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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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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要死了……啊……啊……我受不了了。”伊莎貝拉呻吟聲變得越來越高亢:“啊……”隨著一陣尖叫,她的身體抽搐了幾下,一股熱流順著她的臀縫流淌下來。

  利奇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仍舊賣力地抽插著。

  高潮過後的花徑無疑是最敏感的了,剛剛泄得一塌糊塗、已經精疲力竭的伊莎貝拉很快又有了反應,呻吟聲再一次響起。

  “嗯……嗯……啊……啊……”原本已經蒼白的臉現在更白了幾分,她的腦子昏昏沉沉的。

  半個小時之後,她又是“啊……”的一聲驚叫。

  呻吟聲不知道響了多久,高潮時的尖叫一開始,聲音正高亢尖銳,但是漸漸的聲音變得有氣無力。

  伊莎貝拉只有自認倒楣,此刻的她已經軟癱如泥,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現在她連喘氣都感覺到困難。

  利奇並不是故意這樣做,他只是奇怪,為什麼按照功法做卻沒有竊取到任何生命能量?每一次他運用起功法全力吸取的時候,除了讓伊莎貝拉泄得一次比一次厲害,泄得死去活來之外,對他並沒有其他任何效果。

 同樣他也沒有任何發洩的感覺,反倒是腹部越來越悶、陰莖越來越脹。
  看到伊莎貝拉的身體漸漸不動了,利奇終於停了下來,雖然沒有經驗,卻也知道再弄下去,可能要出人命。
  把陰莖從伊莎貝拉的身體裏面拔出來,他看到底下墊著的報紙,全都已經濕透了,伊莎貝拉兩腿相交的地方濕淋淋的,全都是從裏面流出來微微發黏的東西。
  這並沒有想像之中的征服感,甚至連滿足的感覺都沒有。
  看來普通人和騎士果然難以結合,兩者的力量、忍耐力和持久力實在相差太遠了。
  床頭放著一個水瓶,利奇管不了裏面的水是否乾淨,喝了一口後又澆了一些在身上。讓小兄弟稍稍變軟,至少能夠把褲子穿上。
  看著昏迷不醒的伊莎貝拉,利奇只有苦笑,這一次他可虧大了,不但沒有發洩出來,還要把伊莎貝拉背回她的家,總不可能把她就這樣扔在這裏啊。
  伊莎貝拉的家同樣也在老城區,利奇以前路過幾次,卻從來沒有進去過。
  這一片街區是老城區比較下等的區域,全都是單間的平房,大門直通廚房,後面就是住人的地方,那裏既是臥室也是客廳。
  剛剛到了她家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門就開了。
  兩男兩女四個小傢伙從裏面跑了出來,這些小傢伙裏面,最大的才十歲左右,最小的可能只有三、四歲。
  姐姐,姐姐,你可回來了,我餓,我們都餓。跑在最後面的小不點嘴裏不停地嚷嚷著。
  這些小孩看到站在門口的是一個陌生人,不過這個陌生人卻背著他們的姐姐,全都愣了愣。
  最後還是一個稍微大一些的女孩最先反應過來,細聲細氣地問道:你是姐姐的同學嗎?姐姐怎麼了?

  利奇頓時結巴,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他和她們的姐姐做愛,把她們的姐姐操到昏過去了。
  好在他也算機靈,腦筋一轉說道:你們的姐姐今天沒吃東西嗎?她餓昏過去了。

  是啊!最小的那個小孩說道:我們也沒吃東西呢,好餓啊。

  被四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盯著,利奇立刻感覺渾身無力,他現在總算明白伊莎貝拉為什麼要做那種事了。
  好吧,我去買點東西給你們吃,你們喜歡吃什麼?利奇問道。
  雞腿。牛排。

  四個小傢伙的要求讓利奇一臉黑線,他不是買不起,但是卻有一種當了冤大頭的感覺。

  雖然因為戰爭的原因而實行嚴格的配給制,不過只要有錢,還是有地方可以買到任何食物。當初發了那筆小財之後,他媽媽就買了一些火腿、臘腸之類的東西犒賞家人,所以利奇知道在什麼地方能夠弄到這些東西。

  當利奇拿著大包小包食物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八點一刻了,他知道自己要快一些,九點之後整個城市就要實行宵禁,他可不想在拘留所裏面待一個晚上。

