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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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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坦白的說:“有!我並不是不尊重妳的妹妹靜宜,當時我在她面前坦言,我想的是妳們兩個,想兩個都佔有,想兩個都當我的女人,我剛才對妳承諾,要不是不答,便逢答必實,現在妳相信我言出必行吧?”
  靜雯神色緊張,粉臉羞紅,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戰戰兢兢的說:“妹妹對我講過你說過這些話,當時我覺得你很無賴且荒唐,但又佩服你的勇氣和膽量,因為那個時候,妹妹隨時隨地會拂袖而去,也許這個原因令我開始注意你,仔細觀察你的一切,因而對你的為人產生好感,亦改變了我認為自己智慧在你之上的錯誤想法……”
  “那……有沒有愛上我?”
  刹那間,靜雯的神情極為嚴肅的說:“有!”
  我的天呀!這不是巴拉吉的神效,又會是什麼呢?
  我從沙發中跳起,走了十幾步,取出香煙又丟掉,又取出又掉下……
  靜雯過來搶走我的香煙說:“我雖是不抽煙,但除了懂得開紅酒之外,點煙這小事也是會的,讓我試試……”
  靜雯把煙擺在兩片珠唇上,我衝動的搶過香煙,一手丟棄,跟著對著她的櫻桃小嘴,猛地親了過去,摟抱住她,以激吻填補今晚的空虛和失落。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樣,所以沒有拒絕,同樣緊緊將我摟住,沒有因為我吮吸她的香唾,而有所吝嗇回避,反而主動將誘惑的香舌送入我嘴內,大開方便之門,任我肆意挑弄。
  過了多久我並不知道,只知道靜雯極為投入激吻當中,也許這是她頭一次陶醉在異性羅曼蒂克的擁抱裡。我也同樣第一次陶醉在她豐滿飽脹的彈乳懷抱裡,專注享受彈乳的柔搓,聆聽銷魂的鼻息聲。
  靜雯身上散發的高貴氣質與體香,無不將我體內的欲火煽惑成熊熊烈火,令我迫不及待為火辣乳球解除束縛,欲撕破遮掩性感胴體的衣裳,剝下緊迫的罩杯,掐弄其欲乳,以宣洩壓抑在體內已久的衝動,為所欲為。
  正當我的雙手欲扯開靜雯睡衣排鈕之際,我突然察覺不妥,猶疑片刻,鬆開手的說:“不行!不能這樣!絕對不……”
  靜雯面對我態度的轉變,顯得既尷尬又無所適從,傻眼、愕然、不知所措。
  我坐到沙發上,將酒杯的酒一口氣幹完,自言自語的說:“不……太無恥了……”
  靜雯整理了一下睡衣,走了過來,和我一樣喝了一口酒,背向我側身坐在沙發上說:“為何這樣?因為靜宜……嗎?”
  我搖頭的說:“不!不是為了靜宜!不行!”
  靜雯轉身面對我說:“不是因為靜宜,那還會是什麼呢?為何你想做又不敢承認,我真是不明白?你明明是有反應的……哎!我很失望……也許我真的不該過來……要是今晚不是巫山前的一晚,我肯定不會出現……”
  我心情有些激動的說:“靜雯!不關靜宜的事,而是妳來此之前,我對巴拉吉傾訴想念妳。豈料,妳真的出現,而且春情大動,試問我怎能以如此卑鄙的手法將妳佔有,如果妳是外人,另當別論,但妳是十五人一條心的其中一位,我絕對不可以這樣對待自己人……不可以的……太卑鄙了……”
  靜雯一對玉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說:“錯!錯!錯!大錯特錯!我不是春情大動,更不是巴拉吉要我來,我是因為靜宜而來,同時,亦為自己而來!我是經過兩天痛苦的掙扎而來!不!不要阻止我說下去!現在不說那我就再也沒勇氣說!我是為愛情走出這下賤的一步!送上門呀!你懂不懂呀?”
  我原本想阻止靜雯繼續撒謊下去,可是她不願停下,說完後,她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動搖了我對巴拉吉神效的堅持,我也不能不相信她所說的一切皆發自內心的愛的剖白,唯一令我難以理解的是她的決定和靜宜有什麼關係?
  莫非藉以失身求得解除咒語,希望透過雙胞胎的關係,兩者得益?
  “妳為失身於我,痛苦掙扎了兩天,目的就是為求解除靜宜身上之咒語?”
  靜雯搖頭,歎息的說:“不!但也不能說不是,只是我用的方法和你的說法有些出入,我失身於妳是威脅靜宜,如果她要私自進行報復,不惜同歸於盡的話,我就以同樣的方法陪她一塊死,如果她忍心這樣對我,那我也願意把命賠掉,反正罪魁禍首是我,不是我去酒店找工作,她便不會受此傷害,我需要為此事負責任。”
  我被靜雯和靜宜的事搞得很混亂,到底發了什麼事?
  我很不明白的說:“靜宜最寶貴的初夜並沒有失去,我和她那一次才真正落紅,這個仇有大到一定要用賠命的方法才能解決?好笑的是,找一份工作要負上賠命的責任,那我害妳們逃到泰國來,我是不是要賠命給妳呢?論道理,要賠命的是也篷和酒店經理,並不是妳們和我,懂不懂?我開始感到很混亂!”
  靜雯傷感的說:“你是男人,不懂女人初夜是何等的痛苦!”
  我反駁的說:“這句話我很熟悉,對了,當晚靜宜正是講這個道理,但現在證明她和我做之前仍是處女,對方只算是強姦不成,不對……又好像不是這樣,對方有插了進去……哎呀!我真的感到很混亂。總之,一句話,妳們不要做衝動賠命的事,待巫山求降回來後,我和五使一定將對方幹掉總行了吧!我還想坦白一件事……”
  “什麼事?”
  我內疚的說:“靜雯,我說要進行第二次做愛才能解降咒語,那是我的私心刻意欺騙,其實是不必的,我只是想留住靜宜在我身邊,亦想以這件事和妳保持接觸的機會,我害怕巫山求降回來,見不著妳和靜宜。這樣吧,明天我幫她解除咒語再前往巫山,行了吧?我已答應妳的要求……妳可以走了……別再想賠命……”
  “真的?你真答應無條件解除靜宜身上的咒語?”
  “不!不是無條件!只是我要承受失去靜宜的可能罷了……”
  “這……好像我的要求……害你受苦似……不行!沒有用的……”
  “為何不行?為何沒有用呢?”
  “不……靜宜有心賠命報復,就不會輕信咒語已被解除,如果你之前沒說過要第二次做愛才能解降咒語的話,也許她還會相信,但現在說已經遲了,而且是進入巫山之前才說,換作是我也不會相信。”
  “那如何是好?我不該說的也說了,不想做的也答應做了,大不了我向靜宜解釋我的私心,當眾揭開本身的私心和陰謀,她應該會相信了吧?”
  “不……沒用的,以靜宜的性格是不會相信,即使相信也會一試,你忍心看她陪對方又上一次床嗎?況且我必須對你公平,你的私心和陰謀站在真愛的立場上,絕對沒有錯,假設佔有了對方而不去珍惜,就是沒私心,行為可恥、可悲!”
  “我當然不甘心靜宜再陪那王八蛋上床,要是這樣我不幹掉他還算是人嗎?那現在該怎麼做好呢?妳有何建議?只要能夠保護靜宜的,我什麼都願意去做,妳說!”
  “就照我掙扎了兩天的決定去做,也只有這個方法才是最佳的方法?”
  “掙扎了兩天的決定,是指失身給我嗎?”
  “沒錯!我瞭解我妹妹的脾性,她也深懂我的大義,絕對相信我會為了責任,選擇賠上自己的性命!我也相信妹妹不會冷視姐妹情義于不顧,要我陪她一塊死。”
  對於靜雯的說法,我十分認同,靜宜是個講情義、重感情之人,況且她的建議非但對我沒有損失,反而滿足了我對她的佔有欲,何樂而不為呢?問題是較為尷尬,有些強人所難罷了……
  此時我突然有個想法說:“靜雯,要不這樣,我就當已經佔有了妳,不必真槍實彈上演,可以嗎?”
  靜雯冷笑的說:“不!不可以假為真!欺騙靜宜等於侮辱她的智慧,到頭來我們只會更尷尬。慢!你抗拒我?那剛才為何會有反應呢?”
  我尷尬的說:“我不習慣強人所難,即使得到了也沒意思,這點理智我還是有的。”
  靜雯說:“可疑之利不可收,得之易時失之易呀!”
  我回答說:“現今文明社會裡,講求的是進步和進取,不要用不知進取的古代文字和態度與我交談,人類是進步的,我是有上進心之人,妳可以用潮語,我應付得來。”
  靜雯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嘻!有得咩(上)不咩,到時要咩去找鬼咩吧,哈哈!我靜雯竟會對個男人說這種話,但話裡沒有粗言穢語哦……”
  我笑了一笑,拿起酒杯說:“喝酒吧!到時候找不著鬼咩,就找妳咩!”
  靜雯嬌嗔一說:“你才是鬼!”
  我不解的說:“靜雯,我還是有一點弄不明白,妳說不可以假為真,那妳怎會知道騙不了靜宜,她對這方面很有經驗,還是妳很有經驗呢?”
  靜雯的小手輕輕在我臉上打了一下說:“不要找機會羞辱我們姐妹倆,更不要製造機會讓我去羞辱你,試想靜宜要揭開真相有何困難,單是問你,我身上有什麼特徵,你就啞口無言,我不想在這個時候還出現惡劣的反應,時間已不容許了呀!”
  一支紅酒的時間,終於談到事情的重點,時間確實不容許我們出錯。
  我有意吃靜雯豆腐,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一番說:“看不出妳身上有何特徵……”
  靜雯雙臂掩於前胸說:“正經點!我們在談正事,時間寶貴呀!”
  我認同的說:“對!現在對我們來說,時間確實寶貴,可是明天我們就要進巫山求降,要是靜宜內心還是不相信,卻又不求證,繼續我行我素,那問題仍是存在,難不成明天捉靜宜到醫院,讓醫生證實一切嗎?”
  靜雯回答說:“所以說要進行我的建議!”
  我聳聳肩的說:“又是講妳的建議,那就說吧……”
  靜雯喝口酒,呼口氣,鎮定的說:“所以我們……要在靜宜……面前……前……進行!”
  我當場嚇了一跳說:“什麼?在靜宜面前進行?我的天呀!真沒想到妳會如此大膽,作風如此豪放,竟想在靜宜面前……難以想像……難以想像呀!”
  靜雯放下酒杯,歎口氣說:“這也解釋為何我會說是經過兩天痛苦掙扎的決定!”
  我終於明白靜雯所思所想,她沒有說錯,在靜宜面前做,就是最佳的證明。但她豪放的作風,使我萌生退縮之意,畢竟尷尬之外,如何向靜宜解說,又是另一道難題,看來她兩天的痛苦掙扎,是在精心打造一艘賊船,贈予我巫山之行送別禮。
  我有些不服氣的說:“此舉令我難以向靜宜做出交待,居心叵測。”
  靜雯一臉含悲忍淚的說:“虧你說出居心叵測四個字,你難以向靜宜做出交待,我從房間到你房間,你以為那幾步路就容易走嗎?你知不知道我來來回回走了幾遍?按門鈴的手伸了幾次?在門外徘徊的時候,有兩個男人經過,他們有色的眼光是如何看我?當我是什麼女人?到底是你難受還是我難受呢?”
  哎!常言道:“女人對付善良的男人用眼淚,對付惡漢的男人用出賣,對付懦弱的男人用潑辣,對付好色的男人用綠帽,對付用情專一的男人用謊言,對付有錢的臭男人用老鼠藥”,我一連串皆遇上落淚的女人,肯定是個大善人,陰間的虎生下一世必定福祿雙全。
  我深表同情的說:“妳這樣不是很委屈嗎?”
  靜雯神色自若的說:“委屈?沒錯!我是個保守的女子,從不曾單獨和男人共居一室,這次的大膽決定,一半是為了妹妹,另一半是為自己找個留下來的藉口,因為往後不知要留多久,要是缺少堅持的理由,那留下來的時間肯定不會很長,我指的是一個女人的青春,你能明白嗎?”
  我想了一想,恍然大悟說:“妳指的留下來是指一生一世?那靜宜會怎麼想?”
  這個問題靜雯想了很久,為了讓她能好好的想一想,我拿了酒杯和香煙到廁所大便,順便抽口煙、喝口酒,想想今晚又會是個怎麼樣的夜晚。


第七章 大膽作風
  為了讓靜雯好好的想想,我故意避到廁所裡,自己也在廁所想她的問題,是否指一生一世?如果是的話,一生一世,代表多長的時間,巫山求降之旅,並不確定什麼時間回來,也沒說一定能夠走出來。另外,如何向靜宜解說和交待呢?
  不對!會不會其實是靜雯在搶妹妹的男人?還是真的犧牲自己,想讓妹妹見識我好色的真面目,其實回港報仇一事,根本不該存在的?但既然如此,那她要求我佔有她,我是否應該起筷?雖說只要成功佔有,什麼結果都不重要,怕就怕她臨陣退縮,導致兩頭不到岸。
  雙胞胎果然就是雙胞胎,同樣要費那麼大的勁,苦差一件呀!
  我打開廁所的門後,發覺怪怪的,好像暗了一些,又好像不是,但沙發不見靜雯的影子,查看房門的鑰匙,肯定她沒有離開房間,心想莫非她到隔壁房間當紅酒賊,可是酒也還未喝完?正要走前一步,轉彎處的牆邊有些動靜,床褥上有個身影。

