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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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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怒情芙蓉

  突然,張四郎全力一入,肉體撞擊的聲音陡然滿室迴盪,肉棒有如咆哮的巨龍,深深插入了美婦人妻的花心。

  “呀——”

  全根而入的感覺轟然充斥了百草夫人腦海,她恍如中槍的死囚,仰天發出了一聲尖叫,兩滴莫名的淚珠滑出了人妻眼眶。

  還是被插入了,終於失去貞節了!嗚,相公,對不起!啊……好漲呀!

  百草夫人雖是熟透的蜜桃,但張陽的巨物太過粗大,美婦人初次承受這等衝擊,強烈的脹痛感竟然令她想起了初夜。

  恍惚間,天地旋轉,時光倒流。

  百草夫人有如新婚處子,在丈夫的身下嬌啼婉轉,而丈夫的陽根是那麼的強大,那麼的討厭,嗯啊……又插進心窩了。

  丈夫威猛地聳動著,還把她雙腿扛了起來,插得她渾身有如地震般顫抖,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就沒有停歇的時刻。

  柳飛絮沒有刻意低頭,拋蕩的乳浪依然充斥了她雙眸,隨著花心蜜汁的噴涌,美婦人滿足的尖叫衝口而出,迷離的美眸異彩閃爍,“丈夫”變年輕了,變俊朗了,變得很壞了,變成了——張四郎!

  心房一酥,美婦人妻突然抱住了邪器少年,抱得特別地緊,特別地重,盤在少年腰間的雙腿暗自一動,人妻花徑激情無比地夾磨著男人陽根。

  張陽感應到了百草夫人滿溢而出的情絲,也感覺到了美婦春水的強烈衝擊,男人小腹一震,顫慄的快感頓然降臨。

  龜冠劇烈脈動,細密纏繞棒身的蜜肉立刻將感覺傳入了美婦人心窩;成熟人妻豈有不明白的道理,迷離的美眸再次出現驚惶。

  “四郎,不要,快拔出來。”

  “師娘,我不拔,我就要射在你裡面!”張四郎不僅不抽離,反而更加猛烈地聳動起來;肉棒有如幻影,插得美婦人妻的陰脣急速開開合合,蜜穴裡的春水來回劇烈盪漾。

  “你這臭小子,不要射……呀!”

  百草夫人的叫聲中途改變了韻律,她再次仿佛中槍的死囚,發出了哀羞絕望的悲鳴。

  邪器少年全身電流飛奔,陽根猛烈顫抖。

  滾燙的陽精轟然射出,悉數射入了百草夫人的子宮花房,射得她美眸翻白,玉體亂顫。

  陽精衝擊美婦花田的同一剎那,春色空間光芒一閃,雲霧狀的幻煙憑空突現。

  幾乎是同一剎那,異變陡生;一團詭異的光華從百草夫人眉心飛出,凌空一轉,化作了一朵三尺直徑的芙蓉花。

  芙蓉花朵之上,妖靈的身影如虛似幻,厲聲咒罵不已。

  “賤人,你這無恥的賤人,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本座要滅了你們!”

  “怒情芙蓉,你逃不掉了,咯咯……”

  幻煙明顯早有準備,迅速布下了結界,她伸出的“手臂”雖然被怒情芙蓉瞬間震散,蘿莉劍靈卻沒有絲毫慌亂。

  “你這小賤人助紂為虐,也要死!”

  怒情芙蓉雙手光芒一聚,她身軀雖然還是虛體,但手掌竟然與實體相差無幾,頓然展現了四大花王的非凡實力。

  張陽三人同時感受到了強大 的壓力,邪器想反擊,卻發現身軀已經被敵人力量禁錮。

  唰地一下,張陽與百草夫人同時臉色發白,唯有幻煙還是一臉歡笑,還有心情反脣相譏:“妖靈賤人,本姑娘這是助人為樂,專門幫助哥哥乾死你!咯咯……”

  蘿莉劍靈笑聲還在飄動,百草夫人的小腹突然亮光閃現,邪器捕靈的絕招出現了。

  美婦人妻心房的愛意、情絲,還有慾火,全部化為了神秘的力量;男人陽精一熱,生命誕生的能量有如一道光柱,猛然從百草夫人小腹射出。

  無論妖靈怎樣閃躲、抵抗,還是被光柱牢牢吸住了;虛空砰地一聲炸響,妖靈一聲絕望的慘叫,又變成了一團亮光,被百草夫人再次吸入了體內。

  新生命在美婦人妻子宮裡瞬間誕生,舊生命則永遠湮沒在歷史的塵埃裡。

  第五個妖靈就此被滅,張四郎驚喜之餘,呼吸一蕩,慾火瞬間卷土重來。

  柳飛絮看了嘻笑自若的幻煙一眼,她心底還有一絲羞窘,禁不住翻身就逃,不料四郎順勢一撲,竟然從後摟住了她的身子。

  美婦人肥美無雙的屁股,立刻感覺到了男人肉棒的堅挺火熱,不由身子一軟,臀溝與肉棒貼得更加緊密。

  “四郎,不要……那裡不行的……啊!”

  百草夫人俯下了身子,人妻花瓣羞澀地期待著巨物的入侵,不料,陽根卻在臀溝裡移動,最後頂在了人妻後庭花蕾上。

  張四郎的呼吸已經無比灼熱,他雙手緊摟美婦人腰肢,肉棒主動縮小到極限,然後旋轉著擠入了美婦後庭。

  “啊喔……”

  低低的呻吟在男人與女人脣角流轉,百草夫人更多是羞澀與緊張,張四郎則是迷離沉醉。

  太爽了,心中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肉棒一點一點地插入,人妻後庭不禁緊窄溫潤,臀溝還如有生命般柔膩夾擊著棒身,張陽只是插入了龜冠,但臀溝已經夾住了他一半肉棒。

  細密連綿的波浪廝磨著男人慾望之源,張陽心窩一熱,慾火猛然咆哮,肉棒威猛無比地急速插入。

  “呀——”

  美婦人一聲尖叫,人生第二次破處開苞,後庭血絲染紅後庭的剎那,她豐腴完美的臀溝完全包夾了男人肉棒。

  “呃——”

  美婦人臀溝一緊一顫,酥麻瞬間就刺入了張陽腦海,他心中剛剛升起無限征服的快感,不料陽精緊接著就噴射而出。

  射出來啦,剛剛插入就射出了!張四郎爽得魂魄飄蕩,心中驚嘆連連,果然是無雙美臀呀,嘿嘿……她是我張陽一個人的了!

  波紋不休的臀肉榨出了男人肉棒裡最後一滴精液,也許是生氣臭小子剛才的粗暴,也許是野性不願輕易屈服,百草夫人回眸一笑,臀溝再次重重地緊夾了一下。

  “臭小子,不行了呀,你剛才不是很威猛嗎?咯咯……”

  “師娘,你馬上就知道我行不行!”

  事關男人自尊,張四郎怎能有半點示弱,法訣一轉,肉棒瞬間生龍活虎,並陡然變大變長。

  九轉冰火鑽大發神威,轉眼間,百草夫人的呻吟、歡鳴、吶喊、尖叫依次流淌而出。

  “啊……四郎,別……別轉了,呀、呀……臭小子,本夫人不會放過你,啊,穿……穿啦,插穿啦!”

  “師娘,我又要射啦,可以射在你裡面嗎?”

  張四郎永遠是那個邪惡的邪器,突然抽出了肉棒,然後“噗哧”一聲,九轉冰火鑽再次插入了美婦人妻的蜜穴花徑。

  “射吧,四郎,全部射進來吧,噢……”

  滿足的歡鳴聲中,百草夫人身子一挺,四肢緊密地纏在了丈夫以外男人的身軀上,人妻肉洞猛烈收縮著,蠕動著,呼喚著邪器少年的精液。

  後山樹林裡。

  百草真人筋疲力盡,躺在了草叢中,連一根手指都已經動彈不了;本就不年輕的藥神山宗主似乎瞬間又老了十歲。

  “咯咯……”

  艷麗少女不僅吸收了百草真人的精液,還吸收了他的元氣;放浪笑聲中,她五官悄然變化,曲線更是急速起伏。

  “啊,是你這妖婦!”百草真人終於明白了過來。

  妙姬歡暢地感受著逐漸回覆的力量,隨口譏笑道:“百草,你剛才可不是叫奴家妖婦,叫得可親密了,咯咯……”

  “妖婦,老夫絕不會放過你的!”

  “你不放過奴家?”

 殺氣浮上了妙姬臉頰,隨即又迅速散去;一代妖婦笑得乳浪拋飛,不屑地回應道:“親愛的,你沒有機會報復奴家了。”

  話語微微一頓,妙姬一邊向林外走去,一邊留下了神秘的話語,“百草,你還算一個活人嗎?咯咯……看在咱們一場露水姻緣的份上,我會回來給你收拾的。”

  妙姬走了,百草真人用盡全力,掙扎著站了起來。

  這時,一聲怒斥突然在他耳邊響起,“廢物!你這老東西果然是個廢物,壞了本座好事!”

  萬欲牡丹憑空突現,沒有實體的身影剛剛映入百草真人眼簾,他突然雙目一直,眼神完全失去了人類的靈光。

  妖靈之王再次一聲冷哼,她揚手一招,一個光點從百草真人眉心裡飛出,飛回了萬牡丹手中。

  砰地一聲,失去那個光點後,百草真人瞬間變成了一句死屍,直挺挺地栽倒在樹林裡。

  “萬牡丹,你輸了。”

  山野之風微微飄動,劉采依的聲音隨風而至,她的人影卻不見蹤跡,略帶嘲諷道:“你若不服,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哼,輸就輸了,本座依約離開就是。”

  萬牡丹輸了賭約,但卻絲毫不輸氣勢,反脣相譏道:“劉采依,不要玩激將法這等雕蟲小技,本座不是你,絕不會背信棄義,虛偽卑鄙。”

  “萬牡丹,那你就走好,我不送了,咯咯……”

  “賤人,不要笑得這麼開心,我的姐妹都已經甦醒,你有能力同時阻止她們重生嗎?咯咯……”

  萬欲牡丹也笑了,而且笑得更加得意陰森。

  幾秒後,光芒一收,妖靈之王破空而去,竟然真得離開了九陽山。

  山腰院子裡。

  妖靈已經被滅兩個時辰,邪器少年卻依然還在宿主身上縱橫馳騁,尤其是那渾圓翹挺,肥美無雙的熟婦屁股,更是他的最愛。

  曾經高貴威儀的百草夫人,此時正趴在桌子上,被張陽從後插入著,美婦後庭雖然已經榨出了少年十幾波精液,但卻總是榨不幹邪器少年。

  “四郎,不要了,我受不了啦!疼……”

  “師娘,你騙我,你看,你這兒又濕啦。”張陽的手指在美人陰脣上一跳,指尖立刻水色淋漓。

  人妻美婦羞窘地呻吟了一下,隨即白了臭小子一眼,柔媚地道:“那你不要……再弄後面,弄前面吧,明天還要參加修真大會呢。”

  “師娘,那你叫我一聲老公,嘿嘿……我想聽。”

  “老……老公,呀——”

  百草夫人羞澀地呼喚著新鮮的稱呼,她微微張開的朱脣突然猛烈張大,因為臭小子又突然插入了,而且插入的還是她的美臀花蕾。

  夜色來臨。

  張四郎還不想鬆開百草夫人的肥美屁股,不料,百草真人的死訊卻飄飛而入,徹底驅散了淫靡春情。

  百草真人死了,而且死得無比離奇。

  海萍母女心神渾渾噩噩,寧芷纖則強打精神,親自檢查了一下師尊的屍體。

  一查之下,毒手玉女悲傷的玉臉多了幾分驚疑,禁不住脫口而出道:“怎麼會這樣?師尊好像已經死去多日!?”

  “什麼?芷纖,你有沒有看錯?”

