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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術 ( 1- 2200章) 跟著情節,另文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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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一十六章 抓住了下藥的

    “是啊,這兩天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左難右難,真是麻煩啊。”葉凡也不由得歎了口氣。

    齊振濤對自己有多次相助之恩,而齊天又是自己的好兄弟。在這個節骨眼上,又不是齊振濤自己犯錯,而是被牽連了。那是很冤的事,而且,葉老大絕不想看到此事發生。

    “我知道你也難,本來,我叫振濤給你打個電話。估計直到現在,他都沒打吧?”齊放雄說道。

    “嗯。”葉凡點了點頭,心倒是暗暗感激。

    “這事,我好像也猜測到了一點。肯定是有人在為難你了,是不是張委員?”齊放雄講道。

    “沒辦法,這事被他們拖得太久了。張委員拍桌子了,年底前不解決,要問責中辦督查室的有關同誌,我是主要負責人,肯定也要擔負領導責任的。”葉凡說道。

    “還真是難解了,這事拖下去對你不利。不拖下去振濤的事肯定得黃了。唉……”齊放雄也沒有了主意,呆呆的呷了口茶盯著茶幾在發呆了。

    “放心,我絕不會讓齊叔的事‘黃了’的。”葉凡擺了擺手,決斷性講道。

    “那你……”齊放雄看了葉凡一眼,講不出口了。

    “我有什麼,最多被人講幾句。可跟齊叔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機會相比,我的事是小事。

    再說,如果齊叔失去了這次機會,那下次,鳳係人馬絕對不會再出手了。

    而且,齊叔,從此將被他們邊緣化,甚至,拋棄。一個失去了價值,不能把握機會的同誌,別人是不會把你當盤菜的。

    老齊家也不能失去這個機會,所以,齊省長,你放心。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於什麼。聖堂最新章節我想,我還年青,有的是機會。”葉凡講道。

    “唉……”齊放雄歎了口氣,看了葉凡一眼,良久,才講道,“我們齊家,欠你的。”

    “齊天跟我是兄弟。”葉凡說道。

    齊放雄走了後,葉凡也一直琢磨開了。

    第二天早上,調查組的同誌們身體好了些又開始啟程了。

    不過,剛走到半路,突然接到魚冬廳長的電話匯報。說是發現了最新情況,已經逮住了下藥的人。

    葉老大一聽,差點吞了舌頭。因為,這藥本來就是葉老大自已投放的,怎麼可能江都省公安廳的刑警倒抓住了人。

    此人,估計,八成是個替罪羊。葉老大感覺好笑,想不到魚廳長為了平息督查組之怒,居然想出這麼一招移花接木的老招子來,真是可笑。

    奇巧的是魚廳長態度堅決,說是已經把人犯押著送往督查組而來了。葉凡倒也想看看這個可憐的替罪羊。所以,車子一到雲風地區,而魚廳長親自押著的人犯也到了。

    “帶我房間來。”葉凡哼道。

    不久,魚廳長帶著幾個威風的刑警押著一個長得像瘦猴樣子,滿麵青腫,估計是挨了不少打的家夥進來了。此人尖下巴,嘴巴卻不小。臉部五官有些失調了。

    “魚廳長,你先講講他的情況。”葉凡招呼魚廳長坐下後,指著那個倒黴的家夥講道。

    “此人叫鄭天,江都省東河市江賓縣人。不過,很奇怪的就是。後來我們一查,江賓縣並沒有這個人。”魚冬看了葉凡一眼,講道。

    “那此人的身份證是假的?”葉凡隨口說道。

    “我就是感到怪了,他的身份證並不假,貨真價實。不過,我指示江賓縣公安局實地調查過。《綠色小說網》網 該縣,並沒有這個人。”魚冬麵現疑惑神情。

    “那還真是怪了,難道是買通公安局假造了一張身份證。身份證是真的,但,其實,此人並不是江賓縣人?”葉凡說道。

    “嗯!”魚廳長看了葉凡一眼,說道,“因為時間緊,所以,下邊還在繼續調查此人的真正身份。”

    “直接問他不就解決了?”葉老大看了鄭天一眼,哼了一聲,自然是故意問的。

    因為,從此人臉上的紫青色看,肯定遭了魚廳長手下那些精幹刑偵人員的重手了。不過,估計是沒有查出什麼來。

    “這個,此人嘴特別的嚴實。從抓捕他直到現在,除了從此人袋子搜出一張身份證明以外,咱們什麼都沒發現。而且,問他他就裝啞巴,但我們曉得他不是啞巴。”魚冬臉色有些‘菜’。

    這個,問不出東東來,他麵子上掛不住了。要是給葉老大匯報上去,那豈不是給領導落下一個江都省公安廳長魚冬同誌無能的表現。堂堂公安廳長,居然拿不下一個放藥的小賊。

    “好了,說說你們怎麼抓住他的。”葉凡說道,對於這一點,葉老大著實好奇。

    這藥明明是自己放的,這位鄭天同誌,肯定是個西貝貨,一個倒黴的替罪羊而已。所以,葉老大倒要看看魚冬同誌怎麼樣自圓其說。

    “本來,江原賓館多處地方是裝有探頭的。不過,此人是此道中高手。居然破壞了中央控製室,探頭全失靈了。當然,此人很厲害。弄壞後是不著痕跡,害得江原賓館的人還以為是線路出了毛病,一直在查找。這個,估計也是他為了下藥作準備的。不過,他千算萬算,一處地方沒算著。”魚冬廳長臉上露出一小撮得意來。

    “難道還有探頭沒失靈?”葉老大麵現一絲訝然著問道,魚冬等人眼很正常。

    不過,葉老大心直冒汗。因為,當初讓中央控製室失靈的勾當正是葉老大自己幹的。並不是鄭天這個西貝貨。

    “廚房還有一個探頭很隱秘,這個探頭直接跟我們江原市公安局指揮中心相連的。”魚冬略顯得意,笑道。

    “跟公安局相連,又不是國家機密,倒是你們想得周到了。是不是江原市四星級以上的賓館你們都裝得有一些探頭?以便於隨時監控著地。”葉老大問道。

    “不是這個原因,其它賓館的探頭並沒有跟咱們相連。這個,連也連不過來,咱們自己都忙不過來了哪還有閑情管這些。”魚冬說道。

    “嗯,那著實也太多了些,公安局又不是保安公司。不過,那肯定有特別原因了。”葉凡問道。

    “嗯!”魚冬點了點頭,看了葉凡一眼,才講道,“當時在江原賓館廚房裝有探頭的確是因為另一件事才倒致的。

    前年江原賓館也發生了一件奇案。賓館請的一個叫柳玉青的出納在賓館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接到報案後我們省廳也派出了精幹刑偵人員過來查過。隻是,當時至少有5個人證明上午9點鍾柳玉青有進過江原賓館的廚房。

    而柳玉青的失蹤時間我們也推算過,正是9點多。所以,廚房就很可疑了。

    不過,都三年過去了。說句很尷尬的話,我們直到現在也沒找到柳玉青。

    當時的社會反響很大,鬧得哄哄烈烈的,公安廳壓力也很大。一直以來我們都在關注著這個案子。不敢放下,大家都很惱火。”

    “所以,為了偵破這個案子,你們特地廚房裝了一個隱秘度很高的探頭跟你們公安機關相聯係。柳玉青沒查到,倒是意外的看到了此人下藥的過程是不是?”葉凡說著,心直想發笑。

    “嗯,此人是個高手。下藥的速度很快,他用的一種能讓人短暫昏迷的藥。”魚冬講到這。

    後麵一位刑警同誌補充道,“我們有驗過,應該是乙醇。乙醇這種東西溶於水後就是酒精,它具有揮發麻醉性,在血液濃度高時會引起中樞神經中毒,從而昏迷。它首先引起興奮,隨後抑製。”

    “不過,此人也很囂張。在幹過這事後居然沒有離開江原市,而且,還很招搖。居然還去嫖妓,我們在仔細辯認過此人的特征後馬上展開全市拉網式的追捕,運氣也是特別的好。在一個發廊我們亮出此人的相片後那發廊老板娘嚇壞了。為了立功,馬上帶我們上去抓人。”魚冬說道。

    “此人身手十分了得,我們從省隊挑選的10多個好手居然被他撂倒了10個。差點還被他逃走了,後來我們放了麻醉煙霧彈才把他製服的。”後麵一個臉圓的同誌有些佩服著講道,估計是省廳的刑偵隊長。這個,佩服這個東西是不分好人壞人的,關鍵看你有沒本事。

    “原來如此。”葉凡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道,“既然此人連身份都搞不清楚,那就得抓住廚房的每一絲痕跡了。你們還有發現其它情況沒有?還有,他是幾點進去下藥的?”

    因為,當時葉老大也進過廚房。隻是速度很快,根本就沒有用麻醉之類的東西去迷昏廚師。而是直接趁廚師轉身之際一晃就到了鍋前一攪之下就搞定了。

    因為是早餐,賓館並沒有搞些複雜的菜。所以,廚房就一個戴著高帽的廚師和兩個打下手的徒弟在忙活。而徒弟剛好到外邊去了葉老大才下手的。

    “賓館一般是7點開始提供早餐,所以,廚師5.30分開始搞早餐。此人6點進的廚房。

    一分鍾就下藥完畢了。說起來倒真有一個意外情況,6.20分時鏡頭前有一個身影晃過。

    因為太快了也沒拍清楚。好像是有個什麼黑乎乎的一晃就過了。我們還以為是不是跟柳玉青的案子有關係。

    當時大家還興奮了一陣子。不過,不管怎麼弄都弄不出那人黑影的輪廓來。

    隻是一個影子,也有的幹警分析是不是什麼東西扔過去晃了一下,或者是鏡頭出了什麼毛病。抑或是此人的同夥過來查驗或配合什麼。”魚冬講道。

第二千零一十七章 葉老大直汗顏

    “噢!”葉老大點了點頭,心才定了下來。不過,葉老大也有兩手準備,即便是被拍下來也不怕。因為,當時葉老大有注射過讓臉扭曲的藥,是a組的秘密武器。不過,為了保險起見。

    葉老大當時也是全身黑衣一晃而過的。不過,葉老大這麼一問,也算是明白了。這個叫鄭天的西貝貨下藥的時間比自己還要早。

    估計是廚師被他昏迷了一下後在後麵的反應也有些遲鈍了。畢竟,被乙醇麻醉過後也要慢慢才能完全解開藥性的。

    而葉老大第二次去下藥時廚師反應遲鈍倒也幫了他小忙。不過,葉老大在心直叫僥幸。

    幸好那天下的藥還不是很猛,要是那天下得更猛些,連續兩次都下藥了,那豈不是要‘拉死’督查組的成員了。

    “葉主任,還要不要再問問他?如果不問我們就要帶人下去了。隻能慢慢磨了。我就不信他是一頑石,真橇不開他的鋼嘴。咱們還有許多法子沒用。”魚冬講到這差點咬牙了。

    “不是啞巴又不講話,,看來,鄭天,你是個牛人啊!不不不,你不叫鄭天。”葉老大一臉輕鬆的笑著,好像跟鄭天在拉家常一般,突然,葉老大口鋒一轉,化音迷術施展開來,一股音爆被葉老大束成像細絲樣音波線瞬間爆出直擊鄭天,哼道,“你叫什麼名字?”

