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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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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強人所難...還看樓主情況許可...急不得 :smile_47: 急不得
先謝過樓主....請繼續....

多謝樓主繼續,樓主加油!

第七章 進貢
   昏暗的竹樓裡,蚌殼的珍珠質散發出柔和的珠輝。阿夕把它當成床那樣臥在上面,那具潔白的胴體宛如蚌殼中生出一般,通體被珠輝映得瑩白。略顯稚嫩的花苖少女兩腿張開,踩在蚌殼邊緣,敞露出下體的秘境,用手指撥開柔軟的陰唇,將嬌美的性器展露出來。  
   阿夕輕撫著下體,低笑道:「妳知道商隊那個年輕人嗎?頭髮短短的,看起來很聰明,可總喜歡發呆那個。」小紫想了一會兒,「我知道了。他和樂姐姐很要好呢。我聽到有人叫他,程……頭兒……哦,他是姐姐的……」
   「就是他啦!」阿夕笑咪咪道:「姐姐第一次就是被他搞的。」程宗揚一臉尷尬。他知道阿夕很大膽,卻沒想到她這麼大膽,竟然教小紫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怎麼跟男人做愛,也不怕把人家教壞了。不過……自己總是在發呆嗎?
   阿夕敞開腿,股間紅潤的蜜穴微微張開,露出柔膩的穴口。她翹起食指,將白嫩的指節伸入穴口,在蜜穴內輕輕戳弄,一邊用妖媚的聲音說道:「妳別看他像是很老實的樣子,每次搞姐姐的小肉洞,都能搞好久。」程宗揚不禁心虚起來。
   阿夕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很明顯和平常不同,與其說她是投懷送抱,倒更像是被人操控的玩偶。凝羽雖然找不出其中的緣故,但可以肯定她是被人操控的,與中蠱的情形類似。最初程宗揚還有些擔心,交合時很小心,後來見她又乖又聽話,不免有些過火的舉動。沒想到這會兒一說,她竟然都知道……阿夕媚眼如絲,一邊撫弄著自己的玉戶,聲音像蜜糖一樣又甜又膩:「他的肉棒又熱又大,硬邦邦的,還會許多花樣,每次都搞得姐姐好舒服。」被一個少女這樣評價,程宗揚尷尬之餘,禁不住還有幾分得意。
   阿夕忽然笑道:「妳知道男人的肉棒嗎?」小紫靦腆地搖了搖頭。
   阿夕小聲笑道:「男人下面有個又粗又長的東西,交合的時候就塞到姐姐的小肉洞裡面,就像這個……」阿夕拿起一隻海螺,朝小紫眨了眨眼。
   那是一隻細長的筍螺,錐形的螺身長及尺許,螺節旋轉著一圈圈鼓起,表面呈淡黃色,就像一支尖長的竹筍。
   「晚上大家都睡的時候,姐姐會跟他到外面,在沒有人的地方張開腿,讓他把大肉棒插到姐姐的小肉洞裡。就像這樣……」阿夕拿起筍螺,將尖端頂住穴口朝自己體內塞去。
   「啊……」阿夕紅唇間逸出一縷柔媚的呻吟。
   堅硬的螺體擠進穴口,在柔嫩的蜜穴越進越深。那只筍螺差不多有阿夕小臂那麼長,頂部尖尖的,往下越來越粗,底部直徑超過十厘米,阿夕兩手都無法握住,只能捧住筍螺中段。
   小紫咬著手指,精緻的小臉佈滿訝異而好奇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道:「很痛吧?」「怎麼會呢?」阿夕輕笑道:「很舒服呢。」說著她挺起下體,雙手試探著用力,將長及尺許的海螺一點一點納入體內。
   穿著紫衣的少女好奇地瞪大眼睛,看著阿夕張開白嫩的雙腿,用錐狀的長海螺捅在自己下體捅弄。突起的螺節在少女紅膩的蜜穴中進出,柔美的性器像嬌嫩的鮮花一樣收緊,又被帶得翻開。
   看著阿夕狡黠而欣悅的表情,程宗揚眉頭慢慢皺起。那根筍螺頂部很尖,而且堅硬異常,雖然自己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但絕不好受。可阿夕不僅眉眼含春,而且插得又深又用力,尺許長的筍螺幾乎有半數納入體內。這是一個足以令女性受傷的深度,她卻像很享受一樣眉開眼笑。
   淡黃的螺殼在蜜穴中不停進出,不多時表面就塗上一層亮晶晶的液體。阿夕低叫著,嫩穴被插得一片狼籍。
