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道:“就算再高再冷,終有一天我也要爬上去,把她踩……”張大官人覺著這詞兒不太合適,停頓了一下又道:“壓在身下!”
陳雪的反應出奇的淡漠,她既沒有表現出害羞也沒有表現出生氣,起身道:“你的思維已經完全錯亂了,活著並非是為了征服。”她說完就向木屋別墅走去。
張揚道:“那活著是為了什麼?”
陳雪道:“是為了愛!”
張大官人咀嚼著陳雪的這句話,可很久也沒咀嚼出真正的滋味,愛也是一種征服,你征服不了女人心,女人又怎會愛你?張大官人大聲道:“這並不矛盾啊!”
遠處傳來犬吠之聲,小喇嘛多吉坐在雪獒上沿著湖畔向這邊而來,在雪獒的身後還跟著一隻黑狗。
張揚樂呵呵站起身來,多吉看到他也笑著朝他招了招手,他從雪獒上下來,指了指遠方,雪獒向遠方的草地跑去,黑狗跟著撒歡兒一起跑了過去。
望著在草地上鬧成一團的雪獒和黑狗,張大官人很是納悶:“它倆怎麼回事?熱戀呢?”
多吉嘻嘻笑了起來,張揚的這個詞兒用得比較有趣。
張大官人搖了搖頭道:“這也太不般配了,你這雪獒的品味也忒差了!要找還不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就算自甘墮落,也得找條白狗吧?”
多吉道:“都是母的!”
張揚道:“同性戀啊!這啥世道啊,動物也玩這一套。”
多吉小臉紅撲撲的,這張大官人說話也太不注意了。
張揚這才意識到面前的多吉還只是一個孩子,自己剛才的那番話的確有些少兒不宜了,張揚笑道:“你師父呢?”
多吉道:“師父在醫院呢!”
張揚點了點頭,帶著多吉一起走入木屋別墅。
安語晨剛剛睡醒,慵懶的表情為她平添了一種美態,她和陳雪坐在沙發上聊天,兩人看來聊得很投緣,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看到多吉,安語晨向他招了招手道:“多吉,我給你介紹姐姐認識!”
多吉樂呵呵走了過去,他給安語晨帶來了一些藥物,這段時間恩禪法師每隔幾天都會為安語晨診治,針對她的特殊體質專門調製了扶植根元的藥物,可以說安語晨這段時間病情穩定和恩禪法師的照顧密不可分。
安語晨的冥恒瑜伽術經過恩禪法師的指點,如今也是越發精純,張揚為她診脈之後發現,她的體質比起當初離開自己的時候更為強健,這對張揚來說不啻一個巨大的驚喜,要知道打通經脈乃是一件極其艱苦兇險的事情,如果沒有堅實的體質做基礎,一定兇險重重。
夜深人靜,張揚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入眠,事情越是臨近,張揚越是感到不安,陳雪有一點沒說錯,他是當局者迷,以他和安語晨的親密關係,本不適合為安語晨療傷,關心則亂,可是除了他以外,實在想像不出還有誰擁有這樣的能力,張大官人已經別無選擇。
有件事張揚始終都沒有對安語晨說過,想要治癒她的天生絕脈,絕不能等到胎兒自然降生的那一刻,從安語晨不經意流露出的對胎兒的關愛,張揚實在沒有足夠的把握可以說服她。
門外傳來腳步聲,張揚聽到了房門輕響,看到安語晨身穿白色純棉睡袍慢慢走了過來,美眸在黑暗中看著他,宛如溫柔的星光輕柔的落在他的臉上。
卷九 第819章 突破
夜深人靜,張揚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入眠,事情越是臨近,張揚越是感到不安,陳雪有一點沒說錯,他是當局者迷,以他和安語晨的親密關係,本不適合為安語晨療傷,關心則亂,可是除了他以外,實在想像不出還有誰擁有這樣的能力,張大官人已經別無選擇。
有件事張揚始終都沒有對安語晨說過,想要治癒她的天生絕脈,絕不能等到胎兒自然降生的那一刻,從安語晨不經意流露出的對胎兒的關愛,張揚實在沒有足夠的把握可以說服她。
門外傳來腳步聲,張揚聽到了房門輕響,看到安語晨身穿白色純棉睡袍慢慢走了過來,美眸在黑暗中看著他,宛如溫柔的星光輕柔的落在他的臉上。
安語晨也看到了張揚在黑暗中閃爍的眸子,她溫婉的笑了起來,坐在張揚的床邊,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張揚的臉,張揚握住她的手:“這麼晚了為什麼還不去睡?”
“你也沒睡啊!”
張揚掀開被子,讓安語晨躺在自己的身邊,將她擁入自己的懷抱中。
安語晨道:“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張揚在她櫻唇上輕吻了一記,笑道:“不知道,就是睡不著,可能是因為即將為人父,我太激動了。”他的手探入安語晨的睡袍,撫摸在她溫暖滾圓的肚皮上。心中想著,這小子該不會踢我吧,果不其然,掌心又挨了一腳。
安語晨輕聲笑道:“他好像不喜歡你碰我!”
張揚道:“這還了得,居然敢跟我搶女人,我非修理他不可。”
安語晨道:“你怎麼知道一定是兒子?”
