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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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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揚不知道謝艺会怎么处理眼前的局面,但有一点自己敢肯定:无論謝艺的計划是什么,这会儿都來不及了。
   「是达古先圍攻我們的商隊!」程宗揚徒劳地解釋道:「我对他說,我們是你的朋友……」
   閣羅臉色变成阴郁的藍色,話語从牙縫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來。「达古死了嗎?」
   程宗揚急忙道:「是誤傷!我們并不想傷害鬼……」
   小紫認真道:「真的死啦。他的肚子也不会說話了。」
   程宗揚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早点捏死这傻丫头。
   突然之间,閣羅发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大笑。弥骨也在一旁又蹦又跳,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
   「我們并不是有意﹣﹣」
   「我知道!我知道!」閣羅打断他,然后又爆发出一陣大笑。
   程宗揚硬生生吞下已经到嘴边的解釋,看着開怀大笑的閣羅。几乎一瞬间,閣羅就变得兴奋之极,他近乎癲狂的大笑着,忽然一把拉起程宗揚,「跟我來!朋友!」
   閣羅冲出驛館,跳上他的白象。白象低吼着甩动长鼻,大步朝黑暗中走去,弥骨一跳一跳跟在后面。
   直到閣羅一起擠在象背的竹亭中,程宗揚仍然惊魂未定,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啊……啊……」女人叫声不住响起。
   「嗷!嗷!」閣羅像野獸一样奋力奸淫着身下的女体,一边嚎叫道:「我的朋友!她們令你滿意嗎?」
   不等程宗揚回答,閣羅大笑起來,他施虐一样用力抽打着身前雪团般的大屁股,叫道:「达古如果看到他最寵愛的妻子成為閣羅的奴隶,一定会高兴得从坟墓里鉆出來!」
   程宗揚露出辛苦的笑容。他沒想到閣羅听到达古的死訊,第一件事竟是先闖進达古家里,宣佈自己接管一切,成為这里的新主人,然后命令他的新收的奴仆們把达古的妻子帶出來。
   达古的妻子很美丽,她有着修长的頸子,曼妙的体形,就像高貴的白天鵝一样动人。然而这时,她却趴在地上,被几名鬼仆按住手脚,扒開白花花的屁股,露出美艷的性器,讓閣羅像騎马一样騎在她屁股上,亢奋地挺动身体。
   真不知道达古和閣羅有什么深仇大恨,程宗揚心里嘀咕着。
   閣羅大声道:「看啊!这个奢侈的傢伙!」
   他們此刻正待在一个巨大的洞室里,或者說一座豪华的宫殿里。洞室四壁張挂着华丽的帷幕,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整个洞室呈半圓的階梯形,中间有一个凸出的圓台。
   程宗揚猜測,这大概也是那位无名建築师的手笔。看起來,它更像一处鬼王峒人尋欢作樂的会所。弥骨說,这里一直由达古管理,事实上,它与达古的家很近,那些和弥骨模样差不多的鬼仆正不断把属于达古的物品搬來,献給它們的新主人。
   达古的妻子白美的肉体在閣羅身下顫抖着,她臀部被扒得敞開,閣羅每一次進入,都頂到她体內最深处。在她白膩的臀间,嬌艷的性器像鮮花一样时收時放,被粗大的肉棒來回戳弄﹣﹣ 就和自己身下这个一样。
   这是另一个意外。达古的妻子是一对孪生的姊妹花,她們无論身段面容,都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样,分毫不差。这一点閣羅剛才已经証实过。在奸淫之前,她們先被剥光衣服,讓新主人比較取樂。
   这对姊妹花不仅高矮相同,容貌一样,連乳房的弹性和蜜穴的軟膩都一般无二。此时两女并肩跪在一起,就像彼此在鏡中的影子,甚至連被奸淫时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弥骨嘻笑着在旁边蹦跳,不时揮起爪子,把那些討好的鬼仆赶開。閣羅獰笑着大力挺动阳具,他身下的女子被頂得玉体向前一聳。閣羅抬起膝盖,連續挺动下体,就像牧羊人驅赶着白羊,頂得那女子向前爬行。
   太阳穴灼熱的刺痛感漸漸平复,丹田內的气轮却鼓蕩得愈发厉害。阳具又脹又硬,一片火熱,程宗揚感覺只有在女体濕膩的蜜穴中進出,才能消解这种焚体般的炙熱。
   达古也不会想到吧,剛被砍掉头顱,他的嬌妻姊妹花就被自己的同族和殺死自己的凶手同时奸淫。程宗揚禁不住想叹息造化弄人,这么冷血的事都讓自己碰到。
   双胞胎中的姊姊被閣羅頂着屁股繞台爬行一周,然后晃着白光光的玉乳爬到程宗揚面前。閣羅和程宗揚变成面对面的角度,那时孪生姊妹花被夾在中间,臉頰挨着彼此的臀部。
   「來吧!朋友!」
   閣羅得意地大叫,两人以相同的節奏干着那对姊妹,覌賞她們雪臀的顫抖和彼此臉上的哀羞。
   程宗揚发現,那对姊妹花之间似乎有着微妙的感應,自己干着妹妹的美穴,相應的表情却在旁边的姊姊的臉上浮現。他好奇地停住动作,姊姊隨即鬆了口气。
   这是双胞胎的心灵感應?
   程宗揚朝身前的雪臀上打了一記,姊姊臉上立刻露出羞痛的表情。
   閣羅看到程宗揚的舉动,抬手抓住身前白嫩的臀肉。姊姊痛楚咬住紅唇,緊接着張開口,发出一声尖叫。与此同时,程宗揚感覺到身下妹妹的肉穴猛地收緊,痙挛一样夾住自己的阳具。
   閣羅獰笑着扒開姊姊的臀肉,尖长的手指捅進她柔嫩的肛洞里,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用力戳弄。程宗揚身前的妹妹感同身受,每次閣羅侵入姊姊的肛洞,她就同时发出尖叫,蜜穴抽动着收緊。白滑的臀沟內,柔艷的屁眼儿也隨之收縮。
   「这是达古精心挑选的孪生女,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宣揚她們的美妙,甚至还給她們妻子的身份。」閣羅笑声低沉而猙獰,「可笑的傢伙!」
   程宗揚露出一副沉溺于肉欲的表情,「也許可以把她們送給鬼巫王。」
   閣羅大笑起來,「鬼巫王大人喜欢新鮮的处女。」他舔唇角,帶着一絲残忍的笑意道:「我的朋友,真希望你沒有殺死达古。閣羅会讓他看看,他珍愛的姊妹花,怎么变成最低賤的性交奴隶。」
   那对姊妹花玉体一顫,同时哀哭起來,「閣羅大人……」
   閣羅喝道:「妳們應該感到高兴!这是主人的命令!」他拽起妹妹的长髮,将她的面孔拉到自己腹下,「看着妳姊姊淫賤的屁股!像母狗一样用力舔你們主人的阳具!」
   姊妹倆同时張開紅唇,把美丽的面孔伸到对方臀间,一边露出哀求的表情,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在对方性器间進出的阳具。
   弥骨在旁边跳來跳去,不时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她們身上抓弄。
   「达古犯了个錯誤。」程宗揚道:「我們真是你的朋友。」
   「他沒有誤会!」閣羅叫道:「我的朋友就是他的敵人!他无数次在鬼巫王大人面前說我的坏話,」閣羅鬼角昂起,「但閣羅还是笑到了最后!」
