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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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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暴喝着扔出一件东西,潘金莲抬剑去挡,那东西却在空中划了个圈,像蝙蝠一样飞舞着,自动绕到她腕上,「卡」的扣住。程宗扬一把拽住手铐,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封住潘金莲的穴道。
  潘金莲长剑掉落在地,手臂软软垂下。
  程宗扬摸了摸被刺穿的裤子,惊出一身冷汗。这一剑再偏那么一点,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就全毁了。
  潘金莲的修为被阴阳鱼克制,穴道被封,再无力反抗,程宗扬松了口气,然后随手扯下她的面纱。
  白色的面纱下,是一张艳如桃花的娇靥,虽然充满难以置信的表情,但红润的唇角微微翘起,唇旁两只小巧的酒窝甜媚得像蜜汁一样,使她的惊愕看起来也多了几分媚艳的韵致。程宗扬情不自禁地吹了声口哨,虽然已经目睹过潘姊儿的芳容,但这会儿取下面纱,仍然难以想像面纱下的潘姊儿竟然是这幅娇滴滴的模样。
  「真看不出来啊,光明观堂的鹤羽剑姬,竟然是个又娇又媚的美人儿,这俏生生的风情……啧啧啧啧……」
  潘金莲俏脸涨红,她原本也是爱说爱笑的性子,直到第一次下山,才知道世人竟都是以貌取人的肤浅之辈,偏偏自己的相貌又是最吃亏的类型。几乎每一个见她的人,都把她当成那种容易勾引的风情女子。不知有多少人来挑逗她,试图上手。即使连她的严辞喝斥,也被人看成装腔作势。潘金莲受尽误解,不得已戴上面纱,平常不苟言笑,对外人更是丝毫不假以辞色,饶是如此,耳边也少不了难听的风言风语。
  此时被这个狼子野心的贼人耻笑,潘金莲不禁羞愤交加,喝道:「滚开!」
  只不过她美目含情,樱唇带笑,这声喝斥倒像是娇嗔一样。程宗扬一手摀住胸口,夸张地张大嘴巴,「我的天啊,连骂人都这么娇滴滴的……你这是打情骂俏吧?」
  「卑鄙!」
  「这真不算卑鄙,」程宗扬一手托起她柔美的下巴,对着她娇滴滴的小嘴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要卑鄙起来,够给你上好几课的……」
  「唔……」
  潘金莲低叫一声,唇瓣被他吻住。潘金莲拚命扭头,一边使劲推开他,一边紧紧咬住牙关。忽然腮旁一酸,牙关不由自主地松开,接着一条舌头霸道地伸进她口腔内。
  潘金莲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躺在他臂间,被他亲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滚烫的气息喷在自己面孔上,硬硬的胡根磨擦着自己的肌肤,带来令人晕厥的窒息感……忽然舌尖一紧,被他吸住,接着就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第四章

  那块阴阳鱼像是蒸发一样消失无踪,没有留下痕迹。程宗扬庆幸之余,又有些惋惜,这阴阳鱼居然只是一次性用品,维系的时间也不长。话说回来,如果阴阳鱼能反覆使用,光明观堂还不被克制得死死的?
  怀中的美人儿口脂生香,香软的小舌含在口中,像要融化一样又软又腻,说不出的柔媚动人。程宗扬一口气亲吻了一盏茶工夫,等他松开嘴,潘金莲已经羞怒欲绝,吃力地娇喘着,湿漉漉的唇瓣被他吻得微微红肿,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好个香喷喷的小嘴,果然滋味无穷……」
  潘金莲忽然睁大眼睛,「你要做什么!」
  程宗扬一边解着衣服一边道:「潘姊儿,大家都是熟人,看在小香瓜和二爷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可你几次三番找我的麻烦,还诬蔑我是黑魔海的人,要杀我灭口--我已经决定了,必须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
  程宗扬甩下上衣,光着膀子把她抱在臂间,然后用肩膀顶开旁边一扇小门。
