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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術 ( 1- 2200章) 跟著情節,另文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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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章了,辛苦e兄。

Thanks!

漢鐘離仙祖戒淫歌白話


   如顏如玉一般美貌的女子,非常吸引人的目光,多少聖賢豪傑自律甚嚴,但還是過不了美色這一關。可憐的是欺騙自己的良心迎取美色,還誤以為這應該是小的過錯,誤認為應該沒關係,根本不知道上天已經將人的好淫罪惡紀錄起來了,你的邪淫罪過已在神明的簿中被清楚紀錄下來,處罰也是很嚴厲的,削減你祖先所累積之福報、削減你前輩子積善修來的福氣、削減你原本應得之壽命,甚至會罰你絕子絕孫。


也會因為你的邪淫,罰你來世投生於畜生道中,甚至是罰你永遠投生於畜生道中的魚等,都有一再反覆被殺掉的痛苦。


    漢鐘離仙祖看到世人因好淫而報應慘烈,亦是十分傷心,感歎世人何苦要為了追求美色而執迷不悟。今天漢鐘離仙祖懇切的希望世人聽吾的忠告,美色當前要趕緊避開,別人家的女子原本就不是你的太太,別人家的太太當然也不是你的老婆,若別人家的女子若勾引你,你千萬不要隨著走;別人家的老婆若引誘你,也千萬不要跟著去。


假如你面對勾引快要把持不住時,趕緊想一想因為邪淫會下地獄受各殿的種種處罰,假如這樣想還是無法消除心中的慾念,就趕緊再想一想自己親自在地獄各殿被鬼卒用種種嚴厲方式處罰的痛苦感覺,想一想你就會因恐懼而發抖,內心便會像枯木一樣沒有欲望了,面對邪淫能心如枯木般的沒有欲望,就是天地間的鬼神也會為之讚歎。


(注:此「漢鐘離仙祖戒淫歌」,為編者依注解作成,或有不妥之處,敬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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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要如何遠離邪淫大家應該都有各自適合自己的方法,當然觀想法(包含不淨觀)也是其中一種方法,此戒淫歌有指出其中一種方法:想像一下自己現在就因為邪淫而在地獄中受罰的情景,那種血腥場面、那種痛苦感覺(假如暫時無法想像到底有多痛,可以試著用右手「非常大力」的捏自己左手的肉,記住這感覺,地獄的痛比這感覺痛苦億萬倍都不只),這也是一種遠離邪淫的方法,提供給大家參考,希望大家都能遠離邪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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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第二千一十一章齊家兄弟的尷尬


    “也沒什麼,我們隻是想打聽清楚他們想幹什麼?如果他們查的事真正的觸及了人民群眾的利益,咱們還要主動出擊,協助他們把案子查下去。你給省委督查室的吳才信講一句,叫他全力協助中辦的領導下來調研查巡。給他們提供一切的方便,以查清事實為準。”葛林安講道。

    不過,江紹東曉得,這個,隻是葛書記的口頭纏罷了。如果你真信了,那你還不如真去‘撞牆或跳樓’去了。這種把自己往死路上送的事,哪個領導肯真正去調查,那跟搬一堆滴滴味吞了不一樣結果。

    “估計,吳才信此刻也正在向京城那們匯報吧。根本就不用咱們動嘴,齊省長會不盯著督查室的同誌?

    如果真查出什麼,估計,跟他沾邊的機率還要大得多。省長是幹具體實事的,葛書記您隻是意識形態精神層麵,人事安排方麵指導嘛!人事安排如果有大事發生,無非是些貪官汙吏了。如果真要查處這些,何必動用中辦督查室。

    他們的份量還太輕了,出動的就是中紀委了。”江紹東小拍馬屁道。

    “,講得好,小江同誌,我看你這張嘴是越來越會講話了。什麼時候是不是去深造過?”葛林安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哪哪,在葛書記麵前敢言口才,那不是自抽嘴巴?相當年葛書記可是獲得過新聞大獎的高人。”江紹東在謙虛之中又不忘拍上一記小馬屁。

    其實,葛林安也的確獲過此獎。隻是,那個,材料全是秘書寫的。而那所謂的大獎也不過是新華社江南分社搞的一次業餘活動罷了。

    更何況。葛林安遞上的材料獲得的是‘優秀獎’。這年月,什麼叫‘優秀獎’,其實就是‘安慰獎’。

    也就是見者有份,什麼叫見者有份。意思是隻要參加的同誌,上頭評出特等一等二等三等後,剩下的全‘優秀獎’了。

    不然,你不給別人‘優秀’一下,下次你再想舉辦這樣的活動,沒人參加了。

    因為。上頭的什麼一等二等都給你們主辦方內定了。下邊沒關係的同誌還參加個屁,白忙活罷了。

    更何況,這種活動。大多數主辦方都是以贏利為目的得。你要參加行,所有同誌都可以參加。

    不過,得先交上幾百乃至上千塊的評審費。整上幾百份,那也有幾十萬塊。結果就發一張獎狀,一毛錢搞定了。這種可是特級暴利,何樂而不為?

    而且,雙方都滿意。主辦方撈到了金,而參加者撈到了榮譽。到時評職稱或提拔時拿出去亮一亮。甭管有沒用,有總比沒有的好。榮譽多總比榮譽少的好。

    華夏人嘛,從來不嫌多的。

    所以,這事,在江紹東嘴就成了什麼‘新聞大獎’。人哪。就是一張嘴。怎麼樣講話,那效果可是大不相同了。

    葛林安一聽,果然樂了。哈哈大笑著,還親熱的拍了拍江紹東肩膀。小江同誌,自然心更是爽快了。

    人嘛,都喜歡馬屁!因為,聽說馬屁不臭滴!

