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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29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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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揚走過去,只見阮香凝下身一絲不掛,裸露著雪團般的美臀和兩條雪滑玉腿。她的雙手摟著屁股,將白生生的臀肉分得敞開,露出嬌嫩的羞處和柔軟的肛洞。
   「妳們這是做什麼?」
   小紫笑道:「瑤姐姐想把後面也給你用,又不知道怎麼做。可是人家也沒做過,幫不了她,正好這幾個丫頭來了,瑤姐姐就問她們是怎麼和你做的。」
   「這還用問?做一下不就知道了?」
   小紫摟住雲如瑤的腰肢笑道:「那可不行,瑤姐姐身子弱,哪裡能和她們一樣?好了,你去跟雁兒親熱吧,我和瑤姐姐還要問她們呢。」
   程宗揚一把將雁兒橫抱起來,「雁兒,我們走!」
   雁兒抱著那只布偶,羞不可抑地把臉埋在主人懷中。
   久別的相逢,雁兒在他身上流露出初破體時一樣吃痛的神情。程宗揚的動作愈發溫存,先淺後深,一點一點進入少女柔嫩的蜜腔中。雁兒眼眶含淚卻咬著唇,乖乖迎全他的進出。
   雁兒的容貌雖然不及死丫頭那樣奪目,但也是個出色的小美人兒,尤其是她像小羊一樣溫順的樣子最惹人憐愛,讓人禁不住想把她擁在懷中小心呵護。
   少女嬌美的玉體鮮嫩無比,使程宗揚傾注更多熱情。雁兒白嫩的雙足搭在她肩頭,隨著他的挺動,圓潤雙乳在胸前微微抖顫,似乎願意就這樣陪著他到天荒地老。
   良久,程宗揚身體一沉,粗硬的陽具深深插進雁兒滑膩的蜜穴間,在她體內劇烈地噴射起來。
   程宗揚把雁兒擁在懷中,「在臨安還好嗎?」
   雁兒臉上帶著羞澀的痛楚,一邊用絲帕把他下身抹拭乾淨,一邊柔聲明說道:「還好。」
   「別的人呢?」
   「都還好啊!秦執事很忙,只偶爾來一趟,匆匆說幾句話就走,不過每次都有些不放心的樣子。」
   程宗揚臨行時吩咐秦會之,讓他隔段時間去看看驚理等人有沒有什麼異動。雁兒和那幾個女子待在一起就是一只小白兔陪著三條毒蛇,雖然有娃娃,萬一被反咬一口也不得了。
   「祁四哥派人來過一趟,送了些吃的用的。還有翠煙姐姐,上個月剛生個兒子。」
   「已經生了?」程宗揚又驚又喜又是遺憾,他還說要喝吳大刀兒子的滿月酒,可眼下天南地北,想見一面都不容易。程宗揚懊惱地說道:「居然沒趕上……不行,我得給吳大刀和柳姐兒送份厚禮。」
   「奴婢已經替公子送過了,一對金麒麟、一副長命鎖,還有小寶寶戴的小鐲子、小腳鈴。」
   「我在太泉古陣還有禮物帶給他們呢,也不知道小侯爺來不來得及送到?」
   數日前林清浦傳來消息,蕭遙逸等人已得知彼此平安,離開蒼瀾折返建康。武二郎則揣著「情書」帶著白仙兒去南荒。程宗揚不知道武二是怎麼想的,居然帶著小三去求親,只能說二爺的腦子跟別人不一樣。不過他也好不了多少,求親能求成冤家,實在沒什麼資格批評別人。