    “黃藤!”鄭天瞬間沒反應過來,一時被葉老大的化音迷術給震住了,‘黃藤’兩個字是脫口而出。

    鄭天一開口,魚冬等幾個幹警全呆住了。因為,他們橇了十幾個小時了都沒橇出東東來,人家嘴嚴,裝啞巴就是不開口。

    想不到這位中辦的葉主任隨口問了一句,那家夥居然開口講話了地。而且,‘黃藤’這兩個字,很可能就是此人的真名字。

    所以,魚冬等人在短暫的震蒙之後,全都是一臉佩服的眼光落在了葉老大身上。(《綠色小說網》網 )因為,對於音爆術葉老大隨著功階的升高,掌握得越來越熟絡了。音波隻是針對鄭天,別人就沒有什麼波及,自然,連感覺都沒有。

    “原來你叫黃藤是吧,。”葉老大也很受用魚冬等人的眼神的,一臉淡定的笑了。

    不過,黃藤在短暫的被‘音蒙’之後又開始裝啞巴了。就是不講話了。

    “你以為你不講我們就查不出來了,你不就叫黃藤嗎?”魚廳長哼了一聲,馬上交待後邊一個幹警去查‘黃藤’其人了。

    “不必了,我叫個朋友來幫幫你們。”葉凡突然擺了擺手講道。

    不一會兒,王朝趕到。

    “最好還是去公安局的審訊室較好。”葉凡想了想覺得還是正規點比較好。既然此是也下藥了,那肯定就是雲風地區那邊什麼人請來的。隻要能查出幕後黑手,那這案子比直接的查賬還要容易得多。所以,葉老大需要鐵的證據。這個,去審訊室就較正規了。

    不久到了雲風地區公安局的刑偵審訊室。

    在分筋錯骨手拿捏之下。黃藤開始還在淡定的硬扛著堅持著不吭聲。不過,隨著時間拉長,這廝那臉漸漸的就扭曲變形了。而且,由小聲到大聲慘叫。最後,終於頂不住了,喊道:“我說!”

    魚廳長等人自然又是震驚了一番,好像沒看見這位叫王朝的同誌拳打腳踢的。隻是伸手在黃藤身上摸摸捏捏的好像在搞重手的按摩。怎麼滴這家夥居然扛不住要招。

    “你叫什麼名字,哪人,職業……”魚廳長親自掛帥審問開始了,陪審的自然是葉主任了。

    不過,為了表示對葉主任的尊重。葉老大倒是被魚廳長推到了中央位置坐著,而老魚同誌卻是旁坐一側在發話。

    “黃藤,位於茅山旁的金壇市牛頭鎮人。(《綠色小說網》網7*沒有工作,平時就是裝道士擺個地攤什麼的騙點小錢糊口。我也是沒辦法,小時候隻讀到三年級。要文化沒文化,各位領導,你們看我這瘦得的小身板,幹體力活也吃不消。而國家又不給安排工作,所以,我總要活下去是不是?”黃藤呲著牙講道,顯得很委屈樣子。

    “騙小錢就騙小錢,那你怎麼幹起下藥的勾當來了。這次下的是巴豆,也許下次你會放老鼠藥。你這個問題,跟騙小錢相比,性質完全不同。”魚廳長冷哼了一聲,看了黃藤一眼,說道,“說!是誰指使你幹的?”

    “那人我也不認識,昨天晚上我在擺地攤。有個瘦瘦的、個子矮矮的中年人找到我,說是出5000塊叫我幹這事。

    他先給了我2000塊,說是事成後再給我3000塊。當時看到錢的份上,我眼紅了。

    領導,你可能不知道,你們看不起5000塊,對我來講可是一筆巨款的。

    最主要的是下的又不是老鼠藥什麼,隻是巴豆粉罷了。也藥不死人,所以,我就幹了。”黃藤講道。

    “那人叫什麼名字?”王朝問道。

    “他說他叫吳東,為了取信我,也拿了身份證給我看。不過,既然他能幫我搞假身份證,我想,他那名也不能信。肯定是假的,我也是被騙了。”黃藤一臉悔恨,講道。

    “你騙三歲小孩子是不是?幫你搞假身份證也不可能昨晚上一晚上就能搞出來。

    而且,我們查過了,你這張假身份證絕對是公安局出來的真貨,絕不會地下工廠生產的。

    而且,身份證明還是幾年前做的。怎麼可能是昨晚上那人給你弄的。

    要是弄一晚上也不可能弄出真貨的假身份證明來。黃藤啊黃藤,你這編瞎話都會穿幫。

    看來,你還是不老實是不是?是不是還想嚐嚐我的手段?”王朝盯著那家夥,冷冷哼道。

    “我……我沒說謊。”黃藤條件反射般的縮了縮脖頸,估計,還是被王朝的分筋錯骨手給折磨怕了。那種生不如死的痛楚,又有幾個鐵打的漢子能熬過去。

    “黃藤,別跟我們打埋伏了。你不是個普通人。”這時,葉凡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哼了一聲。

    “我本來就不是普通人,隻是個假道士。”黃藤趕緊說道。

    “,你還想跟我往這邊扯是不是?來,放錄像,讓咱們再次看看黃藤這個普通人的真本事。”葉凡說道,一個幹警放出了監控中的錄像。

    黃藤那臉一下子就白了。

    “怎麼樣,身手夠了得的吧。看到沒,用乙醇把人迷暈下藥一條龍‘服務’下來隻用了一分鍾。而且,聽說你十幾個刑警來圍捕你給你撂倒了10個。最後還是放嗆人的煙霧彈才製服了你。怎麼樣,達到幾段了?”葉凡話鋒一轉,問道。

    “幾段,這個,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好像隻有圍棋才分段位的。像聶衛平好像就是九段了,而韓國和日本還有什麼十一段,其實狗屁不是,就是九段。還要加過超級,不過,我又不會圍棋。”黃藤此人還真是狡猾。

    “別耍心眼了,你看看這個。你嘛,估計這個段位了。”王朝突然一笑,手按住茶杯往桌上一按,頓時,魚廳長等人全石化了。

    因為,那瓷做的茶杯居然被這位叫王朝的同誌硬生生的按進桌子達到二厘米深度。

    要知道,雲風地區公安局審訊室的桌子是特製的,木頭是棗木的,相當的硬實地。

    平時就是用茶杯磨出個痕跡來也不容易,就更別說把茶杯按進去達二厘米之深。

    更何況,茶杯畢竟是瓷做的,怎麼不會被按碎了。魚廳長等人在震驚的同時,全都盯著王朝發蒙了。

    他們曉得,今兒個是遇上真正的高人了。一時,全都以佩服神光看向了王朝。

    這還隻是王朝僅用了三分力氣,如果是十成力氣的話,整個茶杯全按進去也不成問題了。因為,王朝是六段第二個層次的高手了。

    王朝這貨,自然相當的受用。故意的還顯得漫不經心樣子瞄了所有人一把。

    “怎麼樣,明白了沒有?你估計是這個數字的。”王朝伸出了四根手指頭,代表‘4段’。

    “我黃藤今天認栽了。”黃藤那人明顯的顯出‘菜色’來,頭也微微的垂了下去。

    他看了王朝一眼,說道,“難怪我剛才受不了,原來,你更厲害。你恐怕達到這個數了吧?”

    黃藤講著伸出了六根指頭。

    “。”王朝笑了笑,不置可否樣子,“說吧,是誰讓你幹的。要詳細具體些,隻要抓住了幕後策劃者,你的罪名可是並不重。

    因為,你隻不過是放了一些巴豆罷了。如果你硬要抵死不說,你也懂的。

    像我們這些行當的人,搜集些證據還是有的,讓你進大牢去把牢底坐穿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而且,我想,你是這方麵高手。幹過的事應該不止這一件。隨便就能糾出一些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唉……我黃藤,這下子身名全沒了。”黃藤歎了口氣,居然還要麵子。

    “,估計你在圈內還有些名氣吧。”葉凡不由得笑了笑說道。

    “當然,他們都叫我‘飛天鼠’。”黃藤居然又略顯得意,還挺了挺胸脯,看了葉凡一眼。

    “飛天老鼠,輕功不錯嘛!難怪你翻進江原賓館如此的容易。那些牆壁對你來講好像紙糊的擺設罷了。”王朝淡淡的笑了一聲講道,“講正經的,跟你聯係的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子的。按你在圈內的名氣來講,那人的底細估計你會知曉一點的。不然,飛天老鼠那般好騙嗎?而且,估計請你出手的報酬不低吧?”

第二千零一十八章 要拿就一舉拿下

    魚廳長等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個個都露出興奮神情來。因為,王朝跟黃藤的對話好像是雲霧的搞得人蒙蒙的。

    實際上,魚廳長等人作為公安中的精英,自然也懂一些江湖術語。對於這方麵,刑警們也當然感興趣了。

    “你也知道,幹我們這個行當的不可能去查對方底細的。那樣子人家根本就不敢來找你談生意了。不過,那人的確是如我剛才所講的那樣。名叫吳東,身份證上是津門水縣人。長相也如我剛才所講的,矮矮瘦瘦的,估計個頭還不到1米6。不過,此人有個特征。鼻尖上有一小塊紅斑。”

    “紅斑有多大,什麼形狀的?”王朝眼前一亮,問道。

    “黃豆大,形狀有點像是一顆微型小草莓。”黃藤講道。

    “黃藤,你還是沒講實話啊。”這時候,葉老大突然出口了。因為,他剛才用了氣波探測術試探著這家夥的氣機,發生波動較大。說明,此人講話不可能全實。

    當然,這種氣波是人的身體溢出的一種很微小的氣機,普通人根本就感覺不到。

    隻有葉老大這種高手施展了特殊的手段,也就是鷹眼術加氣波術才能探測到的。

    “我……我講的全是實話。”黃藤有些心虛了。

    “什麼叫廢人,你應該懂的。咱們這個行當,如果你沒有了這個,這輩子,,黃藤,你還拿什麼出去顯擺。以後,你將被這個世界拋棄。你將天天生活在痛苦之中。你以往的名聲,圈子將跟你告別。你好好想想,不要讓我生氣。我絕對能做到讓你失去這身本事。”王朝的臉嚴肅得能滴墨汁了。