    “不過,這事,有沒探出一點口風來?”齊放雄皺起了眉頭,在電話頭問吳信才主任來。

    “嘴把得太牢了。連明天去什麼地方都沒有漏出一點口風。不過。他們下來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這對咱們省,很不利啊齊省長。”吳信才話語充滿了擔心。

    這事也難怪吳信才他們鬱悶,葉老大在開例行會議時有嚴令。這次下去的15個組員全綁在了一起。

    如果這次的事處理不下來,大家全得等著問責。領導問責葉凡。葉凡問責常務副主任於貴發,於貴發問責組員。就這樣一層層推下去。就連發改委和扶貧辦出來的鍾勇跟崔紅燕都沒放過。

    反正全綁一塊了。因為跟切身利益掛勾,所以,這次組員們的行動空前統一,在保密一塊工作上做得差點塞過國家保密局了。

    而中辦那邊沒漏出信息那是因為葉凡動作太快了,下午開會晚上就下來了。

    所以,即便是江都省省委書記葛林安同誌這樣的大能人也沒來得及及時的探聽出督查組的動向。

    “你繼續密切關注著,估計明天就能曉得他們的走向了。”齊放雄擱下電話後在屋子踱起步子來。

    足足半個小時後,齊放雄又拿起了電話,拔給了自己的親弟弟,也就是南福省省委副書記齊振濤。齊放雄把這邊的事都說嘮了一遍下來。

    “哥,既然葉凡搞得如此的秘密。那這次的事,我也不好開口去問了。他這個組長總不能帶頭違反紀律是不是?”齊振濤心也提了起來,講道。在這個節骨眼上,齊振濤當然不希望哥哥出什麼事了。那將直接影響到自己的提拔問題。

    “振濤,你別太仁慈了。該問時就要問,至少,問清楚後咱們也有個準備。

    這個,主動權掌控在別人手中,對咱們是相當不利的。你這個時候是關鍵時候了。

    我自己都沒什麼事,不過,我是擔心其它人的事會波及到我的頭上。畢竟,我是一省之長。

    好多事都跟現在推行的問責製有關係。如果下邊真出了大事,我這個省長跑不掉的。

    到時,我自己倒沒啥,反正也快到點了。就是咱們齊家的希望全在你身上了。

    如果因此事波及到你就麻煩了。我倒下了,你絕不能倒下。”齊放雄有種悲愴氣出來了。

    “哥,你自己沒事怕什麼?咱們老齊家並不缺錢。齊天跟著葉凡賺了一大筆錢,而且,全是國家開俱證明的合法的收入。咱們家也按時納稅。相信哥你絕不會倒在經濟上的。”齊振濤講道。

    “這點不用你講,就是齊天那邊每年支援給我的二三十萬也夠我花了。你是不是想問哥的生活作風問題。

    放心。哥也絕不會倒在這個事上。隻是,我剛才給你講過了。有些事,是下邊發生的大事。

    一問責起來,很可能落我頭上。你在活動的關鍵時刻。有人拿這事來攻擊咱們老齊家,必將對你產生一定的不良影響。

    這個節骨眼上,一絲一毫都不能馬虎。往往一點小事都能讓你淪入萬劫不複之地。

    政治是光彩的,但是,政治也是嚴肅和殘酷的。甚至,它的殘酷比戰場上真正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還要來得恐怕。

    一件小事能滅殺了你。一句話也許就能捋了你帽子。”齊放雄講道。

    “那好吧,我問問,估計是沒有什麼結果。雖說葉主任跟我們家齊天是好兄弟,但在原則問題上,這小子比誰都要‘臭’。

    你跟他接觸不多,不曉得他的臭脾氣。硬起來時比茅坑的臭石頭還要臭得多。

    他幹過工作的多個地方的領導估計都有同感。他其實是一匹不好駕馭的烈馬。

    用得好他是一員幹才,用不好盡給你漏捅子。不過。要講句實心話。他不是個無端捅簍子的人,基本上都是站在老百姓利益那一頭捅的簍子。

    他不缺錢,年青有能力,估計也不缺女人。而且國術一塊也是高手。你看看,如果是換作咱們這種人像他那種脾氣,估計連個縣長都爬不到。

    你看看他,現在人家是豁豁有名的中辦督查室主任,唐主席辦公室副主任。

    這兩個光環套他這年輕人身上。那隻能用‘天才’才能形容他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雖然脾氣不怎麼好,但因為是站在為人民服務的基石上的。

    所以。還是有領導賞識他的。更重要的原因應該是他太有能力,領導即便是對他惱火,想拋都拋不了。”齊振濤囉嗦了一大堆,對葉凡是毀譽參半。

    “總得試試吧,雖說他的級別沒咱們高,但這事還真拽在了他的手上。”齊放雄歎了口氣。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齊振濤才鼓足了勇氣,打通了葉凡電話。問道:“葉主任。能否問你一個問題?”

    “可以啊齊叔。”葉凡心一動,也猜了個大概。想不到齊振濤如此的正經,以前可是小子小子叫著的。現在改叫葉主任了。這個,一個稱謂的變化,可是有大‘講法’的。

    “算啦。我也不想遮醜了。你們到江都省幹什麼?當然,隻要提示一點就行了。不方便講的不要講。如要連提示都不行,那都不要講。組織上是有紀律的。”齊振濤很尷尬的講道。

    “齊叔,我是這次下來的總負責人。不光我們一個部門的同誌,還有國家發改委以及國務院扶貧工作領導小組的同誌。

    所以,事我不能講。不過,請齊叔放心。我知道齊天的大伯在哪任省長。

    以前我在麻川縣時他的秘書還照顧過我。有些事,能照顧的我會妥善一些的。

    至於提示這個,就不必了。因為,是我下的封口令,我不能帶頭違反。這是人之為信之本。”葉凡直接的講道。

    “是這樣啊,那好,我不問了。”齊振濤也很幹脆,其實,他已經從葉凡的一小段話琢磨出東西來了。這個,當然也是葉老大故意漏的。比如,發改委以及國務院扶貧辦。

    “大哥,這次督查室下來的組員頭有國家發改委和國務院扶貧辦的同誌。”齊振濤趕緊掛了電話。

    “那他們下來的事肯定跟扶貧開發有關係了。”齊放雄講道,大腦頭馬上兜轉了起來。

    “嗯,我想也是。你想想,發改委什麼時候給你們江都省扶過貧?而且,這事肯定非常的大。不然,不可能捅到中央了。”齊振濤說道。

第二千一十二章今夜多人難眠


    “我馬上查查。”齊放雄說著就要擱電話,不過,被齊振濤叫住了,說道,“大哥,這事,你最好是問得隱晦一些。而且,不要有太大的動作。不然,督查室的那些人也不是笨蛋,肯定會曉得這事漏了。到時,葉凡也不好交待。我想,你隻要做到心中有數就是了。”

