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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 1-3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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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鏈金新法

  美少女的兩頰暈紅如火,纖美的十根玉指用力抓著床單,豐滿的雪臀隨著少年舔弄的節奏而不住起伏,當少年把舌頭伸進她的蜜穴裡面時,她的喉嚨裡面更是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銷魂呻吟。
  少年的手指也沒有閑著,他食指的第2個關節已經沒入少女的菊穴中,並且徐徐抽送,對少女的後庭進行著初步的調教。
  “不要:嗚嗚:好丟臉啊……噢……”
  下體的兩處敏感竅穴都成為了少年的玩物,而卻能給她帶來無比的快感,這讓少女倍感羞恥,她嘴裡不知道嘟噥著些什麼,不過最後都化作了無盡的呻吟聲。
  “要……我要……嗚嗚……快給人家嘛……”
  作為對她幾次三番逃跑的懲罰,江水寒才不會輕易讓她達到高潮,他故意每次都將她撩撥到崩潰的邊緣,然後再從容撤退,這讓少女欲罷不能,愈發迷戀上那種新奇快感,她開始不由自主聳動臀部,迎合少年靈活的舌頭和調皮的手指。
  “想要體驗到做女人的幸福和快感嗎?大聲的求我吧!”
  江水寒現在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統治著少女身上的每一處感官,對快感的渴望已經淹沒了少女的神智,她饑渴地呻吟著:“我要……我要你……一“想要我的大肉棒插進你的身體裡面,對嗎?”
  江水寒用牙齒輕輕滔咬了一下那顆晶瑩剔透的肉珠,這讓美少女立即興奮得打了個哆嗦。
  “用力的……幹我吧……哦……我好想要……我寧願……做你的……奴隸!”
  娜塔莎在這一刻徹底被欲望所征服,她是如此渴望想要成為江水寒的女人。
  體內那種難耐的空虛只有他才可以填充,只要能達到那歡愉的高潮,即使下一刻死去也無關緊要!
  “寶貝兒,如你所願,我定會把你幹得欲仙欲死,直到你乖乖向我求饒!”
  江水寒把小美人兒翻過身來,把她的雙腿打開成M形,然後俯身壓了上去,少女晶瑩如玉的嬌軀溫軟柔膩,肌膚表面凝結有薄薄的一層汗珠,處女幽香更加芬芳誘人。
  “我就要進去了哦!”
  江水寒一邊親吻著少女的嘴唇,一邊作出最後的宣告。
  “啊……好熱……好硬……”
  少年雙手撫摸著少女柔軟高聳的乳峰,下體的堅挺已經抵在了少女下腹下面,為了確定位置,也是為了讓愛液充分潤濕自己的堅挺,他有意在濕滑裂縫中上下摩擦著,卻讓少女再次發出了驚心動魄的呻吟聲。
  終於,菇形的尖端陷入到凹陷蜜穴中,少年腰部猛地一用力,就將肉棒刺入了那溫熱緊湊的腔膣中。
  “啊……妤痛……要被撕裂了……嗚嗚……饒過我吧……”
  小美人兒身軀猛地向上一挺,隨即痛苦地抽泣起來。
  到底是處女的蜜穴,即使已經十分濕潤,仍然讓少年感覺到了相當的阻礙力量,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片薄膜是如何被自己的堅挺撕碎的!
  “乖乖寶貝兒,只是痛一下就好了!”
  江水寒溫柔愛撫著美少女的嬌軀,即使少女痛苦的呻吟求饒,他仍然繼續高歌挺進,一直將整根肉棒沒根插入到了她的體內!
  “痛……啊……大壞蛋……弄得人家痛死啦!”
  火辣辣的痛感交織著空虛被填充後的快感,讓少女的感受十分複雜,她秀眉緊蹙,雙手拚命抓撓著少年的後背,似乎想把對少年的怨氣發洩出來,如果不是少年體質特異,現在背後肯定是一道道鮮紅的血痕了。
  “呵呵,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江水寒在少女的耳邊輕聲說道:“作為一個有教養的小美少婦,以後可不能再調皮了喲!”
  “我才沒有……哦……不要……哦……好酸……”
  娜塔莎鼻息粗重的呻吟起來,淚光晶瑩的雙目驀地多了幾分媚意。
  “吧唧……吧唧……”
  與此同時,響亮的水聲從兩人的交合處傳了出來。
  少年強勁有力的腰部正徐徐挺送著,被美少女蜜穴包裹著的大肉棒開始了熟悉的抽插工作,熟悉的酥麻快感開始從小美人兒的身體深處向著全身蔓延開來,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腰肢,迎合少年的每一次頂撞抽送。
  “滋!”
  “滋!”
  江水寒的下體仿佛安裝上了彈簧,每一次的沖頂都是勁道十足,而且目標奇准的撞在少女的花蕊深處,爽得美少女通體痙攣蜜汁四溢!
  “不行……了……啊……哦……我要……我要……喔……”
  娜塔莎的花心是特別敏感的那一種,江水寒只是抽插了數十下,她就禁受不住了,四肢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摟住了少年,腔膣中的一圈圈嫩肉驟然猛烈收縮,就似乎是一隻只溫暖柔嫩的小手握緊了江水寒的大肉棒,一股股溫熱的蜜漿仿佛火山爆發似的從花房中濺射出來,盡數澆在了少年的肉棒尖端。
  “這麼快就丟了,裡面一定是水嫩水嫩的……”
  江水寒也不刻意死守精關,他抄起少女的一雙粉腿,將她兩隻小腳丫架在肩膀上,身體用力壓在少女的嬌軀上,將體內澎湃的激情盡數傾瀉到了少女的身體深處。
  少年胯下的肉袋富有規律的收縮著,就似乎是一台強勁的壓水機,將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噴射進少女的蜜穴深處。
  少年採摘處女花苞的經驗豐富至極,肉棒的菇形尖端剛剛卡在少女的花房頸口,馬眼中射出的汩汩濃精液沒有半點浪費,悉數射進了少女的花心深處,灌滿了少女的小小子宮,眼看著少女的小腹微微脹了起來,大概裡面每一處角落都接受到這股陽精的炙熱洗禮!
  “哦……好燙……好舒服啊……”
  娜塔莎整個人都捲入快感的漩渦中,她銷魂地呻吟著,緊窄的蜜穴就像吃奶的嬰兒一樣用力吮咂著少年的肉棒,尤其是頸口處像是長了個舌頭一樣,裹緊了少年肉棒的前端,讓少年暢快淋漓發洩著體內的欲望。
  終於,少女的體內再也無法容納一滴漿液,幾股白色的濃漿摻合著醒目的處女落紅從兩人的交合處緩緩滲流出來,滴落在床單上綻開為一朵朵美麗的桃花。
  “啊……”
  娜塔莎的身體此刻已經完全是不自主的痙攣收縮,少女已經再沒有一絲力氣,她的魂靈都隨著歡愉的高潮漂蕩到了天上,她的手腳無力的搭放在江水寒身上。
  江水寒將最後一滴陽精都射進了美少女體內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安靜地壓在娜塔莎香汗淋漓的嬌軀上,傾聽著少女的呼吸聲,直到她不再劇烈地喘息,才緩緩抽出了肉棒。
  娜塔莎已經昏睡過去,只是雪白的小腹仍然不斷起伏著,股間一片狼籍,蜜穴微微有些紅腫,不時有白濁的黏液加紅色的血絲流而出。
  “是時候試驗一下那個了!”
  江水寒盤膝端坐在床上,雙目半睜半合,神情有幾分嚴肅卻又帶著三分不羈,左手卻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在空氣中畫出了一個六芒星,以低沉的聲音召喚道:“以淫魔神之名召喚金之元素使,這裡需要你的力量,淫欲鏈金法陣!”
  “叮咚……”
  熟悉的悅耳鈴聲再度在少年的耳畔響起,淫魔晶體從少年的背後徐徐升起,在六芒星的魔法陣中央緩緩轉動,放射出的七彩霞光讓這豪華的臥室房間都黯然失色,而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那白濁汁液,都被那七彩光芒攝取。
  “淫欲能量充足,鏈金法陣成功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嗶!發現稀薄的天賦能力,異化武器機率增加百分之八!”
  “嗶!金元素異常豐富,鏈金成功機率增加百分之三十!”
  “嘟!由於手動操控鏈金工作,鏈金失敗機率增加百分之五十!”
  “即將開始鏈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美麗的長髮少女,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看起來就似是羊脂玉雕琢而成的嬌美胴體,宛然就是娜塔莎的孿生姐妹,她一隻小手在小腹下面遮掩著羞處,另外一隻小手則握著一顆閃爍著金色光輝的寶珠,隱約可以看到寶珠表面上刻有一個奇怪的符號。
  “精准”寶珠,讓持有者的遠端射擊技能達到百步穿楊的高級射手水準,如果配合暗黑天龍之弓使用,命中率可進一步的提升!
  然而,這並不是此次鏈金術的最後結果,隨著一聲輕微的爆響,在少女身前驀地浮現出一隻精緻絕倫的黃金弩,弩身上還鐫刻著一行東大陸的細小文字:“神機元戎,一弩百矢”“鏈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少年第一次親自王持的鏈金試驗至此獲得了完美成功,然而他要做的事情可不僅限於此!
  江水寒深吸一口氣,面帶微笑伸出右手,他精心設計煉製的元戎弩已經浮現在掌心。
  “去!”
  少年的手掌一合一放,元戎弩頓時化作一團金光,融入到娜塔莎潔白如玉的嬌軀中,原來他竟然打算跟少女共用他的鏈金成果!

第六章 元戎弩

  “啊!”
  仿佛在夢中看到了什麼神奇的場景,昏睡著的娜塔莎驚呼一聲,猛地從床上撐起身來,滿臉驚訝地望著江水寒!
  “感覺到了嗎?”
  江水寒鎮定地瞧著娜塔莎,微笑道:“那是我給你的禮物!”
  “好痛哦……”
  清醒過來的娜塔莎感覺到股間火辣辣的痛楚,呻吟一聲,嬌柔無力地伏到了少年的腿上,然後才懶洋洋的伸出了小手,元戎弩隨即浮現在小美人兒的掌心,這件武器看起來很重的樣子,實際卻沒有半點重量。
  “很漂亮的弩啊!”
