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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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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沈青刚将车开出别墅就看见哼哈二将两人站在街道的对面朝他招手。
    沈青将车停在路边走过去问道:“有什么事?”

    “老大,你好像把寄存在我们这里的四个人给忘记了吧?”李国庆说道。

    “什么四个人?”沈青奇怪地问道。

    “四个人三老一少,半个月之前从西安接过来的。”旁边的陈俊堂提醒道。

    经过陈俊堂的提醒,沈青一下就想起是谁了,拍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看我这记性,怎么把爱玲父母跟李湘阿姨和她的孙女四人给忘记了!”

   
  当时哼哈二将把他们四人从西安接到上海来的时候,由于爱玲的病情还没有恢复所以沈青也不敢让爱玲的父母去见她们的宝贝女儿,于是就以龙公子哪边的事还没有摆平为借口让哼哈二将在上海找了处房子让他们先住下,现在半个月过去爱玲也已经恢复了健康,自己反到是把这档子事给忘了。

   
  “你们等下就把爱玲的父母接到别墅来见见爱玲,然后再跟李湘阿姨及她的孙女一起安排到静园别墅区去住着,等我忙过了这一段再去安排她们。”沈青想了想接着又吩咐道:“但事先一定要叮嘱他们,一定不能在爱玲面前提起西安时发生的事情,明白了吗?”

    “明白了,一定让他们乖乖闭上嘴巴。”李国庆冷笑着点点头。

    沈青看着李国庆嘴角边露出的冷酷笑容不由心中一惊,他们该不会像对付阶级敌人一样用暴力手段让他们四人闭嘴吧!

    想到这两个暴力份子的确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沈青连忙叮嘱道:“你们两个可千万记住要好言相劝不能对他们动粗。”

    旁边的哼哈二将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沈青,道:“老大,你看我们两个像那么弱智的人吗?”

    沈青脑筋一时还没转过弯来,随口答道:“你们两个如果是弱智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聪明人了。”

    “既然不是我们弱智,那么就是……”李国庆的话虽然没说完,但只要不是傻瓜估计都可以猜得出后面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靠!”沈青闻言不由翻了翻白眼,他现在总算是搞明白了哼哈二将两人话中的意思,敢情这两个小子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是在讽刺自己的智商跟弱智儿童有得一拼。

    来到公司,沈青并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走进了期货投资部的办公区,因为今天是绿小豆期货合约全面大反攻的好日子。

    “董事长早!”两边正在埋头工作的职员们纷纷起立向这位年青的老板问好,沈青也一一微微点头向对方示意。

    “要补妆可以去洗手间,在这里被抓住可是要扣薪水的哟!”来到经理室前,沈青笑着对门口闲得无聊正在给自己补妆的女秘书说道:“你们经理在里面吗?”

   
  “董事长早!”女秘书见自己在工作时间补妆被董事长抓了个正着,红着脸慌慌张张地把手中的化妆盒放回自己的小包内,恭敬地对向沈青鞠了一躬,回答道:“高总正在里面办公。”

   
  沈青走进里间的经理办公室,笑着对正看着电脑分析郑州绿小豆各种技术指标的高经理说道:“不用分析了,绿小豆做空的各项指标再怎么好看也挽救不了空方主力最终覆灭的命运。”

   
  “董事长早,我只是习惯了每逢大战前夕都要再仔细研究一遍各种技术指标不然心里就不踏实。”高经理见董事长亲自来到期货投资部督战,连忙起身招呼沈青坐下并吩咐外面的秘书给董事长泡茶。

   
  “是个好习惯,以后可以继续保持。”沈青走到办公桌前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绿小豆的走势图,微笑着问道:“跟金茂和中信两家勾通得怎么样,这可是三家第一次联手可不能出问题,只要这次合作得好以后三家还会有继续合作下去的可能,你可一定不能给我们凤凰投资丢脸!”

   
  “这两天我已经把郑州绿小豆的各项技术指标反复推敲了多次,现在虽然不能说是倒背如流也可以称得上是了然于胸,董事长尽可以放宽心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高经理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只是随口问问,对你我还是放心的。”沈青笑着走到办公桌边的主位上坐了下来,笑着问道:“听说你们还搞了个实战演示系统,把今天期货交易中会发生的意外统统演示了一遍并准备好了多套应对方案?”

   
  “这个期货演示系统是风险投资部正在投资开发的一种期货投资软件,我上次在他们哪边偶然间见到这种软件觉得有点意思就拿来试了试,没想到效果还挺好。”

   
  高经理从电脑中调出今天绿小豆期货交易的模拟演示图,指着走势图为沈青介绍道:“董事长就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等下只要一开市我们三家就会先示敌以弱让空方把绿小豆的价格打下来,发吸引尽量多的空方跟风盘的涌入,我们则一路低抗直等到空方资金枯竭时再一起联手拉抬绿小豆价格并且争取在半分钟内将绿小豆的价格拉至涨停板位置,打空方个措手不及一下把所有的空单全部套死。”

   
  沈青在高经理的介绍下看完了今天期货*作的演示全过程及各种应急方案,非常满意的在高经理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好好干,对公司做出过贡献的人,公司是一定不会亏待他们的。”

    “一定、一定。”高经理急忙向沈青表忠心,“只要董事长用得着高某人,我愿意一直为董事长服务到退休的哪一天!”

   
  沈青离开办公室前突然回头笑着对高经理说道:“高经理现在开的那辆帕撒特也应该换换了,我等下会跟财务部的胡经理打声招呼,公司出钱帮你去配一辆宝马M5型汽车。”

   
  高经理点头哈腰的送走了沈青,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哼着小曲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心里不由开始盘算起来今天晚上该怎么样去好好庆祝一番。要知道这种M5型宝马车的售价可是在二百万以上,董事长送给他一辆这种款式的宝马车就等于是白送给他二百多万白花花的银子,怎么能不让他感到异常兴奋呢!