   突然她抓住小紫的手掌,讓她握住筍螺,「妳來。」小紫像被火燙到一樣收回手,背到背後,小聲說:「我不會……」阿夕輕笑道:「很簡單的。來嘛,來玩姐姐的小肉洞。要不,我就不跟妳玩了。」在她的威脅引誘下,小紫鼓足勇氣握住海螺,輕輕一推。  
   「啊……」阿夕發出濕媚的淫聲,白滑而纖細的腰肢向上弓起,那根細長的筍螺像劍一樣插在她少女的性器中,突起的螺節撐開柔膩的花瓣。
   「用力……」阿夕挺起下腹,用她最柔嫩的部位竭力吞下螺體,兩手放在乳上,捻住紅嫩的乳頭,嬌聲道:「用力啊,小紫……」「用力……」「用力幹姐姐的小肉洞……」那酥軟的聲音又淫又媚,讓隔壁的程宗揚都聽得下體發脹。
   小紫抱住海螺,笨拙地在阿夕體內抽送。她小臉紅紅的,眼睛卻閃閃發亮,忽然她丟開手,「一點都不好玩。」阿夕揚手抓住她的手臂,半是誘惑半是央求地說道:「姐姐換個姿勢,妳來搞好不好?」小紫咬住手指,猶豫的說:「好玩嗎?」
   「好玩啊。他最喜歡姐姐這種姿勢了。」阿夕翻過身體,分開雙膝,跪在蚌殼內,然後兩手抱著雪白的臀肉,將屁股高高挺起,。將插著海螺的紅嫩性器展露在小紫面前,充滿媚意地說道:「小紫,從後面來頂海螺,像男人那樣來幹姐姐。」小紫微微嘟著小嘴,似乎並不樂意。
   阿夕道:「姐姐會扭屁股,會叫給妳聽。要不,姐姐給妳舔腳趾好不好?」
   小紫咯咯笑了起來。「我才不要呢,好癢!」「妳來搞姐姐,姐姐就會乖乖地聽妳的話。小紫想了半天,試探道:「妳幫我打水,掃房子好不好?」「好啊。」阿夕一口答應。
   小紫這才高興起來,走到阿夕身後,「這樣嗎?」「抱住姐姐的屁股。」小紫按照阿夕教的那樣,從後面抱住她的屁股,用小腹頂住海螺底部,向前挺動。
   「啊……」阿夕昂起頭,渾圓的雪臀在小紫手間顫抖著收緊。
   程宗揚沒想到這兩個傻丫頭越玩越大膽,竟然搞出了百合女的玩法。阿夕出人意料的淫媚,自己興奮間又隠隠有些慚愧。要知道這些天自己很少和阿夕在一起。她表示得這麼慾求不滿,不知道是因為肉體被自己充分開發了,還是因為對自己所做的仍不滿足。
   淡黃色的貝殼螺旋狀長長伸出,一端頂在小紫腹下,一端插在阿夕白嫩的臀間。
   隨著兩人的動作,筍螺彷彿一根奇怪的陽具,在阿夕潔白的股間不斷進出。
   阿夕渾圓的眼睛因為興奮而張大,她一邊扭動屁股,一邊叫小紫用力,仍顯稚嫩的肉體滲出汗水,散發出濕淋淋的艷光。阿夕下體像即將高潮般一片濕濘,海螺沒入體內的部分彷彿被水洗過般又光又亮,沿著貝殼的紋路,不停滴下透明的淫汁。
   堅硬的海螺深深頂進阿夕柔嫩的密腔內,花苖少女嬌美的性器被一節節突起的螺紋頂得凹陷下去,讓程宗揚懷疑筍螺頂端已經捅入她的子宮。
   按阿夕央求的那樣,小紫踮起腳尖,挺起身體,用小腹頂住深陷在她體內的海螺在她臀間轉動。阿夕將雪白的屁股用力扒開,在海螺的攪弄下,不住發出淫浪的媚叫。
   小紫精緻的面孔升起兩片紅暈,她踮得腳酸,吃力地向後退了一步,深陷在阿夕臀間的昏螺立刻彈出一截。
   海螺淡黃的外殼多了一抹異樣的紅色,接著越來越濃。程宗揚心頭一凛,一直盤膝的他猛地坐起身來。小紫像被驚動的小鳥一樣鬆開手,「一點都不好玩。」說著跑了出去。
   阿夕仍翹著屁股,那根海螺滑出一半,淡黃的螺紋間淌出血痕,雪白的臀間一片殷紅。她嬌俏地咬著唇角,臉上滿是柔媚的笑意,似乎毫不覺得痛楚。
   程宗揚小心的拔出海螺,一縷鮮血頓時湧了出來,沿著她白嫩的雙腿淌到光滑的蚌殼內。
   一股怒意頓時從程宗揚心底升起,他早覺得阿夕的情形不對,卻沒想到阿夕背很的操縱者竟然這樣殘忍,完全不把她的死活放在心上。
   海螺的昏狀的頂端尖硬異常,不小心扎到手上也會受傷。可阿夕不僅用它來自慰,還不斷讓小紫用力抽插,如果繼續玩下去,很可能會被捅穿身體。
   程宗揚用一塊巾帕塞到阿夕下體,止住她的出血。看著花苖少女微微顫抖的唇角,心頭的憤怒越來越強烈。
   那個操控者一直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惡意,讓自己也放鬆了警覺。程宗揚不明白,那個人為何會在這個平靜的午後突然顯露出残忍的一面。
   阿夕背後的操縱者,他原本以為是謝藝。但他當著自己的面矢口否認。程宗揚相信他說的是實話。像謝藝那樣外表溫和,內心無比驕傲的男人,根本不屑於說謊。
   那究竟會是誰呢?
