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邪器》

 
收藏  |  訂閱
446  184.5k

 朝陽的光輝進入風雨大殿的一刻,六道聖君的傳人——小玲瓏跨過大殿的門檻,她換上一身絢爛衣裙,飛揚的倩影仿佛從陽光中走出來。
  “風雨樓曹孟,參見玲瓏姑娘。”
  時移勢易,風雨樓主不得不以大禮迎接小玲瓏。
  “樓主不用如此多禮,你我畢竟師徒一場,小玲瓏永遠不會忘記曾經身為風雨樓的一員。”
  小玲瓏身份大變,似乎也老成許多,還了曹孟一禮,隨即微笑道:“不知樓主是否有空?小玲瓏想與樓主商談未來合作事宜。”
  蠶食下駟,拉攏中駟,鏟除上駟!
  原來風雨樓就是小玲瓏心中的中駟;而上駟自然是勢力暴增的天狼山。
  曹孟的眼珠飛速地轉動,他還在思索小玲瓏話中的涵義,憐花公子卻突然上前幾步,尖聲斥責道:“大膽,區區一個小玲瓏,竟敢在本座面前自以為是!呸,你有什麼資格平起平坐!”
  憐花公子好似潑婦罵街般,令他的直屬手下不由得露出苦笑,風雨樓的幾個堂主則笑得前俯後仰。
  此時,小玲瓏也笑了,笑得讓人毛骨悚然,而就在她一揮衣袖的剎那,一道黑影猛然從她身後飛出,如閃電般射向憐花公子。
  一聲巨響,就見憐花公子的護體法罩瞬間碎裂,一雙瘦骨嶙峋的手則掐住他的咽喉。
  “啊!”
  無數驚叫聲同時響起,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急速放大。
  一招!只有一招,憐花宮宗主就被打敗了!雖然是出其不意的偷襲,但實力的高下卻不容置疑。
  曹孟眼珠一縮,認出出手之人,緊接著他看向在小玲瓏身後的幾個隨從。
  瞬間,強烈的震驚充斥著風雨樓主的眼神,他急忙抱拳,行禮道:“請前輩手下留情,憐花兄只是無心之言,絕無冒犯前輩之意。”
  風雨樓主竟然稱呼對方為前輩,而這“前輩”竟然是小玲瓏的隨從?
  整座風雨大殿突然一片死寂,眾人的眼神再也沒有絲毫輕視,甚至連妒恨的光芒也不敢出現。
  拿下憐花公子的麻衣老者並沒有回應曹孟,而是將詢問的目光看向小玲瓏。
  小玲瓏很討厭憐花公子,但她並沒有趁機殺死對方,只是隨意揮了揮衣袖,還笑道:“下人魯莽,請樓主與憐花宗主切勿介意,小玲瓏向你們賠不是。”
  麻衣老者如鬼魅般退回原地,憐花公子則一臉怒色地摸著脖子,曹孟則滿面歡笑地與小玲瓏寒暄。
  在小玲瓏六個隨從的震懾下,兩方人馬歡聚一堂,一邊飲宴,一邊談起正事。
  在歡聲笑語中,小玲瓏就此搖身一變,從風雨樓主的掛名弟子變成結盟首領。
  當小玲瓏御劍破空而去時,天空風雲變色,大地飛沙走石。
  修真界終於要變天了!
  天狼山,練功密室內。
  天狼尊者盤膝坐在最前,惡煞冥女則在他身後,在後面則是兩個傀儡妖靈,他們排成一條直線,兩個傀儡妖靈的能量透過惡煞冥女涌入天狼尊者的體內。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只聽天狼尊者一聲狼嚎,就一掌震碎堅固的石門。
  “恭喜師尊神功大進,一統天下!”
  惡狼看著滿地的麗粉,禁不住吐了吐舌頭,因那可不是普通石門,而是用萬年金剛石千錘百煉而成,以他的靈力最多隻能留下一道掌印而已。
  “唉!”
  天狼尊者沒有多少喜悅,反而搖了搖頭,無奈地嘆道:“邪靈之力太詭異了,為師用盡全力,也只能吸收這點力量,要想殺死六道與一元老兒還是遠遠不夠。”
  “師尊不用煩惱,現在才只有兩個傀儡,只要小師妹把其他妖靈全部抓來,師尊定能功參造化,心想事成。”
  惡狼充滿期待的話語還未落地,火狼的身影已經急速來到。
  “師尊,大事不好,小玲瓏去了風雨樓……”
  聽著小玲瓏拉攏兩大宗派的事情,天狼尊者雙目精光暴射,冷笑道:“小賤人,野心還真不小,敢與老夫爭搶天下,有意思,嘎嘎……”
  火狼可沒有天狼尊者那麼樂觀,凝聲提醒道:“師尊,六道把家底都交給小玲瓏了,看來他在九陽山說的話並不是隨口說的。”
  “那又如何!老夫手上有惡煞女,別說一個小丫頭,就是他六道親臨,老夫也要扒了他的皮!”
  雖然天狼尊者嘴中說得凶狠,可思緒一轉,還是凝聲問道:“張陽與下一個目標動向怎麼樣,可有打探清楚?我要讓香君提前下山。”
  “回師尊,張陽已經回到陰州,短時間內不會離開。血月洞天與紫雷山都在我們監視之下,兩個目標的一舉一動無不知曉,請師尊裁決,要先對付哪一個?”
  “嗯,井清恬對我們防備很嚴,紫雷山又是一個正道大派,就先攻打血月洞天吧。拿下血月玉女,順便報當日一箭之仇!”
  同一時刻,俗世陰州。
  正被念叨的張陽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嘻笑著問道:“娘親信上怎麼說?她不回來嗎?”
  “四姨娘去天涯海角了,估計來回要十幾天。”
  張幽月將密信遞給靈夢,然後平靜地補充道:“四姨娘此去,可能是與師門長老商議,要怎麼對付即將出世的萬欲牡丹。”
  一元玉女迅速看完信上內容,美眸微微一閃,接過張幽月的話頭,悠然道:“張兄,四夫人希望你早日動身,儘快捕獵其他妖靈,現在咱們要與天狼山爭搶時間。”
  “這……”
  張陽眉心微皺,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隨即凝聲道:“我能感覺到,萬欲牡丹還在陰州附近,而且敵意強烈。”
  靈夢也皺著柳眉,嘆息道:“我也感覺到了,萬欲牡丹故意散髮敵意,就是不要你離開陰州,好方便王香君的行動。”
  靈夢輕易看穿敵人的目的,並迅速地想出對策,道:“張兄,捕靈之事刻不容緩,你若不放心,我可以把大夫人她們送到一元山,或者帶著所有人一起行動!”
  眾女紛紛點頭,就連張家四月也認為這是好主意,不料張陽卻斷然搖頭。
  “不行,此去一元山路途遙遠,很可能會遇上危險,一起行動更是開玩笑,我不會拿她們的性命去冒險。萬欲牡丹要逼我留下,我就留下來,看她究竟還有什麼花招。”
  “張兄,可是……”
  靈夢雖然已經習慣張陽的“胸無大志”,但還是忍不住要出聲勸說。
  “靈夢,你別勸我了。在娘親回來之前,咱們就按兵不動,讓王香君去折騰吧。”
  在家人與拯救天下之間,張陽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話音未落,他已經離座而起,大步走出書房,不給靈夢繼續游說的機會。
  張家四月與寧芷纖、冷蝶心中絲毫沒有詫異,這樣的結果她們其實早已猜到,誰叫張陽是個不稱職的救世主。
  邪器的女人、家人不再堅持,甚至還有點為張陽的親情而感動,但一元玉女可是重任在肩,少有急躁地追出去。
  “張兄,你與惡煞女最終必有一戰,你若任憑她繼續這樣下去,會對你很不利。”
  張陽停下腳步,看著有點動怒的靈夢,他的眼神逐漸認真起來,在兩秒的對視後,他仿佛自言自語般道:“這些我都明白,不過為了救別人,要犧牲自己的親人、愛人,這樣的大英雄我做不到。”
  話語微頓,張陽雙目陡然光芒閃爍,懶散的氣息瞬間消失,話語凝重而有力:“我願意當邪器,不是為了別人,只為了那些我愛的人!”
  張陽那如誓言般的話語緩緩隨風散去,突然張陽話鋒一轉,反問道:“夢仙子,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
  “我……”
  靈夢從小的訓練就是為了拯救蒼生,大義早已融入她的骨子中,但此時此刻,她看著張陽那“自私”的目光,卻突然發現那些大義竟然是那麼令人難受。
  “夢仙子,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張陽難得正經地留下一句低沉的感嘆,隨即邁開步伐走向後宅。
  直到張陽的背影消失,靈夢仍沒有從茫然中回過神來,心海如波瀾般翻騰。
  靈夢沒有成功說服邪器,反而隱約被邪器說服了。

第三章 魔氣作祟
  後宅,四夫人的房間內。
  昏睡一場的兩位美麗少婦終於睜開美眸,看著彼此赤裸的嬌軀,鐵若男只是玉臉微紅,四夫人則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一腳跺裂大地,好藏進地縫中。
  “四娘,你是魔毒發作,不用這麼不好意思……”
  鐵若男本想開解四夫人,不料話到中途,她卻忍不住調侃道:“但原來你那麼急色呀,我是不是該告你一個非禮罪?咯咯……”
  “若男,你……”
  四夫人天性活潑,在片刻的羞窘後,她就回複本性,一邊撲向鐵若男,一邊反擊道:“哼,不知誰是色女!還不老實交代,你是怎麼與四郎好上的?大色女!”
  “你才與他好上了呢,咯咯……”
  鐵若男閃避幾下,隨即也開始反擊。
  鐵若男與四夫人在床上嬉戲起來,滾成一團,兩女的身軀不可避免的又開始碰撞,肢體更是糾纏在一起。
  “嗯……”
  鬧著鬧著,四夫人的聲調突然產生微妙變化,她急忙鬆手後退,連連深呼吸幾十下,這才勉強壓下暴漲的情慾。
  鐵若男眼底閃現擔憂,緊接著銀牙一咬,眼底飛速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華。
  “四娘,你真想知道我與四郎的事情嗎?”
  “啊,你真的與四郎……”
  鐵若男突然要主動招供,不待錯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緒,她美眸異彩一亮,已經開始回憶起來,把與張陽之間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而且說得特別詳細。
  當鐵若男說及柴房一幕時,四夫人的眼珠子已經瞪大到極限,道:“什麼?四郎竟然在柴房對你那樣?”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哼。”
  鐵若男恨恨地揮舞一下拳頭,隨即繼續敘述著張陽對她所做的事情。
  鐵若男還真是天生說書的料,說得繪聲繪色、起伏跌宕,與張陽並肩冒險時,那是刀光劍影、緊張刺激;被張陽慾望逼迫時,又是欲拒還迎、曖昧迷離。
  也許是鐵若男與四夫人之間嬉鬧慣了,也許是魔毒仍在作祟,四夫人的羞窘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就興致勃勃地豎耳傾聽鐵若男的描述。
  四夫人時而美眸發光,時而玉臉通紅,在不知不覺,她已被鐵若男與張陽的“故事”深深吸引,而且沉醉在其中,感受著故事中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分變化。
  “不對,不可能。”
  當鐵若男說到張陽在元鈴房間的窗外對她邪惡刺激時,四夫人立刻發現話語的破綻,禁不住脫口而出地道:“你說你們蹲在花叢下,四郎又怎麼可能……碰得到你那裡?”
  “誰說不可以?四郎的那玩意兒有這麼長、這麼大。”
  鐵若男比劃著雙手,反復強調張陽的陽根那超人之處。
  “真有那麼長?不可能吧?”
  在恍惚間,四夫人完全陷入“科學探討”的思維中,她雙手模仿著鐵若男的動作,並認真地比劃起來,隨即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眼底則多了幾分懷疑。
  “當然是真的,而且他還沒有完全放大,如果不信,我讓你親自見識一下。”
  四夫人頓時身子一熱,突然有股衝動,然而正當她要喊出“見就見”三個字時,女人本能的矜持終於復甦了。站“啊,你說什麼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兒呢!嘻嘻……”
  “四娘,你這麼膽小呀,就只是見識一下,怕什麼呢?”
