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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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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甘短:smile_53:

有沒有14……18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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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p on pls .more more:smile_15:



第十二集


【內容簡介】
    半夜,靜宜一身性感惹火的妝扮找上虎生,所謂何事?
  虎生面對性格頑強的靜宜,被逼問是否看上她姊姊靜雯,又被指責窺視她的胸部,並一語道破想解開她胸罩扣的企圖,虎生面對如此尷尬又重要的問題,該如何應對作答呢?
  為何靜宜以處女初夜換取工作,實情真是如此?當靜宜傾訴失身的經過,道出內心對姊姊恩怨心結,虎生有何感想?之後又許下什麼承諾?
  何謂心靈頌欲之真愛?面對性感火辣野性的靜宜,虎生下體尚未康復,莫非得望洋興歎、敗興而返?可是情況並非如此,別說你們不相信,虎生本人也難以置信。
  原以為逃亡至泰國便相安無事,可是禍從天降,到底這禍從何而來呢?


第一章 不速之客
  離開金滿樓,大夥兒步行回飯店,當經過流動小販集中營的食街,無不被香噴噴的小吃和熱鬧氣氛引得欣喜雀躍,且掀起購物熱,大肆搶購一番。正當大家四處搶購之際,靜宜因不懂泰國的風俗習慣,捏自撫摸售賣花環小童的頭,觸犯忌諱,導致小童的哥哥借題發揮找上麻煩,最後,我選擇接他一拳,了結此事。
  過程中,有位年約五十多歲的男人,自稱烏蘇降頭師,告知我對方身上佩戴他施過法的達骨(刻有經文的銅片)據說威力非同小可,一拳足以打死一頭牛,並勸誡我向對方求情了事,免得白白丟失性命,結果,我安然無恙的離去,則令他百思不解,傻愣愣的呆立一旁。
  靜宜鬧起的小風波,經過分析,我認為並非壞事,反而是好事一件,首先靜雯和靜宜感激我的挺身而出,登門致謝,大大促進彼此間的友好關係,而捱一拳屬上上之策的想法,亦得到證實。再者,靜宜今次無故惹禍上身,想必往後會收斂脾性,提高警戒,興許對「有理天下行」的概念有所改觀,甚至不再奉為圭具。
  至於烏蘇降頭師的出現,我存在莫大疑問,他究竟是個法力不強的降頭師,還是神棍一名,這點尚未得知,不過,雨艷和火狐的冷眼嘲笑似乎說明,即使不是神棍,頂多也只是個法力低微的降頭師,不屑一顧。
  回到飯店,礙於大家喝了不少酒,卿儀和電媚幾個為籌辦日常用品和安排晚宴,不惜在三十五度烈空下,奔走大半天,加上兩天舟車勞頓,不曾好好睡過一覺,身體已疲憊不堪,故而放行讓眾人回房休息,一切疑問,留待明日再做研討。
  巴拉吉進入第三天培育日,雷情一對小籠包,因禍得福,再次發育,而今猶如初長春筍般,在柔白滑潤的粉胸上悄悄聳立,柔美嬌嫩的誘惑力,送走平胸的土氣,僅留下一絲道姑嬌嬈之艷。然而,最為振奮的是不再因為我們的圍觀而有所尷尬,完全屏除心理障礙,並以放縱的心情,迎接高潮的降臨。
  雷情身體的轉變,且產生性愛樂趣的種種,除了證明降頭術具有隆胸和治療性冷感之外,更無須承受刀割之痛,保證療程興奮無比。我有理由相信,單是興奮的治療過程,足以令女士們瘋狂起來,同時,存在啟發世人對降頭術的認識和信心,故此不敢馬虎,一一牢記在心,以便日後作推廣之用。
  無可否認,我視巫傳繼承人為終身職業,並且會好好做這份工作,至於能否有所成就,能否報答巫爺的再造之恩,無從得知。不過,女人和金錢唾手可得,人生在世能享有這兩項基本待遇,我已心滿意足,不敢再苛求什麼。
  當然,雷情有此上佳進度和轉變,這都多虧電媚無時無刻送上精神食糧,和無微不至的關懷與慰問,方可令雷情迅速釋放心理壓力,步入佳境,雷情的功勞固然是大,電媚的功勞也不小,起碼我是這麼認為。
  到了泰南合艾市,收穫不少,除了擺脫也篷的追殺,亦邁向降頭師大門一大步,最興奮是雨艷接受挑弄慾火的任務,展開赤裸身體的親密摸索,可是她不肯獻身,執意保留落紅血,備我日後之需。面對這分愛心與關懷,斷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和尊重,只能答應僅限於身體接觸,不會強行奪走她的初夜,要不然即使火龍不夠長以捅破她的處女膜,也要逼它鑽進狹隘的蜜縫裡,泡上一泡。
  今晚最大的收穫是窺見卿儀飽脹的彈乳,並且可以緊緊摟抱她跳貼身舞。實話說,這是頭一次摟抱如此雍容華貴的女人,當碰到豪乳峰尖的一刻,心跳顫抖加劇,腦力激盪在前,麻痺在後,幸好惑艷迷人的體香撲鼻而至,化解腦充血危機,隨之墮進意亂情迷的空間裡,面對這飄飄然的銷魂一刻,只能說不願醒來。
  原以為今早雨艷執行挑弄慾火任務後,接下來很大機會是今晚在我面前春光乍洩、雍容華貴的卿儀,豈料,電媚跑來通知,卿儀臨陣退縮,而她也希望我能好好休息一晚,故而卸下伴臥夫人身份於不顧,匆匆離開房間。我理解她的拒絕不外是身體疲憊,或者擔心伴臥引起性慾而壞事,今晚雖是飽受慾火的煎熬,但也不想她過於勞累,所以不作強行挽留,放她一馬。
  電媚離開房間後,我正當上床就臥,門鈴突然響起,估計是飯店員工,倘若自己人從側門進來,無須經過走廊,省下開、關門的麻煩,既然飯店員工找上門,必有要事處理,只能無奈拖起千斤重的身軀,懶洋洋上前開門。
  打開房門的一刻,我當場愣了一愣,原來站在門口的並非飯店員工,而是跳舞狂野火辣的靜宜,最為驚訝是她身上穿著淺藍色短袖排扣絲綢薄質睡衣,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絲綢短褲,雖然手裡拿著長方型的小盒子,我卻無暇看個究竟,因為視線忙於窺探胸脯是否真空?另外,內心在揣測著,她這套性感暴露衣著,到底屬於慣常的睡衣,還是僅屬今晚之便衣呢?