 剛剛來到伊莎貝拉家那條小巷的巷口,就聽到裏面一陣刺耳的喝罵聲,除了喝罵聲還有一群小孩哭泣的聲音。
  就看到一個十七、八歲剃著平頭,衣服領口敞開、手裏揮舞皮帶的傢伙,堵著伊莎貝拉家的門口破口大駡。
  這樣的動靜周圍的人當然都聽到了,利奇清清楚楚地看到,很多窗戶後面藏著一張張漠然旁觀的臉。
  看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甚至沒有人敢打開窗戶。
  這種畏懼和惶恐讓喝罵的人更加得意,也越發囂張。從他喝罵的話裏面可以聽得出,他是伊莎貝拉背後的保護者。
  利奇對這些所謂的保護者倒是有些耳聞,就是一群流氓、一群無恥的吸血鬼,最令人討厭的就是這些人就像是一群瘋狗,就算明知不敵也會死纏爛打。
  利奇懷疑,以前那些找他麻煩的同學,背後也是一群類似的傢伙操縱著。
  他們家得到的那些小錢,真正的流氓是看不上眼的,只有這些最貪婪無恥的小角色才會在乎這些錢。
  一想到這些,利奇頓時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他隨手從旁邊的牆壁上掰下一塊核桃般大小的碎片來。
  這段時間的修練,別的收穫或許不大,力量倒是增長了不少,而且手和眼的配合也遠遠超過了以前。
  就像打水漂那樣,利奇將磚塊的碎片平著投了出去,碎片劃過空氣發出了嘶嘶的聲響。就聽到啪的一聲輕響,碎片擊中了那個正在破口大駡傢伙的膝蓋。毫無意外地那條腿當場折斷了。
  夜色之中頓時響起了聲嘶力竭的慘叫聲,膝蓋被打斷的痛苦,根本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慘叫聲頓時引來了員警。
  利奇可不想被捲進這種事情裏,他看了一眼手裏的食物,看來只能等到明天再讓伊莎貝拉拿去給她的弟弟妹妹們了。
  突然利奇想起,自己好像還沒有給錢呢!伊莎貝拉白白被他玩了一次,雖然是同學,好像也不太好。
  看來錢也只能等到明天一起給了。
  ※※※※
  回到家,利奇沖了一個冷水澡,勉強將體內的虛火壓了下去。
  沒有碰過女人,不知道女人的美妙,碰過女人之後,情況更加糟糕。
  強忍了一夜,利奇已經想好了對策,明天上課的時候,他就直接去找伊莎貝拉。
  他想問問伊莎貝拉肯不肯讓他包下來。如果肯的話,他可以幫伊莎貝拉撫養她的弟弟妹妹,還可以為伊莎貝拉提供保護。
  這曾經是他夢想的好事,沒有想到現在居然可以用這種方式實現。
  清晨起來,仍舊是辛苦的晨練,心事重重的利奇差一點在負重長跑的時候超時,格擋練習的時候也是失誤重重,身上挨了不少棍棒。
  好不容易熬到上課的時間,一走進課堂他就一愣。
  課堂裏面其他人都在,唯獨看不見伊莎貝拉的蹤影。第一堂課結束的時候,伊莎貝拉仍舊沒有到。
  利奇立刻知道,伊莎貝拉肯定是出事了。
  幫我請個假。利奇找到了班長說道。班長也是一個美女,和伊莎貝拉一樣也曾經是他幻想之中的做愛物件。
  不過利奇沒有奢望過班長真得能夠被他得手,和伊莎貝拉不一樣,班長的家境不錯,她的父親在銀行做事,據說還是一個小經理,雖然也住在老城區,不過她家住在文登街,那是一幢四層樓的花園公寓,算得上是下層裏面的上等人家。

 斜著眼看了看利奇,班長冷冷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你沒注意嗎?伊莎貝拉沒來。昨天我恰好路過她家門口,看到那裏好像出事了,可惜當時沒有注意,所以……”利奇半真半假地說道。

  班長原本以為利奇和其他的男生一樣沒有心思上課,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

  同樣作為班上數得出的美女,她和伊莎貝拉也算是不錯的朋友,她們倆和班上的另外三個女生、再加上其他班級的幾個女生,組成一個小圈子,外面的人稱她們這個圈子為玫瑰社。

  “好吧,我幫你請假,你先去,我馬上也會過去。”班長說道。

  利奇如釋重負,他東西也不拿,飛快地跑出了學校。

  從學校到伊莎貝拉的家很近,眨眼間就到了。

  一到門口,利奇立刻知道伊莎貝拉家出了事,只看到那扇門是歪著的,旁邊的窗戶也被砸破了玻璃。利奇信步走了進去,聽到裏面傳出嚶嚶的哭泣聲。

  順著聲音而去再轉過廚房,利奇就看到伊莎貝拉的那幾個弟弟妹妹,正趴在床頭傷心落淚,這些小孩個個臉上都有傷痕。

  走進房間,那些小孩頓時注意到了他,孩子們眼神之中那惶恐不安的神色,已經讓他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利奇朝床上看去,只見伊莎貝拉臉色蒼白地躺在那裏,身上蓋著一條被單,蓋著膝蓋的被單不停地往外滲著血。

  伊莎貝拉看到利奇進來,臉上頓時顯露出茫然無助和深深地羞怯。

  “你……怎麼來了?”伊莎貝拉滿臉淒苦地問道。

  利奇並沒有回答,而是信手撩開了被子,果然伊莎貝拉的兩條腿被打傷了。

  一股怒氣沖上了利奇的心頭,不過利奇還算理智,他知道現在首先要做的是保住伊莎貝拉的兩條腿。

  如同一陣風般地沖出了房子,利奇朝著營地狂奔而去。


  到了營地,他二話不說直沖裝備庫:“蘭蒂小姐,能幫我一個忙嗎?我的一個朋友受了傷,她……她有可能是因為我而受的傷。”利奇乾脆把這件事背了下來,這是他此刻唯一能夠做的。

  軍務官蘭蒂疑惑地看著利奇,從利奇的眼神之中,她看出了深深的焦慮和濃濃的殺意。

  突然她的目光看向利奇後方,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位冷豔的隊長已經到了門口。

  “我正感到奇怪呢,還沒有到放學的時間你怎麼就來了?”隊長踱著步走了進來:“原則上,身為騎士的我們不應該管其他的閒事,法律也禁止騎士插手民事。”

  利奇頓時感到異常失望。

  “不過,如果事件本身就牽連到騎士的話,就另當別論了。”隊長轉頭問軍務官:“你有空嗎?如果有空的話,就去看一下吧。”

  來的時候是一個人,回去的時候卻是三個人,除了蘭蒂小姐之外,羅莎也跟著過來了。

  利奇早已經發現到,整個營地之中,隊長面冷心熱,蘭蒂小姐有些迷糊,卻也是熱心腸的人物,不過心腸最熱的還是喜歡惡作劇的羅莎。

  負責治療的是蘭蒂,羅莎則在一旁逗弄小孩,她和那四個小孩玩得很開心,有的時候甚至讓利奇感到懷疑,這位羅莎小姐和那四個小孩比起來,到底誰更幼小?