    “我明白,放心,不會牽扯出他的。”齊放雄擱下電話後馬上叫秘書去查了有關東西。

    “查過了,應該是雲風地區天順縣的事了。因為,雖說國務院扶貧辦也有在我們省其它地方扶貧過,但是跟發改委一起的應該就這一次……”齊放雄把事講了一遍下來。

    “那這事,是不是很麻煩了?”齊振濤問著,也有些擔心了起來。

    “肯定麻煩,雖說我並沒有牽扯其中。但是,作為江都省省長,領導責任,監督責任是跑不了啦。這事如果查下來,估計下邊將有一大批官員落馬。而且,由下至少,從天順縣雲風地區再到省都將受到波及。”齊放雄歎了口氣,苦澀著了。

    “難道還有隱情?”齊振濤問道。

    “唉,這事,聽說還牽扯著省委某些同誌。所以,當初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更何況,當初張向東委員下來時搞的這個扶貧開發解決‘三農’的問題有些地方也有些欠妥當。比如,當時開發的承擔的比例方麵就有問題。

    共計2個多億,發改委跟國務院扶貧辦各出一成。江都省政fu出二成,雲風地區出二成。而國家級貧困縣天順縣卻是要出四成。這四成可是接近一個億了。

    而且規定,兩年內必須把該項目發展起來。兩年內要發展起來,那建設周期就占了一年時間了。那豈不是講天順縣必須在一年內籌到一個億。

    江都省比你們南福省的經濟狀況要差得多,在全國是排在20名以外的。江都省的貧困縣那還真叫貧困。

    二年前天順縣的全縣財政總收入不過三千萬左右。一個七八十萬人口的大縣。就這點錢,省地市上級每年都要貼上一大筆。

    天順縣根本就是咱們江都省的一個大包袱。這樣的狀況下,按理講你張向東應該把天順縣應該出的四成改成一成,兩年二千萬左右差不多。人家七拚八湊的還能弄出來。

    一個億叫人家天順縣的父母官哭也哭不出來。當時在研究這個問題時天順縣領導是敢怒不敢言,隻好向省申訴了此事。

    我們當時也向下來的領導談過這事。不過,因為當時張向東正在興頭上,態度又非常的強硬,再加上時間倉促。

    他根本上就是下來搞麵子工程的,哪是真正的為民辦實事想解決‘三農問題’,或者說他操之過急了。反倒給天順縣背上了一個大包袱。

    後來申訴無果之後,張向東同誌當場就拍板了這事。當然,估計申訴的事都沒到張委員那桌上。應該是陪同他下來的同誌不敢把這個遞上去掃了張委員的‘興’。

    你想想,下邊地縣的領導哪敢跟威名赫赫的張委員再硬扛一下。所以,這啞巴虧就吞了。

    隻是,估計是也著實為難下邊了。天順縣實在是籌不到這麼多錢。自然,開發工程或項目就搞得有些不三不四了。

    這個,越急越亂。最後。成了一半落子工程。而且,因為當時發改委跟扶貧辦總計下拔了五千萬,而省考慮到天順縣的實際,本來應該承擔五千萬的,後來我再加了一千萬,下拔了六千萬。

    而這筆錢到雲風地區也有些亂了。雲風地區也是一窮地區。見了這麼大筆錢當然眼紅了。

    有些官員也不曉得其中的厲害,自然,按老規矩也提留了一部分了。本來資金就不足,再給提留了一部分下來,就更捉襟見肘了。

    搞得下邊的同誌更是怨聲載道。越怨越亂。最後就搞成了這種局麵。”齊放雄歎了口氣。

    “雲風地區不是也承擔了五千萬,難道地區沒出錢?”齊振濤有些訝然的問道地。

    “出當然出了,先出了一千萬,剩下的四千萬一直在拖著。一拖就是兩年,到現在估計都沒拔下去。

    因為,地區有些同誌眼紅,還盯著天順縣的錢。認為那筆錢足夠了,反正搞個差不多的開發建設出來就是了。

    咱們體製內有些官員,屁本事沒有一個,不過,欺上瞞下的本事倒是學到家了。

    他們認為這建設項目反正是省縣出大頭,發改委跟扶貧辦隻不過出了一點皮毛,自我認為,這個,隻是上頭裝裝樣子,絕對沒事地。這貪欲就造成了思想上的麻痹,思想上一麻痹膽了自然膽子就大起來,下手也狠了起來。

    結果,上行下效,天順縣一些跟這項目有關的官員也中飽私囊,能撈一點算一點。

    這樣,你伸手他伸手,結果,實際上到位的資金,我估計還不到一半了。

    就這三四千萬哪能搞出二個多億的建設來。自然,以次充好,下邊私自改了方案,就搞得不三不四了。

    我想,這事既然有人捅到了中央,此人,肯定是一能人。想紙包住火那是不可能了。

    估計,葉凡帶人一到雲風地區,應該有人暗中捅事了。”齊放雄講到這停頓了一下才講道,“而且,這事越弄越詭異了。”

    “詭異正常,攤子扶不上,隻好讓它爛了。也許,並不是你的下屬們不曉得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關鍵是一個僥幸心理在作怪。認為上頭不會關注著這點小事,結果一伸手就收不回來了。

