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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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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姿一開始是拒絕,最後卻無法抵得住雷情的苦苦哀求,只能點頭答應。

  我在火狐和雨艷的同意下,讓雷情獨自留在房間,畢竟巴拉吉吮吸經血時,雷情不會有生命的危險,加上她已懂得應付巴拉吉的節奏,和未必會在這段時間發生,所以就順從她的意見。

  離開飯店的時候,我們把雷情房間內的保安鎖扣上,以免飯店的服務人真在沒人開門的情況下,私自開門走進來,因為他們有權隨時開門走進房間,比如送上生果或添加冰箱飲品,甚至送回燙洗的衣服等等,還有防不勝防的小偷,所以離開前絕不敢馬馬虎虎,將風險減得最低就是。

  我們一行十六人,浩浩蕩蕩,從飯店步行到金滿樓。雷情沒說錯,街道上人山人海,店舖的物品又擺出店外,霸佔人行道的空間,真是有難以說出的擁擠,所以說小鎮就是小鎮,熱鬧地區寥寥可數,鎮上會走路的人,我想差不多都聚在這裡了。

  有一點很有趣,這裡的交通和曼谷的交通是兩回事,這裡行走的車輛不是很多,但停放在路邊的車輛就很多。據聖凌師太解釋,小鎮的車輛是用來穿州過省之用,極少會在鎮上使用,相反的,曼谷是泰國主要經商之地,又是一個大城市,不但城裡的人會使用車輛,全泰國小鎮的車輛都會駛進來,所以長期性的塞車。

  再一次證明雷情的觀察力很強,我和她是一起抵達此地,她輕易就瞧出問題所在,而我卻完全沒有留意到這一點,假設我是她的男朋友,肯定是一個不夠細心的男朋友。

  來到金滿樓的門口,如果不是聽卿儀說這是首屈一指的食店,我完全無法感受此店有什麼特別之處,只不過門面有些雲石的裝潢,燈光較亮之外,看起很普通,就算門外的接待公關小姐,身上雖是穿著旗袍,但完全沒有中國女性特有的禮儀品味,加上發音不準的國語,簡直有辱中國旗袍的文化,乾脆穿回泰國裝算了。

  走進大堂,失望之中,一點小小的驚喜也沒有,不過,生意看起來倒是很不錯,有很多張十幾個人的大桌,八位以下的中桌也是不少。我們的桌子正面對著舞台,最慘的是,歌星唱著國語歌,而且還是很要命的老歌(今天不回家),總之,感覺上是出席老人院的嘉年華會,真是渾身一萬個不自在。

  招待我們的不知是經理還是主任或部長之類的,總之,他們的笑容和服務態度令我感到滿意,餐具皆印有金色的金滿樓三個字,紅色的桌布、茶水杯的款式和重量,還有服務生走路的姿態,算合乎專業水準,看來這家食店重於品質的優劣,而不重於門面的包裝,或許情況並不如想像中的差。

  卿儀點菜的時候,循例先問我的意見,我當然不會說什麼,一切交由她作主。

  幾個女人不停發表意見,最後總算點了十二道菜,她們點了什麼菜,我並沒有注意,估計點來點去還不是豬魚雞鴨之類的,但我卻知道點了威士忌,因為火狐對我說,泰國人較喜歡紅牌或黑牌威士忌,其他的酒這裡未必有得賣,而我同樣也沒有意見。

  點完菜,服務生為喝酒的斟上酒,不喝酒的端上非酒精飲品,當每個人手上都有飲品後,便開始祝賀聖凌師太三姐妹回到泰國,歡呼的幹上一口。

  聖凌師太內心較多感觸,不停多謝巫爺和我,讓她三姐妹能重逢相聚,火狐和雨艷沒有什麼表達,一個等著舉起酒杯,一個忙著閃避我的目光,氣氛顯得怪怪的,也許在座的人沒有察覺,畢竟她二人不是愛說話之人,整體上沒有什麼大影響。

  我能感受雨艷的尷尬,每當與她正面相對的一刻,必會想起腿間神秘的禁區已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山丘的毛髮不但留有我搜掠的指印,溪縫溢出的蜜汁還直接沾上我的指頭,試問一個女兒家,遇上一個曾經把手挑進她內褲,肆無忌憚摸在她私處上的男人,又怎會不尷尬呢?

  想到此處,我漸漸開始明白,雨艷為何不肯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臨門一腳仍堅持要保留身上一點神秘感,原來她想要保留的,並非冰清玉潔的身軀,而是一份尊嚴——一份當女人的尊嚴。

  心想:如果我主動躲避雨艷,不與她正面相對,應該也算是一份尊重,於是我不再追逐她的眼神,將視線轉投於酒樓四周圍的環境上,其實剛才已經察覺到,這家酒樓並不重視門面的包裝,所以裝潢是沒有什麼值得觀賞的,但相反的,這裡的顧客就很值得研究一番。第六章 坤曼童

  我發覺這裡所有的顧客,似乎都是成雙成對的,最少人數的那一張桌,都是兩男兩女,而那些女的很明顯是泰國人,男的卻不像泰國人,有的年紀像一對父女,但熱情的舉動又不像是父女關係,並且每個男的像大爺般,不是高舉香煙吞雲吐霧,就是等著飯來張口,個個似乎在享用著殘廢餐,令我懷疑那些女的是不是小妾,還是乾女兒之類的,可是有些男的年紀頂多二十多歲,不可能有小妾吧?

  坐在我左手邊的是卿儀,陪伴她是電媚,火狐坐在我的右手旁,當然問她會比較適當,於是把問題拋給了她,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火狐望了一眼說:「主人,那些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呢?」

  我接著問說:「我想過是妓女和嫖客的關係,可是妓女怎麼會和嫖客出來吃飯,而且不是一、兩桌,差不多每一桌都是,難道妓女不用開工嗎?」

  火狐忍不住笑了一笑說:「主人,您沒到過泰國嫖妓嗎?」

  我搖頭的說:「當然沒有,別說泰國,什麼地方都沒有。」

  火狐質疑問說:「色情雜誌也沒看過?」

  我即刻回答說:「色情雜誌不是沒看過,但都是外國英文版,如花花公子,裡面極少介紹這類玩意兒,網上我只看風月的情色文章,大多數都是寫古代或魔法之類的,好像阿什麼達和妖什麼刀的,但沒有寫關於現今嫖妓的劇情,即使寫現代都市小說的焚摩,他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也沒有提到。」

  火狐掩嘴一笑說:「焚摩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不是情色小說,主要是講風水罷了,又怎麼會有嫖妓性愛的劇情呢?」

  我意外的說:「喔!原來你也有看(狡猾的風水相師),聽說焚摩有本新言(豪門一夜)即將出版,可惜現到了泰國想買也買不到,真是可惜,最慘的是他寫那本(降頭師),我也只看到第十集,你認為他的降頭術是真是假呢?」

  火狐認真的說:「(降頭師)我當然有看,劇情很豐富亦夠緊張,意外的是,除了人物虛構之外,裡面所寫的降頭術都是真人真事,他知道的挺不少,目前我仍懷疑他是不是學過降頭術,要不然絕不會寫出只有降頭師才知道的事,比如咒語等……」

  我把話引回正題的說:「哎!(降頭師)你也不用期待什麼了,據焚摩在網上發表說,降頭師銷量不理想,而且遲遲上不了榜,出版社要砍他的言,他正為此事煩惱,據聞為了討好老闆,目前忙著為老闆物色港妹,我們還是不要談他的事,講回泰國嫖妓一事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火狐說:「泰國嫖妓的情況,不像其他國家講次數,而是講包一天一夜的,嫖客能夠在床上干幾次就干幾次,妓女不能拒絕,除非下體受了傷,就另當別論。但這裡和曼谷也有區別,這裡是講包一天,不管是早上或晚上,只要點中妓女,那這個妓女就會陪到天亮八點,曼谷是晚上匕點才開始,同樣是陪到明天八點。」

  我驚訝的說:「那在泰國當妓不是很痛苦嗎?難怪很多都往國外跑……」

  火狐歎氣的說:「沒辦法,泰國很多窮人,沒有學歷,只能當妓女,這可能是一個很好的出路,除了得到基本的肉金外,若有機會過上好的恩客,結為夫妻,不必再過挨窮苦困的日子。還有今天被嫖客點中,運氣好的話,除了有小費賺取外,未來幾天嫖客可能不會換人,服侍一個男人,總好過每天服侍不同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嫖客個個都像大爺般,可以享受飯來張口的痛快,原來女的希望透過無微不至的服侍,以爭取嫖客對她的好感,繼續留她在身邊。如此說來,香港的雞真可憐,同樣當雞,待遇卻不一樣,香港的妓女真幸福。」

  菜終於上桌,是一隻烤乳豬,我以一種期待的心情,將小片的乳豬皮擺進嘴裡,皮確實燒得夠香脆,但其味道和香港相比,卻遠不及香港的可口,不過,燒烤的技術,香港屬首屆一指,並享譽國際性,比不上是正常的。

  第二道菜是沙鍋蟹肉翅,與我們上次所吃的天九翅皇簡直是雲泥之別,幸好蟹肉味的可口,調味品用得適當,不腥不鹹的情況下,仍可吃出一點鮮味,後來加上幾滴鎮江黑醋和白蘭地,撒下一些古月粉,倒是挺美味的。說句公道話,如果上次不是吃過天九翅皇的話,這道沙鍋蟹肉翅,應是屬於最美味好吃的一次。

  第三道菜是鮑色片伴西蘭花、紅燒海參、南乳吊香雞,這些都是一般普通的菜餚,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當然也沒有什麼不好吃之處,倘若這幾道菜也弄不好,而廚師和老闆又沒有心病的話,那離關門大吉之日也不遠了。

  我一邊吃一邊留意周圍的泰妓,發覺她們的服侍很周到,其關懷和體貼的態度,稱得上是無微不至,嫖客們紛紛陶醉在美人窩裡。這白說,以他們的外貌不難瞧得出,都是屬於打工的勞碌命,如果花點錢可以享受幾天大爺的生活,不失為一個精明的消費者。

  可是,不論怎麼看,始終沒有一個泰妓能夠讓我看上眼,相反的,很多嫖客則是望向我們這張桌子,甚至有些指著我們,不停和身邊的妓女竊竊私語,極有可能是問我們這張桌的女人是不是她們的同行。

  我沒有興趣理睬這一切,更沒興趣看妓女的相貌,於是起身到廁所撒個尿,順便走動一下,看看周圍的環境。

  走向廁所途中,看見一個很大又莊嚴的神寵,上面供奉著很多尊佛像,但有幾尊身上穿著和尚袍,類似得道高僧,至於是什麼名字,那我可就不知道,因為這回是第一次看見。奇怪的是有兩尊不是佛,又不是高僧,而是小孩童的模樣,一個站著雙手叉在腰間上,另一個則坐著雙手舉起,擺出類似招財貓的動作。

  看了神寵幾眼,接著走進廁所,裡面有個年輕的服務生,他迎起笑臉招呼我入內進,我覺得怪怪的,身強力壯為何要做這種工作,心想;會不會是喜歡男人,所以特地當起廁所服務生,以便可以多接觸幾條雞巴,或滿是偷窺雞巴的樂趣。

  我不敢在小便斗上撒尿,找了個廁格走進去,還再三檢查肯定下了鎖,沒有偷拍器之後,才敢掏出雞巴,撒出含有威士忌的尿。我一面撒一面留意上面,擔心上面會不小心多出一個人形或人頭之類的。

  撒完尿,打開門時當場嚇了一跳!