  “利奇,帶幾個孩子去吃點東西好嗎?”蘭蒂吩咐道。

  利奇這才想起,他把帶來的東西,放在廚房裏面。

  一聽到有東西吃,四個小孩哇哇大叫,扔下羅莎奔了出去。

  鬱悶地看著四個像餓狼一樣的小孩,利奇的心裏只想著一件事,該怎麼處理那些流氓?

  就算不是為了伊莎貝拉,就算是為了他自己,也有必要讓這座城市變得乾淨一些。

 要不然,有朝一日他的爸爸或者媽媽遭了別人的毒手,那個時候可就後悔莫及了。
  唯一讓他感到頭痛的是,怎麼才能夠找到那些流氓?他總不可能看到一個流裏流氣的人就下殺手,那樣十之八九會誤傷好人。
  利奇還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蘭蒂和羅莎已經從裏面走了出來,兩個女人的臉上多少帶著一絲詭異和曖昧。
  你的同學運氣還算不錯,至少骨頭沒斷,只是左側的髕骨脫位了,我已經幫她把骨頭重定,接下來需要的只是休息。蘭蒂小姐說道:小傢伙們,回到你們自己的房間,好好照顧你們的姐姐。

 把四個小東西趕走,蘭蒂的臉上突然間飛起了一片紅暈,她猶豫了一下,然後用頗為和藹的語氣輕聲說道:“我可以理解,青春期的男孩在某些方面會有些衝動,不過,騎士和普通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最好牢牢記住這句話。”

  利奇頓時臉紅了。

  蘭蒂說完這番話立刻就有些後悔了,這種事很尷尬,而且和她根本無關,要她操什麼心?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蘭蒂連忙飛一般離開了。

  羅莎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她笑咪咪地走到利奇旁邊,右手的食指不停地刮著臉頰,嘴裏隱隱約約地說:“羞、羞、羞。”

  利奇連脖子都紅了,他轉過臉,不理睬這個喜歡惡作劇的傢夥。

  可惜羅莎根本不打算放過他,還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道:“和女同學幹那種事的感覺怎麼樣?”

  “我沒有……”利奇可不想承認,被這個傢夥抓住把柄,會被她嘲弄到死。

  “別想否認,蘭蒂幫那個女孩檢查傷勢的時候,發現她還有其他的傷,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她的下陰紅腫得厲害,明顯是被一個不解風情的傢夥弄的。”羅莎的眼睛停在利奇的褲襠上,嘴上突然間露出了那熟悉的惡作劇笑容。

  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羅莎輕輕地在利奇的褲襠上劃著。

  利奇的虛火正旺盛著呢,羅莎只劃了兩下,他的褲子就一下子撐起帳篷了。

  “要我幫你嗎?”羅莎用手指在帳篷頂端劃著圈子。

  利奇差一點呻吟出聲,實在太舒服了。

  並不是說羅莎的手法有多麼高妙,和昨天晚上伊莎貝拉玩的那套花招比起來,羅莎的動作遠沒有那麼高明。

  不過利奇只要一想到羅莎小姐騎士的身分,他就感覺到異常興奮。

  幾個星期來,騎士團裏面的那些女人,在他心目中個個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現在她們之中的一個,居然撥弄著他的陰莖。

  “真的可以嗎?”利奇沖口而出,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

  羅莎一愣,她睜大了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利奇的回答絕對出乎她的預料。

  她原本只是開玩笑,不過真得做上一次她也不在意。對於做愛她看得很淡,屬於可有可無的那種。

  或許可以試試?她輕輕解開利奇的皮帶,那根碩大的陰莖一下子彈了出來。

  羅莎還是第一次靠得那麼近看男人的這玩意兒,微微皺了皺眉頭,在她看來,這玩意兒真是好醜,像是一隻烏龜的腦袋,四周青筋纏繞,又有點像是樹根。

  隨意撥弄了幾下,羅莎正想再靠近一些仔細看看,就在這個時候,利奇的腰一挺,那玩意兒突然戳到了她的嘴唇上。

  這嚇了她一跳,同時也讓她感覺非常好奇,她不知道這樣是幹什麼?

