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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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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亂說話,別把他當成真的老闆,他真會打死你的!」
  「我知道他會打死我,也相信他有這個能力,既然是死,那就趁死之前罵個痛快,免得下一世當個受氣人!」
  「對!反正是死,那就死前罵個痛快,免得下一世當個受氣人,有骨氣!」
  「下世?我擔保你們兩個沒有下世!哼!」
  虎魔星沖上前向我踢了一腳。
  我避開了虎魔星的一腳,即刻使用曾學過的空手道還擊,可是,功夫是懂,招式也是有的,但卻沒實際練過,打在他的身上,痛在自己的拳頭上,占不了便宜,還吃了大虧,好比打在石頭上一般,自討苦吃。
  「冷月,老闆年紀大,視線也不會多好的,我們就在這黑暗的山洞跑,等他追到沒氣力的時候,我們再還擊也不遲,到時候,讓他明白拳怕少壯的道理。」
  老闆娘笑了笑說:「文人就是沒出息,我們不是逃,只是玩遊戲罷了,你追我,還是我追你呢?」
  我笑著說:「你取笑我,我不但是追你,還要用石頭擲你呢!我擲!」
  「哎呀!」
  我拿起一塊石頭,對準虎魔星的頭,就擲了出去,豈料,他的反應有夠遲鈍的,竟被我偷襲得手,叫出一聲。
  「哎呀!」
  「我也擲中!記住!我們還是要伺機逃走,萬一他使用降頭術,你就躲在我身後,知道嗎?」
  老闆娘偷偷小聲提醒我。
  「知道!」
  此刻,表面上是我和老闆娘占了上風,但我很明白這只是一種假像,千萬不能把未發威的老虎視作病貓,何況老闆娘曾說過,也篷雖然能夠打敗他,但也要付出受傷的代價,所以他絕對不易對付,我除了警惕之外,腦海裡不停地苦思著良策。
  「氣死我了!瑪鴨龍瑪,高臘姆鎖鴨巴吐利滴……嗡門河息!」
  虎魔星默念咒語,嚇得老闆娘撲到我身上,身體顫抖地說:「他開始施降頭術,剛才念的就是咒語,儘量不要望向他,保持鎮定,越害怕死得越快,但我們目前無法逃出洞外,九成九會死在這裡,站到我身後,不要聽、不要回答、不要凝視、將呼吸減慢,保持鎮定最重要……」
  「可是你不懂降頭術,站在你身後也於事無補,既然是死,那我要和你並肩作戰,危險的一刻,我就用身軀擋在你的前面。」
  「傻瓜!站在前面和後面也一樣的!」
  「那為何要我站在你身後呢?」
  「這……這是一種……愛的表現……」
  我立即擋在老闆娘身前說:「我懂了!」
  「你……你……我服了……」
  老闆娘隨即張開雙臂抱住我的腰間,全身壓向我的後背,此刻,除了感受到她那溫馨綿綿的愛意外,就是她胸前那對軟柔柔的彈球,和軟中帶點硬的罩杯,親切貼摩著我,害得雞巴在慌忙中不得不迎起頭頑命抵抗,真是有夠委屈的。
  我忍不住將老闆娘的手按在雞巴上。
  「你……還有……這個心思……真是的……」
  老闆娘急忙把手縮回我的腰間說。
  「不……想到沒送過禮物給你,死前又沒什麼東西可以給你的,就只能讓它給你將它捉在手中,那你也算是終於到手,不至於完全失望呀!」
  「去你的,什麼也算終於到手,虧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不過……我喜歡……還滿粗大的哦……嘻嘻……」
  「哼!刹亞巴阿露打……嘰刹那巴披!更瑪(現身)溜(速)啊!」
  虎魔星大喊一聲,合十的雙手突然高舉,目露凶光,煞氣騰騰,一道霸氣籠罩他的身上,可說是氣勢不凡、虎虎生威呀!
  我內心自言自語地說:「到底是什麼霸氣籠罩虎魔星的身上,導致他判若兩人呢?」
  對!雙掌合起,瞧瞧虎魔星到底使用什麼東西,當我的掌心兩道斷痕相貼一塊時,身上法力即刻被啟動,我睜眼一看,他的頭上竟是一隻巨大的赤煉蠍,記得雨豔曾說過,五靈物的頭部若發出金光屬最強,紫青光為次,紫光為三,青光為四,如此看來他的護身靈物也進入等級種類,絕對不容小覷。
  突然!老闆娘繞到我身前,跪在地上求饒說:「慢!只要你放過他,往後一切我會全聽你的,儘量討好你之外,任打任怨,隨你肆意糟蹋也行,可以嗎?」
  「遲了!我要勾你們二人的靈魂,連同屍身壓在虎腳下,讓你們終日承受利爪折磨,飽受穿心腸爛之苦!」
  虎魔星說完後,拉了尾指一下,尾指竟全根掉在地面。
  「不!不要!放過他吧!求求你,不要!」
  原來虎魔星的尾指是義肢,果真是九指降頭師,但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原本態度堅硬的老闆娘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跪地求饒起來,她是看過虎魔星的殘暴手段?
  還是愛郎心切,捨不得眼看我死,一時之間膽寒而害怕起來了?無論怎麼樣,她寧願承受百般委屈,換取我脫險的機會,這分情義我會永記在心呀!
  「嗡巴那也卡達……嗚蘇鴨洞拜!啊、啊、啊、啊、啊!」
  虎魔星再次雙掌緊合,默念數字咒語後,左腿半屈,右腿往後拉弓,左臂曲位以九十度,拳頭朝下置於腰間旁,右臂曲位同樣以九十度,拳頭朝上貼於右耳旁,並發出五聲巨喊著「啊」字!
  對!雨豔說過恭請山神或拉胡上身,或請邪靈護體攻擊之際,多半都會出現這種姿勢,而且喊出三聲,代表請神靈、邪靈降體,四聲護體,五聲攻擊,而今虎魔星喊出五聲不就要發動攻擊了嗎?
  「不!不要!不……」
  我立刻雙掌一合,發現虎魔星身後的赤煉蠍已飛躍上空,展露雙臂巨大的鉗甲,舞弄尾巴長長鋒利的尖尾,淩空撲下,頓時,火把上的火光無風自爍,陣陣煞氣接踵而來,籠罩整個山洞,教人看了不寒而慄!
  眼看燃眉之急,不可再隱藏身份,只能雙掌馬上緊合,凝神屏氣,大喝一聲:「蛇靈現身!速前救駕!」
  一道金光閃閃的影子從我身上撲出,躍向高空,蛇靈身上燦爛的金光鱗片,照耀整個山洞,驅趕黑暗,驀地,「嘶」的一聲,赤煉蠍噴出的濃濃黑霧,全數被蛇靈吸入嘴內,接踵而至的以一輪金火球憤然還擊,噴向赤煉蠍身上,豈料……
  火球被赤煉蠍雙臂有力的巨鉗夾住,身子似喜悅般的舞弄,還翹起長長的尖尾,左右搖擺,炫耀它那敏捷的身子,並將夾住的火球擲至我身上,企圖將我燒個體無完膚,炸個粉身碎骨的,心腸好不惡毒。
  蛇靈見狀,勃然大怒,淩空翻騰,巨大的體型起了變化,先是揮出巨尾,卷起赤煉蠍擲向我的火球,接著靈活的身軀一扭,鬆開尾巴穩住的火球,當火球即將掉落地面之際,蛇身湧現幾道黑霧,迅速撲向火球穩當接著。
  突然,赤煉蠍朝老闆娘方向,吐出一團濃濃的黑霧。
  不妙!原來虎魔星要對付的是老闆娘,他的意念是要赤煉蠍取她性命!來不及蛇靈穩接火球之後,卷舞蛇身,忽然以旋轉式,發揮高速的衝刺力量,撲至赤煉蠍面前,在幾萬分之一秒內,從不可思議的角度下,穿越赤煉蠍的小腹底下,嚇得它急退一步,不過,任憑它的動作如何敏捷,巨鉗始終無法伸往小腹底部迅速將火球夾出,最後在躲避不及的情況下,活活被燒死。
  赤煉蠍臨死前吐出一顆金白色、類似球狀的水晶物,蛇靈奮不顧身,將它卷抱入懷,跟著朝我身體一送,這顆不知何物的東西,迅速進入我的體內,接著就聽到火紅蠍發出歡呼聲:「多謝蛇靈為我尋獲金丹,火紅蠍在此謝了!」
  「好!萬物皆有靈性,有靈性就有智慧!蛇靈,辛苦了,回來吧!」
  蛇靈一戰,大勝而歸,萬般喜悅,鑽回我體內前還撒嬌,示出勝利的扭態。
  「原來你懂降頭術,身上還修有巫術?你……你到底是誰?你是虎生還是焚摩?」
  此刻,進入揭開老闆娘真面目的一刻,她到底是美人?還是下套的惡魔?就在這關鍵的一刻,最令我憂心的是,她口裡吐出虎生一一字,意味著也篷已傳達了香港所發生過的事,這等於頒下追殺令。
  「我……我……」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從何說起。
  「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騙我呀?」
  我內心極為矛盾,只能繼續編著善意的謊言說:「虎生即是焚摩,焚摩即是虎生。之前想向你坦白時,虎魔星殺至,所以未及時相告一切,而你對我表白說,難得有緣相遇,兩人也看過對方赤裸裸的身體,再沒有什麼好怪罪或不怪罪的。」
  「他媽的!什麼兩人都看過對方赤裸裸的身體,想把我活生生氣死嗎?」
  「你才去他媽的!你不也是想把我們倆活生生燒死嗎?現在我的底牌已露出,相信我的名字已列入追殺榜上了吧?那你還等什麼呢?殺我呀!」
  「對!你在老闆到之前,曾說過不是有意隱瞞和欺騙我,再者,你是虎生,是有理由需要保護自己,在這件事上你沒有錯,也沒有欺騙我什麼,我可以接受,亦應該接受,但你不是他的對手,如今他的邪靈物已被毀滅,你趕快離開吧!」
  「不!我不是說過要和你一塊並肩作戰的嗎?然而,另一個不表明身份的原因,是我不知道你是否是也篷派來下套之人,還是真正無辜的弱女子,但我可以肯定,你絕對是個忠實的讀者。如果你真是也篷派來下套之人,而我又不幸葬身此地,我也不會怪罪於你,因為在池中與你共度豔色無邊、畢生難忘的一刻,已讓我深深感受到你那片真誠摯意之愛,所以死也死得很有價值,我賺到了呀!」
  「你……你……不要再說……摟抱我……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塊!緊緊抱住我……」
  「氣死我了!你們這對狗男女,必定不得好死呀!」
  虎魔星發出怒叫後,隨即盤地而坐,在地上捉起一把沙子,擺在雙掌之間互相摩擦,繼而念念有詞,睜大眼睛,一臉煞氣,怒瞪著我。
  「鴨嗚敏塔!利巴……哇瓜嚕鴨塔!卡逮!(殺死!」
  「快走!不要看沙子!」
  老闆娘在驚叫聲中,雙手忙將我推向洞外。
  念完響亮雄渾的咒語,虎魔星將掌心的沙子灑向我的左右兩旁,沙子掉落在地面,隨即響起陣陣「沙、沙」的聲音。
  「冷月,我看得很仔細……」
  「唉!完了,虎生!你中降了……如何是好呢?」
  「什麼?你說什麼?很吵,我聽不見呀!大聲點呀!現在該怎麼辦?」
  奇怪!為何要老闆娘大聲地說,她的嘴巴反而不動,但又不是惡意的沉默,而是像熱鍋上的螞蟻,急慮非常,為何會這樣?
  「吼、吼、吼!」
  怎麼回事?虎魔星沒有張口,哪裡傳來的老虎吼叫聲?
  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好多隻老虎,每一隻都張著血盆大口,一步步朝向我逼近,可突然,所有的老虎又都不見了,這情況和初次遇上豬、狗、鼠魔星一模一樣,當時也是成千上萬的惡狗圍繞著我,幸好雨豔及時前來救駕,我才能逃出困境,如今老虎同樣不見了,莫非雨豔來了?
  頓時,洞裡沙土飛揚,石塊滾動,我猶如身陷萬馬千軍之中,處境非常險惡,握蛇騎虎之下,開始有些驚顧不遑的。
  「到底是什麼降?風從何來?沙石為何會飛揚滾動?發生什麼事?」
  「這是迷心降!我叫你不要看沙子,就是怕你好奇地看,導致分心,陷入迷失。」
  「雨豔,是你嗎?」
  喊了幾聲,沒聽見雨豔的回應,沙石仍然在滾動中,而我仍未脫離困境,最糟糕的是老闆娘和我像與世隔絕似的,不管我怎麼叫喊,她都沒有絲毫反應,但耳邊仍偶爾響起「沙、沙」的步行聲,還有老虎發出的輕微吼叫,它們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是在身後的大石?還是左手旁黑暗的一角呢?
  正當我叫天不應之際,一陣黑影迎面向我撲來,睜眼一看,竟是一頭兇猛無比的老虎,望著它張開的血盆大口,四隻鋒銳的尖牙,嚇得我雙腿一軟,不支倒地而閃開,豈料,倒地的一刻,身旁一陣勁風吹至,我立即向前翻滾,不敢張望,原來剛才那一擊,是只強而有力的虎爪,我僥倖避過一劫,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四顧張望一眼,老虎的蹤跡又消失了,但吼聲仍輕微響起,此刻,一步一驚心,徘徊於困境之中,不知什麼時候老虎口又會殺至,剛想到這一點,眼前即刻有一隻老虎迎面撲來,繼而用之前的方法閃避,但這次比之前那一次費勁,因為此時前後出現兩隻,避得我上氣不接下氣,跟著是三隻、四隻、五隻……
  最慘的是,呼喚蛇靈和五毒現身救駕都沒用,喊巫爺喊破喉嚨,同樣都沒反應,看來我真是與世隔絕,眼下只能與虎為伴我就這樣在困境中東逃西竄,胡亂閃避了五個回合,接下來老虎還未出現,我也知道是六隻,可是我的體力有限,驚慌到心跳既急又快,氣還沒喘夠,六隻老虎又分成三批發出攻擊,最後一批,我終於吃了一記虎爪,直接被打中右大腿外側,僥倖的是沒被虎爪刺中,要不然就算皮開肉綻不死,也會失血過多找閻王報到。
  什麼?第七只這麼快又來了?我已經沒力氣了,怎麼避呀?
  勉為其難,東跌西撞的,奇妙地又成功躲避,這回老虎出現的時間很短,望向老闆娘,瞧見她正跪在虎魔星面前,她是求情還是故意拖延時間,好讓我有喘息的機會呢?
  八隻出現的時間也很快就結束,想起老闆娘曾要我冷靜,而今冷靜一想,分析出有幾點很重要,當然被咬中屬致命一擊,但沒咬中卻疲於奔命,也不算最為兇險,最為兇險的是喘息著等待的一刻,因為這時候最為緊張,忽然的一嚇,隨時隨地會猝死當中。
  老虎出現的時間越來越短,想必虎魔星不是要殺我,而是想把我的靈魂嚇出體外!
  對呀!虎魔星說過要勾我的靈魂,連同屍身壓在虎腳下,終日承受利爪折磨,飽受穿心腸爛之苦,他的心腸真夠毒辣,眼下怎麼辦好呢?
  唉!對上九隻已是我的極限,實在不行了,我現在累得站也站不起來,沒有竄逃的能力了,看來會必死在十隻惡虎身上,可是還沒交代身後事,虎影已經出現,我起身企圖逃跑,但雙腿再也不聽使喚,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這個老不死的虎魔星,是真想把我的靈魂嚇出體外,十隻惡虎圍繞在我身邊打轉,似要撲到我身上,但又停了下來,繼續繞著我轉圈,虎視眈眈,身體酸軟倒地的我,已沒力氣抬頭盯緊虎身,只能望著眼前踢著沙石走動的虎掌和鋒利的虎爪,還有自己頸上掉出衣外的虎牙項鍊。
  「虎牙?」
  望向虎牙的一刻,想起這是風姿喜愛之物,憶起巫爺說過她是巴哇女神投世,死前還能幸運捉著風姿喜愛的虎牙,讓我不禁想起她身穿性感短背心誘惑我的一幕,想起火狐神壇石壁上的巴哇女神神像,想著她騎在虎背上神態自若的神情,內心感到一片平靜,氣不再喘,心不再慌,身體開始恢復些力氣,眉心感到暖和之意。
  莫非困境中,虎牙仍可發出威力,要不然身體怎會有此反應?
  對!肯定是這樣,巫爺說過老虎兇狠的時候,便把全身兇猛之氣,聚集於利齒上,而這只虎牙是在同一段時間咬下百多人的時候脫下來的,裡頭隱藏著無比的煞氣,另外,不是承受很大委屈之人無法配戴和使用。
  這回真是泰極還生否,樂處又逢悲呀!突然,想起巫爺在青蓮教以受傷傳吐納法予我,而今治理身體最為重要,此法可說是大派用場,我立刻盤腿靜坐,屏氣凝神,將虎牙擺於掌心,專心一致,凝聚心念力,以治療為主,啟動威力為次。
  耳邊「沙、沙!」
  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刺耳,雙眼雖是閉上,卻仍察覺到老虎竄擾的影子不停加快步伐。擔憂老虎隨時會撲殺向我,這一刻間,簡直是與死神展開搏鬥,勝敗全在於靜與動的轉變之間。
  我提醒自己:「不,心不能亂!必須沉住氣,不要怕死!即使死也要往前進,沒有後退的理由,不要怕!緊捉虎牙,專注凝聚心念力,相信它必能帶我殺出重圍!對它要有信心,要有巴哇女神的勇氣,巴哇女神呀!」
  胸內凝聚之氣,延伸雙臂至掌心,澎湃的真氣一股一股熱騰騰湧現,我全身充滿力量,望向虎魔星之際,虎牙發出激烈的震動,對著他頻頻欲沖前擊殺似的,令我信心大增,隨即,孤注一擲,拼出全身氣力將虎牙朝虎魔星擲出……
  「去死吧!你!啊!」
  我擲出虎牙,大喝一聲地說。


