美少女的時候了。把女孩拉起來,讓她跨坐到大腿上,“這麼不乖啊,看看,都濕乎乎的了。”“誰讓你…你不理我的,就知道上網。”薛諾撅著小嘴,一臉委屈。“唉,還不是為了你媽媽。”心中這麼想,嘴裡卻不能這麼說,“是我不好,來,讓我補償你吧。”

  少女順從的抬起雙臂,讓愛人將她的上衣和胸罩脫了下來。男人的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上打著轉,一手捏住一瓣小屁股,一手在臀溝中上下滑動。“啊…嗯…濤哥…”薛諾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動,雙手在侯龍濤的頭臉上摸著,呼吸加快,小巧的雙乳隨著胸口起伏著。感到一根硬熱的肉棒夾在兩人的小腹間,美少女已經好想要了,“濤哥…我…”

  “想要了?諾諾,你把它扶正吧,我的手都忙著呢。”說著就在她的小屁眼上按了一下。“啊…你…你…壞…嗯…”女孩一手撐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伸下去輕扶住陽具,稍稍的抬起屁股,將女人的快樂之源納入了嬌嫩的陰道中。

  可愛的少女仰起頭,輕顫的櫻唇間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幸福的感覺充斥了她的心房…何莉萍掏出鑰匙,打開大門。在去四環建材城的路上,學軍接了個電話,說是學校裡有急事,連送她回來的時間都沒有,弄的她只好打車回來了。看到一雙男人的運動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一楞,“哼,兩個小傢伙趁我不在,一定是在親熱了,還是別打擾他們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想要換一套舒服一點的衣服。薛諾的房間正對著走廊,從虛掩著的房門裡傳出少女斷斷續續的嬌喘呻吟。“死孩子,怎麼連門也不關啊。”莉萍一皺眉,卻又抵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從門縫正好可以看到薛諾的床,兩個赤條條的人正在上面交媾。本來只想看一眼就離開,可就這一眼,何莉萍就挪不動腳了。薛諾就像一隻雪白的小狗一樣趴在床上,雙手緊抓著天藍色的床單,頭極力的向後抬著,雖然看不到表情,卻能聽到她嘴中的叫床聲。

  “啊…濤哥…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濤哥…又要來了…都…都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堅持不住了…嗯…”聽著女兒的浪叫,看著侯龍濤粗長的雞巴在她圓潤白嫩的雙臀間進出,雙手揉捏漂亮的乳房,莉萍一時之間真是思緒萬千。

  “小丫頭,怎麼能叫的這麼浪呢,真是的。龍濤的身子好結實啊,他的雞巴雖不比學軍的大,但聽諾諾的話,他可持久很多。”莉萍是開網吧的,幾乎天天聽那些客人的污言穢語,現在看著侯龍濤肏自己的女兒,自然而然就在腦子裡出現了“雞巴”這個詞。

  胡學軍是一個“銀樣蠟槍頭”,每次上床之前都得吃兩、三片“偉哥”,才能將將跟她打個平手。“啊…”薛諾達到高潮前的一聲歡叫將莉萍拉回到了現實中。發覺自己的一隻手居然正隔著褲子在陰戶上揉搓著,淫水已經透了出來,“我這是怎麼了,我在幹什麼啊?快停下來。”心中雖在暗叫,可手卻不聽使喚的繼續動作。侯龍濤停了一會兒,又開始抽插,“諾諾,還沒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啊…濤哥…好美…快…再快點…嗯…”少女已是渾身無力,可還在追求著男女交歡的快感。莉萍將手伸進褲子裡,直接刺激著充血的陰核,侯龍濤肏幹的速度快,她的手就按揉的快,肏幹的慢,就按揉的慢。腦中也出現了幻覺,好象正在接受姦淫的不是可愛的女兒,而是她自己一樣。

  

就在侯龍濤射出陽精,壓倒在薛諾背上的一刻,莉萍雙腿一軟,也感到高潮的來臨。她急急的沖進旁邊的洗手間,連門也來不及鎖,拉下褲子,坐到馬桶上。身子打了個寒顫,有力的水流撞擊馬桶壁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啊…”莉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原來她每次性高潮時,就會有很強的尿意,快感越強,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為一邊觀看女兒和年輕的情人做愛,一邊手淫,高潮的強度非比尋常,以至於馬上就憋不住了。


  撕下手紙,站起身來,剛要擦拭,洗手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侯龍濤光著身子站在那裡。因為意想不到的見面,兩個人全楞住了。看著對方的性器,時間好象凝固住了。莉萍的大腿光滑豐盈,一絲贅肉也沒有,小腹下一片烏黑濃密的陰毛上面還掛著幾點水珠,深紅色的大陰唇外翻,濕露露的閃著淫糜的光彩。侯龍濤咽了一口吐沫,退了出來,把門關上。

回到屋裡,坐在床邊,薛諾還懶懶的趴在床上。看著男人有點尷尬的表情,美少女抬起一條腿,輕輕的在他背上蹭著,“濤哥,怎麼了?你不是說要放水洗澡嗎?”“你…你媽回來了。”“啊!?”女孩趕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幾分鐘後,薛諾回來了,“濤哥,媽媽說請你留下吃晚飯。”侯龍濤一邊扣著外衣的扣子,一邊難堪的說:“哦,還是…還是不要了,我還有點事呢。”


  “那你記的給我打電話啊。”薛諾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我記的。”滿腦子都是女友母親成熟性感的下體,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侯龍濤連“再見”也沒跟莉萍說,就落荒而逃了…


  從薛諾家出來,真奔寶丁的所裡。“丁兒,幫我查個人。”“又查人!?你丫有幾個失蹤的女朋友啊?”寶丁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別提我的傷心事,這回是個男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


  “你丫什麼時候喜歡搞同了?”“你大爺,跟你說正經事呢。”把寶丁的杯子拿過來,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這是什麼啊?”寶丁一把把杯子搶回來,“減肥茶,沒看老子的肚子都起來了。”“那是懶的,多運動運動就行了,喝減肥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說正事嗎?要查什麼人啊?”寶丁也點了一根,翹起二郎腿。“薛諾她媽的男朋友,說是叫胡學軍,八成是假名。”接著又把胡學軍的長像、職業和今天見面的情況簡略的說了一遍。


  “你也說他挺有軍人樣的,憑什麼懷疑他啊?”“管我為什麼懷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侯龍濤懶的說。“那哪成啊,你這不是浪費警方的人力物力嗎?”看來不說還不行。“照他說的,他是從底層拼上來的,不是靠後臺。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還值點錢。可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們都得騎自行車上街買菜,他一個中校教官憑什麼開雅閣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點生意掙了怎麼了?也不對,軍人不許從商,你肯定是他的車嗎?”寶丁也覺的有點不對了。“肯定,我問他了。而且我問他為什麼不買‘廣本’,他說他買的時候還沒出自動檔呢。可實際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說的到北京才兩年…”


  “他在外地就買了唄。”“北京牌,你是員警你知道,外地牌子換京牌有多難。要是沒點關係,兩年還不夠等的呢。”“就算他的錢來路不正,那也是‘軍紀’的事,我們沒法管啊。”寶丁換了一條腿架著。


  “我不光懷疑他的錢來的不乾淨,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是當兵的,而是個職業騙子。”“怎麼講?”“咱倆說了這麼半天話,你總共換過一次腿,我問他關於‘阿波羅八號’的時候,他一分鐘裡換了四次腿,除了緊張,不會有別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勝者為王》看多了?”“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幾秒後說‘美國人不會錯的,絕對是一圈。’。就算真的是一圈,一個有尊嚴的中國軍人也不會這麼說的。我上NASA的網站看了,是兩圈。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太史,會不知道這個?”