   
  早晨九点钟,西安龙氏集团大厦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内,龙公子正紧张地盯着电脑屏幕等待着期货市开市交易,由于已经连续几天失眠所以他的眼睛内此时早已经布满了血丝。

   
  “怎么还不开市,怎么还不开市。”龙公子口中不停地嘀咕着,伸手拿起旁边办公桌上的烟盒却发现盒子里已经有没有烟了,于是拿起内线电话让他的贴身秘书兼情人马丽赶快给自己送烟过来。

   
  几分钟后,一位身材高挑面貌清秀的女人拿着一条特供中华烟走了进来,看着办公桌上烟灰缸里堆积如山的烟头不由皱了皱眉头,道:“董事长你可要保重身体,这两天来你可是已经抽了整整两条烟。”

    “你现在怎么越来越罗嗦啦!”龙公子一把抢过女人手中的香烟,开封拿出一根点上火猛吸了一口,感受着哪种尼古丁在气管与胸腔内流动的舒畅感觉。

   
  旁边的女秘书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走到龙公子的后面一边为男人按摩一边柔声说道:“凤凰投资既然已经与金茂和中信两家公司联手,我们不如趁现在还没有全部输光之前收手吧?”

    “收手!”龙公子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现在我们手中拿着价值二百多亿的空单,你教我怎么收手?”

    “但是这二百多亿的空单之中,我们龙氏集团却只有不到三十个亿的货!”女人若有所指的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指挥其它人往前冲去送死,而我则趁机逃跑?”龙公子出身官宦世家女人话中的意思他当然明白,可是现在并不是自己想不想跑的问题,而且是多头主力愿不愿意放他一马的问题。(但考虑到这次是自己首先阻击凤凰投资,对方会同意放他一条生路才是怪事)

    马丽沉默了一会后突然说道:“不如去求求你爷爷,他老人家可就只有你这么个宝贝孙子,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龙公子听见身后的女人提起他哪位土匪出身的爷爷,身体顿时一阵僵硬神情也变得十分的不自在起来,挥手打开女人正在帮他按摩的小手厉声警告道:“这件事可千万别去惊动他老人家,不然我可饶不了你,听见了吗?”

    “可是……”马丽张口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男人挥手打断,“不用多说了,你出去吧!”

   
  早上九点三十分,随着期货市场又开始了新的一天交易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数据也开始快速的翻动,原本垂头丧气一根接一根抽着香烟的龙公子突然来了精神,因为他惊喜地发现电脑中显示的郑州绿小豆的数据居然是低开低走而且还是跳水似的急速下滑,而前两天强大的多头主力则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没有做任何抵抗任由价格向下高速下滑。

   
  龙公子此时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异常精彩,惊讶、不解、疑惑、高兴,最后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从座位上一下跳了起来大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哈哈哈,一定是他们内部发生矛盾了,真是天不亡我也!”

   
  而此时,郑州绿小豆的期货合约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只是在几个重要的技术支撑价位上稍做抵抗后就彻底放弃了所有的低抗任由绿小豆的期货价格一路向下狂泻。

   
  看着急速下滑的绿小豆期货价格龙公子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对西北证券的代理总裁李勇发出了最后决战指令;马上将手上所有的资金全部集中投入进去,一定要趁多头主力内部发生分歧的有限时间将绿小豆的价格拉起来,到哪个时候不用我们再动手,自然会有大量反手做空的资金涌出来冲垮多方构筑的所有防线。

    李勇对龙公子这种明显是冒险的做法并不赞同但又不敢直接反对,只好提醒道:“可是如果这是对方的陷阱,我们可就真的连一点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难道我们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龙公子冲着话筒吼道:“你就照我说的办,出了事有我顶着!”

   
  李勇放下手中电话,狠狠地咒骂道:“靠,你*整一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二世祖,期货*作方面的事情你懂个屁,连期货市场顺势而为的基本规律都不懂,到时候如果出了什么事还不是我们下面这些人帮你顶缸!”

  等骂完后他才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想了想才记起他的前任哪个被他卖掉的王总也曾经说过同样的话。此时李勇才真正体会到了他的这位老上司当时心中的无奈,也开始暗暗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听王总的话跟他一起跑到日本去从新开始,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自己当时埋下的苦果最后还是要自己来品尝。

   
  而此时,在金茂大厦的顶楼吴应雄看着大量涌出的抛单不由感慨地对旁边的助手说道:“这么简单的小把戏对方居然都会上当,跟如此弱智的对手过招还真是有点胜之不武有感觉!”

   
  吴应雄的心腹助手田亮微笑着接口说道:“这位龙公子其实根本就不懂期货,却偏偏要充内行来指挥空方的期货交易,就如同当年的蒋介石不懂军事却偏偏要指挥三军做战一样,两者的覆灭都只是早晚的事情。”

   
  吴应雄轻松地笑了笑,道:“你用的这个对比还真是恰当,龙公子与蒋介石在性格上还真是有许多相似之处,不过我到是希望中国的期货市场上能多出现几个像龙公子这样的人,到时候我们就又可以轻松的大挣一笔了!”

   
  吴应雄叫旁边的秘书端来两杯极品红酒,端起其中一杯递给田亮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杯,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轻轻跟对方碰了一下杯,“让我们来提前庆祝胜利吧!”

    “胜利万岁!金钱万岁!”

   
  下午二点十五分,随着郑州绿小豆的价格一步步往跌停板的价位上靠近,途中遇到来自多方的低抗也变得越来越强烈,往往是一个价位要经过多空两方反复多次争夺,最后在空方投入大量资金后多方才撤退至下一个价位布防,但这种情况也最终也在离跌停板价位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而且不管空方投入多少资金怎么样疯狂进攻,多方主力就像是一块大海绵一样不停在将空方投入的每一分钱都吸纳的干干净净。

   
  龙公子看着自己能够调用的资金越来越少,而多方却反而好像突然来了精神似的,原本零散杂乱、毫无规律的低抗也变的有规律起来,连委托成交的多单也全是一百张、五百张、一千张的整数单,心中不由有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自己这次可能又被耍了!”