  “若男,你少誑我,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四夫人及時識破鐵若男的陰謀,但心中卻不停迴盪著同一個念頭:四郎的下面真有那麼長、那麼大嗎?嗯……
  突然,四夫人體內的魔毒又開始蠢蠢欲動。
  鐵若男能感覺到四夫人呼吸的異變,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隨即突兀地起身下床,離開正在掙扎中的四夫人。
  隨後,鐵若男走出院子,仰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浮雲,隨即暗自一聲低嘆,走向她的婆婆——大夫人的院子。
  畫面一轉,鐵若男來到雍容華貴的大夫人面前。
  雖然鐵若男是大夫人的親兒媳,但神情卻略顯生疏,而且與下人一樣稱呼道:“大夫人身子可安好?若男剛才從四娘那裡過來,四娘身子稍有不適,可能魔氣余毒未清。”
  “我沒事,若男,勞你費心了。”
  大夫人出身世家大族,習慣這種上下尊卑的稱呼,坦然受了鐵若男一禮後,她眼簾微微一抬,看向了鐵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臉,語帶弦外之音的道:“若男,守禮去了,你也不要太傷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鐵若男修長的玉腿微微一顫,雖然她一顆芳心全系在張陽身上,但心底多少有一絲愧疚,如今面對大夫人不滿的語調,那縷愧疾浮上臉頰化為脹紅。
  “多謝大夫人擔心,我會好好保重自己的。”
  “嗯,那就好。”
  也許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煩躁,也許是歷盡大變,心靈有所變異,一向威儀但不嚴苛的大夫人突然雙眸發冷,越看神采飛揚的鐵若男越不順眼。
  突然大夫人話鋒一轉,冷聲道:“最近我聽到許多閒言閒語,胡亂編排你與四郎;若男,要不找個機會,你與四郎在府裡澄清一下,如何?”
  “我……”
  鐵若男臉上的紅霞迅速蔓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夫人會突然翻臉。
  張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邊,眼見鐵若男的神色越來越難堪,急忙出聲道:“娘親,流言怎能相信?你昨夜一直沒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會兒吧。”
  張雅月在勸解的同時,掌心光芒一閃,悄然搭在大夫人的肩上,頓時清涼的靈力鑽入大夫人的腦中,她身子一顫,美眸回復素日的柔媚,不再有先前的狂躁。
  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轉,她豐腴的嬌軀微微一晃,隨即躺在軟榻上,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呼吸。
  “若男姐,你不要生氣。娘親會那麼說,並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受到魔毒的影響。”
  張雅月知道鐵若男與張陽相好,也知道那是因為妖靈作祟,她自然不會怪責鐵若男,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聲道歉。
  “雅月,我知道。”
  鐵若男極力平復心海波瀾,感慨萬千地道:“我與你哥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錯,如今事情變成這樣,她就算罵我兩句,也是應該的。”
  “休想!”
  突然在門外響起一道狂野的男人聲音。
  原來張陽離開書房後,信步來到這裡,正好聽到鐵若男那有點苦澀的話語,便道:“若男,你已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誰,永遠別想欺負你,大姨娘也不行!”
  “四哥哥,你誤會了,娘親是因為魔氣作祟,所以才會說那些話。”
  “大姨娘的心裡要是沒有那種念頭,就算她心情再煩亂,也不會那樣責怪若男。”
  說著,張陽大步走入房間,渾身散髮出無比明顯的怒氣。
  張陽拼死拼活地將眾女從魔人手中救出來,可不是為了被人教訓,更不想被世俗禮教束縛住。
  張雅月聞言,根本無法反駁張陽的指責。
  雖然鐵若男心中感到幸福,但她還是輕聲斥責道:“四郎,不許胡說八道。大夫人又不是敵人,你眼神那麼凶幹嘛?小聲點,要是吵醒她,我拿你問罪。”
  張雅月喘過一口氣,隨即迎上前,再次向張陽解釋一番。
  面對絕色妹妹的輕言軟語,張陽終於心軟,嘆息道:“我原本是來探望大姨娘,看來不是時候呀!雅月,我先回房了,大姨娘若是有什麼不妥,你立刻放出信號,我與芷纖會儘快趕來。”
  話音未完,張陽已經轉身離去,看來他是真正生氣了。
  有了洛陽張府的經歷,張陽對家人的質問已經留下陰影,在大夫人質問鐵若男的那一刻,他已經把大夫人與正國公,甚至是張守禮劃上等號。
  “雅月,你照看你娘親,我去勸勸四郎。”
  說著,鐵若男快步追出去。
  在追上張陽後,鐵若男忍不住問道:“臭小子,你怎麼這麼煩躁?”
  “唉,我是不想你還有芷韻姐受人欺負,洛陽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夫人又不是你父親他們那種人,只要魔氣一消,她自會想通的。”
  “但願吧!唉……”
  張陽伸著懶腰,隨即好奇地問道:“四夫人的情形怎麼樣?魔氣發作了嗎?”
  “與芷纖猜想的差不多,她難受了一整晚,剛剛才睡著,你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說著,鐵若男微側身子,掩蓋眼底的一縷羞澀,然後美眸一轉,又把話題回到大夫人身上:“四郎,大夫人的體內肯定也有魔毒。你說,她昨晚是怎麼熬過來的呀?”
  “咚”的一聲,張陽的心房如擂鼓般猛烈震盪,鐵若男隨口一句話,他立刻就聯想到一幅誘人的春宮畫——紗帳飄飄的床幃,細密起伏的被浪,強自壓抑的呻吟,還有那優雅華貴的豐腴嬌軀,呃……
  瞬間張陽的恨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禁忌的慾火,他差一點立刻走上回頭路。
  “咯咯……”
  要撩撥情郎的慾火果然無比簡單!雖然鐵若男心中沒有挑戰的快感,但還是禁不住得意地偷樂。
  嗯,大夫人的心結已經很嚴重,大家又在同一個屋檐下,真是難受呀!要想這座宅子“和和氣氣”,唯一的辦法只能……幫張陽一把!鐵若男拳頭一緊,暗自拿定主意,隨即突兀地說道:“四郎,我回房了。你今夜若是有空,就過來吧。”
  “啊!”
  若男竟然主動邀約?真是老天開眼呀!張陽頓時全身涌起熱血,心想:如果每次鬱悶都會換來嫂嫂的激情,我寧願每天都鬱悶一百次!嘿嘿……
  鐵若男留下一記千嬌百媚的秋波後,動作靈活地從張陽的手臂下閃過,就嘻笑地躍身離去。
  張陽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鐵若男,禁不住用力咽了口口水,然後懷著火熱的情懷回到房間。
  今天也許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邪器少年經歷大夫人給的鬱悶,又經歷鐵若男的誘惑,而他剛一踏入院子,更大的驚喜瞬間撲面而來。
  “主人!”
  “老公主人!”
  兩聲痴迷的呼喚從兩位絕色美人口中涌出,在普天之下,會如此呼喚張陽的,絕不會是其他人。
  “小音、小煙,你們回來啦!”
  張陽一聲歡呼,身形如同利箭般飛向房門。
  門內,幻影閃爍,香風醉人,兩位完美女奴撲出來,同時鑽進張陽的懷抱。
  “老公主人,想死人家啦,嗚……”
  宇文煙那肉感的身子拼命往張陽的懷中擠壓,思念的淚水奔流不休。
  清音雖然與張陽分別不久,但思念之情絕不在宇文煙之下,她死死地摟住張陽的腰身,語帶哽咽地埋怨道:“壞主人,情況那麼危險,你也不帶著小音一起回來,你不要小音了嗎?”
  無盡的感動打開張陽的心房,也打開他的慾望之門。
  “砰”的一聲,房門緊閉了。
  “啪”的一聲,肉棒進入了。
  轉眼間,肉體撞擊聲彌漫著空間,而動情的呻吟則充斥著張陽三人的心靈。
  肉體與肉體的撞擊、心靈與心靈的交融,那才是最好的回應、最美的交流!
  肉慾飛舞的一刻,虛空靈光閃爍,蘿莉劍靈幻煙憑空出現。
  “小音姐姐,抱我,咯咯……”
  幻煙比張陽更加思念清音,她凌空一躍,巨乳猛然撞在張陽的臉上,把堂堂邪器撞得頭暈目眩,竟從清音的身上滾下去。
  幻煙占據清音的懷抱,親昵地趴在清音溫暖的懷中,小嘴一張,仿佛嬰兒般吸住清音的乳頭。
  “啊……幻煙乖,不要……那麼用力……啊……啊……”
  清音的玉體陡然變成拱橋,而隨著雙腿的抽搐,她那嬌嫩的白虎蜜穴若隱若現,勾得張陽渾身欲要爆炸。
  “老公主人,奴家要……主人的大肉棒!”
  宇文煙那肉感嬌躺纏住張陽的身子,鴛鴦戲水訣彌漫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一段時間不見,宇文煙的修為又有所精進,令張陽樂得眉飛色舞。
  這時,張陽壓在宇文煙的身上,只覺得身下仿佛是一團白雲般柔軟。
  宇文煙的雙乳輕輕劃過張陽的胸膛,兩人乳頭相貼的剎那,她雙腿夾著張陽的腰身,靈活地翻身坐起來。
  “滋”的一聲,宇文煙風情萬種地緩緩坐下來,粉紅的玉門情思盪漾,一寸一寸地吞噬慾望之根。
  “啊……哦……”
  滿足的聲音同時在張陽兩人的脣角環繞,宇文煙更是流出激動的淚珠,緊摟張陽的身軀,顫聲道:“老公主人,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好,不離開,咱們永遠不離開。”
  張陽向上一挺,肉棒前,端一緊一松,噗嗤一聲,插入宇文煙的子宮花房內。
  “呀……老公主人,輕……輕一點,小心……孩子,啊……啊……”
  過了幾個月,宇文煙的肚子絲毫沒有大起來,但生命相連的感覺卻無比清晰。
  宇文煙不說,張陽甚至已經忘記特殊胎兒的存在,他翻了翻白眼,不得不化狂暴為溫柔,陽根在蜜穴內緩緩抽動。
  “重一點,好主人,再……重一點……喔……”
  在十幾下輕抽緩插後,宇文煙卻感到難受,肉感的美臀主動旋轉,花徑肉環急速收縮,緊緊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頓時快感好似電流奔騰般襲向張陽兩人全身,令他們的顧忌都化為灰燼。
  狂歡開始了,銷魂蕩魄的尖叫來臨了!
  春風一蕩,張陽跪立在完美女奴的兩腿之間,巨物有如打樁機般,瘋狂進出著白虎名器。
  清音已經陷入痴狂的境界,溫涼的玉體仿佛化作巨浪之巔的孤舟般,而那無58意識的呻吟則是美妙的浪花,盪漾著人間最美的天籟。
  幻煙看了看癱軟如泥的宇文煙,又看了看痴迷沉醉的清音,隨即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就從後面摟住張陽,道:“哥哥,幻煙已經長大了,幻煙也要與哥哥行房。”
  幻煙的那對巨乳在張陽的背上滾動,張陽頓時渾身一顫,清音立刻感覺花徑變小,小得似乎即將被肉棒脹成碎片。
  “妹妹,忍一忍,你現在還……唔!”
  慾火與理智在爭鬥,張陽剛要回頭勸說,不料巨乳一蕩,幻煙竟然把乳頭塞進他嘴裡。
  瞬間,如窒息般的快感從張陽全身毛孔噴出,處子的馨香、巨乳的誘惑還有幻煙的哀求,張陽心中一聲狼嚎,理智轟然化為灰燼。
  在床榻上,先是“啵”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從清音的花徑內抽離而出,緊接著撲通一聲,邪器與劍靈互相摟抱,從“狹窄”的床榻上摔到床下。
  “哥哥,給我,我要。”
  “好,哥哥現在就給你,哥哥馬上插進去。”
  幻煙主動分開雙腿,纖細的玉腿盡頭是蘿莉處子的蜜處,但張陽已經沒有欣賞的空閒,他對準那緊窄有如一線的粉紅細縫,急不可待地插過去。
  “四郎,不要!”
