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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小菊問我:『主人,他們真的是什麼調查局的人嗎?他們是幹什麼的?』,我說:『小菊他們的確是調查局的人,我要對你說一個好消息,就是表哥及美娜已經被他們拘捕了,我們以後也不需要留在工廠裡,而且我和小馨也有了新的工作,所以以後我們三人也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了。』,她說:『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那麼我們是不是也會住在一起呢?』,這問題倒也問倒了我,於是我問局長:『局長,車廠那邊有沒有地方給我們居住呢?』,他說:『有,當然有。他們安排了一所有三層高的獨立屋給你們居住,你可以放心。』,小菊聽後高興地說:『那太好了,那麼主人和姐姐可以放心上班,而我可以留在家裡做家務,然後煮些你們喜歡的飯菜等你們回來吃就像家人一樣,主人這樣子好不好?』,我說:『好,當然好。』。正當我們高興地在討論着屋子的事情時,小菊忽然漸漸地靜了下來而且還顯得非常的憂心。
這時我問她:『小菊怎麼剛才還興高采烈地談論着屋子的事情,現在竟然默不作聲還好像很憂慮似的?』,她說:『主人…我想起了我的父親。』,聽她說起我便想到還有她父親的事,於是我問局長:『局長,現在小菊的父親還關在監獄裡,請問能否安排釋放他呢?』,他說:『唔…關於這個我們也知道,但是我要先和監獄那邊了解一下情況才能作出安排,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我說:『那麼有勞局長了。』,之後小菊仍然顯得很憂心似的,於是我對她說:『小菊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跟進着你父親的事情,聽局長的口吻應該還是樂觀的,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她聽我說後雖然稍為樂觀了一點但畢竟我知道她是非常擔心她的父親,所以日後若她的父親真的能夠獲得釋放,我想我也要為他幹點什麼才行了。
在往後的數天裡我和小馨忙着交接車廠的工作而小菊也忙着新屋的事情,說到車廠它的規模比以前的工廠要大上好幾倍,工人有男有女並且分了很多部門,而直接隸屬我的也有二三十人,若我要逐個跟他們見面了解恐怕要花上一星期的時間也不夠,不過這幾天幸好有小馨的幫助才可以順利完成交接的工作,單看她這幾天的表現我相信日後很多事情也可以交由她來決定,她果然是個既體貼而又得力的助手。至於小菊那邊我把屋子的設計權完全交到她手上,雖然屋子已經有了很多必需的傢具及日用品,但是我把地下的一層用作客廳和飯廳,而二樓是給小馨三樓給她,所以她要負責設計好每一層的佈置再交給工人們做,而小馨那一層我特別要求要有工作的地方,好讓我和小馨有需要時可以在家裡工作,至於我便隨意睡在二樓或三樓都可以。不過最特別莫過於小菊那一層,為了要繼續調教她我特別要求她要佈置出類似以前在休息室裡調教她時的模樣,我把舊工廠裡所有的調教用具都全部密封好運到新屋,而那些大型設備我只保留了那個半身的大鐵籠給她,當然在運送的時候我跟工人們說這是狗籠以免他們懷疑,但為了不被其他人知道我還是叫她等到全部工人離開後才親自佈置。
畢竟以她的能力要處理這麼多的事情確實有點困難,所以很多時候她也會打電話來車廠找我問這個問那個。這次她又在我超忙碌的時候打來:『喂!是小菊嗎,怎麼樣?』,她說:『主人,工人們離開了,那麼現在我開始執拾那些調教的用具了。』,我說:『好,開始吧!』,她說:『但是主人那些用具原來很多,我已經忘記從前那些用具是怎樣擺放的了。』,我想了一會然後說:『這樣吧,你就按它們的用途分類擺放,例如那些是用在身上的那些是用在陰道或屁眼的等等,就這樣吧我要工作了。』,她說:『哦哦…明白了。』,過了不久她再次打來,我說:『小菊怎麼樣?快說吧我真的很忙啊!』,她說:『噢…主人對不起,我想問有樣東西我不知道是用在那裡所以…對不起主人。』,我說:『它是怎樣的?』,她說:『主人,它是由很多不同大小的膠球串連在一起,一端的膠球特別大還連着一個圈子,而另一端的膠球便相對細小。』,我說:『哦!那是肛珠,是放進屁眼的。』,她說:『吓!這是放進屁眼的嗎?是全部膠球也要放進去嗎?』,我說:『是呀!還有其他嗎我要工作了。』,她說:『哦!沒有了…對不起主人。』
又過了不久她再次打電話給我,我開始有些不耐煩地說:『這次又怎樣呀?小菊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打電話給我所有的人都要停下來等我,而每次我也要離開辦公室才能跟你說這些話。』,她害怕地說:『對…對不起主人,有樣東西我分不清到底是用在陰道還是屁眼的…所以…對不起啊…嗚!』,說到這裡她竟然哭了起來,我說:『唉…不要哭了,它是怎樣的?』,她說:『嗚…主人,它是一件可以震盪的東西上面有兩根陽具,一根較大我相信是插入陰道的而另一根較小我相信是插入屁眼,還有它前後兩端連着幾條皮帶我不知道有什麼用途…就是這樣了。』,我說:『哦!我知道是什麼,你說得對那兩根陽具的確是用來插在你的陰道和屁眼,而那些皮帶是用來把它固定在你的下體讓你可以插着它走路,唔…這個的確很難分辨…這樣吧!你把這個和其他分辨不到的東西都放在一起,然後待我回來再說明給你知吧!反正日後你也要知道每樣東西是怎樣使用的。』,她說:『哦!知道了。不過主人這麼多的用具不是都由你來決定使用嗎,我有需要知道它們是什麼嗎?我怕我記不了這麼多。』,我說:『那當然是由我來決定,可是若然我沒有給你說剛才那東西是怎樣使用,假設我說你現在便要戴着它還要開動着來一邊佈置的話,你知道是那個嗎?』,她說:『哦…我明白了,那麼主人的意思是不是叫我現在便要戴上這個呢?』,我說:『唉!不是,我只是打個比喻而已,待我回來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