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邪器》

 
收藏  |  訂閱
446  184.5k

第五章 四象劍陣

  “好姐姐,你要是害羞就先下水吧!正好泡個澡,輕鬆一下筋骨。”

  “好妹妹,咱們盡快開始吧!”

  水蓮緩步走進潭水中,潭水淹過乳峰,她這才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輕舒玉臂,做好修煉的準備。

  “姐姐,這可不行!你一定要活絡全身經脈、加速氣血運轉,才能感受到金針法訣的奧妙。”

  說著,張陽也走進潭水中,嘻笑道:“姐姐,要不然我幫你按摩一下吧!我們藥神山有專門的技法。”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水蓮下意識玉體一顫,急忙婉拒“紅玉”的好意,隨即在水中揉搓著身子。

  張陽咯咯一笑,悠然游向水潭深處。

  兩分鐘後,張陽輕踩浪花,站在飛流直下的瀑布面前,悄然回頭看了水蓮一眼,隨即突然鑽入水中。

  “嘩”的一聲,瀑布前的水紋還在盪漾,“紅玉”突然從水蓮的面前冒出來,破水而出的雙峰傲然挺立,濕透的衣裙下,那脹大的乳頭清晰可見。

  “紅玉”的突然出現嚇了水蓮一大跳,而“紅玉”那飽滿的雙峰更令她心兒枰件直跳:沒有想到紅玉妹妹看起來身材平平,脫去衣衫後,竟然與我不分上下。

  “姐姐,你這樣洗到天亮也不能刺激氣血,還是我幫你吧。”

  “紅玉”的美眸隱含歡笑,動作自然地脫去衣裙,而且是脫得“絲不掛,藉著月色的掩映,雙乳在水面下盪漾著歡快的乳浪。

  “紅玉”隨即游到水蓮的身後抱住她,肥碩的雙乳親密地頂在水蓮的背上。

  “妹妹,別……啊……”

  如此特別的接觸,令水蓮臉上的羞紅瞬間蔓延全身,她下意識向前游,卻沒能掙脫“紅玉”的摟抱,背部反而與“紅玉”的乳球摩擦起來。

  “好姐姐,這是最有效的辦法。只有先紆解你的郁結,你才能好好幫姐夫治療。”

  “紅玉”一邊誘惑低語,一邊伸手握住水蓮的乳球淫靡地抓揉一下。

  “妹妹,不要這樣!”

  羞窘令水蓮突然力量大增,勁氣一震,竟將“紅玉”震到一丈外,眼底則忍不住浮現迷惑,總覺得“紅玉”好像突然變成另一個人。

  同一時間,瀑布之後,天然形成的隱秘洞穴內。

  另一個“紅玉”——張陽透過瀑布縫隙觀察著外面的情形,而妙姬則有如一條美人犬趴伏在他的腳下。

  “主人,雲姬做得怎麼樣?她的媚功天賦優秀,一定能幫主人得到水蓮。”

  “叫雲姬收斂一點,小心引起水蓮懷疑。”

  妙姬的雙乳貼著張陽的小腿滑動,艷名遠播的妖姬還真有點本事,舌尖舔吸張陽大腿內側的一刻,張陽的慾望之根陡然彈立而起。

  “啪”的一聲,張陽不客氣地給妙姬的屁股一巴掌,隨即妙姬的臀丘一蕩,浮現出一個火辣辣的五指印。

  “你這騷貨,娘親是派你來協助捕靈,不是來誘惑本少爺的,老實點。”

  “主人,你就恩寵奴婢一次嘛!奴婢的功夫絕不在其他人之下。”

  妙姬的聲音悠長迷離,尾音還微微往上一蕩,淫蕩的呼吸一浪浪地涌向張陽的胯間。

  張陽雖然沒有配合妙姬,但也沒有反對,而是任憑妙姬在他身上施展著媚功,而他則一直監視著水蓮那邊的動靜。

  水潭邊,雲姬耳朵一豎,聽到張陽隱帶責罵的聲音,隨即她身子往下一沉,淫蕩的乳房藏在水面下。

  “姐姐,別生氣,我是一時心急,想幫你盡快活絡筋骨。我們藥神山弟子都是這樣修煉的。”

  雲姬瞬間氣息大變,水蓮的羞怒立刻化為輕煙,還柔聲道歉:“妹妹,是我不好,你別責怪姐姐才是。”

  “咯咯,那姐姐你再準備一會兒,我也好久沒有這樣游水了。咯咯……”

  雲姬偽裝的“紅玉”背身一躍,仰躺的身子在水面上劃出一道輕盈波紋,冒出水面的雙乳映照在月光與水色之中,妖嬈艷光頓時多了一層朦朧美感。

  也許是習慣成自然,也許是這山谷月色太美麗,水蓮一邊在水中修煉法訣,一邊忍不住看了越游越遠的,“紅玉”一眼。

  “唉……”

  一聲嘆息在水蓮的脣角流連,她不再覺得“紅玉”淫蕩,反而有點羨慕“紅玉”的大膽放縱。

  意念微妙變化,在不知不覺間,水蓮周身盪漾出美妙的波紋,一圈圈暗流在水面下繞著她的身子團團打轉。

  “嘩啦”一聲,“紅玉”又一次在水蓮面前憑空冒出來,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還穿回長裙,道:“姐姐,咱們開始吧。”

  水蓮頓時身子一僵,周身的波紋突然盪漾一下,“紅玉”又嚇了她一大跳,雙手急忙離開自己那發熱的身子。

  “啊,好啊!妹妹,先扎哪裡?”

  “今天只扎手臂,金針法訣雖然不是很複雜,但也不能心急。”

  現在這個“紅玉”雙眸深邃、神情認真,令水蓮的心房流過一股暖流,不禁胡思亂想起來:奇怪了,妹妹前後的變化真大!先前難道是自己的幻覺?

  張陽小心翼翼地扎第一針,雖然他是初學乍練,但邪器擁有超強的模仿力,將百草夫人扎針的手勢學得一絲不差。

  “姐姐,用心感受針尖的旋轉,還有我靈力的運轉。”

  在一番凝聲傳授後,張陽突然眼睛一眨,笑盈盈地問道:“姐姐,我先前嚇著你了吧?你會覺得我輕佻、不檢點嗎?”

  “不、不會,沒有。”

  水蓮不是說謊的料,臉上的神情完全出賣她的內心。

  “咯咯……姐姐會那樣想很正常,畢竟咱們相識不久,不過……”

  張陽一邊緩緩扎針,一邊將水蓮的手臂抬離水面,帶著無限感慨道:“我不是不懂三從四德,只是憑什麼我們一定要壓抑自己?我這麼做又沒有傷天害理,只是釋放壓力而已,何錯之有?”

  “紅玉”突然變成憤世嫉俗的女權戰士,緊接著說出一大串女權宣言。

  聽著如此驚世駭俗的話語,水蓮先是覺得怪異然後又覺得新鮮,後來在張陽激動的質問聲中,她突然心弦一顫,感覺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是呀!女人憑什麼總是要屈居於男人之下?為什麼連在水潭游泳的權利也沒有?

  一團透著迷霧的光華在水蓮的美眸中悠然盤旋,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到掙扎,全然沒有發覺她已經走到淺水區,一對挺拔飽滿的玉乳緩緩浮出水面,完全暴露在月光下,只見那雪白的乳球上,兩抹乳暈因為夜色而略顯黯淡,而乳暈正中的兩顆乳珠則與朦朧的月色相映成輝,散髮著淡淡如紅寶石般的晶瑩光華。

  嚴格說來,妙姬的乳房更加肥美,雲姬的乳溝則更緊窄,但兩女加在一起也比不過水蓮的特別魅力,那渾圓的雙乳微微起伏著、乳溝輕輕顫抖著,每一絲呼吸、每一縷顫動,都是那麼溫柔優雅,端莊中又透出絲絲嫵媚。

  若隱若現永遠最能勾動男人的魂魄!此刻的水蓮赤裸著上半身,但月色卻彷彿是她的紗衣,為她披上一層聖潔光華。

  “呃!”

  張陽喉嚨一熱,趁著水蓮走神的機會,他暗自一彈水浪,隨即暗流好似一道利箭般悄然刺穿水蓮的聖潔“紗衣”拍打在嫣紅的乳頭與乳暈上。

  暗流如此邪惡,水蓮立刻驚醒過來,不過她卻沒有再懷疑“紅玉”的企圖,而是歡欣地道:“妹妹,你這金針法訣果然玄妙。”

  “那是當然了!這可是我師娘的不傳之秘,不過人命比什麼都重要,姐姐自然可以學。”

  張陽神情平靜而自然地說道,不過卻在心中暗罵自己一聲,為剛才的一時衝動懊惱不已。

  月光在水面上微微盪漾,水蓮隨即看清楚自己此時的情況,她下意識又捂住雙乳,微紅著臉道:“妹妹,是否要在……胸部扎針了?”

  “姐姐,初學乍練不宜太過激進,今晚就學到這裡吧!你可以回去幫姐夫在手臂上扎針了。”

  時間其實還早,但張陽卻提前結束今晚的遊戲,令暗處的兩個妖婦忍不住大為疑惑;而水蓮緊繃的心弦則隨之放鬆,心裡不由得對“紅玉”又多了幾分親切。

  水蓮緩步走上岸,張陽主動將衣裙遞給她,而當水蓮伸手接衣裙的時候,玉手終於離開乳房,然後穿起衣裙。

  在不知不覺間,水蓮已經不再緊張,穿上肚兜後,她並沒有急著穿上外裙,而是在原地優雅地走動兩步,這才不疾不徐地伸展四肢,把她曼妙豐盈的曲線藏在衣裙下。

  “姐姐,你終於懂得做一個開心的女人了!咯咯……”

  “妹妹,你可不要對外人說起這件事,不然我會羞死的。”

 水蓮微笑回應,而張陽雖然目的不軌,但經過這一番折騰,她的確感到心房輕鬆許多,眼中的世界也美麗幾分。

  又是一番親密戲語後,“紅玉”伴著水蓮走出山谷,一直走到燈火籠罩的邊緣,兩人這才揮手道別,自然還訂下明晚之約。

  “哈哈……”

  張陽靜立在月光下,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

  能力大進真是好呀!第一次攻略只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嘎嘎……三日之內,妖靈必然難逃我手!至於水蓮嘛,自然更加逃不掉了!張陽一邊幻想著美色,一邊踏著落向烏山的月光,走向藥神山院子。

  幻想的力量無邊無際,張陽恍惚間小腹一熱,在幻想中,他已經分開水蓮的玉腿,肉棒激情地插向蜜穴。

  “呃……”

  就在幻想的呻吟要衝出心窩的剎那,突然一股寒風從天而降,硬生生熄滅邪器少年激盪的慾火。

  寒風中,四把飛劍、四道倩影,從四個方向撲出來。

  四靈劍女突然出現,四象劍陣有如來自地獄的陰風,瞬間就將張陽吹向地獄。

  “狗賊,去死吧!”