  她也不是沒有和男人做過愛,十三歲的時候因為一時好奇,和比她小一些的夥伴嘗試過做愛,偷嘗禁果的感覺並不怎麼樣,只記得有點痛。那次做愛,她可沒有用嘴玩過。

  羅莎同樣也沒有聽說過,做愛需要用到嘴巴,至少她的朋友圈子裏面提到這種事,都沒有用嘴幹的。

  一時的好奇讓羅莎也不拒絕,任由利奇施為。

  利奇一開始仍舊有些擔心,他怕羅莎會拒絕,更怕羅莎的惡作劇,這個女人可能會做出任何事,萬一她咬上一口……

  抽插了十幾下,看到羅莎沒有反應,他漸漸放開了手腳。

  利奇用力抱住羅莎小姐的頭,讓陰莖越來越深地進入羅莎的嘴巴。

  騎士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樣,伊莎貝拉幫他口交的時候,稍微深入一些就頂到了喉嚨,伊莎貝拉會陣陣作嘔,緊接著就會把他的那玩意兒吐出來。

  羅莎卻絲毫不在乎,利奇甚至能夠感覺他那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咽喉底部,甚至有一部分滑進了食道之中。

  連續抽插了幾十下,就在利奇感覺異常舒服的時候,突然他感覺羅莎猛地一掙,一下子將他的陰莖吐了出來。

  “不玩了,一點都不好玩,我很不舒服。”羅莎嚷嚷起來,此刻的她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二十二歲的成熟女人,反倒更像是一個正在發脾氣的小女孩。

  “馬上就會舒服的,我保證。”利奇一把抓住羅莎衣角,伸手就去解她的皮帶。

  因為慌亂,所以利奇的手腳顯得有些太快了,解開皮帶,他隨手一扒就把羅莎的褲子連同裏面的內褲脫到了膝蓋上。

  脫下褲子,利奇有些猶豫,這裏是廚房,連一張凳子都找不到,更別說床了。

  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利奇一把將羅莎抱到了水缸上,水缸上有個蓋子,勉強可以充當顛鸞倒鳳的合歡床。

  羅莎任由利奇施為,剛才雖然不好受,卻很新奇,說實話她確實想看看,這個小傢夥能夠玩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花樣來。她對一切新鮮的事物都很感興趣。

   利奇有了昨天晚上的經驗,也算是一個識途老馬了,他輕輕撥開羅莎的雙腿,羅莎的腿非常強健有力,腿上沒有一點贅肉,薄薄的皮膚下就是堅硬的肌肉,這幾乎是所有騎士的特徵。

  利奇用手輕輕梳著羅莎的陰毛,她的陰毛不多,但是很密、也很短,摸上去沙沙的,舒服極了,羅莎的那兩片迷人的花瓣有些小,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褶皺堆壘,陰蒂藏在重重褶皺之中,讓人很難看清。

  利奇將自己的龜頭對準那銷魂的桃源洞,猛地一沉腰插了進去,幾乎在插入進去的同一時刻,兩個人都發出了一聲嗚咽。

  利奇的感覺是,他插入的地方又緊又窄,幾乎是硬擠進去的,裏面像是有一雙手緊緊攥住似的,但是又比手指要柔嫩纖細無數倍。

  更沒話說的是,那緊窄的小洞還會自己動,兩邊的那些嫩肉不時地擠壓,這些嫩肉同樣層層疊疊,時下時還扭轉兩下。

  利奇開始抽插起來,昨天晚上他完全憑本能在賣苦力,這一次他有經驗多了。

  他所修練的功法,只有女人在高潮的時候才能夠竊取生命能量,所以裏面當然有怎麼讓女人達到高潮的辦法。

  雖然大部分的手法利奇都使不出來,不過那些簡單的,他還能用。

  兩隻手上上下下不停地尋找著羅莎敏感的部位,那本小冊子裏面記錄著女人身上兩百多處敏感部位,大部分位於體表,對應每一個敏感部位,都有固定的催情手法。

  不過利奇暫時還沒能記住那麼多,他只記住了主要的三十幾種。

  被利奇這樣一弄,羅莎很快就有了反應,她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抖著,兩腿之間一片淋漓.小穴更是被撐得滿滿的,每一次抽插都是那樣有力,讓她有一種似乎要被刺穿了的感覺。

  這根本不是當初那次初嘗禁果所能比,果然如同莉娜形容那樣的舒服刺激。

  當然在舒服之外,也有點難受,羅莎感覺到心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搔,有說不出的煩躁,更難受的是脫到膝蓋的褲子,就像是一幅鐐銬,把她的雙腿緊緊鎖住,連動都動不了。

  羅莎想要把褲子脫掉,偏偏利奇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腿,並且把她的腿壓到了胸口上。

  這下子她更動彈不得了,與此同時,她感覺到利奇的抽插越發有力,就像是打樁一樣,高高舉起然後猛地打到底。

  突然間一陣難以忍受的酸癢從最深的地方傳來,羅莎“啊……”地輕吟了一聲,試圖挺直腰,沒有想到身體被利奇緊緊地鎖住,她一用力,反倒讓利奇的陰莖更深地刺入。

  “嗯……啊……啊……啊……”羅莎開始呻吟起來,她不喜歡這該死的聲音,但是她控制不住,似乎不發出這種聲音就不行。

  “放開我,我被勒得受不了。”羅莎抱怨道。

  她感覺到利奇確實松了許多,但是底下的抽插變得越發快速和劇烈了起來.