    當然是以廢掉黃藤的武功為由頭去威脅他了。武功這個東東,你被廢了也拿不出什麼證據的。

    你總不能上法庭去告王朝廢了你。那法官們還不以為你在講《綠色小說網》網 武功在華夏雖說名氣相當的高,但大家在電視電影中見到的往往都是一些花把式,用來強身健體能行,真正在格鬥時就成雞肋了。

    真正的武功名家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像華夏人人都曉得有武當少林,但又有幾個曉得這頭有真正的武功高手。

    他們認為腳能踢斷幾塊磚就驚為高手了。實際上的高手一腳下去,能踢斷條石。

    “唉,我真栽了!”黃藤此刻是臉色幾變之後,那神情極為頹喪。他看了王朝一眼,講道,“其實,我跟吳東已經是第二次生意了。吳東那身份證當然是假的。

    其實,也不能講是假的。因為,身份證是公安局出來的,跟我的那個假的真貨有點像。吳東這個人,肯定很有背景。不然,搞身份證那有哪麼容易。

    兩年前他第一次來找我時我就留意起這個人來。因為,他找我幹的事對我來講並不是特別的難。

    隻是,給的價錢卻是不低。比如這次下藥,他給的價碼就是10萬塊,我一聽當然就答應了。”黃藤講到這魚廳長冷冷的插了一句道,“你當然馬上答應了,一天時間10萬塊,這錢來得比什麼都快。”

    “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這事對我來講容易,對普通人來講就是不容易了。

    要知道,江原賓館有多少探頭都得搞癱了才行。而且,還要搞癱得很自然,讓人以為是事故並不是人為的。

    咱就是做這個行當的高手。”黃藤對魚廳長置疑他的能力很是不滿了,還斜了魚廳長一眼。

    葉老大暗暗好笑,心說難怪昨天早上去中央控製室想弄壞探頭時那般輕鬆。原來黃藤這家夥早下手搞壞了。自己,隻是撿了個漏。

    “好了,吳東真名什麼?把他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講清楚?”魚廳長那臉一板,突然嚴肅了起來。

    “那次初次交易我就對此人好奇,所以,暗暗的跟蹤了過去。(《綠色小說網》網7*發現此人很小心。轉了好幾個地方,居然又住了好幾個地方。越是這樣我越是來興趣了,決定一跟到底。終於發現此人居然是浦海市人。真名其實叫張宏偉,家住在西橋區東門巷子18號。”

    “張宏偉是幹什麼的?”葉凡問道。

    “浦海市興昌公司跑業務的經理。”黃藤講道。

    “我們馬上派人趕往浦海。”魚廳講道。

    “行!”葉凡點了點頭,想了想講道,“我在那公安局還有個朋友,他叫周凱。現任浦海市公安局刑警隊隊長。你們的同誌到那邊後先跟他聯係上,他會配合你們抓擁張宏偉的。”葉凡交待道,魚廳長轉頭衝省刑警總隊長交待後,要求他親自帶人去辦理。

    而且,是連夜趕去。因為,快過年了,不要搞得連年都過不了那就不痛快了。

    趁著魚廳長交待的機會葉凡上了趟衛生間,直接拔通了周凱電話,說道:“周凱,我是葉凡。你現在什麼方?是不是還安排你呆在浦海市公安局?”

    “報告葉組,我現在還呆在這。上頭並沒有叫我換地方,我也就一直呆著了。不過,我家在這,呆著還不錯。”周凱說道。周凱也是a組的正式隊員,隻不過段位較低,到現在也不過四段開源之階,剛剛及a組的門檻。

    浦海市是直轄市,是華夏最大的城市之一。所以,浦海市公安局就至關重要了,a組不得不擠出周凱去安插在頭。

    隨時關注著浦海方麵的動向。像燕京公安局等幾個直轄市公安局都有a組的人馬。

    “你馬上給我去辦件事……”葉凡把張宏亮的事說一遍。

    “敢害葉組,張宏亮是嗎,他死定了。”周凱惡狠狠的罵道。

    “別整死他了,你的任務就是查出幕後黑手。估計,張宏亮也隻是一跑腿的。

    我要一查到底,把背後的同誌糾出來。不過,這事,你一定要保密跟慎重些。

    那人既然是針對中辦的督查組而來的,那此人的膽子肯定不小。而且,如果是官麵上的人,估計,層次不低。

    這種人,表麵是官,背後是鬼。要論到耍手段玩陰方麵,咱們估計都還不是他對手。

    所以,你一定要注意,千萬別打草驚蛇了。要行動就要一舉拿下,而且,還不能讓別人知曉了。”

    “明白!保證完成葉組交待的任務。”周凱答話幹淨利落。

    “周凱,你現在突破四段第二個層次沒有?”葉凡問道,自然,人家給你跑腿了,也得給粒糖豆是不是?隻有這樣,才能讓人家甘心情願的幫你跑腿去。而且是樂意為你跑腿。

    “還沒有,唉,都幾年了,就是沒動靜。不管我怎麼賣力,就是沒用。所以,直到現在,我在那邊的軍銜級別也上不去,”周凱有些鬱悶的歎了口氣。

    “嗯,那邊很看重功力等級的。是作為衡量隊員晉升的最重要的法碼。比如,你如果有六段身手,一進隊就可以授予上校軍銜。因為,六段就是在a組中也是中層人物了。就你這現狀,想得到提拔和軍銜上升,除非突破功力階位。”葉凡講道,自然是為了給好處打下伏筆了。

    “肯定的,就是這功力想突而突破不了。唉,這輩子難道就這樣子了,我還年輕啊,怎麼就這麼難?

    雖說呆這浦海市公安局正常的提拔我也攤上了,現在三十幾也爬到正處了。

    不過,那邊上不去,總是令人難受著。而且,我也喜歡那邊的工作。這邊,其實隻是掛個名頭罷了。”周凱有些失落。

    葉老大曉得,這家夥想求自己而又難以啟齒。畢竟,自己是他的領導。

    “喜歡就好好幹,總有機會的。”葉老大故意的漏了一句。

    “謝謝領導,隻是,葉組,我聽說,那個……”周凱同誌難以啟齒啊。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怎麼也變得婆婆媽媽的了。”葉凡故意的口氣加重了不少。

    “我想突破,前幾年狼頭兒來浦海有提點過我。就是不知葉組,這個……”周凱終於拋卻了羞澀,講了出來。

    “突破,,是狼頭兒漏給你的吧。算啦,老狼肯漏了,這樣吧,我也正在搜集這方麵的藥材準備找那位前輩再幫些忙。不過,暫時還沒找到主味藥。一有機會我會考慮的。”葉凡講道。

    “謝謝葉組照顧,不過,需要什麼藥材,能不能讓我知道一點也想些辦法?”周凱可是有些急了。

    “其實,主藥就是要具有高濃縮性的,營養含量超級豐富的藥材才行。

    比如像幾百年的老山參、首烏、太歲都行。不過,這些都算是天材地寶,就是傾a組之力也難以找到。

    這種東西,都是可遇而不能強求之物。不過,你慢慢打聽一下。咱們國家這麼大,許多古老的家族家或許有留著這些。”葉凡說道,周凱應著,屁顛著去辦事了。

    下午兩點鍾。

    “這事還真是奇怪,怎麼扯來扯去的居然扯到浦海市去了?按理講最不希望看到咱們下去調查的應該是雲風地區的領導們。

    他們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轉了個道,居然由浦海市的張宏亮出麵雇黃藤來下藥。

    這個,也太奇巧了。難道是為了不被發現,特地轉了幾個道而來?不過,感覺又不像。

    時間太倉促了,雲風地區的領導不可能會做到如此的快速反應。二來,他們也沒如此複雜的手段吧。”王朝有些納悶。

第二千零一十九章 大哥,別放棄

    “這事就很難揣摩了,不過,我總感覺疑點很大。好像,這事,並不一定是雲風地區的有些領導指使的。你看看,據黃藤交待,他跟張宏亮幾年前就認識了,而且以前還幫他幹過一件事。這次算是第二次了。”葉凡講道。

    “對啊,如果講誰有如此能量,非江都省的領導才有了。莫非天順縣的事牽痛了省某個領導的神經,所以,人家坐不住了。能拖則拖,等年一過,他們已經把證據毀滅得差不多了。”王朝講道。

    “江都省某些領導幹這事有可能,他們怕被發現,特地轉了幾個彎才到了黃藤這。而且,他們也有這個能力辦到這事。不過,還有一種可能。”葉凡若有所思,想了想問王朝道,“你說說,誰最希望拖死我們?”

    “難道是燕春來那老匹夫幹的?”王朝突然臉色大變,罵了一句。

    “他有這個可能,這老家夥在南福省故意的整了我。後來遭了報應,他現在是最倒黴的時候。

    而現在見我風光了,兩相一對比,自然心發酸發苦了。所以,能看到我倒黴,是他最願意見到的事。

    至少,心平衡了一些。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事是張向東那一夥人幹的。

    因為,這老家夥自從那次梅家事件後覺得丟了臉子,也許,到現在還記掛著。

    不然,老家夥哪會生那麼大氣,直接就想把板子拍我頭上,估計是想一拍子拍死我了。”葉凡冷哼著講道。

    “是啊,張向東早不催晚不催的。幹嘛見你一到中辦就舉起了大棒。這老家夥也相當可疑。如果大哥搞不下來,估計,你在中辦都難以呆下去了。到時灰溜溜的離開那就慘了。(《綠色小說網》網 )估計,還得背個處分離京了。這老家夥,居心不良啊!”王朝罵道。

    “不管了,你加緊那邊的查證。不過,這事,我希望能有其它方麵的轉機。因為,這事如果查出來,肯定會波及齊放雄省長。唉,他可是齊叔的親親的大哥。而且,這事,就怕影響到齊叔最近的競爭。”葉凡歎了口氣,兩頭為難。

    “如果大哥顧及到了齊家,那大哥自己該怎麼辦?到時,張向東發難要問責你。而燕春來一夥肯定會在一旁助威加油的。到時,想踩死你的人可不在少數。我看,還是先保自身了。至於齊家,隻能表示遺憾了。”王朝也是盡撓著腦袋,頭發都差點給這家夥抓成鳥窩了。

    “唉,齊天跟我是兄弟。齊叔也待我不薄,以前在南福省多虧他一直罩著我。

    不然,我能否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都難了。而且,這次他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省長位置的競爭太激烈了,為了他,估計鳳係人馬都在拚著口氣。他身上擔負著鳳係人馬核心人員的交替。

    他是肯定要拚著命往前衝的。而咱們絕對不能拖他的後腿,這樣子做,我葉凡還是人嗎?”葉凡皺緊了眉頭講道。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難道大哥自己讓人處理了才是。這個,絕對不行。大哥,這法子行不通。”王朝講道。

    “所以,我才希望有轉機。你想,如果查出張宏亮是張向東委員或燕春來一係的人馬幹的,咱們不就順藤摸瓜直接就摸到他們門臉上去。到時,咱們不要講攻擊他們,隻要亮出一些證據,估計,天順縣的事,張向東肯定不敢有動作了。”葉凡講道。