第六章降頭師死的尊嚴
  雙臂膨湃的力量,猶如射出地面的水柱,一道白光從我掌心裡發出,飛向老闆娘的耳旁,直擊向虎魔星,令他當場發出一聲巨喊:「啊!」
  擊中了!我身旁的虎影全數消失,沙沙之聲不再,成功跳出困境。
  「你……你……沒事……太好了!」
  老闆娘回頭望著我,臉上流露喜出望外的神情,灑下欣喜若狂的熱淚。她如一枝飛箭,瘋狂地撲到我身前,緊緊摟抱住我,我的肩膀濕了,沾在肩上的淚水直透心房,我也哭了……
  「你……居然破了我的降術……安然無恙……走出來……我太大意了……」
  「我贏了?我鬥贏了虎魔星?」
  我錯愕地說。
  「是的!你……打敗了……虎魔星……你是……英雄……是男子漢……是不懼死的鐵漢子……」
  「我恨!我痛恨沒儘快出手……解決……才……大意……」
  虎魔星吐出一口鮮血說。
  「你說得沒錯,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巫術和降術皆在我之上,我是沒能力打敗你,但你卻有敗於我的理由,而你已成為我虎生一位難忘的對手,我會永遠記著你!」
  「老婆,你沒有選錯人,他才有資格當你的男人呀……嗚……」
  「你現在明白,為何我會看上他、喜歡他,因為你身上缺少不怕死的勇氣,不!這分勇氣你是有的,但你不該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你自己。我今天也還你一個公道,你的疑心是對的,我確實做出紅杏出牆一事,但對方是也篷,也就是將我賜給你的主人,他奪走我的貞操再將我送給你,我是迫於無奈……」
  「什麼?主人奪走你的貞操再把你送給我,那我們相好的第一次,你已不是完璧……」
  「沒錯!當晚我不得不騙你,說將第一次交給了你,因為那是主人的命令。這些年來你我感情冷淡,原因並非你不愛我,而是我的殺父仇人是也篷,但身邊的男人卻對他唯命是從,試問我如何視你為老公、大丈夫呢?」
  「原來是這個原因,導致我們倆的感情淡如白水,我現在終於明白了……」
  「另外,你萬萬想不到的是,你是有能力與主人一爭長短的,但你卻為了一個女人,甘心當他的奴才,我不知這是否為愛的表現,但也篷卻懂得如何當個男人他要我令你無心修煉,讓你當個不知所謂的旅店老闆,其實只是個服務生,再削走 你的野心和功力,讓你這只會咬死他的老虎,變成一隻病貓,來鞏固他的霸業呀!」
  「也篷!我恨死你!我……」
  「死心吧!早幾年你尚有資格去恨也篷,但這幾年後,你連恨他的話也沒資格說,恨一個人是要講究實力,沒有實力而去恨的男人,屬於不稱職的奴才,或稱為丟人現眼的懦夫。倘若以大方來包容、面對,仍可稱得上偽君子,起碼也有個君子稱號,假設沒實力又能激發本性發奮圖強,即使不成功,亦算是真正的男子漢,你自認會是哪一種呢?」
  老闆娘的話聽似諷刺之言,但其中卻有教人返躬內省之意,她的學識並不差呀!
  「你說得沒錯!枉費我人稱什麼虎魔星、山君魔,其實我只是個不稱職的奴才,丟人現眼的懦夫,沒有體諒包容的小人。今日一戰雖敗,卻贏得放下執著、捨棄之心!現在我就傳授一招,送予視我為最難忘對手的虎生,當作是一份道別禮——就是將我殺掉!」
  我驚訝地說:「什麼?你叫我殺了你,我沒聽錯吧?」
  老闆娘阻止說:「不!老闆雖不知道我要求的是什麼,但他對我的情義並不假,而我原本該為死去的孩兒報仇,可是天下豈有子殺父的道理,如今他已大徹大悟,他又並非心腸惡毒之人,日後必會自我反省,放過他吧……」
  「不!放虎容易擒虎難,今日你們讓我離去,他日難保我會做出什麼事來害你們,況且背後有操縱我的也篷,所謂猛虎歸山,蛟龍入海,必後患無窮。不過,我希望虎生你能以自己最厲害的降術,將我的性命取走,我想死得有尊嚴呀!」
  我不解一問說:「何謂尊嚴?」
  老闆娘回答道:「身為降頭師,被擊敗就要死在對方的降術下。如果死在對方最厲害的降術下,稱之為尊嚴,死在對方不是最厲害之降術下,就是含辱而終。」