  在這關鍵時刻,清音的玉手橫空飛來,及時抓住張陽的肉棒,急聲道:“三夫人說過,妖靈沒有全部收服之前,你一定不能破幻煙的身子。”
  “我等不了啦,我不要幻煙的力量,我只要她。”
  邪器少年的雙手完全陷入巨乳之中,他雙目早已被乳浪完全淹沒。
  清音眼看張陽意志堅定,在壓力之下,她靈光一閃,附在幻煙的耳邊道:“好妹妹,你現在破身會力量大損,而沒有你的幫助,四郎以後會遇上很大的危險。”
  “小音姐姐,可是我好難受呀,唔。”
  “好妹妹,要不這樣……”
  清音一番耳語,隨即牽引著張陽的肉棒來到幻煙的乳溝中。
  “啪”的一聲,巨乳輕易夾住棒身,幻煙則跪立在張陽的腳下,在清音的指點下,起伏不休。
  “呃……”
  巨乳的滋味與眾不同,不僅完全包裹住肉棒,連精囊也一併夾住,而且肉棒前端又被清音的小嘴吮吸,如此絕美的乳交,甚至比尋常的交歡更加刺激。
  張陽的狂躁終於在“包夾”中緩緩消散,而歡呼的岩漿則迅速升起。
  一刻鐘後,張陽的肉棒猛烈跳動起來,就在馬眼大開的剎那,幻煙很期待地哀求道:“小音姐姐,讓我吃一次哥哥的精液嘛,求求你啦!”
  呃,我的天啊,修太母!如此美妙的聲音鑽入張陽的耳中,令身經百戰的他竟然好似菜鳥般激動發狂,精液瞬間衝出龜冠。
  同一時刻,清音與幻煙的小嘴飛速交替,幻煙張大雙脣,接住張陽射出的第一發淫彈,緊接著她向前一撲,含住張陽的龜冠。
  頓時碩大的龜冠充塞著幻煙的整張小嘴,噴射的精液則令她兩腮迅速脹大。
  “妹妹,快吞下去,不要漏出來。”
  清音的指點慢了一絲,幻煙的嘴角已經多了一縷白色的痕跡,清音則立刻俯下身,在幻煙的脣角舔吸起來。
  看著幻煙咕咚、咕咚地吞咽著精液,清音則在舔吸幻煙的脣角,令張陽的心窩一陣瘋狂大吼,本已接近尾聲的噴射猛然又洶涌起來。
  張陽那火熱的龜冠劇烈一抖,竟然撞開幻煙的小嘴,瞬間一半的精液被幻煙吞入,另一半精液則奔流而出。
  在猝不及防下,清音的玉臉上沾滿張陽的精液。
  下一剎那,淫靡的液體繼續奔流而下,滴在幻煙的巨乳上,乳溝、乳峰、乳暈,還有那小小的乳頭全是白色的痕跡。

第四章 唯一解藥
  吸塵谷內。
  火雷真人急匆匆地來到小玲瓏面前,一邊下跪,一邊稟報道:“主上,風雨樓傳來消息,天狼山正在攻打血月洞天,血月洞天不敵,已經退守血月峰,血月大陣雖然厲害,但估計也支撐不了十日。”
  話語一頓,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議道:“主人,趕快出兵吧!血月老祖若是投降,天狼山的勢力再也無人能夠抗衡。”
  “不是還有十天的時間,慌什麼?本座自有主張。”
  小玲瓏緩緩張開雙目,原先那飛揚的邪性已經收斂許多,而月牙美眸的深處則多了幾縷詭譎的薄霧,令原本熟識她的人不由得渾身一冷,不僅不敢隨便與她對視,而且還產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臣服之心,就好象野獸追隨首領般。
  氣息大變的小玲瓏用靈覺掃視著四方,滿意地一笑後,暗自散去“百川歸流”的氣勢,隨即平靜地解釋道:“現在出兵,只是阻止天狼山坐大,如果十天后出發,我就會得到一個絕處逢生的血月洞天。”
  “主上英明!我等誓死追隨主上!”
  從火雷真人開始,吸塵谷上下再也不稱呼小玲瓏為宗主,而是比宗主更加恭敬的主上。
  事實上,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預測還要嚴重。
  雖然血月老祖早有準備,布下一千名弟子組成“血月大陣”,但千人聯手的力量,也只能令天狼尊者進攻的腳步放慢,而且只是慢了一點點。
  一座又一座的分壇、分堂被毀滅,群狼的目標直指血月峰頂。
  血月大陣一邊迎敵,一邊緩緩敗退,退到血月峰山腳時已經剩下不到百人。
  一個渾身染血的長老撲倒在血月老祖的腳下,哀嚎道:“啟稟宗主,我堂弟子已全軍覆沒,請宗主為本宗千年根基著想,假意應承天狼老兒吧!”
  “裘長老說得對,請宗主暫時應承,等本宗脫離險境後,再圖後事也不遲。”
  “宗主,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請宗主同意。”
  裘長老話音未完,另外兩位長老已經大聲附和,四周更是有很多人點頭附和。
  瓊娘靜立在血月老祖身後,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臉不見波瀾,迎著一干同門那不善的目光,她平靜地道:“但憑師尊裁決,弟子定然遵從,絕無異議。”
  血月老祖無聲地點了點頭,看著那三個因為驚恐而大失常態的長老,他揚了揚血紅色的長眉,以商量的語調問道:“你們的意思是,按照天狼老兒的要求,獻出瓊娘,避過這一劫?”
  “對,屬下正是此意。血月洞天養大瓊娘,相信她也會為血月洞天做出犧牲。”
  裘長老見血月老祖心動,急忙連聲勸說,並用大義的名頭套住血月玉女。
  “嗯,本座也相信,為了血月洞天,瓊娘絕對願意犧牲。”
  血月老祖的話語引起一片竊竊私語,瓊娘則悠閒地喝了一口美酒,神色依然隨意,而裘長老三人則是一片喜色。
  不待裘長老站起身,血月老祖突然話鋒一轉,道:“不過,本座最討厭貪生怕死的軟骨頭。”
  話音未落,血月老祖的怒火透體而出,血紅色的大手印狠狠打在裘長老的頭頂上,“砰”的一聲,一個大活人就變成一團血霧。
  血月老祖緊接著聲調一揚,殺氣騰騰地吼道:“誰敢貪生怕死,此賊就是他的下場!”
  瞬間全場一片死寂,兩秒之後,歡呼聲好似山呼海嘯般,原本萎靡的士氣猛然沖天而起。
  此時,血月老祖返身進入大廳,血月玉女則來到他面前,嘆息道:“感謝師尊保護徒兒,不過天狼山勢大,又是志在必得,師尊準備如何化解?”。
  “唉,為師對天狼老兒很了解,即使犧牲了你,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狼性就是趕盡殺絕,絕不留情。”
  血月老祖無奈地嘆息,並沒有掩飾眼底的沉重,近似咬牙切齒道:“不管天狼是為了什麼目的要抓你,為師一定不會如他所願。”
  “師尊,如果我們不投降,就只有一個辦法——請救兵。”
  “為師也正有此意,不過如今情勢,只有上官雲有此能力與天狼山作對,可惜我們與七星宮素來沒有交情,上官雲行事又只憑一己喜好,他不會幫忙的。”
  “除了上官雲之外,還有一個人是我們的希望,而且他絕對願意與天狼尊者作對。”
  “啊,是誰?快說!”
  血月玉女美眸瞬間閃現著異彩,她眺望著遠方天際,緩緩說出出乎意料的兩個字一張陽!
  距離血月峰不到十里,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已經變成天狼山的營地。
  天狼尊者在閉關修煉,火狼則坐鎮大帳,仔細地看著戰略地圖。
  惡狼圍著火狼轉了幾圈,最後還是忍不住,略帶埋怨地追問道:“師兄,師尊為什麼不打鐵趁熱、一鼓作氣地拿下血月峰?如果讓我帶隊,保准殺得血月洞天片甲不留。”
  “是啊,你帶的人也會片甲不留。”
  火狼調侃惡狼一句,隨即凝聲道:“師尊要的不是一個如同廢墟般的血月洞天,而是要整個修真界。我們現在的敵人其實是吸塵谷,如果在這裡大傷元氣,那小妖女肯定會樂得眉開眼笑。”
  “一個欺師滅祖的小賤人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就算有六道撐腰,她又能做出什麼大事?”
  惡狼一想起小玲瓏僥倖得勝的情景,心中怨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恨恨地咒罵道:“媽的,早知道當初在洛陽就該一巴掌拍死她。”
  “師弟,千萬不要小看此女。”
  火狼的聲音充滿感慨,並與惡狼的不屑截然不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小妖女至今卻仍按兵不動,她的狡猾已經超出我的估計,又有六道傳授她道法,此女定然會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這時,一隻紙鶴飛進來,隨即化作一張信紙落在火狼的掌心上。
  惡狼湊過來看著那封信,禁不住急聲道:“啊,血月玉女悄悄離開了。師兄,那可是我們的目標,絕不能讓她逃走了。”
  說著,惡狼一個轉身就要衝出去。
  火狼卻拉住惡狼的衣袖,神秘地微笑道:“放心吧,血月洞天所有的反應都在我預料之中,我正等著瓊娘離開呢!呵呵……只要抓住她,把她煉成傀儡,不用我們動手,血月洞天也會土崩瓦解。”
  惡狼聽明白一些,但還是有一些迷惑,在絞盡腦汁後,他這才猛然一拍額頭,恍然大悟地道:“哦,難怪我沒有看到王香君,哈哈……還是師兄英明。”
  邪門六道煙雲四起,正道十山同樣陰雲密布。
  無數道目光都在遙望血月峰,稍有靈性的人都在擔憂同一件事情,生恐會成為天狼山下一個目標。
  而自從在修真大會上四靈劍女一鳴驚人後,紫雷山又變得熱鬧起來,不僅離開的弟子紛紛回歸,就連百里開外的小宗派也投上拜帖,最後倒塌的雷峰塔又立起來了,與原來的外表一模一樣。
  在雷峰塔前,地靈女與玄靈女焦急地走來走去,她們已經煩躁了半個時辰。
  這時,雷峰塔塔門一動,就見天靈女側身而出,地靈女兩女立刻迎上去,不約而同地問道:“大師姐怎麼說,願意去救小師妹了嗎?”
  天靈女搖了搖頭,無奈地低嘆道:“大師姐不同意。她說小師妹已經死了,現在的小師妹只是妖靈的傀儡,她要開始閉關苦修半年,叫我們從今天起不要打擾,也不要我們護法。”
  “小師妹死了?不會的,她肯定只是被邪術控制住而已。”
  玄靈女幾乎跳起來,本能的不願接受現實。
  “也許大師姐沒有說錯。小師妹不僅失去神智,靈力還強大到那等地步,除了是妖靈傀儡之外,真的解釋不通。”
  地靈女神情沉重幾分,突然她美眸一亮,用奇怪的語調道:“有一個人也許能救得了小師妹。”
  天靈女與玄靈女都很聰明也很敏感,兩女身子同時一顫,語調也變得奇怪起來:“你是說……那個混蛋狗賊?他真有法子救小師妹?”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了。”
  地靈女美眸靈光閃現,銀牙一咬,道:“不管怎麼樣,咱們先去救出小師妹,再去找張陽救人。”
  “好,大師姐不去,咱們去。”
  “天狼山正與血月洞天廝殺,正是救出小師妹的好機會,咱們立刻就動身。”
  天靈女三女玉手一緊,並肩破空而去。
  在這一刻,天靈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堅定的救人念頭,甚至連對張陽的仇恨也拋到一旁;或者說,在她們心底深處,早已經沒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嬌嗔。
  邪門六道殺機四起,而在陰州的邪器依然逍遙自在、春風滿面。
  當美妙的夜晚來臨時,張陽想起與鐵若男的約會,但清音那溫涼的蜜穴卻套住他的慾望之根,讓他在兩種誘惑中搖擺不定。
  時辰已到,張陽卻沒有出現,可鐵若男對於張陽的爽約雖然大為不滿,但她卻沒有興師問罪的時間。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慾的世界!夜晚剛一來到,四夫人體內的魔毒就發作,嬌她下意識纏上鐵若男的身子,紅著臉頰,羞窘地吻向鐵若男的脖子。
  習慣總會成為自然,經過昨夜的訓練,鐵若男只是稍微閃躲一下,隨即一邊撫弄著四夫人的酥乳,一邊突然舊事重提道:“四娘,四郎經常提起你,肯定是對你有意思,要不我叫他來幫你治病?”
  “不要,絕對不行。”
  無論多少次,四夫人對此的反應都十分強烈,她猛烈搖晃著頭,然後顫聲道:“我又沒有被妖靈附體,怎麼能與四郎……那樣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個妖靈,然後弄進你的身體裡?”
