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收藏  |  訂閱
461  403.1k

  靜宜豎起拇指說:“烏蘇,你說這句話真是人話,其實不難理解,坤曼童真有那麼強的法力,降頭師還會把他出售嗎?但為何如此簡單的道理,蠢蛋會想不到。呵呵!”
  我問說:“烏蘇,愛情油臘擁,應該不會像坤曼童一樣兇險吧?”
  烏蘇解答說:“當然!愛情油有分雄性和雌性,處理過程很簡單,絕對不會牽涉鬼靈之說,我賣的愛情油都是貨真價實的,不是降頭師也能提煉,但必須有足量的膽量和經驗,才能萬無一失,而且效果還挺不錯,要不然怎會那麼多小白臉向我購買,今天和你們吵架動手的,就是大馬那些靠妓女賺錢的寄生蟲小混混。”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烏蘇,你是說那個馬臉竟然也是小白臉,不是吧?”
  烏蘇說:“靜宜小姐,妳說的那位絕對是小白臉,而且是賺得最多的,要不然怎會有那麼多人肯為他出面,這也說明了愛情油的力量非同小可。”
  我急著追問說:“愛情油如何提煉呢?”
  烏蘇說:“簡單,只需懂得咒語就行,先找一具埋入泥土裡超過三十天的死屍,年齡不能超過四十五歲,然後在有月光的晚上打開棺材,一邊念咒語,一邊用白蠟燭燒死屍下體的性器官,但必須連同屍蟲一塊燒,然後用泥或陶瓷或是玻璃瓶的盛器,盛滴出來的屍油水,跟著滲入花油精,在每月十五照一照月光,施咒語,三個月就完成了。切記,男屍用在男身上,女屍用在女身上,這點不可出錯。”
  我追問說:“這麼簡單?萬一屍體未腐爛或腐化成骨該如何?出錯又會怎麼樣?”
  烏蘇回答說:“提煉愛情油的手法就是這麼簡單,如果屍體不見屍蟲,或已腐化成骨,表示不適合提煉愛情油,萬一出錯的話,輕則人緣極差,重則會招惹他人看不順眼而被打或置死,所以務必謹慎。我再強調一次,男屍用在男性身上,女屍用在女性身上。”
  靜雯驚訝的說:“哦!難怪這幾年經常出現,有人因為被看不順眼而被打或被打死的新聞,莫非真是與愛情油有關?”
  烏蘇笑著說:“這幾年愛情油確實很暢銷,屍體的價錢不斷飆升,早期有間寺廟經營屍體買賣,之後被警方破獲,搜出一百六十五具屍體,據說這個數字還是少報了三倍。”
  我好奇的問說:“如何分辨愛情油的真假呢?”
  烏蘇回答說:“很簡單!有幾個方法,在有蒼蠅的地方打開愛情油,真貨會佈滿蒼蠅。將愛情油抹在掌心,一旦與異性掌心相碰,除了身體發熱之外,問對方很尷尬或難為情的問題,都會得到答案。男性把愛情油塗在小弟弟上,身體和異性有任何接觸都會發熱勃起,女性塗在乳頭上會發熱、發癢,假貨就全無反應。”
  我好奇試探的問:“那巴拉吉如何培育呢?”
  烏蘇遲疑不決的說:“柬埔寨出產的巴拉吉最厲害,培育法我倒不曾親眼見識,據柬埔寨巴拉吉大師——阿贊彎松親口講述……我在此聲明,我只是轉述並不知道真假。他說要切下活人的陽具,然後放在處女的洞裡,好像懷孕那般……再加咒語……”
  烏蘇說的方法與我們做的大同小異,由此可見,他不但經驗豐富,而且是一本名副其實的活字典。除此之外,我還看見他誠懇的一面,我也就坦言告知我們正在培育巴拉吉,他聽後差點向我們跪拜,對我們的欽佩和尊重又增添了幾分。
  烏蘇接著說:“我要和大家表明,雖然我們真正認識還不到一天,但我對各位敬佩有加,我雖是個欺世騙錢的混吃神棍,但我在此發誓,現在、將來或往後,絕對不會再利用降術行騙,大家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必全力以赴,這是我對降頭術的尊重,要是各位發現我有不忠,盡可取走我的性命,我烏蘇絕無半句怨言,上天見證,我烏蘇若有半句謊言,便如此杯!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烏蘇說完,拿起酒杯往地面一摔,當場摔得粉碎。
  靜宜站起身說:“烏蘇,打從離開你家到現在,我靜宜便一直對所有人說,你不是好人,是個騙子,但你現在這麼一說,我收回今天說過的話,並且會重新認識你。”
  靜宜說完後,學烏蘇將酒杯砸碎,但她這個舉動,引來無數的路人圍觀,最後由烏蘇上前解圍才將旁人統統趕走。
  我馬上表明立場的說:“烏蘇,只要我相信你,在座各位就全都會相信你,所以不用再摔杯子了。總之,一切自在心中!”
  靜宜拍拍自己的胸部說:“烏蘇,懂不懂什麼是自在心中,不懂的話拍拍胸部就會懂,但不必拍我的,拍你自己的就行!懂嗎?”
  烏蘇拍自己的胸部說:“我懂!呵呵!”
  最後這頓晚飯,在情緒高昂及狂喝啤酒下,終告結束。
  回酒店途中,大家在旅遊巴士上瘋言瘋語,歡笑唱歌,非常熱鬧。
  我和烏蘇的女徒弟參拉打談得很投機,她一直誇獎我的泰語講得不錯,還坦白說討厭我打敗她的師父,後來發現我對泰國文化的尊重,不知不覺又對我產生了一分尊重與好感。我也告訴她,自己越來越欽佩烏蘇的作風,欣賞他堅定的毅力,更高興看見座下弟子們和她幾位師姐妹相處融洽,深信這會是個好的開始。
  不知是烏蘇喝醉,還是有意借酒逞威風,竟走過來當著我的面前,直問他的女徒弟說:“參拉打,法師對妳有意思,今晚妳到酒店陪他不必回家,法師絕對是好人!”
  烏蘇這麼一說,全場變得鴉雀無聲。
  我忍不住說:“烏蘇,你是喝醉了嗎?喝醉就睡覺吧!不要亂說話!”
  烏蘇幾位女徒弟爭先恐後的說:“不!師父,要陪我們五個一起陪!”
  烏蘇狂笑中點頭的說:“好!全都過去陪法師,他是真材實料的師父,不像我那麼窩囊,欺世盜名。妳們跟著法師一定是前途光明,日後有機會投入青蓮教,就一定要盡心盡力,做好弟子的本分,千萬不要丟我這個窩囊師父的臉呀!哈哈!”
  靜宜上前罵說:“烏蘇!我剛才說要重新認識你,現在你卻叫女徒弟陪男人睡覺,你到底是什麼師父,真令我很失望!臭男人!沒一個男人是好的!臭男人呀!”
  火狐和電媚指責烏蘇的不是,靜宜更是指著他罵,可是他完全不在意。
  參拉打苦苦哀求我們說:“請大家不要罵我的師父,他是好人,其實我們並不是什麼徒弟,只是他收養的孤兒,他也從未要求我們做些什麼,他平時滴酒不沾,因為害怕喝醉酒會洩漏他不是降頭師的真面目,沒想到他今天會喝酒,而且會喝醉……”
  靜宜難以置信的說:“烏蘇親口告訴妳們,他是個騙子,並非真的降頭師?”
  五位女徒弟點頭說:“是!”
  參拉打說:“各位,師父今天拿了很多錢回家,分給所有工作人員,並且告訴他們以後不必再來工作,他已關閉神壇不再做生意,他們離開的時候,都再次上前感謝他,沒有他大家就沒有工作,沒有他家鄉屋子建不起來,沒有他家鄉弟弟妹妹讀不起書,沒有他雙親逝世無錢安葬,所以他不是壞人,請不要罵我師父……謝謝!”
  電媚同情的說:“沒想到烏蘇私下做了那麼多好事……真是沒想到……神棍中也有好人呀……”
  靜宜傷感的說:“我說得一點也沒錯……有必要重新認識他……認識烏蘇……”
  烏蘇自言自語的說:“我今天很高興,哈哈!被人打敗,聲譽掃地,還感到很高興!嘻嘻!法師的出現,巫界有救了!降頭術得見光明了!徒弟呀徒弟,妳們知不知道我為何要立即關掉神壇,因為我要用行動來支持法師!支持巫爺!支持自己!要不然我會很難過……當了大半輩子的降頭癡……卻沒有絲毫貢獻,我痛恨自……”
  靜宜推了烏蘇幾下都沒有反應,跟著說:“他真是喝醉了!不會喝就不要喝啦!”
  卿儀說:“千錘百煉出深山,烈火焚燒也等閒,粉身碎骨也無怨,留得青白在人間。”
  火狐問說:“卿儀,什麼意思?”
  卿儀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後會知道吧……”
  我需要冷靜的說:“我們靜一靜……讓烏蘇好好休息一會,他應該是累了,是應該休息的,是應該為明天努力的……好好休息的……”
  參拉打會心一笑說:“可坤瑪勒雜,可害杜杜坤……可坤瑪!(非常多謝了,多謝各位……多謝!”
  我微微笑的說:“譚蛇拜那。(輕鬆隨意,無需拘緊哦……”
  回到酒店,我情緒百感交集,心裡很矛盾,本應該找靜宜談談我倆之間的事,可是卻提不起勁,相反地,除了想要火狐陪我聊天外,其他人誰都不想見。

  走在往房間的走廊上,靜宜瞄了我幾眼,我知道我有責任也有必要約她見面,但還是無法說出口,豈料她突然說道昨晚沒睡過覺,身體很疲倦想早點上床,頓時,我本應如釋重負的,卻變得若有所失、彷徨茫然。
  回到自己的房間,電媚和火狐察覺我心情不佳,送上十分體貼的關心慰問。
  電媚說:“主人,你真是累了,好好休息一晚,醒後一定精神充沛,心中不再鬱悶。”
  火狐為我從櫃裡取出睡衣說:“主人,需要泡泡熱水再休息嗎?”
  我搖頭的說:“不必!睡衣擺在床上就行了……”
  電媚和火狐說:“主人,好好休息,明天見!”
  望著電媚和火狐的背影,我忍不住說:“火狐!”
  火狐回頭望著我說:“有什麼吩咐?”
  望著火狐和電媚,我輕輕的說:“火狐,妳今晚能留下來陪我嗎?我……不會勉強……”
  火狐錯愕的看著我。
  電媚把火狐往前推一把說:“巧了!今天聽說主人跳奴拉舞,我正想獨自在房間練習,快過去……”
  我望著火狐,再次輕輕的說:“可以……嗎?”
  火狐雙掌交疊於胸,唇如塗朱,梨頰微渦,點點頭說:“嗯……”
  電媚上前把另一道側門鎖上說:“我走了,記住!早點上床晚點睡……明天見!”
  電媚走了後,火狐迫不及待奔入浴室,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穿著浴袍從浴室走出來,我想我也有必要衝衝水,要不然臭皮囊的臭,可會破壞溫馨的氣氛。
  火狐拿著浴巾,抹著烏黑披肩的秀髮說:“這兩瓶紅酒是電媚拿過來的?”
  我回答說:“嗯,這紅酒不錯,酒滑芳香,醇清飄逸,很適合今晚心情享用,看來電媚對紅酒的認識,已更上一層樓,可喜可賀。”
  火狐拿起酒杯搖晃幾下,嗅了一嗅,傾斜四十五度,看了一眼說:“這箱紅酒是我選的,酒杯是電媚選的,沒想到,這小鎮會有波多杯出售,還給一個從未到過此地的人給找著,真是服了她,找了兩個多鐘頭哦……”
  我即刻說道:“原來不是更上一層樓,而是師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厲害!”