   
  终于,一小部分先知先觉的空头们率先平仓撤退,但其它哪些后知后觉的人们就没有这部分人这么幸运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再想撒退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失去了平仓的最后机会。

   
  因为此时,原本只是消极防御的多方主力像是吃了过量的伟哥一样突然之间向上发力,一万张、三万张、五万张甚至是十几万张一笔的多单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几口就将上方堆集的所有空单全数吃光,一路狂飙轻松攻破空方的布下的一道道阻击防线,将绿小豆的期货价格从跌停附近一路拉抬至涨停板,而完成这次大变脸的全过程总共耗时不到一分钟。

   
  原本做空的中小散户及机构投资者,看着绿小豆的期货价格在一分钟之内从跌停附近一路疯狂飙升至涨停板,终于体会到了从天堂直接坠入地狱是个什么滋味,他们之中仓位不重的炒家们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还留下了退路没有一次完蛋,而哪些大量透支导致自己仓位极重或者刚脆就是满仓*作的炒家们在对着电脑发过一阵呆后,有些开始四处打电话筹钱希望能咸鱼翻身迈过这道坎,而有些则刚脆开始安排起自己的后事来了,准备明天自己的仓位被打暴之后就直接去寻死,跳楼、跳河、安眠药、躺铁轨甚至是服毒后找个漂亮妞最后享受一下性爱的快乐,在情欲的高峰满足的死去……

   
  原本持币观望的期货广大中小散户及坐在里面大户区的机构投资者们,眼见多空双方主力在经过多日搏杀之后终于分出了胜负局势已经趋于明朗,都开始在绿小豆期货合约的涨停板价位上堆集多单,至于能不能买到就只能看各人的运气了。

   
  而此时,龙氏集团大厦的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内,龙公子呆呆的看着绿小豆的期货价格牢牢固定在涨停板的价位上,而后面大量涌出的无数跟风盘则击破了他希望能够咸鱼翻身的最后一丝幻想。

   
  龙公子软软的靠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电脑屏幕上仿佛是已经在跌停板处凝固的郑州绿小豆期货价格,口中无意识地不停嘀咕着:“就这样结束了,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一刻不停的响着,龙公子只是呆呆地看着电话听着刺耳的铃声不停的响着却并没有伸手去接听。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些电话肯定是哪些证券期货投资公司的老总们打来寻问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怎么办?”龙公子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填补龙氏集团帐面上的四十多亿亏空,还哪里有心思去管他们这些人的死活。

   
  如果在平时他遇上不顺心的事情,肯定会将办公室里的东西全部砸个稀烂来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但是现在的他就连砸东西发泄一翻的兴趣都已经失去了,就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躯体一样呆呆的坐着,空洞的双眼内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自信,整个人也仿佛一下老了十岁。

   
  龙公子突然站了起来就如同喝醉了酒的醉汉一样摇摇晃晃的走到办公室内的酒柜前,从里面随手拿了一评82年的红酒,坐回到座位上对着自己的嘴巴就猛灌起来。

    这时,门外的女秘书马丽见董事长一直不肯接电话也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于是推门走了进来将办公桌上的电话线直接扯断,世界顿时清静了下来。

   
  看着办公室内正在往自己嘴中拼命灌酒的男人,马丽还真怕这位一生在他爸爸的精心呵护下从来没有受过什么挫折的董事长,会因为承受不住这次的打击而意志消沉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出格的傻事来,连忙走上去将男人的脑袋抱进自己的怀里,并在他的耳边身柔声安慰道:“阿龙,你可千万不要就这样被这次的挫折给击垮了,我们现在毕竟还没有到山穷水尽可以轻言放弃的地步,我们不如趁现在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赶快去找你爷爷想办法,他老人家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一定会想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马丽,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一无事处除了吃喝嫖赌外什么都不懂的二世祖?”龙公子软弱地将自己的头靠在女人丰满的乳房上,用如同梦呓般的声音说道:“刚才就在我发呆的时候,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真的很没用,好像除了吃喝嫖赌之外什么都不会。”

   
  “不用这么悲观咱们以后的路还长得很,只要你能痛改前非还是有机会可以和你爷爷一样成就一番事业。”马丽欣慰地看着龙公子,道:“如果真的能让你有所醒悟,我们龙氏集团这次赔掉的的四十多亿也算是物有所值啦!”

 “说得好!”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再次被从外面推开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响了起来,虽然这个声音是那么的软弱无力但里面却透着一股让人臣服的威严。

    “爷爷,你老不在医院呆着,怎么到这里来了!”龙公子惊讶的看着眼前坐在轮椅上满脸皱纹身上瘦得就剩一堆骨头的老人。

    他的这位土匪出身的爷爷,就如同一颗百年老树一样虽然内部已经让虫子蛀空却依然顽强地活了下来,独力支撑起龙氏家族这座摇摇欲坠的大厦。

   
  “我其实几天前就来了,就住在楼下的客房里。”龙老头举手示意后面推着轮椅的保镖将他推到办公桌前,拉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子在边上坐了下来,道:“你一定很惊讶,我既然来了怎么不来见你,而且还在旁边看着你一步步走进敌人的陷阱中,是不是?”

   
  龙老头没等龙公子开口接着又说道:“你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从小到大一生在爷爷的精心呵护下长大,可以说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半点挫折,所以也养成了你现在这种无法无天、目空一切的性格,爷爷这次是故意放手让你自己去闯一闯也好让你受点挫折尽快成熟起来,希望你能明白爷爷的一片苦心。”

    “爷爷,我也明白您的一片良苦用心,可是这次我们龙家也赔了四十多个亿,这个代价是不是太大了?”龙公子说道。

   
  “谁告诉你这四十多个亿是龙氏集团赔的?”龙老头嘴角边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道:“这四十多个亿早已经借给了以西北证券为首的十几家证券期货投资公司,是他们在期货市场上由于*作失误赔掉了这笔钱,跟我们龙氏集团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这些公司在接下来的破产清算中将会优先赔付我们龙氏集团,所以说这次在郑州绿小豆的期货合约交易上我们龙氏集团一分钱也没赔,明白了吗?”

   
  这种找冤大头帮自己顶缸的事情龙公子以前也没少干,当然明白龙老头话中的意思,可紧接着又想到了其中一个关键的问题,“可是我们怎么去塞住这十多家公司老总的嘴巴?”

    龙老头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伸出自己皮包骨头的爪子在龙公子腿上拍了拍,道:“这个你大可以放宽心,死人是永远不会开口说出真相的。”

   
  “难道爷爷你已经把他们……”龙公子震惊地看着龙老头好一会才张口说出了心中的疑虑,“可是他们毕竟都是西北地区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这样把他们不明不白的全部干掉,向上面及他们的家属可不好交代,而且上面现在正寻思着要找我们龙家的麻烦,爷爷你这样做不是送给他们一个把柄嘛?”

   
  “哈哈哈!”龙老头大笑着说道:“有什么好交代的,他们利用职务之便用国家的钱在期货市场上进行期货投机,最后导致公司巨额亏损造成了国有资产的巨大损失,因为害怕遭到法律的严惩所以集体服毒自尽,这不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吗?”

