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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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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失身經過
  大膽向靜宜表白,我對她兩姐妹有好感之外,還坦言不是二選一,而是要得到她們兩個,她聽了之後,目瞪口呆的望著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說的一切。
  我問靜宜說:「怎麼傻愣愣的望著我?」
  靜宜挺胸吸了口氣,豎起大姆指的說:「你行!敢當面說要得到我兩姐妹,雖然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但我欣賞你的坦白,總好過那些敢想卻不敢說的臭男人,我現在收回所有責怪你沒有勇氣的話,這下行了吧?」
  我好奇問說:「嗯,你怎會說那些臭男人敢想卻不敢說?他們不說你又如何知道他們想呢?」
  靜宜冷笑的說:「我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不管容貌身材,絕對稱得上是美女,這點我很有自信,況且追求我們的人可不少,我曾當面問過他們,是否會同時喜歡上我們兩個,他們嘴巴說不會,但被我拒絕後,便立即追求我姐姐,而那些追求我姐姐的失敗者,就轉過頭來追求我,還有幾個更可恥,常把感情專一掛在嘴邊,卻同時追求我們兩個,相反敢承認喜歡我們兩個的,你還是頭一個。不妨告訴你,我和姐姐很好奇想知道,膽敢承認的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估計至少要有勇氣吧!」
  現在終於明白,靜宜為何重視我是否看上她姐姐,原來她姐妹倆除了好奇之外,還想知道有勇氣之人的猜測是對還是錯。
  我拿起啤酒說:「好!既然討回了公道,那就幹一口吧!接著講講你求職的下文,我還是那句請求,絕對不是你自作聰明,這該行了吧?」
  靜宜笑了一笑說:「好!來!干!」
  我喜歡靜宜的笑容,燦爛無邪之笑,散發出青春的朝氣,感覺一切都是美好的。
  靜宜放下啤酒後,臉色一沉,接著歎了一口氣說:「唉!你想聽我就說,反正多日以來都憋在心裡頭,無奈找不到傾訴對象。事情是這樣的,當日姐姐求職成功後,告訴我接見她的主管是我們以前學院的學長,其實他是高我幾屆的初戀男友,可是相戀不到兩個月,他便跟隨家人移民,導致我的初戀無疾而終,當得知他的消息,我深感意外,內心卻十分矛盾,不知該不該見他,或該用什麼借口找他,萬一他不曾把相戀之事放在心上,我不就羞得無地自容?」
  我聳聳肩的說:「哦!原來對方是你的初戀情人,以你好勝的個性豈會不見他,接著自然是人見了,也成功取得經理一職。那過程是如何進展的呢?」
  靜宜點點頭說:「嗯,我見他主要的原因,是不想錯過從一而終的初戀情緣,結果我以求職為由,但求職成功並非失身換取,而是他對感情的內疚,不停向老闆推薦才得到。既然是老朋友碰面,吃個飯總是難免的,加上我和他的關係,又為我爭取經理一職,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相約共進晚餐。」
  聽著靜宜講述往事,不知怎麼的竟緊張起來,也許快講到失身那一段,實話說,不曾有女人對我講述失身的經過,所以我從不相信只是聽也會感到緊張和刺激,但事實非但如此,還會湧現一種念頭——肯講表示可以上的念頭。
  我緊張追問說:「接著呢?」
  靜宜喝了一口啤酒,接著繼續說:「很好笑,原以為晚飯會傾談我們感情一事,豈料,他說幸好與我分手,要不然他的性無能將成為我的遺憾,我萬萬沒料到他會講性愛的事,當時是很狼狽,不過,心裡頭佩服他有勇氣敢向我表白,可是我又不懂性愛的事,不知如何去安慰他,結果我的安慰非但令他傷感,還令他落淚,接著跑進洗手間,當他回來的時後,紅腫的雙眼告訴我——他哭了……」
  我有所保留的說:「哭了?不會吧?接著呢?」
  靜宜肯定的說:「哭過的眼睛不難分辨,我不敢再安慰他,急忙找個借口回家,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可是回到家的樓下又擔心起他的狀況,畢竟提起他的傷心事,卻又獨自離去,始終過意不去,於是撥個電話給他,原來他到蘭桂坊借酒澆愁,聽他的語氣應該喝了不少,那裡屬於龍蛇混雜之地,喝醉的人隨時會遭人洗劫或毒打什麼的,心中忐忑不安之下,決定過去找他,免得鬧出事就不好……」
  凝望靜宜的表情,不是看她是否在撒謊,而是無意間察覺她傷感的神情中,帶有憤怒的目光,通常一個人不到傷心處,很難出現這種神態,何況她又是敢愛敢恨之人,欲想兩情交集於一身,更是難上加難,我知道此刻她很傷心,極想給她一點關懷,可是我並非她的男人無法送上擁抱。
  我安慰的說:「如果傷心就不要說了,倘若想哭就哭吧!肩膀倒是可以借你一用……」
  靜宜吸了口氣說:「不必!這點傷感我還承受得起。到蘭桂坊找著他,卻不知他如何結識幾位外國人,而且鬥酒鬥得相當激烈,我懂得一口狂的喝法,也是那時候學來的,我走到他身邊,他很高興見到我,那些外國人立即把目標轉移到我身上,似乎要我醉倒方才甘心,在緊張的氣氛下,我們倆互相扶持對方,力拼幾名外國人,那時候忘了傷感一事,眼前只有刺激的對抗,一瓶接一瓶的喝……」
  我問說:「最後呢?」
  靜宜說:「最後我和他在街上大吐幾回,沾在身上的嘔吐之物也分不清屬於誰,總之很醉就是,他想駕車回去,我立即阻止勸他搭乘計程車,可是他堅持要把車開回去,計程車司機見到我們的醉樣,一一拒載,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只好當上一回醉司機,起碼我比他清醒,萬一遇上交通警察肯定完蛋,幸好沒有遇上。」
  原來靜宜懂得一口狂的喝法,是在蘭桂坊學來的,難怪之前會說干一口狂的。
  我估計的說:「你在他家裡失身的?」
  靜宜點點頭歎氣的說:「是呀!送佛送到西,自然送他上樓,他回到家立即衝進洗手間,當然是繼續嘔吐,跟著拿了浴巾和浴袍出來,叫我沖洗身體和把衣服放進洗衣機裡清洗,當時我心想穿著髒衣服回家,肯定被姐姐罵死,反正這裡有烘乾機,不需花很長時間,於是接受他的建議走進浴室。」
  我緊張追問說:「接著呢?」
  靜宜說:「沖涼的時候,我想在他家裡多坐一會兒也是好的,畢竟還沒談過我們倆以前相戀一事,順便試探他有沒有女朋友,豈料,沖涼衝到一半的時候,他竟然走進來拿走我脫下的衣物去洗,當時被他嚇了一跳,原本想罵他沒有禮貌,可是他很快走了出去,想罵也罵不成,真是的!」
  我不解一問說:「你怎會沒把門鎖上?似乎不合情理……」
  靜宜忙解釋說:「這個問題當時也是想過,印象中不可能沒鎖上的,我曾懷疑他進來偷窺,但磨砂玻璃是看不見的,這點他應該很清楚,加上他性無能又怎會對我起色心,也許真是想盡快把衣服洗乾淨,可是沒想到他連我的胸罩和內褲也拿走,那一刻心慌死了,因為我的貼身物從不曾給男人觸摸過,而今連內褲也落在他手上,越想就越尷尬,越尷尬心就越慌,害我待在浴室裡十幾分鐘……」
  說到這裡,靜宜拿起啤酒喝上幾口,當正要擺回茶几上時又拿回把它幹完,並且埋怨的說:「嘩!有沒有搞錯!餐廳的酒怎麼還沒送來,要是在飯店我接到這類投訴,餐廳部的人肯定被我痛罵一頓,太不像話了……」
  我認同靜宜的說法,並點頭回答說:「嗯,我見識過你罵人的惡相,雖說不是很體面,但卻是盡責的一種,我極為欣賞,眼下急也沒有用,還是邊等邊說,邊說邊等吧……」
  靜宜瞧了我一眼,繼續的說:「謝謝!當時在浴室裡掙扎了一會兒,發現心慌的感覺並非很難受,而且一些刺激,回頭再想一想,以前我是他的女友,現在對他仍有感覺,倘若對我起色心,表示我在他心中仍有地位,或許能治好他的性無能,假設不是起色心,問題根本就不存在,沒必要胡思亂想,拿定主意後,我欣然走出浴室,當看見他斟著紅酒,又開始感到矛盾,到底我希望他動色心,還是不動色心呢?」
  我取笑的說:「我肯定他動色心,哈哈!」
  靜宜拍打了我一下說:「真是的!不動色心豈會有下文?如果你繼續取笑,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笑個夠,唉!其實不用說下去,你都知道我最後失身給他,強調一點,我並不是以身體換取職位,所以不要再以有色的眼鏡來看我。」
  我急忙說道:「哦?聽起來像電影小說橋段,難令人信服,畢竟這是你的第一次,怎麼可能就這樣給了他,但你的態度又無可質疑,當時妹不曾有過懷疑?比如他說性無能,另一頭卻想佔有你,事前事後,不合邏輯,應該不難察覺吧?」
  靜宜歎氣的說:「有!當然有懷疑,尤其是喝紅酒的時候,他突然摟抱我的那一刻,我已提高警覺,可是他手段十分高明,不允許我說不,當時像著了迷似,腦海不停想要反抗,但根本就沒有機會,真是懊悔去了他的家。」
  我不解的問說:「手段?他用迷藥還是催眠術?難不成是降頭術?」
  靜宜說:「不!不是迷藥,他一步一步解開我的浴袍,嘴裡不停說著無法成事,萬勿責怪和嘲笑,瞧他一副可憐相,實在不忍心將他推開,害怕傷害他的自尊,也曾想過是他設的局,可是見面不過短短幾個小時,怎麼可能來得及策畫一切,加上哭眼和嘔吐不是假的,就這樣自我解除心中疑慮,最糟糕是不停安慰自己,他是性無能,無法成事,不必緊張,就這樣不知不覺被他弄了進來……」
  我難以置信的說:「不可能吧!插進之前,脫衣服解下胸罩和內褲那一刻,必定有過身體接觸,下體沒有勃起如何插入呢?」
  靜宜立即回答說:「我的胸罩和內褲不是給他拿去洗了嗎?當時我的浴袍內是真空,何況他根本沒有脫下我的浴袍,而他浴袍內同樣什麼都沒穿,直到失身那一刻的刺痛,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那時候除了驚訝和尷尬之外,想反抗已都來不及了……」
  我接受靜宜說的,但仍有一點不明白,於是追問說:「一插就進也不太可能吧!沒有足夠的潤滑,要成功全根插入並非易事,何況你還是處女,這點我有所保留,除非你已動了情,動了春心,那就另當別論……」
  靜宜深呼吸的說:「好!不怕你取笑,他對我的摟抱和接吻,我確實動了情,是不是春心動,難以說個清楚,畢竟我不曾和男人有過身體接觸,只知道當時很緊張很刺激,絕對有足夠的潤滑,不妨告訴你,平常喝酒下體也會濕潤,即使沒有喝酒,經前、經後也是一樣,我想生理健康吧……」
  我的疑點被靜宜駁得啞口無言,當聽到她說下體經常濕潤,小雞雞更為激動,忍不住輕佻問一句說:「哦!喝酒下體便會濕潤,那現在呢?」
  靜宜臉紅羞嗔的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難道我像喜愛撒謊之人嗎?」
  我點點頭竊笑的說:「清楚!不用說了,你已經回答,呵呵……」

靜宜態度嚴肅的指著我說:「等等!你先給我牢牢記住,今晚說的話,一句也不能外洩,要不然我會與你絕交,唉呀!這家到底是什麼飯店!酒怎麼還不送來呀!虧你們還說有預知能力,竟會住進這家爛飯店,真是的!」
  靜宜一句埋怨,無意間,令我產生了一個疑問,法力真是萬能的嗎?