  我走進浴室,匆匆洗了一番後,內褲也懶得穿,披上浴袍就走了出去。
  沙發上,火狐抽起雪茄,濃郁的煙草味,芳香的紅酒味,美人坦胸半露,粉腿春光乍泄,狐惑身姿媚態,色豔桃李,質勝瓊瑤,殊豔尤態致是。
  原來踏出浴室,並非走進臥室,而是來到天上人間。
  坐到沙發上,酒杯即送到面前,輕嘗一口,放下酒杯,雪茄送至嘴前,吸了一口,豔桃小嘴,柔滑香舌,熱情煽欲,接踵而至。
  火狐拉下右肩上的浴袍,主動將我的手搭在赤裸的玉肩說:“到底為何事心情欠佳,能否說給我聽?擔心靜宜?還是因為她說要上床休息,避而不見使你苦惱?總不會是放過參拉打,耿耿於懷吧……”
  火狐這一連串的猜測,竟完全沒猜到邊,完全沒有電媚和雨豔的三分功力,甚為遺憾。
  我放下搭在火狐赤裸右肩上的手,歎了口氣說:“火狐,不需要為了舒緩我心中的煩悶而大放挑惑之媚態,且不惜投懷送抱,這並非妳一貫的作風,千萬不要為難妳自己,我還是喜歡平日氣焰高漲的火狐。”
  火狐歎了口氣,舉起酒杯喝上一口說:“哎!昔日氣焰高漲的火狐,自機場一役後,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目前養傷的火狐,除了練功之外,就是為主人做事,為巫爺效力,報仇的事不敢再想,更不願被提起……”
  我有感而發的說:“原來傷感的不止我一人……”
  火狐說:“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現在可否說出,因何事傷感嗎?”
  我吸口雪茄說:“今日踏進烏蘇神壇拼搏的一刻,腦海裡只想起妳一人,憶起當日,同樣沒有降術在身便上門找妳搏鬥,當日情況好過今天,起碼門外沒有惡漢,身邊沒有束縛,面對是內心傾慕的妳,即使死也不枉此生。但與今天相比下實屬雲泥之別,因為妳、因為大家相聚的種種,我不願撒手歸去,心中不舍呀!”
  火狐激動的說:“你再說一遍,心中傾慕的什麼?”
  我肯定的說:“傾慕的妳,傾慕的火狐。”
  火狐驚訝的說:“意外!意外呀!沒想到,我竟會是主人傾慕物件之一!太扯了!從未想過會是這樣呀!”
  我不解的問:“為何有此想法呢?”
  火狐直言說道:“我以為主人傾慕的人只有電媚一個,甚至雨豔、風姿、靜宜、靜雯、卿儀,甚至幾位小師妹,從未想過我也會是其中的一個。”
  我不知該好笑還是好氣,忍不住說:“火狐,我嚴重聲明,妳可以怪我疏忽妳的感受,但絕不允許妳輕視我倆之間的感情,更不能容忍妳當我視妳為發洩工具,亦不准許妳當自己是名義工,明白嗎?”
  火狐激動地摟抱我送出激吻的說:“我不介意你視我為發洩工具,天下間我只容許你一個這樣做,亦是我今世的最後一個、唯一的一個!”
  性情豪邁的火狐,一旦啟動了激情,即爆發原始欲火的衝勁,狐狸化成狼,難以約束,此刻,我極有可能是她眼裡的羔羊,但我絕非昔日溫馴的小綿羊,而是一頭披上羊皮的狼,一頭大色狼,一頭正需要發洩獸欲的人狼。
  當貼身濃情激吻的一刻,一對高聳彈實的乳球,在我胸部發動激烈的磨蹭,眼角窺見彈乳間誘惑的乳溝,和真空胸脯的豔紅乳蒂,性感非常。
  我忍不住將手插入浴袍的縫隙內,揉搓久別多日的彈乳。
  火狐響起激動的鼻息和呻吟,急喘呼叫,嗯哦之聲,不絕於耳,並朝我湧現欲火脈門,拋出一根又一根的乾柴,房間很快被澎湃的淫蕩聲燃起熊熊烈火。
  柔搓彈乳間的同時,浴袍下角各分東西,我往下一探,發現竟是一件毛茸茸的內褲,誘惑的陰毛,遠勝蕾絲鏤空萬倍,雞巴勃然巨挺,我倆逐漸從沙發站起,勃硬的雞巴逼向美人腿間,騷弄毛茸茸底下那條闊別多日的濕縫隙。
  酥軟的火狐,全身乏力,一對豐滿彈實的乳球,壓向我的身邊,她媚聲輕嗲:“嗯……”
  我輕聲細語的說:“火狐,我現在全身被欲火焚燒,很衝動……”
  火狐十指輕掃我的背肌,媚態淫嬌的說:“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衝動就……解下……我的浴袍……嗯……你真壞……你想明裡摟抱……暗裡抽插……那還……等什麼呢?”
  我忍不住說:“女人不蕩,男人不暢,來……”
  我不再猶疑,三兩下就將火狐的浴袍剝下,送上強而有力的臂彎,將她摟抱在懷中,親吻幼滑的玉肩,雞巴直挺向柔滑的腿間。迎接雞巴的是濕滑的淫穴,和沾滿春液的陰毛,兩片濕潤的花瓣匆忙中打開城門,不設防的請君入甕……
  火狐發出微微的顫抖說:“這麼快……就欺侮奴家……鞭她嗎?”
  我忍笑的說:“她不想被欺侮……那妳呢?我看看……”
  我的話還未說完,就蹲到火狐膝下,伸出舌頭,直舔命門,逗得她淫聲四起,雙手按在我的頭上,彈臀開始輕輕擺弄迎送,瞬間,一個冷顫,將一股濕滑的瓊漿,如數噴在我臉上。
  火狐顫抖幾下後,迅速將我拉到床邊,出其不意的將我推倒在床上,跟著撲到我身上伸出香舌,舔向剛才噴在我臉上的香液。胸前的彈乳,發動激烈的乳磨,並逐漸沿下,燙在勃挺的雞巴上,揉搓一陣,兩片濕潤的珠唇送上,暖暖的小嘴,迎至肉冠上,展開一步步美妙的吞噬,而雞巴一寸寸被掩入嬌俏的櫻桃小嘴內……
  我發出震撼澎湃的叫聲:“哇!好爽呀!舔得好服呀!噢!妙絕!”
  火狐開始移動身體,雙腿張開,將彈臀面向我,慢慢往上移。
  我知道火狐的心意,雙手往她小腿一捉,往上用力一拉,將她整個人拉到我身上。壓在我面前是淫濕的蜜穴,我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插入濕滑的玉洞,輕舔流出的蜜汁,再掰開兩片濕花瓣,伸入幼滑的縫隙內,然後使勁一吸!
  火狐吐出口中的肉棍,高喊一聲:“哇!這感覺太……太刺激了!”
  我再接再厲,中指直插蜜穴,逗得火狐狂擺彈臀,並將蜜豆怒擦在我的鼻尖之上,刹那間,穴內掀起的巨浪、暖燙的浪花,再一次一股股灑在我臉上,然而,面對這次撲面而至的潮水,我的腦海裡卻浮現今日失禁撒尿的靜雯,心情立刻變得激昂道:“火狐!我要幹妳!快給我!”
  火狐拖著乏力的嬌軀,移動身體,改成坐在我的腿間,我迎合她的姿勢,慢慢坐起,雞巴在她玉手牽引下,有尺水行尺船,慢慢插入淫穴……
  火狐既痛苦又興奮的叫說:“慢……慢……太大了……噢……很脹……慢……”

  我把雙腿合攏,稍微移動位置,火狐見狀,跪在床邊的雙膝立即改變動作,將雙腳移落地面,但蜜穴仍緊緊夾著雞巴,當雙腳站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極力張開雙腿,雙手摟抱住我的頸項,細腰逐漸往下沉、往下壓……
  火狐的五官扭成一團,並發出哀怨的呻吟道:“哇!真的很大……很脹……但……很爽……”
  長痛不如短痛,我用力往上一挺,插入火狐濕滑狹隘的蜜道裡。
  火狐歇斯底里的痛喊一聲:“啊!太刺激了!呼……快被脹暴了……呼……”
  火狐高聲喊痛,洶湧的淚水奪眶而出,化成兩道晶瑩的淚痕,蜜道緊緊收縮著,引起陣陣狹隘的快感,亢奮的龜頭在蜜洞內貼磨發癢,爆發難耐的痕癢。
  雞巴塞得蜜洞滿滿脹脹,令火狐發出顫抖的叫聲,相信她比我更爽,既然她爽過之後,就應該輪到我痛快了……
  我把火狐翻倒于床邊,自己站於她身前,按著她的雙腿,拉弓掰開,開始狂怒抽送,每一下都狠狠插入蜜穴花蕊之內,害她拍打床褥也不是,揉爆彈乳也不成,只能不停發出狂叫,偶爾還喊出電媚的名字,是想她必定會前來屠龍抽精吧!
  火狐雙拳緊握,狂叫的說:“啊!停……不要動……受不了,太刺激了……”
  我好奇一問說:“為何不要動?”
  火狐喘著氣說:“脹死了……真的很粗、很大……快吃不消……哎呀……又頂中要害……呼……”
  我繼續沖前突刺,本想狠狠爆破小蜜壺,但火狐頂著我的小腹,神態緊張,上氣不接下氣,發出求饒說:“真的!很粗、很長……插到我……快被脹死……我真是受不了……又中了!快動!不要停!脹死我之前,我想再狠狠泄一次!死就死吧!來!”
  料想不到火狐竟孤注一擲,於是我試探的說:“我要狂抽了哦……”
  火狐拉了顆枕頭到嘴邊,死死咬住,緊張叫喊說:“快!我快要爆漿了!快給我!”
  望著火狐高聳的乳球,我雙手發癢,忍不住用力揉搓著,雞巴猛然加勁狂抽。
  火狐媚眼如絲,神情激動的說:“嗯!快!用力撞進去……快……”
  火狐雙腿扣住我的屁股,發力強行將我的屁股用力壓下,我的雞巴使勁一插,插至穀底,這一插,可真是夠痛快,她的淫水四濺,噴灑於春丸與大腿上,十分刺激!
  火狐呻吟說:“哇!呼!呼!這一下……差點……要了我的命……呼……嗯……”
  插在火狐花蕊上的龜頭,在一張一合的吸吮下,奇癢無比,忍不住快速怒插,粗暴地揉壓狂搓,雙手碰觸她那彈實的欲乳,銷魂無比,可是一不留神,反遭她熱騰騰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欲仙欲死的表情,導致我全身發熱,失去理性,觸犯大忌,只懂得一味狂抽怒插,情況不妙,心想死就死吧!
  我忍不住喊著說:“火狐!妳就給我爆一次!我要在妳體內……狠狠爆射一次!”
  火狐鬆開咬著的枕頭角,雙手緊捉床單說:“你就爆吧!我準備好了!一起爆吧!來,不要停!快!狠狠的爆!用力轟炸我的子宮,撐爆它!”
  在一輪快速抽送下,火狐雙手緊捉床單,狂擺玉體,數百下抽動後,迎合瘋狂至癲。
  滿頭大汗的我,怒插四百餘下,火狐也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突然,她全身發出強烈的顫抖,仰天狂叫說:“我……來了……出……了!主人,一起爆呀!快!一起呀!”
  一道暖烘烘的燙水,噴在雞巴的肉冠上,酸酸麻麻的,我也在激動興奮下,陪同火狐一道爆出,並聽見她高喊說:“啊!主人也爆了!很強勁呀!我……我好像被你射到……又……來了……噢!不要……哇!”
  火狐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一不留神,因為她強而有力的急速轉身,雞巴被無情地拽出蜜洞外,隨後她背朝天緊閉雙腿,像死屍般的躺著,身體偶爾發出顫抖和喘息聲。
  “呼……呼……呼……”
  過了不久,火狐一陣急促的喘氣後,才慢慢把身體轉過來,拿起紙巾,準備為我善後。
  此刻,我才想起體貼一事,於是拿起枕頭,墊在她的頭下說:“不,來!妳先躺一會,好好休息,讓我幫妳吧……”
  火狐阻止說:“不!不行!怎能要主人幫我做這些下賤的工作呢?”
  我理直氣壯的說:“為何不行?何謂下賤,我清理屬於我心愛女人之物,有何不妥呢?”