   閣羅滔滔不絕地叙說着自己和达古的恩怨。
   这是一个自己很熟悉的故事,两个要好的同事,同时得到升迁的机会。不幸的是机会只有一个,于是悲剧发生了。
   程宗揚事后回想,已经記不清閣羅和达古有多少恩怨。但有一点自己还有印象﹣﹣达古比閣羅富有。
   閣羅堅定地認為这是达古貪污。但英明的鬼巫王大人因為善良,而沒有对他做出懲罰。
   閣羅冗长的指控顯示出他的激憤,現在他把对达古的激憤統統轉為动力,发泄在达古妻子身上。
   那对姊妹花被命令換了姿势,她們摟抱在一起,姊姊仰卧,分開双腿,妹妹趴在她身上,臉龐放在姊姊腿间。閣羅挺起阳具,就在妹妹眼前肆意奸淫姊姊的美穴,一边命令她張開小嘴,把剛从姊姊穴內拔出的阳具塞到她口中。
   如果換一种場合,程宗揚肯定会充滿兴趣地嘗試这种新奇的玩法。不过这会儿……程宗揚終于明白鬼王峒人為什么会有与好友分享一个女人的风俗。
   两个人裸裎相对,将自己所有的隠私都坦然暴露出來,再加上一个妖嬈的女人來挑动双方的原始本能,在这种情況下还要偽装,实在是太过困難的一件事。
   见到那对姊妹花之初,程宗揚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种嚴酷的局面下硬起來。但閣羅实在太慷概了,他把程宗揚的推辞当成客套,甚至摆出翻臉的架势,讓他先挑选一个。
   好在达古的妻子技巧不錯,很快就用嘴巴讓自己勃起到能够插入的硬度。干到一半程宗揚才知道自己干的是妹妹,但自己对姊姊的面孔更熟悉,从后面干妹妹的屁股时,姊姊姣美的面孔就貼在妹妹蜜穴下方。看着那个高貴如白天鵝的美女張開紅唇,接住妹妹穴中淌下的淫液,还伸出舌尖,献媚地舔舐自己剛从穴中拔出的阳具,程宗揚不由生出一絲褻瀆的感覺。
   但这种感覺很快就被担优代替。程宗揚既担心露出马脚被閣羅看穿,还要担心这里的事情泄漏出去。如果知道自己这会儿干了什么,商隊的爺儿們还好說,男人嘛,程宗揚相信,全世界的男人至少在这一点上都有共同語言,能够彼此理解﹣﹣嗯,專指性取向正常的男人。
   麻煩的是那几个女的。凝羽肯定会原諒自己,小香瓜可能又在心里給自己大淫賊的身份記上一笔,多一分鄙視。至于其他人……程宗揚又头痛起來。
   閣羅大声喝罵几句,那对姊妹花同时伸出手,掰開彼此的臀肉。程宗揚心神跑到別处,怔了一下才发現身前那張雪臀已经被姊姊扒得敞開。她抱着妹妹的屁股,将妹妹小巧的屁眼儿展露在陌生人眼前,接着她眉头擰緊,臉上露出羞痛的表情。

第8章 碧奴
   雪白的粉臀间,妹妹雛菊般小巧的屁眼儿战栗着收緊。程宗揚并沒有动作,她的战栗是因為閣羅正在对她身下的姊姊進行肛交。
   看得出,閣羅的动作很粗暴,姊姊臉上交替浮現出痛楚和屈辱的表情。沒來由的,程宗揚想起另一張臉。那張帶着刀疤扭曲的臉。程宗揚还記得,那是自己亲手殺死的第一个人。
   利刃刺進对方腹中,自己冷静得沒有絲毫感覺。而这一刻,程宗揚彷彿听到自己血脉中咆哮的獸性。
   充血的阳具愈发脹硬,一股本能的冲动涌上心头。程宗揚獰笑一声,拔出阳具,用力頂入身前的嫩肛中。姊姊的面孔一瞬间变得蒼白,接着流露出痛楚的表情,与自己正干着的女人一模一样。
   那張白美的雪臀凹陷下去,龟头撑開充滿弹性的嫩肛,在小巧的屁眼儿中越進越深,一直頂到直腸深处。
   程宗揚渾身的血液都彷彿被点燃,他强暴一样奸淫着身前緊窄的肛洞,心头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周圍的一切都被拋到腦后,心头只剩下冲动的本能。程宗揚奋力挺动身体,在緊密的肛內抽送。阳具像燃燒一样灼熱,似乎一旦停止,身体就会被焚燒殆尽,只有肉体的摩擦才能帶來片刻安慰。
   不知干了多久,程宗揚猛地停了下來。
   身前的雪臀已经被自己頂得发紅,柔嫩的菊肛被干得发腫,鮮紅的艷肉向外鼓起。下面姊姊美丽的面孔充滿敬畏和痛楚的表情,她緊緊咬着嘴唇,似乎要哭出來。她清楚感受到妹妹所受的痛楚,但她还是主动把妹妹臀肉掰得更開,讓这个陌生的客人能尽情享受与自己妹妹肛交的快感。
   閣羅早已停了下來,他惊訝地看着程宗揚,眼中还有一絲欽佩。
   「你很强,我的朋友。」閣羅由衷地說道。
   幸好自己停了下來,如果再干下去,身下的嫩肛肯定承受不住会受傷。程宗揚心头涌上一股歉意。
   「我有些太粗暴了。」程宗揚尷尬地对閣羅說道:「你知道,商隊里沒有什么女人。」
   閣羅大搖其头,「你不需要道歉。她們的屁股都被人用过,但沒有遇到过你这么强的男人。」他大笑起來,「达古那傢伙太弱了!和你比起來,达古的傢伙就像根牙簽,哈哈!」
   他怕打着姊姊倆的肉体,喝問道:「是嗎?」
   「是的。」姊妹倆同时点头,她們帶着痛楚,羞耻地說道:「尊敬的客人,你的阳物太偉大了,就像迅捷的猎豹,征服了你的奴隶……」
   「沒用的廢物。」閣羅不屑地說道:「达古太龐愛妳們了。我應該在妳們屁股里塞上木制的阳具,无論是走路还是吃飯都必需帶着。」
   姊妹倆同声哀求,愿意用自己的肉体讓主人和客高兴。閣羅却毫不客气地把她們踢到一边,然后羡慕地說道:「你很强壮,我的朋友。」
   程宗揚低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自己的阳具比平常脹大了至少一倍,直挺挺就像一根紫黑的大絲瓜。額角的傷痕又開始跳动起來,似乎郁積的死气都滙聚过來。
   「朋友,不要被她們敗坏了兴致。这个夜晚还很长,我們有的是时间讓你高兴起來!」閣羅摸了摸下巴,忽然嗆道:「弥骨!」
   「你的奴仆在这里!」
   弥骨从姊妹倆身上收回毛茸茸的爪子,跳到閣羅面前。
   閣羅命令道:「把我們的舞姬帶來!」
   弥骨扮出一个鬼臉,飞快地跳了出去。原本属于达古的鬼仆奔跑着取來臥具和軟墊,服侍自己的新主人和客人坐下。
   程宗揚冷静了一些,对自己剛才的失態滿怀不解。那一刻,自己似乎被一头來自洪荒的猛獸占据,心里充滿殺戮和征服的欲望。唯一的解釋也許是这几天憋得太久太辛苦了,再加上这里濃郁的死亡气息,才会失去理智。
   程宗揚定了定神,决定还是先办正事,「閣羅大人,我們还是談談生意吧。你們需要的兵器……」
   「不用着急。」閣羅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難道你不想见见碧奴嗎?」
   程宗揚心跳几乎漏了一拍。
   武穆王曾经的姬妾,小紫的母亲,鬼王峒最美妙的性奴……自己兴趣不是一般的大。不过这会儿实在不是个好时候。畢竟自己不可能像閣羅一样放開怀抱,尽情享受。
   程宗揚干笑一声,「赶了几天的路,实在是太累了。我…」
   「你还沒有获得快樂!不要讓人說閣羅怠慢了自己的朋友!」閣羅打断他,然后叫來那对姊妹花,「过來服侍我的朋友!」
   鬼仆搬來的卧具有些像豆筴,躺在里面十分舒服。程宗揚和閣羅并肩躺在一起,那对姊妹花像一对温順的母狗卧在他們脚边,用自己柔軟的唇舌和丰潤的肉体為他們消除疲累。
   华丽的大廳,豪奢珍貴的物品、美艷順从的女奴、这一切都令自己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覺,彷彿自己進入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里,享受着异族王侯奢华荒淫的生活。
   鬼仆拿來的每一件器具几乎都令閣羅憤怒,「哦,这个傢伙!他的物品甚至超过了鬼巫王大人!但愿鬼巫王大人见到这一切!」
   当鬼仆取來飲酒的水晶盞,閣羅大声道:「朋友!你确定真的殺死了达古那傢伙了嗎?如果沒有,閣羅会把他撕成碎片!」