  娜塔莎嘟著小嘴說道:“看在你送人家禮物的份上,我就不狠狠咬你了……你剛才真是弄得人家痛死了!”
  “號歡這件禮物嗎?這可是我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志煉製出來的寶物呢!”
  江水寒笑嘻嘻地瞧著少女,歡愉高潮讓她兩頰生成的紅暈還沒有消失,看起來美麗不可方物。
  娜塔莎可沒有看到江水寒淫欲鏈金的過程,她也想不到世間會有那樣神奇的鏈金術,她還以為是少年從前煉製出來珍藏紀念的寶物,心中頗為感動,也為少年的天才而感到震撼。
  “原來你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鏈金術士,我還以為你是一個魔武戰士呢!”
  娜塔莎心花怒放地欣賞著元戎弩,用充滿崇拜愛慕的語氣說道:下它竟然能夠跟我的身體融合在一起,一定是非常罕見非常稀有的寶物,沒有想到這才是你第一次鏈金的成果,您真是了不起啊!”
  其實其中有百分之九十是某個邪惡神明的功勞……
  咳咳,江水寒當然不能這樣說啦,他有些尷尬地摸摸自己鼻子,“嗯,這件武器已經跟你進行了靈魂綁定,也就是說,除了你跟我以外,再沒有人能碰觸和使用這件武器!”
  “好棒哦!那不就是傳說中的專有武器,只有無限接近於神的人才能擁有的寶物嘛!”
  娜塔莎望著江水寒的大眼睛中更是充滿了燦爛的小星星,她原來嫁給了這樣年輕英俊的天才鏈金術士,她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婦人啦!
  娜塔莎迫不及待地問道:“這件武器一定有著某些特別的功能吧?比如說會射出帶雷火或者其餘附魔效果的箭矢!”
  拜託,你只是有一點弩手的天賦而已,淫欲鏈金系統給你的評價也只有百分之八,如果你擁有特殊的魔法體質,這把弩或許才會有那些古怪的功能吧?
  江水寒無奈地撓撓頭:二兀戎弩不僅射程遠勝普通弩弓,還能自動填充箭矢,而且每次擊發都能夠發射數枝乃至數百枝弩箭,你只要大致對準目標,就可以形成大面積的遠端覆蓋攻擊!”
  娜塔莎既然成為江水寒的女人,自然沒有留在龜山島的道理,可是她一個武技平平的少女,如果跟江水寒征戰南洋,難說不會有遇到的意外的時候,而以她不安分的性格,多半不會乖乖待在縛美寶箱裡面。
  因此,江水寒才專門為她煉製了這件犀利的遠端武器,讓她至少在碰到尋常角色的時候,多少有一點自保能力。
  江水寒更刻意叮囑道:“不過,你也不要隨意浪費箭矢喲,元戎弩自帶的能量弩箭大約只有幾百枝,用完以後,只有再跟我歡好一次才能獲得補充呢!”
  “啊!怎會有這麼好色的設計,你根本就是拿來欺侮少女用的啊!”
  赤裸嬌軀的娜塔莎像一條美人蛇一樣,在江水寒身上廝纏著:“我要狠狠咬你這個大壞蛋!”
  氣用力的咬吧!我最喜歡你咬我這裡了!”
  江水寒壞笑著把少女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胯下,現在是時候調教下她口舌服侍的功夫了!
  出乎江水寒的預料,娜塔莎小嘴的動作雖然有些生澀,卻並不笨拙,而且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雙手富有節奏的愛撫著少年的肉袋,柔軟的紅唇賣力吞吐著他的巨碩肉棒,濕滑的舌頭就似乎一條調皮的小蛇,在他菇形的肉棒尖端掃動著,靈巧的舌尖不時舔舐著他的馬眼。
  在少年有發洩的欲望衝動後,美少女更是努力將肉棒吞進喉嚨深處,利用喉部的軟肉裹緊了少年的堅挺,讓他酣暢無比射了個痛快,並大口的吞咽下濃郁的白色漿液,看起來對這種有些腥膻的特別飲品也沒有多少不適。“喂,寶貝兒,你的技術怎麼會這麼好,難道你從前為別的男人做過這種事情?”
  江水寒的獨佔心理在西大陸大概是數一數二的,如果有某個男人先享用過娜塔莎的小嘴,他百分之兩百要找機會狠狠報復回去。
  “才沒有呢……咳咳!”
  “咕嘟!”
  娜塔莎辛苦咽下最後一口濃漿,也不顧嘴角流出的一絲乳白色液流,委屈抗議道:“是媽媽教我應該怎樣練習技巧來服侍你的啦,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辛苦,整天捧著一根香蕉舔啊舔的,每天的早餐還多了一枚生雞蛋,那麼腥膻的東西要我必須一口吞下去!嘻,跟生雞蛋的噁心味道比起來,你這個還算蠻好吃的呢!”
  “哦,你媽媽倒是個很細心很體貼的女人啊……”
  江水寒的手指玩弄著少女柔軟的長髮,目光在她誘人的腰臀曲線處遊蕩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女兒的容貌身材都這麼好,當媽媽的也不會差到哪裡吧?”
  “嗯,我媽媽對我可好了,別看爺爺很寵我,可是要說最疼我的人,還是我媽媽,由於我還沒有出生,爸爸就已經在一次島上的內亂中戰死,所以我媽媽特別愛護我,更為我拒絕了很多男人的追求,一心二意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小時候無論怎樣頑皮,她也從來沒有打罵過我,實在管不了我,就一個人默默流眼淚……我其實最怕她哭了,一看看媽媽哭泣,我就心痛得不得了,也就乖乖聽話了!”
  娜塔莎伏在江水寒的腿上輕聲述說著。
  她可不知道少年房裡已經好幾對母女花,對母女同床承歡的樂趣可說是深得其中三昧,現在聽說她美豔的媽媽是寡居之身,立刻就動了將其收房的念頭。“哦,她真沒有再嫁人的想法嗎?那麼你跟我離開龜山島以後,你媽媽豈不是就剩下孤苦一人了,真是很可憐啊!”
  江水寒狡猾而好色的尾巴搖啊搖,可惜娜塔莎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真正用意。
  “哼,龜山島上的男人有幾個人有資格迎娶我的媽媽啊,她本來就是豪門千金的高貴出身,又嫁給過嘎夏家族的嫡子,除了島上四大豪門的嫡系子弟,也真是沒有人敢動這個念頭呢!”
  娜塔莎幽幽歎氣說道:“可是我媽媽跟我說過啦,她打算就一個人過下半輩子!”
  江水寒低下頭,在少女的耳畔輕聲說道:“那麼,我命人把你媽媽接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好不好,我能夠讓你的媽媽跟你永遠在一起喲!”
  娜塔莎聽出了江水寒話中隱含的特別意味:“永遠在一起……你這個大壞蛋,欺侮了我還不夠,還想欺侮我媽媽,小心我咬死你哦!”
  沒想到江水寒竟然企圖染指她心目中聖潔不可褻瀆的媽媽,娜塔莎頓時覺得惱怒,立即忘記了股間的隱隱痛楚,變身成一隻抓狂的小野貓跟少年廝打起來。
  江水寒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毫不費力就把娜塔莎壓在了床上,讓她動彈不得:“小寶貝兒,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呸!”
  娜塔莎脹紅著臉說道:“我才沒有吃醋呢,你……你怎麼可以想要欺侮我的媽媽啊!”
  江水寒瞧著少女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不但不勸慰她,反而豪邁的大笑起來:“我為什麼不可以要你的媽媽侍奉我?是世間的哪條法則限制了這一點?難道我得到她的女兒,就不可以得到她了嗎?寶貝兒,你這想法真是幼稚至極啊!”
  西大陸風氣開放,尤其是作為有權勢的貴族,收取幾對母女花侍奉真是司空見慣的調調,尤其娜塔莎的母親還沒有歸屬于某個男人,江水寒問起來話真是理直氣壯之極。“我……我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娜塔莎大聲的回答說,“她是我的媽媽,我不允許你欺侮她!”
  江水寒微微笑道:“那麼你喜歡我欺侮你嗎?”
  娜塔莎的臉變得更紅了,低聲說道,“那不同……我是你的女人,當然應該在床上侍奉你啦!”
  江水寒擰了下她的小鼻子,說道:“明明喜歡還不承認,剛才你歡愉時的叫聲怕是都傳遍全島了,這麼幸福快美的事情,為什麼不可以跟心愛的媽媽分享呢?”
  “我……我感覺這種事情好下流呢!”
  娜塔莎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麼理由拒絕少年,說話的聲音頓時變得微弱:“我一想到……我要跟媽媽一起光著身子侍奉你,就感覺要羞死人啦,真是妤難為情呢!”
  江水寒笑嘻嘻地說道:“那有什麼難為情的,習慣以後就會覺得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啦!”
  說著,江水寒拉拉床上的鈴鐺,臥室外面侍候的八名侍女立即走了進來,她們都是隨娜塔莎出嫁的含苞待放的年輕處女,不敢多看床上的旖旎景象,一個個雙頰暈紅低下頭去恭敬地施禮,齊聲說道:“家主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派人到嘎夏那裡,就說娜塔莎不想遠離母親,命他立刻把阿秋莎夫人送過來!”
  江水寒的聲音不大,卻自然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氣勢,讓這些少女凜然應聲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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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龜山美婦

  江水寒權術手腕高強,幾天工夫就已經統合龜山島的各方勢力,完成對護島海軍和陸戰隊的整編,預備隨時聽從少年的命令,作為僕從軍出征。
  嘎夏作為一名見慣世間風雲變幻的老人,也只能感歎江水寒真是英雄出少年,既有天縱之才,又有鐵腕手段,對少年的忠誠之心更加堅定,以小心翼翼的家臣姿態逢迎這位少年主上。
  直到昨晚孫女的大婚儀式完成,他才總算放下心來,不料今早起來正在洗漱,就接到了把孀居的兒媳阿秋莎送過去的命令。
  嘎夏愣了一愣,才醒悟的一拍大腿,自言自語說道:“是我老糊塗了啊,男爵大人雄姿英發,龍精虎猛,娜塔莎這麼一個窈窕弱質的小少女怎堪風雨撻伐,我早該把阿秋莎一併送過去的啊!”