  震驚令百草夫人眼中再現精光,相比女兒單純的悲痛,她心海深處,還有一縷她自己不敢面對的釋然。

  “師娘,徒兒絕沒有看錯,師尊的氣脈已經完全僵化,你看。”

  寧芷纖輕輕一劍劃開了百草真人的手臂,卻不見鮮血流出,而且經脈都已經變成了異色。

  百草夫人深吸一口大氣,隨即與愛徒一起詳細檢查起來,迷霧在她們精湛的醫術下,逐漸散去,但最後一縷疑點卻在她們眼底盤旋不去。

  到底是誰下了如此毒手,竟然把百草真人變成了一個活死人?這需要得不僅是狠毒,也不只是強大的靈力,還需要超乎想象的精神控制力。

  “師娘,我覺得只有一個可能——萬欲牡丹!”邪器是大廳裡最冷靜的人物,思緒一動,立刻想到了最有可能的懷疑對象。

  “萬牡丹?我與你勢不兩立!”

  百草夫人的恨聲充斥整個院子,正好飛入匆匆趕來的一干正邪高手耳內。

  九陽道山暗自一顫,又多了一道凶猛暗流。

  吸塵谷院子裡,因為九陽山的連串變故,火雷等人全部站在了靜室門口,等待著宗主發下話來。

  小玲瓏是唯一一個沒有去山頂參加會議的宗主,天下人都知道吸塵谷如今只是風雨樓的附屬,簡單嘲諷幾句後,到沒有人懷疑小玲瓏的目的;而吸塵谷一干弟子,也不知道宗主不去的原因,只能暗自嘆氣,更加小心地做人。

  連續三天的閉關,小玲瓏的傷勢依然沒有痊愈,她隨口將火雷等人大發下去了,隨即一拳擂在石床上,低聲咒罵道:“井清恬,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小妖女拳頭一疼,腦海隨即又閃過了一抹鬱悶,禁不住喃喃自語道:賤人如今這般厲害,我要怎樣才能盡快超過她呢?唉……

  “小姑娘,你想報仇嗎?我可以幫你。”

  一縷飄渺的聲音突然鑽入了小玲瓏耳中,那聲音仿佛是魔力的化身,直透小玲瓏腦海。

  “誰?”小妖女的月牙美眸光芒激射,略顯緊張地環目四視。

  一道光芒在室內正中緩緩浮現,光團有如海面的漩渦,而一道悅耳的聲調則從漩渦的中心飄了出來,充滿著誘惑 的力量。

  “小姑娘,你想打敗你的仇人,很簡單,只要點一點頭,本座就會實現你的願望。”

  “你是誰?真得能幫我?”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令你一夜之間,就超越你的敵人。”

  “具體說說,你怎樣幫我?”小玲瓏身子微微前傾,月牙美眸閃現著明亮的光芒。

  “只要你打開你的元神空間,我就會把我所有的力量送給你,”那神秘的聲音微微一頓,緊接著柔聲細語道:“而你要做的,只是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

  “你要讓你的吸塵谷成為天下最強的門派,還要凌駕於天下所有男人之上,為我們女人爭一口氣。”

  神秘聲音突然激動了起來,小玲瓏不用多費心思,已經能猜出對方肯定痛恨天下男人。

  “咯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小妖女笑了,笑得無比歡暢,邪魅四射,這個神秘女人簡直就是她小玲瓏的翻版。

  “小姑娘,我時間不多了,不想連自己的靈力也一起白白消失,你立刻打開你的元神空間吧。”

  小玲瓏歡喜無比地用力點頭,隨即一邊轉動法訣,一邊興奮地問道:“我得到你的力量後,能打敗井清恬那賤人嗎?”

  “當然可以,你若願意,只要與我完全融合,打敗天下人都不是問題。”

  “我——不、願、意!”

  小玲瓏轉動法訣的雙手突然停了下來,她的瓜子小臉依然笑意盈盈,眼神卻一片冰冷,突兀地拒絕後,又冷聲嘲諷道:“可憐的妖靈,想在本姑娘面前玩這一套,你找錯人了!”

  “你敢戲弄本座!找死!”

  “戲弄你又怎樣?如果你有能力強行占據本姑娘身軀,還會這麼多廢話嗎?滾吧,去找比你更笨,更可憐的目標。”

  “小丫頭,本座記住你了,你為後悔的!”嗖地一聲,憑空突現的光芒又憑空消失,只留下了妖靈失敗後的怨恨之音,在小玲瓏耳邊久久盤旋。

  面對如此誘惑,一向不是好人的小玲瓏竟然能保住一顆清明之心,不是她的正義感多麼強烈,而是小妖女足夠狡猾精明。

  她永遠相信一點,天上絕不會掉下餡餅,更何況,她心中已經有了增強靈力的辦法,又怎會甘願被妖靈利用。

  想到這兒,小妖女的月牙美眸微微一彎,發出了真正的歡笑聲。

  “四少爺,你可別叫人家失望呀,咯咯……”

  無論是悲傷,還是歡樂,時光總是亙古不變地悠然流逝。

  天亮了,修真大會第三輪比鬥照常開始。

  藥神山雖然失去了宗主,但百草夫人外表依然鎮定,而且還多了幾分威勢;海萍則遠遠不如母親,整個人幾乎都趴在了寧芷纖懷裡。

  因為比鬥人數的大量減少,山頂如今只剩下了一個擂台,也給了張四郎一個得窺全豹的機會。

  他仔細一看,正道十山,邪門六道,或多或少都還有親傳弟子留在台上,而散修竟然只剩下了一個,就是那個讓張陽牙癢的恨天散人。

  邪器少年暗自唏噓低嘆,他可不相信散修會比名門大派的弟子差那麼多;不用多猜,這幾天夜裡被偷襲的,定然大多是這些沒有背景的散修。

  唉,修真果然也是凡人,娘親不是說過嗎,天人其實也只是實力強大的人類!

  “鐺”地一聲,金鑼敲響,第一場比鬥拉開了序幕。

  張四郎沒有興趣觀察台上兩個大虛高手的打鬥,他心弦一動,感應到了小玲瓏暗自投來的目光。

  邪器少年先看向了風雨樓的方向,勾魄雖然沒有與他目光交流,但他還是回了小玲瓏一個充滿信心的眼神。

  小妖女放心地靠坐在太師椅裡,張四郎的目光又悄悄飄向了巧手玉女。

  金石門的座位區人影密布,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文靜溫柔的倩影,不待他看第二眼,古韻突然抬起了低垂的眼簾。

  文靜玉人沒有與“紅玉”四目對視,而是惡狠狠地看向了勾魄;同一秒鐘,勾魄也張大了神秘靈動的美眸。

  剎那間,兩女目光轟然相撞,虛空一顫,火花在兩個絕色麗人眼中閃爍不休。

  “咚!”兩女除了眼神外,沒有什麼別的表情,反而是張四郎心臟陡然一跳,看著這一幕,他突然無比擔心起來。

第十四集

內容簡介:

  封面人物:小玲瓏

  小玲瓏居然誘惑並且主動獻身張陽!然而在迎來高潮時,張陽突然覺得身體一空,“源生之火”竟飛向小玲瓏。就在張陽認為被利用的剎那,突然小玲瓏仰天一聲尖叫。不僅蜜汁涌出花心,力量也轟然回流至張陽的體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蓮居然是妖靈宿主!張陽偽裝成“紅玉”用計傷了金光,並使計逼水蓮學習金針法訣,並約她在子夜修練,甚至還要水蓮全身脫光光……

出場人物:

  小玲瓏:吸塵谷谷主,性格邪魅。

  黃靈女:紫雷山四靈女之一,為妖靈宿主。

  水蓮:五行山修真者,溫柔而端莊,為妖靈宿主。

  王香君:惡之器魂的化身。

  上官云:修真界散修之首,與一元,六道並稱天下三大宗師。

第一章 玲瓏獻身

  九陽山頂,修真大會鬥法第四輪。

  張陽坐在藥神山席位上,看著飄然下台的勾魂,露出感謝的笑意。

  風雨玉女果然守信,三招兩式就退下擂台,令無數大喊作弊的雜音立刻響起。

  小玲瓏愣在台上,迷惑的目光第一時間看向風雨樓主。

  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不約而同地離座而起,齊聲質問勾魂。

  灰衣微蕩,勾魂很隨意地回應道:“我不想打了。反正我也不會是靈夢的對手,打下去只會浪費時間。”

  然而曹孟對勾魂可是寄予厚望,一向沉著的他禁不住勃然大怒:“混帳!靈夢雖然厲害,但她會與其他人廝殺,遇到你時說不定她已經元氣大傷。”

  “宗主,我已經下台了,答應你的事情我也已經完成,所以接下來我要做自己的事情,調查我兄長的死因。”

  勾魂那靈動眼神毫無受到壓力的感覺,完全無視曹孟的宗主威嚴。

  曹孟那瘦小的身軀陡然暴脹,勾魂的恃才傲物終於令他忍無可忍。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修真者走上前,恭聲道:“宗主息怒,勾魂這樣做也是情有可原,請宗主原諒她。屬下回去後一定嚴厲管教,令她以後多為風雨樓爭光。”

  那中年修真者乃是風雨樓一位峰主元基,地位一般,照顧勾魂兄妹倆長大,在他們的心目中有著特殊的地位。

  元基話語微頓,偷偷看了曹孟的神色一眼,隨即又小心地為勾魂開脫道:“宗主,小玲瓏也不算外人,她留在台上,我們風雨樓同樣多一個機會。”

  風雨樓主眼簾一垂,無奈地嘆息道:“元基,你說的也對。嗯,此事就算啦!本座相信你對風雨樓的忠心,與勾魂一起下去休息吧!”

  元基感激地向曹孟行禮,還拉了拉勾魂的衣袖。

  勾魂略一猶豫,終於對風雨樓主行一個下屬之禮。

  元基與勾魂一離開,憐花公子立刻出現在曹孟身邊,他像一個真女人那樣,尖著嗓子挑撥是非:“曹兄,看來你這張王牌不怎麼聽話呀!”

  “唉,勾魂一直對勾命的死耿耿於懷,她總覺得是我的命令害死她哥哥。好在她還沒有到背叛的地步,只是有點埋怨。”

  風雨樓主無奈地嘆息,眼神中充滿可能失去絕世天才的擔憂。

  “勾魂只是一個小女娃,連道山也很少離開,哪有那麼多心眼。”

  憐花公子那涂滿脂粉的臉頰又湊近曹孟一些,而他不愧是曹孟的知心人,聞弦歌而知雅意,立刻話鋒一轉,陰森地道:“奴家看啦,八成是那元基在背後使壞。曹兄要不要給他點好處,利用他好好拉攏那小女娃?”

  “嗯,憐花兄,你這猜測還真有可能,我會好好想想。”

  風雨樓主雙目微微一眯,眼底瞬間閃過一抹梟雄寒光。

  “嘩……”

  突然,安靜不久的人群又掀起一片喧嘩之音。

  一元玉女終於登上擂台,上屆的新秀第一高手終於參賽了!也許是巧合,她的對手竟然是上一屆第二高手——天狼玉女。

  天狼尊者從鼻中噴出一股怒氣,但對六道與一元聯手的決定,他根本沒有反對能力。

  “師尊,師妹當年只是太虛境界。這三年來她一直都在閉關苦練,已經是太虛闢地境界的高手,不一定會輸給靈夢。”

  獨狼主觀的為自己人打氣。

  火狼則凝聲道:“師妹在進步,靈夢也絕不會止步不前。師尊,看來咱們要重新計劃了。”

  天狼尊者看了看在台上對峙的靈夢與天狼玉女,那充斥狼性的目光中,又多了幾分狠辣與陰森。

  擂台上,一元玉女腳踏煙波,飄逸而動,那雙惹眼的繡花鞋完全藏在煙波中;天狼玉女則全身彌漫著紅光,仿佛一匹美麗的母狼,惡狠狠地撲向曾經帶給她恥辱烙印的對手。“轟一”太虛結界碰撞的氣浪朝四方激盪,雖然擂台四周早已布下重重靈力壁障,但坐在擂台附近的人群還是感受到一股波動迎面而來,吹得他們身軀顫抖不已。

  張陽眼神一變,不由自主地離開原位。

  一元玉女的強大雖然超乎張陽的預料,但還在情理之中,可張陽沒想到天狼玉女竟然也這麼厲害,甚至比巨狼還要強上三分,不由得在心中感嘆道:唉,這世間的高手真多呀!為了這場比賽,正邪各派肯定把壓箱底的寶貝都拿出來,天狼玉女腰間那鈴鐺絕非凡品!