  “噢噢噢……”她一連串地叫道,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快。

  利奇的腰也越動越快,他的陰莖同樣越抽越快,發出“啪啪啪”的聲音,一陣陣舒爽的感覺,同樣也令他低聲哼了起來。

  羅莎的花徑重重疊疊,裏面溝溝坎坎,抽插起來舒服極了,抽插得越快,感覺就越強烈。

  突然利奇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怒吼,與此同時羅莎高亢地尖叫起來,兩個人同時達到了情欲的巔峰。

  羅莎的感覺是酸麻到了極點,整個人就像是飛了起來似的,又仿佛是墜入了九幽深淵,她的身體就像是通電一般顫抖不已,陰道劇烈地痙攣著,穴口噴湧出汩汩的陰精。

  利奇卻感覺到龜頭被一張小嘴緊緊咬住,他的陰莖同樣不停地顫動,似乎有東西想要噴湧而出,但是卻沒有找不到出口,又是刺激、又是脹痛,緊接著一股溫潤的暖流沿著他的陰莖,湧入他的體內。

  那股暖流帶著羅莎小姐的氣息,彙聚到他的鬥氣之中,滋潤著他的鬥氣,原本只有一點點的鬥氣頓時像發芽一般,竄了起來。

  積聚在體內的那股虛火,也迅速消融在鬥氣之中。

  這種美妙的狀態持續了半分鐘,兩個人的身體緊繃著,一動都不動。

  當激情退去,暖流終於停止了流動,兩個人同時松了開來。

  羅莎突然間一陣心慌意亂,不由得湧起了一絲羞怯,她看了一眼門口,那扇門半歪著,外面似乎有人朝著這邊探頭探腦。她只是喜歡惡作劇,卻不是莉娜那樣的浪蕩女,和利奇做這種事情沒有關係,但要她任由別人觀看卻做不到。

  有些惱怒、又有些幽怨,羅莎皺了皺眉頭,她一把推開壓著她的利奇,從水缸蓋上下來。

  把垂落在膝蓋上的褲子,往上一拉重新穿好,羅莎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她清楚地感覺到,兩腿之間濕漉漉、黏糊糊的,但一時卻也顧不上。

  正打算退開一步,和利奇保持一點距離,突然,羅莎感覺到有些頭暈眼花,腰隱隱發酸,從骨子裏面透出一股慵懶,好像累到不行,想要休息。

  以前在戰場上連續作戰幾個小時,也沒有這樣辛苦。

  於是將鬥氣運轉一周,這是騎士恢復體力、緩解疲勞的最好辦法,但羅莎卻因此大吃一驚,她發現自己的鬥氣居然減弱了。

  她一陣迷糊,只聽說做愛之後有可能會懷孕、會生下小孩,沒有聽說會影響到鬥氣?

  正琢磨著呢,突然她想起做愛是會懷孕的。

  她畢竟不是真的小孩,當然知道懷孕是怎麼一回事,她連忙重新解開皮帶,朝著那迷人之處摸了一把,濕漉漉的有些黏稠,不過並沒有看到白濁的精液。

  “你沒出來?”羅莎驚奇地問道。

  利奇點了點頭。

  用纖細的手指在利奇的褲襠上劃著圈,羅莎極盡挑逗地說道:“你很厲害啊!”

  利奇猶豫著靠了過去,低聲問道:“我……能不能?”

  “你還想和我做愛?”羅莎笑了起來,她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不管做什麼事都帶著三分惡作劇的味道:“先跟我回營地,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她故意不回答利奇的問題。

  利奇一下子被驚醒了,他立刻醒悟過來,面前這個女人是他的長官,不像伊莎貝拉那樣可以予取予求。同樣也讓他想起回去之後還得想好一套說辭,隊長和軍務官那邊還要有所交代呢。

  不過利奇轉頭看了一眼身後,他又有些猶豫,如果他現在離開,萬一那些流氓又來了怎麼辦?

