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美媚笑著說:“我一向很檢點,只是你當日在儀式上對我挑逗,我才春心大動,而你又是少見的美男子,如果不是得運走先夫的遺體回曼谷,我第二天就會過來找你,可是我剛辦完那裡的事,即刻坐十五個鐘頭的車回來找你,而你卻對我冷淡,你可知道這多傷我的心呢?”
我抵受不住勒美風騷的勁,阻止她往下說:“我說過別向我賣弄風騷,剛才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勒美回答說:“你真沒心,我都說叫昭勒美•素斑,這次你要記好了?”
怎麼對昭勒美的名字如此敏感?莫非與昭必骨有關?
哎呀!勒美曾質問我知道她是誰,並言明她的身份比我高,如此看來,昭必骨也屬有身份地位的人,她又自稱是上流社會的人,那肯定是兩兄妹。
我試探的問說:“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呢?”
勒美眉頭一皺說:“你不會是想和我什麼吧……現在搞成這種狀況,我們還有機會一起生活?如果你肯的話,我是一百個願意。”
我生氣的說:“不要說廢話!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勒美回答說:“我有一個哥哥,他叫昭必骨,坦白告訴你,他是未來的首相、國之棟樑,身旁有無數的將軍和很多降頭師,其中一位叫也篷,既然你玩降頭術的,那應該知道,他是當代最厲害的降頭師。另外,我有一個妹妹叫勒麗,她是也篷的妻子。”
什麼?當代女諸葛孔明,竟是昭必骨的妹妹,也篷是他的妹夫?
勒美揮揮手說:“不是我的背景把你嚇著了吧?如果你放過我,我擔保不會告訴哥哥今天發生的事。當然,我很想做你的另一半,假設你不嫌棄我嫁過人,又可以愛我和疼惜我,且專一不花心的話,我可以叫也篷指點你更高的降頭術,哥哥也可幫你在仕途上飛黃騰達,這點我可以保證。”
難怪勒美當日說話的口氣比牛還要大,背後的力量確實非常驚人,這也明白了何以目中無人的也篷甘於為昭家做牛馬,而也篷被老婆捉著死穴把柄一事,未必子虛烏有,就以我們對昭必骨的分析,他對巫術和降頭術的認識絕對不比我們淺,極有可能也篷是他的手下敗將,他絕對是位深不見底的可怕對手。
“你沒事吧?怎麼不說話了呢?”
勒美的語氣不像在撒謊,畢竟一般瞧不起人的高傲性格,是蠢得連撒謊都不會,如果瞧不起人又很懂得撒謊,那絕對是位頭腦不簡單的人。眼前的她絕對不是後者,相反地,她的哥哥昭必骨面臨身受傷亡的一刻,仍可隱藏身上的一切,以及也篷高傲瞧不起人的性格,可以把火狐和她的家族騙得服服貼貼,這兩人才是可怕的後者。
論實力,昭必骨有財有勢,有軍隊的實力,頭腦狡詐非常。也篷的太太勒麗,雖未碰過面,也未交過手,但以老頭子的打探實力,仍查不出半點蛛絲馬跡,足以證明她的防禦本能和智慧是如此的厲害。也篷更不用說了,撇下他背後的拉胡力量不談、他對降頭術的認識不說,單是應付那十二魔星,足以令我們精疲力盡。
如此看來,日後要對付也篷和昭必骨,不是困難,而是比登天還難呀!
突然,體內出現輕微的顫抖,我知道那是蛇靈和虎牙有所抗議,不滿我的結論。
我內心自言自語的說:“蛇靈、虎牙,我知道你們是巫爺腳下的靈蛇,巴哇的神獸,縱使對拉胡有再多的不滿,我們總不能自欺欺人,以卵擊石,難道想看見我們這裡有人傷亡嗎?所謂知恥近乎勇,必須要有服輸的勇氣,不夠實力就努力充實自己,我的七位愛妻們仍在苦苦修練,難道你們為了面子就不能體諒嗎?”
蛇靈和虎牙似乎聽懂我說的話,不再有任何不滿,恢復平靜的一面。
“你到底怎麼了嘛……為何十問九不應的,難道害怕有人報警,揭發你殺死那麼多人而憂心?放心吧!我打一通電話給哥哥,擔保你會沒事。要不然這樣,真是有員警到來,由我勒美一個人去應付,這樣你可以安心了吧?”
昭家的實力確實不簡單,我手上牽涉十幾條人命,在勒美眼裡,只是撥一通電話,便能輕易解決掉,可使我不明白的是,為何黑社會有句老話,至今還掛在嘴邊“殺人容易善後難”不就撥個電話嗎?
“我什麼時候叫你站起身?還不繼續給老頭子沖身,快!”
“好……好……”
勒美百般不願意的蹲在老頭子身旁,繼續給他清洗身體,也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心,總是正面蹲在我的面前,短裙窄身拉至腰間可以理解,雙腿經常無故大大張開,就有些莫名其妙,除非是有意挑逗我的性欲,欲以身贖罪保住性命。
會不會是我要勒美脫下內褲,導致她春心大動,聯想起勾引我的意圖呢?
“你怎麼只用水沖洗老頭子的下體,而不用肥良像搓洗上身那般呢?快!用肥皀搓洗乾淨,我不能讓他肮骯髒髒的到陰間報到,洗!快點!”
勒美指著老頭子下半身的陽具,尷尬的說:“但……這裡……是他的……洗就洗……不是憂慮員警找上門,就不會催促要快……真是……”
我坐在椅子上很鎮定的說:“你有種的話,我就給你一個生還機會,現在你去報警,我就坐在這裡等,不說他們能否救你脫險,單是雙腳能夠踏進屋裡,我就立即認輸,放你走,要不然來一個就死一個,哼!”
勒美嚇得花容失色說:“什麼?生還機會?你打算……”
我冷靜的說:“現在我對你還沒有殺念,如果你感興趣想看我再次出手,只需拿起手機,我必定會滿足你,但不要挑起我對你的反感,引起我情緒上的波動,這對你沒有好處,洗!”
無奈的勒美,千百個不願意伸出玉手清洗老頭子的下體,拿起肥皂揉出泡沫於掌心,便在老頭子腿上輕輕揉搓,先是在膝蓋至大腿內側,繼而往上移向腿間末端,手背碰在兩粒春丸之上,指尖偶爾點中肉棒。
看著臉紅羞怯的勒美,瞧她玉指對雞巴欲迎還拒的一幕,燃起我心中的欲火,好比在我的肉棒上注射一劑興奮劑。頓時,雞巴勃然大怒,在褲襠裡撐起了小帳篷,當她一對玉手實實在在摸在老頭子的肉根上,我那褲襠原本的小帳篷就迅速撐起成大帳篷,好不神氣的在暗地裡掀起革命的進行曲。
可惡的勒美,此刻不知是否因有肉棒在手,顯得渾身很不自在,張開的雙腿不停合合攏攏,似在磨擦發癢的陰蒂,又似讓蜜縫喘口氣,另一個可能是抵受不住洶湧而至的春潮,刻意將脹起的水蜜桃排出蜜汁,以便降低蜜穴充水膨脹之難受。
終於不得不承認,欲火的煎熬十分難受,亦證實內心發癢所湧現的欲念,勝於一切的理智,一旦無法壓抑,所思所想的行為和不該犯的罪孽,亦會不知不覺中的進行,而今我的手正被欲念所操縱,已伸入褲襠裡……
我指著勒美握著老頭子的雞巴說其實我是個活死人:“這個部位用嘴巴清洗!”
勒美愣住的說:“用嘴巴?”
請續看《降頭師》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