  火狐臉紅羞澀,忍不住掩著嘴說:“什麼心愛之物嘛……”
  我邊為火狐善後,邊笑著說:“呵呵!真沒想到有機會目睹座下火使羞澀的一面,我還以為妳當上火使後,便忘記自己是個女人了……還好……”
  一場激烈的性愛,終告結束。
  火狐不忘幫我點起事後煙,並且體貼的送上紅酒說:“現在心情好一些了嗎?”
  我感激的說:“當然好一些了,可以說謝謝的話,真想說句謝謝,可是不行……”
  火狐喝了一口紅酒說:“這有什麼好謝的,身為火使應該為主人解憂,身為主人的女人,上床更是義不容辭。況且又不是我一個人獨自快活,你要是不給我,那我該找誰要,真是的……下次可不能這樣說,別忘記你是主人……也是……我的男人嘛……”
  我撫摸火狐的秀髮說:“嗯,明白!若妳需要也可以告訴我,知道嗎?”
  火狐羞怯地點點頭說:“對了!主人,剛才回來酒店後,為何心事重重?是否因為井底蛙不來相伴一事感到心煩呢?”
  我搖頭說:“我豈會為一個女人心煩,難道妳認我會為一個女子不肯做愛而悶悶不樂?別忘記,我已經不是昔日的小浩,現在的我身負巫爺的使命,背負女人一家的血海深仇,還要洗清青蓮教的恥辱,為雨豔討回受冤屈之氣等等,這些才是我要做的事,其他一切,沒什麼值得我去重視的,即使重視也不是這個時候……”
  火狐親了我一口說:“謝謝主人,你重視的事全是我家三姐妹的事,我的內心除了感激之外,還有一分歉意,實在對不起……”
  我不接受這樣的說法道:“火狐,當初我敢佔有妳,就有勇氣去佔有妳的全部,所以無需講什麼歉意,沒什麼好對不起的,我是大地雄獅,就有保護母獅的責任,肩負起保護同門抵抗外敵入侵的責任。可惜,目前我還沒有這分能力,只能暫時委屈各位,但我可以說,我絕不會忘記本身應該做和務必做的事。”
  火狐有感而發的說:“哎!世事真是奇妙,沒想到,當日前來找我醫治小鳥的人,竟會是大地雄獅,更難以想像醫治你的人,到頭來會吃不消你身上的鳥,失去也篷對我固然是極大的傷害,但能夠成為主人的女人更是無比的榮幸,如果現在問我要一個不曾背叛的也篷,還是要一個劫後餘生的主人,我會毫不猶豫的選後者。”
  我深有同感的說:“我倒情願不要有一個背叛的女人,那種痛可說是刻骨銘心的痛,跟隨一輩子的痛呀!”
  火狐問說:“主人,你現在還沒說出到底為何事心煩?等等……”
  火狐說完後,跑回自己的房間,帶了電媚過來。
  電媚笑著說:“我的出現不會打擾二位吧?”
  我尷尬的說:“如果火狐是宵夜,當然不會介意多一份宵夜甜品,說起甜品,電媚是眾人的開心果,永遠都為旁人著想,這可是女人最珍貴的內在美。”
  電媚神情凝重的說:“等等!我要看看為何一夜之間,我家主人判若兩人似的,不管是法力、膽量、思考,甚至討好人的話,都變得爐火純青乃至完美境地,厲害!”
  火狐說:“豈止,主人的床上功力,更是神勇非凡。大地雄獅,當之無愧!”
  電媚嘟起小嘴的說:“火狐,妳就好!找到獅子,我連只蚊子咬一下都沒有,嗚……”
  我忍不住笑著說:“蚊子找不到,還有手指呀!哈哈!”
  火狐捧腹大笑說:“主人不但幽默且神通廣大,電媚經常被手指整個半死!哈!”
  電媚不甘的抱怨說:“你們真殘忍,沒有同情心,吃飽了就來取笑饑餓者……嗚……”
  火狐說:“電媚,我知道妳不會這麼小器。言歸正傳,剛才談起主人心事重重的問題,所以找妳來聽一聽,因為我不懂得如何開解,我怕越解越苦惱,弄巧成拙。”
  電媚說:“火狐,妳用身體開解主人就行了,何必思考呢?不過,我可聲明在先,我純粹是開玩笑並無惡意,千萬不要想歪。現在談回正事,為何感到心煩呢?”
  火狐突然說道:“慢!商議大事豈能缺少運籌帷幄的軍師,等等……”
  一會兒,火狐就把雨豔叫了過來,心想有她這運籌帷幄的軍師,或多或少,總會有些幫助,雨豔也很認真面對我的問題,並要求我一一道出,以先解決被人追問的煩惱。
  重組問題後,我接著說:“哎!聽烏蘇講解巫山的情形後,再想想巫山一行,除了五使者之外,務必與其他人分道揚鑣,此行表面上雖沒什麼,可是深入思考的話,就會發現問題挺嚴重的,當然,無非是一無所獲,又浪費時間和腳力,但萬一成功走進了巫山裡,卻回不來如何是好呢?”

  火狐驚訝的說:“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電媚說:“但……巫山求降之路,勢在必行,無法避免,除非有捷徑?”
  雨豔說:“據烏蘇說,巴丹尼聚集了無數的降頭師,而且很多都在該處落地生根,有捷徑的機率恐怕很渺茫。另一個更大的問題是,主人和使者面對的考驗,固然大不一樣,繼而深入一步,主人和使者必會失散,到時候主人隨時隨地都得孤獨作戰,五使者應該也會各分西東,大家務必要有心理準備。”
  聽雨豔這麼一說,我非但沒有減輕苦惱,反而增添數倍壓力,及時雨變成及時苦呀!


第三章 巴拉吉的悲哀
  為了幫我解決心中的苦惱,火狐找來電媚和雨豔,可是,經過雨豔對巫山求降一行抽絲剝繭的分析後,察覺非但我會孤獨應戰,五使者更可能隨時各分西東,而這位運籌帷幄的軍師,由及時雨變成及時苦,變成了令大家寸步難行的苦大師。
  電媚驚慌的說:“對呀!事情並非如此簡單,可是巫爺說過,我們到泰國不就會沒事的嗎?”
  火狐態度堅定的說:“我深信巫爺絕對不會欺騙我們,這點大可放心!”
  我回答說:“火狐說得沒錯,我深信巫爺所言,問題是他老人家曾說過,他只會引導我去改變自己,而不會把我變成另一個人。即使我們最後會沒事,過程恐怕也會很辛苦,時間更是個大問題,少說可能是三十年,雨豔說的心理準備不是沒道理。”
  電媚說:“哇!不會要三十年那麼久吧?但受苦是沒問題,只要大家可以相聚在一起就行,務必保住生命,切忌衝動、貿然賭命!”
  雨豔說:“二姐,雨豔和妳說話呀!”
  火狐尷尬說:“三妹,放心,我不會再衝動、魯莽行事的,還是關心主人還有什麼煩惱吧?”
  我有感而發的說:“哎!是卿儀的問題,我當初不該一時衝動,答應讓她陪我們到泰國來,現在我們一主五使的命運,也要交給老天爺作決定,但她和靜雯、靜宜不一樣,兩姐妹被也篷視為獵物,無話可說,可是卿儀沒必要付出這沉重代價,真不知如何為她安排,我實在深感歉意!”
  突然,側邊響起卿儀的聲音:“主人,既然我找你幫忙解決鬼屋一事,也篷找不到你們,我就可置身事外嗎?所以主人根本沒必要為此事感到歉意,泰國是我自願過來的,既然跟隨了大家,守望相助就是我們唯一的精神食糧,你們儘管辦好分內該辦的事,教務事交給聖淩師姐,家務事交給我和靜雯、靜宜。”
  火狐同意說:“卿儀說得一點都沒錯,女人和金錢就是也篷的獵物,何況是家財萬貫的她。和我們一起藏匿于泰國,主人絕對無需有所歉意,不該為此事庸人自擾。”
  電媚問說:“主人,還有何事心煩嗎?”
  我回答說:“哎!我所心煩之事,皆是為身旁的人苦惱,我們身邊的事已得到溝通,暫且可擱置一旁。但是聽參拉打說烏蘇結束神壇,打發所有人離開,怎麼說都是因為我的出現,才令他有此決定,那如何安排他和那些被辭退之人的往後生活?不管對他,還是對他領養的徒弟而言,我始終過意不去,更不明白是,我所到之處,為何總是令人增添麻煩,長久下去,不知還會有多少人因我而受連累呀!”
  火狐說:“不!這怎麼會與主人有關呢?烏蘇一直以來依靠旁門左道,逆天而行混日,而今遇上主人是他的福氣,起碼減少了許多罪孽,他應該感謝你才對,況且他結束神壇,有畫蛇添足之嫌,我認為對他應多加提防,不可盡信。”
  風姿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說:“火狐姐,小偷白天和員警稱兄道弟,中午行騙盜賣,晚上偷竊盜取,他會過得很自在嗎?妳會與這種人為友嗎?”
  火狐直言不諱的說:“當然不會!簡直羞與為伍!”
  風姿說:“好!烏蘇洗心革面卻不獲體諒,遭冷眼相待,要是維持作風,又羞與為伍,那他應當如何是好?與其思其惡不為之,何不思其善而為之呢?”
  電媚說:“火狐,不要怪我支持風姿,她說的話很有道理,妳的話反而有些矛盾,烏蘇降術行騙時,亦有善念的一面,如今巧遇主人,洗心革面,豈是畫蛇添足之嫌?況且錢財他有的是,名望也不缺,洗心革面反倒可能落個名利雙失的局面哦……”
  火狐尷尬的說:“電媚,我沒說風姿講的不對,我認同她的觀點,有錯我會認的,絕不是不講理的人,風姿,我服妳就是。”
  電媚說:“火狐,抱歉,我是太瞭解妳的脾性,所以才有所誤解,算我想多了。”
  火狐說:“哎!我已非昔日不講理的雅素,我隨時都會自行檢討,即使認為有一百個不是,也會聽從他人的意見。從諫如流的道理,我是懂的,還是談回主人心煩的問題吧!”
  我很高興的說:“嗯,見到風姿聰明慧穎,火狐又肯自行檢討,力求進步,確實令人興奮。離開烏蘇神壇時,我主要想讓他處理眾人信心問題,豈料,他卻關門大吉,從此洗心革面,感覺上是幫了他,卻害了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失業是痛苦的,一下子丟了飯碗,要他們如何適應,這種苦在我是小浩的時候最清楚。”
  卿儀吞吞吐吐的說:“主人,其實我已有個決定,只是不知如何對你說罷了。”
  我問說:“卿儀,究竟何事?不妨直說……”
  卿儀說:“主人,烏蘇提起巫山一事時,我已察覺你心事重重,回酒店之後,我約了靜雯和靜宜還有聖淩師姐在房裡商談,主要是因為一主五使遠赴巫山之行是無可避免的,那剩下我們幾個女人做什麼好呢?”
  電媚問說:“對呀!做什麼好呢?”
  卿儀繼續說:“我們幾個女人在此地,除了等待你們回來,就別無選擇,問題是等多久?一個月、一年、十年、還是三十年?這段時間也不可能回香港,倘若不回香港又能做什麼好呢?就每天吃和喝嗎?”
  我認同的說:“對呀!別說十年,五年就夠慘的,那妳們商談後得到什麼結果嗎?”
  卿儀說:“主人,目前我身邊有三個人,即是聖淩師姐和靜雯、靜宜,所以我提議延後創辦青蓮教,一來可以等主人回來親自處理,二來可避開也篷的注意,眼前可以做的是創辦酒店,我們這裡有兩位酒店經理,熟悉如何運作,外加幾個小師妹,又可請回烏蘇解散的工作人員,保住他們的飯碗,最有利的是這種小鎮酒店不會引起也篷的注意,可說是一舉幾得,你認為如何?”
  我讚賞卿儀的建議說:“好!常言道:“小隱於野,中隱於市,大隱於朝”。不管是對靜修,還是避也篷,各方面都有好處,大家才這種年齡便悟出四十不惑的道理,哈哈!妙極了!這個建議相當好呀!”
