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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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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用过爱玲亲自下厨做的爱心早餐,沈青驱车直接来到了万豪大酒店,当他走入陈凤所住总统套房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太过劳累,床上光着屁股祼睡的小女人还在做她的春秋大梦。
    沈青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走过去,“啪!”的一声在女人光溜溜的香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顿时女雪白的臀部印上了沈青一个鲜红的大手印。

    “嘤!”正在做着美梦的陈凤被男人从梦中惊醒,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任由自己美好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那慵懒的娇俏模样不由让旁边的沈青看痴了,如果不是因为等下还有事情要办,沈青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好好将床上这个青涩中略带一丝丝成熟韵味的美少女宠爱一番。

    “小懒猫,快点起来,我带你去见两个姐妹以后你就跟她们住在一起!”沈青急忙将陈凤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丢过去遮住她胸前诱人的青涩,免得等下自己精虫上脑忍不住又抓住女人大嚼一番。

    “哎哟!”陈凤坐在床上穿好衣服后,双脚刚落地就感觉自己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眉头微皱痛叫了一声又从新坐回到了床上。

    沈青满脸笑意明知故问地问道:“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讨厌啦!”陈凤撒娇似的举起自己的小拳头在男人身上轻轻锤了两下,娇羞地低语道:“还不是你哪个坏家伙干的好事。”

    看着眼前女人娇媚的样子,沈青忍不住伸子在女人胸前的敏感捏了一把,笑着说道:“快点去卫生间洗刷,等下你王缇姐姐会带你去南京路买新衣服。”

    “真的!”陈凤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可能没有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漂亮衣服,但由于经济方面的原因陈凤对南京路上哪些品牌时装店内的漂亮衣服也能看看罢了连进去试穿的勇气都没有,现在终于有机会穿上哪些漂亮衣服她怎么能不兴奋!

    半个小时后,沈青挽着行动不便的陈凤出现在了世纪花园小魔女王缇的家中。

    王缇疑惑地指着沈青旁边的陈凤问道:“这位是?”

    沈青俯身在王缇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王缇点了点头满脸笑意地坐到陈凤的身边道:“妹妹以后就安心住在姐姐这里,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好了。”

    “谢谢姐姐!”陈凤到现在还不清楚眼前这个漂亮得让人眩目的女人与男人之间什么关系,但看他们说话时眉来眼去的神情,她确定他们两人之间肯定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想到以后自己就要住在这套面积超大豪宅之内李凤不由转头向房间四周多看了几眼。

    “来,好妹妹,姐姐带你进去参观一下!”王缇见陈凤四处张望的样子,慈解人意的拉起她就准备去参观这套属于她的豪宅。不想陈凤刚迈步就“哎哟”轻叫了一声微皱着漂亮的眉头坐回到了沙发上。

    同样身为女人,王缇当然知道陈凤是怎么回事,娇媚地白了旁边的沈青一眼后埋怨道:“你们男人呀,就只光顾着自己爽,一点也不知道怜惜我们女人!”

    “嘿嘿!”沈青尴尬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支票薄签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放在桌上,道:“缇儿,我这几天要去外地办点事,你陪她去南京路买几套好点衣服把她里里外外都换一遍,没问题吧?”

    王缇拿起桌上的支票瞟了一眼上面的数字,不由撇了撇小嘴说道:“才二十万这么少啊!”

    “倒!就让你陪她去买几套衣服又不是买车买楼,二十万还少啊!”沈青口中虽然这样嘀咕着,但还是再次签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递给王缇,没好气地说道:“你个小妖精,这下该够了吧?”

    “缇儿就知道老公最大方!”王缇笑嘻嘻地收好支票,在赏了沈青一个香吻后说道:“好老公放心,我一定会把陈凤妹妹打扮得漂漂亮亮,等你回来一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沈青跟沙发上的两女打了一个招呼,径直走出了房门。

    来到公司,沈青直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后让门外的秘书小姐把李伟叫了过来,待秘书奉上香茶沈青才笑着说道:“今天叫你来是想把公司的事情交待一下,这几天我可能会去外地办点事。”

    “你放心就是,公司现在差不多也已经走上了正轨,,每天看些文件见两个客户都快成闲人一个了。”李伟话题一转,道:“公司现在副总经理的位置不是还空着嘛,晓敏有个表哥刚从日本留学回来,这人我也见过是个很有才干的人,不如先让他来公司试试?”

    “你也知道我对这些日本回来的海龟十分反感,这件事以后就不用再提啦!”沈青想都没想就一口封杀了李伟的这个提议。

    开玩笑,沈青让晓敏进公司当李伟的私人秘书已经是给了自己这位好友很大面子了,现在如果再把副总经理的宝座让晓敏的海龟表哥坐稳了,那凤凰投资不就成了他们两人的夫妻店!

    沈青虽然对李伟很放心,但对哪个十分厉害的哓敏他可是一点也不放心,如果真让她的表哥进入了公司高层,无疑是在自己身边埋下了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说实话,我也不太喜欢这些从日本留学回来,满口都是日本如何好的海龟一族!”李伟无所谓的说道:“只是晓敏一定要让我来帮他的表哥说几句好话,我今天才多了两句嘴。”

    “是兄弟我才会多管闲事,你听了可千万别不高兴。”沈青本不想多说什么,但最后实在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晓敏这个女孩子别的都好就是心机太重,不是兄弟看不起你,如果单论玩手段兄弟你肯定不是她的对手,跟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兄弟还是要三思啊!”

    沈青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见李伟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知道像他这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是不会听得进自己劝告的,于是识趣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反正自己该说的也都说了也算是对得起兄弟了!

    “不说这些了,我这次离开上海保不准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还有什么事我们现在就在这里一起解决。”

    沈青笑着把话题又扯回到了公事上。

    李伟打了个电话,让晓敏从他的办公室拿了二份文件过来转身递给沈青,道:“这是冯军递上来关于组建车队的计划书,前些天见你在期货市场上奋战怕分你的心所以一直没敢给你看,又让这方面的专家把这份计划车修改完善了一下。”

    “冯军!”沈青在脑子里将这个挺莫生的名字搜索了一遍,最后才想起好像哪个赛车技不错外号叫疯狗的小伙子就叫冯军,自己前段时间让他写份计划书递上来,这段时间光顾着忙期货上面的事情还真把这档子事给忘记了。

沈青粗略看了一遍不由皱起了眉头,对旁边的李伟问道:“组建一个能够进军F1的车队需要五年时间?”

    按计划,这只取名火凤凰的车队将在今后的五年内全力投入亚洲方程式比赛,全力挖掘和培养年轻车手争取用四到五年的时间,完成在人才、市场、资金和技术方面的积累,向足以参加F1比赛的车队境界发展。

    李伟无奈地说道:“这还是最乐观的估计,人才和技术经验方面的积累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搞定的事情,那需要足够长时间的积累,所以这方面的专家最后给出的意见是直接去购买一支现役的F1车队,哪样既能节省时间而且所花费的金钱也要少得多!”

    “首先,凡是组建新车队都要缴纳4800万美元的保证金,如果购买原有车队自然没有这样一笔开支。而现在有意出让车队的乔丹车队和米纳尔迪车队的开价并不高,最近他们表示只要4000万美元车队就可以出手。但根据专业人事地推测,这两支车队的实际成交价格也就在2000万美元附近。别一家有意出售车队的捷豹因为在F1赛场上表现较好所以价格可能要高一大截,但是总体来说价格不会高得出奇。”李伟向沈青解释道:“另外购买老车队还有别的实惠。根据协和条约,新车队进入F1的前三年都不能拿到电视转播费,这笔收益估计每年为1500万美元,也就是说购买老车队保证能得到4500万美元。再者,乔丹车队和米纳尔迪车队的预算都很低,乔丹车队今年的预算为4700万美元,而米纳尔迪车队还不到这个数目的一半。也就是说买下他们的公司完全有透气的机会慢慢来不用一上来就猛烧钱。”

    “几千万美元就能够买下一个FI车队还真是够便宜的!”沈青听完李伟的介绍后明显有些意动,接着又问道:“那么车队的技术支持方面准备怎么解决?”