  耐人尋味的誘惑,無法掩飾心中的亢奮,最後強行壓抑衝動的情緒,我裝起若無其事的表情,將房門全打開的說:「哦?是你?什麼事?」
  靜宜鬼祟的眼神向房內瞄幾眼後說:「法師,剛才回飯店途中,買了行血散嘉的按摩膏,介不介意讓我進來替你推拿?我是領有急救和推拿證書的,絕對不是瞎扯,我……我……我只想承擔部分責任罷了,可以嗎?」
  受寵若驚的我,繼而裝作不以為然的說:「別站著,進來再說,順便把門關上。」
  吩咐靜宜順手關門後,立即轉身背向她走向沙發,主要免得被她發現我喜上眉梢的表情,不過壓抑內心亢奮的當下,有一點還是想不明白,為何側門不走,偏要走正門?莫非側門被鎖上,不得不改道而行?
  靜宜掩上房門後,半個身子閃入洗手間內,鬼鬼祟祟,示意我過去她的身邊,瞧她鬼祟的模樣,好奇心驅使下,姑且迎合她的心意,看看葫蘆裡賣什麼藥?
  走到靜宜的面前,我好奇一問:「到底什麼事?竟要如此鬼鬼祟祟的?」
  靜宜食指貼在唇邊,示意不要大聲說話,接著小嘴貼向我的耳邊說:「法師,可否把兩道側門鎖上,我不想被人發現留在你房間裡,可以嗎?」
  真要命!魔鬼身材的靜宜,不知是毫無矜持,還是粗心大意,在我耳邊說話之際,胸前一對豐滿肉彈壓在我的胳臂上竟懵然未覺,相反,我很清楚胳臂非但碰在乳溝上,還察覺玉乳的罩杯缺少海綿墊的阻隔,此等真空貼身乳摩,當真銷魂無比。然而,深夜飛來這分艷福,也不知是苦還是樂靜宜說完,往後退了一步,誘人的體香並未消散,仍籠罩兩人之間,當望向她的一刻,視線不由自主投在豐滿彈挺的玉乳上。突然,浮現一個疑問,一般女人選用沒有海綿墊底的罩杯,不外是兩個原因,貪圖涼快遮掩乳頭之用,或以性感增添情趣之樂,她的出發點是前者還是後者呢?
  三秒鐘判斷一件事,相信是一生中最快速的紀錄,泰國天氣炎熱,選用沒有海綿墊的罩杯最為普遍,至於用在情趣說法,似乎沒有可能,畢竟我不是她的性伴侶,即使想報答為她捱下一拳,以身相許,也不可能隨手便買到情趣胸罩,何況是深夜時分,所以斷定貪圖涼快之用,沒必要胡思亂想的。
  可是為何要把側門鎖上呢?
  靜宜推了我的手臂一下說:「法師,你聽見我要求把側門給鎖上嗎?」
  我試探追問的說:「我們不是做見不得光的事,為何要把側門鎖上呢?」
  靜宜將手裡的按摩膏,往床上一扔,態度冷淡的說:「那好……你自己來,我走了!」
  靜宜轉變的態度,令我措手不及,倘若低聲下氣挽留,未免顯得別有用心,更有損主人顏面,況且不可讓也篷再次說中,我只會對女人低聲下氣,丟盡降頭師的面子。為了維護降頭師的尊嚴,不可重蹈覆轍,可是不加以挽留,莫非白白任由性感的她從嘴邊溜走,而且還是深夜從飯店房間裡溜走!
  不!有緣千里就做愛,無緣碰面打飛機!我不再是小浩,不可再犯以往暗戀大嫂的相同錯誤!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回頭再見是人妻!可是該怎麼辦才算體面的挽留?天呀!救救我呀!如何是好呀?