  雨豔和火、電兩使搶問說:“何謂四十不惑?”
  我回答說:“四十不惑,等於明白世上大多數的道理,悟證世上如來之說。”
  卿儀感興趣的說:“主人,可否再講清楚一些。”
  我回答說:“好!一惑察覺本身力量小,無法經國濟世。二惑是萬丈雄心消退,想要天倫之樂。三惑是容量,包容天下事。四惑是明白世事無十全十美,令包容加上容忍。五惑是不再迷戀權威,明白是人勢所造出。六惑是再大的權威也存在偽善之處,有懈可擊的。七惑是敢言,等於童言無忌。八惑是瞭解世事早已有定數。九惑是打破異性的神秘,絕無完美一事。十惑是有九惑之解,還有什麼好惑?”
  電媚稱奇的說:“主人,你真的很厲害,比起我以前認識的小叔,簡直無法相比。”
  我苦笑的說:“這有什麼好厲害的,以前經常上網殺時間時所看到的資料罷了。”
  火狐說:“主人,現在烏蘇的問題也解決了,應該沒事苦惱了吧?”
  我搖頭的說:“不!本來是沒有的,可剛剛卿儀給了我一個……”
  卿儀問說:“主人,剛剛我給你什麼新煩惱了呢?”
  我回答說:“就是錢的煩惱,辦酒店需動用大筆資金,不像開家店鋪那麼簡單……”
  卿儀說:“主人,請放心,這點小錢我還是有的,不要為錢財的事煩惱。”
  風姿輕笑的說:“不曾與強人為伴,豈知辦酒店乃小錢之理,有趣!”
  我拒絕的說:“不!不行!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婦人好色,納之於禮。火狐、電媚,妳二人把之前從卿儀身上取得的錢交還給她,還有多餘的錢也統統給她,聖淩也是一樣,不管是支援還是當投資都行,我們不需要太多的錢。對了,我這裡還有一些,等等……”
  火狐即刻回答說:“主人,卿儀那筆舊帳早已退還給她,你的錢就留給自己防身用吧!”
  我交出身上多餘的錢說:“卿儀,全收下,我就是這麼多,虧掉也無所謂。”
  卿儀拒絕的說:“主人,我怎能夠收你的錢,我不缺錢用嘛……”
  我神氣的說:“卿儀,這些錢我也視為小錢,既是小錢,就不要推搪,收下吧!”

  風姿說:“主人,還記得當日我陪你和師父到銀行那次嗎?現在的你和當時的你完全不一樣,實在變得太好了。所謂不義之財不可取,罪惡之路不可走,可喜可賀呀!”
  火狐高興的說:“風姿,說得好!我之前就是因取不義之財而走罪惡之路,結果差點把命給丟掉,我相信也篷也是一樣,最終,他的報應會比我更慘!”
  風姿雙手合十的說:“施主,剛才妳說那幾句話,已走上罪惡之路,慎之!戒之!”
  火狐雙手叉腰,忍笑的說:“去妳的!妳可以回房睡覺了!晚安!不送!哈哈……”
  頓時眾人無不哄然大笑,前仰後合的。
  內心幾件苦惱的事,終得到完滿解決之法,各人也回到房間休息,唯獨電媚被火狐拉著說:“電媚,所有人都走了,妳可不許走,主人還等著妳的甜品宵夜呢!”
  電媚既尷尬又驚訝的笑說:“少來,主人已經吃飽了,哪還吃得下宵夜呢?”
  我上前摟住電媚說:“妳認為我會比妳的手指差嗎?”
  電媚興奮的說:“不差!不差!那我們快點到床上去,火狐,你回房用手指吧!”
  火狐呵呵大笑的回到自己房間,而我解下電媚的睡衣,發現既性感又誘惑的乳罩又讓我增添了一個新煩惱,到底要解開呢?還是留著,保留誘惑一面好呢?要不翻開一邊的罩杯如何?哎呀!我的媽呀!煩呀!
  一連幾天,烏蘇皆來邀我們四處觀光遊玩,但眾人和我不舍留下雷情一人,故次次推搪,直到第三天,我擔心引起他的不快,誤以為我們看不起他,於是坦言相告關於雷情和也篷的事。最後,讓他和雷情打個招呼,他再一次為我們苦難的日子感到痛心,同時,在雨豔的驗證下,他的五個女徒弟得以加入照顧雷情的行列,以減輕五位小師妹的工作,同心合力,守望相助。
  今天已是培育巴拉吉的第七天,經過巫爺傳授的咒語,雷情果然一天比一天辛苦,乳球腫脹固然痛苦,巴拉吉的成長我們只能憑空想像,而無法親身體會的撕痛之苦,試想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蜜縫中插入一天比一天脹大的肉棍,承受脹裂的煎熬,而且維持七日之久,身體所消耗的體能和分泌物,豈能抵受?
  幸好,眾人送予精神上的支持,鮮少外出遊玩,個個勤加修練,每晚都給雷情祈禱和祝福,我也傳授巫爺所教的吐納法門給五使。另外,還向電媚學習奴拉舞的步姿,虛心學習雨豔所教的一百零八個卡茶符號,認識火狐的烘薯降、殘花降、蠶絲降,眾人在虛心受教之下,總算為巫山求降之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至於說到大家修練之法,商討過程中的疑問,皆在房間進行,這主要是想讓雷情一塊參與,雖說她無法一起修練,但也能有不少獲益,還能熟記卡茶符號,以便到她修練之日,能夠加快進度。烏蘇的五位女徒弟獲得聖淩師太慈悲獲贈修練七陰神功,這對烏蘇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畢竟他也希望徒弟能有所成就。
  據聖淩師太說,參拉打天資最為聰慧,而且進步神速,這套七陰神功,猶如為她打造似的,故雨豔破例讓參拉打與雷情共同學習卡茶符號,她也證實了參拉打具備當法師的天分。火狐對她更是疼愛有加,還打算將蠶絲降傳授於她,只可惜,無人為她施下血咒,原本烏蘇是可以找人代之,但參拉打寧願等待我與她的機緣,也不想假手於人。
  這段期間,雨豔亦加入相助雷情春意大動的行列,進展也相當不錯,最後一次發作時,風姿需要雨豔説明方能擺平欲火旺盛的雷情,據聞她們兩人心有靈犀,謹記雙腿緊閉,方逃過雷情手指的攻擊,要不然珍貴的處女膜肯定保不住。
  巴拉吉培育日的最後一天終於到來。這一刻,眾人無不欣喜雀躍,歡慶一堂,我更是緊張萬分,畢竟往後為所欲為的性生活,成功與否就看今朝。想起當日大家目睹巴拉吉的時候,蛇靈現身庇護,而今蛇靈不在,我對此深表遺憾,真希望巫爺讓它見證這一天的到來,目睹昔日所庇護的巴拉吉終於成長起來。
  雨豔拿出日前買下的特大木桶,放于床邊的地面,雷情睡近床邊,雙腳垂地,蜜穴正好對準木桶,風姿蹲在木桶旁,我則站在雷情左腿旁,準備進行最後的儀式,為七日來的培育法事,畫上功德圓滿的句號。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巴拉吉被一口十靈氣送入蜜穴閉關七日,而破關之日,當然也需要以一口十靈氣將它吸出來。如今雷情一臉緊張激動,雙腿拼命張開,風姿的小嘴亦迎至蜜穴前,我這位重量級主人則默念咒語,接著聚精會神對著黏答答的蜜穴,念起巫爺所傳授的巴拉吉呼應咒。
  巴厘吉的培育咒語,算是最難念的一種,培育後的三道咒語十分簡單,但必須配合火狐以前在餐廳提及的三種心念力,那就是:意念力(不要猶豫)、心念力(聚中思考)、專注力(勇往直前)巫爺講解過三種咒語的功能和使用方法:呼應咒,需配合意念力,不要猶豫的啟動或靜止狀態。感應咒:需配合心念力的聚中思考,控制巴拉吉發揮出主人想像的威力。奮應咒:需配合專注力令巴拉吉使出勇往直前的攻擊力量。
  總括來講,巴拉吉完全聽命于主人的三個咒語和四個反應動作,先是啟動、配合思考所需,再來是攻擊和靜止。
  如今,我已聚精會神施放呼應咒,內心也立即收到巴拉吉啟動的反應,而風姿一聽到我停止念咒語,馬上將小嘴貼在雷情的蜜穴上,用力一吸,隨後立即退到我身邊,可是巴拉吉仍留在蜜洞裡,沒有被風姿吸出洞外。
  接下來,將是我與巴拉吉最大的考驗,如果我的心念力無法發揮感應咒的威力,令巴拉吉聽命於我的想像力,等於無法駕馭它,那它將不會認同我是主人,也就等於培育失敗或是培育出沒有主人的巴拉吉,但沒有主人的巴拉吉,在三十分鐘之內就會在本身的攻擊力量下膨脹,倒數憋噪的來臨,培育者也會遭殃。
  俗稱“難產”中的一屍二命,正是培育巴拉吉失敗的最佳形容詞。
  此刻,大敵當前,不容許絲毫分心,我默念感應咒,祈求吉人天相,希望巴拉吉能感應我所想所思,聽命於我這位主人。在場的人無不緊張,屏氣斂息,不敢作聲。
  “臘臘拉拉,嗚嗚哈哈,坤打禮,巴拉吉,瑪利瑪瑪……”
  感應咒施畢,沒有反應,我當下不禁冷了半截,再一次重新默念施咒,結果還是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冷了半截的心,而今燒成烈火,正抵受焚燒灼熱之痛。
  雷情使出全身氣力,拼命往下體送,情況好比催產般,五官扭成一塊,臉、頸、四肢,青筋泛現,雙拳緊握,好幾次衝動將手指伸往蜜洞前,欲想將巴拉吉抽出,幸好雨豔及時出言阻止,並未鑄成大錯,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電媚緊張的問:“雨豔,為何會這樣?巴拉吉本是主人的根,為何三番兩次不聽使喚,他倆不是同體的嗎?”
  雨豔憂愁的說:“沒錯!巴拉吉本應與主人同體,但無情刀一下,一切的情與義將化為烏有,僅留下一口怨氣,這也是培育巴拉吉,其成敗關鍵所在,若三十分鐘內無法完成,就只能宣告失敗,接受培育七天以來的殘酷一面——一屍二命。”
  聖淩師太感歎的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從不犯錯的巴拉吉,只會帶來歡暢,卻遭無情的一刀,試問誰能咽下這口氣呢?何況它一向僅會觸怒火爆,或事後癱軟,完全沒有半點理智之念,要不然也不會被世人稱之為孽根,哎!苦惱!”
  卿儀說:“哎!師姐說得沒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巴拉吉能帶來無比的歡樂,同樣能製造最大的痛心;它給人生帶來希望的同時,也送來失望的一刻;能創造夫妻間幸福的溫馨,也能輕易毀掉數十年的婚姻,隱藏的力量何其之大,喜怒怨恨的氣量又同樣是何等的小……哎!偏偏女人卻愛不釋手,天敵呀!”
  火狐喊說:“雷情!保持鎮定!不要衝動!幻想巴拉吉出世後,可以無憂無慮的在五色界中大放異彩;主人!聯想你和巴拉吉最情感交集的一刻!”
  對!巫爺曾對我說過要記住他曾經說過的話,他指出我如何對待座下使者,將是身為主人的考驗,巴拉吉屬靈性之物,既然有靈性,表示有情感、有念親感……
  有了突破性的靈感,我精神一振,立即重新默念感應咒語,思緒完全投入培育的情景,回想當時眾人對巴拉吉的期待,思念蛇靈當日為它庇護的情義之心,不惜現身背上護衛情義,最後,因我至善親情的信任下,才讓我拾起送入雷情的培育窩,重獲新生,與此同時,向巴拉吉傾訴我對蛇靈的思念,難忘眼前三位一體的情景。
  突然,我合起的雙掌,開始起了顫抖的反應,身體出現急喘的症狀。只要有反應,等於有變數,我即刻請求寬恕當日的一刀之過,傾訴身不由己的苦衷,以及眾人的歉意,並發揮與它同體的想像力,祈求它滑出培育窩,接受淨花沐浴金身,拯救雷情。
  雨豔這時候掏出一塊白色布套,在雷情的蜜穴前搖擺了幾下,突然,雷情的臀部直挺,奮力往上一沖,發出一聲喊叫:“啊!”