   如果要找出操控者,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凝羽曾經說過,操控他人的靈魂是一種深邃的法術,通常施術者都不會離被操控者太遠,而商隊大多數人都在海灣。
   在背後操控阿夕的那個人,肯定是岸上這些人中的一個。
   易彪和吳戰威首先可以排除掉,這兩個鐵漢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況且他們兩個都練的是武技,對法術並不精通。
   那麼剩下的,只有花苖人……阿夕臉上的媚意僵了一下,忽然露出痛楚的表情。她一手按住小腹,一邊帶著驚怕和不解的朝那只滴血的筍螺看去。忽然,她渾身打了個哆嗦。
   冥冥中,那個操縱者正獰笑著露出他的第一顆獠牙。那個人,想讓阿夕去死。
   搜索的人群直到深夜才回來。他們找到一名雲氏商會的護衛遺體,祁遠和石剛仍毫無音訊。
   當天晚上,沒有人敢再靠近海灣,所有人都待在村裡,遠遠避開海岸線。
   隨著時間的流逝,祁遠等人生還的希望已經降至最低,但每個人還留有一線希冀。白湖商館已經喪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手,再少了祁遠和石剛兩個,僅剩下他們四五個人,這支商隊已經算是分崩離折了。
   「明天再找一天。如果還沒找到,等碧鰻人回來,我們就離開。」程宗揚輕撫著凝羽的髮絲,長吁了一口氣,「不管碧鰻人知不知道霓龍絲,我們都要啟程返回。」身邊幾隻螢火蟲飛舞著,尾部的光球一明一滅。不遠處,清泉匯成的小潭在月光下閃動著粼粼波光。
   白天被海水泡過,渾身都結滿鹽漬,尤其是腿上的傷口更癢痛難當。程宗揚忍了一個下午,凝羽一回來,就拉著她找到那個泉眼,洗去身上的鹽漬。讓他失望的是,樂明珠那丫頭似乎在躲著自己,一回來就跑去找小紫。
   凝羽伏在他膝上,輕聲道:「怎麼跟她交待?」「我不準備回五原城。」凝羽霍然直起腰,望著他的眼睛。

   程宗揚把凝羽一縷髮絲繞在指上,低聲道:「跟我走。」「你的冰蠱呢?」
   「總會有辦法的。」程宗揚向武二郎透露過冰蠱的事。武二郎把胸口拍得山響:這點小事,二爺的面子拿出來,伸手就給辦了。就算二爺的面子不夠,還有花苖族長阿依蘇荔的面子。南荒別的沒有,找個驅蠱的巫師那可算找對地方了。
   武二郎的話打對折都難說,最多只能三折起,不過對蘇荔那個花苖大美女,程宗揚還是有些信心的。但更可靠的還是雲蒼峰。自己和雲蒼峰商量過一起做拉鏈,雲蒼峰也對他的主意很感興趣。雲氏商會關係眾多,解除自己的冰蠱也不是難事。
   凝羽垂首想了一會兒,然後緩緩搖頭。
   「為什麼?」「我不能走。」地面突然微微一震,接著林中傳來一聲低沉的鳴吼,一個龐大的身影撞開枝葉。
   一頭巨大的白象從林中踏出,打碎了池旁的靜謐。白象背脊高度超過五米,巍峨的體型宛如一座移動的山丘,自己白天乘的竹笩和牠一比,就像一片碎紙。
   長達數米的象鼻左右捲動著,粗大的象牙又彎又長,象牙根部包著兩道寬闊的金箍。
   白象背上駄著一頂涼亭,一個包著頭巾的巫師坐在亭中。他眼睛狹長,灰褐色的皮膚緊緊繃著骨骼,身體消瘦而結實,頭上鬼角不像通常那樣向上直生,而是貼著頭皮向後生長,彷彿一條黑色的粗辮。他一手握著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陶罐,斜著身倚在亭中,垂著帷幕的涼亭隨著白象的移動左右搖擺。
   白象旁邊跟隨著幾名皮膚黝黑的隨從。他們帶著刀斧,手臂刺著紋身,卻不是鬼武士﹣﹣因為他們的表情不像鬼武士那樣木然,而是充滿了凶狠、殘忍、惡毒和傲慢。在他們身後,則是一群膽怯而卑微的奴隸。