  他媽的!這個說法是哪個混蛋定的?死不是要講求舒服,不痛苦的離世嗎?
  「虎生,就用你最厲害的降術送我一程,讓我有尊嚴地死去,別手軟!你也是降頭師,尊重我等於尊重你自己、尊重教你降術的恩師,動手吧!讓我在死前瞧瞧你最厲害的降術是什麼!快!動手吧……」
  虎魔星說得一點都不錯,尊重對方等於尊重我自己,亦等於尊重教我降術的恩師,不殺他,他就將成為我的一個禍害,畢竟這裡是也篷的地盤,讓他離開必後患無窮。
  此刻,老闆娘親自端來兩杯酒,但不是給我,而是給老闆。
  「你我今世相交一場,也算是個緣分,平日沒給你過什麼,孩子也沒幫你生下一個,而且暗中還傷害於你,種種一切,只能化作一場夢,而今離別在即,我有必要與你對飲一杯,可不知你是否願意呢?」
  「好!這杯酒既是我夫妻倆的告別酒,我也以此酒祝福你和虎生,永結同心!」
  虎魔星淚眼汪汪,幹了整杯酒後,隨手一擲,喝道:「虎生,我老婆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待她,現在就讓我見識你最厲害的降術吧!」
  我望向老闆娘,看她認為怎麼樣。
  老闆娘退後幾步,也許不忍心目睹這一幕,轉過頭迴避地說:「你……就動手吧……」
  我凝聚心念力,大聲喝道:「蛇靈!巴拉吉!五毒元神!動手吧!」
  老闆娘回頭望著我,錯愕地自言自語說:「五毒元神?」
  刹那間,我的體內射出七道色彩,萬點星光,蛇靈盤踞上空,金鱗光片四射,照耀山洞呈現金光閃閃,五毒火紅蠍亮出數萬紅點,玉蟾蜍在地上鋪成綠色玉河,土黃蚣則在木棺蛛的褐色身上,發出兩百萬顆以上閃爍的黃色星光,片刻間,整個山洞變成五色繽紛,令人歎為觀止!
  「好漂亮呀!」
  老闆娘欣喜若狂地說。
  巴拉吉呼應和感應咒施出後,它以一身烏黑的光澤,從我體內飛出,龜頭紫青之色,更是貴爵之神彩,靈蛇對它極為喜愛,纏於龜身肆意暢遊在半空之間。
  「巴拉吉!哈哈!死前終於看到它的神采,死得值呀!我準備好了,動手吧!」
  我默念奮應咒,黯然神傷地說:「你們……就……就……動手吧……」
  老闆娘本來用手掩著雙眼,最後還是放了下來,而我不想因為看見虎魔星的慘狀勾起和老頭子的回憶,避而不看,最後又聽見一句巨喊:「虎生,代我好好照顧我老婆呀丨再見!吼!」
  這是我聽過最沒有殺傷力的吼叫聲,相信亦會是最後一次,當我望向虎魔星的一刻,差點嚇了一跳,他的一粒眼珠子不知跑了去哪裡,左腿大半肢露出骨頭,身上沾有綠色黏答答的液餘,嘴巴遭受暴破,估計是巴拉吉造成,慘不忍睹呀!
  草草將虎魔星埋藏在山洞後山的土裡,原本是打算埋在洞裡,可是老闆娘指他喜愛陽光,所以只能聽她的。再者,他的死必引來也篷的猜測,必會在山洞嚴加仔細搜查一番,所幸他修煉的是虎降,虎的氣味正是狗嗅覺的剋星,加上我在老頭子身上學來辟除屍體味的功夫,更是大派用場。
  處理好屍體後,我一身臭汗,喝了口酒,坐在大石上喘口氣,老闆娘和我皆沒有說話,也許虎魔星之事來得過於突然吧!
  「為何……你……不……你大戰一場後,快到池裡浸一浸,我出去準備些吃的,哎呀!」
  老闆娘欲言又止的,情緒似乎還未平靜下來,這也屬於正常之事,畢竟寡婦的身份對她仍是很陌生,前後還不到一個鐘頭,這點不難理解。
  「嗯,你的胸口也受了傷,何不到池裡浸一會……反正我肚子也不餓……你餓的話……」
  「不……我不餓……好吧……反正也想和你好好談一談……」
  我和老闆娘走到溫泉池邊,準備寬衣的一刻,她羞答答地轉過身背向我,同時要求我背向她,沒想到,此刻她還會感到羞怯,我心想這或許是女性一種自然的矜持,礙於尊重也只能轉過身,心想男女平等這句話,是哪個王八蛋說的呢?
  老闆娘仍站在我身旁,我偷偷望了一眼,發現她開始掀起小背心的衣角,往上一拉,攀過胸前性感的罩杯,再沿著雪白的乳球至粉頸上,繼而將小背心脫下,跟著雙手一松,任由小背心掉在地上,接著把手移至滑嫩的背肌上,捉著胸罩上的扣子,停了一停……
  「你……你……怎麼還看著呢?那……我……怎麼……脫……」
  「哦!我……以為你只叫我背向你,不知道頭也要……」
  「強詞奪理,快……轉過去……」
  我心想要是老闆娘不肯讓我看,必會走遠一些才脫衣,既然她沒有刻意避開,那我就頭避眼不避,必定要捕捉這誘惑的一幕,方能甘心。於是我壯起瞻子把頭偏向左邊,眼角斜下一瞄,窺見她正在拉下短裙的拉鍊,並連同胯間的小內褲一塊褪至粉膝上,接著輕輕挪動玉腿,粉膝上的裙子和內褲雙雙滑落到地面……接著踏進池裡。
  望著老闆娘柔白玉滑的背肌和性感渾白的彈臀,雞巴在內褲硬邦邦,勃然怒挺。
  「別看了,我好了……你自便吧……」
  衝動的我三兩下將身上的衣服扒個精光,當轉身踏入水池的一刻,無意間,發現老闆娘的視線,正窺向我堅硬勃挺的雞巴上,之後,她臉泛紅霞,急忙將粉臉望向另一邊,也許發現我在留意她,故而尷尬得急於迴避吧!
  踏進溫池的一刻,我故意站不穩,整個人傾向老闆娘,假意地說:「唉!腳有點傷站不穩……」
  「嚴重嗎?我看看……」
  「不……不礙事,還支撐得住……不礙……」
  「不礙事的話……那還不快坐下……別這樣……怪醜的……」
  老闆娘說完,急忙推開我的大腿,原來我倆站與坐的角度,恰好形成下體的雞巴迎在她的面前,這驚豔的一幕看得我欲血沸騰,心跳加促。
  「還不坐下……別這樣……」
  「哦!腦神經被你那誘惑的一幕所撞擊,所以反應顯得僵硬化,不礙事……坐會就會沒事,噢!浸在瓊漿玉液的池裡……真是有夠舒服的。」
  老闆娘伸了伸一對玉腿,邊踢著水邊說道:「是呀!這山頭最令我喜歡的,就是這溫泉。」
  我忍不住望向老闆娘的玉腿,和腿間那處誘惑的禁區。
  老闆娘用手掃向我的臉上,雙腿匆匆併攏說:「看什麼看,不准看!」
  我有感而發地說:「唉!情不自禁呀!這回終於感受到什麼是『月池只應天上有,虎生莫道世間無』呀!」
  「什麼月池?」
  「冷月浸于池中,那不稱月池,又該稱什麼好呢?對嗎?」
  「滑嘴!對了,為何與我坐得那麼近,不坐離遠一些呢?」
  「我令你感到不安?很煩亂?……我坐過去一些,離開三尺,你就不會那麼緊張……」
  「不……就這樣吧……反正……這時候……也沒什麼好尷尬……什麼好怕的……」
  「是呀!說得一點也沒錯,打從你肯與我共浸一池開始,我已忘記怕字是怎麼 寫,但現在倒是有些害怕起來。」
  「為何呢?」
  「怕虎魔星的離開,影響你的心情,害怕你的情緒會變得低落,甚至拒絕我……」
  「說什麼話嘛……虎魔星有沒有離開,對我完全沒有影響,只不過我現在的感覺好像回到了以前,痛失雙親,孤身一人。不過,今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我已經 長大,堅強多了,不再是小姑娘了,這也是虎魔星告訴了我,與惡人在一塊,並沒有什麼可怕,只會是難受,或許身上珍貴之物已失,再也沒什麼好擔憂的了……」
  「你說到哪去了?全腦子壞思想,我說的身上珍貴之物,是指親情和家庭啦!」
  「我沒有壞思想,更沒說錯話,只是說你沒說過的那些罷了,你說了我還提來做什麼?」
  「難怪你會當作者,腦筋轉得夠快,那你是否應該還有話要對我說呢?」
  不必猜也能知道,她必定是追問我關於五毒元神降一事,也罷,反正是應該告訴她的,早些說完往事,可以快一些談往後的事。
  「嗯,之前對你很陌生,我不敢輕易暴露身份,所以隱瞞起來,但曾有一絲衝動,想對你說個清楚,現在我就實不相瞞,一一告訴你。早幾日前我抵達巴丹尼,遇上個豔婦傷害一位老婦,我仗義出手幫忙弱婦,當時有位老頭子,他阻攔下……」
  我把和老頭子相遇一事,還有得到降術絕學的經過,全盤托出,包括老頭子和勒美之死,一同如實相告,原本以為老闆娘聽了父親之死會十分傷心,豈料,她卻沒有絲毫傷感,反而顯得激奮和痛快。
  「殺得好!也篷誤了我一生,還將我送給虎魔星,你卻殺了他的情婦和兒子,令他應有的那筆不義之財,全數落在昭勒美的哥哥手上,最興奮的是你還幫我兒子出了口冤氣,虎魔星殺了我肚裡的孩子,你就殺了也篷的孩子,這因果報應來得太妙了,簡直是痛快!如今兒子大仇得報,他必定得到安息!謝謝你!虎生!」
  「父親的死,我已經傷痛了好一段時間,還有什麼好痛的呢?相反,得知他將祖傳和畢生苦研之降術絕學,成功移交到你這位有緣人手上,他的遺願能夠達成,當女兒的不該為他感到高興嗎?我倒是為父親的徒弟感到傷心,他代我完成原本女兒該完成的事,有機會我要好好拜祭他。你叫他老頭子,那他真正的名字是什麼?」
  我撒謊說:「老頭子說他有太多的女朋友,怕我不小心說漏嘴,令他招惹麻煩,或桃花劫什麼的,所以始終都不肯告訴我,但他絕對沒有我一半英俊,不可能有太多女朋友,不然仇家必會有很多。」
  「唉!老頭子說得沒錯,他不就死于女人的身上嗎?而這個女人正是你招惹回來的,也許他真是欺騙過很多女人,所以造成這段因果孽緣吧!」
  我試探地說:「剛才聽到虎魔星知道虎生的事,想必我的一切,你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老闆娘承認說:「是呀!你和也篷引起的仇怨,還有在機場與昭必骨結下之仇,早在也篷教裡早已被告知,等於是頒下必殺令,人人得以誅之,只不過我們收到的消息來自一個外表極為醜陋的男子,身邊是有很多女教徒,卻沒提起你有七個老婆。」
  「事情是這樣的,我當上青蓮教教主,座下的火狐和也篷以前原本是……」
  我乾脆把與也篷結下仇怨的前因後果,詳細訴說一遍,包括二法五使、七女之事,至於巫爺的事就全情隱瞞,一字也沒道出。
  「這麼說,你書中的七位愛妻,也是從二法五使找出的靈感?」
  「我真羡慕你身邊的七位女人。其實我有些話想說,但你不要怪我把話說得過於直接,可以嗎?」
  該不會是吃七位愛妻的幹醋吧?
  我以開玩笑的口吻說:「說呀!只要是從美女的豔嘴裡吐出來的,哪怕是上嘴或下嘴,我都會喜歡,何況是你冷月呢?對嗎?」
  「什麼上嘴嘛?」
  「你怎會不知道哪兩個嘴呢?就是這裡和那裡嘛……」
  我指著老闆娘的小嘴,並瞄向她腿間的禁區。
  老闆娘雙手掩著水裡的小禁區說:「嗯,正經點可以不可以?」
  「好!正經點,說吧!」
  「虎生,剛才你雖是擊敗了虎魔星,我也看過你使出身上的絕學,有理由相信你不會羞辱他的尊嚴,隱藏自己最厲害的降術,所以我認為你的巫術和降術,層次並非很高,且還處於初學階段,當然擊敗身無降術者就綽綽有餘,你同意嗎?」
  我氣壞地說:「靠!我擊敗了虎魔星,你還當我是小學雞(幼兒學生)不會吧?你不是說過他和也篷的實力很接近嗎?怎會把我看得這麼低?我很不服!」
  老闆娘皺起眉頭問說:「什麼是靠?什麼是小學雞?」
  我戲弄地說:「這是香港地說法,靠是指沒可能,小學雞是指背書包念小學的老人家。」
  老闆娘笑了笑說:「言歸正傳,你擊敗虎魔星是靠法寶,而不是憑身上的巫術殺出重圍。」
  我不服地說:「我最終走出困境了呀!法寶也要有功力才能發揮作用吧?」
  老闆娘態度認真且嚴肅地說:「沒錯!但如果法寶並非對方的剋星,那能發揮出作用嗎?另外,最重要的兩點,你怎會走進困境裡?就當你不小心被困,那應該用多久時間走出來,你又花多少時間?實話說,這段時間相等於在與鬼差討價還價,萬一黑白無常或判官一到來,還不立刻到地府報到?」
  老闆娘簡直一語中的,如果虎魔星不是想讓我嚇出魂魄,而是直接取我性命的話,那結局將是另一個版本,而她指的黑白無常和判官,等於是指面對多兩個敵人,那我肯定必死無疑,但她怎會看得如此透徹呢?
  「好!我認同你地說法,接受你的意見,是我自以為是,但你怎會懂得這些道理?並且知道的比我還要多呢?」

  「虎生,很高興聽到你肯接受意見。之前,我說過沒修煉過降術和巫術,但自小陪同爺爺和父親到山上練功,加上我的學習和領悟力並不差,曾聽過和記下很多有關這方面的資料,所以才能說出剛才那番意見。」
  「哇!你不就等於《天龍八部》裡的王語嫣小姐,她同樣不懂武功,卻懂得所有武功的精要和破敗之處,厲害呀!」
  「謝謝誇獎,其實我有信心教你如何提高功力,你可以試一試,不過我有言在先,不管有效沒效,你都不能怪我的。」
  老闆娘說那麼多話,剛剛說的這一句最好聽,也是我這趟到巫山求降的目的,現在越看她就越漂亮、越性感,很想摟抱她、吻她,在她身上摸個痛快,實實在在將她佔有。
  「當然!你肯教我,我更是求之不得……我還想……」
  我倚向老闆娘的身體說。
  「你想做什麼……不要亂來……我……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我……心理上……還沒有準備好……我不想在今天……發生……你能諒解我嗎……明白嗎?」
  老闆娘顯然是因為虎魔星的死,心理上存在一個關口,怎麼說女人矜持的背後,還有一塊賤與不賤的面具,至於這塊面具,必須由她本人除下,方能解決心理上的障礙,倘若由男人強迫揭開,那這男人在她眼裡,就會比她更下賤,永遠都會被她瞧不起。
  「我能體諒你的難處,絕對不會勉強你,等過些日子再說,時間差不多……我們也該回去了……」
  「不!等一等……我……我雖然不想……這麼快……被你什麼……但我可以幫你……用手……」
  我喜出望外,卻又尷尬而難為情地說:「真的?」
  老闆娘的玉手悄悄伸到我的胯間,慢慢摸向雞巴上說:「嗯……你不是想我這樣嗎?怎麼……卻難為情起來了呢?」
  我把老闆娘的玉手按于雞巴上說:「是……是……我正想你這樣……今天我快被你迷死了,心裡很難受、很衝動……你的手很滑,摸得我很舒服呀!」
  「哇!你的真是很大……太厲害了……」
  「你害怕?」
  「不!我喜歡……」
  「你認為我們會不會忍不住……發生了呢?」
  老闆娘臉紅心跳,緊張地說:「會!一定會!但我實在不想……在今晚……發生越軌之事……但你真的要……我會答應你……現在你想要?」
  老闆娘肯定是在試探,我在她的心裡屬於什麼地位是很重要,所以眼下務必冷靜,絕對不能衝動。
  「不!我相信理智和尊重皆在性欲之上,我雖是很想不顧一切去佔有你,但必定不會傷害你的自尊,這點我可以保證,現在讓我好好的幻想……你動手吧……」
  「多謝你的體諒和尊重,我也沒有信心能否堅持到最後,所以想速戰速決……你坐到池邊……我幫你……用口……如何?」
  「太好了!」
  我即刻從水裡跳出,坐于池邊上。
  老闆娘看著從水裡冒出的大雞巴,刹那間,瞪目結舌,張大著誘人的小嘴,久久才說道:「哇!不但粗壯,而且很長,看得我不禁緊張起來……還感到有些害怕。」
  「我從未試過如此衝動的行為,這回還是頭一次。」
  「是嗎?那……你先閉上眼睛開始幻想,不許偷看……」
  「嗯……」
  我立即答應。