  “車牌你記下來了嗎?”“嗯,照片我也會儘快給你弄來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麼問題,別急著上報或是抓他,先跟我說一聲,我留著他還有用呢。”談完了胡學軍的事,就在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死猴子。”“嗯?”“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寶丁眯著眼,奸笑著說。侯龍濤回過頭,“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各得其所,有什麼不好嗎?”…

第十五章黑幫火拼(上)

  星期天,侯龍濤正在他爺爺家打牌,被大胖一個電話給叫了出來。到了幾個人常聚的一個咖啡吧,其餘六個人已經在那了,神色都不太好,像是有什么嚴重的事發生了。“怎么了?幹嘛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大胖喝了口水,“‘德外四虎’聽說過嗎?”“沒有,幹嘛的?”侯龍濤一聽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他還真沒覺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也難怪你不知道,四個人是你出國後才抖起來的。”馬臉給他點上一顆煙。“那又怎么樣?要扁他們?招咱們誰了?”“不是咱們要扁他們,是他們要扁你,不光是扁,還想要你命。”武大的話倒是出乎意料。


  “什么?要我的命?”侯龍濤以為自己聽錯了。“是咱倆的命。”文龍接了一句。“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別一人一句的。”也真是夠急人的。“我來說吧,”大胖拉了一下椅子,坐的更近了,“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歲,十四年前因為嚴重傷害他人身體,被判了十年,那會兒他們就在德外一帶稱王稱霸了,這段我也是聽說的。”


  大胖接著說:“四年前他們被從青海的大牢裡放出來了,又回到德外,有那段歷史在那,又對幾個挺有名的大哥級人物下了狠手,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成了他們的手下。欺行霸市,強買強賣,德外已經成了他們的天下。”


  “員警不管嗎?”“不是不想管,可敢報案的人太少,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婁羅,幾個報案的人又被狠狠的報復,更沒人敢惹他們了。而且他們每年都給德外派出所捐上個十萬塊,既然管不了,又有錢可收,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在北京的黑道上,他們的勢力算是大的,據說還有‘噴子’(槍支)。”


  “跟我和文龍有什么關係?”侯龍濤又點上一根煙。“你倆前幾天不是打了一個叫崔翔的孩子嘛,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兒子。他們打聽清了你的背景,讓人找了我,說是要五十萬的湯藥費,不給就殺你和文龍的全家。”



  “開玩笑吧,五十萬?擺明是坑我啊。”“當然是坑你了,我上次給你找的人裡就有德外的,你的底全被他們交了。”“咱們拼的過他們嗎?”“拼不過也得拼,不能就這么認松了,要不然以後也沒好日子過。”文龍明知不可為偏要為之。


  “聽我說完,”大胖也點了顆煙,“我找了幾個中立的前輩大哥,想請他們調解一下,可他們說你最近的勢頭太猛,又沒對他們表示過敬意,該是讓你知道光有錢是沒用的的時候了。沒有他們支持,就只有咱們七個人,別人是不敢幫咱們的。”


  “哼,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夠仗義啊,出事就撤啊。”“也不能怪他們,是我不要他們插手的,一是這次的對手有點強,二是咱們這邊的大哥們都不出面,小崽兒對老炮(老流氓),哼…”大胖說著搖了搖頭。


  “不過你放心,咱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我們不會讓你們兩個人扛的。他們說讓你下星期五帶著錢,在德外的一家飯館裡見面,到時候,咱們都去,談的攏就談,談不攏就砍他們丫那。”大胖用手做了一個刀劈的動作。


  侯龍濤把手裡的煙頭狠狠的攆在煙缸裡,“沒必要,弄好了咱們把他們都作了,還得跑路,一點不值;弄不好來個兩敗俱傷,或是被他們搞了,那就更虧了。”“四哥,你不會打算給錢吧?”馬臉不幹了。“哼,給錢?我還沒富到那地步。‘自己人’說我沒表示過敬意,外人又把我當成塊肥肉,想來咬一口。好,我就讓他們這些老傢伙知道知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光有武力是沒用的,最重要的是有大腦。”…


  與此同時,德寶飯店的一間客房裡,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正在談話。“爸,那孫子能老老實實的給錢嗎?五十萬可不是小數。”崔翔的鼻子上箍著一個金屬架,上次被侯龍濤一腳踢斷了鼻樑。


  “傻小子,你還是太嫩了。像他那種有錢的公子哥,最相信破財免災,給點錢就能保命,當然求之不得了。光他那兩家網吧就值個幾百萬,咱們只要五十萬,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也就不至於逼他狗急跳牆,這就叫給人留餘地。”


  “不過他好象認識幾個條子啊。”崔翔還是不放心。“哼,他的底我都摸清了,那幾個條子是外片的,一跨片就不管用了。再說咱們也有條子啊,我每年給派出所的那十萬塊也不是喂狗的。”德外四虎的老大趙德山一臉的不屑。


  “大伯真是英明。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認識的那個大妞和我的幾個同學啊?他們都看見我這副丟人樣了,特別是那娘們,本來就不太看的起我,說我的勢力還沒大到能把她壓上床的地步,我得把面子找回來。”崔翔摸著受傷的鼻子,向趙德山求著。

“行啊,讓他們都來吧,還有小妞敢不讓我兒子上,也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是真正的黑社會,讓他們看看那個鋒芒畢露的‘東星’老闆的熊樣,哈哈哈。”崔景川一陣狂笑…“丁兒,德外派出所的情況你瞭解嗎?”侯龍濤一邊開車,一邊打著手機。“我有一個師弟在那,我可以問問,怎么了,你在德外犯事了?”“沒有,”把事情和自己的對策說了一遍,“幫我把德外的所長約出來聊聊,就後天晚上吧。”掛斷電話,侯龍濤一陣自言自語,“要我的命?看咱們誰要誰的命。”…星期一下午去找陳倩,結果她男朋友又去接她。侯龍濤免不了又憋了一肚子火,好在晚上有薛諾陪他開心…星期二傍晚,鴻賓樓的一間包房裡,侯龍濤和寶丁正在喝茶,“你的那個師弟可靠嗎?”“放心吧,小子挺講義氣的,上學那會就是我罩著他的。”兩個穿便衣的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就是寶丁的師弟。“李所,這是我們王所,王剛。”給三人做了介紹後,他就出去了,在門口的一張桌邊坐下。“李所找我有什么事嗎?”馬上就要五十了的王剛,在警界混了小三十年了,可還是個小所長,看著寶丁不過就是二十出頭,肩上的星花就和自己一樣多了,心裡還真有點不是味。“剛哥太客氣了,我比您小這么多,叫寶丁就行了。不過今天不是我找您,是這位侯龍濤侯老闆有事請您幫忙。”接著就把德外四虎的事講了。“侯老闆想報案的話,直接到所裡去就行了,不用單找我出來。咱們現在就可以回所裡,我馬上安排人給你做筆錄。”王剛這個警油子,知道什么時候該打官腔。“報警?別說我證據不足,就算真的抓了一、兩個,剩下的一樣會跟我過不去。哪怕是全捕了,敲詐勒索也就是個四、五年,我還是不安全。”侯龍濤抿了一口茶。“你想怎么樣就直說吧。”