   程宗揚和凝羽屏住呼吸。那些人的鬼角已經暴露了他們的身份。這些人,來自鬼王峒。
   白象踏過溪泉,在泥土間留下深深的足跡。山坡下,碧鰻人的村落沉浸在黑暗,遠處的海灣潮水已經與海岸平齊,海浪交疊著,在月亮的引力下彷彿連綿的群山撲上海岸,發出巨大的濤聲。
   遠遠的,波濤洶湧的海面亮起一點細小的光芒,彷彿落入海中的寒星,接著又一點。越來越多的光點出現在海中,它們潛在波浪翻滾的海面下,以肉眼可以察覺的速度朝海岸移來。
   沉渾的象鳴聲在海岸上迴盪。來自鬼王峒的使者高高坐在象背上,用細長的手指拈起一顆珍珠。
   「這就是你們的收穫嗎?」使者的聲音粗啞而低沉。
   幾個人水淋淋跪在礁石上,為首的一個老者。他赤著上身,棕色的皮膚像一棵老樹般的乾枯,即使在海中浸泡多日也沒有變得濕潤。
   「尊敬的使者,」老者喉中帶著一絲沙聲,謙卑地說道:「七天前,我們進入深海,但在夜叉珊瑚附近與鮫人遭遇。我們損失了超過三十名族人……」使者手一抖,一條長鞭從亭中揮出,毒蛇般落在老者棕色的胸膛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這些是我要聽的嗎?」包著頭巾的巫師用古怪的腔調說道:「我只需要知道,你們給偉大的巫王敬獻的物品呢?」除了岸上幾個碧鰻的長者,其餘的碧鰻人都留在波濤翻滾的海中。嵌在他髮際的海光礁微微發亮,發出球狀的螢光。
   老者顫抖著說道:「我們已經沒有成年的男丁……饒了我們吧!」他突然慘叫起來,「饒命啊……」使者的隨從舉起鐵斧,一斧砍斷了他的脖頸。
   一點血珠飛濺出來,以肉眼難以察覺地速度飛向白象上的竹亭。使者手中的陶罐打開一線,血珠一閃,沒入罐中。
   碧鰻人將他們采獲的物品擺在白象前,珍珠、珊瑚、珍稀的海中生物……還有一些奇特的礦物。
   使者懶洋洋看著,直到看到那些礦物才露出貪婪的目光。
   「只有這麼多?海底的精鐵呢?」「夜叉珊瑚被鮫族佔據,」另一名老者恐懼地說道:「我們沒有辦法進去。為了這些精鐵,我們死了很多人……」海中的碧鰻人一一走到岸上,他們大多是老人和女子,偶爾有幾個孩童。碧鰻人的體形與人類相似,並沒有鮫人那樣可以變化的魚尾,也許這正是他們在爭奪海洋中負於鮫族的原因。
   長期的水下生活使碧鰻人體形勻稱而健美,尤其是那些碧鰻女子,她們胸部豐滿修長的肢體柔軟而富有彈性,在襤褸的衣衫中顯露出優美的曲線,只是怹們神情悲傷,目光木然而又絕望。
   每個碧鰻人采獲的雖然不多,但幾百人眾聚集起來,漸漸也堆起一座小山。使者帶來的奴隸把各種物品分好,分別裝進袋子,至於那些海底精鐵則由專人放入木箱。使者高高坐在象背上,鷹隼般的目光來回移動。他帶來的那幾名隨從負責點驗物品,份量稍有不夠立刻就是一通痛打。遇到標緻的碧鰻女子就淫笑著摸摸她們的臉頰,捏捏她們的屁股,那些碧鰻人卻毫不反抗。
   商隊的人都隠藏在竹樓中,小心望著那些鬼王峒的人。朱老頭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瞇著眼道:「碧鰻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有點骨氣的都死光了,剩下這些都是孬種。」忽然眾人一齊伸出頭去,幾乎擠破了竹窗。
   碧鰻人的隊伍中混著一個瘦長臉的漢子,雖然神情萎靡,但那張青裡透黃的面孔,眾人再孰悉不過了。
   祁遠身上纏著一條破舊的海象皮,彎著腰,半邊臉都被遮住,猛一看就像個不起眼的碧鰻族老頭。旁邊一個碧鰻女子擋在他身前,有意無意地擋住那些隨從的視線。

