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百草夫人緊繃的心弦頓時如釋重負,緊接著又產生一縷慚愧:張
陽真的是在認真修煉,反而是我想歪了,幸好沒有罵他。
金針在百草夫人的雙乳下方扎了十幾下,張陽的額頭已經冒出一層汗珠,與
醫道有關的法訣對他來說的確有點困難。
汗珠滾落到張陽的眼角,而他雙手還在扎針,百草夫人見狀,不由自主地伸
出手輕輕地擦去汗珠。
張陽的汗珠就此滾到百草夫人的指尖上,那溫潤的感覺突然從指尖如閃電般
鑽入她的心窩,令她陡然呆了一下,好像被莫名的力量擊中了要害,心想:我竟
然在幫張陽擦汗,就像……妻子為丈夫擦汗,唔……
羞窘的火焰瞬間燒紅百草夫人的全身,張陽似乎也有所感,身子一顫,金針
從他的指縫間滑下去,掉在床上。
「師娘,你……你又戲弄我呀,不要……」
張陽突然哀聲叫苦,目光更直直地落在百草夫人的乳溝中,因為她這一伸手,
大半乳溝都映入張陽的眼簾,他怎能不中招?
「咯咯……戲弄你一下又有什麼大不了?這也是在錘煉你的定力。」
這情勢一下子驅散百草夫人內心的羞窘,她順著張陽的話語,故意挺了挺身
子,乳浪一湧,雪白耀眼,又一次令張陽的眼珠子急速擴大。
也許是百草夫人的歡笑給了張陽力量,他咬牙切齒地道:「師娘,我不會再
被你戲弄到,我不會……害怕的,不會!」
張陽的目光勇敢而堅定,不顧千刀萬副的痛苦,他瞪著百草夫人的雙乳,彷
彿是在挑戰獅子、老虎一樣。
微妙的氣息已悄然瀰漫在空氣中,柳飛絮那不服輸的 性子轟然爆發出來。
百草夫人的兩隻手都離開胸部,在一層薄薄的衣料下,乳頭驕傲挺立,在顫
巍巍的乳浪之巔輕輕晃動著。
張陽並不是第一次隔衣看到百草夫人的乳尖,甚至在水霧中看過她一絲不掛
的嬌軀,但他卻是第一次看得這麼直接、這麼狂野、這麼——自然而然!
張陽的呼吸不由得一重,臉部果然有痛苦的表情,但他還是沒有慘叫,而是
瞪大眼珠,狠狠地盯著從肚兜中透出嫣紅的乳頭。
臭小子,還敢看呀!哼!百草夫人美眸一瞪,就抓住肚兜的衣角,不輕不重,
夂冑丨人妻掙扎地向下一拉,瞬間衣領下沉兩寸,布料與乳峰更加緊密地相貼,
一抹乳暈一閃而過的剎那,雙乳的形狀已完全透衣而出。
「呃!呵呵……」張陽的喉嚨如地震般猛烈抖動,喘息更是猶如老牛:「師
娘,你太過分了、太欺負人了,我要抓爆它!」
張陽不僅是用嘴說,還真的伸出大手,抓向百草夫人的雙乳。
啊,他要來真的?不……不行,絕對不行,不能再玩下去了!慌亂再次襲入
百草夫人的心房,她深吸一口氣,正要結束時,撲通一聲,張陽搶先摔倒在地。
張陽又一次昏迷,可大手還直直地伸著,並保持著抓揉的動作,而他的下體
自然是高高聳起,並劇烈地顫抖。
「咯咯……臭小子,活該!」
百草夫人將拿在手上的衣裙放回床榻,她就這樣穿著肚兜、坐在床榻上,欣
賞著美妙的戰利品。
在得意的歡笑聲中,百草夫人情不自禁地抬起肉感的玉足,踢了張陽那不老
實的手一下,然後腳尖一點,下意識踢向那討厭的帳篷。
在這剎那間,百草夫人猛然反應過來,腳尖一抬,幾乎是擦著「帳篷」的頂
端滑過去。
百草夫人臉頰一紅,隨即又忍不住笑出聲,又過了一會兒,她才優雅地穿好
衣裙,從張陽的身上跨過去,離開練功靜室。
第二晚,張陽練完金針後,目光一斜,開始主動挑釁,百草夫人略一猶豫,
人妻的矜持被戲謔與歡樂所取代。
張陽的大手終於碰到百草夫人的肚兜,可惜剛一碰上,他的意識已經消失。
第三晚,張陽剛收針,挑釁的目光還未飛出,百草夫人已搶先身子一挺,顫
抖的乳尖打了張陽一個措手不及。
在痛苦的悶哼聲中,張陽的大手終於抓住肚兜,他激動地向下一拉,緊接著
在百草夫人緊張的阻止聲中,瞬間被黑暗所籠罩。
張陽又一次倒下,昏迷得很幸福,在他「死不瞑目」的瞳孔中,久久映照著
百草夫人那鮮紅的乳暈。
百草夫人舒展著勝利的身子,同時目光一顫,有點羞澀地暗自思忖:嗯,衣
領是不是拉得太低了一點,明晚不能這麼大意了,咯咯……
在一連三天的比鬥後,第一輪新秀大賽順利結束,第二輪的對手名單也迅速
公佈。
正如消息所得,三才山與五行山果然把藥神山當成攻擊目標,「紅玉」的對
手是林青書,「紅瑩」的對手則是金光,寧芷纖雖然沒有遇上這兩大宗派的人,
卻對上那個打敗海萍的蒙面怪人恨天散人!