   從夷陵派去的人已經與莫如霖等人見過面,同時接走徐君房,不久就能送到臨安。
   唯一不好的消息是秦太監也活著回來,還被宋主特命入宮。據說宋主狠狠誇了他一通,然後把他打發到選鋒營,繼續在鳥不生蛋的地方為國效力。
   程宗揚把這些事拋到一邊,說到禮物,他倒想起一件東西,從床邊的背包拿出一只盒子,用「叔叔帶妳看金魚」一樣誘惑的口氣對雁兒說道:「妳看這是什麼?」
   雁兒驚叫一聲,「好漂亮的娃娃!哎呀,她儇會眨眼睛……」
   程宗揚笑道:「她還會跳舞呢。」
   雁兒抱著那個娃娃愛不釋手,一會兒摸摸她的小鼻子,一會兒摸摸她的小腳丫,忽然她抬起臉在程宗揚的唇角飛快地親了一下。
   程宗揚指指另一邊唇角,「這邊也要。」
   雁兒害羞地揚起臉,接著被程宗揚狠狠吻住。外面忽然傳來一陣笑聲,卻是阮香凝被一名侍奴扒開屁股,另一名侍奴用手指插進她柔嫩的屁眼內,摸擬肛交的動作。
   雲如瑤好奇地說道:「郎君便是這樣做的嗎?」
   阮香凝羞媚地說道:「奴婢第一次是在水榭上。那天公子來了興致,讓奴婢伏在欄杆邊,從後面給奴婢後庭開苞。」
   雲如瑤用衣袖掩口輕笑道:「好腌臢……」
   「奴婢第一次不曉事,後來每次用過馬桶都會用溫水灌腸,把後庭清洗乾淨,除去異味,然後抹上酥油、香露,待公子來了興致便能隨意使用。」  
   雁兒忽然笑了起來,程宗揚道:「笑什麼呢?」
   「奴婢是想起凝奴的姐姐。」雁兒小聲笑道:「那位梁夫人見著阮女俠總是盛氣凌人的樣子。後來阮女俠不知怎麼拿到一種藥丸,梁夫人一天不吃就像失了魂一樣,只能天天討好阮女俠。紫姑娘雖然不在,但她們兩個每天都來園子裡請安,那天聽她們說起來我才知道,阮女俠竟然把梁夫人打發去做她丈夫的姘頭。」
   程宗揚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阮香琳竟然幹出這種事,就算為了報復黃鶯憐,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話說回來,阮香琳這麼做未嘗沒有補償丈夫的意思。
   「師師呢?」
   「師師姑娘留下一封書信,說要出去雲遊,秦先生已經派人去找她。」
   程宗揚怔了一會兒,他現在可以確定,師師一時不小心成了死丫頭引魂術的試驗品,死丫頭也許只是惡作劇,但李師師那樣自尊心極強的女子肯定無法接受這種玩笑。不過引魂術只是大人心底的慾望,李師師到底怎麼選擇,也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程宗揚道:「累了嗎?」
   雁兒搖頭道:「不累。」
   「那我帶妳到坊裡走走。」說著程宗揚提高聲音,「死丫頭,別玩了!該穿衣服的穿衣服,大伙兒一起去。」
   外面已是華燈初上,尋常店舖此時已關門謝客,坊內的店舖卻點著油燈照常營業。坊內的客人雖比白天略少,但在這個時代稱得上熱鬧非凡。   
   雁兒問道:「不是有宵禁嗎?」
   「宵禁只是禁止路上通行,坊裡是不管的。這裡的客人有些是旁邊的街坊,等開始打更再走不遲。有些是外鄉來的,今晚趕不回去便在坊中留宿。還有一些是路過的商人,因為坊中吃住都有,價錢也便宜,便在此落腳。」