   程宗揚沒想到閣羅这么激动,隨口道:「很漂亮的酒具……」
   「鬼巫王大人不許鬼王峒人飲酒!我敢打賭,达古还私藏着美酒!」
   閣羅的猜測很快成為現实,当鬼仆捧來酒漿,閣羉大罵着揭開泥封,用力吸了一口,嘟囔道:「达古这个混蛋!」
   程宗揚道:「鬼巫王大人经常閉關嗎?」
   閣羅大口吸着酒香,喉結上下滾动,一副饞涎欲滴的样子,最后还是把酒坛扔給鬼仆,喝道:「拿走!拿走!」
   「唔,」閣羅回过神,「鬼巫王大人很少閉關。不过这一次,对我們鬼王峒很重要。」
   「哦?」程宗揚感兴趣地問道:「為什么?」
   閣羅搖了搖头,「我不能告訴你,朋友。如果我說了,鬼巫王大人会先擰掉閣羅的腦袋,再把你切成碎片。」
   这么嚴重?程宗揚識趣地轉移話題,「我在上面一層,看到很多南荒部族。他們是在这里居住?」
   「那些都是奴隶。」閣羅指了指那对姊妹花白光光的肉体,「和她們一样,都是被征服的部族奴隶。感謝鬼巫王大人,是他帶領我們闖出黑暗,成為南荒的王者!」
   閣羅口仃中充滿了对鬼巫王的敬意。程宗揚道:「我很好奇,鬼王峒的人数并不是很多,為什么能怔服这么多部族?」
   閣羅眼睛眯了起來,「我的朋友,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疑問?」
   「我是商人。坦白地說,客户的实力对我們很重要。对于有实力的客户,我們有很多优惠。」
   「优惠?」
   程宗揚笑咪咪道:「比如餘購。你可以付一部份錢,而拿到所有貨物。」
   閣羅有些不悅地說道:「你是不相信我們鬼王峒的实力嗎?」
   程宗揚笑容滿面,言辞间却寸步不讓,「只有得到更多訊息,我們才可以做出正确評价。」
   閣羅思索了一会儿,慢慢道:「我們能够控制更多部族,甚至整个南荒,朋友,我会証明給你看的。」
   「哦?」程宗揚暗暗提起精神。了解鬼王峒的控制方式,对他們下一步行动很有用。
   「你是一个很謹慎的人。」閣羅滿意地說道:「我們需要这样的商人,但不是現在。」閣羅笑了起來,「現在,你應該放鬆下來,好好享受。哦!我聞到了碧奴淫蕩的气息。」
   程宗揚慢了几秒才察覺到廳外的声息。前面一瘸一拐蹦跳的是弥骨,后面的脚步声却很沉重,完全无法与舞姬輕盈的脚步联系一起。
   弥骨跳進來,竄到主人背后。閣羅不悅地說:「你去得太久了!」
   弥骨吱吱怪笑着比了个手势,沒等程宗揚弄明白,一个龐大的黑影便擠進來。那是一名体格健壮的鬼武士,他站在门口。山一样的胸腔起伏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在他岩石般的肩头,坐着一个曼妙的身影。那女子披着一条碧藍的絲絨,将身体包裹着,只露出一双妖媚的美目和一只白玉般美丽的纤足。
   与她目光一触,程宗揚心头頓时搖曳起來。自已曾经见过一双帶來类似感覺的美目,那是在五原城外,单是一双眼睛,就美得令人惊心动魄。但那个女人的美,讓人感覺凛然不可侵犯,而眼前这个舞姬,却美得讓人慾火升騰。
   廳內的灯盞被全部点亮,映出地上暗紅的地毯。扇的客廳犹如舞池,程宗揚和閣羅倚在寛大的絲綢卧具上,面对着廳中半圓形的平台。
   平台只有尺許高,两側摆放着一人多高的珊瑚状銅灯,将大廳中心映得亮白昼。
   舞姬纤足探出,身余水一样从鬼武士肩头滑下,輕盈地落在地上。她目光笑吟吟从廳中掠过,妖媚的眼中滿是濕淋淋的媚意。
   「这是我的朋友。」閣羅命令道:「碧奴,讓他高兴起來!」
   碧奴如水的眼波朝程宗揚瞟來,「他就是閣羅大人的朋友嗎?很强壮的年輕人……还很干凈……」
   她声音又細又輕,一般人用这样的音量說話,很難讓人听清楚。但她喉中帶着奇异的共鳴,語調像歌唱一样,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程宗揚的身材早已看不到以前那个廢柴小白領的影子。來到这个世界之初,自己曾猜測过这些古人身高肯定不会太高,但在左武第一軍那些剽悍的士兵中,自己一米七八的身高毫不起眼,更不用提武二那种变態的粗胚。不过在南荒,自己的身高还是很够瞧的,即使閣羅也矮他半个身子。

   这一路跋涉,程宗揚肌肉迅速結实起來,肩膀和胸膛的肌肉棱角分明, 腹肌清晰可见,如果在以前,够水准混个內衣男模。
   碧奴目光漣漣地看着程宗揚,然后掩口嬌笑,媚態橫生,「阳物也好大。」
   閣羅慾望勃发,拉过姊妹花中的姊姊,讓她斜躺在自己腰上,像抱着一具白玉琵琶一样,阳具从后面干進她屁眼儿,一手摟住她上身,撫弄她圓翹的双乳,一手伸到她腿间,玩弄她的性器。
   这边妹妹胆怯地看了客人一眼,然后依偎过來,張口含住他的阳具。程宗揚呼了口气,已经经勃起的阳具被滑軟的唇舌撫慰着,傳來陣陣快感。
   碧奴好奇地道:「这是达古大人那对美丽的孪生妻子嗎?闊羅大人。」
   閣羅施虐一样揉捏着怀中的肉体,傲然說道:「达古那个沒用的傢伙已经死了!她們現在是我的奴隶。」閣羅舌头像蛇一样卷动着,嘲諷道:「很快会变得和妳一样。」
   「达古大人嬌妻的后庭嬌花好像被干腫了呢。」
   正在為程宗揚口交的女子瑟縮了一下,羞耻地把屁股移到一旁。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鬼王峒尊貴的客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达古的死,閣羅的情緒一直顯得很亢奋,他对程宗揚道:「你会喜欢的!我的朋友!」
   舞姬嫣然一笑,掩在絲絨下的玉手从頸下伸出,輕輕一分,藍色的絲絨从头上滑下,露出一頂精致的珠冠,龙眼大小的明珠嵌在中间,周圍用米粒大小的細珠串成菱形,然后用珍珠細鏈連在一起,攏住秀髮。几条細碎的珠串懸在她光洁的額头上,散发出耀眼的珠輝。
   灯光下,珍珠的光澤愈发璀璨,然而她的面孔比明珠更奪目,第一眼望去,程宗揚就覺得舌头发干。
   她面孔像雕塑一样鮮明而美艷,皮肤莹如玉,眉眼如同玉石一样精致。她五官与小紫十分相似,但比小紫更多了几分成熟的艷丽。灯光下,她粲然一笑,就像一朵鮮花冉冉盛開,艷光四射。
   程宗揚发干的喉嚨动了一下,費力地咽下一口吐沫。从小紫的年齡推算,她至少也有三十歲,正是风韵十足的年紀,仅仅往那里一站,就顯得风情万种,妖嬈得令人惊叹。
   鬼武士龐大的身影沒入黑暗,所有的灯光似乎都集中在舞姬身上。
   碧奴卸下碧藍的絲絨,露出胴体上薄如蟬翼的舞装。她上身几乎完全裸露,嬌躯白滑的肌肤欺香賽雪。只有一条碧緑的透明輕紗挂在她丰挺的双乳上,程宗揚敢发誓,絕对是挂在乳头上。那条輕紗仅仅遮住乳头,从乳峰间彎垂下來,彷彿风一吹就能从乳尖滑落。
   虽然猥褻,那条碧妙却是精心裁制的舞衣,它精致的从舞姬胸前繞过,仅仅掩住乳头讓两团渾圓的乳房尽可能多的裸露出來,然后在乳下收緊,勾勒出舞姬曲綫玲瓏的腰身。
   舞姬丰潤的乳球几乎一覽無余,一条紅宝石項鏈从她頸中垂下,一直垂到丰膩的雪乳间。那一对丰挺的乳峰高高聳起,尺寸比樂明珠那对豪乳也不遜色,滑膩的乳肉像盛滿香甜的汁液一样丰盈,白光光又圓又大。
   她腰间系着一条长长的舞裙,色澤比上身的碧紗更深。长裙从腰側開口,一直垂到脚下。舞姬纤柔的腰肢輕輕扭动着,款款走來。搖曳的裙縫间,一条雪白而笔直的美腿若隠若現,依稀能看到她大腿外側搖晃的珠鏈。舞姬抬起手臂,纤美的玉手头頂輕攏,像水一样摆动着款款走來。她的舞姿簡单却充滿动人的韵律,指尖輕柔的动作从手臂一直延伸到足尖,胴体每一条曲綫都隨之扭动。那对碩大的美乳微微聳动,碧紗隨着乳肉的輕顫,在乳尖搖曳生姿。