  门内是一个很小的刻意,伸手就能触到两边的墙壁,中间摆着一只白色的瓷器。潘金莲浑身瘫软,虽然竭力挣扎,但力气比一只小白兔也大不了多少。程宗扬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右手铐在旁边的水管上,然后解下她的衣带,绑住她的左手,吊在壁角的钩子上。
  潘金莲双臂张开,背靠着马桶跪在冰凉的瓷砖上。她衣襟松开,露出里面紧绷绷的鹅黄色亵衣。接着一只手掌伸进她衣内。
  「裹这么紧?是不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有一对淫荡的大奶子啊?干!真的很大啊!」程宗扬惊叹道:「这手感,都快赶上小香瓜了……」
  程宗扬扯下潘金莲的亵衣,把她两只丰挺的乳房从衣内掏了出来。只见一片白花花的肤光耀动,露出两只雪团般的美乳。她肌肤白美得仿佛腻脂,柔滑的乳肉软嫩无比,雪玉般散发着晶莹的光泽。乳尖是娇嫩的红色,宛如胭脂点在上面一样妖艳。
  潘金莲咬住红唇,努力摆出冰冷的神情,可她娇媚的五官根本冷不起来,那种似嗔似喜的娇态,让人一看就不由绮念丛生。
  程宗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一把扯下裤子,露出精壮的腹肌,一手搂着潘金莲的粉颈,把怒胀的阳具顶到她柔润的樱唇上。潘金莲露出羞愤的表情,猛然张开口,美玉般的牙齿咬向他的肉棒。
  程宗扬顺势一挺,火热的龟头挤进她唇瓣间,一手捏住她的粉腮,迫使她牙关无法合紧。
  潘金莲的小嘴温润之极,阳具插在里面,传来销魂的快感。程宗扬昂起头,嘴巴张成O型,挺着阳具在她口中慢慢搅弄几下,感觉着她口腔软腻的触感,然后猛地一挺身,给潘姊儿来了个深喉。
  潘金莲喉头挺直,花瓣般的红唇圆张着,含在阳具根部,粉艳的玉颊贴在他肌肉块块隆起的小腹上,纤美的蛾眉紧紧颦在一起,神情充满屈辱。忽然她胸口一紧,却是被他双膝顶住乳尖,沉重的压力使她双乳像是要被压爆一样。
  程宗扬把她娇滴滴的玉脸压在腹下,一边干着她的小嘴,一边用膝盖顶住她双乳来回揉弄,把那对充满弹性的乳球压得时圆时扁。潘金莲胸口又胀又疼,被他顶得喘不过气来,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
  她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唇角的酒窝随着阳具的进出时隐时现,充满诱人的韵致。程宗扬放开手,每次潘金莲牙关试图咬紧,就用双膝顶她的奶子,潘金莲胸口被紧紧压住,气息几乎断绝,只好松开牙齿。但程宗扬双膝略一松开,她便竭力去咬,楔而不舍地抗拒着。
  程宗扬对她微不足道的反抗毫不在意,他用膝盖揉弄着那对美乳,一边嘲笑道:「刚舔了几下,奶头都翘起来了。」
  程宗扬双腿一松,那对白生生的雪乳立刻弹起,乳球晃动着恢复原状,红嫩的乳尖果然像充血一样硬硬翘起,淫艳动人。
  潘金莲羞愤欲绝,程宗扬低头往地上一看,不由打了个忽哨,怪笑道:「不光奶头硬了,连下边都湿了,潘姊儿,你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啊!」
  地面的瓷砖光滑如镜,清晰地映出潘金莲裙内的景致,她里面穿着一条白色的纨裤,裤底隐隐透出水痕。
  程宗扬也大出意料,自己刚给她吃了鸡巴,没想到这个外冷内媚的美人儿不仅奶头硬了,连下边都流水。难道潘姊儿人如其名,真是那个千古第一淫妇?
  程宗扬怦然心动,「啵」的一声拔出阳具,然后蹲下身,「潘姊儿,我裤子被你割了一道,我也给你割一道,大家算是扯平吧。」
  说着程宗扬拿起匕首,从潘金莲裆下开始,一直割到臀后,把她漂亮的长裤挖掉一大块,露出里面的亵裤。他端详片刻,然后把她贴身的亵裤割开,从股间扯下,拎到她面前,「瞧瞧,真的湿了啊。」
  潘金莲玉脸绯红,唾骂道:「无耻小人!」
  「潘姊儿,」程宗扬抱怨道:「你骂人能不能别这么媚啊?无耻小人--这四个字有开口音有闭口音,你那张漂亮的小嘴说起来跟朵花一样,看着就让人心痒……」
  「滚开!」
  「早着呢。」程宗扬摸了摸她粉嫩的脸颊,像大灰狼一样笑眯眯道:「惩罚才刚开始。」
  「程小人!」潘金莲恨声道:「你敢辱我,我发誓--唔……」
  程宗扬把亵裤塞到她口中,然后抱起潘金莲的纤腰,身体往前一移,坐在马桶上。潘金莲双臂张开,两只白光光的雪乳高高耸起,挤在他胸前。她坐在程宗扬大腿上,双腿被他架在腰间,虽然还穿着裤子,裤底却被割开,处子的秘处与他怒涨的阳具近在咫尺,几乎能感觉到他肉棒火热的温度。
  潘金莲几乎已经绝望了,她心里掠过无数念头,最后只剩下一个: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碎尸万段!