  現在不用想也知道,床褥上的人影肯定是靜雯,只是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更沒想到的是,我一直想法子佔有的美人兒,竟主動爬了上去。此刻,我內心浮現很大的疑問,到底是在廁所想的一切都應驗,還是幾日前說過,只要佔有了靜宜,等於佔有了兩個,一個失敗,兩個都無望呢?
  靜雯現在屬於成功在望?還是陷阱殺到身邊呢?
  哎呀!靜宜的酒量豈會容易醉倒呢?
  我擺下酒杯,再次拿起,喝上一口,再放下拖延時間,仍無法解除心中一連串的疑問,甚至該不該走到床邊,都無法做出決定,當我看到擺在沙發上的長褲時,想起了裡頭的巴拉吉,不禁捫心自問,我怎會變得如此善良,對於送到嘴邊的肥肉,卻猶豫不決?
  也罷!反正明天就要到巫山去,甭管靜雯使出什麼狡詐手段,更別擔心靜宜的想法,船到橋頭自然直。總之,走到床邊就不能放生,即使霸王硬上弓,也要奪下靜雯的初夜。至於眾人對我有什麼看法並不重要,或許說,她們想看也沒得看,我已溜進巫山裡,日後走出巫山又是一條好漢,真的沒什麼好煩的。
  拿定主意後,我走到床邊,正要按下床頭燈,靜雯忽然伸出柔滑的玉手阻止,從浴室微落的燈光中,僅能瞧見她向我搖搖頭,卻瞧不清楚她是否臉紅潤,不過,我可以肯定她的心情是緊張且羞澀。
  “不要緊張,不要害臊,放鬆心情……”
  “為何你知道我緊張、我害臊呢?”
  “雖然微弱的燈光不足以讓我瞧個清楚,但妳的小手微微顫抖,雪白的牙齒被雙唇的緊閉所遮掩,這豈非緊張、臉紅心跳的表情呢?”
  “你真是聰明,我以前太低估你了……”
  “可否讓我打開另一邊的床頭燈,需知道,一男一女在床邊摸黑談話,只有一個可能,女人必定是十分的醜。但妳屬於只應天上有的美女,如果我不好好珍惜眼前這一刻,就是不遭天譴,也會折壽的……”
  “嗯,那就開另一邊的……你那晚也是這樣哄我的妹妹嗎?”
  “不!是妳妹妹這樣哄我的……”
  “滑嘴!”
  我打開另一邊的床頭燈,當燈光一亮,我發現了那個床頭桌上,擺放著一套桃紅色的睡衣褲,而睡衣褲裡透出粉紅色的胸圍帶,那她的內褲也放在一起嗎?
  “哇!妳不是帶了兩套睡衣過來吧!這……”
  原來被單底下的美女,竟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美人兒,是脫光衣服的六星級總經理,是性感誘惑赤裸裸的女白領呀!
  “怎麼了?很驚奇?”
  “為何會這樣?妳哪來的勇氣?妳想清楚了嗎?這種事要是做了,就沒法回頭了,妳將成為我的女人,甚至有可能就此成為寡婦,妳的神智真的清醒?不是巴拉吉的神效反應?妳打算委屈自己,自願發生關係,以保護妳的妹妹靜宜?”
  靜雯小心翼翼從被單裡伸出一對玉臀,整個動作以防走光為主,我內心不禁竊笑,一個女人肯脫光衣服爬上男人的床,卻怕走光讓男人窺見,真是無奇不有,但我喜歡她的這分矜持。
  無可否認,很多女人都有這類保護自己矜持的小動作,雖主要是身上有缺陷美必須隱藏,但這類高雅矜持的動作出自靜雯這般既高貴又性感的美人兒身上,簡直是視覺上另一種超然的享受,亦是充滿性幻想的感官銷魂之樂。
  靜雯雙臂掩護在胸前一對高聳挺拔的乳峰上,呼了口氣說:“今晚我肯定做出一生中最大膽的事,我這樣做主要是察覺自己萌生退縮之意,時間不容許我後退,所以選擇脫光身上的衣服,不讓自己有機會逃走,離開房間。你剛才問我想清楚了嗎?我已找到答案回答你,想的是踏出房間之前做的事,不是踏進房間後要做的,踏進房間要做的事,除了勇氣之外,還是勇氣,絕無退縮的理由。”
  “妳很勇敢,比我更不怕死……”
  “我絕對沒有你身上那分勇氣,清醒的理智告訴我,幫助妹妹絕對不是一件委屈的事,相反,她認為我較早出世,搶走了她的一切,這二十多年來,才是真正的委屈。試問和一個男人做愛,算得上什麼東西,有哪個女人不曾做愛,不會做愛的呢?”
  “靜雯,我知道妳的用意,可是我之前說過,一旦發生了關係,妳將成為我的女人,更可能會成為寡婦。糟蹋妳的一生,我會很心痛,會內疚一世。”
  “沒錯!正因為這個原因,我更需要爬上這張床,我要你記住,一定要好好保護你自己,這裡不止我一個人等著,並且會出現很多寡婦,所以你一定要安全回來。我也需要有這個藉口,支援我永遠等下去,明白嗎?”
  “靜雯,妳這樣讓靜宜知道,她不會恨你一世嗎?”
  “這點你可以放心,當日她和你發生關係後,我曾與她討論你身邊已有幾個女人的問題,當時她回答我,因為你不會結婚,那再多的女人也沒關係,她還想要我也成為你的女人,免得我日後嫁個好丈夫,引來她的嫉妒。當然我知道她是在說笑,她主要是想珍惜今世雙胞胎的緣分,一起生活直到死去。我肯和她共侍一夫,等於滿足她最大的願望,如果不是你的出現,她這個願望如何實現?”
  “哦!原來妳和靜宜至今還是處女,就是這個原因。可是,她為何又會和那個騙徒什麼呢?看來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想法,妳比她更重視哦……”
  靜雯無奈的歎口氣說:“靜宜失身後找我為隱瞞一事道歉,我才知悉她有此心願。在她剖白中,我得知原來她還記掛著我倆兒時許下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約定,但由於她的感情豐富,不慎觸發情根,才會一時糊塗錯信男人而上當。我也沒有怪她,試問兒時的約定豈能當真,況且是我不想談戀愛,而並非堅守著兒時的承諾。”
  “妳的意思是說,靜宜同意和妳一起分享我這個男人?”
  “嗯,你說得沒錯,是同意!我也能夠理解男人心花怒放的時候,是完全不把女人的尊嚴當作是一回事,但這樣的男人即使是好情人,恐怕也不是最好的一個吧?”
  “哎喲!犯了女人大忌,可是我不能道歉。對了,用手語應該可以,巫爺他老人家不懂這個的,看好了……”
  “這個手語,你是第一次做給女人看嗎?”
  “是呀!妳不就是第一個!”
  “嗯,下次不要做了,你能否走出巫山,還要靠巫爺的幫助,少做為妙。”
  “靜雯,妳真是人間極品,有妳這樣的美人兒在身邊,我真不知道還有什麼值得去追求的?來!親一個……”
  我忍不住內心的衝動,欲拉開被單,一睹靜雯性感赤裸的胴體,親向她那誘惑香豔的櫻桃小嘴,可是一切的動作,皆被她奮力阻止,且不讓我爬上床去。
  “慢!我希望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快說!”
  “你是真心喜歡我,還是只喜歡我的肉體?”
  “肉體!”
  “你一直都想佔有我?”
  “第一眼見到妳的時候,就想把妳奸掉……”
  “那你還等什麼呢?”
  “妳真的不懷疑我的答案?”
  “我當然不會懷疑,因為你根本就是一個色鬼,所以我喜歡你的坦白,但你還不能鑽進被子裡……”
  “為什麼?”
  靜雯指著我身上的浴袍和內褲,跟著吐出幼滑的香舌,扮了個鬼臉。
  我立即起身脫下浴袍,當要拉下內褲的那一刻,靜雯驚慌失色的迅速鑽入被子裡。
  “哈哈哈……”
  我脫下內褲後,從床尾鑽入被子中,靜雯沒想到我有此招,當她發現時已經遲了一步,我已捉住她的玉足,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嚇得她扭作一團叫喊著:“不要!很癢呀!”
  越舔著靜雯的玉足,她就越掙扎,腿間就張得更開,畢竟她的禁區才是我最嚮往之地,就這樣越舔越往上,當從玉膝挑向大腿內側,再從滑潤的腿肌衝鋒而上,還未抵達玉門關,已遭受一對玉掌阻攔。
  “不!不要這樣……我怕……不……”
  “少來這一套,妳性欲旺盛的一面,已在飛機上告知天下,哇!妳的一對手掌全濕了,性欲果然厲害呀!我來了……”
  “不!你……簡直……令我……瘋狂……你才是厲害……不要……醜死了……”
  我強行拉開靜雯一對滑嫩的玉掌,看著中門大開的蜜穴,內心爆發的原始獸欲已無法再壓抑,立即把臉撲到她誘人的腿間,用舌頭掰開濕潤的花瓣,舌尖往蜜頸上一挑,嫩豆隨即原形畢露,脹得比花生米還要大,張開雙唇,將嫩豆拈在唇邊,一張一合,輕輕的舔弄,逗得緊張的靜雯把被單拉上,包著俏臉,死命地掙扎。
  “哇!不要!很癢……癢死人了……放過我吧……不要再……再……舔了……嗚……不……”
  得勢不饒人是我的強項,舔弄嫩豆一陣後,舌尖滑下至濕潤的蜜縫上,輕輕從縫隙間由下挑上打側,舌頭一分一分潛入,當半條舌頭進入蜜縫後,打側的舌頭慢慢的轉移正位,又粗又燙的舌頭,在狹窄蜜穴裡的轉身,簡直似翻江倒海,所卷起的浪水,一浪接一浪,叫喊聲更是一浪比一浪精彩脆耳且震撼!
  “啊!我受不了……不要……不要出……不……忍一忍……不不行……我……不……不……啊!不要!出……出……了……啊!呼……出……了……嗚……”
  一股陰精噴在我臉上,快感隨即在我的體內貿然爆發,我立即撥開惱人的被單,當拉開的一刻,我眼前一亮,當場驚豔……
  赤裸的靜雯一絲不掛的癱躺於床上,身體酥軟的她急速喘息,媚眼半合,似在潮思剛才澎湃的情景,偶爾發出輕微的顫抖,竹筍的乳尖,隨著豐滿韌性的飽脹彈乳,一起一伏,悄悄豎立……
  “呼……呼……”
  性感惹火的誘惑胴體上泛起一片片秋紅豔霞,光澤麗人,此刻的她,猶如沉睡的仙女般,讓人無不被她一身潔白無瑕的晶瑩雪肌所迷惑,我雖是心癢難捺,想撲前衝動的抱抱她玉體,可是,卻被她身上的高貴氣質所阻攔,感覺上,她在苦苦哀求不要傷害她,儘量保護她弱小的心靈,她急切需要我的呵護,需要我的臂彎賜予關懷的擁抱。
  “抱抱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正想緊緊抱著妳,怕妳從我身邊溜走……”
  我即刻張開雙臂,將小鳥依人的靜雯擁入懷裡,緊緊抱著。
  “傻瓜……我怎會溜掉……現在不是緊緊抱著妳嗎?對了……你的臉……是我剛才……等等……我拿紙巾幫你清理掉……”
  靜雯想起身取紙巾,但被我緊緊捉了回來說:“不!剛才說過不要從我身邊溜走,臉上那些……我都喜歡……讓它留著……只要是妳身上之物……我都視為寶貝。”
  “好甜……即使不是真的……我也願意聽……其實不走開……也能清理的……”
  靜雯說完後,伸出香舌,慢慢舔走她留在我臉上的陰精。
  “不……不要……讓它留著……我喜歡……”
  我不讓靜雯舔走臉上的香液,並伸出舌頭向她索吻,她也激動的扭動身體,雙手環抱,毫不保留,散發玉女最淫蕩的一面。不甘示弱的我,當然以猛烈的侵入手法,進行撫摸,渴望搜出她敏感的死門,以便一擊即中。
  我的手從靜雯粉頸摸至玉肩,再繞向粉滑的背肌上,利用微燙的掌心,激烈貼摩一陣後,便從胳肢窩想摸向豐滿彈乳的一刻,她的玉掌卻迅速前來擋駕,眼角偷偷的瞪了我一眼。
  我索性把掌心移到彈乳前說:“可以嗎?”
  靜雯皺起眉頭,張開雙手,環抱我的肩頸,順勢一拉,悄悄默許,點了幾下頭。
  迫不及待的我,即刻摸向靜雯的彈乳,當掌心貼在乳球的一刻,心中的快感,隨著熱血的澎湃,迅速傳遍身上每一處。衝動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雙掌齊下,五指揉搓乳球的彈肌,掌心貼摩豎起的蓓蕾,最後舌頭也忍不住舔上……
  “靜雯……妳的乳球彈力很強勁,很豐滿……我好喜歡……太美了……太性感了……”
  “嗯,摸就好……不要激烈吮吸那個……頭,書上說,吮吸太激烈,顏色會變成較深顏色,我喜歡目前的粉紅色,你不要把它弄壞……輕一點……不……用點力……很癢……真要命……很癢……怎麼辦……不要摸了……越摸越癢……我不曾給人碰……沒想到……”
  “靜雯……妳摸摸看……”
  “啊!這……”
  靜雯朝我下體一看,察覺她的手正捉著我的雞巴,嚇得立即把手拿開。

  “怎麼放開手了?妳不怕像巴拉吉那般遊走嗎?”
  “不會吧……”
  靜雯口說不會,但玉手又再次摸上雞巴,並輕輕的捉著。
  “既然不會的話,為何妳又捉住了呢?”
  “你……很無賴……我……還是……我不會放手……反正都已經這樣了……”
  靜雯說完後,出其不意地鑽到我胯間,在龜頭上親了幾下,跟著羞怯的望了我一眼,含情脈脈的,似還有下文……
  “可以擺進妳的小嘴裡嗎?”
  我調戲的說。
  “嘻嘻……我是想試試……不……還是不要……女人若一次就滿足對方,肯定留不住他的心,我還是不要讓你一次就滿足,如果你想擺進我口裡,就必須回來,我一定會在床上滿足你,這次就當我先欠著……記著,一定要平安回來,答應我……”
  我激動的壓在靜雯身上,親了幾口說:“嗯,我一定會回來將它擺進妳口裡。”
  “告訴你一個秘密……剛才……剛才我是……有這個衝動……想擺進去的……但看你得意的表情,故意不滿足你,免得讓你一次得到太多,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在我身上得到你這樣待遇必須下什麼苦心呢?”
  “什麼苦心?”
  “首先當然要約我,要約好幾次的,接著苦惱要怎麼穿,以便襯搭我的裝扮,花心思請我吃飯,讓我開心以保住下次的約會,千辛萬苦之下,可能有機會牽我的手,然後再攀過不知多少座山,涉多少趟水,才有機會吻到我……以下刪除萬多字,或許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而你什麼也沒做,就要我離鄉背井,逃亡來此處……夠絕的!”
  “那我不是大賺特賺了嗎?哈哈哈!”
  “你呀!得了便宜還取笑人……可能上一世欠你的吧!所以我下一世一定要當男人,不再當女人受你們欺負。”
  “靜宜曾說過下一世也要當男人,看來不說妳倆是雙胞胎也不行,果真有心意相通這回事……”
  “是嗎?那你下一世要當女人,讓我們在你身上出口氣……”
  “下一世?那今世妳先讓我出口氣吧……”
  說完後,我握著勃起的大雞巴,對準靜雯的腿間插入,嚇得她花容失色,當場叫了一聲:“你……”
  “妳今晚不是因為這個而來的嗎?”
  “嗯……你要求我說過一句話,那在你進入之前,我能否也要求你說一句話呢?”
  “我愛妳!”
  靜雯眨了幾下眼,很意外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想要你說這句話呢?”
  我笑著說:“女人這個時候,還會要求男人說什麼話呢?難道說肉金先付,額外使勁嗎?”
  “你壞死了!”
  “親愛的,其實我愛妳這三個字在上床的時候我就已經想說了,但我刻意不說,因為這麼有意義的三個字,我不想脫口而出的叫出來,我想在妳面前……發自內心的說。”
  “真的?剛才你叫我什麼來的?”
  我想了一想說:“哦!親愛的!這一句也是我準備發自內心叫的,原來已經叫了,我還不知道,可想而知,妳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多重要呀!”
  “我知道啦!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真意,告訴你一件事,我現在很安心……且很高興把第一次交給你,我這兩天最痛苦的掙扎,就是擔心得不到這分安心、高興的感覺,畢竟我不想以交易的方式,送出我的第一次,但我現在很滿意,也很高興我的抉擇是正確的,我們來吧……”
  “我很高興沒讓妳失望,不止今天,一生一世都不會令妳感到失望,請相信我!”
  “我相信你!來吧!等一等!有三個問題必須先問清楚,免得待會破壞了氣氛。”
  “什麼問題?”
  “第一妳要如何讓靜宜親眼目睹一切?不可能叫她過來看吧?第二,我沒有經驗,不知該怎麼開始和配合,第三我們是否該喝一杯交杯酒呢?”
  “對!洞房前是必須喝交杯酒!等等……”