多謝今生何求兄關顧在下。將字體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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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轉機
   一名有著蛇一樣臉頰的隨從翻看著那女子交來的物品,目光只在祁遠身上不經意地一轉,接著移到那女子身上,露出一絲淫笑,「是你爹?他的一份呢?」   
   那女子從皮囊中倒出一捧珍珠,隨從看也不看地收下來,笑道:「真是水靈……」說者把手伸到那女子衣中。祁遠手臂動了一下,卻被那女子緊緊按住。
   隨從手掌在那女子衣內遊走著,一面朝後面道:「老東西,你的貨呢?」後面的碧鰻老者哆嗦著把幾顆珍珠放在地上,隨從頓時大怒,抽出鞭子劈頭蓋臉的抽去。老者哀嚎著滿地亂滾,看到那隨從拔出彎刀,
   忽然叫道:「主人!主人!我們隊伍裡有生人!放過我吧!」
   那女子渾身一顫,厲聲道:「七叔!」  
   老者指著那女子叫道:「就是她!就是她!讓生人冒充進來!」
   使者一手握著陶罐,一條烏黑的鞭子從他袖中飛出,靈蛇般在人群中一掠,祁遠頭上的海象皮頓時像刀切般裂開,露出面孔。
   使者凝視著祁遠,一邊探出尖長的食指,朝那個告密的老者輕輕一點。隨從立即拔出刀,切斷老者的喉嚨。一滴血珠隨即飛入陶罐。「你是誰?」使者低沉的聲音問道。
   祁遠推開面無人色的碧鰻女子,先陪上笑臉,向使者恭敬的施了一禮:「小的姓祁,白湖商館的商人。不小心被海浪捲走,幸好遇到這些恩人,救了小的一條性命。」「商人?販的什麼貨物?」祁遠精神一振:「小號店面雖然平常,貨色卻齊全。絲綢綾羅、針線鹽巴、酒水飲器應有盡有。還有上等的錦州絲、清安線,瓊玉做的玉團扇、朔州馬、荊川糖、魚陵的精鹽好作醬。這些不用不要緊,咱們還有﹣﹣北山鐵、西原銅,打出的剪刀好鋒利……」
   「等等,」使者打斷祁遠的滔滔不絕,「你們販賣兵甲嗎?」
   「兵器?」祁遠一怔,隨即堆起笑臉,「你老人家可問著了,咱們白湖商館有五原城有名的刀劍鋪!那是刀也賣、甲也賣。三尺劍、六鈞弓、弓弩掛得滿牆東、塞北的雕翎箭、遼東的百煉銅……」
   祁遠巧舌如簧,把白湖商館說成天上少有,地下無雙的大軍火商。也虧的他見多識廣,一邊說,一邊還拿起那些隨從的刀斧評。說這把刀鋒有砂眼,那柄斧子雜質太多。如果用上我們白湖商館的兵器如何……如何……使者眉頭慢慢鬆開,臉上露出笑容:「你帶的貨物呢?我來看看。」祁遠躬著腰身道:「你老人家稍等,稍等。」祁遠一溜煙奔進竹樓,關上門,背後的冷汗立刻順著脊樑淌滴下來。商會眾人顧不上寒喧,直直看著雲蒼峰和程宗揚。
   雲蒼峰默不作聲,顯然想看程宗揚如何處理。程宗揚道:「老吳,把你的刀給老祁。」那把厚背砍刀可是吳戰威的命根子,猶豫間,易彪解下佩刀,「用我的。行不行。」
   程宗揚道:「你刀上北府兵的印記還在。老吳,先拿你的刀去湊個數,咱們再找些沒有印記的兵刀。」「得。」吳戰威把刀遞了過去。
   祁遠拿著刀出去,雲蒼峰低咳一聲:「程小哥?」程宗揚低聲道:「瞧瞧他們玩的什麼花樣再說。」雲蒼峰本不想節外生枝,但程宗揚這樣說,他也不再堅持。
   吳大刀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他那把刀足有五尺多長,刀背兩指多寬,祁遠拿出去這一番天花亂墜,說得鬼王峒那些人眼都直了。
   隔了一會兒,祁遠再回來,臉上的表情古怪之極。
   沒等程宗揚開口,吳戰威就搶先問道:「我刀呢?」「那個……吳大刀……」