  潘金莲身子忽然一颤,玉脸顷刻间涨得通红。那个小人竟然一手伸到自己股间,用他肮脏的手指摸弄自己最隐秘的羞处,还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真漂亮啊,又鲜又嫩,红白分明,一点杂色都有没有……哈哈!」程宗扬大喜过望,「我没有看错吧?潘仙子这是难得一见的名器--滴水红莲!平时紧如花苞,一旦动情便会莲瓣外展,红珠吐露,莲心柔腻如水……这可是传说中最淫荡的名器啊。啧啧,还真是嫩得滴水……」
  潘金莲小嘴被自己的亵裤塞住,舌尖几乎能尝到自己淫液的媚香。她羞不欲生,心里羞忿得只想立时死去,身为光明观堂内定的贞女,却被宗门世仇黑魔海的妖人剥开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像件玩物般品鉴赏玩,调笑取乐。受此奇辱,若是苟且偷生,不仅自己颜面无存,连师门也为之蒙羞。

  忽然下身一凉,仿佛一块寒冰贴在玉阜上,带来令人战栗的寒意。潘金莲打了个冷战,惊恐地睁大眼睛。程宗扬拿着那柄珊瑚般的匕首,近乎透明的锋刃贴着她下体,轻轻一动,几根乌亮的耻毛便齐根而断,只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肤。
  「潘姊儿,千万别乱动,这匕首可是珊瑚铁制成的,锋利无比。这么漂亮的嫩肉,万一伤到可就麻烦了。」
  冰冷的锋刃寒意刺骨,潘金莲下体被冻得隐隐作痛,连肉缝间的淫水也仿佛结出碎冰。程宗扬稳稳挪动着手指,不多时就将她乌亮的耻毛剃得一干二净。失去了毛发的遮掩,潘金莲柔嫩的秘处娇艳愈发夺目。光溜溜的玉阜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又滑又嫩。
  程宗扬把她剃下的耻毛绑成一束,提到她面前晃了晃,坏笑道:「看看,光明观堂再有人惹我,我就把这拿出来。告诉她们我和仙子关系非同一般,潘仙子又温柔又多情,知道我舍不得,特意把下面的小毛毛剃下来送给我,好叫我睹物思人,闲暇时拿来赏玩,免得忘了仙子的妙处。」
  潘金莲玉脸慢慢变得惨白,美目泫然欲滴,她竭力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程宗扬惊奇的发现,潘姊儿受辱的神情反而更加娇娜妩媚,就像一株寒梅,经霜犹艳,眉眼间一点秾艳的羞态,浓得化也化不开。程宗扬心神摇曳,真想不到世间会有如此天生尤物,连含耻忍辱,都有万种风情。
  程宗扬禁不住张开手掌,探到潘美人股间,摀住她的羞处。潘金莲身体一阵战栗,无力地伏在程宗扬怀中。她光洁的下体柔润无比,肌肤似乎还带着珊瑚匕首的寒意,触手温凉如玉。被他火热的手掌包住,热气从下体透入,几乎冻结的血脉像是解冻一样活泼泼的流动起来。程宗扬轻柔拨弄几下,充血的花瓣犹如一朵莲花,在他掌心悄然绽放,散发出一股潮热的暖意。
  程宗扬像把玩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一样,小心剥开她红嫩柔腻的莲瓣,指尖轻轻一挑,挑出那粒小巧的肉珠,捻在指间。然后从腰包的渔具盒中取出一卷渔线,打了一个小小的环扣,套在那粒红艳晶莹的肉珠上,轻轻一收,把她的花蒂扎紧。接着把渔线两端向上拉起,系在她挺翘的乳头上。
  程宗扬松开手,潘金莲半裸的玉体滑了下来,双膝落到地面,白光光的双乳晃动着,牵动下体的花蒂,腰臀顿时一阵颤抖。
  潘金莲穴道被封,真气难以运行,那条阴鱼又留在她体内,将她的修为牢牢压制住,这两重禁制足以保证局面不会翻盘。程宗扬心下一片轻松,像弹琴一样拨了拨渔线,潘金莲身体又是一阵剧颤。
  程宗扬露出大灰狼一样的笑容,笑眯眯道:「潘姊儿,我既然说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肯定说到做到,保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小嘴张开……真乖……」
  程宗扬一手托起潘金莲的下巴,扯出她口中的亵裤,顺势捏开她的小嘴,把阳具纳入她喉中,用力捅弄起来。
  又粗又硬的龟头带着浓郁的雄性气息贯入口腔,一直顶到喉咙深处。潘金莲的喉头像被噎住一样,难受得直想反胃,程宗扬搂住她的后颈,狠狠顶弄几下,等他拔出阳具,潘金莲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
  程宗扬笑道:「真不错,整根都能吃下去。潘仙子,我这根大肉棒味道不错吧?」
  潘金莲干呕着,努力吐出喉头湿滑的液体。程宗扬并没有射出来,但他阳具的气味却留在唇间、齿上、喉头、鼻中……挥之不去。
  程宗扬居高临下,潘金莲被迫扬起脸,伸直喉咙,被他粗硬有力的阳具在喉中捣弄着。她丰挺的双乳被膝盖顶住,上身本能的后仰,但乳头的渔线与下体的花蒂绑在一起,仰身时蜜穴上方那颗敏感的肉粒像被揪住一样,上身只能前挺,倒像是主动耸着双乳在对方硬梆梆的膝盖上摩弄一样。那根渔线细如发丝,颜色透明得几乎看不到,却柔韧异常,随着阳具的进出,她两只乳头和下体的花蒂仿佛被人一起扯住一样,不停拉紧拽起。
  接着一只脚伸到她腿间,将她紧并的双膝用力撑开。剃去毛发的下体裸露在空气中,传来一阵令人羞耻的凉意。潘金莲樱唇圆张,含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她纤眉颦起,美目闪动着屈辱的泪光,但衬着她玉脸天生的媚态,非但让人难以心生怜惜,反而让人激起蹂躏和征服的兴奋感。
  靠着双膝和双脚,面前这个娇媚的美人儿被程宗扬彻底控制住。他一边干着潘金莲柔润的小嘴,一边用双膝顶住她浑圆的双乳。那对高耸的雪乳不仅弹性十足,而且极为敏感,被渔线扎住的乳头硬硬翘起,随便一碰,雪团般的乳球便一阵抖颤,带来沉甸甸的质感。