  那位廁所服務生公然在門口等候我出來,情況好比男生在女廁外,等候女朋友出來那般,我急忙走快兩步,他也跟我一樣走快兩步,我偷偷地握起拳頭,心想:只要他敢碰一下我的屁股,我便立即揮拳出擊,打他一個落花流水。

  豈料,廁所的男服務生並沒有向我做什麼動作,只是幫我扭開水龍頭,方便我洗手,接著拿了兩張擦手的大紙巾,以便我洗手後使用。當接過他為我準備的紙巾,他指著盤裡的口香糖,好像告訴我可以拿走似,但我做出不要的手勢,他笑笑拿開擺放口香糖的盤子,再指一指裝錢幣的小箱子,原來是向我討小費。

  糟了!身上一毛錢泰幣也沒有,只能聳聳肩表示沒有泰幣,他又指向透明小箱裡的美金,跟著不停的點頭笑著,我明白他的意思,沒有泰幣可以給美金,我只好掏出褲袋幾塊硬幣投進箱子裡,最後他很高興為我把門拉開,笑著臉恭送我出去。

  真沒想到,大好青年竟當起廁所服務生,難道泰國的經濟和教育真是如此不堪嗎?但他不要臉的討小費態度,可說是練到盡火純青的地步,尊嚴對他來說,恐怕已很陌生,或者說從小至今從未認識過尊嚴為何物。

  離開廁所後,當走到接近神寵的位置,兩位衣著性感的女人迎面而來,不用說肯定是妓女,衣著打扮極為性感之外,胸前兩團如湯碗般大的乳房,似乎已快逼爆小背心的低胸領,最要命是走到我面前,竟然毫無閃避之意,並且把豐滿的乳房直撞向我的身上,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準備好閃避的方向,才不至於被乳房撞上,要不然可吃了大虧。

 其中一名泰女,以泰語笑著對同伴說:「嘻嘻!我猜他不是新加坡人,如果是新加坡人肯定不會閃避我們,也許是香港人,因為香港人很老實,絕不會占女人的便宜。」

  另一個泰女說:「我說不是香港人,應該是台灣人。」

  剛才判斷我是香港人的泰女反駁說:「不!絕對不是台灣人,我去過台灣一次,台灣的男人很怕老婆,不敢拈花惹草,不會出來鬼混的,怎麼會像他出國旅遊帶上那麼多女人,我說他一定是香港人,相信我啦!我肯定不會猜錯的。」

  泰女走進廁所前,遠遠地向我拋出一個媚眼和飛吻,不禁令我打了個冷顫,我想如果不知道她倆是泰妓,那我肯定不會閃避她的胸擊,還會因得到她的飛吻,沾沾自喜,所以說有時候知道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件好事。

  繼續走到神寵的附近,這回看見上面類似用粉筆畫上的符咒,這回我夠聰明,一看便知道那是「卡茶」,就是咒語,但上面畫著的是什麼咒語,我可看不懂,猜想都是招財進寶、財源廣進之類的,然而,最吸引我的注意,還是那兩尊小孩童。

  回到座位上,我迫不及待問起火狐關於神寵一事,在座的人聽了後,立即不再交談,個個聚精會神看著我和火狐,也許大家對這類神怪的事感興趣吧。

  火狐望了神寵一眼說:「主人,您說神寵供奉那兩個孩童?」

  我回答說:「是呀!」

  火狐說:「主人,神寵上那兩位孩童,就是雨艷之前向您提起過的坤曼童,站著的模樣,表示看守門戶,不讓邪物入侵—坐著的模樣,表示招財進寶,算是一文一武的配合,怎麼樣了?」

  我好奇一問說:「坤曼童下是只有一個嗎?怎麼還有分文武兩種呢?」

  火狐解釋說:「主人,坤曼將軍逝世後,沒有人找出坤曼童葬在何處,降頭師只好搜集坤聘生前飼養坤曼童之法,再配以卡茶用在其他靈童身上,結果成功培育出坤曼童,可是人類屬於不會滿是的動物,能培育出一個坤曼童,就想培育出第二、第三,甚至第十、第一百個,最後為了達到更理想的效果,只能苦心鑽研卡茶,力求突破,所以後世便出現文武類的坤曼童。」

  眾人不約而同道出:「哦……」

  我仔細追問說:「火狐,你的意思是說,現代的坤曼童並不是坤聘將軍那個坤曼童,其實是降頭師以卡茶培育死去的嬰兒,令原本屬於孤魂野鬼的靈嬰化身變成神童,不再受地府的束縛,接著,又在卡茶上下苦功,以增強神童某些功能力量,所以後世才會流傳出不同種類的神童。而坤曼童三個字,自然而然就成為神童的統稱,對嗎?」

  火狐點頭同意的說:「對!說得很清楚!就因為有了這套培育的巫術,接著就培育出巴拉吉和臘擁。相信大家還不知道什麼是臘擁,臘擁就是人常說的愛情油,因為臘擁是被烈火燒死,降頭師趕到現場的時候,只剩下骨頭和屍油,所以只能試試用骨頭和屍油進行培育過程,豈料,果真培育成功。因為第一代的臘擁僅有骨頭和屍油,所以至今臘擁只有浸在油裡的肖像,而沒有不浸在油裡的肖像。」

  靜宜驚訝的說:「真是那麼神奇?」

  靜雯即時制止靜宜的說:「妹妹,聽就好,不要多口……」

  我感興趣的追問說:「哦!今天若不是聽你解說,我還以為愛情油是化學成分製造出來的催情劑,沒想到會是降頭術裡的玩意兒,但你剛才說臘什麼擁是被烈火燒死,相信古代經常有人被火燒的吧,為何這臘……擁……是嗎?臘擁的死會引起降頭師的注意?即使燒剩下骨頭和屍油,他都要進行培育,臘擁到底是人是獸呢?」

  剎那間,每一個人臉上皆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甚至越靠越近,幸好舞台上的樂隊中場休息,正播放抒情的音樂,要不然一桌十幾個人圍了過來,必會造成小騷亂。

  火狐拿起酒杯邀我乾上一杯,接著對身旁的雨艷說:「三妹,你告訴主人臘擁是怎麼一回事吧,我以前的師傅阿僧隆只是簡略一筆帶過,並不是講解得很清楚,你知道嗎?」

  雨艷心中有氣的說:「臘擁的一切我當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篷就是靠這種愛情油飛黃騰達,每當他拿出一次給信眾,我的心就痛一次,感覺上……是我害了那些女人,說到底我也是女人,更是一個有血有肉有理性的女人,但我這雙手害的都是和我一樣的女人,我內心這份疼痛……是沒有人可以理解的……」

  瞧見雨艷眼泛淚光,我立刻拿了張紙巾給她,並且安慰的說:「我雖是不可以向你道歉,但我不應該向你問起關於臘擁的事,導致勾起你內心傷痛的回憶……」

  我拍拍雨艷的玉肩,以示她不要想得太多,放鬆自己的心情。

  火狐亦安慰雨艷說!」三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內心有這樁傷感之事,如果知道的話,絕不會在你面前提起,更不會要你講解,抱歉!」

  電媚走過來安慰的說:「雨艷,整件事錯不在你,罪魁禍首是也篷,況且當時你受制於他,即使沒有你的話,他也會命其他人去做,情況還不是一樣?所以我可以肯定沒有一個人會怪罪於你。而今,自責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存在,只能盡快除掉也篷這條大惡蟲,才是最佳的良策,大家說對嗎?」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對!不要傷感了……j

  雨艷丟掉手上的紙巾,直接用手背抹下眼角的淚水,當玉手揮下之際,拿起威士忌斟滿自己的酒杯,跟著站起來,傲然挺腰,高舉酒杯,冷艷欺雪的說:「乾杯!」

  所有人聽到雨艷說乾杯,有幾個傻愣住,來不及給出反應,有些雖是站了起來,卻忘了拿上酒杯,情況顯得有些狼狽。其實我也被雨艷傲然英姿的一面嚇了一跳,我從沒想過她身上會有火狐那股霸氣,還以為她只是一位沉默的白領麗人,原來雌威大發的時候,其勢銳不可當;也再一次證實女人不是好欺負的動物。

  聖凌師太憂慮的說:「三妹,這麼大杯的威士忌,你能喝得下嗎?」

  火狐說:「放心!喝不下還有我給她撐著!我喝!」

  雨艷冷冷的說:「不必!」

  雨艷一口氣把滿滿的威士忌喝下,跟著酒杯口朝下,表示全干了。

  心情不是很好的火狐,自然不會錯過豪飲的一刻,她也把酒杯斟得滿滿的,同樣一口氣全干了,別說我們這桌人看得目瞪口呆,旁邊幾桌的人不禁也叫好,有些還拍起手掌,剎那間,我們這張桌竟成了眾人的焦點。