    “那個跟燕春來也沒關係啊,如果不是張向東幹的是燕春來幹的,張向東還不是照樣子要拿你開刀?”王朝講道。

    “,王朝,你這腦瓜就是轉不過彎來。聖堂最新章節幸好你在公安一塊工作。如果在政府一塊工作,估計你早被人家坑死了。”葉老大忍不住笑罵道。

    “那當然了,我就跟著大哥你了。要不是有你罩著,估計我王朝早被開除離開官麵上了。”王朝有些傻乎乎的笑道,其實,王朝並不笨。隻不過一時轉不過彎來罷了。

    “你想想,燕係的勢力也不小的。到時真的咱們糾住燕春來不放。這老小子不是得去找他哥燕雲委員了。到時,燕雲一出馬,張向東還不得看他麵子。估計,天順縣‘三農’的問題人家隻能掙隻眼閉隻眼了。到時,咱們的危及不是也解除了。”葉凡講道。

    “倒是妙計,我倒真希望這張宏亮是張向東或燕春來指使的。倒是一舉兩得了,不然,大哥的事就兩難了。左右不是。”王朝講到這看了葉凡一眼,說道,“那天順縣的事大哥肯定不能再查了。”

    “查,一定要查。像這種坑農的事咱們一定要查到底。不然,我良心難安。

    不過,得等到齊叔的事塵埃落定之後了。到時,齊放雄即便受了點波及問題也不是很大。

    最多背個記過處分了事,而他年齡也大了,提前退居二線也沒什麼了。

    至少,齊振濤站起來了。他的潛力比齊放雄大得多。因為,他的年齡優勢在這。過才是他最大的資本,是齊家很有希望進軍省委書記一職的人選了。”葉凡說道。

    “唉,大哥就是大哥。現在,像你這樣的官可是不多了。這事如果查出來涉及到了齊放雄。

    齊放雄嘴不講,但心肯定不是個滋味。人家在省長任上快樂退休多好,你倒是整得他落下個處分最後還得提前退居二線。

    這個,可是完全斷了他的後路。遭人嫉恨啊,而齊家,我是擔心他們會把這筆賬算你頭上的。

    到時,齊振濤得勢了,就是他不‘照顧’你,恐怕,今後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對你親切了。

    這個,可是你自己樹立的一個潛在敵人。也許,如果嚴重的話會遭來鳳係人馬的攻擊都有可能。

    因為,到時齊振濤走得更遠了,他在鳳係中的影響力當然也加劇了。

    我看,這事,如果真要查,能小就小點,能弱就弱點,最好不要波及到齊放雄身上為好。”王朝勸道。

    “王朝,你這想法好。不過,我葉凡就是這脾氣。總得為老百姓幹點什麼?

    你也曉得我這臭脾氣,能讓江都的事拖到明年再解決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想想那些國家拔了款子還沒有房子住的苦哈哈們,而這些錢卻是被那些所謂的領導們拿去圍著碟子轉圍著裙子轉了。

    我心痛啊,做人,總得要有點良心是不是?而且,作為一名黨員,也應該時時刻刻想著老百姓。

    咱們讓自己過得舒服的同時,也別把他們都拋棄了。”葉凡態度堅決,看了王朝一眼,又交待道,“加緊查處力度,你們暗中把能搞到手的證據先弄到手頭上。咱們等齊叔的事敲定後馬上秋後算賬。”

    “那好吧。”王朝有些不甘願的又打起了電話,自然是綜合各方麵的調查進展情況了。

    下午兩點鍾,周凱來了電話。說道:“葉組,張宏亮被我秘密抓了,用了點小手段這家夥招了。說是這事是他們公司老總王國章交待辦的。他自己隻是個跑腿的。至於說為了什麼要下藥,這家夥不知道,他隻執行王國章的交待。”

    “王國章呢?”葉凡冷哼道。

    “怕打草驚蛇,我想請示一下要不要抓?因為,王國章此人是個關鍵人物,抓了他很可能會觸及到真正的幕後黑手。

    就怕一抓他還沒問出事來,給他後頭人曉得了,人家馬上會掐斷這條線。

    即便是咱們再查也隻到王國章這了。官麵上的人做事,特別是層次越高的人做事,往往都是出手掐斷一條線讓你查不下去。

    他們轉了這麼多彎彎過來就為了幹點下藥的小事。說明此人真是心思慎密和小心過度了。

    如此‘小心’的人物,估計是條大魚。縮合葉組你先前的分析,此人級別絕對不低。

    因為,他是針對中辦督查室的同誌。沒有這份膽量絕對不敢幹這事。”周凱分析道。

    “嗯,有道理。這樣,我馬上叫王朝過來,你配合他馬上抓了人馬上就審。一有結果馬上向我匯報。”葉凡講道。

    “行!江原市飛往浦海的飛機估計二點多有一班,你抓緊點,我有交待人盯著王國章的。”周凱說道。

    “嗯!”一擱下電話後葉凡馬上交待王朝去辦理了。不過,據機場說是票已經全部售出,葉凡隻好給齊放雄打了個電話。

    齊放雄馬上安排秘書去聯係了機場,最後,齊省長的麵子機場還得看的。

    所以,王朝倒是加票上了飛機,跟乘務組的空組們一塊了。這家夥,倒是落得屁顛了。

    先前的調查是秘密,省廳魚冬廳長有下死命令。所以,葉凡一行人搶先到達並沒有先給雲風地區打交道。而這事進展到一定程序後葉凡一行人才亮了出來,進奔地委而去。

    雲風地區地委書記秦成,行署專員周月霞兩位巨頭帶著地委以及行署班子迎接了督查組一行人。因為這事已經鬧騰開了,所以,葉老大在這個時候也沒必要低調了。

    “歡迎葉主任一行到雲風地委督查巡視。”秦成書記一臉笑容講道。葉凡伸出手去跟他握了握,心說你丫的估計恨不得砍了我吧,還歡迎個屁!

第二千零二十章一下去就整事


    周月霞專員四十幾歲,剪著齊耳的短發,一身樸素的衣裝,倒是臉上沒有笑容,很正經的跟葉凡握了握手。

    “葉主任,晚飯我們就安排在了雲風山莊。是不是先吃完晚飯休息一陣子。”周月霞看了葉凡一眼,問道。

    “不必了,我看,還是在招待所隨便對付一餐吧。”葉凡擺了擺手講道。

    一聽雲風山莊,估計就是個高消費的地方。下來調查,最好不要落人口實。在當前這種情況下,隻要能讓督查組的成員‘墮落’的法子他們肯定都會使出來。

    不過,既然都亮明了下來。那也不好不吃人家這餐晚飯。

    “那行,就在市委招待所了。”秦成點頭著說道。

    晚飯雖說是在招待所吃的,但菜肴卻是相當的豐盛,桌子上野味相當的多。

    因為雲風地區很偏僻,所以,山林的覆蓋率很高。所以,像野豬山雞黃鼠狼之類山貨還是能經常發現的。

    不過,當周市長提議說是上酒時卻被葉凡給堅決的阻止了。

    “明天還要開展工作,酒就不必了。”葉凡喝了口湯,放下湯勺,擺了擺手講道,他看了兩巨頭一眼,說道,“這次中辦督查組下來調查,主是要想搞清楚前年張向東委員巡視你們天順縣時弄的‘三農’建設情況如何。

    年關將近,時間緊,所以,明天早上8點鍾督查組需要你們有關這方麵的負責人集中在會議室開個會。

    而且,要提供相關的材料。負責人都得向督查組的同誌陳述清楚有關的情況。”

    反正督查組估計幾天時間也查不出什麼東西來,而且也隻是個明麵上的幌子。所以,葉老大倒是敞開了來講。

    那邊。自然有王朝等人在暗中進行著。而且,為了齊振濤,葉老大隻能在這先裝裝樣子,也不可能勒令督查組成員馬上就查清楚這事。

    吃過晚飯後。葉凡謝絕了其它任何娛樂活動,帶著督查室成員住進了地委招待所就地休息。

    葉凡把常務副組長於貴發、發改委的鍾勇副司長,國務院扶貧辦的崔紅燕三人招集到了房間就地開個戰前小會。

    “葉主任,今天都16號了,就剩下五天了。”於貴發這老小子首先坐不住了,有些焦急的看了葉凡一眼。說道。

    “越是逼近年關,咱們越要鎮定才是。不然,自亂了陣腳。到時完不成任務,咱們四個,都得挨板子。晚上咱們分工一下,最好是兵分四路,每人帶幾位同誌到相關部門調查取證。這樣調查的速度也會快不少。”葉凡看了於貴發一眼。皺了下眉頭哼聲道。

    “肯定要這樣了,不然,大家都堆在一起,還能查出什麼來。咱們一起合計一下,看看都要從什麼部門入手。

    爾後咱們分配一下,把組員也合理的安排一下,明天一大早就出發。不能再拖了,這個。在省城又擔誤了兩天。

    咱們的對手不是一般的狡猾。而且,敢對我們下手,看來。對手已經坐不住要狗急跳牆了。”鍾勇副司長一臉凝重,講道。

    “我是負責扶貧一塊工作的,我們對口扶貧的是天順縣農村泥草房改造以及縣城的棚戶區改造兩個工程。明天我就到實地去調查一下,看看棚戶區是否拆了再建起來沒有。他們有沒按張委員在時拍板的改造方案進行建設。有沒偷工減料,有沒落實到位。”崔紅燕首先講道。

    “嗯,崔司長對這方麵較熟悉。也符合你的對口工程,那這兩塊就由你去了。不過,我得給你提個醒。也許。當你見到的現象時一定要先辯別一下是不是前年張委員拍板的方案中的工程。比如,地點、還有改造情況,數目等都要核實一下。”葉凡講道,因為事先得到範剛匯報過。

    天順縣農村泥草房改造方麵全是弄虛作假,或者以次充好。而棚戶區的改造問題更粗了。不但地點換了,而且。大部分資金都給挪用了。

    因為,原本張委員指定的地點那個地方在天順縣所處的地理位置很好。現在已經被天順縣的領導買給了一個開發商建起了商廈。

    “我會小心調查的。”崔紅燕說道,看了葉凡一眼。不過,葉凡曉得。這女人心對自己有些不滿。估計是覺得自己太小題大作了,有些輕視她的意思。

    “我就督查教育方麵和農村沼氣池項目了。”鍾勇講道。

    “於主任就專項檢查資金的落實到位情況,是否被擠占挪用,是否……”葉老大安排到。

    “唉,三農問題從來就是咱們國家的一個大問題。什麼叫‘三農’,其實就是農村、農民、農業合稱為三農問題。也有人把‘三農’問題概括為‘農民真苦、真窮’。其實,歸根結底,我看,就是一個‘窮’字在作怪。如果農民生活都富了,全奔小康了,還有多少‘三農’問題需要我們下來督辦?”鍾勇講道。