  “好,”侯龍濤一拍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把一個密碼箱放到桌上,推了過去。“這裡是三十萬現金,二十萬是捐給所裡的,剩下的是給剛哥買煙的,以後每年都是這個數,只升不降。”


  “我無功不受祿,侯老闆要我做什么呢?”王剛看了一眼箱子,並沒有伸手去拿,他得先聽聽這么多的錢他受的起受不起。“我要剛哥幫我把德外四虎…”侯龍濤把手裡的一張餐巾紙輕輕的撕成了兩半。“這錢我收不了。”王剛把箱子又推了回來,雖然每年三十萬是個不小的數目,但四條人命,他也不敢扛。


  “剛哥別急著拒絕,他們在德外橫行鄉里,很多刑事案件都是由他們主使。我聽說最近市局剛剛給了四家管片內案件多發的派出所內部警告,其中德外就是一個。我看剛哥不是不想除掉他們,只是沒有證據,又捨不得每年那十萬塊的小金庫進賬。”侯龍濤又把錢箱推了過去。


  “現在好了,我有辦法讓他們永遠消失,德外派的財源又能翻三番,他們的地盤我會找人接手的。剛哥看我的長像也能明白,我是個文明人,不會像他們那樣搞的四鄰不安的。”“可四條人命…”王剛還在猶豫。


  “剛哥放心,我和寶丁已經商量好了,你只要‘這樣這樣’就可以了。不過不是四個,是六個。市里正在大力打擊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夥,只要剛哥照我的話做,王所和李所就等著立功受獎吧。”


  寶丁也湊到王剛面前,“剛哥一定想知道我小小年紀怎么就能當上所長的,全靠了侯老闆,跟著他,咱們不會吃虧的。”王剛看了一眼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斯文的外表下透出一絲絲的陰險。這個人在談笑間就判了六個人的死刑,將來要么就是大有作為,要么就是死無葬身之地。自己已是快五十的人了,再不拼一把,這輩子就這么平平庸庸的過去了。伸手提起密碼箱,“侯老闆,今天咱們沒見過面。”說完就走了出去。


  “猴兒,每年三十萬是不是太多了?”寶丁給侯龍濤滿上茶。“德外加鼓樓,一共有三家網吧,有了王剛的支援,我會把它們都盤下來。一天按十二小時計算,每小時三元,三百台機器,一年就是小四百萬,三十萬不算多。


  ”


  “德外四虎不是四個人嗎?怎么變成六個了?”“崔翔和他表弟是不會放過這個看我出醜的機會的,沒有斬草不除根的道理。”“你有把握嗎?”“二、八開吧,什么事都有個萬一,可敢拼才能贏。”侯龍濤仰頭吐了一口煙…


  星期三晚上,終於把陳倩約了出來,兩人坐在飯桌前,半晌無語。“倩倩,為什么?”總算問出了埋在心底七年的問題。“因為…因為你不是好人。”“什么意思?”侯龍濤被說傻了,“你不夠帥。”“你不夠有錢。”“你接吻的技巧不夠好。”等等,一切難以接受的理由都想到過了,就是這個沒在腦中出現過。“你就像我們學校的那幾個壞孩子一樣,一見我,沒說幾句話就動手動腳的。”陳倩低著頭,聲音小的可憐。“現在咱們都長大了,重新開始好嗎?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碰你一下的。”


  “我有男朋友了,咱們只能做普通朋友。”還能說什么呢?話是沒的說了,可佔有這個女人的欲望不減反增,俗話說的好,“要磕就磕有爺們兒的密。”,再說侯龍濤還真是覺的她那個男朋友不怎么樣…


  星期四下班後,和茹嫣一起吃了晚飯,看了部電影,把她帶回天倫王朝,已過了930。一進屋,侯龍濤就抱住美女的纖腰,“寶寶,去放水吧,咱們洗個鴛鴦浴。”“壞樣。”茹嫣在他腦門上輕敲一下,轉身進了浴室。


  侯龍濤躺在寬大的浴缸裡,只有肩膀和頭露在水外,腦後墊了一塊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邊上。茹嫣趴在他身上,除了頭之外,兩瓣圓滾的屁股也探出水面,像大海上的小島似的。雖然室外的氣溫已經接近零度了,可浴室內卻是暖洋洋的,年輕的戀人間的深吻更是火熱。“嗯…唔…好哥哥…”長腿美女一邊吮著愛人的唇舌,一邊伸手去幫他套弄硬梆梆的陰莖。


  侯龍濤雙手插入茹嫣無毛的腋下,稍稍將她向上提。女人會意的撐住浴缸邊緣,把白嫩圓潤的雙乳送到男人的面前。把兩個肉球向中間擠壓,在深深的乳溝裡舔了一下。抬起頭,看見一張美麗脫俗的臉龐上,兩隻明眸正深情的望著自己,“寶寶,你的乳房是不是又長大了?”茹嫣玉面一紅,“壞哥哥,啊…還不是因為你老摸她們…”“她們這么美,我當然要好好的疼她們了。”說著就含住一顆櫻桃般的乳頭吸吮起來,同時輕輕的揉動另一隻奶子。“啊…哥哥…嗯…嗯…”茹嫣立刻感到了從乳尖傳來的快感,兩條藕臂輕抖著。


  托住茹嫣豐滿的屁股,讓她跨跪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撫摸著她臀腿間的柔肌嫩膚,一手輕輕插入她的陰道內,舌頭撥開濕露露的陰毛,在突出的陰核上舔舐。“啊…嗯…哥哥…”茹嫣享受著愛人的口舌服務,一天工作的疲勞盡消,屁股不斷的向男人的臉上挺動。侯龍濤摸到了美女的肛門,想要把手指擠進去。雖然兩人做愛的次數已不少了,但茹嫣一直也不能接受愛人對自己後庭的玩弄,“不要…哥哥…不許碰那裡…嗯…”一陣扭腰擺臀,把男人的手甩開。侯龍濤見她不喜歡,也不強求,抓住兩個臀瓣,把她的下身固定住,舌頭探入陰道,一陣猛舔,把姑娘的陰精吸了出來。茹嫣的腿一軟,身子滑了下來,又變成趴在男人的身上。“寶寶,你的力量好大,打的我喉嚨直疼。”美女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噴潮”,本就潮紅的雙頰更增暈色。茹嫣想要把頭枕在愛人的胸口,身子稍稍向下挪了一點。突然感到一根筆直硬立的肉棒鑲入了自己的臀溝中,才想到愛人還沒有滿足。微微抬起翹臀,用手一按陰莖,就把它納入了小穴中。