  江水寒喜歡美色的名聲早巳經隨著他能征善戰的赫赫戰績傳到了南洋。
  嘎夏其實也未必沒有想到過把阿秋莎送給江水寒邀寵,只是他心底也有幾分染指這個美貌兒媳的念頭,從前礙著那個心愛的孫女才一直沒有作出什麼表示,他沒有想到孫女出嫁的第二天,阿秋莎也要隨之而去,盤旋在他心中多年的香豔願望也就隨之泡湯。
  嘎夏也只能淡淡囑咐阿秋莎:F孩子,這些年是苫了你,不過現在你也總算是有出頭之日了,江男爵少年英俊,權傾一方,假以時日未必不能一統南洋,到時候萬里海疆沒有一個人敢不尊敬你們母女,我們家族也能沾光良多啊!”
  阿秋莎的神情則有些淒美而無奈:“多謝您這麼多年來的照顧,我們女人的命運向來都無法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我早已經認命了,請您儘管放心好了,無論江男爵是怎樣一個人,我都不會觸怒他,給我們家族帶來災難!”
  江水寒可不知道,他以鐵腕降服島上權貴的雷霆聲勢,已經令不知道他性情的島上貴婦們將他視作殺人如割草的暴虐魔王,阿秋莎就是懷著膽顫心驚的心情來跟他見面的。
  “早安,男爵大人!”
  一個悅耳的優美女聲滑入耳中,江水寒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姿容清麗的美貌少婦正忐忑不安站在門口處,一襲黑天鵝長裙包裹著纖美不失豐腴的柔美身軀,如瀑布般的金色秀髮披散在纖弱的肩頭,露出天鵝般優雅、象牙般潔白的修長脖頸,白嫩的面頰隱隱透出淡淡紅暈,沒有沾染鉛華的清麗容貌如明月般夢幻。
  這樣一個柔弱纖美的小婦人,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將她跟未亡人的身分聯繫到了一起,讓人不由自主想要把她摟在懷裡細心呵護,保護她不要再受到傷害。
  “真是一個大美人啊,當媽媽的竟然跟女兒一樣年輕漂亮!”
  江水寒的心中由衷感歎著,就算這個女人是娜塔莎的媽媽,他也不敢把這番話說出來,當著自己女人的面說另外一個女人比她漂亮,那是腦殘才會做出來的蠢事!
  不過,娜塔莎就算是剛剛才成為小婦人,也要比從前還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的時候懂得看男人的臉色了,她敏銳的目光還是從少年的臉上讀懂了某些東西,不由得忿忿扭了少年一把,低聲說道:“等我長大了,我也會像媽媽一樣有著高貴典雅的氣質!”
  江水寒揉揉她的腦袋,說道:氣還說不吃醋,你媽媽才進門就嫉妒了!”
  “啊……”
  娜塔莎這才想起來,江水寒剛才由侍女們服侍著洗了個澡,下身也裹上了浴巾,自己因為股間羞痛,只是讓侍女用熱毛巾給自己擦過一遍身子,現在還光著屁股蜷縮在少年的懷裡呢,被媽媽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真是難為情啊!
  少女羞窘的輕叫了一聲,立刻哧溜一下鑽回被子裡面,並急急拉起被子蓋住了頭。阿秋莎看到女兒依然是一副天真無邪的嬌憨模樣,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身為母親的寬慰笑意。
  江水寒瞧著這個有幾分清冷孤寂感覺的窈窕麗人,也不多說廢話,露出招牌式的充滿青春氣息的英俊笑容,神態平和地說,“阿秋莎,你也做我的女人吧?娜塔莎不希望跟你分離,她想要跟你永遠生活在一起呢!”
  阿秋莎從未看到過這樣富有男人魅力的笑容,冰冷寂靜的心中驀地蕩出幾分暖意來,她輕咬下嘴唇,雙頰浮起兩片紅暈,用似拒似迎的幽怨語氣說道:“以大人在島上的至高無上的尊貴身分,我怎麼敢拒絕您的吩咐呢!”
  男人臉紅可能是感到羞愧,而女人臉紅只代表一件事情!她想要男人了。
  “只憑能教出女兒那麼高強的口舌技巧,這個小婦人肯定是個內心火熱外表清冶的尤物,想要被我壓在身下狠禽,就該大瞻承認,還想方設法的要撇清……”
  江水寒肚裡腹誹,表面卻表現得十分大方:r如果你不願意跟女兒一起侍奉我,我也不會強求,我也許可以為你在我莊園附近建立一座私家修道院,保證今後沒有無聊的閒雜人騷擾你!”
  阿秋莎聽出了江水寒話語中的戲譫之意,可她也不敢再繼續拒絕了,如果少年真把她關到修道院囚居,從此連跟人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她可就真慘了。
  “男爵大人請息怒,我……願意和小女共同侍奉大人!”
  阿秋莎可是嫁過人的小婦人,不像懵懂無知的娜塔莎,尤其是她的閨中密友裡面,就有兩對共同侍奉一個男人的母女,除了感覺要在女兒面前承受男人的侵犯有幾分羞澀,並不以為是多麼荒淫的事情,也沒有多少抗拒的心理。
  “既然願意,那就過來奉茶吧!”
  江水寒毫不客氣地吩咐道。
  侍女早就備好香茗遞到了阿秋莎的手中,阿秋莎的臉羞得紅紅的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要跟女兒一起侍奉一個男人。
  “家主大人,請飲下這杯茶,以後我阿秋莎就是您的女人了!”
  阿秋莎重複做著昨天她女兒做過的事情,端端正正跪倒在江水寒身前,一雙玉手高高舉起茶碗。
  此刻,江水寒心中真是志得意滿,從前他勢力弱蔔,要顧忌聲譽被人攻擊譭謗,那幾對母女花都是半明半暗收入房中,蜜雪兒和海倫等小蘿莉都是頂著乾女兒的名義在他胯下承歡。是啊,母女花這種時尚優雅的高級玩法,可是伯爵以上的貴族才有資格拿出來炫耀的,你區區一個男爵偷偷玩玩也就算了,怎麼敢四處張揚,那不是顯得我們頂級貴族的娛樂享受跟你一樣低了嗎!
  如今在這遠離大陸的南洋大島,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將這對母女收入房中,在這裡,又有哪個人敢說個不字,拿這個來攻擊譭謗他?
  嘿嘿,這也是西大陸的性事風俗好啊,如果是在風氣保守的東大陸,就算他坐到公侯之位,也絕對是只敢做、不敢說,更不會公開張揚了!
  江水寒飲下香茗,笑吟吟地握著柔弱無骨的玉手把阿秋莎拉了起來,雙手自然而然摟著了美少婦的纖腰:“你身材保養得真好,一點都看不出生過孩子呢!”
  阿夥莎多少年沒有跟男人親近過了,嗅著江水寒身上傳來的男兒氣息,心神俱醉,羞澀的輕輕推拒著江水寒的手臂,說道:“不要……天都亮了,等今晚……我再侍奉家主大人!”
  美少婦的嬌軀跟青澀的娜塔莎不同,胸部和臀部都珠圓玉潤,充滿了成熟丰韻的誘人美姿。
  江水寒的手掌撫摸著美婦柔軟溫潤的身子,體內的欲火早熊熊燃燒起來,頗有幾分霸道的說道:“天亮了又怎麼樣,難道還有人敢來打擾我們歡好嗎?”
  “不要啦……好羞的,人家會難為情的!”
  美少婦的聲音糯甜悅耳,格外能勾起男人的性欲。難怪淫魔神那個傢伙說,熟婦禦姐都不如動情的小寡婦風騷撩人,真不愧是號稱淫神經驗豐富的大色棍啊!
  “不聽話我可要打你屁股了哦,乖乖把衣服全部脫掉,我正是要藉著旭日初升的燦爛光輝,仔細欣賞你身體每一處美麗景致呢!”
  江水寒可不是沒經驗的處男,他知道自己越表現出男人的強勢,越是能令這個失去男人多年的小婦人感覺到安全和依靠。
  “知道了……”
  阿秋莎的臉上看起來有幾分幽怨的神情,只是一雙美麗幽藍的大眼睛已經春波蕩漾,多了幾分溫順、幾分嫵媚和幾分纏綿。這樣氣勢豪雄特立獨行的男人,真是讓人感到值得信賴啊!
  不過,跟這樣英俊年輕的男人縱情歡好,是不是傳說中的老牛吃嫩草啊?真是難為情啊!
  要在這個比自己大概要年輕十歲的男人面前把自己脫光光,讓他態意欣賞把玩自己的柔美嬌軀,阿秋莎真是倍感羞澀和窘迫啊!
  緩慢把裙子從肩膀上拉到腰間,羞怯地解開胸兜,一對豐碩高聳的雪白巨乳就彈了出來,乍看起來就好似兩隻活潑的大白兔,兩座堆玉雙峰傲然屹立在空氣中,沒有絲毫的下墜感,玉峰頂端兩顆粉紅的乳珠顫巍巍的抖動著,就像生在枝槍末端的兩粒新鮮紅莓,分外誘人!
  如同水蛇一般柔軟的腰肢輕輕扭動兩下,黑色的長裙便悄無聲息滑落到了纖美的腳踝處,欺霜賽雪的小腹、潔白如玉的大腿、跟緊緊包裹著蜜穴輪廓形狀清晰的黑色蕾絲褻褲相映成輝,豐腴凸翹的渾圓臀部讓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顯得纖細欲折。
  阿秋莎的臉頰已經滾燙如火,她用手掌從股間由下至上輕撫著自己最後一件遮羞褻衣,似是挑逗似是勾引的媚聲說道:“這件……也要脫掉嗎?”
  江水寒目光灼灼地欣賞著眼前的半裸玉人,由衷讚歎道:“真美啊……嗯,這最後一件就讓我來幫你脫掉吧!”