    龙老头冷笑着接着说道:“我们龙家这些年被上面抓住的把柄还少嘛,反正都是要秋后算帐我们龙家也不在乎多让他们抓住一个把柄。”

    龙公子见爷爷把解决这件事情方方面面的问题都已经解决妥当,不由伸出大拇指由衷的赞叹了一句;高,实在是高!

    “你们都出去等着,我们爷俩要叙叙旧。”龙老头突然转头对办公室内的其它人发出了逐客令。

    龙老头的几名心腹保镖及龙公子的情人秘书马丽,知道龙老头肯定是要跟公子谈一些机密的事情,都很识趣地退出了办公室并顺手将门关好。

    龙公子奇怪的瞟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爷爷,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要将这些“自己人”赶出去,难道有什么机密是他们都不能知道的吗?

    “知道我为什么要赶他们出去吗?”龙老头问道。

    “不知道。”龙公子老实的回答道。

   
  “你要记住,这个世界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完全信任,最核心的机密永远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且永远要让你身边的人觉得你高深莫测千万不能让他们把你给摸透了,如果真到了哪一天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你推倒自己取而代之。”龙老头认真地教导着自己的孙子怎么样去驾驭下属。

    “孙儿记住啦!”龙公子受教道。

    “我们爷孙两人可是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喝酒聊天了,去拿一瓶黄金威士忌来我们好好喝两杯。”龙老头笑着对龙公子说道。

   
  虽然龙公子总是觉得自己这爷爷今天有点怪怪的,但对他老人家他历来是言听既从,老老实实的从办公室的酒柜中拿了一瓶自己珍藏的黄金威士忌出来给自己和爷爷倒上了一杯。

   
  龙老头接过孙子递上的酒杯后,让他将自己推到了办公室内的大落地窗前指着窗外的城市感慨万分地说道:“西安,古称长安,又曾称西都、西京、大兴城、京兆城、奉元城等,是中国历史上建都朝代最多、历时最久的城市。从奴隶制臻于鼎盛的西周,到封建社会达到巅峰状态的唐王朝,先后有西周、秦、西汉、新、西晋(愍帝)、前赵、前秦、后秦、西魏、北周、隋、唐等12个王朝在这里建都达1100余年之久。又曾为赤眉、绿林、大齐(黄巢)、大顺(李自成)等农民起义政权的都城。自公元前约11世纪至公元9世纪末,西安曾长期是古代中国的政治、经济与文化中心,并历来为地方行政机关——州、郡、府、路、省和长安、咸宁两县的治所。在多数朝代,西安属于郡、府级建制-京兆府(郡)辖区,元代改京兆为安西路(后改奉元路),明洪武二年(公元1369年)废奉元路设西安府,西安即由此而得名。1928年,在西安首次设市,1948年由省辖市改为国民政府行政院辖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西安市曾经是陕甘宁边区辖市、西北行政区辖市、中央直辖市、计划单列市,从1954年以来,一直为陕西省省会所在地,现属副省级城市,辖新城、碑林、莲湖、灞桥、未央、雁塔、阎良、临潼八区及长安、蓝田、周至、户县、高陵五县。”

    龙公子听着爷爷又说起了这些自己都快听他说过八百遍的西安城市史不由皱了皱眉头,搞不明白爷爷到底想表达什么样的意思。

 “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要让你明白,这座古老的城市曾经见证了多少辉煌一时大家族的没落,曾经埋葬过多少英雄好汉的豪情壮志,而我们龙家现在虽然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但最终也逃不过历史的宿命,而且这一天离我们龙家已经不远了!”龙老头发了一阵感慨突然转头问旁边的龙公子:“知道胡宗南吗?”

    龙公子点点头,虽然他对历史没什么兴趣但自己是在西安这座城市长大,曾经拥兵百万威震一方的西北王胡宗南他还是知道的。

    “你说我们龙家跟当年的西北王胡宗南相比谁在西北的势力更大?”龙老头接着又问道。

   
  “应该是胡宗南,他当年拥兵百万而且西北地区几乎所有的大小官员全部由他亲自任命,是西北实际上的统治者,西北王的称号对他来说是当之无愧。”龙公子回答道。

   
  “是啊,当时的西北王统治这座城市的时间也不过二十几年,我们龙家之所以能够一直统治西北是因为上面对我这个老不死的还有所顾忌所以才不敢马上动我们龙家。”龙老头看着窗外的城市感慨地说道:“这些年来为了维护我们龙家在西北的统治地位,我在西北这块土地上得罪了不少人,中央的哪些头头们也差不多得罪光了,如果我那天真的突然去见了马克斯,真不敢想像我们龙家最后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

    龙公子在心里揣摩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老头子话中的意思,于是是虚心请教道:“爷爷的意思是?”

   
  “你是个聪明人,多用脑子就会明白我话中的意思。”龙老头张嘴说道:“我们龙家在西北这片土地上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现在我还健在这些人自然不敢闹事,但我死后哪些仇家们肯定会马上找上门来寻仇,你说躲避这些人的最好办法是什么?”

    “您老的意思是让我们这些龙家子弟趁您现在还健在离开西北?”龙公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龙公子虽然也知道这可能是放在龙家面前唯一的出路,但做为一个中国人他的体内同样流淌着对故土的热爱,真要让他背井离乡离开西安这块熟悉的土地,他也不禁有些迟疑了!