   雲如瑤早已習慣足不出戶的生活,雖然住在坊內,也是頭一次出來,她停下腳步好奇地看著旁邊櫃臺上的絹花。她在雲家吃穿用度都是一等一的,以雲家的豪富,她房中一年四季鮮花不斷,哪裡用得上絹花?這些廉價的小商品倒是第一次見。
   程宗揚指了指,「這種的多少錢一枝?」
   「每枝二十五銅銖。」  
   程宗揚拿出一枚銀銖買了幾枝。雲如瑤和雁兒面露欣喜,各自戴在髻上,小紫卻把自己的一枝給懷裡的雪雪戴上。三名侍奴平常都在暗處,並不露面,倒是阮香凝得了一枝。
   售貨的小二自然認識東家,推辭不收,程宗揚卻道:「我若白拿,看似佔了便宜,但這銀銖放在我手裡還是一枚銀銖。你得了這枚銀銖帳面就多了一枚銀銖,就會向城中百姓購買物品,城中的百姓手中也多了一枚;百姓再到坊裡花用,又回到商會;到年中付薪,這枚銀銖發到你手中,等於又多了一枚。這枚銀銖在我手中只等於一枚,流動起來等於四枚銀銖了。」
   小二連聲稱是,小心接過銀銖。
   等程宗揚走遠,旁邊一名伴當道:「東家說了什麼?」
   小二茫然道:「我也聽不明白,一枚銀銖咋就變成四枚銀銖了?」
   伴當咂了咂嘴,「難怪東家能掙大錢。」
   暮鼓敲響的同時,一匹快馬奔進坊內,一直守在太守府打探消息的敖潤找到程宗揚:「程頭兒,平亭侯下詔獄了!」

引用:
原帖由 jerryhkk 於 2013-12-30 02:22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關於六朝以後的發展, 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

作者說, 因為銷售不好, 讓發行商蝕本, 有可能被腰斬.  
不過, 就算被腰斬, 作者話也會完成漢國的故事.

我自己都係係呢度第一次接觸到呢本好書, 如果被腰斬, 我都 ...
這本書如果腰斬真的十分可惜。它已經轉型由甜古為一本穿越小說。不過也種下了減·少讀者的危機。一.只喜愛看有味古的會放棄,但有心的又很少中途加入。二.出書實在太慢了,每一次差不多忘記了以前的程節,令到讀者愈來愈少。
不過作者的確下了不少功夫在考究和細節,但以前的那一部<阿里布達年代記>出了十年,今次可能會更長呢!有沒有機會看完?真是未知之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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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第一章】
   程宗揚踏著靠在牆頭的木梯﹐望著遠處的平亭侯府。這處舞都最大的府邸此時被郡兵包圍得水泄不通﹐如狼似處的兵卒從各處坊門湧入府中﹐無論男女一律套上鐵鏈﹐關入囚車。侯府內的眷屬、姬妾、奴僕、婢女不下千人﹐在突如其來的變故下﹐一個個駭得面無人色﹐戰戰兢兢跪在地上﹐如砧上魚肉一般聽任擺佈。宵禁的大街上行人絕跡﹐但在暗處不知有多少雙膽戰心驚的眼睛盯著這邊。