  靜宜等得不耐煩,拿起我的啤酒喝上一口,我接著問說:「好!最後想問一件事,當插入你體內後,你應該知道他並非性無能,為何不怪罪他欺騙你,還讓他完成整個過程,當時你是以怎麼樣的心態迎合他?不想答可以不說。」
  靜宜歎了口氣說:「根本就沒有完成整個過程,由於痛得太厲害,他才停止下來。你問我以怎麼樣的心態去迎合,我可以回答你,他是我的初戀情人,之前說過對他仍有感覺,不抗拒摟抱,表示接受,但不排除是酒精作怪,當時的情緒很激動,腦海裡想著奇遇相逢,極有可能是初戀到白頭的美事,正因為這個想法拖延了拒絕,害怕拒絕會斷送這分戀情,自毀一生幸福,假設日後當不成夫妻也沒關係,起碼第一次交給初戀情人,亦算有個完美的初戀。」
  我有感而發的說:「是呀!別說是初戀,即使遇上曾暗戀過的對象,也會不顧一切想得到對方,只是有沒有機會罷了,這點我感同身受。相信電媚對你說過,我是借體還陽,現在這個肉身的太太,正是我以前暗戀的校花,當時就是這種感覺才忍不住將她強行佔有,體面說是愛,不體面是獸性發洩的一種,難以說個明白。」
  靜宜喝完我的酒,狠狠將空罐子擲於一旁說:「愛?你說得沒錯,我仍是愛著他,但事後發覺他是個騙子,他佔有我那一套已曾在幾個女人身上用過,繼而再打聽到他的風流韻事,害我即刻到醫院進行全身檢杳消毒。可惜,後悔也沒用,無法告他強姦,打又打不贏,翻臉的談判,僅取得謀求升職的承諾,其他方面就無能為力,而我只能等待有機會向他報復的一天,這也是我不甘到泰國來的原因,總括七個字,取代雨艷沒說的下文——『我等待機會報復』!」
  原來靜宜等待報復的機會,所以堅持不肯放棄飯店一職,再想一想,雨艷沒告訴我下文,可能是因為我無法為她報復,故而不向我提起,而今親自送上門,萬一要求我為她報復,我如何向身邊幾位女人交代呢?
  一臉愁緒的靜宜,放下鬆開眉心的手,神情凝聚望著我說:「你能用降頭術為我報復的,對嗎?我知道這樣做很缺德,可是除了這個方法,真不知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對付他,如今離開了公司更是難上加難,我真的很無助。你們男人永遠無法得知,女人初夜落在騙局上是何等的悲哀,上天賜予珍貴的第一次給女人,同時亦添造一分無奈給女人。你會幫我的,對嗎?」
  我歎了口氣說:「唉!我為了電媚失去肉身,為了火狐遭也篷追殺,為了卿儀慘切命根子,一切都是因為女人,今世背負著皆是女人債,反正也不差你一個,只要有能力為你報復,絕不會袖手旁觀,總之,我不會讓身邊的女人活受罪就是……」靜宜感激的說:「謝謝!」
  我再三言明的說:「不必謝!我說有能力是指將來,目前真是無能為力,但我會記住今日對你許下的承諾,絕不食言!一定!」
  靜宜滿意的說:「我絕對信任你,勇者無懼的精神,除了須有承擔使命的勇氣外,還須有一諾千金的氣概,方可達成勇者無懼的份量。你為我接下致命一拳,已屬男子漢大丈夫的表現,我豈有不信任之理,何況你為我挺身而出,並非貪圖什麼好處,這點我更為欽佩,坦白說,能夠站在我面前得到欽佩的,你還是第一個。」
  從不曾有人對我高評價的誇讚,今回還是頭一次,即使不照鏡子也知道臉紅,內心不禁為之一笑的說:「你又知我為你捱下一拳,不是貪圖你的美色?別忘記,之前我說過看上你和靜雯兩個的哦……」
  靜宜捧著肚子,張開小嘴,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笑著說:「你少來耍我,雖然和你真正相處僅是區區幾個小時,但你入住飯店數日,以我們接待房客的經驗,你和身邊的女人必有發生關係,況且個個貌美如花,講身材有身材,論樣貌有樣貌,說年輕有年輕,比家底有家底,圍繞你身邊的女人已接應不暇,試問又豈會貪圖我的美色,而甘心被女友扭耳朵呢?」
  我現在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自作聰明的人,絕對不是一個愚蠢之人。靜宜失身的經過,就是自作聰明,導致一步一步墮入陷阱,最終落得初夜被騙,慘遭悲痛的下場。我本想借此機會授她人生一課,不巧,門鈴響起,應該是服務生把酒送來,也罷,沒必要在這些話題上兜因子,免得引起爭執,有失雅興。
  靜宜快步上前開門,當服務生把酒送進房間之際,她以英語發出一連串服務差的指責,即使不是惡語連篇,亦是很不禮貌的用詞,相反,服務生微微笑,繼續以生硬的英語說:「是的!七百六十五泰幣。」
  我正愁著身上沒有泰幣,靜宜則大為不滿給了八百泰幣,其餘當小費之外,還命他把酒擺進冰箱裡,服務生收了錢後,同樣笑著臉道聲謝謝,自行離去,氣得她親自動手把啤酒擺進冰箱,最後拿著兩瓶走過來。
  靜宜猛發牢騷的說:「這家到底是不是五星級飯店呀?服務差之外,只懂收錢要小費,完全不懂以客為尊的道理,真是豈有此理!爛飯店!破飯店!哼!呼……」我接過靜宜遞來的啤酒說:「話雖如此,但剛才那一幕,令我悟出一個道理,笑一笑,免爭吵,雙方又得到想要的東西,倘若所有人都懂這個道理,那世上就會少了很多無謂紛爭,多美好的事呀!」
  靜宜將酒瓶靠近櫻桃小嘴,猛喝幾口的說:「對呀!沒有爭吵的聲音,個個守規矩,當然天下太平,不過是墨守成規的規,平平無奇的平。其實某此事在你的角度上是對的,但大事上沒經過爭吵或鬥爭,豈會有更進一步的空間?總之,有紛爭才有突破,有競爭才有進步,有爭吵才有動力!這是我靜宜說的!」
  別小看靜宜小小的櫻桃嘴,凶起來說的話比刀子還要鏤利,當然,這小嘴也有相當的魅力,好比剛才含著酒瓶的媚態,看得我心蕩神搖,要是酒瓶換上龜頭,就更加興奮。巴拉吉培育成功後,雞巴應有九寸多粗壯,而她小小的櫻桃嘴上的兩片嬌弱朱唇,未必能將巨大的雞巴全根含入。
  靜宜突然問道:「怎麼了?說錯嗎?」
  我不想講道理,更不想在這話題上兜困子,立即回答說:「沒怎麼,你說的很有道理,就為你說的有競爭才有進步,有爭吵才有動力的話,干一干吧!」
  靜宜嫣然一笑,小嘴再次含在酒瓶上,猛喝一口後說:「唉!剛才對你說的事,從不敢與人傾訴,一直都憋在心裡頭,沒料到今晚會在你面前,無拘無束傾訴一番,現在心裡頭舒坦多了,還有多謝你肯為我報仇,今晚連續解決兩件心頭大事,心情是格外的興奮,謝謝你!」
  瞧見靜宜開心的樣子,自己也覺得挺高興,忍不住說:「不客氣,只要你高興,我就開心,再干一口吧……」
  靜宜阻止的說:「最後一口,不要再干了,我們不停的喝,從房間的酒喝到餐廳的酒,似乎忘記到你房間是為推拿而來,待推拿之後再飲吧,如何?」
  我笑了一笑說:「好呀!我們的酒真是從房間喝到餐廳去,證明我們倆的酒量很不錯,稱得上是酒知己,今晚會是我一個難忘的夜晚。」
  靜宜同意的說:「哦?難忘的夜晚?沒想到你的嘴挺油滑的,難怪那麼多女人圍繞你身邊。不過,我認同你剛所說,我們倆稱得上是酒知己,今晚也感受到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樂趣,哈哈,你還是快到床上讓我推拿吧!要不然怎麼再續喝呢?」
  我摸摸胸口說:「真要推拿嗎?」
  靜宜點點頭的說:「是呀!不把胸口的嘉血給推散,那皮下嘉血會形成壞死血塊,雖說活血能推走死血,但進度極為緩慢,年紀越大問題就更越嚴重,後患無窮。總之,不推拿是不行的,你大腿不也被我壓痛了嗎?」
  我說:「大腿……哦……仍是很痛……好……我現在就到床上,麻煩你了……」靜宜明眸的雙眼,眺向我的大腿,疑惑的說:「還很痛?那我順便給它推拿,到床上躺下吧……」
  我站起身可以一拐一拐的走向床邊,不知怎麼的,總是感覺靜宜臉上流露疑惑時神情,但不排除因為心虛所產生的錯覺,正想回頭多看一眼之際,背部和手肘碰到軟綿綿的物體,小雞雞的反應告知我沒有猜錯,軟綿綿之物,正是靜宜胸前飽脹的彈乳。
  靜宜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還是讓我扶你到床邊吧!腿痛之人……」

第四章 床上推拿
  今晚兩次碰觸到靜宜豐滿的彈乳,原本想再次確定她是否臉露疑惑的表情,可是又遇上彈乳貼摩的美事,為了不想糟蹋機會,身體只能維持原狀,繼續讓她扶到床邊,可惜離床邊只有幾步路,真掃興!
  原本四步的路,已拖慢成六步,最終無奈坐在床邊,靜宜拍了幾下枕頭,命我躺下,跟著轉身到茶几把酒取來,並且含著酒瓶一邊喝,一邊走過來,望著她胸前彈挺飽實的乳球,和露出少許雪白腰肢的淺藍色排扣睡衣,小雞雞又按捺不住慾火勃然大怒,再一次以行動向我投訴百般的不滿。
  靜宜走到床邊問說:「怎麼一直望著我呢?」
  我壓抑內心的衝動反問說:「怎麼只拿一瓶,我喝什麼呢?」
  靜宜說:「你都躺在床上還想喝?那喝吧……」
  沒料到,靜宜將手上喝著的酒遞了給我,當接下的那一刻,我一些猶豫的說:「喝這一瓶?」
  靜宜若無其事的說:「有問題嗎?」
  我回答說:「沒問題……降頭師怎會有問題……沒問題……我喝……」
  望著沾有靜宜香唾的瓶嘴,一股莫名的緊張,化成激烈的亢奮,迫不及待把酒瓶擺進嘴裡,我是需要啤酒撲滅體內之火,還是抵受不住酒瓶帶來香唾的誘惑呢?
  真是無法得知,只知道此刻的酒特別香醇。
  靜宜突然搶走我的酒瓶說:「夠了,推拿之前不要喝太多。」
  手裡的酒被靜宜取走,雖是一些掃興,但她並不是把酒擺在一旁,而是將它喝完,這是她第二次不介意沾上我的口水,我更沒想到飲酒能一嘗她的香唾,望著她的小嘴,內心湧現一陣陣的奇妙感覺,一種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覺,像是溫馨,還是親密?是激情,還是癡情?真是難以分辨莫非是墮入愛河甜蜜的感覺?
  靜宜問我說:「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
  我立即回答說:「沒什麼……」
  「嗯……」
  靜宜簡單答了一聲,便轉身走進浴室。
  浴室響起水聲,門卻沒有關上,心想靜宜不會是在沖涼吧?