  全桌只有我一個男人,試問我怎能不乾上一杯?當我拿起酒瓶準備斟上之際,看見酒並不是剩餘很多,乾脆一口氣把整瓶酒灌進肚裡,還特地像雨艷和火狐那般將瓶口朝下,刺耳的掌聲隨即再次的響起。

  卿儀和電媚沒有打退堂鼓,靜雯和靜宜同樣幹完酒杯的酒。

  雨艷沒有坐下,手裡還拿著酒杯說:「剛才這杯酒還未喝下之前,無可不認,我是忌也篷三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真的很怕他,但是我喝下這杯酒後,我雨艷就算把命豁出去,也要和也篷拚個你死我活,就當我為我們女人出點力,剷除這個大惡魔,他真是害了很多女人呀!哎!」

  火狐激動的說:「好!三妹!到時候我打頭陣!」

  這時候,風姿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兩杯酒,我覺得有些奇怪,她是不喝酒的,手上那兩杯酒是從哪弄來的呢?最後,發現卿儀兩位秘言的酒杯不見了,原來是在她的手上。

  風姿走到雨艷身旁說:「雨艷姐,我從未沾過酒,但你剛才說出那番勇敢的話,令我十分感動,今天我就以風使者的身份,在你面前幹完這杯酒,以示我對你的支持,還有,我和你一樣都是女人!」

  我們想阻止風姿不讓她喝下去,可是她的動作比我們快,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因為威士忌很容易醉,一個不會喝過酒的人,第一次便喝下威士忌的話,很容易會醉得不省人事,我可不想今天的第一次變成是最後一次。

  風姿端起第二杯酒說:「使者是五位一體,我和雷情也是女人,絕無袖手旁觀之理,等等……大家聽聽……

  風姿拿出手機說:「雷情,說吧!」

  這時候,風姿按下電話的免持聽筒功能,傳出雷情的聲音說:「風姿已告知我一切,什麼話也不必說,總之,五位一體,支持到底,這杯酒暫時只能讓風姿代我喝了,抱歉!」

  雷情說完後,風姿掛上電話,當她要喝下另一杯酒的時候,我阻止的說:「慢!雷情這杯酒,就讓我這位主人代喝吧」況且主人承擔屬下之事,很合理,我代喝!」

  風姿搖頭拒絕的說:「不!這杯酒等於是使者結義立誓之酒,主人代喝,於禮不合!」

  電媚伸出手搭在風姿酒杯上的手說:「說得好!主人喝確實於禮不合,但由我這位電使者代喝使者結義立誓之酒,那就名正言順了吧。」

  雨艷道:「風姿,就讓電媚代喝吧,你還要看著雷情,萬一不勝酒力,在此醉倒的話,那就有損主人的體面,對嗎?」

  「那好吧!謝謝你,電媚姐!」風姿同意把酒杯交給電媚。

  電媚接過風姿的酒杯後說:「好!我代雷情喝下這杯五位一體,支持到底的使者結義立誓之酒,同時,亦在此祝我們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最後一杯酒幹完後,這場小風波總算告一段落。

第七章 海鮮陷進
  雨艷被我勾起內心不開心一事,幸好很快便平伏了情緒,並且上演一幕使者結義立誓的戲,即使留在房間沒出席的雷情,亦透過電話送上一份支持,場面算是教人感動,我心裡也十分的高興。

  令我最為意外的,則是從不會沾過酒的風姿,今天居然大膽的喝下一杯威士忌,她絕對不是一個衝動好勝愚蠢之人,然而,她肯主動拿起酒杯,就表示她明白這杯酒的意義何在,加上一口氣的喝完,這份勇氣和膽量,難以想像會是出自一個小女孩的身上,而且還是一個不會見過大場面的小女孩。

  不知道是金滿樓的經理懂得做生意,還是打著羊毛出自羊身上的算盤,這時候,他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過來對我們說:「各位老闆,金滿樓感激你們的支持,特送上一瓶酒給大家,以表謝意,我現在把它開了好嗎?」

  火狐立即說道:「當然好!快把它開了吧!」

  經理吩咐服務生把酒開了,跟著對我們說:又「晚的主菜已經預備好,請問現在上桌好嗎?」

  我好奇一問說:「還有主菜?我還以為吃完了,班主菜究竟是什麼呀?」

  經理笑著回答說:「老闆,石斑魚的市場,除了泰國,就數台灣最大,到泰國當然要吃最美味可口的龍膽石斑,而且你們今天也來得真湊巧,剛好有一條十二斤半的龍膽石斑,平時很少看到有十二斤重的,多數都是幾十斤以上,甚至過百斤的,再說,十至十五斤重的石斑最為鮮美,而且還是海魚,並不是飼養魚,你們的運氣可真好呀!」

  我同意經理的說法,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並不容易遇上,海魚更是渺茫,即使有也不會送到酒樓裡來,大多數的漁民只會賣給親朋好友,如此看來,金滿樓的面子可真不少,於是問他說:「你為我們準備個怎樣吃法呢?」

  經理說:「老闆,你們十六個人,十二斤半的龍膽石斑,我為你們準備一食三味,一半油泡,一半椒鹽,魚骨熬湯,我敢擔保這條魚的海水味極濃,魚肉彈性不在話下,還有我們大廚精心的烹調,必定讓你們回味無窮。請問現在可以上桌了嗎?」

  電媚說:「主人,現在上菜挺好的,免得又談起雨艷傷感之事。」

  雨艷回答說:「我沒事,不必替我擔心,我可以隨時講給主人聽。」

  我對經理說:「好的,上菜吧……」

  經理應了一句多謝後,匆匆忙忙離開。

  大家坐回席上,我一邊等著雨艷說關於臘擁的典故,一邊等著龍膽石斑。

  卿儀笑了一笑說:「這經理也夠認真的,跑得那麼急,像擔心魚會跑掉似的,哈哈!」

  靜雯回答說:「卿儀,經理跑得那麼急,除了通知廚房上菜之外,還要守在必經之處,為上菜之前做最後一次檢查,避免出什麼差錯,這是經理必須要做的。」

  卿儀說:「不會吧,這裡這麼多張桌,每出一碟菜都要經理檢查,那他還用做別的事嗎?」

  靜宜解釋說:「卿儀,經理只會檢查大桌,或特別顧客點的菜,其他小桌的菜是由主任或高級服務生檢查就行,所以很多時候會看見負責傳棻的人每當把菜端到客人桌前都會停下,不會擅自把菜端上桌,最後由主任或高級服務生親自端上。」

  靜雯說:「卿儀,酒樓是很多規矩和禮儀,好比大廚也不能把菜端給客人,老闆也不行,一定要服務生或主任經理才行,要不然會讓人看笑話。」

  卿儀點頭的說:「這倒是,如果食物不是由服務生或主任經理端上,感覺挺怪的。」

  雨艷看卿儀不再說話,接著問我說:「主人,現在我講臘擁的事給您聽好嗎?」

  我搖頭的說:「不急,回飯店的時候再說吧,反正這裡又吵,主菜又快上桌,我們還是先大吃一頓吧,哈哈!」

  雨艷回答說:「嗯,回飯店說也是好的,起碼雷情也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風姿忙著講電話,電媚和卿儀還有靜雯和靜宜,四個女人有說有笑的,一直講個不停,火狐則一直拿著酒杯,而我則望著周圍的女人,最後還是覺得我們這張桌的女人最漂亮且性感。

  從廁所出來遇上兩個泰妹後,我已經開始注意周圍的女人,也許是好勝心強,想看看有誰能比我的女人更漂亮,恰好雨艷剛才流露英姿瀟灑的一面,腦海不禁想起與她在床上的情景,身體逐漸熱起來,對女人的渴望愈是強烈,換句話說就是動了色心。

  可惜,我無法面對面望著雨艷,她始終放不下尷尬的一面,好幾次正面相對,她立即將視線轉移別處,我開始感到疑惑,不禁問自己,她到底是尷尬,還是我不值得她喜歡,所以要阻止不能喜歡我,或者是……剝削我愛上她的權利呢?

  心裡頭出現的幾個問題還未得到答案之前,經理已端上龍膽石斑,再為我增添兩個問題,魚的賣相是不錯,但味道怎麼樣呢?另外,這真的有十二斤半重嗎?

  龍膽石斑的重量已是無法翻查,只能品嚐它的味道,希望如經理所說,擔保我們吃了之後必會回味無窮,我真希望它能令我們回味無窮,畢竟連日以來,遇上的都是倒霉的事,倘若能出現一件開心事,沖沖喜也是好的,哪怕是小小的高興。

  眾人望著桌上的龍膽石斑,不約而同發出驚歎說:「哇!好大!好美哦……」

  這條龍膽石斑的賣相確實一級棒,魚頭和魚尾非但炸得金黃,還有一種香脆可口的感覺,然而,這條魚雖是整條上桌,但中間可沒有魚骨,因為魚骨已拿去熬湯。但妙就妙在此處,廚師花上心思,賣弄刀章,首先把魚肉逐片逐片切下,大小厚度一樣,一面油泡呈雪白色,一面椒鹽呈金黃色,然後將魚肉排在魚頭和魚尾之間,還原成一條魚的相貌,最值得欣賞的是,不管油泡還是椒鹽,魚肉皆保持了光澤,單是這一點的功夫,已屬不簡單的廚藝。

  電媚讚歎的說:「哇!廚師的手藝真不簡單,十二斤重的大魚,起鱗切片,竟然可以做到傷肉不傷皮,可見其刀章是多麼的了得,佩服!,

  經理稱讚電媚的說:「這位小姐真厲害,來,大家先喝碗湯……」

  電媚說:「經理,湯是用火腿津白豆腐熬出來的嗎?」

  經理錯愕的說:「對!此湯確實是選用火腿津白熬出來的,小姐,你還沒喝湯,便知道用什麼材料熬出來,莫非你也是做酒樓生意的?」

  電媚說:「經理,見笑了,我不是做酒樓生意,只不過喜愛研究飲食之道罷了。」

  經理笑了一笑說:「小姐,看來不稱你是食家都不行了,來,魚湯要趁熱喝,各位慢用,我先去忙點別的,回頭再來,請慢用……」

  經理走了後,個個邊喝湯,邊稱讚電媚厲害。大家都喝得津津有味的,而我喝下第一口湯的時候,可差點被熱湯燙著,當正想告知大家小心飲用之際,瞧見她們櫻桃小嘴上的兩片艷唇正含著湯匙的邊,輕輕吮吸喝料,腦海裡不禁幻想著,擺在她們小嘴裡的並不是湯匙,而是根大雞巴,內心隨即湧現一股激烈的興奮,除了不懂得把話說出口之外,還刻意窺視她們櫻桃小嘴吮吸熱湯誘惑的媚態。

  豈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可真看傻了眼!