  江水寒的大手伸進了美婦的褻褲裡面,用力捏了一把她柔膩光潔又彈力十足的臀肉,才緩緩向下褪去,她股間美不勝收的旖旎美景逐漸呈現在少年的眼前。
  美婦十餘年不曾跟男人親熱過,如今只是肌膚接觸就已經動情之極,股間兩片雪白肥厚的蚌唇已經水淋淋的,一顆色澤粉嫩的肉珠從嫩肉褶皺中凸出來,晶瑩剔透分外可愛,蚌唇夾著的一眼嫣紅蜜穴仍在沁出清澈的汁液,一股濃郁的清香迅速彌散在空氣當中!
  “哦……好羞人啊……”
  那個地方即使是已經逝去多年的丈夫都不曾讓他仔細看過,現在卻讓這個少年看了個真切,她既感到羞窘也隱隱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兩腿一軟,就跌入了江水寒的懷裡,褪到她腿彎的褻褲頓時滑落到了地上,美婦順利恢復到她剛出生時候的狀態,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第八章 美女的洗禮

  江水寒的頭頓時被埋進了一堆溫香軟玉,兩隻柔軟而彈力驚人的巨乳夾在他的臉頰兩側,一股熟悉的乳香氣息撲面襲來,說不出的溫馨清爽。
  “讓我們到床上去歡好吧!”
  江水寒順勢將阿秋莎抱到了床上,讓她跟娜塔莎並排躺在一起。
  阿秋莎躺在綿軟的大床上,只覺得恍若夢中,剛羞澀地側過頭去,卻發現娜塔莎那雙好奇的大眼睛正朝著自己望來,更覺羞窘難當,只有用手掌遮住了臉孔,卻聽到女兒吃吃的笑聲。
  “嘻嘻……媽媽害羞啦!”
  娜塔莎調皮地說道,看到媽媽顯露出這樣嬌美動人的神態,她心中充滿了歡喜,終於感到江水寒的決定是正確的,更滿懷期待的等待著一場精彩好戲的上演。
  江水寒跨騎在阿秋莎的身上,雙手各握著一旦彖乳,已經開始大力揉捏起來,成熟美婦的乳峰已經發育成熟,柔軟挺拔彈力十足,不需要有太多顧忌,更不用擔心會捏傷內裡還在生長中的乳核。
  “真沒有看出來,媽媽的胸部原來這麼大!”
  娜塔莎饒有興趣的在旁觀戰,心中暗自嘀咕:“他用好大力啊,都捏得變形了,媽媽不會痛嗎?”
  娜塔莎看著阿秋莎滿臉舒爽的呻吟,暗暗詫異,昨晚江水寒愛撫她胸部的時候可是非常溫柔,就像在給她做胸部按摩一樣,那種癢癢的酥麻快感讓她永生難忘。
  “啊……好舒服……哦……用力……啊……”
  江水寒的大手也握不住阿秋莎的整只碩乳,在揉捏把玩的時候,白嫩的乳肉從他指縫中溢出來,感覺著敏感的乳頭在少年粗糙的掌心滑動,一陣陣久違的快感沖向頭頂,阿秋莎忘乎所以歡叫了起來。
  阿秋莎的雙腿似乎麻花一樣糾纏在一起,她拚命絞緊雙腿,磨擦著股間的蜜穴,裡面是那麼的酥癢難耐,那麼的空虛寂寞,好想要少年快點把他粗大堅挺的大肉棒插進去啊!
  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阿秋莎能用自己的小腹清晰感知到那支絕世兇器的粗大和剛硬,那絕對是女人夢寐以求的神器,可以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和歡愉,她是如此的饑渴難耐,想要得到這名少年的粗暴侵犯。
  她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唇,用顫抖的玉手伸到了少年的浴巾下面,握住了那支粗大堅硬的長戈:“天啊……這真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嗎?這分明就是傳說中的神器啊!”
  小婦人的小手又嫩又滑,掌心有些冰涼,輕柔熨貼握持著少年的堅挺,富有節奏的輕輕套弄著,感覺真是銷魂真是舒爽啊!
  “這哪是一個小寡婦?分明就是十分饑渴的小蕩婦!她傳授女兒性事技巧,分明就是在自薦枕席勾引自己啊!”
  江水寒的嘴角不僅露出了一絲淫蕩的笑意:“我就是喜歡這種悶騷的小婦人,幹起來一定會很爽很爽啊!”
  阿秋莎的肌膚和少女一樣嫩滑卻又多了幾分小婦人的豐腴,一對豐滿挺拔的巨乳給人驚心動魄的感覺,色澤就好似潔白的乳酪,散發著誘人的濃郁體香,這種怡人的香氣最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江水寒的大手逐漸向下麵栘去,他揉捏著美婦的兩辦豐滿的臀丘,輕聲地調笑著:“你屁股的形狀非常漂亮,又大又圓,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你是個能生養的女人,可惜當初就生了娜塔莎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不然這床上大概又能多一個可愛的小美人兒了。”
  “你真是壞死了啊!”
  阿秋莎被少年撩撥得現出了風騷本性,一雙美目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她媚態橫生地說道:“要是你喜歡,我可以為你生個漂亮女兒,讓你從小慢慢調教她啊!”
  江水寒壞笑著把手按到了她水淋淋的股間,說道:“你不是再想要個女兒,你是想要我立刻狠狠的幹你了吧?”
  阿秋莎只覺得他的手指已經探入自己體內,不由得驚呼一聲,嬌軀如同蛇一般扭動起來:“嗚……不要挑逗人家了……人家好多年沒有跟男人歡好過了,真的好想要了呢……”
  嘖嘖,這個外貌清麗的小婦人發起嗲來,可真是騷媚入骨啊!
  江水寒驀地從阿秋莎身上翻下來,剛好躺在她跟娜塔莎的中間,頤指氣使地吩咐道:“既然想要,就自己主動一些,你又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女人,應該知道怎樣服侍男人吧!”
  阿秋莎猶豫了一下,不勝嬌羞橫了一眼在旁邊看戲的娜塔莎,拉起被子把她的頭蓋住,嬌瞋道:“不知羞的小丫頭,誰讓你在這裡看的,轉過臉去,不然小心我打你屁股!”
  娜塔莎笑嘻嘻的把被子拉到脖子下麵,狡辯道:“家主大人說過的,凡是他的女人,在床上都是姐妹,你可不能用媽媽的身分來欺負我哦!再說,我要是看到媽媽親身演示如何服侍家主大人的技巧,還能從中學習二一呢!”
  完蛋了,我的閨中姐妹說得沒有錯啊,一旦跟女兒一起服侍一個男人,作為母親的尊嚴地位就徹底不存在啦!
  阿秋莎心中無奈的感歎一句,柔媚的目光隨即被少年下腹下面一柱擎天的巨偉肉棒所吸引,親眼看到帶來的視覺衝擊遠比剛才隱約的身體觸覺要來得震撼,這樣猙獰的兇器就算是生長在一頭雄壯的公馬身上,也都會有些突兀啊!
  不過,寡居多年積累下的孤冶寂寞,也正是需要這樣兇悍的大傢伙才能排解掉吧?
  阿秋莎既興奮又有些害怕,她腿軟腰軟爬到了江水寒的身上,用手扶著少年的堅挺肉棒,對準了自己股間那個濕潤的緊窄洞穴,然後緩緩坐了下去。
  已經幽封十幾年的緊致蜜穴,如同玫瑰花辦般緩緩綻開,層巒疊嶂的嫣紅嫩肉緊緊包裹著堅挺肉棒,那種非同一般的阻力,幾乎讓江水寒錯以為自己正在給一個處女開苞。
  幸好阿秋莎為了打發百無聊賴的獨居生活,同時也為了保養自己的身材,一直堅持練習幾種南洋柔術,蜜穴內部的嫩肉被鍛鏈得十分堅韌有力,加上她此刻春情澎湃,桃花源中汁液淋漓,已經十分潤滑,肉棒進入身體雖然有些艱難痛楚,卻也沒有創傷流血。
  “真是好大……好硬……好舒服……嗚嗚……這……這就是作為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了……”
  阿秋莎秀眉微蹙,盈盈美目中卻流露出爽美的快意,她只覺得少年肉棒是如此的剛挺有力,強勁貫穿了她身體下面的那個竅穴,撐滿了她蜜穴中的每一個角落,火熱滾燙的肉棒尖端緊緊抵在她的花心裡面,還在微微的震顫抖動,磨得她有一種想要尿出來的感覺。“哦……家主大人……天哪……您實在太厲害了……哦……好爽……啊……”
  阿秋莎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感激,望著江水寒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柔情和欽慕,東大陸有位哲人說過,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就是她股間的蜜穴,只要你的肉棒能佔領並統治她的G點,她的心靈就會對你徹底開放!
  現在,江水寒堅挺的肉棒就似是一枝剛硬長槍插在阿秋莎的蜜穴深處,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歡愉和興奮,正是以最有效的方式帶她走出了寂寞的人生低潮,她封閉多年的心靈也果然像那位哲人說的那樣,對少年徹底敞開。阿秋莎早忘記了女兒正在旁邊觀摩她跟江水寒的歡好場面,她雙手按著江水寒厚重結實的胸膛,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開始激情地搖擺起來,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賣力地套弄著插在她蜜穴中的那支大肉棒,藉以給少年和自己來帶無上的歡愉!
  “吧唧……吧唧……”
  響亮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在臥室中回蕩著,這淫蕩的交響樂跟淫靡的交歡場景,讓娜塔莎看得目瞪口呆又津津有味,兩條修長美腿早不自覺的糾纏在一起,剛破瓜不久的蜜穴中也沁出了汨汨蜜汁,持續流淌在床單上,弄濕了好大一片。
  “哦……舒服……好……用力……啊……對……啊……喔……爽……噢……”
  “嘖嘖,真看不出來啊,這樣嬌嬌弱弱的一個小婦人體力竟然這麼好,能弄得我這麼爽!”
  江水寒手指也不需要動上一根,愜意地躺在床蔔一,欣賞著阿秋莎坐在自己身上,努力侍奉自己的無限春光,她胸前兩顆巨碩的柔膩肉球就似乎兩顆雪白粉嫩的大蜜桃一樣,在胸前拋蕩著,一波波耀眼的乳浪讓少年倍感賞心悅目!