  一道黑影從雷情的蜜穴滑出,我深知大功告成,耳邊興奮之聲如雷般響起,我不敢有半點鬆懈,繼而再接再厲,凝神閉氣,將想像力投入水桶,暢遊思緒,果然,約七寸的巴拉吉,真是在桶中接受淨花沐浴之禮,並且來來回回的暢遊水中,這一幕別說我看傻了眼,驚訝、震撼的歡呼聲更是直沖九天雲霄之外。
  雨豔提醒我說:“主人,奮應咒!”

  對呀!興奮中的我,差點忘了最重要的步驟,馬上施起巴拉吉的奮應咒,令它發揮出勇往直前的攻擊力量,瞬間,它以像火箭般的速度,在水中來回的橫衝直撞,水花四濺,衝勁之勇已非一個霸字所能形容。
  雨豔欣喜若狂,指著水中威武的巴拉吉,直叫道:“對!這就是名副其實、真材實料的巴拉吉。當日我目睹也篷在數位將軍面前,將其拋進海裡,再施展其神威力量,使其不停在水面脹大,最後變成大石柱般,直沖出海面,這段奇趣怪事在當時有被報導,成為國際性十大怪趣之談,各國科學家也找不出原因。”
  聽雨豔這麼一說,不知是鼓勵我一試,還是道出巴拉吉應有的神奇力量,最後我帶著嘗試的心情,將雨豔所說的情景融入想像力中。結果,我真是後悔,只是微微的想了一下,巴拉吉還真的在水中膨脹,導致木桶爆破,傷及圍觀的美人兒,跟著有如巨石柱般豎立,差點頂破了天花板。
  雨豔喊說:“主人!會頂破建築物的,快停!呼應咒,不能再繼續!停呀!”
  我右手示出四指的掌心,急念呼應咒,高喊一聲:“靜!”
  巴拉吉總算縮回,變回七寸,當成功使出三個咒語及四個反應動作:啟動、思考、攻擊和靜止後,表示它已被我馴服,認我這位主人。
  雨豔遞來一枝金針,我立即將金針插入斷指的位置上,鮮血流入巴拉吉身上,原本軟體之物,隨即化成硬體,就像長滿皺紋的七寸木根似,雨豔取出香花油給雷情,而雷情牽著風姿和雨豔的手,一同為巴拉吉塗上香油。
  雷情說:“五位小姐妹,還有靜雯姐,妳們都是培育有功之人,一塊上前分享吧!”
  靜雯在眾人推推撞撞下,臉帶尷尬之色,竊笑中,總算親手在巴拉吉身上塗上香花油,我還察覺她總愛塗在肉冠的部位上,女強人就是這樣,喜愛出風頭、搶風頭,只要與頭有關的都特別感興趣。
  塗抹香花油之後,培育終於大功告成,眾人上前給我祝賀和摟抱,但我卻推開眾人,第一時間撲到床上,壓在雷情身上,不管有多少對眼睛瞪著,不管雷情對我是何等的尷尬或陌生,我還是一意孤行,強行在她的櫻桃小嘴上,蓋下我倆初次激吻的烙印。
  眾人配合羅曼蒂克的氣氛,熄掉燈光,以增強愛戀火光,為我倆留下深刻回憶。我們也不知吻了幾分鐘才分開,我並當眾向雷情示愛說:“我愛妳!”
  “啪!啪!啪!啪!”
  拍掌聲熱烈響起,燈光大放光明。
  此刻,摟抱著衷愛于我的雷情,圍著的是情與義的美人兒,接受愛妻們大方的祝賀,接受靜雯和靜宜兩姐妹的熱情歡呼與擁抱,刹那間,我內心所湧現的幸福溫馨之感,真不知如何去形容。
  最開心的人,本應是雷情,怎麼說她也是完成艱巨之大任,當眾人一塊上前擁抱、祝賀,她則以眼淚迎接燦爛一刻的到來,她喜極而泣,熱淚盈眶,抱頭大哭,最後本來滿滿的賀詞,頓時變成安撫勸慰之詞,令我頗為激動、淚流……


第四章 五使初次出手
  一場培育巴拉吉的歡呼終告一段落,雨豔小心翼翼,將沾有香花油的巴拉吉,擺進白色布套裡之後,交到我的手上。
  我問說:“雨豔,這白色布套就是……”
  靜宜急著問說:“是不是與我有關?”
  雨豔大笑著回答靜宜說:“是呀!就是妳和主人那次落紅的那塊床褥布,剛才我見巴拉吉開始對感應咒有所反應,於是用此作誘餌,結果再次證明,主人上下都對妳十分感興趣,可喜可賀,哈哈!”
  靜宜尷尬的說:“雨豔姐,我固然是美女,也不必說那麼大聲吧……也好,起碼我算是個有貢獻的人,假設沒有我這塊布,他下半身還會那麼自在嗎?哈!”
  電媚打趣的說:“喲!如此看來,我有必要更正世人所說“女人初夜最珍貴”這句話,應該改成“靜宜的第一次,才是世上最珍貴的”,堪稱舉世無雙!哈哈哈!”
  我現在想起忘記多謝一個人,於是對雨豔說道:“今天妳幫了很大的忙,這裡的人都十分的感激妳,妳能明白我想說什麼嗎?”
  雨豔說:“主人,你又來了!萬萬不可說哦……”
  慧明跑過來對雷情說:“師姐,熱水已經盛好,我送妳到浴間去沐浴……”
  雷情感激的說:“慧明,還有幾位師妹,多謝妳們七天來細心的照顧,現在我可以下床四處走動,不必再麻煩妳們,辛苦了……哎呀!”
  豈料,雷情剛下床,雙腿便發軟的跪在地面,嚇得眾人趕忙上前攙扶。
  雷情尷尬的說:“呵呵!腳太久沒用,退化了,那有勞師妹們多辛苦一天……”
  慧明和幾位小師妹說:“不辛苦!我們都願意效勞,慢慢走……不要急……”
  我興奮的說:“電媚,今晚準備豐富的晚宴!參拉打,通知妳師父我培育巴拉吉大功告成,順便請他和妳的幾位師妹共赴晚宴。雨豔,安排按摩師到房間給雷情按摩,舒筋活絡,別忘記要找女技師哦;火狐,準備好的紅酒;卿儀,為雷情準備服裝;靜雯和靜宜,準備飯後歡慶節目,最後,我準備回房休息,晚上見!哈哈!”
  今晚的宴會可說是我有史以來吃得最興奮的一餐,山珍海味包括有烤果子狸、山豬肉、冬蟲草野山參燉大山端、宋卡血絲燕燉冰花,最難得是火狐不知從哪里弄來幾瓶五糧液,再找到鹵水鴨舌,真是一級佳配。
  這張菜單是烏蘇找幾名大廚準備的,他還預先把錢付了,讓我實在不好意思。除此之外,我知道他在功能表上花了不少心思,單是幾個野味,就足以瞧出是為雷情強身健體,山端選用野山參冬蟲草,滋陰補血活氣;血絲燕表面是讓我嘗當地佳品,其用意是怕雷情燥底捱不住,以作溫和散表外熱毒,達相輔相行之效。
  我不好意思的說:“烏蘇,我可以領你功能表上的心意,但絕不能占你便宜,地主之誼,當日海鮮餐已讓你請,今日一餐,務必由我買單才行哦……”
  烏蘇很客氣的說:“法師,海鮮餐是一回事,這一餐又是另外一回事,當日參拉打告訴我,你們讓我徒弟一起修練,我十分感激。這一餐不管當是我的感謝,還是拜師宴,這次一定要讓我多請一次,讓我在徒弟面前找回一點尊嚴,讓我為幾個徒弟聊表心意,要不然她們叫了那麼多年的師父,我可愧汗作人,你就讓我為她們做點事吧!可以嗎?法師……”
  參拉打領著幾位師姐妹跪到我面前,刹那間引起諸多旁人的注意,紛紛上前圍觀。
  “那個不是烏蘇降頭師嗎?怎麼會向人下跪?我們要不要跪呢?”
  圍觀人說。
  “跪吧!烏蘇降頭師能夠下跪,我們跟著做准沒錯!”
  眾人議論紛紛的說。
  我驚訝得立即站起身說:“妳們為什麼?快起來!”
  參拉打說:“法師,我師父年事已高,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拜師,而我們幾個被他領養長大的徒弟,唯一能夠做的是完成他的心願,進入真材實料的教派,真正為降界出一分力,哪怕是扛旗呐喊,也會拼出力氣,走在最前面!”
  我想了一會兒說:“好!聽起來挺不錯。不過是說這一頓也未免過於簡單了吧?不講究食物的素質,單是味道就不行,很鹹……”
  參拉打錯愕的問說:“很鹹?味道和拜師有什麼關係?那應該叫什麼菜?”
  圍觀的人笑著說:“沒聽到鹹嗎?想喝茶呀!還不趕快奉茶!”
  烏蘇興奮叫說:“對!對呀!快!茶!五杯!快點!加兩粒紅棗,甜的茶!快!”
  參拉打和幾位師姐妹跪下端茶,我接過茶杯說:“我喝這杯茶是答應讓妳們加入青蓮教,但未必教妳們降術,因為我也不會,如果妳們不怕吃虧,又肯端茶給她們五使跟師的話,興許學的東西會比我還要多。而今,我唯一能幫妳們的,就只有命令她們喝下妳們端的茶,五使!妳們幾個會喝嗎?”
  五使和聖淩師太異口同聲的說:“會!”
  烏蘇的五位女徒說:“真的!太好了!我們不怕吃虧的……”
  就這樣,參拉打和四位師姐妹,向五使和聖淩師太端上入門茶。
  電媚嘻嘻笑的說:“嘻嘻!一向是我端茶給人,沒想到會有人跪地端茶給我,而且一下子還是五杯,世事真是沒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真甜……”
  火狐說:“電媚,妳記錯了吧?妳不是有個乾女兒叫愛美,她沒端過茶給妳嗎?”
  電媚氣壞的說:“別提起愛美了,她說老土,遞罐可樂,叫聲乾媽,便當禮成!”

  拜師完畢後,雷情好奇的問我說:“主人,剛才你對烏蘇說,領他菜單上的心意,到底是何種心意呢?菜單上全是你喜愛的菜肴嗎?”
  我回答說:“哎呀!雷情,談起其他事,妳是比誰都聰明,說到妳自己身上的事情,妳就蠢到一點也看不出,妳仔細多看一遍功能表吧……”
  其實有好幾個人瞧不出烏蘇這分心意,靜雯就是其中一個,或許她對中藥補品之類認識不多,但靜宜看一眼就輕易道出我指的葫蘆是賣什麼藥。
  雷情聽後對烏蘇感激的說:“太感激了!謝謝!”
  烏蘇即刻說道:“不!雷使,萬萬不能說謝字,聽參拉打說妳教她們認識卡茶,還跟她們講很多道理,應該是我感激妳才對,日後她們有錯的地方,儘管罵就是。”
  晚宴結束後,靜雯和靜宜準備的節目是唱歌,她們可沒找錯節目,裡面皆有她們愛唱的英文歌,卿儀也有喜歡的國語歌,還有參拉打和四姐妹,有她們喜愛的泰國歌,偏偏就是沒有我要的廣東歌,不……有兩首,就是小李媽的飛刀和上海餐,合唱也有兩首,就是《相思豐乳中》和《陰間始終你好》大家唱得精疲力盡的時候,我趁烏蘇和大家都在場,這房間又適合談正事,於是要求暫停一會,在經過卿儀同意後,我將她籌備辦酒店一事說出,大家聽了很興奮,而參拉打得知失去飯碗的人,有保住飯碗的希望,不禁打從心裡露出燦爛的一笑。
  卿儀這位女強人真不簡單,原來她已經籌備了很多工作,礙於言語和文字需花時間翻譯外,相關的資料已在手上,一開始由烏蘇發表對酒店的支持和投資之外,一連指出眾多關鍵性的問題,而卿儀的準備功夫沒白做,非但一一解答,還拿出幾個問題是烏蘇答不上的,只有靜雯和靜宜幫她解答了一半。
  關於酒店的安排,我只能帶個頭,接下來的工作要怎麼樣安排和商談,我一切都不懂也不參與,我和五使在另一張桌,淺談著巫山求降的準備工作。
  烏蘇對參拉打說:“拉打,我怕今晚又醉倒了,妳幫我記住明天通知所有的人,每個月底到我這裡來領取薪資,工作是報讀酒店管理課程,不識字的就到酒店打工學習,直到她們酒店需要人手幫忙的時候,知道嗎?”