  一向注重儀態的靜雯,沒想到連喝湯也不例外,很有禮貌的將柔白纖纖玉手掩於胸前,一方面是桌上禮儀,一方面是避免弄髒衣服,但看在我眼裡,她彷彿在撫摸自己豐滿飽脹的彈乳,害得我急須將視線轉移到高聳的乳峰上,但面對她那性感又含蓄的美態,和兩片艷唇交合的情景,燃起的慾火簡直是熱得要命。

  其實幾個小師妹的嘴,同樣都是性感一族,只不過她們少了成熟的韻味。火狐和電媚雖有性感艷唇,但已沒有了新鮮感,雨艷也是一樣,唯獨兩位雙胞胎姐妹靜雯和靜宜,她倆不但有成熟和性感的韻味,身上那份新鮮感更是主要動力,每當她倆人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我的下體就越是緊張,越是滾燙c

  不知是不剛才從廁所出來,無意間被兩位泰妓撩起色心,導致望向靜雯豐滿的彈乳時,腦海裡總是出現多種性幻想,慾火更是加倍迅速燃起,為了不想飽受煎熬之苦,只能暫時放棄窺視她的彈乳,轉而望向身旁的卿儀,免得和自己過不去。

  真要命!卿儀年紀不是很大,保養美顏方面又有心得,加上自小家境富俗,十指不會幹過粗活,除了修出一身貴氣之外,言談舉止的高雅儀態更是不在話下,即使身上沒有名牌物品襯托,雍容華貴的氣質同樣散發出光芒,而我停止對靜雯彈乳的窺視,轉而望向卿儀的身上,豈料還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今天的卿儀身上沒有貴重裝飾品,只有一件很普通無袖排扣的深綠色連身裙,和一件米黃色的披肩,雖然只是隨意看一眼,亦可以輕易瞧出連身裙的前排鈕扣和腰間側邊的拉鏈,皆可把衣服脫下,然而,問題就在這件衣服上,無袖等於露出光滑的粉臂,而光滑粉臂的旁邊,就是會經令我差點流出鼻血的豐滿豪乳。

  雞巴因卿儀飽脹的豪乳,導致承受多一倍的慾火煎熬,最後只能依樣畫葫蘆,像逃避對靜雯窺視那般,別過臉不再望向她,可是鑒向另一:邊。火狐就不停邀我共飲,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低頭望著湯,希望慾火盡快消退,鎮壓邪念。

  卿儀問電媚說:「你說這條魚有十二斤半重嗎?」

  電媚搖搖頭的說:「很難講,酒樓和外面秤的魚,我想重量仍會有差別吧……」

  靜宜小聲的說:「泰國我不知道,香港一般的酒樓,半斤少一兩,一斤少三兩。」

  慧明說:「哇!幸好雞鴨豬算只數,而不是算重量,要不然對消費者很不公平。」

  靜雯回答說:「其實海鮮最好賺不是重量,而是我們常說的海鮮價,看什麼樣的顧客,就喊什麼價,前後腳可能已成了冤大頭。」

  電媚說:「靜雯說得沒錯,所以到酒樓吃飯,負責點菜的人踏進酒樓後,千萬不好跟其他人一起入座,應該先去觀看海鮮池的價錢,免得看守海鮮池的負責人,瞧見有顧客進門,偷偷更換價目表,那就很吃虧了。」

  靜宜說:「對!電媚說得沒錯!一般到酒樓吃飯,離不了魚蝦蟹之類的,十個以上的顧客最容易中招,大家不妨留意,凡是擺著大桌的位置,多數離開海鮮池較遠,還有踏進酒樓門口,服務生不會帶顧客經過海鮮池,這是常見的手法。」

  聖凌師太苦笑的說:「現在的人做生意可真夠狡猾,今天要不是靜雯和靜宜,還有電媚講解酒樓賺錢的竅門,當真受了騙還不知道 」

  卿儀很尊重的問我說:「主人,這碗湯您覺得滿意嗎?合您胃口嗎?」

  原本已經躲開不望向卿儀,低頭望著湯碗,豈料,她卻主動和我交談,問我對龍膽石斑滿意不滿意,試問又怎能不望向她呢?

  我望向卿儀說:「既然然滿意,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骨熬出來的湯,怎能不滿意呢?」

  卿儀微微笑的說:「是呀!今天下午我已吩咐酒樓先熬湯,要是火候不是的話,便浪費一條這麼好的魚,試試魚肉吧……」

  我回答說:「辛苦你了。」

  卿儀拿起公筷的說:「不辛苦,應該的。」

  望著卿儀伸手拿起公用筷子,跟著擺動旋轉盤將魚轉到面前,當她還未夾起魚肉,連身裙無袖的部位因手臂的動作騰出一個空位,而空位的角度,正巧與我的視線和豐滿的乳房形成一條直線,結果,飽脹的乳房和繡有粉紅色蕾絲圖案的白色胸罩,非但讓我看得一清二楚,還發現罩杯有四分之三屬半透明,僅有四分之一屬承托乳房之用,意味著胸罩主要是賣弄性感,並非護乳之用。

  卿儀將夾起的魚肉移向蝦醬料的小碟,跟著沾上少許蝦醬後,再夾到我的碗內,她這幾個簡單又體面的動作,本來毫無問題,可是她伸出玉臂。上衣的夾口位,就是胳肢窩和前胸乳房的位置,春光乍洩,而春光之位與我的視線,非但形成一條直線,並且還是近距離出現於我眼前,我不知是不她的手臂動作太大,導致乳房發出微微的晃擺,還是乳房不滿我窺望的目光,憤然提出抗議且向我示威?

  卿儀說:「主人,請嘗嘗魚肉,看味道可以嗎?」

 此刻,我的目光已被卿儀豐滿彈實的豪乳所俘虜,雖然無法窺見豪乳的全貌,但是大半個雪白乳房,加上粉紅色的半透明罩杯,已是香艷無比,是以命我看得癡癡入醉,何況霸乳之間還有一條誘惑的乳溝,不過,令我最著迷的,還是近距離眼前那條粉紅色盾帶,不知道什麼原因,感覺它是香噴噴,渴望能嗅上一嗅。

  卿儀說:「主人……主人,請嘗嘗魚肉……看……味道可以嗎?」

  我如夢初醒般的慌張說:「好……好……我試……」

  真丟臉!在公眾場合,眾目睽睽之下,竟窺乳窺到得意忘形,結果要卿儀再三叫上幾遞,我才如夢初醒般的清醒過來,這回可說是丟臉丟到家門口,主人的威嚴,恐怕隨這麼的一窺,已蕩然無存。

  眼下的我只能裝作若無其事般,低著頭喝湯和享用卿儀夾給我的魚片,雖然心裡頭感到尷尬,不想正視大家,但眼角仍不忘窺視她們的反應。經過觀察一遞後,察覺她們只顧享用龍膽石斑,還吃得津津有味,口裡不停的說魚是怎麼樣的香甜,肉是怎麼樣的有彈性,似乎沒有人在意我剛才的淫相,情況並非想像中的壞。

  眾人不把我淫相一事當成一回事看待,除了不想犯上尊卑不分之錯,就是避免場面無謂的尷尬,這點我是可以理解。不過,剛才觀察的人群中,唯獨卿儀顯得有些不自在,臉泛紅霞的她,沒追問我對龍膽石斑評價的下文,然而,沒有追問等於存在了問題,亦等於說發現我偷窺她的乳房,剎那間,真不知如何去面對她?

  卿儀悄悄地將衣服往下拉了幾次,想必是把衣上的領口收窄,免得春光再洩,幸好她的動作不是很明顯,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要不是我坐在她身旁,稍微觀察的話,我也不可能會知道,同時,亦不知道她對我會如此的保守和見外,畢竟電媚會向我透露過一點,卿儀屬於挑逗我性慾的成真之一,既然她白願擔任這個角色,為何又會如此的保守,急於封閉春光乍洩之位呢?

  哎呀!莫非電媚以威迫的手段,強行要卿儀執行挑逗我性慾之任務?」切並非出於她的自願?