第八章 好事成雙
  我的真心真意打動了靜雯的心,她主動邀我對飲交杯酒,原本對她的戒心也一掃而空,即使被她害了也是心甘情願,絕無怨言,最難得是靜宜不反對我同時擁有她們兩姐妹,上天對我的眷顧,真是令我感激落淚。
  “對!洞房前必須喝交杯酒!等等……”
  “快把浴袍披上吧!怪難看的……”
  我拿了兩個酒杯到床上,靜雯要求我添至八分滿,我只好再次當個小偷,潛入火狐的房間,又偷了兩瓶過來。
  “剛才我問的兩個問題,你想好了嗎?”
  “當然想好了,妳只需聽從我的指示就行,必能水到渠成,放心!”
  “那我就全聽你的……我可沒有經驗,如果我不懂得配合,你要提醒我哦……”
  “嗯,對了,為何要八分滿呢?紅酒是很容易醉倒的哦……”
  “呵呵!其實沒什麼意思,半杯我覺得一半一半的,感覺愛意很沒有保險,十分滿又未免過於貪心,八分滿求個知足就夠,至於喝多容易醉沒關係,因為我確實有些害怕,沒有一點醉意,若是尷尬而破壞氣氛就十分掃興了,不是嗎?”
  我遞紙巾給靜雯說:“親愛的,來!我們交杯!幹!”
  靜雯接過紙巾,笑了一笑說:“謝謝!你真細心,來!幹!”
  我和靜雯在右手交纏前親了一下,接著凝視對方,一口接一口的把酒幹了。
  “呼!從沒試過喝那麼大杯的紅酒,今晚可真破了我很多紀錄,真興奮呀!”
  我擺下酒杯後說:“親愛的,能否破多一個紀錄,將我脫個精光吧!好嗎?”
  “你……好!我就將你脫個精光,哈哈!”
  靜雯果真伸出玉手,胡亂扯下我的浴袍,我也趁機會扯開她身上的被單,撲到她身上,送上纏綿的激吻。
  “我越來越喜愛妳的體香,更喜歡躺在妳的身上,享受妳胸部的推拿,現在的我很興奮,妳摸摸看……”
  “摸?”
  靜雯緊閉雙唇,將手伸到我的雞巴上,輕輕一碰。
  “哇!很燙……怪……感覺它很大……”
  靜雯的玉掌偷偷在肉棍上輕輕的揉搓。
  “親愛的,妳的手摸得我太興奮了……不行……這樣吧……”
  我迅速將身體倒轉過來,接著雙腿張開跨到靜雯面前,我的嘴巴舔向她的蜜穴,原來她的蜜桃又成了水蜜桃,看得我心花怒放,立刻掰開兩片花瓣,朝濕滑的蜜縫舔入,舌尖開始先挑弄了幾下蜜豆,就迫不及待的鑽入濕縫內。
  “哦……怎麼又……這樣……我受不了的……舌頭……不要……哇……弄……進去……噢……”
  我認真舔弄靜雯的蜜縫,雞巴則在她柔滑的玉手裡享受銷魂的揉搓,突然,龜頭被兩片軟軟的珠唇含住,使我全身發熱,忍不住偷偷一看,發現她又驚又喜的在挑弄雞巴,看到這誘惑的一幕,我當真受不了,原本想讓她玩多一會,最後還是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必須鑽入蜜縫,才能壓抑內心燃起的熊熊烈火。
  “不行了!這回輪到我受不了,親愛的……我要……”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將身體轉成正常位,抬起靜雯的雙腿,大字形分開就架在我的腿上,手指掰開兩片花瓣,龜頭朝向不斷流出愛液的蜜縫,偶爾輕輕摩擦,偶爾用力,最後整條雞巴全壓向了蜜縫,一上一下,使勁地擦,好幾次龜頭滑至屁眼的位置,導致靜雯恐懼了一下,身體不停往後縮。已嚇得喊出了高八度呻吟聲的靜雯,繼而同時叫出兩個高八度。
  “不……慢……心跳……得很快……呼……真要……開……不……等等……我……怕……呼……”
  堅硬滾燙的雞巴,繼續在濕滑的蜜縫燙磨,根部沿著蜜縫,緊貼嫩豆上下推拿,每往上一送,大龜頭就陷入黑茸茸的陰發堆裡,享受著搔癢的快感,兩粒火熱的春丸,自然而然的在蜜嘴前享沐春浴,每往下一退,春丸就順著蜜縫朝下沾走潮水,送至菊洞門前,而龜頭則親吻充血潤滑的嫩豆,為花瓣的玉洞掀起陣陣的快感。
  “不……不要……這樣……我開始……抵受不住……下面……陣陣酸軟……發癢……很難受……”
  我揉搓著豐滿彈乳之際,瞧見靜雯張開雙手,激動得怒拍兩旁的床褥,突然,我發現她那柔白光潔的胳肢窩中門大開,便忍不住沖上去,伸出舌頭瘋狂的舔弄,陣陣的香汗,隨著誘人的體香,一起散發,此刻的我,亦甘於成為她體香的俘虜。
  “你怎麼……舔……這裡……不要……很癢……”
  “只是癢嗎?”
  “哇……你……就是癢……噢……也……很……很……刺激啦……”
  靜雯發出高昂的呻吟,身體的扭動也開始變為激烈,腰下好幾次出現撩弄雞巴的衝動,而一對本應張開的玉臂,在我的舔弄下已成環抱相擁。
  “親愛的……想要更刺激嗎?”
  靜雯媚眼緊閉,扭動身體,將彈乳放在我胸前頻頻索求揉搓的說:“什麼更刺激的?”
  我在靜雯的小耳洞吹了一口氣說:“把我的放進妳體內,如何?”
  靜雯雙掌立即將我推開,愣住說不出話來。
  我體貼的送上一吻說:“怎麼了?”
  靜雯心神恍惚的說:“剛才你說什麼?”
  我舔弄靜雯珠潤玉滑的耳垂,細聲的說:“想不想親手將我的東西送進妳體內……這不但刺激,且一生僅有一次機會,妳想留下這一幕,成為永久的懷念嗎?”
  “女人的第一次要親手送進去?不知這是尊重我,還是羞辱我呢?”
  “我只是想讓妳永遠記住這一刻……想要妳和我有個畢生難忘的回憶……如果妳認為這是羞辱,那我現在就真的開始羞辱妳,要妳求天不應,叫地不靈!”
  “慢!你真想我親手……留下畢生難忘的回憶,想我永遠記住這一刻?”
  “我走進巫山也不會忘記妳在我身上所留下的,這畢生難忘的一幕!”
  “好!我願意!”
  靜雯激動的送上一吻說。
  靜雯呼了一口氣,臉泛紅霞,將顫抖的小手,慢慢從我的背肌滑下,滑至臀背,從大腿外側繞入內側,逐寸、逐寸移至春丸,摸向雞巴底部,五指一合,輕輕揉捉,屏氣斂息,輕扣肉冠,引向花瓣中央……
  “我……要……放……進去……了……吻我……我需要……你的撫摸……我……呼……”
  靜雯媚眼緊閉,發出銷魂的呻吟。
  刹那間,快感迅速傳遍我的全身,熊熊欲火湧向雞巴,頓時,龜頭已被柔軟的蜜嘴含入,微燙的瓊漿如泉水般溢出,非常滑潤。緊閉雙唇的美人兒靜雯,五官扭成一塊,櫻桃小嘴,張合不一,無聲的呻吟,通過激動的表情傳達出……
  “噢……太刺激了……呼……呼……”
  正當我的雞巴欲火狂升的一刻,靜雯忽然全身顫抖,隨後鬆開玉手,掩面哭泣……
  “怎麼了?”
  我關懷的說。
  “不,沒事!我太緊張……受不了……太刺激了……呼……你來吧……不用管我……”
  靜雯說完後,立即取來枕頭,壓在臉上。
  澎湃刺激的熱浪,在靜雯身上湧擊著,她只能用雙手緊緊扭捉枕頭的兩邊,牙齒使勁猛咬枕頭的一角,像這種既害怕又期待的矛盾心態,出現在性感美人的身上,並非每個男人都可以抵受得了,起碼我就是無法抵得住的那一個。
  靜雯性感的一幕,無疑是撩弄性欲、煽起欲火的興奮劑。

  衝動的欲念,令我無法再靜止下去,身陷蜜洞的雞巴,更是不允許後退,在澎湃熱血的怒火下,我雙手緊扣靜雯的腰間,腰部一挺,在濕滑柔軟的狹隘蜜縫裡一插,飛快令半根雞巴尋獲愛巢,且得到合百般的呵護。
  “哇!痛!不要!痛!你怎麼……不懂……憐香惜玉……啊!停!不要動!嗚……”
  “我叫虎生,即虎虎生風,表示雄壯威武之意,妳不是說希望我保住性命回來,現在妳大可看看,我氣勢非凡的一面,我要妳知道,妳選擇的男人,絕對是勇猛無敵的漢子,妳不想看看妳男人,是何等的神勇、何等威武嗎?”
  “想……想……”
  靜雯睜大著眼睛說。
  “妳不怕?不怕痛嗎?”
  “怕!怕痛!但更想看……我想看呀!來吧!我一定能堅持到底!來!”
  “好!”
  我緊捉靜雯的雙腿,雞巴硬生生在狹隘的蜜道上,猛勁一沖!
  “啊!再來……繼續……不要停!”
  靜雯雙拳緊握,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然而,緊閉的雙眼,滴下了晶瑩的淚珠。
  終於!雞巴完全插入靜雯的蜜穴內,亦代表我已成功佔有了她,看著淚流滿面的她,仍堅持不喊痛,不禁令我對她又增加了一分尊敬,同時,憐愛之心亦油然而生,亦令我想起該為她辦的事,絕對不能有負於她。
  “電媚,速來見我!”
  我大喝一聲!
  似乎昏睡過去的靜雯,突然睜大著眼睛望向我,拉起身旁的被單……
  “為何叫電媚姐過來……那我們不是……她們不是……不……不要被她們看見……快……”
  我一手將被單拋到地面,緊扣靜雯的雙腿不讓她退縮,密洞裡的雞巴,開始顯得有些不耐煩,也不知道是否因為剛才那一嚇,導致靜雯的春液不再流出,故,雞巴開始煩燥,大大的不滿。
  側門因第二次潛偷紅酒,加上交杯的興奮忘記關上,所以我才可以大聲一叫要電媚進來,她出現時,身邊自然少不了忠心耿耿的火狐,當兩人踏入房間後大為吃驚,但很快又平伏心情,若無其事的朝床邊走來。
  電媚打諢說笑的說:“火狐,我們是多了一位妹妹,還是一位姐姐呢?”
  火狐笑著說:“哈哈!電媚,妳忘了當主人的女人是沒大沒小的嗎?不過,我倒有個問題,之前提到待字閨中的待字,是雙人旁,還是單人旁?不要誤會,我是泰國人目前仍在學習漢字,所以不是很懂,是單人還是雙人旁呀?”
  電媚笑著回答說:“這個字有兩個寫法,未失身之前仍有選擇物件,所以用雙人旁,如果選定了物件,又失身給對方,那往後只能一心一意對待心上人一個,所以用單人旁,但不是讀待,而是讀侍候的侍字,侍字閨中,哈哈!”
  靜雯的臉紅得像太陽似的,輕聲的說:“還不抽出來,她們已經看見了……糗死了……”
  火狐驚訝的說:“哇!怎麼紅酒跑過來了,而且還喝了三瓶,電媚,這一瓶肯定是留給我們做為祝酒之用,快取酒杯來祝賀新人,哈哈!”
  電媚說:“拿來了!不要急……反正都還沒完事……”
  火狐窺望我和靜雯的下體說:“還未完事嗎?恰好趕得上下半場。”
  靜雯拍了我的膝蓋兩下說:“還不抽出,她們全看見,羞死了!”
  我一本正經的說:“我就是要電媚、火狐來看……”
  靜雯驚訝的說:“我要的是……靜宜……沒說過要電……你想要她們當證人?”
  我一笑置之的說:“電媚,通知靜宜過來,但不准小師妹進來,快去!”
  電媚想了一想說:“明白,我這就去!”
  靜雯恍然大悟的說:“原來你要電媚姐叫靜宜……”
  突然,連通電媚房間的側門走出了一個人說:“二姐,發生什麼事?”
  糟糕!懂得要電媚擋住參拉打,卻漏掉了雨豔,這回真是船到江心補漏遲呀!
  靜雯用手遮掩俏臉說:“哎呀!怎麼雨豔姐也來了,這回糗到家了!”
  雨豔並未望向我們的床上,聽到話後才突然驚叫一聲說:“怎麼……”
  這時候,她朝床上看了一眼,就匆匆走回房間。
  我心想靜宜應該差不多到了,於是準備抽送,可是靜雯的蜜穴春汁短缺,我不敢強行抽插,免得破皮發炎就不好,只能輕輕在原地動了一下。
  靜雯大吃一驚,忙於阻止說:“不……不要……這時候……你還……真是的……”
  這時候,雨豔走了回來,原來她取來了我當日交還給她的降頭刀,今天她這個動作嚇不了我們,肯定也是為了落紅血,果然,她重複日前取下靜宜落紅血的工作,但這回她取到真人身上了,她那羞怯的表情和靜雯一模一樣,看得我大為興奮,原本靜雯春池乾涸,這時候也開始起了微妙的反應。
  雨豔取下落紅血後,興奮的說:“我本來為明天巫山求降一事心煩,可是這些東西可遇不可求,沒想到,離別的前一天居然可以得到,真是上天賜寶,感激上天呀!”
  這時一個人影沖到雨豔身前說:“真是我姐姐身上取來的?”
  雨豔點點頭說:“是!”
  火狐指著我和靜雯,正經的對靜宜說:“案發現場還未清理,妳可以上前問口供。”
  靜宜沖到我們床前,瞪了我一眼後,對靜雯說:“姐姐!妳這是為了自己,還是因為我們兩天前所談的事而做出的決定?”
  靜雯羞怯的說:“妹妹,什麼原因都不重要,總之,我並沒有委屈自己,但妳要答應姐姐,不要回香港做傻事,我能夠在妳面前完成我倆兒時的約定,表示妳有什麼不測,我會毫不猶豫的和妳一塊共赴黃泉,我視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約定為一生的契約,決不背棄誓言,我眼裡沒什麼事比妳更重要。”
  靜宜猶如千言萬語在心中,口中念說:“姐姐……”
  火狐不解的問說:“什麼兒時的約定?會死人的還要約定?”
  雨豔說:“妳們先談,我回房處理這塊布。”
  我阻止的說:“慢!雨豔,妳剛才為何會說,這塊布屬上天賜寶,這和明天巫山求降有什麼關係?”
  雨豔回答說:“主人,你並非普通人,而是巫爺欽點的巫傳繼承人,明天巫山求降之行,想必有奇遇發生,一旦獲取什麼寶物,宮靈血的布將會派上用場,除了能增加寶物的功力外,還可穩住它使它留在身邊,巴拉吉就是一個例子。”
  我明白的說:“難怪巫山求降前,妳想幫我找宮靈布,辛苦了,妳去忙吧!”
  雨豔說:“為主人辦事不辛苦,我這就去……”
  火狐稱讚雨豔說:“三妹這人就是夠細心,幾天前就已想到長遠之事,真是服了她,有機會我要檢查她的基因,看看是不是同一個老爸生的。”
  電媚斟了杯紅酒給靜宜說:“怎麼了……好像還沒結束,不是散場了吧?”
  靜雯緊張的說:“散場了!妹妹已經見證了一切,不會懷疑我造假,沒必要再繼續,散場!快快散場!羞死了!”
  火狐驚訝的說:“不會吧!第一次就這樣結束,對往後的幸福很不吉利的喔!”
  靜雯嚴肅的一問:“真的?”
  火狐一本正經的說:“我為何要騙妳?如果妳認為我騙妳是謀求觀眾的福利,那我回房間不看就是了。”
  靜雯尷尬的說:“不!火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些事我怎會懂呢?”
  靜宜喝了口紅酒說:“姐姐,只要妳不感到委屈,就請繼續吧!我很好……沒事……”
  我看准機會說:“算了!反正想繼續也不行,靜宜又成功搶先她姐姐前面贏了一次,也在她面前證實了一切,算是大功告成,我也該鳴金收兵了……”
  火狐恍然大悟的說:“成功搶先她姐姐前面贏了一次,原來靜雯想化解靜宜內心積存已久的不滿和委屈,真是姐妹情深呀!”
  靜宜淚如泉湧,傾盆而下,擁到靜雯身前說:“姐姐!妳真傻!怎能說是我積存已久的不滿和委屈呢?妳是我姐姐嘛……下次不可再說這種話!”
  我討好靜宜的說:“很高興聽到妳這樣說,妳姐姐總算沒有白費心機,應該感到欣慰,我也替妳兩姐妹感到高興。”
  靜宜指著我很嚴肅的說:“你豈止為我們兩姐妹感到高興,你應該為得到我們兩姐妹花更高興吧!我雖然沒能力對付你,但站在姐妹的立場上,我還是要嚴厲的說一句,我不介意我兩姐妹都成為你的女人,不過,絕對介意你辜負我姐姐對你的期望和愛意,還有我倆之間頌欲的真愛,希望你能尊重這一點,不要欺負我們姐妹……”
  我激動的說:“靜宜,我和妳姐姐一開始的時候,已證明不讓她受欺騙下,失身於我,這點妳姐姐可以證實,我也重新再說一遍,如果我不想讓對方當我的女人,即使比天仙還要漂亮,我也會說清楚是逢場作戲,合則來不合則走,絕不會為一求私欲,出賣真愛和我自己,況且也沒這個必要,我這裡沒有女人嗎?何必當公狗呢?”
  靜雯說:“嗯,我相信!事前他擔心是巴拉吉神效令我神智不清主動獻身,且當場拒絕我的要求,甚至想將我趕出房間,基於這一點,我可以為他的人格做出保證,他絕對是個愚蠢的正人君子。”
  靜宜忍著笑說:“嗯,我也相信他絕對是個愚蠢的正人君子,因為上次是我主動不讓他拒絕的,我可以為他的人格做出愚蠢的保證。”
  這回好了!有靜雯和靜宜二人的保證,參拉打這位美人,我還不手到擒來嗎?
  火狐說:“既然沒有誤會,那就繼續吧!我寧願被趕回房間,也不想靜雯的幸福不吉利。”
  靜宜說:“姐姐,妳和主人繼續吧……”
  我搶在靜雯前面說:“不!想繼續也不行,但不是我不行,而是妳們乾打雷,她下面卻不下雨,如果硬來的話,她的下體必會磨損受傷,但現在我也不敢抽出來,怕她受到傷害!”
  電媚笑著說:“喲!這還不簡單嗎?有我和火狐在,對剛懂性的小朋友,又有什麼大問題呢?火狐何在?”
  火狐立即舉手應說:“在!”
  電媚忍著笑說:“速速寬衣卸甲,上床拯救旱區災民!”
  火狐捧腹大笑的說:“即到!”
  靜雯和我哭笑不得的說:“拯救旱區災民?”