  參拉打爽快的說:“知道!師父你也別喝太多,傷身呀!”
  靜宜和火狐稱讚烏蘇的說:“好樣的!服你了!”
  一連幾天,我們陪著雷情四處參觀,看過鐘乳石、瀑布、象山公園、世上第三大的臥佛像、高僧不腐化的遺體,還特地經過巴丹尼,參觀製造出值一億美元佛牌的寺院(洗瑪合坡佛寺)製造此佛牌三位元僧人之一的阿僧乃。
  最後,抵達當日承諾要帶雷情一游的高升。
  今天終於摸到傳說中的巨石,我站在高山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內心有種說不出的自由奔放快感。我告訴大家巫爺就是傳說的大善人,傳說大善人就是在巨石旁投海,而今我們站的位置,就是巫爺死前站的地方,為此,我們自然而然跪下叩頭,上香禱告,皆是祈求巫山求降能夠順利。
  祈求完畢後,我突然感興趣發問說:“有趣!巫爺找我們辦事,我們卻在此祈求順利,是否有些怪怪的呢?”
  “這倒是……呵呵……”
  大家忍不住都笑了出來。
  靜宜興奮的說:“我們還不趕快到海灘游泳,大家快到車上搬東西,走呀!”
  靜雯忍不住跟著靜宜一塊高興。
  卿儀說:“嗯,這幾次出來玩,總覺得今天大家最為高興,我們也去準備吧……”
  所有的女人準備好野餐物品後,好動的靜宜大聲的說:“姐妹們,我宣佈青蓮教野餐聚會正式開始,首先是下水禮儀式!開始!”
  刹那間,眼前十八位美女,突然全解下身上的衣服,個個裡頭都是三點式泳裝,看得我滿天星斗,感覺被無數的乳球左右夾攻,轟得眼花撩亂,視線無法集中在一個獵物上,個個都性感非常、苗條非常、暴露非常,真要命!差點流出鼻血!
  眾女人一塊跳入水裡,無不盡情的嬉戲暢遊,岸上只剩下我和聖淩師太,還有烏蘇三個,我們無所不談,烏蘇比較感興趣的是關於我從小浩變虎生的事,我卻對他如何開始行騙,並且如何會騙得有聲有色感興趣,我們聊得相當投機。
  對於我們講的話題,令聖淩師太聽得張大著嘴巴,驚奇之中沒機會插上嘴。不過,有她在場很方便,有什麼不想回答,便利用她轉移話題。這次閒聊令我增添許多經驗,除了不會上當受騙之外,亦瞭解種種欺騙的手法,有些比真材實料還管用,不必使用真本事,便能輕易把對方的錢弄到手,挺有趣的。
  無可否認,在合艾一行中,認識烏蘇是個轉捩點,他的出現令我獲益良多,他日我能名成利就,功勞最大的肯定是他這本活字典。
  不知何故,越來越多路人出現,原本在另一處進行沙灘排球賽、燒烤野火會的各方人士,皆紛紛移到我們周圍。
  烏蘇笑著說:“法師,我倆種出的葡萄傳出陣陣酸味,惹來很多人的不滿,泰國就是這樣,除非示出很強的勢力,要不然女人多、錢財多,就會引起他人的注意,隨時隨地都有人安排人財兩得的不法勾當,我還是打個電話比較保險。”
  我按著烏蘇說:“不必!就當巫山求降行前的一個考驗,如果這也禁不起,就有必要重新考慮,更改巫山求降的行程表。”
  烏蘇所說雖不中也不遠矣,我們旁邊圍著那夥人,本來只有四、五個,不知什麼時候,已有十二人,個個穿的泳褲比女人內褲還窄,中間突起一塊大又不算大,小又不算小的雞雞,實在很難看,如果不是有十位小師妹,我可能不會那麼反感和討厭。
  聖淩師太應該也察覺有些不妥,吩咐眾人回到岸上。
  雨豔走過來瞧了一眼,應該知道我想說什麼,她很快以一傳十、十傳百的通訊方式,告知了大家,而我的視線終於有目標了,原本是停留在靜雯身上,不知是否因看過多日,察覺參拉多才是理想中的女人。
  參拉打的乳球不算豐滿,腰下有對修長的粉腿,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彈實的豐臀,最迷人是秀長的烏髮與模特兒的肩,完完全全是男人心目中視為可遇不可求,素女經排行第一級種類;性感苗條之罕女。
  所謂罕女,就是不管看到身體哪個部分,都不會聯想到要佔有她,感覺上是屬於貞淑的女人,被認定是塊頑石,即使花很大的勁也無法碰到,亦沒必要去碰,但看到身體多個部位於一身之際,即使幹一次就會被判強姦死刑,也會不顧一切把命賭上。總之是能夠讓男人連命都不要的女人,稱為罕女,亦有人稱作“討債女”。
  我開始後悔喝下參拉打端上的那杯拜師茶,要不然佔有她屬情有可原,真要有錯的話,那是她漂亮之錯,但如今佔有她便成為老師搞學生,說不過去,難以服眾。
  眼前不是一個女人的問題,而是五個女人的問題,左邊一堆蒼蠅,右邊一堆臭屎蟲,前後不知還會有什麼死老鼠的。總之,這次是五使入巫山前的一個考驗,如果這也抵不住,那巫山求降之旅,恐怕不改期也不行。
  我把五使叫了過來說:“聽好!雨、火、電、雷、風排隊出手,絕對不可以聯手,我想看看每一個人能否禁得起考驗,明白嗎?”
  五使領命說:“明白!”
  我點頭說:“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聯手對付就行!”
  眾人回答一聲是之後,便若無其事的選擇鋪在面前的食品,有水果、三明治、蛋糕、汽水和啤酒,當然不會少了泰國的烤炸小食,如雞腿、炸禾花雀、宋擔(泰國沙律)、靠扭(糯米飯)亦稱竹筒飯團,還有一些美味的泰國糕點,我雖然喜歡椰汁班拿糕,但眼前所見是不同顏色、不同類別的大小霜淇淋,卻見不著任何糕點。
  風姿輕咬一口手中的三明治說:“火狐姐,可以跟妳換個位置嗎?我不想妳被沙灘球擊中,大家也都留意別走光哦……”
  火狐想了一想說:“嗯,好呀!看妳的了……”
  風姿和火狐剛調換位子,沙灘球即刻飛到她身上,幸好她早有準備,擺下三明治的手輕易把球接住,跟著一位僅穿泳褲的男子走過來,欲上前把球撿回,風姿即刻把球拋向他。
  “謝謝!”
  我瞧出上前撿球的男子很失望,撿球是其次,上前窺看美女才是主要目的,而跟著他的朋友,同樣感到失望,但失望並非撿球男子的後果,接踵而至的是他跑了幾步後,突然氣喘發作倒地,他的朋友慌忙駕機車離去,八成是去買醫治哮喘病的藥。
  我看了風姿一眼說:“妳的傑作?”

  風姿紅著臉笑笑的說:“嗯,我感應到他們想上前和我們接觸,並想出利用撿球的機會,窺看我們的身體,心想既然他跑著過來,我就讓他喘著回去,不算很過分吧?”
  火狐說:“哈哈!當然不算!風姿,妳算是仁慈了哦……”
  電媚笑說:“沒辦法啦!有幾個男人到沙灘不是想看美女的,看不是問題,如果有壞念頭,就必須出手教訓,別忘記,我們是有些本事,但對其他無助的女子來說就很無辜,所以出手教訓卑鄙之人,根本不必手軟!”
  我想起巫爺說過,風使者天素本能是守,擅長收取各方消息,以便可以預先防範,如今看來風使者的力量,絕對是守關的好幫手。
  我們接著商討未來籌備之事,風姿再次告知又有人要向我們借火,雷情向我要了個打火機,當借火的人還沒走到我們身前,雷情已主動上前,親手把打火機送上,對方答了一個謝字,當下擦了一下打火機,隨即猛火一噴,燒掉了眉毛,他的幾位朋友見狀,蜂擁而上,想借題發揮,頓時,紅臉、白臉皆由他們自導自演。
  好戲連場,電媚送出幾罐汽水平熄怒氣,卻引來對方鬧起內訌,如果不是事前知道是電媚做的好事,這類平常的吵鬧,又有誰會聯想是遭人施放降術所致呢?
  如果是一場普通的鬧劇,或者是由心地善良的風姿出手教訓,已算是萬幸,可惜,此趟電媚送出的汽水,可是火狐交給她的,惹到火狐出手,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留意火狐的眼神,她那兇惡的目光,凝視本身受傷的掌心,口中念念有詞,原本內訌吵架的兩、三個人,已經動手打起人來,而原先上前勸架的幾個人,最後也加入了戰團,大打出手,好不熱鬧。
  火狐一聲冷笑,應該停止施法了,雨豔上前圍觀,打架的人變本加厲,雙方操起可用的東西,猛然展開激烈的攻擊。一會兒,被打的匆忙逃走,打贏的怕員警而離開,結束了一場無關痛癢的鬧劇。就因我提出的考驗,眾人反被五名女子玩弄於股掌之間,我開始瞭解何謂降頭術殺人於無形,並且還是來自法力不是很高的人身上。
  望向路人一眼,有取笑的,有怒駡的,偏偏就是沒有人認為是降頭術所引發的,仔細想來這也極為正常,出來玩意見不和,先是口角,再到動武,兩敗俱傷,釀出命案,是司空見慣之事,況且也有很多死囚因此踏上絞刑台,或許悔不當初而甘願抵命償還,但會認為遭受降頭術所害的人,應該還是沒有。
  今天,終於印證巫爺所說,風使者的守、雷使的破、電使的引、火狐的攻、雨使的毀天素能力是何其的厲害,亦不難理解巫爺所提及的,掌握五道天素於一身,大羅神或阿露曼天神亦只能唯命是從,和主宰天地間一切的可能性。
  聖淩師太說:“主人,不知你對五使的考驗有何評價和看法?”
  我回答說:“妳不妨問問烏蘇的意見,我需要認真、謹慎的想一想,才能說出真正的評斷,讓我想想……”
  烏蘇立即答說:“法師是在想如何稱讚吧!我個人認為很厲害,整個過程可用輕而易舉來形容,不需要什麼法器,不需要設神壇,單是幾個小動作,已施出了降術,簡直出神入化,如果有人告訴我對方被人施降,我打死也不會相信,厲害!”
  雨豔細聲的說:“烏蘇只講出普通人的看法,我想主人未必滿意吧……”
  靜宜驚訝的說:“雨豔姐,這樣還不滿意,已經很厲害了,整個過程使用五個降術,仍可不動聲色,大敗對方,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此事,有人以此理由當脫罪的藉口,我肯定會惡罵對方一頓,真是想不出還有什麼不滿之處。”
  我慎重想一番後,內心懷著不知對與錯的說:“如果以一個普通降頭師,可說是很理想,但妳們五位是五天素的本能使者,出手未免太過軟弱,要明白降術搏鬥僅有一個生存空間,而這個空間並非妳能決定,只能靠自己爭取,如果不置對方于死地,極有可能死的是自己,尤其是妳風姿,妳犯下一個很大的錯!”
  風姿驚訝的說:“我?”