   祁遠堆起笑臉,「當哥哥的欠你一份人情,那刀……我送人了。」吳戰威暈船的勁頭頓時醒了,「啥!」祁遠身後人影一閃,一個女子跟了進來。祁遠苦笑道:「那傢伙說刀不錯,要跟我換。珍珠珊瑚隨便挑,真不行,就用人跟我換。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要是不換,她肯定活不了。」
   祁遠一個勁兒的作揖,「兄弟!兄弟!說起來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吧?你那刀包在哥哥身上,等回去,我說什麼也給你打一把上等的好刀。」吳戰威這一肚子的氣,恨不得踹他兩腳。程宗揚拽了他一把,問道:「那個傢伙說了什麼?」祁遠連忙道:「他說要跟咱們做軍器生意。只要咱們開出價,運到南荒,有多少他都要了。除了兵器,精鐵和銅也要。這會兒正等著咱們回話呢。」程宗揚與雲蒼峰對視一眼,說道:「我去和他談。」
   「你也是白湖商館的商人?」使者倚在竹榻上,一手摟著一個碧鰻女子,一手轉動著手中的陶罐。
   「敝姓程。」程宗揚遞上一枚三寸寬的竹片,微笑道:「五原城白湖商館的執事。」聽祁遠說,六朝也有一種類似名片的物品,稱為竹刺,以破開的竹筒制作。最的有三尺多長,打磨理亮,上面寫著官員的職位名諱。不過這些竹刺大多是通傳使用,極少有人當真收下來。
   程宗揚遞上的竹刺彷照自己以前的名片,三寸寬的竹片削成卡片狀,上面用墨筆寫著「五原城白湖商館」,中間寫著「執事程宗揚」,背面寫著商館的經營種類,當然兵甲武器是剛添上去的。整體設計不錯,就是字跡慘了些。不過比起商隊那些漢子,知道怎麼拿毛筆的程宗揚不但要算知識分子,還得是高級知識分子。
   不過程宗揚這俏媚眼可算做給瞎子看了。使者也不認得竹片是什麼,隨手丟到一邊。
   「南荒只有一族,」使者傲氣十足地說道:「就是我們鬼王峒。你們若做生意,只和我們做就夠了。」使者包著頭巾的頭顱擺了擺,那根鬼角從頭巾間伸出,彎曲著拖到腦後,彷彿毒蛇的尾巴。
   程宗揚露出職業的笑容:「我聽祁遠說,客戶們準備採購些兵器,不知道需要哪些種類?」「你們有什麼?」「上好的鋼刀,每把十枚銀銖;」程宗揚道:「劍分長劍短劍,長劍十二枚銀銖,短劍八枚銀銖;斧有長柄短柄,長柄斧三十六斤,二十枚銀銖,短斧二十斤,十二銀銖,甲冑每套五十枚銀銖……」這個年輕商人獅子開大口,無論刀劍都索價不菲。使者聽的直皺眉頭,忽然他話鋒一轉,壓低聲音道:「這些都是市價,如果貴使誠心想做這筆生意,打個八折,貴使也好向上面交待。」程宗揚笑咪咪道:「另外再抽出一成利潤,作為回扣,請貴使笑納。」使者怔了一下,「回扣?」「貴使為鬼巫王大人辦事,辛苦費當然是少不了的。每筆生意,無論總價多少,都有一成是支付給貴使的。」
   使者明白過來,接著露出一絲貪婪的神色,「一成有多少?」「如果以銀銖計價,每把刀十枚銀銖,一千把就是一萬銀銖,一成就是一千枚。加上劍斧甲冑,每一千套有上萬銀銖的抽成。」
   使者胸口起伏片刻,「八折?」
   「這是用銀銖計算的價格。如果貴使資金不好周轉,也可以用物品低價。無論珍珠珊瑚,都好商量,絕不會讓貴使吃虧。」使者看了懷中的女子一眼,「用奴隸低價呢?」程宗揚對販賣人口有著感情上的低觸,聞言露出一臉苦笑:「貴使該知道,六朝嚴令禁止販賣奴隸。
   不是小號不願收,實在是不敢收。而且奴隸的價格也不甚高,說實話,祁遠那把刀完全是給貴使的見面禮。單是那把刀,價格就低得上十名女奴。」使者露出一絲失望,隨手把懷中的女子扔開,「沒用的廢物。」接著他笑了起來,「這賤奴是我親手調教過的,你來試試。」程宗揚尷尬之餘;心中大定,兵器的價格是雲蒼峰提供的,自己憑空加了一倍。