  也許是最仇恨張陽,也許是心中突然閃過的怪異感覺,黃靈女在一劍刺出的剎那,忍不住大喝一聲,全然忘記偷襲的基本原則。

  憤怒的嬌斥只比太虛真火快半秒,但就是這半秒,給了張陽從地獄逃回來的唯一機會。

  幻煙瞬間憑空突現,在生死瞬間,青銅古劍自行飛到張陽的頭頂上,擋住劈頭落下的四象劍網。

  “轟隆——”

  爆炸的煙塵衝上百丈高空,幻煙從張陽的手中飛出去,深深地插入山壁裡,除了遇到上官雲那一次之外,上古法劍還從沒有這般狼狽過,劍身猛烈嗚鳴,但一時間卻不能從山壁中飛出來。

  比起幻煙,張陽更是狼狽十倍,“颼”的一聲,他整個人被打進大地,只留下一個腦袋還留在地面上。

  四靈劍女聯手的劍陣竟然這般強大!邪器心神一驚,對四靈劍女有了全新的認知,他再也不敢大意,可惜這分小心卻來得太晚。

  “呀——匕天靈女一躍而起,本命法劍光芒暴射,對準張陽的頭頂呼嘯著劈下去,與此同時,其餘三女的劍氣飛射而出,但沒有殺向張陽,而是融入天靈女的劍芒中。

  四劍合一,四象俱滅!

  瞬間,張陽只覺眼前一花,仿佛天塌地陷了!

  山頂上,一片花海中,幾個絕世麗人正在小酌怡情。

  靈夢突然腳下一頓,煙波大亂,她立刻躍身而起。

  在一旁的井清恬見狀,脣角飄過一抹冷笑,身影一晃,擋在靈夢身前,道:“夢仙子,是你邀約我等前來賞花飲宴,如今卻要匆匆離去,這不是待客之道吧?”

  這花海中除了靈夢和井清恬之外,還有血月玉女瓊娘、少陰玉女東方憐以及最少露面的天涯玉女張幽月。

  幾個不同宗派、不同立場,同樣美絕凡塵的玉人站在一起,瞬間就奪去花海的光彩。

  靈夢連續兩個閃躲,都未能甩掉井清恬的阻擋。

  張幽月見狀,悄然向後退。

  井清恬還真是眼觀六路,水袖一揚,她竟然以一擋二,陰冷笑道:“怎麼?

  天涯玉女也靜極思動了?“殺氣突然飆升,靈夢三女的美眸似乎都要噴出火。

  瓊娘與東方憐算是事不關己,兩女相視一望,隨即不約而同地嘆息一聲。

  “丫頭們,都坐下吧!”

  就在殺氣即將爆發的剎那,一抹微風成為新的主角,微風過處,殺氣蕩然無存。

  劉采依隨風而來,親切笑道:“我才剛來,夢丫頭怎麼就要走呀?幽月,你也坐下,再給清恬賠個不是,她可曾經是你未來的四嫂,怎能這麼沒禮貌呢?”

  劉采依一現身,眾女或是真心或是假意,無不微笑浮面,而靈夢與張幽月再也不提離去之事,仿佛已經抹去心底那縷寒意。

  山腰,僻靜之處。

  沒有人前來拯救張陽,四靈劍女合一的劍芒絕非尋常,即使是天狼尊者之流,也絕對不敢硬碰其鋒!

  生死一瞬間,張陽沒有想盡辦法破土而出,竟然邪魅一笑,就吹起口哨。

  “啊!”

  口哨聲一出,無敵劍芒竟然“砰”的一聲,瞬間炸成萬千道光點,仿佛煙花彌漫。

  四靈劍女倒下了,以無比彆扭的姿勢,倒在下流一招面前。天、地、玄三靈女都緊緊夾住雙腿,身子有如抽搐般蜷縮著。

  此時,黃靈女反而最為鎮定,她只是在地上一滾立刻跳起來,緊接著大聲道:“師姐,快逃!啊……”

  黃靈女再次手持法劍,凌空一躍刺向張陽,她身在半空中,突然一片水珠從裙下灑落而出。

  “撲通”一聲,黃靈女再次倒下,雖然她有勇氣抹去本能的羞窘,但卻控制不了“清泉”奔流,這不僅是羞辱,而且還令她經脈大亂。

  張陽終於從土裡爬出來,他瀟灑地一晃,卻搖出滿天塵土,嗆得他不停咳嗽,強者的氣息瞬間大打折扣,可無賴的笑容卻光芒萬丈。

  “嘿嘿……你們也敢殺我?這可是謀殺親夫。”

  四道指風彈出,四靈劍女立刻變成邪器砧板上的美味大餐。

  “狗賊,你……你要幹什麼?”

  天靈女緊夾著雙腿,拼命抗爭著羞人的生理反應。

  相比天靈女三女的羞憤窘迫,黃靈女的心神最是正常,不用多猜,她搶先感應到邪器彌漫的慾火,急忙尖叫道:“狗賊,不許欺負我二師姐!”

  “不欺負她,這個也可以。”

  張陽捏了捏天靈女那圓潤的臉蛋,隨即一掌覆蓋住地靈女那盈盈一握的酥乳。

  “三師姐也不可以!”

  “唉,那這個總可以了吧?”

  張陽放開地靈女,轉而抱住最為高挑的玄靈女,輕撫著腰肢,道:“上次放過你,這次你可逃不掉了!”

  “不行,我四師姐也不行!”

  見黃靈女揚聲大叫,一臉憤慨,其餘三女不約而同眼簾一顫,慌亂的心房浮現出一個迷惑思緒:小師妹的語氣有點奇怪,怎麼聽著像是在與狗賊商量一樣?

第六章 重溫舊夢

  “她們都不行?喔,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許我花心,只能對你一個人專情是不是?”

  “不是!不是!混蛋!你不放過我師姐她們,我就殺了你!”

  黃靈女的小臉紅若滴血,她連聲否認,可神情與聲調卻更加容易讓人誤會。

  “好好好,別生氣。我不碰她們就是了,只碰你一個。”

  邪器少年何等邪惡?

  他一臉無奈的表情,讓黃靈女吃醋的形象迅速深入人心。

  黃靈女見張陽真的離開她的三位師姐,忍不住有股如釋重負的感覺,雖然她身處在色狼的魔爪之下,可她竟然感到歡喜,甚至還有一點得意:張陽竟然這麼聽話,嘻嘻……

  “狗賊,不許碰我們小師妹!”

  黃靈女為了姐妹犧牲,其他三靈女自然也不會苟且偷生,同聲喝斥道。

  “你們叫我不碰我就不碰呀?我憑什麼要聽你們的?你們又不是我老婆!”

  同人不同命,天靈女三女的要求遭到張陽強烈的蔑視,他斜眼看著即將破曉的天色,隨即俯身抱住黃靈女。

  “混蛋,放開我!”

  “你要我去欺負你三個師姐嗎?”

  “不是,啊……”

  三言兩語間,邪器已經解開黃靈女身上的腰帶。

  黃靈女似乎知道命運不可逆轉,唯有退而求其次,急聲哀求道:“混蛋,別……別在這裡。”

  “唉,親愛的,你怎麼這麼麻煩?我有辦法,嘿嘿……”

  邪器突然撲到天靈女三女身邊,飛速掀起她們的長裙,蓋住三張咬牙切齒的玉臉,而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可以揩油的好機會。

  在天靈女三女羞憤的怒罵聲中,邪器飛身回到黃靈女身邊,邪惡地解開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道:“親愛的,我對你好吧?還有什麼要求嗎?”

  “呸,誰是你親愛的!放開我,啊……唔……”

  其他三靈女雖然看不到,但卻聽得清清楚楚,她們同時渾身充斥著怒火,腦海浮現出黃靈女被張陽這狗賊狼吻的畫面。

  幾分鐘過後,“滋”的一聲,張陽輕柔無比地刺入黃靈女的花徑,手指還輕輕搓揉著乳珠,無論是手指還是陽根無不柔情四溢,弄得黃靈女的身子酥麻不已。

  快感越是迷離,黃靈女的朱脣咬得越緊,她可不想在她的三位師姐面前發出羞人的呻吟,不過花徑卻不由自主地夾住張陽的陽根,還涌出一股股羞人的蜜汁。

  肉棒一寸寸插入,幾秒後才插到黃靈女的花心,隨後張陽露出邪惡的微笑,突然略加力量插了一下,碩大龜冠“噗嗤”一聲,完全充塞著黃靈女的子宮花房。

  “啊……哦……”

  黃靈女的呻吟出聲,她堅持不到一分鐘,身子的反應已經打破她心靈的控制。

  時光一晃,春色輪迴。

  這一幕仿佛回到紫雷山的山洞內,張陽又一次開始強暴四靈劍女,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他已經不是菜鳥,而是縱橫肉林的邪器!

  “啊!啊……呀……混蛋!你這混蛋!嗚……”

  黃靈女的呻吟很快就飄上半空,自然也傳入天靈女三女的耳中,而此時黃靈女最害怕的不是邪器的入侵,而是天靈女三女憤怒的喘息。

  天啊!自己竟然在師姐們面前被狗賊弄得大呼小叫!王八蛋,都怪張陽!啊……

  黃靈女芳心一怒,腰肢猛然挺起來,恨不得將張陽震到天上去。

  “啪!”

  張陽用力一挺,正好與黃靈女上挺的小腹撞在一起,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頓時彌漫山野,玉臉被矇住的天靈女三女不約而同地身子劇烈顫抖一下。

  記憶悄然主宰天靈女三女的腦海,使她們開始恐懼起來,想起當初那撕裂的劇痛,再聽著此刻那猛烈的撞擊聲,她們不由自主為黃靈女捏一把冷汗,心想:可惡的狗賊!殺千刀的混蛋!有朝一日,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天靈女三女的詛咒並不能阻擋張陽的慾火,當黃靈女在尖叫中飛上高潮之巔後,“啵”的一聲,九轉冰火鑽抽離而出,隨即壓在天靈女的身上。

  不待天靈女驚聲尖叫,邪器之物已經脹開她的玉門,“噗嗤”一聲,肉棒帶著幾分狂暴,貫穿只經歷過一次雲雨的緊窄花徑。

  “呀——”

  天靈女又感受到被強暴的痛楚,芳心的恐懼陡然化成尖銳的慘叫,嚇得玄靈女與地靈女玉臉煞白,為即將來到的噩運羞憤不已。

  黃靈女終於從迷離中回過神來,她先是怒聲咒罵張陽不講信用,隨即不禁暗自迷惑:“師姐怎麼叫得那麼恐怖?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難受?還有點……唔!

  張陽對天靈女真的很不溫柔,一開始就是連續的抽動,肉棒快如閃電,插得天靈女的陰脣急速翻動,羞人的春水灑出一片水霧。

  “唔……”

  天靈女緊咬的銀牙齒縫間發出羞辱的低吟聲,其實她心中也在暗自迷惑:好像下面不疼了,比起記憶簡直不能相提並論,難怪小師妹會忍不住呻吟,連自己也……啊,不能叫,絕對不能叫!

  張陽豈能如天靈女所願?他猛然將天靈女的雙腿扛在肩上,身子則往前傾斜,然後斜向下連續抽插,並抱著天靈女在原地轉了半圈。

  “啊!”