第九章 七女嬉戲
  電媚知道靜雯的下體沒有春液灌溉,當下命火狐速速寬衣卸甲,上床拯救旱災區災民,結果非但令火狐和靜宜捧腹大笑,我和靜雯更是哭笑不得。
  火狐即刻脫下睡衣,沒有穿胸罩的她,晃著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走到靜雯的身旁,一手搭在靜雯的玉肩上,隨即送出熱吻。
  靜雯驚慌失措,不安的說:“火狐姐,不……怎麼妳也……不要嘛……我不習慣……”
  靜宜笑著說:“姐姐,妳上次在飛機上不是挺大膽的嗎?現在初為人婦,更要加緊學習,哈哈哈!”
  電媚較保守,沒像火狐那般迫不及待的脫下睡衣,只是將身體靠在靜雯的另一邊,將手擺在身上進行撫摸,禮貌的她沒有索吻,而是想親哪個部位,便直接親下去,我喜歡她親靜雯的粉頸,每當她親在那個部位時,靜雯總是顯得十分敏感和不安,至於靜宜,除了捧腹大笑之外,就是頻頻向眾人斟添美酒。
  靜雯苦苦哀求的說:“電媚姐,妳們饒過我吧!我真的不習慣妳們……”
  為了不讓靜雯逃跑,我緊扣她的雙腿,雞巴輕輕的動了幾下,測試蜜道的反應。
  靜宜把酒送到我面前,我堅持要她用小嘴送上,無奈的她將櫻桃小嘴裡的紅酒,逐漸送入我嘴內。
  “啊……啊……火狐姐……不要……不要親……我的胸……很癢……”
  火狐對付女人真有一手,記得當日在水晶室目睹她與大嫂上演煽情的同性戲後,我便對她的調戲手法極為讚賞,而今她舔在靜雯的彈乳上,使出充分功力,靈活幼滑的香舌快速舔弄,時快時慢,舌尖微微輕點乳尖,卷弄乳暈的貼摩,我看著此等的技巧,當真上了寶貴的一課。
  靜雯此刻的叫喊,已難以分辨是呻吟還是求饒,她在哀怨中,歇斯底里叫喊不要,抗拒的舉動,卻是環抱火狐的粉頸,另一隻手,雖被電媚強行擺在胸前,但她手指的揉搓並非被強迫,而是出於自願。換句話說,到底是誰在逼誰呢?
  “不要……妹妹……幫我……我抵受不住了……”

  靜宜笑著說:“姐姐,當日我被欺負,妳說會幫我責怪她們,結果是責怪她們不早些通知妳,今天我也同樣會幫妳,但卻是幫妳如何方便她們,哈哈!”
  靜宜說完,上前捉著靜雯的手,電媚和火狐見狀,手部的活動範圍變大了,火狐隨即轉身,乳球貼著乳球揉搓起來,電媚的玉指也滑落至靜雯毛茸茸的山谷,輕輕的挑弄,偶爾跳出禁區外,搔弄我的春丸,並且對著我伸出舌頭舔向上唇,此等挑惑嫵媚的動作,使我簡直被她引得血脈沸騰,全身如蛇行蟻咬般的難受。
  “電媚姐,我快受不住了,妹妹……放開我的手……我……”
  我驚訝興奮的喊說:“哇!”
  火狐問說:“主人!怎麼了?”
  我情不自禁的說:“下雨了!靜雯久旱逢甘露了!妳們看……”
  “不!不要看……拜託!啊!要命!插這麼裡……面……啊!不要!很……脹……很燙!”
  電媚興奮的說:“主人,我幫你!”
  靜宜好奇問說:“怎麼幫?”
  電媚三兩下剝光身上的衣服,跑到我的身後,將胸前的彈乳,在我背部使勁的燙摩,雙乳球的滾動固然使我興奮,但還不及她的撩陰指在春丸上輕輕的抓弄。
  靜雯發出激烈的呻吟喊說:“不!弄到裡頭……很深……不……怎麼……來……來了……啊!”
  一股陰精從花蕊噴至龜頭,酸酸麻麻的快感,讓我冷不防打了個顫抖,滾燙的陽精,就這樣在不慎的情況下被糟蹋了……
  “很燙……這感覺……從未試過……舒服……美妙極了……噢!真要命……還差一點……電媚電……媚……姐……幫幫……我……差一點……”
  電媚喊說:“火狐,妳上!我去去就來!”
  火狐如接獲聖旨般,迅速撲到床上,與靜雯腳貼腳,排成一條直線,跟著張開雙腿,直插入靜雯的胯間,蜜穴緊貼蜜穴,使勁的磨擦,而靜雯似乎不懂得這玩意,除了被動之外,感覺上還挺配合火狐的。
  “哇!靜雯很棒!她那裡的吸力很強,沒想到竟是女人中的極品。”
  火狐興奮的叫道。
  靜宜難以置信的說:“火狐姐,女人和女人也能測出對方是極品,妳的功力深不可測呀!”
  火狐喘息的說:“電媚更厲害,她光是看一眼就知道,我則是要試了才知道,靜雯……妳那裡太棒了!吸得我很舒服!啊!”
  “火狐,現在知道我的眼光不錯了吧!我早說過靜雯是極品!”
  電媚沾沾自喜的說。
  我望了電媚一眼,發現她把雨豔帶了過來。
  我問雨豔說:“雨豔,妳是來湊熱鬧,還是有重要的事?”
  雨豔羞怯的說:“是……電媚硬拉我過來……要我吸收經驗……她來亂的啦!”
  我興奮的說:“什麼都好,都沒關係,反正明天就要進巫山,當放鬆神經也好,留個回憶也罷,最重要的是要開心,哦!還差二使,乾脆把風、雷二使也叫來吧!”
  電媚即刻答道:“遵法旨!”
  我急著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是法旨,不是啦!回來!不要借酒行兇呀!風、雷二使就好了!別叫其他人呀!”
  雨豔說:“主人!算了!就讓電媚高興、高興吧!反正巫山求降前,開心瘋狂的玩一晚也不錯,看來我得多拿幾瓶酒來……”
  靜宜突然大叫道:“對!巫山求降前,開心瘋狂玩一晚,說得一點也沒錯!”
  靜雯在爽快的一刻,仍不忘關心的問說:“噢!怎麼了……呼……妹妹……嗯……”
  我嘲笑的說:“靜雯,請尊重妳的對手吧!妳妹妹靜宜,聽到雨豔說要去多拿幾瓶酒,她怎能不興奮呢?哈哈!”
  “哼!妳們一直說我姐姐是女人中的極品,我是她的雙胞胎妹妹,我肯定也是女人中的極品,我來了!”
  靜宜說完就脫下身上的睡衣。
  “好!我來陪妳玩!”
  電媚再次脫下睡衣,沖上床與靜宜摟抱在一起。
  靜宜躺在床上,擺出和靜雯同樣的姿勢說:“來!電媚姐,我準備好了!”
  電媚笑著說:“不行!不能這麼快……妳下面還不夠濕潤……來……先熱身……”
  沒想到,昔日溫馴的大嫂,竟變成今日的性愛專家,女大豈止十八變呀!
  電媚揮手說:“風、雷二使,妳們怎麼還坐在沙發上?快過來呀!妳們坐著看,日後會性冷感呀!快過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原來不止風姿和雷情,聖淩師太也被電媚給請了過來。
  我即刻說道:“大家注意!我再重申一遍,我只對電媚建議說,邀請風、雷二使一塊玩,並非命令只是邀請,妳們有權利不過來,我不想有人指在背後說我欺壓哦……”
  “哈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
  “來就來!妳以為我還是昔日的慧心嗎?風姿,一塊上!哈哈哈!”
  風姿猶豫了片刻,望了聖淩師太一眼。
  聖淩師太微微笑說:“風使,想玩就過去玩吧!妳不也不是昔日的慧清嗎?”
  “對!雷使,只有妳不是昔日的慧心嗎?我也不是昔日的慧清呀!”
  “等等!風、雷二使,喝杯紅酒再過去吧!”
  雨豔拿了幾瓶紅酒過來,並說道。
  “謝謝!雨豔姐。”
  雷情和風姿接過紅酒,喝完後一塊跳到床上去。
  雨豔忙於把紅酒送到床邊給眾人。我想聖淩師太在此,應該給她一些尊重,於是披上浴袍,過去陪她聊一會。
  “主人,怎麼過來了呢?是否我在此不方便呢?”
  聖淩師太說。
  “不!這種事講求精力,男人的精力很短暫,遠不比女人持久……”
  雨豔倒了杯紅酒給聖淩師太說:“大姐,喝杯酒,祝主人巫山之行,早日學成歸來。”
  聖淩師太接過紅酒說:“哦!這杯酒一定要敬!祝主人事事順利、逢凶化吉!”
  我笑著喝下一杯說:“下次祝我不勞而獲,我會更喜歡,哈哈!”
  雨豔拿了紅酒走了過去,豈料,今回卻被靜宜捉住,結果,眾人合力將她剝個精光。
  聖淩師太連忙說:“妳們不要亂來,留意雨豔、風姿二人呀!”
  我笑著說:“聖淩,放心吧!她們不會亂來的,純粹是戲弄和嬉戲……”
  聖淩師太含蓄的笑說:“嗯,這倒是……”
  望著七女在床上胡鬧,靜宜屬於最活躍的一個,也是最多人想要對付的一個,至於雨豔則較被尊重,只不過她的情況跟風姿一樣,身上都穿著一條性感的小內褲,我想她們故意不將她脫光,主要是在提醒不可侵犯下體吧!
  突然,看著床上的五使,還有靜雯和靜宜兩姐妹,我靈機一動。
  我興奮的捉著聖淩師太的手說:“聖淩,妳數一下床上有幾個人?”
  聖淩師太回答說:“不用數呀!當然是七個,如果第八個敢在她們或你的面前出現,那正如二妹所說那般,買棺材買到主人門前,有什麼不妥嗎?”
  我道出心中的想法說:“聖淩,妳說這七個修練七陰神功,有沒有好處呢?”
  聖淩師太從沙發上彈起說:“妙呀!真是妙極了!”
  我繼續說:“聖淩,妳曾以七陰神功解掉我身上的蠶絲降。五使身上若有的話,功力肯定更進一步,而靜雯和靜宜兩姐妹,順其自然成為青蓮教弟子,日後相處也算有個共同話題,說不定日後會出現另一個變數,問題是……”
  聖淩師太追問說:“主人,問題是什麼?”
  我憂慮的說:“問題是五使明天便啟程至巫山,有風、雷二使講解七陰神功的修練法,憑她們的天素本能,修練上應該不成問題,但靜雯和靜宜如何修練?另一個問題是這趟巫山求降之旅,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命回來,我擔心一場歡喜一場空呀!”
  聖淩師太說:“不!主人!你和五使必能成功,安然無恙的回來,靜雯和靜宜二人,先由我教她們自行修練,到時候你們回來,她們二人也有了基礎,不就事半功倍了嗎?”
  我同意聖淩師太的安排說:“嗯,就這麼說定,我把靜雯和靜宜交給妳,到時候希望她們不會令我們失望。”
  聖淩師太說:“主人!請放心!靜雯和靜宜二人,天資聰明,再者,她倆有緣加入我們的大家庭,深信必會有一番作為。總之,我會用心教導,這點你大可放心。”
  我望著靜雯和靜宜說:“但願如此……”
  聖淩師太說:“主人,我還是先回房……不打擾你了……晚安!”
  我尷尬的說:“晚安!”
  聖淩師太走後,我坐在沙發上,觀賞七女互相調戲,享受紅酒與美女的天堂。
  電媚大聲狂叫的說:“火狐!靜宜的吸力很強!她兩姐妹真……是……哎呀……女人中的極品呀!”
  靜宜叫喊的說:“電媚!我被妳弄到快癱瘓了……啊!真是厲害呀!我不行!要……要泄出了!”
  電媚喘著氣說:“靜宜……我也沒了……都給了妳……啊!來了!快!快夾緊呀!啊!”
  躺在床另一邊的靜雯,撲到靜宜身上說:“妹妹,妳也被她倆打敗了……我今天不但糗死,而且被她們整死了呀!沒想到……平常不來,一來就那麼的激……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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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預告:巫爺終於說出藏身地點是巫山,但卻連烏蘇降頭師這地頭蛇都無力相助,試問一座山豈會不知道其地點?但偏偏就是不知道,要不然每個人都能輕易學成降頭術,又何苦冒險?虎生將如何解決,而誰會與他一塊共赴巫山呢?
  巫山求降之日,巫爺突然出現,並賜予虎生兩位生力軍,究竟是誰呢?巫爺又誇獎虎生帶領有功,特賞一句咒語,他身上又出現什麼變數呢?
  引通是什麼東西?力量很強大嗎?

第十五集


【內容簡介】

    巫爺終於說出藏身地點是巫山,但卻連烏蘇降頭師這地頭蛇都無力相助,試問一座山豈會不知道其地點?但偏偏就是不知道,要不然每個人都能輕易學成降頭術,又何苦冒險?虎生將如何解決,而誰會與他一塊共赴巫山呢?
  巫山求降之日,巫爺突然出現,並賜予虎生兩位生力軍,究竟是誰呢?巫爺又誇獎虎生帶領有功,特賞一句咒語,他身上又出現什麼變數呢?
  引通是什麼東西?力量很強大嗎?


登場人物介紹:
    巫爺:巫術的創辦人,亦是當今世上降頭術去到“勒司”的境界,現身主要是找繼承人,發揚降頭術的神威。
  虎生:前身小浩,暗戀大嫂,後來機緣巧合釋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哥哥騙走,後來借虎生的遺體續陽,因此成了第二個人,更成為巫爺有緣人,座下有風雨雷電火五使者。
  火狐:火使者(雅素)原是泰國的皇族,家道中落,被男友騙財騙色,學降頭報仇,後到香港改名雅素,亦稱瑪拉法師,後來成為虎生座下的火使者。
  電媚:電使者(大嫂)原名淑貞,大浩的太太,心地善良,很有同情心,和火狐是好姊妹,後來成為虎生座下的電使者。
  雨豔:雨使者(雅琳)聖淩師太和火狐的親妹妹,失去聯絡很久,音訊全無,後成為虎生座下的雨使者。
  雷情:雷使者(慧心)聖淩師太大徒弟,冰雪聰明,智慧特高,隨機應變能力強,為人較小器和妒嫉心較重,瞧不起虎生,後成為虎生座下的雷使者。
  風姿:風使者(鳳姿)虎生的妹妹,十靈女,跟隨聖淩師太修法,法號慧清,和哥哥很要好,心地善良,從來只會為別人著想,不計較利益,討人喜愛,後成為虎生座下的風使者。
  卿儀:本稱華陽夫人,原是找虎生解決鬼屋難題,後因產生感情,成為青蓮教的弟子。
  靜雯:雙胞胎姊姊,酒店總經理,因接待虎生眾人,也篷遷怒於她,不得不與虎生逃離到泰國,展開人生奇妙的旅途。
  靜宜:雙胞胎的妹妹,酒店副經理,因本身長相與姊姊十成相似,無奈一塊逃亡到泰國,與火狐結成歡喜冤家,展開人生奇妙的旅途。性格好勝,天資聰慧,處事果斷力強,富有同情心,內心藏有一個難解之結。
  也篷:壞事作盡,喪盡天良的降頭師,出道之前,欺騙火狐(雅素)的感情,更與昭必骨狼狽為奸,吞沒雅素家族全部財產,由於身上流著柬埔寨和苗族血統,身懷兩地奇異能量,加上邪惡天性,出道後成為陰邪的降頭師和巫術界之猛人。
  烏蘇:降頭癡一名,可惜天資有限,無法修練降頭術,只能以欺騙手法,當個掛名的降頭師,但手法高明,贏獲無數信徒的信心,成為很有名氣受人尊敬的法師。
  參拉打:烏蘇愛徒之一,天資聰慧,屬男人眼中罕女一名,後拜入虎生門下,與雷情和風姿感情最要好。
  聖淩師太:原名雅淩,泰國皇族,雅素、雅琳的姊姊,因病離家出走尋醫,遇上巫爺得救,聽巫爺的交待,到香港執行一項使命,創辦青蓮教,化名:聖淩師太,善良慈祥。