  “傲!”

  邪器的感應不會出錯,天狼玉女腰身一轉,鈴鐺的鳴音竟然有如狼嚎。在玄異鈴音的飄蕩下,天狼玉女不僅靈力再次暴漲,而且那鈴音還直刺一元玉女的耳膜。

  在台下的人只覺得鈴音怪異,靈夢卻感覺到腦子一暈,瞬間經脈大亂。

  天狼玉女怎會放過這等機會?以狼頭為柄的飛劍立刻光芒暴射,如閃電般緊追著靈夢的咽喉。

  靈夢繞著擂台飛速閃躲,她已經連續使用三次無息玉,但因空間受限,依然沒能甩開那恍如狼牙的劍尖。

  啊,難道靈夢會輸?張陽的震驚代表無數人的心聲,在看清楚天狼玉女的實力後,身為天狼山敵人的邪器,臉色迅速陰沉下來。

  “嘻”終於,靈夢被逼入死角,落於下風的她雖然擋住致命劍芒,但本命法劍卻被震得中門大開。

  天狼玉女的飛劍也在向後震盪,深得天狼尊者真傳的她雙目煞氣一涌,為了以最快速度殺死靈夢,她猛然打開劍柄機關。

  “唰”的一聲,劍刃竟然從劍柄內倒刺而出,呼嘯著刺向靈夢的咽喉。

  在台下的張陽彈了起來,下意識就要撲上擂台。

  就在這電光石火間,又一個靈夢在天狼玉女的身後憑空突現,這可不是幻影,而是一個活人。兩個靈夢唯一的不同之處,就在於腳下那雙繡花鞋。

  “咯咯……”

  瞬間第二個靈夢亮出打神尺,她帶著一絲邪魅的微笑,一尺打在天狼玉女的背上,緊接著還補上一腳,在天狼玉女的屁股上留下一個俏皮鞋印。

  一聲慘叫,天狼玉女直接飛出擂台,砸落在天狼山的人群中。

  張陽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心海連連咆哮:這世間有兩個一元玉女嗎?兩個打一個,這算不算犯規呀!呵呵……啊!

  邪器少年的嘻笑瞬間又變成驚嘆,只見台上兩個“靈夢”竟然緩緩地合二為一,瞬間,台上又只剩下一個飄逸出塵的靈夢。

  分身術!原來是傳說中的分身術——用強大的靈魂力量還有上古法器配合,製造出一個擁有相同靈力的分身。果然不愧是一元山的弟子呀!這樣的術法也能隨意施展!張陽終於想明白了,在驚嘆之餘,他心底還生出一縷無聊的遺憾:唉,真是可惜,美麗的雙胞胎就這樣沒有了!

  “紅玉、紅玉……紅玉!”

  見邪器少年站著發呆,百草夫人輕聲呼喚幾次後,隨即惡狠狠地掐他的胳膊一下。

  不待回過神來的張陽喊疼,百草夫人一指擂台,強裝師尊的威儀,凝聲道:“該你上台了。給為師好好打,不許丟我藥神山的臉面!”

  張陽一邊揉著胳膊,一邊抬頭一看,隨即笑呵呵的露出牙齒。

  紫雷山的黃靈女已經飛躍上台,正在用狐疑的眼神凝視著張陽。

  別人不明白黃靈女目光的涵義,但張陽怎會不明白?

  戲謔念頭“颼”的一聲飛入邪器少年的心窩,在躍上擂台的剎那,他故意眨了眨右眼,用女人的外貌調戲著純真少女。

  黃靈女的芳心頓時“咚”的一聲劇烈跳動,五分懷疑立刻變成九分,已被修真各派視為大黑馬的她竟然臉色發白,驚聲問道:“你……你是誰?”

  “我就是我呀,你不認識我了嗎?”

  張陽繼續眨動著眼睛,並緩緩走過去。

  他舉手投足間,絲毫沒有靈力運轉的跡象。

  “你到底是誰?”

  張陽每走一步,黃靈女就下意識退一步,十幾步後,她已經退到擂台邊。

  “唉,黃靈女姑娘,你還真是健忘呀!咱們前不久不是才見過面嗎?要不然看在咱們相交一場的分上,你就讓我贏吧!”

  世間上沒有比“紅玉”更無恥的人,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公然請求對方放水。

  “你?是你!啊,不要……過來!”

  退到擂台邊的黃靈女已經退無可退,她一臉怒色,但手腳卻慌亂無比,仿佛俗世小姑娘遇上老流氓。

  “黃靈姑娘,你的臉色好蒼白呀!我可是藥神山弟子,讓我幫你看病吧!”

  張陽緩緩伸出“關懷”之手,只聽黃靈女一聲尖叫,竟然像見鬼一樣,轉身就逃到擂台下。

  “啊!”

  九陽山頂,瞬間響起無數道驚訝大叫的聲音。

在連續經歷兩場古怪的勝利後,這個藥神山的“紅玉”又成為贏家,而且還是這麼明目張膽的作弊!“這……這樣也行……嗎?

  裁判看向九陽真人,九陽真人又看向一元與六道。

  最後在兩大宗師的默許之下,金鑼終於敲響,邪器得意地享受著勝利的鑼聲,台下卻傳來無數道噓聲。

  鄙夷的情緒蔓延著,修真大會則繼續進行。

  瓊娘、王香君、天靈女還有張陽不怎麼熟悉的少陰玉女東方憐,這些張陽的朋友與敵人紛紛登場,也紛紛戰勝對手。

  當恨天散人在台上咆哮時,張陽恨不得立刻飛上台狂毆那故作神秘的妖靈走狗一頓,可惜他卻只能看著恨天散人把七星宮少女打下擂台,心想:修他老母的,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恨天散人從第一天上台開始,除了那如野獸般的吼叫之外,就沒有說過一句人話,相比起張陽這個作弊專家,他絕對也是一個另類,而且比“紅玉”還不惹人喜歡。

  不過規矩就是規矩,勝利的鑼聲還是為恨天散人敲響了。

  邪器看著恨天散人下台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隨即神情略顯複雜地看向擂台。

  清音化身的“紅瑩”也上台了,巧合的是,她的對手就是巧手玉女古韻。

  與古韻關係的微妙變化,令張陽在清音上台前,悄聲說了四個字:“手下留清。”

  完美女奴對主人的命令自然是毫不遲疑,可張陽緊接著又補上一句:“你也不許受傷。去吧,給師娘爭幾分面子回來。”

  面對張陽這麼高難度的命令,清音也有皺起眉頭的時候,不料巧手玉女卻幫她一個大忙。

  清音與巧手玉女“叮叮噹當”地比劃幾下,不待清音想出好主意,巧手玉女已經飄下擂台。在落地之際,她不忘矮身一禮柔聲道:“紅瑩姑娘好本領,古韻不是你對手,多謝手下留情。”

  作弊,絕對的作弊,藥神山又在作弊了!人群的竊竊私語聲彌漫整座山頂,很多人都把對“紅玉”一個人的怨氣,轉移到整個藥神山身上,甚至有人猜測藥神山究竟研製出什麼樣的藥物,竟然能買通這麼多名門大派!

  “紅瑩”可不管那麼多,學著張陽的動作,走到發呆的裁判面前自行敲響金鑼,然後喜孜孜地飛回到張陽的身邊。

  “張陽,古韻為什麼會幫我們?是不是你暗中做什麼手腳?”

  寧芷纖美眸發亮,那裡面閃動的可不是驚喜,而是強烈的醋味。

  關於張陽與古韻的交際,百草夫人母女倆也知道,香風一飄,她們的目光也看過來,同樣是充滿懷疑。

  “芷纖,你可別冤枉我。呵呵……”

  張陽雖然一向認為自己很有魅力,但還沒有到自戀的地步,在眾多壓力之下,他迅速想出原因,苦笑道:“古韻認輸不是因為我,而是為了保存實力對付風雨玉女勾魂。”

  牽一發而動全身,勾魂奇怪的舉動很自然引起連鎖反應,清音幾女略一尋思,隨即少有地相信邪器的解釋。

  藥神山為意外的驚喜而興奮,金石門則一片驚詫與怒意。

  一個年近半百的女修真者搶先迎到台下,低聲問道:“韻兒,你不是答應過宗主,要認真參加這一次的比鬥嗎?為何又像上屆一樣故意輸給對手?”

  “師尊,我知道這樣做會令您在宗主面前很為難,不過……”

  古韻的玉臉少有地浮現強烈的情緒,她暗自一咬銀牙,凝聲道:“徒兒已經見過張陽,他說的與咱們聽說的情形有很大出入,徒兒現在只想弄清楚真相。”

  “什麼?你見過邪器了!”

  李慈身為金石門長老之一,頓時神色大變,眼角下意識掃向金石門席位,聲音透著一絲緊張:“韻兒,記住這件事千萬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包括宗主。”

  古韻點了點頭,再次歉疚地道:“師尊,徒兒又讓你為難了。對不起。”

  “唉,你是為師從小帶大,你的性子為師自然知曉,早點離開九陽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師徒之情悠然流淌,李慈有如母親般拍了拍古韻的手背,隨即一聲複雜的低嘆,語帶異樣地道:“巧匠之事的確有諸多蹊蹺,為師也覺得那封告密信……唉,韻兒,咱們先回座位向宗主請罪吧!”

  李慈的話語中途一變,在抹去異樣氣息的剎那,正是另外兩個金石門長老迎上前的瞬間。

  時光一晃,夜幕降臨。

  一回到院子,張陽的好心情立刻消失無蹤。

  因為百草真人的屍體還停在冰棺內,別說是海萍母女倆,就連清音也不好意思鑽進他的被窩,張陽只得藉口要練功離開靈堂,獨自一個人躲進靜室。

  正當邪器在回味昨夜的美景時,窗戶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四少爺,是不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呀?咯咯……”

  “小玲瓏,你怎麼來了?”

  張陽驚喜地坐起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一見到小玲瓏心情就特別的爽快,並且鬱悶盡去。

  “人家是特意來陪你的。四少爺,感動嗎?”

  “感動,只要你不叫我現在去幫你打架,我一定很感動。”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眯得更細,嬌小曼妙的身子擠入張陽的懷抱,嘻笑道:“人家是來給你感謝回禮的,你怎麼總是把人家想得那麼壞呢?四少爺真討厭!”

  小玲瓏一聲嬌嗔,邪器少年心頭一跳,一股熱氣突然鑽進心窩,他低頭一看,突然覺得小玲瓏越來越漂亮了,就好像一朵花兒瞬間綻放。

  嫣紅彌漫著小玲瓏的瓜子玉臉,艷光流動,映照著美眸,盪漾起嫵媚妖嬈的絲絲波瀾。

  “小玲瓏,我真的討厭嗎?”

  張陽雙手一收,略顯激動地抱緊小玲瓏。

  “討厭,真的很討厭!”

  小玲瓏臉上的羞紅更加嬌艷,月牙美眸微微一顫,少了幾分狡黠,多了幾許緊張。

  “既然我討厭,那我可真要——討厭了!”

  打情罵俏的氣息悠然流淌,邪器少年的脣舌緩緩逼向小玲瓏的小嘴。

  張陽的目光已經充滿侵略性,小玲瓏的身子不由得顫抖一下,隨即美眸微閉,還主動仰起瓜子玉臉,送上她清香四溢的處子玉脣。

  就在這時,張陽突然向後一退,冷笑道:“你的媚功差了點!要不要我教你鴛鴦戲水訣呀?那樣迷惑起男人來更有效果。”

  伎倆被識破,小玲瓏不僅不害怕,反而松了一口氣,舒展著四肢,恢復她邪魅的笑容,道:“咯咯……我這一招果然不管用。四少爺,人家真是來投懷送抱的!”