  過了一會兒,靜宜拿著兩條白色毛巾,從浴室走到床邊說:「躺過去一些……」我向床中央移動少許身位,心想躺在床邊不是更方便?當靜宜的屁股坐在床邊的一刻,我才知道剛才的想法錯了,原來她不是站著為我推拿,而是坐在我身旁推拿。其實近距離的視覺更是一流,大腿不單單碰到她的臀肌,還可從側面欣賞乳形性感的美妙線條,尤其對彈挺飽乳凸出前胸的部位,不禁垂涎三尺。
  靜宜突然將我的浴袍拉開,跟著將手裡的白色毛巾鋪在胸口的位置,暖烘烘的毛巾對一個喝酒的人來說,簡直比鈔票更可愛。
  靜宜說:「推拿前燙一燙患處,有助血液循環,事半功倍,如果覺得燙可以先拿起來,剛才我已試過溫度,應該不會很燙。大腿哪個部位疼痛呢?」
  如今陷入驚喜交加的一刻,驚是下體僅穿著內褲,要是靜宜撐掀起我下體的浴袍,必定瞧見雞巴勃起的醜態。喜是她以情人呵護之心,照料我這位非她喜歡類型的男人,這分關懷無疑是情誼交深的一種,同時亦令今晚的對飲變得更有意思。
  我猶豫的說:「大腿還是免了吧……不用推拿……」
  靜宜一臉不悅的說:「你又怎麼了呀?三更半夜,一個女子不惜擺下尊嚴,親自到房間給你推拿,你還婆婆媽媽的,猶疑這個,猶豫那個,一句話也要分幾次講,像個老婦人似,為何不能像我這樣,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乾乾脆脆,偏要擺那麼多無謂的想法在心裡,接著又要找理由自我解釋,這樣做人會開心嗎?」
  雖是不滿靜宜的指責,但她說的話很有道理,或許我真的擺了很多無謂的想法在心裡,導致經常舉棋不定而壞事,好比暗戀大嫂般,就是存在太多無謂的想法,結果白白飽受幾年相思之苦,倘若我有靜宜乾脆爽快的性格,那一切就變得更美好,當日對火狐乾淨例落的佔有,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無奈的說:「靜宜,你說得沒錯,我雖有不怕死的當機立斷的勇氣,但面對女人感情之事,非但使不出,還會擺很多無謂的想法在心裡,導致停滯不前,尤其是面對喜愛的女人最為苦惱,經常走了很多冤枉路,一事無成,今晚你的提醒將是我需要積極面對的問題。」
  靜宜瞪著眼說:「我需要多謝你肯積極面對問題了嗎?對了,你剛才說尤其是面對喜愛的女人,最為苦惱,難道我也算是其中一個?呵呵……」
  我點頭的說:「算!當然算!告訴你,小浩是我前身的名字,我原本的肉身已被大哥騙走,現在我是借用虎生的身體還陽,雖然名字改成虎生,但思想仍是以前小浩的思想,此刻也不怕妹見笑,小浩是個既無能又怕死的懦夫,除了自卑,毫無自信可言,你指責我像個老婦人,說得對極了,小浩確實是這樣的人,現在聽你一說,醒粥灌頂,我該是時候抽走小浩的思想,不可像個老婦人似……」
  靜宜望著我疑惑的說:「你前身小浩的事,電媚對我和姐姐講解過一次,過程雖不是很瞭解,但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至於你說抽走小浩的思想,不會再擺無謂的想法到心裡,當面對喜愛的女人能否有信心能做到呢?」
  我有信心的說:「當然能夠做到!」
  靜宜說:「那……現在可否把浴袍解開呢?」
  我爽快的說:「可以呀!」
  靜宜阻止說:「不!等一會兒,毛巾冷了,待我到浴室弄熱才開始……」
  靜宜取走我胸部上的毛巾,一塊拿去浴室,我躺在床上思考靜宜指責一事,想了一想,覺得自己真糊塗,一直說要改變自己,重新開始過虎生的新生活,可是卻保留以前對女人懦弱的思想,不但有辱降頭師的身份,也走了很多冤枉路。
  過了一會兒,靜宜從浴室走出來,跟著把暖毛巾鋪在我的胸部上,毛巾雖比之前的燙,但勉強還能接受。胸部的毛巾鋪好之後,靜宜五根纖纖玉指,隨即滑至我的右腿上,輕輕夾起浴袍的左邊角,再以斜視的目光投到我臉上,禮貌上是請求,原則上是告知不可拒絕。
  緊張刺激的快感,強如電擊直敲心房,莫名的恐懼掀起澎湃的熱血,無奈的我僅能強行壓抑的說:「嗯,推拿是你的強項,交給你如何?」
  靜宜臉露狡猾一笑,左手撥弄披肩的秀髮說:「嗯,果真下定決心抽走小浩婆婆媽媽的思想,像你這種說話算數且敢作敢為的才算是個男人,我喜歡這種類型。」靜宜說完她偉大的理論後,捉在浴袍上的幾根玉指,往左腿方向一拋,左腿失去浴袍的遮掩下,包著雞巴的內褲已露出少許,至於遮掩勃起的那部分,即將接受靜宜雙眼的檢閱大典。
  果然,靜宜纖纖玉指,迅速將另一邊的浴袍往右腿方向一拋,整件浴袍已被各分東西,中間騰出藍色的大帳篷,而帳篷底下兩粒皺紋荔枝,此刻燙得如同熱鍋裡膨脹起的棵粽般,怒挺的肉棒在狹窄的內褲裡死命掙扎,企圖掙脫束縛,鑽出另一個空間,最後,導致屁股不停的往上挺。
  靜宜迅速將熱毛巾鋪在我的右腿上,細聲輕輕的說:「先……燙一燙……再……推個……」
  我回答說:「嗯,推拿是你的強項,就交給你辦……」
  不知是否因屁股往上挺的小動作,侵犯靜宜視野的範圍,導致她面泛紅霞,而羞澀的艷光在身上不同的部位一併散發,嫩滑的粉頸,柔白的胸脯,串起朵朵紅暈花瓣。此刻我有理由相信,乳頭的色澤必定充血膨脹,正當想窺視彈乳的一刻,發現她的玉臂偷偷揉了幾下左邊的乳球,這顯然是奶頭癢的身體語言,既然乳頭發癢,表明是充血狀態,那色澤的問題不必再多思考。
  缺乏性經驗的靜宜,不知性愛湧擊的快感,快如光速,導致身體不慎暴露春心晃動的語言。這本應是最佳攻擊時刻,可是她身後有個不容許失敗的大前提,就是她雙胞胎的姐姐——靜雯。倘若第一個成功,兩個在望;第一個失敗,兩個泡湯。
  思前想後,我始終不敢貿然出手,決定壓抑內心的衝動,伺機再發。
  豈料,靜宜柔軟的玉手,此刻開始在燙毛巾上開始推拿,力道適中,穴位奇準,舒服無比,而最刺激是揉搓近雞巴的位置,每當拇指發力一按,她臉上泛起羞怯神態,更為嬌艷動人。
  靜宜對我投出羞怯的眼神說:「把按摩膏給我……」
  我左右互望一眼,拿起按摩膏遞給靜宜,她將藥膏擠在玉掌上,接著雙掌合起,輕輕磨擦,跟著取走腿上的毛巾,將微燙的雙掌輕輕貼於大腿上,柔若無骨的潤滑掌心,隨即傳來微燙溫馨的快感,肉貼肉的輕撫,確實銷魂無比,好比搔弄春丸般,又癢又刺激的亢奮。
  纖纖十指,逐漸在大腿內側,上下有序,輕輕撫摩……
  沒想到,纖纖十指在腿肌上輕揉的感覺,就像玉指彈弄古琴般,當指頭揉動的時候,其快感的節奏就像撥動琴弦般,連續不斷,挑弄澎湃欲血的脈門,腿肌湧現的快感,迅速撲向雞巴狹窄的血管內,凝成一團團慾火狀,排山倒海洶湧之勢,在狹隘空間無處延伸,最後僅能擠入龐大的龜頭上,繼而膨脹……
  膨脹的欲血令雞巴難受非常,身為主人的我,別無他法,任由它膨脹繼而變成粗壯,倘若內褲現在撐起稱作帳篷,之前那個肯定是小小小帳篷,唯一慚愧的是,我已被快感沖昏了頭腦,若要問此刻小雞雞長大了幾寸,恐怕靜宜比我更為清楚。
  原本打算不望向靜宜的臉,可是發現此刻的她,滿臉羞紅,一對不規矩又狐媚誘惑的眼神,隨著玉指的揉搓,斜視窺向雞巴的大帳篷上,雖然緊閉雙唇,不是情深凝望,但欲迎還拒的神態告訴我,她內心的理智與慾火的鬥爭,已掀起蜜穴春浪,好比觀看恐怖片,遮住雙眼,內心挑起了慾念,又不得不從指縫窺看,相當有趣。
  有趣的鏡頭,我有所醒悟,開頭搶著掀開浴袍的是靜宜,而今尷尬的是她,我為何要避開她的眼神,而不大方與她對視?反正有學習拋開小浩思想為借口,大可肆無忌憚,一飽眼福。再者,降頭師豈能害怕女人的眼神。
  拿定主意,眼睛不再閃避,直接瞪向靜宜的臉上,並且像搜身那般,遊走胸前聳起的乳峰,再移向腰肢至平滑的小腹,甚至鑽研角度窺探熱褲的縫隙,漸漸地,再次被她性感香艷的身材所吸引,肌清骨秀,發紺眸長,荑手纖纖,宮腰拗擲,倘若強姦她而被定罪,相信法官也會認同,面對如此性感之尤物,犯案動機實屬無奈,極有可能輕判罰款了事。

想到輕判罰款了事,忍不住『吱』的一聲,笑了出來。
  靜宜望著我說:「有什麼好笑的?」
  我收斂心情的說:「沒什麼……」
  靜宜沒再追問,繼續為我的大腿推拿,我則盯著她的美態,漸漸地,察覺每當她的玉指推至大腿底部,速度和力道相對減弱,我是不懂推拿那一套,想必這個位置接近辜丸怕會弄傷,亦不排除男女有別,女性始終少了兩粒蛋和肉腸,大可一推到底,頂多掉進陰洞裡罷了,確實沒什麼好擔憂,但每當推到接近辜丸的一刻,她那尷尬的表情和窺視的目光,最為動人且引人犯罪,我是格外喜歡這種感覺。
  當然,腿痛造假,意外得來艷福,最為開心不過,亦算是一個成就。
  靜宜閃爍的眼神中,似乎發現我對她的凝望,剎那間的驚覺,不能說是花容失色,也不算是大吃一驚,算是心神不定、患得患失,一種恍惚吧!