  不可能!電媚絕對不是一個蠻不講理,且心狠手辣的女人,這種行為要是發生在火狐的身上,或許我還會相信和接受,但硬要說是電媚做的,打死我都不會相信。不對,倘若火狐也參與其中的話,就未必不是沒有可能……

  剎那間,我不由自主望向電媚和火狐,當望見電媚可愛的俏臉,除了溢滿慈愛之艷容,實難以挑出一絲惡相之所在;相反的,火狐就有一張冷艷無情的酷臉,倘若以惡相論誅的話,她肯定是刀下亡魂之鬼,可是,這時候她一口氣幹完大半杯的酒,男子漢的豪情氣概從她身上凜然散發,促使我改變心中的想法,她會是個以威迫手段處事之人,但絕不會用在有恩於她的人身上,何況今日的她已是火狐。

  火狐放下空酒杯後,自行斟上威士忌,跟著拿起酒杯邀我共飲的說:「主人,我的臉有不妥嗎?來!乾一杯!」

  我拿起酒杯共飲的說:「你臉上沒什麼不妥,只是想望一眼罷了,來!干吧!」

  電媚不甘受冷落的說:「怎麼不邀我共飲呢?來!卿儀、雨艷,我們一起幹!」

  我臉帶三分尷尬,匕分慚愧的表情,拿著酒杯與卿儀的酒杯,輕輕對碰了一下,跟著很老土的說:「來!乾杯!身體健康!」

  卿儀臉泛紅暈,垂顏羞怯,柔白的玉手則掩在高聳霸乳的峰尖上說:「嗯,身體……身體健康!」

  我不敢正視卿儀,免得她在尷尬的情況下,又怕我再次窺視她的乳房,所以只能偷偷的用眼角窺探她的反應,結果,她的反應還沒被我見著,相反的,我窺向她領口雪白的肌膚,再一次被她逮個正著,剎那間,我倆的視線好像凝固成一條隱形的冰鎖鏈似,緊緊將我二人的眼神連繫一塊,彼此間都不懂得逃避。

  卿儀領口幼滑的粉頸不必用手撫摸,亦能感受到是多麼的柔嫩和香滑,畢竟女人身上所散發的體香,粉頸便是身上其中一個香囊,不過,這並非俘虜我眼神關鍵之處,真正俘虜我眼神的,是豪乳正中央那條誘惑的乳溝,和沿向兩座高聳乳峰的雪白胸脯,望見胸脯的肌膚,等於看見飽脹乳肌的一部分,我不閃避她的目光,堅持牢牢盯著,我正在放縱自己的視覺和思緒,積極強好她撥對豐滿飽脹的乳房。

  剛才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已出過一次糗,原本不想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可是腦海裡不知因何故,突然想起也篷向我羞辱嘲罵的那番話,他罵我對女人低聲下氣,丟盡降頭師的面子,跟著又想起他侮辱靜雯的時候,說女人除了服從降頭師之外,雙腿是用來張開給降頭師爽、給降頭師插,嘴巴是用來含降頭師的雞巴,不過,打在我身上的強心針,主要是他說這一句,禮貌和修養是用來對待降頭師。

  種種的因素加在一起,反而形成我的膽量,反正禮貌和修養是給她們用來對待降頭師,而降頭師沒必要向她們講禮貌和修養,以前的我十分膽小,別說正大光明張望女人的身體,即使窺望也是提心吊膽的進行,所以從今天起,我不再龜縮下去,我不但要明目張膽的看,還要以眼前這位雍容華貴的美婦,為我掀開人生縱慾的一頁。


第八章 舞林高手

  此刻,我肆無忌憚對著卿儀豐滿高聳的豪乳,進行視好上的享受和快感,雖然她不是赤裸上半身,但排扣間的空隙甚大,領口亦開得很低,在近距離的窺探下,除了窺見胸前少部分腫起的雪白乳肌外,貼在彈乳邊的性感蕾絲罩杯,偶爾還會出現於眼前,像這般若隱若現的春光,當真少點定力都不行,實在是太刺激了!

  這個凝視的窺望,不知維持了十秒,還是二十秒,最後由卿儀主動中斷。其實中斷很容易,只需稍微動一下身體,喝完手上那杯酒就行,結果她全做了,我也只好像她一樣,喝完杯裡的酒,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規規矩矩的坐在原位,相反的,卿儀卻顯得有些不自在,也許是對我剛才的偷窺舉動感到不安和害臊。

  卿儀邀電媚一塊到洗手間,靜雯和靜宜也一起去,有趣的是兩位秘言和幾個小師妹,這時候對洗手間也感興趣,結果只剩下聖凌師太和風姿,還有雨艷和一直在喝悶酒的火狐。

  我主動和火狐聊天,當然一杯酒是免不了,所以我自行把酒給斟上,輕輕碰了一下火狐的酒杯,火狐什麼也沒說,立刻把酒給幹了。

  我喝完酒之後說:「火狐,還在為巫爺責怪一事生自己的氣?還是在生巫爺的氣呢?」

  火狐說:「不!巫爺肯指責我,表示關心我,他老人家的教誨,我只會銘記於心,怎會生他的氣呢?」

  我笑了一笑說:「既然都不是的話,那為何悶悶不樂,獨自喝悶酒呢?」

  火狐說:「主人,我在想昭必骨的事罷了,實話說,隨您下山的時候,我對報仇一事充滿了信心,深信只要我找著也篷和昭必骨,必能用身上的降頭術對付他們,且有信心能將他們剷除,結果找是找著了,沒想到卻成了他們的手下敗將,一個也篷已經難應付,居然連昭必骨也屬深不見底之人,試問怎麼能不發愁悶呢?」

  我歎了口氣說:「沒法子,一山還有一山高呀!」

  火狐憤憤不平的說:「我就是不明白,為何高出我的那一座山,偏偏是也篷和昭必骨,他們不能學別的東西,一定要學降頭術嗎?」

  火狐說得沒錯,原以為學到一身的本領,可以來個大開殺戒,將仇人殺個痛快,沒想到最後不但對付不了仇人,還成為對方的手下敗將,也真夠氣人的,難怪會悶悶不樂,倘若真要怪的話,只能怪上天作弄人。

  我勸解的說:「火狐,你的仇是發生在泰國,降頭術又是泰國普遍的玩意兒,昭必骨是泰國人,他懂得降頭術,一點也不稀奇,所以沒什麼好抱怨的,假設整件事發生在香港,他們自然不懂得降頭術,你同樣也是不懂得降頭術,對嗎?」

  雨艷說:「二姐,別想太多了,巫爺會為我們作主,好比我可以從也篷手裡逃出來一樣,但之前怎麼會想到有主人的出現呢?總之,什麼都不要擔心,什麼都不要心煩氣悶,只要相信巫爺和主人就對了,他們一定會為我們作主討回公道的。」

  我安慰火狐說:「雨艷說得沒錯,我必定為你們作主,眼下我們應該修練好降頭術,加強本身的戰鬥能力才是,自怨自艾、老發自己的脾氣,是毫無幫助的。」

  火狐點頭的說:「嗯,我明白怎麼做了,多謝主人的教誨和開導,謝謝。」

  雨艷說:「嗯,她們回來了,別再說下去,免得大家不開心。」

  眾人從洗手間有說有笑的走回來,正想坐下的時候,舞檯燈光一亮,隨即響起熟悉的恰恰音樂,識途老馬的食客不必等司儀出場,已紛紛主動踏進舞池,伴著音樂起舞,氣氛相當不錯。

  電媚興高采烈的說:「恰恰哦!我們出去玩玩吧  來!」

  靜宜站起身說:「好啊!大家一起吧!」

  電媚邀我和卿儀一塊出去跳舞,我和她都拒絕不肯出去,電媚跟著邀火狐和雨艷,火狐起初不是很願意,可是靜宜不管三匕二十一,拉著火狐的手,硬把她拖了出去,最後,火狐在無奈的情況下,只能順從靜宜的意思,雨艷也因火狐的順手一拖,跟著她們走進舞池。

  五位小師妹中,慧明和慧菊兩位跟著大夥人一塊出去玩,席上只剩下聖凌師太和三位小師妹,我和風姿二人還有卿儀和她的助理,形成我們八個望著舞池那八個,好像人盯人似,亦挺有趣的。

  看過大夥人的舞姿後,發現原來我身邊有幾位竟是舞林高手,好動的電媚,舞姿當然不錯,這點以前已經知道;至於她的舞伴張小儀秘言,就不是很熟練,跳來跳去仍是直上直下的基本舞步,令原本跳得挺活躍的電媚,亦逐漸收斂轉身的花式,跟隨她直上直下的跳法,我可以肯定電媚是跳得既無奈又沒趣。

  火狐和雨艷的舞姿,應該屬於全場跳得最好的一對,起初是感到很驚訝,可是回想她們以前的身份,這種基本社交舞對她倆面吾,確實沒有什麼難處。火狐剛開始是有些生硬,不過很快便迎合節奏感,漸漸地,舞姿開始靈活起來。然而,雨艷的高度,和一雙修長的美腿,不管是轉身或收步,還是兩人貼身火辣的扭動,皆流露優雅性感的韻味,在她倆一剛一柔的配合下,可說是發揮得淋漓盡致。

 另一對相貌和高度皆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姐姐靜雯跳得比較含蓄,全憑豐滿的乳房和纖細腰肢擺動的美感,取得極佳的印象分。妹妹靜宜狂野熱情的舞姿,當真令我大跌眼鏡,畢竟我從未想過,她身上竟有狂野的辣味,挺胸擺臀的動作已夠惹火,雙手還加上自摸的挑惑動作,或撫摸靜雯敏感部位的動作,簡直夠出色的。然而,靜雯跳這支舞可說是賠了大本,身體上下皆被靜宜摸個精光,早知道靜宜是如此狂野的辣,我早第一個衝進舞池。

  由於靜宜狂野的辣舞和火狐艷媚的舞姿,導致我對其他人的舞步不再感興趣,兩位學習中的小師妹,更不會多看一眼。

  坐在我身旁的卿儀,目不轉睛望著舞池,心想:她一定被靜宜或火狐的舞姿所吸引,甚至有可能像我一樣,難以相信靜宜會有狂野火辣的一面,既然她全神貫注望向舞池,我也樂得在她身上多望幾眼,雖然沒有春光乍洩之位,但側身顯出乳形的曲線,是以令我瘋狂,這條線是乳房豐滿的本錢,和飽脹的力量所逼出來,繼而又看見玉臂雪白肌膚,恨不得摸進她衣內,在飽脹的乳房上好好揉搓一番。

  卿儀不知因何故,突然轉過頭望向我,頓時,臉紅羞怯,急忙又把頭轉回前方,彷彿再一次發現我窺視她的胸部,剎那間,我感到十分的興奮,可是東窗事發被逮個正著,怎麼會感到興奮呢?我開始對自己感到很陌生,甚至不認識我自己……

  我裝著若無其事般的說:「卿儀,怎麼不出去玩玩呢?」

  卿儀含蓄的說:「主人,這場面不大適合我,感覺上很混亂……」

  我明白卿儀的意思,她一向出入上流社會,像這種妓女嫖客混在一起玩的場合,怎能不抗拒呢?