  更敏感的反应来自下体,程宗扬双脚放在她膝间,用脚尖控制她双腿开合的角度。高兴了就把她双腿撑得大张着,迫使她羞处整个都暴露在空气中,顺便刺激她的阴蒂,惹得潘姊儿娇颤连连。这种肉体和心理的双重羞辱,便是尹馥兰那样的淫妇也未必能够承受,何况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潘金莲昂着头,双乳被挤得时圆时扁,柔艳的性器像娇美的莲花一样绽放开来,细小的花蒂向上翘起,湿腻的花瓣不时滴下淫水,湿淋淋的蜜肉散发出一丝诱人的媚香。
  在渔线强烈的刺激下,不多时潘金莲身下便淌了一片清亮的淫液,被程宗扬看到,又是一番调笑。她牙关被程宗扬捏住,喉咙又胀又痛,柔软的香舌被阳具来回捣弄,舌根阵阵发酸。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是那小人肉棒上分泌的液体与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喉咙一直流入胃中,呼吸间都满是他的味道。即使陷入绝境,潘金莲仍然没有放弃,她勉强挣扎着,竭力抗拒他的蹂躏,以此来维护自己残存的尊严。
  外面忽然响起一串笑声,正在挣扎的潘金莲身体顿时僵住。若是被人看到这一幕,自己便是立刻去死,也免不了成为世间的笑柄,让师门蒙受无法洗脱的耻辱。
  笑声越来越近,却是一名女子,依稀是青叶教的尹夫人。只听她笑道:「小浪蹄子,光着身子还跑这么快。」
  接着「啪」的传来一声清脆的肉响。
  何漪莲吃痛地说道:「回姊姊,莲儿实在是内急了……」
  「那还跑什么?便在这里好了。」
  「是……哎呀,姊姊……」
  尹馥兰笑道:「怎么?姊姊亲手给你把尿不行吗?」
  何漪莲柔声道:「奴婢怕污了姊姊的手。」
  「乖,就这么尿好了。这里正好有镜子,你瞧,看得好清楚呢。」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一股水声。片刻后,何漪莲羞不可抑地小声道:「多谢姊姊……」
  尹馥兰冷笑一声,声音中媚意尽去,「我知道你在背后没少打我的主意,现在可好,你我都被行里当作弃子,成了没有家的孤鸟野狗。」
  何漪莲低声下气地说道:「以往都是奴婢的不是。只要姊姊高兴,奴婢便给姊姊作一辈子的雌奴。」
  「哎哟,何帮主现在倒是想开了。以前整日里装模作样,把自己当成贞妇烈女,如今顾不上那些体面了?」
  何漪莲苦笑道:「眼下能保住性命便是好的。何况姊姊到底是女人,便是辱没……也有限。」
  「你倒算得精明,不过只怕已经忘了谁给你后面开的苞吧?」
  何漪莲沉默片刻,「主子是个心性好的,便是服侍他,我也认了。」
  尹馥兰冷笑道:「心性好有个屁用。」
  「是个有担当的。」
  「哦?」
  「当初在外面,我和主子还素昧平生,遇到阵中的怪物,他想都没想,便过来护住我们。」

  尹馥兰嘲笑道:「说不定他是看中了你的俏模样。」
  何漪莲自嘲道:「有妈妈珠玉在前,我们这些顶多是个烧火丫头罢了。」
  尹馥兰没有作声,过了会儿道:「哪里敢和妈妈相比?你我不过是妈妈房里的丫头,让主子尝个新鲜便是了。」
  何漪莲柔声道:「姊姊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能有什么吩咐?」尹馥兰淡淡道:「你我虽然素有怨隙,但如今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广源行的势力,不消说你也知道。只要能有人遮风挡雨,我宁肯陪如今的主子调笑取乐。」
  「谁说不是呢?」
  「你我虽然被下了禁制,但反过来说,我们也就成了妈妈最放心的奴婢。紫妈妈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个有手段的。听说妈妈身边已经有了不少奴婢,便是我们,在里面也不见得出色。」
  「姊姊的意思是……」
  「将来我们终究要跟着妈妈,眼下就你我算是旧识,你我若不是一条心,到时只有被她们踩在头上的份。」
  「莲儿明白了。」何漪莲柔声道:「姊姊要拿奴婢立威,尽管做好了。」
  尹馥兰怔了一下,笑道:「难怪这么些年都斗不过你,果然是个聪明的。」
  何漪莲道:「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你我再要内斗,便是妈妈不理会,也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只是主子那边,姊姊可曾想过?」
  「争宠吗?」尹馥兰淡淡道:「我是不敢。妈妈虽然不忌讳我们亲近主子,可终究是女子。你我不过是主子的鼎炉,好好奉承主子便是,其他的心思,还是收起来吧。」
  「懂了。」何漪莲道:「祝姊姊诸事顺心,早日把那几个奴婢收归己用。」
  「小浪蹄子。」尹馥兰笑骂一声,忽然侧过脸,「哪里的声音?」
  潘金莲娇媚的玉颊紧紧贴在程宗扬小腹上,弯长的睫毛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微微抖动。自从听到外面有人,她就处于高度紧张之中。冒着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危险,每一秒都仿佛在刻骨铭心的煎熬中度过。从肉体到精神都仿佛一张绷紧的弓,丝毫不敢挣扎。可越是紧张,身体的反应就越是敏感,乳头和下体最娇嫩的部位仿佛被人不停揉捏,有几次她都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最后还是死死忍住,唯恐发出一点声响惊动外面的人。
  两女对视一眼,何漪莲道:「好像哪里漏水了。」