   「不對啊。」程宗揚道:「新來的太守才上任幾天?就算他已經把邳家橫行不法的劣跡上奏朝廷﹐可朝廷剛剛才下詔令﹐把平亭侯逮入詔獄的案子都還沒開始審﹐他怎麼就抓人了?還是從主子到奴才滿門抄斬的陣勢?根本沒道理啊!」
   「小程子﹐這你就不懂了吧。」朱老頭道:「當年周大將軍下獄論罪之後﹐漢國就定下規矩﹐三公九卿、王侯顯貴按例不入獄﹐以免受辱於小人﹐這叫刑不上大夫。」
   「漢國高官貴族們的待遇這麼好?連入獄都不用?」
   「那當然。」朱老頭道:「接到詔書﹐該服毒的服毒﹐該上吊就上吊。再體面一點的就伏劍自盡﹐反正不能入獄。」
   「停!停!停!你說王侯不能入獄﹐結果是一接到詔書就乾脆自殺?」程宗揚都糊塗了﹐「詔書不是讓人去對質嗎?萬一是冤枉的呢?」
   「冤枉也得死啊!你還沒聽明白﹐要緊的是『下詔』!天子一下詔﹐意思就是『你趕緊死吧』!接到詔書還覺得自己冤枉、想對質﹐還要討個說法﹐給自己弄個清白就更該死了。」程宗揚好不容易才繞過這個彎﹐「你的意思是、天子一下詔﹐就是讓接詔書的人去死?」
   「廢話!天子若不想殺人﹐根本不會下詔。」
   「可他要是不死呢?」
   「那就是不給天子面子﹐不講規矩。」朱老頭道:「漢國人是很質樸的﹐一般來說﹐對於這種破壞規矩的敗類﹐朝廷處置方法很簡單!」朱老頭右手用力往下一劈﹐「一個字;滅族。」
   「滅族?」朱老頭欣然道:「孺子可教也。」
   程宗揚終於明白這一幕究竟是怎麼回事。平亭侯闔門入獄其實與邳家究竟幹了多少橫行不法的惡事沒有太大關係﹐要緊的是天子的態度讓平亭侯去死。
   「平亭候怎麼得罪天子?」
   「看到他的府邸有多大嗎?」
   朱老頭答非所問﹐程宗揚卻若有所悟。平亭侯一個侯爵﹐僅在首陽山就有十幾萬畝的封地﹐食邑四千戶。這些人口和田地都屬於封國所有﹐甚至地方官府都不得管束。漢國封侯數百﹐還有一堆更大的諸侯王﹐按照法律他們有權力自闢僚屬﹐在封地設置家宰、家丞、家臣﹐儼然是一個小小的獨立王國。若是守成之主還好說﹐遇上一個有為之主﹐肯定要想方設法打擊這些勢力。
   朱老頭道:「去年天子祭祀﹐因為諸侯奉獻的祭品不足﹐就撤掉好幾個諸侯王﹐何況平亭侯是被當地太守上奏有罪。」
   程宗揚徹底明白過來。說起來平亭侯確實是挺冤枉的﹐天子跟撈魚一樣﹐撈著誰算誰倒霉。問題是天子想滅誰也需要一個理由﹐寧成就把這個理由送到天子面前﹐就此把邳家送上不歸路。
   如果說剛才程宗揚還在納悶﹐為什麼寧太守認為平亭侯會自殺﹐現在他反而奇怪﹐平亭侯為什麼不自殺呢?
   「心存僥倖唄。」朱老頭道:「如果換個人﹐也許他就活下來了﹐可惜遇到這位寧太守。」
   「痛快點!你再不痛快點把話說明白﹐我就給你個痛快!」
   「小程子﹐你別急啊﹐大爺這不正在說嗎?」朱老頭道:「如今的天子登基以來﹐就有七次大赦天下。平亭侯就是指望到九月間天子再次大赦﹐自己熬一個月就能脫罪。可惜啊可惜﹐這位寧太守連一個月時間都不肯給他。」
   從平亭侯入詔獄到定罪﹐按正常流程起碼要一個月時間。如果運氣好﹐遇上大赦﹐收拾收拾就能回家﹐可寧成這酷吏狠到骨子裡﹐根本不等詔書就把邳家全族下獄。此舉雖然已經越過律法的底線﹐但正合了天子的心意﹐說白了﹐寧成這樣的酷吏就是帝王的鷹犬﹐只為君主一個人的權力服務﹐抄家滅族視為等閒﹐甚至連法律也不放在眼裡。平亭侯的小手段在寧成面前不堪一擊﹐邳家這回是凶多吉少了。