  不待張陽翻白眼、、小玲瓏又神色幽沉地凝聲道:“我傷勢未愈,下一輪的對手又是天靈女。紫雷山的人都恨我入骨,我可不想死在擂台上。”

  話語再次一頓,小玲瓏的瓜子小臉越來越紅,月牙美眸也浮現出縷縷薄霧,她竟然明目張膽地使出媚功,嬌聲誘惑道:“四少爺,你願意幫我療傷嗎?人家還是處子呢!”

  “小丫頭,你何必非要上擂台呢?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傻瓜才幹的事情。”“臨陣認輸的確不丟人,不過我就是死,也不會向紫雷山的人認輸!”

  小玲瓏少有地露出偏執的目光,隨即又語調一變,含羞帶怯地繼續誘惑道:“好少爺,反正人家早晚都是你的人。現在就想……可以嗎?”

  處子少女馨香直撲張陽的鼻翼,小玲瓏像蛇般繞到後頭伸手纏住張陽,小巧而圓潤的酥乳抵在張陽的背上,以特別的軌跡摩擦蠕動著。

  張陽喉間涌出熱氣,但他的眼神卻更加冰冷,突然迸射出殺氣,道:“小玲瓏,你半夜摸到我房中,還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就是想奪我的‘源生之火’吧?”

  可憐兮兮的眼淚迅速濕潤小玲瓏的雙眸,但她並沒有砌詞掩飾,而是眨著月牙美眸,委屈地反問道:“四少爺,我在你心中就是壞女人的化身嗎?人家是想你了,才悄悄來找你。”

  也許是小玲瓏的演技太好,也許是她的話語出自心靈,張陽不由得心一軟,強自凝聚的殺氣瞬間散盡。

  小玲瓏話語微微一頓,更加委屈地道:“人家為了你被井清恬打成重傷,如今你又懷疑人家。嗚……”

  “好啦、好啦,別哭了!我知道你這淚水是逼出來的,哭泣可不是你小玲瓏的風格。”

  張陽清俊的臉頰浮現無奈之色,還有一縷隱約的寵溺,畢竟在他身邊,比他年齡小又能打動他心靈的女人可不多。

  邪器少年兩手一攤,終於爽快地投降道:“小丫頭,你說吧,到底要我怎麼幫你?”

  “咯咯……”

  小玲瓏瞬間破涕為笑,身子再次擠入張陽的懷中,幾乎是咬著他的耳朵,嬌聲道:“人家真要獻身給你嘛!難道四少爺不喜歡人家嗎?“小玲瓏的乳尖在張陽的胸膛上輕輕滑過,小手則探入張陽的胯下,並妖嬈地劃著圈。

  “你這小妖精,這麼想贏呀!”

  “嗯……人家至少不想輸給井清恬!哼!”

  小玲瓏的哼聲也散髮著慾望氣息。

  井清恬那一擊,讓她心中某個念頭提前爆發了。

  “那好,等會兒別叫疼!”

  張陽話音未落,已經解開小玲瓏的腰帶,三兩下就讓小玲瓏的短裙飛到屋角。

  在淡淡月光下,一具赤裸嬌軀蠕動著似羞非羞的軌跡,身子雖然嬌小,但卻曲線曼妙,兩隻酥乳有如巧奪天工的玉碗般倒扣在胸前。

  邪器少年雙目一亮,指尖在兩顆嫩紅的乳尖上輕輕一掃。

  “四少爺,別弄啦!來嘛,要天亮了!”

  小玲瓏主動推倒張陽。從表面上看,她是為了力量急不可待,但張陽卻在她月牙美眸的深處看到一縷緊張,處子少女特有的緊張張陽的心窩頓時多出幾分迷離,這樣的小玲瓏令他更加喜愛,於是他自動躺下去,少有的一動也不動,任憑小玲瓏在他身上胡天胡地。

第二章 欲生欲死

  “咦,這玩意兒怎麼變小了?四少爺,不會是鐵杵磨成針了吧?咯咯……”

  小玲瓏對張陽的寶貝可一點也不陌生,雙手撫弄著男人之物,禁不住半真半假地驚奇地張大雙眸。

  張陽心疼小玲瓏嬌嫩,特意縮小慾望之根,沒想到男人尊嚴反而受到挑釁,於是他熱血一涌,陽根陡然脹大起來。

  “哇,大了、大了!啊!比原來大了好多呀!”

  小玲瓏纖細的脖子顫抖一下,看著迅速暴脹的男人玩意兒,事到臨頭,這才發現她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勇敢。

  這麼大的東西,要是插進自己下面……唔!小玲瓏下意識看了看私處,只有幾根淺淺嫩草的處子陰戶頓時劇烈收縮,驚恐無比。

  幾秒驚悸後,小玲瓏半蹲在張陽的腰間上,雙眸一閉,隨即用力向下一沉。

  下一剎那,小玲瓏一聲疼叫,嬌小纖細的身子好似被針刺到突然跳起來,雖然她邪性四溢,但始終是處子。連前戲也沒有做夠,嫩穴又怎能容納得了張陽的巨物?

  “哈哈……”

  邪器少年笑了,笑得肉棒不停地晃蕩,得意無比。

  “哼,本姑娘今天非要榨幹你。”

  小玲瓏忍受不了張陽的笑聲,隨即一手抓住肉棒,接著用力分開雙腿,粉嫩私處對準龜冠再次坐下去。

  “呀!”

  劇疼的驚叫又一次強行衝開小玲瓏的玉脣,她的勇氣、怒氣,瞬間全部化為連串痛叫,僵硬的身子再也動彈不了,仿佛一尊精美的雕塑,以誘人的姿勢騎在張陽的腰間上。

  張陽呼吸一蕩,在戲謔之中,終於有幾分慾望迷離。

  同一剎那,張陽與小玲瓏都看向同一個部位,只見半個龜冠插入玉門,棒身好似擎天玉柱般,頂在小玲瓏的兩腿之間。

  “呃……”

  慾火瞬間憑空突現,繞著邪器與小玲瓏的身子打轉。

  小玲瓏沒有平時的歡快隨意,美眸視線一移,再也不敢往下看。

  原來小玲瓏也是少女,標準的處子少女,一張瓜子玉臉已經紅得似欲滴血。

  羞紅的艷光擴散,紅霞彌漫的小玲瓏瞬間艷光綻放,在無心之下,她的媚功突然一躍千里,月牙美眸流轉著真正的妖嬈迷離。

  小玲瓏的蜜脣微微蠕動著,艱難地套弄著男人之物,雖然未能把那碩大龜冠吞沒,但卻磨出縷縷蜜汁。

  別說是慾望化身的邪器,就是名垂千古的柳下惠,遭到這等廝磨同樣會慾火肆虐,張陽猛然翻身而起,將小玲瓏壓在身下。

  “你這小妖精,還是我來吧!”

  慾火難熬的苦笑籠罩著張陽的臉頰,他隨即俯身一吻,狂野地堵住小玲瓏的香舌。

  男人的氣息瞬間充斥著檀口,小玲瓏只覺得一楞,人生第一次感覺到腦中一片空白,只有男人的咮道在她心房盤旋打轉。

  幾十秒鐘後,張陽鬆開小玲瓏的小嘴。

  小玲瓏連喘幾口大氣,隨即雙目彌漫著異彩,突兀歡笑道:“啊!原來親嘴這麼舒服呀!早知道我就不殺死吸塵谷那些性男奴了,咯咯……”

  “小妖精,你敢!”

  張陽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一聲怒斥後,他開始強力懲罰,猛然一口咬住小玲瓏的乳房。

  “呀!四少爺,別咬!哎喲,別咬啦!人家說著玩的,啊……”

  小玲瓏的尖叫中途化為顫音,乳尖宛如染成紅色的小豌豆般,在張陽的嘴中悠然凸立而起,而張陽的每一次吮吸,都會使她的乳房脹大一分。

  隨著粉紅乳暈的不停擴散,小玲瓏私處的花瓣猛然一縮一張,一股處子蜜汁就此濕潤陰戶桃源。

  “啊……四少爺,你怎麼又咬呀!呀……好少爺,我錯了,不要咬了……”

  張陽不僅咬小玲瓏的乳頭,手指還野性地分開陰脣,將那害羞的陰蒂露在春風中,指尖在陰脣與陰蒂上施展出十八般武藝。

  突然,張陽的手指與舌頭同時加速,近似瘋狂地彈打著小玲瓏的乳頭與陰蒂。

  “啊啊啊……啊!哦……哦……啊……”

  小玲瓏一時間胡言亂語起來,嫣紅密布的身子連續挺直,一縷又一縷的蜜汁噴涌而出,整個空間很快就被她的幽香充斥。

  又是一聲悠長尖叫,小玲瓏的身子弓挺而起,仿佛一座精緻小巧的玉雕拱橋投。

  小玲瓏高潮了,在張陽的面前,飛上人生第一個高潮巔峰。

  恍惚間,小玲瓏覺得她飄浮在九霄之上,沒有野心、沒有仇恨,只有高潮的浪花拍打著她。

  “呀——”

  突然,一股如撕裂般的劇疼毫無預兆的從天而降,小玲瓏慘叫著,頓時回過神來,只見一根火熱肉棒已經插入玉門內,一縷處子血絲正沿著肉棒緩緩游走。

  邪器少年一插而入,隨即強行停下來,抱著小玲瓏輕輕撫慰、柔柔親吻。兩滴複雜的淚花涌出小玲瓏的眼眶,感受著張陽的體貼,她不由自主地四肢一卷,纏在張陽的身上。

  “四少爺,來吧!我可是小玲瓏,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可憐女人。來吧,用力占有我吧!”

  “那好,你就準備尖叫吧!”

  邪器與妖女的呼吸渾然相融,在這一刻,兩個邪魅靈魂玄異相通了。

  張陽為了擊敗小玲瓏,腰身一挺,第一下就猛烈地插入子宮花房內,那滾燙的肉棒仿佛一桿大旗般深深插入花田,以宣告張陽的主權。

  小玲瓏幾乎要咬碎銀牙,但還是未能止住第二聲慘叫,她可不喜歡被人占領的感覺,嬌小的腰身一震,花心猛烈顫動起來,拼命將入侵的異物向外推。

  “噗嗤”一聲,肉棒退出來了,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張陽的精囊重重撞擊在小玲瓏的會陰部位,肉棒則將花徑脹大到極限。

  “呃……”

  盡根而入的快感在龜冠上彌漫,小玲瓏則感覺到身子似乎被瞬間刺穿,處子之傷更加劇疼,疼得她腳尖緊繃,連發梢都豎起來。

  “啪啪啪……”

  張陽說到做到,腰身聳動得仿佛打樁機般,大開大合地撞擊著小玲瓏的肉體。

  小玲瓏尖叫著,嬌嫩花徑拼命反抗著,可惜一切都是徒勞,轉眼間春水又噴涌而出,淡化沾在兩人私處的處子血絲。

  “呀!死……死啦!我要死啦!”

  小玲瓏的身子又變成如玉雕的拱橋般,一汪前所未有的蜜汁急速噴打在張陽的龜冠上。

  蜜汁噴射過後,小玲瓏的花心繼續蠕動廝磨,仿佛嬰兒小嘴般貪婪地吮吸著邪器的慾望之根。

  張陽背脊一麻,差一點噴射出陽精。

  就在張陽強自忍耐時,小玲瓏突然開始推著他的胸膛,還羞怯嬌弱地哀求道:“四少爺,人家沒力氣了,你饒了我吧。”

  不待張陽憐惜地退出肉棒,小玲瓏又突然纏上去,嬌喘吁吁地道:“四少爺,你真厲害,也太狠心了!嗚……人家下面肯定被你插壞了,是不是呀?”

  “轟!”

  張陽的腦中轟然作響,他終於明白小玲瓏是在用言語攻擊,可他明白得晚了一秒,男人的自豪快感已經衝開精關,醉人的酥麻鋪天蓋地而來,將兩人的身軀轟然淹沒。

  張陽射精了,激情的液體悉數射入緊窄的花徑內,陽精與蜜汁碰撞交融的剎那,張陽舒爽地閉上眼睛,而小玲瓏的眼底則閃過一道寒光!