  尹馥兰道:「已经出来这么久,还是先回去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潘金莲紧绷的心头终于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那扇小门猛然打开,重重撞在板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潘金莲玉脸一瞬间变得雪白,剧烈的惊吓使她下体一阵痉挛,接着淫液像开闸的泉水一样狂喷出来。程宗扬将她双膝撑到最大,玉股间,那处蜜穴已经湿透,小巧的阴蒂被渔线扯得翘起,在娇艳的花瓣间不住抽动,蜜穴间淫液横流。
  程宗扬发出一阵大笑,他故意推开门,造成有人闯入的假像,好吓潘姊儿一跳,没想到她身体这么敏感,惊骇之余,居然泄了身子。
  潘金莲身体仍在颤抖,初次泄身竟然是在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惊吓中发生,足以让她终身难忘。
  「潘姊儿,你可真够淫荡的,这样都能浪得出水啊……」
  程宗扬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一边把她的俏脸压在腹下,阳具在她温润的小嘴中进出,速度越来越快。
  潘金莲羞惭得无地自容,偏偏他还故意把自己双腿撑开,把她刚泄过身的性器暴露出来,冰凉的空气在湿腻的蜜肉上流动,仿佛一只手掌无孔不入地抚弄着下体。口腔中那根肉棒又粗又大,浓郁的雄性气息从唇瓣一直深入到喉头,每一次插送都让她体会到刻骨铭心的耻辱。
  不知被插了多久,忽然潘金莲酸胀的嘴巴一空,那根肉棒从她口中拔出,然后挺到她面前,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狂喷起来。
  程宗扬精液一滴不剩,全喷在那张娇滴滴的玉脸上。潘金莲千娇百媚的玉脸满是白浊的液体。一股浓精从她眉头淌落,沿着挺直的鼻梁滑过粉艳的玉颊,然后淌过唇角,一直流到下巴。潘金莲低低喘息着,她只觉呼吸中都带着精液特有的味道,自己整个人都仿佛被精液淹没,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再没有一寸干净的地方。
  程宗扬挺起刚射过精的肉棒,放到她口中,把龟头残留的精液在她唇舌上抹拭干净,一边笑道:「潘姊儿流了这么多水,真是水做的一样。」
  程宗扬扯下她贴身的亵衣,连同割下来的裆底和亵裤,还有剃下的耻毛一起包了起来,笑道:「好一股媚香……」
  「看在小香瓜的面子上,这次就饶过你。下次再落到我手上,小心我给你来个先奸后杀!」程宗扬松开她双手,然后把外裙扔到她身上,带着战利品满载而归。
  潘金莲伏在马桶边,身体微微颤抖。良久,手臂恢复力气,她拿起长剑,往自己颈中抹去。

明天發下半.

Good

Thank you very much



第五章

  程宗扬刚出门,就看到一张似笑非笑的俏脸。
  「大笨瓜。」
  「死丫头,你偷看多久了?」
  「人家才不是偷看呢。」小紫摇了摇手中的摄像机,笑道:「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干!你不会都录下来了吧?」
  「没有你哦。」
  「那还差不多……哈哈,你看到了吧?潘姊儿那娇滴滴的模样,让人看着就心痒。」
  「程头儿,」小紫笑吟吟道:「难怪人家都说你只喜欢老女人呢。」
  程宗扬一听就炸毛了,「少胡说!」
  「还说不是?潘仙子那样的美人儿,你都只用了她的嘴巴……」小紫眨了眨眼睛,「程头儿,你是不是不喜欢处女?」
  「纯属放屁!」程宗扬义正辞严地喝斥一句。
  「连雁儿都推三阻四,信你才怪。」
  程宗扬叫道:「年轻漂亮,干干净净,没人动过的嫩白菜谁不喜欢?但嫩白菜终究还要嫁人的。」
  小紫眼睛忽闪忽闪,一脸稀奇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把好看的嫩白菜都给收了?」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别开玩笑了。我能收几个?十个?二十个?名份呢?地位呢?当小妾?侍姬?还是当通房丫头?我是爽了,可考虑过她的想法吗?那是活人,又不是摆着看的玩具。像石胖子那样随意收用了,然后扔到一边,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哦……」小紫恍然道:「所以程头儿就去搞别人的女人?」
  「喂喂!不要歪曲我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关系到别人一辈子幸福的事,还是慎重一些。」
  小紫撇了撇嘴,「说到底,就是怕担责任。」
  程宗扬顿时泄了气,「不用这么打脸吧?」
  小紫嘲笑道:「大笨瓜,也就是你,才想着要担责任--真是个滥好人。」
  程宗扬愤然道:「滥好人就应该受到歧视吗?」
  「不是啊。」小紫挽住他的手臂,笑吟吟道:「人家喜欢的,就是你这个滥好人。」
  听着小紫清脆而轻柔的声音,程宗扬心底涌起一股酸甜的感觉,他按住小紫的手,过了会儿道:「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小紫翘起唇角,「那你背着我。」
  「好啊。」程宗扬二话不说,把她背在背上,「去哪儿?」
  小紫垂头笑道:「逛街。」
  「你打死我吧!」
  「好没用啊,程头儿。」
  「废话!就你们逛街的劲头,我一想肝都是颤的。」
  「嘘--」小紫匆忙竖起手指。
  两人一起噤声,接着看到潘金莲的身影,她身体似乎刚刚恢复,脚下还有些虚浮,那幅面纱仍戴在脸上,却难掩憔悴。
  程宗扬等她走远才低笑道:「没开苞跑得就是快,哈哈,别看潘姊儿穿着外裙似模似样,里面其实是光着的--」程宗扬猛然省起一件事,叫道:「糟糕!我的小香瓜!」