  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不必出聲,也能夠令靜宜主動留下的方法,萬一些計不行,她仍執意離去,我就拋出大爺的架子,喝她把門關上。總之,不會低聲氣挽留,畢竟沒什麼事比維護降頭師面子來得重要,當然她肯留下是最好不過的。
  靜宜打開房門的一刻,我迅速將左側門給掩上,並按下保全鎖,再走向右側門同樣鎖上,接著到冰箱取出兩罐啤酒坐在沙發上。
  雖然沒有出聲挽留,但主動把側門給鎖上,已表明其中之意,手裡還拿著兩罐啤酒,再蠢的人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果然,左腳踏出房間的靜宜,最後還是乖乖把腳抽回房間,跟著把門鎖上走了過來。
  眼看成功的將靜宜留在房間,心中竊喜,其實也不算什麼喜,預料之中,畢竟目睹她一踏進舞池,隨即渾然忘我,跳出狂野火辣舞姿,說明其性情極為熱愛奔放自由,屬不甘寂寞之人。因為舞蹈和性格同體,倘若不適合本身性格的舞蹈,踏進舞池需要先熱身,或自我催眠方可捉到節奏感,繼而投入。
  我可以從冰箱取出兩稽啤酒,針對靜宜不甘寂寞的性格,賭她不會是錯過對飲之樂,而甘願回房睡覺之人,萬一估計錯誤,就當自己飲酒解悶,絕不會有損降頭師的顏面。
  靜宜坐在沙發上,正拿起啤酒的一刻,可以望向我說:「這稽是我的嗎?」
  我揶揄的說:「你把整部冰箱抬走都行,何況區區一罐啤酒。」
  靜宜開了啤酒,喝下一大口,張開沾有白色啤酒泡的小嘴說:「你好酷……」
  我笑了一笑的說:「是嗎?最酷的一面,你還未領教過,相反的,身份比躲尊貴好幾千萬倍的卿儀,就領教過好幾次,你算是哪門子的稱讚?」
  靜宜再喝下一口啤酒,站起身走向冰箱說:「言語間無須尖酸刻薄,卿儀對你的尊敬,我是瞧在眼裡,這點不必再三炫耀,難道我在你眼裡是個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嗎?哼!」
  我以斥責的口吻說:「哦!吃了三日屎,真當自己是狗王?也罷,奉勸你還是收斂傲慢的態度,千萬不要以你對外界的認識,搬到我們因子裡來,我們的世界領域,恐怕你連邊也沾不上,萬一得罪什麼,擔待不起是小事,丟失性命可後悔莫及呀!」

靜宜拿了兩罐啤酒走過來說:「這點我很清楚,你們的世界與外面的世界,確實是兩回事。坦白說,之前我十分抗拒你們,要不是姐姐的關係,我寧願死在香港也不會跟你們到泰國來,諷刺的說我是身在泰國心在港,離你們遠呢!」
  我冷笑的說:「是嗎?既然有之前,表示有之後和現在,那就往下說呀!」
  靜宜與我碰了一下酒稽,喝了一口的說:「沒錯!之前抗拒,現在接受,打從機場見到李佳音,無可否認,開始對你們有所改觀。抵達泰國,目睹你們入境手續都沒辦理,便可輕易通過海關,當真看傻了眼,之後瘦僧那一戰,更不由得我不相信荒謬之事,巫爺出現又是另一個關鍵。總括,我不是迷信,而是相信事實。」
  我大膽一試調戲的說:「哦!不是迷信是相信事實,這句話我不是很理解,是否等於強姦和願意被奸的分別,不接受對方強來,還是本身有需要而甘於接受?」
  靜宜臉色一沉,怒眼對視說:「你的話很不禮貌,有損法師顏面和身份!」
  面對正經的女人是不該說調戲的話,其實遇見李佳音後,已察覺靜宜對我們有所改觀,繼而主動上前幫火狐包紮傷口,這分敢愛敢恨的性格,不難發現另一個熟悉影子,就是火狐的影子,她們倆都有火爆倔強的一面,同樣也有服輸的氣概。
  我把感想說了出來,靜宜聽了沒什麼表示,嫣然一笑,跟著喝口啤酒,不知受酒精影響,還是聽了我的稱讚感到害臊,頓時俏麗臉頰紅艷紛飛,嬌羞迷人的眼神,高聳的乳峰,雪白的玉腿,誘惑的睡衣和性感的短褲,可以肯定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她,即使稱之為惹火性感尤物,她當之無愧。
  靜宜再一次從冰箱拿出啤酒說:「剩下最後兩罐,我到自己的房間取些過來……」
  本打算到雷情的房間取啤酒,既然靜宜肯主動跑一趟,沒理由要她失望,況且也篷說過女人天生只有一個使命,就是服侍男人。我也悟出幾個要點,男人喝的奶是女人的乳房所供應;雞巴並非食物,女人卻偏偏愛擺進嘴裡品嚐;合攏的雙腿無疑是保養陰道更為狹隘,主要方便緊夾雞巴讓男人爽。種種數據,加上身體構造,指女人屬男性玩物,既合理又合乎邏輯,至於靜宜會不會做是一件事,小雞雞能否辦成大雞雞的事,又是另一回事。
  靜宜離開房間沒把門掩上,我坐在沙發上的視線,正巧對著門外的走廊,突然湧現想盡快見到她的渴望,她性感的身材,惹火誘惑的裝扮,一言一笑,嫵媚又艷惑的眼神,促使渴望化成莫名的急躁。無意中,我察覺到焦慮渴望的盡頭,竟是雀躍亢奮的化身,有理由相信,這種感覺正是嫖故偉大理論的真諦……做愛遠不及等待過程的亢奮。
  想了一想,等待美女的心情已如此亢奮,要是日後成了降頭師,等候接見登門求助的女人,那種感覺不是更興奮、更刺激嗎?回想第一次接見卿儀,接受她朝拜的心情,不禁打從心裡笑了出來,這分高高在上的虛榮,正是以前所盼望的,要是每天都有美女登門求見,別說能否佔有,單是等候已夠快活逍遙的。
  性感火辣的靜宜終於走進來,關門的一刻,凝望青春彈力的翹臀,轉身後便欣賞熱褲下柔滑性感的玉腿。豈料,走到面前,眼前一亮,褲襠間竟騰出一片隙縫,可清楚窺視大腿內側的底部春光,最亢奮是窺見貼在蜜穴旁的粉紅色蕾絲鏤空,雖然只貼在陰唇上,但足以令我熱血沸騰,心癢難耐。