   不過這一筆回扣拿出來,立刻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連鬼巫王座下的使者也照殺不誤。這會兒那使者把自己的女奴讓出來,顯然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那女子裸著白晳的肉體,朝自己爬來,程宗揚連忙擺手,「不用!不用!生意要緊,咱們還是……」使者卻發起怒來:「你是看不起我的女奴,還是不把我當成朋友!」這話一扔出來,程宗揚只剩下苦笑,只好任那女子爬到自己膝間。
   使者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我叫閣羅,是鬼巫王大人的僕從。在我們鬼王峒,最親密的朋友才一起分享一個女人。這女奴今天挨了鞭子,比平常更賣力。
   朋友,你先試試她的嘴唇和舌頭,等你高興起來,我們再來交換。」說著閣羅抓住女奴的屁股,挺身把粗大的陽具送入她體內。
   程宗揚一臉尷尬,這算什麼事?自己即使跟段強也沒這樣分享過一個女人,何況是跟這傢伙?鬼王峒的風氣還真野蠻的。
   程宗揚一臉尷尬,閣羅卻顯得興致高昂。他一邊挺動陽具,一邊道:「一成的利潤我很滿意。或者我們應該商量一下,怎樣支付這筆金錢。」這會兒自己和閣羅之間只隔著一具光溜溜的女體,兩個人一邊幹著同一個女人,一邊談生意,這種談判對程宗揚來說還是頭一遭。碧鰻女子的嘴唇柔軟而濕潤,更為異樣的她舌頭﹣﹣碧鰻女子的香舌不僅滑膩,還帶著一種異樣的黏度,在陽具上捲動時,彷彿黏在上面,每次吸吮都讓他心旌搖曳。
   忍住下身傳來的刺激,程宗揚辛苦地說道:「只要你們如期付清款項,我會在五個工作日內,把屬於你的送到你指定的帳戶上﹣﹣哦,你指定的任何地方。支付類型可以是錢幣,也可以是等價的物品。」他很貼心地補充道:「畢竟南荒商業不發達,有時候拿著錢也買不到合適的東西。」「哦!我的陽具變得更大了。」閣羅哈哈笑道:「朋友,你的承諾讓我很高興。我覺得我還能再干一個女奴!」
   那個陌生的碧鰻女子賣力地吞吐著程宗揚的陽具,臀部被幹得不住顫抖。閣羅興致越發高昂,一手抓住女奴的乳房揉捏著說道:「碧鰻女子的喉嚨很深,你可以把陽具插在她們嗓子裡,感受她們柔軟的鰓部。」果然,幾乎伸進女奴食道的龜頭被幾片柔軟的嫩肉裹住,吞吐著來回研磨,那種緊密而異樣的觸感,比普通的陰道更加刺激。
   

   程宗揚被她吸吮得渾身燥熱,脖頸後濕濕的都是汗水。忽然樓外傳來隨從猥褻的笑聲,然後幾個人踏上竹梯。
   程宗揚想拔出想具,卻被那女子緊緊含住。閣羅顯得不以為意,他大力幹著身前女奴的屁股,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房門吱啞一聲推開,一個纖美的身影踏了進來。
   小紫穿著那件紫色的衫子,整條雪白的右膀白生生裸露著,肌膚有著冰玉般的潔淨與白美。她明亮的美眸像寒星一樣閃亮,那只紼紫色的珊瑚臂釧戴在手臂上,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
   就像一個美麗的小精靈突然飄落在凡間,小紫踏入房間的剎那,每個人眼睛都是一亮。她柔艷的小嘴又紅又嫩,唇角彎彎翹起,顯得很高興的樣子。
   但程宗揚發現,為自己吹蕭的女子忽然打了個哆嗦,動作也變得遲鈍起來。
   那幾名隨從領著小紫進來,明顯是不懷好意。這會兒自己和閣羅一前一後把女奴白晳的肉體夾在中間,正幹得起勁,這鏡頭不僅僅是兒童不宜了。
   窘迫間,閣羅低沉地說道:「小紫,看看閣羅阿叔的陽具是不是又大了?」