    這個就是‘賊船理論’了。一輩子你上了一次賊船想下船都難了。而且,上了賊船嚐到甜頭後某些同誌也不願意下船了。

    這個,人抵抗誘惑力的堅忍度不一樣。而有的同誌應該是被人拉下水或逼下水的。”齊振濤講道。

    “振濤,我講的詭異並不是指這個。”齊放雄否了齊振濤所講的。

    “那是什麼?難道還有更詭異的事?”齊振濤問道。

    “剛才你跟我講了發改委跟扶貧辦後我正安排人去調查這方麵的事時卻是收到一詭異電話。

    電話那人我不清楚是誰,那聲音有些沙啞,估計是故意裝成這個樣子的。

    不過,他居然告訴了我葉凡一行人的組成人員,以及他們下來幹什麼的都講得很具體。

    這個,肯定是知曉內部消息的人故意的捅給我的。振濤,你想想,此人告訴我這樣重大的消息,其目的是為了什麼?”齊放雄講道。

    “我們推理一下,此人把如此重大的消息告訴了你。肯定是想讓你事先知道具體情況後,然後安排下邊跟此事有關係的幹部趕緊去擦屁股捂蓋子了。

    這個,無形中絕對增加了葉凡一行人下來的調查處理難度。年關將近,葉凡一上任的當天晚上就下來處理這事。

    從這看來,肯定上頭催得很緊。我想,是不是有人捅到張向東委員那了。

    張向東認為下邊人沒給他辦好事,麵子工程沒搞起來,所以,發怒了,直逼著督查室的人馬年關將近也要下來調查。

    估計還要懲罰負責的同誌,而葉凡沒辦法,隻好下來。他曉得你跟我的關係還要下來,說明他是被逼無奈了。

    如果不下來,估計,頭上的帽子都有些問題了。能給他帶來如此壓力的,肯定是張向東此等人物了。

    而有人把這事捅給了你,那肯定是希望葉凡下來後撲了一場空,這事越理越亂,一時查不出來。到了張向東給的期限後,那葉凡就麻煩了。”齊振濤分析道。

    “此人估計是葉凡的對頭,我想,不光是我這邊有人捅過來。我估計,葛書記那邊,甚至雲風地區,天順縣的相關領導那邊都有人捅過去了。不信的話我馬上了解一下他們的動態就可以一目了然了。”齊放雄說道,馬上又安排秘書私下了解了一下。

    不一會兒來了電話,講道:“下邊果然有動作了,聽說雲風地區和天順縣的有關同誌已經亂作一團了。連夜招集主要相關責任人開會,製定攻守同盟,搞‘擦屁股’行動,捂蓋子理論。”

    “那葉凡調查的難度可是空前的高了,這事還真是麻煩了。憑葉凡跟咱們家的關係,我得提醒他一下。但是,從大哥的狀況來看,這事還得拖一拖為好。最好是不了了之最好。隻是,這樣一來,葉凡估計就收不了場了。”齊振濤已經處於兩難境地。

    “絕對不能提醒!”齊放雄趕緊說道,聲音很粗很嚴肅,停頓了一下才又講道,“振濤,你應該明白個中厲害。

    這事拖得越久,對你我都是好事。特別是對你,我反正也就剩下二年時間了,這事真查出來,最多是叫我背個處分,提前退居二線了。而對你就不一樣了,你現在正是‘活動’的節骨眼上,如果我出了如此的事,你的事,肯定‘黃了’。

    所以,即便不是為了你自己,就是為了咱們老齊家你也不能跟著我倒下了。”

    “唉……這樣……”齊振濤苦澀的歎了口氣,抓了抓頭發,一時癱坐在轉椅上連站都不想站了。

    同時,江都省省委書記葛林安也沒睡。正招集了四位同誌在聊天。

第二千一十三章母豬上樹理論


    分別是江都省省委副書記李一然,組織部長蘭妮妹。副省長江紹東、公安廳長魚冬四位葛林安的嫡係親信。

    “大兵壓境,來洶洶啊葛書記。”李一然是個半禿子,摸了一下前麵有些光溜的頭,還皺了下眉頭,講道。

    “這事,隻能靜觀其變了。反正也來不及了,不過,那個神秘電話倒是來得及時。至少,讓咱們抓住了一點主動權而不至於全蒙在鼓。”蘭妮妹講道。

    “這次跟咱們瓜葛應該不是很大,相信,齊放雄夠他頭疼的了。這可是政府行為。這樣大的建設,麻煩了。”李一然居然淡淡的笑了笑。

    “不一定!”這時,葛林安居然搖了搖頭。

    “難道,咱們的人中有人牽扯其中了?”公安廳長魚冬一驚,問道。

    “牽沒牽扯其中,暫時你我都不清楚。這些事,既然牽得如此的大,肯定有一批同誌要落馬了。至於是不是涉及到咱們的人,那也不清楚。不查怎麼清楚,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隻是,這事,其中,還有另一個噱頭。”葛林安講道。

    “另一個噱頭?”江紹東念叨了一句,全都看著葛林安。

    “你們可能還不清楚,這事是國務委員張向東同誌親自壓下來的。而且,逼得很緊。

    年底前就要解決這事。張向東盯上了咱們江都,你我作為省領導,想一點邊都不沾上屁股擦得光溜溜的,那是不可能的。

    當然,齊放雄得負主要責任,我這個黨委領導也得挨批的。簡直是亂彈琴嘛!

    張委員搞的建設項目怎麼能搞成這個樣子。下邊有些同誌也實在是做得太過份了。

    做這事時難道就沒腦子,沒想到這事的嚴肅性?這次,一定要嚴肅處理一批同誌。

    連國務院布置的項目都敢亂來了那還把咱們省領導放眼中嗎?這江都省,還有沒同誌聽我葛林安的話。”葛林安口氣很嚴厲,態度很嚴肅。

    其實。在坐的都有點明悟了。估計,葛林安同誌要扯起這事來炮打對頭了。

    有些時候。要讓對頭痛一下找不到理由。過次的事如果跟對頭有點瓜葛。就是葛林安下手的最佳契機了。

    所以,有的事並不一定講一定就是壞事。這壞事對某些善於應用的同誌來講也可以變成好事的。

    世界都是相對的嘛!