第七章大膽的老闆娘
  老闆娘嫩滑的手,開始在我的大腿上摸索,沿著大腿內側逐漸掃向,當碰到敏感春丸的一刻,配合尖細的指甲,輕輕掃弄,轉用軟硬銷魂的搜袋手法,偶爾順勢掃向雞巴的底部,刺激敏感的輸精管,繼而圍繞在大肉冠上輕撫,刹那間的快感,讓我感到比插在蜜穴裡更銷魂。
  「噢!很爽呀!」
  軟滑的玉手開始輕輕套弄,另一隻手的指甲,在春丸袋邊慢慢掃弄。
  突然,龜頭被兩片柔嫩暖和的玉唇含住,在幼滑細小且靈活的舌尖輕舔下,勃挺的雞巴頓時變得更為激動,開始往暖和的小嘴裡輕微抽送,每當幼唇或幼舌擦在龜環上的一刻,總會用力吮引,含送的速度也逐漸提高,唯一可惜的是,沒把全根含到嘴裡。
  「滋……滋……嗯……滋……嗯……」
  套弄的聲音中,偶爾夾有半句輕微的呻吟,我忍不住偷偷睜開條眼縫,窺看一眼,發現老闆娘全情投入,由快至慢,從慢變快,一上一下,默默耕耘。
  「滋……嗯……滋……滋……噢……」
  為何聽到「噢」的一聲?另一隻手怎麼不見了呢?
  我迫不急待,再次窺向伏在我胯間的老闆娘,看見她十分激動,一手硬把我的大肉棍往小嘴裡塞,而一隻手揉搓著胸前的乳球,並且五指發力狠勁地搓,想必她的乳頭非常狠癢,使我真想沖上前送上一嘴,為她的乳頭止止癢。
  「喔……滋……嗚……」
  哎呀!老闆娘傳出哭泣聲,我差點叫出聲問她何事,幸好及時壓抑住,總算沒有造成騷擾,原來她不是哭泣,而是手指插進蜜穴,使勁地又磨又擦,五官皺成一塊,享受著高潮帶來的澎湃快感,她那激動得渾然忘我的掙扎,欲迎還拒,卻又奮然衝刺的哀怨表情,令我心裡的欲火和快感再次推向另一個高峰。
  不知是否被老闆娘發現我在窺看,她竟奮不顧身向我一撲,玉掌遮掩我的雙眼。
  這只手不正是老闆娘剛才騷弄蜜穴的玉手嗎?剛才看著她下體浮出水面,這只手的玉指仍插在蜜穴的縫隙裡,那上面沾的不就是穴內溢出的花蜜?
  我的天呀!這豈能錯過,我立刻伸出舌頭往她的玉掌上一舔,嚇得老闆娘及時把手縮開,繼續呵護我的雞巴。
  老闆娘剛才的反應,是不讓我看見她高潮降臨的表情,還是刻意將蜜汁送到我嘴邊呢?不管什麼原因都好,都屬美事一件,而今她的小嘴開始企圖想把九寸多長的雞巴全根含入嘴裡,可惜試過幾次後,始終未能達成。
  「哇……嗯……滋……啊……」
  老闆娘含著雞巴的小嘴,使勁除了上下猛套後,將大半根以上的肉根含入嘴內而不套弄,改成左右晃擺和猛勁吮吸,吸得我的兩粒春丸酸酸麻麻,好不痛快!
  冷不防,春丸突然遭受指甲輕掃,並沿向輸精管掃至充血的大肉冠上。
  糟糕!完了!不要呀!一道要命的滾燙濃精,隨著老闆娘的纖細幼指銷魂地指甲輕掃下,終喪在她要命吮吸的功夫上,全數噴進她的嘴內。
  「噢!舒服呀!爽死我了!」
  興奮的我將下體往前一挺!
  「咳、咳!」
  老闆娘用左手護著喉嚨,臉上扭成一塊,一個吞咽動作後,咳出好幾聲。
  我自知沒徵求老闆娘的同意,不顧一切射進她的嘴裡,那是我的不對,所以即刻送上關懷的慰問說:「我知理虧,沒徵求你的同意便射進你嘴裡,但我並非故意的,而是招架不了你猛然的攻擊,方才潰不成軍,含恨而泄,我真不該泄出呀!」
  「咳、咳!呼、呼!」
  老闆娘喘過大氣,停止咳聲後,瞪著我說:「你……你射到我嘴裡沒關係,我已經準備讓你射了,但你不該朝我嘴裡一挺,讓我差點把命也被你插丟了!你……真是……唉!」
  「我從未試過如此銷魂嘛……如果㈣罾還清醒,又豈會城門失守呢?」
  「你還說風涼話,我弄了快半個鐘頭,你還……哇!」
  老闆娘說著,一聲驚叫,迅速將上半身潛入水裡。
  「看都看了,還有什麼好驚慌的,你的身材不錯哦……」
  「快下來!」
  老闆娘用力扯著我的腳,將我扯入水裡。
  我被老闆娘扯入水裡後,她隨即小鳥依人般,雙手環抱,伏於我的胸前。
  「我告訴你,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不可告訴任何人我高潮降臨的醜態,包括你那七位老婆也是,絕對不可以告知第三人,知道嗎?」
  「當然!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嘛……」
  「還有!不可向人提起……提起……我吞下你的精液……我還是頭一次……」
  「什麼?吞下會大肚的哦!」
  我戲弄地說。
  「去你的!當我是沒性經驗的小女孩嗎?沒點正經!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好!我答應你就是,總之,我們倆的秘密不會向第三人說起,這樣可以了嗎?」
  「算你有男人的風度。」
  「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何你知道我喜愛你下體溢出的蜜汁呢?」
  老闆娘皺起眉一問說:「這話怎麼說?」
  我反問說:「如果不是的話,你在高潮降臨之際,怎會送到我的嘴邊,你感覺不到我在狂舔嗎?」
  「什麼?我怎會這樣無禮對你呢?我是在遮掩你的視線,不想讓你看見我高潮來臨的醜態啦!慢!你剛才舔的原因,並非有意戲弄我的,這不就……哇!太刺激了!」
  「不就對我殘忍唄!讓我剛舔一下就取走,故意在吊我的癮。」
  「傻瓜!對了!剛才你的反應告訴我,你怕我有身孕?不喜歡我懷你的孩子?」
  我解釋說:「哎呀!不!我和你開玩笑罷了,降頭師豈會有孩子呢?哈哈!」
  老闆娘點點頭說:「這倒是,你看你呀!將我迷得什麼都忘記了,不行!我要離你遠一點,不可以再失態了,要不然在你面前什麼地位都沒有……不行!你快走!」
  「怎麼突然把我趕走呢?」
  「我要求你先離開可以嗎?我想一個人在此浸多一會啦……快走……」
  「莫名其妙!拉我入池裡的是你,趕我出池外的也是你,那你小心了,別浸太久……」
  「嗯……知道了……」
  我跳出池邊穿上衣服,接著把老闆娘的衣服擺在池邊說:「我這樣走出去行了,兩根火把都留給你,別浸太久哦……」
  「嗯……有夠細心的……我喜歡……」
  我走了幾步後,迅速躲在一邊窺看,果然,老闆娘再次彈起五指曲,瘋狂地在池裡自摸發洩,這印證她和虎魔星的對話很真實,她的性欲確實很旺盛。
  我回到房間,換過一件乾淨的衣服,想著老闆娘自摸手淫的騷勁樣,欲火又被煽起,煎熬難受,不得不停止這方面的淫想。正從要洗的褲袋裡取出虎牙項鍊時,我突然想起老闆娘說的心底話,實在很有道理。
  我自言自語地說:「老闆娘說得沒錯,莫論是否因法寶取得勝利,倘若沒有它就必死無疑,而當日不是事緣巧合,從風姿身上取回虎牙,今日將不堪設想,所以絕對有必要提高自己巫術的力量,問題是老闆娘又能教我什麼呢?畢竟她不是降頭師,沒吃過榴楗又怎能說出吃進嘴裡的味道?難道世上真有《天龍八部》語嫣真人版?」
  「在想些什麼呢?肚子餓了吧?」
  老闆娘端著一盤熱騰騰的食物走進來,內心不禁自問,她就是《天龍八部》裡的真人版王語嫣?
  「哦!是你來了,嗯……好香……」
  「記得你喝普通酒,所以也能用來招待你的,是嗎?」
  「不!必須有個像你這般的美女才行哦……」

  「你的嘴巴真不知迷死多少女子,快!趁熱喝……」
  沒有白米飯可真的不行,我吃下兩碗飯,終於找回飽的感覺,當然有俏豔的老闆娘斟上的威士卡,更是人生一大美事。
  「為何傻傻地看著我,而且臉還紅了起來,醉了嗎?」
  「從山洞回來後,我深深感受到,酒不醉,人自醉,酒醒化作相思淚的意境。」
  「因為我?」
  我摸著老闆娘柔滑的玉手說:「嗯,留你一個在洞裡自尋撲滅欲火,辛苦你了。」
  老闆娘臉紅著縮起手說:「怎麼又偷看了?我不是要你出去的嗎?記得我們之間的承諾嗎?」
  「不要向第三者提起我們倆的秘密。」
  「算你聰明。還有我們現在的生理問題,算是暫且解決了。此刻我除了送飯菜之外,還想和你談談修煉一事,事關虎魔星的死,必會引來很多不速之客,尤其是狗魔星,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先到現場,好比欽差巡撫大人,雖說他懼怕虎魔星,但狗離不開老虎捕捉之獵物是事實,畜生同樣以食為天,視食比命重要。」
  我揶揄老闆娘說道:「暫且解決了,是什麼意思?」
  老闆娘羞盈地說:「暫且是指今天,你正經點好不好嘛……」
  我言歸正傳說:「好!可我現在不知有什麼辦法能應付眾魔星。」
  老闆娘問道:「你身上還有什麼寶物?學過什麼降術呢?」
  聽到老闆娘這麼一問,我忽然有些疑惑,她在試探?還是善意提供意見?
  老闆娘臉露疑惑的表情說:「你怎麼這種臉色?怕我別有用心嗎?」
  突然,我想到和虎魔星生死搏鬥的一刹那,老闆娘苦苦跪地求情,頓時心中疑慮完全消除,畢竟那段時間,殺我屬最佳時機,沒必要多此一舉。
  我立刻排解疑惑說:「不!不准你這麼想!我從來沒有想你別有用心,只是想即使你自小跟隨爺爺和父親修煉,但始終不是修煉者,又怎能幫上我的忙呢?」
  老闆娘解釋說:「你錯了!我不但懂得修煉祖傳降術精湛之處,而且在虎魔星身上學到和聽到的也不少,加上這裡是也篷的分舵,我本身又沒修煉降術,故,眾魔星也都坦承相告,可以說的都不會隱瞞,尤其是講解其他魔星降術之破處最為大方,原因很簡單,踩他人抬高自己的地位,最後還不是想討一些佳餚和美酒。」
  這句話裡頭,包含著一本天下降術秘密之外,還回答了一個答案。
  「我明白了!你最後一次向虎魔星跪地求情,其實是在拖延他動殺機的時間,好讓我可以沖出困境,是嗎?」
  「你只說中一半,另一半是我知道虎魔星的這套降術,主要並非想立即置你於死地,而是拖到你身心交瘁,待你陷入失魂落魄之際,再發出猛烈的驚嚇攻擊,令你魂飛魄散,掠取你的元神。但狗魔星曾向我透露,虎魔星這套迷心降的敗處,就是很花精力,僵持過久,很有可能前功盡棄而讓被困者逃脫,除非有另一人攻擊。」
  我完全明白地說:「原來你不是期待我可以沖出困境,而是想他前功盡棄。」
  老闆娘說:「不錯!有另一人攻擊,也等於有另一人向他攻擊,我不懂降術,只能以拖延,繼而僵持局面,令他前功盡棄,讓你有機會逃脫,而他最失敗之處,是以為我只是個旅店老闆娘,卻不知道我懂得迷心降的敗處所在。」
  「如此說來,你處心積慮好些日子了,女人真不容小覷,有誰會想到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竟懂得降術裡的破敗之處,也篷這回真是捉只老鼠入米缸。」
  「你沒有再好的形容詞了嗎?哼!」
  「不要生氣!只是個比喻罷了。對了,你又無法修煉降術和巫術,即使讓你全懂降術破敗之處,也是無用武之地呀!」
  「是呀!但我不這樣做,又如何打發漫長的苦境?而今你的出現,表示我的努力沒有白費,你可以坦白說出有什麼本領了嗎?」
  如此看來,已再沒有疑惑的理由,至於老闆娘是否是現代真人版的王語嫣,就有待日後揭曉,眼下只能坦於相告我身上懂得的一切降術,即使無法令我功力大增,也要試探其他魔的敗處所在,這絕對是筆不錯的交易,還會大賺特賺。
  我毫無保留說出身上的功力和降頭術,包括護身神咒。
  「怎麼樣?是否很強勁呢?」
  「不!你所說的和所懂的,在我眼裡只是一般基本入門之修煉法,實話說,根本不足以稱為師級,頂多只能稱作降頭術學徒,離魔星們的級數還很遠呀!」
  我大吃一驚說:「這怎麼可能呢?不會吧?我擊敗過也篷、烏蘇、虎魔星,出手輕易殺死了十幾人呀!」
  老闆娘說:「好呀!你現在試試用降頭術對付我,而我就用桌面的花生米還擊,如果被我擊中,就當你輸掉一套降法,但可以繼續使用第二種降法,怎麼樣?」
  不會吧?老闆娘一個弱質女子,竟可用一粒花生擊退我的降術?我是一百萬個不服!
  「別說笑!你沒見過十幾人是怎麼死的,方才瞧不起我罷了,我當沒聽見就是。」
  「慢!你不要誤會!我見識過你五毒元神和虎牙的厲害,這些我都不會置疑,更沒有能力應付。我大膽和你比試,主要是想讓你明白一點,如果打在你身上的花生米,並非是從我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手裡發出,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局面?懂嗎?」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我心想試試無妨,頂多不用蛇靈、五毒對付,用巴拉吉嚇唬她就好。
  「好!我們就試一試,小心接招。」
  「好!我已拿好花生米,開始吧!」
  我內心自言自語地說:「就讓你試試巴拉吉的威力,讓你欲火焚身,張開雙腿的……」
  我默念巴拉吉呼應咒,豈料,還沒念臉上即被一粒花生米擊中。
  老闆娘冷靜地說:「第二套!」
  怎麼陰溝裡翻船了呢?
  我立即雙掌交合,決定使用蛇靈嚇嚇老闆娘,結果,同樣被花生米擊中。
  「第三套!」
  心想不可以再輸,要不然降頭師的身份就不保了,男子氣概都全沒了,五毒就五毒吧!
  「第四套!」
  他媽的!這麼麼可能呢?不對!這個比法我很吃虧,她會大獲全勝。
  「這樣比法有欠公平,不玩了!」
  老闆娘放下手中的花生米碟子,突然,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你……」
  「這就是降術!懂嗎?」
  「降術?」
  我被摑了一個耳光,然後由一個身上沒降術的女子,告訴一個曾用降術殺死十幾人的降頭師,解說什麼是降術,這不是世紀大笑話、天大的諷刺嗎?
  不行!我立即還以顏色,輕輕摑向老闆娘一巴掌。
  「第五套!」
  老闆娘擲出一粒花生米說。
  這回我氣得當場暴跳如雷,如果不是心疼老闆娘,肯定要她死得比勒美更慘!
  「還不明白什麼是降術?接招!」
  老闆娘喊說。
  當老闆娘再摑向我一巴掌時,她的手卻被我捉住,本想還以顏色,但終是心疼她而忍住沒有出手。
  老闆娘提起被我捉著的手說:「你捉著我這只手,那是因為我使用武術,剛才沒被捉中的手是使用降術,差別在於有沒有喊出接招二字。」
  我放下老闆娘的手,自言自語說:「武術?降術?降術……武術……接招……我全明白了!冷月,接招!哈哈!第二粒才是降術!我們不是研討降術的嗎?」
  大聲喊出接招的第一粒花生米,沒有擲中老闆娘,讓她輕易閃開,但隨後第二粒就立即擲中她。
  「看來你已明白其中道理,這也是我為何說你不是魔星級別,只是初學者的理由。」
  我同意且明白地說:「降術主要是令對方防不勝防,如果擺好姿勢,再默念咒語,等待殺傷力出現將對手擊斃,一切就太晚了,倘若對方在這個過程中,快一步完成我以上的步驟,那被打敗者必定是我,即使我有再厲害的降頭術也都沒用,好比被我擊退的虎魔星,再也沒有能力使出第二套降頭術。」
  「全中!所以一開始前我說過,如果花生米不是由我這位手無寸鐵、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手裡發出,那又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局面呢?」
  我還是有些不解地問:「可是……可是厲害的也篷,他幾次啟用降頭術的起手式和我一樣,即使讓你擲出花生米,也是一樣命中呀!」
  老闆娘搖頭說:「你還未真正見識過也篷的出手,所以才會這麼說。」
  記憶中,也篷殺至酒店,雨豔也曾對我說過這句話。
  「也篷真是這麼厲害?但他啟動降頭術之際……」
  老闆娘狠狠拍了桌面說:「也篷掩飾實力的同時,也在試探你的功力,啟動起手式是假,裝門面是真,真正的降頭術無須起手式去啟動,是講究從心所欲,起手式只會用於修煉或在初學者的身上出現,也篷裝起起手式,你沒有第一時間發出從心所欲的攻擊,還在他面前使用起手式,不就等於告訴他你是初學者嗎?」
  「難怪也篷會說我不是他的對手。對了!當日豬魔星在酒店擊退兩名人員,導致他們雙腳軟下倒地,三魂不見了七魄,她就是沒使用任何起手式,所以才稱得上是降頭師,我起碼也要凝神屏氣,方能使出五毒元神降,現在全明白了。」
  「只要你能明白最重要的一點,那其他的已經不再重要。」
  「已經不再重要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有方法教我如何從心所欲施出降術?」
  「對!我不但會教你如何從心所欲,還會教你如何修煉巫術,等等……」
  老闆娘話一停,突然如一枝箭般沖出房外。
  我收拾好桌面,將碗碟放置一旁,繼而呆坐回想著之前的事,以及和老闆娘說過的話,對她越來越有信心,不但認定她是現代版的王語嫣,而且這趟到巫山所要尋找的目標,就是她這位元美人兒師父。
  我在想學了師父的功夫,再把他女兒哄上床,那我和老闆娘是什麼關係?是師姐弟,還是姐弟情?難不成是師生戀?唉!是姦淫人妻的強盜嗎?
  老闆娘走回房間裡,望了乾淨的桌面一眼,跟著在桌面上擺下一枝東西,笑意淫淫地指了一指,微微笑說:「這是我……」