  侯龍濤剛想挺動屁股,卻被茹嫣制止了,“哥哥,別動,嗯…就這樣待一會兒,我喜歡你佔據我身體的感覺。”男人聽話的放鬆身體,撫摸她的長髮。小穴內的充實感,讓茹嫣情為之動,在男人的頭臉間又親又吻。由於身體的搖動,硬硬的乳頭在男人的胸口磨擦,絲絲快感油然而生,屄縫中的肉棒也在自然跳動,更多的愛液流了出來。


  抵不住麻癢的感覺,女人開始自動抬落屁股,“啊…哥哥…幫我…嗯…啊…”壓住愛人的嘴巴,舌與舌的交戰一直持續到茹嫣再次丟精。侯龍濤還在挺動著,女人的高潮可以連續到來。


  茹嫣泄了又泄,覺的愛人今晚特別的賣力,也樂得接受他的肏幹。浴盆中的水不斷濺出,“寶寶,我…我要射了…”侯龍濤上挺的速度加快。“嗯…好哥哥…親哥哥…我…已經好爽了…啊…你射吧…啊…”女人的圓臀被猛的抬起,露出水面的龜頭開始發射…


  浴室中吹風機的聲音停止了,茹嫣裸著身子走了出來。侯龍濤趕忙拉開被子,把她迎進來,搓著她發涼的肌膚,“怎么連浴衣也不穿啊,著涼了怎么辦?”茹嫣抬起一條長腿,跨到男人的腰上,身體緊緊的偎到他身前,“哥哥,你懷裡好溫暖…”侯龍濤撫摸著懷中美女的大腿,感到她對自己的迷戀,心中不由一動。“寶寶,我在建行用你的名字存了三百萬。”“為什么?”茹嫣抬起頭,水汪汪的眼中充滿疑問,“我不要你的錢,你在我父親身上已花了很多了,我不能再用你的錢了。”“傻寶寶,”把美人抱的更緊了,“從你把身子給我的那天起,世上就再沒有‘你的’、‘我的’了,只有‘咱們的’。”“哥哥…”兩人的唇合到一起。深吻過後,茹嫣輕喘著氣,“那就更不用用我的名字了。”


  侯龍濤把她拉上來一點,讓兩人的頭平行,看著她的眼睛,“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這個世界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得為你的將來著想啊。”“哥哥,你胡說什么呀?出什么事了?”茹嫣有點急了。“沒有,沒有,”把她又拉回懷中,柔聲安撫著,“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很多事都是預料不到的。你現在跟著我,又無名無份的,萬一我出了事,誰來照顧你呢?”


  茹嫣的眼裡已有了淚光,“我不要什么名份,只要哥哥心裡有我,我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是跟許總和月玲分享你的愛,我也毫無怨言。”“你…你都知道了?”侯龍濤突然聽她說這話,知道抵賴也是枉然。茹嫣把頭抵在他的肩上,“我看的出許總和月玲對你態度的轉變,她們看你的眼神也不同了,戀愛中的女人總是很敏感的。”


  “我…”真不知該說什么好。“上星期,在辦公室和你親熱的時候,你的…那個的背面上有口紅印,是許總最喜歡的顏色,你身上還有月玲那天用的香水味。”“你真的不怪我嗎?”“我愛你,也知道你愛我,你是我唯一的男人,無論你有多少女人,這一點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茹嫣…”侯龍濤想到明天就有一道鬼門關要闖,真不能保證不會辜負了這個女人的一片癡心…

第十六章黑幫火拼(中)

  夜幕降臨了,黑暗是進行一切不可告人的密秘的最好掩護。1000時,侯龍濤、林文龍和劉宏達進入了一家深處德勝門外腹地的飯館裡。裡面有十多個人在等他們,除了德外四虎,還有幾個在德外有點地位的地痞,但不見崔翔和他的表弟。


  三人坐了下來,看著桌後坐的四個人,想必就是德外四虎了。侯龍濤顫顫驚驚的欠起身,臉上帶著媚笑伸出了手,“久聞四位大名,小弟我就是侯龍濤了。”“侯老闆不用客氣,你打我兒子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崔景川看著他的熊樣,心中一陣暗笑,“只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崽兒,一嚇就現了原形了。”伸出去的手沒人接,侯龍濤只好又坐了回來,尷尬的搓著手。“錢帶來了嗎?”趙德山一副大爺樣的把腳放到桌上,撇著嘴看著已經快被嚇的屁滾尿流的“東星”老闆。“這個…不如這樣吧,我看咱們…咱們交個朋友,這事就這么…這么算了,以後大家互相照應,都好辦事,您說呢?”這話要是說的有氣勢,可能還能讓人考慮一下,可侯龍濤卻是結結巴巴的,語氣中也充滿了畏懼。


  “肏你媽,”老四李慶不幹了,一拍桌子就蹦了起來,“小丫那瞧你那肏性,腿晃的那么厲害,擺明瞭是怕的要死,還他媽在這裝大哥樣,活的不耐煩了。”手裡的煙頭就扔了過來。


  侯龍濤一偏頭,躲了過去,兩手按住自己的膝蓋,止住了雙腿的晃動,心想:“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我不是裝…”話還沒說完,就被老三李功給了一嘴巴,“別他媽費話,趕緊給錢。”大胖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打,立刻站起來,掏出一把彈簧刀,“你媽屄,再動手就跟你們丫那拼了。”


  “呀呵,還敢抄傢伙?”崔景川一把拉住侯龍濤的衣領,把他按在桌上,掏出一把五連發的鋼珠槍,頂在他太陽穴上。另外三虎也都掏出了“噴子”,指著大胖和文龍,“來啊,動手啊,弄不死你丫那的。”


  侯龍濤兩手伸出,平放在桌面上,“大哥,你們不過是求財,沒必要這樣。”臉上卻有一絲冷笑一閃即逝。崔景川在他臉上拍了幾下,“算你小子聰明。”一揮手,又把他推回椅子上。大胖和文龍也又坐了下來,立刻有幾個人上去,用片刀架在兩人脖子上。


  這時崔翔帶著他的幾個同學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個長的極像廣沫涼子的女人。那個女人正在抱怨著,“大晚上的把我拉出來幹嘛啊?我明天還得…”突然覺出了屋裡的氣氛,也看清了侯龍濤的臉。“任婧瑤…”“侯龍濤…”在這種情形下和自己的高中同學碰面,是兩人都沒想到的。


  任婧瑤長著一張娃娃臉,顯的可愛又清純,又是大奶大屁股。當年侯龍濤一上高中,第一個想搞的就是她。可當時侯龍濤堅信“不叫的狗才咬人”,所以在學校裡不顯山不露水的。任婧瑤是一個“愛慕大哥”型的女孩,跟班上一個挺囂張的男生好了。反正是自己的哥們,侯龍濤也就不追她了,再說還有別的女人可玩。高二那年的校運動會上,看到她蹲在地上做準備活動,寬鬆的運動褲向下褪了一點,露出一小段很深的臀溝,讓侯龍濤非常想玩她的屁股,知道她已經和自己的哥們分手了,就又開始追她。