  正想找話題與卿儀閒聊,以便窺望她胸前的飽乳,她卻指著舞池對我說:「主人,您看靜宜……」

  我望向舞池尋找靜宜的身影,發現她和靜雯跳向火狐和雨艷身旁,跟著她的人雖是與靜雯跳著舞,但臉和身體卻對著火狐,這種舞步平時很多見,並沒有什麼特別,但火狐這時候也轉換舞步,學是靜宜那般,意味著有些不尋常,等於是一個發出挑戰,一個接受桃戰。

  我興奮的說:「靜宜竟然招惹火狐,看來相當有趣哦……」

  卿儀說:「是呀!火狐和靜宜的舞都跳得很好,很辣,應該很有看頭……」

  果然不出我所料,火狐和靜宜帶著舞伴的步伐,靜宜搶位主攻,身體插入火狐和雨艷之間,跟著她一個帶著三個跳,這種情況必須有熟練的舞技,方可同時帶著三個人,結果,她不但成功帶上,並且很快把雨艷送給了靜雯,而她自己和火狐成了一對。

  我極為緊張觀看火狐和靜宜舞步的較量,一個艷媚,一個火辣,這亦是我一開始想看到的情形,沒想到,真是如我所願,她倆人最後走在一塊。

  一般恰恰舞,都是「這恰恰恰,三四恰恰恰,直上後轉身的舞步,靜宜和火狐雖是同樣的舞步,但兩人不是面對面,直上轉身的舞步,而是形成前後排貼身的跳,換句話說是斗舞,後者搶前者的位置,前者阻擋後者搶前。

  靜宜使出渾身解數,扭動彈臀,狂擺手部動作,一方面做出挑逗性自摸動作,一方面使出舞姿阻擋火狐搶前,火狐不甘示弱,雖然兩次搶攻不成,第三次算準拍子來個踏左逆向大旋轉,靜宜冷不妨火狐改變策略,被她一個急轉拋空兩個身位,當要補上之際,火狐已成功霸住前者的位置。

  不服輸的靜宜,加強身體的擺動,突然,將火狐攔腰一抱,乳房壓在火狐的玉背上,蜜穴貼在火狐的彈臀上,不管從左至右,還是從右至左,始終不讓火狐有機會轉身,這回靜宜可說是反應夠快,排位上她是輸了,但動作上卻是壓著火狐,錯覺之下,誤以為她是優勝者。

  火狐這回可能真是火了,一個轉身與靜宜面對面,乳房貼乳房,蜜穴貼蜜穴,靜宜抱著她的腰,她就摸在靜宜的臀股上,兩人的舞步原本是由左至右,不知什麼時候變成由上至下的舞步,但她倆人不管轉變什麼舞姿,身體敏感部位的貼磨,始終緊貼著對方,她倆人這段火辣辣的貼身恰恰,可說是舞出一個驚天動地來,每當移到任何一個位置,皆有人主動讓位,好讓她倆可以淋漓盡致的表演。

  豈料,火狐和靜宜的恰恰還未分出高低,音樂便轉成倫巴,沒想到,這個拉丁舞倫巴難倒許多人,起碼火狐和靜宜已經退了下來,其他人更不必說了,不過,有幾個人這時候才人場,也詐他們等待的就是倫巴舞的登場。

  火狐和靜宜二人,在熱烈掌聲的歡送下,回到自己的座位。

  回到座位的火狐,即刻高舉酒杯邀靜宜共飲,靜宜也屬好動之人,當然不會拒絕,並豪情氣概的說:「要幹就幹上三杯,那才叫痛快!」

  火狐興奮的說:「好!有你的!三杯就三杯!來!」

  三杯下肚之後,大家對火狐和靜宜的舞技,無不表示稱讚,我也拍手的直說好。

  電媚問卿儀說:「我相信你應懂得跳倫巴,不知賞不賞臉和我跳一支舞呢?」

  卿儀感到尷尬的說:「不好吧……」

  電媚說!」我很喜歡倫巴,你就陪我跳一支吧,好嗎?」

  所有人同時力邀卿儀下場。

  卿儀勉為其難的說:「好吧,再三言明,跳舞是我的弱項,倫巴更是初學的,跳得不好,大家可別取笑我哦……」

  電媚興高采烈牽著卿儀踏進舞池,並以拉丁舞的禮儀,彎著腰向卿儀做出邀請。

  卿儀彎下半個身子,雙手垂下交叉,再以柔和優美的姿態,慢慢張開雙臂,當身體立直的那一刻,右腿踏前一步,趾尖頂地,而左臂恰好張開至腰間,右臂對著電媚使出個類似蘭花指的手式傲回禮,電媚上前牽著她的手,各自的腳擺好姿勢,一隻手以柔和的動作平肩展開,兩人雙眼對望,身體沒有任何的動作,互牽的手開始慢慢升上,只是手動身不動,我知道她倆人數著拍子,準備即將開始。

  當電媚和卿儀牽著的手,慢慢舉高過目的一刻,卿儀的手開始順著上空拋出,當落下滑至身體之際,來個快速兩個旋轉步法,接著彎低身子向我們行禮,電媚這時候踏出一步,以柔和的身體動作,環抱卿儀的腰間,卿儀敬了禮後,雙手如自摸身體般,巧妙搭在電媚的手,兩秒之後,電媚順手一拋,卿儀即刻向後旋轉身體,電媚很有節奏感的迎上前,當她把手舉起,卿儀的手很自然搭上……

  卿儀和電媚的配合可說是天衣無縫,兩人舞態柔媚,步法婀娜擺款,各自都保持身體的平衡,舞出催眠式的浪漫優美,加上纏綿委婉的音樂,顯得充滿溫馨的浪漫,相信在場不少的人皆看得如癡如醉。

  電媚的倫巴確實跳得很好,舞出紳士君子的風度,柔和的動作不失剛勇的一面,而最重要是她的眼神和肩部,每一環皆保持住身體的平衡。卿儀跳得好並不意外,以她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會出席無數的大場面,臨場的鎮定配合熟練的步伐,自然取得不少的分數和掌聲。

  可惜的是,卿儀跳完一曲後,迫不及待的回到座位,她倆同樣獲得現場不少的掌聲,但基於裙角狹窄的不便,所以不想再跳一曲,這個理由大家可以接受。

  現在沒有人跳舞,又是狂飲酒的一刻,我發現火狐和靜宜跳過舞後,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也許剛才那場熱舞不但逼出一身汗,連身上的鬱悶之氣也一併帶走。

  這時候,隨著倫巴的結束,燈光逐漸暗了下來,以我的經驗應該是華爾滋登場,果然沒有估計錯誤,樂隊奏起華爾滋音樂,紛紛步進舞池的人數也不少,這是正常的現象,畢竟是占女人身上便宜的舞,是男人都不會錯過,起碼我就有這個念頭。

  我第一時間想找靜宜,還是靜雯比較好呢?應該是靜宜比較正路,她跳的舞比較火辣,如果她把彈乳貼在我胸部燙磨,一定痛快且興奮。

  電媚拍了幾下手掌說:「大家聽著,主人自然是我們每一晚的主人,這點不用懷疑,不過,卿儀今晚為我們準備了這頓豐富的晚飯,如果說她是我們今晚的女主人,大家同意嗎?」

  大家似乎猜出電媚的用意,無不異口同聲的說:「同意!」

  電媚發出好狡的笑聲說:「嘻嘻!主人,卿儀,你們兩個是不應該出去跳支舞呢?」

  我已有心理準備,相信卿儀也和我一樣,於是她拿起酒杯邀我共飲,我沒有拒絕,即刻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光,跟著站起身等待她的點頭。

  卿儀喝完杯裡的酒,臉帶羞笑,慢慢從座位中站起身,我以男士風度為她拉開椅子,接著很有禮貌伸出手,做出邀請與她共舞的姿勢。

  成功邀請卿儀伴我跳華爾滋,當牽著她那柔滑玉手走向舞池的時候,心裡頭想著就快可以碰她胸前飽脹的彈乳,但我不會試過和身份高貴的女人共舞,而且她還是儀態萬千、雍容華貴的女人,我真怕抵擋不住她的貴氣,導致心慌意亂,跳錯步伐就不好,如果換作是電媚情況就不一樣,可是又少了那份刺激感,真是矛盾。

  但一切的憂慮是多餘的,因為已經踏在舞池上,幸好燈光夠暗,跳舞的人又多又擠,恐怕華爾滋的第四步未上演,已經逼著改跳貼身摟抱舞,想到這一點,心情即刻輕鬆起來。

  卿儀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手伸出來,我望了她一眼,隨即把手伸出,她將柔滑的玉手擺在我的手上後,我倆正式開始跳出華爾滋的第一步,可是情況如我所料那般,跳沒一會兒,差不多已被撞上五至六次,只龍收窄腳步和動作,漸漸地,變成原地踏步,只有身動腳不動。

  我索性將卿儀的手放下,再將自己的雙手搭在她的粉肩上,可能她也明白地方狹窄,實在無法續跳華爾滋,最後雙手環抱於我腰間。

  卿儀不敢正面望著我,但我卻很興奮的望著她,並且窺向衣領雪白的胸脯,和捕捉誘惑乳溝的所在,當看見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與我胸部只隔幾寸之位,心中即湧現無比的興奮。

  我終於忍耐不住,大膽貼在卿儀的胸前,直接燙在飽滿的乳房上,並小聲在她耳邊說:「你很美……可以嗎?」

  卿儀沒有回答我,亦沒有發出身體反抗語言,只是望了我一眼,接著緊緊摟抱我的腰,我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利用胸部大力揉搓她豐滿飽脹的乳房,雖然乳房有胸罩護著,但沒有影響它的魅力,除了感覺豐滿飽脹之外,其韌力也告訴我,乳房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還給我胸部送上彈性的乳磨,令我爽得差點叫了出來。

  「嗅!」卿儀突然叫了一聲,並且輕輕推開了我一下。

  我知道雞巴頂中卿儀腿間的蜜穴,所以才大叫一聲,幸好有音樂和她的動作不是很大,加上懂得維護我的顏面,裝作被踩了一下,跟著很快又投入我的懷抱。

  我在卿儀的耳邊說:「對不起,頂到你了……」

  卿儀羞怯垂下頭的說:「沒關係……」

  既然卿儀說沒關係,我也樂得將雞巴頂著她的下體,胸部繼續享受豐滿彈乳的貼磨,我倆就這樣原地踏步,伴著音樂輕輕擺動身體,我曾偷偷用手腕擺弄卿儀的肩膀,希望衣領能出現更大的空隙,以便窺視衣內的春光,可是不管怎麼弄,始終無法透過衣領滿是視覺上的慾望,只能繼續貼磨她的乳房和下體……