   閣羅一手握住达古长妻的乳房, 大声命令道:「碧奴!轉过身去!」
   舞姬笑吟吟轉过身体,她束胸的碧紗在腰后系了个漂亮的花結,赤裸着美玉般的背脊,下面是雪一样莹白的肌肤。
   程宗揚阳具猛地一脹,撑滿了身下温潤的小嘴。碧奴裙后空出一块心形,白美的臀部整个裸露出來。她臀部丰滿异常,有着堪称完美的曲綫,纤細的腰肢向后彎出一个月牙状弧度,又圓又翹。深緑的絲裙緊貼着臀側,那張又白又大的美臀更顯突出,彷彿一团雪滑的膩脂,白生生嵌在裙中。
   碧奴臀肉雪白而又丰滿,肌肤像涂过油脂一样晶莹,散发出白花花耀眼的肤光,她刻意扭动着腰肢,丰膩的大白屁股妖艷地跳动起來。在她光潤的臀沟间,嵌着一串莹潤的珠鏈,从后面看來,就像穿着一条珍珠串成的丁字褲,掩住她最迷人的部位。
   來自碧鰻族的性感女奴在台上妖嬈起舞,艷丽的胴体帶着水一样的韵律,在灯光下蕩漾出迷人的肉波。程宗揚几乎看不清她的舞姿,目光完全被她跳动的乳房和雪臀所吸引。
   碧奴两手舉在头頂,作了一連串柔美的舞姿,然后一手輕撫雪乳,一手按着珠冠,身体向后彎折,将双乳聳到高处,淫艷地聳动起來。那两团肥美的雪肉隔着透明碧紗,彷彿赤裸的懸在半空,肉感十足地左右搖摆,帶着沉甸甸的肉感,不時碰触着乳间的紅宝石項鏈。
   接着她揚起手臂,彎折的身体像隨波浮蕩的水草一样婉轉輕舞。一串細碎的鈴声从她挺翹的乳尖响起,越來越快。忽然她身体一旋,长裙鬆開,白滑的下体彷彿从裙中脫出,一瞬间便裸露出來,碧緑的舞裙萎謝在地。
   碧奴双腿修长白滑,光洁如玉,不等程宗揚看清,她就踮起脚尖,飞快地旋轉起來,鈴声突然变得密集,在她纤美的腰间同样系着一条珍珠鏈,上面懸着无数細小的銀鈴。伴隨着她腰肢的动作,銀鈴同时上下跳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碧奴媚然瞟了程宗揚一眼,然后嬌笑着两手撫在頸后,挺起胸,開始有節奏地聳动双乳。那对渾圓的乳球每次跳动,挂在她乳尖的碧紗便鬆開一縷,束紗下的銀鈴便更响一分。她抖动越來越用力,懸在乳尖的碧紗也越來越鬆,最后輕烟一样飄落,露出两团白光光的碩乳。
   碧奴的乳房又圓又大,彷彿不受地心引力一样高聳翹起來。在她嫣紅的乳头上,嵌着一个星状乳环,一支銀色的乳釘从她乳头穿过,下面懸着銀鈴。碧奴伸出指尖,捻住自己的乳头,然后輕聳双乳。两团肥白的雪乳跳动着,充滿迷人的弹性。
   程宗揚正看得眼花繚乱,一个灰扑扑的人影忽然闖進來,笔直走到台边,眼睛直勾勾盯着碧奴。他头上挽的髮髻乱篷篷的,手指被鉄鐅磨出厚厚的老茧,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閣羅和那些鬼仆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沒有一个人过去阻挡他。
   这个來自六朝的石匠盯着碧奴看了半晌,忽然又轉过头,盯着那对姊妹花。
   他的目光很集中,只偶然移动了一下,有种近乎瘋狂的專注,讓程宗揚想起发瘋的梵谷。
   忽然那人从席间抓起几个瓜果,飞快地吃了下去,然后走到角落里,和衣躺下,不一会儿就发出鼾声。
   

第九章 艷舞
   「他是誰?」
   「一个工匠。」閣羅目光始終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已经见怪不怪。
   弥骨接口道:「是个瘋子,一个奇怪的人。他要把鬼巫王大人不朽的功績留在岩石上。」
   閣羅皺起眉头,教訓道:「弥骨,你的話太多了!」
   弥骨吐了吐舌头,跳到一边,对碧奴道:「淫蕩的妓奴!主人要看你最淫穢的表演!」
   碧奴嬌笑鬆開双手,纤美的足尖像貼在冰面上一样,朝两边滑開,一字形坐在地上,然后腰肢一折,白玉般的双腿輕盈地舉起,将玉股展露出來。她双腿一分即收,再合并起來后,变成背对众人屈膝跪在台上的姿势。
   程宗揚心头微微一动。经过剛才的艷舞之后,她跪坐的背影突然安静下來,顯得静美异常,就像一枝插在瓶中的蘭花,一个美丽的姬妾在等自己的主人。程宗揚不禁想到,在陪伴岳帥的日子里,她是不是也这样在灯下等候过。
   碧奴优美的身影一絲不挂,只有一条手指粗細的珠鏈从腰臀间繞过。她低声唱起歌謠,一边伸出玉手,解開珠鏈。她的歌声与小紫有着相同的魔力,令人心神迷醉。她把珠鏈放在脚边,然后抱住丰滿成熟的白臀,将光潤的股沟分開,,露出臀间一顆龙眼大小的珍珠。那顆珠单独嵌在雪滑的臀肉间,正挡住柔嫩的肛洞。
   碧奴抱着雪臀,腰肢向后彎折。她腰身柔軟得不可思議,只见細軟的腰肢变成弧形,嬌媚的面孔离臀部越來越近,然后柔頸一揚,面孔对着自己的臀部。
   自已曾在电視上见过軟骨表演,那些演員的肢体也能彎曲到类似的角度,以头抵臀,但程宗揚还沒见过有人能在这种情況下再揚头,将鼻尖頂住臀沟。惊叹间,舞姬伸出香舌,用舌尖輕舔着那顆明珠,然后玉齿一緊,咬住珠体,将碩大的珍珠从肛中拖出。
   圓潤的明珠下,紅嫩的屁眼儿柔軟地向外鼓起,接着吐出一枚錐状的金属肛塞。碧奴咬着珠塞昂起头,讓嬌艷的屁眼儿裸露出來。
   她肛洞又紅又嫩,像一枚小小的銖錢嵌在雪肉中。她的肛塞一端是三角状金属錐,一端嵌着珍珠,塞進屁眼儿时,只露出外面的珍珠。
   碧奴昂起头,两手抱着屁股向上翹起,将雪团般的美臀用力分開,讓客人們尽情覌賞自己美肛的艷態。
   弥骨一直待在主人身边,用毛茸茸的爪子拔弄姊姊的性器,聞声他立刻跳起來,「弥骨來晚了在装飾碧奴的屁股,弥骨告訴她主人讓她用后面的肉洞娱樂尊貴的客人!吱吱﹣﹣」閣羅打断他的怪笑,「你再說那么快,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弥骨連忙閉上嘴,老实地蹲下來。
   程宗揚咽了口吐沫,干笑道:「果然是絕色……」
   閣羅得意地笑道:「朋友!碧奴的表演才剛剛開始!」
   碧奴雪白的脚尖并在一起,屈膝跪在平台边緣。她昂着上身,渾圓的美臀高高挺起,然后嬌呻一声,那个柔嫩的屁眼儿忽然一动,吐出一截碧緑的物体。
   雪球般的臀间,嬌嫩的肛洞張成圓形,中间嵌着一根碧玉制成的玉棒。碧奴輕柔的細声低唱着,雪臀划着弧綫左右挺动,那根碧玉棒越伸越长,在灯光下映出莹潤的美玉光澤,妖艷无比。
   閣羅哈哈大笑,抱着怀中的女体道:「看到了嗎?有一天你們也会和淫蕩的碧奴一样,給客人表演臀部的技巧!」
   碧奴一曲唱罢,嬌笑着起身,舒展着熟艷的胴体在台上柔美的舞动,足尖不时向后翹起,去挑弄肛中的玉棒。
   「玉棒末端是个球形,要不然它早就掉出來了。」話音出口,程宗揚才意識到一时失神,自己把心里想的說了出來。
   閣羅大笑道:「弥骨!去把它拔出來!」
   弥骨跳上平台,抓住那根碧玉棒。舞姬翹起屁股,两手托住乳球,发出一声迷人的低叫。碧玉棒「啵」的拔出,却是两端一般粗細。
   「碧奴的屁眼儿比处女还要緊。」閣羅笑道:「你輸了,朋友。」
   程宗揚聳了聳肩,台上弥骨抓住碧奴的臀肉,用玉棒戳弄她的菊肛。那个风韵如画的美婦吃吃笑着,屁眼儿隨着玉棒的动作柔膩地來回滑动,時鬆时緊。
   弥骨吱吱叫了几声,把碧奴牽到台边。正当程宗揚以為結束的时候,碧奴又并膝跪下,翹起屁股。那收緊的嫩肛一点一点鬆開,忽然擠出一顆球。
   程宗揚的阳具狠狠跳了一下。碧奴并在一起的纤足翹起,接住玉球。那顆玉球与桌球大小相仿,但畢竟是手工磨制,圓度不及工业品。碧奴翹起双足,将球送到臀间,然后放下一条小腿,仅用一只纤足托住玉球,玉趾挺起,往里一推。