  可沒過兩天,她又和一個蹲了兩年班的初三小痞子好上了,那個孫子被稱為學校的老大。侯龍濤因為任婧瑤和他幹了一架,還暗中找人把他逼的遠走深圳,至今未歸。陳倩的出現,讓侯龍濤完全的放棄了任婧瑤。今天是兩人畢業後第一次見面,就被她看到自己的糗樣,真是有點不爽。原來她現在是崔翔學校的兼職財會教師,雖然年齡增長了,可喜歡囂張的男人的性格卻沒變。


  崔翔又因他老爸的關係,覺的沒什么女人不能追的,也不管是師生的關係,就猛追任婧瑤。可又被她看不起,所以今天就拉她來看看自己有多牛屄。“你們認識?”崔翔陰沉著臉問。“我們是高中同學,他追過我。”任婧瑤看出侯龍濤現在的形勢不妙,居然擺出高傲的樣子,湊到崔翔的身邊。“他上過你?”“當然沒有了,我可看不上他。”


  “哼哼,”崔翔走到侯龍濤身後,把頭探到他的臉邊上,“我馬子看不上你,你丫可夠有面子的啊。是不是啊?”突然一把揪住侯龍濤的頭髮,把他拉倒在地,照準小腹上狠狠的踢了兩腳。


  侯龍濤捂著肚子,咬牙沒出聲。“你媽了個屄的,還敢他媽打我,看我今天不整死你的。”接著又是兩腳,還從桌下抄出一根木棍,砸在他的頭上,鮮血立刻湧了出來。“好了,翔兒,別打壞了他,他可是咱們的財神爺啊。”崔翔聽到老爸的吩咐,停下手來。兩個人過來把侯龍濤架起來,放回椅子上。任婧瑤在全過程中都是坐在一邊,眼中帶著鄙視之色,看著侯龍濤挨打。


  “侯老闆,是不是該給錢了?”趙德山仰著頭,一臉的得意。“在…在我車裡。”侯龍濤有氣無力的說。“你去取,”趙德山一指大胖,“侯老闆,你早這么合作,不就少了這一頓皮肉之苦了嘛。”


  崔翔又走到文龍面前,“上次打我的還有你丫那。”一拳錘在他的鼻子上,文龍也見了血,脖子上架著刀,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小人得志的崔翔。“看你媽啊,”又是一拳,打了文龍一個酸鼻,只好把眼睛閉了起來,眼淚都出來了,“什么他媽龍哥,被我打了幾拳就像娘們一樣哭鼻子,哈哈哈。”任婧瑤也“咯咯”的嬌笑了兩聲。


  “四哥,這個女人你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要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文龍大叫著。“放心吧,你不說我也會的。”侯龍濤看了任婧瑤一眼,女人從他眼裡看到了一股罹氣,不由的混身一抖。


  “你們他媽要教育誰?”崔翔又給了文龍眼上一拳,打出一個黑眼圈,“她是我馬子,你們敢碰她一下,就不是五十萬能解決的了。”說著回頭看著任婧瑤,發現她也在對自己笑。崔翔更是得意,又扇了文龍兩個大耳光。



  大胖在兩個人的押解下,提來了一個皮箱,放到桌上。李功把槍放到一邊,打開箱子,數了數,百元的大鈔,一共五十捆,每捆上都有銀行的封條。屋裡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多的人民幣,二十幾道目光全集中了過去。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還有五分鐘就1130了,沖大胖一點頭。大胖把手伸進口袋裡,按了一下手機的發射鍵。“錢你們也到手了,能放侯老闆走了嗎?”一群人的注意力全在錢箱上,根本就沒發覺大胖對侯龍濤稱呼上的改變。


  崔景川抬起頭來,“很高興能和侯老闆做生意,下次兄弟們缺錢時,還要麻煩您呢,哈哈哈。”侯龍濤用一種恐懼外加過分虛弱的語音說:“是是,下次幾位大哥再要錢,我一定不敢反抗,一定乖乖的給錢。”


  “好好,走吧,走吧。”三人站起身來,文龍突然大喊:“你們幹什么?錢也給了,別殺我們,你們要‘撕票’嗎?”大胖又伸手把手機掛斷了。“你說什么?”就在一群人還不明所以的時候,三輛閃著燈的警車就停在了門口,德外四虎反應也算快了,飛快的把‘噴子’塞進手下的手裡。幾個拿槍的員警在王剛和寶丁的帶領下沖了進來。幾個地痞立刻把‘噴子’扔到地上。


  侯龍濤一改剛才奴顏婢膝的樣子,接過寶丁遞過來的紙巾,按在頭上,“綁架勒索,毆打當事人,持槍拒捕,擊傷當事人和民警各一名。這些罪加起來,不死也得判個幾十年吧。”“你放什么屁?”幾個人知道頭兩條是賴不掉的了,可後兩條是從何而來的呢?侯龍濤在王剛耳邊問:“你帶的人能信的過嗎?”“放心,今晚值班的全是我的親信。”又轉向德外四虎,“就知道你們不會認。”說著就戴上一隻白手套,拿起李功放在桌上的“噴子”,坐回原來的椅子上,照著自己的左大臂就是一槍,彈頭穿過肌肉,打在地上。“啊!”在任婧瑤的尖叫聲中,侯龍濤一下蹦了起來,把“噴子”扔開,咬掉了手套,右手按著冒血的傷口,咧著嘴在屋裡快速的走著圈,“肏你媽,肏你媽,我肏你媽,啊,疼死爺爺我了。”停了下來,咬著牙,“被擊傷的當事人有了。”


  德外的人全被驚呆了,他們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個外表斯文的年輕人,根本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像他這樣眼皮也不眨一下,就朝自己開槍,自認是絕對做不到的。文龍撕掉自己襯衫的袖子,給他包上。侯龍濤喘著粗氣坐到一邊,“丁兒,該你了。”寶丁走到門邊,擺出一個舉槍的姿勢,王剛揀了一把鋼珠槍,瞄準了寶丁的肩膀。脆響過後,寶丁應聲而倒,受傷的員警也有了。任婧瑤和寶丁也是同學,看著兩個上學時無聲無息的人,居然幹出這么狠的事來,又見片片的鮮血,只感一陣旋暈,昏了過去。“你…你他媽扮豬吃老虎,陰我們。”趙德山這才回過味來,恨恨的說,“王剛,你這個吃裡耙外的王八蛋,收了我的錢,還幫著外人來黑我們。”“良禽擇木而棲,王所這樣的人才,當然是要投靠明主了。再說你以為給點錢,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還總讓他替你背黑鍋,他當然要想法除掉你了。”侯龍濤點上一顆煙,一腦門的虛汗。


  文龍看了看表,“四哥,先送你去醫院吧。”“再等等,還得再多流點血。”侯龍濤猛吸了兩口煙,“德外的朋友,我現在要你們一句話,以後是跟著我幹,還是死跟德外四虎。”看幾個德外的流氓有點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接著說:“我侯龍濤恩冤分明,跟我有過節的只是他們五個人,只要你們以後好好幫我幹活,我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這些地痞本以為今天是怎么也脫不了身了,要讓他們為了這為人小器又粗暴的德外四虎蹲大牢,還真是不甘心,沒想到竟然會有活路,又看的出侯龍濤比德外四虎更狠,更有錢,當然是滿口答應了。