    “我已经跟迈凯轮协商过了,他们同意为我们提供全套技术支持,开价是每年1300万美金。”李伟回答道。

    “你可以先跟他们接触一下看看他们的反应怎么样,既然有这么多车队有意出售,价钱方面肯定还有进一步下调的空间。”沈青想了一会儿后突然又问道:“跟申宗汽车哪边接触的怎么样了,想成为世界著名的一流车队光靠迈凯轮提供技术支持可不行,我们还是必需要有自己的核心技术!”

    “跟申宗汽车的接触并不顺利,申宗的董事长开价很高明显缺乏诚意。”李伟说道。

    “不怕他开价高,就怕他不开价!”沈青笑着说道:“生意场上什么事情还不都是慢慢谈出来的,只要他肯坐下来谈就证明他还是有出售的意思,给在哪边谈判的人发个消息过去,让他们不要着急在哪边耐心地跟申宗的人继续接触。”

    “好的!”李伟点了点头。

    送走了李伟,沈青径直回家收拾了几件日常换洗的衣物吻别爱玲后,驱车来到浦东机场在哼哈二将的陪同下登上了飞往广西的波音客机——

    广西怀阳市往远郊怀阳乡去的一条市级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行驶在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路面上,因为天所干燥每一辆飞驰而过的车辆无一例外都会掀起一阵扬尘,让跟在后面开车的司机们吃尽了苦头。

    一辆大货车迎面开过铺天盖地的灰尘接踵而来,一辆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吉普车的挡风玻璃上顿时一片模糊,开车的李国庆急忙用雨刷将车窗玻璃上阻挡住自己视线的尘土著人清扫干净,嘴里骂道:“妈的,中国现在怎么还有这么破的路,简直还停留在上世纪。”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名叫郭跃的国安局驻本地工作人员说道:“响石乡边属于远地区而且又是刚刚划归怀阳市,市里面的头头们当然不会重视,响石乡当地又不富裕哪里拿得出钱修路,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已经算是不错了,其它地方的路况更加差劲。天情时还好也就是尘土多点,要是碰上下雨天就连我们现在坐的这种越野吉普车都没有办法走。”

    沈青一直都以为广东是全国有名的经济发达省份,就算是一个县级单位也应该要比贫困的西北市级单位要强一些,可坐在车上沿路目之所及但见山水无色田地荒芜山水间露出一两间破败的土砖坯房,让人恍然身处改革开放之间的偏远乡村。

    沈青虽然刚才从哪位国安局驻怀阳市的兄弟口中得知响石乡是个穷地方,却也没料到会穷到这个地步,不由大生感慨,道:“改革开放也快三十年了,响石乡地处广东这个经济发达省份怎么还会是这个样子?”

    闻着空气中迷漫的恶臭沈青接着说道:“而且污染好象也很严重,这几年上面不是年年喊扶贫嘛,广东省的经济实力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省政府又不是没钱怎么就这么撒手不管?”

    “沈老板你有所不知,这里没有什么资源可以开发利用,地处内陆又没有海港基础设置又差,而且正应了哪句俗话;穷水恶水出刁民。改革开放初期也有几个外地老板见这里人工便宜有意来这里投资建厂,可汽车刚开进响石乡的地界就让当地农民挡住了去路让他们交过路费才准通过,最后直接把这些开发商全给吓跑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哪个投资商愿意到这里来投资建厂。”国安局驻怀阳的哪位朋友回答道:“至于省里面扶贫为什么没有扶到这里来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响石乡虽然穷得叮当响但每年报上去的人均财政收入在全市都是排在前五位之内,在省政府的档案里响石乡可是个富裕乡何来扶贫一说!”

    “这些当官的为了捞政绩可真是不折手段啊!”沈青看着汽车窗外的穷山恶水接着又疑惑地问道:“既然乡里面没有人开工厂怎么环境污染这么严重?”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郭跃无奈地说道:“响石乡什么都没有不过还好出点煤,所以县里和乡里面的头头们都跟自己的亲戚合股在乡里开小煤矿牟取暴利,这次出事的哪个小煤矿就是县里工业局一位姓赵的局长跟他在上海的远方亲戚合开的,最后出了事这位赵局长上下打点一番把责任全推到了他的远方亲戚头上,把自己跟这个小煤矿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这位姓赵的局长,跟上面的关系怎么样?”沈青开口突然问道。

    “这姓赵的局长别的不行,逢迎拍马却是一把好手,县里面几位头头跟他关系都很铁,甚至在市委有一位副市长跟他的关系也不错。”郭跃说到这里,转头献媚似的对坐在后排的沈青说道:“当然,他们这样的土皇帝跟沈老板是没办法相比的。”

    “你很会说话!”沈青笑了笑转头望向车外没有再说什么,前面的郭跃也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越野吉普车刚在响石乡政府门口停下来,现场顿时锣鼓喧天鞭炮“啪啪”的响个不停,乡政府的头头们一字排开站在乡政府办公大楼前后面悬挂着一块红底白字的大副标语;欢迎上海凤凰投资董事长沈青先生前来响石乡考查投资。

    沈青坐在车里,看见乡政府气派的办公大楼,再想想这一路上看到破败的土砖坯房,眉头不由紧紧的皱了起来,也明白了赵瑶的老家为什么会这么穷的原因。

看着乡政府门口挂起的横幅,沈青不由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句,“操你妈,老子就算是把钱扔进黄浦江,也不会让你们这些王八蛋从我这里捞到一分钱好处。”

    “欢迎沈老板到我们响石乡来考查投资。”沈青一行人刚下车,响石乡的刘乡长就带领着乡里大大小小的数十名干部主动迎了上来,并主动向这位来自上海的大老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你们这里的‘条件’还不错嘛!”沈青完全把眼前满脸堆笑的刘乡长当成空气,理都没理他径直走进了乡政府大门。

    刘乡长见这位沈老板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脸上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尴尬地收回了自己还抻出的手,领着下属们跟着沈青一行人走进了乡政府大楼。

    乡政府大楼的会议室内,刘乡长及两位副乡长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口水四溅地给沈青介绍乡里为外来投资提供的各种政策上的优惠,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希望沈青可以在乡里面投资建厂,至于规模他们到不是特别在意,只要这位从上海来的大老板肯投资那怕他只投个几十万也行,到时候报上去时自己在这笔外来投资的具体投资金额后面加个零就是,现在大家都这么干他们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而此时,沈青则坐在主位上莫不做声地抽着香烟,看着这位刘乡长一个人站在哪里眉飞色舞的吹着牛皮,其实他的心里很清楚这位刘乡长为什么会这么热情地接待他们,无非是想让他这位上海来的大老板给他们乡里投资,好给自己多捞点政绩罢了。(现在这些乡镇干部的政绩考核中,非常重要的一条就是看你从外面吸引来了多少资金。)

    半个小时后,等到这位刘乡长终于发表完他的长篇大论,沈青熄灭手中的香烟站起来打了一个哈欠,道:“今天我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吧!”

    看着这从上海前来的一行人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这样离开了会议室,刘乡长及他的两名副手一下都罢住了。在官场上混了这些年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嚣张不给对方留一点面子的私营企业老板。

    三人中脾气最为火暴的古副乡长一拍桌上站起来大声咒骂道:“操,这个从上海来的小子不是有几个臭钱,还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嚣张!”