  “放心不下你的小情人?”羅莎全都看在了眼裏,雖然她有些小孩子脾氣,卻不意味著她智力方面有問題。

  只見她從上衣口袋裏面翻出了一根黃色布條,那是軍隊的警戒標誌,要封路或者保護某個地方一般都是用它,只要這些黃色布條一拉,誰都不敢輕易靠近,更別說撕掉這些東西了。

第一集
第三章
劍術教練
  格拉斯洛伐爾陰沉的夜幕之下,一道黑影如幽靈一般時隱時現。
  黑影無聲無息地潛進了一幢房子裏面,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裏面卻擠著五個人,其中一對夫妻躺在床上,三個兒子打著地鋪。
  黑影緩緩地走到其中一個人的身邊。
  借著那朦朧的月光,黑影仔細辨認著這個人的臉,確認無誤之後,他輕輕伸出手去,突然間他的動作變得快如閃電,一隻手托住這個人的一側臉頰,一隻手扳住這個人的脖頸。
  只聽到哢嚓一聲輕響,那脖頸就像是一根細樹枝一般被輕易折斷了。
  一個人就這麼死了,同一間房間裏面的其他人卻仍舊茫然無知。
  黑影緩緩地從進來的地方退了出去,然後消失在夜色之中。
  ※※※※
  營地之中叮叮噹當的敲擊聲不絕於耳,不時還傳來一陣嚴厲的呵斥聲。
  利奇正揮舞著兩面沉重的盾牌,抵擋著黛娜小姐那密如雨點一般的攻擊。
  和一開始的時候比起來,現在的他確實長進了不少,雖然他的動作還達不到行雲流水的程度,卻已經可以見招拆招,抵擋黛娜的強攻了,當然前提是黛娜不使用攻擊技。
  不只是攻擊,利奇手裏的盾牌並不是直挺挺地格擋黛娜手裏的棍棒,而是微微有些傾斜。
  每一次棍子擊打在盾牌之上,盾牌總是不經意地或是下沉或是轉側,雖然大多數時候對於落下的棍子沒有絲毫影響,不過偶爾棍子也會被因此甩到一邊。
  利奇已經開始練習偏轉近擊了,不過他最多也只敢練習偏轉的技巧,近擊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還遠著昵。
  清晨的訓練在六點結束,饑腸轆轆的利奇馬上直奔廚房。
  管廚房的是副隊長玫琳小姐,整個小隊裏面也只有她能夠做這件事。其他人不是沒耐心,就是不感興趣。
  和玫琳小姐打了個招呼,利奇立刻沖到灶台前,灶臺上有兩口行軍鍋。
  是紅燒牛腩。利奇異常興奮,就算在騎士團,也不是經常能夠吃到這樣的好東西。
  先去洗手。玫琳笑著說道。
  對於這位溫柔和藹的副隊長,利奇一向都很聽從,說實話,整個小隊之中,只有她給他的感覺最舒服,那是一種以往只有在媽媽身邊才會有的感覺。
  灶臺上放著餐盤和麵包,利奇毫不客氣地在餐盤之中盛滿了牛腩,然後夾了六個硬面包坐到了邊上的餐桌前。
  廚房同樣也是用餐的地方,不過只有他一個人在這裏用餐,其他人都會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面用餐。
  這也難怪,身為騎士,不管是男女,胃口都大得驚人,這一鍋子食物,在其他兵團是五十個人的份量,但是這裏卻連十個人都不到。
  就連隊長嘉利小姐這樣冷漠的人物,對於自己的形象也非常注意,自然用不著說其他人了,所以用餐的時候,她們全都會躲回自己的房間。
  這時廚房漸漸熱鬧了起來,大家都來領餐了。
  就在利奇享用著難得的美食時,一迭紙丟在了他的面前。
  把這些扔給他的是隊長嘉利小姐,這個冷若冰霜的女人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去拿自己的食物了。
  利奇知道那些紙是什麼,他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折了起來,放進內側的口袋裏面。這些就是他今天晚上的目標。
  現在的他,上午是還在上學的普通學生,清晨和下午是騎士學徒兼雜務工,到了晚上就是行走在黑暗之中的劊子手。

  迄今為止已經有三十多條人命消失在他的手裏,這些人全都是格拉斯洛伐爾最底層的流氓和混混,是最令人厭惡的人渣。

  偏偏這些人渣讓人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們欺軟怕硬,專門找弱勢群體下手,罪行也下嚴重,最多也就是聚眾毆打他人,就算被抓起來,也判不了什麼重刑,所以員警對他們也很頭痛,不僅管不了,有的時候也不敢管。上面的人同樣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利奇不是白癡,隱約感覺到這件事的背後有上面的人插手,要不然嘉利小姐絕對不可能弄來這樣完整的資料,那上面記載著這些人的姓名、年齡、家庭住址,甚至還有體貌特徵和素描畫像。

  顯然對於這些人渣,上面也感覺非常討厭,以前不對付這些人,是因為找不到辦法對付這些人,現在既然有他願意幹這個活,上面正是求之不得。

  ※※※※

  隊長辦公室裏,黛娜小姐有些不滿地看著隊長。

  “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們想把我的徒弟培養成劊子手?”

  隊長嘉利自顧自地用餐,利奇至少在一件事上弄錯了,這些女騎士並不在意同性看到她們吃東西的樣子,她們在意的是被異性看到這一切,哪怕這個異性比她們小得多。

  “回答我,你和上面的那些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黛娜有些惱怒起來。

  “你真的想知道?”嘉利瞥了副隊長一眼:“現在是戰爭時期,多一個騎士也是好的,上面的人認為,如果用一群人渣的生命能夠換來一個騎士的話,這筆交易值得做。”

  她看了一眼窗外,從這裏恰好可以看到,利奇正甩著書包朝門口走去。

  “你肯定也已經注意到了,最近這段時間那個小子的實力增長極快,快得令人難以想像,我也曾經看到過幾個號稱天才的傢伙,沒有一個人能夠和他相比,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嘉利問道。

  黛娜默然無語,她當然知道隊長指的是什麼。

  這個世界有的時候也會顯露出公平的一面,不完全型的騎士往往會在某個方面,擁有著突出的優勢。

  現在看來利奇的優勢就是其成長的潛力。

  對於一個騎士來說,天生素質固然重要,但是具成長的潛力更加重要,這就如同一個金質的酒杯和一個陶土的瓦罐,酒杯能夠裝的東西,遠比瓦罐少得多,如果只比功用的話,黃金的質地和陶土的本質反倒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就在黛娜和嘉利隊長談論著利奇的潛力時,利奇正琢磨著,怎麼樣才能勾引羅莎小姐和他再做一次愛。

  別人不清楚他實力增長的原因,但他自己心裏明白,那次做愛給他帶來的好處,遠遠超過這段時間來的苦練。

  他竊取來的生命能量,到最近才完全融入了他的鬥氣之中。兩天前,那些生命能量全部消耗殆盡,他明顯感覺到鬥氣增長的速度變慢了許多。

  對羅莎小姐,利奇多少有些頭痛,這個女人不按理出牌、性格多變,說不定她會像上一次那樣,很輕易地就答應下來,但是同樣也可能會一口拒絕。最讓他擔心的是,羅莎小姐明明滿口答應,到時候卻會捉弄他。

