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驕橫又帶了几分羞澀。等陳皮皮的嘴要亲上來她马上又退回去一些,問:苹果吃完了沒?陳皮皮就張大了嘴讓她看。齐齐却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笑着說:再張大点,我看不清楚。陳皮皮被她捏得有些痛,叫:放開,放開!齐齐笑得花枝乱顫;不放。陳皮皮就威脅她;再不放我可擤鼻涕了。吓得齐齐赶緊撒了手,在他臉上輕打了一下,越說你怎么就越惡心!
两人正打鬧,忽然听到有鈅匙開门的声音。齐齐赶快从陳皮皮的腿上跳下來,陳皮皮忙去關电腦上的网页。
進來的是齐齐的媽媽胡玫,陳皮皮看到她衣服的前襟濕了一片,就問:阿姨怎么弄的?胡玫笑着說:不小心洒了菜汁,我回來換件衣服。
胡玫換了件衣服就去了。齐齐已经回了自己房间,陳皮皮就叫她,齐齐在里面答應了却不出來。到她房间去看,见齐齐躺在床上,拿被子連头将自己盖了起來。
陳皮皮叫了一声,齐齐在被子里“嗯”了一声,沒动。陳皮皮走到床边,伸手掀開被子把自己的头也鉆了進去,却正碰到齐齐推他的手,黑暗之中手指正插到了陳皮皮的鼻孔。陳皮皮大叫了一声,捂着鼻子縮了出來。齐齐連忙露出头來看他,笑着說对不起。陳皮皮讓她看有沒有流鼻血,齐齐認真地从下往上看了好久,說:血倒是沒有,但你的鼻毛好长喔!
陳皮皮笑嘻嘻地問:什么毛?齐齐重复說:鼻毛。陳皮皮又問:什么毛?齐齐突然醒悟过來,臉上一下子漲得通紅,抄起枕头就砸他;你腦子里怎么淨装这些髒东西!陳皮皮扑上了床,压住了齐齐,把額头抵住了她的額头,說:我还沒插妳,妳倒先插我。齐齐紅着臉打了他一下,皮皮正要去亲她,齐齐却推住了他說:你去把门反鎖了,万一媽媽回來看到就死定了。
等陳皮皮反鎖了门回來,齐齐已经又把头縮進了被子里面。陳皮皮一头也鉆了進去,借着被子縫隙透進來的微弱光綫,可以看到齐齐正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陳皮皮伸手到她的身上,說:妳跟我捉迷藏嗎?讓我找找看,妳到底在哪里呢?齐齐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說:在这里了。陳皮皮把手一只手从衣服下面伸進去,說:老师說:“擒賊先擒王”,我要抓住头儿,齐齐“扑哧”一声輕笑;这里有两个头儿,你要抓哪个?
被子里弥漫着一股好聞的味道,不知是衣服上还是齐齐身上发出來的。陳皮皮的手在齐齐的乳房上摸了好久,始終沒找到乳头,奇怪地問齐齐;妳是不是沒长乳头啊!我怎么摸不到!齐齐气息有些急促地“嗯”了一声,沒搭話,却把光滑发燙的臉貼住了陳皮皮的臉。
陳皮皮把鳮巴往齐齐的屄里插的时候,齐齐閉着眼,小嘴儿抿得緊緊的,好像正忍受着很大的痛苦。前两次陳皮皮都沒插進去,明明就要進去了,却偏偏一下子歪到了一边。在終于把龟头塞進去的时候,齐齐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手緊緊地抓住了皮皮的肩膀。陳皮皮覺得齐齐的屄洞太小了,彷彿只有鉛笔粗細。
箍得皮皮的鳮巴几乎被卡在那里不能动弹。
陳皮皮咬着牙往里插,很奇怪越難進去他就想往里冲,在整个鳮巴終于插進去的时候,全身都被那种奇异的快感淹沒,整只鳮巴都被齐齐的屄夾着,好像是有只手用力握住了一样,被子早就被他們掀開到一边,齐齐的衣服敞開着,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不是很大的乳房渾圓而堅挺,頂着的是两粒小得出奇的乳头,淡紅色的乳暈和洁白的皮肤相映成輝。齐齐好像很痛苦,緊皺着眉头,两腿半曲在两边,嘴虽然張着,牙却仍旧緊咬。陳皮皮低头亲她的乳房,头就被齐齐抱在了胸前,陳皮皮就用那样滑稽的姿势繼續聳动下身,口鼻中的乳香和下身的刺激讓陳皮皮如入云端。
齐齐屄里的水漸漸增加,抽动也容易起來,陳皮皮覺得鳮巴在齐齐屄里的感覺和薔薇完全不同,快感更加强烈,尤其是齐齐的屄不由自主抽搐的时候。陳皮皮胡乱地亲着齐齐的脖子和臉頰,下面不停地快速抽插。快感直綫上升,不到三分钟就射了出來,齐齐在陳皮皮射精的时候身体突然往上挺了一下,从喉嚨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双腿也自然地收起來,夾住了陳皮皮的腰。