第一章 二法出現
  烏蘇和我們熟絡後,從他身上得到很多有關降頭術的資料,比如現今降頭師用鬼魂培育古曼童,利用卑鄙手段詐取錢財,臘擁愛情油的製造過程,拍艮、益艮、瑪利艮的歷史,和市面上利用降頭術,充當門面的騙錢手法等等……
  巴拉吉培育成功,雷情完成了使命,令我下半身有個依靠,不必終日提心吊膽的,但巴拉吉對異性有誘惑之神效,目前還沒機會得到證實,靜雯要求我佔有她的時候,我曾有過懷疑是巴拉吉相助,之後得知與它無關。
  靜雯和我成其好事,無意中,帶來了兩件好事,首先是靜雯和靜宜二人,不介意當我的女人,七女床上嬉戲一幕,令我啟發讓她們修練七陰神功的想法,一來以便增加五使的功力,二來靜雯和靜宜有神功可修練,那當我們到巫山求降,她們倆也算有個精神寄託,日後大家還有共同話題,相處也會更加融洽和開心。
  今天大家比平常早起床,雖然昨夜瘋狂玩了快兩個小時,但今天個個都精神煥發、神采飛揚,臉上不泛一絲倦態。五使準備了隨身的小行李,電媚也為我準備好一切,大家在等候烏蘇的車輛,送我們前往巫山。
  卿儀問我說:“主人,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我望了眾人一眼後說:“卿儀,這裡的人有勞你多照料,萬一有什麼不幸事件發生,記住,保命最重要!千萬不要硬碰,如果我能回來,必與大家相聚。同時儘量保持低調,可以不要出面,就儘量不要出面,明白嗎?”
  卿儀問說:“主人,你們從巫山回來後,萬一我們不在這家飯店,那如何聯絡呢?”
  雨豔說:“卿儀,這點不必擔心,我們自會找到你們,正如主人所說,儘量保住性命即可,其他事不必擔心,好好過生活,不要庸人自擾,就萬事大吉。”
  卿儀說:“主人,其實我有個想法,我知道大家都很喜歡高升,所以想在高升置間屋子,不管當度假屋,還是當作通訊點,大家都會比較方便,雖然尚未決定詳細,但我想那一帶並不是很大,應該不難相遇,如何?”
  我想了想說:“卿儀,錢不要亂花,我們可能很快回來,又或者會到其他地方去,我贊成你蓋飯店,當一份投資、一種精神寄託,免得這段時間你們天天等候,無所事事。但假設你不停將東西往身上掛,必定成為一種束縛,那便少了自由的樂趣。總之,錢是你的,我建議留在身邊較為妥當,千萬不要輕易動用。”
  卿儀說:“謝謝主人關心,我會謹記在心,其實烏蘇的位址也可當作通訊點。”
  電媚認同的說:“對!大家不妨留著烏蘇的地址,當作是朋友的地址也無妨,大家抄下吧……”
  大家抄下烏蘇位址的同時,我說出要求靜雯和靜宜修練七陰神功的想法,她們倆聽了極為亢奮,怎麼說也算是青蓮教的一分子,況且有修練神功,相處的話題也會多一些。其中,靜宜最為高興,她和火狐一樣,屬七陰神功初學者,雖說日後的成就是比不上火狐,但起碼現在算是平起平坐的開始,她是應該高興一番的。
  靜宜神氣的說:“火狐!我和幾位小師妹感情較好,關於修習法門的溝通上,始終比你好一些,如果你有什麼不明白,到時候可以向我請教,我必會幫助你的。”
  火狐揶揄的說:“呵呵!井底蛙,你身上沒有半點巫術在,竟笑我有什麼不明白之處可以向你請教,豈不是龜笑鱉無尾嗎?”
  參拉打問說:“我的華語程度很低,剛才說的龜笑鱉無尾,到底是什麼意思?其中龜指的是誰,鱉又是誰呢?”
  靜宜指著參拉打說:“龜是指問的那個,鱉是指講的那個啦!”
  參拉打不解的說:“龜是指問的那個?怎會關我的事呢?那講的那個是指你嗎?”
  靜宜氣壞的說:“講的是指火狐啦!我的天呀!救命!”
  靜宜和參拉打的一席話,引來哄堂大笑。
  突然,室內傳出巫爺的聲音:“哈哈哈!靜宜,天也笑著,暫時沒空救你呀!”
  “跪!”
  我命令大家跪下。
  聖淩師太拉著參拉打,一起跪下叩頭。
  “誰?巫爺?”
  靜宜抬頭四處張望的說。
  “哈哈!不用看啦!龜小姐,你是看不到我的,自你們伴虎生惡鬥烏蘇那一刻起,我是越來越喜歡你們姐妹倆。靜宜性子戇直,勇敢忠義,敢愛敢恨;靜雯護妹情深,視死如歸,令上天好生感動,觸發惻隱之心,故我特賜予引通神功,欽點二女為虎生座下護法,繼而再護衛主人,完成巫傳之大業。”
  火狐小聲的說:“你們倆還不快叩頭謝恩。”
  雨豔說:“快!叩頭謝恩。”
  靜雯叩頭的說:“謝謝!”
  巫爺問說:“靜宜,怎麼不謝恩呢?有問題嗎?”
  靜宜反問說:“我是主人的女人,他有難我一定捨身相救,別說是他有事,就算姐姐,或在座的每一位,我也會不要命的挺身而出,所以沒必要領賞,況且領賞後,便成為二法,成了虎生的下人,難道我現在的身份不比下人高嗎?”
  巫爺笑著說:“不打緊,我都說靜宜性子戇直,沒說錯吧?也許她不想陪同虎生進出巫山,不想放棄眼前的高薪厚職,此乃人之常情。但如果沒有雙生姐妹血脈相通,則無法修練引通神功,如今剩下靜雯一個,就當我沒說過之前的話,統統作罷。”
  靜宜突然說:“慢!巫爺你是說我接受,就能陪同主人入巫山,可以和姐姐一塊修練引通神功?如果不接受的話,一切就維持原狀,你不是在蒙我吧?”
  巫爺說:“我有必要蒙你一個小女子嗎?”
  靜宜叩頭說:“感謝巫爺賜恩!”
  巫爺說:“怎麼?現在肯當個下人了?你不是很重視身份的高低、計較得失問題嗎?為何現在又肯改變初衷呢?”
  靜宜說:“巫爺,你說得沒錯,我是重視身份、計較得失的小女子,基於這個原因,分析和衡量後認為,再好的高薪厚職亦無法到巫山一遊,我的拒絕更令姐姐失望,我沒必要當這個罪人。況且引通神功,必須雙生血脈方可修練,想必是世間少有人修成之法,那我何必要放棄呢?對嗎?”
  巫爺開懷大笑的說:“好!果然是個很會計較得失的小女子,引通!歸位!”
  一陣強烈勁風迎面而至,眾人尚且抵受得住,可是靜雯和靜宜二人,承受的壓力似乎比我們高出幾倍,她們倆不斷發出喊叫聲,靜雯護妹心切,以身擋在靜宜前頭,二人手牽手互相支撐對方。頓時,頭、頸、四肢,肉眼所能見的肌膚上,皆泛現似酒暈的紅印,並且全身冒汗,感覺相當的難受。
  所幸的是,靜雯和靜宜二人除了發出呼叫聲,並沒有喊出痛楚救命的字句,加上巫爺在場的關係,大家沒有絲毫的驚慌,只有好奇和驚訝的表情。
  巫爺大聲的說:“盤定靜坐!”
  聖淩師太立即示範盤定靜坐的姿態,靜雯和靜宜開始依樣畫葫蘆的坐著,身上的酒暈紅印開始消退,豐滿的乳球,像我修練法吐納,一浪接一浪,起伏不平,大約過了五分鐘,兩人胸前凸起的乳峰逐漸平伏下來,雙眼也慢慢睜開。
  巫爺命令我說:“虎生!為左右二法施下血咒,令引通元神歸位!”
  我應了一聲說:“是!”
  雨豔匆匆到房間,取出降頭刀說:“主人,降頭刀在此!”
  接過雨豔手中的降頭刀,發現她緊閉雙唇向我點點頭,以示對我的鼓勵和信心支持,她有此反應,說明巫爺在考驗我的法力和記憶力,所以此次施放血咒,只許一次成功,不求兩次機會,以展現我巫術的天分和主人該有的威霸的一面。
  拿起降頭刀,在右手指頭上打斜,割下一刀,方向是從七點位置,割向一點位置,腦海裡也想起施血咒的幾個重點,當念咒語的一刻,注意力必須集中于對方眉心間,萬萬不可分心,同時,氣勢要剛猛,一氣呵成,如果點在對方的眉心之際,對方像被催眠般入睡,表示血咒成功注入體內。
  我聚精會神,施念血咒:“嗡……那麼塔,刹利巴也怒瑪,依咪刹也卡茶,蘇密呀瑪那堪……”
  咒語即將念畢之際,中指毫不留力,點向靜雯的眉心上,開始時沒什麼反應,過了約十至十五秒,她的身體慢慢倒下,進入被催眠的狀態,顯示已成功注入血咒。
  靜宜很平靜的叫了一聲說:“姐……”
  我對靜宜的平靜反應產生疑惑,除非看過施血咒的情形,要不然眼看親姐姐倒臥,怎能不大吃一驚?莫非關鍵在巫爺那一句“引通元神歸位”上?
  看來我的想法沒錯,靜宜接受血咒的時候,同樣也在心平氣和的環境下完成。
  靜雯和靜宜二人的眉心,很快便出現奇異的符號,就是雨豔曾經講解過,屬於巫術咒語中的“卡茶”沒想到,靜雯和靜宜二人的眉心,浮現奇異圖像的速度非但快,而且蘇醒的速度也一樣快,如果和五使那一次相比,則是大小的分別。

[ 本帖最後由 qscwdvef 於 2013-5-16 01:21 PM 編輯 ]

  靜雯和靜宜蘇醒後,參拉打關心問候說:“你們二位沒事吧?剛才瞧見你們身上紅得發燙,實在驚人,剛才你們是暈倒,還是……傳說中的靈魂出竅,到底去了哪呢?”
  靜宜正想說的時候,靜雯馬上阻止道:“妹妹,巫爺不是有交代,我們有責任維護降術的神秘,絕不可對任何人說起,即使是主人也不行,你忘記了嗎?”
  靜宜聳聳肩說:“參拉打,沒辦法,不是我不想說,而是巫術的圈子很恐怖,奉勸你千萬不要以你對外界的認識,搬到巫術圈子裡來,我們的世界,恐怕你連邊也沾不上,萬一得罪什麼的,擔待不起是小事,丟失性命就後悔莫及呀!”
  參拉打道歉的說:“是!下次不敢再胡亂發問,我會謹記在心,謝謝!”
  奇怪!靜宜講這句話,聽起來怎麼如此耳熟呢?
  巫爺說:“二法,你們倆已被虎生施下血咒,表示拜在他的門下,成為他座下左右二法,二法五使,排名沒有高低,也沒有前後長幼之分,二法五使的前方,只有虎生主人一個,從今天起,你們倆的命已是他的,以後要尊稱他為主人,必須時時刻刻謹記尊卑之分,絕對不可有絲毫怠慢,清楚嗎?”
  靜雯很高興的跪下,靜宜就有些不願意的說:“清楚!知……知……道……了……”
  巫爺說:“清楚就朝拜新主,五使以外的人也向她們倆叩拜!”
  靜雯和靜宜向我叩拜後,照慣例我是該賜個新名字,但巫爺在此就免了。不過,我發現到靜宜和我一樣,很喜歡他人的叩拜,靜雯就顯得有些狼狽、尷尬和不習慣。
  巫爺說:“好!虎生,當初找你的時候,你身上除了有些小錢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而且還長得一身爛皮膚,不知不覺,你現在座下已有左右二法、開路五使,背後有青蓮教,身旁有貴人卿儀,並且接納烏蘇這個降頭癡。說起烏蘇,也真難為他,苦苦維護降術界了大半生,到頭來盡得一場空,雖說利用降術詐財盜名,但其出發點偏向好的一面,並未做出有損降術界的事,亦算是功大於過之人。”
  我問說:“巫爺,為何您不賜予天分,讓他共用降術界的成就與光榮呢?”
  參拉打求情的說:“求巫爺賜予我師父進入降術界,以滿足他大半生之祈願,叩謝!”
  巫爺歎氣說:“不行!烏蘇有一本未寫完的書,他的心願自有阿旺為他完成,況且他的命已進入安享後半生福祿的美運,我們又何必騷擾他呢?與其更改他的命運,倒不如順應天理果報,讓他繼續安享福祿美運,這豈不是更美好嗎?參拉打,你明白我說的話嗎?”
  參拉打叩頭說:“明白!多謝巫爺對我師父的仁慈和關懷,參拉打在此代他謝過!請受我一拜!”
  巫爺大喝一聲:“慢!”
  參拉打叩拜之際,一陣怪風吹起,導致叩拜不成!
  巫爺說:“參拉打,此禮我不接受!剛才我已經說過,烏蘇他有一本未寫完的書,世間唯一能代他叩拜者,就是阿旺,但恐怕我沒有這個福分,畢竟一切尚未有個定數,還是等烏蘇那本書寫完再說吧!唉!世事變幻莫測,一切仍在變形之中,無法預料呀!唉!不說他那一筆,還是說回青蓮教和巫山求降一事吧!”
  聖淩師太叩頭說:“聖淩聽候法旨!”
  巫爺說:“卿儀何在?”
  卿儀驚訝中,慌作一團回答說:“我……我……在……巫爺,找我有何吩咐?”
  巫爺說:“卿儀,不必緊張,我知道你很想為青蓮教出一分力,但如果以贖罪心態進行此事,你將會背負更大的痛苦,如今你有福氣跟隨聖淩修練我創下的七陰神功,日後你將得到更多,起碼虎生以前詐你的那筆錢,已全數歸還你手上,往後只要好好修練此法,將會得到你心中祈求的自由,明白嗎?”
  卿儀驚訝的問說:“原來我跟隨師姐修練七陰神功,會導致主人歸還我那筆錢?這萬萬不可,我根本沒想過要取回,我修練的原因,是想得到無拘無束、自由的感覺,並非求取錢財,請巫爺明白我的心意。”
  巫爺說:“卿儀,你現在想著這樣、想著那樣,想他明白你的心意,又想另一個他能瞭解你想要什麼,那你什麼時候才知道世上有幾個他?什麼時候才能滿足所有的他?什麼時候才能得到無拘無束、自由的感覺呢?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卿儀尷尬的說:“巫爺,請問……那……我……應該先想哪一個他才對呢?”
  巫爺歎了口氣說:“唉!聖淩,你對卿儀說吧……”
  聖淩師太說:“卿儀,巫爺的意思是說,世尊如來也無法滿足世上一切的你我他,但他只能創出一套佛法,供世上的你我他去悟證一切。假設當年世尊如來,一味只想著幫助跪在面前的他,那也僅能幫他解決苦惱,而無法解決你我的問題。試問終日困擾在束縛的圈子裡,又如何能夠同時解決你我他的問題?如何能夠悟出佛陀解決煩惱的方法?而這套方法,正是後世人稱之為‘佛法’的,明白嗎?”
  巫爺不耐煩的說:“好了!總之,創辦青蓮教一事,暫且不要去想,倘若虎生闖得過巫山之旅,再想也不遲,現在講回我要說的事……”
  我問巫爺說:“慢!巫爺,您別嚇我,為何用倘若,而不用等候呢?”
  巫爺說:“倘若的意思是未必,這說明巫山求降之路不易走,也並非是一條保證成功之路,其中需要看你的造化。總歸一句話,你必須靠你自己,至於我幫不上忙的原因,那是因為我沒有改變你的能力和權力。”
  我歎氣的說:“我懂了,不用解釋,又是您那一套可以指點卻不能改變,或變出另一個虎生的說法,我完全明白。那我們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呢?”
  巫爺說:“嗯,問得好!這也是我這次找你的原因。沒錯,你算是找著我居身於巫山,不過,我要向你和其他人說清楚,巫山屬於巫術和降頭術聚集之地,你能看到有多長的路,表示你能走多遠;能夠走多遠,同樣憑你身上的法力,千萬不要因為你看見了,便帶領其他人一塊前往,輕者走不過去,重者一塊把命丟,謹記!”
  我問清楚的說:“巫爺,您的意思是說,我只能一個人走,想要繼續走,就要不停的增強本身的法力,那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您呢?”
  巫爺說:“我剛才不是說過要看你的造化嗎?”
  我點頭的說:“好吧!我這邊不需要再說。總之,看見有路就走,沒路走就修練。那二法五使呢?您說不能一塊走,那她們七個又要去哪呢?”
  巫爺回答說:“虎生,你不必擔心二法五使,她們屬於五行天素使者和引通二法,她們只是修練,無須面對統治者的考驗,好比你現在可以不去巫山,留在家中修練一樣,但法力增展速度會很慢,即使不眠不休努力,也沒有一萬萬年的壽命來修練,但如果進入巫山求降,興許一天已完成一萬萬年的工作,兩者是不相同的。”
  靜宜問說:“巫爺,你是不是說二法五使的功力,不管怎麼修練,增展的速度都很慢,那我們何必修練呢?”
  巫爺解釋說:“不!靜宜,主人和你們七位息息相關,你們功力不深,就無法走近施用法術的主人身邊,誰走近都會被傷害,情況好比和烏蘇惡鬥那般,雨豔可以多番出手迎救主人,但風姿就不行。如果主人的法力提升到更高的一層,而雨豔又不求進步的話,情況便會和風姿一樣,無法上前迎救。所以你們必須同時到巫山修練,但肯定不會受到傷害,這點我可以保證。”
  電媚自言自語的說:“原來二法五使的功力,不能和主人差得太遠,要不然無法並肩作戰……”
  巫爺說:“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大家好自為之。對了,剛才說到虎生你今日的成績,卻不經意把話題轉移到烏蘇身上,現在我繼續辦該辦的事,你有勇氣不怕死,敢獨身一人惡鬥烏蘇,另外,在沙灘上對五使的責備,充分展露出主人應有的智慧和才能,如今又令二法效忠於你,此等功績,該賞、該賞!”
  我喜出望外的說:“請問巫爺該賞什麼?是否肯讓蛇靈歸位?”
  巫爺回答說:“不!我早說過蛇靈並非此刻的你該持有的,獎賞是當初曾說過,想治好你身上的病,就到泰國找我學降術,如今你立下奇功,成績顯著,我是該兌現承諾,讓你體病痊癒,不必再受皮囊之苦,來!屏氣吐納,接下咒語!”
  “嗚美素空,那唐那利,素木屋科……那鴨塔烏,斑雜利湯,素美烏滴巴難……”
  當巫爺念完此咒語後,我全身如蛻皮那般的痛楚再次出現,幸好痛苦很快便消逝,並覺得體重減輕,身體似乎有一股清新之感,而最奇怪的是眾人的目光,像被人點穴似,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傻愣愣的看著我……
  靜宜開口說道:“哇!好神奇!我看看……怎麼會這樣……前幾天這裡還有個很大的瘡疤,現在全沒了,而且全身的肌膚像嬰孩般柔嫩滑爽,我忍不住要咬一口呀!”
  “哇!痛!”
  我大叫一聲。
  巫爺狂笑幾聲的說:“哈哈!慢慢咬吧!希望大家喜歡這份早餐,我走了!”
  “主人,你變得很英俊,我愛死你了!”
  “主人,我喜歡你的肌膚!快脫下衣服給我們看看你的身體……快!”
  此刻,美人兒再大的叫喊聲,我也給不出反應,因為腦海裡想著,天下間竟有脫胎換骨的咒語,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但事實擺在身上又如何能不相信呢?
  “不要拉!快脫下了!還有這裡……快解開……拉鍊……對……”
  當女人不顧儀態,肯拋下矜持的一刻,男人便沒有說不的餘地,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任由如狼似虎的美人兒扯下上衣,最後連褲子也給丟去,接著電媚建議將我帶到另一個房間去,心想又到了她們賞鳥的時間。
  電媚緊張的說:“快……快去隔壁……讓我們看看……快……我很心急……”
  隱約中,聽到參拉打詢問小師妹,她們到隔壁房間看什麼,而慧明小聲的說:“我想是……檢查巴拉吉吧……嘻嘻……”