張揚微笑道:“我是誰啊?我下的種我能不知道?”張大官人的手越過安語晨圓滾滾的肚子落在她的雙峰之上,最近這尺寸絕對是暴漲,張揚道:“真大啊!”
“呸!瞧你的樣子,就是一流氓!也不怕孩子聽到。”
張揚道:“他聽得懂嗎?”
安語晨道:“人乃萬物之靈,當然聽得懂。”
張揚呵呵笑了一聲:“你說小東西長得像我還是像你?”
“像我好一點!”
張揚道:“丫頭,咱能別這麼霸道嗎?好歹這孩子也是咱倆共同努力,精誠合作的結果,不能把功勞一個人都給占了。”
安語晨道:“喲呵,搞得自己跟大功臣似的,你占了我這麼大便宜你不說。”
張揚道:“我占你啥便宜了?”
安語晨含羞道:“你明知故問。”
張揚道:“那不叫佔便宜,那叫乾柴烈火一點就著,你情我願的事情,話說回來你要是不同意,我那不是犯法嗎?”
安語晨道:“你就是犯法,我是覺著咱倆這麼熟了,你又是我師父,雖然暴露了你的色狼面目,又對我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可我心地善良還是不忍心將你送入監獄,所以我忍了!”
張大官人樂得張大了嘴巴:“這麼說咱倆這事兒都是我強迫?”
安語晨道:“就是你強迫!”
張揚向前貼近了安語晨的嬌軀,安語晨卻害怕他壓到了孩子,轉過身去,背身靠在他的懷中,感覺到這廝的一雙大手又落在自己的臀上:“屁股好像大了不少!”
安語晨忍不住笑:“噁心,你就沒有正經的時候。”
張太官人貼緊了她,安語晨感覺到這廝的身體變化,小聲道:“別鬧!”
張揚道:“我發現你越來越性感了。”
安語晨啐道:“大肚婆有什麼性感的?”
“形容不出來,但是抱著你就衝動。”
安語晨感到這廝摩擦著她最為敏感的地方。安語晨反手抓住他:“不要……”
張大官人輕輕舔弄著她的耳垂,手指輕輕撩撥著她。
安語晨忽然明白了這廝的用心,狠狠掐了他一下:“你這個壞蛋,就是想折磨我。”
張大官人哈哈笑了起來,在安語晨的玉臀上輕輕拍了拍:“誰讓你說我強迫來著?你嘴上不想,可……”他伸出濕珊纏的手指放在安語晨的鼻翼之前。
安語晨羞不可奈,轉身狠狠在他胸前捶了幾拳,然後將滾燙的俏臉緊貼在他的胸膛上:“壞蛋,你捉弄我,你故意捉弄我!”
張揚微笑捧住她的俏臉:“丫頭,難道沒聽說過閨房之樂其樂無窮?”
安語晨道:“不就是那檔子事兒,有什麼好樂的?”
張大官人呵呵笑道:“樂在其中!”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安語晨泥濘不堪的所在。
安語晨下意識的夾緊美腿,緊緊抱住他,柔聲道:“如果這次我們母子能夠渡過劫難,以後你想怎麼樂就怎麼樂!”
張揚感動的點了點頭,兩人就這樣靜靜擁抱在一起,低聲絮語著,不知不覺安語晨躺在他的懷中睡去。張揚輕吻她的額頭,為她蓋好了被子,穿好衣服走出門去。
午夜時分,月朗星稀,明月高懸在黑天鵝絨般的天幕之上,清涼如水的月光盡情傾灑在山川湖泊之上,美麗的桑珠湖在夜風中泛起了一層層的波紋,宛如銀色的魚鱗,張揚站在湖畔平心靜氣,開始修煉大乘訣,自從得到大乘訣之後,他就沒有放鬆過對大乘訣的研習,這部武林至上的心經高深奧妙,以張大官人的武功境界,對之的理解也是頗為緩慢。
大乘訣的第一要訣,乃是吸納天地自然之氣,咋聽上去並沒有什乒稀奇,可是任何武功的呼吸都是通過口鼻,而大乘訣卻是通過毛孔,這和張揚之前的武功理念全然相左,雖然他也掌握了長時間不用口鼻呼吸的方法,如龜息術,又如冥恒瑜伽術,不過這兩者都是通過減緩身體新陳代謝的速度而達到的,大乘訣在行功之時體內新陳代謝的速度非但沒有減慢,反而氣息運行的速度比起平時成倍加速。
以張大官人之能,到現在都沒有成功掌握這種呼吸方法。
張揚盤膝坐在草地之上,幾經嘗試都沒有成功,正在煩躁之時,忽然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張揚轉身望去,卻見陳雪出現在他的身後,淡然笑道:“這麼晚了,你也沒睡?”
陳雪道:“可能是剛來到這裡,睡不著,從視窗看到你在湖邊練功,所以走過來看看。”
張揚並不瞞她:“我在修煉大乘訣,只可惜在開頭就遇到阻礙,我過去修煉的吐納方法和大乘訣完全不同,想要修煉大乘訣,必須學會這種特殊的呼吸方法。”
陳雪道:“用毛孔呼吸嗎?”她看過大乘訣自然知道其中的一些關鍵奧妙。
張揚點了點頭道:“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練成大乘訣的人如此至少,開始的入門功夫就從伐毛洗髓開始,這世上能做到的果然沒有幾個。”
陳雪道:“放棄習慣的呼吸方法的確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