   玉球直径与程宗揚以前经常拿的可樂罐差不多,可碧奴只有錢銖大小的肛洞却輕易吞下玉球,像变魔术一样,柔膩得不可思議。
   閣羅哈哈大笑,「我的朋友,你來自遙遠的地方,见多識广,那么你见过这样淫蕩的女奴嗎?」
   程宗揚搖了搖头。
   这是程宗揚印象最深的一段淫舞,碧奴用极慢的动作再之擠出玉球,柔軟的屁眼儿被球体撑起,越張越大,最后只剩一圈細細的紅肉裹在玉球边緣。碧緑的球体嵌在圓潤的雪臀间,只要略一用力,就会脫体而出。而碧奴却那样妖媚地夾住玉球,然后肛洞一收,将玉球吞入体內,讓柔嫩的屁眼儿恢复原状,外边看不出絲毫痕迹。
   碧奴轉过頸子,嬌媚的玉臉从香肩一側露出,媚眼如絲地望着程宗揚,然后嬌呻着蠕动肛门。玉球在白膩的臀间时隠时現,柔嫩的肛洞隨之擴大縮小,将屁眼儿誘人的弹性和灵巧展示得淋漓尽致。
   碧奴吃吃嬌笑着,灯光下艷態橫生,淫靡之极。
   这个女人真是岳师的姬妾?程宗揚不禁怀疑起來。
   自己曾经以為,碧奴在鬼王峒受尽凌辱和逼迫,不得不强顏欢笑,可眼前的舞姬与自己想像中完全不同。她不但沒有露出絲毫受辱的羞耻,甚至对弥骨的戏弄也一副甘之如飴的神情。
   与謝艺閒聊中,程宗揚听說那位岳鵬舉特別护短,只要是自己的女人,都不讓她們吃半点苦。最后遣散姬妾的时候,他分光了所有的家財,好讓她們生活无忧。碧宛得到的那一份肯定也价值不菲。可她却來到鬼王峒,成為这些半人半鬼怪物的淫玩的美肉玩具。自己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緣故。
   轟笑声中,閣羅挺起身,一把拽住碧奴的珠冠,将她拖到程宗揚身上。碧奴柔媚的呻吟一声,滑膩的玉体伏在程宗揚腿间,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張開紅唇,含住他阳具根部。
   这一次比在碧鰻族的感受更真切,碧奴滑膩的香舌充滿黏性,蠕动间傳來陣陣异样的快感。
   那对姊妹花中的妹妹还在吞吐程宗揚的阳具,碧奴与她粉頰相接,香舌打着轉在程宗揚阳具根部舔舐,一点一点向上移动,最后擠開那位妹妺,将他濕淋淋的阳具吞入喉中。
   那艷婦笑盈盈抬起眼睛,喉头軟肉蠕动着,緊緊裹住龟头。程宗揚渾身肌肉猛然綳緊,只覺連精囊也被她吸动一样,忍不住就想噴射出來。
   看到程宗揚緊張的样子,閣羅不由发出一声大笑,忽然他笑声停止,然后猛地跳了起來,叫道:「弥骨!」飞身朝洞外掠去。
   弥骨隨即竄出去,把那只陶罐递給主人,过了一会儿又竄進來,「有人触动下面的机關,碧奴閣羅大人讓妳服侍好客人,閣羅大人赶去处理。」
   程宗揚一陣心惊肉跳。
   弥骨飞快地說道:「閣羅大人說客人尽管在这里休息不会有人打扰,等他回來再談生意。」
   「公子……」
   碧奴媚眼如絲地說着,将香軟的胴体貼在程宗揚身上,精致的眉眼像极了小紫。那对姊妹花也偎依过來,洁白的玉体赤裸着,彷彿一对温順的白天鵝。
   程宗揚心里明白,那个触动机關的九成可能是商隊的人。武二郎、易彪、小魏……每一个都有理由闖進鬼王宫。
   程宗揚呼了口气,「感謝閣羅大人的好意,我还是先回驛館,等閣羅大人回來好了。」
   碧奴露出一絲訝色,她还从未遇到过拒絕自己美色的男人。
   「砰!」
   一柄快刀砍在案上,刀身不停震顫。
   看着那張殺气騰騰的面孔,程宗揚倒抽一口凉气,「妳想做什么?」
   樂明珠衣袖挽到肘间,秀髮用絲帶扎緊,一脚踩着漆案,圓圓的面孔努力擠出凶巴巴的表情,如果不去看她嘴角的餅渣,看起來还挺像一个漂亮的女匪。
   「我們已经來到鬼王峒,还要等什么?」樂明珠赤裸的小臂一揮,小雌虎一样叫道:「難道要等那些坏人打上门嗎?」
   小紫在旁边点头,「是啊!是啊!」
   程宗揚努力不去看小紫的面孔,压低声音道:「小香瓜,妳知道妳是做什么嗎?」
   「呃?」小丫头愣了一下,然后又摆出勇敢的表情,「我要除掉鬼巫王!这就是我,光明覌堂弟子樂明珠!千辛万苦來到南荒的目的!」
   「就这个理由?」
   樂明珠像被針扎破的皮球一样泄了气,嘟着嘴道:「鬼王峒的傢伙太坏了,豆沙包都沒有,这些东西讓人怎么吃嘛!」
   案上放着几块厚厚的青苔,其中一块还被小丫头泄憤地踩扁了。小紫拿起來咬了一口,含糊地說:「一点都不好吃。」
   「哎!」樂明珠連忙拉住小紫,「妳別吃!」
   小紫听話地吐掉青苔,还伸出舌头晃了晃。看着她柔嫩的口腔和香和,程宗揚一陣心虚,畢竟就在一刻鈡前,自己还跟那个与她有着相同血緣的女人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小紫和她娘长得实在太像了,活脫脫一个模子里印出來的。看着她嬌美的面孔,就情不自禁地去想像她肉体和碧奴会有什么区別。至于她在閣羅面前說出商隊与达古的冲突,也許仅仅是因為天真罢了。
   「妳怎么还在这里?閣羅不是讓妳搬出去住嗎?」
   「小紫正要走啊。樂姐姐說他們送吃的來,要和我一起吃豆沙包。」
   樂明珠拉住小紫,「不要走啊,不要走啊。」
   「小紫要去看娘啊。」小紫開心地說:「小紫娘好近啊,好像聞到了娘的味道呢!」

   不是自己身上沾了碧奴味道吧。程宗揚板起臉,一声不吭。
   樂明珠虽然不舍得,总不能攔着小紫去见母亲,只好依依不舍地說:「早一点回來好不好?」
   小紫用力点了点头,「小紫回來給姐姐帶豆沙包吃。」
   樂明珠口水险些流了出來,一叠声說:「好啊!好啊!好啊!」
   等小紫离開,程宗揚捏了捏樂明珠的鼻尖,「这么貪吃。」
   「我剛吃掉最后一張餅,連藏的鱼干都被吃光了,什么好吃的都沒有。」樂明珠气憤地說道:「我問那些仆人,鬼王峒里有什么好吃的,他們就拿來这些东西。」
   「这是他們送來的?」
   樂明珠越說越委屈,「我都好几天沒有吃到好吃的东西了。」
   程宗揚又好气又好笑,竟然是青苔,難怪樂丫头要翻臉。
   「凝羽呢?」
   「她和苏荔姐姐出去了。」
   程宗揚心里一緊,「去哪儿了?」
   「去上面找紅苖人。」
   「武二也和她們一起?」
   「是啊。哼,那傢伙好无聊,整天跟在苏荔姐姐后面。」
   程宗揚略微寛心了一些。不是武二就好,祁遠、吴战威,还有云氏商会的人都沒有出去,那么触动机關的人,也許跟商隊沒有什么關系。
   「小香瓜,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走走?」
   「好啊!」樂明珠立刻來了精神,「去哪儿?」
   「妚不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嗎?」
   这里每个山洞都弥漫着死亡气息,太阳穴上的生死根就像鱼進入大海,不断将死气化為生气,即使跋涉一路,剛才又跟那对姊妹花折騰許久,程宗揚也絲毫不覺疲累。
   程宗揚敏銳地察覺到,越往后那些死亡气息越濃重。自从進入鬼王峒,他就跃跃欲試,想知道山后究竟有些什么。
   山腹內潮濕而且森冷,寛闊的通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就点起一堆篝火,既可驅除寒气,又能照明。搖曳的火光间,两側的岩壁上不时現出粗糙的圖案。那些雕刻与那个六朝工匠的精細相去甚遠,粗獷的划痕充滿了蛮荒和原始的气息,大概出自鬼王峒的手笔。
   看來閣羅确实把他当成朋友,离開驛館时,沒有一名鬼仆过來阻挡。这讓程宗揚的行动变得很方便,為了不讓人看出自己是花苖的新娘,樂明珠打扮成花苖女子的模样,还戴条面紗,不过很快就取了下來,因為偌大的山洞中,除了他們,再沒有任何人。