  聖淩師太說:“主人,難得你能當面對風使明訓,請明示指點。”


第五章 往日的靜雯
  五使在考驗中輕而易舉地使出降術玩弄了對方,于眾人歡呼的一刻,我卻有所感觸。
  雨豔問說:“主人,風姿初次出手,不知犯在何處,請明示點出錯處,我也很想知道,以備之後檢討自己之用。”
  火狐疑惑的說:“主人,我想來想去真是瞧不出風姿錯在什麼地方?可能天資有限,太遙遠的東西看不見……”
  我指著火狐說:“風、雷、電都有錯,她們三個初次出手,要責備也只能算是經驗不足,但妳施降術已有一段時間,且曾敗在降術上好幾次,忘了蛇靈因妳而身亡了嗎?至今還犯同樣的錯,真不知妳現在修的是什麼降術?比起以前修降的妳,到底是進步還是退步了呢?如果無法進步,就滾回舊時那一處,興許獲益會更多!”
  電媚上前說:“主人,蛇靈怎能追究於火狐身上?那只是一個意外……”
  我怒駡電媚說:“雨豔都不敢出聲,站在一旁受訓,妳憑什麼站出來替火狐討公道?妳還是好好想想本身犯的是什麼錯吧!站回去!”
  火狐上前把電媚拉了下去。
  我的發怒令眾人低垂著頭,連什麼都要反駁的靜宜,也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其實她想說也說不上話,畢竟她不是修練降頭術之人,也幸好她不是,要不然單是應付她已夠我頭疼的了。
  我有感而發的說:“妳們可記得巫爺指責我時是怎麼說的,他罵我這個主人是怎麼當的,五位使者的性命交在我手中,但我非但沒有好好保護妳們,還怪罪于他老人家。他無法指定後果,一切只能看我們的造化,假設不是巫爺的關係,我有何本事得到蛇靈,沒有蛇靈如何代替火狐一死,當日我責怪巫爺,好比電媚今天責怪我一般,我倆夠天真吧?但為何我所犯的天真,電媚卻要重蹈覆轍呢?”
  電媚錯愕的說:“哦!電使明白了!對不起!我要澄清一點,我並非責怪主人……”
  火狐說:“主人,請看在我精益求精的分上,允許我再天真一次,為何你會責備我說滾回舊時那一處,興許獲益會更多呢?我到底犯了什麼錯?”
  我思緒開始感到淩亂,不得不重組問題的說:“火狐,妳這筆……等一會再議!我先說說風姿……”
  風姿雙手合十,虛心受教的說:“風姿聽取主人的訓話。”
  真要命,風姿的身材已經很性感,而今還穿著三點式的泳裝,擺出楚楚可憐的表情,教我怎能夠繼續罵下去呢?插進陰道當處罰或許還可以。
  我轉以較溫和的語氣說:“風姿,我剛才說過降術拼搏,生存機會只能靠自己去爭取,妳錯在留有一手,讓雷情接力去發揮,而沒有徹底將對方打敗,即使不願殺死對方,也不能讓他有能力走著回去,最起碼也要他倒地不起。”
  風姿說:“主人,你不是要考驗五使者嗎?如果真將他殺了,如何繼續做考驗呢?況且對方並非懂得降術,身上又沒有武器,不必過於緊張吧……”
  靜宜接著說:“我認為……過分了些……對方只是普通人罷了……何必小題大做?”
  靜雯忙阻止靜宜說下去道:“妹妹,不關我們的事,不要胡亂插嘴!”
  我氣得轉身捉住一位較斯文的路人過來問說:“坤卡,脈咪阿奶,奉鴨露科望婦影坤尼這吉羊哎卡?(先生你好,沒什麼,我只想知道你望著這位女人有何想法罷了?”
  路人有些害怕的望了一眼後說:“奄跌!薄米阿奶!羊戈?(泰北鄉下話:漂亮!沒什麼呀!怎麼啦?”
  我送了一罐汽水給路人,打發他走。
  我對風姿說:“妳聽到了嗎?他說妳漂亮,沒什麼,除此之外,他根本就不知道妳是懂得施放降術的女人,那妳如何知道對方不懂得施放降術?如何知道他朋友當中都不懂降術?而妳卻在毫無戒備的情況下,讓對方步行回去,萬一對方施個回馬槍,放個冷箭,誰來救妳?誰會可憐妳?”
  風姿恍然大悟說:“哦!我明白了!主人在提醒我除非不施降,一旦施降就要讓對方無還擊的機會,施降前後都要具備警戒之心,以防萬一,謝謝!”
  我繼續說:“雷、電二使,我就不多說了,火狐妳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火狐感激的語氣說:“主人,我明白了!大致上和風姿說的一樣,我以前出手就置對方于死地,不讓對方有喘氣的機會,而今天卻留下活口,沒在師妹面前樹立好榜樣,難怪主人會責怪滾回舊時那一處,可能獲益會更多,日後我會多加謹記。”
  我說道:“火狐,還有呢?只領悟到這幾點嗎?”
  火狐不解的問說:“還有嗎?請明示!”
  我歎了口氣說:“烏蘇,可以容許我借用你做個比喻嗎?”

  烏蘇連忙回答說:“當然可以!我很欣賞法師的見解,請便!”
  我繼續說:“火狐,烏蘇的例子套用在妳身上最合適不過,當日他犯的錯和妳一樣,就是沒查看清楚,自以為是,便向對方施放降術,雖然他施放的不是真正降術,但表面上已經是,結果他的下場和妳一樣,不知道被打敗的下場是怎麼樣,妳對也篷有我的蛇靈抵住,烏蘇有雨豔及時出手,要不然妳和他還有機會在此悠閒享受陽光與海灘?到陰曹地府享受刀山與油鍋吧!”
  火狐承認說:“對!我是應該瞭解對方的實力才出手,一旦出手就要對方的命,要不然就不要出手!”
  我點頭說:“嗯,還有一點妳和大家都要特別留意,一旦被打敗,即使倒地也不能分心,不要以為對方的攻擊只有一次,記住,在後面跟隨的可能有第二粒精靈石、第三粒,火狐敗就是敗在第二粒精靈石下。總之放走的敵人,不能讓對方有還擊的機會,同樣地,也不要低估對方只做一次的攻擊,便完全鬆懈,明白嗎?”
  大家恍然大悟,如獲至寶的異口同聲說:“明白了!主人!”
  我松了一口氣說:“大家別怪我黑著臉斥責一番,我主要是希望大家認真對待,因為眼看妳們以鬆懈的心情施放降術,我內心十分擔憂,害怕會失去妳們其中一個,畢竟巫山求降的旅程非同兒戲,所面對的不是普通人,對方同樣不會視妳們為普通人,隨時隨地迎面而來皆是死亡的攻擊呀!”
  大家說:“我們會多加小心!”
  我最後說:“嗯,總之,大家謹記一點,贏不要留手,輸不要鬆懈,殺要殺個痛快,殺不死對方,就要隱藏實力,伺機一擊即中,必須是令對方倒地不起的一擊,保住性命最為重要。我也在此宣佈,巫山求降之旅,明天如期前往!”
  火狐終於笑出聲說:“好呀!今天獲益良多,巫山求降之旅的信心比之前增加數倍,好呀!”
  電媚同意的說:“我和火狐的想法一樣,現在除了信心劇增之外,對施用降術也有明確的方向,不必再戰戰兢兢、慌慌張張的。”
  靜宜走到我面前,拍了幾下手掌說:“這幾下掌聲送給你的,大惡人!嘻嘻!”
  望著無際的大海,我本想釋放巴拉吉,讓它暢遊一陣,可是樹大招風,怕惹來也篷的注意,最終還是取消念頭,繼續享用椰林下的啤酒。而美人兒則繼續扮演她們的美人魚,至於烏蘇也不知哪里弄來了馬來人稱作“沙嗲”的玩意,不過,雖沙嗲醬美味可口,但我對香葉蒸熟的娘惹(華族馬族混血兒)飯團,還是更加喜愛。
  沙灘之旅結束後,大夥兒同意先回酒店沖涼,晚上再吃個離別宴。
  途中,靜雯私下三番兩次要求我解除靜宜身上的咒語,我也多次向她解釋,倘若不進行第二次性愛,是無法解除咒語的。
  當我抵達酒店乘搭第二部電梯之際,靜雯再次向我提起解除靜宜身上咒語一事。
  我極不耐煩甚至有些生氣的回答說:“靜雯,我再次向妳說清楚,我已經多次要求靜宜進行第二次性愛,但她說下體疼痛,而且出現月經來潮的先兆,不肯和我進行性愛,倘若沒有第二次性愛,是無法解除她身上的咒語,這是我最後一次對妳解釋,如果妳再重複這個問題,即使日後有機會,我也肯定不會幫她解除的,清楚嗎?”
  靜雯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極無奈的說:“法師,不是我想煩你,而是我瞭解靜宜固執的脾性,除非她身上沒有咒語,要不然她一時想不開,便會溜回香港報仇,我又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往後這段離鄉背井的日子裡,別說她,我自己都不知能否支撐下去,真的很無助呀……”
  我回答靜雯說:“哦!電梯到了,我瞭解妳此刻的心情,要不妳走樓梯上去,慢慢走到二十八樓,也許心情平靜後會想到好法子也說不定。”
  我還未說完,靜雯已像一枝箭飛進電梯裡,並且想立即把門關上,幸好我沒被她擺脫,及時跟了進去,有趣的是,究竟我想擺脫她,還是不想被她擺脫呢?
  離別宴的安排是泰國火鍋,由於熱帶國家沒有冬天,所以大街小巷都很難找到一家像樣的火鍋店,可是烏蘇知道港人的口味,為了想讓我們的離別宴吃得稱心,刻意包下熟食館的包廂,再弄來兩部流動式的冷氣機,讓我們大快朵頤。
  不過烏蘇並不知道火鍋最講究是桌子的高度,而且桌面不能夠擺設太華麗,另外,最重要的一點是站著吃,不拘謹地拋來拋去,才是最正宗的吃法,當然椅子仍是不可以缺少,沒理由從開始站到結束吧!再者火鍋最主要的配菜,就是冰凍的啤酒,如果啤酒不冰凍,那比死還要難受。
  泰國的火鍋和香港有些不一樣的是湯底和食物,這裡的主湯底是冬惹酸辣味,分別是紅色或白色。有趣的是食物竟用燒鴨和燒肉,甚至燒雞、叉燒,據他們經理說,有這些燒臘品入湯內,湯味更加可口。值得一贊是老虎蝦,真是香甜又多汁,還有不同的幾種辣椒醬料,甚稱一絕。
  離別宴眾人吃得很高興,個個邊吃邊喝,房間內除了幾個小師妹之外,所有的女人幾乎都變成了男人似的,完全沒有絲毫矜持和儀態,連卿儀也是一樣,啤酒一罐罐不停地喝,豪邁的作風和語氣,比男人還要更像男人,如果真要用文字來形容此時此刻的氣氛,除了“沒有明天”四個字,恐怕沒有什麼詞會比此更貼切。
  沒想到離別宴是多次晚飯中最快結束的一次,但我可以非常清楚的肯定一點,結束並不是吃飽,而是喝啤酒脹飽。為何我會非常清楚?因為看到她們個個肆意狂歡的灌酒,已響起我心中的警鐘,我有責任照顧她們,所以沒有陪她們一塊醉倒的理由,其實懂得這個道理的不只我一個,還有靜雯和幾位小師妹,包括參拉打。
  其實個個都不算醉到要人抬才能夠回到酒店,她們比三分醒多一點點,加上離酒店並非很遠,不需五分鐘車子已來到酒店大堂,況且有幾個小師妹相伴,在醉娃左擺兩、右晃三的太空漫步下,終於吵吵鬧鬧的走進電梯。
  原本分成兩部電梯上樓,但醉鬼看到什麼就追什麼,火狐看到電媚,跟著沖了進來,卿儀也是一樣,陪同她倆的小師妹也是,無辜的我被擠到一角,壓在我身上的是參拉打,她並非故意的,因為她已被火狐壓得喘不過氣,她的玉背和彈臀緊貼在我身上動彈不得。
  參拉打身上散發的香味,和沉重的鼻息,不禁令我萌生邪念,想在她身上撫摸,令她發出呻吟,這種想法一點也不誇張,只不過我不是用手在她身上撫摸,而是用身體貼摩她罷了,最難抵受是她的玉臀,恰好擦中我勃起的雞巴。
  我深知參拉打想退卻無路可退,我同樣想避也無處可避,尤其是投在她衣領內的視線,正對準白色蕾絲的乳罩上,可惡的是藏在罩杯裡並非豐滿卻彈實的誘乳,若隱若現,差那麼的一點點,就能窺見乳頭大小和色澤,正因為差那一點點,只需多兩個小數點的空間,便能一窺全貌,試問如何半途而廢呢?