  小玲瓏突然睜大月牙美眸,百川歸流銷魂訣光速地運轉起來。

 這一刻,小玲瓏緊緊地抱著張陽,兩人的身子似乎融合在一起。

  此時,靈力從邪器的體內飛速涌出,小玲瓏的靈力則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增長著。

  百川歸流銷魂訣啟動的瞬間,張陽就有所感應,不過這一場交歡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小玲瓏治傷,所以他強行壓下靈力本能的反抗。

  終於,小玲瓏的傷勢痊愈了!在邪器“源生之火”的籠罩下,她仿佛也變成邪器的一部分,充分感受到邪器那神奇的力量。

  “噢……”

  有如高潮的呻吟在小玲瓏的脣角飄動,力量的撫慰甚至比適才的歡愛更令她沉醉,也令她的貪婪之心猛然發作。

  天啊!如此神奇的力量,張陽竟然只發揮一部分,要是能為我所用,本姑娘一定能橫掃天下!咯咯……小玲瓏的眼眸被幻想的光華所占據,她私處花心陡然一縮,仿佛突然猛烈吸吮的嬰兒小嘴般,將張陽的龜冠吸入一個更深之處。

  “噗嗤”一聲,小玲瓏那比筆管還要纖細的蜜穴竟然完全吞沒張陽的九轉冰火鑽,淺淺的泉眼瞬間變成無底洞,詭異吸力比起張陽的脣舌強大太多太多。剎那間,邪器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仿佛靈魂都在顫慄地歡呼著。快感如此醉人,張陽卻臉色突變,警戒的鐘聲猛然迴盪著心海,靈力奔流已經失去控制,如果小玲瓏趁機下手,必將奪去張陽的“源生之火”一想起小玲瓏對力量的痴迷,張陽的心弦繃得更加厲害,他意念一動,幻煙的聲音立刻在元神空間中響起。

  “哥哥,她在吸收你的靈力。我可以先下手為強,進入她的元神空間內,滅了她的元神之火。”

  張陽的元神空間對小玲瓏中門大開,與此同時,她的元神空間也是開啟狀態,絕對擋不住上古劍靈的入侵。

  張陽眼神一凝,幻煙之靈立刻化成一把利劍,緊接著張陽又猶豫道:“妹妹,等一等。她也許……只是……一時收不住手。”

  “哥哥,不能再等了!讓她這樣吸下去,你會元氣大傷的!這賤人接近你就是不懷好意,我要殺了她。”

  “不要!再等一等!”

  張陽的心聲猛然大吼,身軀受到影響也猛然挺動一下,而感受到威脅的陽根則狠狠戳中小玲瓏的花心。

  “啊……哦……”

  性愛的波浪從小玲瓏的身上一涌而過,盪漾的情慾令她心房一顫,貪婪的思緒與縷縷呻吟有如天敵般,在她心房深處天人交戰。

  時而小玲瓏的花心貪婪地猛吸,時而她那嬌嫩的花徑肉壁把肉棒向外推擠,可無論是那一種情形,張陽的肉棒都被柔膩夾擊著。

  時光突然變得無比緩慢,淫靡的風兒與隱藏的殺氣交相起伏。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張陽的靈力一浪一浪地涌入小玲瓏的體內,終於,力量流逝的極限一刻來臨了。

  小玲瓏還在吸,還在痴迷而貪婪地猛吸。

  恍惚間,張陽只覺得身體一空,“源生之火”飛向小玲瓏那旋轉的花心,接著張陽把眼一閉,在下定決心的剎那,他感覺到一股隱約的心疼:唉,感情果然是世間最毒的玩意兒就在張陽心疼的剎那,突然小玲瓏仰天一聲尖叫,不僅蜜汁涌出花心,力量也轟然回流,循著來時的路線歡呼著流回張陽的體內。

  在關鍵時刻,小玲瓏的情慾之心戰勝貪婪,也救了她自己一命。

  極度的興奮瞬間籠罩著張陽的身心,他一聲歡呼,將渾身癱軟如泥的小玲瓏抱起來,一邊挺動,一邊在室內轉起圈。

  隨著邪器少年激情萬丈的步伐,小玲瓏的呻吟聲灑滿房間每一個角落,當力量回流到一定程度後,張陽肉棒一震,再次將力量與陽精注入小玲瓏的花心,將她灌溉得無比嬌艷、無比妖嬈。

  玄妙的力量一遍又一遍在張陽與小玲瓏的身體裡迴盪。

  當張陽抱著小玲瓏沉沉睡去時,雙修的光芒彷如月華般,悠然映照著他們那滿足、迷醉、精疲力竭的赤裸身影,為世間留下一幅完美的畫卷般。

  春色空間之外,一個時辰之前。

  一枝利箭射入勾魂的房間,風雨樓雖然布下嚴密的結界,但卻不能擋住那枝看似普通的法器之箭。

  不待邪門人馬追殺出來,巧手玉女已經利用法器隱身而去。

  一刻鐘之後,巧手玉女站在山腳一片疏林內,抬頭仰望著弦月。

  古韻天性文靜,倩影轉眼就與自然融為一體,但她的心靈卻難以平靜。

  月光是那麼的優美,讓古韻不由自主想起與巧匠的美好回憶,然而回憶越是溫馨,她心底的殺氣越是翻騰,她玉手不由得一緊,又一次強行壓製溫柔本性。

  “邪門賊人竟然暗害師兄。報仇,一定要為師兄報仇!不過……”

  心弦一顫,古韻突然想起張陽的勸解,思緒出現一絲猶豫,道:“張公子說他親眼所見,勾魂當時並沒有在場,而且師兄與勾命還是公平決鬥,難道傳言有誤?是我被仇恨矇蔽心智?”

  張陽可是當事人之一,不容巧手玉女懷疑幾分,可言之鑿鑿的秘密信函又令她銀牙緊咬。

  “不對!下山時所收到的那封密信證據確鑿,而且我在調查時,風雨樓也直接承認了,如果不是他們做的,他們怎會願意承認?”

  仇恨與迷惑在古韻的眼底盤旋,她雖有七巧之心,但費盡心神也想不出答案,最後唯有深吸一口氣,等待著勾魂前來對質。

  夜風一動,人影出現了。

  “你是誰?勾魂呢?”

  古韻神情一沉,眼中多了三分怒意。

  “姑娘,請勿誤會。在下元基,乃是勾魂兄妹的親近之人。”

  元基下意識朝左右看了看,眼底閃動著莫名的緊張,他先行了一禮,隨即壓低聲調,凝聲道:“姑娘留下信箭時,勾魂正好不在。在下又正巧知道一些個中內因,所以前來……呀!”

  元基話到中途,突然變成一聲慘叫。

  一道黑影憑空突現,太虛劍芒有如閃電般猛然刺穿元基的後背。

  太虛高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太虛高手,竟然卑鄙無恥到偷襲的地步!古韻不由得愣了一會兒,這才急忙亮出本命飛劍。

  下一剎那,一劍得手的黑影毫不遲疑地破空而去,在臨走之際,他將元基的屍體一腳踢向古韻的飛劍。

  古韻不愧是一代天才,雖然飛劍已經離手,但一根絲線卻從她的袖中急速飛出,以超越常理的速度纏住劍柄,及時改變軌跡。

  “撲通”一聲,屍體擦著劍身飛過,砸在古韻的腳下。

  巧手玉女本能地俯下身,伸手觸摸元基的脈搏,希望能救他一命,不料就在她俯身一刻,一聲怒斥卷起鋪天蓋地的殺氣。

  “古韻,住手!休傷我叔叔!”

  只見勾魂腳踏飛劍,在很不恰當的時刻破空而來。

  古韻下意識向後一退,她正想開口解釋,勾魂已經騰身而起,厲聲撕吼道:“古韻,你敢殺我叔叔!我要殺了你!賤人!”

  悲憤的咒罵聲沖天而起,誤會就此產生,有如毒蛇般咬住勾魂的心靈。

  情勢一轉,現在已經不是古韻要殺死勾魂,而是勾魂誓要與古韻你死我活。

  “轟隆”一聲巨響,九陽山再次彌漫著殺氣,兩個都不是惡人的少女瘋狂廝殺起來,樹林首先遭受無妄之災。

  很快,風雨樓的人馬來了,而幾乎是同一時刻,金石門的人也蜂擁而至,一場廝殺來得無比突然也無比猛烈。

  眼看世外道山又要變成修羅戰場,突然漫天飛舞的法器凌空一頓,無論是靈力真火還是虛無陣法都突然靜止下來。

  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終於出現了!在沉默幾天后,他們終於乾了一件他們應該幹的事情,迅速制止一場慘烈的血戰。

  在突然又生效的修真大會規矩面前,風雨樓與金石門雙雙選擇屈服。

  混亂平息,勾魂還未來得及抗議怒斥,古韻突然一聲驚叫,抱住一個血淋淋的人,歇斯底裡地呼喚道:“師尊——

第三章 妖魔亂舞

  李慈在混戰中被殺了,就連凶手是誰都不知道,不過古韻立刻鎖定住勾魂,仇恨再次卷土重來,比以前更加猛烈瘋狂:如果不是勾魂,師尊怎會被害?先是師兄,又是師尊,此仇不報,何以為人!“呀——入骨的仇恨絕非權勢可以壓製,古韻與勾魂的嘶吼聲在同一剎那響起。

  就在六道與一元的眼皮底下,兩個天才玉女凶如羅剎、瘋若狂魔,同時殺向對方。

  勾魂的秀髮無風自動,“源生之火”透體而出,瞬間化作一個源生法陣,令風雨樓的弟子們既是震驚嫉妒,又紛紛大驚失色。

  “源生之火”竟然也可以化作法陣,那威力可想而知會有多麼強大,不過這可是“源生之火”一旦有所損傷,勾魂豈不性命難保?

  曹孟用盡心機,可不是想把千年難遇的勾魂逼上死路,他立刻飛身撲上去,厲聲大吼道:“勾魂,住手,本宗主一定會為元基報仇!”

  曹孟剛一靠近勾魂,勁氣爆炸聲立刻響起,氣浪不僅逼退曹孟,連緊跟在曹孟身後的憐花公子也倒飛而回。

  與此同時,金石門上下也亂成一團。

  文靜溫柔的古韻仰天一聲嘶吼,全身七大要穴竟然同時鮮血飛濺,噴涌而出的血液沒有灑落大地,而是凌空一轉,化為一張傳說中的血符!

  瞬間,疏林一半被“源生之火”彌漫,另一半則被血色充斥著。

  金石門一干修真者也撲向巧手玉女,卻被血符迸射出的氣浪炸得灰頭土臉。

  虛空而立的兩大宗師也禁不住神色震驚。

  一元少有地唏噓驚嘆道:“這兩個小女娃的天資絕不在靈夢之下,可惜呀!”

  六道惋惜地附和道:“是呀!我們若是強行阻止,她們必會有性命之憂;若是任其拼殺,恐怕會同歸於盡。”

  “轟隆!”

  法陣與血符相撞,環形氣浪恍如海面浪潮般,將兩宗上百名弟子掀飛而起,只有少數太虛修真者雖然身形穩定,但也退到十丈開外。

  這才是兩個絕世天才的完全實力,曹孟與金石門宗主不約而地同眉心緊皺,一絲後悔的光華在他們的眼底一閃而過。

  轉眼間,疏林被夷為平地,而古韻與勾魂則躺臥在一片血泊中,生死不知。

  兩大宗師再次痛惜低嘆,他們雖然是元虛破天境界的絕世高人,但卻同樣未能掙脫生老病死的凡人鎖鏈,自然不可能救得了生命之火正在熄滅的古韻兩女。

  一元兩人腳下的煙雲一動,緩緩飄向山頂,可才飄出一步,他們又突然停下來,兩雙看透紅塵的目光閃動著警戒的光華。

  “颼”的一聲,虛空飛落兩抹靈光,恍如閃電,射入還在翻滾的煙塵中。

  “六道兄,這可能就是天意吧!”