    “不是离开西北而是离开中国!”龙老头沉声说道:“美国、日本、欧洲想去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再留在中国这片土地上。”

   
  “可是……”龙公子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龙老头挥手打断,“我已经通过在瑞士的一个老朋友帮你们都办妥了去瑞士的签证及护照,你从明天开始就把公司的所有财物情况清理一下,能带走的东西全带走不能带走的不动产全部半价卖掉,一个月之内龙家的所有子弟必须全部离开中国。”

    “明白了!”龙公子知道他这位爷爷一但决定下来的事情就不可能再改变,只得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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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幕降临夜色笼罩大地,灿烂的灯火绽放出迷人的笑脸。冬天的上海夜幕下的街头空气中渗透着丝丝寒意,上海外滩男人挽着女人漫步在黄浦江边欣赏着上海美丽的夜景。

   
  可是,夜色为什么会这么美呢?其实除了夜色和灯光这座城市和白天没有什么不同,但只是你仔细去品味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原来,这时的城市留给我们的正是她最光彩的一面,一切白天所能看见的缺憾都被夜色遮挡得严严实实,而此时在五光十色灯光映称下的上海才是最美丽的。

   
  而此时,沈青、吴应雄及一个带着明显广东口音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龙腾夜总会的豪华包厢里面,包厢内除了三个大男人外并没有小姐相陪,估计他们到这里来是来谈正事而不是来玩乐。

   
  中年男子手中端着一杯XO,但他此时的注意力却并不在手中的酒杯上而是在旁边的正与吴应雄低声交谈的年青男人身上。中年男子将这位中国期货市场上的新贵,最近风光正劲的凤凰投资年仅二十八岁的董事长仔细打量了一番,看着对方身上五万美金一套的意大利名师制作的西装及手腕上价值十多万美金限量发售的钻石金劳力士,中年人不由反感地微微皱了皱眉头。

   
  而此时,沈青在与吴应雄交谈的同时也用眼睛的余光打量这位如同隔壁大叔一样普通的中年人,千多元人民币一套的西装,手上带着一块价值绝不会超过一千元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手表,如果不认识他的人一定不会相信他就是在中国期货市场赫赫有名的南庄尚可洗。

   
  沈青心里十分清楚,这次尚可洗从广州赶到上海来并不是为了所谓的利润分配问题,在三家合作的初期利润的分配问题就已经谈好了,他这次来上海其实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寻求金茂、中信、凤凰投资三家之间的长期合作。(主要是洽谈与金茂投资的长期合作而凤凰投资在他看来可有可无)

   
  “老吴,你如果对我刚才的提议还有什么意见,可以说出来我们再慢慢谈?”尚可洗看着手里酒杯中金黄色的液体微笑着对旁边的吴应雄说道:“只要我们两家能够联手中国期货市场就是我们三家的天下,你不妨认真考虑一下。”

    吴应雄不软不硬地笑着说道:“好像这十多年来,中国的期货市场就一直是我们金茂投资的天下,我们金茂还需要找合作伙伴吗?”

    “你……”尚可洗明显被吴应雄这句不给他留面子的话激怒了,但在中国期货市场上吴应雄的确有嚣张的本钱,他想反驳可却总感觉自己底气不足。

   
  尚可洗毕竟已经过了年少冲动的年龄,无情的岁月也已经磨平了他的梭角让他学会了怎么用理智来克制自己,想到自己此行而来的目的他不由强行压下了心中对吴应雄的不满,从新换上了一张笑脸说道:“如果我们两家联手的话就有足够的实力进军国际期货市场,哪里可是有数不尽的美钞在等着我们去挣取,难道吴老板就愿意一辈子都在中国这个小池塘里做个土皇帝?”

   
  “哪里是有数不尽的美钞,但同时也有数不尽的国际金融大锷正等着我们去为他们的晚餐上再增加点什么!”吴应雄笑眯眯地看着旁边的尚可洗问道:“尚老板认为吴某人说得对不对?”

   
  “想要挣大钱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风险。”尚可洗有修养的确不错在连续碰了两个软钉子后依然不死心的再次诱惑道:“凭吴老板的*盘技巧哪些外国佬哪里会是您的对手,想想哪些绿油油的美钞吴老板难道就不心动吗!”

 “尚兄不用多说了,金茂投资在中国期货市场上独来独往惯了,不习惯跟中信这样的大公司长期合作。”吴应雄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但对尚兄的提议我个人还是有些心动,不如这样我吴某人、尚老板再加上沈兄弟、每人各出三十个亿组建一家新公司,不知道尚老板对吴某这个提议有没有兴趣?”

   
  尚可洗闻言不由又瞟了旁边的沈青一眼,想不明白这个吴应雄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把凤凰投资扯进来,对沈青这个穿着打扮就同暴发户一样的年青人他是没有一点好感,在他的心里面沈青也就是一个上面有点关系而且运气比较好的幸运儿罢了。

   
  “好吧,就这样定了!”尚可洗把这样合作的得失关系在心里盘算了一遍,觉得这种合作方法也未必是一件坏事,起码可以在中信和金茂两家之间架起了一座沟通的桥梁,也可以避免以后两家在期货市场上同时做一个期货品种时产生不必要的冲突。

    三个男人谈完了正事当然要找点刺激,于是吴应雄招来夜总会的妈眯并在她的耳边低语一阵,然后从皮包里拿了几扎钞票塞给妈眯。

    “三位贵客请稍等小姐马上就到。”妈咪拿着手中的钞票眉开眼笑地退出了包厢。

    三人又聊了几句毫无营养纯粹是用来消磨时间的话题,妈眯领着十多名小姐敲门走了进来。

   
  妈咪让十多名小姐们排成一排如同商品一样让三位贵客挑选,这些小姐刚才来之前就已经从妈咪的口中得知眼前的这三位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纷纷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卖弄风骚并向坐在沙发上的三们男人狂抛眉眼希望能被这些贵客看中。

   
  吴应雄和尚可洗都很快选好了几名满意的小姐,最后只剩下沈青一人还坐沙发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不是这些小姐不漂亮而是沈青对这些已经被许多男人上过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任何“性趣”。

   
  妈咪见沈青连看都不看没有得到吴应雄及尚可洗两人青睐正在为最后一个名额奋斗的小姐们,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从门外又拉进来一位穿着朴素做在校大学生打扮的小姑娘。

 沈青仔细打量了一番被妈咪带进来的美少女,小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左右正是小女生最诱人的年龄,身材娇小玲珑个子不高大概还不到1。60米,俏皮的短发称托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别有一番风味,一双大眼睛清纯中又带着一点妩媚,高挺的鼻梁说明了她身上存在着西方人的血统,与其它小姐不同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化学成分在上面有种烟花场所难见的清纯,女孩从骨子散发出来的一股书香气说明了她绝对不是哪种假装清纯吸引顾客的夜总会小姐。
   
  “真是不好意思,连吴老板刚才特别吩咐的事都给忘记了!”妈咪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指着旁边清纯的美少女介绍道:“这位咪咪小姐,今天头一天出来做以前还从来没有接过客•••••••”

    “我今天晚上就要她了!”沈青直接打断了妈咪对美少女勾了勾手指头道:“你过来,今天晚上我买下你所有的钟?”