  估計靜宜會問我看什麼,先發制人,於是搶先問說:「我不願掀開浴袍的原因,就是不想出現這種生理狀況,害你尷尬不安,強調一點,我並非把無謂的想法擺進心裡,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吧……」
  靜宜匆匆的說:「原來如此,算你有風度……」
  靜宜滿臉羞紅說完後,轉身急步走近冰箱,跟著開了瓶啤酒,立即猛灌幾口,接著回到床邊把酒遞到我手上,我能理解她走開是為了透口氣,所以也不再多講什麼,並且學她那般灌上幾口,可是我不敢把喝過的酒交給她,只能擺在床頭的小桌上,但她似乎一些不滿,在我還未擺下酒瓶之際,她已快速搶了過去。
  靜宜喝上一口說:「唉!不要以為我尷尬臉紅,我是一些話想說,但出自女人的口裡,始終不是很好,可是不說又顯得有失大方,這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感到有此為難,總之……不知怎的……怪怪……」
  我好奇一問:「哦?我倒感興趣想知道,究竟什麼事令你感到為難呢?莫非與這張床有關係,其實這裡沒有外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必要憋在心裡,對嗎?」靜宜原本想要喝酒,最後還是擺下酒瓶說:「好!反正這裡沒有外人,我就說出來,推拿的時候,瞧見你的……那個……在內褲裡……脹得很厲害,想提議你把內褲脫下,沒必要因得那麼辛苦,況且那個部位與大腿肌肉相連,血氣運行不順暢,會有礙推拿的功效,甚至有反效果的可能。」
  我不敢相信也不曾想過,一個和我沒有肌膚之親的美女,竟會要求在她面前脫下內褲,這怎麼可能呢?即使有也只會發生在護士身上,但護士那是命令,絕對不是要求,要是說給朋友聽,打死也不會有人相信,甚至會被他們嘲笑在作白日夢。
  靜宜拍拍我的肩膀說:「你……沒事吧?聽見我剛才說什麼嗎?」
  我如夢初醒般的說:「當然聽見!你要我把內褲脫下,我想不是很好吧?非但令你感到尷尬,似乎也很不禮貌,難道你不介意嗎?」
  靜宜爽快的說:「我介意就不會提出意見,況且沒什麼好尷尬的,之前我和姐姐不都看過了嗎?」
  我不得不承認的說:「你的作風挺大膽的,幸好一直以來,我認定你是個敢愛敢恨的爽快女人,要不然可隨時被你嚇一跳。」
  靜宜笑了一笑說:「是嗎?這種性格也不知是好是壞,總之,我的人生觀是快活自在,為人處事敢作敢為,爽爽快快,不當縮頭烏龜,更不可像個老婦人似,倘若拖拖拉拉、吞吞吐吐的做人,乾脆當農夫好了,在田里不是拖就是拉,不是吞口水就是吐口水,保證一定快活!」
  靜宜說話真夠刁嘴,不出聲的時候,以為是溫和女子,一旦出聲,又在她面前犯過錯的話,肯定倒大霎,酒樓經理是個例子,我這老婦人更是剛出爐的新版本,至於她把拖拉吞吐的性格套用在農夫生活上,倒是頭一次聽。農夫不是需要勤快的嗎?
  我不能讓靜宜繼續使用老婦人一詞,要是傳了出去有夠糗的,於是嚴肅的說:「我說過我並不是老婦人,如果你在降頭師身上用此等嘲笑的名詞,犯上禁忌和報應就很不值,即使不是教派的人也是一樣,犯不著也沒必要這樣做。」
  靜宜不滿的說:「知道啦!降頭師是天下間最厲害的人物,絕對不可冒犯,現在可以繼續推拿了吧?那我剛才提出的建議,不知世上第一厲害的降頭師能否接受?不!又犯禁忌,應該說是否同意才對,是嗎?」
  無可奈何的我氣壞的說:「嗯,推拿是你的強項,就交給你辦……」
  靜宜喝了一口啤酒,接著又把酒遞給我說:「喝了就躺下吧……」
  我狠狠幹上一口酒,悶悶的躺回床上。
  靜宜指著我的下體,小聲含蓄說道:「你……不是要我親手代勞吧?」
  我尷尬回答說:「不必,我自己來……你雖是不怕尷尬,但也要有個心理準備……」
  靜宜不耐煩的說:「脫就脫,何必愣哩囉嗦的,真是老……還是沒什麼了降頭師……」
  實話說,礙於不好意思說出口,不然我真想靜宜親手為我脫下內褲,沒想到,自己動手也會感到尷尬,幸好拉下內褲的一刻,她臉上閃避的目光和羞怯的神情,倒給我強大的推動力。當內褲迅速往下一拉,勃然大挺的雞巴在無拘無束的情況下,一柱擎天,高高豎起,它的體型嚇了我一跳,相信靜宜也一樣,要不然也不會瞪大著眼睛,張開嘴巴,傻愣愣的看著……

第五章 女人禁忌
  靜宜提議我脫下內褲,當然再好不過,之前在女人面前掏出雞雞,皆感到無比興奮,這種情況在電媚和雨艷身上,包括卿儀面前都是一樣的,可是在靜宜面前卻出乎意料的尷尬。
  我始料不及勃起的雞巴竟有九寸多長,這可是我懂性以來,心中一直要求的尺寸,沒想到今天會出現在我身上,而最奇怪的是,培育的巴拉吉今天勉強算是進入第三天,以一天長一寸計算,加上切下所剩餘部分,頂多五寸半,怎麼可能會超出九寸?萬一剩下的四天,再長多四寸,不就十三、四寸長,那往後的女人怎麼吃得消呀?
  我越想越害怕,六神無主的說:「靜……宜……這……」
  靜宜滿臉羞紅,轉頭看向我疑惑的目光,關懷的問說:「怎麼了?」
  我不曾和女人討論過雞巴的事,內心難免慌亂的說:「怎會這麼長?正常嗎?」靜宜尷尬羞怯的說:「我……我雖是……失過身,勉強算是有過性經驗,但只是那麼一次,當時全程處於驚慌下完事,根本沒看清楚那裡,怎會知道該有多長?不過,視覺上卻是長得一些過分,而且粗得一些嚇人。你不要笑我沒有矜持,我是看你神色驚慌才正面回答,千萬別往歪處想,我不是濫交的女人……」
  我即刻說道:「我從來沒想過你是濫交的女人,更不會想歪,只是受寵若驚罷了……」
  靜宜好奇一問說:「關於你下體一事,電媚姐曾向我兩姐妹提起過,但只是一知半解,不是很清楚,到底你在害怕此什麼呢?」
  考慮了一會兒,覺得告訴靜宜也無傷大雅,於是簡略向她講解培育巴拉吉的事。
  靜宜聽了後猛然點頭的說:「哦!原來你是怕它未來四天還會再長。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巫爺想害你便不會救你,既然是他安排的,何必杞人憂天?再說它長成什麼樣也是你的命根子,是你身體的一部分,難道你可以不要它嗎?」
  我接受靜宜的說法,百般無奈的說:「這倒是,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豈能不要它?算了,既然不能夠捨棄,只好與它相依為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靜宜有感而發的說:「聽你講解培育一事,雷情不惜犧牲一切,跟隨你這位主人,單是這分赤膽忠心的勇氣,已值得我們去尊敬和佩服。」
  我同意的說:「是呀!其實不單止五使者,身邊每個人都有這分赤膽忠心的勇氣,雖然我和她們交往只有數天,但經歷過幾場生死大劫,並非我誇大其詞,真是死到臨頭的那種劫數,好在我們個個赤膽忠心,十三人一條心,同氣連枝,堅持活一起活,死一起死的信念,才成功殺出鬼門關,這分情義再多的錢也買不到……」
  靜宜說:「嗯,經過機場一役後,我能理解你所說的生死大劫是何等凶險,至於香港飯店發生的事,我傍晚時分才知悉實況,當真嚇了一跳,心想要不是跟隨你們到泰國來,恐怕已慘遭毒手。其實你們降頭術的世界很可怕,動不動就要取性命,相反的,黑社會比你們好多了,起碼肯講道理,不會野蠻到只有服從一個選擇,不過,你們的世界比較刺激,十三人一條心的經歷,想必是個痛快難忘的旅程。」
  我苦笑的說:「你說我們野蠻,全都要聽我們的,還說黑社會講道理比我們好,但又說我們這裡刺激痛快,全都給你講完,我還能說什麼,也不知誰較野蠻呢?」靜宜聳聳肩,伸出舌頭,扮了個鬼臉說:「野蠻和不講道理是女人的專利,你們的世界也會認同這一點吧!那現在還想繼續推拿嗎?想的話還不自動……」
  我不解的說:「對!我認同野蠻和不講理是女人的專利,但只限於美女不是每個女人,你勉強算是美女,那你指我還不自動什麼呢?」
  靜宜指著我的雞巴氣壞的說:「我絕對是個美女,不必加上勉強二字,而今你用那個對著一個美女不會覺得過分嗎?是否應該遮一遮呢?」
  我反駁的說:「你挺難捉摸的,剛才你說不想它受束縛,我才讓它自由,現在又要我遮掩,那之前為何又要脫呢?」
  靜宜說:「我如何難以捉摸?遮掩和束縛沒有分別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對!我弄錯!遮掩它就是……」
  無奈之下,極不願意將雞雞掩在浴袍底下,與此同時牢牢記著,以後和靜宜交談,務必聽得清清楚楚,免得再次遭受她的譏諷。
  靜宜繼續給我大腿推拿,開始幾下很使勁,之後才放緩許多,唯一沒有改變是接近辜丸的位置仍保持輕和慢,至於尷尬和窺視的眼神,依然掛在臉上。
  我像大爺般躺在床上,眼睛雖是望著靜宜,但雞巴在浴袍底下多次挺動,我知道它十分激動,也許是不滿我把浴袍蓋在它身上,故作無聲抗議,又或許禁不起柔滑玉手的搔弄,導致粗霸的一面原形畢露。
  豈料,靜宜在腿上按摩不到幾下,匆匆結束,跟著移前坐在我右臂旁。
  我想靜宜不惜放下女人的尊嚴,親口要求我脫下內褲,結果內褲是脫了,並依照她的意思,將雞巴掩於浴袍底下,可是按不到二十下便結束,似乎不合邏輯,莫非察覺我凝視的目光,所以停止敏感部位的碰觸,害怕有失女人的矜持?
  靜宜取走胸前的毛巾,接著將按摩膏擠在掌心上,我原想問她為何如此快結束腿部的推拿,可是剛要說出口之際,發現淺藍色排扣睡衣的第二顆紅扣,竟鬆脫沒扣上,結果露出雞蛋般大的洞,而洞裡面是雪白白的乳球,和罩在上面黃白色性感蕾絲線條的粉紅色罩杯。
  可惜洞口受制於身體擺動,騰出春光的範圍大小不一,可變成縫隙般的小,又偶爾出現大半乳球的一面,雖然乍洩春光,若隱若現,但有兩點肯定不會有錯一是罩杯確實沒有海棉墊底,屬於涼快或情趣之用的類型;二是乳溝底下的罩扣位置,即使小小的洞口也能窺見罩扣的全貌。
  眼前這一幕,深深體會情趣胸罩的賣點,無可否認,胸罩扣屬男人性衝動黃色炸彈,每當遇上都難以克制情緒,總會觸發慾火與渴望,而情趣胸罩的設計,正是針對男士這個弱點,所以罩扣設在乳球與乳球中間的位置,當男人碰在罩扣上,還能說個不字嗎?