  內心衝動的我,幸好能及時保住清醒的理智,不因窺見腿間春光得意忘形,賤相畢露,仍記得斜視淺窺之理。然而,淺窺的意思,就是看一眼,迅速轉移視線,不作死死盯著。可是問題不在深窺或淺窺上,而是距離太近,春光在大特寫的鏡頭下暴露,根本無從躲避,除非轉望另一邊,可是此等身體語言不就等於告知她春光大洩?我不想這樣做,更不願意去做。
  最後,我並沒有告知靜宜下體春光大洩。因為我是正常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會說,除非是假道學、斯文敗類的偽君子,就另當別論。
  靜宜走到茶几前,俯身擺放啤酒,性感的雪白胸脯,不經意騰出手掌般大的空間,剎那間,一對豐滿飽脹的雪白彈乳猶如破罩而出般,直轟我的腦門,可恨彈乳的春光曇花一現,匆匆數秒,消逝得無影無蹤。
  不知所措的情況下,狼狽低賤的表情想必無法掩飾,可是靜宜似乎不曾察覺,雖然彈乳春光不再,但視線仍掛在豐滿的彈乳上,倘若被她發現惹來猥瑣的怒罵,我亦甘於接受。
  靜宜擺下抱在懷裡的啤酒罐,雙臂交疊於胸前,身體發出輕微寒抖的說:「哇!好冷!快被啤酒凍死了……」
  聽見靜宜發出嬌聲細媚的顫抖聲,腦海裡第一時間,想給她熱情摟抱,可是礙於主人身份,不被允許,要不然有損使者和弟子的顏面,只能當沒聽見,但她雙臂交疊於胸前,硬把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推成雪白的巨乳球,而最要命的是那一件輕且薄的排扣睡衣,根本無法承受巨乳堆積的份量,導致大半個雪白乳球直逼衣外,性感的乳溝更是活生生暴露於衣外。
  我提醒自己必須冷靜,萬不可衝動而壞事,要不然會留下嘲笑的話柄。
  總算平日修練有功,怒砍視線慾望,撫平心中慌亂,即時鎮定下來。
  我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猛灌幾口,接著以沉重的語氣說:「靜宜,你不想被人發現在我的房間,而要求把側門給掩上,但你卻跑回自己房間取啤酒過來,難道你姐姐靜雯不會察覺?這般此地無銀的說法,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吧……」
  靜宜猛灌幾口啤酒,接著不慌不忙的說:「我姐姐回到房間,別說沖涼洗臉什麼的,單是身上的衣服都還未來得及更換,已醉倒大睡,我才方便溜出來。既然她已睡著,我回房間取出啤酒,試問此地無銀的說法,該從何說起呢?」
  我大吃一驚的說:「靜雯醉倒大睡?不會吧?」
  靜宜氣忿不平的說:「你指我在撒謊嗎?」
  我不想靜宜誤會的說:「不……不是……並非指你撒謊,只是目睹靜雯拿起酒杯沒有絲毫膽怯之意,酒量應該不錯,豈是幾杯下肚便醉倒之人,所以一些難以置信,或許……我對自己的判斷力過於自信吧!」
  靜宜聽我說完後,突然,從我們倆坐著的三人沙發中,出其不意,半個身子像獅子撲兔般撲向我身前,類似後庭式半趴著,我知道她並無惡意,也沒有殺傷力,故不作閃避,全神貫注,欣賞她烈焰挑欲,宜嗔宜喜的美態。
  靜宜凝視我的雙眼,冷艷中帶有仇視之感,仇視的目光中,隱藏一股力量一股引誘我侵犯她的力量。
  正想說話之際,靜宜卻搶先的說:「難道你不懂疲累也是醉倒的理由嗎?」
  對!靜宜沒說錯!身體疲憊、精神不振,喝進肚裡的酒精,殺傷力等於正常的幾倍,尤其是晚上十一點至一點,屬於肝臟排毒時間,這段時間更為疲倦,當我們回到飯店已將近十二點,靜雯醉倒大睡不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兩天舟車勞頓之外,下午還陪著卿儀外出打點晚宴一事,這點不難理解。
  我點頭同意的說:「嗯,累是醉倒的理由……」
  靜宜瞪大著眼睛凝視我說:「說!說呀!快說!」
  我好奇問道:「說什麼?」
  靜宜很清楚道出兩個字:「道歉。」
  我眼角斜視的說:「哦?為此地無銀的說法道歉?那你肯定失望,我沒有道歉的習慣,降頭師更沒道歉的必要。」
  靜宜心有不甘的說:「也罷!我也沒有接受他人道歉的習慣!」
  我改以稱讚的說:「不過,你挺厲害的,至今仍精神奕奕,沒有絲毫倦態。」
  靜宜猛搖頭的說:「不!不!離開香港那一天,我姐姐當早班,我當晚班,比她多睡一覺,而她上班之前的一晚,飯店高層為人肉一事,不斷向她施加壓力,命她盡快解決此事,導致失眠無法入睡,我比她幸運不必承擔此事,在旅行巴士上又睡得甜,精神自然比她好。」
  我記起離開飯店之前的事,歎了口氣說:「唉!記得靜雯當天送早餐到我房間,曾邀請我出席飯店晚宴,沒想到當日相約的晚宴,變成今晚金滿樓之宴,算起來和她挺有緣的,可是飯店處理人肉一事,有欠公平,他們怎能將責任推在靜雯一個人身上,還不斷施加壓力,導致她徹夜難眠,實在很過分!」
  靜宜眉頭一皺,神情疑惑望著我說:「你為我姐姐感到心疼?莫非你看上她?對不對?直接說!不准想!快說!快!」
  靜宜突然向我質問是否看上她的姐姐靜雯,剎那間,真不懂得如何作答,如果回答說看上,等於表示放棄她,萬一靜雯不接受我,回頭再找她的話,以她一向不服氣姐姐的脾性,豈會撿她遺棄之物,到時候不就兩個都沒希望嗎?