  張陽這一轉,背部正好對著黃靈女,讓黃靈女正好看到張陽與天靈女的性器交纏的畫面。

  邪器少年每一次抽插都是大開大合,他故意高高抬起腰部,讓黃靈女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天靈女那飛濺的春水,令黃靈女的心房評枰狂跳起來,她再純真,也已經猜到這是張陽故意刺激她,但她還是禁不住心窩一片烈焰飛舞,似欲窒息:天啊!張陽對二師姐好粗暴呀三師姐下面會不會被插穿呀!唔……

  “呀……”

  天靈女終於叫出聲,腦中頓時如遭雷擊般一片空白,無意識的尖叫與高潮的春水噴涌而出,而且雙腿突然一緊,用力夾住張陽的腦袋,為她的人生填上羞恥的一筆記錄。

  張陽一挺腰,也射出一波慾望的岩漿。

  天靈女的叫聲更加尖銳,彷如一把利刃般刺穿虛空,嚇得地靈女與玄靈女渾身一顫,還以為天靈女被張陽活活弄死了。

  邪器滿意地親了天靈女一下,肉棒從嫩穴抽離而出,毫不停留地撲向地靈女。

  “王八蛋!張陽,你這個不講信用的狗賊,不許碰我三師姐!”

  黃靈女看著天靈女雙腿大張、癱軟如泥的慘狀,心中一酸,突然怒火萬丈,張口就是一連串粗野的咒罵。

  “親愛的,你休息夠了嗎?嘿嘿,那咱們再親熱一下。”

  黃靈女的怒罵沒有引起張陽的怒火,反而引爆他體內的慾火,張陽又一次分開黃靈女的玉腿,而且依然溫柔地插進去。

  “唔……”

  快感在摩擦中急速上升,黃靈女的些微反抗瞬間就土崩瓦解,心房陷入迷離一刻,禁不住在心中自問:張陽怎麼總是對我這麼溫柔?

  “啊!哦……啊、啊……”

  當呻吟失去控制的剎那,黃靈女終於想出一個答案:可惡的混蛋,他是故意要讓本姑娘在姐妹們面前出醜!黃靈女的心中如是尋思,櫻桃小嘴也越張越大,羞人的嬌喘從全身每一個竅穴噴薄而出。

  一刻鐘後,黃靈女的蜜穴已經被精液灌滿。

  張陽隨即悠然解開地靈女的衣裙,一邊揉捏著那盈盈一握的酥乳,一邊略顯費力地插入玉門細縫內。

  地靈女那細長的花徑被張陽的陽根脹大,她能感覺到身體似乎被撕成兩半,而恐懼還在心房彌漫,張陽已經猛然爆發出力量,陽根一個加速,強烈撞擊力一下子就撞開地靈女的子宮花房。

  連續幾場衝刺,邪器也有一絲疲憊,在上百下抽動後,他側躺在地靈女身後,然後抬起她的一條玉腿,肉棒又開始毫不留情的進出抽動。

  地靈女的意志是四靈劍女之冠,但她的身子卻比天靈女還要敏感,尤其有幾根青草纏繞著她的酥乳,並隨著張陽的衝擊,草尖好似邪惡的觸手般不停撩撥著小小的乳頭。

  “唔……狗賊,我一定會殺了你!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隨著玄靈女近似悲鳴的罵聲,她的花徑陡然收縮到極致,強烈的夾擊令張陽一聲低吼,陽精歡呼著與蜜汁渾然合一。

  敏感的地靈女昏迷在草地上,邪器則傲然挺立,沾滿三個美少女蜜汁的肉棒,依然堅挺無比。

  黃靈女看了那可惡的凶器一眼,下意識咬住下脣,她不敢再惹火燒身了,不料張陽仿佛聽到她心底的咒罵,竟然還是撲到她身上。

  “滋……”

  邪器少年抱著黃靈女,在淫靡籠罩的草地上悠然轉圈、來回漫步,肉棒雖然沒有大開大合,但卻不停旋轉著。

  “混蛋,你害我!啊……啊哦……混蛋,你害我!”

  四周已經灑滿黃靈女的露珠,令她羞窘不已,突然她一口咬在張陽胸膛上,咬得張陽喉間一聲悶吼,脊背的酥麻提前來臨。

  慾望的岩漿威力無窮,黃靈女瞬間魂搖魄蕩,她又被邪器化為一汪春水、一抹春泥。

  張陽的腳步並未停頓。在黎明的第一絲曙光破空而至的剎那,他一挺腰身,黃靈女頓時身子一顫,肉棒已經盡根而入……

  時光悠然流淌,夜色逐漸散去。

  張陽回到藥神山院子時已經天色大亮,迎面就是幾雙透著淡淡責怪的美眸。

  “主人,你怎麼又丟下人家啦!今夜的行動我也要參加。”

  清音第一個纏住張陽,用盡她所知的媚術要張陽答應她的要求。

  “咯咯……張陽哥哥,我也想幫你。”

  海萍雖然力量不足,但卻比清音還想要幫助張陽。

  “四郎,如今九陽山高手如雲,你的身份已經被許多人懷疑,還是小心為上。”

  寧芷纖不愧是寧芷韻的妹妹,內裡也有幾分姐姐的細膩體貼,很認真地道:“你就帶上清音吧。有她在,遇上強敵也可以給我們報個信。”

 玉人如此體貼,張陽頓時心房一片溫暖,雖然吸塵谷妖婦更適合幹這件事,他還是抵抗不住清音的廝磨,有點呼吸灼熱地答應了。

  這時,百草夫人完美無雙的美臀悠然而現,她已經是藥神山新任宗主,一揮玉手,頗有威儀地下令道:“列隊,上山!”

  “師娘,我還沒吃早點呢!”

  “你昨晚不是吃飽了嗎?動身吧!你在前面帶路。”

  百草夫人橫了張陽一眼。

  別人只覺得她在耍宗主威風,張陽則知道她的怨氣何來,自然是昨夜的放浪令她清醒後又羞又怒了。

  占了大便宜的張陽呵呵一笑,就此餓著肚子走上九陽山頂。

  “嘻——”

  第五輪比鬥的鑼聲準時迴盪在天地之間。

  因為參賽的人數少很多,比鬥的場次不再那麼緊密,但彌漫在山頂上的氣息卻更加凝重。

  “張陽,你的對手是兩儀谷的少陰玉女,你有把握戰勝她嗎?”

  “師娘,你要我贏,我就一定能贏!”

  邪器少年說得平靜而自然,眾女則心弦一顫,美眸異彩連閃。

  自信的男人最迷人,自信的邪器更是光芒萬丈!他身影一閃,第一次以強者的氣勢登上擂台,緊接著迎來眾人的嘯聲。

  除了少數真正的高手之外,大多數修真者都把“紅玉”這飛身一躍當作中看不中用的花俏招式。

  少陰玉女絕對是一個高手,站在擂台一側的她不禁眼簾一抬,第一次目光直視名聲不太好的藥神山弟子;同一剎那,張陽也看向聞名已久的東方憐。

  張陽與東方憐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雖然沒有電光驚雷閃爍,但強者之間的感應陡然充斥在搖台四周。

  少陰玉女那張秀美出塵的玉臉又多了三分鄭重,如雲秀髮隨風微蕩,她緩緩亮出劍,並禮貌地向張陽行了一禮。

  張陽也扭捏地回了一個女人的禮節,同時禁不住暗自驚嘆一聲:少陰玉女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她不僅極美而且極為靈慧,既有著有著井清恬的秀氣,又比井清恬更加清靈,卻又不像靈夢飄渺到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這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玉女美人,雖然仙姿稍差靈夢一絲,但天下男人更願意尾隨在她身後,為那一絲幻想而奮鬥。

  “紅玉姑娘,請出劍!”

  少陰玉女的聲音宛如天籟,結界的光華則有如水銀瀉地,瞬間籠罩整個擂台。

  這一刻,強者決鬥的氣息忽略了男女之別。

  邪器少年心神一震,眼中再也看不到東方憐那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只看到一縷飄忽劍芒,好似風中輕煙般若有若無地纏向他的脖子。

  張陽下意識朝左右連閃,不料那“輕煙”卻順風而至,無論他的身法有多麼快速,甚至連續布下太虛結界,也不能擋住那縷飄忽的劍芒。

  瞬間,張陽不敢再憐香惜玉,他急忙亮出掩飾身份的普通飛劍,太虛真火“颼”的一聲在劍身上奔騰呼嘯。

  “呼……”

  兩把法劍頓時相撞在一起,但虛空卻沒有響起金鐵交鳴之音,更像張陽的法劍從風中飛過,刮起一串詭異的嗚鳴聲。

  少陰玉女一聲冷喝,身子好似風中柔柳般,帶動著劍芒繞體飛旋,一縷縷雲霧從她劍尖上飛舞而出,轉眼間,一個陰陽八卦的雲霧法陣就包圍著張陽。

  “啊!”

  張陽沒有料到少陰玉女這麼強,更沒有料到她這麼好戰,一上來就是兩儀谷的絕學。

  “砰”的一聲,陰陽交融的雲霧絞斷張陽的法劍,至陰柔力繼續撕扯著他的身軀,而無論張陽釋放出多麼凶猛的真火,對於陰柔雲霧都沒有半點作用。

  第一個照面,“紅玉”的髮髻已經被劍氣削斷。

  在危急一刻,雲霧中突然閃現一道亮光,緊接著是一聲暴喝。

  “刺劍勢——”

  上古法劍不得不憑空突現,張陽不得不使出保命的絕招。

  至陰至柔的八卦雲團被刺劍勢一劍突破,隨即張陽如鬼魅般破霧而出,劍芒的軌跡再次異變,虛空向下一沉,削劍勢掃向少陰玉女的楊柳細腰。

  轉眼間擂台上風向逆轉,“紅玉”竟然大占上風,將少陰玉女逼到擂台一角。

  擂台下,庸人的竊竊私語聲瞬間匯成洪流,他們不敢相信眼前一幕,皆心想:難道兩儀山也被買通了?藥神山的手段未免也太厲害了吧!那可是正道排名第二的兩儀山。據說在兩儀谷深處還住著一大群前輩老怪物,連一元真君也得禮讓三分,他們怎麼會故意輸給賣藥的呢?

  庸人之外,真正的高手則是另外一副表情。

  天狼尊者第一個從座位上彈起來,三才山的大宗主更是“颼”的一聲躍出三丈,隨即才強行返回座位。

  刺劍勢一現,很多人都肯定心中一個猜疑。

  邪器——台上這個出人意料的“女人”就是邪器所偽裝。張陽出現了,他真的出現了!

  “嘻—”

  這時,台上終於響起金鐵交鳴之音,也讓一干庸人之心沒有猜忌。

  少陰玉女被逼到角落,她飄忽的身法已經沒有作用,而張陽原本以為一劍掃去,少陰玉女必然會被迫下台,不料她卻突然橫劍擋住他的“撩劍勢”劍花四射之際,東方憐的秀髮飄飛而起,每一根發梢上都迸射著陽剛之力,劍氣也是瞬間大變。

  這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人!張陽心底再次一聲驚嘆,隨即一聲大喝,削劍勢再次破碎虛空。

  “當當Bt一”在電光石火間,張陽與東方憐一動也不動,唯有劍光如虛似幻,轉眼間兩把法劍已經硬碰硬地對撞十幾下。

  這時,張陽手臂發麻,而東方憐一個秀美少女自然也不會好過,兩劍揮舞之際,都在發出嗚鳴的顫音。

  “啊!”