    “‘三農問題’的農民問題,表現為農民收入低,增收難,城鄉居民貧富差距大,實質表現為農民權利得不到保障。

    而在農村問題一塊上集中表現為農村麵貌落後,經濟不發達,基礎建設不足等。

    形象比喻為咱們華夏的城市像歐洲,農村像非洲。這種差距性,不用看,直接就可以想象出來了。

    同樣一個大華夏,為什麼貧富差距如此的大。非洲是個什麼狀況,歐洲又是個什麼狀況。這種現象,自然,明擺著,農民們生活得太苦了。

    而‘農業問題’集中表現為農民種田不賺錢,產業化程度低。”崔紅燕也講道。

    “我也在農村呆過,當年畢業後就到了魚陽縣的林泉鎮。去的地方叫天水壩子。

    就拿林泉鎮跟天水壩子來比較。鎮人的生活跟天水壩子人的生活那真是要差了幾個級數。

    天水壩子人一年也難得吃上幾回肉,他們管吃肉叫開洋葷。那可是95年了,並不是五幾年大饑荒時代。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得了獎金,就把這二千多塊錢拿來買了幾頭豬叫人運回天水壩子,讓全村人都吃上了一頓肉。村人把我當活菩薩了。

    那個時候,誰家有人結婚建新房子都得辦酒席,而端上桌子的一大塊肥得冒油的豬肉是村民們最愛吃的。

    那豬肉,全是肥肉,一點瘦肉都沒有。而且沒有全切開,搞得碗那麼大,用刀切成四四方方的但又不全切斷,肉下邊堆的是農村的菜幹。香還是挺香的,就是太肥了。

    我當時看見農村那些漢子吃得滿嘴油膩而且還在搶肉吃,心真不是個滋味。

    當時同桌好心的村幹部搶了一大塊給我,一直叫我吃,我哪吃得下。不過,人家還以為咱們是客氣,裝斯文而不敢吃。

    真是可笑。

    而林泉鎮的鎮民生活就好多了,至少,二三天還有餐肉吃。這就是明擺著的差距。”葉凡結合實際聊了起來。

    “唉……”於貴發居然也歎了口氣,看了大家一眼,講道,“其實,並不是國家不作為,不想讓農民們都過上好日子。

    隻是,咱們華夏太大了,10幾億人口有近八九億的農民。這個,攤子太大想在短期內就解決這些所有問題是不可能的。

    不過,隨著國家政策在轉向,對三農問題的越加重視。相信農民們過上好日子的機會一定會來到的。

    不過,當然也得有個漸進的過程。一口想吃成個胖子那是不可能的。”

    “嗯,像張委員所指示的項目建設就是針對農民的。目前農民太多,國家不可能大麵積撒網提高他們的生活水平。

    這是國力問題,而要提高他們的生活水平,地方政府才是主力軍。而上頭下來也隻能是東敲一鋃頭西扒拉一鋤頭的。

    解決不了主要問題,隻能講是錦上添花。比如,張委員的規劃是兩個多億,兩個多億又能幹出多少事來?

    而且,如果全國每個縣都弄上兩個億,那國家也承受不起。更何況,像這種扶貧對農民實質上的生活提高意義不是很大。

    當前要真正從本質上解決這個問題,那就得從思想上解放他們,讓他們打開思路,活絡腦子,自力更生,自己讓自己富起來。

    你看,農民中也不缺乏富人,為什麼同樣的農民,這些人會先富起來。我看,大部分原因應該歸結為這部分人腦子活,思路廣。

    當然,他們中本身有上輩人有賺錢的路子帶過去,或者說有資金在墊底著,後輩人中發展也較快。

    當然,也有許多白手起家的。所以,思路活,政府給以一定的政策導向也相當的關鍵。”葉凡講道。這種言論可是有點批判張向東委員的小意思地。

    意思是這家夥在作秀。所以,鍾勇跟崔紅燕以及於貴發三位同誌都不敢針對葉老大的這次發言發表什麼看法。

    就怕發表點什麼看法傳人家張委員耳那不就等著倒黴了。因為,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見三位同誌在裝傻,葉老大心歎息了一聲。擺了擺手講道:“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今晚上就開到這吧,明天大家早點起來分頭行動。”

    鍾勇三人走了。

    於貴發剛回到房間電話就響了,一看號碼知道是陳千和副部長打來的,趕緊接通了,就聽見陳千和問道:“貴發,聽說你們督查組下去後就整出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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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二十一章 匯總

    “嗯,倒黴,給人下藥了。聖堂我差點拉死這肚子了。”於貴發同誌差點罵娘了,幸好反應過來對方是自己領導才收住了嘴。

    “把情況給我講講。”陳千和好像很關切樣子問道。

    於是,於貴發把情況講了一遍。

    “你是說他們抓住了下藥的人,那人叫什麼,現在怎麼樣了?”於貴發感覺陳副部長的聲音有點急促,好像很關心這事似的。這貨還以為陳副部長關心自己,心頓時一股暖流暖了全身。

    趕緊講道:“這事我不清楚,當時是由江都省公安廳的魚廳長抓的人,而且親自帶到了賓館。是由葉凡親自去審問的,當時他沒叫我去。”

    “你趕緊打聽一下,太不象話了,居然敢對督查組下藥,難道要反天了。這事,等葉主任上報過來後,一定要嚴肅處理。不管涉及到什麼人,一定要一查到底。”陳副部長口氣很嚴肅。

    不過,於貴發早就摸透了這家夥的脾氣。知道他隻是嘴講講罷了,他怎麼可能用心支持葉凡的工作?那才是怪了。

    半夜,王朝來了電話,講道:“大哥,釣到大魚了。”

    “大魚,是誰說,快點講來。”葉凡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一到浦海跟周凱聯係上後馬上就抓捕了興昌的老總王國章。王國章畢竟是生意人,被我踢了幾腳他胯下那根玩意兒就嚇壞了,這家夥,還真怕被我閹了。所以,招出這事是他的好友蔡平支使他幹的。而他跟蔡平還有生意上的往來。”王朝言語中充滿了喜氣。

    “蔡平是什麼人?”葉凡問道。

    “蔡平是燕京‘左木集團’業務部經理,我馬上趕到燕京,鐵哥跟我一起出手製服了蔡平。

    一審,終於冒出大魚,想不到蔡平就是京城燕氏家族燕春來的表弟。(《綠色小說網》網 )開始這老小子抵死不講,不過,本人現在這分筋錯骨手因為功力提高了,一個月也能施展兩三次了。

    所以,在此手段下蔡平全招了。供出了這事是他表哥燕春來交待著去辦的。

    果然是這老匹夫幹的好事。我跟鐵哥把人證物證等證據全都收集齊全了。如果找上燕春來,這老小子至少逃不掉一個幕後策劃者角色。這事,具體怎麼處理,還是你來決定。”王朝講道。

    “先收集起來,把人押回江都來。剛好鐵哥派來的人馬也在這邊,跟江都省並在一起處理了。”葉凡講道。

    剛擱下電話又接到了鐵占雄電話,問道:“老弟,王朝跟你匯報過了吧?”

    “我也剛曉得這事。”葉凡講道。

    “老弟打算怎麼樣幹?”鐵占雄問道。

    “光憑這個想搬倒燕春來是不可能的,給這老小子頭疼一還不是有的。不過,齊叔正在節骨眼上,咱們不能把事往大的方麵鬧騰。

    如果真把燕春來糾了出來,燕春來最多落個處分。不過,這事肯定會被燕雲記掛上的。

    到時,張向東不找我麻煩,估計燕雲也不會放過我。如果硬要逼著辦理江都三農案件,那就不得不波及到齊放雄。

    所以,我想,這事,咱們重拿輕放。讓燕春來曉得這事已經漏底了。這老小子自然會去跟燕雲講。

    到時,燕雲一想透個中厲害,估計會跟張向東通口氣。他那邊不逼我了,江都的事咱們就拖到明年,等齊叔的事塵埃落定之後再出手。”葉凡講道。

    “老弟成熟很多了。”鐵占雄誇讚似講著,想了想又講道,“如果問題不是很大,我看江都的事就算啦。

    隻要他們能把虧空的建設錢款補足回去就是了。聖堂我相信,隻要你肯敲山震虎,他們不但會忙著補足三農問題的建設錢款,估計還會追加。

    到時,農民們得了實惠,比你處理他們還要來得好。主要是不利於你去得罪了齊家。

    畢竟,齊振濤待你不薄。而齊放雄這輩子沒什麼希望了,也能讓他圓滿謝幕。

    真要處理的話齊放雄一輩子估計都會落下遺憾。”鐵占雄勸道。

    “完全不處理恐怕不行,畢竟,就是張向東那麵子也過不去。總不能人家拍桌子了而了無結果。

    所以,等齊叔的事出來後再處理一些小兵小蝦米的還是應該的。而且,對於這些真正的國家蛀蟲,我葉凡不處理他們,心難咽這口氣。

    他們也太逍遙了,拿著國家的錢享受著,最後虧空出來補足的錢還是國家的。

    這世上沒有這麼便宜的事,至於齊家理不理解,我也隻能如此了。不過,我相信齊叔會相通的。”葉凡態度還是很堅決。

    “唉,由著你去辦吧。不過,還是要控製一定的度。這個度的掌握,相信老弟你清楚,我也不多說了。”鐵占雄歎了口氣,知道葉凡的倔脾氣又上來了,想扭轉過來,那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督查組繼續調查取證。

    不過,晚上各隊人馬回來後匯報的情況不怎麼樂觀。

    “泥草房改造隻是做個樣子,不過,他們現在完全串通一氣了。咱們根本就拿不到有力的證據。”崔紅燕有些憤然,講道。

    “既然沒改造,說明泥草房還是泥草房,怎麼可能拿不到證據,這原來的泥草房就是鐵的證據。”葉凡哼了一聲道。

    “就拿羊兒坡改革試點村來講,該村共計有200戶人家,人口接近1000人。

    而當時張委員下來時發現全村有九成的房屋都是土牆上頂著茅草的泥草房。

    不過,經過兩年的發展,有三成的群眾蓋了磚房,脫離了泥草房的範疇。

    而這增加二成左右磚房戶並沒有得到天順縣那筆錢的任何支助。隻是,我們下去走訪要證據時,那些鎮幹部就把我們帶到磚房戶麵前。說這些房子就是那批扶貧資金改建的。而有的泥草房幹脆被他們撤了,現在就剩下個地基。

    不過,剛灌了水泥。估計是匆忙搞的。而他們給的說詞就是,比如張三,他們已經下拔了2萬塊給他。

    隻是張三家突然遭了變故,或者是家人病了。這撤了的房子一時沒錢建了,因為,那二萬塊被張三拿去治病了。

    你說說,咱們有什麼辦法,難道還叫人不要去治病。而他們的證明材料什麼的都有,估計也是指示醫院搞的假東西。”崔紅燕講道。

    “這倒怪了,既然磚房是村人自建的,並沒有拿到政府一分錢援建。那房東怎麼肯為別人證明?”葉凡問道。

    “估計是恩威並施了。”崔紅燕講著,看了葉凡一眼,又講道,“這邊,比如,臨時頭政府給每個磚房戶幾千塊錢補貼。看在錢的份頭上,磚房戶自然願意作這假證了。臨時頭把房子讓出來講這是李四的房子。因為李四是在泥草房改造範疇內的名單上的。”崔紅燕講道。

    “既然他們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現在又搞‘串連’。哪咱們就釜底抽薪。”葉老大冷冷一哼。

    不過, 見崔紅燕看著自己,葉老大才恍過神來知道崔紅燕並沒明白自己所講的,於是說道,“既然磚房戶們甘願把房子讓給別人證明,那咱們就‘坐實’他們的證明怎麼樣?”