  程宗扬一个箭步冲到楼下,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饮品店人去屋空,小香瓜与潘姊儿已经不知去向。
  程宗扬满心懊恼,自己已经下决心要把小香瓜拐走,刚才多好机会,结果又失之交臂。好在这座城市并不大,又没有多余的外人,只要耐心些,尽有机会遇见。唯一可惜的,就是阴阳鱼只有一条。
  「死丫头,你知道阴阳鱼吗?」
  程宗扬把自己使用阴阳鱼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小紫听得很仔细,过了一会儿道:「只有一条鱼。」
  「明明有两条,一条阴鱼,一条阳鱼。」
  「阴阳鱼只有一条阳鱼,被催动时才由阳鱼转为阴鱼。」小紫道:「阴阳鱼应该是泊陵鱼氏用来辅助施毒的,也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阴阳鱼能够克制光明观堂的净化术。」
  「光明观堂名头那么大,泊陵鱼氏难道没和她们打过交道?」
  「泊陵鱼氏又不会太一经。」
  「是用太一经催动的缘故?」程宗扬皱眉道:「剑玉姬怎么知道阴阳鱼能克制光明观堂呢?」
  「黑魔海与光明观堂是世仇,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光明观堂弱点的,也许就是巫宗的人了。」
  程宗扬遗憾地说道:「可惜阴阳鱼就一块,现在已经没有了。」
  「泊陵鱼氏想必会有的。」
  「如果他们也就一块呢?」
  小紫笑道:「程头儿,那你就倒霉了。潘仙子一定会杀了你的。」
  程宗扬倒是不在乎,「连毛都没有了,还敢来杀我?」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小紫眼睛一亮,「咦?那是鞋子吗?」
  程宗扬大步流星绕过那家店面,「比衣服鞋帽更有价值的东西多了去了!打死我也不跟你逛鞋店。」
  「瞎说。」小紫笑道:「明明衣帽鞋帽才是最好的东西。」
  程宗扬背着小紫,逃难似的跑出这个对女人来说充满诱惑的街区。空旷的街道一片寂静,两人遇到感兴趣的,便去逛一圈,反正这里也没有门禁,任何地方都畅通无阻。这也让程宗扬有些失望,治安这么好,想找到警局和武器,恐怕是不可能了。
  …………………………………………………………………………………
  「……炉火在炉子里睡着了,烧烤的肉睡在火上,所有的一切都不动了,全都沉沉睡去。荆棘发疯一样生长着,掩盖了整个城堡。就这样过了一百年……给我来一口。」程宗扬张大嘴巴。
  小紫把吸管递到他嘴边,「后来呢?」
  程宗扬咬住吸管,一口气喝了半罐,然后道:「后来一位王子误入森林,见到了睡美人,然后亲吻了她。睡美人醒过来,和王子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从此王子和公主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小紫皱了皱鼻子,「好傻的故事。」
  「这是童话。」程宗扬不满地表示,「死丫头,一点童心都没有。」
  「人家又不是小孩子。」
  程宗扬停顿了一下,小紫的童年也许在她出生时就结束了吧。
  程宗扬左顾右盼,岔开话题,「咦?那只小贱狗呢?又跑哪儿去了?」
  「那个小笨瓜,机关开启的时候跳了一下,没有进来。」
  小紫拨弄着吸管,精致的玉脸在闪烁的灯光下宛如花间的精灵。两人坐在包厢里,面前的玻璃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水和饮料。
  这座城市似乎有着不会消竭的能量,虽然已经人去楼空,依然灯火通明,夜色下,迷离而又梦幻。令程宗扬遗憾的是,这座城市没有夜市。街边络绎不绝,令人流连忘返的各色小吃,居然毫无踪影,让他禁不住抱怨,这座刻意模仿旧时代的城市偏偏少了最精华的部分。
  在广场另一端,两人找到一间酒吧,程宗扬索性带着小紫体会一下未来的生活方式。小紫只喝饮料,程宗扬则把所有酒都拿来,每种都尝了一遍,意外的是口味居然不错。
  周围灯光闪烁,外面熟悉的建筑,使程宗扬仿佛回到了曾经的世界。似乎自己真的和小紫回到了那个曾经令他魂牵梦绕的世界。
  程宗扬望着窗外,感叹道:「真的太像了。」
  「和你来的地方很像吗?」
  程宗扬点了点头。
  「也有这么大吗?」
  「比这里更大。有好几百万人呢。」程宗扬道:「相比之下,这座城市算小的了。」
  小紫道:「很多人呢。」
  程宗扬打开一瓶红酒尝了尝,然后道:「如果是未来仅存的人类,那就太少了。」
  「哦?」
  「我有一种感觉……」程宗扬抬起手,夜色下的城市泛着梦幻般的光彩,仿佛一曲乐章最为辉煌的尾声,「这里像是一个回忆的地方。」
  「以太泉古阵的技术水准,完全可以把这座城市做得更先进,更梦幻。但建筑者似乎很怀念那个时代,从超市卖场到家居用品,从便利店到KTV,各种细节都像是在模仿我来的那个世界。」
  「如果仅仅如此,这里只是一个拙劣的复制品。打个比方,就好像我所在的时代要建一座城市来模仿临安,通过历史资料,可以把外观模仿得维妙维肖,甚至更精美。但里面很可能会装上电灯和抽水马桶。」
  「这座城市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它虽然在努力模仿那个时代,但一些不经意中流露出的小科技,远远超过了我所知道的范围。比如能源,我以前怀疑是核能,但现在更怀疑这里用的是一种生物电池,可以在一定条件下维持生长,自动从外界补充能量。还有摄像机,它的立体功能如何实现,我完全无法理解。相比之下,气凝胶都算是我可以理解的科技了。」
  程宗扬想起被潘金莲斩碎的蛋屋,不禁一阵心痛。这东西坏一个就少一个,买都没地方买去。