  “討厭,果然是個大色女,把四郎都帶壞了,嘻嘻……”
  鐵若男與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後在嬉鬧中抱在一起,四條玉腿互相交錯,親密地廝磨在一起。
  幾墻之外。

 大夫人從浴桶中走出,並在張雅月的扶持下,蓮步蹣跚地來到床榻邊,豐腴的身子還未與被褥接觸已經再次嫣紅密布。
  “娘親,你魔毒發作的頻率越來越密集,還是讓芷纖幫你想想法子吧。”
  張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絲,玉臉上寫滿對大夫人的擔憂。
  “不用,再去找芷纖,她也只會有那一個法子,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我絕不會同意。”
  大夫人想起寧芷纖所說的辦法,立刻氣得渾身顫抖,不由得很懷疑她的目的。
  “娘親,芷纖說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觸,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國公府大夫人,豈能與侄子做那種羞恥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氣陡然一升,豐潤的玉臉上彌漫著青氣,斥責道:“女兒,你別再提起此事,不然為娘要罰你抄寫女兒經一百遍。”
  生氣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儀,即使張雅月滿身絕學,但在大夫人面前卻全無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聲嘆息,放棄勸說。
  “娘親,要不要女兒幫你運功驅毒?”
  說著,張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顫,仿佛覺得有一股電流穿透她的身軀。
  在魔毒的影響下,大夫人的身子越來越敏感,張雅月一個隨意的觸碰,都會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會兒,娘親累著你了。”
  羞紅彌漫著大夫人的臉頰,但她卻沒有像先前那樣,立刻離開張雅月的手掌。
  張雅月雖然是處子,但卻心思細膩,更修煉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順勢躺在大夫人的身邊,極力地自然笑道:“娘親,女兒很久沒有與你一起睡覺,今晚你就陪女兒吧。”
  大夫人知道張雅月是擔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張雅月的手。
  美麗母女花並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甜美的夢鄉中。
  張雅月那飽滿的乳峰平緩地起伏著,睡得特別甜美,可大夫人卻睜開美眸,因張雅月的存在非但沒有使她得到平靜,反而更加心緒雜亂,難以入眠。
  魔氣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轉,她翻轉身子的頻率越來越頻繁,一次不小心,竟然碰到張雅月的身子。
  “嗯……”
  在與張雅月肌膚相觸的瞬間,大夫人心中的那團烈火似乎找到發泄的出口般,她只覺心房一顫,快感就好似春風般從她的脣角飄出去。
  恍惚間,大夫人覺得焦渴無比,突然一縷清涼的水氣飄來,令她下意識張大嘴脣,就好象即將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見到清泉般,激動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傳入她的耳中,這種呻吟這幾天她發出千千萬萬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驚,猛然清醒過來。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發現她正趴在張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著張雅月那未經人事的乳尖,而那清涼之氣正是張雅月的處子清氣。
  天啊,我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竟然對女兒……大夫人頓時好象被針刺到般,猛然向後退。這一刻,羞窘充斥著她的心窩,就連魔毒也被壓縮到角落中,世間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住禁忌的奔騰。
  雖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倫常之內,大夫人想起先前的義正詞嚴,頓時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親,你怎麼啦?做惡夢了嗎?”
  張雅月睜開迷濛的雙眸,正好看到大夫人坐起來的身影。
  “女兒,我沒事,就是有點睡不著。”
  大夫人心慌神亂,完全沒有平日的雍容鎮定。
  張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彌漫著無奈的嘆息,為了緩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僅用上自己的身子,還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親,睡吧,女兒躺在你身邊,感覺就好象回到小時候,咯咯……”
  話音未完,張雅月撲入大夫人的懷抱中,隨即像小孩子般胡亂扭動起來。
  “雅月,別鬧了,娘親陪你睡覺就是了。”
  張雅月的扭動對於大夫人來說,絕對是種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並下意識挪到床邊,距離張雅月有一小段距離。
  張雅月嬌嗔幾聲,並沒有繼續緊逼大夫人,隨即很快又“熟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輾轉翻騰,但心房卻更加難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顫抖著手指,無數次接近張雅月的身子,可又無數次被她另一隻手抓回來,心想:唔……我這是怎麼啦?竟然對女兒有這種念頭,簡直丟死人了!啊,好難受呀!也許……摸一下……不算什麼,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艱難地抬起手,緊接著又縮回去,最後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還未熄滅大夫人體內的慾望,突然張雅月翻過身,夢囈道:“娘親,抱我,女兒要你抱我。”
  張雅月這麼一翻身,一條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還微微動了幾下。
  “轟!”
  大夫人的腦海中瞬間有如火山爆發般轟然炸響,等她再次回過神來時,她已經緊緊地抱住張雅月,泥濘的蜜穴重重地貼在張雅月的小腹下,不停摩擦著、呻吟著。
  張雅月睡得特別沉,但玉臉卻逐漸彌漫著嫣紅,並在大夫人肥美陰脣的不停“吮吸”之下,她腳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綻放,流出人生第一滴春露,雖然春露轉眼就被大夫人的蜜脣吸走,但處子幽香已經彌漫開,就好似一縷仙氣般,飄上屋頂、飄到屋外、飄出院子、飄到剛剛走出臥房的張陽鼻中。
  “咦,什麼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雙目微閉,陶醉無比地深呼吸一口氣,隨即精神一振,化作一縷幻影飛向鐵若男的房間。
  “啊,什麼聲音?難道……”
  幻影一定,張陽站在房門前,發出驚詫的自言自語,他的六識何等強大?不僅聽到房間內的呻吟聲,還聽到兩具肉體的摩擦聲。
  三嫂在與人交歡!張陽的雙目瞬間亮光四射,微微打開房間的一條縫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經常這樣咬我,他還說痛過後才會有快樂,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這色女,不許提他。”
  “咯咯,你剛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嗎?呀,你又濕了,誰才是大色女……啊哦……”
  在這關鍵時刻,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穿透門扉,令張陽滿天怒火凌空一顫,瞬間化為沸騰的熱血。
  張陽禁不住耳朵一豎,貼在門上偷聽起來,原來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更是喜歡這種偷窺的滋味。
  房內,床榻上,慾望的波浪正在向高潮奔騰。
  鐵若男斜躺在床頭上,四夫人則趴在她的兩腿之間,不停吮吸著她的玉門花瓣,同時還翹起屁股翹,並本能地旋轉著,巧合的是,她那若隱若現的後庭花蕾正對著房門的方向,勾得門縫裡那雙眼睛直冒綠光。
  鐵若男早已迷失在快感中,但與邪器的特別感應卻令她眉梢微挑,一縷戲謔的笑意浮上她的脣角。

第五章 欲無止境
  鐵若男一聲長吟,不再完全被動地享受,趁著四夫人換氣的機會,她的右腿貼著四夫人的身子移動起來,腳尖從身子外側移到腹部,然後一邊在她那柔膩的肌膚上劃著圈,一邊緩緩向下。
  “啊……若男,你真會……弄呀,嗯啊……又是從四郎那裡學來的吧?”
  “咯咯……這可是我自己的絕招,怎麼樣?舒服嗎?”
  肉體的刺激雖然令鐵若男兩女花房大開,但她們心底總是抹不去嬉戲的感覺,總是少了幾分縱情放欲的痴狂。
  嘻笑之際,鐵若男腳尖一挑,腳趾擠入四夫人的臀溝中,而隨著她腳背在臀溝中的摩擦,在暗處的某人大口大口喘著氣,在不知不覺間,那火熱的呼吸與鐵若男腳背的動作渾然合一,同時快,同時慢,同時褻玩著四夫人的嫩紅花蕾。
  “咯咯……”
  鐵若男的笑容如花綻放般,同時得意地瞟了門縫一眼。
  四夫人則沉醉在從未有過的新奇“遊戲”中,她那挺翹的屁股本能地顫動著,似要逃離,又似迎合,在羞怯之下,她渾身酥軟無力,再也咬不住鐵若男的花脣。
  這時,鐵若男的另一條腿來到四夫人的小腹下,兩腳交替撫弄著她的人妻禁地,並暗自一用力,纖細的大腳趾準確地刺中四夫人的後庭花門。
  “四娘,你這裡還沒有被人弄過吧?”
  即使是這般情形,四夫人也沒有想到鐵若男會野性如斯,瞬間她羞得渾身抽搐,兩瓣美臀陡然一縮,竟然緊緊地夾住鐵若男的腳趾。
  “呃……”
  在黑暗中,張陽有如遭到雷電突襲般,下身一震,龜冠猛然打在門扉上,撞出一聲悶響。
  好在此時四夫人全身心都在顫抖,沒有聽到從耳邊飛過的細微聲,而是羞聲嬌嗔道:“若男,你……你怎麼……這麼……壞呀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這有什麼?男人最喜歡我們在床上說這種話了!咯咯……四郎還引誘我說過更羞人的話,四娘,你要不要聽?”
  “我才不要,你這大色女,啊……”
  四夫人的戲語中途化為呻吟,原來鐵若男突然翻身,反把她壓在下面。
  鐵若男的玉手迅速占據四夫人的蜜處,把那泥濘的玉門捏成“S ”形,然後中指一彈,不輕不重地打在四夫人的陰蒂上。
  “四娘,誰是大色女?說呀!”
  “若男,別……別打,好酸呀,啊啊……”

鐵若男這麼輕輕一彈,四夫人體內的魔毒立刻甦醒。
  當四夫人的陰脣自動張開時,鐵若男揉捏的動作卻停下來,在潛移默化下,她已經把張陽的氣息模仿得維妙維肖,道:“四娘,說不說呀?”
  “若男,我好難受呀,好妹妹,快幫我止癢,啊……我說就是了,我說。”
  魔毒在四夫人的花心處盤旋打轉,就好象千萬隻螞蟻在嬌嫩的花徑內爬來爬去似的。
  “咯咯……四娘,你是不是大色女?”
  “是,我是大色女,啊哦……”
  說著,四夫人捏住乳房,一股用力擠壓的快感涌入心房,令她全身一麻,終於“勇敢”許多。
  “滋”的一聲,隨著四夫人的喊叫,鐵若男的手指刺入春水四溢的花徑內。
  “四娘,再說一遍。”
  鐵若男的手指開始聳動,聲音則更加低沉。
  “我是……大色女,咱們都是大色女,啊啊啊……”
  四夫人屈服在快感之下,但卻心有不甘地伸手抓住鐵若男的乳球,用力一扯,朴乳球頓時被拉成紡錘形。
  下一剎那,四夫人手一松,乳球立刻彈回去,肉色的浪濤久久不休。
  “咕咚!”
  在黑暗之中,某男用力吞咽著口水。
  鐵若男也感受到“痛快”的滋味,她手腕再次加力,整根中指都插入四夫人的蜜穴中,摸到一圈嬌嫩的肉環。
  “四娘、大色女,你想不想要男人呀?想不想……”
  鐵若男突然靈光一閃,隨即指尖在那圈肉環上柔柔滑動著。
  花徑內的敏感一點被如此撫弄,四夫人怎能抵擋得了那瘋狂的快感?在鐵若男反反復覆的逼供下,四夫人只覺得腦中轟然炸響,瞬間化成一片飄飛的羽毛。
  “要,我……我要……我要男人、要男人,噢……若男,你就是男人,好色的男人。”
  四夫人已經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用力挺動著腰身,迎合鐵若男手指的插入,只知道拼命揉捏著乳房,用乳頭的疼痛化解心房的搔癢。
  “咯咯……”
  鐵若男秀髮飛揚,她一邊淫弄著四夫人的蜜穴,一邊向前一壓,挺拔的乳峰完全擋住四夫人的視線。
  “四娘,我是男人,男人在弄你,是不是?”
  “是,你在弄我,男人在弄我。快,再快一點……”
  “男人弄得你舒不舒服?”
  鐵若男逐漸陷入這別樣的刺激中,她看了門縫一眼,隨即插入一根手指,道:“四娘,男人是什麼樣的?是不是像四郎那樣?”
  “嗯嗯,嗯……啊……是四郎那樣,四郎是男人!”
  一提到張陽,四夫人心底最後一絲理智終於化為灰燼,在大喊的同時,她腦海如波瀾般猛然天翻地覆,在萬丈波浪之中,仿佛有一根粗長、火熱、堅硬又通紅瑩潤的巨棒破浪而出,直戳向她的心窩。
  “呀——”
  幻想中的恐懼令四夫人驚聲尖叫,嬌軀則弓鋌而起,春水有如春泉般,打濕鐵若男的手掌。
  不待四夫人從高潮中回過神來,鐵若男銀牙一緊,第三根手指又插進去。
  四夫人那纖細的蜜穴終於感受到充塞的感覺,雖然鐵若男的手指不能插入花心,但花徑肉壁卻脹大到極限,她一聲變調的嘶吼,腳尖與小腿繃成一條直線。
  “四娘,要不要男人弄你?”