    “坐實,怎麼個坐實話。葉主任,還請你講清楚些。”崔紅燕副司長來了興趣,盯著葉老大問道。

    “農村人建房,一般來講都沒辦理房產證。因為辦理房產證要收錢的,比如準建證辦理要錢,房產證要錢。

    所以,越是偏僻的村子越是如此,而鎮也管不了。因為,攤子太大了。

    所以,你下去查也查不出什麼來。不過,隻要咱們放出風聲,說是這次調查跟辦理房產證相結合。

    一旦誰證明這房子是他的,縣房管所的同誌就在現場馬上辦公,特事特辦,這房子一旦辦了房產證,到時就成別人的了。”葉凡詭異的笑了。

    “妙計啊!”鍾勇副司長在旁一聽,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膝蓋,笑了起來。

    “嗯,是妙!相信這法子一使,還有哪個磚房戶敢把房子讓給名單的困難房作證明。而且,咱們勒令天順縣建設局要配合咱們。就要搞得跟真的似的。”崔紅燕也點了點頭。眼中一絲佩服一閃而逝。

    “嗯,就是辦理房產證的費用咱們這次特事特辦給減免了。那些沒有辦理房產證的農民肯定會急著來辦了。這樣一來,誰真誰假,一目了然。我就不信他們真能支手蓋天不成?”葉凡點了點頭,看了崔紅燕一眼,問道,“縣城東邊棚戶區改造情況調查得怎麼樣了?”

    “還沒來得及去,今天就下鄉了。”崔紅燕講道,“明天去。”

    “鍾司長,你那邊調查的教育援建校以及農村沼氣池項目實施得怎麼樣了?”葉凡問道。

    “援建了五所小學五所中學,我初初的走了一遭下來。發現問題還是較大的。

    問題主要出在援建得不到位。比如給天順一中援建了一座實研樓。實研樓是建起來了,不過,原計劃五層現在隻建設到二層。

    他們給的說法是因為雷雨天氣太多,建建停停的,再加上老房拆除遇上了麻煩什麼。

    反正羅列了一大堆理由把沒有建設上去的說成了老天和人為原因無法一下子建設上去。並不是他們不建設,而是速度跟不上去。”鍾勇講道。

第二千零二十二章 公安部插手

    “還不止這些問題,就那二層樓房也隻是個半落子的空殼。聖堂窗戶沒有裝上去,麵連內牆的初刷都沒上去。

    建了兩年就建成這樣子,那個,誰信是老天造成的。我們要查他們的資金問題,他們就開始支支唔唔了。

    什麼包頭出遠門了,因為工程沒完,跟包頭的結算還沒開始。一時無法進行計算,要等包頭回來先測算一下才能計算出來,反正就是在推。”跟鍾勇同一組的一位督查室的年青同誌講道。

    “給他們講明,昨天中午之前拿不出來就要處理了。真是睜眼說瞎話了。簡直把我們督查室的同誌當傻瓜了是不是?”葉老大冷冷哼道,下了命令。

    鍾勇也講沼氣池的事要等明天調查了。

    而問於貴發,老家夥一臉氣憤的說道:“這些家夥太不象話了,居然說是賬本被火燒了。

    什麼電線短路等原因造成的。現在要重新補賬,還要重新驗證,包括開支等,至少得幾個月時間才能補回來。

    還搞得煞有架勢樣子把我們帶到放賬本的財務室。那個,自然早被他們點了一把火燒成那樣子了。”

    “同誌們,困難重重啊!你們看到沒有,他們設置的困難是層出不窮。我這邊更厲害了,居然連孤寡老人,五保戶的錢搞民政的同誌都敢吞進去。

    還有村道的改造方麵,那能叫經過改造了的嗎?原本設計是五米村道,用碎石子鋪平整。

    而咱們見到的就是咱們坐的越野車都無法開到村子的破路。最大的坑臨時頭用泥巴填了一下,村道石頭個頭大的比我人還要粗。

    這哪是鋪路,根本就是搬石頭擋路。我們測算過,10米長的道路頭石頭還不到100粒。

    稀稀拉拉的散布著些碎石頭,個頭都較大,根本就沒經過處理。聖堂最新章節在上麵行車,那是相當的不安全,搞不好就翻車了。”葉凡講道。

    “估計那建道路的錢全給包頭吞了,而包頭又給了回扣給政府分管發包的負責人。

    由下至上形成一個送錢的網絡。本來一公8萬塊的鋪路費估計實際上就用了1萬來塊。

    八成被他們合夥吞並了。也許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在發包政府就隻給了包頭一公4萬塊而克扣下了一半。

    而在這僅剩下的4萬塊錢包頭還要送禮包紅包。而包頭還要自己賺錢,自然,這路就鋪成這個樣子了。

    我懷疑是不是隨便搞些石子挖一下填進去稍微的敲壓一下就成了鋪路。簡直是荒唐。”督查室三組組長杜長德跟葉老大同組的,也是一臉嚴肅的講道。

    “好,咱們明天繼續。”葉凡說道。

    “葉主任,按這種速度,就剩下幾天了,怎麼可能把這事完全處理掉?”三組組長杜長德有些心急了。

    “是啊,就是摸底也摸不全的。畢竟,攤子太大了。就咱們這十幾個人怎麼可能完全查清楚還要處理下來。

    比如,還有農民思想上所講的‘換腦’,其實就是轉變思想的調查。這方麵就是屬於意識形態的調查了。

    這種調查最難搞了。如果他們早準備好了,說是某年某月某日有下來講課搞研究,隻要農民承認,他們再提供一些假材料,咱們就查不出來了。

    如果有多餘些的時間咱們慢慢來,總會各個擊破。”一個老督查專員講道。

    “葉主任,關於這事,是不是以督查調研組集體決定形式往上反應一下。

    明天一過就剩下三天了。實際上就剩下兩天了,咱們總得回京向上麵匯報一下這次下來督查的情況。

    總不能大年初一再向領導匯報。《綠色小說網》網 三天時間,不可能能弄出什麼結果的。

    咱們不向上申訴都不行了,至少,時間得推遲到明年上半年差不多。”就連於貴發這老家夥都急了起來。

    因為他是常務副組長。葉凡挨八十大板,估計落他於貴發身上也得挨上五十大板。牽扯到自身利益,於貴發自然發急了。

    “行,有沒不同意見的。”葉凡正好收網,放眼巡了全體隊員一眼問道。

    見大家都舉手表示要向上麵申訴,於是葉老大一揮手,拍板了這事。決定明天晚上向上頭申訴。因為,到明天晚上,估計燕春來那邊也有反應了。

    深夜。

    燕春來還坐在家書房的真皮轉椅子上轉來轉去的,督查組下去後也牽動著他的神經。

    據中辦副主任陳千和最近得到的消息,聽說下藥的黃藤已經被抓了,燕春來自然是睡不著了。當然,黃藤此人就是陳千和也不曉得的。

    想了想,燕春來拿起了電話打了出去,說道:“黃藤關什麼地方?”

    頭一個男子有些沙啞的聲音講道:“現在江都省省廳的看守所關著。

    不過,據最新剛得到的消息。看守所有公安部派下去的同誌在一起看著的。

    因為,前幾天調查組被下藥後。葉凡這個主任考慮到調查組所有成員的人身安全問題。

    所以,直接向公安部借了些人馬下去。不算是正式借用,是憑他跟鐵占雄的關係借的。”

    “一個茅坑的一雙臭石頭罷了。”燕春來知曉鐵占雄跟葉凡的關係,冷哼了一聲後講道,“估計,調查組下去葉凡本就想請公安部的同誌協助一起調查。

    有公安在一起調查起來就更有力度一些。這年月,雖說早就不是槍竿子出政權的時代了。

    但是,槍絕對大過拳頭的。公安部那些家夥下去,無非就是充當葉凡的打手罷了。

    而這下子正好了,黃藤被他們抓了,他們就來勁頭了。對了,黃藤可靠嗎?”

    “絕對可靠,此人在圈內人稱‘飛天鼠’。不光是講他會辦事,身手矯健。

    更有一點就是他是個硬漢子,那嘴比什麼都嚴實。相信即便是黃藤落網了,最多就是落個下藥的罪名。

    這種罪名咱們隻要隱晦出手相幫一下,吃上幾個月牢飯就可以出來了。

    相信黃藤不會傻鳥到自動招供的地步。而且,公安部的人又怎麼樣?隻要黃藤裝啞巴堅持下去。

    年底馬上就到,等張向東一揮刀,葉凡肯定倒黴。到那個時候,他也沒心情去管黃藤的事了。

    而抓黃藤的主要單位卻是江都省公安廳。等督查組一走,江都省還不容易走通關係嗎?”中年男子聲音有些張揚。

    “有些東西你也不要太過於自信,為什麼有陰溝翻船這句話。這就是對那些過於自信的人的警告。

    葉凡這個人雖說簡單,但是,鐵占雄以前擔任過水州獵豹的團長。聽說獵豹是隻神秘部隊,全是些高手。

    鐵占雄作為團長,那身手肯定不低。算起來他們也算是武林江湖那邊的人馬了。

    黃藤身手了得,但人家也不差。獵豹在對付硬把子一頭肯定有心得的。

    不對了,你得馬上查一下跟黃藤聯係的人現在是否還安全。不然,這事就有些大了。”燕春來有些擔心了起來。

    “我馬上查查。”那人說著掛了電話。

    燕春來去了趟廁所,總覺得心有事,一時也睡不著。又泡了杯濃茶喝了起來地。

    就在這時候,突然傳來‘’地一聲紮耳聲音。燕春來遁聲看去,頓時嚇得‘啊’地一聲小叫了出來。

    “老頭子,深更半夜的在書房鬼叫什麼?還不休息,真是吵人。”燕春來老婆沈念英一邊輕敲著門一邊問道。

    “念英,你先睡吧,我正處理一些文件。吵著你了。”燕春來瞬間恢複了平靜,把老婆支使走了後。

    拿眼定定的瞧著辦公桌上那邊帶有紅布的飛鏢。這飛鏢手指頭粗大,人身泛顯著黑光,冷冰冰的紮在了桌上。

    不過,居然還外帶著一個小文件袋子。燕春來也不曉得那小文件袋子裝著什麼。

    經常在電視中聽到什麼毒氣文件袋子,或者什麼能讓人感染的包裹等。

    不過,燕春來想了想覺得袋子應該沒有這些。因為,紮飛鏢的人如果要自己老命,人家一鏢就可以紮死自己了。何必還搞出文件袋子裝細菌毒品等東東。

    所以,燕春來找來了老婆洗衣服的手套戴上後小心的拔出了飛鏢。爾後打開了文件袋子。

    不過,一邊翻著,燕春來同誌那臉色是越來越難看。看完後這老小子把文件狠狠地砸在了桌上,罵道:“威脅,這是威脅!”