  無數的脣舌吐出驚詫氣息,看著兩團瘋狂對撞的太虛真火,再沒有人懷疑兩儀山在放水,也再沒有人懷疑“紅玉”的實力。

  這是一場激烈但不精彩的比鬥。

  張陽只想一劍將東方憐逼下台,而東方憐則死也不退,她的腰肢纖細無比,但卻仿佛注入鋼鐵般,女人裡少有的堅定意志在她的劍刃上迸射出萬丈光芒。

  十秒鐘後,兩把法劍已經碰撞上千下,邪器變成打鐵匠,少陰玉女也變成打鐵女。

  張陽的眉心已經浮現出汗珠,他能感覺到東方憐的手臂已經酸軟,但她揮劍的動作卻不受絲毫影響。

  呼……這女人的意志力太強了!她絕對敢做出兩敗俱傷的事情!張陽的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絲後悔,但他就是想抽身也已經退不了,兩人的真火已經好像兩條靈蛇般,瘋狂地糾纏在一起。

  東方憐似乎已經認出張陽的身份,她周身彌漫的輕柔煙波並沒有變化,可美眸則暴射出如有實質的光華,好戰的氣息更是強盛。

  唉!邪器少年在心中一聲無奈長嘆,既然不能退,那他也只能拋開一切雜念,一劍接一劍地揮舞不休。

  張陽與東方憐的靈力在伯仲之間,持久的對撞後,太虛真火的顏色突然異變。

  “啊,不好!”

  寧芷纖幾女眼中的信心被驚恐占據,原來張陽與東方憐已經用上“源生之火”而如果再這樣下去,張陽只是受傷下台就已是她們最大的期望。

  百草夫人猛然立身而起,揚聲疾呼道:“紅玉,快認輸!”

第七章 少陰玉女

  這時,兩儀山也是一片驚慌。

  好幾個長老急聲道:“宗主,快呼喚小姐下來。她比對方的靈力差了半籌,老宗主只有她一個女兒,不能讓她受傷。”

  少陽真人苦笑道:“各位師叔,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師妹的性格,我的命令根本沒有用。唉……”

  一聲長嘆從少陽真人的嘴角飄出,內裡的韻味很複雜,絕非幾個長老能夠明白。

  台上,張陽也預感到難以承受的後果,靈力一頓,苦笑道:“東方姑娘,咱們沒有深仇大恨,算你贏了,一起收劍吧!”

  “我東方憐平生最恨別人讓我,讓我就是自以為比我強!”

  東方憐的秀髮飛舞得更加猛烈,甚至還有一點狂暴,她突然質問道:“張陽,你覺得你比我強嗎?還是你根本就看不起女人!”

  真火異變的色澤已經越來越明顯,張陽也沒有空閒掩飾身份,在壓力之下,他靈機一動,誘騙水蓮時的話語隨口就冒出來:“東方姑娘,女人能頂半邊天,誰敢看不起女人,我第一個給他耳光,咱們可是站在同一陣線的!”

  “你真這樣認為?”

  少陰玉女一臉懷疑,在反問的同時又一劍斬過去。

  “當然了,這個世界就是由男人與女人組成的,而女人連皇帝都可以做,還有什麼不能做?”

  張陽順口就是一串女權宣言,仿佛他真的是女權戰士一樣。

  “女皇帝!這世間真有女皇帝?”

  東方憐美眸瞬間發亮,她盯視著張陽,就像在看即將滅絕的稀有動物一樣。

  “當然有了,修真界不是還有女宗主嗎?還不只一個呢!”

  張陽有點辛苦地擋住東方憐的劍芒,緊接著歡聲道:“東方姑娘,既然咱們這麼談得來,何不下台去品茗清談?”

  “張陽,既然你也認為女人能頂半邊天,那就認真接我這一劍!”

  異彩充斥著東方憐的美眸,隨之而來的是不弱反強的劍芒,在她的心中,全力以赴才是真正的尊重。

  修他老母的,又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苦命呀!邪器少年一聲悲嘆,劍上的太虛真火被迫又強大一分,金鐵交鳴之音再次劇烈迴盪。

  時光突然千百倍延長,張陽兩人的“源生之火”已經在劍上蔓延,眼看慘劇就要發生,卻沒有人上台制止這一幕。

  在這危急時刻,張陽只得暗自一咬鋼牙,將所有的靈力都衝向劍刃,雖然他憐香惜玉,但還沒有到自願賠上性命的程度。

  就在這“緩慢”的生死瞬間,突然少陰玉女的法劍斷了。

  張陽與少陰玉女的靈力不相伯仲,但幻煙不愧是上古靈劍,及時發威,將這場兩敗俱傷的慘劇化解於無形。

  張陽心神一喜,順勢橫空一掃,隨即劍氣有如狂風呼嘯般,終於將還不願認輸的東方憐逼下擂台。

  張陽兩人的對話都在結界內,而劍影一消,“紅玉”傲然站立的身影又一次震驚全場。

  藥神山的人又贏了!看來正道十山的大洗牌風暴即將來臨!

  百草夫人眉梢一挑,感應到許多中、小門派投來的問好目光,她隨即立身而起,大步迎向得勝凱旋的張陽。

  就在這幾步之間,柳飛絮積壓在心中多年的怨氣消失無蹤,煥發的容光令她更加美黯醉人,差一點令邪器少年徹底暴露身份。

  “紅玉”與東方憐的激烈比鬥後,接下來的幾場比鬥並沒有太大意外。

  一元玉女輕易打敗五行山弟子;瓊娘噴出一口烈酒,憐花宮的人妖弟子立刻夾緊屁股飛出去。

  清音巧遇地靈女,地靈女登台之際雙腿微顫,竟然有點站不穩,令張陽不禁渾身熱血沸騰,想起她昨夜在身下嬌啼婉轉的美景。

  清音認真地比鬥,玄靈女應付三兩下後就收劍認輸。

  藥神山依然贏得無比簡單,不過卻不再響起噓聲。

  地靈女一敗,紫雷山只剩下天靈女,而她同樣是身酥骨軟,不過運氣不錯遇上五行山另一個弟子,在一番苦鬥後,紫雷山也讓天下人瞬間刮目相看。

  天靈女在台上大展威風,張陽則在台下浮想聯翩,看著天靈女那翩然飛舞的倩影,他腦海一熱,目光更加邪惡:咦?天靈女與地靈女都越來越漂亮了。肯定是本少爺昨夜的功勞!嘿嘿……

  時光一晃,中午來臨。

  比賽中途休息,各宗派雲集在宴會大廳中,品美酒、吃佳肴,順便互相走動,以聯繫門派間彼此的感情。

  每一天比賽的中午都會有這一幕,但沒有哪一天百草夫人能這麼忙,連拿起筷子的空閒都沒有。

  百草夫人享受著強者的快感,立下汗馬功勞的張陽則站在角落,附在寧芷纖的耳邊問道:“芷纖,這東方憐究竟是什麼來歷?好像很討厭男人呀?”

  毒手玉女給了張陽一個情意綿綿的眼神,戲語道:“你看上她啦?不要白費力氣了,東方憐不喜歡男人的,她恨不得天下男人全死光!”

  “啊,她是……同性戀?”

  張陽眼珠子一突,手中的酒杯劇烈地搖晃一下。

  寧芷纖雖然沒聽過“同性戀”這古怪的詞語,但她略一尋思,隨即啞然失笑道:“她是討厭男人,但並不是喜歡女人。咯咯……”

  笑聲微頓,寧芷纖這才感慨地嘆息道:“東方憐是兩儀山老宗主的獨女,心性頗高又天資不凡,是兩儀山唯二個能同時修煉陰陽兩種法訣的弟子,不過就因為她是女子,老宗主就把掌門之位傳給她師兄少陽真人。”

  “呵呵,原來是權力鬥爭的犧牲品呀!難怪心理變態了!”

  寧芷纖悄然掐了張陽一下,雖然與東方憐並沒有多少交集,但她還是忍不住為東方憐辯護:“她可不是為了爭權奪利,而是不忿男尊女卑!老宗主甚至還想把她許配給少陽真人,因此她一怒之下,就在大庭廣眾下公然宣布,除非乾坤顛倒、日月回轉,否則一生不嫁!”

  “太偏激了,可惜呀。”

  張陽下意識眼角一動,想在人群中尋找少陰玉女的楊柳細腰,不料他沒有看到美人,卻看到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風雨樓主、憐花公子、天狼尊者還有五行山、三才山的幾個宗主,都恨不得離開扒開張陽的偽裝,將他絞成肉醬,然而恨火涌動,但卻沒人真的行動,誰都不想當那個出頭鳥。

  邪器少年的目光也不再刻意掩飾,冷冷地從一干敵人身上掃過,隨即目光突然一變,微笑浮現,他快步迎向上官雲。

  這時,上官雲竟然也主動走向“紅玉”邪器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

  上官雲向來不喜歡繞圈子,直接就問道:“你是張兄弟嗎?”

  我行我素,率性而為,方為逍遙自在!

  張陽面對上官雲,瞬間福至心靈,俯身一禮,道:“拜見前輩。藥神山一別,前輩風采更勝當日,晚輩欽佩至極。”

  張陽如此回應,是在回答上官雲他就是張陽,但對於外人來說,那縷迷惑依然存在,雖然早已是掩耳盜鈴,但至少那“耳朵”還是掩著的。

  “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客套了!我可不是一元與六道,沒那麼多講究。”

  上官雲虛揮大手,盡顯散修之首的灑脫自在,他緊接著話鋒一轉,道:“小兄弟,今夜可有空閒,與老夫月下飲酒?”

  “唉,晚輩也很想與前輩對酒歡歌。不過今晚實在身有要事,請前輩原諒。”

  張陽一聲無奈長嘆,回到藥神山隊伍中。

  邪器剛離開,冷蝶就從上官雲身後冒出來,一抹怒氣浮上有如玉雕的臉頰,她低聲罵道:“不識好歹,白痴!”

  冷蝶的罵聲透著埋怨的韻味,上官雲不由得一愣,眼底瞬間閃過一抹強烈的驚喜。

  寒霜的腳步也下意識向這方靠近,正好聽到那一閃而過的埋怨聲,心弦不由得一跳,複雜的思緒悄然充斥著她的心窩。

  有了上官雲這一出,正邪各派的明眼人更加不敢擅動。

  張陽平生最喜歡狐假虎威的快感,於是故意從天狼尊者面前晃過去,他斜眼一瞟,並沒有理睬幾匹惡狼似欲殺人的目光,而是直接看向站在角落,一言不發的王香君。

  一日不見,王香君的身子依然宛如幼兒,卻彌散著引誘男人邪惡之心的氣息,而且她的目光更加幽深黑暗,曾經狡猾的眼眸中已經看不到人性光華。

  邪器少年的挑釁適可而止,腳步略微一頓,隨即就遠離狼鬃直豎的天狼尊者,他目光再次在人群中一掃,很容易就看到尋找的目標。

  大廳內人潮洶涌、宗派林立,熱鬧無比,唯有恨天散人站立之處,方圓三丈內竟然沒有第二個人影。

  張陽只是看向恨天散人,立刻就感應到一股野獸的氣息撲面而來,仿佛要擇人而噬。

  修他老母的,真是一頭野獸!哈哈……邪器突然開心地笑起來,思緒越是轉動,他脣角的笑意越是明顯。

  “咯咯……”

 一連串邪魅悅耳的笑聲突然在張陽身後響起,竟是小玲瓏不顧風雨樓主等人的側目,主動靠近已成焦點人物的張陽。

  “四少爺、人家的好情人,你不會看上這個怪物了吧?笑得好淫蕩呀!”