    看着包厢包的三位贵客来已经选好了小姐,妈咪点头哈腰地带着没被选中满脸失望之色的小姐们退出了包厢。

    坐到沈青身边的美少女显然也有些拘谨,只是呆呆地坐在一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手不停地玩弄着自己衣服的衣角,也没有来招呼沈青喝酒陪客人玩乐。

    沈青看着旁边没有喝酒就已经是满脸通红的小姑娘,随口问道:“还是学生吧?”

    那女子有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沈青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问太多毕竟他今天晚上只是来寻欢的,只要对方能让自己得到快乐管她是不是学生。

    “喝一杯吧!”沈青倒了杯酒递给她“我应该叫你什么?”

    “陈凤!”美少女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这里是什么地方,连忙改口说道:“先生就叫我咪咪好了。”

    “陈凤?”沈青笑了笑接着又比了两下手势道:“不错的名字,会不会划拳?”

    “不会。”陈凤有点尴尬地回答道。

    沈青闻言不由摇了摇头出来做居然连划拳都不会,转头看看吴应雄及尚可洗两人已经与身边的女人在一边玩的不亦乐乎,沈青顿时觉得有点无趣。

   
  陪吴应雄和尚可洗两人的女子明显都是老手了,很快就和老吴几个打的火热,男和女再加上酒精尤其是烈酒,喝了几杯酒包厢内的几名小姐马上就开始放荡起来,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也在逐渐的减少。

    沈青无聊地端起手上的酒喝了一小口,旁边的陈凤见他不高兴有点害怕的看着沈青道:“老板,我陪你唱歌好不好?”

   
  “凤凤,在这里不要叫老板要叫沈少。”这时旁边陪吴应雄的女子突然把头凑过来笑着说道:“沈少爷,凤凤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很多规矩都还不懂您就多多包涵一下,她可是个才女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哟!”

    沈青厌恶的看了一眼这名此时已经脱得上身只剩黑色半透明式蕾丝胸罩的小姐,冷冷地说道:“你还是去陪好你该陪的客人。”

   
  “沈少,我敬你一杯。”陈凤见沈青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吓得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噜”一口喝了下去,但可能是因为喝得太猛而且又是第一次喝这种洋酒紧接着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洋酒可不能这样喝,否则会很快就喝醉的。”沈青见小姑娘涨得小脸通红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谢谢!”陈凤接过沈青递上的果汁喝了一口好不容易也缓快劲来,不好意思地对沈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是我来陪沈少现在反到是麻烦沈少来照顾我了。”

    沈青笑着给自己与陈凤跟了一杯酒,道:“如果真觉得不好意思,我们再来喝一杯。”

    这次陈凤学乖了也学着沈青的样子从杯中微微泯了一口酒,然后冲沈青送去一个甜甜的微笑。

    两人又喝了一会酒,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刺激本来有些拘谨的晓岚也慢慢玩得放开起来,软软地靠在沈青的怀里嘻笑着跟他学习怎么猜拳。

    包厢内的众人正玩的高兴,突然包厢房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一名年龄跟沈青差不多手中拿着一个酒瓶满身酒气的年青人闯了进来。

    本来靠边沈青怀里的陈凤看见来人后,原本被酒精刺激得通红的小脸刷的一下变得十分苍白,有点害怕的往沈青的怀里缩了缩。

    那年轻人走到沈青的面前,满嘴喷着难闻的恶臭含糊不清地对缩在沈青怀里的陈凤说道“小凤,我没钱用了,你先借我点。”

   
  这时,包厢外吴应雄四名失职的保镖冲了进来,把男子打倒在地后围着倒在地上的男子抬脚就是一顿猛踢,包厢内顿时响起了硬头皮鞋撞击肉体及倒在地上男子“嗷嗷”的痛叫的声音。

   
  “别打了,他是我哥哥!”陈凤一下扑了过去并且爬在男子的身上将男子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下,四周的保镖见状也都停下了脚退到一边等待着老板对这位男子的发落。

    “求求你们放过我哥哥吧?”陈凤可怜巴巴地向沈青哀求道:“沈少,你就帮我哥求个情,我愿意今天晚上全心全意的伺候你。”

    沈青看着旁边的吴应雄说道:“这小子也没犯什么大事,就算了吧?”

    “既然沈少都开了口,我吴某人当然不会再为难他。”吴应雄对包厢内的四名保挥挥手,道:“你们把这个不长眼的家伙送去附近的医院去。”

    被陈凤的这位流氓哥哥一搅和,吴应雄及尚可洗都失去了继续在包厢内玩乐的心情,根沈青打了个招呼搂着两个小姐到夜总会楼上的贵宾房快乐去了。

    陈凤见空旷的豪华包厢内现在就只剩下了自己与沈青两个人,走到男人身边红着脸低声说道:“沈少,不如我们也上去吧?”

    “你还是处女吗?”沈青答非所问地说道。

    陈凤没想到眼前看起来挺斯文的客人会问出这种问题,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才红着脸点了点头。

    “女人是不应该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失去自己最宝贵的贞*,我们去万豪大酒店吧!”沈青说完搂着女孩娇小玲珑的身躯离开了龙腾夜总会。

   
  万豪大酒店总统套房内,陈凤坐在床上紧张的看着旁边正在脱衣服的男人,虽然她在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事到临头她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发虚,难道自己的初女贞*真的就要这样断送在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手中!

    沈青脱去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肌,见陈凤这个小女生只故自己坐在床头发呆,于是说道:“帮我去放水,我先洗个澡!”

“恩!”晓岚低低的应了一声跑进浴室,不一会俗室内就传来了阵阵水声。

    “沈少,水放好了!”当陈凤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沈青已经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陈凤看着已经全身赤祼的男人脸上不由一阵发烧。

    “从来没见过男人的祼体吗?”沈青笑着调侃道:“难道在生理课上都没见过?”