  文龍從箱子裡拿出三捆錢,扔給其中一個,“你們都走吧。今晚你們在外面打牌,從來也沒來過這。要想活的久,嘴嚴最重要,知道嗎?”“是是是。”幾個人接了錢,點頭哈腰的走了,三萬塊啊,每人也能分個四千多,德外四虎可從沒這么大方過。


  

侯龍濤又看著那幾個學生,“你們這些小崽子,我要是讓你們走,你們都知道該怎么做嗎?”“我們什么也不會說的,我們沒來過,沒見過您。”幾個學生早就嚇的渾身發抖了。“好,這是你們說的,要是胡說八道,後果你們也清楚,走吧。”一個孩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任婧瑤,“那任老師…”“你想留下來陪她嗎?”“不是,不是…”飯館裡就剩下了德外四虎、崔翔、任婧瑤和侯龍濤的人。“你要把我們怎么樣?”崔景川的聲音已經顫抖了。“‘綁匪在與警方的槍戰中,全部被擊斃。’我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可你們不願做我的朋友,我也沒辦法了。”
  “我們願意,我們願意。”李慶大叫道。“太晚了吧?”侯龍濤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兩個員警把任婧瑤拖了出去,架上一輛警車。“放過我兒子。”崔景川知道自己是沒法倖免了,但還想把根留下來。


  “我明白‘禍不及妻兒’的道理,可你兒子…崔翔,剛才打我是不是特爽啊?”“這…這…”崔翔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對死亡的恐懼已讓他鼻涕眼淚齊流了。看著侯龍濤和王剛走出了屋外,趙德山才像突然醒悟了一樣,大吼一聲:“反正是死,跟他們拼了!”四個人同時沖向扔在地上的“噴子”。員警不慌不忙的退到門外,等他們各自撿起了槍,才扣動扳擊…


  “王所,你收拾一下現場,拿他們的‘噴子’朝外多開幾槍。”侯龍濤和寶丁上了警車,直奔醫院。王剛把一切都部署完了,幾輛分局刑警隊的警車才珊珊來遲。原來大胖撥打的是110報警電話,可因為是手機,時間又短,根本沒法追蹤,110也只能通知各分局,有一起可能的綁架案正在發生,聽當事人的聲音,很可能受了傷。直到有人再次報案,說德外一飯館內槍聲大作,分局才派人過來。


  王剛對上面的報告裡說今晚他的忘年好友李寶丁所長來陪他值班聊天,接到報案,可能有人在飯館裡聚眾賭博。他們也沒帶幾個人就過去了,沒想到是一起綁架案,案犯正要撕票,還向警方射擊,在警告無效的情況下,只得將他們擊斃,在槍戰過程中,李寶丁所長身先士卒,被歹徒打傷。


  侯龍濤在筆錄裡說因為受到黑社會的威脅,今晚自己和文龍不得不來送錢,想要解決和崔翔間的矛盾。尤於表現出了不願給錢,就遭到毆打,還被匪徒用槍挾迫,並被打傷。在車裡等的大胖見兩人老不出來,進屋後發現這種情況,就撥打了110,被匪徒發現,手機也被砸了。大胖和文龍的筆錄也毫無出入。

  王剛還發動當地居民、商戶舉報德外四虎的罪行,有真有假,筆錄一共做了二百多頁紙。不過他們在德外確也是罪行累累,他們死了,倒也大快人心,還有人給王剛送錦旗,“為民除害”四個大金字還真是當之無愧。


  由於管界內的發案數量大幅下降,市局不光撤了對德外派的內部警告,還給他們記了集體二等功,王剛和寶丁也一人得了一個個人三等功,工資向上浮動一級。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第十七章黑幫火拼(下)

  在積水潭醫院包紮了傷口,因為子彈是穿透而過,沒什麼大事,頭上也只是皮外傷。寶丁可就慘多了,鋼珠打裂了肩枷骨,除了手術,還得住院半個月。等侯龍濤去分局做完筆錄,回到德外派時,已經過了200

  王剛領著他來到派出所的地下室,指著一個門,“那女的就在裡面。”打開門,只見任婧瑤雙手上舉,銬在一個從屋頂吊下來的鐵環上,腳尖墊著才能沾到地,腳踝也銬在一起。侯龍濤走進去,從牆上摘下一根長長的黑色電棍。“你…你要幹什麼?龍濤,放了我吧。”婧瑤驚恐的看著他。這是一間專門給犯人上刑的刑訊室。(筆者話:我進的幾個派出所都有這麼一間房,全是隔音的,對外當然是不公開的了,也沒什麼黑暗不黑暗的,每個國家都這樣。)

  王剛過來,遞給他一根短短的銀色“麥克風”,“用這個吧,那黑的才一千伏,這個有八千。”看了看表,“四小時足夠了吧?政委700就會來,在那之前你得完事。”說完就出去了,把門也撞上了。

  婧瑤已經被吊了快兩個小時了,被好幾個員警輪流恐嚇,王剛還跟她說,她的生死全掌握在侯老闆手中,又加上聽到了德外五人的死訊,她開始相信,侯龍濤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恐懼已經佔據了她的身體。

  身心俱疲的女人臉色蒼白,看著眼前一臉陰沈的男人,他越是不說話,她就越是害怕。“龍濤,求你別傷害我,別殺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真的,求你讓我走吧。”婧瑤流下了驚懼的淚水。

  侯龍濤沒說話,重重給了她柔軟的小肚子一拳,“這是文龍送你的禮物。”“呀啊!”女人慘叫一聲,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她五臟六府都在翻騰,口水直流。想要彎腰,卻彎不下來,只好抬腿,可腳尖一離地,手腕就被身體的重量墜的像要斷了一樣的疼,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要不要再來一下?”侯龍濤點上煙。“嗚…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嗚…你讓我做…做什麼都行…”從小嬌生慣養,都是被男人追,從沒被男人打過,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這一拳就讓婧瑤徹底崩潰了。

  “做什麼都行?”侯龍濤把電棍插入女人的領口,向下將她的皮夾克拉開了,裡面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襯衫,胸前兩團滿漲的突起,和清純的外表還真是不太相配。婧瑤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可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勇氣,而且侯龍濤一下變成了自己喜歡的那一類男人,和他做愛,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侯龍濤坐了下來,“你不是看不上我嗎?現在就求我肏你吧。求的好,我就幹你,然後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會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斷氣。”雖說婧瑤不是什麼清純玉女,可也算正經人家的姑娘,要她開口求男人跟自己交媾,一時之間怎麼也張不開嘴,只是在那抽泣。

  侯龍濤把電棍的開關推開,一陣“劈哩啪啦”的亂響,“八千伏啊,不知道插進女人的陰道裡會有什麼效果呢?說不定會把子宮燒焦的,也可能很爽,你說呢?”