第八章另類的修煉
  面對老闆娘這可愛的笑容,強盜就強盜,師生戀就師生戀,已經無關痛癢,大嫂都照樣上了,還管什麼繁文縟節、道德觀念,統統滾到一邊去就是。
  老闆娘在桌面上,擺下一枝金色的東西說:「這是我早期打造的,除了我沒有人用過,剛才洗乾淨了,你可以一試。」
  我往桌面看了一眼說:「這……這……如果是你一人用過,那何必要洗呢?只要是你身上流出的,我都喜愛。」
  老闆娘問說:「會用嗎?來……試一試……」
  我護著屁眼,驚訝地說:「我……我來試?怎麼試?不用吧……我可沒玩過呀……」
  老闆娘忍不住笑著說:「你幹嘛呀?快把手拿開……」
  我尷尬地說:「不好啦……沒試過嘛……也從來沒想過會玩……這個……」
  老闆娘強行拉起我的手說:「很簡單的呀!先試一下……聽話!」
  我點點頭說:「好!先擺進你口裡……那我才試……我就喜愛看你的小嘴含著東西。」
  老闆娘咧嘴一笑:「你……滿腦子都是……壞思想……我就試給你看……」
  我過去把房門掩上,老闆娘將桌面的金色蕭擺在櫻桃小嘴上,當場演奏一曲,我喜愛簫聲,喜歡聽她吹出動人的曲子外,對她性感玉體上的乳球更是一見鍾情,還有身上散發出的迷人體香,堪稱色、香、味俱全呀!
  「好、好、好!人美聲甜身材棒,勁!厲害!」
  「不要扯到別的!來!吹一口聽聽……」
  老闆娘把金簫交到我手上說。
  「我不會呀!」
  「唉!我來教你,不是要你吹曲子,只要吹出聲音就行了,將嘴唇擺在這個洞,手指按住這裡……哎呀!不要亂摸啦……」
  「不,我沒有亂摸呀!摸中的位置都與眾不同,軟中帶有彈性,有彈性又非常柔滑,我以為上這個課程有各種服務罷了,不是嗎?」
  「不要玩了好嗎?我要你吹這簫,那是教你巫術!」
  我大吃一驚說:「巫術是用吹出來的嗎?吹是女人的強項,那不是很多女人都適合學巫術嗎?」
  練修的八另第老闆娘叉起腰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在吃我的豆腐嗎?」
  我氣壞地說:「哎呀!你的豆腐我是吃定了,這點無須置疑,但吹簫能修煉巫術不是很扯嗎?看來你吹上癮了……」
  「說什麼豆腐你是吃定了?好!你想吃我必定會給你吃,但你要先回答我,你修煉巫術最重要講求什麼呢?」
  「心念力!專注力呀!」
  「好!那你先試試能否吹出聲音來!我再解釋給你聽。」
  我拿起金簫說:「試就試,我倒要瞧瞧怎麼把巫術給吹出來,萬一把我蛇靈吹出來,鑽到你腿間,你才知道死字怎麼寫,哼!」
  「如果你有能力把蛇靈吹出來,還吹到我腿間我肯定爽死,就算死也死得有價值,就怕你無法將它吹出來,反而氣壞……要我……給你……吹……呵呵……」
  老闆娘言之鑿鑿,似乎有根有據,不像空談,巫術真是可以吹出來?
  結果,我試了好幾次後才總算捉到竅門,勉強吹出個單音,不是「哺」就是「嗚」的聲音。
  「怎麼樣?有音樂天分嗎?」
  老闆娘掩著小嘴譏笑地說:「音樂天分?免了吧,只要你能吹出個聲音,我就當你畢業了,現在就以你平常修煉的心念法、專注法、吐納法,吹出一個聲音來。」
  我愣了一愣說:「用平常修煉的心念法、專注法、吐納法,吹出一個聲音……」
  「對!沒錯!隨便你任意吹弄,這和用修煉方法吹出的聲音是一樣,但吹奏者是兩種不同的心境,前者是玩玩的心情,後者是專注的心念,明白嗎?」
  我覺得老闆娘的教法,聽起來好像有些道理,但又十分滑稽,畢竟少了起手式調和內息輸氣的部分,未免太不踏實,甚至有些胡鬧,像是自欺欺人的玩意。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是嗎?」
  我有些保留且謙虛地說:「我不是不同意你的教法,但總覺得很不踏實。」
  「你是否覺得不像在修煉,而是在嬉戲,練了也是白練,甚至在自欺欺人,對嗎?」
  「對、對!正是這個意思,既使練了有效,也很難接受自己功力大增,那怎能培養出信心呢?」
  板娘想了一想說:「好!我講解一件事,看看你能否悟出道理,就用你認為打坐是有效之法來講解吧!一般人認為雙腿盤坐靜息,才是正宗有效的打坐法,但佛陀的打坐入靜法卻是有三個,除了坐之外,就是走路和睡覺。他修習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達到心念專注的靜觀止意識,認為不管是動著或睡著,只要保持頭腦清醒和呼吸的穩定,一進一出,心念專注就行,所以他認為打坐並不一定要用坐的。」
  我尷尬地說:「我對佛理不是很認識,只能聽懂一些些,還是無法理解。」
  老闆娘沉思一會說:「我用普遍人都會懂的少林寺來講解,你應該比較容易明白。」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哈哈!少林寺?你也懂呀?笑死我了!哈……」
  我有些質疑地說:「怎會這麼巧?又是心念專注的靜觀止意識?」
  老闆娘回答說:「沒錯!非但兩者相同,今天我要你吹簫的目的,也是一樣要保持心念專注的靜觀止意識,佛陀修習是得到智慧,達摩修習得到少林絕學,我的修習得到巫術,三者修煉的起手式雖是不一樣,但都是在修煉心念法、專注法和吐納法。」
  我有些認同地說:「一樣?聽起來好像真的一樣……」
  老闆娘不滿地說:「什麼聽起來一樣,根本就是一樣。心念是內心想著修煉之咒語和物件,比如蛇靈、五毒中的一毒、巴拉吉和護身神咒;吐納法是以吹奏調和之氣;專注法是以聽而不動。至於吐納和專注的呼吸,必須保持一進一出的次序和穩定,以迎合大自然迴圈不息的定律,好比修煉少林武術,需以內力作根基。」
  「哦!這回我真是聽懂了!你將心念、專注、吐納三個修煉法門的起手式,全部融合在吹簫的動作上,心念之思投于心靜上,吐納之氣投于冷觀中,專注之氣投於聽止下,完全達到靜觀止的要求,並投向宇宙萬物生生不息、永無止境的迴圈之中。」
  老闆娘松了一口氣,連聲誇獎我的領悟力很不錯,算是可造之材。
  我還是有些憂慮地說:「用你的教法修煉巫術,真的能夠從心所欲?」
  老闆娘說:「我這套修煉法是在於心,不是你平常修煉於手的方法,故從心所欲是必然的,但你要明白一點,巫術的高低等於從心所欲的速度,有強弱快慢的分別。再者,巫術並非一時半刻便能修成,這和練成五毒元神降是兩回事。令我最擔心的一點是你要面對的是十魔星,單是以巫術和降術是不足以應付的。」
  我緊張地問說:「什麼?巫術和降術不足以應付?那我還需要什麼降術,或需要用什麼法寶之類來輔助,才能夠對付十魔星呢?」
  老闆娘考慮了一會說:「是蠱降!因為十魔星之中,有幾位擅長施用蠱降。」
  我置疑說:「我身上有護身神咒,蠱毒未必能傷害我吧?上次我體內的腐屍毒,只需增強陰氣便能自行化解,我想不必修煉蠱降了吧?」
  老闆娘反問我說:「如果護身神咒能夠抵受腐屍毒,為何你又會中招呢?這是一個問題。另一個問題,蠱毒的殺傷力遠比腐屍毒厲害上十倍或百倍,萬一你體外和體內都中招,那你的護身神咒是顧著清毒,還是抵禦外毒的侵犯?別忘記,蠱是可以吃進肚裡,吸入體內,防不勝防呀!」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點,瘦婦不就是吸入一口煙,摸上幾張鈔票嗎?」
  「你豈止沒想到這點,不妨再想想,當你身中了腐屍毒,如果又遇上蠱毒來犯,你會是怎麼樣?」
  我大吃一驚地說:「對呀!若當時再中蠱毒必死無疑!那有什麼辦法,能有效對付蠱降呢?莫非我真要修煉蠱降,才足以應付十魔星嗎?」
  「降術的世界裡,除了十魔星之外,還有很多更可怕的對手,提升本身的戰鬥力才是最佳的防禦。」
  「對!我一定要修煉蠱降,到時候就什麼都不怕了!」
  「修煉蠱降只算是有能力應付罷了,且還有被擊敗的危機,真正能夠抵禦蠱降的,就是懂得解降。換句話說,用巫術加強護身神咒的力量,抵禦來犯的蠱毒,若體內不幸中了蠱毒,就以解降方法化解一切,同時再施用降術或蠱降將對方擊敗,這樣才可算是一個全面的降頭師。簡略算一算,你倒是挺忙的。」
  我很無奈地說:「我到哪學蠱降和解降呀?」
  老闆娘按著我的手說!「我教你!」
  「你?」
  「你不是得到我父親祖傳的蠱降一書?我可以指點你,再加上多方面收集的資料,還有一些是書裡沒有的方法。但目前需要的東西還不足夠,多給我一些時間去準備。放心,我身上流著雲南緬甸苗人的血,蠱是我們族人的生命!」
  「你要準備什麼東西,我能幫上忙嗎?」
  「不!這東西不難找,但在這一帶已被蛇魔星全數收購,不過,我已找人到外頭買進來,目前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到底是什麼東西導致蛇魔星如此重視,而且還要全面收購呢?」
  「斷腸草!」
  我捉緊機會揶揄一句說:「唉!你一直說要認真,但最不認真的就是你,現在都什麼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老闆娘態度嚴肅地說:「我沒有開玩笑,斷腸草確實能解蠱毒。」
  我半信半疑說:「斷腸草不是《射雕英雄傳》裡,化解情花毒之用的嗎?你還說不是開玩笑,我是有看完整套的,可別蒙我哦……」
  老闆娘言之鑿鑿地說:「誰和你談武俠小說,說出來可能你會當成笑話,斷腸草是可以醫治癌症,但其藥性劇毒無比,分量必須謹慎。其實我也不知苗族的百年秘密為何會流傳出來,聽聞已有人申請專利,你不信可以查找資料,那個人還是個香港人。」
  雖然認識老闆娘不是很久,但她談起認真的事,眼神和表情判若兩人,這點不難辨別,可能好學的人都患有這類精神過敏症,不過,我也曾聽說苗族裡,存在很多外界猜不透之事和秘密,他們就像外星人一樣,如此看來,斷腸草能化解蠱毒一事是真的,就不知能否趕得及申請化解蠱毒的專利?
  我忍不住脫口而說:「一邊放毒,一邊解毒,肯定賺大錢,哈哈!」
  老闆娘追問說:「你在說什麼賺大錢?聽不明白……」
  我掩飾說:「我在想那港人肯定會賺大錢罷了!好!我相信你說的斷腸草效用,但是萬一蛇魔星發現你私下收購,那你不是有生命危險嗎?不行!太冒險了!」
  老闆娘拍拍我的肩膀說:「放心!我是個沒腦的人嗎?再說我對教派有利用之處,也篷還需要我去監視虎魔星,所以魔星眾人對我只會奉承,絕不會惡意相待,況且這家旅店屬於教派聯絡的中心點,我是打著正大光明的旗號,為蛇魔星收購斷腸草,試問她怎會對我起疑心呢?」
  我拍掌叫好說:「聰明呀!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妙!」
  老闆娘拿起收拾好的碗筷說:「眼下你要儘快修煉本身的巫術,提高法力最為重要,其他的事就順其自然吧!急也急不來呀!」
  我想起一件事,要求老闆娘說:「你可否替我打造金針?我想修煉金針降,費用由我自己支付,可以嗎?」
  老闆娘一口拒絕說:「不行!我絕對不能做出絲毫叛逆教派之事,但你可以找通伯購買,明白嗎?」
  我瑞摩老闆娘的話說:「明白!不能做出絲毫叛逆教派之事……不能……」
  老闆娘笑笑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記住,這裡是也篷教派的聯絡中心,眼下任何動作都要保持低調,一句真話也不能說,隱藏實力和勤加修煉,先吹吹簫吧。」
  我說:「是的!你就這樣走了?沒有手信?」
  老闆娘歎了一口氣說:「什麼手信?哦!去你的!沒點正經!眼下也沒法子,我的身份是老闆娘,是他人的老婆,這個身份比其他一切更為重要,我必須保護我的名分,懂嗎?」
  我無奈地說:「懂!我明白!他人的老婆,那就晚安了,老闆娘!」
  老闆娘說:「不送我出房外,你如何把門鎖上呢?」