陳皮皮趴再齐齐身上,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抱着齐齐的头。齐齐已经睜開了眼睛,緋紅的小臉儿像个剛摘下來的苹果,讓陳皮皮有咬一口的冲动,齐齐把双腿交叉着圈住了陳皮皮的腰,脚丫在陳皮皮的屁股上磨蹭着。陳皮皮忽然問:你有沒有脚气?齐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為什么問我这个?陳皮皮舒了一口气;我怕妳把脚气傳染給我的屁股。齐齐拿脚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誰稀罕你这臭屁股。
看着陳皮皮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撥动,齐齐幸福地把手盖在了皮皮手上,問陳皮皮;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陳皮皮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交叉着握在一起,說:乳房倒是不小,就是乳头小了点儿,妳看小得跟米粒儿差不多。齐齐害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乳头,嘟着嘴說:就是长不大,我有什么办法!陳皮皮在她嘟起來的嘴上亲了一口,說:我倒是沒什么,就是以后我儿子吃奶的時候不太方便。
齐齐一下子沒反應过來;什么你的儿子?突然明白了話里的意思,臉又是一紅。
鳮巴已经軟下來,滑了出來。陳皮皮发現上面有几絲血漬,吃了一惊,要齐齐看了,說:不好不好,我的鳮鳮出血了。齐齐打了他一下;那是我的,你叫什么!陳皮皮大惑不解;妳為什么会有血?難道來月经了?齐齐白了他一眼,說:我还是处女,当然会出血。陳皮皮疑惑着;那上次﹣﹣齐齐就笑起來;那次沒進去。
两人在床上膩了一会儿,穿衣起來。皮皮接着玩电腦,齐齐却拿了床单到衛生间去洗。洗好床单也不擦手,去陳皮皮的臉上抹了一把,笑着跑開了。陳皮皮跳起來大叫;妳死定了,妳死定了!追了过去。齐齐跑房里,陳皮皮剛追進去,被藏在门后的齐齐拌了一脚,一个踉蹌扑倒下去,腦袋磕在床角上,一声慘叫。
齐齐慌忙來看,见額头上已经起了个大包,連声說对不起。陳皮皮痛得鼻歪眼斜,吸着气說:他媽的,原來死定的人是我!齐齐忍着笑哄他;乖!宝宝别哭,媽媽疼你。哈哈!
忙了一天的程小月覺得很累,洗完澡靠在沙发上叫;皮皮过來給舅媽揰揰肩。
陳皮皮过來給她捏着肩膀和脖子,眼睛却盯着电視,手上就放鬆下來。程小月用头頂了他的胳膊一下;你認真点儿!陳皮皮嘿嘿地一笑,收回了目光,就在舅媽的长髮里发現了一根白头髮,拔下來給程小月看。程小月有些感慨地扭头看了陳皮皮一眼;皮皮长大了!舅媽也变老了!語气說不出的落寞。陳皮皮安慰她;誰說舅媽老了?舅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呢!
再按一会儿,陳皮皮問:舅媽覺得好一些了嗎?程小月沒吭声。陳皮皮从她肩膀上探过头去看,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他繞过沙发來到程小月身边,蹲在她前面看着程小月安詳睡着的样子。睡衣前面的一顆扣子開着,里面沒戴乳罩,露出半个乳房。陳皮皮掀開了衣領,仔細地看着那对丰滿白晳的乳房,清楚地看到了乳房上面的一顆痣看了一会儿,陳皮皮发現自己并不兴奋,他掩起了舅媽的衣領,回房间拿了張毛毯,輕輕地給程小月盖上。自己坐在舅媽的身边,偎靠着程小月,鼻子里嗅着十分熟悉的舅媽味道,不知过了多久,終于也睡着了。
月光从窗照進來,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寂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