  心裏藏著事,利奇上課也無法全神貫注。

  和以往不同,跟伊莎貝拉有過交集後,他居然莫名其妙地得以進入那個由漂亮女生組成的小圈子,似乎是因為伊莎貝拉替他說了不少好話。

  這讓他得到眾多女孩子青睞的同時,也招致了班上眾多男生的嫉妒,可惜沒有人知道,現在的利奇對這一切根本不感興趣。他至少記住了軍務官對他說的那句話:“騎士和普通人是不可能結合在一起。”

  中午放學,利奇拿起書包就跑,快要到校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幾個身材比他高得多的男生在那裏走來走去。

  一看到利奇,那幾個男生立刻朝著他走了過來。

 對於這些傢伙,利奇一點都沒有好感,當初幫他注射X23的人,就是他的同學,這些人雖然不是流氓人渣,不過發起狠來,一點都不比那些流氓人渣好多少,甚至他們更為心狠手辣。

  流氓畢竟畏懼法律,所作所為都游離於法律的邊緣,知道怎麼做,才不至於越過雷池,也知道該放手的時候要放手,所以流氓也從來不做沒有利益的事。

  但這些學生卻沒有任何顧慮,他們更在意的是面子,腦子一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就像當初那幾個被他殺掉的傢伙一樣。

  利奇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筆直沖了過去,兩邊頓時撞在了一起。

  借撞人的緣故找碴,原本就是這些傢伙的拿手好戲,可惜這一次他們踢到了鐵板,利奇是故意撞上來的,撞上的那一瞬間,他甚至用上了正在練的偏轉近擊。

  靠著肩膀的輕微晃動,利奇很輕易地就把對面撞過來的力量卸到了一邊。不過他可不是善男信女,挨揍不還手絕對不是他的信條。

  把對面的撞擊力卸開的同時,利奇猛地一靠,撞來的力量原封不動地彈了回去。

  第一個是這樣,第二個仍舊是如此,因此他輕而易舉地闖出重圍。

  隨意掃了一眼身後,那些倒在地上哎哎慘叫的傢伙,讓利奇的心裏多了一絲滿足感,這一次打架,他可沒有用騎士的力量,靠的完全是技巧。

  突然他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利奇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那幾下撞擊給他的感覺,遠比和師傅對打半天,要清晰許多。

  黛娜師傅的出手太快,而且對力量的掌握太好了,那幾個傢伙就不一樣了,他們的攻擊完全憑本能,出拳沒有任何章法,速度又慢得如同蝸牛。

  一個想法漸漸在他的腦子裏面成型,或許他可以借著和別人打架的機會,練習偏轉近擊。在普通人的身上練熟了之後,再找黛娜師傅對練。

  越想利奇越覺得這是個好方法,於是他飛也似地奔出了校門。

  下了課,利奇總是先回家一趟,因為學校和家全都在舊城區,他可以把書包扔在家裏再去營地。

  剛跑到樓上還沒有推開門,利奇就愣住了,門裏面傳來女人談笑聊天的聲音。

  難道是買下樓下三層的那幾戶人家的女人上來串門子了?

  利奇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那三戶人家都很有錢,根本看不起他們家,當初交易的時候,其中的兩戶人家還和他家發生過爭執,直到現在,他和那兩家人就算在樓梯上遇到,也是互相不打招呼的。

  滿懷疑問推門進去,利奇就看到媽媽坐在一張椅子上,房間裏面唯一的沙發上坐著兩個女人,那是一對母女,那位夫人體態雍容,穿著一身絳紫色的連衣裙,頭上罩著黑色的紗網,戴著一頂用鴕鳥絨作為裝飾的花籃大沿帽,她的年齡看上去比媽媽要小一些。

  “利奇,進來之前為什麼不敲門?一點都不懂禮貌。”利奇的媽媽抱怨道,這是她的習慣,只要有外人在場,她就會顯得有些拘謹,要求異常嚴格,這恐怕也是虛榮心強烈的表現。

  “這是你的玲姨和表妹凱薩琳,她們要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你要注意禮貌呦。”媽媽介紹的同時不忘記再一次給予警告。

  利奇知道自己有兩個阿姨,不過嫁得都比較遠,平時也很少聯繫。

  這位玲姨是媽媽最小的妹妹,她嫁得最好,丈夫是一個皮革商人,不過她的運氣卻也可以說是最差,生下女兒不久後就做了寡婦。

  聽媽媽提起的時候,感覺這位玲姨也是一個強悍的人物,居然能夠一個人支撐起丈夫留下的產業,不但沒有讓生意垮掉,反而比丈夫活著的時候做得更大。

  “早知道你們要來,我就不把底下的那幾層樓賣掉了。”媽媽和玲姨說著客套話:“現在只能夠委屈你們倆,和我們擠一擠了,上面還有一個閣樓,是利奇在住,凱薩琳的年齡和我們家的利奇差不多,就讓他們住在一起吧。我們姐妹倆住這間屋子,利奇的爸爸在預備役兵團,平時都不在家,每個月只有一天假期。”