  此刻,我的手雖是沒有碰觸靜宜胸罩的罩扣,但窺見乳溝底下的小罩扣被一對雪白豐滿的彈乳緊夾,不由自主就陷入慾火沸騰的一面,然而,雪白乳球在性感蕾絲的襯托下,其誘惑的魅力更是難以抵擋,要不然全身的慾火也不會搶在九寸雞巴空間裡,肆意狂野的燃燒。
  糟糕!慾火難耐的一刻,靜宜滑潤的玉掌,雖有按摩膏互相磨擦,少了冰涼透膚的質感,但一陣陣親切溫馨的氣息,卻從柔滑的掌心一一傳來,可是俏麗臉頰是毒藥,性感玉體是魔鬼,雙腿併攏間是地獄,我不知還有多少定力可以支撐下去,因為身上僅有的理智和冷靜皆已大量透支,恐防世上很快又多一位被奸的女子。
  靜宜突然俯身於我胸前,除了觀察胸部灼傷之處,主要是看我身上還有幾處燒焦的傷痕,由於一些傷患尚未完全康復,她好奇多看幾眼,亦屬正常反應。
  看完我胸部的皮膚後,繼續看我的右臂,靜宜小聲說道:「身上燒焦的傷痕,就是你和她們口中所說的借體還陽的傷口,想必痛死了吧……」
  我歎氣的說:「是呀!當時僅有虎生的屍體可供還陽之用,別無他選了呀!」
  豈料,靜宜杳看我的右臂後,身體突然壓在我的身前,繼續杳看我的左臂,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令我感到十分意外,但不是對她的好奇心感到意外,而是她俯身之際,胸前一對豐滿的彈乳如泰山壓頂般的壓在我臉上,繼而睡衣領口又中門大開,彈乳和胸罩的全貌瞧得一清二楚,面對渾美雪白的乳球,真想一手捉過去。
  靜宜看完我的左臂後,沉默不語,繼續為我胸部進行推拿。
  我不知靜宜為何情緒低落,於是好奇一問說:「怎麼突然無精打采的,在想此什麼呢?」
  靜宜歎了口氣說:「我在想電媚姐述說你前後的遭遇經過,觀察你身上傷痕之前,我只相信培育巴拉吉一事,那是親眼目睹得到證實,至於切斷下體並不覺得驚訝,以前成千上萬的太監都曾經歷過,巫爺神秘的出現,當是老千把戲的一種,還陽一事,全當吹牛瞎扯,但檢杳你的傷痕後,我深信不疑,因為我讀過急救課程,倘若燒成這樣必死無疑,絕不會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但你……簡直匪夷所思!」
  原來靜宜一直不相信我還陽一事,其實沒什麼好意外的,她是實事求是之人,一切只看證據,這等鬼話連篇的還陽,換作是我也同樣不會相信。
  我以安撫的語氣說:「靜宜,這等奇異怪誕之事,不相信也很正常,現在相信也不差,起碼內心少了個疑問,但這些問題不足以令躲情緒低落吧?」
  靜宜聳聳肩微笑的說:「我並不是情緒低落,而是感受你當時的情形,再把你的遭遇套在我身上,想想自己如何面對一切。」
  我感興趣的說:「那感受到什麼滋味呢?」
  靜宜說:「唉!感受到你的遭遇很淒慘,相信能夠熬到今日,那是憑你的勇氣活下來,這點我相當的佩服,換作是我情願再死一次,也不想活得如此委屈。我想你有勇氣面對淒慘的遭遇,所以才得到眾人的支持和愛戴,十三人一條心,果然不簡單,裡頭不單是情義,還包括對你的信任和尊敬,一切都得來不易。」
  我佩服靜宜的思考力,短短的時間能夠清楚看出十三人一條心的意義所在,相反我身為十三人的主人,卻看不透其中這個大道理,實在有夠慚愧的。
  靜宜問我說:「這力道可以嗎?痛的話就告訴我……」
  我感激的說:「力道當然可以,不感覺疼痛,倘若累的話,可以休息一陣……」靜宜說:「不必休息,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

 看著靜宜細心給我推拿胸部,相反我不但沒有告知她胸部春光乍洩,雙眼還一直姦殺她的乳球,滿足視覺上的慾望,想起來有夠卑鄙的,可是彈乳確實很迷人,雪白的乳肌和渾美飽實的美態,好比成熟的仙桃般,雖是吃不上嘴,更不捨得從眼裡溜走,那怕是多看一秒,也會盡力爭取,即使是卑鄙無恥下流的行為,同樣,多看一眼再說。
  靜宜的推拿力道加強,這對我可毫無關係,胸口根本就沒事,沒有絲毫的痛楚,只是她一廂情願,硬要給我推拿罷了,雖說動作和力道的快慢對身體沒什麼影響,但擺動的次數可影響春光乍洩的部位,有時候僅能窺見罩杯,有時候窺見逼出罩杯的雪白乳肌,這種若隱若現的春光,恰好印證柳暗花明必有一村的事實。
  當視線與靜宜擺動的身體,取得節奏感之際,她卻突然停了下來,我望向她的臉,她同樣望著我的臉,兩條視線本可連成一條,可是當要連接的一刻,她卻把視線朝下望向自己的胸脯,當她把視線朝上望向我的一刻,我又尷尬忙把視線垂下不敢正視,即使說我膽小也不會介意。
  剎那間,世界好像停頓下來,整個空間沒有絲毫動靜,甭說聲音,呼吸聲也聽不見,起碼我不敢呼吸,即使有也是氧氣撞進我的鼻孔內罷了,但可以肯定一點,此刻的靜是不尋常的靜,是害怕驚動對方的靜,寧願死掉也不願驚動對方的靜「你、早、已、發、現?」
  靜宜一字一字清楚的說。
  原來世間沒有永遠的沉靜,聲音始終會響起,無奈的我偷偷用眼角眺向靜宜的身上,瞧見她指著自己胸脯,就是第二顆紅扣鬆脫的位置,而她不即時把紅扣給扣上,等於留著證據向我興師問罪。我不明白為何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樣,立刻扣上紅扣,當若無其事般,這樣雙方都好下台,她卻喜歡咬著不放,苦苦逼問,何苦呢?
  「是的!」
  我堅決肯定回答靜宜說。
  我原想說沒有留意,得過且過,可是考慮到,靜宜是個注重勇氣的女人,前後幾次,回答稍微慢了一些,她都感到失望,所以今次回答不但要快,而且大膽直接承認,我不否認存心想看看她又能將我怎麼辦。
  靜宜望著我問說:「為何不早告知於我,卻讓我春光繼續漏洩呢?」
  靜宜的一言一語,不必聽也能猜想到會問此什麼,只是有一點很不明白,既然我已經承認,她可以扣回紅扣,沒必要讓胸部繼續春光大洩,看來她提出的問題並非如此簡單,我必須謹慎回答,絕不可粗心大意。
  考慮到靜宜狂野火辣的一面,和敢愛敢恨的性格,心想避重就輕的回答,未必是好辦法,單刀直入,劈向心臟地帶,令她措手不及,興許是上上之策,加上她又欠下我一個人情,或許有意外收穫也說不定,情況未並是想像中那般壞。
  再一次把視線投在靜宜身上,又再一次窺見紅扣縫隙的誘惑罩扣,剎那間,粉紅色的罩扣,令我想到應對之策。
  我不躲避靜宜的目光,以誠懇的態度說:「沒錯,不告訴妹胸部春光漏洩,是我存有私心,因為你胸前的罩扣令我感到好奇……」
  靜宜疑惑的追問說:「罩扣?你是說一個普通的胸罩扣?你留意的只是一個扣?」
  我點頭的說:「是的,為何你還不扣上鈕扣呢?」
  靜宜傻愣愣的望了我一眼,再以不悅的表情,猛點了幾下頭,跟著扣上鈕扣。
  我小聲的說:「生氣了?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是全心全意看著罩扣,並沒有對你的身體有過失禮的侵犯,思想上也沒有,保證沒有任何歪念……我只看罩扣……」
  靜宜激動的說:「停!停!不要再說!停呀!虎生!可以嗎?不要再說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靜宜大動肝火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但我還是說:「怎麼了?」靜宜衝到冰箱拿出啤酒猛灌,即使沒喝上半瓶,肯定也喝了三分之一。
  這次靜宜沒有把酒遞給我,可能是還未喝夠,又或許認為我想喝會主動向她要,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真的生氣,真的惱火了,真的快要犯上禁忌了其實我知道靜宜為何有此激烈的反應,這也是應對之法的做法,只是沒想到用在性格剛烈的女人身上,竟有事半功倍之效,當然這也限於用在擁有性感身材的美女身上,要不然必會弄巧成拙。
  我繼續誠懇說道:「靜宜,我雖是教派主人,但同樣受禁忌所限,所以不可以和你道歉,雖然我很想說,但真的是不可以,倘若你不相信大可問火狐,這絕對不是謊言,還有一點,我確確實實把焦點放在罩扣上,並沒有侵犯你的身體……」
  靜宜激動咆哮的說:「夠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跟我說什麼禁忌,我快被你們逼瘋了!竟把道歉列為禁忌,我開始後悔讀了那麼多書,要不然現在興許還可以懵然接受,我……我……真的不知該講什麼……算了……我要回房間好好冷靜一下……」
  靜宜轉身走向門口的時候,我立即說道:「靜宜,先不要打斷我的話,讓我可以明明白白說完一切。你給我推拿的好意我心領了,日後不必再提起我為你捱下一拳的事,更不必感激我,這分人情你已經清還。最後,希望你相信我的焦點全放在罩扣上,絕對沒有對你的身體有過視覺侵犯,亦希望這次的表白能讓你心理上感到舒服和尊重,我明白受侵犯和不被尊重的感覺,會是何等的難受。」
  原本走向門口的靜宜,停下腳步聽我說完那番話後,結果不是踏出門口,而是轉身怒氣沖沖走到我的床前說:「虎生!你口口聲聲一直說對我尊重,但所說的一切,表面上聽是好聽,但裡頭卻一次又一次傷害我的自尊!告訴你,我從小至今不曾被人羞辱,今天還是頭一回。還有一點很重要,我給你推拿是出自本身的好意,絕對不是清還你的人情而來!」
  我裝傻的說:「我什麼時候羞辱你呢?我沒有告知春光漏洩是我的不對,但不至於羞辱吧?」
  靜宜一臉惱火的表情說:「你還說沒羞辱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垂涎我的美色,甭說穿上低胸衣著,即使是行政套裝,男人個個都對我的身體虎視眈眈,而今你有得看卻不看,三番四次表明只看罩扣並非看我的身體,這對女人來說不是羞辱,那又是什麼呢?難道我的胸部真是差得不值一看嗎?」
  這下好了,終於逼靜宜說出心裡話,只要她肯說出口,表示有商量的餘地,這步棋也是對著性格剛烈的她而走,換作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就不會下這一步。此刻我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野蠻剛烈的孫悟空,始終還是跳不出五指山,何況是你?