  婧瑤一驚,抬起頭來,從男人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不聽他的話,他就會殺了我。”這樣的念頭一旦在女人的腦中形成,性奴的命運也就算註定了。嫩紅的嘴唇顫抖了幾下,“求…求你和我做愛吧。”“這就算求我了?A片,黃書沒看過嗎?看來你是想嘗嘗‘電烤小屄’的滋味了。”侯龍濤站了起來。“啊!不不,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好,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情面上,我就給你三分鐘,你想好了該怎麼說。要是我聽完了還不滿意,可就別怪我了。”男人又坐回去,看著表。

  婧瑤努力回想著所有聽到過的淫穢話語,三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想好了吧。”侯龍濤又點上煙,像一個久候的觀眾,等待著演出的開始。女人並沒有說話,“媽的,你是要考驗我的耐心嗎?”說著又站了起來。

  “龍濤,求…”“閉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嗎?叫主人。”“主人,求你來肏我的賤穴吧,我的穴好癢、好熱,主人快用您的大雞巴來給我解渴吧。我生下來就是為了給主人搞的,無論主人怎麼玩弄我,我都心甘情願,啊!”

  一口氣說完了自認是最淫蕩的話,婧瑤已是玉面通紅,好象脫力了一樣,不住的喘著氣。同時也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想法:“這麼下賤的話我都能說出口,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呢?”淫水不自覺的湧了出來。

  “這還差不多。”侯龍濤走過去,伸手隔著襯衣捏了捏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緊接著,“嘶啦”一聲,白色襯衫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裡面的藍色胸罩和一片誘人的白嫩肌膚。“被幾個人上過?”“三個。”女人順從的回答。“還不算很多嘛,今天我就做你最後一個男人,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只能給我一個人玩,懂了嗎?”“是,我明白了。”婧瑤認命似的點著頭,以她一個弱女子,是不可能對抗有錢有勢的黑幫大哥的。

  “來,先跟老子親個嘴。”侯龍濤按著女人的後腦,吻住了她的雙唇。就在婧瑤感到舌頭快被吮斷了的時候,襯衫的扣子也全部被解開了,豐滿美麗的上身露了出來。侯龍濤將手伸進包裹著美麗乳房的胸罩,揉搓女人溫暖柔軟的胸膛。
婧瑤雖是羞辱的淚流滿面,卻根本連抵抗的心都沒有,完全放鬆了,這一來就更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乳房有技巧的玩弄,“唔唔”聲從口鼻間漏了出來。“怎麼樣?揉的你很爽吧。”侯龍濤離開女人的嘴,一把拉掉她的胸罩,敞開的衣服裡面,兩個肉感十足的乳房跟著抖動起來,“問你話呢,主人問你,你敢不答?”揪住她肉球上面那兩粒嬌嫩的紅櫻桃,狠狠的擰了幾下。

  “啊…疼…我什麼都聽你的…啊…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快活…”婧瑤的眼淚又湧了出來,趕緊回答了男人的問話。“這才對嘛。”將兩顆乳頭輪流含在嘴裡吸吮了一陣,把女人的褲子解開,連同內褲一起,一口氣拉到膝蓋下。

  乳頭剛被擰的生疼,又被溫柔的舔舐,婧瑤正在閉著眼,雖不能說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陣冰涼,才發覺褲子已被扒掉了,趕忙把兩條本就因為被銬住而分不開的勻稱的腿緊緊地夾了起來。

  “有必要做這種小動作嗎?”侯龍濤兩手一抓女人的腿彎,向兩邊一分,使雙腿形成一個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的菱形。可這麼一拉,高度就減小了,“啊!”婧瑤明顯的感到手腕上一緊,但還沒感到疼痛,男人就鑽入了菱形中,用肩膀扛住她的大腿,兩手捏住她的臀肉。
抬起頭,兩個人的眼光在兩個圓大的乳峰間相遇,“是不是好多了?”“是。”侯龍濤一瞪眼,“主人為你著想,你就這麼說嗎?”屁股被掐了一下,“啊!謝謝主人。”男人不再理她,慢慢的站起身來。一直被吊著的手終於能放下來了,正好變成摟住男人的頭,手腕舒服了百倍,婧瑤不禁發出一聲解脫般的歎息,可歎息立刻就變成了呻吟,“啊…嗯…主人…嗯…”

  原來侯龍濤已在她嬌美的陰唇上“啾啾”的舔了起來。“嗯…好…唔…”女人剛剛感到酥麻的快感,就一下被放了下來,手腕在銬子上一抻,疼入骨髓,“啊…主人…我錯了…”痛叫一聲之後,趕快道歉。

  “你錯了?怎麼錯了?”侯龍濤退後兩步。“我…我不該沒經過主人同意就叫出聲來。”婧瑤是真的怕這個自己一度沒放在眼裡的男人,他的每一個反常的動作都能讓她感到死亡的威脅。

  她對自己的長像和身體很有自信,在正常情況下,男人的嘴一沾上她的陰唇,怎麼也得舔個十來分鐘。可侯龍濤卻只吻了不到兩分鐘就離開了,肯定是自己哪惹他不滿了,卻不知他平時玩的那幾個女人都是極品,自己在他眼裡也就算個普通美女。

  “很好,有點性奴的樣子了。不過我很喜歡女人叫,不聲不響的沒意思。”侯龍濤抹了一把沾在嘴邊的淫液,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覺的女人的陰道已經很濕潤了,又對她沒真正的感情,為她口交就多餘了。

轉到她身後,雙手輕輕撫摸婧瑤的臀峰,有點愛不釋手,“早知道你有個大屁股,沒想到這麼圓,這麼白,這麼有彈性,扒了褲子就是不一樣。”“謝謝主人誇獎。”婧瑤真的學乖了,同時也為一向引以為傲的豐臀受到讚美而有一絲自豪,更產生利用自己的身體讓這個男人聽命于己的妄想。

  男人蹲下去,在肥白的臀肉上又親又舔,陣陣肉香刺激的他淫欲大盛。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溫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幾口,留下排排齒痕。婧瑤的聲聲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潛能的催化劑。


  女人看不見身後的情形,除了痛叫外,也不敢更多的抱怨。啃咬終於停止了,剛剛松了一口氣,突然感到一個火燙的柱狀物擠入大腿間,在自己小穴周圍動著。低頭一看,男人怒挺的雞巴正朝自己茂密的恥毛中那迷人的陰戶伸去。


  剛想求他溫柔一點,肉棒已經狠狠地捅進了緊縮的肉穴。侯龍濤一插入,立刻就是全力的快速抽插,小腹次次都重重的撞擊在女人的大屁股上。


  嬌嫩的花芯被大龜頭狂暴的摧殘著,偏偏又是快感如潮,赤裸的身體淫亂地扭動著,“啊…啊…主人…啊…好勇猛…啊…要被肏死了…啊…救命啊…好爽…好痛快…”婧瑤的小穴本就很緊,又是站著,兩個臀瓣還被向中間擠壓,陰道就更顯窄小。膣肉拼命的咬住侵入的陽具,不停收縮、蠕動,把侯龍濤夾的爽快之極,肏幹的更是猛烈,“小屄,看我今天不肏死你的,我讓你狂啊,現在知道誰是老大了嗎?”