   程宗揚默默看了一會兒﹐然後留下一句話:「開礦吧。」
   邳家覆滅﹐有人歡喜有人憂。城中豪強個個心驚﹐一牆之隔的七里坊卻是一派盛世景象。城中的宵禁只是限制街上行人往來﹐坊內就是徹底不休也無人來管。如今七里坊除了繩技﹐又多了漢國百姓喜聞樂見的角抵之戲﹐幾名力士在場中角抵﹐不時贏得陣陣喝彩聲。
   連日來﹐隨著在坊中停留的客人不斷增多﹐路邊的攤販也推出消夜。雖然品種很簡單﹐無非面餅、醬汁再加一碗熱湯﹐但對於飢腸轆轆的客人不啻於雪中送炭。
   一路走來不時看到有人席地而坐﹐彈鋏高歌。
   「漢人樸實剛勁﹐多慷慨悲歌之士。」朱老頭道:「以其寧折必彎﹐因之過剛易折。」
   漢國不是沒有奸猾之徒﹐但大多光明磊落﹐即使玩弄手段也直來直去﹐寧為玉碎﹐不作瓦全。像寧成這樣直接滅門的酷吏、奉詔便慷慨自盡的王公重臣﹐在宋國根本難以想象。你讓高俅自殺試試?宋主若派人拿著詔書質問﹐那傢伙肯定一邊大呼冤枉﹐一邊千方百計找出告黑狀的是誰﹐然後反咬一口。
   把寧成換成秦會之﹐也不會擺明車馬和邳家對著幹﹐多半是笑裡藏刀﹐虛與委蛇﹐然後找準機會密奏天子﹐一擊斃命。像寧成這樣雖然痛快﹐但他沒給邳家留後路﹐同樣也沒有給自己留後路﹐一旦失去天子的庇護就是身死族滅的下場。
   程宗揚道:「老頭兒﹐漢國怎麼就出了你這個敗類呢?」
   「老夫大業未成﹐豈能輕死?」
   「什麼大業?」程宗揚用玩笑的口吻道:「王子復仇記嗎?」
   朱老頭負著手﹐冷哼一聲﹐一邊踱步﹐一邊長聲歌道:「山中相送罷﹐日暮掩柴扉。春草年年綠﹐王孫歸不歸……」
   一場角抵分出勝負﹐喝彩聲再次響起﹐歡騰的人群掩住朱老頭略顯落寞的背影。
   「舞都不能再待了。」程宗揚道:「我得去趟洛都﹐要不老頭非瘋不可。」小紫道:「好啊。聽說洛都很好玩。」
   程宗揚歉然道:「瑤兒﹐我本來想帶妳堂堂正正回雲家﹐免得妳與家人不合。但現在……」
   想起家事﹐雲如瑤黯然神傷﹐搖頭道:「不妨的。」她的目光微微閃了幾下﹐然後抬起臉﹐「奴家卻有個主意!郎君可否再留幾日?」
   「多留幾天當然可以﹐只不過六哥和三哥出門遠行﹐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兩位哥哥必定在堡中。」雲如瑤下定決心﹐起身道:「小紫妹妹﹐妳的婢女借我使喚幾天﹐可使得?」
   小紫笑吟吟道:「好啊。」
   程宗揚不解地問道:「瑤兒﹐妳要做什麼?」
   雲如瑤嫣然一笑﹐「過得幾日﹐郎君便知曉了。」
   雲如瑤喚上雁兒去了鄰室。程宗揚換上一副口水長流的豬哥表情﹐獰笑著對小紫道:「死丫頭﹐雁兒也陪過妳了﹐怎麼也讓輪到妳吧?」小紫抬起臉甜甜一笑﹐伸手將阮香凝推到他懷中。
   「啊……」阮香凝低叫一聲﹐昂起柔頸﹐精緻的雙眉緊緊顰起。
   程宗揚挺起小腹﹐重重壓在充滿彈性的雪臀上﹐陽具像鐵棒一樣深深捅入阮香凝體內。這些天雖然與雲如瑤交頸纏綿﹐但她身子嬌弱﹐他在交合中總不免留幾分力氣。這會兒騎在凝美人兒豐滿肥翹、又白又嫩的大屁股上﹐程宗揚拋開所有顧忌﹐肆無忌憚地狂插猛送。
   阮香凝順從地伏在主人身下婉轉承歡﹐但她久曠多時﹐被沒有半點憐惜的主人粗暴地進入體內﹐身體本能地有些不適。她蹙起娥眉﹐下體傳來陣陣滯結的痛楚。