第六章 赤裸告白
  靈光一閃,想到妙計,逼使靜宜說出受屈的心底話,成功躲過一場尷尬的責問,沾沾自喜的同時,亦提醒自己適可而止的道理,畢竟感情交惡的相處,絕非智者的安排,而今該是時候進行妙計中的第二個步驟……挽救。
  我拋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原來妹是怪我只看罩扣,而沒有看你的胸部,導致自尊受辱,現在……現在……我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靜宜很不滿的說:「現在明白羞辱我了是嗎?證明我不是無中生有之人吧!但我可要澄清一點,那是你的目光在羞辱我,並非我乞求你看我的身體,我也不至於低賤到要討你憐惜一眼,還有不要歪曲我說的話,更不要斷章取義,肆意造謠。」
  我換個解釋的語氣說:「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你也沒必要發那麼大的火氣,要不換個角度衡量此事?純粹講者無心,聽者有意罷了,並非如你所說的羞辱。這樣說吧!如果罩扣不是出現在你這位身材豐滿又性感的女人身上,便不會引起我對罩扣的好奇,更不會被它深深吸引,導致勾起內心一分遺憾,這樣說對你的自尊不會造成羞辱了吧?」
  靜宜神情疑惑不悅的說:「遺憾?不明白……勾起什麼遺憾?」
  我拍拍床邊說:「靜宜,先不要動怒,坐下來好好的談,你我又不是仇家,就算是仇家,你也沒有能力向我報復,何苦在超人面前扮怪獸,對嗎?」
  靜宜忍不住笑了一聲,接著很快瞪起眼睛的說:「你當我是怪獸?」
  我立即解釋說:「不!不是怪獸,我是希望你能夠心平氣和的說,而今房間內只有你我二人,再沒有其他人,潑婦罵街也不會討得路人的支持。」
  靜宜極為不滿使勁坐在床邊上說:「哼!講清楚!什麼潑婦!」
  我婉轉說道:「嗯,你直性子的敢愛敢恨性格,倘若過分使用,便和潑婦沒有分別,雖然你可以為了尊嚴不顧儀態,但也不好抹煞你在我心裡頭高貴的印象,這不單只對我一個,對所有的男人來說,都屬於相當殘忍之事。」
  靜宜沉默沒有說話,也許想著反駁的借口,但我知道即使反駁也是好的措詞,畢竟沒有女人肯貶低本身高貴的一面,尤其是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往往為了這一點,不惜花上一切財富去妝扮自己,此等貪美的傀儡,比比皆是。
  果然,選擇不開口說話是對的,靜宜終於冷靜下來,以溫和語氣的說:「不要說高不高貴的話題,說說勾起你什麼遺憾吧……」
  我無奈唏噓的說:「唉!剛才你怪我沒有告知春光漏洩一事,其實我是被罩扣所迷惑,不,應該說被罩扣出現在你這位性感漂亮的女人身上所迷惑,其中除了對罩扣的使用方法好奇之外,更想到……想到……」
  我欲言又止的,挑起靜宜急性子的根,忙追問說:「想到什麼?繼續說呀!」
  我吞吞吐吐的說:「想到……沒有了……還是不說了……就當沒說過就是……不要再問……」
  靜宜瞪著我說:「是不是想到動手解開我身上的胸罩扣呢?」
  眼看魚兒撞入網內,心中竊喜,我忙掩飾興奮的心情說:「嗯,既然你挑白的說,我也沒必要隱瞞,你說得一點也沒錯,但絕對與情色無關,我是想到親手為你解開罩扣的一刻,內心湧現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恐懼,這分緊張是不該出現在一個連死都不怕的降頭師身上,正因為這個疑惑,迷惘中……沒告知你春光乍洩。」
  靜宜一對明亮的烏溜溜眼珠子,不停左右擺動,明顯在思考當中,突然,面頰浮現燙紅的粉霞,跟著快步走向冰箱取出啤酒,無須置疑,她必定想到了什麼,導致羞怯和臉紅,倉促間的掩飾,忘記已有一瓶開了擺在床頭邊,或許不是忘記,而是故意找個空間喘口氣。
  我裝著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拿起床頭的啤酒喝上一口,順便點了一根香煙,點完後,隨口噴出團團白色的煙霧。這時候,靜宜拿著酒瓶走了過來。
  我禮貌的說:「介意我抽煙嗎?」
  靜宜沒有回答,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奪走我嘴上的香煙,跟著像我一樣噴出團團白色的煙霧,不知何故,這一幕令我有所感觸。
  我道出心中偶感的說:「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感覺你吸的是煙,吹出的是寂寞。」
  靜宜凝望我一眼說:「你何嘗不是和我一樣,點的是香煙,抽的是空虛。」
  我認同的說:「嗯,即使我們倆身邊有再多的人相伴,異地思鄉情的寂寞和空虛,始終難以舒懷……」
  靜宜把床頭的酒遞到我的手中說:「唉!順其自然!喝吧!」
  我接過酒瓶說:「嗯!有酒當醉須當醉……莫把……把……唉!在加拿大待久了,無法講上幾句詩詞,總之,喝就是了……」
  沒有任何說明,沒有任何約定,彼此間,以行動默默支持對方,就這樣一方不放下酒瓶,另一方就繼續的喝,結果,我的酒較少先喝完,她才跟著停下來。
  靜宜放下酒瓶後,態度嚴肅的說:「好!我再問你一次,你要老老實實、坦坦白白的回答,剛才你指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
  我指向靜宜的胸脯說:「躲指的是這個感覺?」
  靜宜肯定的指向自己胸脯說:「對!胸罩扣的感覺!」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說:「當然是真的,絕無謊言!」
  靜宜問:「撒謊!你身邊不是沒有女人,怎會不曾有過那種感覺?即使沒有,想要也不難吧?」
  我如實回答說:「不知道!沒有就是沒有,也許不曾遇上她們穿前扣的胸罩吧!」
  靜宜疑惑的問說:「這類前扣胸罩很普通,你感興趣又好奇的話,想要得到這種感覺並非難事,大可要她們穿上滿足你的好奇心,不是嗎?」
  我歎了口氣說:「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我身邊不缺女人,大可要她們為我穿前扣的胸罩,可是在你之前,我並不知道自己對前扣的胸罩感興趣,更不知道會有緊張的感覺出現,有機會就在她們身上試一試,但所指的她們並非現有的女人,畢竟缺乏新鮮感的情況下,難以找出那種感覺,倘若特地安排就失真,所以只能寄望日後遇上順眼又有緣分的女人,可是到那時候恐怕又……唉!不說了……」
  靜宜發起牢騷的說:「要說就把話說完,不要講一半收一半,我最討厭的到底恐怕什麼呀?」
  我以無可奈何的表情說:「好!我一口氣說完!恐怕是身份和法力的問題,現在的我和日後的我,肯定不一樣,到時候我必定是個有實力的降頭師,假設我沒有天分,巫爺不會找上我當繼承人。再者,降頭師的法力眾所皆知,想要女人絕非難事,當我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今晚的感覺自然不會再浮現,情況好比處男和非處男,同樣,處女和生過孩子的女人,兩人做愛的感覺也不一樣,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靜宜皺皺眉頭的說:「明白!你是說感到緊張的感覺,這個我懂……讓我想一想……」
  既然靜宜要想一想,我就不便打擾她,於是拿起她喝過的啤酒喝了一口,要再繼續喝的時候,卻被她搶了去,剛才搶香煙,現在搶啤酒,真想問她為何那麼喜歡搶走我嘴邊的東西,可是當她放下酒瓶,發現她的臉頰潤紅一片,嬌艷迷人的紅霞,像盛艷開放的花朵,其餘雪白肌膚紛紛受散發之紅霞所沾染,嬌憨披上浪漫香韻之誘惑紅徘,從粉頸延伸至性感豐滿的胸脯上,包括那條足以令人窒息的乳溝此情此景,無須多一滴的酒,我已醉了,不過是心醉的醉,陶醉的醉嬌艷的靜宜,雖是羞霞相伴,可是凝眸的目光,不夾一絲羞怯之色,嚴肅的眼神將陶醉的我給喚醒,當場不敢怠慢,豎起雙耳,仔細聆聽她說:「虎生,你我雖是認識不久,但經過此夜的對飲,覺得你的性格和我挺相似,坦蕩直率,皆是尋求痛快一族,不是忸怩作態之人。」
  我似懂非懂的說:「你是在誇讚你自己,還是在誇讚我呢?還是認為我不瞭解彼此的性格,有必要講解一番,以便互相體諒嗎?」
  靜宜態度冷靜且嚴肅的說:「不!我不是在誇讚誰,更不是講解性格以求體諒,而是認為你我同樣的坦蕩直率,在尋求痛快性格下應得到共鳴,所以我今晚決定滿足你那分耿耿於懷的緊張感覺!」
  我知道妙策中的挽留部分,取得相當的成功,非但挽留靜宜的人,連她的心也一併挽留住,剎那間,內心湧現的喜悅不知如何去形容,甚至不敢相信和接受,但聽見的一言一字,並非作夢,皆是從她嘴裡說出,不過我還是不敢鬆懈,畢竟這匹野馬目前只肯給我騎上去,還未答應肯起步,距離成功仍是很遙遠。
  驚訝中,難以置信的我,指向靜宜的胸脯說:「你……是說……這的……緊張感覺?」
  靜宜冷靜的說:「沒錯!你不是想親手解下我胸前的這顆扣子,以滿足前所未有的緊張、好奇之感嗎?看在你爽快答應為我報復的情分上,我就讓你在未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之前,如願以償。不過,有言在先,我肯答應滿足你的感覺,主要是看在我們倆爽快的性格和你身上的那分勇氣,可千萬別想歪了,別想到不正經那方面。」
  我十分緊張忍不住的說:「太刺激了!不行!我需要一瓶冰凍的啤酒,冷靜一下,等等……」
  當起身想到冰箱拿啤酒之際,忘記浴袍和內褲已解開,結果,下體勃起的雞巴無懼紅顏之尷尬,以雄赳赳之態,在她面前傲然勃挺,炫耀豎立不倒之霸氣。

我忙於用浴袍遮掩雞巴說:「不好意思!過於緊張……忘記下體不設防……尷尬……」
  靜宜面不懼色的說:「這已是第三次,還有什麼好尷尬的,又不是沒見過,你還是躺著,我拿給你吧……」
  我不再多說話,靜宜轉身到冰箱取啤酒,這回她不是取出一瓶,而是取出兩瓶,還要求以吹喇叭的方式喝完,這是難度並非難題,喝了一晚,又躺了一陣子,現在要起身一口氣喝完,有相當的難度,一旦酒意湧上,醉倒不是沒有可能的,可是聯想到,她可能以醉來掩飾內心的羞怯,當場不再猶疑,迅速喝完,趕下一場。
  我迅速喝完整瓶啤酒,喘著大氣的說:「呼……太……呼……」
  靜宜雖然無法一口氣喝完,但也沒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氣後,繼續把酒給幹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面,無疑又令我給她添加幾分好感。
  我遞上紙巾給靜宜,讓她抹乾淨沾在嘴上的啤酒泡沫。
  靜宜接過我的紙巾,抹了小嘴後說:「其實我的酒量不是很好,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應該,我輸給你也痛快,但我仍是很清醒,別以為我喝醉,我把心裡那句也說給你聽。剛才我在浴室裡做出的決定,就因為你身上有豪爽的氣度和不怕死的勇氣,我才大方滿足你,但我並非低賤,不會隨便讓男人碰我的身體……」
  我即刻說道:「我從沒說過你低賤,只是雨艷講一半,沒說完另一半,才會產生誤解罷了,同時,要求你別把賤字用在自己身上,聽了很刺耳、很不爽。」
  靜宜繼續搶著說:「算了!不用雨艷說,我可以大方說給你聽,我失身也只不過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種,半途中便停下來,之後疼痛了整個禮拜,當打聽到他的風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說沒失身是講不通,說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當時的情況沒人比我清楚,說失半身較為公道,可是女人那裡給男人碰過,貞潔就保不住,這是當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願當女人!」
  聽靜宜的語氣,似乎有半個身子還未失去,莫非處女膜還沒破,可是沒破會痛嗎?可惜我不是女人,並不知道失身的感受如何,真想叫醒電媚問個清楚。
  靜宜很冷靜的望著我說:「開始之前,我有個條件!」
  我問說:「什麼條件?是否要把燈熄了?說吧……」
  靜宜疑惑的看著我說:「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豐富經驗的男人,燈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應滿足你的要求,就不會害臊,雖然你對我的胸罩扣感興趣,但我不想自己動手脫下外面的那一件,自己動手好像進行肉體交易,我十分抗拒這種感覺,如果你介意,我可以親自動手,只不過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風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脫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感覺,畢竟我從未試過……」