  “天啊…小穴要被…啊…要被主人的大雞巴肏爛了…啊…泄了…泄了啊…”婧瑤的浪叫激勵侯龍濤越戰越勇,把她幹的高潮不斷,幾乎昏撅過去。大量淫水、陰精順著雙腿內側向下流淌,被堆積在小腿的褲子擋住,弄濕了一大片。


  男人又狠肏了百十來下,也射出了陽精。在女人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回家後記住要在72小時內吃避孕藥。”說著就打開了她手上的銬子。婧瑤一下癱倒在地,白色的精液從陰道中流出來,樣子既狼狽又淫蕩。


  侯龍濤也好不了多少,一屁股坐進屋角的沙發裡,喘起氣來。受傷之後體虛是必然的,要不是進來之前向王剛要了兩片“偉哥”,估計還真搞不定這個女人。歇了一會兒,感到體力有所恢復,沖著還趴在地上的美女說:“把上衣都脫了。”婧瑤無力的抬起頭,“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您讓我回家睡一覺吧,等我養好了精神,一定好好伺候您。”


  “性奴沒權力討價還價,這才剛過400,咱們有的是時間再來幾次。快點,想讓我生氣嗎?”男人的語氣一變,惡狠狠的吼了兩句,嚇的婧瑤一陣顫抖,只好坐起身來,把上衣脫了個精光。


  “過來。”看著因為女人特有的羞澀,而用雙臂抱肩,擋住乳房的美女,侯龍濤冷酷的下達了命令。婧瑤哪敢違抗,可雙腳銬在一起,無論是走或爬都辦不到。想了一下,不願把臀腿弄髒,只好跪在地下,先伸出一隻手,再把另一隻跟過去,然後用臂力拉動身體,兩顆飽滿的大奶子垂在胸前,隨著身體一晃一晃的。等她終於挪到了沙發前,已是氣喘噓噓,滿身香汗了。


  侯龍濤脫了褲子,分開雙腿,露出半硬不軟的陰莖,“這上面都是你屄縫裡的東西,不用我教你該怎麼做吧?把它叫起來,我好再肏你。”女人聽話的跪在侯龍濤的兩腿之間,先伸出粉舌,把雞巴和睾丸仔細地舔了一遍,將上面沾著的淫水和精液清理乾淨,然後一隻手攥住再度勃起的雞巴的根部,一隻手磨搓著男人的大腿,用小嘴含住陰莖的上端,吮吸吐納起來。


  “不錯,你還挺會咗雞巴的嘛,再賣點力。”點上一顆煙,看著她臀背間的曲線,居然美到和如雲有一拼。帶火星的煙灰飄落到她光滑的背上,婧瑤身子一顫,抬起頭來,但手上套弄的動作並沒有停。


  “主人,求你不要虐待我…”大大的眼睛中有兩泓淚水,嬌美的臉龐顯的無比清純。薛諾的清純不光是在外表上,讓侯龍濤只想好好的疼愛她;而婧瑤的清純卻讓侯龍濤只想狂暴的姦淫她,在她身上發洩男人原始的野性。


  命令她轉過身去,把她的腳銬打開,扒下她的褲子,只留下一雙白襪和藍色的高跟小皮靴,又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後銬在一起。女人知道新一輪的姦淫要開始了,可她除了接受,還能怎麼樣呢。


  婧瑤以頭撐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陰阜和肛門都暴露無餘。侯龍濤看得欲火中燒,從後面抱住女人的雪臀,將老二插進她淫水氾濫的肉屄裡。一邊抽插,一邊揪住她的頭髮,把一根電棍強行插入她的檀口中,每肏幾下,就扶住電棍,讓她吸吮一陣。婧瑤一是不敢吐出那東西,二是電棍無根,沒有手的幫助,根本吐不出來,只好被前後夾攻,嘴裡和小穴裡都塞得滿滿的,喉嚨裡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


  侯龍濤這次的目標是她那皺褶密集的淺褐色小屁眼,蘸了些淫水塗在那菊花蕾上,把一個手指插了進去。婧瑤的屁眼最多也就是被男朋友輕輕的摸過,此時突然覺得有東西插了進來,頓時大驚失色。


  正好電棍在被向外拉,就欲張口喊叫,侯龍濤手急眼快,一把按住她的皓首,電棍頂在地上,深深插進她的嘴裡,讓她叫不出聲來。女人只得拼命扭動屁股,夾緊肛門,想擺脫男人的糾纏。


  使勁的在她的屁眼裡摳了一陣,感到已經松了不少,將雞巴從小肉洞裡拔出,對準屁眼,在上面研磨起來。婧瑤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麼,滿臉懼色的扭過頭。侯龍濤看出了她眼中的驚恐,更激起了心中的獸性,想要聽她哭喊,一把拉出了叼在她嘴裡的電棍。“主人,您饒了我吧,我的小穴和嘴巴隨您玩,那裡…那裡不行啊,我從來也沒有過,您的陰莖那麼大,我會死的…”


  “嘿嘿,你又討價還價了。”侯龍濤揉著她的臀肉,“上學那會兒,我就想搞你的屁眼了,你猜我會不會放過你呢?”女人心中一陣絕望,知道自己的屁股是決逃不過被撕開的命運了。


  在一陣殘忍的推擠後,終於把堅硬的肉棒插進她的屁股裡,婧瑤在陰莖撐開粘膜,進入直腸內時開始尖叫,就像是一根鐵棍插入她一樣,疼痛在全身蔓延著,她喘息著用盡全身力氣想向前逃,可她的任何動作都似乎只讓陰莖更加地深入她的屁股。


  侯龍濤緊緊抓住她的臀部,開始在她的身體裡進出,陰莖像個活塞一樣,蹂躪著她的屁道。“哎呀…啊…屁股被插破了…哎…插死人啦…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啊…主人…饒…饒命啊…唉呀…”女人瘋狂的呼叫著,括約肌被擴張得到了極限,肛門四周的肉褶都被撐平了。


  平時因為心疼如雲,和她肛交時總是做足充分的準備,謹慎從事,從沒幹的這麼爽過,“爽死爺爺了,你的屁眼真是極品,爽啊!”“啪啪…”一聲聲肉響,拼命的打著那迷人的大白屁股,又用指甲揪起一小塊肉,狠狠的掐擰。


  婧瑤大叫一聲,後庭猛的一陣收縮,男人深插入屁眼內的大雞巴被夾得十分的舒暢,不由叫道:“好!夠勁兒,再夾…你越夾我越爽!”於是不住的掐她,她的屁眼便一陣陣緊縮著。


  女人祈求著自己能過昏過去減輕痛楚,可是偏偏這時感官變得更加地靈敏。侯龍濤奮力在女人被撕裂的肛門裡肆虐著,終於高潮到來,把濃熱的精液射入她體內。實在是太爽了,精液已全部射完,但男人仍然繼續地抽插,直到陰莖完全軟化了下來,才從她的身體中退出,坐倒在地。看著被姦淫的屁眼裡流出白濁的精液和鮮血,有種奪走女人處女的征服感…


  早上630,北京還是一片黑暗。侯龍濤摟著疲憊不堪、一瘸一拐的任婧瑤走出了德外派出所,大門外停著劉南的S600,前後還各有一輛PTCRUISER。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二德子走過來,接過他的大衣,馬臉把車門打開。侯龍濤鑽進車裡,婧瑤也坐了進去,三輛車靜悄悄的開走了。北京黑道上的人心裡都明白,威鎮一放的德外四虎是被侯龍濤輕描淡寫的借警方之手搞掉的,沒有人再懷疑他是一股強大的新生力量,與其和這種人作對,不如拉攏他,與其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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