  小玲瓏這如此大膽的情話,自然單獨地傳入張陽的耳中。

  張陽悠然回身,與小玲瓏交換一個邪魅的眼神,同時也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回應道:“這傢伙馬上就要與王香君對打了,我在想兩隻野獸會怎麼搏鬥?呵呵。”

  “野獸搏鬥會比人類自相殘殺更好看嗎?咯咯……”

  張陽與小玲瓏雖然已經有了親密的肉體關係,但他們之間的感覺卻依然飄忽不定,似是情人又似盟友,彼此之間還有點抹不去的戒備。

  靠著邪器的無私奉獻,小玲瓏的力量再上層樓,邪魅的氣息更是幻化不休。

  雖然小玲瓏與張陽在打情罵俏,可表面上,小玲瓏的神情極為淡,遠遠看去,她只是與“紅玉”錯身而過,並留下一道妒恨的眼神,令曹孟等人不約而同鬆開微皺的眉頭。

  時光一晃,張陽期待的一刻來臨了。

  兩頭野獸同時飛身上台,一個咆哮嘶吼,一個則陰森冷漠。

  前幾輪比鬥,恨天散人一路踏著對手的血腥而來;王香君則是一路踏著自己的鮮血,走到今天。

  王香君身體的恢復能力雖然神奇,但更多人更看好恨天散人,就連張陽也希望看到王香君被打下擂台的一幕。

  “吼——”

  戰鬥開始了!恨天散人一如既往,一出手就是凶狠而猛烈的太虛真火,每一招都恨不得與對手同歸於盡。

  在廝殺一刻,王香君的眼神終於有了幾分變化,瞬間她從人偶變成了一個羅剎,法劍揮舞間,一層層結界憑空突現。

  恨天散人的呼吸更加狂暴,真火一涌,王香君的結界破了一層,再一涌,又破了第——層,然後是第三層、第四層……

  台下,張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不是因為恨天散人的氣勢,而是因為王香君的異變,心想:修他老母的,這賤人進步好快,陣法的運用都快趕上勾魂了!

  結界的障壁在炸裂,王香君則在後退,而恨天散人的真火似乎沒有枯竭時刻,不停從劍身上飛撲而出。

  王香君畢竟不是勾魂,終於她最後一層結界被刺穿,呼嘯的劍芒逼得她凌空後退,一下子就退到擂台邊。

  恨天散人猛然在自己的胸膛上擂了一拳,耳尖的人甚至能聽到他胸骨脆響。

  就在這自殘的擂打聲中,恨天散人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強大而凶殘的能量,緊接著他人劍合一,化作一道弧形飛舞的閃電斬向王香君的脖子。

  台下,天狼山眾人無不臉色大變,就連天狼尊者也不由自主捏緊拳頭,畢竟無論王香君的恢復力有多麼強大,如果頭身份家,她也別想再活過來,心想:除非……王香君跳下台。

  火狼真人雙目一縮,理智地急聲提醒道:“師尊,王香君還有大用死不得,叫她下台吧。”

  沒有靈智的人偶沒有得到命令,是絕不會認輸的!天狼尊者一頭白髮猛然一抖,厲聲道:“如果這樣她也躲不過,留下來也是廢物。”

  擂台上,劍芒已經逼近王香君的脖子。

  在這電光石火間,王香君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她單手一翻,一把符咒憑空而現,可符咒沒有迎向劍芒,而是貼在她自己的背上。

  王香君的確比不上勾魂,但她比勾魂狠辣百倍不止,符咒“轟”的一聲在她背上爆炸,炸得她背部血肉模糊,骨頭隱約可見。

  同一剎那,爆炸的力量使王香君的速度比閃電還快,她貼著恨天散人的劍鋒,化作一頭更加威猛的野獸惡狠狠地撞上去。“轟——”

  張陽期待的畫面成為現實,兩頭“野獸”用最為原始的方法凌空撞在一起。

  血在飛、肉在濺、聲在吼,血腥與狂暴最為猛烈的瞬間,恨天散人的法劍刺穿王香君的身軀,而王香君嬌小的手掌則打在恨天散人的肩上。

  同一剎那,天狼山隊伍中好幾道人影顫起身;下一剎那,群狼陡然歡呼起來。

  原來恨天散人的利劍並沒有刺中王香君,只是從她的肋下刺過,而一團太虛真火——接近太虛破天境界的真火,猛然從王香君的掌心中冒出來。

  “呼……”

  涼氣從無數人的喉嚨倒灌而入,皆心想:幾乎打不死的體質加上太虛真火,這王香君未免也太可怕了!年輕一輩裡還有誰能戰勝她?

  看著如此凶殘的“母獸”無論正邪兩派的人都不想看到王香君繼續肆虐下去,許多人的目光下意識看向靈夢,維持人類尊嚴的一元玉女。

  人類的雜念在台下彌漫,怨念雖重卻絲毫不能改變台上的結果。

  剎那間,恨天散人一聲慘叫,只見套住他全身的麻布炸成碎片,血霧一噴,“颼”的一聲,他飛上半空中,直接就飛出九陽山頂的範圍,向一座懸崖墜落。

  “啊!五弟!”

  張陽眼珠子一瞪,巨大的意外令他瞬間失態,再沒有先前那看戲的悠閒心態:恨天散人竟然是張守信!怎麼會這樣?

  兩秒的震驚之後,邪器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御劍騰空,全速向正在下墜的張守信飛去。

  在最高的觀禮台上,張幽月也是花容失色,立刻站起來。

  劉采依嘆息道:“不用去了,真正的張守信早已經死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活死人。”

  “三姨娘,你早就知道他是五弟?他怎麼會變成這樣還與四哥哥為敵?”

  張幽月看著張陽破空飛去的身影,眼底彌漫著深深擔憂。

  “從他第一天登上擂台我就認出他來,可惜已經晚了一步。萬欲牡丹下手真毒。唉,他的情形應該與百草真人差不多。”

  劉采依與張幽月對話之際,眾人都看向張陽,也看著命懸一線的恨天散人。

  無數人都在猜測張陽為什麼要救恨天散人,但除了清音與寧芷纖飛身追上去之外,沒有人絲毫有幫忙救人的念頭。

  世外道山直插雲霄、高若萬仞,張守信處於昏迷的狀態,這樣掉下去必然會變成一團肉醬。

  張陽一急,不顧一切地召喚出幻煙,瞬間加速破空的身形,與張守信的距離終於迅速接近,而就在他即將抓住章守信時,突然一道黑影橫空飛過,先是一掌打向張陽,然後衣袖一卷,帶著張守信降落在一片密林中。

  張陽被迫半空一頓,被震退幾丈,緊接著清音來到他身邊,關切地道:“主人,要不要追下去?”

  “不用了。對方是敵是友說不清楚,而且靈力很強,就讓他走吧。”

  邪器少年凌空一聲長嘆,感觸萬千地道:“五弟在這裡得罪太多人,他這樣消失也許是一件好事,至少能保住一條性命。”

  當張陽返回山頂時,王香君已經回到天狼山席位,而這一番耽擱時間並不長,但她的傷勢竟然已經好大半,令原版邪器是相形見絀,心中更添鬱悶。

  經過這麼一場精彩的野獸廝殺,接下來幾場比賽再也沒有亮點,唯一讓張陽記住的就是小玲瓏苦苦戰勝一個對手,令風雨樓主喜出望外。

  鑼聲結束,鼎聲飄揚。

  第五輪比鬥還算順利結束了。

  在散場之際,九陽真人又站在主席台上,帶給下一輪選手們一個小小的驚喜。

  從第六輪比鬥開始,將採用現場抽籤的方式,決定誰與誰鬥法。

  微妙的訊息很快就傳遍各宗派,看來兩個超級宗師已經改變主意,不想再看到殺機四伏的場面。

第八章 夜色詭異

  夜晚來臨,九陽山突然安靜許多。

  因為沒有偷襲的目標,各宗派唯有督促自己的弟子加緊修煉,但這夜幕之下,並不是一點風浪也沒有。

  天狼山院子內,天狼尊者看著盤膝打坐的王香君,緊皺的眉頭久久沒有鬆開。

  “不夠,她現在的力量還不足以打敗一元玉女,一定要再想辦法。”

  火狼就站在天狼尊者的身旁,聞言身形一俯,凝聲道:“師尊,你已把元氣輸入她體內,不宜再損耗功力。”

  天狼尊者點了點下巴,隨口道:“老夫還沒有那麼傻。要讓她的靈力在短時間內再次暴漲,看來只能用別的辦法了。”

  天狼尊者的聲音低沉迴盪、陰森無比,幾個弟子不約而同打了一個寒顫,並低下頭。

  “紅玉”就是張陽的消息終於傳入水蓮的耳中,她禁不住脫口而出:“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

  “水蓮,你又沒去山頂,怎能肯定不可能?”

  金行尊者的目光透出幾分迷惑,想不明白水蓮怎麼這麼激動?

  水蓮的朱脣顫抖幾下,最後紅著臉道:“啟稟師尊,弟子就是覺得紅玉不像是男子偽裝,這也許是張陽的計謀,故意迷惑大家的注意力。”

  “嗯,說得也是。法訣可以傳授,法劍更可以易主,若是張陽存心要偽裝,又何必在台上露出破綻?”

  木行尊者略帶鬱悶地道:“師兄,何必想那麼多?我山弟子全部落敗,接下來的比鬥與我們無關,我等也不想與邪器為敵,煩惱的應該是一干邪門妖人。”

  “二師兄說得對。我看今日情形,上官雲甚為喜歡張陽,而且一元聖君似乎也默許他在大會這番作為,咱們還是自保為妙。”

  水行尊者話音未落,火行尊者也出聲附和,隨即怒形於色道:“你們感覺到沒有?今日救走那恨天散人的影子有點像是害死土行師弟的凶手。還有那假紅玉還大聲喚恨天散人為五弟,不知他又與葵花真人是何關係?”

  “唉,不管什麼關係,此次大會結束,我等定要為土行師弟報仇雪恨。”

  五行山四尊者對話之前,水蓮已經離開書房,她看著逐漸上升的月色,她的內心不禁掙扎起來:師尊們所說是真是假?為什麼所有人都言之鑿鑿,我該相信眼睛看見的,還是耳朵聽到的呢?唉……

  水蓮回到房間,看著依然沉睡的金光,禁不住嘆息一聲,思緒隨即再次微妙變化:不管怎樣,紅玉所教的針法有效,夫君的經脈已經順暢多了!