  鐵若男一邊旋轉著手指,一邊開始第二輪心靈的洗禮。
  “要……我要……”
  四夫人的羞叫聲脫口而出,甚至還比先前順暢許多。
  “四郎是不是男人?”
  “是,他是男人!啊……”
  “你要男人弄你,是不是要四郎弄你?”
  在恍惚中,鐵若男與門外的張陽心靈相通,把張陽心中的期待全部化為現實。
  “要……不、不要……”
  在迷亂之中,因為禁忌觸動女人的本能,四夫人眼底有了一絲掙扎。
  此時,鐵若男仿佛是邪器的化身,她敏銳地發現到四夫人的變化,兩膝朝左右一分,立刻把四夫人的雙腿大大分開,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四夫人的雙乳被鐵若男的乳浪擊中,她一聲哀鳴,再次墜入慾望的深淵中:“要,我要四郎弄我——”
  “轟!”
  同一瞬間,房內房外,男人與女人同時腦中一片空白。
  當四夫人喊出那禁忌的話語時,她突然發現,快感在花心、乳頭、後庭,甚至舌尖上爆炸開,她張大朱脣,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快感則在她心窩處瘋狂打轉,令她頭暈目眩、四肢發顫,逐漸要窒息。
  當四夫人那禁忌的話語傳到門口時,聲波似乎變成實質的力量,房門一顫,門板上留下一個人形的大洞。
  “四姨娘,我來啦!”
  虛空幻影一閃,張陽就在床邊憑空突現。
  “四……四郎?”
  四夫人迷醉的美眸看到張陽的身影,但她的腦海卻接收不到眼睛的信號,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四娘,我把四郎叫來了,現在可以讓他滿足你的心願了!”
  鐵若男繼續壓在四夫人身上,她的聲音不再嬉戲,而是充滿誘惑的氣息。
  “四郎?啊,四郎!”
  呆滯足足十幾秒鐘後,四夫人終於完全清醒過來,她陡然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下意識就要翻身躲藏,心想:天啊,張陽竟然出現了,而且還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那一絲不掛的身子,而且還直視著私處,唔……全被張陽看光了!
  “四娘,不要怕,四郎會好好憐惜你的。”
  鐵若男巧妙地抱住四夫人的身子,以她如今的力量,要束縛住四夫人自然是輕而易舉。
  鐵若男的雙腿再次分開四夫人的雙腿,身子還向前移動幾寸,完全暴露出四夫人的花徑。
  瞬間,春風發狂,春雨發浪。
  鐵若男與四夫人的乳頭互相廝磨,乳球浪濤重重,而她們的私處雖然沒有貼在一起,但情景同樣無比淫靡。
  張陽的目光太過灼熱,令鐵若男心房一顫,蜜汁奔涌而出,先灑落在四夫人的小腹上,隨即向下流到四夫人的陰戶蜜脣上,最後與四夫人的春水渾然交融,打濕大片床褥。
  “不要,若男,快叫四郎出去,我是她姨娘,我們不可以!”
  四夫人焦急地叫喊出聲,但聲調卻虛弱無比。
  “四姨娘,我不會強迫你的。”
  張陽悠閒地脫下衣衫,嘴裡說不會強迫,但衣衫一落地,無遮無攔的下體昂揚地咆哮著,幾乎與他的小腹平行。
  “啊!”
  四夫人瞬間睜大眼睛,那巨物的影子直逼眼簾,嚇得她渾身顫抖,用力閉上眼睛,仿佛看見鬼怪般,心想:唔,好嚇人呀,竟比鐵若男形容的還要大!天啊,鐵若男怎麼受得了呀?會不會把她下面弄壞呀?
  仿佛是為了解答四夫人心中的疑惑,鐵若男稍微鬆開四夫人,然後回身猛然抓住張陽的陽根,半真半假地嬌嗔道:“臭小子,你把這玩意兒放這麼大,想嚇死四娘呀?給我老實點,要是傷著她,姑奶奶給你好看。”
  鐵若男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有驕傲的本錢,張陽樂滋滋地承受著責罵,然後自動縮小巨物。
  鐵若男滿意地櫓動一下肉棒,以示獎勵,隨即又附在四夫人的耳邊,柔聲安慰道:“四娘,我不會害你的,你體內的魔毒只能這樣解除,而且四郎真的會帶給你快樂,咯咯……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不,我不試。呀!”
  四夫人好似撥浪鼓般搖著頭,突然鐵若男牽著她的手握住一根火熱的物什,令她舌尖一抖,話語立刻變成尖叫聲。
  鐵若男不讓四夫人縮手,還帶著她的手擼動、摩擦著張陽的肉棒。
  張陽頓時快活不已,樂得呼吸如火。
  四夫人羞窘驚叫之餘,心弦一顫,突然冒出強烈的詫異念頭:咦,怎麼變小了?難道不是……那玩意兒?不可能,怎麼會變小呢?
  好奇是人類的天性,好奇也能害死貓!四夫人忍不住好奇心的誘惑,雙眸張開一絲縫隙,瞬間四夫人的玉臉紅若滴血,再次緊閉著眼睛,可她的朱脣則越張越大,難以閉合。
  天啊,真是四郎的那東西,好古怪呀,竟然在自己面前……又變大了!啊,世上真有這麼神奇的事情,難怪四郎能把若男的魂兒都勾走了!剎那之間,四夫人的腦海中閃過千百道雜念,最後她竟然幻想出最為羞人的一幕:若是那玩意兒在裡面長大,會是什麼滋味呀?啊,我在想什麼?丟死人了!
  就在四夫人心亂如麻之際,張陽已經開始行動,他的手探入四夫人兩女美乳重疊的縫隙間。
  張陽的一隻手同時揉捏著四夫人兩女的乳球,那特別的快感立刻充斥著他的心窩,他隨即腰身一挺,肉棒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
  在猝不及防之下,鐵若男被張陽這一插弄得眼神散亂,仿佛被插入心窩般。
  “啊……臭小子,別弄我,快幫四娘解毒。”
  “嘿嘿,好姐姐、好老婆,我說過不會強迫四娘的,就再辛苦一下好姐姐,給四娘當個好榜樣。”
  “臭小子,又玩花樣,混蛋東西。啊,輕一點。”
  在這個時候,張陽可不會聽鐵若男的話,他縱身一聳,撞擊的力量把三人撞成一團,並疊成一線。
  張陽的肉棒深深插入鐵若男的花心中,而精囊則撞在四夫人的玉門上,而他這麼一插,等於是同時侵襲兩女的人妻禁地。
  “啪啪……”
  猛烈的肉體撞擊聲充斥著空間,這幾日張陽雖然不停寵愛著一群女人,但邪器之能似乎永無止境,肉棒被蜜穴包夾的那一刻,他依然渾身舒爽,慾火飛升。
  張陽的肉棒在鐵若男的花心內開始變大,而精囊則仿佛擁有生命般,拼命往四夫人的蜜洞內鑽去,震顫的春丸自然不可能鑽入花心,但卻擠入四夫人的玉門。
  “呀,四郎,不要……我不要……”
  腫脹感令四夫人芳心大急,還以為已經插進去,禁不住掄起拳頭打向張陽。
  張陽輕易地握住四夫人的粉拳,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四夫人的手強行放在一個美妙部位——張陽與鐵若男性器交合的地方。
  四夫人頓時心生驚詫,下意識地摸了摸,發現那果然是張陽的肉棒,還有鐵若男的私處。
  在明白過來後,四夫人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而隨著心弦的放鬆,思緒不由自主地產生微妙變化。
  四夫人這廂“暗自欣喜”,鐵若男卻被她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一根無敵肉棒,再加上一隻柔嫩玉手,同時侵襲著敏感的花脣內外,讓鐵若男原本強忍的情慾轟然爆發出來,她猛然抱著四夫人,竟不顧一切地扭動摩擦,還無意識地吻向四夫人的朱脣。
  “唔……”
  即使是鐵若男與四夫人廝磨最為激烈的一刻,她們也沒有如此親密地接吻,而四夫人遭受如此突襲,一股酥麻感穿透全身,頓時從發梢到腳尖都顫抖起來。
  “啪啪啪……”
  這時,張陽鬆開抓住四夫人的手,專心地享受著兩女的桃源蜜脣,他的肉棒不再前後進出,冰火九轉的神功在肉洞內大發光芒,而兩顆春丸則擠入四夫人的玉門內,就好似永不停息的彈球般,震得四夫人的私處一片震盪,花蜜越流越多。
  衝擊感早已鑽入四夫人的心窩,她聽著鐵若男在耳邊的大呼小叫,感受著鐵若男那連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顫,再次陷入迷亂中。
  最初的倫理恐懼過後,魔毒終於開始發作。
  沒有了張陽的強迫,四夫人的手卻沒有立刻離開,幾秒後,她一會兒摸著鐵若男的陰脣,一會兒則摸著張陽的肉棒。

 “呃……”
  快感瞬間淹沒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揮,二人的身子連續交替變換。如張陽的肉棒依然插在鐵若男的蜜穴內,但性器交接的部位卻貼在四夫人的臉頰上,而鐵若男的陰蒂距離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細微的距離,而張陽的精囊與四夫人的朱脣沒有一絲空隙。
  四夫人眼眸一顫,清楚地看到肉棒根處的血脈,她本能地大聲驚叫,不料精囊竟然撞進她的嘴中。
  “唔……啊啊……”
  天啊,那玩意兒進來嘴裡啦!四夫人嚇得神魂皆失,可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一刻,竟發生更加羞人的事情。
  原來鐵若男身子一軟,玉臉竟然靠在四夫人的兩腿之間,高潮的呻吟從她嘴中飛出,噴向近在咫尺的玉門花瓣。
  慾望的呼吸與眾不同,那一縷酥麻從四夫人蜜脣蔓延到花心深處,她不由自主地雙腿一緊,把鐵若男的臉頰夾在泥濘之地,緊接著脣舌蠕動、銀牙顫抖。
  四夫人這一茫然失控不打緊,卻苦了張陽,因她那顫抖的銀牙仿佛鼓槌般,輕柔地在精囊上敲打著淫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張陽還是人生第一次碰到這種享受,一聲悶哼,他差一點精液暴射,幸虧鴛鴦戲水訣及時封住精關,這才讓他沒有功虧一簣。
  時間在慾火中無聲流逝,四夫人已經身酥骨軟、汁液橫流,如果不是倫常禁忌的存在,她早已撲倒張陽。
  “唔……男人,我要男人!”
  四夫人在心中呼喚著:不管是誰,只要是個沒有顧忌的男人就可以!
  雖然鐵若男仍撫弄著四夫人的身子,但女人的撫慰已經難以壓製住魔毒的咆哮。
  “四姨娘,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邪器前一下在插鐵若男的蜜穴,後一下則在四夫人的陰脣上刮過,看著四夫人那掙扎、煎熬的神態,他邪魅的心靈可是無比享受。
  四夫人雙手緊緊地抓住鐵若男的乳房,抓得鐵若男發出忍疼的聲音,她心亂如麻,思緒盤旋不休:男人,張陽就是一個男人,我要男人,要……張陽!不!
  不行……我是張陽的姨娘,等於是他的母親,怎能母子亂倫?不,我不是他母親,只是他父親的妾侍,啊……好想要呀,可惡的張陽,為什麼不直接插進來?
  為什麼不強暴我?
  張陽完全能感受到四夫人的心思,但他就是不急躁,又輕緩地摩擦十幾下後,才把癱軟無力的鐵若男放到一旁,專心致志地玩弄著四夫人的身心。
  “四姨娘,你不說話也行,就點一點頭吧,不然我可就回去了。”
  “唔……”
  四夫人的銀牙咬破下脣,那動作像是點頭,又像是在搖頭。
  邪器少年還不滿意,正要繼續挑逗四夫人,不料鐵若男竟站起來,一聲野性的嬌嗔,猛然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呀——”
  只聽噗嗤一聲,張陽的肉棒盡根插進四夫人的蜜穴內,直達子宮花房。
  四夫人一聲驚天尖叫,淚水還未涌出眼眶,已經被那毀滅般的快感化為灰燼,心想:天啊,還是被插入了!啊,可惡的四郎,竟然插這麼深,好痛、好舒服呀!