    “葛書記。最好還是壓製收縮一些的為好。就怕雲風地區波及麵太廣,而天順縣恐怕會空了半個縣府。如果再扯到省,估計也有個別同誌會落馬。到時,事整得太大了,對省委來講也不大好。如果能收縮壓製在一定的程序,一定的範圍內那就比較好了。也就是一個可控的範圍內。”李一然講道。

    “收縮,根本就不用咱們講,估計,下邊的同誌早亂成一鍋粥了。你們不要講收縮。他們自個兒首先就收縮了。毀滅證據,主帥推出可憐的小卒子頂缸。或都他們的軍師團扯出一大堆理由胡攪蠻纏想蒙混過關,或者向督查組的隊員下手讓他們鬆動一些。反正,八仙過海時代到了。”魚冬廳長講道。

    “,人在死前都要掙紮一下,這個正常。總不能坐以待斃?為什麼有‘母豬上樹’理論,說明,在非常規下,母豬也會上樹的。你想想,一隻那麼笨的母豬能爬上樹,那該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力度的。更何況,下邊天順縣和雲風地區的同誌們,他們還抱著僥幸心理。沒見到棺材時都這個樣子。”蘭妮妹歎了口氣。

    “什麼,雲風地區跟天順縣都亂了?”葉老大接到了範剛的電話。其實,自從今天早上一發現於貴發和陳千和聯手想搞自己後,葉老大迅速行動了起來。

    馬上把在國安工作的範剛跟東貢市公安局的王朝同誌,以及李強和在獵豹工作的陳軍四位同誌火速派到了江都省的雲風地區組成了一個臨時頭的暗中調查小組。

    這邊因為有在國安部工作的張雄電話交待,所以,雲風地區國安局的同誌在見到範剛後立即答應秘密配合行動。

    而王朝因為是從公安部調查室下來的,拿著那本證件找到了知情人士提供的信得過的幾名雲風地區公安局的公安幹警也進入了秘密調查狀態。

    而陳軍來自獵豹,當然找到了雲風地區軍分區借兵了。對於雲風地區,就國安跟軍分區葉老大還是較信得過的。

    因為,軍隊是獨立係統,共和國的軍隊素質還是過硬的。因為是獨立係統,財政等方麵都是上麵直接拔款,不跟地方發生糾葛。

    所以,軍隊也沒必要求地方什麼的。自然,跟地方某些東東牽扯也極少了。

    所以,這事,軍隊應該跟二個億的事扯不上關係。而國安就更不用講了。它是一個專業性極強的神秘機構,是國家直接由上條管控製的,絕不可能由地方參和於其中。

    至於李強同誌,就是‘機動’了。哪需要他他就出手,比如,盜文件抓人什麼人,都是他在暗中下手了。

    “估計是有人泄密了,雲風地區主要領導馬上連夜招集了一些部門領導在秘密開會。

    而天順縣也差不多,幾套班子全連夜開會了。講的就是二個億的‘三農問題’。

    我想,畢竟他們攤子大,人馬多。有些我們還沒來得及查出來的證據就怕被他們毀了。

    還有,一些知情人估計都接到了封口令。他們,連地痞牛氓都給鼓動了起來,專門搞的就是壓製老百姓,封口的活動。

    我剛路過那搞得不三不四的棚戶區時就發現有人正在威脅老百姓明天什麼什麼的。

    所以,等你們明天下午趕到時,茶都涼得差不多了。”範剛講道,“所以,我建議你們連夜趕過來,明天早上八點就招集雲風地區跟天順縣的主要領導開會,把這股勢頭先壓製了下來。爾後馬上對相關部門進行審核查賬。就是他們想做假一時估計都難以做得完全。你們督查室的同誌全是此方麵高手,假的真的很好辨認。”

    “,範剛,你們加大力度暗中調查。我們嘛,不忙。明天,我還要在省城休息一下。這些天也累了,好好休息休息……”葉凡突然詭異的一笑,講道。

    “還休息,我說大哥,到時不是茶涼,估計黃花菜都給黃了?這事整滴!真急人了。”範剛差點喊出聲來了。

    “說你豬腦子就是豬腦子,在國安也呆相當長時間了,現在都副處長了,怎麼一點沒長進。

    咱們這邊越鬆,他們那邊反倒會鬆了下來。不會一直緊繃著,也許還認為咱們下來隻是走走場子裝裝象。

    他們稍微一鬆動,你們不是更好下手了。再說了,我就是要他們亂,亂中才好渾水摸魚。

    而且,鐵哥的人馬估計馬上就到了,到時會跟你們匯合。”葉凡說道。

    “公安部也來人了?那敢情好,咱們的確有些捉襟見肘了。這個,人手太少都跑不過來了。”範剛終於笑了地。

    “嗯,這次事件既然是張向東在逼著,我不動用所有能用的那不是等著張向東宰我脖子嗎?

    那老家夥我跟他還有點糾葛,估計現在也曉得是我在負責這一塊了。希望他能忘了我,也好幾年了。

    如果不能忘了,那這次就是他對我下手,或者說懲戒我的最好機會了。而且,一到督查室就有人給我下套了。

    這江都省的‘三農問題’實際上就是燕春來下套的結果。估計,雲風地區跟天順縣的主要領導此刻行動起來的事。

    那泄密的活計,八成是燕春來指使人幹的。這老家夥,自己沒本事現在被貶了,居然也把這筆賬記我頭上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他想置我於死地,我也得反擊是不是?咱們就是要在春節前打個翻身仗。

    讓中辦,及至國務院的某些同誌都看看,我葉凡不是孬種,是個真有能力的人。督查辦案嘛,這個,誰不會?”葉老大反倒是氣焰高漲。

    “,這樣一來,也一舉墊定了大哥在督查室的權威。不然,中辦督查室,估計老油條很多。

    官帽子多,人家並不把你這個主任當盤菜。樹立自己的威信是必須的。而且,我估計大哥也想在這事上敲打什麼人吧?

    大哥,我支持你。誰搞咱們咱們反搞死他,龜孫子的,咱們幾兄弟聯手,搞個漂亮仗出來。

    到時,春節時大家好好樂一樂。燕春來嘛,就讓他鬱悶著過春節了。

    至於張向東,也讓這老小子的借機報仇的打算全落空,讓他也鬱悶一下。”範剛哈笑開了。

    “先別樂得太早,你小子給我抓緊點。就剩幾天了,到時搞不出東東來就不是咱們哈笑了,而是他們。鬱悶的是咱們!”葉老大沒好氣的哼道。

    “放心,我、王朝、李強、陳軍,哪個是好相與。跟我們玩陰,咱們玩死他們。

    你不曉得,李強這家夥盜證據真是厲害,開人家保險箱像開自家錢箱子一般的輕鬆寫意。

    陳軍在獵豹呆了不長時間,這個,屁本事沒長進,翻箱倒櫃,查賬的本事倒是長進了不少。

    至於王朝大哥,更是老辣,好多黑色的破點子都是他出的。整人、逼人、綁架人他都幹。”範剛有些沾沾自喜了。

第二千一十四章 集體方便


    “呵呵,咱們嘛,都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綠色小說網》網 即便使用了一些非常規手段,也情有可原是不是?咱們不是在幹壞事,而是在查清事實,製止壞事,為老百姓服務。更何況,你們下手的對象都是跟這事有牽連的‘壞人’。”葉老大笑了兩聲,話講得冠冕堂皇的。範剛在肚皮直想發笑。

    心說要不是為了你自個兒頭上帽子,你才不會這般紮勁頭的。當然,另一個方麵,連帶著也是為了國家嘛!