  胯下的大肉棒待遇就更好了,丰韻成熟的小婦人蜜穴如同一張靈巧濕滑的小嘴,緊緊吮吸著他的敏感,富有節奏的一下下套弄著。
  層巒疊嶂的嫩肉贈著肉棒尖端的菇形冠溝,帶給他難以言喻的興奮快感,肉棒頂端更是不時撞進一團富有彈性的嫩肉裡面,每次撞到的時候,美婦的蜜穴就會緊張地收縮,握緊按摩他堅挺的每一個部位,一股股溫熱的汁液就會澆在馬眼處,格外的舒服受用。
  “啊……不……不行了……我……丟了……啊……哦……泄了……噢!”
  阿秋莎到底不是武技高深的女武士,身體也是屬於比較敏感的那一種,雖然服侍男人的技巧還不錯,到底不能太過持久,充滿歡愉的尖叫一聲,就伏到了江水寒的懷裡,蜜穴猛烈的收縮著,迎接到來的久違的歡愉高潮!
  “寶貝兒,難得你堅持這麼久,該輪到我回報你了!”
  江水寒再度把阿秋莎壓到身下,堅挺的肉棒暢美歡快的一波波怒射著,絕不吝嗇的將自己的陽精悉數灌入到阿秋莎的花心深處。
  “哦……好熱……好舒服……我要更多的……媽呀……您一定是世界上最強的男人……幹得我魂都要飛了……哎喲……好……幸福……噢……好……快活……啊……不要離開我……讓我……哦……永遠當您的……您的……性奴隸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求你了……讓人家用後面……後面那個孔穴……服侍您吧……”
  滾燙的漿液灼得阿秋莎銷魂地呻吟著,毫不顧忌大聲讚美著少年性能力的強大,火辣淫蕩的聲音讓娜塔莎都替媽媽感覺臉紅,可是看到媽媽這樣快活,她心中也充滿了喜悅。
  “真是太好了,以後可以跟媽媽永遠在一起,我們要永遠都這樣下去,一起享受家主大人賜予我們的歡愉和幸福!”
  娜塔莎出神地想道。
  阿秋莎才不管女兒想些什麼,她就像是乾涸池塘中的魚兒一樣,期待著少年將甘霖灑入她體內每一個孔穴,她身心投入,扭動這雪白柔膩的大屁股迎合著深深插入自己菊穴的粗大肉棒,小嘴像是百靈鳥一樣歡唱呻吟著,享受著肉欲的暢美甘甜。
  “啪……啪……啪……”
  少年小腹處結實的肌肉用力撞擊著美婦兩辦豐腴的臀丘,肥美的臀肉蕩漾開一波波耀眼的雪白肉浪,粉紅色的菊穴被粗大的肉棒撐開到極限,就似乎是一個彈力極佳的圓環緊緊繃在少年肉棒的根部,還富有規律的不停掐放蠕動著,菊穴深處則似乎是流沙泥沼,緊緊吮咂著少年的堅挺,有種無形的勁道拖拽著它向著無底深淵陷進去!
  “你這個小蕩婦,屁眼可真夠緊的,說!你是不是也讓我幹得很爽啊!”
  江水寒雙手叉腰,腰部似乎安裝了強力的機括一樣,以極高的速度強力抽送著,俊目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哦……壞人……主人……你都把人家的屁股幹壞啦……哦……”
  阿秋莎雪臀高聳趴伏在床上,享受著敏感的菊花初次綻開的羞人感覺,白嫩嫩的嬌軀軟得似乎沒有骨頭一樣,只是嬌傭無力的回眸媚笑,雙頰紅潤似火,不勝嬌羞。
  江水寒一邊低聲吼叫奮力衝刺,一邊探身向前,揉捏著美婦胸前如同兩顆大號木瓜似的柔膩乳峰,真是越幹越覺得暢美痛快!
  “原來……後面這個孔穴也可以用來服侍男人啊……媽媽真是壞死了,居然還藏一手不告訴人家!”
  這淫靡誘人的場面讓娜塔莎終於也忍耐不住了,她也向著少年翹起了豐盈凸翹的盈盈雪臀,姿態嬌媚扭動著腰肢哀求道:“我也想要這樣……這樣的服侍家主大人呢!”
  江水寒聞言大喜,“你真的想要嗎?那麼我就如你所願,試試你後庭的這朵美麗雛菊,與你親愛的媽媽有什麼不一樣吧!”
  江水寒怎麼會拒絕這麼香豔的請求?下一刻,大肉棒就沒根插入了小美女的後庭,接下來就像是採花蝴蝶一樣,開始在兩朵粉嫩菊花間忙碌採摘起來。
  “啊……好痛……哦……火辣辣的……屁股像著了火一樣……呀……”
  “哎喲……沒有關係……我喜歡……喜歡這種奇怪的感覺……嗯……儘管用力的幹我吧!”
  “啊……好棒……哦……喔……再用力一些……唔……狠狠的禽我的屁股吧……”
  “不要……拔出來……哦……喔……全部射在……射在裡面吧……啊……好快活……好舒服……要死了……死了……啊……”
  阿秋莎和娜塔莎的嬌媚叫床聲迅速交織在了一起,她們在這一刻渾然忘記了自己原本的身分,只是拚命爭搶迎合少年的寵倖,期望著少年把那淋漓激情發洩到自己體

第九章 絕頂的誘惑

  就在江水寒在龜山島盡情享受母女花的溫婉服侍時夕黑鬍子威廉的座艦“九頭蛇號”卻剛剛駛入翡翠城的港灣,這個充滿雄心壯志的男人預備跟摩爾公爵進行一次面對面的會談。
  翡翠城是南方行省最大的城市,同時也是帝國最有名的貿易港口之一,這裡具有依山靠海的天然地理優勢,整個城市宛若一個美麗的少女,依託著猶如一道彎月般的碧綠港灣,在平坦的海岸上層開了纖美的雙臂。
  在這個巨大的彎月形港口中,依次排布著的數十個小型塢港,無數衣著簡陋的奴工在碼頭上面忙碌著。每天都有數以百計來自遠方的船隻在這裡泊錨,等待著裝卸貨物。
  緊靠著碼頭的各個區域,都修建著數以百計的寬敞倉庫,還有十幾個大型港口集市,搬運的奴隸們揮汗如雨,在光滑的青石馬路上匆忙推著貨車出入,可是如同小山一般堆在碼頭上面的貨物卻似乎永遠不見減少。
  除了負責搬運的奴隸們,還有形形色色的各式人等充斥著在碼頭上,除了相貌奇特的異族水手,主要就是來自遙遠地方的商人和旅者。
  人們還經常可以看到手持刀劍的侍衛和傭兵,他們始終緊緊跟隨著主人或者雇主,向四周巡視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戒和敵意。
  在靠近碼頭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供人休息和享樂的地方,每一個街角都有燈紅酒綠的酒館和旅舍在營業,只要你是個有錢人,就可以將任何一個美麗的侍女帶到你的床上。
  即使是每一條小巷的路口,也站有打扮得妖媚豔麗的站街妓女,她們穿著暴露的小衣短裙,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向看起來有幾個閒錢的過路水手拋著媚眼,強顏歡笑揮手招攬生意。
  每天絡繹不絕的商旅給這座城市帶來了繁榮和蓬勃的生機,卻也不免造成了治安混亂的狀況。隸屬于城衛軍的警備小隊無時無刻在街道上巡邏,他們刀劍鮮明,訓練有素,更重要的是,當他們抓獲海盜和竊賊時,可以獲得金錢的獎勵,這令他們工作熱情高漲,絕對不會偷懶耍滑。
  這是一座黃金般的夢幻貿易之城,僅僅是這座港口的經濟收益,就足以讓翡翠城傲視南方諸城!
  黑鬍子威廉像一個粗野的水手般,雙手抱肩站在“九頭蛇號”的船首像上,氣勢雄渾凝視著這座富饒的城市,突然向著侍立在身後的瘦海馬問道:“你認為這座城市每年能給摩爾那個老傢伙提供多少金幣?”
  瘦海馬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對翡翠城的貪婪,仍然難免帶著一絲顫聲說道:“我想絕對不會少於一千萬吧!”
  黑鬍子威廉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在南洋經營了十年,除去各種開銷後,大概也就是賺到這麼多錢,做貴族真是比做海盜有前途啊!”
  瘦海馬聞言心裡不禁一突,他昔日就曾經無法拒絕貴族身分的誘惑,乃至想要投入馬特勒子爵的麾下,只是後來這位子爵大人不幸成為了江水寒前進道路上的炮灰,他才又無奈的繼續為黑鬍子效力,只是不知道這位外表粗豪、內心精明的海盜王有沒有發覺這件事情。
  只聽那黑鬍子威廉慢慢說道:“可惜咱們到底是海盜的出身,就算是靠著自身的本事受了招安,換個伯爵子爵的顯赫稱號,那些世襲的貴族老爺們也絕對瞧不上咱們,只會讓咱給他們做替死墊腳的炮灰和打手。”
  瘦海馬乾咳兩聲,小心翌一翼地問道:“首領既然看不上這貴族封號,為何還要甘冒風險,親自來翡翠城一趟,摩爾公爵老好巨猾,您要小心有詐啊!”
  黑鬍子威廉歎了一口氣,說道:“浩瀚無邊的南洋足足有數十萬里海疆,大小島嶼不計其數,我這才征服十幾個部族、百餘座島嶼,就已經感到顧此失彼,難以掌控局面,可見如果想靠你們這些粗魯不文的傢伙完成對南洋的統治,不啻於白日夢!所以我才決定要向摩爾公爵低頭,唯有暫時接受他的冊封,成為他的家臣,才能從他這裡獲得一批精于內政的人才,以達成我在南洋建立獨立海上王國的夢想!”