  “是呀,天意難測二元兄,回去繼續咱們的棋局吧,老夫還想分出個勝負,哈哈……”

  兩大宗師並肩離去,留下一串神秘的笑聲。

  今夜,註定是一個波詭雲譎的夜晚。

  山腳疏林的打鬥聲驚動整座九陽山,無數人影從四面八方涌去,唯有天狼山的人馬巍然不動,森冷、凜然的氣息強烈籠罩著他們。

  在練功房內,天狼玉女躺在石床上,天狼尊者則站在床前,而火狼真人與他幾個師弟則守衛在靜室四周,連蚊子也別想飛進去一隻。

  “師尊,請為弟子報仇,殺了靈夢那賤人!”

  天狼玉女一拳打在石床上,隨即咳出一口鮮血。

  “徒兒,放心吧,你的願望很快就會實現。”

  天狼尊者的話音未落,房門就被打開了,隨即王香君面無表情地走進來,宛如幼兒般的身子包裹在一團陰沉的黑霧中。

  “她怎麼進來了?師尊,她來做什麼?不會是要……”

  天狼玉女先是感到迷惑,緊接著美麗的五官急速變形,不妙的預感令她陡然一聲驚叫,不顧一切地跳起來,道:“師尊,不要!我不要!”

  “徒兒,你的一切都是天狼山給你的,現在是你還給天狼山的時候了!”

  天狼尊者說話的同時,左手一伸,抓住天狼玉女的頭頂,接著右手一揚,王香君自動將頭頂送到他的掌下。

  “呀——”

  慘叫聲瞬間充斥著房間,穿透房門,令房外的幾個太虛高手同時身子一抖,就連火狼後頸的汗毛也陡然豎立而起。

  陽光刺破黑夜,新的一天來到了。

  一大早,張陽就從海萍的嘴裡聽到他不想聽到的消息。

  “張陽哥哥,死人啦!昨夜死人啦!”

  “死個人有什麼大不了的?哪天夜裡不死人?呵呵……”

  “可死的不是什麼小人物,而是十大玉女中的美人兒呢!”

  時間總能衝淡悲傷,更何況海萍與百草真人的父女之情,遠遠及不上她與百草夫人的感情,而一夜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心有所屬的少女已經壓抑不了芳心,所以一見到張陽,立刻生出嬉戲的心情。

  海萍故意說得模糊不清,並眨著美眸等待著張陽的反應,在寧芷纖的言傳身教下,她也開始學壞了。

  “玉女?啊,是勾魂還是古韻?”

  張陽第一時間就想起她們兩個。

  “巧手玉女與風雨玉女昨晚在山腳廝殺一場,連一元與六道都被驚動了。”

  寧芷纖那高挑而纖細的倩影悠然出現,眨動的美眸比海萍更加戲謔,故意為難張陽,道:“四郎,她們兩個你想誰死誰活呀?咯咯……”

  美人的戲弄已成習慣,張陽總算積累出幾分經驗,心神一松,突然一把抱住寧芷纖兩女,親昵道:“別人我不管,只要不是我的親親好老婆就行。嘿嘿……”

  雖然昨夜在小玲瓏身上損耗一些靈力,但邪器的慾火依然無比強大,火熱的體溫立刻鑽入大小美人的衣裙。

  海萍瞬間嬌羞地扭捏著,蘋果玉臉一片通紅;毒手玉女則脣角一挑,玉手一點也不示弱,用力擒住張陽那不安分的慾望之根,不輕不重地扭一下。

  在一番親昵嬉戲後,寧芷纖這才帶著幾分嘆息道:“古韻與勾魂雖然都受了重傷,但並無性命之憂。死的人是天狼玉女,想不到靈夢下手這麼重。”

  “天狼玉女死了?真的嗎?”

  消息得到寧芷纖兩女的確認,可張陽對天狼玉女的生死並不關心,但卻突然心弦一顫,無端生出一股不妙的預感:靈夢下手雖重,但也不至於要人命呀!天狼玉女怎麼死了呢?這裡面……恐怕不簡單!

  突然王香君的面容在邪器少年的腦海中浮現,令他用力地搖著腦袋,隨即強行甩掉滿腔雜念,邁著凝重步伐走向九陽山頂。

  第四輪的比賽雖然也有高手出現,但張陽已經完全沒有興趣,想起劉采依對王香君的評斷,他心中不妙的預感更加強烈。

  嗯,眼見為憑。只要親自看一眼,應該就能看出結果。意念一動,“紅玉”離開藥神山席位,繞著擂台散步起來,現在他雖然是個長相不錯的“女人”但無論走到哪裡都會遭受到不屑的白眼,還有人故意大聲說出“卑鄙,無恥”這些嘲諷字眼。

  半個小時後,邪器頂著滿天口水,繞著擂台轉了一圈,他並沒有看到王香君,反而碰見黃靈女。

  黃靈女少有地遠離自家姐妹,一個人站在僻靜處出神,直到張陽邪惡地站在她面前,她才突然驚醒過來。

  “啊,是你!你想幹什麼?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要叫救命了!

  “來……來人呀!救命啦……”

  從始至終,張陽都沒有說一句話,黃靈女卻慌亂得手足無措,不停胡言亂語,就好像在表演獨角戲一樣,很快就突顯出張陽的色狼形象。

  也許是太過慌亂,也許是四周無人,黃靈女的呼喊聽起來很虛弱,緊抓衣襟的動作尤其像一隻美味的小羔羊。

  “黃靈妹妹,咱們都是女人,你怕什麼呀?咯咯……”

  戲弄黃靈女已經成為張陽人生一大樂趣,他緩緩伸手摸向她的下巴,同時邪惡地威脅道:“好妹妹,你要是不想弄濕裙子,就乖乖別動。讓姐姐我幫你檢查一下身子,好不好?”

  開始了!又開始了!救命啦……羞窘的心聲在黃靈女的心海迴盪,她還真被邪器威脅住了,呼救的聲音衝到嘴邊,怎麼聽都像是羞人的呻吟,她甚至還感覺到小腹一陣酸脹,立刻夾緊雙腿,生恐再次失禁。

 其實張陽還沒有用出下流一招,黃靈女的反應完全是心魔在作怪。

  張陽嘿嘿一笑,指尖輕易摸到黃靈女的下巴。就在這一剎那,他突然感覺心窩一蕩,一種強烈的感覺猛然鑽入腦海:妖靈的氣息,黃靈女體內果然有一個妖靈!咦,我能感覺到妖靈的存在了,妖靈能感覺到我嗎?

  有了迷惑,就應該努力尋求答案,張陽可是一個愛學習的好孩子,他雙目陡然閃爍著異彩,毫不掩飾的慾望之光迸射而出,嚇得黃靈女瞬間花容失色。

  “你……你……不要、不要……會被人看到的!”

  黃靈女完全忘記她可是太虛高手,除了拼命抓緊衣襟之外,她竟然說出好似對待老情人一般的話語。

  張陽的邪火更加肆無忌憚,一把就隔衣捏住黃靈女的酥乳。

  “咳、咳!”

  春風突然被咳嗽聲驅散,劉采依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不遠處,正用欣賞好戲的目光看著衣衫不整的少男少女。

  “啊!”

  黃靈女終於有驚叫的力氣,她一把推開張陽,隨即紅著臉頰飛身逃走,完全是一副偷情被人逮住的羞窘模樣。

  “娘親,你怎麼來了?呵呵,我正在捕靈呢!”

  張陽特意解釋道,卻是欲蓋彌彰。

  “是呀,我兒真是勤快呀!咯咯……”

  劉采依倚在一棵大樹旁,很沒有母親模樣的嬌笑一會兒,隨即神秘地笑語道:“四郎,飛絮的味道怎麼樣?她有娘親美嗎?”

  張陽全身倏地都被冷汗浸濕,也許是一段時間沒有經受劉采依的考驗,他的抵抗力竟然下降好多,呼吸一下子就變得粗重,長袍下的某物更是哀嚎地掙扎。

  “娘親,我能感應到妖靈存在了!呵呵……”

  在情急之下,張陽終於想到轉移注意力的好辦法。

  “怒情芙蓉可是四大花王之一,你捕獵了她,能力自然會進化。以後呀,只要不碰上其餘兩個花王以及萬欲牡丹,你只需打開宿主一絲心靈縫隙,就能將妖靈手到擒來。”

  劉采依繞著大樹走兩步,高挑的倩影時而精明,時而慵懶,輕柔的聲音緩緩飄入張陽的耳中:“四郎,你剛才調戲黃靈女,有沒有感覺捕靈很容易了?”

  “有,孩兒感覺妖靈一點防範也沒有,而且……”

  今日劉采依穿了一件領口很低的淡藍長裙,一片雪白的肌膚從領口中出現,張陽只能極力地把目光從那裡挪開,然后辛苦地繼續說著正事。

  “而且我感覺黃靈女的思緒似乎也受到影響,我要打開她的心門應該很容易。”

  “咯咯……不要太驕傲了。”

  在悅耳的歡聲中,劉采依繞到大樹另一面,笑聲一頓,她飄渺的聲音透出不變的神秘,習慣性地暗示道:“小羊兒,繼續四處逛一逛,你也許會有新發現。”

  “娘親,你的意思是,這山上……還有妖靈宿主?”

  張陽詫異地追問,卻沒聽到劉采依回答,而當他繞到樹後一看,劉采依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還有妖靈?會在誰的體內?邪器少年剛如此尋思,一抹明悟立刻在他腦海中憑空突現;下一剎那,張陽雙目微閉,修真元神從他的眉心飛出,恍如一條絲帶般,拖著沒有意識的軀體向前飄飛而去。

  等張陽元神回竅之時,凝神一看,他已經從山頂回到山腰,而且還站在一個陌生的院子裡。

  張陽暗自運轉法訣,六識瞬間掃蕩方圓百丈,隨即不由得微微一愣,原來他站在五行山的院子裡。

  這時,從一間偏房中傳來一聲怒罵,隨即張陽身形一晃,幻煙完美地包裹著他的身軀。

  “滾開,我要練功!不要在這裡礙手礙腳!”

  “夫君,你的傷勢未愈,急不得,還是聽師尊的話,好好休息吧!”

  偏房內,金光有如一頭困獸般在房內團團打轉,水蓮則費盡心力柔聲安撫著暴怒的他。

  “休息?現在你還有心情叫我休息?你這笨女人難道還不明白,幾位師尊不重視我了嗎?”

  “夫君,你別胡思亂想。你可是五行山大弟子,又是同門裡第一個衝破太虛境界,師尊他們怎會不重視你呢?”

  “那是以前,現在不同了!”

  金光猛然抓住水蓮的雙肩,激動的力量幾乎要把水蓮搖暈,他吼叫道:“蠢女人,你懂什麼?二師弟與四師弟不知走了什麼好運,都打贏對手。幾位師尊現在眼裡只有他們,早晚有一天,我這大弟子的身份也會被他們奪去。”

  “夫君,你先冷靜一下,我幫你倒水。”

  水蓮強自忍耐著肩膀的疼痛,小心翼翼地為金光端茶遞水,可金光卻一把將她推出一丈遠,怒罵道:“好啊,現在連你也不相信我了,你也敢瞧不起我!滾,滾出去!”

  “砰”的一聲,房門被金光一腳踢開,承受不住失敗的男人已經大失常性,竟然把水蓮扔上半空中。

  豐盈的身影凌空一頓,水蓮自行穩住身子,隨即順著金光一扔的力量飄出院墻,在虛空中灑下幾滴傷心之淚。

  “唉!”