   
  陈凤先是点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无意之间看见了男人双腿之间的男性象征,一张漂亮的小脸蛋顿时涨得通红,可是青春期少女对异性的渴望又让她忍不住再次偷瞟了一眼男人身上哪个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性特征。

   
  看着眼前含羞带俏小脸菲红的陈凤,想到这个女人等下就会在自己的身下承欢,沈青下面的小兄弟也不由翘了起来,让第一次看见男人性器官的陈凤惊奇不已顿时也忘记了害羞睁大眼睛盯着沈青已经扯起大旗的小兄弟猛看。

   
  虽然沈青在心底不喜欢和风尘女子上床,但是面前的陈凤现在还不能算是风尘女子,她在夜总会还是第一天上班而且还从来没有接过客,更加让他意动的是她还是个没被男人染指过的处女,想到这一点沈青不由感到一阵兴奋,对于男人来说处女总是有特别的吸引力,对沈青这种有处女情节的男人来说吸引力更是巨大。

   
  沈青想到自己马上将成为眼前美少女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不由得意地嘿嘿淫笑了几声,而陈凤此时也感觉到了男人在她身上来回扫射肆无忌惮的目光,想到自己今天跟着男人到这里来的目的,小脸更是红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

   
  看着陈凤这个小姑娘小脸菲红娇羞的娇俏模样沈青不由一阵意动,走上去从后面搂住女人的小蛮腰并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难道你就不想跟我说说你的故事,说不定我会良心发现帮你一把?”

   
  陈凤虽然虽然是第一天上班不懂做小姐这行的规矩,但是她是个聪明人一听男人的口气就知道沈青有帮她的念头,沈青到底是什么身份她不是很了解,但是看他身上穿着的这套行头就知道他肯定是非常有钱。

   
  陈凤软软的靠在男人怀里低声讲起她的故事,沈青在听完女人的讲述后顿时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仔细一想才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女人的遭遇跟当时欧阳宝儿被迫出卖自己的贞*情况差不多。

   
  陈凤是上海交大一名上大二的学生,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开出租汽车的老爸与一辆宝马车在一个路口处相撞,非但自己受了重伤更惨的是该起事故上海市交警队判定晓岚老爸承担主要责任,本来就不甚富裕的家庭顿时陪了个精光,更糟的是父亲受重伤后就一直躺在医院昏迷不醒而母亲一气之下也住进了医院,就这样父母两人住院所需的沉重负担就落在了她与哥哥两兄妹的肩上。

   
  无奈之下,陈凤申请了休学出来打工希望能挣取父母急需的救命钱,但是她这种没有任何工作经验连大学毕业证都还没有拿到的社会新人怎么可能找到很好的工作,而且现在上海的就业形式严重供大于求,结果她只好找了一份白天在时装店里卖衣服和一份晚上在酒吧当服务员的两份零时工,辛苦就不说了最糟糕的是每月的薪水还不够父母在医院几天的医药费。

   
  而正在这个时候,她的哥哥陈海的女朋友见他们家倒霉了就毫不犹豫的将他给甩了,在接连受到打击之后的哥哥终于整个人都跨了,每天与酒为伴没钱买酒了就从她这个妹妹身上拿。

   
  陈凤最后被迫选择了当小姐也是被逼无奈,父母在医院里急着要用钱而哥哥颓废成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借钱的亲戚早就在之前父亲出车祸的时候就已经全借过了,最后在走投无路之下她还是走上了当坐台小姐出卖自己身体这条不归路。但也许是上天都被她卖身救父母的孝心所感动,所以安排沈青在她第一天上班就及时出现在了她的生命中来拯救她即将堕落的灵魂。

   
  沈青沉默了,这并不是电视上俗到烂套的台湾三流言情剧中的情节,而是真实的发生在面前这个刚满二十的女孩子身上,一个原本应该快乐生活身后总跟着几名男性跟屁虫追求者的花季美少女,肩上却早早的抗起了家庭的重担开始品尝生活的心酸。如果今天陈凤不是幸运的碰上了他,也许十数年之后她就会沉沦为一名满身妇科疾病依靠毒品来麻醉自己逃避现实,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只要给钱就让对方干上整晚的低级妓女。

   
  但沈青也明白,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这样的事情,有钱人得病可以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而没钱人得病就只能看各人的造化。如果有个像陈凤这样有孝心的女儿就能活下来,如果没有就只能独自在家中看着天花板等死了。

   
  这种人间惨剧实在是太多了,沈青也不是一个如同欧阳宝儿哪样爱心泛滥成灾的人,所以平时也不想去管这些本就不应该他管的事情。但今天既然遇上了,沈青还是决定有条件的帮帮眼前这个花季美少女。

   
  沈青从自己放在一旁的衣服里拿出支票薄签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放在桌子上,指着支票对陈凤说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拿了这十万块马上走人。第二、做我的秘密情人(也就是二奶),我负担你父母全部的医药费并且帮你哥哥找到一份好工作,每年再给你二百万做家用。”

   
  “沈少说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玩?”陈凤听完沈青开出的条件眼睛不由一亮,生活的艰辛让她过早的接触到社会阴暗的一面也明白了钱的重要性,面对眼前这个不但可以让父母得到救治而且还能哥哥从新振作起来的机会,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做这个男人的情妇总好过在夜总会做小姐吧!)

   
  见陈凤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沈青笑着走过来一把抱起女人娇小玲珑的身体走向了浴室,并在满脸羞红的美少女耳边轻轻地说道:“既然已经决定做我的女人,就应该放开心怀好好享受性爱带给我们的无限快乐,我一定会很温柔地让你有一个值得回味的幸福初夜!”

 在总统套房宽大的冲浪浴缸中,赤祼的沈青怀里抱着同样赤祼的陈凤两人正在进行灵与欲的交流(接吻)。沈青熟练地顶开陈凤紧闭的牙关将女人粉红的香舌吸了出来,含在自己嘴里细细地品尝着上面哪种处女所特有的甘甜。

   
  “捂!”第一次与男人接吻的陈凤,看来还没有学会怎么样在接吻时用鼻子换气,因为脑部缺痒漂亮的小脸蛋已经憋得通红,急忙用双手奋力推开了沈青,在摆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侵占后大口喘着粗气,哪种气喘吁吁得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沈青看着女人可爱的样子忍不住调笑道:“以前难道没跟男同学接过吻吗?”

    “讨厌!”陈凤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娇嗔地说道:“人家才不是哪种随便的女孩子呢!”