  我走到門邊說:「送!當然送!但此門今始已為卿開,不必鎖了……」
  老闆娘的手偷偷在我雞巴上狠掐一下,「嘻嘻」兩聲,扭著屁股,騷恣浪態走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大堂享用早點,並留意夥計們的神情,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櫃檯少了老闆娘的身影,照常理,她應該出來料理店務,甚至關心我這位情郎的起居飲食,卻偏偏不見她的蹤影。
  莫非老闆娘在夜裡,又私自彈奏五指小曲,累得今早爬不起來?
  也罷,我還是打聽一下如何聯絡通伯吧!本想易容查訪,可是我不會,想買套道士袍,前去打造金針,又怕弄巧成拙,露出馬腳,好比這裡有沒有道觀、道袍是什麼顏色,我都一不清、二不楚的,最後,還是決定以降頭師的身份出現,不過,外表是個貧窮的降頭師,任也篷怎麼想也不會聯想到虎生會是個窮光蛋。
  來到市鎮上逛了幾個圈,終於查問到通伯的消息,原來他是打造金器的師傅,並非金鋪老闆,手上有了地址,當然要登門拜訪。
  開門的是個年約六十歲的老人家,知悉我是來打造金針,很是開心地開門招待,談了幾句後,似乎知道我是要用於降頭術,還向我介紹金針長度、粗細的分別,建議我打造成兩頭尖,可將男女模型相對插著,以便施愛情怨降之用。我被他的經驗之談深深吸引,原來愛情降也有怨恨的幾種類別,此趟可說是獲益匪淺。
  突然,隔壁傳來了吵鬧聲,通伯埋怨地告訴我,隔壁住著一位修煉坤曼通的降頭師,日間就吵鬧,夜間又有小孩哭鬧嬉戲聲,讓他終日不得安寧。我追問為何不通報員警來處理,卻遭他無趣地反問我是否是新來的。
  「我是新來的又怎麼樣呢?騷擾鄰居不是可以報警處理的嗎?」
  「這位先生,你能夠來到此地找我打造金針,想必身上的降術並非一般,警方能奈何得了他嗎?試問有法力的人豈會去當員警,難道嫌同行敵人太少,非要招惹麻煩不成?那些當員警的,還不是像我一樣,憑祖宗降頭師的身份,延續居留此地找口飯吃,他們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這麼說這裡不就沒有秩序,那誰來保護市民的財產和生命呢?」
  「唉!我……真不知你是無知,還是假扮無知。這裡是降頭師的領域,當然是由當今第一降頭師也篷看管,這還用得著說嗎?」
  「也篷?」
  我內心對也篷是又愛又恨,愛他的霸氣,嫉妒他擁有的一切。
  「砰……嗚……呼……嗚……」
  一陣陣刺耳的吵鬧響起。
  「真可憐!兩個女人又被打了,看來又是發生流血事件……」
  通伯說完後,拿出個藥箱擺在門口。
  「你怎麼知道是流血事件?還在門口擺放藥箱,是習以為常的動作?」
  「好吧,反正現在要你走,你也會到隔壁看熱鬧,我就說給你聽,免得你自找麻煩。隔壁的降頭師叫棺雞,他有兩位女助手,瘦的叫阿沙,較高的叫阿姣,說是助手,其實就是跑腿,專門騙取無知的女人給棺雞淫逸,借腹產子,取來培育坤曼童,每當她們倆找不到獵物,或辦事不成便會捱打,一旦出現砸碎的聲音,必定見紅。」
  我大吃一驚說:「啊!世間竟有如此狠毒的降頭師?那你說那個叫阿沙和阿姣的女人,她們沒有腳不會逃嗎?」
  通伯瞅了我一眼,不是很願意地回答說:「身中降頭怎麼逃?就算逃又能逃多遠,被捉住不是被打得更慘嗎?告訴你,如果棺雞降頭師不是需要我幫他打造物品,單是擺個藥箱於門口,已犯下大不敬之罪呀!」
  「豈有此理!什麼降頭師嘛!竟然如此霸道?哼!」
  「呵呵!不霸道豈會是有分量的降頭師呢?你就看開點吧!對了,打造金針可要先支付七成的錢,三成工錢可取貨時再給,如何?」
  「沒問題,我全數一次繳清,如果打造滿意,我還會支付小費。」
  「不必!我通叔打造東西,由我開價,我要多少,對方便給多少,一毛錢也不會多收,要不然不會有第二次交易,這是我的規矩,也是我的作風,請記住了!」
  「通伯,你行!做生意做到像你如此權威,除了佩服,還能有什麼不行的呢?」
  真沒想到,巴丹尼和外面簡直是兩個世界,不說勢力管理手法,勿論居民自私心態,單是做生意那套趕走顧客手法,便足以讓我大開眼界,難怪也篷在外面如此霸道,除了本身的降術厲害之外,原來還把這裡的這一套搬到外界去,方才如此囂張,目中無人。
  離開通伯的家,我刻意走到棺雞降頭師的門前窺了一眼,突然,一個花瓶從屋裡飛出,兩個女人抱頭痛哭從屋裡跑出,可是,第一個被我捉住,第二個卻被琉璃盤子擲中後腦,鮮紅的血當場濺出,沾到我的身上和臉部。
  我急忙放開捉著的那一位,轉去扶著頭破血流的女子說:「發生了什麼事?需要送你到醫院嗎?我替你先報警。」
  頭破血流的女子捉著我的手,神情恐慌地說:「不……不要報警……不要醫院。」
  身後的女子,緊張地慰問說:「沒事的,不要緊張,只是流血罷了,我來幫你。」
  我好奇地自言自語說:「憑你?那……我把藥箱取過來……」
  「脈蕩!〔不必!〕。」
  身後女子提起右掌心,念念有詞,不慌不忙,將掌心按在頭破血流的女子頭上,果然,傷口不再流出鮮血,教我看得歎為觀止。
  頭破血流的女子即道謝說:「先生,我沒事了,請放手……」
  我放開手後,望了兩個女子一眼,幫忙止血的那位較瘦,應該是阿沙,頭破血流的那位較高,應該是阿姣。也許長得較高,所以容易被擊中吧!
  阿沙和阿姣的年紀約二十二歲左右,比想像中年輕多了,剛才聽通叔說起她們倆,還以為是中年婦人,萬萬想不到兩人竟都是美人兒,難得的是,她們兩人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碎碎,胸前的胸罩不但看得一清二楚,還瞧見兩人都有豐滿的彈乳,尤其阿姣的左彈乳完全離罩,橋須羞紅的乳頭無遮無掩,在我面前盡展嬌媚。
  屋內走出一個身穿白色背心,下身圍著三色紗籠的中年瘦子。
  「你是誰?為何碰我的女人,想找死嗎?縮手!」
  阿姣立即上前跪下,且雙臂環抱瘦子的雙腳說:「主人,不關他的事,剛才是我跑出屋外撞到他罷了,求你諒解……」
  阿沙細聲地對我說:「你快走……不要多事……走……」
  瘦子不悅地問說:「見到我為何不跪下?」
  阿姣望向我,阿沙要求我說:「快快跪下,要不然會有生命危險,快跪下!」
  我難以咽下這口氣,指著瘦子說:「跪什麼跪!憑什麼我要跪你?我還要責問,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竟動起手打女人,簡直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瘦子憤怒地說:「我的事你管得著嗎?哼!不跪等於找死!你自找的!可別怪我!」


第九章狹路相逢
  瘦子走出來看到我扶著阿沙和阿姣,怪責我碰他的女人,即刻動怒想起手教訓我。
  這時候,通伯跑出來阻止說:「棺雞!他是找我打造金器的客人,可否給我個面子,不要與他計較,放他一馬呢?」
  瘦子不滿地說:「這小子見到我還不下跪,是大不敬!我必定要殺掉他!試問我為何要給你面子呢?」
  通伯說:「哎呀!棺雞,你要殺他不急於一時,以你高超的法力,什麼時候殺都沒分別,但他怎麼說都是我的顧客,過幾天他來取貨,我收了錢,你再殺他也不遲,最多日後我給你多點折扣。」
  叫做棺雞的瘦子豎起兩根手指說:「好!別說我棺雞欺負老人家,兩折,如何?」
  通伯即聲說道:「行、行!沒問題!」
  棺雞瞪著通伯說:「好!看在你這老不死的分上,我就放過他,叫他滾!」
  通伯立即將我拉到另一邊,棺雞則左手掐著阿沙,右手掐著阿姣的脖子,興奮地說:「走!我很開心!進去繼續拍照!」