  一抹微不可察的嘆息在暗中流動。

  張陽看著水蓮遠去的背影,眼底彌漫著深深的同情還有一道猛然爆發的亮光,那是獵人看到美味獵物時,極度興奮的光芒。

  山腰與山腳之間也是一片清幽的山林,遠離上山大道的山野深處中,在古木藤蔓的掩映之間,有一個隱蔽的谷口。

  走入谷口,連續三、四個轉折後,清幽的世界立刻變得生機勃勃、活力無限。

  一瀑飛泉從山崖上奔流直下,深潭水霧彌漫,潭邊百花盛開、雀鳥盤旋,嫩綠的青草地上,水邊一方大青石光滑如鏡,飛濺在上面的水珠難以停留,緩緩向下滑動著,並在瀑布反射而來的陽光映照下,水滴彷如滾動的珍珠般晶瑩剔透。

  如此美若仙境的地方,走來一個柔美端莊的少婦,而美人美景,本該相得益彰,可惜美人卻哀泣幽怨,灑落在青石上的淚珠頓時打亂水珠的悠然自在。

  水蓮神情沉重地走到水潭邊,茫然地坐在青石上,她的臀丘雖然在石上製造出一道銷魂的臀浪,但這隱秘的山谷卻沒有絲毫歡欣。

  水霧一片一片地翻騰著,淚珠一滴一滴地滑落著,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一條絲帕緩緩遞到水蓮的面前…

  “水蓮夫人,不要傷心了,擦擦眼淚吧!”

  水蓮沒有接過絲帕,修真者的本能令她急速向後一躍,隨即驚聲道:“你是……藥神山的……紅玉姑娘?”

  同為女性的原因令水蓮的警戒心少了三分,眼看“紅玉”愣在原地,她不好意思地收回飛劍,同時迅速抹去臉上的淚珠,有點尷尬地問道:“紅玉姑娘也到這裡散步呀?我還有事情,那就不打擾你了!”

  “水蓮夫人,我看到你與金光居士吵架。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

  張陽裝起女人來還真有點本領,臉頰一紅,眉眸低垂,顫聲補充道:“我師妹打傷尊夫,師娘不想與貴宗結怨,就令我送傷藥給你。”

  “多謝姑娘好意,不過傷藥用不上,金光他現在……唉!”

  水蓮說到一半,禁不住沉重地嘆息一聲。

  “夫人若有煩心事,盡可對我說來。醫家有云:心病還須心藥醫。對陌生人述說煩悶,就是治療心病的不二之法。”

  張陽這一句可不是胡謅,如果被毒手玉女聽到,肯定又要掀起她新一輪的瘋狂實驗。

  隨口說出現代心理醫生的專業話語後,張陽主動問起金光的狀況,儼然一副醫道聖手的表情。

  水蓮原本不想與陌生人多言,不過“紅玉”的目光卻印入她的腦海,一股莫名的暖流流過心窩,令她不由自主地坐下去,與“紅玉”認真談論著金光的病情。

第四章 秘境春色

  在不知不覺,張陽與水蓮越坐越近,張陽更試探著握住水蓮的手腕,而水蓮只是略微扭動一下腰肢,並沒有反感的動作。

  張陽暗自得意一笑,第一次感覺到女人身份的好處,他一邊繼續扮演著心理醫生,一邊更加自然地接近著水蓮的心靈。

  “夫人,如你不介意,我可以叫你姐姐嗎?”

  “紅玉姑娘,你如今已是名震天下的新秀高手,是我高攀不起。”

  “姐姐,我算什麼高手呀?那只是運氣好!你就叫我妹妹吧。你不覺得咱們一見如故嗎?”

  張陽張大雙目,搖晃著水蓮那滑如凝脂的玉臂。

  莫名的親近感再次影響水蓮的思緒,她不由自主地點頭回應道:“是呀,我也覺得與妹妹一見投緣,好像咱們早就認識一樣。”

  “說不定咱們上輩子就是姐妹呢!而且還是親姐妹。嘻嘻……”

  張陽順勢依靠在水蓮身上,青石很大,但兩人卻緊緊地擠在一起,“少女”的手肘已經壓在少婦的乳峰上。

  一股灼熱立刻透衣而入,令水蓮感覺乳尖一顫,心房頓時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她禁不住美臀一挪,乳峰離開“紅玉”的手肘。

  “姐姐小心,你要掉下去了。”

  水蓮其實只是挪到青石邊緣,張陽卻用力一拉,水蓮立刻倒入他的懷抱,那對飽滿的乳房立刻貼在張陽的心窩上。

  水蓮很不適應這種親密,掙扎著坐正身子。

  不待水蓮理清思緒,張陽搶先說道:“姐姐,要治好姐夫的心病,你首先要疏散心結,只有你心靈愉悅了,才能幫助病人除去心魔。”

  “紅玉”那“姐夫”兩個字說得雖然絲毫沒有感情,卻令水蓮心房感到更加溫暖,覺得“紅玉”全是在為她著想。

  面對專家的意見,水蓮自然不可能反對,隨即嘆息道:“妹妹,我明白你說的道理。可是如今情形,你讓姐姐怎麼能真正笑出聲來?”

  “好姐姐,只要你想笑,一定能開心地笑出來。”

  張陽又用上心理學招式,故作神秘地道:“想讓身體放鬆的辦法有很多,比如做一些自己擅長的事情、喜歡的事情,甚至是在這水潭裡泡一泡,心情肯定會愉悅許多。”

  “啊!在這裡洗澡?那怎麼行!”

  水蓮豐潤的玉臉倏地紅到耳根,畢竟在戶外洗浴這種事她連想也沒有想過。

  “好姐姐,又不是要你脫光。嘻嘻,這是在治病,與吃藥是同一個道理。你不想早日治好姐夫的心病嗎?”

  “當然想了,可是……萬一被人看到,那……”

  在不知不覺間,在邪器一番胡言亂語之下,水蓮竟然變成病人的身份,而且她自己還很認同。

  “姐姐,你其實心中郁結已深,再不治療,不說姐夫會走火入魔,連你也會心病爆發。”

  水蓮自然知道自己的心事,禁不住又低沉嘆息一聲,她已經相信“紅玉”的診斷,不過要她在光天化日下沐浴,她還是戰勝不了女人的矜持。

  “妹妹,不可以在房裡洗澡嗎?”

  “唉,姐姐,我要的是你打破心防的勇氣,有了勇氣,你自然就不會再郁結了。”

  張陽揮手一指,聲調充滿誘惑的力量建議道:“這樣吧,我去谷口守著,你再布下結界,何況所有人現在都在山頂,不會有人來的。”

  “那……我……”

  水蓮顫抖著朱脣,理智在掙扎著,可一抹勇敢的光華逐漸浮現在眼底。

  嘿嘿……要成功了,馬上就要成功了!張陽心窩一陣激動,只要水蓮下水,他自然會有藉口一起沐浴,至於接下來,自然是調戲端莊人妻的春色大戲了!

  征服人妻的衝動令張陽雙目一亮,差一點原形畢露;而水蓮則絲毫沒有警覺,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金光焦急的呼喚聲從谷口傳來:“夫人,你在哪裡?是我錯了,你別怪為夫!”

  啊,金光來了!他怎麼在這種時候來了?修他老母的!邪器的得意瞬間化為鬱悶,他終於感受到妖靈的狡猾,妖靈在選擇宿主時,豈會是無的放矢?

  水蓮聽到金光痛苦愧疚的聲音,淚花立刻又盈滿眼眶,不過卻是歡喜之淚,她只需丈夫一句簡單呼喚,就能忘卻先前所有的悲傷。

  眼看水蓮要衝向谷口,張陽可不想功虧一簣,在電光石火間,他悄然伸指一彈,一塊石子滾到水蓮的腳下。

  此時,水蓮激動不已,哪有心情關註腳下情形?她腳底一滑,身子立刻向後栽倒。

  修真高手遠比常人反應敏捷,水蓮更不會這樣就跌倒在地,不料張陽卻搶先撲上去,“好心”地凌空抱住她。

  “撲通”一聲,水蓮反而被張陽的慣性衝倒了,兩人摟抱著在草地上滾好幾圈,遠遠看去很像在偷情。

  就在這時,金光衝過谷口,正好看到這令人想入非非的一幕。

  怒火猛然涌入腦海,金光揚手就亮出飛劍,道:“賤人,你……咦?”

  飛劍一頓,金光看清“紅玉”面容,抱著他妻子的竟然是一個女人,那自然不是在偷情。

  一切發生得無比突然也無比快速,水蓮還未從翻滾中回過神來,“紅玉”突然抬起頭來,嘴脣一動,聲音在靈力包裹下“颼”的一聲鑽入金光的耳中。

  “你老婆的味道真香,她是本少爺的了。嘿嘿……”

  “轟”的一聲,金光腦中一震,瞬間一片空白,心想:男人的聲音?這是男人的聲音!這是一個男人,妻子竟然與男人抱在一起!吼“狗男女,去死吧!”

  金光是真的走火入魔了。他本就承受不了失敗的打擊,如今又遇上水蓮紅杏出墻,一向自視甚高的五行山大弟子怎能承受得了?

  一聲嘶吼,金光用盡全身之力,使著飛劍惡狠狠地刺向張陽,也刺向水蓮。

  “相公,你!”

  水蓮呆呆地看著飛劍刺來,完全不敢置信。

  “姐姐小心!”

  張陽絕對有能力將金光的劍芒打飛,但他卻故意慢了半秒,這才飛身一撲從死神手中將水蓮救回來,而他的手臂則被飛劍劃出一個大口子。

  邪器少年抱著水蓮又在草地上滾動兩圈,而他的鮮血在染紅水蓮衣襟同時,魔音又鑽入金光的耳中:“嗯,好柔軟的乳房呀!我今晚要好好吸個夠。”

  “狗男女!狗男女!我殺死你們!殺死你們!”

  金光揚手接住倒飛而回的飛劍,緊接著連人帶劍撲上去,劍氣雖然瘋狂卻毫無章法。

  “相公,不要誤會!啊!”

  水蓮的呼喊完全沒有作用,如果不是張陽再次抱著她閃避,她定然已經被劈成兩半。

  “轟”的一聲,草地硬生生被金光的劍氣分成兩半。

  在煙塵飛濺中,張陽凝聲道:“姐姐,姐夫要徹底走火入魔了!快制住他,我有辦法救他一命。”

  在慌亂之下,水蓮完全失去主意,下意識按照張陽的指示,一劍擋住金光的殺招。

  “賤人,你敢謀殺親夫——”

  瞬間,金光血絲密布的眼珠暴凸出來,“砰”的一聲,他束髮金冠被怒火氣勁炸成碎片,緊接著身形一僵,在原地變成一尊泥塑木雕般的怒目金剛。

  張陽從金光的身後閃現而出,呼出一口氣後,才小心翼翼地把金針從金光的身上拔出來。

  “姐姐,你幫我護法,我立刻用金針化解姐夫體內的戾氣。”

  話音未落,邪器少年已經化作一股狂風,圍著金光猛烈打轉。

  這肯定是邪器討好水蓮的手段,但“苦學”而來的金針法訣的確有效。片刻後,暴戾之氣從金光全身竅穴噴濺而出,接著他身子一軟,就倒在水蓮的懷中進入夢鄉。

  水蓮探了探金光的脈搏,隨即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道:“妹妹,謝謝你。啊!你受傷了!”

  “沒事,一點小傷,我上點藥很快就會痊愈。”

 張陽說得輕鬆,臉龐卻帶著強烈的痛楚表情,而為了讓水蓮心中的內疚更加強烈,他還故意暗自運勁阻止傷口太快復原。

  水蓮果然中計,很愧疚地道:“妹妹,你快回去療傷吧。金光醒了,我會叫他給你賠禮道歉。”

  “姐姐,姐夫如果這樣醒過來,一定還會再次走火入魔。”

  見張陽一臉沉重,水蓮立刻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腕,急聲道:“那怎麼辦?妹妹你是藥神山弟子,肯定有辦法的,對吧?”

  “嗯,我這金針法訣能令他安全甦醒,不過……”

  張陽面容低垂,用盡全力才抹去脣角的偷笑,隨即一仰頭,很凝重地道:“不過一次、兩次是不行的,必須每天扎針,堅持半個月,姐夫才能恢複本性。”

  不待水蓮請求,張陽神色一變,有點尷尬地繼續道:“時間都不是問題,關鍵是扎針的時候,病人要全身脫光。姐姐,我……”

  “妹妹,你們藥神山有男弟子嗎?我這就去請你們宗主幫忙。”

  “藥神山沒有男弟子。而且就算有,這套金針法訣師娘也只傳授給我與芷纖師妹。”

  張陽看了看水蓮那焦急無比的玉臉,在時機成熟一刻,他目光二賣,道:“我有辦法了!好姐姐,我可以私下教你這套針法。你一邊學,一邊幫姐夫治療,肯定可以救治姐夫。”

  在如此情形下,水蓮豈有不答應的道理?可她隨即有點為難地道:“好妹妹,你也知道五行山與藥神山的關係不怎麼好,這事……”

  “不用告訴任何人,咱們私下做這件事就行了。我這是為了救人,師娘來日知道了也不會責怪我的。”

  張陽不給水蓮考慮的時間,緊接著聲調一揚,認真地道:“姐姐,咱們每夜子時在這裡碰面吧!我會盡我一切努力,讓你盡快學會這套針法。”

  “謝謝妹妹!”