   
  “那你现在的样子就不去‘随便’啦?”沈青笑着伸手在女人胸前双峰顶尖的小蓓蕾上轻轻捏了一下,顿时惹得怀中的女孩全身一阵颤抖,一阵从未体验过如同过电般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小嘴微张“啊”的轻声呻吟了一声。

   
  “小凤的娇呤声可真是够诱人,惹得哥哥现在就想要你啦!”沈青说着低头在女人圆润雪白的肩头重重吸了一口,在女人的肩头粉嫩的肌肤上种下了一颗红艳的草霉,双手也没闲着覆上女人胸前的敏感大力揉搓起来,更是让从来没有体验过男女之爱的陈凤忍不住大声音呻吟起来,身体也如同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的一双色手在她的身上肆略,探寻着她身体上从未被男人发掘过的神秘。

    感觉到男人的大手终于触及到了女人最神圣也是最敏感的地方,陈凤的身体不由一阵僵硬,紧接着就淹没在了一波波接连不断袭来的快感之中。

   
  “啊!”蜷缩在男人怀中的女人突然全身一阵颤抖如垂死的天鹅一般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然后软软地倒进了沈青的怀里,红艳的小嘴不停的喘着粗气,裸露的肌肤也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玫瑰红让身后的沈青感觉到一种妖艳的诱惑,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欲望让女人仰躺在冲浪浴缸里将自己雄壮的身体覆了上去,并很准确的击中目标进入了女人身体窄紧的甬道内,顿时一抹血红在流淌的水中慢慢消散开来,也预示着陈凤已经从女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激情过后,正在抽着事后烟的沈青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已经沉沉睡去的陈凤,脑海中不由又浮现出刚才女人破身时痛楚的呻吟声音及她到达人生第一个性高潮时娇媚的表情。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沈青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再看看墙上的电子钟不由吓了一跳,原来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快晚上12点了也难怪爱玲会打电话来催他回家。

   
  随便随口编了一套自己正陪客人在游艇上欣赏外滩的夜景马上就回来的谎言后,沈青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冲进浴室洗过洗水澡,在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后离开了房间匆匆赶回了自己的小窝。

   
  当沈青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零晨一点钟了,他本还以为爱玲应该已经睡熟于是如同做盗一样偷偷摸摸爬上了床希望不会将女人吵醒,可谁知道躺在床上的女人压根就没睡着,一下就缠了过来抱着沈青的头就是一顿猛亲,口中还含乎地嘀咕着,“老公,我想要!”

    “倒,我可是刚刚才开垦过一块处女地,现在哪里还有精力再来满足爱玲的需求!”看着开始脱自己衣服的女人沈青心里不由一阵叫苦。

   
  不过还好沈青在得到血凤的力量后,哪方面的功能已经比以前加强了不少,当沈青看着女人高高翘起雪臀上两个鲜红的刺青大字时下面的小兄弟终于从振雄风再次扯起了大旗。

   
  抚摸着女人硕大雪臀上右边的沈字和左边的青字,兴奋得沈青忍不住俯下身体在女人雪白的两瓣丰臀上分别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将自己下面已经硬如铁棒的小兄弟送进了女人的身体开始了对女人密集的高空轰炸,接下来沈青在与爱玲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激战后终于填饱了爱玲并不大的味口,做完苦力后他看着身边嘴角挂着满足笑容进入梦乡的爱玲不由感叹道,“哎,女人多了还真是够麻烦的!”

    “如果可以让她们都住一起,晚上大被同眠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景?”想到这里沈青不由一阵意动,嘴角边也不由挂上了一丝淫猥的笑容——

   
  清晨,窗外的鸟叫声将沈青从睡梦中唤醒,轻轻拿开爱玲搭在自己身上的玉臂沈青轻手轻脚的下床披上一件睡袍,推开门走出房间站在卧室外的大露台上呼吸着清晨不带一点汽油味的新鲜空气,脑中盘算着今天的时间应该如何安排。

   
  陈凤哪里需要给她安排个住处,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睡觉前想到的哪个诱人的念头,沈青最后决定把陈凤先送道王缇哪里住一段时间,让王缇、王可心、陈凤这三个小女人住在一块增进点感情也免得以后自己两头跑了。再有就是自己马上就要赶往赵瑶的老家广西怀阳市响石乡去帮她摆平她父母那档子事情,所以公司方面还需要给李伟哪边交待几句。

    “亲爱的,在想什么呢?”随着一声悦耳的女声响起一具女性丰满的胴体从后面抱住了沈青,并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老公,我还想要!”

    “什么?”沈青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在他的记忆中爱玲在性这方面味口可是一直不大,昨天晚上才把她喂饱,这才快了几个小时怎么又想要啦!

    “爱玲,你没事吧?”沈青转过身来摸了摸爱人的额头,不过女人额头上一点也不烫反而有点冰凉。

   
  “我没事,我就是想把你的精力全耗光,免得你又去外面沾花惹草把精力全用在哪些狐狸精的身上!”爱玲紧紧地抱住沈青好像生怕自己这一松手男人就会飞走似的。

 “我昨天晚上没••••••”沈青刚开口就被身后的女人打断了,“青,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我都会原谅你的,可是你千万不要编些谎话来骗我,答应永远都不欺骗我,好吗?”

    爱玲见没做声接着又轻声说道:“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确的,昨天你一上床我就从你身上闻到了女人的气味。”

    “男人在外面应酬,总免不了要逢场做戏嘛!”沈青解释道。

    虽然沈青口中这样狡辩,但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十分可笑,如果自己不想难道女人还能强迫自己这个大男人跟她做爱吗?

    沈青转过身来将爱玲抱在怀里真诚地说道:“不管我在外面有没有其它女人,我这一辈子永远只会娶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爱玲。”

    “你可千万不能负了我!”爱玲将抱着男人虎背的双手紧了紧,仿佛想把自己揉进男人的身体之内一般。

    沈青低头轻轻在女人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再次承诺道:“小宝贝,你就放心好了,我沈青甘愿负全天下人也不会有负于你!”

    “恩!”得到男人的承诺爱玲终于放开了自己的双手,脸上带着幸福地微笑,道:“我去给你做早餐。”

    “这些粗活以后就交给佣人做就行了,如果让油烟熏坏了你娇嫩的肌肤我可是会心疼的!”沈青拉着爱玲的小手笑着说道。

    “这可不一样,人家做的可是爱心牌的早餐!”爱玲惦起脚赏了男人一个香吻,笑着跑进了卧室。

    目送爱玲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内,沈青的嘴角不由挂起了幸福的微笑,能有这样一位女人陪自己走过一生真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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