    刘乡长怕自己这位脾气火爆的副手闹出什么事,最后拨出萝卜带出泥把自己也给牵连进去,连忙警告道:“你们可别乱来,市里的马市长昨天可是特意来过电话打了招呼,这位凤凰投资的大老板身份特殊最好不要惹他,否则后果自负。”

    古副乡长闻言,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乖乖闭上嘴巴从新坐了下来,古市长可是怀阳市的一把手连他都不敢惹的人物他们这些九品芝麻官就更加惹不起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另一位副乡长说道。

    刘乡长想了一会儿说道:“交待下去,不管这位沈老板提出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他,并且要想方设法让他在这里投资就算是他一分钱不出只是在这里挂个名每年分红利都成,我们只要能跟他拉上关系靠上这棵大树以后好处肯定少不了,说不定还能离开这个穷山沟到城里去享几天福!”

离开气派的乡政府大楼,沈青跟着郭跃来到了赵瑶在乡政府招待所居住的房间并举手敲了敲门,房间过了好一会才传来赵瑶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谁啊?”

    “是我,沈青。”沈青大声回答道,见里面好半天都没有反应又举手在房门上重重敲了敲。

    “来了,别敲了。”房门被从里面“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印入了沈青的眼帘,也许是赵瑶这几天为了父母的事情太过操劳赵瑶的脸色十分憔悴精神也不太好,而且一对漂亮的大眼睛附近也出现了难看的黑眼圈。

    沈青见赵瑶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才在房间里才哭过,心痛的走上去很自然地搂着她的纤细的腰肢,歉意地说道:“都怪我不好,没有早点从上海过来,让一个女人在这边受苦啦!”

    赵瑶见这个曾经粗暴夺去自己初夜的坏男人走进来就亲热地搂着自己的身体,身体顿时一阵僵硬条件反射性的就想从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开来,无奈跟自己纤弱的身体比起来身边的男人实在太过强壮了,在挣扎了几次也没有任何效果后她终于认命的接受了眼前的实事,身体也软软地靠进了男人的怀里。不过话说回来,在四处奔波四处碰壁后她现在的确需要男人宽大厚实的胸膛来依靠。

    这两天她东奔西走求爹爹拜奶奶四处找门路,结果钱没少花好话没少说可父母现在依然在看守所里待着,没有丝毫将获得释放的迹象。想到这两天自己遇上的各种遭遇,赵瑶不由又流下了辛酸的眼泪转身爬进男人的怀里在他宽大的胸膛上痛哭起来。

    “别哭了,我这不是来了嘛!”沈青温柔地抚摸着女人埋在自己胸前痛哭的脑袋,安慰道:“不用担心,这片天有我们男人顶着踏不下来,如果你觉得有些话在心里憋着十分难受就把这些委屈都说出来,哪样心里会好受些。”

    五分钟后,在沈青的安慰下赵瑶终于停止了哭泣,并哽咽着把她这几天四处奔波四处碰壁上当的经历说了一遍。

    “你说县公安局的刘局长收了你五十万之后,却没有按事先约定的哪样放人?”当沈青听赵瑶说起县公安局的局长收了她五十万后,却没有实现自己的诺言放赵瑶父母出来不由皱起了眉头,这种要钱不要脸的官痞比刚才自己见到的哪些贪官更可恨。

    “恩!”赵瑶眼中还含着眼泪,道:“他把钱收下后就让我回来等消息,可第二天我再去询问他什么时候放人时,他却突然翻脸不认人说我们两人根本就不认识,直接叫人把我从公安局里赶了出来。”

    “哪些遇难矿工的家属都安顿好了吗?”沈青问道。

    “恩!”赵瑶点了点头,张口说道:“给了他们每人二十万,他们已经在和解协议书上签了字,并表示今后不会再提起该事。”

    “好,只要这些家属不去闹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沈青转头对旁边的郭跃吩咐道:“我需要这个刘局长这些年贪赃枉法的证据,你不会说你们国安局驻怀阳分局没有这些东西吧?”

    “这……”郭跃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位沈先生不是普通人跟上面很有些关系,但私自动用国安局收集的机密档案在国局这个保密系统里可是最忌讳的事情,到时候就算是这位沈青能帮他顶着以后自己也别想在国安局这个系统再混下去了。

    跟国安局哼哈二将相处了这么久沈青对国安局内的一些规矩也知道一些,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实在是有点过份,而且在国安局这个保密部门是属于永远不可以原谅的错误,于是对郭跃抛出了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诱饵,脸上挂着真诚的微笑,道:“我看郭兄弟也应该不是哪种胸无大志的人,难道你就愿意一辈子永远呆在怀阳这种小地方,就这样无所事事一直混到退休的那一天?”

    沈青顿了一下,没等对方开口接着又说道:“我在上海的公司正好需要一位像你这样的专业人士担任保安经理,年薪百万以上另外公司再为你在上海市中心配一套百平米的房子及一辆全新的宝马车,你的意思如何?”

    说完这些后沈青就不再说什么了,微笑着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后搂着赵瑶娇柔的身体坐在沙发等待着郭跃的答复。因为他十分明白,自己刚才开出来的条件对于一个不满三十岁的年青人来说有着怎样的诱惑,当地位、金钱、女人这三样男人所渴望拥有的东西就放在自己面前时,很少有人会拒绝这种天下掉馅饼的好事。

    果然,郭跃在思考了几分钟后从兜里拿出电话走到一边低声音说了几句,不一会一名十分漂亮也就二十岁左右的的女孩拿着一份文件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郭跃并沿没有立刻将文件交给沈青,而是指着旁边的女孩说道:“老板,这位是我的妹妹郭香在局里专门从事网络安全工作,这件事办完后能不能也把她带到上海去,您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仇家不少,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完全没有问题!”沈青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下来。在他看来眼前的女孩既然能在国安局负责网络安全,工作能力方面一定没的话说,让她去负责凤凰投资的网络安全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得到沈青的保证,郭跃终于将自己手中这份国安局怀阳分局收集到的县公安局这位刘局长这些年来贪赃枉法及收受贿赂的机密档案交到了沈青的手中。

    沈青接过文件粗略翻看了一下,摇着头赞叹地说道:“这个刘局长在弄钱这方面还真是有一套,当了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十年之内居然能聚敛到近千万的金钱!”

    郭跃连忙解释道:“这个刘局长之所以能聚集如此多的财富,与他六年前曾经兼任过县拆迁办主任也有一定的关系,当时县里面正在搞大规模的县城危房改造,在招标的过程中他耍了不少猫腻,从哪些私人小承包商哪里拿了不少好处。”

    沈青闻言恍然大悟地说道:“城市拆迁(改造)历来是油水最多的工程,既然他当过拆迁办的主任能弄到这些钱也就不奇怪了!”

    “拆迁真的有这么多油水捞吗?”旁边的赵瑶突然开口问道。

    “当然,这些拆迁工程中的油水之厚可能不是普通人所能想像的。”沈青抻手拍了拍赵瑶的小脸蛋,接着又说了这样一个笑话:

    有一位市长大人因为巨额财产来历不明所以被省纪委停职调查,新接任的市长始终弄不明白他一个小小的市长怎么能在短短几年任期内聚敛如此多的财富,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来探望这位市长。说完公式性的客套话后,这位新任市长支开秘书后小声把自己的疑惑对老市长说了出来。

    “你拆!”老市长笑着说道。

    “猜不到!”新市长老实的摇了摇头。

    “你再拆!”老市长依然是面带微笑地说道。

    这位新市长见老市长跟自己打起了太极拳,有些恼火地说道:“如果猜得到,我还会来问你吗!”