第二章 引通的典故
  經過一番檢驗後,電媚忍不往脫下褲子,準備將我就地正法,幸好火狐即刻勸阻,免去一場惡鬥,甚是僥倖。實話說,昨晚看了午夜場,接著又看早場,就算再好看的戲也會煩悶。何況身體舊瘡疤全消,亢奮的情緒暫未平伏,目前最想站到那些拋出鄙視目光的人面前,炫耀一番,以發洩內心積壓多日的苦屈之氣。
  火狐掐著電媚的粉頸笑著說:“你這個妖媚,我以為自己比誰都狠,沒想到你的騷勁更厲害,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大軍出發之前,你還想這回事,主人巫山之行是要養精蓄銳的,你就忍一忍吧!要是忍不住的話,待會在車上用手指吧!”
  電媚拉上褲子說:“火狐,我明白啦!只是一時之間得意忘形罷了,用手指?用手指,你說的,我要用你那只……”
  火狐把手指插入電媚嘴裡說:“拿去吧!死騷媚!哈哈!”
  靜宜拍拍手說:“大家可否認真說幾句正經話呢?”
  我回答說:“對!應該嚴肅談些正經的事,現在的我可否稱之為美如冠玉的美男子?你們認為我是屬於俊俏?還是俊美?英明還是神武呢?”
  眾人聽了忍俊不禁,紛紛豎起了大姆指。
  靜宜笑了之後,嚴肅的說:“可以正經點,談回要事嗎?”
  雨豔說:“好呀!我們一塊到樓下餐廳部,邊吃早餐邊說吧!”
  靜宜直瞪著雨豔,顯得百般的不滿說:“雨豔姐,連你也這樣對待我……”
  雨豔笑著說:“我不是戲弄你的,待會到樓下見了烏蘇再說不是更好嗎?他才是一本活字典,你對著我這本跟不上潮流的古書,又能知道些什麼呢?對嗎?”
  靜宜還以笑容說:“對、對!但……雨豔姐,你也不要看小你自己,其實你在我心目中是至高無上的智者哦……”
  雨豔阻止靜宜說:“錯了!至高無上者是主人。走吧!虎生夫人……”
  火狐揶揄的說:“哈哈哈!走吧!井底蛙,你怎能鬥得過我三妹呢?”
  靜宜說:“雨豔姐……你先聽我說……不要急著走……什麼虎生夫人嘛……”
  由於巫山附近一帶,居住太多非善類的降頭師,為避免樹大招風,節外生枝,除了烏蘇和聖淩師太之外,其他人我都要她們留在飯店裡,所以今天的早餐在飯店進行,當是大家給我們餞行之餐。
  烏蘇在餐廳等候,見到我們出現,立即起身問好,引諸位入座。不過,他看到我的時候,臉露疑惑神情,經過眾人向他講解巫爺法駕現身,賜予咒語令我體病痊癒後,他對巫爺的敬重又增添幾分,並承諾會好好教導阿旺,寫好巫爺所指他那本未寫完的書。
  參拉打以驚訝、難以置信,卻又不能不相信的語氣,告訴烏蘇有關巫爺對他的評語,和未來美好晚運的預告,算是失望中得到一份老來的安慰,整體上算是個好消息。
  烏蘇有感而發的說:“唉!難得巫爺不計較我以降頭術詐財盜名之過,而今已年過半百,也該是清醒的時候,不可再發降頭師的白日夢,栽培阿旺才是眼下要做的事,所謂換生不如守熟,好好安享下半生,做個老實人吧!”

  靜宜豎起大姆指對烏蘇說:“對!說得一點也沒錯!栽培阿旺成才是眼前要做的事!對了,想請教你有關引通一事,可以嗎?”
  靜雯請求說:“烏蘇先生,剛才他們講過巫爺傳授引通神功,但我們完全不知引通是怎麼一回事,希望你能講解二一,感恩不盡。”
  雨豔說:“靜雯和靜宜呀!你們兩位已是主人座下二法,今非昔比,說話用詞要多加留意,除了僧侶之外,不是很多人可以接受你說感恩一K子。”
  靜雯不明白的說:“雨豔姐,我們有求於人,感恩亦算是禮貌的一種,不算過分吧?”
  雨豔回答說:“對!感恩絕對是禮貌的一種,但禮貌可以用其他方式表達,一句多謝,甚至送禮、請吃飯也行,感恩、叩頭之類的,一律免除。再者,身為二法五使本人,可以向任何人請教或求問,對方有權答與不答。當面對生死關頭,倘若做出損害主人之事方能逃生,那寧願死也不可背叛主人,這就是二法五使最基本的要求,亦是彼此間出生入死的一種默契、一種公平的對待。”
  靜雯接受雨豔的說法:“妹妹,聽起來,雨豔姐講的話都很合理,我們平時幫人或救人,也不是期待對方感恩什麼的,一句謝謝不是已經足夠了嗎?對不對?”
  靜宜同意的說:“嗯,我以後說話用詞多加謹慎就是,那烏蘇你……”
  烏蘇即刻很禮貌的站起身,雙手合十,向靜雯和靜宜二人敬上一個大禮。
  靜雯和靜宜雙雙站起身,尷尬的說:“烏蘇,你不……”
  火狐即刻止說:“二法身份有別,不必回禮,坐著點點頭,禮貌回敬一笑即可。”
  烏蘇說:“對呀!火使說得沒錯,二法身份尊貴,無須還禮,請快快坐下……”
  我扯開尷尬的氣氛,拉烏蘇坐下說:“烏蘇,當日的海鮮宴,曾記得你說過有引通這玩意兒,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快快講解……”
  烏蘇說:“法師,引通是降頭術裡的百萬神兵,相傳引通是一對雙生姐妹,大的叫引,小的叫通,長得嬌豔無比,心地善良,平常上山采藥,醫人無數。自雙親死後,無人不對這雙生姐妹虎視眈眈,她們倆明白人孤勢單,將無力面對仗勢欺霸的財主,於是趁夜逃走,逃至荒郊野外隱居,繼以采藥救人為生,且收養孤兒悉心教導,培養他們行善之心,不知不覺,就這樣過了七年,豈料……”
  靜宜緊張的問說:“七年後怎麼樣了?豈料什麼呢?快說呀!”
  烏蘇繼續說:“豈料,有一名孤兒因不滿七年以來的樂善好施,導致天天捱窮度日,當得知財主發賞錢尋找雙生姐妹一事,除通風報信之外,連同財主上門捉人。眾孤兒知悉後,助二女逃走,可是那沒良心的孤兒熟悉地形,帶人追前擒拿,終於逮住二人,沒良心的孤兒好不興奮,指天罵說‘好心必被惡人磨’。”
  靜宜憤怒的說:“那個沒良心的孤兒當時幾歲呀?心腸怎會那麼壞呀?”
  烏蘇苦歎一句說:“唉!十七、八歲。痛恨不是因為出賣之事,而是二女甯當烈女,也不願被惡財主淩辱,當場自盡身亡,保全貞操的清白。可是沒良心的孤兒在死屍無賞錢的憤怒下,竟將收養他的二女給奸屍,並唆使身旁數名大漢即時行樂。”
  火狐咬牙切齒,激動的說:“簡直卑鄙無恥!狗畜生!”
  烏蘇說:“這還不算狗,孤兒們帶領曾受二女恩惠的村民前來迎救,發現十八名惡漢正排隊輪奸二女之屍,氣得上前拼命。結果,無刀的居民死傷無數,十八名惡漢則安然無恙。沒良心的孤兒,再次指天罵說好心必被惡人磨的話,並將二女怒斬十幾刀,將其血染滿整個草叢,大聲說道‘若要人不知,斬草必除根’,而後掀起一場血腥誅殺,孤兒、村民一個都不放過,有夠殘忍的……”
  靜宜怒駡說:“真是豈有此理!後來呢?”
  烏蘇說:“血腥誅殺開始,當殺向孤兒們的一刻,漫山遍野的草叢無風自動,天色突變,一片昏暗,當望向山上草木,皆類人形,再看清楚,並非影子,而是一群群精銳的將士殺至,嚇得惡漢們匆匆逃跑。可是,遍野皆是草叢,又如何能夠逃脫?結果,風聲鶴唳之下,無一倖免,主謀的孤兒更是死於萬箭穿心……最可怕的是……”
  雷情緊張的問:“最可怕的是什麼?”
  烏蘇喝口咖啡後說:“可怕的是,身中萬箭,不見有箭,本應有的心臟,卻不翼而飛,據說整個心臟皆被萬箭的箭頭射走,消失得無影無蹤,印證一具沒‘良心’的屍體。更奇怪的是,原本死去的居民,經過奇兵重重踩踏之後,居然活生生站起來,撿回性命,眾人當場跪拜,這一拜天色即變回晴朗,有個老頭子走出來,剪下二女的秀髮,說了幾句話……”
  靜宜追問說:“什麼話?老頭是什麼人?”
  烏蘇說:“沒有記載老頭是什麼人,只寫下他當時要求居民為二女舉喪七日,靈牌必須貼於草面,不可遮頂,不得無青草樹木圍繞,五色生果不可見綠,日後奉入廟宇,其廟門口不可高於三尺三,忌火蠟香案,宜香水、香粉和七色甜品。”
  靜宜懷疑的說:“真有此事?”
  雨豔回答說:“確實有此事,此廟宇仍在緬甸與清邁邊境,夜豐頌的素瑪空寺院,我曾到過一遊,由於廟門口偏低,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靜雯欣喜若狂的說:“妹妹!我們一定要去走走,大家也一塊哦!”
  我繼續問說:“烏蘇,聽你講述,引通無疑是二女的化身,可是她們倆死後,為何有此法力?竟可殺敵方、救活民,這到底是老頭的力量,還是上天神力所至?會不會只是在後世人的加油添醋下,成了神怪不可思議之傳說呢?”
  烏蘇說:“真實情況沒人知曉,只知道廟宇是存在的,那一帶的居民是從祖宗口裡流傳,七日喪期過後,老人再次出現,告訴大家二女死前不願聽見‘好心必被惡人磨’這句話,雙雙自掩耳朵,心靈相通感應間,互相禱告上天‘願下世繼以雙生,不願嫁人分開,一塊共生共老死’的祈願。可惜,死前掩閉雙耳,即使投胎再世,只能是個耳聾之人,共生共老死,只會是個苦歎的人生,除非……”
  靜雯和靜宜緊張問說:“除非怎麼樣?”
  烏蘇說:“除非有人自願親手割下耳朵贈予同葬,方能化解下一世殘缺之苦,當時很多人願意送出耳朵,但卻沒有勇氣親自割下,後來有個少年走出來,二話不說,當場親手把耳朵割下送予老人,在場無人不對這位少年深感欽佩。最經典的是老人接過耳朵後,只問對方叫什麼名字,少年回答叫阿虎,老人微微笑,點點頭說一句‘原來是你’,接著便消失……”
  刹那間,所有的人都望向我,我也摸摸自己的耳朵,再望向一直凝視著我的靜雯和靜宜二人,彼此間送上會心一笑,盡在不言中。
  靜宜問烏蘇說:“說完了?”
  烏蘇說:“還有一段,就是叫阿虎的青年,晚上作了一個夢,夢中老人告訴他,二女以草藥救人無數,草木和二女皆種下福善功德。當時二女的血染於草叢上,因草木皆屬靈性之物,無不深感悲痛,苦奈身為植物,動彈不得,僅能祈求上天出手相救,拯救眾生,屠殺惡漢為二女報仇,並自願立誓,往後草命,以不過一秋作為代價。上天憐惘,便接受草木祈願,賜予神力,將草木化為厲兵,拯救一切。”
  卿儀說:“原來草不過一秋,是出自這個典故,我還以為是冬天冷死。”
  雨豔說:“烏蘇,引通就是這樣出現的嗎?但好像仍欠缺一部分,是嗎?”
  烏蘇說:“對!還是雨使厲害!老人在少年夢中講述,由於上天賜予草木為厲兵之神力,自然必有咒語施出,凡是此類咒語出現,必會出現封神機會,而喪禮和廟宇的要求,正是封神需要的功德,缺一樣都無法功德圓滿,倘若世人願意為封神者達到要求,表示封神者種有前因,上天才會賜予封神者位列仙班,福澤眾生。”
  雨豔說:“咒語就是落在叫阿虎的少年身上?”
  靜宜追問說:“為何是阿虎,而不是老人呢?”
  烏蘇說:“大地萬物就是講因果,沒有免費的午餐,阿虎得到咒語前,必須親手割下耳朵,可使用引通咒語者,就需要一隻靈性的耳朵,方能聽辨風吹草動之聲施法,偏偏上天就要耳朵,你們說怪不怪?有趣不有趣?不過,阿虎後期確實成為引通神功的擁有者,一旦施咒,厲馬奇兵城下,後被賜封將軍,改名坤聘!”
  所有人驚訝的說:“怎會是坤聘呢?”
  雨豔解釋說:“沒什麼好稀奇,坤聘將軍本來就是一名巫師,一位常勝將軍,號稱虎面將軍,既合情又合理。”
  我不禁說:“太神奇了吧!我叫虎生,靜雯和靜宜是雙生女,要求她們到泰國,她們倆都不願聽,一旦危險,靜雯總是擋在靜宜面前,而她們二人自小便許下共生共老死、不嫁人的承諾。最不可思議的是,我剛與她們二人走在一塊,便親口咬下一隻耳朵,當時瘦僧還說,既然我已咬下,便屬於我的。最離譜的是我和她們倆發生關係後,即得到巫爺賜予引通神功,這和獲取重生投胎、再世為人的道理,沒有分別!”
  靜宜尷尬的說:“說就說……說什麼發生關係嘛……也不看場合……尷尬死了。”
  雨豔說:“靜宜,不能這樣說,確實是巧合的一種,現在我明白了,你的宮靈血引出巴拉吉,靜雯的宮靈血正好為耳朵縫合布套,我還以為是另一件靈物尚未出現,恭喜主人!”
  我錯愕的說:“恭喜我什麼呢?”
  雨豔說:“你和火、電二使一起,便得到她們二人的天素本能,如今得到靜雯和靜宜二人,自然同樣得到引通神功,耳朵又是你親自咬下所得,這還不值得恭喜嗎?”
  眾人立即跪下說:“恭喜主人!”
  我急忙說:“快快起來,別嚇壞這裡的人,快快起身回到座位上。”
  靜宜揶揄說:“我和姐姐應該恭喜主人?還是應該感謝我們大方接受他呢?”
  電媚笑著說:“靜宜,這件事上就要看誰先主動了哦……”
  靜雯說:“我可以很坦白告訴大家,是我主動提出要求,並非主人……”
  靜宜阻止靜雯說:“姐姐!你怎麼說這種話,未免太丟臉了吧……”
  雨豔說:“靜宜,真人面前不打誑,當主人的女人很失禮?當二法很不體面嗎?”
  靜宜臉紅的說:“雨豔姐,不要再說了嘛……好……我也公正說句話,只說最後一次,並非主人主動,我和姐姐一樣,是自己主動提出要求的,我們應該感謝他,這樣行了吧?”
  聖淩師太問雨豔說:“三妹,用宮靈血包著耳朵,感覺上很不妥吧?”
  雨豔反問說:“耳朵是聖靈之物,宮靈血也是靈性之物,沒有靈性豈能發揮作用?你沒聽瘦僧說已非他之物,而是主人所持有?況且宮靈血來自靜雯身上,如今耳朵又是用在引通神功上,這簡直是天設的一對。”
  聖淩師太聽了後,同意的說:“這倒是……天設之合……”
  火狐說:“啊!今天終於解開我多日以來的疑惑!”
  電媚問說:“火狐,不是我聽錯吧!你心裡藏得住疑惑嗎?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分能耐呢?這倒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哦……”
  火狐說:“電媚,我曾和三妹雨豔提起內心疑惑一事,她也和我一樣,她告訴我雙生已是一個奇數,一切只能靜觀其變。深夜逃火警那一次,她想看一條心的變數是否出現;烏蘇與主人惡鬥一役,她不上前阻止,同樣,也是在看一個變數的出現,就是視死如歸的勇氣變數,她這分靜觀其變的耐性,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明白的說:“原來雨豔早已在背後靜觀其變,等待變數的出現,真厲害!”
  靜宜指著雨豔說:“你死了,雨使!這是從後跟隨,違背主人法旨的鐵證,這回還不被我捉個正著,聰明智者的雨豔姐,為何如此大意呢?哈哈!”
  雨豔說:“對呀!沒錯!我是從後跟隨,主人的法旨不是不允許我跟隨你們二人嗎?”
  火狐揶揄靜宜說:“哎!井底蛙,認了吧!你的智力鬥不贏雨豔的!哈哈!”
  我心裡還有一件事沒弄清楚,不得不追問的說:“烏蘇,引通二女,固然是靜雯和靜宜二位,老頭子肯定是巫爺的化身,當時他賜予神功喊說引通元神歸位,阿虎少年是我,那沒良心的孤兒又會是誰呢?有記載他叫什麼名字嗎?”
  烏蘇尷尬的說:“唉!這沒良心的孤兒叫阿旺,希望不會是我領養的阿旺吧!但這個名字在泰國很普遍,一個招牌掉下來,起碼壓中十個八個,巧……巧合罷了。”
  靜宜追問說:“我還是最關心其他的孤兒,他們之後怎麼了呢?死了嗎?”
  火狐忍不住捧腹大笑說:“井底蛙,陳年的事,你猜他們現在幾歲了?當然全都死了呀!這還用問嗎?”
  “誰說全死光!她們十個不正是坐在你們身旁嗎?不要動,我走了!”
  原來座上的十位小師妹,就是當年靜雯和靜宜領養的孤兒。
  靜宜錯愕的說:“原來那些孤兒,就是你們這十個小師妹……”
  靜雯難以置信,摸著慧明的臉說:“你們竟是我以前收養的……”
  十名小師妹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個個似乎都成了啞巴,一句話也說不出。

