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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High死
阿Chris
屋企隔籬個單位。
一條肥師奶喺度晾緊衫,對眼久唔久向阿
Chris個窗口位射過去。
『哼!正一怪人!曬鹹魚我就見得多,曬墨魚真係第一次見!』
(
鏡頭pan過去,只見一個窗口位上面吊住幾隻手掌咁大嘅墨魚,随住一陣陣春天嘅微風擺動,墨魚身上點點青黃,甚是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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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
阿Chris又再隱沒在夜色之中,回到他的城堡。他輕輕地抓起一個蝦撈Kitty公仔,撫摸着她那圓潤的臉龐:『你對波又大咗喇!好開心呀!』
阿Chris份人真係好忙,忙於揾食、忙於收集、久唔久又忙於為老友做"鹹濕心理輔導員",攪fucking problem solving。同時呢,又無時無刻咁為渠下半身嘅幸福而奮鬥。
『阿Kiss,你覺得我對波好唔好睇?』夜深人靜,阿Chris腦海之中又翻起一次又一次嘅"一次性回憶"。Anna當天在他身邊的夢囈,總是最先在耳邊響起。
『好睇頂啦!你對波好圓呀!』
『我對lin唔知點解愈嚟愈深色。』
『有咩?.......可能近排天氣乾燥呀!我幫你整返濕渠吖?』
Jenny靜靜地躺在阿Chris的床上,等待着。她也有想說的話,只是常常有比說話更重要的慾望在支配着她,使她忘言。
古堡燈光熄滅。阿Chris扭着Jenny,直到那萬水千山都縱橫過後,相擁着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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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圍某公園。
夜燈下一大羣大媽結了一個方陣,在音樂聲中起舞。旁邊䟽䟽落落站着一些港佬,望着那一對對上下搖擺着的屁股,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挑!果件?果件邊度得㗎!左手邊第二行第三件啦!』
『果件?喂!一味波大冇撚用個喎!相頭唔撚得呀!』
『挑!想當年阿叔上去開廠果陣屎?呢D都唔知食咗幾撚多啦!』
『哇!我屌吖!乜咁撚重口味呀你!果件成四張野都有喎!』
『屌!我講緊呢種相頭同埋波形呀!』
港佬們都焦急的等待着,只要音樂聲一停,便要上前問價。這時人叢之中有個中年港佬,身穿10號波衫,一個箭步彈出。
『阿姐,公價加一百,我想演埋你D high死,得唔得?』
(呢句點解?蠻子自己都唔係好明........揾日請教下D大媽先。)
『你把我當啥啦?』那個大媽怒氣衝天,直接講普通話:『加兩百!』
『巧!』
大媽轉怒為喜:『你人真好!你叫什麼名字?』
『鵝?』10號仔D流利但係完全唔得嘅普通話響起:『鵝嬌煎波!』
大媽(普通話):『啊唷!好奇怪的名字!啥不好叫?叫個"賤波"!.....啊.....是哪一個"賤"?是"見鬼"的"見"還是"賤貨"的"賤"?』
『哎喲!屍鳩單啦!』
公園內人潮漸散,各自各三三兩兩,急急腳走去開餐。點解咁急呢?食完重要返屋企交人㗎嘛,係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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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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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廣東-蠻子 於 2016-4-4 10:13 A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