    “你拆完再拆,使劲的拆自然你就会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了!”老市长说完这翻话后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

    新市长想了一会儿后终于想通了老市长话中的意思,恍然大悟地向老市长伸出了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

怀东县公安局,郭跃熟门熟路地将沈青带到了三楼的局长办公室,看他一路上跟来往的警察们热情地打着招呼,就知道他肯定是这个地方的常客。

    “丽丽,我们可是有小半个月没见了,回头我请你可满香楼吃晚餐然后再一起去看电影怎么样?”郭跃笑眯眯地跟正站在局长办公室门口的一名漂亮的警花打招呼。

    “好啊!”女警花十分高兴地接受了郭跃的请邀请,看她瞧郭跃时炽热的眼神显然对郭跃起有点意思。

    郭跃向这位女警花抛了个“媚眼”后,好像很随意的问道:“对了,今天我是来找刘局长有点事情,他在公办室里面吗?”

    警花接到郭跃飞过来的“媚眼”脸上顿时笑了花,想也没有想就答道:“刘局长现在正一个人在里面办公呢!”

    待郭跃打发走这位花痴警花,沈青忍不住笑着调侃道:“我今天可是开眼了,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美男计啦!”

    “嘿嘿!”郭跃尴尬地笑了两声,领着沈青一行人敲门走进了局长办公室。

    “小郭,你可是稀客,今天跑到我们这里来有何公干啊?”这位公安局长显然跟郭跃认识,见到郭跃推门走进来立即起身迎了上去,但是当他看见郭跃身后的赵瑶时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冷冷地说道:“小郭你今天是来公干我欢迎,但如果是来帮这个疯女人讨公道刘某人可就不奉陪了!”

    “这位是从上海来的沈先生,他是赵小姐的朋友想跟您谈谈。”看来郭跃跟这位刘局长也就是点头之交,理都没理他直接向对方介绍了自己身后的沈青。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刘局长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识人的眼光还是有的,一看郭跃介绍的这位年青人身上所散出来的迫人气质就知道对方绝对不是普通人,因为这种迫人威严只有久居上位经常向别人发号司令的人才能拥有。

    刘局长客气地把沈青请到沙发上坐下后明知故问道:“不知道沈先生这次来有什么公干?”

    “大家都是明白人,刘局长肯定也知道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什么。”沈青也懒得跟这种官场上老油渣子饶圈,直接讲明了自己此行的来意,“刘局既然收了钱却出尔反尔不放人,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这个……”刘局长眼睛转了转,道:“不是我不放人,而是实在是这件事闹得太大现在风声太紧,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了,我一定马上放人!”

    沈青见这位老奸巨滑的刘局长又开始跟他打起了太极拳,很不爽地说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别饶圈了,刘局就说放还是不放。”

    刘局长打着官腔说道:“这个嘛,我还要跟大家研究一下才能决定!”

    “刘局长可不要敬酒不喝,要喝罚酒!”沈青见这位刘局长饶来饶去就是不肯表态,恼火地说道:“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马上把这位赵小姐的父母放了,否则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沈先生可能不清楚我们公安系统办事的流程,要放人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数,还必须请示上级如果上面没意见才能放人,沈青先生还是去市里面找主管政法工作的周副市长吧!”刘局长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又与沈青打起了太极拳。

    “如果我现在去找周副市长,你这个公安局长也就当到头了。”沈青冷笑着从公文包中取出那份档案扔给对方冷冷地说道:“你还是先好好看看这个,再决定是不是再收回你刚才的话。”

    看见档案袋上两个鲜红的机密两个大字刘局长心里不由一沉,顿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急忙打开档案袋拿出里面装的文件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原本红润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起来,虽然现在是冬天但这位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刘局长额头上不知不觉中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到最后连拿着文件的双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人也软软的倒在了沙发上。

    做为一个公安局长他十分清楚,如果这些东西交到政法部门自己最后会有怎么样的下场,此时他终于开始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会鬼迷心窍的接下了这位赵女士的五十万,导致最后把这位姓沈的瘟神给惹上了门。

    而这位刘局长神色之中的巨大变化旁边沈青都看在眼里,冷笑着说道:“刘局长在看完这份文件后有何感想?”

    刘局长擦拭了一下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道:“刚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沈先生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在意。”

    “其实我对刘局长是十分的敬佩,一个小小的县公安局长居然可以贪污上千万这么多的钱财。”沈青讥讽道:“如果我是当官的,一定会好好跟刘局长学习一下为官敛财之道!”

    “沈先生说笑了。”刘局长知道今天如果不让这位上海来的大人物满意,自己不光是头上这顶乌纱帽不保,可能自己的下半生也要在牢狱中渡过了,本着大丈夫能伸能屈的思想,咬咬牙“扑通”一声在沈青面前跪了下来,抱着沈青的腿并且从眼睛里挤出了两滴眼泪,哀求道:“我也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弄了点小钱,沈先生您就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马,赵小姐那五十万我马上还上她的父母也马上无条件释放。”

    “也就弄了点小钱!”沈青像是听见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抬腿就是的一脚把这位刘局长踹开,冷笑着说道:“你知道西北贫困地区哪些民办教师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吗?他们一个月的工资才几百块人民币,一千万够他们不吃不喝干上几千年,从现在一直干到人类大规模移民火星了。”

    “我知道错了,您就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位刘局长手脚齐用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爬过来摇动着自己的“尾巴”,就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抱着沈青的腿继续哀求道:“只要沈先生这次肯放过小人,我愿意心甘情愿地把这些钱全部交出来由您来处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条狗命吧!”

    沈青轻蔑地瞟了旁边这位把自己比喻成狗的公安局长,不由在心里暗暗叹息就这样一个比狗还不如的东西居然也能当上县公安局长,如果这种人放在六十多年前绝对是个赫赫有名的大汉奸。

    “算了,反正现在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中国也不多你这一个贪官,打倒你这个刘局长马上又会冒出一个朱(猪)局长、苟(狗)局长出来,说不定比你还黑。”沈青拍了拍刘局长的脸后说道:“你就拿个五百万出来当精神损失费赔偿给这位赵女士,有意见吗?”

    “没意见,一点意见都没有!”刘局长见自己还能保下大半的财产,立即把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

    想到以后还要靠这位刘局长来帮自己摆平赵瑶父母的事情,沈青也不想做得太过火于是另外又换上了一张笑脸把这位刘局长从地上扶了起来,道:“你好歹也是个公安局长总跪着多难看,如果以后还有谁想借这件事情大作文章,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

    “明白!”刘局长点头哈腰地说道。

    搞定了这个刘局长,沈青转头在旁边赵瑶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男人是不是够强,这么几下就把这个刘局长给搞定了?”

    被男人搂在怀里的赵瑶听闻沈青居然如此厚脸皮的以她的男人自居,脸上顿时飘过两片红云朱唇轻启娇羞地吐出两个字:“讨厌!”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沈青马上跟着刘局长来到看守所把赵瑶的父母从里面接了出来。赵瑶见清瘦了不少的父母终于从看守所里面放了出来顿时与父母抱头哭成了一团,但她同时也没有忘记向旁边的沈青投去感激的眼神。
    一行人回到响石乡的招待所后,沈青见赵瑶一家还在没完没了地说着什么,只得很没有礼貌地打断了他们,道:“此处非久留之地,伯父、伯母还是收拾一下马上去火车站坐火车去广州然后乘飞机回上海,免得等下又横生事端。”

    正在跟母亲聊得不不亦乐乎的赵瑶不满的对旁边的沈青说道:“现在我的父母都从看守所里放出来了,还会有什么事情?”

    “小姐,你也太天真了!”沈青无奈地解释道:“伯父、伯母现在虽然暂时是出来了,可这件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这次矿难事故既然已经发生最后还必需有人出来背这个黑锅,如果伯父和伯母两人留在这里只会把事情搞得复杂化,所以你父母两人还是尽早离开这个事非之地比较好。”

    从看守所里出来后眼中就只有自己女儿的赵瑶父母、此时终于注意到了旁边这位气质不凡的男子,于是对赵瑶问道:“小瑶,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恩!”赵瑶想到她与沈青两人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脸上没由来的浮现出两朵红云,见父母都笑眯眯地用看女婿的眼光打量着沈青,心里一慌画蛇添足地解释道:“你们可别乱想,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明白,我都明白!”赵母拍着女儿的小手取笑道:“我当年跟你父亲就是‘普通’朋友关系!”