  自從肥海象被江水寒斬殺,黑鬍子威廉昔日手下的十大將如今也就只剩下瘦海馬跟狂海鯊這兩個心腹,所以他對瘦海馬這略有點心機的手下更加寵信,向他述說這些機密事情,其實也是有心跟他商討和進一步拉攏的意思。
  威廉的言外之意就是,日後自己如果在南洋稱王,瘦海馬的地位也必然是水漲船高,成為新王國的一代開國功臣,希望他不要被摩爾公爵拉過去了。
  瘦海馬臉上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謙卑地躬身答道:“屬下一定誓死效忠首領。”
  黑鬍子絕對不是一個有容人之量的主上,否則也就不會這麼久都沒有招納到新的得力下屬,不過他好歹有幾分戀舊之情,不到山窮水盡之時,瘦海馬也不敢輕易背叛一位天階高手。
  威廉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將充滿野性和殺戮氣息的目光投向了城裡最高大豪華的建築,想必那裡就是他此次想要見到的那個人的居所吧!
  在摩爾公爵的書房裡面,這個滿頭白髮的老傢伙正閉著眼睛靠在躺椅上,享受著一個美貌小蘿莉的口舌服侍。
  這美麗的小蘿莉明顯經過僕婦們的精心打扮,身上穿著奢美絕倫的昂貴裙裝,脖子上掛著璀璨的寶石項鍊,頭上戴著白金鑲鑽的冠冕,看起來就像是皇宮中的公主。
  可惜她正在做的事情卻絕對跟高貴典雅沾不上邊,她那雙有些嬰兒肥的白嫩小手,溫柔地握著摩爾公爵胯下猙獰粗大的肉棒,粉嫩的小嘴努力的張大成。形,專心致志地吞吐著那醜陋腥臭的東西。
  她的裙裾已經被翻到了背上,雪白的絲綢小褻褲被拉到了大腿根處,上面的點點猩紅分外刺眼。
  她微微翹起的白嫩小屁股上面,遍佈一道道淤紅的指痕,股間如同白百合一樣聖潔的地方剛剛經歷過一場暴風雨的摧殘,兩片紅腫滾燙的蚌唇夾著紅肉外翻的蜜穴,裡面正不斷向外流淌混和著鮮血的白色腥膻液體。顯然,摩爾公爵剛剛在這個可憐小少女身上釋放了一回欲望,現在正命令她收拾殘局。
  “砰!砰!”
  書房的側門突然傳來兩聲敲擊。
  摩爾公爵神色不變地問道:“那霸,黑鬍子威廉是不是已經到了?”
  門後傳來一個中年武士的沉厚聲音:“是的,您要現在接見他嗎?”
  “唉,我真是老了,讓他進來吧!”
  摩爾公爵輕歎一聲,撫摸著小少女的頭髮:“本來還想讓他多等一會兒的,可惜你這個小妖精下面太緊了,讓我才幾個回合就繳槍了!”
  小少女得到摩爾公爵的示意,噙著眼淚抬起來頭,笨拙的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卻沒有立即跟隨僕婦離開,而是繼續用期望哀求的目光望著這個給自己帶來巨大身心傷害的老惡棍。
  “看在你剛才還算聽話的份上,就滿足你的願望吧!”
  摩爾公爵微微一笑,捏了一把她幼嫩的臉蛋,對僕婦說道:“命人把她的父母從水牢裡面放出來吧,每個月可以准許他們跟我的小天使見上一次面。”
  威廉跟著書房門口的衛兵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對摩爾公爵的評價又高了幾分:“這個老傢伙真是個卑鄙無恥的陰險貴族啊!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對付這樣一個少女,竟然都可以用上威逼恐嚇其家人的下流手段!”
  而摩爾公爵自從威廉進入書房以後,似乎都沒有正眼看過他,直到僕婦帶著步履蹣跚的小少女離開了書房,才漫不經心地說道:“威廉,你看到了嗎?看懂了嗎?”
  威廉心中一緊,連忙施禮說道:“公爵大人,在下是個粗人,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的!”
  摩爾公爵撫摸著自己白花花的鬍鬚,說道:“那個小少女的父親是一個伯爵,他們家族作為皇室的旁支遠親,原來居住在帝都,可惜到這一代沒落了,在二十多年前更是被迫遷到德里城居住……嗯,你大概不知道,德里城原本是羅斯侯爵的勢力範圍,不過在一個月前,城主改向我效忠了!”
  威廉不知道摩爾公爵為何要跟自己說這些,感覺有些雲山霧罩,他遲疑著說道:“莫非這家人跟公爵大人有仇?”
  摩爾公爵歎了口氣,這個海盜頭子到底不是貴族,用貴族間慣常的方式同他講話,真是媚眼做給瞎子看了。
  “那個小少女身上有高貴的皇家血脈,可是她在這間書房只有翹著屁股被我幹的份!”
  摩爾公爵淡淡說道:“你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海盜,卻能站在這裡跟我談話,你應該知道其中原因吧?”

  威廉楞了半晌,才明白過來說道:“公爵大人,我懂了,我們兩個人在您這裡獲得不同的待遇,是因為這個小少女的家裡毫無權勢,而我卻擁有您希望借重的武力和艦隊!”
  摩爾公爵神情冷酷地說道:T不錯,依靠別人施捨的權勢隨時都可能會再被人收回去,而只有自己擁有的實力才是可以被長久信任的東西。你只要還是一名天階高手,手下還有縱橫七海的海盜艦隊,難道還用擔心我給不了你相應的身分和地位,難道還要害怕其它貴族勢力的傾軋壓迫嗎?”
  “只要你效忠於我,我甚至可以給你南洋第二艦隊海軍中將司令的任命!”
  威廉的目中閃過一絲迷茫,輕微喘息道:“就算我可以信任你,你憑什麼可以信任我!”
  摩爾公爵輕笑一聲,忽然對著書房側門說道:“那霸,有人想試試你的實力呢!”
  “很好,那就讓我先秤一下他的拳頭有多少分量吧!”
  那霸低吼一聲,如同鬼魅般的在書房中現出身形,隨即向著威廉迅若雷霆的揮出了一拳!
  “砰!”
  摩爾公爵的書房中驟然爆發出一陣能量波動,威廉面色蒼白,虛握著被一團白熾色能量籠罩的拳頭,望著面前跟自己對了一拳的這個中年武士,剛才他已經用出了八成實力,也就是勉強能控制住身周紊亂的天地元氣不會在書房中炸開。那霸的臉色也有些發白,不過他身旁的天地元氣濃度遠遠小於威廉,這證明他是用自身力量發出那勁道強橫威力內斂的一拳。
  “一十二級的天階武士算是還不錯的對手吧,只可惜你修練的功法實在太差勁了一些,未來的成就也就局限於這個境界了!”
  那霸神情桀驚地搖了搖頭。威廉卻是難以掩飾心中的驚駭:“你才踏入天階,怎會有這樣強大的實力……而且只調集了不到我三成的天地元氣就能跟我打個平手,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分明比你高出兩階的!”
  那霸神態倨傲地說道:“天階不過是普通人制訂的衡量大陸高手實力的一個模糊標準,難道你還真把這套標準當作金科玉律了?”
  大陸公認的高手實力劃分等級共有二十八級,一到九級為普通武士,十級以上就可以稱為高級武士,十六級以上就可以被稱為地階高手,而突破二十級就則被尊稱為天階高手。
  天階也共分九個階級,二十八級以上就晉入亞神級,從此可以創建領域規則,招收人間信徒,預備升上天界封神。
  那霸以二十級的實力壓制住二十二級的威廉,相當於是越級挑戰成功,當真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奇跡!
  威廉臉色忽青忽白了一陣,忽地抱拳躬身,以後輩的姿態恭謹說道:“我這身鬥氣功夫是以大陸流傳最廣的戰神鬥氣為根基,自己艱辛摸索出來的修練方法,如果哪裡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您多多賜教!”
  那霸望了一眼摩爾公爵,看到對方點點頭,才耐著性子講道:“其實在天階以前,低階武士憑藉精妙的武技打敗高階武士,本來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只是晉入天階以後,肉體強度和反應速度都獲得了質的突破,舉手投足間都具有開山破石的威力,普通的攻擊招式就不再具有任何意義,雙方比拚的已經是調集運用天地元氣的能力,而如何充分發揮天地元氣的威力,就成為了天階高手對決時的勝負關鍵。”
  當然,同一階級的高手調用的天地元氣總量基本是相等的,如果一方只消耗三成的能量就能發出相當於另一方八成能量的攻勢威力,那麼比拚到最後,始終留有餘力的哪一方肯定會是大贏家。
  威廉若有所思地問道:“莫非您已經找到更有效率利用天地元氣的方法?”
  那霸苦笑一聲,說道:“我可沒有這等驚才絕豔的本事,不過古代的先賢們倒是有一些人研究出了心得,並且各有相應的心法傳世,我就是有幸得到這樣一本武技秘笈,才有機會瞭解其中的奧秘!”
  威廉目中不禁閃過一絲羡慕的神色,這豪門貴族選擇修練的高級武技肯定比普通人要強太多了,他難耐心中的好奇,追問道:“您能告訴我您修練是怎樣的一種武技,是以何種原理達成這一目的嗎?”
  那霸雖然不會將秘笈給威廉觀看,但是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還是可以告訴他。他緩緩說道:“我得到的這本武技典籍名稱叫《九陽爆元功》是一種調理人體經絡和內臟的修練方法,可以將少量天地元氣吸納到體內儲存,戰鬥的時候則可以將平時儲存的精純元氣作為引子,混雜外界斑駁的天地元氣後,會在狹小的空間內產生劇烈的爆裂效果,從而釋放出數十倍的殺傷力,威力強橫,霸猛絕倫。”
  他看到威廉目中果然露出一絲嫉妒之色,面上不動聲色,繼續說道:“只可惜這種功法修練起來十分兇險,尤其是跟其它功法衝突得厲害,不然你若是肯跟隨公爵大人,我倒也可以考慮借你典籍一觀。”
  威廉心中不信,臉上卻只有強笑道:“我怎敢如此冒昧?能夠得知世間有這種神奇的功法,已經讓我感到此次不虛此行了!”
  摩爾公爵微笑說道:“我家族中可以供天階修練的功法也就只有一種,畢竟天階高手還是非常罕見的,有留下鬥氣修練心法的更是寥寥無幾,不過,以戰神鬥氣為根基的天階武技,我倒是知道哪個家族有收藏。”
  威廉精神一振,俯身施禮說道:“公爵大人,您就不要繞圈子了,您手下既然有如此了得的高手,我黑鬍子怎麼還敢妄自尊大,從此甘願聽從大人的調遣就是了!一摩爾公爵看到威廉正式表露了降服之意,心中微感得意,輕聲說道:“羅斯侯爵的長子豪斯在兩年前曾經跟那霸硬拚了三拳,表面看起來是雙方平分秋色,但是那霸後來告訴我說,豪斯實際還未晉入天階!”
