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間,又到阿祥走過來,他左手撐開我兩片小陰唇,右手則用指頭按在
陰蒂上揉動,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慾,到時就會懇求阿豹與我性交了。我當然
不會讓他的計劃得逞,心如止水,極力忍耐,事實上一個正常的女性,在這樣的
情況下盡管如何挑逗,又怎會有情慾產生出來?
阿祥見方法無效,惱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陰蒂彈下去,女人最嬌嫩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對付,哪還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彈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股股的冒出體外,彈不了一會,陰蒂已變得紅紅的微腫起來。
這時阿祥轉身從旁邊一叢馬櫻丹的花朵上捉來一隻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陰蒂
上,我開始醒覺他想幹什麼,嚇得魂魄不齊,全身都繃緊了。像被雷劈中一樣,
剎那間從陰蒂上傳來一道電擊般的劇痛,通過神經線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視線剛好看見阿祥把螫完我陰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陰蒂上面,連著的毒囊就像心臟一樣『噗噗』的跳動著,繼續把剩餘的
蜂毒通過那根刺注射進我的陰蒂裡。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難當,他們均視若無睹,丟下我躺在木凳上獨自受著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邊圍在一起打撲克去了。
很快,陰蒂裡的蜂毒開始發作了,整個陰戶熱得像火燒一樣,小陰唇逐漸充
血膨脹,變得又紅又硬,向兩邊翻了開去;陰蒂首當其衝,腫脹得最厲害,已成
一顆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顫騰騰地翹了起來。
我從未試過這樣的身體反應,心裡又慌又亂,心臟「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液循環,令蜂毒擴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膚潮紅,渾身發燙,陰戶整
個腫起,並且出現強烈的騷癢感,一直癢到陰道裡面。
不知是大腦受到蜂毒的影響,還是肉體再抵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我的理智開
始有點動搖了,隱隱約約從心底裡生出一股希望有人來撫摸一下陰部,幫我消除
那種揪心揪肺痕癢感的荒唐念頭。
陰蒂的疼痛逐漸減輕,可是陰戶卻越來越癢,蟲行蟻咬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越來越真實,彷彿陰戶已成了個亂轟轟的螞蟻巢。不對!我駭得頭髮都豎直了,
我確確實實感到有螞蟻在我身上爬,有幾隻甚至已經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顫抖著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亂產生的錯覺,『媽呀!』
不看猶自可,一看整個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數不清的螞蟻密密麻麻爬滿在我陰戶
上,正貪婪地吸食著塗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來幫我趕走那些討厭的東西啊!救命呀!……』我不斷大聲
呼喊著,他們卻置若罔聞,依然在興高采烈地打著撲克。我由呼叫逐漸變成為哀
求:『誰來行行好……求求你們,幫幫我……嗚嗚……幫幫我吧……』
生殖器極度充血加上無數隻像汗毛那麼細的小腳在上面爬來爬去,感覺就像
被人用羽毛輕輕掃拂一樣,更糟糕的是任何細小的縫隙它們都能鑽入,偏偏能起
遮掩保護作用的小陰唇又發硬張開,露出裡面所有的一切,無論陰唇內側、陰蒂
上、尿道口、甚至陰道裡……都有東西在蠕動,折騰得我都快瘋掉了。
盡管我心裡千百個不願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這樣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輕
觸漫掃,加上體內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慾像雨後春筍一樣節節冒升。我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需要男人的撫慰,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有根東西塞進陰
道裡止止癢,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下賤地主動哀求一個陌生人來幹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癢啊……豹哥……過來好嗎……求求你……我
下面好癢……好熱……很難受……幫幫我吧……豹哥……你想怎樣都可以……』
口裡不自覺吐出的話,連自己聽見都會臉紅。
不知是我聲音太低,還是他們故意吊我胃口,連眼尾也不瞧過來。體內的慾
火越燒越旺,大量淫水從陰道裡不可抑制地狂洩出外,我實在忍無可忍了,顧不
得少女的矜持,放棄了人的自尊,恬不知恥地大聲叫喚:『豹哥……我要!我要
啊!……快過來幫我解解癢……豹哥,我願意了……快來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獰笑著踱過來:『小妞,早這樣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罰
酒了嘛!讓我瞧瞧,呦,騷屄浪得發大水了!』俯下身湊到我臉前:『賤貨,你
想要什麼,我可聽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著他胯下那條晃來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說:『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
東西……』
阿豹握著陰莖舉到我眼前套動著:『是這個嗎?要它來幹什麼?不說出來我
可不知道該怎麼做啊!』
剛才還醜陋得令人作嘔的東西,此刻在我眼中竟變得那樣可愛,我恨不得它
馬上就來填滿我底下空虛得讓人發慌的洞穴,磨擦掉裡面說不出的難受和痕癢。
我用盡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態,極其淫蕩地懇求著:『我……我要……要豹哥
的肉棒……來幹我……』
『再說明白些、淫賤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來啊!』阿豹邊說邊繼續套動
著,他的陰莖開始充血變硬,在我眼前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吸引力。
肉慾已戰勝了廉恥,我什麼都不顧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
來肏我!快呀!豹哥,趕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
阿豹滿意地朝三個嘍囉揮揮手,退到一邊,阿輝過來撐開我的陰唇,阿祥拿
著兩瓶礦泉水朝我陰戶淋下,阿棠則將附在上面的螞蟻撥掉,沖洗完了再翻開陰
唇詳細檢查一遍,又將手指伸入我陰道裡證實完全清理乾淨了,才笑嘻嘻地對阿
豹說:『大哥,這妞的屄冒出這麼多水,早就把裡面的東西都給沖掉了啦!』
阿豹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回復了先前張牙舞爪的猙獰狀態,他呵呵笑著吩
咐三人:『好了,解開她,我要幹得她在我雞巴下苦苦求饒,綁手綁腳的看不到
反應,不夠過癮。』
『鬆開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嗎?』幾人還有些顧慮。『少擔心,』阿豹自
負地說:『你們看,這娘們發騷成這樣,倒過來還怕我走掉呢!況且赤身露體,
她還能跑到哪去?你們到那邊去呆著,別礙著我辦事,幹完後我再叫你們過來接
棒,一人一炮總夠餵飽她了吧?哈哈哈!』
布條甫一解開,阿豹的肉棒就插了進來,『喔……』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一下
滿足的呼聲,不顧雙手還在發麻,用力把他摟著,像個頻臨沒頂的遇溺者突然撈
著根救命稻草。無限空虛的陰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癢感頓時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對磨擦的渴望,好徹底搔一搔我所有發癢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