    “妈!”赵瑶见自己再说下去也只能越描越黑,无奈地放弃了解释只是挽着母亲的手臂不停地撒娇。

    看着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沈青是急在心里却又不好再开口去催促只好站在旁边干着急。他心里十分清楚,虽然现在自己把赵瑶的父母顺利捞了出来,但这件矿难事故所造成的影响却远远还没结束,最后还是需要有人出来顶缸。

    而这个小煤矿的两个股东之中除了赵瑶父母之外就是他们哪位远方表亲,如果赵瑶父母从这次的矿难事故里面安全抽身离开,那么最后出来顶缸的就肯定是她哪位在怀东县担任工业局长的远方表亲,这个道理这位姓赵的局长肯定也十分清楚这个道理,所以才会不惜血本的上下打点想至赵瑶的父母两人于死地而后快,如果等到他得到消息带人赶过来把赵瑶的父母截住,那时候他们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还好这个时候,也明白其中厉害关系的赵父终于说话了,“我们还是收拾东西快走,等以后回到上海后有的是时间叙旧!”

    于是赵瑶一家三口简单收拾了几样行礼跟着沈青匆匆赶到了怀东县火车站,买了三张十五分钟后到站的075次列车的车票准备先离开怀东县,等到了别的地方再转车去广州坐飞机回上海。

    “爸、妈,你们两个先回去吧!”临上火车赵瑶却突然改了主意,对旁边的父母说道:“我要陪沈青在这里把这件事了结再回去。”

    “应该的、应该的,别人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你留在这里帮忙处理点善后事务也是应该的。”赵父显然对女儿的这一举动十分赞同,拉着还想说点什么的赵母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回上海去?”看着火车缓缓开出了车站沈青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后面抱住赵瑶的柳腰嘻皮笑脸地说道:“是不是无以为报,想要以身相许!”

    “相许你个死人头!”赵瑶伸手打开男人的手,没好气地说道:“我只是看你一个留在这里怪寂寞的,所以特意留下来陪陪你,顺便也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老家。”

    “好啊,今天晚上我们就在房间里‘彻夜长谈’,也好抚慰一下我这颗寂寞的心!”沈青特意在彻夜长谈四个字上加重了语调,让女人顿时就明白了他这句话的另一层含意,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出言反驳。

    见赵瑶已经默认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好情大好的沈青搂着赵瑶的娇躯走出了火车站,指着火车站旁边一家门前停满了各式小轿车,看来生意十分红火的粤菜酒楼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随便说点东西先填保肚子再说?”

    “好啊!”赵瑶此时正满面幸福地靠在男人的怀里,估计就算是沈青提议去吃三块钱一碗的杂烩面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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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东人爱吃、会吃,天下闻名,夸张点的说法就是:广东人除了四足的桌子不吃外,什么都吃,于是,麻雀、鹧鸪、鼠、猫、狗等飞禽动物超过1000种材料可以变成桌上佳肴。“能吃敢吃”曾经被广东人引以为豪。然而,一场非典风暴却使他们遭致了“草原吃羊,海滨吃蟹,广东人吃崩了自然界”的骂名,连以“取材不限、滋味清鲜、百菜百味”著称的粤菜也遭到了“牵连”而为人所臧否。(非典是由广东人吃出来的,这个说法到是很新鲜!)

    而最让外来食客感到尴尬的就是,如果你是一个对粤语没有一点了解的外地人,往往会对着你完全可能看不懂他们的菜谱发呆:猪手煲、牛腩粉、云吞面、鱼生粥、濑尿虾、椒盐龙虱、椒盐虫蛹……这算是最大众化的了。至于“蚝油”、“火局”之类的做法,更是让人云里雾里,因而常常会面对菜谱目瞪口呆半天点不出一道菜来。

    沈青搂着赵瑶刚走到酒楼门口,一位装着大红旗袍一副迎宾打扮的女子就迎了上来,恭敬地问道:“两位里面请,是要包厢还是坐大厅?”

    “包厢!”沈青回了一句后跟着迎宾小姐来到了三楼一个包厢之内。

    迎宾小姐刚退下,一名服务员就敲门走了进来为他们两位点菜。沈青开始从西安来到上海时还曾经对上海品种繁多的各式菜肴赞叹不已。但是当他打开这家酒楼的菜谱,看着各种各样用稀奇古怪材料做成的菜肴时,脑中不由想起了四个流传甚广的字;吃在广东!

沈青看见菜谱上有一道叫槟榔排骨锅的菜肴不由感到十分的稀奇,他只知道台湾人跟湖南人喜欢嚼槟榔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槟榔还能做菜的,由于好奇地对旁边的服务员问道,“这个槟榔排骨锅是什么口味,用的是什么材料?”

    “幼齿槟榔12粒、枸杞半两、猪肠半斤、排骨一斤再加上米酒两杯,做出来是咸鲜口味适合各种口味的人群食用。”服务想也没想就利索地回答了沈青的疑问,看来他提出来的这个问题这位服务经常回答。

    “那就来一份尝尝新鲜。”沈青接下来又点了金龙化皮乳猪,八宝冬瓜盅,牡丹鲜虾仁,瓦罐水鱼、鲜菇虾丸汤和这家店的招牌菜金瑶风鳝柳(名字取的好听,可等菜端上来沈青才知道原来就是清炒鳟鱼片)。

    “等等!”沈青点好菜后服务员刚准备退出包厢,旁边一直没出声的赵瑶把他招到身边指着一道叫“桑拿虾”的菜肴道,“还来份这种蒸虾。”

    服务员见赵瑶点了份“桑拿虾”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道:“这道菜可是真正的‘生猛鲜活’,小姐确定要点吗?”

    “不就是对虾嘛,什么生猛鲜活乱七八糟的。”赵瑶不满的说道:“既然我点了,你端上来就是最后结帐时又不会少你们一分钱!”

    “两位请稍等,五分钟后就可以上菜!”既然顾客都这样说了,这名服务员也不好再说什么点头哈腰地退了下去。

    五分钟之后,服务陆续将一碟美食端上了桌,包厢内顿时迷漫着这些美味佳肴散发出来的菜香让沈青及赵瑶两人还没有动筷子就已经开始猛咽口水,等不及菜肴全上齐就拿起筷子大吃起来,可等到沈青将所有菜肴都品尝过一遍后却依然没有见服务员把赵瑶点的那道“桑拿虾”端上来,于是沈青叫来服务员询问道:“那道桑拿虾怎么还没有端上来。”

    服务员见这两位明显是外地人的食客再次要求他将这份“桑拿虾”马上端上桌,只得无奈地把这份所谓的“桑拿虾”端了上来。

    见这位服务员居然端来了一大盘滚热的石头,赵瑶不由好奇地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吃这个“桑拿虾”为什么要一盘滚热的石头。可当她眼见着服务员将一盘活蹦乱跳的对虾倒入盘中,对虾在滚热的石头上做着垂死挣扎颜色也由青转红时,她终于明白了服务员为什么迟迟不将这道他口中所谓的“生猛鲜活”端上桌的原因。

    “我吃饱了!”欣赏过这道“桑拿虾”制作全过程后,赵瑶只觉得自己的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将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原封不动地吐出来,接下来自然也失去了继续享用满桌美食的兴趣,拉着旁边准备向“桑拿虾”伸出筷子想尝个新鲜的沈青结帐离开了这家酒楼。

    “今天总算是开了一回眼界,原来对虾还有这么新鲜的吃法!”搂着赵瑶漫步在县城街头的沈青依然对刚才自己没有尝到“桑拿虾”到底是个什么味道而耿耿于怀。

    赵瑶闻言脑海中不由又浮现出鲜活的对虾在滚热的石头上做着垂死挣扎时的情景,忿忿地说道:“别说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残忍的烹饪方法,哪个想出这个缺德点子的厨师真应该拉出去枪毙!”