  水蓮兀自不知這是邪器設下的香艷陷阱,反而還眼含熱淚,感動不已。

  張陽捂著受傷的手臂離去了,而在臨走之際,他還細心的又給金光扎一針,不過當然不是怕金光死去,而是怕他提前醒過來。

  哈哈……善良的女人真是美麗的羔羊呀!太容易搞定了!邪器少年邁著得意的步伐,悠然回到山頂。

  張陽在經過紫雷山席位之時,下意識目光掃去;幾乎是同一剎那,心有所感的黃靈女本能地回過頭來。

  “啊!”

  張陽與黃靈女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張陽露出潔白的牙齒,他笑得很善良,但黃靈女卻看到一頭邪惡的大色狼,她立刻驚恐地捂住小嘴,渾身猛然顫抖一下。

  即使是坐在一干姐妹中間,黃靈女也控制不了心靈的本能反應,在潛意識裡,她已經忘記報仇,只想遠離張陽這個可怕的存在。

  “小師妹,你怎麼啦?啊,你的手好冷!”

  天靈女坐在黃靈女的身邊,立刻關切地握住黃靈女的手腕。

  玄靈女與地靈女同時圍過來,最為聰慧的玄靈女目光一閃,迅速盯上“紅玉”的背影,她指著“紅玉”凝聲問道:“小師妹,你是不是在害怕他?”

  黃靈女只是抬頭看了“紅玉”一眼,就立刻收回目光,仿佛看到惡魔般。

  黃靈女這樣的神情比任何言語都更有說服力,其他三靈女不約而同恨得咬牙切齒。

  玄靈女略一猶豫,還是壓低聲調問道:“小師妹,狗賊又對你做了什麼?你說呀!”

  黃靈女根本無法回答,她還真不好解釋那奇怪的心理。

  地靈女猛然一抖衣袖,殺氣騰騰地道:“不能讓狗賊繼續逍遙下去了!咱們也不等大師姐了,一有機會立刻動手!”

  四靈劍女的美眸同時看向主席台。

  此時,井清恬就坐在兩大宗師身後,與九陽真人等老前輩並肩而坐,如此待遇對別人來說絕對是無上榮光,但四靈劍女都隱約感覺這又是一個陰謀!

  黃靈女首先收回目光,心弦一跳,她不由自主地反對道:“師姐,沒有大師姐,咱們不能輕易接近他,他會妖術。”

  “修真之人豈會怕邪門歪道!”

  天靈女沒有完全明白黃靈女的內心,凝聲安慰道:“咱們按照計劃行事,出其不意一擊致命。不管狗賊會什麼妖術,都不可能逃得過四象劍陣的突然一擊。”

  地靈女與玄靈女齊聲附和,黃靈女見狀再也說不出泄氣的話語,而且她仔細想了想,天靈女說得很有道理,但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很危險。

  張陽還不知道四靈劍女的殺心已經到爆炸邊緣,兀自得意洋洋地回想著黃靈女那可愛的驚嚇表情。

  張陽剛走到藥神山席位前,還未來得及與眾女目光相交,結束的鐘聲已經敲響。

  人群四散,張陽等人回到院子後,百草夫人依然直接走進靈堂,連帶著寧芷纖與海萍也不得不跟進去,就連清音也不好意思纏著張陽。

  因為深夜還有重任,所以張陽不覺得鬱悶,反而腳步輕快地回到房間。

  眾女不由得一愣,無論是新歡還是舊愛,都對邪器如此灑脫的背影生出無數猜想。

  回到房間的張陽並沒有偷懶,而是難得認真地修煉半生不熟的金針法訣,要想完美誘騙一個大虛境界的修真美婦,他又怎能不把準備功夫做到完美的地步!

  時光一晃,夜晚悠然來到。

  張陽伸了伸懶腰,前腳剛走出房門,迎面就看到一道靜靜站立的身影,豐盈曲線、野性玉臉,還有那滿溢而出的絲絲柔情。

  “師娘,你這是?”

  張陽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麼晚了,百草夫人還站在院門口。

  “四郎,你在生我的氣嗎?”

  百草夫人眺望夜空的眼睛緩緩下落,張陽的身影一點一點地映入她幽沉的眼中。

  張陽心弦一動,突然感受到百草夫人心底的柔弱與慌亂。那是一種生恐失去重要依靠的慌亂,是心靈被男人俘虜的柔弱。

  外剛內柔的百草夫人已經完全淪陷,因此張陽稍微的異常就害得她半夜都在胡思亂想,不由自主就來到張陽的房門前。

  張陽舒展雙臂,用力抱住百草夫人的身子,親密地調笑道:“我的好師娘,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生氣了。呵呵……”

  “臭小子,想得美!”

  張陽這麼不正經,百草夫人的心房反而平靜下來,在邪器特有的氣息籠罩下,她玉臉微微上仰,主動送上朱脣。

  “唔……”

  動人的呻吟聲在兩脣間飄動,張陽的紅舌從溫柔到狂野,用力吮吸著百草夫人檀口的每一寸空間,他知道要想撫平她心底的雜念,只有一個辦法——激情!

  “張陽,這麼晚了,你還出去做什麼?”

  不妙的預感在百草夫人的心房閃現,她一邊悄然後退,一邊轉移張陽的注意力。

  “妖靈出現了,我正在想法子捕靈。”

  邪器揉捏百草夫人乳房的大手果然頓了頓,不過也就頓了半秒,火熱的五指緊接著又陷入乳浪中。

  “妖靈?啊,那是大事,你快去吧!不要耽擱時機。”

  “不急,還有時間。我的好師娘,讓弟子好好孝敬你吧!嘿嘿……”

  百草夫人花容大變,轉身要逃,卻被張陽從後面摟住腰肢,那可是張陽最喜愛的姿勢,九轉冰火鑽倏地彈立而起,狠狠地抵在百草夫人的臀溝裡。

  “四郎,不要,不能這樣!百草剛死,咱們不能……啊……哦!”

  百草夫人突然上身向後一仰,朱脣張大到極限,發出滿足而又羞急的呻吟聲。

  百草夫人每說一個字,張陽的肉棒就插入一分,接著張陽猛然重重一挺,肉棒就此盡根插入她的後庭花蕾。

  百草夫人不由得心想:插進去了!又一次插進去了!而百草的靈堂就在不遠處!嗚……

  “混蛋!臭小子!你這殺千刀的!啊……”

  百草夫人頓覺全身有如火在燒,羞辱越是強烈,她罵的越是厲害,而肉洞則不停劇烈緊縮。

  “師娘,你要我抽出來嗎?”

  張陽一邊看著肉棒緩緩脹大百草夫人的後庭,一邊開始邪惡地刺激著她。

  “不!不要!”

  百草夫人突然感到花心一陣空虛,後庭雖然被陽根塞得滿滿的,但花蕾深處依然彌漫著絲絲搔癢,難受得她拼命夾緊雙腿,也用力收縮著完美無雙的臀溝。

  百草夫人前後蜜處同時蠕動起來,尤其是如有生命般的臀浪,更是弄得張陽不禁更加興奮,他暗自呻吟一聲,隨即猛然發動鴛鴦戲水訣,肉棒連續九轉還有冰與火的交替咆哮。

  “師娘,不要什麼?你告訴我不要什麼?”

  “不要……不要……”

  “好師娘,說呀,說出來吧!不說的話,我可就……”

  “不要……抽,不要抽出去!呀一”百草夫人幾番掙扎,最後還是禁不住一浪浪慾望的衝擊,又一次仰天歡鳴,若不是有幻煙暗中在幫忙,這一聲驚叫肯定會炸翻整座九陽山。

  當柳飛絮不顧一切地喊出那羞人的話語一刻,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立刻轟然充斥著她的全身,也充斥著張陽的慾火心房。

  “啪啪啪……”

  張陽呼吸一重,肉棒連續大開大合地抽插不休。

  “呃!”

  終於,邪器的小腹死死抵在百草夫人那妻肥美無雙的屁股上,射出一波激情萬丈的陽精。

  “噢……”

  滾燙的精液直衝後庭深處,百草夫人禁不住又一次朱脣大張,滿足的呻吟聲更加迷亂而醉人。

  百草夫人軟軟倒下,無意間她看到前方的靈堂,一滴羞愧的淚花不由得灑落而出,同一剎那,她的蜜穴又涌出一汪春水。

  “噗滋——”

  張陽剛要結束離去,不料卻被百草夫人那柔膩的陰脣重重夾了一下,他不由得立刻再次挺腰一捅,肉棒破浪分水瞬間插入子宮花房……

  山腰下,那座如詩如畫的瀑布山谷內。

  接近子夜時分,水蓮面帶猶豫地出現在谷口。

  半日的時光令水蓮清醒一點,她一想到要與人半夜私會,即使那是一個同性女子,她也不由得臉頰發燙,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具體哪裡有問題,她又說不上來,只能心想:嗯,紅玉妹妹雖然熱心,但畢竟修為尚淺,而且還要這樣偷偷摸摸,也許應該請她幫忙引薦百草夫人,聽聞百草夫人是一個性情中人,應該不會見死不救。

  水蓮鼓足勇氣走進谷中,卻沒有看到“紅玉”的身影。

  子夜過去了,突然水蓮感到心慌意亂:難道紅玉妹妹變卦了嗎?不會呀!她就是要變卦也會前來說一聲呀!難道藥神山阻止不要她前來?

  想到“紅玉”為了幫忙還被金光刺傷手臂,水蓮頓時輕咬下脣,為先前對“紅玉”的不信任大為愧疚。

  情勢一變,水蓮已經不奢求換人之事,只期盼“紅玉”能順利來到。

  終於,半個小時後,“紅玉”御劍而至,落地之後,甚至還在急促地喘息。

  “妹妹,你的臉好紅呀!咦,什麼味道?”

  水蓮嗅到的是男歡女愛氣息,而且還是極其狂放的那一種,而雖然她是少婦,但做那種事的次數屈指可數,金光每次更是草草了事,因此她竟然沒有察覺到什麼。

  在好奇之下,水蓮下意識連續抽動著精巧的鼻翼,越嗅覺得越是奇怪,仿佛有一股熱流涌入她的心窩。

  “好姐姐,我來之前遇上同門,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甩掉。”

  張陽繼續博取著水蓮的感激之心,隨即話鋒一轉,利落地道:“我先傳你金針法訣的第一層口訣,然後在你身上扎針,助你快速熟悉法訣運轉。”

  水蓮很快就背下法訣,隨即自然地脫下外裙。

  “姐姐,把上衣也脫掉吧!這裡沒有外人,不要害羞。嘻嘻……”

  “啊,上衣全脫嗎?”

  水蓮的玉臉又一次紅若滴血,夜色完全遮不住她的羞窘。

  “嗯,要扎針修煉就必須脫光衣服,不然會傷及你的經脈,所以師娘這套針法,向來只傳親近之人。”

  張陽說得很認真,還用力點了點頭,鼓勵水蓮邁出勇敢的一步。

  “那……好吧。”

  在這特別的情形下,水蓮終於脫下肚兜,隨即她下意識轉過身,還用手臂搗住乳峰。

  “呼……”

  張陽的心窩已是慾火彌漫,而水蓮的手臂這麼一捂,反而是半遮半掩、若隱若現,令乳球更加飽滿鼓脹,誘惑得他很想立刻撲上去,但張陽只能強忍住,心想:穩住,一定要穩住!打開她心房更重要,絕不能幹事倍功半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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