  越想看越是看不到,緊張的情緒,牽引全身激動的欲念,直到參拉打明顯的移開玉臀,我才知道雞巴觸犯了不該犯的過錯。總之,追根究底就是眼睛的錯,害我只知道下體爽,卻不知為何爽……
  “抱歉!不要誤會!那是我腰間的巴拉吉,不是我下體之物,不要介意!”
  參拉打朝我下體的位置瞧了一眼,無語。
  真該死!在腰間的巴拉吉,怎麼可能會碰在參拉打的屁股上?而最恨的是雞巴到底在她的股溝,是從上擦下,還是從下擦上,從屁眼擦向蜜縫,還是蜜縫插入屁眼呢?
  一無所知的爽,在電梯門左右分開之下,終告結束。然而,結束之後卻又是一場遮掩戲上演,不遮掩勃起的雞巴,那下體的醜相便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原形畢露。
  參拉打攙扶風姿走出電梯,跟著是站在我左手旁的靜雯扶著靜宜出去,我靈機一動,即刻跟在靜雯身後小聲的說:“幫幫忙,給我擋一擋!”
  “靜雯!慢點!我來扶妳……”
  靜雯在不知情下,沒有接受也沒拒絕,就讓我貼在她的身後,而我的下體自然而然貼於她的彈臀上,應該說是我的雞巴被逼得侵犯她的後臀,而她的後臀一直在躲避我那勃起堅硬的雞巴。
  靜雯就是靜雯,倘若真要她與參拉打相比,一個都市性感白領,一個鄉土純樸罕女,各有各的賣點,平分秋色。可是目前的雞巴,頂在靜雯的彈臀上,對她的渴望,無疑令參拉打出現兩分的落後,況且靜雯的彈乳不管壓在靜宜的手臂上,還是輕輕幾下的碰觸,皆流露出豐滿飽實的一面,搖晃的擺動、煽情欲火的誘惑,正是無聲勝有聲,最佳的視覺享受,我對她有所偏心是沒什麼不對的。
  參拉打走在前面,靜雯走在後面,其實我是無需貼靜雯太近,借酒行兇,引來她的不滿,玉手無惡意的甩開,無意間,變成摸在怒挺的雞巴上,她慌張失色的臉,已在我腦海裡留下深刻難忘的美態,唯一擔心的是她可能再次失禁撒尿,我只能退開一步,讓她有個喘息的空間,可是,她已走到自己的房間外……
  “你……怎麼……還站著……”
  靜雯悄悄窺向前方的參拉打,她正推開房門準備送風姿和雷情進入房內。
  “法師,風師姐和雷師姐要求我今晚留下,我會照顧她們,請放心……”
  “有勞妳的照顧……拜託了……”

  參拉打輕聲的說:“各位,晚安!”
  我和靜雯說聲晚安後,隨著幾位小師妹說的晚安,離別宴的夜晚終告完滿結束。
  “還需要……遮掩?晚安吧……”
  凝望著靜雯,腦海裡浮現她在麗晶酒店追出來的情景,當時電媚還取笑的說,一張十幾萬的帳單,有整個華陽集團壓下來,就算要她陪我這位超級貴賓過夜,也不成問題。
  “嗯……是該……晚安……了……是該……結束……了……”
  我準備走向自己房間時,停下腳步問說:“今天是星期幾?”
  靜雯看一看手錶說:“哦……還是星期二,一個小時後是星期三,有什麼重要事嗎?”
  我望著靜雯莊淑俏麗的臉孔說:“嗯……可以請妳對著我,很有禮貌的說一聲“祝龍先生有個愉快的星期三”嗎?”
  靜雯當場愕了一愕,跟著相視而笑的說:“晚安,祝龍虎生先生有個愉快的星期三,二八二八號房間……”
  我有感而發的說:“是呀!二八二八號房間……這裡同樣是二十八樓,倒是為何把龍先生改成龍虎生先生呢?”
  不等靜雯解釋,一旁七分醉的靜宜說:“可以進房間了嗎?”
  靜雯滿臉愉悅,粉紅羞臉,喜眉笑眼的說:“我不是酒店經理,你也不再是我名單下的住客,龍先生的稱呼,只用在不相關的人身上,但現在的你已經不一樣……晚安……虎生……”
  靜雯說完後,急著把靜宜扶進房間。
  靜雯竟對我說“晚安,虎生”,她直接叫我的名字,這代表著什麼呢?
  當我經過雷情和風姿的房間時,引起我注意的並非她們倆,而是罕女參拉打,我有些衝動想進去,再從側門回到我的房間,可是我沒有按下門鈴的勇氣,也許勇氣已化成對靜雯的思念,又或許是回到昔日……並未認識參拉打的龍虎生歲月裡……


第六章 靜雯大膽的想法
  回到房間,我將脫下的衣服全拋在沙發上,身上只剩條內褲就癱倒在沙發上,很是失落,可能是被靜雯掀起了思念情緒,觸發了想佔有她卻不敢佔有的內心矛盾,其中也包括不該喝,卻又喝下參拉打那杯拜師茶。
  當我開始喝第二罐啤酒的時候,無意間拿起了白色布套中的巴拉吉,心想有幸得此寶物,卻不曾真正使用在女人身上,它真有如雨豔所說的那般神奇,具備迷惑女人心智的功力?我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曾應驗,絕不會當盲目的吹捧迷,除非它知道我對哪個女人有欲念,又能將她迷惑送到我面前,別說當吹捧迷,要我叫它做老爸也行,反正老爸都是一個鳥樣。
  對了!不知虎生可有其他外遇或老相好什麼的?也罷,如今身在泰國,即使是香港小姐也沒用……不對呀!還有一個李佳音,她不是說過要來泰國找我嗎?怎麼都這麼多日了,還未見其蹤影呢?
  仔細一想還是實在點,多放點心思在身邊的美女吧!巴拉吉的神效聽過就算,不要當成希望,要不然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將它收回褲袋裡,不想對它有太大的奢望。
  門鈴聲響起,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不是酒店員工,因為每當這個時候響起的門鈴,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今晚會是誰上門找我呢?
  卿儀和靜宜已經醉倒,五使和小師妹絕不可能,除了靜雯和參拉打之外,不會是聖淩師太吧?說實話,我不知是抗拒,還是尊重,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除了救命恩人之外,已經昇華至阿母的級別,即使不是阿母,也是個媽媽桑,試問有幾個買醉的人,走進有一大群美女的夜總會,會對媽媽桑感興趣,產生欲念的呢?
  至少我絕對不是其中的一個,日後也不會有所改變!
  我打開房門,十分意外,對方見了我也嚇了一跳!
  我意外門外的人是靜雯,她的驚嚇是我只穿著一條內褲,而且春丸走光,難怪她會有此反應,當我到浴室取出浴袍的時候,心想著靜雯的到來會不會與巴拉吉有關呢?
  靜雯坐在沙發上,她和靜宜都有穿睡衣的習慣,她較為保守,一身桃紅色,長袖長褲屬於上等絲質柔滑布料,鈕扣與鈕扣之間的縫隙中淡粉紅色的罩杯若隱若現,顯然內有胸圍襯托,腳趾間有肉色絲襪相襯,不像靜宜那般暴露,陰毛幾乎都露在短褲外,這說明靜雯過來之前,已檢查了一切裝備。
  我取笑的說:“不知妳帶上防狼器了嗎?”
  靜雯不解的問說:“為何要帶上防狼器?”
  我指著靜雯的腳趾說:“妳總不會穿成這個模樣睡覺吧?我指的是絲襪……”
  靜雯似笑非笑的說:“哦……不……不是絲襪……是襪子,只是一種禮貌罷了,看來你的建議沒錯,我是有必要帶上防狼器,要不然也不會留意我有沒有穿絲襪……”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說:“哈哈!我從來沒有標榜自己是正人君子,只標榜著男人應該做男人該做的事罷了。對了,找我有何事?不會是因為我對妳兩次輕薄,故趁巫山求降的前一晚,找我算清這筆帳吧?不……慢!我有必要重新聲明,如果又是為靜宜解除咒語一事,麻煩妳……門口在那邊……”
  靜雯笑吟吟的說:“我未說過你是正人君子,也沒本事找你算輕薄的帳,我這次是經過慎重的思考,才決定過來找你,但你可否認真、坦白的回答我幾個問題?”
  我無奈的說:“妳既然把慎重說在嘴邊,我豈能不認真作答,那好吧!除非不答,若答必實,絕無虛言,行了吧?”
  靜雯豎起大拇指說:“好!夠爽快!你剛才為何要我說,祝龍先生有個愉快的星期三呢?這是什麼意思?哦……這酒你喝過……我能喝嗎?”
  我即回答說:“不行!”
  靜雯有些難以置信的失望說:“為何?”
  我阻止靜雯拿起啤酒說:“妳是屬於高貴的女人,紅酒才適合妳的身份,等等……”
  我偷偷潛入火狐的房間,取出兩瓶紅酒說:“紅酒才夠資格配合妳這高貴氣質的女人。還有,我頭一次為女人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記住,別告訴任何人,就當是我倆的秘密,我去洗兩個酒杯,別喝啤酒……撞酒很易醉!等等……”
  洗的是酒杯,看的是鏡中的我,刹那間,弄不清楚是我英俊可愛,還是巴拉吉的神奇力量,讓靜雯深夜到我房間裡來,她可是靜宜的姐姐啊!如果不是巴拉吉的力量,怎麼可能會這樣呢?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洗了酒杯,走出浴室,發現靜雯已把兩瓶紅酒給開了。
  我搖頭的說:“看來有人想把我灌醉,阻止我巫山求降哦……”
  靜雯搶過我的酒杯,殷勤的為我斟上紅酒說:“你不是想把我灌醉,不然為何要取兩瓶過來呢?”
  我接過靜雯遞來的紅酒,準備把啤酒拿走,發現啤酒已被喝完,這罐酒我剛才明明只喝了一口,為何被清掉了呢?看來她的心事不比我少,哎!又是漫長的一個夜晚。
  我把啤酒罐拿開說:“不!取來兩瓶只是不想偷兩次罷了,沒想到,妳還會開紅酒,而且喝完啤酒不丟掉,仍擺在桌面,似乎在告訴我,妳今晚是來求醉的,妳不怕撞酒很易醉的嗎?”
  靜宜和我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說:“我相信有史以來,只有今晚我是不怕喝醉的,或許應該說我今晚有必要醉吧!可是我擔心醉不了,真矛盾!對了,忘記多謝你稱讚我是高貴的女人,而且……不知道……我們該不該……為有個秘密幹一口呢?”
  我毫不猶疑的碰了一下酒杯說:“當然要啦!來!為我倆有個秘密幹一口吧!”
  靜雯喝了一口酒,接著說:“奇怪!我怎麼說也是六星級的經理,開紅酒這種小事,豈會難倒我呢?我在你眼裡不是那麼無能吧?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
  “回答要妳說星期三那件事?”
  “……是……”
  我想了一會說:“無可否認,巫山求降之旅,我是害怕回不來,所以事前為妳們安排好某些事,包括支持卿儀辦酒店,為妳和靜宜鋪好日後的路。離別在即,想起初次與妳見面的情景,妳那句祝我有個愉快的星期三,正是妳第一次送我離開時說的話,所以我想多聽一次,相信妳進來房間時應該感受得到我的寂寞吧!對嗎?”
  靜雯點頭的說:“沒錯!那句話確實是我們剛剛認識時送你離開說的話,難怪你今晚要我再說一次,你一直有把我放在心上?甚至……和靜宜那一次……也想起我?”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