    “这位厨师肯定已经被各家酒楼的老板轮番枪毙了。”沈青在心里暗暗想道:“不过射向这位厨师的子弹估计都是用人民币做成的!”

    “前面有条小吃街,不如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赵瑶翘着红艳的小嘴不满地说道:“我刚才在酒楼里根本就没有吃饱!”

    “好啊!”对女人的这个提议沈青当然不会有意见,说实话刚才在酒楼他也没吃饱就被赵瑶硬拉了出来。

    于是两人来到了附近一条小吃街,沿着被小摊贩们挤得狭窄不堪的街道上一路大吃过去,直吃得两人满嘴满手都是油,连沈青那套价值五万美金的西装上也沾上了不少油污估计是报废了。

    赵瑶看见男人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沾上了油污,心痛的连忙拿出纸巾去擦拭,结果不但没有将沈青西装上的油污擦拭干净最后反到是越擦油污越多了。

    “别擦了,反正我还带了套西装过来,这件回头扔掉得了!”沈青笑着说道。

    “你可千万别扔,你不穿给我表弟去穿,估计他看见这套价值几十万人民币的西装准会乐疯了。”赵瑶接着教训道:“你今天早不是自己也说过,西北哪些贫困地区的教师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几百块钱,以后花钱还是省着点不要这么浪费,像刚才我们两人明明只吃了几块钱的东西,你硬要给摊主一百元别人找零钱给你都不肯要,这就是典型的浪费!”

    看着赵瑶小嘴张张合合、喋喋不休地跟他讲些大道理,沈青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发晕,不由在心里暗暗叫苦,“自己不会又碰上一个像欧阳宝儿哪样社会责任感超强且爱心泛滥成灾的女人吧!”

    正在这时,一位手中拿着布包的年青人走到沈青身边时突然在他的身上撞了一下,手中的布包掉在地上“砰”的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青年人并没有去看掉在地上的布包里面的东西怎么样了,而是直接抓住沈青的手臂大声叫道:“你打破了我祖传的花瓶,快赔钱!”

    “靠,什么年代了居然还玩这一套!”沈青看着眼前凶神恶煞似的青年人及地上的布包不由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就算是做这一行,拜托你们也应该敬业点去买个好看点的盒子来充充门面吧!”

 这时,旁边周观的人群也越集越多,不过这个想敲诈沈青的年青人好像是有持无恐似的,也不怕这里聚集的人太多会引来巡逻警察的关注,只是拉扯着沈青的衣物叫嚷着让他赔钱,不过叫了半天也没见他开出具体要赔多少的数码来。
    沈青看着眼前年青人大喊大叫的样子,再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隐藏在旁边围观群众中几名目露凶光的大汉,原本模糊的思绪也一下清晰起来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脑袋一转马上想好了对策。

    “既然这位兄弟口口声声称这是祖传下来的古董花瓶,那么是什么年代的花瓶值多少钱呢?”沈青扯开小青年拉着自己衣服的手,笑着说道:“你不说出个具体的价码出来,我怎么知道要赔你多少钱!”

    见沈青一副准备赔钱了事的样子,这位叫嚷着要他赔钱的小青年反而愣住了,来之前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最后居然会是这种反应,所以也没有准备好相应的说词差点反被沈青给问住。

    “这、这是我祖爷爷留下来明朝万历年间的花瓶,具体价格我也不知道但十万八万总会值吧!”看来这名小青年总算还有点“敬业精神”,起码他还知道中国明朝万历年间的瓷器比较有名。

    “既然是我撞坏的,当然是我来赔。”沈青二话不说从腋下的公文包里拿出十扎粉红色的钞票塞进小青年的手中,道:“现在钱我也赔了我们之间两清。”

    小青年可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真的赔钱,看着自己手中厚厚的钞票先是一愣接下来脸上露出了惊喜地表情也不管佣主交待给他的任务,紧紧抓着手中的钞票拨开围观的人群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旁边隐藏在人群之中的四名大汉眼见同伙手中拿着厚厚一叠钞票离去,怕自己去晚了会分不到钱也故不得再去对付沈青,转身跟着小青年也消失在人群之中。

    “他们这不是明白地敲诈嘛!”虽然知道男人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但旁边的赵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报警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钱?”

    “这些人就是希望我报警最后把事情闹大,我们在这个地方人地生熟能忍则忍嘛!”沈青见自己怀中的女人满脸的质疑表情,显然是压根不相信自他会是哪种退一步海阔开空的人,只好小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放心好了,他们拿去的钱等下还会原原本本的回到你男人的口袋里面来,而且他们也会为此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赵瑶奇怪地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真是搞不明白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招,见沈青已经闭上嘴巴显然也有再跟她继续解释的意思,只好乖巧的闭上嘴巴不再说些什么。

    两人沿着街道又品尝了几样地道的广东小吃,正当两人在一家小吃店里对桌上的薄皮鲜虾饺、马蹄糕及干蒸烧卖赞不绝口的时候,郭跃领着两名眼神锐利的男子走进了小店俯身在沈青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老板买单。”沈青在桌子上丢下一张百元大钞,拉着赵瑶离开小吃店跟着郭跃起来到了街尾一幢三层小楼的一间民房内。

    走进房间,沈青转头对房间内正在修理刚才敲诈他的五名男子的哼哈二将说道:“怎么样,都问出来了吗?”

    李国庆轻蔑地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弓着腰抱着肚子痛得直哼哼的五名男子,道:“就这几个软蛋,还没等我们兄弟两人过完手瘾就全招了!”

    沈青看了一眼此时躺着地上鼻青脸肿已经被哼哈二将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的五名小混混,笑着说道::“如果等你们两兄弟过足了手瘾,估计阎罗王哪里有会多出五个告状的冤死鬼了!”

    沈青笑着走过去,抬腿就给刚才拉扯自己衣服的小青年补上几脚,道:“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刚才被国安局的兄弟“轻轻”修理过一次躺在地上只剩下半条命的小青年摇着手哀求道:“老板别打了,我刚才不是全说嘛!”

    “我让你原原本本再说一遍。”沈青说着抬腿又踢了两脚,痛得地上的小青年发出“嗷嗷”的惨叫声。

    到底是女人心比较软,旁边的赵瑶见沈青抬又准备再踹上两脚,急忙拉住他劝道:“别打了,他们都成了这样再打会死的!”

    沈青拉着赵瑶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后冷笑着问道:“你们应该知道我想知道些什么,老实点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我说、我都说,别再打了!”小青年见旁边的郭跃做势又要上来修理他,急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说了出来,“今天县工业局的赵局长给了我们哥几个每人二千块钱,让我们兄弟几个随便找个理由好好修理老板一顿,我们哥几个只是县里几个没有后台的小混混,哪里敢得罪他这个局长迫于无奈才接下了这单生意,老板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哥五个当个屁给放了吧!”

    沈青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笑着对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说道:“你的这个远方亲戚还真是个急性子,我还没动手他到是先找上门来了!”

    其实他早就已经猜到这拨人肯定是这位赵局长派来的,他来这里也不过是想核实一下罢了。

    赵瑶见沈青提起哪个要陷她父母于死地的赵局长,小脸蛋上的神色顿时由晴转阴狠狠地说道:“别在我的面前提哪个小人,想到他我就觉得恶心!”