   洞穴漸漸变得狹窄,苔蘚也越來越少。繞过一个彎,两側的岩石突然一变,表面像高温燒过的琉璃一样泛出火一样的紅色,凹陷的岩壁形成一个个不規則的洞口。
   「好像瑪瑙哦。」樂明珠左顧右盼地說。
   山洞漸漸变得崎嶇,脚下的岩石也沒有再修整过。程宗揚从最后一堆篝火中撿起一根樹枝当作火把,当先朝上攀去。
   「喂,找不到路怎么办?「樂明珠在后面提醒。
   「好办。」程宗揚掏出珊瑚匕首,在岩壁上刻了一个標記。
   「这是什么標記?」樂明珠好奇地說。
   「字母A。」
   「什么东西嘛。」
   上次因為標記混淆差点送命,程宗揚痛定思痛,决定用字母作為標記,只要按順序走,肯定不会迷路,而且也不会与其他標記混淆。
   「保証我們不迷路的东西。」程宗揚收起匕首。
   黑暗中傳來涓涓水声,程宗揚舉起火把,眼前一条溪流貼着岩壁蜿蜒流动,火光……,溪流泛起奇异的色澤,溪底的岩石凝結出細小的突起,就像鵝雛嫩黃的茸毛。
   「不会有毒吧。」樂明珠拿出銀針試了試,忽然高兴地說道:「你瞧!水里有小鱼鱼呢!」
   「游得好快!」樂明珠捧起水,「是透明的呢,連肚子里的东西都看得到!咦?它們怎么沒有眼睛?」
   「这里沒有光綫,它們要眼睛沒用,当然不会长了。」程宗揚說着,在岩壁上刻下第七个標記。这里离山后已经不遠,但可以通行的山洞也到了尽头。
   樂明珠低头看着水流的方向,「这里好像可以过去。」
   溪流从一块巨大的岩石下方流入,石縫很矮,只有伏着身才能鉆進去。程宗揚把火把探入石縫,枝上的火焰立刻被气流扯动。前方黑沉沉看不到底,似乎是是一个很深的空间。
   程宗揚收回火把,「要回去嗎?」
   「才不要!」樂明珠兴致勃勃地說:「我要看小鱼鱼游到哪里去了。讓我先進!」
   「別擠!我先,你跟着我。」
   程宗揚不由分說地把樂明珠推到后面,当先鉆進石縫。火把下,銀色的小鱼对光綫毫无反應,却对声音十分敏感。它們浮在空气般透明的水中, 一点細微的响动,就閃电般游開,然后在遠处重新聚成一团。
   石縫只有肩膀高低,在里面想翻个身都困難。但程宗揚清楚看到前方飄來磷火。忽然額角微微一熱,一股阴冷的感覺進入体內。
   程宗揚忽然停住。樂明珠鼻子撞到他腿上,酸得差点流下眼泪,生气地擰了他一把,「大笨牛!」
   程宗揚晃了晃火把,「前面沒路了。」
   搖曳的火光下,溪流在石縫间繞了个彎,消失在岩石的綘隙间。面前一块黑色的玄武岩挡在洞口,隠能看到岩石右側有道縫隙,但程宗揚手臂不够长,沒办法伸过去照明。
   「我才不信呢!」樂明珠奋力从程宗揚腿上爬过。
   「喂,妳別过來!这里很窄!妳若擠过來……」

又探險了,不知又有什么奇遇。主角真多姿多彩。:smile_41:

第十章 覓源
   「呶……就像这样,咱們誰都动不了。」程宗揚无奈地說。
   「大笨蛋,你往那边挪一点!」樂明珠用膝盖頂着程宗揚的大腿說。
   「我背后是石头好不好?」
   「你的腰頂到我了。」
   「这个洞是彎的,我旁边就是一块大石头﹣﹣喂,妳別擠了!」
   樂明珠使勁推着他,「你不会側过來?給我留点位置嘛!」
   程宗揚叹了口气,「这可是妳說的啊。」
   程宗揚側过身,樂明珠白軟的身体緊貼着他身体正面努力向上挪动,然后小丫头发出一声慘叫,「糟了!我被卡住了!」
   「太好了。」程宗揚說。
   里面的穴间并不算小,但由于一块凸出的岩石,讓山洞变得彎曲,才難以通行。本來程宗揚还能挪动一下,可樂明珠非要擠進來,結果两个人腰部都被石头卡住,就像罐头里的沙丁鱼緊緊貼在一起,身体间沒有一絲縫隙。樂明珠腦袋頂住程宗揚的下巴,擠得連手臂都難以移动。
   「我都說了讓我先進去,你这么胖,把路都堵死了!」
   「我这是健壮,妳瞧,全是肌肉!」
   程宗揚腰一挺,樂明珠奇怪地說:「咦?这是什么?」
   程宗揚咳了一声,「別管它了。妳最好先退出去,讓我出來。」
   「我才不呢!」
   樂明珠使勁挪动身体,「哎呀,你頂到我了!」
   能不頂到嗎?程宗揚腰側正頂在那块凸出的石头上,讓他不得不別扭地擰着腰。樂明珠又非不讓他側过身,結果那块石头变成頂在腰后面,使他小腹不自然地往前挺起。
   那丫头还不知死活地緊貼着他的身体往上爬,好不容易上身鉆進來,腰部却同样被卡住,变成与程宗揚面对面小腹緊貼的姿势。
   剛才腰一挺,程宗揚发現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中,竟然很可耻的勃起了。
   樂明珠吃力地挪动腰肢,想从这个狹窄的洞口鉆过去,却发現自己臀部怎么也擠不过去,她揚起臉,看到程宗揚咬牙切齿的表情,不由一呆。
   「你怎么了?」
   程宗揚从牙縫里擠出一个字,「熱!」
   少女帶着奶香的肉体緊貼在小腹上摩擦,身体很容易就有了反應。阳具迅速充血勃起,硬邦邦頂在樂明珠小腹下方。
   小丫头挪动身体时,就彷彿用小腹和大腿夾住自己的阳具研磨,隔着衣物都能清楚感受到她肉体的光滑和弹性。这种情況下,自己就是想軟都軟不下來。
   樂明珠踢着他的小腿,「把你的手挪開!」
   程宗揚无奈地亮出双手,朝她搖了搖。
   小丫头一臉奇怪地望着他双手,然后低下头,「你下面是什么?好奇怪……」
   樂明珠納悶地用小腹摩擦着他胯下,然后恍然大 悟,「是你的阴茎!」
   程宗揚辛苦地說道:「我还以為妳什么都不懂呢。」
   樂明珠皺了皺子鼻子,一臉不屑地說:「我在書上看到过。不就是男人小便的东西嗎?有什么大不了的,惡心死了!快挪開!」
   程宗揚勉强喘了口气,「妳看我能挪动嗎?」
   樂明珠使勁伸出小手,往他腰后摸了摸,这才死心,然后好奇地說:「咦,它為什么会这么大?哈哈,你每天都挺着它,難道不累嗎?」
   累?总比妳挺着那团肉球輕鬆吧。程宗揚惡作剧地动了一下腰,樂明珠叫了一声,「哎呀!你頂得太緊了!」
   說着她似乎意識到什么似的,小臉微微一紅,「你頂到我了……」
   阳具緊緊頂在小丫头腹下,龟头隔着衣物碰触到她下体柔嫩的部位。樂明珠試着避開,可这个洞口实在太緊,倒像是她用小腹頂住龟头來回搖动。
   樂明珠臉頰越來越紅,忽然她板起臉,警告道:「不要尿到我身上。」
   程宗揚啼笑皆非,这丫头学过医术,对人体多少有些了解,但对男女之事的認識大概只有幼稚园的水准。
   这会儿身余相互摩擦,她身体本能有了反應,所以才会臉紅,却不知道这意味什么,还以為自己勃起是被尿憋的。
   程宗揚吸口气,很无賴地叫道:「我要尿尿!」
   「不行!不行!」樂明珠連忙叫道:「等我出去你再尿!」
   她使勁挪动身体,想退出去,可身体往下一沉,那根大肉棒就毫不客气地頂到她腿间,火熱的气息透过衣物頂在身体下面,讓她下体情不自禁地一陣发麻。
   樂明珠着急地說:「你快把它收起來!讓我出去。」
   程宗揚攤開手,「这可是妳自己要進來的。沒办法,只有讓它尿出來,妳才能出去。」
   樂明珠生气地瞪着他,程宗揚毫不示弱地反瞪过去,一副妳能拿我怎么办的可惡表情。
   樂明珠气憤地說道:「不許你尿到我衣服上!我剛換的新衣服!」
   程宗揚道:「那妳說怎么办?」
   樂明珠抿住嘴巴,两人就那样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下來,最后樂明珠悻悻道:「你尿到自己褲子里好了。」
   「好吧。」程宗揚把手伸到两人身体之间。
   「你干什么!」   
   程宗揚理直气壮地說道:」沒人扶着,我尿不出來!」
   樂明珠咬牙道:「你抓到我了!貼这么緊,你手根本伸不下去!」
   程宗揚微笑道:「那只好妳帮我扶一下了。」