第六章 風雲再起
  無名坡,距離血月洞天幾十里,一處荒蕪人煙的地方。
  虛空一聲嗚鳴,留下幾道飛劍破空而過的軌跡,緊接著大地一顫,荒涼的山坡上灑下幾滴晶瑩的血珠。
  “你,逃不掉;我,吃你!”
  翻騰的煙塵突然靜止,就見身姿宛如幼女,但氣息卻陰沉無比的王香君從天而降,冷漠地盯視著負傷的瓊娘。
  隨著邪力的不停增進,王香君越來越不像活人,就連話語也變成機械聲。
  瓊娘在肩膀上點了兩下,迅速止住奔流的鮮血,隨即再次騰空而起,向遠處御劍狂飛。
  這時,忽然有兩道真火擋在瓊娘身前,兩個比王香君更不像活人的傀儡憑空突現,隨即三個美麗誘人的怪物以犄角之勢,包圍最新的妖靈宿主——血月玉女。
  “吼——”
  三怪同時一聲嘶吼,無名坡瞬間飛沙走石、遮天蔽日。
  在狂暴的風沙中,瓊娘毫無疑問地落入魔掌中,隨後水蓮與黃靈女四手虛空一拉,瓊娘就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邪力凌空一卷,長裙瞬間炸成碎片,只剩破裂的褻衣勉強遮體。
  衣裙碎片盤旋飛舞,半裸嬌軀肉色彌漫,就連瓊娘左邊的乳珠也暴露在風沙中。
  情勢如此危險,情景這般羞人,但血月玉女的神色依然平靜,沒有做絲毫無謂的掙扎,只是冷冷地盯著王香君三女。
  瓊娘的目光激怒了王香君,她雖然沒有了記憶與靈性,但骨子裡的本性卻沒有變,最是嫉恨瓊娘這種目光、這種女人。
  又是一聲憤怒的嘶吼,王香君騰空而起,幼小的身形卻在天空映射出龐大的黑影,好似一頭髮狂的巨獸般,張開巨口撲向血月玉女。
  轉眼間,王香君好似一條美女蛇般緊緊地纏住瓊娘,邪惡的能力瘋狂地侵襲瓊娘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嗯……”
  瓊娘那挺拔的乳房向上一抖,乳珠首先凸立而起,緊接著嫣紅從乳暈處飛速地擴散開。
  微不可察的呻吟飄出瓊娘的脣角,在王香君的邪能刺激下,她緊閉的嘴脣開始顫抖,嫣紅的檀口越張越大。
  王香君聽著瓊娘銀牙的互相撞擊聲,眼底閃過一抹野獸般的歡喜,隨即伸出舌頭,舔向瓊娘那渾圓的美乳。
  黑暗的呼吸首先噴在瓊娘的乳尖上,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瓊娘渾身一顫,雙脣終於完全張開,緊接著一道酒箭從她嘴中激射而出。
  “啊!”
  王香君在猝不及防,帶著一團血霧翻飛而退,那酒箭竟然射穿她的胸膛,如果她不是惡煞冥女定然難逃死劫。
  瓊娘的反擊雖然神奇,但也消耗她大量本命元氣,因此一招成功,她立刻騰身而逃。
  兩個妖靈傀儡果然不算人類,沒有前去扶持受傷的王香君,而是撲向瓊娘。
  只見水蓮的衣袖化作長長的布帶,凌空飛射而出,輕易擋住瓊娘突圍的方向,黃靈女則橫身飛躍,一劍刺向了瓊娘肩膀。
  活捉獵物,讓主人再次捕獵妖靈是水蓮兩女心中唯一的念頭。
  血光一閃,瓊娘的肩膀上又添上一道深深的傷口,她身子一斜,再難閃躲黃靈女抓向她咽喉的利爪。
  在電光石火間,虛空異變再生。
  三靈女突然破空而至,水蓮則升空而起,王香君也憤怒地撲上去。
  瞬間原本很有規律的飛沙走石陡然向四方飛濺,七個女人在煙塵中戰成一團。
  “轟!”
  一聲巨響過後,山坡改變形狀,瓊娘與三靈女破空逃離而去,王香君則站在煙塵的頂端,喘了一口血氣。
  在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過後,王香君急速落地,然後盤膝打坐,只一刻鐘,穿透身軀的傷勢就消失不見了。
  山風一卷,三個不算人類的美麗怪物也離開無名坡,追向獵物逃離的方向。
  陰州,張家別院。
  邪器少年還在四夫人的房中胡天胡地,一元玉女從院門前飄然走過,禁不住長長地嘆息一聲。
  張陽的話語雖然觸動靈夢的心靈,但卻不能改變她下山行道的目的,她還是想把張陽拉出這安樂窩,不過她換了一個更好的方法。
  意念一動,靈夢找到冷蝶,簡單行禮後,她迅速說出來意。
  冷蝶的“冷”天下聞名,除了面對張陽之外,她很少能有笑臉,聽完靈夢的建議後,她冷淡地回應道:“夢仙子,我對拯救蒼生沒興趣,幫不了你。”
  冷蝶的話語沒有絲毫猶豫,靈夢忍不住暗自嘆息,心想:這冷蝶與張陽還真是天生一對呀!
  一元玉女正要繼續開口曉以大義,就響起另一道悅耳的女聲:“四嫂,你這不是拯救蒼生,是幫四哥哥的忙,萬欲牡丹總有一天會與四哥哥決戰的。”
  天涯玉女的微笑沒有靈夢那麼飄逸,但勸說的手段卻高明許多。
  冷蝶心房一跳,“四嫂”這兩字在她耳中久久迴盪,她臉紅了,就好象完美的冰雕擁有生命般,突然擁有人類的正義之心。
  “好,我與你們一起行動,狙殺萬欲牡丹。”
  “夢姐姐,我們也要去。”
  寧靜雙月並肩而至,張寧月揮舞著拳頭,少有地仇恨道:“可惡的妖婦,把娘親害得那麼慘,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張靜月的氣憤雖然也如同張寧月,但她還是冷靜地問道:“夢姐姐,你能確定萬欲牡丹的位置嗎?”
  靈夢點了點頭,凝重地道:“上次與萬欲牡丹一戰,雖然我與幽月敗得很慘,但也擊中她一下,留下我玄功的特殊印記,短期內,即使是萬欲牡丹也抹不去。”
  一元山術法的玄妙自然不需要懷疑,張家眾女不由得神情興奮、鬥志昂揚。
  冷蝶不愧是邪門一宗之主,對於萬牡丹的厲害更加深有感觸,冷冷地提醒道:“萬欲牡丹雖然只恢復幾分靈力,但以咱們幾人的功力絕對困不住她。”
  “我知道,即使是我師尊出手,也困不住妖靈狀態的萬欲牡丹。”
  即使靈夢站在一群絕色美女的中間,仍氣息超凡,她眺望著天際,悠然細語道:“我只求把萬欲牡丹趕出陰州,讓張兄再無後顧之憂。”

 朝陽逐漸散髮出刺目的光芒。
  張陽一覺醒來,原本還想重溫舊夢,不料四夫人快活過後,竟然過河拆橋,掄起枕頭就是一陣亂打,一邊打,還一邊大罵混賬。
  張陽辛苦一夜,卻換來一臉鼻青臉腫,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鐵若男不僅不為他主持正義,還與四夫人狼狽為奸,施展出她的長腿絕技,踢在張陽的屁股上。
  昨夜鐵若男那一腳,把九轉冰火鑽踢進四夫人的蜜洞內;現在鐵若男這一腳,則把張陽踢上半空中,直接飛出這院子。
  房內,鐵若男兩女樂得眉開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亂顫般。
  鐵若男扶著櫃子,笑道:“四娘,你下手還真狠,四郎的眼窩都被打青了。”
  “哼,那樣的混蛋,打死活該。”
  四夫人生氣了,她鼻尖微聳,嬌俏的身子昂然挺立,緊接著又突然哎喲一聲,以彆扭的姿勢躺回床上。
  鐵若男見狀,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後仰,道:“我明白了,難怪你罵他混蛋,原來是怪他弄了你後面呀,咯咯……”
  四夫人的姿勢更加彆扭,不待她出聲辯駁,鐵若男又回憶著補充道:“不對呀,昨晚四郎弄進去的時候,你不是不疼嗎?甚至還主動催他用力一點呢!”
  “胡說,那樣叫的人明明是你。咯咯……大色女,陷害我的帳還沒有跟你算呢!”
  話音未落,四夫人已經撲向鐵若男,鐵若男則不甘示弱,兩女一邊說著讓男人面紅耳赤的私密話,一邊嬉戲打鬧起來。
  有了張陽的滋潤,快樂果然來臨了。
  張陽被趕出來後,邁著悠閑的步伐走向別院大廳。
  “咦,人呢?”
  可以見到下人的身影,但卻不見一干絕色少女,張陽不由得疾步回到後宅這才見到他那兩位心愛的女奴。
  “主人,靈夢帶著幽月、寧月、靜月還有冷蝶與芷纖,到城外對付萬欲牡丹了。”
  張陽聞言下巴瞬間急速下落,立刻就要喚出上古法劍。
  宇文煙兩女還真是了解張陽,宇文煙早已站在他身後,一邊抱住他,一邊輕快地補充道:“夢仙子說了,她們幾個聯手的力量足夠自保,而且只是想嚇走萬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還叫我們留在府中嚴密戒備,以防不測。”
  張陽凝神想了想,雖然有點不滿靈夢的自作主張,但還是強行回復平靜。
  跳躍的思緒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擔憂幾秒後,他立刻想起寧芷韻:嗯,已經大半天沒有看見她,正好現在與她單獨待一會兒,回來這麼久,還從沒有與她單獨相處過呢!唉,女人太多,有時還真是不方便。
  意念一定,張陽告別客串守衛的清音、宇文煙,大步奔向寧芷韻所在的院子。
  “四少爺,奴婢正在找你呢。”
  這時,百靈忽然出現,攔住張陽。
  只見百靈雙眸含情脈脈,還有一絲淡淡的幽怨。
  張陽多情的心海微生波瀾,不由得伸手輕撫百靈的臉頰,柔聲安慰道:“這陣子冷落你了,是四少爺不好,你別往心裡去,我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
  “四少爺,嗚……”
  張陽的溫柔令百靈仿佛變成哭泣的小鳥般,激動地撲入張陽的懷抱。
  一番親昵後,百靈露出幸福的笑顏,隨即美眸一眨,終於想起正事,道:“四少爺,大奶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這兩天的情緒時好時壞,看你有沒有辦法讓二奶奶的狀況穩定下來。”
  “二嬸娘還在悲傷嗎?”
  “嗯,每天都在流淚,好在有芷纖小姐的金針,又有大奶奶的陪伴,她已經開始吃飯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傳話,我見過芷韻後就會過去,最多不超過兩刻鐘。”
  百靈乖巧回應,隨即臉頰微微上揚,一縷羞紅悠然浮現,她顫聲問道:“四少爺,你看過二奶奶後,會……留下來吃午飯嗎?”
  “好啊,你可要做好吃的。”
  百靈如此羞窘的暗示,張陽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雙臂,重重地抱住百靈那纖細曼妙的嬌軀。
  張陽的憐愛從心底散髮出來,輕易傳入百靈的心底,令她心房一暖,美眸舒展,瞬間仿佛花蕾綻放般,多了三分麗色。
  百靈歡快地離去,張陽則看著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嘆息:女人真是太多了呀!
  由於時間有限,張陽腳底光芒一閃,一步就踏出三丈遠,然而他走出不到十步,又被一個美人中途攔截。
  “四郎。”
  在花叢縫隙間,二夫人那柔弱嬌美的身姿若隱若現。
  “姨娘,你怎麼在這裡?”