    “大哥,如果明天早上督查組的同誌要上路。你壓著不讓走,這個,可是要找個正當理由才行。不然,師出無名到時你可是要無法向上頭交待。”範剛關切的問道。

    “這個容易,明天早餐我是叫餐廳安排的是稀飯加饅頭還有一個雞蛋。這是北方人的早餐,到時,弄些巴豆撒進去,保證一個小時後全拉肚子。自然,就走不了。”葉老大幹笑了一聲。

    “老大,你陰啊!”範剛差點叫出聲來。

    “為了國家,有時不得不下‘陰手’。沒辦法嘛!這叫以毒攻毒。”葉老大不以為恥,淡淡哼道。

    “拉得好,大哥,不講了,我去‘加班’了。”範剛講著掛了電話。

    一個焦慮的夜晚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早餐過後葉老大馬上下令立即起程往雲風地區而去。不過,車子剛走了一個小時後就來事了。首先是常務副組長於貴發同誌急叫著停車要‘方便’。

    因為車子在路途中並沒有廁所,所以,於貴發同誌隻好將就著找了一茅草地湊和著拉了個昏天暗。

    因為,這家夥飯量比較大,早餐時喝了三碗稀飯吃了三個饅頭。聖堂最新章節自然,一個小時後就頂不住了,搶先爆發了。

    不過,於貴發一拉就拉了十幾分鍾。也許是受到影響,不久,發改委的鍾勇副司長也跑著找了個離於貴發同誌不遠的地方蹲下了。就這樣,陸續有人下車子‘方便’開了。

    而調查組也有幾位女同誌,這下子可是苦了她們了。最後實在是憋不住了。趕緊也找到了公路對麵的茅草地,還安排了一位剛拉完的同誌站崗放哨免得走光了,所以,全都就地解決了。

    葉老大當然也裝模著樣的跟著去‘湊’了一翻熱鬧。當然,為了防止露餡,這家夥也是硬著頭皮把稀飯喝了進去。

    而且,也喝了兩碗。不過,這家夥當然事先吃了好幾片‘泄利停’。而且,葉凡的身體當然體質好,再加上內息運用得當,自然,這點巴豆對他來講不算什麼了。

    “葉主任,我看這樣下去不行了,好像是吃壞了肚子。這江原賓館怎麼回事,好像還是四星級的。怎麼搞的食物這樣的不幹淨。咱們回去找他們算賬,太不象話了。”於貴發摸著肚子,一臉蒼白的罵道。

    “是有些奇巧啊葉主任,你看,大家好像都受不了啦。如果是一個兩個還可以說是有其它問題是偶然事件。這個,好像咱們調查組中全體都這個樣子了。那這食物肯定有問題。得叫江都省的有關同誌好好的查一查江原賓館。”這時,發改委的鍾勇副司長也是略顯憤怒,講道。

    “葉主任,這頭是不是有陰謀?”這時,國務院扶貧辦的崔紅燕副司長有些疑惑,說道。

    “陰謀,絕對是陰謀!葉主任,你看,江原賓館作為省城江原很有名氣的賓館。檔次也不低,怎麼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就出在咱們身上。 我看,肯定是早上那稀飯饅頭有問題。”這時,調查組一位年青同誌差點叫出聲來。

    “老於,你說呢?”葉凡若有所思樣子,故意的看了看於貴發同誌,問道。

    “這事太湊巧了,一拉肚子全體都拉。聖堂最新章節早飯肯定有問題,而且,絕對是有人幹的。你看葉主任,這次的‘三農問題’肯定有問題。自然是有人不希望咱們到雲風地區了。我看,咱們倒是可以首先由江原賓館查起,隻要查出是誰幹的,找出幕後策劃者。順藤摸瓜,沒準兒這條路子比直接下去查更有效果。”於貴發一臉菜色,說道。

    “鍾司長,你看呢?”葉凡轉頭看了看鍾勇同誌一眼,問道。

    “這倒不失一條捷徑,我想,即便是咱們直接到雲風地區,你看現在咱們這個狀態。估計,不去醫院是不行了。

    不然,人家把賬本擺桌麵上,咱們還沒有動手去翻就得跑廁所,這工作效率就不用講了。

    就怕這樣一來,反倒把大家都拖圬了。而且,葉主任,這時間,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要講我說句喪氣話,能在幾天內查出這麼大的事件,那是絕不可能了。

    所以,要查出來,隻能走一條不正常的路子。如果能抓到一點‘路頭’。沒準兒咱們還有一些希望,不然,死路一條。”鍾勇講道。

    “對對對,幹脆殺個回馬槍。直接再回到江原賓館。而且,通知江都省有關人員到場,咱們殺他個措手不及,調出現場錄像一看就清楚了。

    當時,咱們狠狠的甩江都省某些同誌一記耳光。而且,咱們查到了這方麵證據。

    到時調查組全體同誌住進了醫院,拖延了調查的進行。也有了向上級領導交待的說詞。

    不然,即便是咱們現在這個狀況下去,絕對完不成任務。”崔紅燕也有些急了。

    “這樣吧,大家都在車上,來個民主表決怎麼樣?”葉凡提議道。

    “我同意殺回馬槍。”鍾勇首先舉手了。

    “我同意先到醫院治了才行,不然,這種狀態沒辦法開展工作。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本錢都沒了還怎麼樣幹革命?”一個老督查專員講道。

    “我同意,一定要調查,太不象話了地。”於貴發一臉憤憤然講道。

    最後,15位同誌,基本上都同意了殺回馬槍。

    其實,對於這次下到雲風地區調查,大家都心知肚明。離過年就五六天了,就這幾天時間。

    人家聽到風聲後估計早把事抹平得差不多了。那會傻不拉嘰的等著調查組下去查。

    幾天時間肯定查不出什麼的。到時,張向東委員追糾起來,大家全綁在一條船上,全都得‘屎’。

    不如借這個理由整出個集體住院來,也好向上頭交待。你張向東總不能逼著大家不要命去幹事?