  仔細深入再想一遍,靜宜剛才提起,靜雯醉倒大睡,她才方便溜出來找我,而找我的目的是推拿胸部,但之前大家提起推拿一事,她買了按摩膏卻一字不提,接著鬼鬼祟祟到我的房間,送上推拿膏,看來並非推拿那麼簡單,必另有所圖。
  望向靜宜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衣,頓時恍然大悟,她肯定是看上我,想誘我上床共度良宵,所以才要求把側門鎖上,免得殺出個程咬金,破壞床上好事,同時也解釋了為何她要隱瞞大家,私下到我房間的理由,看整件事就是這樣不會錯。

第二章 針鋒相對
  拿定靜宜想引誘我上床的主意後,心裡總算有個底,不再擔心她追問我是否看上她姐姐靜雯一事,而她喝完手中的啤酒,再開另一罐的時候,監視的眼神始終沒有從我身上離開,死死盯著,看來她對我是否看上靜雯極為重視,無意中對自己的判斷和分析,打上一支強心針。
  靜宜不耐煩且失望的說:「唉!追問幾遍仍說不出答案,明擺著看上我姐姐才會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是沒想到會膽小如鼠,不敢當面承認。實話說,你不怕死為我接下一拳,我覺得很英勇,但現在卻很失望,感覺上已不一樣。」
  剎那間,靜宜像洩了氣的皮球,失去動力和朝氣,情緒更為低沉。我本想表白不是沒有勇氣承認看上靜雯,而是為了保障後路才不想承認,可是,她的神情和語氣不容許我去解釋,即使解釋也未必聽得進去。相反,現在應該找個新話題轉換一下氣氛,要不然很快會曲終人散。
  我轉移話題的說:「哦!我無力反擊之下,逼著接對方一拳,你竟看成是勇敢,恐怕在心裡嘲笑我吧?」
  靜宜態度認真的說:「不!正因為知道你未正式修練降術,在無力反抗之下,仍膽敢不聽中年老漢勸告,且面無懼色接下一拳,當時我喜憂參半,喜是有個男人肯不要命保護我,憂是害怕被中年老漢說中,一舉將你打死。之後,見你安然無恙站著,方才鬆下一口氣,當時是既感動又欽佩的心情,試問怎會是嘲笑呢?」
  靜宜和火狐的性格很相似,皆是敢愛敢恨之人,絕不會瞎編討我歡心,雖然言詞中道出為我擔心和感動,但剛才指責沒有勇氣一事,始終耿耿於懷,總之,憋在肚子裡的氣不吐不快。
  我忍不住的說:「你剛才說我沒有勇氣,不敢承認看上你姐姐,其實你不也是一樣沒勇氣?唉……算了……免得爭吵……不說了……還是喝酒吧……」
  靜宜拿起啤酒,匆匆喝下一口,跟著將酒罐往茶几上用力一擺,啤酒氣泡立即湧出罐口,流至桌面,她看也不看一眼,只顧雙手叉腰瞪著我說:「不!你先把話說清楚!我靜宜怎麼個沒勇氣?快說!不要婆婆媽媽的!」
  面泛酒紅的靜宜,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酒氣,倘若此刻不是嗔睨對視,單是艷紅酒霞的臉頰,足以令我陶醉,甚至臥醉於她懷裡,不願醒來。
  可惜,狂野性格的靜宜猶如野馬需被馴服,方可晉陞為良駒,但馴服一個人講究時機,斷不可貿然出手,要不然會有反效果。眼前這一刻,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會很可惜,看來必須賭上一次,希望能夠將她馴服,要不然原本捱一拳屬上上之策,則會變成下下之策,收割無期。
  拿定靜宜引誘我上床的想法,大膽賭上一把的說:「好!我就說!你瞞著大家到我的房間,雖說為我推拿胸部,但卻鬼鬼祟祟要求把側門鎖上,你不也同樣沒有勇氣面對大家,擔心她們知道你看上我。再者,深夜穿得如此性感出現在我面前,無非想利用美色引誘我的注意,甚至誘我上床成其好事,對嗎?」
  靜宜聽我說話的時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情況很不妙,可是話已說出一半,不可能打退堂鼓,只能硬著頭皮把話說完。豈料,說完之後,她的反應比想像中來得激烈,先是面泛青筋,怒氣沖沖,跟著手握拳頭,從沙發跳至地面,來回走上數遍,臉色像要殺人似,瞧她這個反應肯定押錯寶,心中當場涼了半截靜宜來回走了幾遍後,憤怒跳上沙發,豐滿的彈乳激烈晃擺幾下,但我未來得及看清楚,大腿已被她的粉膝從上壓下,並且指著我的臉不悅的說:「你給我聽清楚,別把我看成是個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我之所以鬼鬼祟祟到你房間,主要是不想引起他人誤會,避免沒必要的是是非非,還有一點更為重要,你絕對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別太高估你自己,哼!」
  我原以為手執王牌,必定大獲全勝,方才不顧一切賭上一把大的,豈料估計錯誤,結果大腿不單被她膝蓋壓著活受罪,還被嘲笑成笨驢,最糟糕是臨時又想不出應對之策,張開的嘴巴,始終吐不出一句像樣的話:「我……我……你……」