   「惡心…惡心…惡心!」樂明珠一口气說了十几个惡心,然后头一扭,「我才不要帮你扶!」
   程宗揚低头在她耳边呵了口气,小丫头耳根立刻紅了起來。
   「妳是医生啊。就把我当成不能动的病人好了。反正我这会儿又不能动。」小丫头想了一会儿,很勉强地說道:「你不能尿到我手里啊。」
   一只柔滑的小手伸進褲中,在阳具上輕輕一碰,又飞快收了回來。两人身体貼得太緊,樂明珠也只能勉强伸進去一只手,一碰就吓了一跳。她惊訝地咬住手指,剛触摸过程宗揚阳具的手指連忙收回來,「好熱……」
   程宗揚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像在燃燒一样。眼前是少女嬌美的面孔,鼻端是旖旎的体香,連身边冰冷的岩洞也似乎变得温暖起來。
   樂明珠本能地感到不好意思,却又忍不住好奇。程宗揚又拿出医生和病人的比喻,在他循循善誘地說服下,小丫头終于握住他火熱的肉棒,按照他教的那样上下移动。
   「好粗……我都快握不住了。」樂明珠悻悻道:「你們尿尿需要这么大的东西嗎?一点用都沒有!」
   程宗揚喘着气道:「妳現在还小,以后就知道了,大一点才好。」
   「里面有骨头嗎?这么硬。」
   程宗揚慘叫一声,「不能掐啊!」
   「我又沒用力!怕痛鬼!嘻嘻,就像一根大棒子。」
   粗大的肉棒硬邦邦挺起,頂在少女腿间,堅硬的龟头不时碰触到她下体柔軟的部位。程宗揚漸漸发現,她似乎在有意用下体碰触自己的龟头,不过还有些害羞,每次都飞快地一碰就挪開了。
   程宗揚心里暗笑,这个小丫头春心动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做愛,但身体本能的有了反應,隠約意識到怎么获得快感。
   樂明珠柔軟的手掌握住阳具,从阳具根部到龟头來回捋动。她手掌小小的,又滑又軟,程宗揚挺着腰,把阳具放在她手中。忽然程宗揚張口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輕輕挑弄着,接着慢慢朝她唇上移去。
   樂明珠粉嫩的玉頰像涂了胭脂般嬌紅,熱熱的发燙,她移開臉,小声嗔道:「我才不要和你亲亲,口水好髒。」
   「妳身上的奶味很香。妳不会是剛断奶吧?」
   小丫头嘻嘻一笑,「才不是呢。我以前每天都要喝牛奶啊。」說着她又皺起眉,「喂,你怎么还不尿?我手都酸了。」
   「小香瓜,」程宗揚貼在她耳边,小声道:「讓我亲亲妳的小香瓜,就射出來了。要不,妳还要帮我扶一个时辰。」
   樂明珠低头忸怩半晌,最后小声說:「只亲一下啊。」
   小丫头紅着臉用一只手解開上衣,一条紅巾交叉束在胸前,两粒丰滿的乳球在絲巾下高高聳起。
   程宗揚笑道:「妳还这样束着呢。怎么样?比妳以前的舒服吧?」
   「你还說給做乳罩呢……」
   程宗揚手掌貼着她的乳球滑入巾內,然后手一緊,掌中滿滿都是她香滑的乳肉。小丫头咬着唇,臉紅得着苹果一样。
   熟悉之后,程宗揚发現这个小丫头对身体的接触并不反感,大概是在师门的时候她和自己的师姐妹們鬧着玩慣了,有时自己捏捏她的鼻子,拽拽她的耳朵,她也不会生气。
   尤其是那次在海里神殿历险,被自己看过她的身体,有时自己做些亲密的动作,她也不怎么在意。程宗揚甚至都怀疑,在她眼里自己是不是和她的好姐妹差不多。
   程宗揚扯開紅巾,将一团雪白的大乳球拖了出來,輕輕捏了捏。樂明珠小臉越发紅潤,她乳球还和当初看到那样丰滿,滑嫩的乳肉像奶油一样又白又膩。隨着自己手指的动作充滿弹性的乳球凹陷下去,乳暈收緊,紅嫩的乳头微微翹起。
   樂明珠小声道:「不要咬我啊。」
   「好香的小香瓜……」程宗揚捧住她雪团的美乳,嘴唇貼在她滑膩的乳肉上亲吻着。她鮮嫩的肉体充滿奶香的气息,肌肤柔滑得如同絲綢。嘴唇貼在香滑的乳肉,傳來酥軟的感覺。
   程宗揚舌尖一卷,将她柔嫩的乳头含在口中。那顆小巧的乳头在舌尖下迅速变硬,乳暈鼓起。小丫头呼吸变得急促起來,光滑的乳球在臉側微微震顫,傳來心跳的頻率。
   程宗揚用齿尖輕咬住乳头,用力吸吮着她軟膩的香乳。小丫头俏美的面孔越來越紅,忽然低低叫了一声,她上身昂起,光滑的大腿緊緊夾住他的阳具,小腹頂住龟头,微微抽动。
   自己剛才跟几个美艷的女人搞过,始終沒有射精,这会儿看着她嬌俏羞澀的美態,再也无法忍耐。程宗揚隔着衣物用力頂住她震顫的下体,用力噴射起來。
   「哎呀!」樂明珠拔出小手,手心里黏乎乎都是他的精液。
   程宗揚握住她的手腕,一边用射过精的阳具頂弄她的下腹,一边把她的小手放在那粒赤裸的乳球上。樂明珠滿臉紅暈,被他頂得不停震顫,等乳球涂滿黏乎乎的精液才发現。  
   樂明珠像猫咪一样卧在程宗揚怀中,她臉上余紅未褪,丰挺的乳球黏滿濕黏的精液,白光光微微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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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討厭,」樂明珠皺起眉,生气地用脚踢着他的小腿,「味道好重。哼!你騙人!你根本不是要尿尿!这是什么东西?」
   程宗揚咳了一声,「这是女孩子最好的營養品。妳苏荔姐姐為什么会那样漂亮?就是因為她每天都吃。」
   「瞎說,我才不信呢。」
   「不信妳可以問問她。」程宗揚一臉坏笑地說:「不过,她是用下边的嘴吃的。」
   樂明珠小臉又紅了起來,賭气地扭到一边。
   程宗揚在她耳边笑道:「妳下边也濕了呢。」
   「不許你說!」樂明珠連忙捂住他的嘴巴。
   过了一会儿,她自己忍不住道:「好奇怪的感覺……」
   「你不准笑哦,」樂明珠先警告他一声,然后貼在他耳边道:「剛才我好想讓你的大棒子插進來……」
   如果換了个空间,程宗揚这会儿就該捶胸頓足了,「妳怎么不早說!」
   「騙你啦。」樂明珠嘻嘻笑道:「你肉棒那么大,我下面又沒有洞洞可以讓你插。」
   「如果有呢?」
    「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根本就沒有!」
   程宗揚还不死心,「如果真有呢?」
   樂明珠白了他一眼,「哼哼!就算有,我也不要你尿尿的东西放到我身体里面!都怪你,說要尿尿,害得我也想尿了。」
   程宗揚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把她抱在怀中,「小香瓜。」
   「嗯。」
   「我們发个誓好不好?」
   「什么?」
   「妳的身体只能讓我的肉棒放進去。」
   樂明珠想了一会儿,「那好吧。」
   「可是一輩子啊。」
   樂明珠有些為難起來,「我还要嫁給大英雄呢。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那么久啊。不过你放心啦,」小丫头大度地說道:「我才不讓他把东西放在我身体里面呢。」
   「咳!咳!」程宗揚剧烈地咳嗽起來,「那妳為什么要嫁給他?」
   「咦?这有什么關系?」樂明珠訝然道:「人家已经認真想了,你这人又笨又討厭,不过真的要讓人進到我身体里面,那还是选你好了。」
   好吧。程宗揚終于可以肯定,这丫头的性知識相当于六歲。把嫁人和做愛当成了两碼子的事,嫁人要嫁給大英雄,做愛还和自己做。这样的結果,自己應該滿意了吧。
   樂明珠悄悄舔了一下手指,然后嫌弃地皺起眉头,「一点都不好吃。」
   程宗揚大笑着拥緊她的身体,一手揉乱了她的头髮。