    沈青拍拍怀中女人挺翘的臀部,笑着说道:“别生气,看我帮你讨回公道。”

    既然对方已经先下手为强,沈青也就没必要再跟他客气转头对旁边的郭跃问道:“这个赵局长屁股干净吗?”

    “这个赵局长十分有经济头脑并且做事相当小心谨慎,除了响石乡的哪个煤矿外在县里还有两家超市及一家化工厂。因为他光从这些地方差不多每年有就几百万的进项,所以也并不需要以贪污受贿的方式来聚敛钱财。”郭跃接着又说道:“如果说在怀东县大大小小的这些官员里面谁的屁股最干净,非这位赵局长莫属!”

    “看来你这位当局长的亲戚还是位廉政干部哟!”沈青笑着用开玩笑的口气对怀中的赵瑶说道:“不如我们明天给你这位亲戚送面‘人民公仆’的锦旗去怎么样?”

    只可惜沈青中国式的幽默感却并没有博得美人的欢心,只换来了赵瑶一记大大的卫生眼。

    “老板,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十万块。”郭跃把沈青先头让小青年敲诈走的十万块放在了沈青眼前的矮桌上。

    “这些钱就算是你提前预支的薪水,拿去帮你女朋友买几件像样的衣服,现在的女孩子没几件像样的衣服在朋友面前可是会很没面子的!”沈青说着拿起矮桌上的十万块塞进了郭跃手中,转头指着地上五头被哼哈二将揍得半死的小混混说道,“你把这些社会垃圾交到县公安局去,哪位刘局长会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谢谢老板!”郭跃微笑着将这十万块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现在这个一切向前看的年代可能不会有谁不爱钱的,以前在国安局工作的时候也经常有人送钱给他,但是碍于组织纪律他也只能看着一叠叠粉红色的钞票暗自流口水。而现在,自己在这位沈老板的帮助下成功地退出了国安局,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将钞票装进自己的口袋,怎么能不让他感到高兴。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在看到这些钞票时的样子,郭跃不由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按照规定,国安局这个敏感单位的成员可不是想退就能退出的。组织上先会对申请退出的人员进行严格的审批确定你是否属于可以接触到国家重要情报的高级人员。

    如果是,你就等着国安局监察部行动组的执法者,主动找上门来清理门户吧!(不过好像也没有哪个国安局的高级工作人员会蠢得去向上面递交辞呈自寻死路)

    如果不是,就先下放到国安局的外围部门(如专门处理各科之间关系的部门)冷却个2-5年,然后才会让你正式退出国安局。

    而能像他这样带着自己的妹妹直接特批退出国安局的人并不多,而沈青完成这一些也仅仅只是打了个电话这么简单!——

    从街尾这间民房出来,沈青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见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钟的位置,于是对旁边的赵瑶说道:“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在这附近找个宾馆过夜,就别回响石乡哪个连24小时热水都不供应的破烂招待所了?”

    “好啊!”其实赵瑶也住不惯哪种乡下地方,只是前些天为了方便与遇难矿工家属的勾通,不得不一直住在哪个破地方。

    当沈青搂着赵瑶走到一家三星级酒店门口时,怀中的赵瑶突然嘻笑着又补上了一句,“不过,我们今天晚上要分房睡。”

    沈青苦着脸对搂在怀中的女人说道:“今天我为了你父母的事情可是劳累了一整天,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小小的奖励吗?”

    赵瑶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后,终于松口道:“看在你今天表现确实不错,本小姐今天就最后一次让你沾点便宜,以后休想再碰本小姐一根手指头!”

    正在沈青以为自己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在女人自愿的情况下,真正品尝到她美丽外表之下鲜美果实的时候,赵瑶突然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嘻笑着跑进了宾馆,口中还“咯咯”笑着说道:“这就是本小姐给你的奖励!”

    沈青闻言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感觉的嘴唇,自言自语地说道:“不是吧,这样就算是奖励!”

    不过最后在沈青的强烈抗议之下,赵瑶还是屈服于男人的“淫威”被迫同意了与男人同住一间套房。

    跟着酒店服务员走进这套据说是这家三星期大酒店最豪华的套房,沈青随手抽出几张钞票将服务员打发出去并在门外挂上了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迫不及待地关上门将女人压到墙上低下头去准确找到她小巧红艳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捂!”女人显然是第一次接吻,如同前些天被沈青收归旗下的陈凤一样还没有适应在接吻时怎么用鼻子去换去。

    于是,分钟后赵瑶就开始挥舞着双手想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来缓解自己因为脑部缺痒所引起的眩晕感,只可惜自己这一点力气对身加壮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无奈之下她只得使出了最后一招杀手锏。

    “哎哟!”沈青感觉自己偷渡到女人嘴中的舌头被重重咬了一下,只得无奈的退出了自己的舌头停止了对赵瑶小嘴的侵犯。

    赵瑶终于摆脱了男人舌头的纠缠,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我要喘不过气啦!”

    “你这个可爱的笨妇女人,居然连接吻也不会!”看着女人涨得通红的小脸沈青忍不住伸出在上面捏了一把,然后抱起赵瑶向房间内的大床上走去,“让你的男人来教导你怎么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沈青将女人轻轻将在柔软的席梦丝大床上,左手伸进了琳儿的上衣内并且隔着胸罩大力揉搓着女人胸前的敏感,幸福地感受着女人胸前的肉球在自己的手中逐渐涨大。沈青显然并没有就此满足而将手伸了进去,拨弄着女人的右边乳峰上的小葡萄,没碰几下小葡萄就骄傲的挺立了起来。

    而此时的赵瑶则感觉到伴随着自己胸前的敏感在男人的抚弄下慢慢涨大,一波波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超强快感有停地冲击着她的精神,最后终于忍不住全身轻颤着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听着女人诱人的呻吟声沈青也逐渐兴奋了起来,在左手空袭赵瑶酥胸的同时右手也开始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抚摩着女人大腿内侧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当他感觉到女人两腿间敏感部位的潮热,忍不住伸手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布料轻轻在上面划了一下,顿时让沉醉在快感之中的女人全身又是一阵颤抖。

    重要部位遭到袭击的赵瑶恩咛一声夹紧了双腿,将男人的色手紧紧夹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阻止了沈青继续对自己最神圣地方的入侵。

    沈青将舌头深进了赵瑶的小嘴里再次与琳儿的香舌交缠在一起拼命吸吮着她的嘴中的甘甜,右手被女人夹住暂时失去了活动的自由,于是采用声东击西的策略加大了左手对女人胸前敏感的刺激。

    在沈青强大攻势之下,赵瑶终于彻底的迷失在了情欲之中,夹住男人右手的双腿也逐渐松开让男人轻易攻陷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沈青抬起头来看着面色绯红不停的喘息着粗气的赵瑶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迅速褪下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顿时一具雪白的侗体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仰躺在床上的赵瑶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自己身体最重要的部位,无奈她只有两只手而需要遮掩的部位却有三个,不管她怎么遮掩总会有一处暴露在男人色色的目光之下,羞得她最后干脆彻底放弃了对重要部位的遮掩,将双手掩住自己的眼睛来了个“掩耳盗铃”。

    看着床上女人羞涩的样子,沈青再也忍受不住欲望对自己理智的煎熬张开双手扑了上去。

    沈青心里很清楚虽然两人在之前已经梅开二度有过两次亲密无间的零距离接触,但在赵瑶看来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于是尽量温柔地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激情过后,女人满脸幸福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听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静静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而旁边的沈青则默默抽着事后思索着自己应该怎样安排身边女人今后的生活。

    “青,不要再为怎么安排我而烦恼。”爬在男人身上的赵瑶像是看穿了男人此时的烦恼,柔声说道:“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并不想去改变什么,解决完这边的事情以后让我们从新回到各自的生活圈子里面,让我继续过以前哪样平淡的生活好吗?”