  時間一到,水蓮還在院子徘徊,而張陽則準時來到山谷秘境。

  夜風微動,妙姬與雲姬恍如兩個美麗的鬼魅般,在張陽身前憑空突現,道:“啟稟主人,三才山的岳珊與林青書往這裡來了。”

  “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張陽仰望著夜空。水蓮的爽約,令他心情不爽,再一聽到岳珊的名字,他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雖然岳珊號稱十大玉女之一,但張陽卻對她絲毫沒有好感,於是他揮手道:“盡快引開他們,不要驚擾到水蓮。”

  此時,大約距離張陽一里之外,岳珊正與林青書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二師兄,你是要帶我去哪裡呀?討厭!”

  “師妹,院子裡那麼悶,你不想出來透透氣嗎?呵呵……”

  林青書一邊說話,一邊摟住岳珊的腰肢。

  “嗯,那倒是。他們都在說那紅玉的事情,煩死人了。”

  岳珊已經猜到林青書的目的,但她只是掙扎兩下,就被林青書抱入懷中。

  “師妹,我知道前面不遠有一個好地方,不如……”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他們前方低空飛過,緊接著一人追上去,追殺者還厲聲大喝道:“賤人,交出寶物,饒你不死!”

  “寶物?”

  貪婪的光芒瞬間充斥著岳珊的眼睛,她興奮地道:“二師兄,有寶物,咱們追去看看究竟是什麼好東西!”

  林青書暗自咒罵一聲,又看了看兩個只有大虛超凡境界的修真者背影,他隨即一挺胸膛,討好道:“師妹,不管是什麼,我一定將那玩意兒給你搶過來。”

  “咯咯……好師兄,咱們追吧。”

  岳珊用力親了林青書一下,隨即追向那兩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影,轉眼就遠離山谷秘境。

  幾秒後,月光微微一亮,照出水蓮略顯遲疑的身影。

  水蓮還是來了!可她一見到“紅玉”立刻微微向後一退,露出警戒的表情,美眸盯視著“紅玉”凝聲問道:“你究竟是不是紅玉?”

  “姐姐,你在說什麼呀?哦,我明白了!你像其他人一樣誤會了,唉!”

  張陽先是假裝恍然大悟,接著是忍俊不禁的表情,末了,無奈地嘆息道:“我本來不該說的,不過我不想令姐姐你誤會,就偷偷告訴你一個人吧。”

  話語一頓,張陽的聲調變得認真起來:“張陽的確藏在我們藥神山,不過可不是我,因為他是寧芷纖的夫婿,一直待在寧芷纖的房間內。”

  “啊!張公子真的來了!他為什麼來這裡?”

  “來捕獵妖靈。具體目標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張陽再次一聲嘆息,一臉惆悵地道:“姐姐若是還不信我,那就當我們從來不曾相識過吧!”

  “不不不,妹妹別生氣,都是我不好。”

  “紅玉”那憂傷的目光一映入水蓮的眼中,她突然心房發酸,不由自主就相信“紅玉”那破綻重重的解釋。

  進化的邪器輕易迷惑獵物的心智,他微微一笑,兩人又牽手走入水潭中,沐浴在月光下。

  “咦,人呢?”

  山野另一個角落,岳珊與林青書面面相覷,發現原本在前面的兩道人影突然消失不見。

  岳珊對不知名寶物的貪心不死,林青書則朝四方一望,先前強自壓下的色心再次發作。

  “好師妹,想死我了!讓我親一個。”

  “不嘛!師兄真壞,人家要回去了。討厭,唔……”

  一個蓄謀已久、一個半推半就,岳珊與林青書轉眼間就滾作一堆,仿佛乾柴遇上烈火。

  衣物四方飛舞,肉色流淌而出。

  在岳珊的歡鳴聲中,林青書終於一插而入,緊接著愣了一下,道:“師妹,你……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之物沒有碰上處女之膜,一縷酸溜溜的醋火在林青書的心中冒出來。

  “哼,你也不是第一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勾搭三師叔門下的兩個女徒弟。要不是那兩個賤人長得一般,本小姐早就出手了。”

  岳珊散髮著蠻橫的氣息,她臉一仰,冷笑道:“二師兄,你這是想吃了不認賬呀?行,你走吧!不過我會告訴我爺爺,說你意圖強姦本小姐。”

  冷汗瞬間從林青書的額頭上冒出,不過岳珊這一威脅,他終於完全清醒過來,他苦追岳珊,為的可不只是她的身子。

  “師妹,別生氣。我愛死你了,怎麼會不認賬呢?呵呵,我只是好奇問一問,沒別的意思。”

  “是大師兄。他也像你這樣,你們就是一個德性。咯咯……”

  林青書已經不再追問,岳珊反而得意地說出真相,完全不在乎林青書有什麼反應。

  笑聲未落,岳珊四肢纏住林青書的身子,嬌聲催促道:“二師兄,我現在是你的人了!放心吧,我會讓你當上衣缽弟子。嗯,來嘛,不要一動也不動的。”

  “好師妹,二師兄愛死你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林青書頓時熱血沸騰,使盡渾身解數伺候著三才山的千金大小姐,淫聲浪語立刻迴盪在山野間。

  一刻鐘後,林青書陡然一聲嘶吼,用盡全力挺身一挺。

  “啊……師兄,你好有力呀!啊哦,你怎麼射到外面來了!射了好多呀……”

岳珊雙目緊閉,享受著被精液衝擊的快感,突然一大片溫熱的液體射在她小腹上、乳房上、肩膀上、脖子上。

  “二師兄,你好討厭,比大師兄還壞!咯咯……呀——”

  岳珊張開帶著迷亂之色的眼眸,一片血色立刻撲面而來,她這才終於反應過來,噴在她身上的全是林青書的鮮血,而一把飛劍刺穿林青書的心窩。

  此時,林青書還沒有死透,一邊本能地抽搐著下體,一邊艱難地伸手抓向岳珊,似乎想大喊救命,可他嘴一張,一股鮮血又涌出來。

  “呀,滾開!”

  岳珊又是一聲尖叫,隨即一腳把林青書踢翻在地,就連滾帶爬地抓向散落的衣裙。

  突然,一隻嬌小的繡鞋踩在岳珊的衣裙上,森冷的寒氣從天而降,冷得岳珊嘴脣發顫,趴在地上的頭顱艱難地抬起來。

  在月光下,一張沒有表情的娃娃臉映入岳珊的眼中,緊接著是一雙宛如來自地獄的目光刺入她的元神空間。

  “啊,是你?救命——”

  瞬間岳珊全身毛髮直豎,就連還沾著淫液的陰毛也根根直立,緊接著她光著身子向後方飛速逃去。

  月光一閃,映照出王香君那宛如幼兒的嬌軀,也在她身後映出一個惡魔的影子。

  虛空一顫,一股狂風卷住岳珊的身子,接著王香君眼底異光一閃,竟然撲在岳珊的身上,一口咬住岳珊的乳頭。

  “呀—匕在詭異夜空下,一個女人——不,是一頭母獸趴在另一個少女身上,好似男人那樣玩弄著獵物的身子,她雖然沒有肉棒,但插入獵物體內的手指卻比肉棒還厲害。

  不到一分鐘,岳珊就在王香君的身下發出人生最為高潮的歡鳴。

  “嘎嘎……”

  王香君終於發出聲音,可那刺耳的聲調卻有如一把利刃般,陡然刺入岳珊的腦海,接著岳珊雙目一突,瞬間失去靈慧的光華,甚至比王香君更像一尊人偶。

  山谷秘境內,張陽與水蓮同時震顫一下。

  “妹妹,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沒有啊!可能是姐姐的靈力比我強的原因吧!要不咱們去四周看一看,正好法訣也修煉得差不多了。”

  今夜的修煉結束得很快,張陽為了不讓水蓮起疑,從頭到尾都沒有揩油,正正經經地當一回老師。

  “這麼快就完啦?妹妹,你因為先前的事情……生氣了嗎?”

  邪器想要當一次好人,水蓮反而心情忐忑而無法適應。

  張陽悄悄地盯了水蓮那半浮在水面上的乳球一眼,隨即強忍著衝動,笑語調侃道:“姐姐真是小心眼,妹妹可不是那種人。嘻嘻……”

  片刻嬉戲後,張陽認真地解釋道:“這是金針法訣的特性,今晚的修煉全是為了明晚的鋪墊。姐姐可要做好準備,我們明晚要修煉大半夜,而且我還要在姐姐的這裡扎針,嘻嘻……”

  話音未落,張陽突然在水蓮下身掏一把,雖然只是虛張聲勢,但他火熱的指尖還是碰到一圃柔軟。

  “嗯……”

  水蓮很羞窘,但並沒有強烈的牴觸情緒。

  隨著時光的推移,水蓮已經越來越適應“紅玉”的氣息,也適應“紅玉”不時來一下的小嬉戲。

  水面波紋微蕩、漣漪彌漫,水蓮上岸時沒有刻意捂住雙乳,任憑“紅玉”那“羨慕”目光在她粉紅乳尖上打轉。

  “妹妹,你不換衣服嗎?小心著涼。”

  “姐姐,我可是藥神山弟子,不會輕易生病的。咯咯……我身上纏著布帶,弄起來太麻煩,回去再換,嘻嘻。”

  張陽走到水蓮身邊,一邊繼續欣賞半裸的玉體,一邊消除她心底另一個疑惑。

  “原來妹妹還有點害羞呀!說的也是,我沒有成親的時候,也為自己的胸部太大煩惱過。咯咯……走在路上,總覺得很多人眼睛都在發光,像要吃人一樣。”

  在不知不覺間,水蓮竟然也懂得說笑了,而且還是閨房私密的話語。邪器在這件事上,絕對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姐姐現在走在路上,我保證一樣會有很多人的眼珠子往外掉,如果你不信,咱們改天去大街上走一圈。”

  “我可不去,咯咯……”

  在歡聲笑語中,張陽將水蓮的雙乳仔細地看了上百遍,卻覺得怎麼也看不夠。

  水蓮的心情少有的輕快,隨即優雅自然地穿上衣裙,還在張陽的眼前,輕輕托一下沉甸甸的乳球。

  月光送著假女人與真女人並肩同行的身影。

  在分別之際,張陽試著擁抱水蓮,這才飄向藥神山院子的方向,心想:哈哈……

  太好了,水蓮已經完全沒有戒心,也許明晚就可以行動了!

  水蓮的事情無比順風順水,勝利的曙光已經近在眼前,張陽那跳躍的思緒突然又想到另一個目標:嗯,不知道黃靈女的情形怎麼樣?她體內的妖靈藏匿的時間也不短了,不能再拖下去。要不……這就去關心她一下,反正井清恬還被娘親她們困在山頂,嘿嘿……

  念之所至,心為所動。

  邪器少年身形凌空一轉,“颼”的一聲,果斷地改變腳下飛劍的方向。

  紫雷山院落,四靈劍女的臥房內。

  夜色已深,但四靈劍女卻絲毫沒有睡意,還在咬牙切齒地商談殺張陽的事。

  “看來狗賊真的學會什麼無恥的妖術。在大師姐沒有回來前,咱們不要隨意接近他。”

  地靈女今天獨自面對張陽和他的同夥,羞辱的感受無比深刻。此時提起,玉臉依然禁不住閃過一抹羞紅。

  “可大師姐被一元玉女找藉口留下來,她一時半刻回不來,難道咱們就這樣放過張狗賊嗎?”