   樂明珠閉着眼睛舒服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不过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喂,这石头会不会突然掉下來,把我們压在下面?」
   「害怕嗎?」
   「不害怕啊。就是有点舍不得,」小丫头嘟着嘴說:「我还沒活够呢。」
   程宗揚寛慰道:「放心,既然能進來。我們就能出去。」
   「怎么出去?」
   程宗揚摸出匕首,小心地探到背后,用力剔開腰后那块凸出的岩石,然后一收腹,身体向前滑动半尺,伸手攀住玄武岩边緣。
   他身上的骨骼发出格格的声音, 身余以一个扭曲的姿势从狹窄的洞口掙出,腿側被岩石鋒利的边緣磨出一道血痕。
   程宗揚往玄武岩后面看了自,一身輕鬆地回过头,「前面能过去,不过沒有火把。」
   「流血了?大笨牛!」樂明珠連忙給他扎住傷口。
   那根樹枝已经剩一点余火,隨即熄滅。程宗揚摸黑鉆進山洞,然后回过手,拉住樂明珠柔軟的手掌。
   「好鋒利的匕首。咦,你為什么不早点拿出來?」
   「我不是剛想到嗎?」
   「你騙我!」
   「啊!你踢到我傷口了……」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痛不痛啊?」
   「痛死了……」
   「好了好了,大不了我讓你踢返一下。」
   「我要打妳屁股。」
   「那你打吧。輕一点啊。哎呀!不許把手伸進來!」
   两人摸索着在低矮的岩洞中鉆行良久,終于看到一抹微光。
   那条溪水百折千回之后,又在前方出現,滙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潭。一个男子赤着上身,盤膝坐在水潭边,正藉着火褶的微光,用一根細針仔細縫合胸膛的傷口。
   「下來吧。」謝艺淡淡道:「这里沒有別人。」
   謝艺把針綫收進一只鹿皮口袋里,然后挺起胸。肌肉堅实的胸膛上,一条傷口从鎖骨下方一直延伸到肋側,再深数分,就会刺穿心臟。傷口两側縫合的針脚整齐之极,就像用尺子量过一样精确。
   一个少女伏在水潭旁,她臉色蒼白得毫无血色,眼睛緊緊閉着,看不出是死是活。
   「阿夕!」樂明珠惊叫起來。
   謝艺伸手一挡,一股柔和的力道将樂明珠推開。
   「不要碰她。」謝艺說道:「如果不是她故意触动机關,我也不会負傷。嘿嘿,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是她触动机關?」程宗揚叫了起來。
   謝艺舒展了下肢体,隨着肌肉的收縮,傷口微微鼓起,「她中了一种攝魂的邪术,我只好制服她。」
   「怎么可能!」樂明珠叫道:「她每天都和我在一起!」
   謝艺大有深意地看了看程宗揚一眼。程宗揚只好道:「她确实有点……不太一样。你說的沒錯,她是被人操縱了。但我沒想到她会暗算你。」
   「我也沒想到。」謝艺淡淡道:「所以她跟着我的时候,我沒有理她。」
   程宗揚就知道自己与阿夕那点事瞞不过謝艺,很可能他还以為阿夕是受了自己指使,才疏于防备。可对于阿夕背后的操縱者,自己知道的一点都不比謝艺更多。
   最開始,这像一个玩笑,那个隠藏在背后的操縱者故意控制阿夕,讓她献身給自己。直到碧鰻族时,那人突然露出残忍的一面,然后就是这次暗算謝艺。
   想到这里,程宗揚如芒刺在背,也許那人对自己真的沒有惡意,但誰知道他下次会做出些什么來。
   程宗揚在謝艺对面盤膝坐下,「謝兄知道这个人是誰嗎?」
   樂明珠气憤地說道:「肯定是鬼王峒的坏人!」
   謝艺微微一笑,「你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程宗揚点了点头,「但我沒办法确定。」
   「是鬼王峒的坏人!」樂明珠貼在程宗揚耳边大声說。
   两个人很默契地把她的意见忽略掉,謝艺道:「不妨說來听听。」
   「我只有一条綫索,不过挺有意思。」
   「是鬼王峒!」樂明珠扭住他的耳朵。
   程宗揚道:「那道机關連謝兄都沒察覺,阿夕怎么会知道?謝兄不妨猜猜,誰会知道鬼王峒的机關?」
   謝艺平静地看着他。
   「朱老头。」程宗揚道:「我們这些人里,只有他來过鬼王峒。」
   「还有小紫!」樂明珠大声道。
   程宗揚叹了口气,「阿夕中的邪术,是在我們遇到小紫之前。」
   「也許阿夕根本沒有中邪!」
   「走吧。」謝艺站起身,「我們去看看那个有趣的朱老头。」
   寛闊的客廳內陳設着黑色的屏风,屏上用朱砂彩漆繪制着繁复的云龙圖案,两条巨龙圍繞着屏风正中一块玉璧張牙舞爪。屏风前,左右放置着两具博山炉,炉盖上銅制的仙鶴展翅欲飞。角落里,一盞樹状的灯台火光搖曳。如果不是偶然飞过的磷火,很難想像这里会是南荒最荒最阴暗的所在。
   朱老头瞧瞧旁边沒人,揭起炉盖,「噗」的吐了口濃痰,然后清了嗓子,沒事人一样背着手东張西望。
   程宗揚笑咪咪進來,「早啊,老头。」
   朱老头堆起笑臉,「小程子,找老头有啥事啊?」
   「沒事儿!我就不能找你談談心嗎?」
   朱老头搓着手嘿嘿笑道:「哪……咱們談談錢成不?」
   「成。」程宗揚拋起一枚錢珠,然后一把接住。
   朱老头眼睛立刻直了,半晌才叫道:「缺德啊!小程子!你还騙我老人家沒金銖!那是啥!」
   程宗揚「砰」的往案上一拍,「猜猜,我手里有几枚金銖?猜对了,都是你的。」
   「不就是一……」朱老头說了半截連忙打住,小心道:「要是猜錯了呢?」
   「猜錯了,」程宗揚大方地說道:「你就照数賠給我好了。」
   朱老头犹豫半晌,瞧着他的臉色,試探着伸出一根手指。看到程宗揚手臂一动,又立刻收了回來。
   「猜不猜!」程宗揚不耐煩地說道。
   朱老头陪笑道:「我瞧着……还是不猜了吧。傷和气,傷和气……」
   「那好。」程宗揚把錢銖一收,「錢的事咱們就完了。下面該談心了。老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着我?」
   朱老头干笑道:「小程子,瞧你說的……我能有啥事瞞你啊。」
   「朱老头,看着我的眼睛。」
   「啥了?」朱老头一臉的莫名其妙。
   程宗揚鼻子几乎碰到朱老头臉上,眼对眼盯着他。朱老头越看越心虛,几乎躲到香炉后面。
   「干!你心里真有鬼啊!」
   朱老头哭喪着臉道:「我心里有啥鬼了?」
   程宗揚一把拽住他,然后喊道:「阿夕!」
   花苖少女慢慢走進來,站在朱老头面前。朱老头臉色頓时变了。
   「你干的好事啊﹣﹣朱老头。」
   朱老头一个勁儿地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死鴨子还嘴硬!」程宗揚一揮手,「謝艺!給我審!」
   謝艺輕烟般从屏风后翻出,一把扣住朱老头的脉门。
   「哎喲……我的亲娘哎!」朱老头被扭得硊下來,一手舉着,鼻涕眼泪立刻滾了出來。
   「老头真是好运气啊,这位謝爺可是刑訊高手,你要想嘗嘗呢,我可以向你保証,一个时辰一种,到明天这个时候不帶重复的。」程宗揚蹲下來,「老实說吧,肚子里揣的什么鬼胎呢?」
   「我說!我說!」朱老头慘叫道:「袋子里最后那点鱼干,是我……是我吃的……哎喲!輕点儿!阿夕姑娘!我是吃完才瞧见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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