    “可是······”沈青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赵瑶伸出的小手掩住了他的嘴唇。

    “不用再多说了,我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改变。”赵瑶的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道:“你也知道,我跟爱玲的关系极好就如同亲姐妹一般,我不想看到她因为我这个第三者而伤心难过。”

    “第三者!”沈青从赵瑶的嘴中听到这个名词不由轻笑了起来,如果真要算起来的话自己已经拥有了欧阳宝儿、王缇姐妹、再加上陈凤(李培哪个性趋向有问题的女人就不算在内了)四位大小美女,眼前的赵瑶也只能算是“第八者”。

 怀阳,是广东最年轻的地级市。地处粤西中部,依傍西江,东接珠江三角洲,西靠桂东南,是富饶的珠三角经济区与广袤的大西南腹地之间的交通枢纽和商品集散地。全市总面积7779平方公里,总人口247万,管辖云城区、新兴县、郁南县、云安县、怀东县、罗定市。
    怀阳气候温和,山青水秀,物产丰富,十分适宜发展优质高效农业、绿色环保业和创汇型农业。矿产以硫铁矿、花岗石、大理石闻名全国,素有"硫都"和"石乡"之称。旅游佳景不胜枚举,佛教禅宗圣地-新兴国恩寺,闻名遐迩的龙山温泉,风景秀丽的蟠龙洞名胜区,历史悠久的罗定摩岩石刻等,令人流连往返。

    怀阳以盛产云石和硫铁矿而闻名天下。黛白相间乃怀阳之特有石色也。石纹清晰可掬,纹彩如云海、飞瀑、群峰、千姿百态,宛如一幅天然山水图画。云石可界成石片作建材之用,亦可雕刻成云石工艺品供人赏用。位于云城区内的世界第一硫铁矿,无论其含量品位均居世界前茅。

    “吱—”

    一辆红白相间满身灰尘的大排量跃野吉普车停在了怀阳市人民政府大门前,沈青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推门从汽车的副驾驶室钻了出来,回头看了一眼此时已经被盖满黄色尘土的吉普车,张口狠狠问候了一下怀阳市公路管理局局长大人的老娘,朝车内的郭跃挥挥手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然后径直走进了怀阳市人民政府的办公大楼。

    沈青乘电梯来到顶楼走到市长办公室门口,对门口秘书处一名正在打电话的漂亮女秘书说道:“我找你们怀阳市的马市长。”

    市长办公室门口漂亮的秘书小姐见眼前的男子气质不凡不敢失礼,连忙放下电话站起来十分恭敬地问道:“请问先生贵姓,有预约吗?”

    “小姓沈,并不是什么‘贵’姓,虽然没有预约但你们马市长却肯定会见我。”沈青见眼前的秘书被自己说得一愣一愣的也不再逗她,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后说道:“你就去告诉你们马市长,就说有位从上海来的沈先生找他有点小事。”

    “先生请稍等!”秘书小姐应了一声后,拿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向正在办公室内工作的马市长通报了门口有位气质不凡,从上海而来姓沈的先生想见他。

    半分钟后,“嘎”的一声旁边市长办公室的大门被从里面推开,怀阳市的一把手马富春市长从里面走了出来,隔着老远就向沈青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张口说道:“我一听说是从上海来的贵客,就猜到一定是沈老板大驾光临。”

    沈青一点也不惊讶这位与他素不相识的马市长会认识自己,也微笑着伸出自己的右手跟对方紧紧握了一下。(如果这位马市长连自己管理的地界来了什么大人物都不知道,估计他这个市长也就当到头了!)

    “马市长的照片沈某人是见过,不过今日一见才发现原本马市长本人可比照片上可年轻多啦!”沈青微笑着拍了对方一记不用一分钱成本的马屁。

    “我老了,未来还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沈老板这么年轻就创下了如此家业,以后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啊!”马市长笑着说道。

    为官几十年,这位马市长早已经总结出;欺上瞒下、互相吹捧的八字真言,于是也微笑着回敬了眼前这位近几个月在中央权力圈内突然冒起新贵一记马屁。

    “沈老板里面请。”马市长将沈青让进办公室,回头对旁边的女秘书吩咐道:“马上去泡两杯好茶送进来。另外,在我与沈先生谈‘公事’的时候什么人都不准进来,明白吗?”

    “明白了!”秘书小姐乖巧地点了点头。

    “沈某这一路过来见怀阳市的老百姓生活富裕、道路宽阔、市容整洁,马市长真是施政有方啊!”沈青刚落坐就开始继续吹捧道。

    “沈老板过奖了,马某在地方上为官一任总要为后人留下点什么。”马市长接着又笑着奉承道:“沈老板年青有为他日成就定在马某人之上,我们这些老一辈都老了,中国的未来还是你们年青人的天下。”

    马市长招呼沈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递上一根香烟并为沈青及自己点上火。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就开始了毫无营养地互相吹捧,直等到秘书小姐上过茶退出办公室后才开始谈起了正事。

    “马市长可能也知道,我沈某人此次来怀阳市的目的。”沈青笑着说道:“不知道马市长愿不愿意帮沈某人这个小帮呢?”

    “沈老板这话可真把我给弄糊涂了,这几天我正忙着筹备怀阳市在广交会上的招商引资项目,下面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还真是不太清楚。”马市长一脸的茫然地看着沈青,显然是在跟沈青装糊涂。

    能坐上怀阳市市长的宝座马富春手上握着的当然不止是两把刷子,虽然他心里十分清楚对方此行来找自己的真正目的,但是因为这次响石乡这次的矿难牵涉实在是太广(牵涉到怀东县工业局的赵局长,而这位赵局长后面又有市里面的刘副市长),所以他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如果对方不开出能够让他心动的条件,他是不会去淌这趟浑水。

    见眼前的马市长开始装傻,沈青立即就明白了对方心里在打着什么小算盘。这几个月来沈青见过的大小官员也不在少数,当然也明白在这些政府官员眼里利益永远放在第一位,如果自己今天不拿出点实质性的好处给这位马市长,让他同意帮忙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两人又公式化地聊了几句,沈青抽着烟好象很随意地说道:“听说广东省政府最近有位副省长再过几个月马上就要退休了,马市长在怀阳政绩卓著而且又年富力强正是干事业的好时候,相信这个省委副书记的位置是非马市长莫属!”

    听见沈青说起广东省委副书记继任人选这档子事,马市长先是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如果说他不想坐上这个位置,包括他自己在内可能没有人会相信,可在广东省这个经济发达地区各种势力纵横交错几乎每个官员背后都会有一张关系网,而他做为一个新建地级市的市长,想去跟广州、深圳、珠海、东莞、潮州这些后台强硬财大气粗的市长们去争夺这把省委副书记的宝座无疑是痴人说梦话。

    马市长摇着头叹息道:“跟哪些大城市的市长们比起来,我一个无权无的地级市小市长算个屁,省委副书记这个位置我可是在梦里都不敢想!”

    “马市长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沈青说着将自己带来的黑色皮箱放到跟前的矮桌上,打开后推到了马市长的眼前,道:“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只要没到正式宣布人选的哪一刻马市长就还有机会。”

    马市长看着桌上打开的皮箱一下傻眼了,虽然他也猜到了沈青手中皮箱内装的可能是送给他的礼物,但是确万万没有想到礼物会是满满一箱绿油油的美钞!

    “这是一千万美金,只要马市长肯收下我们今后就是一个战壕内的战友,我沈某人自然会全力支持您去争夺这个省委副书记的宝座。”沈青现在满脸微笑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贿赂一位市长,到像是在完成一项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马市长好不容易从眼前这箱美钞带给自己的震撼之中回过神来,用有些发抖的双手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狠狠抽了两口,开始思考自己应该不应该收下这箱美钞成为沈青战壕中的战友,以及跟沈青合作能给自己带来怎样巨大的利益和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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