  通伯拉我到一邊後說:「我就知道你必定多事,這次我能幫到你,下次未必能夠如此幸運。總之,你來取貨那一天若看到棺雞就快快避開,我不想沒了你這位顧客……還是不妥,取貨當日別來這裡,我就和你約在前面的路口交貨,快走吧!」
  我申辯說:「通伯,不關我的事,是那兩個女的從屋裡沖出來撞到我的。」
  「唉!我管不了你這麼多了,命是你的,好自為之吧!真不明白,為何時下青年都不愛珍惜生命,可悲呀!」
  通伯搖搖頭轉身,自言自語地說。
  「不是我多事呀!我也不明白,為何人老了,總喜歡自以為是呢?可歎呀!」
  我想想根本沒必要和通伯解釋太多,反正他又不是我什麼人,相反,我十分同情阿沙和阿姣兩人,論樣子和身段,她們絕對稱得上是美女,實在沒必要伴在棺雞降頭師身邊,如果她們兩人如通伯所說的那樣,因為中了降頭走不掉,那我就無話可說,當日雨豔的情況還不是和她們一樣?總之,除了我之外,降頭師沒一個是好離開通伯的家,我心想棺雞這個名字挺特別,不過難以理解的是,好好的一個大男人,怎會取個雞字當名字,莫非雞字是代表十二魔星的雞魔星?
  回旅店的途中,我帶著很不是滋味的心情,不知在街上走了多久,來到一家店鋪,看見店裡擺放著好幾種樂器,我心血來潮,走入店裡參觀,發現這家店鋪主要是教人玩樂器,並非售賣樂器,在好奇心驅使下,我詢問了可有吹簫課程,答案不但是有,還可以即時上課,並且強迫我買下木簫後,便立即推我進入房間。
  我心想既然以吹簫修煉巫術,乾脆就把簫給吹好,一方面可以陶冶心情,另一方面可帶給愛妻們一個意外驚喜,加上日間又沒什麼事好做,於是在不抗拒的情況下,我答應立即上課。
  授課老師是年約二十二歲的女子,樣子長得挺不錯,胸脯有些本錢,當她拿起簫一吹,我才知道上這個課程絕對是明智之舉,簡直是男人的一種高級享受課程。
  不知不覺,邊看邊學,邊吹邊聽,過了三個鐘頭,過程中,覺得老闆娘以吹簫修煉巫術之法,果然行得通,心念和專注力完全發揮出作用,要不然也不會一個鐘頭又再接一個鐘頭的,臨走之前,漂亮老師還稱讚我很有音樂天分,心花怒放的我,自然要求明天再繼續。
  音樂果真能夠平撫人的情緒,走進店內和踏出店的我,完全是兩個人。
  回到旅店,仍見不著老闆娘的蹤影,心想不會出事了吧?於是找機會向店內員工打探老闆和老闆娘在哪,得到的回答是老闆娘出外辦貨,老闆有事到曼谷。
  對於員工們的回答,我聽了不禁竊笑,心想老闆不是去曼谷,是進入鬼谷,而老闆娘有可能為了斷腸草疲於奔波。接著我要了點吃的,便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想著老闆娘,想著她在鬼熱天氣底下東奔西跑,實在夠辛苦的,既然她那麼辛勤,我也不能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於是拿起幾本降術絕學,背熟咒語,牢記修煉的過程,當看到坤曼通修煉法,便想起棺雞降頭師,還有阿沙和阿姣兩人。
  有沒有機會從阿沙和阿姣手中,得到修煉坤曼童的材料呢?
  白日夢歸白日夢,始終不是真實的,專注修煉還是眼前要做的事。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才知道剛才熟讀咒語時睡著了,於是爬起床應了一聲。
  「怎麼還在睡覺?沒出過門嗎?」
  「你從外面進來,不是應該有很多人告訴你了嗎?為何還要問我呢?」
  「傻瓜!你要我在老闆的員工嘴裡,打探另一個男人的行蹤嗎?」
  「這倒是……我找到通伯打造了金針,還發現有個叫棺雞……」
  我把遇上棺雞的事說給老闆娘聽,並追問他是否就是雞魔星。
  「你猜得沒錯,棺雞是魔星,但不是雞是猴魔星,他擅長修煉坤曼童,手段相當殘忍,而且十分好色,命喪在他手裡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九千。對了,你為何沒向我提起他身邊的兩個女助理呢?」
  我尷尬地說:「你也知道有阿沙和阿姣這兩個女人?」
  老闆娘臉色一沉說:「不錯呀!連什麼名字也打探清楚了,那什麼時候約她們過來短聚,請儘早通知一聲,好讓我可以準備大一點的床,要不然三個人睡在一起可不方便哦……」
  我拍拍老闆娘的彈臀說:「你吃醋啦?」
  老闆娘瞪了我一眼,推開我的手說:「正經點!這時間外面還有很多員工,別動手動腳的,我才沒空吃你的醋!」
  我解釋說:「原來不是吃醋,那就有夠冤枉的,阿沙和阿姣的名字並不是我打聽的,而是通伯透露棺雞降頭師一事時,順便提起的,你可別以為我花心,不要那麼小器嘛……」
  老闆娘撚著我的鼻尖說:「先小人後君子,你在這裡有幾個女人我可管不著,如果我還沒上你的床,卻發現你讓其他女人先爬上的話,我肯定不再理你,一刀兩斷!記清楚哦……」
  我撥開老闆娘的玉指說:「你不是說這個時間有很多員工,為何還撚著我的鼻尖,正經點可以嗎?」
  老闆娘把手叉在腰間說:「你……行……即學即用,氣死我了!」
  我再刺激老闆娘說:「假設你爬上之後呢?」
  老闆娘瞅了我一眼說:「死鬼!你真的很好色!我爬上之後,當然沒有問題,你必須弄清楚一點,我不是小器,而是女人本該維護的尊嚴和原則,懂嗎?但你有了我之後,還會找其他女人嗎?」
  我試探地說:「我也先小人後君子說一句,這可說不定的,我對阿沙和阿姣挺感興趣的,很想從她們的手裡得到修煉坤曼童的材料,可是遇上你之後,真是掏不出這分勁,我不得不承認,我現在整個人已被你迷住,陷入你的銷魂陣,如何是好呀?」
  老闆娘用她的胸脯頂向我說:「算你聰明,還會講句人說的話。剛才這一下是歡迎你踏入銷魂陣,不過,你說得也很有道理,阿沙和阿姣的手裡應該會有修煉坤曼童的材料,這對你會有很大的幫助,不妨考慮、考慮……」
  我神氣地說:「看來你要儘快爬上床,要不然就會少掉我這位好友哦……」
  老闆娘媚憨一笑說:「你……還能跑出我的手裡嗎?」
  「老闆娘、老闆娘!」
  外面有個夥計喊著老闆娘,聽語氣似乎很緊張,而老闆娘的臉色隨即一沉,馬上走出房間,看來店裡來了一些貴客,要不然情到濃時,她豈會扔下打情罵俏的情郎,自己就走了出去呢?
  想了一想,我偷偷隨後跟著,瞧瞧究竟發生什麼事。
  來到旅店大堂,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當場嚇了一大跳,原來正是豔婦的到訪,身旁還有十位類似保鏢的人。她的排場一向是不差的,只是沒想到,來到虎魔星的地盤,仍是氣焰囂張、目中無人,不知這是她一向的作風,還是她在教裡地位崇高,根本沒把虎魔星看在眼裡。
  「喲……我說……除了教主和教主夫人之外,還能有什麼人可以把我店裡的員工嚇得魂不附體的,也只有蛇魔主一個有這分能耐,現在面子你是拿足了,還撐什麼姿態,你當我這裡是你撒野發飆的地方嗎?」
  老闆娘用力往桌上一拍說。
  哎呀!一開始聽老闆娘的語氣,以為她懼怕蛇魔星必卑躬屈膝的,沒想到,一盤冷水當眾人的面,毫不猶疑便往豔婦頭上扣,可說是大快人心,我愛死婆娘這冷酷的一面,恨不得沖出去送上激烈的一吻。
  「廢話少說!我今天是來辦兩件事,不是來和你鬥嘴的,一是叫你那只病貓滾出來,二是把我要的東西交給我手下。」
  「這裡病貓就沒有,隨手能掐死條小蛇的老虎就有一隻,不過,他到曼谷總壇找主人,你有事可以自己去找他,順便告訴他有條不知所謂的病蛇,趁他不在登門找麻煩來了。至於你要的東西已送來擺在後院裡,叫你的人去搬吧,我的人沒空!」
  豔婦揮一揮手,命手下到後院搬走物品。
  「馬魔主,您好、您好!」
  豔婦的手下即刻雙手抱拳,鞠躬敬禮地說。
  「嗯!這樣才算有家教,你們的主人不要面子,但教派的面子萬萬不能丟,去吧!」
  我越來越佩服老闆娘的手段,懂得利用他人撐起本身的氣勢之外,臨場鎮定的膽識更有大將之風,我真該向她學習如何當個成功的主人。
  「哼!病貓去總壇曼谷見主人?笑話!為何不事先通知我一聲?剛才主人和我通過電話,目前他在哥倫比亞辦件大事,吩咐我們不要前去騷擾,哼!」
  「笑話!老闆有事要見主人,還需要徵求你的同意?你當自己是副教主?還是老闆事前必須先向十位魔主先稟報一聲呢?別忘記,我和他也是魔主身份,同樣是十二魔星的魔主,你我是一字平肩的,沒有高低之分,倘若不尊重輩分,存有分化的異心,可是條死罪,你不是把教主夫人的訓誡當耳邊風吧?」
  豔婦斥責說道:「你……你用教主人夫人來壓我?我什麼時候不尊重輩分,存在分化異心?什麼時候當教主夫人的訓誡是耳邊風?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老闆娘使勁拍了下桌面說:「這裡是什麼地方!是教派分舵之地,是兩位魔主掌管之處,你竟大搖大擺闖進來,目中無人,以欺勢淩人之態,向我的人興師問罪,這非但沒有尊重輩分,簡直是在分化教派眾人之異心!你不但當教主夫人的訓誡是耳邊風,還當作自己是教主夫人,這不是死罪是什麼?我講得夠清楚吧!哼!」
  我內心不禁稱讚地說:「三八婆,好樣的!還把教主夫人給壓上,這招夠絕呀。豈料,心裡還沒道出厲害二字,身後卻被人用力掐住脖子說不出話,他媽的!」
  「魔主,這裡有個人鬼鬼祟祟!出來!」
  掐住我脖子的小嘍囉,推了我一把說。
  「放手!」
  我拽開小嘍囉的手說。
  「是你?我們真有緣呀!」
  豔婦喜出望外,心中一悅,得意忘形地說。
  老闆娘瞧見我被掐著脖子押出來,內心不安之思緒溢於言表,呆滯的目光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冷笑說:「笑話!我和你有什麼緣,這條路上只有一家旅店,遇上很正常,沒必要大驚小怪。」
  豔婦走到我面前,在兩人的鼻尖幾乎快要碰到一塊的時候說:「這家爛旅店,怎能用來招待你這位俊美男子?我帶你到更舒適的地方休息,不必支付費用。把他給我帶走!」
  我往後退了一步說:「你想帶我到哪裡?想脅持我、禁錮我嗎?放手!」
  豔婦的手下掏出手槍,指著我大聲喝道:「叫你走,你就乖乖走,別自找苦吃!」
  我堅持地說:「誰阻礙我掃墓的行程,我就跟誰拼命,沒有人可以阻攔,我是不怕死的。」
  老闆娘脫口而出說:「不……不要……」
  豔婦錯愕地望向老闆娘說:「我沒聽錯吧?你……剛才說什麼來的?」
  我不知老闆娘心裡怎麼想,認定我必死在豔婦的手上?想我在此出手擊敗對方,還是引她到後山再解決?或者是裝著什麼都不知道,要我跟豔婦走嗎?
  請續看《降頭師》17下集預告前來找老闆娘鬧事的兩位會是誰?聽說來頭並不小,她會怎麼樣應付呢?
  老闆娘如何使用智慧勇氣,應付惡劣的場面,還有先斬後奏的特權,在背後支持她的人會是誰昵?
  虎生和老闆娘如何使計接近大惡人身邊,探討降術的秘密昵?
  今集出現兩位性奴,她們是誰昵?
  神壇中有主壇、文壇、武壇、陰壇,這四壇到底有什麼分別?為何要分類昵?
  坤曼通和坤曼童有什麼分別?坤曼蓋又是什麼昵?降頭二字從何而來?為何降頭師使用的法術,本身卻不知道被稱為降頭昵?
  湯碗裡的水為何會出現畫畫,原因何在?
  虎生今集遇上美人兒的好事,到底誰那麼幸運昵?

第十七集


【內容簡介】

前來找老闆娘鬧事的兩位會是誰?聽說來頭並不小,她會怎麽樣應付呢?

老闆娘如何使用智慧勇氣,應付惡劣的場面,還有先斬後奏的特權,在背後支持她的人會是誰呢?

虎生和老闆娘如何使計接近大惡人身邊,探討降術的秘密呢?

今集出現兩位性奴,她們是誰呢?

神壇中有主壇、文壇、武壇、陰壇,這四壇到底有什麽分別?為何要分類呢?

坤曼通和坤曼童有什麽分別?坤曼蓋又是什麽呢?降頭二字從何而來?

為何降頭師使用的法術,本身卻不知道被稱為降頭呢?

湯碗裡的水為何會出現畫面,原因何在?

虎生今集遇上美人兒的好事,到底誰那麽幸運呢?


人物介紹
  巫爺:巫術的創辦人,屬當今世上降頭術去到「勒司」的境界,現身主要是找繼承人,發揚降頭術的神威。
  虎生:前身小浩,暗戀大嫂,後來機緣巧合釋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哥哥騙走,後來借虎生的遺體續陽,因此成了第二個人,更成為巫爺有緣人,座下有風、雨、雷、電、火五使者。
  也篷:壞事做盡,喪盡天良的降頭師,出道之前,欺騙火狐(雅素)的感情,更與昭必骨狼狽為奸,吞沒雅素家族全部財產,由於身上流著柬埔寨和苗族血統,身懷兩地奇異能量,加上邪惡天性,出道後成為陰邪的降頭師和巫術界之猛人。
  阿沙:棺雞降頭師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牽制,被逼為棺雞辦事。
  阿姣:棺雞降頭師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牽制,被逼為棺雞辦事。
  癡癡:棺雞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牽制,被逼接受性虐。
  霣霣:棺雞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牽制,被逼接受性虐。
  虎魔星:名為山君,降術非凡,遭也篷猜忌,知悉他沉迷於某位女子,故將女子送給他當老婆,從此當分舵聯絡中心的旅店老闆,為人疑心重,懷疑老婆紅杏出牆。
  老闆娘:虎魔星妻子,遭也篷滅門,再奪走初夜,被逼下嫁虎魔星為妻,本是苗族血統,為人天資聰明,熱愛研讀文學,經過多番痛苦日子磨練,終大智大勇。
  蛇魔星:名為食鹿神君,稱之豔婦,為人陰險毒辣,擅用蠱降之術,天生淫蕩,風邪萬種,喜愛排場,氣勢囂張,目中無人。
  雞魔星:名為司晨,稱之棺雞,擅長修煉坤曼童,天性殘暴不仁,喜愛奸殺虐待。