  張陽雙目一亮,意念還在盤旋,身軀已經飛過花叢,抱住二夫人那柔媚的身子。
  情思總能給人勇氣與力量,二夫人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她在張陽的懷中挪了挪腰身,令張陽的火熱之物更加緊密地貼著她的臀溝。
  “幽月她們有事出門了,我一時無聊,就走到這裡。”
  二夫人話音未完,玉臉已經多了幾分羞窘,那謊言真是破綻百出。
  “好姨娘,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吧!嘿嘿……”
  張陽最喜歡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樣,在言語刺激的同時,他肢體上也沒有放過柔弱嬌羞的二夫人。
  二夫人瞬間臉若滴血般艷紅,羞得渾身顫抖,美臀也急速緊夾,正好夾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好姨娘,我也想你。”
  在刺激過後,張陽的柔情瞬間撫平二夫人心中的羞亂,她似欲逃離的身子主動往後一貼,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與張陽的胯間廝磨起來。
  慾火瞬間衝入張陽的腦海,但他卻不得不第三次悲鳴嘆息:女人太多了,嗚……
  張陽舍不得鬆開二夫人,又不願讓其他美人失望,意念一動,他抱起二夫人騰空而起,也顧不得這是在家中,就這樣直接飛向寧芷韻的院子……
  兩刻鐘的最後一秒,張陽氣喘吁吁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四郎,你這麼快就來啦?”
  苗郁青的詫異絕不是偽裝,她環目四視,見四周沒有外人,忍不住道:“我還以為你要在芷韻的房裡待很久,沒想到這麼快。”
  大嬸娘竟然也學會調侃人了,唉!張陽不由得翻起白眼,隨即關切地問起唐雲的情形。
  苗郁青同情地嘆息道:“西門雄與守信先後離去,對她來說,沒有比這更大的打擊,她能活下來,真的要佩服芷纖的醫術。”
  “還有我的功勞,可不要忘了。”
  “壞傢伙,就知道貧嘴。”
  苗郁青嬌羞嗔責,豐腴曲線起伏盪漾,勾得張陽又開始蠢蠢欲動。
  畫面一閃,張陽站在唐雲的面前。
  唐雲坐在窗前,身子微斜,仿佛是在眺望遠方,而且還是沐浴在陽光下的美麗畫卷;不過,近處一看,卻能發現她雙眸沒有焦點,只是一片空洞茫然。
  “二嬸娘,你還在生四郎的氣嗎?”
  張陽試著呼喚一聲,卻不見唐雲有絲毫反應,他甚至用上靈力,也絲毫沒有作用。
  擔憂與驚詫在張陽的眼中盤旋,這情況已經大大超出他的預計,他禁不住凝聲問道:“大嬸娘,二嬸娘這樣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經恢復正常了嗎?”
  張陽指的是誘姦唐雲那一晚,而他說得隨意,苗郁青的豐潤玉臉則紅了幾分,隨即嘆息道:“那正是我要你過來探望的原因,除了那晚之外,我就沒有見她有過笑容,有時甚至連我都不認識。”
  看著唐雲那死氣沉沉的身影,張陽禁不住心窩發酸,他再次呼喚幾聲,卻依然沒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摟抱唐雲那冰冷的身子。
  “四郎,小心。芷纖說過,她走神的時候千萬不要強行喚醒她。”
  苗郁青及時出聲阻止。
  張陽一聽是寧芷纖的囑咐,大手不由自主凌空一頓,在距離唐雲手臂幾公分的地方停下來。
  下一剎那,張陽一聲鬱悶長嘆,不得不縮手轉身,突然一隻手掌激動地抓住張陽的手腕。
  奇跡發生了,抓住張陽手腕的竟然是唐雲。
  唐雲絕望的心靈關閉了六識,即使是道術也難以觸動她的心靈,不過張陽的味道卻比道法更厲害,他這麼一靠近,邪器的氣息立刻刺入她的心靈,觸動她心底深處那不滅的烙印。
  “守信我兒,你終於回來啦,嗚……嚇死娘親了。”
  唐雲的眼神有了光彩,但看見的卻依然是幻想。
  “二嬸娘,我是四郎,守信他……已經去了。”
  張陽的心中瞬間閃過千百道意念,最後還是決定說出真相,不讓唐雲可憐的活在虛幻中。
  “不,不可能,守信沒有死!”
  唐雲頓時渾身緊繃,猛然推開張陽,然後身子一軟,趴在窗邊哭泣起來。
  張陽等待幾秒,見唐雲淚水消失,他才再次走上前,抱住唐雲顫抖的雙肩。
  唐雲緩緩抬起頭凝視張陽幾秒,眼中猛然爆發異彩,無比激動地悲泣道:“雄哥,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嗚……”
  雄哥?西門雄!張陽轉眼從“兒子”變成“情人”,他任憑唐雲的淚水濕透錦袍,隨即意念一動,柔聲道:“雲妹,你沒有對不起我,我替你而死是天意,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負我一番心意。”
  張陽深情款款,感動得在旁邊的苗郁青兩女春心如花綻放,但唐雲卻只聽見他前面第一句,對於後面的經典告白自動無視。

 朝陽逐漸散髮出刺目的光芒。
  張陽一覺醒來,原本還想重溫舊夢,不料四夫人快活過後,竟然過河拆橋,掄起枕頭就是一陣亂打,一邊打,還一邊大罵混賬。
  張陽辛苦一夜,卻換來一臉鼻青臉腫,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鐵若男不僅不為他主持正義,還與四夫人狼狽為奸,施展出她的長腿絕技,踢在張陽的屁股上。
  昨夜鐵若男那一腳,把九轉冰火鑽踢進四夫人的蜜洞內;現在鐵若男這一腳,則把張陽踢上半空中,直接飛出這院子。
  房內,鐵若男兩女樂得眉開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亂顫般。
  鐵若男扶著櫃子,笑道:“四娘,你下手還真狠,四郎的眼窩都被打青了。”
  “哼,那樣的混蛋,打死活該。”
  四夫人生氣了,她鼻尖微聳,嬌俏的身子昂然挺立,緊接著又突然哎喲一聲,以彆扭的姿勢躺回床上。
  鐵若男見狀,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後仰,道:“我明白了,難怪你罵他混蛋,原來是怪他弄了你後面呀,咯咯……”
  四夫人的姿勢更加彆扭,不待她出聲辯駁,鐵若男又回憶著補充道:“不對呀,昨晚四郎弄進去的時候,你不是不疼嗎?甚至還主動催他用力一點呢!”
  “胡說,那樣叫的人明明是你。咯咯……大色女,陷害我的帳還沒有跟你算呢!”
  話音未落,四夫人已經撲向鐵若男,鐵若男則不甘示弱,兩女一邊說著讓男人面紅耳赤的私密話,一邊嬉戲打鬧起來。
  有了張陽的滋潤,快樂果然來臨了。
  張陽被趕出來後,邁著悠閑的步伐走向別院大廳。
  “咦,人呢?”
  可以見到下人的身影,但卻不見一干絕色少女,張陽不由得疾步回到後宅這才見到他那兩位心愛的女奴。
  “主人,靈夢帶著幽月、寧月、靜月還有冷蝶與芷纖,到城外對付萬欲牡丹了。”
  張陽聞言下巴瞬間急速下落,立刻就要喚出上古法劍。
  宇文煙兩女還真是了解張陽,宇文煙早已站在他身後,一邊抱住他,一邊輕快地補充道:“夢仙子說了,她們幾個聯手的力量足夠自保,而且只是想嚇走萬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還叫我們留在府中嚴密戒備,以防不測。”
  張陽凝神想了想,雖然有點不滿靈夢的自作主張,但還是強行回復平靜。
  跳躍的思緒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擔憂幾秒後,他立刻想起寧芷韻:嗯,已經大半天沒有看見她,正好現在與她單獨待一會兒,回來這麼久,還從沒有與她單獨相處過呢!唉,女人太多,有時還真是不方便。
  意念一定,張陽告別客串守衛的清音、宇文煙,大步奔向寧芷韻所在的院子。
  “四少爺,奴婢正在找你呢。”
  這時,百靈忽然出現,攔住張陽。
  只見百靈雙眸含情脈脈,還有一絲淡淡的幽怨。
  張陽多情的心海微生波瀾,不由得伸手輕撫百靈的臉頰,柔聲安慰道:“這陣子冷落你了,是四少爺不好,你別往心裡去,我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
  “四少爺,嗚……”
  張陽的溫柔令百靈仿佛變成哭泣的小鳥般,激動地撲入張陽的懷抱。
  一番親昵後,百靈露出幸福的笑顏,隨即美眸一眨,終於想起正事,道:“四少爺,大奶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這兩天的情緒時好時壞,看你有沒有辦法讓二奶奶的狀況穩定下來。”
  “二嬸娘還在悲傷嗎?”
  “嗯,每天都在流淚,好在有芷纖小姐的金針,又有大奶奶的陪伴,她已經開始吃飯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傳話,我見過芷韻後就會過去,最多不超過兩刻鐘。”
  百靈乖巧回應,隨即臉頰微微上揚,一縷羞紅悠然浮現,她顫聲問道:“四少爺,你看過二奶奶後,會……留下來吃午飯嗎?”
  “好啊,你可要做好吃的。”
  百靈如此羞窘的暗示,張陽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雙臂,重重地抱住百靈那纖細曼妙的嬌軀。
  張陽的憐愛從心底散髮出來,輕易傳入百靈的心底,令她心房一暖,美眸舒展,瞬間仿佛花蕾綻放般,多了三分麗色。
  百靈歡快地離去,張陽則看著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嘆息:女人真是太多了呀!
  由於時間有限,張陽腳底光芒一閃,一步就踏出三丈遠,然而他走出不到十步,又被一個美人中途攔截。
  “四郎。”
  在花叢縫隙間,二夫人那柔弱嬌美的身姿若隱若現。
  “姨娘,你怎麼在這裡?”
  張陽雙目一亮,意念還在盤旋,身軀已經飛過花叢,抱住二夫人那柔媚的身子。
  情思總能給人勇氣與力量,二夫人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她在張陽的懷中挪了挪腰身,令張陽的火熱之物更加緊密地貼著她的臀溝。
  “幽月她們有事出門了,我一時無聊,就走到這裡。”
  二夫人話音未完,玉臉已經多了幾分羞窘,那謊言真是破綻百出。
  “好姨娘,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吧!嘿嘿……”
  張陽最喜歡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樣,在言語刺激的同時,他肢體上也沒有放過柔弱嬌羞的二夫人。
  二夫人瞬間臉若滴血般艷紅,羞得渾身顫抖,美臀也急速緊夾,正好夾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好姨娘,我也想你。”
  在刺激過後,張陽的柔情瞬間撫平二夫人心中的羞亂,她似欲逃離的身子主動往後一貼,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與張陽的胯間廝磨起來。
  慾火瞬間衝入張陽的腦海,但他卻不得不第三次悲鳴嘆息:女人太多了,嗚……
  張陽舍不得鬆開二夫人,又不願讓其他美人失望,意念一動,他抱起二夫人騰空而起,也顧不得這是在家中,就這樣直接飛向寧芷韻的院子……
  兩刻鐘的最後一秒,張陽氣喘吁吁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四郎,你這麼快就來啦?”
  苗郁青的詫異絕不是偽裝,她環目四視,見四周沒有外人,忍不住道:“我還以為你要在芷韻的房裡待很久,沒想到這麼快。”
  大嬸娘竟然也學會調侃人了,唉!張陽不由得翻起白眼,隨即關切地問起唐雲的情形。
  苗郁青同情地嘆息道:“西門雄與守信先後離去,對她來說,沒有比這更大的打擊,她能活下來,真的要佩服芷纖的醫術。”
  “還有我的功勞,可不要忘了。”
  “壞傢伙,就知道貧嘴。”
  苗郁青嬌羞嗔責,豐腴曲線起伏盪漾,勾得張陽又開始蠢蠢欲動。
  畫面一閃,張陽站在唐雲的面前。
  唐雲坐在窗前,身子微斜,仿佛是在眺望遠方,而且還是沐浴在陽光下的美麗畫卷;不過,近處一看,卻能發現她雙眸沒有焦點,只是一片空洞茫然。
  “二嬸娘,你還在生四郎的氣嗎?”
  張陽試著呼喚一聲,卻不見唐雲有絲毫反應,他甚至用上靈力,也絲毫沒有作用。
  擔憂與驚詫在張陽的眼中盤旋,這情況已經大大超出他的預計,他禁不住凝聲問道:“大嬸娘,二嬸娘這樣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經恢復正常了嗎?”