  靜宜凝視我片刻之後,疑惑的眼神,似乎悟出此什麼,突然神氣的說:「哦!我明白了!你聽雨艷說我以初夜換取一份工作,所以認定我是個隨便出賣身體的女人,其實她只說了一半,另一半卻沒有說,要是你沒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且莫評論我的人格和胡亂猜測,羞辱我等於在羞辱你自己!」
  靜宜是教i或是嘲笑,此刻我無法分辨,無可否認,雨艷說她以肉體換取工作,確實存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加上目睹她狂野的一面和鬼鬼祟祟的舉動,才敢斷定她色誘之心。假設少了雨艷那部分,我未必會有此荒謬的想法,更不會賭上一把,今回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大腿被靜宜的膝蓋壓著,開始感到麻痺和酸痛,心想乾脆裝出痛楚的模樣,讓她覺得不好意思,搏取一些同情分,於是高喊一聲說:「唉呀!你壓到我的腿!痛呀!」
  靜宜低頭一看,即刻抽回壓在我大腿上的膝蓋說:「哦!很痛嗎?我看看……」我阻止靜宜的手說:「不……不要碰它……越碰越痛……讓它自行舒緩……暫不要碰它……」
  靜宜小聲的說:「你怎麼不早說嘛……」
  我吞吞吐吐的說:「唉!你跳上沙發壓下的那一刻,我已痛得差點喊了出來,但看在躲心情惡劣的分上,才忍痛待你把話說完,豈料你說到胡亂猜測評論那一句,激動的情緒帶動身體的重量,再一次沉沉壓下,且壓中筋骨的部位,我才失控喊了出來……」
  靜宜抽回欲想檢杳我大腿的小手說:「活該!這就是說錯話又不肯道歉的代價!」
  我低聲問說:「說錯話?難道雨艷沒說的那一半,另有文章?那你現在可否說給我聽,好讓我分散注意力,減少大腿的疼痛?」
  靜宜拿起兩罐未開過的啤酒對我說:「好吧!本來沒必要說給你聽,但看在你腿痛的分上,加上酒意漸濃,而你也稱得上是傾訴心事的好對象,我就不妨說給你聽……來……陪我喝一口狂的……我已經好久不曾放縱我自己,上一次豪飲是什麼時候……也記不起來……真是忘了……」
  剎那間,不知因何故,我的情緒異常的高漲,隨即高舉啤酒爽邁的說:「好!我就陪你喝一口狂的,干個狂的!來吧!」
  靜宜像我一樣高舉啤酒的說:「好!一口氣干個狂的!來!」
  所謂干一口狂的,就是舉酒過頂,再把酒從高處往下倒入嘴巴,瓶嘴必須離嘴巴幾寸空間,讓酒如開著的水龍頭般,源源不斷,流入嘴內,直到沒有酒流出才算結束,中途不可暫停之外,還有幾個規矩。不管什麼原因,酒不是流進嘴裡,就是淋在臉上,沒有第三個選擇,更不能中途停下;其二,圍觀者除了打氣吶喊,不可騷擾飲酒者,亦不可與飲者有任何身體接觸或幫助。
  這種一口狂的喝法,酒量好不好是其次,最重要是喝的動作要快,要是稍微慢了一拍,或打嗝的話,那接著流下來的酒便會澆在臉上,另外,即使把酒全喝進肚裡,酒量不好很容易醉倒,畢竟啤酒屬氣泡飲料,急速喝下必加促血氣運行。然而,靜宜膽敢提出瘋狂的喝法,酒量姑且不談,單是這顆酒膽足以教我欽佩,漸漸地,我對她是越來越感興趣,忍不住偷偷稱她為辣美人,一位絕色的辣美人。
  面無懼色的靜宜,仰首挺胸,高舉手中的啤酒,跟著開始把酒倒向櫻桃小嘴裡,一口一口的喝。此刻,柔白嬌嫩的粉頸,除了吞嚥的動作,豐滿彈實的飽乳起伏不平,看得我兩眼發光,意亂情迷。
  突然!靜宜打了一個嗝,嘴裡的酒來不及喝下,導致從嘴旁溢出,而上面酒罐的酒繼續落下,結果,泛有白色氣泡的啤酒,如水花般從小嘴唇邊流向粉頸,再從粉頸流到豐滿的胸脯上,不知是否受地心吸力的影響,還是彈乳產生碰場反應,落在胸脯上的酒皆紛紛滑入乳溝……
  靜宜繼續喝酒,沒有處理胸前的酒漬,但她並非不處理,而是遵守遊戲規矩,因為一口狂的喝法,除了喝酒之外,不可做其他事,中途更不可停下,至於旁觀者除了拍手或打氣之外,是不允許照顧或打擾飲酒者,即使身體被酒淋濕也不可抹乾,除非酒已喝完,遊戲已告結束。
  我是個遵守遊戲規則的人,自然不會給靜宜遞上紙巾,再說她現在把頭抬起,我可以肆無忌憚欣賞她酥胸飽脹的玉乳,當看了幾眼後,發覺淺藍色的薄睡衣根本無法遮掩豐滿飽脹的彈乳,導致大半個雪白乳球被逼擠出衣領,同時,起伏不平的豪乳牽動乳溝上的酒珠,猶如翩翩共舞似的,令彈乳增添動感的美態,其柔美嬌艷的光芒令我熱血沸騰,慾火難耐,漸漸地,不得不相信女人的身體屬天下間最厲害的武器,甚至認為比降頭術還要更厲害。
  此刻,下體不成器的小雞雞,竟在褲裡硬邦邦豎起,雖不知道它豎起了幾寸和挺得多久,但雞巴突如其來的堅硬,顯然抵受不住靜宜彈乳動感的誘惑,我也相信只有眼前動感的魔鬼身材,方能令它衝動的抬起頭,要不然必須透過揉摸,或小嘴的呵護才會聽命勃起,所以之前沒說錯,單是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靜宜,她絕對稱得上是性感惹火尤物——一位不需要擺出嫵媚之態,單是身材已能令對方神魂顛倒之香港製造(美女)凝神貫注,盯著靜宜性感的胸脯,直到瞧見她右手裡的啤酒稽,方才察覺她已把酒喝完。換句話說,該輪到我喝酒了,可是她為何喝完卻不作聲,起碼也會喘息幾聲,不可能一點聲音也沒有,難道是我欣賞酥胸過於投入而沒聽見,還是發現我窺視她的胸脯,故意不動聲色,欲將我逮個正著?