  天靈女與玄靈女異口同聲怒聲咒罵張陽,緊接著她們不約而同地雙腿一顫,昨夜的酥麻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失。

  “絕不放過他!混蛋、王八蛋!”

  黃靈女的拳頭也惡狠狠地舉起來。

  “黃靈妹妹,你是在說我嗎?”

  突然窗戶隨風而開,恢復原貌的邪器少年飄然而入。在月光下的他,多了幾分飄逸悠閑,不變的是他那邪魅微笑。

  瞬間四靈劍女同時跳起來,四把飛劍瞬間光芒大作。

  同一瞬間,張陽坐在椅子上,很好心地提醒道:“你們可別叫人喲!要是被人看到咱們半夜私會,你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在半夜、臥房內,一個男人與四個少女,還有滿地飄飛的衣裙……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邪器少年的聲音仿佛擁有魔力,四靈劍女的腦海立刻浮現出那羞憤畫面,她們衝到嘴邊的叫聲竟然下意識頓了頓;下一剎那,四靈劍女心有靈犀做出同一個動作——轉身就逃。

  “嘻啷啷……”

  邪器沒有追,只是彈了個響指,四把飛劍立刻掉落於地;下一秒鐘,四靈劍女腦海中預知的畫面變成現實。

  張陽得意地笑了,隨後他辛苦地把四靈劍女搬到同一張床上,還無聊地埋怨道:“這床也太小了!改天我一定要向九陽山提意見,這次賺了那麼多,竟然連大床也舍不得買,真過分。”

  “混蛋,你又要幹什麼?”

  黃靈女半邊身子被玄靈女壓著,不能動彈的她禁不住氣呼呼地罵了一聲。

  邪器少年正在享受美少女嬌嗔的韻味,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竟是一個女弟子正好從外面經過,聽到房間內發出的一連串雜響。

  “四位師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啊!”

  四靈劍女的朱脣同時張開,救命的呼聲終於爆發。

  張陽搶先半秒布下結界,隨即雙手一陣飛舞,把四靈劍女擺成互相摟抱、無比淫靡的姿勢,然後抱起黃靈女,故技重施地道:“你要不要我去開門?我保證門外的小姑娘一定會叫得天翻地覆,把很多很多人吸引來,男人女人都會來。”

  “不……不要。”

  黃靈女嚇得花容失色,發出聲音的則是玄靈女,因為如果真發生張陽所說的一幕,她們怎還有勇氣在紫雷山活下去?

  天靈女與地靈女雖然滿臉憤恨,但也沒有出聲反對玄靈女的哀求。

  與其發生那一幕,還不如讓狗賊得逞一次,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了,唔……混蛋,王八蛋!在不知不覺中,其他三靈女學會黃靈女的咒罵聲,也在不知不覺間,她們的心態出現微妙變化。

  門外的紫雷山弟子很快就被黃靈女打發走,張陽隨即將她放回床榻上。

  “啊……”

  黃靈女趴在玄靈女身上的剎那,突然低低地呻吟一聲,原來邪器少年竟然趁機下體一挺,插入她的花徑內。

  狂歡之夜就此拉開序幕。

  張陽的肉棒重重一插,不僅插入黃靈女的子宮花房,還在她的小腹上凸出一個羞人的形狀;而玄靈女此時與黃靈女的身子疊在一起,她立刻感應到黃靈女小腹上滑動的“波浪”剎那間,玄靈女全身好似被電流擊中般,令她覺得仿佛張陽的肉棒就在她的身上滑動。

  春風一蕩,邪器將化作軟泥的黃靈女翻到玄靈女的身下。

  “滋”的一聲,玄靈女也成為張陽棒下的美味,而當他的肉棒在玄靈女蜜處肆虐之時,精囊則一下一下地撞擊著黃靈女的陰脣。

  羞人的呻吟聲早已彌漫在房間內,邪器身形一滾,身軀壓在地靈女的身上,而他的慾望之根則充塞天靈女的花徑蜜洞。

第九章 魔性大作

  春風幾度盤旋,春雨幾許纏綿。

  張陽不停享用著四靈劍女的青春肉體,重點照顧的自然還是黃靈女,即使如此,其他三靈女同樣在高潮中美眸迷離、蜜汁四溢,不知今夕何夕。

  同一時間,距離九陽山百里之遙的一座密林內。

  張守信緩緩張開眼睛,隨即痛苦地吼叫道:“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

  “這是主人的命令。”

  葵花真人臉色蒼白地盤膝打坐,他喘息地警告道:“小子,你的身上有老夫七成靈力,這可不是為了讓你去死,好好幫主人做事吧!”

  張守信捶打地面的拳頭停在土裡,他斜著眼睛,冷聲問道:“我已經輸了,還能為主人做什麼?”

  “九陽山只是一道開胃菜,主人只是讓你熱熱身,真正的好戲在京城、在陰州。”

  葵花真人疲憊的眼神多了幾分陰笑,聲調一變,透出一絲嘲諷:“小子,現在願意回張家去了嗎?嘿嘿……再不識抬舉,主人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的。”

  在虎嘯山時,萬欲牡丹曾經要求張守信回張家興風作浪,卻被張守信拒絕;不過此時此刻,感覺已經失去一切的章守信,毫不猶豫地道:“我會回去的,按照主人的命令——殺光張家所有人!”

  說著,張守信將拳頭從土中拔出來,他眼中的獸性更加強烈,繼續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小子,你可別得寸進尺,別以為……呀!”

  葵花真人不滿的話語中途變成一聲慘叫,張守信竟然一掌拍在他的頭頂上,陰冷地道:“既然你已經給我七成力量,剩下三成也別吝嗇,這就是我的條件。”

  葵花真人兩腿一伸,瞬間就化成一具乾屍,他唯一沒變的只有那雙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睛。

  “嘎嘎……”

  張守信騰空而起,他眼底最後一絲掙扎的人性完全消失了。

  一陣狂笑後,張守信望著九陽山的方向,神情陰冷地道:“張陽,你這廢物,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打回原形,讓你像狗一樣趴在本少爺的腳下!”

  天色還未大亮,三才山人馬的怒吼聲已經掀起漫天風沙。

  林青書裸身死在野地,而岳珊則失去神智,三才尊者用盡辦法也無法喚醒她,令他們在情急之下衝上山頂,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同時被驚動,然而即使三才尊者連聲請求,他們卻搖頭嘆息,表示無能為力。

  “是誰?哪個王八蛋害了本座的孫女?”

  天才尊者須發狂抖,恨不得將九陽山瞬間夷為平地,在極度生氣之下,他甚至有向六道與一元興師問罪的衝動。

  地才尊者與人才尊者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們半強迫地將天才尊者架回山腰上的院落。

  “老二、老三,放開我!我要幫珊兒報仇!”

  “大哥,我們也疼珊兒,不過這裡不是我們的地盤,不能衝動,而且我們連仇人是誰也還沒弄明白。”

  就在三才尊者互相拉扯時,天狼尊者意外地破空而至,不陰不陽地冷笑道:“我知道是誰把岳姑娘害成如今模樣。”

  在三才尊者的怒聲追問中,天狼尊者咬牙切齒地說出兩個字:“邪器!”

  不待三才尊者仔細思索,天狼尊者說出很有道理的解釋:“邪器來九陽山,就是為了對付妖靈,而岳姑娘不幸就是一個妖靈宿主,而且因為被張小兒強行捕靈,她已元神受傷,即將變成活死人。”

  “張小兒,老夫與你誓不兩立!”

  邪器之名早已深入人心,天才尊者的心中立刻多一個必殺的仇人。

  地才尊者也是怒不可遏,然而在憤怒之餘,他有點懷疑地問道:“天狼道兄,你為何如此清楚?又為何要告訴我們?”

  兩大道山分屬正邪,素無往來,天狼山更不是一個善地,怎能不引起地才尊者的懷疑!

  天狼再次陰冷一笑,毫不掩飾地回應道:“我告訴你們這些,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張小兒多一個敵人!”

  仇恨彌漫的聲調微微一頓,天狼尊者隨即呼出一口大氣,沉聲繼續道:“我能知曉這些,全因天狼山也是邪器肆虐的苦主。我徒兒比岳姑娘更慘,當晚就沒有了生機。唉!”

  說到這裡,天狼尊者用力擠出兩滴淚水,就此把天狼玉女之死嫁禍給張陽。

  相同的仇人終於讓三才尊者的眼中沒有敵意,他們感謝幾句後,正要送走天狼尊者時,天狼尊者突然帶給他們一個驚喜。

  “哎呀,說起張小兒我就滿腦子怒火,差點忘了正事。三位道兄,我此來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救令孫女。”

  天狼尊者隨手一招,王香君緩步而入,緊接著他表情一變,把他狡猾的一面完全表現出來,道:“老夫為了對付邪器,特意令此女修煉一門隱秘法訣,雖然不能令岳姑娘立刻恢復如初,但要度過危險肯定沒有問題。”

  救星從天而降,三才尊者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一刻鐘後,岳珊一聲驚叫,果然恢復神智,不過她卻失去昨夜的記憶,只有一種本能的驚恐,躺在床上四肢拼命地緊縮。

  三才尊者感激涕零,天狼不僅沒有居功自傲,還主動離開三才山院子,帶著依然面無表情的王香君飄然而去。

  張陽就此又多了一個強大的仇人,而天狼尊者的目的真的那麼簡單嗎?

  “當——”

  風波並未影響到修真大會,第六輪比鬥開賽的鐘聲悠然迴盪在天地間。

  邪器少年舉目一掃,四靈劍女的目光一如既往羞憤交加,雖然敗在他劍下,但她們的眼中並無岔恨之色,只有不屈不服的光華。

  貴賓席上,幾位絕世美人笑意盈盈,雖然井清恬的目光如劍似刀,但張陽的心情依然有如春天綻放。

  邪器少年目光再一轉,突然愣了一下。

  只見七星宮的席位上竟然人影稀疏,只有幾個長老坐在那裡,一個個還眉心緊皺、愁雲密閉,令張陽不由得心想:咦,上官雲與冷蝶呢?還有寒霜也沒有出現。難道七星宮出大事了?不可能呀!那可是超級強大、還不怎麼講道理的鳳凰秀士上官雲,誰敢找他的麻煩?

  張陽迷惑地眨眼時,現場抽籤已經開始了。

  好像是命運的安排,第一個抽出的名字就是“紅玉”然後是血月玉女瓊娘。

  相繼上一場遇上少陰玉女後,張陽緊接著又遇上另一個修真玉女。

  瓊娘還是老樣子,乍一看,雖然美麗但卻不算絕色,可再一看,那獨一無二的氣質瞬間就刻入張陽的心靈。

  “張兄,別來無恙。”

  瓊娘舉起血玉酒壺,敬了張陽一下,然後豪邁的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

  美酒化作嫣紅彌漫著瓊娘那小麥色的臉頰,那驟然浮現的艷光,仿佛朝陽破雲而出,令邪器少年雙目一亮,再也生不出打鬥的興致。

  “瓊姑娘,最近又釀出什麼美酒?張陽有幸能與你共醉嗎?”