   「多拉A夢!」
   阮香凝嬌軀一顫﹐目光變得渙散。
   程宗揚懶得搞什麼前戲﹐直接用阮香凝自己的瞑寂術控制她的身體﹐然後強迫她進入高潮。
   「凝奴﹐浪一個。」
   阮香凝蜜穴抽動一下﹐隨即淫汁四溢﹐一瞬間變得滑膩無比﹐陽具輕易貫入蜜穴﹐頂住花心。
   「很好。現在把妳的小妹妹剝開﹐用妳全身的力氣讓它一直保持發浪的狀態。
   然後自己計數﹐主人每幹妳一百下﹐就浪出水來。」
   阮香凝伏在地上﹐細白的玉指抱住臀肉﹐將羞處掰得敞開﹐露出玉戶間紅膩如脂的蜜肉。高翹的雪腎間﹐嬌艷的性器像花瓣一樣綻開﹐濕媚的穴口彷彿一張小嘴﹐在肉棒上不停抽動。她顫抖著翹起屁股﹐體內柔膩的蜜腔不停收縮﹐程宗揚身體不動就能感覺她的下體不住收緊﹐來回擠弄陽具﹐不時擠出一股清亮的蜜汁。
   不多時﹐阮香凝身體一陣顫抖﹐白美的雪臀哆嗦著收緊﹐一股陰精從蜜穴深處湧出。程宗揚氣輪微微一動﹐將一絲陰精納入丹田。
   阮香凝意識仍然清醒﹐肉體卻完全處於主人控制之下﹐那根火熱的陽具在她痙攣的蜜穴中抽送著﹐每到一百下就迸發出一波高潮。短短兩刻鐘﹐阮香凝連泄六次身﹐陰精被榨取一空。
   眼看阮香凝玉體亂顫﹐屁股高翹著一聳一聳地泄身﹐程宗揚拔出陽具﹐對著她柔嫩的後庭用力幹進去。
   阮香凝發出一聲悲鳴﹐塗過酥油的屁眼兒在粗硬的龜頭下沒有絲毫抵抗﹐就被擠得圓圓張開。肉棒硬邦邦搗入肛中﹐豐膩的雪臀彷彿被粗大的棒身擠得膨脹起來。
   良久﹐程宗揚低吼一聲﹐在她屁眼裡劇烈地噴射起來﹐而後鬆開身下的少婦﹐仰身靠在床榻上﹐赤裸的身上滿是汗水。
   阮香凝像白羊一樣赤條條地伏在他腿間﹐雪白的屁股仍在微微顫抖﹐臀間兩個肉孔還殘留著縱淫的痕跡﹐一股白濁的濃精從肛中溢出﹐順著臀溝緩緩淌下。
   阮香凝滿臉羞紅﹐小聲道:「奴婢想公子……把奴婢收為妾侍……」
   「嗯?」
   「奴婢願意一生一世都服侍公子……」
   「現在不就是嗎?」阮香凝囁嚅一下﹐低聲道:「奴婢的姐姐已經許給公子為妾……」
   「妳們姐妹這也要比?難道妳覺得現在的身份不如她?」
   「奴婢不敢嫉妒姐姐﹐只是……阿姐對奴婢恨之入骨。」
   「妳當上妾侍﹐她就不恨妳了嗎?」
   「那位梁夫人原本一直看不起姐姐﹐後來阿姐拜見過公子的長輩﹐被公子納為妾侍﹐梁夫人就不敢對姐姐盛氣凌人﹐還千方百計討好姐姐。公子可能不知曉﹐那位梁夫人每日都去姐姐家裡﹐結果有次姐夫喝醉污了她的身子﹐也不敢聲張。後來姐姐知道﹐與姐夫大鬧一場﹐分府別居。」
   這是又一個版本。當初阮香琳被程宗揚納為妾室﹐在劉娥面前立誓恪守婦道﹐為他守貞﹐自家的丈夫倒成了擺設。所謂「李寅臣酒後強暴梁夫人」﹐其實是阮香琳故意把梁夫人送去供丈夫消遣﹐用來補償丈夫。
   程宗揚沒想到的是﹐阮香琳竟然借機與丈夫分居!既為他守貞﹐又暗中給丈夫補償﹐外面還不露絲毫破綻﹐果然是個夠精明的女子;只有黃鶯憐倒霉成了夫妻兩人擺佈的玩物。
   尌於梁夫人與李總鏢頭勾搭到一處﹐程宗揚沒什麼感覺﹐他從來都不覺得黃鶯憐是他的女人﹐就像游嬋與他交情同一般﹐他也沒打算把游嬋收入房中﹐反而勸她嫁人!占有欲那麼強﹐逛一趟青樓還不把所有的妓女都贖回家?