第一章
智慧的勇氣
  離開義莊來到旅店,無意間搭上了老闆娘,後來殺了她的老公虎魔星,才發現老闆娘聰慧過人,不但指點我以吹簫的方法修煉心念和專注力以提高本身巫術的功力,還答應教我蠱降,並且私下準備斷腸草,製造解蠱毒的藥。可惜她心理上還未做好準備,至今仍不肯讓我佔有,只願提供手和口的關懷。
  由於我想加強降術的功力,欲修煉金針降,在老闆娘的告知下,我前去找通伯打造金針,豈料剛離開通伯家,就倒楣地遇上十二魔星中的雞魔星——棺雞降頭師和兩位女助手阿沙和阿姣,她們倆被棺雞毆打逃至門口,頭部還被玻璃碟擲中,當場頭破血流,我好心照料她們,反而被棺雞出言辱駡,並命我向他下跪,豈有此理。
  經過通伯向棺雞調解後,大事化小變無事,本以為黴運走了,怎知,回到旅店和老闆娘談不上幾句話,另一個冤家又狹路相逢,她正是蛇魔星豔婦,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我還不知道老闆娘和豔婦是死對頭,這讓我無意中上了一課,就是學會如何借助他人之勢,鞏固自身地位,還有隨機應變的智慧反應,當真受益匪淺。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是對的,我剛上完一課,即被豔婦的手下揪住,並押著我的脖子強行拉了出來,最後,豔婦下令將我帶走。老闆娘內心不安之情,溢於言表,無助的目光,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老闆娘脫口而出說:“不……不要……”
  豔婦錯愕地望向老闆娘說:“我沒聽錯吧?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不知老闆娘心裡怎麼想,難道認定我必死在豔婦手上?那是想我在此出手擊敗對方,還是引她到後山再解決呢?
  不會要我扮無知市民,跟隨豔婦回去吧?
  正當我不知所措之際,門外傳來幾聲狂笑聲,這個笑聲有些怪怪的,似中年人的聲音,但聲調卻像十歲孩童,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難不成是返老還童之人?
  “哈哈哈!店門口幹什麼圍那麼多人?老虎兩公婆又唱大戲,有人死了嗎?”
  走進店內,那人正是最不想看到的雞魔星棺雞降頭師,幸好他把兩名助手阿沙和阿姣都帶上,好讓我有個人可以看看,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有些心慌,因為阿沙和阿姣二人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口,那我和老閣娘說的話不就成了謊言嗎?
  “死雞公!不在門外啼叫,跑進屋內幹什麼?不怕被老虎吃掉嗎?哈哈!”
  “他媽的!我以為是誰的嘴巴那麼臭,原來是你這條臭蛇,怎麼發浪發到旅店找男人來了?那個不錯……慢……怎麼會是他?”棺雞愕眼一看,逐步走向我說。
  “死雞公!他是我的!別亂來!要是他損了一根頭髮,我就弄爛你的香蕉!你可給我聽好,我不是說笑的!”豔婦指著棺雞說。
  糟糕!棺雞面露凶光,來者不善!我該出手還是保持鎮定?怎麼辦好呢?
  “砰!”槍聲一響。
  眾人全部望向發出槍聲的方向。
  “他媽的!老虎剛出門,你們大氣不喘一個,便迫不及待踩場子來了,怎麼,老虎不在,就當他死了嗎?警告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更別當我是手無寸鐵的女人,我隨時可以連命都不要!瞧清楚,這把槍是教主夫人送給我的,她曾交代過,只要我受欺負,不管是誰都可以開槍,你們誰想動我的客人,就給我站出來!”
  哇!老闆娘果真非同小可,看准機會便毫不猶豫,大發雌威,且有膽識地掏出渾身潑辣的本色,罵得雞、蛇二星狗血淋頭,可說是大快人心。我再次目睹她如何利用他人之勢,令自己原本毫無殺傷力的勇氣,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勁,也許這才稱得上不怕死的勇氣、不怕死的智慧膽識。
  “噢!我的美麗嫂子,千萬別氣壞身子,我知道這條臭蛇想欺負這個小子,所以特來保護他罷了,試問我怎會捨得欺負你呢?”棺雞嬉皮笑臉地說。
  老闆娘把槍指著棺雞說:“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
  “哈哈!死雞公!少來這一套,誰不知道你是最不爽老虎的,說到來這生事,你還不搶頭位?不搶上頭一炷香嗎?”
  棺雞瞅了豔婦一眼說:“是呀!我最不爽的是老虎,你又能拿我怎麼樣?誰不知道,我最喜歡虎嫂,我愛全世界的女人,但就偏偏不要你這條臭蛇如何?我真是嫌你臭呀!哼!”

[ 本帖最後由 qscwdvef 於 2013-5-16 03:22 PM 編輯 ]

  哦!原來棺雞和豔婦水火不相容,這就奇怪了,一個好色、一個淫蕩,本應屬天作之合的一對,為何偏偏成了死對頭呢?但我喜歡看到這種局面,表示人善人欺天不欺,大自然相克之道,始終是偏幫好人的。
  老闆娘大動肝火地說:“你們給我閉上臭嘴!收聲!哼!”
  豔婦獰笑地說:“收聲?這可不行,尊重一句,稱你一聲虎嫂,不尊重一句,你是馬魔星,還排在我後面,我需要看你的臉色嗎?剛才你說得沒錯,同是魔主,自當一字平肩,但怎麼也有個前後排法吧?姑且莫論這一點,你剛才為這小子脫口而出,喊說“不……不要”,你那一臉焦慮、疼愛的表情,我總不能不問個清楚吧?他到底是你什麼人,你為何要維護他?是否是你的情郎?是不是虎爺的綠帽子?說!”
  棺雞沖到我身前,一手捉著我的衣領,怒氣衝衝地問說:“你是不是她的情夫?”
  如果不是為大局著想,我肯定一拳打在棺雞的臉上,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向我打個不要的眼色,令我心中有了個主意。
  我用力甩開棺雞的手,可是沒成功,沒想到他身子削瘦力氣倒還滿大的,我得借助身體一撞,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擺脫。
  棺雞退了幾步後,很快又沖到我面前說:“你還沒回答是不是虎嫂的情夫?”
  我搖頭冷笑說:“你們不要侮辱老闆和老闆娘,經過我昨天向他們夫妻倆講解夫妻之道後,他們倆非但視我為好朋友,老闆更視我為恩人,這裡的員工或有在場的顧客都可見證。情夫地說法,只是這女人一廂情願,挑撥離間,理由很簡單,她不敢做的事,即是在策動你老哥動手罷了,老閣娘你可別中計胡亂開槍哦……”
  老闆娘說:“恩公,我代老虎多謝你。放心,蛇魔主的用心我清楚得很,剛才我說的“不”字和不安表情,主要是擔心你的安全,和不知如何向老虎交代罷了。畢竟我除了一把手槍之外,一點能耐都沒有,但她卻有好幾把槍,老虎離開前也曾擔心她會前來興風作浪,挑撥生事,加以迫害,果然憂慮成真,上門來了……”
  再一次見識老闆娘如何把握機會,樹立不敗之位,但我不可只學習而不發功,要不然在她眼裡就成無能之輩,可是面無懼色站出來澄清,只屬大丈夫行為,不足以顯示智者本色,乾脆豁出去,大膽一次,來個挑撥加誣陷。
  我補上一句:“對!沒錯!老闆曾要我多加留心,提醒老閣娘不要中這條蛇……女的奸計,免得小事變大,必要時還要站出來支持她。可惜,我必須到雙親墳前祭拜上香,無法逗留太久,沒想到你們真如老闆所料那般,約好一塊上門進行加害,這手段未免過於狠毒了吧?試問她一個女人又能做出什麼大逆不忠之事呢?”
  棺雞表明立場說:“放屁!我棺雞什麼人不好約,竟要約這條臭蛇?簡直胡扯透頂,且你這小子所說的皆是一面之詞,眾所周知,死老虎疑心重,最看不得的就是你這種有幾分俊氣的男人,現在你居然說老虎當你是恩人,還要求你幫他老婆出面,打死我都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證明,或者有誰可以作證,就站出來說個清楚。”
  我順手揪出一位旅店員工說:“放心!我不會難為或加害於你,只希望你說出昨晚我和誰在此喝酒,喝的是什麼酒?誰主動為我整理房間,誰主動討好我即可。”
  員工戰戰兢兢地說:“老闆和老闆娘陪你在此喝酒,老闆主動開了那瓶擺放很久的劍蘭春,你們三人一塊喝,接著……老閣主動幫你準備房間,並親自打點一切。”
  我放開旅店員工,接著問棺雞說:“如何?”
  棺雞望向玻璃櫃一眼,半信半疑地說:“真是這樣?”
  我笑著說:“當然不只這樣,老闆還親自帶我到後山泡溫泉,因為他知道我是寫書的人,希望我透過文學修養的途徑,開導老闆娘當個好老婆,好好伺候老公,並要我多加提醒老闆娘,別中小人的奸計,這就是他在山洞裡向我表白的心聲。”
  棺雞有所省悟地說:“對、對!死老虎最重視夫妻間的感情,絕不會帶外人到溫泉去,看來他真把你這小子當成恩人看待,但你只說對了一半,臭蛇是有意上門加害兄嫂,但她沒有和我約定,況且我是不會給她討好我的機會。”
  豔婦譏笑地說:“是呀!我當然不會約你這只死雞公,而是你前來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罷了,要不然你我也不會站在這裡了,對嗎?哈哈!”
  棺雞反駁說:“臭蛇!閉上你的臭嘴!我會在此出現,那是和阿沙、阿姣拍照的時候相機出現問題,我急於拿去找人修理。途中看見你的車輛經過,才跟著過來看熱鬧,當然主要也是探望兄嫂而來,但我從未得知死老虎出遠門,要不然怎還會有心情拍照,早就過來探望最敬愛的嫂子了,這位老哥可以證明我說的話。”
  我趁機踩上一腳,證明棺雞沒撒謊地說:“棺雞,我什麼時候當你老哥了呢?不過,我為人正直,不說假話,這個不要臉的混蛋,他不但在我面前替這兩個女子拍照,同時還打得她們頭破血流,並且無恥的要我向他下跪,最後逼通伯拿出好處才肯讓我走,這點我和通伯都可以證明。”
  老闆娘問豔婦說:“現在你應該清楚,他是我和老虎的恩人,並非你臭嘴裡說的什麼情人、綠帽之類。但你到此興風作浪,則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必會通知老虎,並要他通知主人或教主夫人,你等著接教主夫人的電話吧!”
  豔婦臉色一沉,指著老闆娘說:“你嚇鬼呀!教主和豬、狗、鼠三主在哥倫比亞辦事,他怎會接老虎的電話?況且教主最信任的是我,絕不會相信我會到此興風作浪。但我很懷疑他怎會去找通伯,又怎會那麼巧的遇上死雞公,真是那麼巧嗎?”
  原來豬、狗、鼠和也篷人在哥倫比亞,那麼說我們逃來泰國後,他們一夥人可能就從香港直接啟程到哥倫比亞了,他們不繼續追殺,反而急著趕去辦事,那會是辦什麼大事呢?不過,豬、狗、鼠三魔星不在泰國,對我來說可是件好事,畢竟他們見過我的相貌。
  棺雞暴跳如雷說:“臭蛇!你說什麼鳥話,我棺雞有什麼事會敢做不敢認的?我有必要找這小子撒謊掩飾嗎?簡直荒天下之大謬,教主信你才怪!我勸你還是多留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吧!教主夫人一向不太喜歡女人過於親近教主,奉勸你一句,識相一點比較好,斂怨求媚,不可長也,免得到時候要我來取你的蛇命,哼!”
  聽棺雞這麼一說,表示也篷的老婆不滿他身邊有女人,也說明她有能力掐住也篷的脖子。可是,卻出現了另一道隱憂,棺雞透露取她蛇命的會是他,這等於說他的功力並不在豔婦之下,而今,豔婦已是一個難應付的對手,現在還加上一個棺雞,這回鳥不大、頭卻大了。
  豔婦憤怒地說:“死雞公,你不要胡亂說話,我怎麼斂怨求媚了?試問教內有誰不知道為教主賺最多錢的就是我食鹿神君,我除了忠心於教派,絕無二心!收回你的勸說,我並不需要。另外,警告你別造謠生事,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棺雞臉色一變,身體快速沖至豔婦身前,露出獰惡的表情說:“我就想看看你怎麼不好欺負?受死吧!”
  不妙!棺雞和豔婦動起手來,肯定不會以死相拼,頂多點到為止,如果想炒出一碟籠裡雞好菜,必須事先調味,煮熟後再調就有缺鮮味,態度也不夠認真。
  我按住棺雞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虎嫂最瞧不起沒腦的人,勿中婦人之心的毒,全當是你自己想到的,不折兵而大獲全勝才是最厲害的兵法,看我的!”棺雞瞧了我一眼,怒火消退,似乎同意我說的話。
  我接著大聲試探說:“你還是走吧!我雖是不知道棺雞能否殺掉你,但我可以肯定你是殺不了他,何必自找麻煩呢?況且在這裡生事,你所謂的教主、老闆娘的教主夫人,兩人都會對你甚是反感,何必呢?走吧!這裡不歡迎你呀!”
  棺雞往後退了一步說:“也罷!我本就不想弄髒虎嫂的地方,免得她忙於善後。”老闆娘臉露疑惑的表情,似乎對我阻止棺雞和豔婦動手一事,深感意外和不滿。
  我補上一句對豔婦說:“怎麼還不後退一步?看來你的智慧比不上棺雞,倘若真想動手,又有膽量敢挑戰他的話,就上呀!要不然就走吧!免得在此丟人現眼。”
  豔婦很不滿說:“俊小子,你我當日相見,本應好好的,我也應你的要求,放過醉漢一馬,為何轉眼間你就對我充滿惡意,我傷害過你嗎?”
  我擺出一臉正氣說:“不!人與人相處之道,痛恨算是較深的一種感情,反感卻是感情歸於零點的表現,你對我施加的毒手,我只會怨恨,你不找我,我也會上門找你,相反我對你反感,自然不想見你一面。”
  豔婦譏諷說:“原來好心做壞事,當日本不該放走醉漢,好讓你上門找我才對!”
  我解釋說:“不!錯了!你不該對弱質老婦下毒手,導致她死前受盡折磨,百般痛苦才死去。再者,你雖一身富貴,但回想砌在你身上的財富,全是利用卑鄙手段,從無助的女子身上取奪而來,這不是反感是什麼呢?”
  豔婦憤怒地說:“我對你處處相讓,你竟敢對我出言不遜,真是豈有此理!”
  我大膽地說:“我剛才說過,反感有將感情歸於零點的力量,在此我多補充一句,棺雞嫌你臭,那是他沒真正瞧清楚你罷了,但我見識過你惡毒的手段,覺得你很醜,歲月摧人老,最後你只會是又老又醜的老女人,試問怎能不反感呢?”
  棺雞拍手大叫狂笑說:“小子,說得好!夠膽量!我棺雞喜歡你,認定你是好朋友,有什麼想罵的就儘管罵吧,我在背後挺你!”
  豔婦大動肝火的指著我說:“你……這臭小子……”
  我走前一步,小聲對豔婦說:“此地不宜久留,狠狠踢我一腳,嘲笑棺雞,取回面子,然後離去就是。”
  豔婦愣了一愣,瞪著我無動於衷。
  我嘲笑說:“棺雞!男人說話要算數,我就大聲的罵一句,又醜又臭的老女人!”突然,豔婦向我左側腰下臀間,怒踢一腳。
  豔婦擺出一臉囂張的樣子,趾氣高揚地說:“臭小子!這腳是教訓你對我不尊重的懲罰,我想看看有誰敢保護你,更想見識一下有誰敢挺我要對付的人,是你棺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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