  雖然知道結界擋不住超級高手的耳朵,張陽還是在瓊娘面前坦然承認自己的身份。

  “唉,俗事纏身,已經冷落我山中酒具好久了。”

  瓊娘無奈低嘆,仿佛在思念情人般幽怨迷離,隨即她眉梢一揚,凝聲道:“張兄算是我的酒友,就請張兄用盡全力,與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張兄,請!”

  “好!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再痛痛快快地醉一場!”

  特別的情緒刺激張陽的熱血,話音未落,上古法劍已經憑空突現,帶著一股呼嘯的豪情刺破虛空。

  刺劍勢一出,擂台上的虛空頓時寸寸碎裂,在那同歸於盡的狂放氣勢衝擊下,血月玉女美眸一亮,爆發出兩團驚喜的光芒。

  張陽的突飛猛進令瓊娘甚是驚訝,身為他的比賽對手,更讓她興奮無比,毫不猶豫就一劍迎上去。

  兩抹流星相撞,燦爛的煙花激射而現。

  在煙花中,張陽與瓊娘錯身而過,各自帶走對方的一抹血絲。

  下一剎那,張陽突然靜下來,仿佛一個有耐心的獵人,靜靜地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的機會;而瓊娘也停下來,她雙眸微閉,優雅地喝著酒,仿佛在品味著酒香,而她的法劍則自然地垂向地面。

  破綻,沒有;機會,也沒有。

  等待,張陽繼續耐心地等待。

  擂台上,突然一片寂靜,靜得台下人群忘記呼吸,無論是高手還是低手,無不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廝殺之氣。

  海萍緊握著雙拳,忍不住埋怨道:“師姐,你不是說瓊娘是張陽哥哥的朋友嗎?怎麼比東方憐的殺氣還強烈呀?”

  海萍不理解其中奧妙,百草夫人則深有感慨,代替寧芷纖回應海萍“傻丫頭,你不懂。正是因為是朋友,他們才會全力以赴。你也不用擔心,純粹的切磋不會有危險,而且也不會僵持太久。”

 似乎是為了印證百草夫人的判斷,張陽等不到機會,唯有靠自己製造機會。

  “颼”的一聲,青銅劍鞘突然向瓊娘飛去,張陽的刺劍勢則緊跟在劍鞘之後,只要瓊娘稍有動作,他的劍芒就會尋隙而入。

  面對靈光四射的劍鞘,瓊娘動了。

  瞬間,張陽與瓊娘同時加速,兩道如虛似幻的身影第二次交錯而過。

  在那電光石火的瞬間,青銅劍鞘倒飛而回,正好套住青銅劍身,而瓊娘的法劍沒有絲毫遲疑,反過來緊追在劍鞘之後,刺向張陽的咽喉。

  擂台上突然卷起一片黑霧,飛旋的霧氣擋住所有人目光,也淹沒張陽與瓊娘的身影。

  幾聲金鐵交鳴後,黑霧又突然散去,眼尖之人方能看見,黑霧的“尾巴”消失在張陽手中的劍刃中。

  刀光劍影轉眼間又消失了!只見張陽與瓊娘又站在對方先前立身之處。

  一秒後,血月玉女的脣角飄過一抹笑意,平靜地道:“張兄,希望我們還有下次較量的機會。”

  “瓊姑娘,下次咱們拼酒量吧!我可不想再與你打鬥了,再打下去,我一定會輸的。”

  邪器少年做了一個驚悸猶存的表情,那眼神雖然有點嬉戲,但驚嘆卻完全發自他內心。

  血月玉女灑脫的點了點頭,隨即飄然下台,而在她凌空躍起的剎那,一片斷袖飄落而下,緩緩落入張陽的手中。

  “張陽哥哥贏了!咯咯……怎麼贏的呀?”

  海萍歡喜得手舞足蹈,不過完全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百草夫人難得調侃道:“你要是好好修煉藥神訣早就看清楚了,小懶蟲。”

  毒手玉女柔聲道:“四郎靠幻煙幫忙,占據上風。也是瓊娘最後一刻手軟,不然輸的就是四郎了。”

  見海萍還是一臉好奇,清音上前半步,更加仔細地解釋道:“主人的劍刺在血月玉女的手臂上,血月玉女的劍則刺中主人的胸膛。如果是切磋,輸的肯定是主人,不過如果真是生死拼殺,最後死的肯定是血月玉女。”

  清音的聲音充滿自信,不只是因為她對張陽盲目崇拜,還因為張陽擁有強大的恢復力,兩敗俱傷後,最後的勝者自然是張陽。

  一場精彩比鬥後,第二場決鬥稍顯平淡。

  直到一元玉女登場,張陽才從脂粉群中抬起頭來。

  一元玉女輕易取勝,而清音化身的“紅瑩”也順利過關,邪器緊接著呵呵一笑,看著小玲瓏與天靈女站在擂台上。

  昨夜的狂浪大量消耗天靈女的精力,她的戰敗自然沒有疑問,在被小玲瓏一劍逼下擂台的一刻,她禁不住凌空惡狠狠地瞪了張陽一眼。

  天靈女那一眼,令張陽樂得眉開眼笑,心窩一蕩,又開始盤算夜裡的節目。

  接下來,張陽稍微感到鬱悶,而且還多了幾分震驚,因為王香君對上太虛高手,可她卻贏得很輕鬆,一向靠著血肉飛濺取勝的她,這次竟然連皮外傷也沒有。

  修他老母的,這簡直就是……開外掛嘛!張陽連聲暗自咒罵,不妙的預感在他心中激烈盤旋,而且還夾雜著強烈的後悔:我這怪胎親手製造另一個更加強大的怪胎,接下來難道我會成為她的祭品嗎?修他老母的!

  主席台上,劉采依的眼眸第一次閃過凝重的光芒,她脣角一動,訊息立刻傳入在她身後的靈夢耳中,然後一路傳送,迅速飄到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耳邊。天空風雲突變,微妙的寒流悄然間充斥著九陽山。

  這一輪的比鬥一天就結束了。

  當張陽走下山頂時,已經接到劉采依的應變之法,要他盡快捕獵水蓮與黃靈女體內的妖靈,只有這樣他才能與王香君一決高下。

  同時捕獵兩個妖靈,對於現在的張陽來說並不算太過艱難的任務。

  當天夜裡,張陽先與水蓮在秘境見面,雖然沒有進入最後的攻堅,但他的雙手已經摸遍水蓮全身每一寸肌膚。

  送走嬌喘吁吁的水蓮後,張陽又大剌剌地進入四靈劍女的房間。

  這一次,四靈劍女雖然還是有所反抗,但當張陽分開她們的玉腿時,她們的蜜處已經微微濕潤了,尤其是黃靈女,在張陽進入的第一剎那她就發出羞人的呻吟聲,還悄然調整腰肢的位置,可惜,最後猛攻的契機還是差那麼一點。

  在情急之下,清音與幻煙紛紛建議,乾脆來個霸王硬上弓,反正兩個妖靈宿主的心房都已經有了邪器的影子。

  憐香惜玉永遠是張陽的優點,也是他多情的破綻,不想傷害水蓮兩女的張陽依然選擇最穩妥的辦法。

  隔天,張陽懷著既興奮又有點忐忑的心情站在九陽山頂,他可不想現在就碰上王香君。

  抽籤結果很快出來,原版與仿版邪器都抽到上上簽,張陽沒有遇上王香君,王香君也沒有遇上一元玉女。

  一連兩日,張陽就在決鬥與兩個妖靈宿主之間度過,幸運也一直伴隨著他,唯一令他有點心煩的,是七星宮竟然提前離開九陽山,而且走得特別急,雖然人類的好奇心強大,但張陽只能先將雜念拋到腦後,全心全意應付眼前的緊張局勢。

  在這兩天,“紅玉”接連打敗兩個成名高手,藥神山“紅玉”之名不脛而走,連“美名”也隨風上漲,甚至還有不明真相的年輕修真者不停向他大獻殷勤,逗得寧芷纖幾女笑得前俯後仰,他則苦笑不已。

  鬱悶之後,邪器少年疾步奔向瀑布山谷,藉口為水蓮調整心情,開始按摩水蓮的玉體。

  就在水潭邊那塊大青石上,邪器少年盡情地揉捏著水連的乳球,還假裝不小心地摸到禁地,挑起水蓮壓抑已久的一波春潮。

  水蓮的矜持很強大,即使已經是美眸迷離,春水噴涌的時刻,她依然死死咬住朱脣,雙腿也緊閉著,不願在“紅玉”面前發出那羞恥的尖叫聲。

  邪器辛苦地壓抑著衝動,然後帶著滿天慾火又飛進四靈劍女的房間。

  連續幾天這般如此,四靈劍女除了仇恨之外也已經習慣,所以當張陽飛身撲入時,四靈劍女美眸一閉,不約而同假裝沉睡。

  邪器少年的慾火不會這樣就消散,甚至他還把美人弄到身上,讓肉棒在下面搖搖晃晃,龜冠摩擦著陰脣,磨得很激情,可偏偏就是不插進去。

  張陽要那美人自己坐下來,被脅迫的少女自然不願意,還下意識看了看其他三女,羞辱的怒火與搔癢的慾火在她蜜處花瓣上天人交戰。

  終於,趴在張陽身上的少女腿酸了,心弦一顫,她一點一點地坐下去,隨即響起美妙的破浪分水聲,令那少女羞得渾身顫抖,其他三女的玉臉卻比她還紅。

  脅迫是接連不斷的,遊戲是樂此不疲的!第一個少女化為春水,第——個少女又被邪器弄到身上,接著龜冠一挺,立刻碰到一片柔膩與濕潤。

  肉體交合的歡聲連續翻騰,張陽意外地發現天靈女竟然進步最快,當他有點疲累不想動的時候,她竟然主動迎合,直到兩人的性器撞擊出羞人聲響,天靈女才紅著玉臉停下來。

  天亮了!張陽二吻著四靈劍女的朱脣,然後在她們那殺死人的目光相送下飄然而去。

  第三天,新一輪決鬥開始。

  按照張陽的現代人意識,這應該算是四分之一淘汰賽,現在共剩下八個人。

  一元玉女再次展現第一玉女的風采,用最為飄逸的招式將對手送下擂台,緊接著,張陽的好運再次降臨,雖然對手不弱,但上一輪的傷勢並未痊愈,很快就在青銅劍的光芒下認輸。

  王香君的獲勝也是理所當然,最後一場則是清音與小玲瓏的決鬥。

  張陽看了看一邊的王香君,又看了看另一邊的小玲瓏,他猛然心神一定,在清音的耳邊道:“輸給小玲瓏,下一輪好對付王香君。”

  清音那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閃過喜悅之光,毫不遲疑就答應下來。

  清音對勝負沒有執念,甚至還有一種莫名如釋重負的感覺,因為她每一次上台,總能感覺到井清恬惡狠狠地盯視著她,令她分外難受。

  清音飛上擂台後,張陽的眼中透出一絲歉意,柔聲問道:“飛絮,你會怪我擅自作主嗎?”

  張陽的歉意雖然溫柔,但卻彌漫著男人的霸道氣息,只是道歉而不是與百草夫人商量,而這種強勢,百草夫人從未在百草真人身上感受過,那男人的強者光芒令她美眸異彩連閃,沒有絲毫怨懟,只有無盡的踏實與滿足。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