    正在罵著時電話又響了,傳來先前那人沙啞的聲音說道:“情況不好,跟黃藤聯係的張宏亮失蹤了,連帶著跟張宏亮聯係的王國章也不見了。”

    “哼,你不是講黃藤有用嗎?有用個屁!人家早把材料用飛刀紮我桌上了。這是誰幹的,你給老子講講?”燕春來生氣了,差點又大嚷了起來。

    “江都省公安廳的幹警有這能耐也沒這膽量在你的辦公桌上紮飛鏢。這事,肯定是鐵占雄一夥支使人幹的。我想,除了鐵占雄,沒人有這膽量了。不過,他們不把材料遞上去,這樣子幹是為了什麼?而且,既然飛鏢都紮你桌上了,那他們肯定掌握了一定的證據,吃定了咱們才敢如此的幹。”那人冷冷哼道。

    “我估計,我表弟也失蹤了,不信你查查。”燕春來哼道。

第二千零二十三章 政治豪賭

    不久,那沙啞聲音講道:“嗯,是失蹤了。這一條線全被他們破了,唉,咱們苦心經營,小心辦事好不容易弄出的一條線,居然連線都給人家端了。鐵占雄好手段,是個強悍對手。不過,這事該怎麼處理?”

    那沙啞聲音居然有些佩服口吻。

    “他們是在逼我,既然知道我在阻攔調查組,那肯定是要置葉凡於死地了。

    而咱們借的刀就是張向東,他們不把材料遞上去,無非是想逼我出手做通張向東的思想,爾後放葉凡一馬。

    不過,估計他們也琢磨到了這個,即便是他們把材料遞上去,到時,隻要我不承認,他們誰都甭想把事弄我頭上。我燕春來會那麼蠢蛋嗎?”燕春來冷冷哼道。

    “總歸是不好,如果事擺到台麵上。這事是你的表弟幹的,即便是這事真跟你沒關係,但其它同誌會怎麼樣想?而且,你在南福省又對葉凡下過手,這個,很讓中央的其他同誌猜忌啊!”那聲音講道。

    “葉凡一夥算準了這一點他們才敢紮飛鏢的。唉……”燕春來感覺嘴有些發苦,一口把茶全飲了進去。

    “我看這事不如咱們暫時放過他,張委員跟你關係也不錯,你就去說說情。

    別以也許還會以為葉凡曾經是你的手下才如此的。等緩過神來,到時咱們督促江都省把下藥的案子提前給了結了。

    就這點小事,有咱們暗中打通關節。相信黃藤跟張宏亮以及王國章,還有你表弟,問題都不是很大。

    隻不過下過藥罷了,又沒死人傷人。構不成大罪,最多進去呆上幾個月就能出來。

    而且,他們都是沒有公職在身的人,坐牢就坐牢。聖堂最新章節等他們一出來,他們就沒有了利用價值。

    葉凡那邊也傷著廢了,咱們再想辦法出手,相信,如果在張向東麵前再挑一些事兒就有得好瞧了。

    要知道,張向東當初為侄兒做媒想迎娶梅家的梅亦秋小姐居然被葉凡破壞了。

    這次張向東死咬住葉凡不放,而且下了重手。我想,他針對的目標無非就二個。

    一個就是報葉凡當年壞了他侄兒好事的一出。另一出目標應該是直指齊放雄。

    隻要齊放雄被波及必將影響到齊振濤。聽說張委員那一係最近也推出了競爭者跟鳳係支持的齊振濤在暗爭著。

    不過,這樣一來。你能否說動張委員,這個,可是有相當難度了。畢竟,跟他們那個集團利益相比,誰重誰輕張向東就怕他分得很清楚啊!”沙啞聲音講道。

    “嗯,如果沒遇上齊振濤的事我要做通張向東思想,那肯定能辦到。現在外帶著‘大鳳係’的齊振濤跟‘小鳳係’的林一新在競爭省長位置。張東向屬於‘小鳳係’的核心人物之一,他總要顧及到集團的利益。還真是有些麻煩。”燕春來說著,在房間轉起圈子來。

    所謂的‘大鳳係’其實指的是以前二任國家副主席鳳老鳳天遙為代表的京城鳳係集團。而以前任中紀委書記鳳寶山為首的派係集團稱為‘小鳳係’。

    這當然是權力圈內人士為了區別兩個‘鳳’字都有份量的人物而叫出來的。張向東一直跟著的就是鳳寶山。

    鳳天遙的影響力比鳳寶山要提前一些。而且份量也稍重一些,所以稱為‘大鳳係’了。而鳳寶山隻能屈居‘小鳳’了。

    想不到這次關於南福省省長之爭,居然出現了‘大鳳’跟‘小鳳’相鬥的兩鳳格局。《綠色小說網》網

    當然,參與南福省省長一職競爭的並不光是大小兩個鳳係,其它國內政見集團都有參與。像費係,喬係都有意向。不過,其中,這兩個派係競爭得較厲害。

    “不說服也得說服,不然,這事,對你的影響太壞了。到你這種層麵,不需要證據,光是人們的意測就夠了。”沙啞聲音講道。

    “唉……”燕春來歎了口氣,擱了電話。

    一天過去了,自從飛鏢送材料過後。好像京城的燕春來那邊並沒有什麼動靜。

    葉老大左思右想之後心也沒底,於是,拿起電話打給了鐵占雄,講道:“鐵哥,怎麼燕春來一點動靜都沒有。莫不是這老家夥打算跟我硬扛到底,魚死網破。”

    “不會,像他這種層次的官員,最再乎的就是名聲了。雖說你沒有直接拿到燕春來幕後策劃的證據。

    但光是他表弟一項就夠人們猜忌的了。而最近燕春來也不知怎麼回事倒了大黴,這黴運當頭時還敢有此動作,自然令人瑕想無邊了。這個節骨眼上,除非燕春來決定不要大好前程,一輩子的官路就止步於教育部副部長一職。

    不然,隻要有他野心還想往上爬,就得顧及名聲影響。更何況,既然有人出手貶謫了他,在燕雲這個大當家麵前還有人出手,這出手之人,肯定級別比燕雲還要高。

    這樣的高人,達到這種層麵高人,絕對是咱們國內政壇上的巨腕。我估計,應該是九常之一某位出手了。

    或者說是某些比燕係還要強大的政治派別出手了。如果真能抓住燕春來的把柄,人家也不介意再補上一腳讓他永世不得超身。”鐵占雄分析道。

    “也是,燕春來是燕雲的親弟弟。燕春來倒黴了,燕雲麵上絕對無光,而且也將失去一大助力。即便是站在燕雲的離場上,也絕不願意見到弟弟再倒黴。所對,這事,隻要燕春來冒出一點意思來,估計,燕雲首先就要顧及燕家的名聲而製止這件事的發生了。”葉凡講道。

    “講得太對了,燕家二燕不可能失之一燕的。就像你嶽父掌舵的喬家二喬,隨便失去一喬對喬家來講都是一大損失。

    你看到沒,喬橫山自從退出軍委一席之地後,喬家在上層的話語權可是大打折扣了。

    雖說這種不能擺在台麵上來講,但隱晦的影響不是我們用眼能看到的。憑著以前喬橫山軍委委員這頭銜,喬家在軍界那可是大腕級人物。

    再加上喬遠山這個執中組部牛耳的大人物。兩兄弟一個軍界一個政界,兩相配合,很令國內其它的政治派別相當頭痛的。

    因為,人家軍界有人,政界也有人。兩麵都可以操作是不是?當然,後來國家上層也考慮到了這一點的弊端。

    所以,及時調整了方向。一個家族,不會讓你同時出現兩個在政界跟軍界都有著決定性實力的人物的。而燕春來沒動靜也可以這樣解釋。

    這事,畢竟是上不得台麵的事。即便是燕春來正在做通張向東的工作,那也得給人家時間。

    再說,退一萬步講,就是做通了,那也不能表現出來,你叫他們怎麼樣表現。

    總不可能是張向東委員出麵對中辦督查室的人講,你們別查了,年底了,可以回來休息了。

    所以,他們那邊沒動靜,並不等於真沒動靜。我的估計是燕春來的燕家應該已經活動起來了。”鐵占雄講道。

    “我也琢磨到了這一點,所以,心才安定了一些。不過,不管燕春來怎麼著?我已經決定,至少,在齊叔的事定局之前我不會把江都省‘三農’問題翻出來的。齊叔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他輸不起。而我,還有機會。再說了,還不是有我那嶽父。難道張向東一點忌憚都沒有,我想,那是不可能的。”葉凡講道。

    “唉,你這個叫我怎麼說你。我知道你的秉性,為了兄弟,你葉凡可以拚命。

    你是絕不願意看到齊振濤受到其哥哥齊放雄的影響的。所以,你選擇了認了這件倒黴事。

    不過,我還是認為這事,你還是以自身為重。雖說你還年輕,你還有喬家。

    但有的事,年輕雖說是本錢,但如果一旦被上層盯上,你被‘汙染’了。

    那你想翻身,這輩子很難。即便是喬家大院,有些事也不可能事事擺平的。

    畢竟,中央並不一個喬家大院。還有費家莊、鎮家、唐家、丁家等以九常為核心,這些處於共和國權力圈最頂層的派係。

    哪一家拿出來都比喬家更‘豐滿’。他們才是真正的共和國巨無霸。喬家跟他們相比,還是較弱。”鐵占雄勸道。

    “鐵哥,你別勸我了。你說我葉凡是個可以為兄弟拚命的人。其實,齊天何嚐不是個能為我賣命的兄弟。所以,我絕不會做出對不起齊叔的事。我也左右衡量過,這事對齊叔的傷害絕對比我的大。”葉凡態度堅決的講道。

    “唉,真羨慕你們兄弟啊。好了,我不勸你了。兄弟隻能一世,不可能萬世。一世能稱兄弟,也不白活人生一世,這事,你自已拿主意吧。”鐵占雄歎了口氣。

    “鐵哥,你別羨慕我了。咱們倆不是兄弟嗎?你為什麼會到中央黨校當一教官,那還不是因為我的事牽連著了。而且,多次明曉得會得罪大人物,可是你還是出手了。”葉凡說道。

    “講得好!咱們都是兄弟。”鐵占雄突然也來了豪興。

    “其實,我也不是沒考慮過這許多。我是在賭燕春來肯定不敢冒著政治生命結束的危險跟我在這件事上再硬扛下去。我賭燕春來肯定會去做通張向東的工作暫時壓下這事來。估計,即便是有後手,也要等到黃藤的事了結後再另作他圖了。”葉凡說道。

第二千零二十四章 塵挨落定,很意外


    啥意思,就是帶孩子的。一到胡雪岩的故居一看,聽說人家有十三房美嬌娘,眼紅得狗哥真想把九姨太居處用紅木做的門板拆掉一片走,那狗哥就發啦。

    不過,一想到從此將在杭州的監獄寫書了,狗哥最終用極大的毅力忍住了沒動用。

    唉,我的紅木門板,唉!回來馬上打開電腦一看月票,完蛋了,都快被人擠出前50了。

    狗哥哭啊!