  突然,燈光一亮,刺耳的搖滾音樂響起,意味著摟抱的溫馨舞已告結束,我正想走回座位之際,卻瞧見電媚等人迎面而來,見到這種情形,立刻打消回座位的念頭,死也要死在舞池裡,要不然便會錯過美女晃擺乳房精彩的演出,尤其是狂野火辣的靜宜,更是主要捕捉的角色之一。

  其實到了這個階段,大家已喝得差不多,身上酒意極濃,這時候播出搖滾音樂可說是再好下過,半醉半醒之間,個個使出渾身解數,瘋狂大搖特搖,而我站在一個最佳的位置,就是靜宜和靜雯的身邊,不對,應該說是站在靜宜和靜雯的乳邊。

  靜宜陷入忘我的姿態,瘋狂擺弄彈臀和腰肢,胸前一對豐滿的彈乳亦因身體的擺動,在衣內不停的晃擺和彈跳,每彈一下我就緊張一次,那是多麼震撼欲血的一面,同時亦說明一件事,她和靜雯的乳房不但充滿了活力,還有一種難以想像的爆炸力——一種可震斷心脈的爆炸力。

  不知不覺,三首搖滾音樂後,便結束今晚的節目,酒樓方面也開始進行打烊前的工作,就是把帳單送到顧客面前,我沒有刻意查看帳單的銀額,只知道今晚的消費挺高,不過能看見靜宜狂野火辣辣的一幕,和卿儀高貴性感的一面,這錢總算花得很有價值,亦算是回味無窮,不過,這回味無窮並非經理所指的龍膽石斑。

第九章 風波一場

  踏出金滿樓,我們便步行回飯店,途中看見街上有很多擺賣小食的攤販,也有些只是挑著擔子,有些是腳踏車,規模較大是貨車,所謂不眾人就不成市,既然可以擺到成行成市,表示食品很受人歡迎,受人歡迎亦表示不會吃死人,我們也樂於上前湊個熱鬧,看看到底是賣什麼小食。

  原來這裡的小食可說是種類繁多,味道最香且引人垂涎三尺的是烤魷魚,這門生意有個好處,就是不必寫招牌,只要有人經過就會有生意,我忍不住偷偷叫電媚幫我買上一些,其實我能找上她的話,又怎麼會只買一些呢?

  我帶頭說要買烤魷魚,眾人立刻如餓鬼出籠般,爭著東買一點,西買一點,真不知在酒樓是吃不飽,還是嘴饞在作怪,不過,可以肯定一點,卿儀在酒樓花的錢是冤枉錢,在這裡花個一百幾十泰幣,是夠大夥人樂上好一陣子,相反的,在酒樓花那一萬六千泰幣,結果樂是樂在收錢的那位仁兄身上,所以這錢不算花得夠冤枉嗎?

  我當然沒有把冤枉錢一事講解給卿儀聽,只是暗地裡竊笑罷了。

  我們一行十六人,來到這條所謂的「食街」上,真不知分成了幾批人,有些等著買小得不能再小,如煙盒般大的炸乳鴿,有些買炸香蕉、炸薯餅,有些等著買蒸玉蜀黍,就是玉米或稱番麥的,有些買泰國沙拉,有些買切好的水果,有些買已削皮切成粒狀的甘蔗和荸薺,有些買我也很喜歡的匕彩刨冰。

  好在聖凌師太事先交代過,以掛有黃色彩旗的燈柱為集合點,要不然大伙走失了也不稀奇,畢竟這條街太多人。我和聖凌師太站在集合點等候大家,剛好我們前面有個賣燒烤品的攤位,我看見他除了賣一些大家都熟悉的食品外,還有一些看了都會噁心的食品,如蟑螂、蜈蚣、壁虎、甚至蜘蛛也有,忍不住向聖凌師太請教。

  聖凌師太告訴我,這類毒蟲並非我們所認識的毒蟲,而是對身體有盆的爬蟲類,看起來雖是很噁心,但吃進嘴裡卻很香。我立刻說買只蟑螂給她吃,她連忙拒絕的搖頭,表示已經很久沒吃過,現在吃會很不習慣。

  幾個小師妹除了跟著風姿,就是喜歡跟著雨艷,也許她們一同照顧雷情,平時話講多了,自然也比較熟絡,她們屬於最快歸位的頭一批,我看見小師妹們買的不是水果,就是刨冰之類,於是好奇問她們為何不買點別的呢?

  小師妹們回答說:「主人,這些主要是買給雷師姐的,她這幾天吃素,那只能買水果給她,刨冰就不是,我們不清楚淋在冰上的顏色糖漿屬不屬於素品,所以刨冰屬於我倆幾個的,嘻嘻!」

  我感激的說:「嗯,我代表雷情多謝你們細心的照料,拋有你們幾個小師妹也算是種福氣。」

  聖凌師太說:「主人,怎麼又忘了不能說謝字……。」

  我聳聳肩的說:「沒關係,又不是我說的,我代雷情說罷了,巫爺奈何不了我的呀!哈哈!」

  一會兒,火狐和電媚走回來,她倆除了買烤魷魚和泰國沙拉之外,還買了三瓶威士忌,不用想,酒一定是火狐的傑作。

  現在只剩下卿儀和她的兩位秘言,還有就是靜雯和靜宜,她們五位應該是一起的。

  我們就這麼等了一會兒,總算看見卿儀五位美人的蹤影,正當她們朝我們的方向走來之際,不知何故竟招惹幾位泰國人,他們從卿儀身後追上,有兩個已擋在靜雯身前,阻攔她的去路。

  初時,我以為泰國人攔著靜雯,主要是向她推銷食品什麼的,直到秘言向我招手的時候,我才察覺不對勁,當場嚇了一跳!

  我緊張的說:「卿儀、靜雯出了事!狐艷兩個跟我過去,其他人不要走開!快!」

  我們三個匆忙跑上前迎救靜雯,後面追趕的那幾個泰國人比我們快一步,同時將卿儀五人圍了起來。當我們趕上的時候,我三詰不說,立刻推開攔著靜雯的那個泰國人,接著護在五人身前說:「卿儀、靜雯,你們都沒事吧?」

  卿儀和靜雯回答說:「暫時還沒事……」

  這時候,剛剛被我推開的泰國人,年約三十歲,一身黑色皮膚,不過,晚上看個個差不多都是黑皮膚,而且都是赤裸著上半身,有幾個身上有刺青,另外兩個就沒有,但五個人頸上同樣掛著佛牌,和一些古怪的彩色繩線,也許是裝飾品吧。

  我以泰語質問泰國人說:「鴨貪阿奶?(想做什麼)?」

  一位泰國人說:「哦!布泰戴哦!弟抹剃素!(哦!會講泰語!最好的了!)」

  雨艷問說:「老聘坤泰,瞇阿拉干?(我們是泰國人,有什麼事?)」

  泰國人打量雨艷一番後,指著靜宜用泰語說:「剛才她打我弟弟的頭,而我弟弟只是向她售賣花環,他有什麼錯呢?」

  雨艷問靜宜說:「對方說你剛才打他賣花環的弟弟,真有此事嗎?不妨直說……」

  靜宜氣憤的說:「這怎能說是打呢?我只是摸那小弟弟的頭罷了,你不相信可以問我姐姐或卿儀,他們都看著的呀!」

  火狐說:「你的意思就是有碰過那小弟弟的頭,對嗎?」

  靜宜說:「是摸!是覺得可愛的摸,不是碰或打什麼的呀!」

  火狐說:「不管碰還是摸,一樣道理的,你別出聲,讓三妹和他說行了。」

  雨艷對泰國人說:「好!我朋友是香港人,並不知道泰國的規矩,剛才她也說過不是打,只是覺得可愛摸了一下,最多向他道個歉行了吧。」

  泰國人說:「道歉?你的頭給我當眾人的面摸一下,不知又可以不可以呢?」

  我插上一句的說:「那你想怎麼樣?賠錢?還是報警呢?」

  泰國人憤怒的說:「混蛋!剛才羞辱我弟弟的頭,現在用錢來羞辱我,你真當我們窮人好欺負嗎?好!你等著瞧!」

  泰國人說完後,向另一個人做個手勢,而那個人朝向店舖高喊了一聲,裡面竟然跑出整整二十多人,真夠誇張的。

  人潮湧湧圍著我們,剎那間,所有的路人差不多都跑過來看熱鬧,不過,處境不是很凶險,氣氛並不是很緊張,也許大家看到我們是一男匕女,認為不可能出現大廝殺的場面,以看出戲的心態,開玩笑的口吻談論,相反卿儀和靜雯可緊張得半死,兩人捉著靜宜躲在我身後,可能擔心靜宜會越鬧越大。

  我指著剛才憤怒的泰國人說:「你叫這麼多人出來幹什麼?你們這裡已經有了五個人,難道還怕我一個嗎? 「

  泰國人說:「哼!要對付你我一個就夠了!我叫其他人出來不是對付你,而是要你當著他們的面,一起向我還有我的弟弟做個交代罷了!」

  我低聲問說:「雨艷,碰泰國人的頭算是很大的羞辱嗎?」

  雨艷說:「是的!頭和腳都屬於很大的羞辱,尤其是不認識對方,而對方又進行著低微的事,比如要求買他的物品等等……」

  靜宜驚訝的說:「什麼?我只是輕輕摸一下罷了……」

  火狐說:「不管是摸還是碰,他們找上門就當作是打的了。哼!其實他們看你們幾個女子長得又漂亮,而且還是雙胞胎,故意借題發揮,找借口上前調戲你們罷了,之後看見有男人為你們出面,主人說要賠錢,他又捉住另一個借口,刻意把事情鬧大,他根本是想在你們和眾人面前有面子、顯威風罷了,哼!」

  我問意火狐的說法,既然我們理虧於他,那向他賠個禮也是應該,至於說他把事情鬧大,想在眾人面前有面子、顯威風,這只能說他懂得把握時機,說到底是我們得罪人,總不能憑身上的降頭術欺負弱小,或隨意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對泰國人說:「好!既然你說要我們向你還有你的弟弟做個交代,賠錢給你又說我羞辱你,那你認為該怎麼樣才算是妥當的交代?還是說報警呢?」