    “那就回去,咱們回到江原賓館後再通知江都省有關領導到場。等拿到一些證據後咱們到醫院去冶病。

    當然,實在頂不住的同誌可以先到醫院去掛瓶吃藥,能頂得住的跟我一起查證。

    的確太不象話了,居然敢對咱們全體下手,這是公然藐視咱們督查組。

    而且,要是把這肚子的藥換成了毒藥,那不得把咱們全給‘送’了。”葉老大一臉嚴肅的拍了板地。

    接著,中巴又開回了江都省省城江原市。而坐在另一輛車上的江紹東副省長,還在江都省督查室主任吳才信兩位同誌也不明白調查組為什麼要回去。

    當然,調查組同誌集體上廁所倒是看見了。不過,葉老大沒明說,隻說要回去休息一下。

    不過,葉老大自信自己絕對沒留下什麼案跡的,在獵豹呆過一段時間了,這點小手段都不會還了得。

    倒是回到江原賓館全體同誌都頂上了,帶病工作。見調查組全體又回來了,江原賓館總經理陳椅明同誌滿麵熱情的迎了上來。

    直到這個時候,葉老大那臉突然一板,對江副省長講道:“剛才督查組全體同誌都拉肚子了,同誌們懷疑早餐有問題。所以,還請江原賓館把早上有關的錄像都調出來,咱們要查一查。”

    “怎麼會,不可能!不可能滴!”陳總經理嚇得那臉一白,差點嚷叫出來了。

    “我說怎麼回來,剛才在路上調查組的同誌全都往山上跑。既然發生了這種嚴重情況,你們得趕緊到醫院先治療。至於查證的事請同誌們放心,我們配合你們一查到底。不管涉及到什麼人,絕不辜息!”江紹東一臉嚴肅的講道。

    “我們不走,不查出幕後黑手,我們就在這賓館大廳打點滴了。太不象話,你們江都省想幹什麼?難道還想把督查組全體都給‘滅’了不成?”這時,督查室一位年青小夥子氣憤的叫道。

    “怎麼講話的,退一邊去。”葉老大故意的臉一板,訓了那小夥子。

    “別急,咱們馬上查證。”江紹東看了葉凡一眼後,又講道,“既然同誌們都要堅持先查證,不如我通知江原第一醫院的醫生護士到賓館就地治病。各位同誌治病重要,咱們一邊治病一邊查證。”

    “那就這樣辦吧。”葉凡點了點頭,看了調查組的同誌們一眼,說道,“大家抓緊持瓶吃藥,身體稍好後馬上上路。咱們時間緊任務重,拖不起。”

    爾後,江紹東把這情況向省委作了匯報。

    省委書記葛林安同誌一聽,馬上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親自帶人趕到了江原賓館慰問了。

    “同誌們受苦了,都是我們江都省招待不周。”葛林安同誌跟每位同誌握過手後,一臉愧疚的講道,“這次調查組同誌出事了,一定要一查到底。而且,這次的治療費用,全部由江都省省政府出。”

第二千一十五章書記省長都冒頭了


    旋即,葛林安一臉嚴肅的把公安廳長魚冬招了過來,交待他馬上展開調查取證工作。

    “紹東同誌,怎麼不安排在省委招待所?那,畢竟是國家正式的招待所,條件也不比這差。衛生狀況更是正規。”葛林安皺著眉頭故意的問道。

    “這個,當時我有對葉主任提出這個。隻是調查組有自己的考慮,所以,最後還是住在了江原賓館。”江紹東故意的看了葉凡一眼,顯得有點委屈樣子,講道。

    “是的,這事是我決定的。謝謝葛書記的好意了,畢竟,調查組也得防止有人說三道四是不是?而且,這次下來,上麵有規定。不用地方一分錢。一切東西都調查組自已解決。就是這次治療的藥費,我們自己出。”葉凡講道。

    “,葉主任還真是小心啊。”這時,一個老家夥在一旁插了一句話,好像略顯點譏諷口吻。此人是江都省省委副書記李一然。

    “不小心不行啊,現在有些同誌是無孔不入。你看,咱們住在江原賓館居然都出事了。

    我看,調查組下來已經感覺到了威脅。為什麼有威脅,這說明調查組下來調查的事有些問題。

    恐怕是有人不想讓咱們下去吧。”鍾勇同誌早拉得一臉蒼白了,老家夥非常的生氣,譏諷了幾句後看了葉凡一眼,講道,“葉主任,我看得請示上麵了,是不是得派些公安人員過來配合我們執行任務。不然,調查組人身安全都沒保障,還怎麼能安心開展調查工作。”

    “這個……”葉凡裝著正考慮樣子,餘光中觀察著葛林安,果然,這老家夥著急了。

    因為,這事要是傳到中辦去那還了得。那豈不是講江都省的治安狀況太差,調查組人身安全都無法得到保障。那不是直接就打了葛林安同誌的老臉。

    “這樣行不行葉主任,這事還沒調查清楚前到底怎麼回事誰也講不清楚。也許隻是江原賓館的師傅不小心倒致的意外事件。也許另有其它什麼原因。如果調查組真感覺到了什麼威脅。那這事我就交待江都省公安廳的魚廳長派些人過來協助你們。大家放心,他們隻在安全一塊配合你們。絕不過問。幹涉調查組的任何行動。”葛林安講道。

    “我看行。”葉凡看了大家一眼,點了點頭。

    爾後,由葉凡、鍾勇、崔紅燕等人在現場監督,魚廳長抽調了精兵強將進行緊張的查證工作。

    而其它同誌全開了個房間,這房間成了臨時頭的病床。調查組的同誌們全躺床上開始冶病了。

    “到底是誰在添亂?”葛林安氣得一巴掌拍在了賓館一個貴賓房的茶幾上。

    “這事,難道是雲風地區或天順縣,或者說跟‘三農問題’有牽扯的同誌幹的。不然,就說不過去了。”江紹東臉色有些不好看。

    “肯定是他們幹的,無非是想拖住調查組。贏得時間毀滅證據或者串供。這些蠢貨,真要幹的話也不能幹這種掩耳盜鈴的蠢事。這樣一來,不是更引起了調查組的憤怒。到時查起賬來他們的態度那就能決定這件事的嚴重程序。”葛林安也顯得有些激動,老嘴都有些顫栗。