   程宗揚沒有開口﹐只摟住她的粉頸﹐把陽具捅進她柔艷的紅唇間﹐慢條斯理地插弄她的小嘴。
   阮香凝嘴巴被占住﹐知道主人不想讓她多嘴﹐於是伸出香舌殷勤地舔舐起來。
   「喔……哈!」暴喝聲中﹐利斧疾劈而下﹐木柴朝兩邊飛開﹐斧刃深深砍進木樁。
   「哈大叔!看到了沒?」高智商嚷道:「五百!整整五百!少爺我一口氣劈完連氣都不喘的!咳!咳!」
   哈迷蚩耷拉著眼皮﹐僅剩的一只獨眼翻了翻﹐乾巴巴道:「再加五百。」
   「大叔!饒了我吧!我剛才是吹牛的﹐你瞧﹐我膀子都朣了!大叔……饒命啊……」高智商抱著哈迷蚩的大腿嚎啕大哭﹐要不是他的褲子也歸自己洗﹐順便就把鼻涕都抹他的腿上。
   「六百。」
   高智商瞬間收起眼淚﹐痛快地說道:「五百就五百!哈大叔你放心﹐我一根不少給你劈出來﹐絕對不耽誤你燒茶!大叔﹐你等著啊!」
   高智商操起斧頭﹐玩命地劈了起來。
   程宗揚抱著肩晃過來﹐笑眯眯地說道:「劈柴啊?好、好、好!聽說有位姓耿的少俠就是從小劈打熬底子﹐後來練成一身超凡脫俗的修為﹐還娶了一堆美女……小子﹐好好劈柴啊。有前途!」
   「真的?」高智商掄掉衣物﹐拍著精瘦的胸膛道:「師父!你就瞧我的吧!啊……呀……嘿!」
   程宗揚看了一會兒﹐對哈迷蚩笑道:「老爺子辛苦﹐這小子還聽話吧?」老獸人提起木頭﹐往石臼上砰的敲了一記!高智商聽在耳中﹐小腿頓時哆嗦一下。哈迷蚩弓著背﹐斑駁的皮毛彷彿一頭枯瘦的老狼﹐神情木然地說道:「還行。」程宗揚笑道:「哈老爺子好手段﹐短短幾個月﹐這小子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肚子也沒了﹐腰腿也結實了﹐整個人精氣神都不樣了。」他壓低聲音﹐「不過這小子養尊處優慣了﹐一下子瘦成這樣﹐不會出事吧?說起來小兔崽子才十七歲。正在發育呢。」
   「十七?」哈迷蚩皺起眉﹐然後搖了搖頭。
   程宗揚道:「讓這臭小子劈柴是為他好﹐不過一大清早就劈一千根木頭﹐是不是多了點?又沒人指望讓他當衝鋒陷陣的猛將﹐身體能結實點就行了。」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4-2-21 09:13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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