   小紫眨著眼,濃密而彎翹的睫毛一閃一閃,好奇地說道:「閣羅叔叔,你在用棍子戳她的屁股嗎?」閣羅大笑著把陽具送入女奴體內:「碧奴的女兒還和以前一樣傻啊。」那個蛇一樣的隨從喉中發出嘶嘶的笑聲:「我聽說碧奴生她的時候,鬼巫王大人正在享用那個妓女,順手捏壞了她的腦袋。」另一名隨從伸出黑色發黏的舌尖,舔了舔嘴唇,沒見過妳娘吧?」「是。」小紫點點了頭,「小紫好久沒有見過娘了。」蛇模樣的隨從淫褻地笑道:「妳娘也越長越漂亮了。渾身的肉又白又滑,軟綿綿得滴水……」
   小紫高興地說:「真的嗎?娘一定很開心。」閣羅忽然扒開女奴的屁股,喝道:「過來。」小紫聽話地靠近過去,天真的看著女奴一片狼籍的雪臀,然後吃吃笑著說:「阿瑩姐姐,妳的屁股好髒呢。」
   那女奴含住程宗揚的陽具,黏軟的舌尖在他龜頭上微微顫抖。
   小紫說:「閣羅叔叔好壞,每次來都要用棍子戳阿瑩姐姐的屁股。咦,這裡還有個小肉洞呢。」閣羅昂起頭,「波」的一聲拔出陽具,碩大的龜頭在女奴掰開的臀間跳動著,然後對著她柔嫩的肛洞捅了進去。
   女奴舌尖僵在程宗揚的陽具上,用盡全身力氣承受著閣羅的進入,直到整根陽具完全擠入腸道。
   閣羅低沉而邪惡地說道:「還記得閣羅叔叔精液的味道嗎?」小紫小臉不好意思地微微發紅,過了會兒才忸呢的說:「閣羅叔叔,精液是什麼?」閣羅發出充滿壓迫感的笑聲,」碧奴的女兒,妳從小就是吃叔叔的精液長大的。」小紫好看地絞起眉,想了一會兒,「不是啊。阿娘說,小紫是吃阿娘的奶水長大的。」
   閣羅唇角獰笑挑起,「妳離開鬼王峒太久了,已經忘了叔叔的味道。妳還在妳娘肚子裡的時候,叔叔就認得妳了。那時候妳娘的屁股還是漂亮的心形,每天她都要抱著圓滾滾的肚子,讓叔叔把精液射到她子宮裡面。」閣羅抓起小紫一縷烏亮的髮絲,淫惡而猙獰地說道:「妳娘是我見過最下賤的淫婦。承蒙鬼巫王大人的恩典,她現在就像一頭發情的母獸,每天晃動著她碩大的乳房和屁股,為鬼巫王大人跳舞,或者交配……」小紫似懂非懂地聽著,閣羅的手掌從她髮梢掠到頸中,又一路向下,貼著她雪嫩的肩膀,朝她胸乳摸去。
   小紫忽然咯咯一笑,抱住手臂,「好癢……」閣羅手掌向上攤開,挑起尖長的食指勾了勾,「過來,讓叔叔摸摸小紫長大了沒有。」
   小紫搖了搖頭,」我不要。娘說,女孩子不能讓人隨便摸的。」蛇模樣的隨從嘶嘶笑道:「她是騙妳的。妳娘在那邊每天都被人摸,還高興地直叫。」小紫奇怪的說:「她為什麼要叫?因為她做錯事,你打她了嗎?」「我怎麼會打她?妳娘可乖了,上次我給妳娘換乳鈴,只捏捏她的乳頭,她屁股下面就濕了一片。妳娘的舞也跳得越來越好了。每次光著屁股跳完,都有很多人爭著和她交配。」「什麼是交配?」黑舌隨從淫笑道:「就是閣羅大人和這個女奴正在做的事。」小紫想了一會兒,然後皺起眉「一點都不好玩。」閣羅皮膚緊繃的臉頰抽動一下,所有人都知道,小紫是鬼巫王大人的禁臠,從出生那一刻起,她就屬於鬼巫王大人所有。
   程宗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把自己當成隠形人,在一旁默不作聲。小紫卻欣喜地發現他:「和花苖人一起來的外鄉人,你也在這裡啊?」
   「花苖人?」幾名隨從交換了一下眼色。
   程宗揚硬著頭皮道:「我們是在途中遇到的,大家結伴而行。」小紫高興地說道:「花苖的姐姐們都好漂亮呢。」閣羅的鬼角微微昂起:「花苖人進獻新娘,怎麼會走到這裡?蛇傀,你們去看看。」兩名隨從踩著「格吱!格吱!」作響的竹梯,離開竹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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