    可是三天沒碼字了,全是用的存稿啊。所以,為了月票,咱今天不要這身肉了,什麼美女西子的,咱都不要了,4更連播。

    官術兵團的兄弟們,別被美女晃花了眼,聽說月票是進攻美女最佳武器。砸月票者,都有可能抱得‘西子’歸滴!】

    “好一個豪賭,沒錯,用自己一輩子的政治前途作為賭資,那還真稱得上是豪賭了。葉老大,我感覺你已經日漸成熟。已經初具大氣魄人物的雛形氣概。你已經在逐漸的走向政治大腕的旅途中。”鐵占雄不由得誇到。

    “鐵哥別取笑兄弟了,我這點小氣候哪敢稱大氣魄。這種形容用你身上還差不多。我嘛,還嫩著,還需要不斷磨礪。”葉凡謙虛的講道。

    “看看,又太謙虛得過了是不是?你沒發現,你的人格魅力在影響著許多人。你為什麼有這麼多生死的過命兄弟,那就是因為你的人格魅力造成的。這世上,沒有付出你不可能得到。因為你付出了,所以,你應該得到了。”鐵占雄說道。

    擱下電話後不久居然又接到了齊天這小子的電話,說道:“大哥,這事,讓你為難了。”

    “你也曉得了,是不是齊叔告訴你的?”葉凡說道。

    “不是,我老頭子才不會告訴我這種事。《綠色小說網》網 我是在他跟大伯通電話時聽到的。”齊天講道。

    “你小子膽子不小啊,敢偷聽齊大炮的電話,就不怕找抽。”葉凡取笑道。

    “我也不是故意偷聽的,隻是偶爾下聽到的。”齊天講著,想了想說道,“大哥,這事,我看你還是按自己的意願去辦吧。

    別被我父親和大伯所累。大伯反正不長時間了,即便是提前退了那又如何?

    而我父親更沒什麼了。這次不會上他還是南福省管黨群的省委副書記。隻是沒扶正罷了。

    而對你就不同了,你剛到中辦,現在離足未穩。估計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希望你能倒黴了。

    中辦是個什麼地方,那是牽動著許多人神經的地方。在中辦幹砸了事想東山再起,那是絕不可能了。隻要給某一個大腕惦記住今後就沒什麼戲唱了。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管我大伯跟父親了。以自己的事為重。”

    “你小子講什麼話,你不懂。齊叔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時候。這次好不容易鳳係人馬傾全係之力在幫襯著他。

    如果齊叔自己放棄了,那經後就不可能再得鳳係人馬的相助的。他將被邊緣化。

    也許,他會成為鳳係的一枚棄子。國內派係之間暗鬥正常,這個也是促進社會進步的一種力量。

    但人家全力發動,而你自己反倒搞砸了,齊叔這輩子就完了,你懂嗎?”葉凡說道,口氣很重。

    “哪你呢,你更危險。”齊天反嘴道。

    “我有啥,年青著。最多背個處分或者滾蛋出京城。即便是回到南福省,總得給我一個享受正廳級待遇吧。等到緩過神來,東山再起也不是沒可能的。更何況,喬家大院也不可能坐視不管的。”葉凡講道。

    “大哥,不能這樣子。喬家大院也不是萬能,從幾次事件,我齊天眼睛不瞎。

    喬家大院並不怎麼肯出手幫你。《綠色小說網》網 不然,你也不可能去東貢那旮旯地方了。

    喬遠山堂堂的政治局委員,執掌中組部。居然眼睜睜看著女婿倒黴而不出手相助。

    簡直是冷血無情。看來,女婿雖說被人稱為‘半子’,但你跟喬小姐的哥哥喬報國喬青陽相比,還是‘生份’得多。

    我敢打賭,如果是喬報國遭到如此的不公平待遇,你那便宜嶽父肯定馬上出手反擊燕春來。

    而換作你就不一樣了,喬家這顧慮那顧慮的。聽說就是這次你能回中辦工作喬遠山也沒有出手過。我實在是懷疑,喬家能幫助你什麼?”齊天說道。

    “好了,你小子別胡扯蛋了。喬遠山不出手,那是他有自己的打算。他們這個層麵的人心琢磨什麼事,哪是你我能猜出來的。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好好相助齊叔爭取吧。兄弟隻有一世沒有萬世,咱們要做一世的兄弟!”葉凡掛了電話,其實,心並不怎麼痛快。

    這貨應該是被齊天戳中了心思。喬家大院的冷眼旁觀,費滿天的默許等,都讓葉凡徹底的感受到了世態炎涼,人性冷暖。

    “兄弟……”齊天聲音有些哽咽著了,剛擱下電話就聽見一聲悠長的歎息。

    “爸,你聽了好久了吧。”齊天往門外望去,衝齊振濤講道。

    “呃……”齊振濤應該了一聲,看了齊天一眼,說道,“齊天,你記住,兄弟可以一世的。”

    “我明白!”齊天慎重的點了點頭,看了老頭子一眼,猶豫片刻後還是一咬牙,講道,“爸,你跟大伯就不要再去麻煩葉哥了。他最近的麻煩事夠多了,以前被燕春來弄到東貢市,爸你也在南福省,當時也沒把這事翻過來。現在人家剛剛從東貢那地方好不容易回到中辦,又整出這事來。咱們齊家,不能太對不起他。兄弟可以一世,但不能事事都扯著兄弟後腿,那還叫兄弟嗎?”

    “唉……”齊振濤又歎了口氣,表情有些‘菜色’,看了齊天一眼,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講道,“這麻煩我非得麻煩他了,我齊振濤並不是個官迷,也不一定要爭取這個省長位置。

    隻是,齊家不能少了一個省長位置。鳳係已經決定,我也不可能中途退出。

    鳳係我可以不管,但齊家並不單單你我,還有你大伯,還有許多齊家的人。他們全都盯著我。我齊振濤已經不光屬於自己了。齊天,到你能明白的時候就會明白了,什麼叫身不由已。

    其實,喬家大院也一樣。你跟葉凡都可能認為喬家大院很冷血。其實不然,從一個家族或派係來講,首先要選擇的並不是私人感情,而是大局為重。

    當然,關係之間也有輕重之分。葉凡跟喬報國比,當然喬家大院會重點傾向喬報國了。

    畢竟,不管做什麼,資源都是有限而不是無限可以利用的。關係其實也是一種資源。

    比如你這次幫了別人,別人一般來講會還你人情一次。你總不可能扯著這次的人情要人家還你一世的人情,那是絕不可能的。

    人情也是對等,說白了,你說這種抽象的東西可以論斤算量的也行。

    如果他們傾在葉凡身上,那對於喬家子弟來講是不公平的。而且,葉凡也還沒有上升到能讓喬家一係看到可以出手傾注的地步。

    換作你我任何一個人都差不多,這叫血親,是老天決定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

    至於說喬家大院不出手,那是他們有自己的考慮。人啊,主要靠自己。別太指望著別人,別人最多能錦上添花。”

    “那大哥就應該替我們齊家扛罪是不是?”齊天聲音粗了許多。

    “這次的事隻得委屈他了地。不過,我齊振濤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齊家欠葉凡的情我齊振濤會還的。

    一旦這事敲定下來,我齊振濤就是跟省委書記拍桌子也得把葉凡推上市委書記位置。

    他代了兩任地級市市委書記一職,還沒有正式走馬上任過。所以,我想,市委書記就是他的夢想。為官者,不曆任地級市委書記一職,那是很大的一個缺憾。

    對於其人經後的發展,提拔都起著一個相當重要的作用。你連市委書記都無能坐上,上層會考慮讓你坐上省委書記一職嗎?那是對一省人民的極不負責任的。

    所以,真有我齊振濤坐上省長位置的一天,難道還不能推一個葉凡上馬?挨了處分又如何,這處分既然是人給他安上的,哪咱們也可以分解開去。

    而且,我相信葉凡也有自己的打算。他並不笨,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向東往他身上動刀子的。

    張向東又如何?他就萬能啦?我們照樣子可以反擊的。齊天,相信我。

    葉凡,他不是個薄命官場的相。雖說這些年來兜兜轉轉的幾起幾伏,他不都站起來了。

    官場搏擊,有沉有浮才是人生的一大亮點。太順利沒味道,太起伏會傷了人心。

    老一代革命家們在共和國建立之後好多因為一些政治原因還下過牛棚改造過,他們不都後來站起來了。

    這些能挺到最後的,都是時代的弄潮兒。”齊振濤講到後麵,軍人風格咋顯。恢複了豪興滿懷。

    明天就是大年夜了。

    南福省省長一職終於塵埃落定了。意外的居然不是齊振濤,而是從中宣部下來的副部長陳月青女士擔任省長一職。

    人事宣布後,段海天同誌倒是差點樂得暈倒了。因為,居然是他接替了齊振濤的位置。

    昂首坐上南福省第三號人物寶座,擔任省委分管黨群工作的專職副書記。從此後,老段又上了一個新台階,成為了南福省真正的核心階層。

    當然,跟老段的樂顫相比。他的老對頭納蘭若峰同誌就有些鬱悶了。他還是擔任著分管經濟的副書記一職。

    在南福省委頭黨內排名剛好在段海天之下屈居於第四號人物。其實就是沒有變動了,當然,納蘭若峰也想爭取省長一職。

    隻是後來知道沒戲就放棄了,轉爾一直盯上了齊振濤那個位置。隻是天不從人願,反倒讓自己的老對頭段海天上去了。

    這下子,納蘭若峰被狠狠的踩了一腳。聽說這家夥回家後也連摔碎了十幾個碗碟子腮幫子都在抽筋了,後來老婆幫他按摩了一陣子才恢複過來的。不然,納蘭書記真得進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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