  威廉不僅又大吃了一驚,說道:“以地階實力怎麼可能挑戰天階?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摩爾公爵沉聲說道:“我雖然對武技未曾深入涉獵,也知道其中大有問題,因此派遣無數密探打探這方面的消息,最終得知了這樣一個秘密。豪斯雖然一直修練的就是軍中流傳高級版本的戰神鬥氣,但是他還有修練一種叫做《金剛宋元訣》的家傳武技,這種功法對修練者的資質要求極高,然而修練成就也十分驚人,據說能夠讓肉體不滅不壞,最終甚至可以封神成聖!”
  威廉目中頓時露出貪婪之色,說道:“這樣說來,這《金剛眾元訣》果然是最適合我修練的武技了!”
  摩爾公爵笑吟吟地說道:“只要有朝一日羅斯家族被我滅亡,不只是武技心法,就算是那座黑石城,也未必不會被我拿來賞賜有功的部下!”
  威廉瞧了一眼那霸,說道:“只要能夠從羅斯家族那裡得到穴金剛眾元訣》我願與這位大人聯手對付豪斯,兩個天階聯手對付一個地階,他就算再厲害,也只有死路一條吧!”

第十章 挺進鷗人族

  那霸冶哼一聲,說道:“羅斯侯爵手下有七大高手,難說其中還有沒有隱藏著天階,我如果不是有所忌憚,早就找機會跟他一較生死了!”
  威廉這時也大致明白那霸跟豪斯之間的敵對關係,那霸目前在武道的成就應該比豪斯略高一些,但是豪斯的天賦潛力卻要勝過那霸不少,因此那霸急欲置豪斯於死地,免得日後被他踩於腳下。
  威廉故作豪爽的一笑,說道:“那霸大人儘管放心,未來您與豪斯的決戰之日,我至少能為您擋下對方的一名天階高手,讓您期望的決鬥不會因為意外而中斷。”
  摩爾公爵這時才笑著說道:“豪斯如今躲在黑石城,那霸就算想要跟他打上一架也沒法辦到,只能留待日後再說了。威廉,你現在還是先跟我說一下南洋的局勢吧!”
  威廉此時還不知道江水寒已經率領一支艦隊遠征南洋,聞言不禁得意一笑,說道:“南洋我有人魚族作為翌一助,已經征服數十座大型島嶼,依附我的土著部族也有十余支,人口有將近百萬之數,只是缺乏合用的內政人才,還不能提供長久穩定的稅賦收入!”
  摩爾公爵點點頭,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戈多羅城的那個江水寒難道就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坐視你在南洋擴展勢力嗎?”
  威廉囂張地笑道:“江小狗想要跟我搗亂,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他現在戰艦都沒有半艘,除了整天緊張兮兮守在岸上提防我的偷襲,還能做些什麼?我臨行前曾經吩咐我的手下,預備隔三差五襲擾他一回,讓他嘗嘗寢食難安的滋味!”
  摩爾公爵歎了口氣:“那個少年人可是好猾得狠,你最好多加小心。前兩天,還有手下稟報我一個消息,豪斯手下的艦隊中少了五艘新式重甲戰艦,很可能就是被派去支持江水寒了!”
  威廉微微頷首,陰笑道,“多謝公爵大人的提點,不過我也有命令下屬,讓他們以南洋土著為襲擾的主力,就算死上幾千幾萬也對我沒有什麼損失,至於我的主力艦隊則已經被我化整為零,留在通往戈多羅城的各條航道上打劫過往商船,就算發現有強大的戰艦蹤跡,也可以從容揚帆遠遁,讓他煩不勝煩,卻無計可施!”
  “好,以己之長,對敵之短,正合東大陸兵法的真諦!”
  摩爾公爵面帶讚賞道:“只要拖住他的手腳,你就可以從容在南洋奠定基業,到時候千帆齊至封鎖外海,再率領十萬大軍在戈多羅半島沿岸登陸,他就算是舉世無雙的善戰名將,也只有困守孤城、坐以待斃了!”
  威廉自矜地一笑:“只要我拿下戈多羅城,自然就可以跟公爵大人南北合擊,夾攻黑石城的羅斯侯爵,到時候,南方行省就是公爵大人的天下,就算是高登城的三大財閥也唯有向您臣服了!”
  “哈哈哈!”
  摩爾公爵放聲大笑,顯得心情愉悅之極:“威廉,你可真是會說話啊。嗯,我房裡似乎還有兩個乾女兒,她們都是千里挑一的小美人,我一直捨不得隨便把她們嫁出去,畢竟是我從小就開始調教的,在床上最是聽話乖巧,沒有半點千金小姐的臭脾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挑一個做妻子啊?”
  “幹,想讓老子吃你的剩飯啊。”
  威廉心中暗罵,臉上卻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神情:“那麼多謝公爵大人了!”
  江水寒並不知曉黑鬍子威廉由於小覷自己出海征討的決心和能力,把征服的大塊地盤丟給人魚族治理整頓後,竟然率領座艦跑去了翡翠城,預備跟摩爾公爵勾搭聯手,癡心妄想與其聯合征服整個南方行省後,獲得相應的陸上權益。
  既然少年認為黑鬍子海盜還在南洋虎視眈眈,下一步的攻略計畫自然就多了幾分謹慎,不會率領艦隊貿然出擊,只是命令下屬在龜山島用心訓練艦隊,隨時預備跟偷襲的強敵打上一場硬仗。
  尤其是江水寒當初在跟狂海鯊交手的時候,特意在他身上做了手腳,即使相隔千里也能感應到他的動向,預備讓他作為嚮導,帶自己尋找黑鬍子的主力艦隊進行決戰。
  只是狂海鯊的運氣似乎太差了一些,在海上始終沒有遇到過往的船隻,幸好他收服那名鎮海法師倒是很有一套,駕禦著小帆板在海上快速航行,倒也不愁有傾覆的危險,只是要想返回海盜的老巢,倒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做到的事情。
  “嗯,看來還是要找些事情做才行,否則就太浪費生命了!”
  江水寒在海圖上勾畫出狂海鯊現在的位置後,終於作出了決定,命人請來了龜山島的新任島主嘎夏。
  “嘎夏,龜山島附近都有哪些歸附海盜勢力?既然暫時找不到黑鬍子的蹤跡,我們倒也不妨先削減一些黑鬍子的羽翼!”
  江水寒說道。
  嘎夏既然有智者的稱號,當然不會等江水寒發問以後才收集相關的情報,他早就預備江水寒會發問了。
  “男爵大人,要說能夠成為黑鬍子威廉羽翼的部族,當然是首推鷗人族了!”
  嘎夏胸有成竹地說道。
  江水寒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鷗人族?我曾經聽人面鵠的首領說起過,這個種族似乎沒有什麼戰力。”
  嘎夏撫摸著下巴上的長鬍子,說道:“男爵大人,鷗人族的戰力雖弱,但是卻極其善於飛翔,在海上作戰,敵人如果有這樣一支高速飛行的傳令兵和偵察部隊,對我們可是大大不利啊!”
  江水寒即使沒有什麼海戰經驗,可是他對海戰也不是一竅不通,仔細想了想,不由得點頭說道:“不錯,能掌控天空的一方,在海戰中必然會掌握情報優勢,我確實應該先降服鷗人族!”
  嘎夏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帶來了與鷗人族相關的情報資料,他在桌上展開一幅海圖,向江水寒說道:“鷗人族居住在風神島,距離龜山島大概有五天的航程,以他們的戰力絕對不會是男爵大人的對手,只是如果想要收服這個能在天空飛翔的種族,您卻要花些心思。”
  江水寒的臉上驀地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知道黑鬍子是如何收服鷗人族的嗎?”
  嘎夏想了想,說道:“據說黑鬍子是透過偷襲,攻佔了鷗人族孵化後代的巢穴,鷗人族才被迫舉族投降!”
  江水寒對鷗人族這種小部族真是所知不多,聞言不由得好奇道:“竟然還有孵化巢穴,難道鷗人族是卵生的生物嗎?”
  嘎夏向江水寒解釋道:“鷗人族據說是人類跟風神神寵天鷗的後代,雖然跟翌一人一樣也具有人類的形貌,但是繁育後代的方式卻還是跟鳥類一樣,女性在受孕後產下的卵也需要經過精心的孵化才能誕生出後代!”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道寒光,說道:“既然黑鬍子已經發現他們的弱點,那麼我也就不需要動什麼腦筋,還是用同樣的戰術讓鷗人族歸順於我吧!”
  嘎夏有些擔心地說道:“男爵大人,同樣的戰術還可以用兩次嗎?鷗人族一定會痛定思痛,大大增強那裡的守衛力量!”
  江水寒勝券在握笑著回答道:“即使有精妙絕倫的謀略設計,也需要相應的實力才能達成目的!鷗人族即使將全族精銳守護在孵化巢穴那裡,又能擋得住我們的攻擊嗎?”
  浩瀚的海洋上,有兩座被一條細長海峽隔開的小島,它們像是一對熱戀的愛人,被四周湛藍的海水包圍著。
  一陣清涼的海風吹過,島上高大挺拔的椰子樹,開始在海風中搖曳著碧綠的樹冠,白色的沙灘仿佛跟藍藍的海融成一體,低翔的白鷗掠過藍藍的海面,真讓人擔心牠會一頭紮進水裡再也冒不出頭,到處洋溢著濃濃的熱帶風情,這讓人心曠神怡的海上風情,卻被“轟隆隆”的爆炸聲破壞了,小島位於南洋深處,島上也沒有什麼珍貴的資源,怎會有艦隊攻打這裡呢?
  “族長,是帝國海軍的艦隊!”
  一個年輕的鷗人男子慌亂地跑到鷗人族長面前,大聲說道:“還有十幾艘龜山島的龜甲艦,他們竟然背叛了威廉大人,又倒向帝國一方了!”