  「为什么要模仿呢?」
  「也许是怀念那个时代吧。」程宗扬道:「我有一个推想:这里是一个人类避难用的生存区。可能在未来,人类遭遇到无法抵御的自然灾难,于是建造了太泉古阵,躲到地下。之所以模仿那个时代,是为了怀念他们没有受到自然灾害的美好岁月。」
  「在太泉古阵,人类作为主导,占据了最核心的区域。周围是其他种族,比如熊族、蚁族等等。但这些种族都没能躲过最终的灾难。」程宗扬道:「你注意到了吗?现在的太泉古阵不仅没有人类,也没有其他智能生物,但所有的器具都保存完整。就像是一瞬间所有的智能生物都消失了,只剩下没有生命的物体。」
  「会不会是有很强大的敌人呢?」
  「什么敌人?」
  「极北之地啊,大海深处啊,」小紫道:「人类没有去过的地方,也许会有很强大的种族呢。」
  「不会。」程宗扬道:「我们那个时代把地球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而且这里没有一点入侵的痕迹,」他晃着酒杯,慢慢道:「我猜,最终消灭人类的,很可能是一种射线。」
  「射线?」
  「一种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我之所以这样判断,还有一个原因:雾障。」程宗扬道:「雾障很可能是一种防卫设备,用来抵御外部射线。我猜测,所谓太泉古阵的诅咒,最初安装在雾障中,是防卫措施的一部分,它的功能是同样产生射线,与致命的射线对冲。可能时间太久,也可能是设备损坏,结果雾障散逸到外面了,那些射线发生器也失散了。」
  小紫想了一会儿,「那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太泉古阵?」
  程宗扬耸了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
  想到以太泉古阵的科技,也无法摆脱灭亡的结局,程宗扬不禁有些怅然,但现有的线索,根本无法判断太泉古阵是与自己的世界有关,还是与六朝的未来有关,或者与两者都全无关系,完全是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
  于是程宗扬很快就打起精神,笑道:「无论如何,那些都是很早以前,或者很久以后的事了--即使知道真相,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对我们来说,最要紧的是这里还有多少东西。干!这里居然没有图书馆,难道他们都不读书了吗?」
  程宗扬灌下了杯烈酒,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困了吗?」
  程宗扬晃了晃脑袋,折腾一天,此时确实是累了。
  「那就睡一会儿好了。」
  程宗扬放下酒杯,然后一头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嘟囔道:「死丫头,我们往后老了,走不动了,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别说话……」
  小紫柔软的手指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揉着。他身体放松下来,不多时,呼吸变得细微而绵长,沉沉睡去。
  良久,小紫停下手,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然后轻轻帮他除去鞋袜,拉开他的手臂,蜷着身躺在他臂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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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自己站在街头,双手插在口袋里,望着夜色下涌动的人流。穿着时尚的男女与自己擦肩而过,他们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轻声说着话,交织的低语仿佛一首悠扬的夜曲,仔细听时,却听不清楚。
  这是一座富足而文明的城市,光鲜的男女微笑着,充满了温柔的气息。浓雾状的保护罩完整而又严密,阻挡了外界可能的威胁。周围的卫星城中,居住着他们最忠诚的盟友。无数机械守卫像工蜂一样承担了所有生产、维护、治安和防御的工作,并不停检查每一处安全漏洞。在这个世界中,时光如此宁静,和平仿佛永恒。
  程宗扬在街头漫步,心头洋溢着平安与喜乐,这座城市让他感受到一种高尚的力量,仿佛回归到人类的家园,如此熟悉而亲切。
  鼻端飘来一丝刺鼻的气息,程宗扬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地摀住鼻子。然而那股气息更浓了。他张开手,惊愕的发现,那股气息就在自己身上。充满了血腥和死亡的味道。
  它们源源不绝地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与周围温馨的气息格格不入。程宗扬发现,自己就像一柄血迹斑斑的长刀,不住滴下污血,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一串凶狞的血痕……
  忽然一阵剧痛袭来,一瞬间冷汗就湿透衣物,程宗扬从睡梦中惊醒,发觉丹田的气轮像失去平衡的陀螺一样摇摇欲坠。他想开口,鲜血却从喉中猛然溢出,刺鼻的血腥腻气呛入气管,令他几乎窒息。
  他又一次惊醒过来,吃力地想撑起身体,然而手臂刚一用力,就像腐烂的断肢一样,从肩膀撕开,掉在身下。程宗扬一阵反胃,但很快又松了口气,因为撕裂的肩头没有任何痛感,自己只是在做梦。