    “我看也最多能拖一天時間,今天掛瓶掛一下吃些藥,明天一早調查組肯定會出發了。而且,造成的影響就不得了的大了。”江紹東說道,看了葛林安一眼,“不過,這樣一來,下邊的同誌估計夠忙活的了。”

    “忙忙忙!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些同誌,我看,就是調查組不處理,我葛林安等歇過這等風頭之後也要嚴肅處理他們。

    太不象話了,都幹了些什麼?張委員交待的事居然也敢缺斤短量,還要是不頭上帽子,還有沒一點黨的自律觀念,還有沒一點為人民服務的思想?

    我看,雲風地區和天順縣,這兩地班子,肯定爛了,都得調整……”葛林安越講越激動,手指頭在茶幾上重敲著,發出嗑嗑的聲響。

    “嗯,班子肯定有問題。這麼大的事都發生了,不換都不行了。張委員肯定盯得緊。不換的話會講咱們包庇,非換不可。”江紹東也講道。

    葛林安交待了一些事後就走了,他前腳剛一走,江都省省長齊放雄同誌急匆匆的到了江原賓館。

    “對不起葉主任,我剛從京城回來。聽說調查組的同誌們都病了,不好意思,這事,一定要嚴查到底。不管涉及到什麼人,一定要嚴肅處理。”齊放雄首先態度堅決的表了態。

    “,事還沒搞清楚,咱們不能先就決定什麼。沒準兒隻是一次意外事件。不過,齊省長,我代表督查組謝謝你對督查組工作的支持。”葉凡對齊放雄還是很客氣的,畢竟,齊振濤那邊的香火情還在嘛。

    “支持你們的工作,那是我們應該幹的事。”齊放雄講道。

    “齊省長,雲風地區和天順縣的‘三農問題’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咱們到間去,我想聽聽你對這個問題的解釋。”葉凡看了齊放雄一眼,說道。

    “那行!”齊放雄點了點頭,跟著葉凡進了房間。

    “兩年前國務院的張委員下來,還帶有發改委和國務院扶貧辦公室的同誌一起下來的。

    當時張委員並沒有言明下來做什麼,所以,我就陪他到處逛逛了。不過,張委員一行人逛到天順縣後就選中了那個地方進行‘三農’改革的試點。

    當時省委省政府也是大力支持的。上頭下來的調研組經過調研過後製定了具體完善的規劃以及出資措施。

    本來這事我們也關注著,不過,後來因為全省的事太多了。江都省因數連續的爆雨成災,棕縣的爆雨加上洪水夾雜著發生了特大泥石流。

    整個村子四百多戶人家的房屋全被摧毀一空。而人也死了六個。江都省全麵動員起來,搶救人員,救災全麵啟動。

    為了重建新村子,省委省政府也是疲憊不堪。所以,那一段時間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泥石流事件上。

    所以,這邊天順縣方麵倒是很少關注著了。畢竟,人命關天,他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這才是大事。”齊放雄有些苦澀的講道。

    “齊省長,我想問一下,你說說,天順縣的事有問題嗎?”葉凡盯著齊放雄,問道。

    “問題肯定是存在的,隻是大問題或者小問題罷了。不過,這事,既然你們都下來了,那肯定出了大問題。不過,這事,不管涉及到什麼人。省政府會配合調查組進駐天順縣,全麵展開調查。”齊放雄一臉嚴肅的表了態,他看了葉凡一眼,一絲欲言又止樣子。

    “齊省長有什麼話請直說,這頭沒有外人。”葉凡講道,改了口氣。

    “唉……其實,我實在是難以啟齒。不過,有些事,我不講的話……這個……”齊放雄一幅猶豫不決樣子。

    “是不是跟齊叔升遷的事有關係?”葉老大其實早就琢磨出一點味道來了,於是問道。

    “你也知道了?”齊放雄倒是感覺有些意外,看了葉凡一眼。

    “嗯,這兩天我也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葉凡點了點頭。

    “振濤的事已經到了關鍵時候,他是你介紹給鳳老的。我也不瞞你了,這幾天,我一直駐紮在京城,要不是發生這件事,我還會繼續呆在京城。

    沒辦法,振濤的事太重要了。雖說鳳老那邊已經出手,但有些細枝末節的關節還得咱們自己出動才行。

    振濤自己不好親自出麵,而我倒是可以。而且,這次如果能活動下來,對振濤今後的發展非常的有利。

    我已經快到點了,兩年後我將退了。已經沒有了發展的空間。而振濤就不一樣了,他比我小了7歲,今年也不過50出頭,還有大把的時間發展。

    咱們齊家,也就指望著他了。我這輩子到省長止步,我希望齊家能出個省委書記。那才是真正的一省封疆大帥。

    這個,也是我一輩子的遺憾。不管為國還是為民,人的一輩子,總是有自己的追求的。

    而齊家就靠振濤來挑了。這邊如果查下去肯定會波及到我這個省長。我可以以黨性作保,在這麵,我絕對是沒事的。

    說起來,這個問題,無非是一個貪欲利益問題罷了。而我們齊家原本也有一點根底子。

    倒也能過得去,後來齊天弄了幾百萬,所以,每年他都會支持我三十來萬。有這筆錢拿來,我們也足夠了。

    所以,在經濟上,我絕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這件事上,該負的領導責任我是肯定要付的。我想,無外乎落下一個記大過處分。

    黨內開除那是不可能的,再有一個就是提前離開江都省,到中央某閑職部門呆著等退休了。

    或者到省政協,就這幾個選擇。反正我也隻剩下二年了,提前不提前對我來講問題不大。

    我隻是放不下振濤,他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如果被處理了,他肯定受影響。

    他的對手可是強勁的,而且,對手相當的多。人家拿這事說事,對於他,將是致命的打擊。”齊放雄倒是放下了身姿,跟葉凡拉起了齊家的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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