  我興奮的說:「我哪一點像是沒有風度的男人呢?」
  靜宜吸了口氣說:「好!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我即刻回答說:「當然可以!」
  靜宜坐到我面前,閉上眼睛,微微的把頭抬起。面對她一對豐滿飽挺的彈乳,望著淺藍色排扣的睡衣,領口雪白的乳溝,我舉起的雙手不禁顫抖起來,此番緊張的情緒,肯定前所未有過的靜宜小聲的說:「怎麼還不動手?」
  我忍不住苦笑的說:「沒想到我連死都不怕,居然會害怕這幾顆鈕扣,難以置信……」
  靜宜微微笑的說:「很高興聽到你說害怕,表示你沒有欺騙我,確實因好奇而緊張、害怕,這足以證明我的決定沒有錯。不要慌,珍惜緊張的這一刻,人生可沒有幾回,當你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再也找不回這種感覺……動手吧……不必慌……」
  世事多變幻,真是變到無法相信的一面,到頭來竟是靜宜主動要求我脫她的衣服,而且鼓勵我起筷的同時,再三安慰我不要驚慌,簡直荒謬至極。
  我的手指移到靜宜睡衣的紅扣,不由自主發問說:「你想清楚了嗎?」
  靜宜望著我說:「拜託!不要婆婆媽媽的,不要破壞我對你的印象,可否賜予一點仁慈,不要讓我承受尷尬的折磨,好嗎?」
  我聽到靜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響,還是啟動以退為進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偽君子的假面具說:「不是我婆婆媽媽,沒錯!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畢竟我們倆是在玩火,萬一燃起烈火,到時候想制止也制止不了。剛才你也見過我下體的狀態,一旦壓抑不住慾火,隨時會衝動插進你體內,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處於無力抵抗的危險邊緣,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險的呀?」
  靜宜冷靜的問我說:「你怕?」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說:「我當然不怕,只是不想你受傷害,我衝動起來真會把妍……」
  靜宜冷靜望著我說:「你敢我就敢!」
  我忍不住問說:「你答得挺快,難道不必顧忌女人的矜持?」
  靜宜再次問我說:「你和女人發生關係之前,她們看過你下面幾次?」
  這個問題給靜宜考起,我想一想後回答說:「好!我不想瞞你,直到今日和我發過關係的女人只有三個,一個是火狐,一個電媚,這兩個你都認識,她們看過我下體兩次,第一次主要是醫治我下體短小的問題,當時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條是十分短小。另一個是美芳,看過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戀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當時衝動起來,在壓抑不住的情況下發生,但僅發生過一次,之後沒再聯絡,所以我擔心衝動之下會傷害你。」
  至於聖凌那一次,我就不說了,免得有損她清修的形象。
  靜宜點點頭,微微笑,接著態度認真的說:「嗯,很高興你對我的坦白,言歸正傳,她們三個見過你下面一次至兩次,就發生關係,我卻見過三次,即使發生關係,怎麼說也比她們矜持吧,不是嗎?」
  「這……」
  我愣了一愣,啞口無言,只能輕輕點了幾下頭,表示同意。
  沒想到,靜宜答得如此玄妙,並無懼我的衝動,膽敢承擔起玩火的風險,這分不後退的勇氣,和堅決自信瀟灑的一面,比我優秀多了。而今面對狂野坦蕩爽朗的她,除了不顧一切奮身愛死她之外,只能寄望得到她的身體,相等於得到她的心,要不然馴服的工作更為艱矩,難以完成。
  靜宜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怎麼還不想開始呢?不會是小浩的思想又歸位了吧?」
  我舉起雙手準備伸往靜宜的胸脯說:「不!我正要開始……」
  靜宜稍稍抬起頭說:「嗯……」
  臉泛紅霞的靜宜,合上羞艷的眼眸,悄悄地,將性感豐滿的胸脯靠向我的身前。
  難得靜宜可以不設防,將性感的胸脯靠到我面前,我立即改變主意不把手伸出,可以延長香艷誘惑的一幕,可是兩人距離太近,眼看彈乳即將碰在指尖上的一刻,全身不禁發熱,胯間的大頭龜更因澎湃熱血的沸騰,如燒紅的鐵錘,硬生生的豎起,但此刻不是破門的時候,衝動只會嚇走對方,務必保持冷靜,可是籠罩在彈乳的香艷鼻息,卻令我難以冷靜下來,越是抵擋,越是難受。
  為了穩住情緒,只能沉著氣,轉移投在乳尖上的視線,豈料,剛想轉移視線,雙眼卻被睡衣領口上的雪白乳溝所俘虜,不可否認,驚艷中爆出的誘惑力,比其他殺傷力強出幾倍。果然,剛剛舉起的雙手,發出輕微的顫抖,這也證明衝動比冷靜跑得要快,獸性比人性坦誠,理由很簡單……前者少了面具,後者多一分虛偽。
  靜宜悄悄睜開媚眼望向我,我不敢怠慢立即搶先的說:「我開始了……」
  我的快速反應,令靜宜無話可說,只能再次閉上雙眼。與此同時,我察覺不設防的女人,竟比反抗的女人難以應付,表面說法雖是有欠說服力,但無可否認面對火狐我是為所欲為,無須顧忌她的感受,相反,面對不設防的靜宜,單是胸前一顆小小的紅扣,已深感千斤重的壓力,害怕一個不小心,令她驚嚇而溜走,好比猛獸和人類進食般,前者想吃就吃,後者多一分怎麼吃的猶豫不決。
  可惜,存在著該怎麼吃的猶豫,無法在靜宜面前當起猛獸,成功與否,還談不上,眼下正忙於壓抑內心的衝動,設法鬆懈緊張情緒,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胸前,停留在彈乳前的第一顆扭扣上,希望她能夠克服心理障礙,勿把尷尬當成驚慌。

第七章 調釁底線
  靜宜的冷靜,出乎我意料之外,至於不懼怕被我佔有這一點,還是一些保留,或許到時候敲起退堂鼓也說不定,畢竟我們倆不是情侶,頂多稱是酒知己,實在沒必要受此委屈,也沒有犧牲的理由。
  當手指摸到靜宜睡衣的紅扣前,除了一對豐滿飽實的彈乳相迎外,還有雪白誘惑的乳溝向我招手。剎那間,不知是彈乳咄咄逼人的氣勢,還是紅扣本身就小得可憐,指頭不停的顫抖,別說解開紅扣,單是能夠捉穩已屬萬幸。
  靜宜望我一眼說:「怎麼了?有問題嗎?」
  我尷尬的回答說:「不,一些緊張,指頭頻頻顫抖,始終捉不穩紅扣。總之,越焦急……手指越不聽使……」
  靜宜露齒一笑,接著一對柔滑的玉手,輕輕搭在我的手背上說:「不要心急,慢慢來……就這樣……」
  這回有夠慚愧的,想佔有靜宜的身體,可是連最基本的寬衣解帶也辦不成,還要她親自領航和安慰,眼下一顆小小的紅扣征服不了,還說什麼以行動將她馴服,暗地裡不禁自嘲癡人說夢話。
  靜宜柔滑纖細的玉指,輕輕穩住我顫抖的手指,再將鈕扣送入指中,過程中,雖不像慈母般的教導,但細心和關懷絕對是無私的奉獻,畢竟她在切身上的肉,來餵食我這頭快要餓死的狼,這分關懷是勇氣的一種,同時,也提醒了我,令女方受屈,絕非男兒本色。
  我推開靜宜柔滑的玉指說:「靜宜,女人的衣裳,要由男人的手脫下才是幸福的象徵,也是女人該有的尊嚴和驕傲。接下來的工作,就讓我這個男人做吧!我有信心會做得很好,相信我!」
  靜宜把手藏於身後,垂顏羞怯,展露苦笑的說:「嗯,我不曾對自己的信心有過動搖,包括我的眼光……」
  靜宜微微仰起俏臉,繼而挺起豐滿的胸脯,不設防充當魚肉起來。
  從沒想過靜宜會在不設防的環境下,讓我肆無忌憚欣賞她飽實的彈乳,還允許我摟摸她的細腰,解開她睡衣上的紅扣,更是難以想像這等美事會出現在我們倆身上,但眼前這一切不是虛幻,皆屬真實,並且清楚知道發生在一張雙人床的旁邊,面對這等香艷刺激的誘惑,我除了興奮之外,還是興奮面對種種誘惑聚於一塊,少點定力和理智也不行,要不然隨時隨地被體內原始獸性霸佔了靈魂,目前我正處於掙扎的邊緣,但此刻的掙扎並非善惡鬥爭,而是想從慌亂中取得鎮定的勝利,不想糟蹋這位只應天上有的性感尤物。
  「呼……」
  我偷偷呼出一口長長的氣,以平撫內心緊張的情緒。
  屏氣凝神的我,左手移至靜宜的胸前,專心一致,捉著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紅扣,仔細往扣縫裡一推,睡衣的領口立即左右分開,貪婪的目光隨即往衣內一探,發現性感的乳溝被一對豐滿乳球緊夾,誘惑罩杯上的粉紅色蕾絲若隱若現。
  「哇!」
  我暗地裡不禁發出一句驚歎。
  迷人的粉紅色誘惑蕾絲出現,縱使有再多的理性和定力,也難逃慾火懂焚的厄運,在我難掩激奮的心情之下,手指迅速從乳溝前滑下跳過兩座高聳的乳峰,開始搜索第二顆鈕扣。沒想到,最緊張的一刻,它竟然躲在彈乳與彈乳之間的底下部位,面對火辣辣的誘惑彈乳,而剛剛才積存的一點點冷靜,恐怕難以抵擋慾火再次焚掠。
  望著壓在彈峰谷底下的紅扣,我雖是無比亢奮,但不敢忘記以細心搏取靜宜的好感,並提醒自己不可粗心大意,盡量避免碰觸乳球,免得淪為退堂鼓的理由。
  心情穩定之後,左手慢慢拉起靜宜的睡衣,右手兩根手指,小心翼翼,捉著紅扣移至扭縫,輕輕推入,令其分開,可是彈乳豐滿的體形令空間變得狹窄,儘管如何小心謹慎,最終還是無法避免碰到左邊的乳球上,幸好靜宜只是身體微微動了一下,並沒有反感而生氣,算是避過一劫。
  我立即停止動作,忙於解釋的說:「我……已盡量避免,但還是不小心碰到……」
  滿臉羞紅的靜宜,眼角眺望天花板,語氣冷淡回應說:「嗯……」
  我試探一問說:「可否再繼續呢?」
  靜宜瞅了我一眼說:「你認為我是半途而廢之人,還是不守承諾之人呢?」
  我點頭的說:「我和你一樣,是既不半途而廢,又堅守承諾之人。」
  靜宜小聲的說:「那就不要婆婆媽媽的,繼續吧……」
  既然靜宜表明態度,我也沒必要再婆婆媽媽,存在太多顧慮,於是把手移到她的胸前,捉起剛才還未完全解開的第二顆扭扣,快速朝扭縫裡一推,果然,少了碰觸彈乳的顧忌,行動方便許多,兩下便輕易把紅扣給解開,睡衣少了紅扣的束縛,彈乳立即騰出霸氣的一面。
  「哇!」
  我情不自禁發出一句驚歎。
  我的失態引起靜宜的注意,隨她羞怯表情的過後,鋪上自信驕傲的淺笑,好比綻放的鮮花,伴著羞紅的餘溫,在俏麗的臉頰上輕輕散發,美艷嬌人。我知道她因擁有一對傲人豐滿的彈乳,沾沾自喜,無可否認,有此彈乳是值得神氣一番。
  可是,此刻我無暇稱讚,因為第二顆扭扣解開後,豐滿飽脹的彈乳,連同粉紅色的蕾絲胸罩,一一暴露眼前,雪白的乳肌、彈性的朝氣、性感的胸罩、誘惑的蕾絲和羞澀急促的鼻息,無不牽引我奔向欲血澎湃的領域,當知悉身上的禮義廉恥全埋在熊熊慾火堆裡,已不知該做出何種反應,還是祈求慾火繼續燃燒陷入瘋狂狀態的我,再也無法冷靜下來,面對靜宜雪白豐滿的彈乳,和夾在彈乳底下的粉紅色罩扣,腦海裡僅有一個想法,就是繼續解開第三顆、第四顆,直到整排紅扣解開為止。結果,在迫不及待和不知道解了幾顆紅扣的情況下,當淺藍色排扣睡衣的衣角各分東西的一刻,才察覺紅扣已全數解下。
  顫抖的雙手捉著左右兩邊的衣角,從下而上,順其自然移到靜宜的粉肩,繼而將睡衣往肩外輕輕一送,淺藍色睡衣就這樣應聲滑落地面,眼前的靜宜成了半裸美人。面對泛起羞紅酒暈的俏臉、雪滑滑的白玉肩、性感豐滿的彈乳,此等溫香艷玉、的香港製造,簡直令我思若情牽,腹熱心煎。
  我猶憐的慰問說:「冷嗎?」
  靜宜抬起燙紅的嬌臉說:「不冷……你……繼續吧……」
  雙目視線沿著靜宜豐滿的彈乳,從性感乳溝直線下,眺過一對飽脹的乳球,越過粉紅色的誘惑罩杯,探向乳球底下的小小罩扣,強行抑壓內心的衝動,穩著顫抖的雙手慢慢摸上去。我知道此刻不必躲避乳球的碰觸,即使碰到乳球也合乎情理,不被責備。可惜縱使有再強橫的理由,始終無法避免內心的膽顫心驚,畢竟彈乳引發的震撼力,遠超於想像中的厲害。
  靜宜小聲的說:「怎麼還不動手?」
  我回答說:「情緒極為激動,擔心倉促一碰,無法壓抑內心的衝動……」
  靜宜把仰視的俏臉輕輕垂下,望著我說:「那……為何要把我的衣服全脫下呢?」
  我當場愣了一愣,思考靜宜的問題,發覺很有道理,如果單單解開罩扣,是沒必要脫下睡衣,頂多解開三顆紅扣,為何我會如此粗心大意?