  我定定神,掩飾內心的不安,跟著大方的說:「哦!該我喝了……」
  靜宜盯著我說:「你剛才窺視我的胸部?」
  這回有夠糗的!非但被靜宜逮住我窺視她的乳房,還被她當面質問,尷尬之餘,更是無地自容,只得支吾其詞:「我……窺視躲的……胸部?慢著……我先把酒喝知……」
  靜宜態度堅定的說:「對!沒錯!你盯我的胸部看,算了……反正……之前都沒勇氣承認,再多的追問也是沒啥意思……就當我看錯吧……」
  正想與靜宜爭辯的一刻,心想酒始終要喝的,何不利用喝酒的時間,好好再想一想,說不定會想出好的說詞,於是我高舉啤酒,張開嘴巴,一口一口的喝。
  不知是否想著爭辯勇氣一事,導致無法專注的喝,結果連續三次慢了半拍,頸項和胸膛感到酒的冷冰之外,浴袍也難逃濕身的厄運,不過,第三次出錯的時候,確實可以倒下更多的酒,反正身體已經濕了,就讓它流失多一些,畢竟快速喝下很受罪,雖有失公道,但把酒淋在身上並不違反遊戲規則,亦合乎體育精神的一種,然而,甘於被酒淋身的背後,則是沒有醉倒的理由。
  「哦!呼……呼……」
  我喘了兩口氣之後,將手裡的酒稽口朝下搖晃幾次,以示酒已全數喝完。
  靜宜拿起幾張紙巾,一張遞了給我,另外幾張則為我抹掉頸上的酒漬,剎那間,我被她這分無聲的關懷深深感動,並苦思她結束遊戲的當下,為何我沒為她遞上紙巾以示關懷呢?
  「好的!」
  我接過靜宜遞上的紙巾,由衷感激道出好的二字。無可否認,好的二字除了謝謝,還包含兩個意思,一是關懷的愧疚,二是酒量的臣服,也許她無法領略其中意思,但這已是我所能表達的,畢竟愧疚和臣服是不允許出現在降頭師身上。
  此刻,房間變得寂靜,無聲勝有聲的氣氛下,不覺得沉悶,靜宜柔潤的玉手為我抹掉胸前的酒,可是沾在浴袍上的卻抹不掉,但我重視並非浴袍,而是眼前的她,因為她似乎變成另外一個人,身上沒有狂野火辣的蠻勁,反倒變成柔情萬千的弱女子,剎那間,我對她的性格感到陌生,腦海一片空白,莫非狂野火辣是張面具?
  而我一開始已被錯覺牽著鼻子走?那……那現在需要再重新多認識一遍嗎?

降頭師需要認識一個人?而且是重新認識同一個人?這對降頭師來說,簡直是極大的恥辱!
  回想座下的使者,單憑心靈術已知道對方的一切,好比火狐和雨艷,根本不需要認識烏蘇降頭師,也能知道他是什麼來頭,而我身為使者的主人,降頭師的身份,卻面對此番諷刺,除了愧對身份和感歎,又能怎麼辦呢?
  靜宜開了一罐啤酒遞給我,跟著再給她自己開一罐說:「最後兩罐了……想再喝的話只能到隔壁房間取……來……」
  再一次與靜宜碰一碰酒罐,喝上一口,其實與她對飲是一種享受,酒量不錯之外,不拒酒的豪飲作風最為痛快。然而,喝酒的同時,望著她豐滿雪白的彈乳,和美艷動人的性感身材,內心泛起的三分衝動、七分飄然,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爽快意境,既然是痛快又爽快的對飲,豈能不繼續喝下去、不重新多認識一遍呢?
  我擺下酒稽笑了笑說:「靜宜,虧躲還是飯店經理,說什麼只能到隔壁房間拿酒,難道這家飯店沒有客房服務嗎?」
  靜宜聽了快步走向床邊,再飛身撲到床上拿起電話直撥餐廳部,遺憾的是我在她身後僅能觀賞彈實的俏臀和性感的曲線,無法目睹正面的一幕,不過飛撲的那一刻,透過雙腿之間的空隙,總算及時捕獲彈乳壓在床上的一點點模糊鏡頭,正因為是一點點,其他只能憑想像力做填補,那焦點順其自然改成壓在我身上,結果,遷怒的是小雞雞,受苦的是自己。
  靜宜放下電話走過來說:「虧你日間問說,懂泰語為何不親自辦理手續,難道飯店餐廳不講泰語的嗎?」
  這回面對靜宜的針鋒相對,倒不覺得反感,還一些喜愛之意,或許以前過著被人喝斥的生活,但更換肉身之後,再沒有人對我呼呼喝喝。如今面對她,就像遇上老朋友,可以做以前不敢做的事,反駁以前不敢反駁的呼喝聲,出一口憋在心裡頭的鳥氣,反正鳥氣歸鳥人,通常鳥人被人鳥是不會生氣,還會感激對方肯鳥他,要不然怎會有「愛之深、責之切」這堆鳥話呢?