  “是啊,我們其實早就發現這支艦隊的蹤跡,只是看到他們打的是威廉大人的旗幟,我們才沒有及時向本島報警,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帝國海軍!”
  負責巡邏的鷗人隊長真是氣得牙根都在痛,敵人實在太狡猾了,以帝國海軍的尊嚴居然會無恥的偽裝成海盜!
  “慌什麼,只要對方沒有天階高手督陣,我們就算贏不了,也絕對不會輸!”
  鷗人族族長伊茜絲大聲訓斥著報訊的族人,讓洞窟中其餘聽到消息的鷗人們從恐慌中冷靜了下來。

  鷗人族是母系傳承的部落族群,族長歷來由睿智勇武的成年女性擔任,而伊茜絲則是鷗人們公認百年來最傑出的族長!
  除了在背後長有一對雪白頎長的羽翼,尖細的耳朵上也長著白色的絨羽,伊茜絲外貌看起來跟人類的美婦沒有什麼區別。她有一雙如大海般碧藍的晶瑩雙眸,一頭皓白如雪的髮絲自然而然披散在背後,身上穿著一件細麻編織而成的白色無袖短連衣裙,纖細的腰肢上緊緊纏著一條有細密花紋的銀色腰帶。
  她的身材頒長而不失豐腴,胸前一對小山丘似的高聳乳峰、晶瑩的玉臂和雪白修長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氣中,圓滾滾的臀部像是熟透了的碩大蜜桃,顯得十分性感迷人,然而那雙略顯細長的丹鳳眼凸顯出一種高貴威嚴的氣質,宛然是一個能勾起男人征服欲望的高傲尤物!
  然而,在母系氏族中,擁有美豔的外表只會成為同伴的嫉妒對象,伊茜絲付出了比旁人更多的代價,以非凡的勇毅為鷗人族建立諸多功勳,才力壓眾多的競爭者,最終獲得族長的頭銜。
  十六年前,南洋第一武者“鱷神”塞東派來使者,強行索要鷗人族的鎮族之寶“風神之翌r,是伊茜絲犧牲自己的美色,忍辱去萬鱷島侍奉了塞東五年,並為其生育了兩個孩子,最終將這件傳承寶物帶回了族內。
  繼任族長之位後,伊茜絲更以鐵腕手段平息了族內叛亂,先後斬殺了近三百名想要建立父權統治的男性鷗人,即使其中還有正跟她處於熱戀中的心愛情人。
  當初豪斯率領的遠征軍也曾經想順路擄掠一些鷗人奴隸,也是因為伊茜絲採取避其鋒芒的拖延戰術,使得遠征軍沒有取得預期的收穫,最後將目標轉移為更容易捕獲的烏魯族人。
  即使後來黑鬍子威廉以天階戰力突襲鷗人族的孵化巢穴,並命令麾下僕從軍封鎖四周的海路,也沒有讓伊茜絲徹底屈服,最終只跟黑鬍子簽訂了聯盟協定,只是派出百余名族人聽命助戰。
  “我們鷗人部族已經在這座島上生活了數百年,這裡就是我們永久的家園,那些人類的入侵者因為後勤供給的限制,不可能長久留在這裡跟我們作戰,我們只要堅持跟他們頑強鬥爭,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會是我們!”
  伊茜絲已不是第一次遇到外敵入侵的狀況,鎮定自若的向族人喊話,安撫著族人的恐慌情緒。過去的十多年中,鷗人們在伊茜絲的傑出領導下,數次安然度過滅族危機,對這位鷗人女王當然會有著堅定的信心,看到尊敬崇仰的女王沒有露出絲毫的怯意,所有的鷗人不覺都松了一口氣,開始忙亂的準備作戰事宜。
  “阿蘿,你把這封信送到帝國海軍的軍艦上去,並且把他們的回信帶回來,我需要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
  伊茜絲不慌不忙寫好一封書信,將它交給了身邊的侍女。
  “族長,你打算跟對方談和嗎?”
  族中資格最老的一名長老關切地詢問道。
  鷗人女族長美豔的鳳目中閃耀著睿智而自信的光輝,然而她的語聲中卻蘊含著些許無奈和憂傷,她輕聲答道:“對方沒有攻擊我們居住的山崖,而只是炮擊海灘,說明他們不過是在炫耀武力,向我們示威。只要他們不是不可理喻的暴徒,我還是希望能通過談判和獻貢解決問題。只要是我們能夠承受付出的代價,還是儘量避免戰爭,鷗人的實力跟帝國相比實在是太渺小了!”
  鷗人長老連連點頭,說道:“是啊,帝國有數以億萬的人口,他們隨便派出一支艦隊,都比我們全族的人口還要多,如果能不打還是不打的好!”
  上一次豪斯率領的遠征軍可有百餘艘戰艦的龐大規模,帶給鷗人們極大的震撼,幸好伊茜絲早早聽到風聲,及時把島上的老弱病殘都轉移到了遠方荒島,留下的都是能征善戰的戰士,作戰方針也是不斷偷襲對方的補給艦隊,絕不跟對方的主力艦隊糾纏,終於讓對方不勝其煩,被迫撤走了駐島的艦隊。
  這樣的戰爭還是讓鷗人部落損失了數百族人,因此鷗人們現在非常厭惡和恐懼戰爭,伊茜絲想要獻貢談和的想法,也得到了長老們的一致贊同。
  阿蘿名義上是伊茜絲的侍女,其實她跟另外幾個跟隨在鷗人女族長身側的少女一樣,是被族裡的長老們作為下一代族長的候選者培養的。
  每當她們為族裡完成一件任務,就會在長老們的心目中或多或少增加一些分量,當她們未來競爭族長之位時,這些積累起來的功勳就成為彼此間較量的籌碼。因此,阿蘿即使知道作為使者跟敵人溝通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仍然義無反顧接受了命令,她檢查了一遍身上佩戴的弓箭,目中閃過堅毅之色,從高高的崖洞中躍出,向著敵人山巒般巨大的戰艦飛翔而去。
  貿然飛到戰艦上空是一件非常魯莽和危險的事情,很可能會被魔晶炮和強弩攢射擊殺,阿蘿不辭辛苦的在空中按著“8”字形的路線飛著,這樣笨拙而有規律的飛行姿態足以表明她的和平來意。
  令阿蘿感到欣喜的是,戰艦上的人類顯然十分歡迎她的到來,幾乎在她靠近檻隊的同時,就停止了怒吼的炮火,居中的一艘巨艦上甚王用鏡子的反光信號,提醒她應該在那艘戰艦上降落。
  阿蘿不敢在戰艦上空多作盤旋,逕自降落在了船首的甲板上,小心翼翼打量著船上殺氣騰騰的武士們,他們每個人都穿著貼身的鯊魚皮甲,佩戴著一長一短兩把利刀,幾乎每個人都擁有五級以上的戰力。
  這些雙刀戰士都是韋德上校從帝國海軍陸戰隊中挑選出來的精銳,號稱血鯊衛隊,每一個人都是精通陸戰和水戰的勇士,他們隨時都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以扞衛長官的榮譽和威嚴,他們的人生價值就是對長官唯命是從,死而後已!
  雙刀戰士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凜冽如冰,讓阿蘿暗暗心寒,她有信心在不付出什麼代價的前提下擊殺兩到三名這種等級的武士,可是如果對上十個這樣的悍不畏死的戰士,她也只有轉身逃走一途。
  “這些戰士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帝國海軍,而且還是某個大人物身畔的精銳死亡,希望類似這樣的親衛隊人數不要太多,否則我們在近身戰的時候一定會損失慘重!一阿蘿不愧是未來鷗人女族長的候選者之一,很快就作出了自己的分析判斷。
  “只要我能平安回去,把這些情報告訴族長,我就相當於又為族裡立下一件功勞!”
  阿蘿這樣想道。
  “鏗!”
  整齊劃一的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兩列相對而立的武士們拔出了長刀,搭起了寒光閃閃的一座利刀走廊。
  這是帝國軍對敵軍使者慣用的下馬威,不僅沒有人上來客套招呼,還要架起一道“刀廊”請人通過,如果使者是一個膽小鬼,那麼就只有乖乖低頭鑽過去了!
  “哼,我才不會怕這種虛張聲勢的陣勢呢!”
  阿蘿輕咬了一下紅唇,挺直曲線優美的身軀,視若不見的朝著鋒利的刀鋒走了過去,就在她嬌嫩的臉頰都感受到刀刀上的寒意時,那一柄柄鋼刀才“錚錚”作響的陸續收了回去。
  即使通過勇敢的測試,知道對方訓練有素,只是有意恐嚇而不會真的傷害自己,可是在殺氣凜然的刀廊中走上這麼一回,阿蘿的雙腿還是有些發軟,剛出發時無所畏懼的氣勢也不免跌落大半,她輕掠下被刀刀弄亂的兩鬢髮絲,心中驀地湧起一絲害怕和懼意。
  “鷗人族使者阿蘿,拜見尊敬的將軍大人!”
  阿蘿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單膝跪地對高踞帥座的江水寒施了個鷗族人特有的隆重大禮,她深深低下美麗的頭顱,雙手掌心向上,一雙玉臂姿態優美的向著左右攤開,背後一雙雪白的羽翼也向著兩邊徐徐展開,擺出了一副十分崇敬恭順的樣子。
  “免禮吧,看座!”
  江水寒對這個鎮定自若的鷗人少女還是有幾分好感,有勇氣的少女總是比較容易獲得男人的憐愛。
  可惜,帝國海軍可不像江水寒這麼憐香惜玉,給使者預備的座位只是巴掌大小的獨腳小凳,凳面還是非常詭異的三角形,可想而知,如果坐上去會多麼的痛苦和彆扭了!
  “多謝大人賜座!”
  無論阿蘿多麼不情願,她也只有作出感激的樣子,乖乖坐到這張既難看又不舒服的小凳子上。
  希望這位年輕的帝國將軍不是一個喜歡說廢話的人!
  阿蘿面帶微笑望向江水寒,同時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優美的坐姿,心中卻開始向著風神祈禱,詛咒少年立刻長痔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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