  程宗扬努力挣扎着,挣脱一个又一个梦境。零乱的梦境纷至沓来,自己时而在高山之巅,时而在大海深处,时而灯红酒绿的席间,时而在血肉横飞的战场,唯一不变的,就是小腹的痛意。
  程宗扬大吼着将一头战象劈倒,翻身跃上一头披着金鞍的战狼。一块从投石机上抛出的巨石迎面打来,将他连人带刀砸翻在地。巨石砸在腹上,整个腹腔仿佛被彻底撞碎。
  意识陷入黑暗深渊,接着像冲出隧道一样变得光明。无数金灿灿的金铢像海洋一样,映花了每个人的眼睛。一个老人坐在金海中,拿着一具小小的天平,仔细为每一枚金铢称重。自己刚一迈步,便陷在金铢的海洋之中,下半身像被挤碎一样痛楚。他使劲扒开金铢,想从中逃出,却被流动的金铢吞噬。
  「死丫头!」
  程宗扬大喝着从梦境中醒来。他喘息着,满是汗水的胸膛不住起伏。月光如水,远处似乎有人低低唱着曲子,旁边的红烛已经烧了一半,一个美艳的女子伏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玉体像白蛇一样扭动着,她发丝披在脸上,只露出一角天生带着几许娇媚笑意的红唇,充满旖旎的风情。他抬起手,想拨开她的发丝,却碰倒了红烛。火焰升腾而起,瞬间将床榻烧成火海。
  「程头儿……」
  耳边传来一声低语,一只柔嫩的手掌放在他额头。火焰退去,眼前一片七彩的光束不停闪烁,时明时暗,宛如又一个梦境。
  直到看见小紫娇美的面孔,程宗扬才知道自己真的醒了。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沙哑着喉咙道:「我没事……」
  小紫拭去他额上的汗水,「你不会有事的。」
  程宗扬吸了口气,「怎么回事?」
  「是阴阳鱼。」小紫柔声道:「它没有消失,而是留在你的生死根里了。」
  程宗扬敛息凝神,展开内视,只见自己丹田深处那只气轮像是不堪重负一样倾斜过来,生死根犹如阵眼一样嵌在气轮中央,一条银色的鱼状光斑时隐时现,仿佛在气轮的光海中遨游。那些由无数细小光点汇聚而成的光海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阴阳鱼的出现显然打破了这种平衡。那块光斑游鱼一样吞食着周围的光点,随着它的游动,气轮运转的轨迹不断变幻,就像一只倾斜的碟子,一旦翻倒就会粉碎。
  不需要指点,程宗扬就知道怎么做。他像走在悬崖边上一样,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气轮的平衡,将多余的杂气送入身上的鼎炉内。
  真气运转数周,自然而然开始流动。程宗扬长长呼了口气,睁开眼睛,这才看到在自己腰间伏着的女子,她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分别铐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大腿贴在程宗扬腰间,银白的长发垂在肩后,那只雪滑的臀部不断起落,白腻的皮肤上布满晶莹的汗珠。
  看着她大腿外侧的蔷薇,程宗扬扯了扯唇角,「虞紫薇?」
  「几个丫头都给你用了呢。」小紫笑道:「程头儿,高不高兴?」
  想起刚才的连番噩梦,程宗扬心生感慨,叹道:「能活着就值得高兴。」
  小紫道:「如果能过得了这一关,说不定还因祸得福。」
  「什么福?」
  「大笨瓜,」小紫道:「从今往后,那条阴阳鱼就在你身上了。」
  程宗扬一怔,随即一阵狂喜。阴阳鱼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还有什么能比这种结果更完美?从今往后,光明观堂对自己再没有半点威胁,相反,自己却成为光明观堂活生生的克星。自己想要小香瓜,谁能拦得住?别说潘姊儿,就是明净雪、燕姣然出面,自己也能叫她好看。
  「别高兴得太早。」小紫告诫道:「那东西很危险的,一旦阴阳失衡,也许就醒不过来了。」
  程宗扬瞿然而惊,自己突如其来的困意,一连串的噩梦,都与阴阳鱼有关,可见它对心神的影响。这次幸好身边有小紫,如果自己一个人,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程宗扬叹了口气。
  小紫道:「不舒服么?」
  「真遗憾啊。」
  「遗憾什么?」
  程宗扬挺了挺腰,「可惜它发作的不是时候。在这里随便都有替代品。如果在外面,就该你自己上了。你说我能不遗憾吗?」
  小紫白了他一眼,「我才不管你呢。」
  程宗扬叫道:「太绝情了吧?如果你受伤,让我牺牲男色,我肯定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不理你了。」小紫打了个呵欠,「好困……人家要睡了。」
  「刚醒就要睡?陪我说会儿话。」
  小紫摇了摇手,自去睡觉。程宗扬这才注意到她身后跪着一个女子,银发红唇,雪肤花貌,却是虞白樱。
  「妈妈忙碌了三个时辰,眼下累得紧了。」
  「三个时辰?」程宗扬怔了一下,「现在什么时候了?」
  「按外面的时辰算,已经将近卯时。」虞白樱道:「不过此地昼短夜长,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天亮。」
  卯时是凌晨五点,自己作了一夜的噩梦,死丫头却在自己身边熬了一夜,难怪会这么累。
  程宗扬伸手把虞白樱扯到怀里,毫不客气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胴体。虞白樱顺从地敞开身体任他抚弄,不多时便被挑逗得娇喘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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