  火狐感歎的說:“大姐,你是師妹的師父,也算是養母的身份,她們有誰會想到兩個養母都在這裡?這恰好印證電媚說的那句,怪事天天有,今日特別多呀!”
  靜雯和靜宜二人瞪大著眼,不約而同的說:“我們有十個女兒?”
  巫山求降的餞別餐,沒料到竟會吃出那麼多怪事來,諷刺的是,不知離別了幾世的養母、養女,剛剛相聚,卻又要離別,而此次的離別,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聚。
  上天也真會折騰人,但希望只是折騰就好,畢竟不是折磨已屬萬幸。
  風姿舉手說:“主人,我們漏了一個問題,可是怕你會不高興,但我和雷情都很想知道答案。”
  我回答說:“沒問題!儘管問,你們切掉我身上的肉,我都不會不高興,說吧!”
  雨豔說:“還有什麼問題是我沒想到的呢?快說……”
  風姿說:“雨豔姐,既然引通事件中的身份全都猜著,靜雯和靜宜前幾世領養的十位孤兒當中,今世分別由我師父聖淩師太和烏蘇先生各收養五個,而烏蘇卻多領養一個,和沒良心的孤兒阿旺同名字,看來阿旺的來歷並不簡單。還有,我師父和烏蘇是什麼關係?靜雯和靜宜二人和他們又是什麼關係呢?”
  火狐說:“夫妻!靜雯和靜宜的父母親!哈哈!大姐,你前幾世的兩個女兒……”
  聖淩師太說:“二妹,這種事別用來開玩笑,很尷尬的……”
  靜宜大吃一驚,指著烏蘇說:“烏蘇是我老爸?去你的火狐……”
  雨豔說:“不!既然談到這個話題,這分析也頗為合理,如果阿旺真是沒良心的孤兒,那烏蘇肯定是惡霸,所以註定和引通有隔世之仇,難怪無緣踏進降術的門檻裡。”
  烏蘇害怕的說:“真是這樣?不會吧……”
  雨豔說:“引通二女懂得以草木為藥救人,我大姐又懂些醫術,看來大姐真有可能是引通之母,可是她自小體弱多病,前世救人,後世怎會百病纏身,不合邏輯。對了!醫人的是父親,母親不愛幫忙,所以後世受病魔苦纏,我想就是這樣……”
  聖淩師太搖頭苦笑著說:“哎!三妹不當編劇,真是影視界的一大損失呀!”
  靜宜說:“如此算來,帶領我們離開逃至泰國的卿儀姐,肯定是後來收養孤兒的善心人,醫治聖淩師太的是巫爺,也許他就是我們的老爸,哈哈!”
  “哈哈哈!”
  我忍不住笑著說:“好了!餐後甜品的笑話也吃了,我們該起程了,各位就此道別,日後再見,大家保重!”
  卿儀站起來說:“主人,你也多保重,我會好好照顧她們,敬請放心!”
  我感激的說:“有勞你了!聖淩、烏蘇,你們二人就多加分擔卿儀的工作。小師妹們,記著,專心修練七陰神功,日後還需要大家的幫忙。總之,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再見!保重!”
  眾人紛紛跪下,與我和二法五使拜別說:“請多加保重!早日歸來!”


第三章 巫爺的承諾
  原本我是打算二法五使自備車輛前往,可是抵不過烏蘇誠意拳拳之下,終被這位老江湖說服,讓他送我們到巴丹尼市。另一個主要原因,也是想趁這段時間安慰他,不要對阿旺事件耿耿於懷,畢竟只是一個假設,我想只須好好教養,供他完成學業,盡了當養父的責任就行,其他一切順其自然,無須勉強。
  巫爺再次出現,這次他老人家沒有避開烏蘇,直接與他對話,令烏蘇頗為感動。
  烏蘇激動的說:“巫爺,沒想到您肯直接和我說話,我除了叩頭之外,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巫爺阻止的說:“不!烏蘇,我本不該和你對話,又豈會接受你叩拜之禮,只不過看在你幫了虎生很大的忙,破例和你說幾句,你可以不聽、不接受,但絕不可洩露半點出去,要不然會比死更難受,你意下如何?”
  烏蘇連聲說道:“巫爺,我當了大半生的降頭癡,今天聽到您的聲音已經心滿意足,不敢再奢求什麼。我很清楚本身最大的缺點是嘴巴,經常犯上不該犯的錯,所以寧願不知情,也不想答應保密,免得破壞您的大事,希望您能體諒我的難處。”
  巫爺笑著說:“好!我就是想聽你說這句話,這樣方可保住你的美好晚年。那我贈予一言,阿旺絕非池中之物,你管教不了他的,總之,不要勉強他,也不要勉強你自己,他本身自有一番造化,順其自然即可,你就小睡一會吧。”
  烏蘇說:“謝巫爺的指點!我會記得順其自然的教誨,謝謝!”
  巫爺繼續說:“好!現在開始烏蘇聽不見我們的對話。這趟你們啟程前往巫山求降之前,我有必要先說清楚,你們已開始和也篷對立,等於是拉開正面交鋒的序幕,有誰害怕,現在尚可退出,我絕不會為難大家。”
  眾人聽了巫爺的這番話,大吃一驚—火狐說:“我只跟隨主人的決定,其他人想退縮,我仍會視為朋友,但千萬不要為了我,為了一分人情而冒險,這樣我會很不開心,也會十分失望,因為二法五使眼前只有主人一個,絕對沒有為第二個人賣命的理由,希望大家明白。”
  二法四使異口同聲道:“我們同樣只跟隨主人的決定!”
  我感激的說:“巫爺,您聽到我身後七人的說法,所以我的決定很重要,您能否講講此趟所謂何事?這並非我怕死,而是死也想死得有價值罷了,請您明示。”
  巫爺歎了口氣說:“好丨虎生,我要你繼承巫傳,好聽的說是繼承,難聽的是為我消除巫界的敗類。此趟巫山求降,就是進行消滅敗類的第一步,最終便是除掉也篷,我要你來巫山求降,就是從消滅敗類中學到降術,你能學到多少,就看你能消滅多少。但我有言在先,能在巫山裡站得住腳的,絕非善男信女,皆是無惡不做、兇狠的降頭師,隨時隨地都可能性命難保,你有必要重新再考慮清楚,知道嗎?”
  我回答說:“看來我真是上了賊船,我決定退縮!回去混我的快樂人間。”
  刹那間,二法五使全都愣在一旁說:“主人……”
  巫爺問說:“當真退縮嗎?”
  我以平和的語氣說:“巫爺,明知上了賊船,豈有不下船之理?所以我當然會退縮,但我不能不為愛妻出口氣,為了保護身後的七位愛妻,只能勇往前進,算是順便幫您除掉巫界的類敗,剷除也篷這只畜生。但我剛才說的是順便一K子,表示並非上了您的賊船,那您老人家也不算欺騙小孩,得保英名不受損,對嗎?”
  巫爺忍不住笑說:“沒想到,你這小子除了會哄女人開心之外,也會用心哄老人家,真是越來越會說話,那我在此多謝你保住我的英名,哈哈!”
  二法五使終於松了口氣,齊笑著說:“主人萬歲!”
  風姿忍不住說:“各位,我越來越佩服主人了,如果主人一開始便接受,成功之後,只算是完成巫爺的使命,現在他以這種方式接受,當完成此事後,便可向巫爺邀功,既然不是使命,您老人家豈能不賞他呢?哈哈!”
  雷情笑著說:“最厲害的還是風使,經她這麼一說,巫爺他老人家想當作沒這回事也不行,說到討價還價,始終還是女人的強項哦……”
  巫爺說:“嗯,很高興見到大家敢在我面前這樣說話,表示你們已經成熟,不像剛踏進巫界時那般的無知和怕事,現在少了中間的隔膜,多出共同的理念,養成無懼生死的勇氣,足以證明大家平日修練有功,若要智慧成長,首先要無懼於生死,拋解身上的束縛,視名利錢財如無物,方能創造百福具臻的一天,一個字——好!”
  靜雯有感而發的說:“原來追求智慧成長,並非看書增長,而是要無懼於生死,拋解身上的束縛,視名利錢財如無物,難怪主人和諸位的智慧,淩駕於我之上。我正是一向怕死,視名利於一身,導致拋解不下身上的束縛,還妄稱自己為智者。唉!我真不該讀那麼多書!感謝巫爺指點,弟子受教,叩拜!”
  我接著說:“巫爺,言歸正傳,此行我們沒有指向,您能否明示二T以便我們心中有個底,知道該朝哪個方向前進,可以嗎?”
  巫爺說:“好!二法五使,進入巫山,就是巴丹尼境界,稱北大年府。當你們七位看到兩隻雙色鳥在吵架追逐並動武時,跟著它們走就是,它們會帶領你們到修練的地方,那個地方你們都去過,所以不必擔心會有危險。到時候,虎生倘若不死,便會隨著巫術功力的高低,逐一召回你們見面,假設你們功力不足,無法相應,那就回不到他的身邊,明白嗎?”
  哦!原來第一次為五使施下血咒,就是為了她們,巫爺的事前籌備工作堪稱一流!
  雨豔說:“明白!我們只須勤加修練,什麼都不想就是。”
  我問巫爺說:“那可憐無助的我呢?”
  巫爺說:“虎生,所謂的巫山,正是你眼前看到的一切,你能看到多遠就走多遠,除了修練之外,多汲取經驗,那一帶有很多降頭師出沒,能學到多少,需看你的造化。由於那裡有很多馬來人,除了大馬和印尼巫術之外,又聚集很多人種,如烏當、素布裡、清萊、緬甸、昆明、雲南、越南、苗族蠱,和柬埔寨最為兇猛的巫笛!”
  我忍不住說:“巫爺,您現在是想我去,還是想嚇得我不敢去呢?真是的……”
  雨豔問說:“巫爺,我知道也篷有柬埔寨血統,但為何您認為柬埔寨的巫笛,最為兇猛呢?”
  巫爺回答說:“在我眼裡沒有什麼巫術屬於比較兇猛,只不過柬埔寨的巫笛正是蛇靈的剋星,不幸虎生的護身靈物是眼鏡蛇,這就好比讓了對方一隻手臂,所以我說成最為厲害。但還是風姿說過的那句話,沒有打不敗的敵人,只有打不贏的自己。”
  火狐歎氣的說:“我怎會這麼倒楣,遇上也篷這種該死的人,連累了主人。”
  巫爺說:“這不是該不該的問題,而是該不該出手剷除的問題,也篷的巫術已到了無人可抵禦的境界,而今他的野心擴展到欲稱霸全球,如果你們不出手將他消滅,第五傳真會降臨地球上,到時候非但會有很多受苦的人,更有可能是世界末日的到來,我不能眼看也篷用巫術摧毀整個地球而不顧,一定要設法阻攔他,不惜一拼!”
  靜宜說:“巫爺,我沒親眼見識過也篷的手段,他真有那麼厲害嗎?如果他真是非消滅不可,為何您不親自動手將他廢了呢?”
  巫爺回答說:“好!我也把話說白了,其實也篷是我身邊的拉胡!”
  火狐驚誇的說:“什麼?也篷是拉胡?這怎麼可能!”
  我問火狐說:“什麼是拉胡?”
  火狐難以置信的說:“就是香港神壇石壁上,那座兇神惡煞、滿臉胡豔、張開血盆大口、身形粗壯的大漢,他腰間有一條很粗似鐵煉的法器,雙手高舉,露出尖銳十爪、滿臉惡相的胖子。”
  巫爺冷笑的說:“為何不可能?也篷本是大自然罪惡神,而他身旁坐在老虎身上,態度從容,不泛驚慌之色的女人,就是大自然正義女神巴哇,也就是風姿本人。”
  “什麼?風姿是巴哇女神?不會吧……”
  大家既驚訝又難以置信,甚至風姿本身也難以接受的說:“我是巴哇女神?”
  巫爺說:“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拉胡本是巫術界的罪惡神,俗稱山神,專門對付世間惡靈之物,很多修練巫術者身上所請來驅趕惡魔的神,就是拉胡。而正義女神巴哇,掌管巫界正義之事,一向主張以正義馴服惡魔,不主張以殺戮手法懲罰,故與拉胡成正邪對立的死對頭。由於二者皆屬天神,如果我出手,形成天神混戰,這和第五傳的到來沒什麼分別,所以我要安排人類與他對抗,並將他收服。”
  火狐問說:“請問巫爺,這和正義女神巴哇又扯上什麼關係呢?”
  巫爺說:“由於拉胡不顧一切,投入世間興風作浪,之後被柬埔寨降頭師收服,原本可以了事,可是對方貪圖拉胡的法力,留為己用。拉胡本身聚邪惡於一身,在一拍即合的情況下,造就也篷的出現,變成你們要對付的敵人,其同等於是對付拉胡。第二次世界大戰正是拉胡掀起戰禍,今世改投在也篷身上,正策劃另一次大戰。”
  我問說:“女神巴哇呢?”
  巫爺說:“巴哇女神知道因她與拉胡的對立,導致拉胡不顧一切投到世間為所欲為,故女神在難辭其咎之下,投至人間,欲將拉胡擒回贖罪。可是,拉胡經過幾世不停的修練巫術,巴哇女神已非他的對手,因此我不得不籌畫一切,在因緣結合的情況下,令你們成長起來,合力將他剷除,所以才會有半死人、五使、二法的出現,你們知道我花了多久時間,令你們經過多少次投胎轉世,方促成你們八個在一塊。”
  風姿點點頭,似有所得的說:“看來我有十靈氣並非偶然,自小師父說我有一劫,指的就是也篷,為何我偏愛虎牙,原因是我是當日手拿白蓮走到老虎面前的小女孩,大家為了我被迫逃亡至泰國。今世成為風使者,想必與老虎它飛升的那陣風有關,也許我前身真是巴哇女神。”