  我無奈的吞吞吐吐說:「你說得沒錯,我過於衝動而脫下你的睡衣,你令我太緊張了……」
  靜宜問我說:「你對其他女人也是如此緊張嗎?」
  我立即表明立場說:「不!情況不一樣!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我們不是情侶關係,過去是為做愛而脫下女人的衣服,但今次並非如此,完全是不一樣……」
  靜宜歎了口氣說:「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曾赤裸上身和男人聊天,也不曾讓男人脫我的衣服,覺得很不習慣……你還想繼續嗎?」
  我衝口而出的說:「想!我即刻開始就是……」

沒必要再說什麼,更沒必要顧忌什麼情況,雙手迅速移到靜宜的彈乳前,雙掌不避嫌的大方碰在飽實的彈乳上,手指捉起罩扣準備解開,可是豐滿飽脹的彈乳逼得很緊,罩扣不容易拉起,我又不敢魯莽怕驚嚇靜宜,頓時變成老鼠拉龜,無從下手,情況相當的狼狽和尷尬。
  靜宜偷偷笑了一笑說:「是不是不懂得解開胸罩的扣呢?」
  我尷尬的說:「我怕會弄痛你的……」
  靜宜望了我一眼說:「放心吧!不會弄痛我的,胸罩有彈性,扣子中間是個連接位,只須輕輕把它拉起,移至中間的位置,便會發現活動的連接位,當連接位垂直後,在活動口上下一鬆,便能輕易給解開,試試吧……」
  我點頭的說:「嗯,明白了……」
  簡直難以置信,年輕貌美的五星級飯店經理,竟教我如何解開她的胸罩,而且僅屬萍水之交,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畢竟世事本屬莫名其妙之物,世人屬短命種的生物,無法理解世事之全部亦屬正常。
  我聽從靜宜所說將罩扣輕輕拉起,中間果然有個連接位,當移動之際,完全明白罩扣的原理,只須把頂著的部分,移至活動口的位置上,當底下的扣不被上扣頂住,那罩杯上下的扣便從活動口左右彈出。
  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只要我的手指頭輕輕一動,胸罩便會左右彈開,靜宜豐滿飽實的彈乳便會赤裸裸暴露於我眼前。同時,相信她也知道這個道理,要不然她的身體怎會發出不自在的身體語言,而且兩隻手緊握拳頭,看來她緊張的程度和我一樣,唯一的分別是,她閉起雙眼,我睜大著雙眼。
  迫不及待的我忍不住內心的亢奮,手指頭即刻解開罩扣,當彈開的那一刻,眼睛大大睜開,緊緊盯著兩個粉紅色蕾絲的罩杯上,當罩杯左右彈開,一對豐滿雪白的飽脹彈乳在毫無遮掩之下,赤裸裸暴露於我眼前,並且目睹乳頭的風采,情況比我想像中更為震撼。
  「哇……」
  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一聲。
  我忍不住發出亢奮的驚歎,靜宜豐滿的彈乳,在飽脹雪白之外,彈挺的韌力在之前碰觸的已被肯定,驚歎的是乳頭嬌柔含羞的美態,大大超越想像中的嬌美,小、得不能再小的乳暈,夾帶淡淡粉紅之色,在豐滿飽脹的彈乳上,猶如小花般微微綻放,弱不禁風的含羞小乳頭,搶在乳峰之巔的窄位上豎立,令竹筍形的彈乳增添朝氣性感誘惑的一面,我開始對小乳頭產生憐愛。
  靜宜的胸罩不知什麼時候滑落地面,面對赤裸上身的她,我只懂得張開雙臂,將她摟抱在懷裡。望著她的時候,她一對不懼怕卻帶有幾分羞怯的眼神,完全沒有迴避我凝視的目光。微弱燈光下櫻桃小嘴、誘艷紅唇,顯得格外性感,迷惘的眼神不經意流露孤單的冷,彷彿透過唇語發出渴望憐憫的呼喚,傳達此刻需要強烈的愛火,以驅趕內心孤寂冰冷的訊息。
  赤裸上身的靜宜,不知是否感到害臊,而納入我的懷抱,我凝望她誘艷的雙唇,如癡似醉,直到嘴唇即將碰在她的朱唇上,一陣急促的鼻息聲才將我喚醒,原來我的嘴不知不覺迎至小嘴的唇片上。
  我尊重靜宜小聲問說:「可以嗎?」
  靜宜反問我說:「你敢?」
  我毫不猶豫的說:「我敢!」
  靜宜不作思考望著我說:「你敢!我就敢!」
  一個敢字,既然能夠從二人口裡說出,表示再驚險的事也阻遏不了我們倆進一步之心。果然,我和靜宜的初吻,或者靜宜和我的初吻,就這樣在一個敢字下誕生,大大拉近彼此間的距離。我不擅長親吻,更不屬情場老手,但透過這一吻,不難察覺她陶醉而投入,也肯定沒有絲毫的抗拒,或任何被逼的反應。
  我和靜宜不是很懂接吻的技巧,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樣,畢竟我們倆親了很久,才成功把舌頭挑入對方的嘴裡,本來生硬的舌頭是不該出現在我身上,怎麼說我也曾和幾個女人接過吻,但遇上她的小嘴,竟不懂得如何為香舌領航,相反的好幾次把她的香舌給頂了回去,算是接吻失敗中的失敗。
  「呼……呼……」
  不知我們倆已吻了多久,只知道我和靜宜已逐漸掌握接吻的節奏感,彼此間互相挑弄對方的舌頭,吮吸對方的香唇,當進入濕吻的高潮,她的手不再只是貼在我的身上,而是變成緊捉之勢,有時候緊捉浴袍,有時後用力捉在我的肩或胳臂上,還有幾次是緊緊摟抱。我的手同樣由搭在她的粉肩,轉成摸上她粉滑的背肌,並且上下滑游,有兩次滑向低於腰部的位置。
  這一吻真是吻了很久,靜宜需要停止透透氣,但我迷戀她的體香,無法抽離,當她停止的時候,我繼續吻向她的耳垂和幼滑的粉頸上,我也在她鼻尖上吻過好幾遍,沒想到她同樣沒有抗拒,偶爾還會反擊吻在我的肩膀上,只不過當我吻到耳後或香腮的部位,她身體扭動較大,也許吻中敏感的部位。
  「嗯……嗯……」
  靜宜響起誘惑動感的低吟聲。
  靜宜的微弱呻吟聲,直刺向我衝動的脈門,剎那間,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落在她的彈乳上,當腦神經發出呼喚,右手隨即從背肌滑落到腰肢,再從腰肢轉移至她的小腹,此刻,我緊張的鼻息在為右手加油吶喊,每當一個呼吸,右手便朝向彈乳移前少許,就這樣,不知不覺指尖已碰觸彈挺柔滑的乳球邊沿上。
  「呼……呼……」
  靜宜繼續發出急喘的呻吟,身體緊貼在我的身上,無法分辨是她過度緊張而感到驚慌,還是可以拒擋我右手的前進,但此刻我無法停止下來,並不是我不想停止,而是右手不聽使用,強行在我和靜宜緊貼的身體裡鑽出個空位,結果,右手終於得逞,並且很不禮貌的在彈乳上使勁的揉搓。
  靜宜突然睜大著眼睛瞪向我,嘴裡唸唸有詞的說:「你……你……」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送上激烈的一吻,再輕輕問說:「你怕?」
  靜宜環抱我肩膀,小嘴貼在我的耳旁細聲的說:「不!我在挑戰自己的底線,內心是不贊同,但卻不想停止……」
  我忍不住說:「嗯,我和你一樣不想停止,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很衝動,實在忍不住要親你的胸……太性感了……」
  靜宜緊捉我的浴袍,媚眼斜視窺探的說:「你……你……」
  我顧不了靜宜的感受,右手肆無忌憚大力揉搓滑嫩的彈乳,每一下的揉搓,酥胸總像泥鯨般扭動起來,乳頭在掌心的貼摩下豎起成花生米般大,當指頭輕輕一捻,靜宜的反應更為激動,令我迫不及待送上熱吻,且將豎起的乳頭含進嘴裡細心挑弄,讓暖燙的舌頭送上親切的蠕摸。
  「不要……不……」
  靜宜發出呻吟的叫聲。
  果然不出我所料,當吻向乳頭的一刻,靜宜勢必發出求饒,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非但舔著右乳頭,左乳頭同樣舔上,並且大大滿足因貪婪而熱騰騰的魔掌,使勁揉搓飽脹的玉乳。瞬間,她的身體開始酥軟,可是不管身體如何軟化,彈乳仍是堅挺,沒有絲毫軟化的跡象,乳頭亦隨著乳球的充血,勃然豎挺發硬,不再是羞澀的嫩豆。
  靜宜似乎站不穩,倚在我的身上,眉心貼於我的臂肩,發出輕輕喘息聲:「呼……」
  眼見靜宜的狀況,肯定已被我挑起情慾之火,不再猶豫的我拿定了主意,右手摸向平滑的小腹,指尖插在熱褲上說:「靜宜,不知道你的底線包不包括這裡?」
  靜宜豎起眉頭,瞪了我一眼說:「你在挑逗我?」
  我回答說:「你可以不接受挑逗,因為你已經很大方,這點……我是明白的……」
  靜宜纖細的食指伸到我的下巴逗了幾下說:「你少來客氣這一套,我最瞧不起想要又不敢說的偽君子,告訴你……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
  一番坦蕩的剖白,令我對靜宜產生疑惑,但聽她的語氣不像在唬我,眼神又夠鎮定。總之,在她身上找不到絲毫撒謊唬我的跡象,可是,當所有的肯定落在她的身上,那就顯得不夠肯定,畢竟她不像一個隨便的女人,除非是別有用心的試探。
  唉呀!我有夠蠢的!居然猜想靜宜在試探我,現在我是什麼身份,有必要對一個女人產生疑惑嗎?何況身在泰國,奸了就奸了,還有什麼好試探的,既然不是試探,不就等於是肯讓我上?難怪她會說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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