  我諷刺的還擊說:「好笑!你主動搶著去做,回頭卻對我發牢騷,試問我有要求由你代勞嗎?莫名其妙!」
  靜宜被我反駁得啞口無言,只能雙手叉腰坐在沙發上說:「也罷!小事一件!沒必要去爭執,那你現在是否要求我講述求職的下文呢?我不想自作聰明,又做此地無銀的蠢事!」
  靜宜果真是牙尖嘴利的小辣權,不過,有她的出現挺不錯,要不然個個對我恭恭敬敬,反而感到沉悶,也正因為她的嘲諷,我可以說出還擊的話,靈光一閃,無意中想到乘勝追擊,反駁之詞。
  我阻止靜宜說:「慢!沒錯!是我要求你講述求職下文,不是你自作聰明,再次重複一遍是我要求的,但在你講述之前,我先要澄清你指責我沒勇氣承認窺視胸部一事。」
  靜宜說:「算了吧!反正都過去了,沒必要再說……」
  我堅持的說:「不!受氣的是我,非講個清楚才行,當時我回答是『我窺視你的胸部』七個字,這七個字清清楚楚表明我在窺視你的胸部,你怎能說我沒勇氣承認呢?」
  靜宜聽我一說,愣了一愣,直覺告訴我,不避忌諱的坦白令她防不勝防,也許話題牽扯到性器官方面,女人對這類話題十分敏感。記得以前同事們曾說過,不管思想如何開放,或膽量有多大的女人,一旦談起性器官,總會有所避忌和不習慣,這個說法是合理的,難不成有女人會經常和男人討論她的性器官嗎?
  靈機一觸,無意間,敲起大腦記憶系統,記得同事們還講過,男人只要心細如髮,逐步挑起女人心理上的敏感地帶,並且在她身上施展由淺入深的越軌動作,那女人在又驚又喜的環境下,最後一道防線自會崩潰,內褲也會保不住,這也是追求女人要膽大心細的理由。
  我不斷提醒自己,眼下已成功挑起靜宜敏感的心理話題,接下來要大膽的在她身上做出越軌的動作,那應該要怎麼樣的大膽才不會弄巧成拙呢?
  沉靜一會兒的靜宜,終於出聲說道:「理由雖是牽強,但能夠想出如此狡猾反駁之詞,亦算夠機靈,也罷,我收回責怪你沒有勇氣的話就是……」
  臉泛紅霞的靜宜,不知是羞紅還是酒紅,總之,臉頰像朵嬌艷小花似,我見猶憐,忍不住想送上一吻,既然不知道下半部要如何大膽在她身上做出越軌動作,那只能先做好上半部,伺候良機,攻下一城。
  我拿定主意後說:「靜宜,你認為我的理由很牽強,那就牽強吧!反正我只想說出心裡的話。不過,你只收回後面那一句,之前問我是否看上靜雯那一句,你還沒有收回,我並不是沒有勇氣承認的人。」
  靜宜顯得很不服氣的說:「是嗎?如果你有勇氣承認,為何又不說呢?」
  我以嚴肅的語氣說:「放肆!竟敢對降頭師輕佻質問,之前已勸你收斂傲慢的態度,你可承擔不起犯上禁忌的錯,下次說話多加謹慎,丟失性命就不值得了……」靜宜堅持的說:「好笑!講道理罷了!我又不是你教派弟子,少跟我來這一套!」
  我反駁說:「好!講道理是嗎?我之前是不回答,還是不敢承認呢?假設我撒謊掩飾真相,你可以指責我沒勇氣承認,可情況是如此嗎?」
  靜宜激動的說:「好呀!你現在回答!是否看上我姐姐靜雯?倘若沒膽量回答,還空談什麼勇氣!哼!」
  我氣憤的說:「你親眼目睹機場和食街發生的事,我有沒有膽量和勇氣,你心裡最清楚不過,不需要再證實什麼的,但有一點要提醒你,不回答並不等於沒勇氣,只是認為沒有必要回答罷了!懂嗎?」
  靜宜追著說:「清楚!靜雯是我姐姐,問你是否看上她,對我這個當妹妹的,有資格發問吧?倘若你有膽量就當面回答,不要再說那麼多廢話!」
  我喝下一口啤酒說:「好!現在就正面回答你,我不單只是看上你姐姐,同時也看上你,基於你和靜雯是姐妹,不管我如何回答,頂多只能是二選一,但我現在清楚的告訴你,我想得到你們兩個,我再說一遍,我要的是你們兩個,是你們一對姐妹花,這個回答該滿意了吧?提醒你!別再說我沒勇氣!」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你是說……」
  這回清楚瞧見靜宜大吃一驚的表情,也肯定臉上泛起的是羞澀之紅,因為聽完之後才湧現出來,所以絕對不是酒紅,我喜歡會害羞臉紅的女人,尤其是性感又豐滿的害羞美女,更是瘋狂的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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