  張陽指的是誘姦唐雲那一晚,而他說得隨意,苗郁青的豐潤玉臉則紅了幾分,隨即嘆息道:“那正是我要你過來探望的原因,除了那晚之外,我就沒有見她有過笑容,有時甚至連我都不認識。”
  看著唐雲那死氣沉沉的身影,張陽禁不住心窩發酸,他再次呼喚幾聲,卻依然沒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摟抱唐雲那冰冷的身子。
  “四郎,小心。芷纖說過,她走神的時候千萬不要強行喚醒她。”
  苗郁青及時出聲阻止。
  張陽一聽是寧芷纖的囑咐,大手不由自主凌空一頓,在距離唐雲手臂幾公分的地方停下來。
  下一剎那,張陽一聲鬱悶長嘆,不得不縮手轉身,突然一隻手掌激動地抓住張陽的手腕。
  奇跡發生了,抓住張陽手腕的竟然是唐雲。
  唐雲絕望的心靈關閉了六識,即使是道術也難以觸動她的心靈,不過張陽的味道卻比道法更厲害,他這麼一靠近,邪器的氣息立刻刺入她的心靈,觸動她心底深處那不滅的烙印。
  “守信我兒,你終於回來啦,嗚……嚇死娘親了。”
  唐雲的眼神有了光彩,但看見的卻依然是幻想。
  “二嬸娘,我是四郎,守信他……已經去了。”
  張陽的心中瞬間閃過千百道意念,最後還是決定說出真相,不讓唐雲可憐的活在虛幻中。
  “不,不可能,守信沒有死!”
  唐雲頓時渾身緊繃,猛然推開張陽,然後身子一軟,趴在窗邊哭泣起來。
  張陽等待幾秒,見唐雲淚水消失,他才再次走上前,抱住唐雲顫抖的雙肩。
  唐雲緩緩抬起頭凝視張陽幾秒,眼中猛然爆發異彩,無比激動地悲泣道:“雄哥,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嗚……”
  雄哥?西門雄!張陽轉眼從“兒子”變成“情人”,他任憑唐雲的淚水濕透錦袍,隨即意念一動,柔聲道:“雲妹,你沒有對不起我,我替你而死是天意,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負我一番心意。”
  張陽深情款款,感動得在旁邊的苗郁青兩女春心如花綻放,但唐雲卻只聽見他前面第一句,對於後面的經典告白自動無視。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見慣了生老病死,不會太在意。”
  張陽不想在這類問題上過多談論,主動話鋒一轉,單刀直入地問道:“福家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沒有太多時間,如果只是表達心意,大可派下人前來就是,為何你不遠千里親自前來?”
  張陽問得很直接,幾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松了一口氣,隨即開門見山地回道:“不瞞張公子,言裳此來,除了表達慰問心意之外,還想請公子允許,讓福家為你重建正國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還不收錢?”
  張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過來。
  福家如果免費重建正國公府邸,雖然會花費大量銀子,但這卻是一個大大的廣告,而且是無比有效的廣告。
  在這落後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維、如此破財的勇氣,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過……天下第一商家為何還要這麼大費周章?張陽心中思緒高速轉動,他看了福言裳一眼,隨即突兀地問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難?你若是把我當作朋友,就說給我聽吧!我張家雖然遭此大劫,但還是能在皇城說話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靜,但強者的氣息卻瞬間充斥著整個大廳。
  張家的確死傷慘重,不過別說護國公主的存在,只需他張陽一人跺一跺腳,絕對也能讓洛陽顫三顫。
  福言裳聞言一愣,強烈的驚訝從她眼中飛舞而出,她知道張陽聰明,卻不知道他竟然會聰明到這等地步。她見過無數的達官貴人、世家公子,但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張陽這種貴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緊,慧目明眸第一次爆發出失控的異彩,隨即她放下最後一點小心思,認真地回應道:“公子真讓言裳佩服!不瞞公子,雖然福家上次逃過大劫,但因為叛亂的牽連,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處碰壁,日子很難熬。”
  不用福言裳再仔細解說,張陽已經能想到後面的情景——虎落平陽,一大群餓狼怎會放過這等天賜良機?而張家的名頭則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幫過我,我一定會幫你。”
  張陽凝重地點了點頭,隨即輕拍桌案,特意加重聲調的道:“好,我答應你,重建正國公府的事情就交給福家了。”
  張陽沒有說交給福言裳,而是交給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得更加感激張陽。
  聰明人對話特別輕鬆,張陽與福言裳相視一笑,竟然有一種知己之感。
  正事一說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辭,走到門口,她腳步出現剎那的停頓,眼底閃過了一抹猶豫。
  雖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麼逃得過邪器的感應?他隨口問道:“福姑娘,還有什麼難事嗎?”
  “沒了,多謝公子關心。”
  福言裳的美眸瞬間恢復正常,平靜自然地與張陽一邊閒聊,一邊走向大門口。
  福言裳搭乘的馬車已經消失不見,站在府門口的張陽卻沒有收回目光,他雙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來,心想:以福言裳的習性,如非大事,她絕不會在這種場合、這種時間露出那樣的表情。嗯,到底會是什麼事情呢?會與我有關嗎?
  陰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間,幾個絕色玉人包圍一間隱蔽的農家小院。
  “夢姐姐,萬欲牡丹真在裡面嗎?”
  “錯不了,這次終於逮住她了。”
  靈夢六女同時咬了咬銀牙,恨得柳眉直豎,還有點熱血沸騰。
  靈夢六女一出城,萬欲牡丹就感應到危機,狡猾的她立刻轉移地方,但她卻圍著陰州打轉,就是不願離開這裡。
  眾女與妖靈你逃我追,轉眼就過了三天,即使她們都是飛天遁地的修真者,但也有種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為何萬欲牡丹逃逸的速度越來越慢。
  眼看靈夢的追蹤感應就要失效,老天幸運的給了她們一次機會,在這個不起眼的農家小院堵住萬欲牡丹。
  靈夢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紛紛使出本命法器,瞬間天地一片絢爛,絕色美人散髮出強烈的殺氣。
  一聲巨響打破山野的寧靜,嚇得遠近幾條野狗夾著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靈夢六女躍身而動的剎那,屋頂提前炸出一個大洞,一道幻影挾帶著飛旋的煙雲,如閃電般沖天而起。
  “萬欲牡丹,休逃!”
  靈夢六女的目的雖然是嚇走最厲害的敵人,但寧靜雙月的飛劍恨不得將那團幻影切成八塊。
  “咯咯……你們幾個小丫頭竟然能追到這裡,本宮主還真是小看你們了。”
  飛旋的煙雲中傳出一道悅耳的女人聲音,數道光芒緊接著飛射而出。
  眾女之中,最弱的寧芷纖也有太虛超凡的境界,她們不約而同地一聲嬌叱,同時騰空而起,殺向半空中那一團幻影。
  剎那間,虛空風卷雲動,劍氣縱橫飛舞。
  幾個如虛似幻的影子從天上殺回地面,又從地面殺上山頂,農家小院化為廢墟、山頂沒有尖峰,而大地則多了上百個大大小小的坑窪。
  終於,滿天飛旋的劍芒猛然停頓,靈夢眾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下一個六角形的陣法結界,把一個妖靈幻影團團包圍起來。
  “夢姐姐,殺了她!”
  張寧月的聲音興奮無比,張靜月劍上的光芒則陡然暴漲一尺。
  冷蝶的聲音冷漠依舊,卻一語擊中萬欲牡丹的要害:“萬欲牡丹找到寄體了,正是她最虛弱的時候。”
  意外的驚喜也在靈夢三女眼中閃現,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機,她們怎麼可能放過?六角陣法凌空一震,眾女的力量再無半點保留。
  “憑你們這幾個小丫頭也想為難本宮主?真是痴人說夢!咯咯……本宮主再虛弱,殺你們也是綽綽有餘。”
  在笑聲之中,幻影陡然變大一倍,又是數道劍芒飛射而出。
  虛空中又是一聲炸響,靈夢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後倒,仿佛被狂風刮倒的花木般。
  眼看陣法結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寧芷纖突然從衣袖中揮出神奇的靈毒,而面對萬欲牡丹那毀滅一切的能量,靈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風越是猛烈,靈毒游走的軌跡就越是詭異。
  “噗”的一聲,修真界奇物之一的靈毒刺中妖靈幻影,一道變色的血箭瞬間飛灑虛空。
  只見幻影急速縮小,煙霧隨風散去,萬欲牡丹的寄宿之體終於無所遁形。
  其他五女無比興奮,五件法器同時脫手飛射,下一剎那,靈夢與幽月同時一聲驚呼:“啊,是你!”
  萬欲牡丹找到附體的宿主竟然是靈夢等人熟識的人,她一手捂著受傷中毒的肩膀,一手飛速畫出一個詭異的法訣。
  天地頓時一震,突然萬籟俱靜,但並不是沒有聲音,而是爆炸的聲波太過猛烈,這一瞬間,方圓十里的生靈都失去聽覺。
  “一元山的小丫頭,本宮主會記住你的。”
  當那死寂的瞬間過去後,萬欲牡丹已經化為天際中一個小黑點,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則圍著靈夢一人團團打轉。
  張寧月下意識要御劍追殺萬欲牡丹,張幽月及時攔住她,惋惜地低嘆道:“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剛剛尋到宿主,就應該把四哥哥叫來。”
  張靜月收好劍,好奇地問道:“幽月,被附體的人是誰?你們熟識嗎?”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陽山有數面之緣,她是少陰玉女東方憐。”
  張幽月話音未落,靈夢禁不住驚嘆道:“想不到會是東方憐。以她的靈力修為竟然也會被萬欲牡丹附體,而且看模樣已經完全被控制,萬欲牡丹果然是我們最強的敵人。”
  寧芷纖呼出一團熱氣,隨即略顯自豪地揚聲道:“萬欲牡丹再強,中了我的靈毒,至少也能讓她幾個月內半死不活。”
  因為兩次救治的原因,還有在飛車內那一段羞人的記憶,冷蝶對寧芷纖很親切,她落地之際,自然而然與寧芷纖並肩而立,還難得出聲附和寧芷纖的話語。
  “芷纖說得對,這段時間裡,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氣未復的萬欲牡丹,很容易就能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那好,咱們回城,催促張兄儘快出發,絕不能給萬欲牡丹療傷的機會。”
  一元玉女衣袂輕揚,眾女美眸光華綻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強大。
  在靈夢六女與萬欲牡丹躲貓貓的時候,張陽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諸女之間。
  張陽很想將所有美人兒抱在一起,開一個男人夢想之中的無遮大會,可惜除了完美女奴歡呼拍掌外,回應他的全是凶殘的利爪、羞窘的銀牙。
  張陽最喜歡與寧芷韻、二夫人這對婆媳嬉戲,然後是四夫人與鐵若男,而辛苦半天后,還沒來得及喘氣,他那兩位美艷嬸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靈雖然沒有固定的時間,但卻一點也不輸給一干主母,她來回通傳的時候,總能見縫插針地纏住張陽的九轉冰火鑽。
  清音與宇文煙每天都能得到張陽寵愛,自然不會嫉妒百靈,但幻煙卻嘟起小嘴,然後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張陽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飽飽的,這才心滿意足地回歸元神空間。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點心緒膽怯。
  好幾次,張陽的肉棒都將插入幻煙的玉門,但眾女似乎得到命令,總是在關鍵時刻全力阻止,後來就連幻煙自己也不讓張陽將肉棒插進去。
  暮色時分,張陽終於全部臨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間房間內的女人都化為最美的軟泥,唯有幻煙還想吮吸張陽的肉棒。
  冰火神物也有疲軟的時刻,張陽在幻煙的銷魂巨乳上重重抓了一把,隨即將她扔回虛無空間。
  幻煙的嬌嗔還在房中迴盪,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談。”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馬上就出來。”
  張陽愣了一下,隨即手忙腳亂地穿起衣衫,雖然他在家中橫行無忌,但潛意識裡,還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輝形象。
  此時,寧芷韻與二夫人就躺在張陽的身邊,婆媳倆更是花容失色,她們抱著衣裙,立刻往櫃子裡、床榻下、屏風後之類的地方躲,卻發覺沒有一個地方能令她們安心。
  張陽看著寧芷韻兩女慌亂扭動的裸臀,一股慾火又竄入心窩。
  張陽邪惡地享受幾秒,隨即赤身上前,把一對絕色婆媳摟入懷中,輕笑道:“這裡是你們的房間,既然雅月找到這裡,她肯定已經知道咱們的事情。”
  寧芷韻兩女聞言,玉臉密布羞紅,紅霞一層淹沒一層。
  張陽話語微頓,聲調突然一變,豪情萬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決定了,要公開咱們的關係,讓你們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話語出自邪器口中,卻是那麼理直氣壯,甚至豪氣乾雲。
  寧芷韻兩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張陽蠻橫的目光下,她們突然不再慌亂,原來張陽比衣櫃、床角更加有用。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