  巫爺狂笑著說:“巴哇能成為女神,是因具備無懼於生死,拋解身上的束縛,視名利錢財如無物,成為智者女孩,才有幸列入天神之位。可是因一時衝動,投往世間,不管什麼原因,皆已嚴重違反大自然規律,天神法力無可歸還。但法力畢竟是苦修而成,得來不易,故上天憐憫,便將其化成十靈氣,留在體內,以便日後之需。”
  我問眾人說:“大家現在很清楚為何要到巫山求降,也清楚使命的意義,現在有誰要退出?還是同意奮力剷除也篷,阻止五傳到來,就舉手表明立場吧!”
  二法和五使,毫不猶豫,立即高舉右手。
  巫爺說:“虎生,你座下七位已舉起了手,你的手還未舉起,你想退出嗎?”
  我回答說:“不!舉手並不困難,只是想問清楚,日後完成此項驚天大事,不知會有什麼獎勵罷了?”
  巫爺反問我說:“嗯……那你有什麼要求呢?”
  我想了想說:“嗯……我這人其實很簡單,只希望下一世不必再殺來殺去,可以和七位美人成親,永遠相愛,能有賺很多錢的職業,最好有什麼師或家的,類似影視大亨那般,如果能再聽到今世虎生的大名,看到後代子弟,那就更好了,不過……可以嗎?”
  巫爺沉靜了一會,終於開口說道:“好!如果你能成功,我大方賞你所有的願望,讓你成為出名的風水師,有個師字又沒有危險,不必打打殺殺,且包你賺大錢,再讓你成為影視大亨,娶七個美老婆。不過,七個老婆就要看她們反應如何,我總不能勉強她們吧!怎麼說她們也算是有功之人,對嗎?”
  二法五使即時舉起手說:“我願意!”
  我對二法五使說:“我很高興,今世不但可以和你們相愛一生,下一世還可續前緣,真是高興死我了!我會永遠、永遠的深愛你們!”
  巫爺開心的說:“好!為了鼓舞大家的士氣,我在此施下咒語,一旦你們完成任務,下一世必會兌現,到時候,不必擔心我會過河拆橋。那我在此祝大家好運,我走了,接下來生……美運咒語的祝福吧……”
  巫爺走了之後,眾人情不自禁,歎道:“唉!怪事天天有,今日特別多呀!”
  車程約一個半鐘頭,原以為大家會因離別而傷感,沒想到心情倒是挺好的,或許因巫爺清楚的說明一切,基於大家對正義的使命感挺身而出,感到無比光榮,單憑這一點,我們更加清楚成功是必然的,所謂邪不勝正,何況是剷除敗類也篷,更有一番義不容辭的亢奮。
  車子進入巴丹尼後,有人建議找家店坐著,順便吃點東西,要不然雙色鳥的出現後,連飯也沒得吃便要告別,所以逛了幾圈,最後還是回到第一家餐館。
  走進店內,看見裡面供奉著招財坤曼童,和女招財(名稱南刮)我開玩笑說:“巴丹尼就是巴丹尼,這家店的坤曼童和招財果然功力非凡,我們走了幾圈,最後還是被他們倆給招了回來,真厲害!哈哈!”
  這次我們故意坐在離門口不遠的座位,並且只叫了一點東西,主要是想留意周圍的情況,和擔心吃太飽找廁所會很不方便。
  可能我身邊坐著七位美女,因此引來很多路人的注意。同樣,我也發現這裡超過二十歲的男子都不喜歡穿褲子,而是喜愛圍著五顏六色的半身袍子(馬來語稱紗籠)於是好奇地問烏蘇。
  烏蘇回答說:“法師,這類裝扮是馬來族的傳統服裝,由於這一帶有許多馬來人定居,自然充滿回教文化,別小看這個小鎮的回教勢力,這裡有一座建築相當宏偉的清真寺,它和印度的泰姬陵很相似,屬世界聞名的哦……”
  靜雯感到意外的說:“烏蘇先生,我沒聽錯吧?在泰國這佛教國度,居然有座世界聞名的清真寺?太意外了……”
  烏蘇說:“何止意外,這座清真寺最不可思議之處,是一位姓林的中國女孩到此處找她哥哥,找到之後,發現她哥哥與這裡的長官女兒成親,已改信奉伊斯蘭教,且不肯跟隨她回中國見病弱的母親,小女孩傷心欲絕之下,故意挑正在動工建造的清真寺旁上吊,並詛咒其永遠無法完工。果然,經過九年仍無法完工,至今中心仍有I個未完工的巨大穹頂,你們說這個地方邪不邪?”
  火狐說:“嗯!一個女孩下的詛咒都靈驗,表示這一帶聚集許多陰靈,詛咒才會見效,這地方有夠邪的,難怪這裡聚集這麼多降頭師。”
  靜雯說:“林姑娘就這樣死了,可真是不值得呀!”
  烏蘇回答說:“是呀!實在感到遺憾,當地的人為了紀念林姑娘,為她起了墳墓,後來詛咒一事應驗後,更視她為神明,且香火鼎盛,而今林姑娘的誕辰,屬於這裡的盛大慶典,很多大馬和新加坡人都知道林姑娘一事,每年都會前來拜祭。”
  雷情說:“唉!林姑娘算是為華人掙回一口氣,須知道在穆斯林教的地盤上,豎立一間響噹噹的華人廟宇,實在不簡單,聽說大馬巫師也是有兩下子的。”
  烏蘇說:“對!大馬和印尼巫術很強,剛才那些圍著五顏六色袍子的,多半是大馬的降頭師,而這一帶最可怕的是那些剛學會一招半式的降頭師學徒,他們經常找旅客試法,成功的話可以奪取錢財和強姦,不成功就當練習。剛才我們走進來,可能已引起他們注意,興許已開始施法也說不定,但我們講泰語,他們或許會有所保留。”
  我好奇的問:“這裡有這麼多降頭師,那生意競爭不是很大嗎?”
  烏蘇說:“這裡競爭雖大,但找降頭師這裡也最出名,找的人多,生意便不愁沒得做,況且這裡較厲害的降頭師都會進入巫山裡,留在巫山外的,進進出出,法力也很有限,如果哪個同行害同行,其他人便會聯手對付,因此都能相安無事。”
  我忍不住說:“我對這裡簡直是又愛又恨,感覺像回到家似的,夠有挑戰性的,哈!”
  雨豔說:“主人真是吃降頭師的飯,一般剛到此地的降頭師,都不會愛上這地方,偏偏主人喜歡這裡的挑戰性,不得不佩服呀!”
  突然,一個女人走進店裡,又笑又吵的說:“真是被門外兩隻鳥煩死!不停的叫著,好像吵架似,最後還打了起來,要不是看在有兩種顏色的分上,真想把它們射下來!”
  二法五使聽了,互相凝視對方,神情既緊張又驚訝。
  我好奇問說:“大姐,為何兩種顏色的鳥不能射呢?”
  女人望了我們幾眼後說:“俊男,你有所不知,全身上下只有一種顏色的是神鳥,黑白二色的是鬼鳥,三種顏色以上才是玩的鳥,射鬼鳥很容易中邪,勸你最好不要亂來。”
  我笑了笑說:“俊男是指我嗎?”
  靜宜站起身說:“不說了!我們動身吧……”
  二法五使拿起行李,依依不捨的說:“主人,保重!我們等著你的叫喚……再見!”
  刹那間,望著七女踏出店外,內心感到十分失落,如果不是烏蘇捉著我,肯定上前留住她們。總之,淚往心裡流,痛苦自己知。


第四章 蠱毒的過程
  七位愛妻走了後,原本烏蘇自願留下數日,要陪我度過最失落的幾天,但被我一口拒絕,我認為七位愛妻的心情和我一樣,既然她們承受著相思之苦,我也要和她們同甘共苦,沒必要留個外人在身邊慰解思妻情,夫妻本該同甘共苦嘛……
  烏蘇被我請走後,我獨自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
  沿途,看到很多很多圍著紗籠的男子,有很多商店、食鋪的招牌都畫上月亮的圖案,是為穆斯林回教徒所擁有。實話說,泰國的巴丹尼和馬來西亞沒有什麼分別,全都是黑皮膚,極少見到黃皮膚或較白的人,連本來應該最多的潮州人也少之又少。
  望著眼前的直路,這回可真是當上一個不知身在何處的落魄人。連旁邊的乞丐也比我好多了,起碼他們找到人生目標:做好乞丐的本分。而我別說探訪巫山,就連是否踏在巫山境界裡也不知道。
  突然,幾輛黑色玻璃的名貴黑色房車從身邊經過,我很高興看見這帶算是貧窮區的街道上,仍有豪華氣派的賓士房車出現,再看隨後有兩部小型旅遊巴士跟著,心想他們會在此鎮停下,還是開往其他都市呢?
  人力無法追車輛,除了期待還有豪華車輛出現,就是希望遇見雙色的鳥兒,我可以肯定要是能追趕上愛妻們,必會即刻帶她們回飯店大幹一場,過著舒適的生活,放棄巫山求降這種爛玩意兒。不過,我也很清楚一點,上了賊船的人是不會看見黎明的陽光,亦印證了一句話,就是“上帝要你滅亡,必先令你瘋狂”沒錯,我就是瘋狂到把孿生姐妹靜雯和靜宜都給幹上,並目睹愛妻們七人在床上嬉春瘋狂的一幕,如今一切的溫馨浪漫、幸福美好的時光,全都二滅亡。
  奇怪?前面停著的車輛,不就是剛才看見的那幾部嗎?它們為何會停在三層樓高的舊屋前?這不大可能的,不說車的主人不會住在這裡,就算是探訪,也是窮人前去拜訪有錢人,眼前這一切根本不合邏輯,肯定是幻覺,騙不了我的。
  莫非是現今版的三顧茅廬,還是新版陳世美衣錦還鄉接賢妻?
  在好奇心驅使下,我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圍觀,發現兩部小型旅遊巴士裡頭坐的全都是女人,有些望著視窗沉默不語,有些載笑載言,有些滿面愁容,無法分辨出整體上是喜還是憂。
  幾名身穿花花綠綠、有領子的短袖上衣、黑色長褲和皮鞋的大漢出現,這類服裝我認識,屬於印尼有名氣的巴厘布,東西馬(東馬:沙巴、汶來;西馬:吉隆玻等十三洲。很多國家領袖,皆以這類花衣出席重大會議或宴會,屬於體面的服裝。
  這時候,樓梯間傳出陣陣哭叫聲,幾名大漢正拉著兩個弱女子下樓,後面有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瘦婦人,哀叫哭鬧著,她身旁有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一手掩著小腹,另一手攙扶瘦婦人,表情似乎很痛苦,應該是被人打了一頓,額上還留有紅腫傷痕。
  “嗚……嗚……”
  一名弱女子大聲哭泣,拼命掙扎,不願被拉走。
  挾持女子的大漢極不耐煩,高舉右手,準備摑向對方的臉上。
  “毒那脈戴!(不可以打臉!”
  站在車旁的男子說。
  “拜!(走!”
  大漢縮回舉起的右手怒駡,接著將女子推前一把。
  瘦婦人身邊的青年欲搶回大漢拉著的弱女子,大漢見狀便毫不猶豫,快如閃電般的踢出一腳,踢中青年的小腹,青年當場倒地。
  “路!路!(兒子!兒子!”
  瘦婦人大吃一驚,沖上前扶起青年,但又不願鬆開拉著弱女子的手,情況相當狼狽,好不可憐!
  這擺明是拐帶他人女兒的惡行,我想出手阻攔,身旁卻有位老人家捉著我的手。
  這時候,名貴房車裡走出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個明媚照人的豔婦,年約三十二歲,舉止斯文,笑容怡人,細長的玉指中,夾著一枝細長的銀色管子,管嘴上有根白色的香煙,不失為雍容華貴之態、嫵媚誘豔之貌,風情萬種。
  “貪羊哎?(怎麼了?”
  豔婦向兩名弱女子的臉上吹出一口白色煙霧。
  兩位女子像著了迷似的,手腳酸軟,不再出聲反抗,任由大漢拉上旅遊巴士。
  一切的事已很清楚,就是一宗光天化日下,使用迷煙強行拐走良家婦女的罪行。
  瘦婦人見狀,沖前向豔婦又跪又拜,我本擔心豔婦會一腳踹向瘦婦身上,豈料,她沒有一腳踢出,更沒有一巴掌摑上,反而從錢包裡掏出幾張百元泰幣送贈。
  豔婦算是有些良心,不是指她掏出幾百泰幣,而是指她沒一腳踹踏,尚有仁慈之心,瘦婦撿起地上泰幣歸還豔婦,苦苦哀求放過她兩名女兒。
  “你兩個女兒的錢,我已交給她們的父親,拖欠的利息,我已一筆勾消,你還想我怎麼樣呢?為何你不往好處想,日後她們倆賺到錢,或遇上心疼她們的男人,就不必捱窮,還會有好日子過,你身為她們的母親,應該減輕她們的心理壓力,而不是加重她們的心理負擔,你說是嗎?”
  原來不是拐帶的惡行,而是販賣交易事件,這兩個弱女人夠苦命的,希望如豔婦所說,日後能遇上心疼她們的男人,不必再過捱窮苦困的日子。
  瘦婦不甘女兒被帶走,豔婦三次被糾纏,當第四次的時候,她換上一張邪惡的臉孔,怒眼一豎,嘴角奸笑,她順手推向對方說:“哼!拜蓋蓋!(滾遠去!”
  一個非常普通的推撞動作,豈料,卻隱藏著驚駭的力量,教我看了瞪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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