 利奇偷偷瞟了一眼剛剛見面的表姐,這個表姐比他大半歲,或許因為家境富裕的緣故,發育得非常好,和伊莎貝拉那種纖細瘦弱的身材完全相反。兩個人的氣質也截然不同,表姐給他的感覺有點趾高氣昂。
  說到容貌,表姐也算是一個美女,她的頭髮捲曲得非常厲害,而且黑得發亮,皮膚是小麥色的,看樣子絕對不是一個整天待在家裏的大家閨秀。
  他的頭微微有些痛,和這樣一位少女住在同一個房間,以後肯定有很多機會看到美妙風光,不過麻煩肯定也很大。
  最大的麻煩是,他怎麼樣才能夠在半夜溜出去?他還有一份劊子手的工作呢。
  突然間利奇感到有些好笑,這段日子他好像是走了桃花運,身邊到處都是女人,簡直是掉進了女人國。
  ※※※※
  一到營地,利奇立刻奔向廚房,早晨既然是紅燒牛腩,中午肯定還有好東西。
  剛到廚房門口,利奇的口水就流了下來,撲鼻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羊肉雜燴湯的味道。
  廚房裏面沒人,中午大部分時間他都是最後一個用餐,掀開鍋蓋,果然裏面還剩下不少好東西,肯定是其他人特意為他留的。年紀小也有年紀小的好處,總是會多受一點照顧。

  這裏的麵包可以隨意拿,幾乎是無限量供應,只是不能拿回家。

  隨手取了二個麵包扔進了湯裏,他喜歡這種吃法。吸飽了湯汁的麵包,吃進嘴裏,湯汁的美味透過麵包慢慢化開的感覺,實在美味沒話說。

  正當利奇等待著麵包完全泡開,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有人走了進來。

  進來的是莉娜小姐,她穿著練習劍術用的擊劍服,擊劍服是一種厚實的緊身衣,女人穿在身上,最能夠凸顯出線條。

  利奇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他的喉結一陣蠕動,嘴巴有些發幹,已經消失了一段時間的虛火,猛地一下又竄了上來。

  到廚房這種地方來隻可能是為了一件事,莉娜掀開鍋蓋,裏面已空空如也。

  轉頭看了一眼利奇,莉娜恰好看到利奇正盯著她,一雙眼睛在她雙腿之間那方寸之地掃來掃去。

  “小傢伙,很不老實啊。”莉娜一扭一扭地走了過來,這個紅發小女人走路的樣子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在營地之中,莉娜雖然算不上是最漂亮的女人,卻絕對是最有女人味的女人。

  在這方面唯一能夠和她比一比的,就只有玫琳小姐了。

  玫琳小姐的女人味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那種,而眼前這個紅發小女人卻是標準的床上尤物。

  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算豐滿卻很勻稱,腿很長而且很勾人,她的眉眼長得就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媚豔。

  利奇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不過內心之中,他卻是希望能夠再多看幾眼,最好莉娜小姐能夠脫光了讓他看。

  這樣一想,利奇的小兄弟立刻有了精神,漸漸變大也變粗。

  莉娜顯然並不打算放過他,逕自坐在他的旁邊,左手不懷好意地朝著他的褲襠摸了過去。

  “哎呦,裏面放著什麼東西?小老鼠嗎?”莉娜嬉笑著問道,雖然隔著褲子,手上的感覺卻仍舊非常清晰。

  莉娜絕對可以稱得上閱人無數,輕輕一握,就已經知道利奇那玩意兒的尺寸了。

  突然利奇感覺到耳朵奇癢難忍,他這才發現,莉娜小姐居然橫著坐在他的身邊,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正輕輕地舔弄著他的耳朵,不時得還朝著他的耳孔吹氣。

  “感覺怎麼樣?很舒服吧。”莉娜膩聲說道:“想不想更加舒服?”

  利奇不是正人君子,早上就已經在打莉娜的主意,一聽這話立刻摟了過來。
  你不怕你的師傅進來看到?輕輕的一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利奇的頭頂上。
  別說是給師傅黛娜小姐看到了,除了已經和他做過愛的羅莎,這裏的任何一個人只要看到他們倆在廚房裏面做這種事,都夠他好受的,就算不被扒皮抽筋,至少也會被痛揍一頓再踢出小隊。
  利奇立刻鬆開手。
  卻沒有想到,莉娜反倒像一條蛇一般纏了上來,並且用充滿挑逗的聲音說道:黛娜馬上會過來抓你去訓練,這麼點時間夠我們倆幹什麼?輕咬了兩下利奇的耳垂,莉娜嘻嘻一笑:要不然這樣,你今天就跟著我練習劍術,這樣一來,你就有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學習。

  這個妖精一般的女人將身體靠了上來,將胯部在利奇的小兄弟上蹭了蹭,雖然不是真銷魂,卻也讓利奇心跳加劇。
  ※※※※
  劍術房是在營地的北側,這裏原本是星辰廣場的迎賓禮堂,在裏面別說是練劍了,就算是跑馬都沒有問題。
  利奇還是第一次來這裏,劍術房幾乎是莉娜小姐一個人專用。事實上小隊裏面的每一個人都有專用的場地,這個廣場實在太大了,有的是空地方。
  看了四周一眼,利奇立刻感覺不自在起來,在這種地方做愛,他的心裏絕對不能接受。
  作為迎賓禮堂,這裏四通八達,再加上這裏還是天井結構,上上下下三層樓面,都可以將這裏看得一清二楚,頭頂上方則是一個巨大的玻璃穹窿,陽光會透過玻璃直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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