意料中的結果對張陽沒有太大感覺,可當他正要偷偷溜下山頂時,耳朵一豎,
突然聽到一個特別的名字。
「王香君!哪個王香君?」
「天狼山的人,聽說是天狼尊者的關門弟子。四郎哥哥,你認識她嗎?」海
萍眨著美眸,似乎已經認定張陽與這突然冒出來的王香君有一腿。
寧芷纖本要發洩女人的天性醋火,可一抬手,卻看見張陽怪異的神色,她的
「毒手」不由得停下來,凝聲問道:「四郎,這王香君是何許人?」
張陽腳尖一踮,在天狼山人群中仔細地搜尋起來,卻沒看到腦海中的身影。
幻煙算是莽王府事件的見證人之一,她挺了挺似乎每一天都在變大的巨乳,
認真地道:「哥哥,是她!我雖然沒看見人,但一到九陽頂,就感應到惡之器魂
的氣息!」
「她竟然真的出現了!」
張陽少有的沉重嘆息,在他心底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另一個「邪器」
出現了,我親手製造的「盜版邪器」橫空出世啦!
意念一動,張陽對幻煙道:「妹妹,我與王香君有殺父之仇,她一定會對付
我,你如果發現她靠近我們,立刻提醒大家小心!」
「嗯,幻煙知道了!」能為張陽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幻煙頓然歡喜得小臉發
光,揮舞著拳頭,道:「哥哥放心,幻煙也很討厭那個邪惡的同類,幻煙一定會
幫哥哥,把她打成豬頭,打得她媽也不認識,咯咯……」
是夜,張陽又與百草夫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也許是王香君帶來的壓力,他
渾身猛然一震,金針法訣突然沖開第一層玄關。
「師娘,我成功了,哈哈……」在興奮之下,張陽突然抱住百草夫人,抱得
十分用力。
百草夫人的雙乳被張陽的胸膛猛烈擠壓,並在張陽轉圈之下,雪白的雙乳幾
乎擠出肚兜,連半顆乳頭也露出來。
「臭小子,放我下來,沒大沒小的!」
畫面如此火辣,百草夫人卻只是玉臉微紅,略微整理衣衫,隨即凝聲道:
「突破第一層並不足以完全掩飾你本身的氣息,你要趕緊打鐵趁熱,看看能否衝
破第二層。」
連續衝破兩層那是奇蹟,不過在百草夫人的眼中,張陽在不知不覺中已變成
奇蹟的化身。
張陽的目光一落,突然變得灼熱起來,道:「師娘,我覺得刺激越強,我的
進步越大,我想扎一下你的……」
火熱的氣息令張陽的舌尖打結,而百草夫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最後落在她
春光半露的乳峰上。
他竟然要在我的乳房正中……扎針?這……女人的本能敲響百草夫人心中的
警鐘,但這幾日相處的畫面,卻有如層層迷霧般,把「警鐘」厚厚地包起來。
「張陽,那……就開始吧,不過你絕對不許有歪念!」
百草夫人的朱唇上留下她自己的牙印,隨即她背過身,以最優雅的動作脫去
肚兜。
「咚咚咚!」看著肚兜飄落,張陽的心臟瘋狂地跳動起來,而當百草夫人單
臂捂著美乳,緩緩轉過身時,他拼命瞪大眼珠,然後「呀!」的一聲慘叫,當場
昏死過去,並在昏死前,心想:嗚……太倒霉了,還沒看清楚呢!
「略咯——傻小子!」
柳飛絮緊塢雙乳的手臂自然鬆開,適才的幾分緊張瞬間化為快樂,雪白的乳
球上下起伏,蕩漾好久、好久。
邪器所在的房間內曖昧迷離,外面則又是一個殺機四伏的夜晚。
井清恬站在院子中,時而焦躁煩亂,時而幽沉哀傷,當月光把她高挑的倩影
完全籠罩時,四靈劍女恍如四個夜下精靈般飄飛而回。
「師姐,各門派我們都打探了一遍,並沒有發現狗賊的蹤跡,他會不會沒有
來到九陽山?」
四靈劍女同時搖了搖玉首,青春的玉臉上瀰漫著絲絲疑惑。
「不可能的,那不要臉的女人在這裡,他就一定在。」
紫靈玉女咬了咬銀牙,簡單束起的秀發無風自動、狂躁飛揚,道:「狗賊定
是躲在暗處,你們仔細查探過靈夢與寧芷纖身邊了嗎?」
天靈女凝聲回應道:「一元山我們接近不了,而藥神山院子的里外我們都查
探過一遍,肯定沒有一個男人存在。」
地靈女接過話頭,仔細分析道:「一元聖君與好幾個一元山長老都在,照理
來說,他們絕不會允許狗賊藏身在一元山的院子,而且狗賊也沒有那個本事。 」
話語微微一頓,地靈女的美眸閃現著深邃光芒,輕聲道:「劉采依的居處其
實更可疑,咱們雖然一無所獲,但以劉采依的本領,要瞞過我們四姐妹並不是難
事。」
「好,那我親自去一趟,若是遇上劉采依,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紫靈玉女水袖一盪,身子輕盈地躍起。
黃靈女下意識張開小嘴,卻沒有說出話,略微一愣後,她無奈地嘆息一聲,
只能看著井清恬破空而去。
「小師妹,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有什麼發現?」玄靈女的心思縝密,立刻發
現黃靈女的神色異常。
黃靈女的蘋果小臉微微下垂,很不敢肯定地道:「四師姐,我總覺得張狗賊
與藥神山的紅玉有點關聯,第一次在山腳見到她,我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卻
總是說不上來。」
「嗯,那好,咱們重點監視她,若她真是狗賊的人,一定不要放過。」
四靈劍女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仇恨的目光同時飛向藥神山院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