  泰國人指著靜宜說:「很簡單!叫她出來讓我當眾人的面,打回她的頭一下!」

  這個要求聽起來很公道,但想深入一點,就覺得有些不公平。

  火狐對靜宜說:「他叫你出去給他打回一下頭便了事,你認為如何?」

  靜宜聽了後,推開身邊的卿儀和靜雯,走到我面前說:「您告訴他禮尚往來很公道,要打就快點,不要婆婆媽媽的。」

  火狐拍手的說:「井底之蛙!好樣的!果真沒有令我失望,敢做敢當!」

  靜宜苦笑的說:「別說這些了,快替我向他翻譯吧!」

  我阻止的說:「慢!剛才這位小姐打你的弟弟,應該叫你那位小弟弟打回她才對,怎麼會變成由你來打呢?這樣好像很不公平吧?對嗎?」

  泰國人憤怒的說:「我的弟弟已嚇得不敢走出來,況且我是出來為弟弟抱打不平,由我來打有什麼不公平?還有一點不妨告訴你,整條街都是我看的,你動我這裡任何一個人,我都有理由出來替他們討公道!」

  靜宜氣壞的說:「瞎扯!我只是摸小弟的頭,怎會嚇得他不敢出來,這簡直強詞奪理,太豈有此理了!」

  泰國人憤怒的舉起拳頭說:「坤尼布阿奶?(這個人在講什麼?)」

  我立刻擋住泰國人的拳頭,大聲喝他一句說:「你舉起拳頭做什麼?在嚇誰呀?你不是問她剛才說什麼嗎?我就告訴你,她說你強詞奪理呀!只不過摸摸你弟弟的頭,怎會嚇得他不敢出來呀!」

  泰國人對著我怒目而視的說:「廢話少說!現在她肯不肯出來給我打一下?」

  靜宜不耐煩的說:「算了!看來我不給他打回一下,肯定是沒完沒了的,我就讓他打回一下好了,算我倒霉吧!」

  靜宜主動站出來,我即刻阻止她說:「不!站到後面去吧,你身邊有男人,就算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為你撐著,退回去吧。」

  靜宜錯愕的望著我,最後由火狐將她拉到後面丟。

  泰國人剛才看見靜宜憤怒的臉色,猜想到是在怒罵他,而令看見她被火狐拉了回去,立刻暴跳如雷,對著我舉起拳頭,再三警告的說:「現在算什麼意思?」

  我把泰國人的拳頭推開說:「這樣吧,既然你說整條街都是你看的,誰出事你都會為對方出頭,那是不是你的弟弟已經不重要,而我是她們的男人,不管哪一個受傷害,我同樣會為她出頭,現在這件事就由我負責,我代她給你打回一下,應該很公平吧?對嗎?」

  眾人聽我這麼一說,紛紛歡呼的說:「公平!公平!快打啊!」

  泰國人望著我,打量一番後說:「好!男人對男人,就不要婆婆媽媽的,你算是我們泰國的客人,不要說我欺負你,我就給你選一樣,你給我打一拳當了事,或者和我單打獨鬥,怎麼樣?」

  火狐即刻勸我說:「主人,不要管他們,我雖然沒有了法力,但雨艷一個人應付已綽綽有餘,根本不必賣他的帳,我們走就是,不需要理睬他。」

  我對火狐說:「不!目前我們處事非但不能魯莽,而且還要低調處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動用降頭術,要不然引起他人的注意,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雨艷說:「對!主人說得沒錯,目前隱藏多一天,我們就得到多一天的好處,要不這一拳讓我來吧。」

  我反對的說:「不!先不要衝動,讓我想一想……」

  我心裡想著,若是單打獨鬥,未必能打贏對方,萬一輸掉的話,可能還會讓靜宜看笑話,加上我又沒有打架的經驗,更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此乃下下之策,划不來。倘若挨他一拳,情況就大大的不一樣,最多是內傷,肯定不會死人,靜宜和靜雯必會感激我,同時欠下我一個人情,總的來說挨一拳,屬上上之策。

  我下定決心後,站出來對著泰國人說:「好!我先說明一件事,我並非不敢和你單打獨鬥,只不過我們根本沒有仇怨,沒必要拚個你死我活,萬一不幸打死或打成殘廢,還要惹上法律責任,對大家都不好,是嗎?」

  泰國人不耐煩的說:「那是不是決定挨我一拳呀?」

  我裝出若無其事般的說:「好說!挨你一拳有何不妥呢?整件事的起因,就是打了小弟弟的頭一「,現在我就還你一下,十分公平呀!」

  泰國人發出狂笑的說:「好!算你聰明!懂得選擇挨我一下,要是選擇單打獨鬥,就算不死也成終身殘廢,哈哈!」

 聽了泰國人說的那番話,感覺上有些奇怪之外,好像登上了賊船似。

  人群中,有位年約五十多歲的人走了出來,並且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一位年輕人,剛才你說的話很有道理,你和他本來就沒有仇怨,沒必要生死相搏,現在事情已經鬧大,你就向他跪地求饒,以我的面子,他必會賣這個帳給你的。」

  火狐不滿的說:「放屁!向他跪地求饒,要不讓我挨他一拳,看看我會怎麼樣,哼!」

  中年老漢說:「這位小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是烏蘇降頭師,他是我的弟子,亦是本縣泰國搏擊三界冠軍,你看到他手臂的那條達骨,就是寫有經文施過法的銅片,它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拳可以打死一頭半,這裡很多人都看過可以證明。」

  雨艷問說: 「你是說他右臂上,那條有不同顏色的繩線,包著的那塊東西嗎?」

  中年老漢說:「嗯,對,裡面包著正是我施過法的銅片,叫做達骨。」

  火狐和雨艷聽了後,兩人對視一眼,我知道她二人很難受,正強行壓抑不哭出來,基於她們的表情,我就更加放心走上前挨他一拳。

  我挺起胸膛說:「好!拍一下變成打一拳,那就不好打頭,直接打在我的肚子上,反正你已經賺到了,好嗎?」

  泰國人點頭的說:「好!我就打在你的肚子上,免得打爆你的頭,沾上血漬,還要清洗一番,準備好了嗎?」

  中年老漢說:「年輕人!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我開始有些不耐煩的說:「要打就快打,我還要送她們回去,來吧!」

  泰國人當場揮揮手,使出幾記快拳,看來他沒有向我撒謊,他確實是位拳手,難怪我會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泰國人揮出幾下空拳後,一個轉身,出其不意,連人帶拳轟向我的胸前。

  眾人不禁高喊一聲:「嗅!哇!」

  當一拳打在我胸前的時候,我雖是忍著痛,沒有叫出聲,但始終抵擋不住他身體的衝撞力,導致腳步站不穩,連續往後退了五步,幸好總算挺得住,不至於倒在地上,要不然可真糗死了!

  火狐和雨艷隨即撲了過來,緊張叫著我說:「主人!怎麼樣了?」

  靜宜和靜雯,還有卿儀幾個人,同時也撲到找身前,不停慰問說:「怎麼了?痛不痛呀?」

  我呼了口氣說:「我沒事……不要緊張……」

  泰國人算挺狡猾的,不但打在另一個部位上,而且還利用身體的衝撞力套在拳頭上,無疑是加重拳頭的力量,而我被他轟下的一剎那,全身開始發熱,這種感覺相當初得到護身神咒一樣,我想是體內的陰氣和護身神咒擋了一擋,要不然我一定被那股衝撞力擊倒,甚至吐血都有可能,那個可是肺部哦……

  中年老漢上前觀察我的傷勢,一臉疑惑的神情說:「年輕人,你真的沒事嗎?你聽到我說話嗎?看得到我的人嗎?胸部有沒有氣悶的感覺?有沒有暈的感覺呢?」

  我推開身邊的女人說:「我很好!多謝你的關心,烏蘇降頭師!」

  泰國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我。

  我走到泰國人的面前該說:「好!一拳已經還給你了,彼此間,沒有誰欠誰的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泰國人點頭的說:「當然可以,走好……」

  我牽著雨艷的手,跟著她們說:「走吧,電媚她們幾個已經等了很久……走吧……」

  電媚看見我走過來,如一枝箭飛奔過來慰問我們的情形。

  我不知道今天屬不屬於沒有面子,更不知道這樣處理方式,屬不屬懦弱的一種,但走了幾步之後,回頭對泰國人說:「朋友!慢!停一停!」

  泰國人聽到我叫他,大聲的問我說:「什麼事?」

  我回答說:「朋友!我們中國人有句話,面是人給的,丑是自己出的,記住啦!拳王!」

  聖凌三姐妹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其他人忙追問著雨艷,到底我說了些什麼,竟會如此好笑,當雨艷翻譯給她們聽了後,個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第十章 雷情的轉變

  由於泰國人與靜宜之事,鬧了一場小風波,雖然不是花了很多時間,但泰國的天氣很熱,小師妹買的刨冰已溶化成水,臨走時只好再買一次,跟著一起走回飯店。

  途中,我腦海裡不停想著,那位中年老漢的出現,他到底是好心,還是刻意在那時候走出來討好我們,以便利用降頭術奧妙之處,騙取我們的金錢?另外,我以挨一拳解決此事,這個處理手法到底妥當不妥當?還是火狐說的那般,讓雨艷用降頭術教訓他們,才是最妥當的方法呢?

  不知不覺,已走到飯店大門口,腦海裡那兩個問題仍是找不出答案,不過,認為挨一拳屬上上之策的想法,就看到某些成效,而令靜宜和靜雯望向我的眼神,感覺上和之前不一樣,但又無法說出是怎麼的不一樣,總之,感激、友善、信任、欣賞都有一些,不像之前那種猜疑、防範、疏遠的冰冷感覺。當然,感覺始終是感覺,並不是確實的答案,希望感覺不要變成錯覺就行,要不然這一拳就白挨了。

  感覺雖屬猜疑的一部分,但靜雯對我露出的笑容,就是切切實實的一面,我已很久沒見過她的笑容,上次是在電梯口帶我去見也篷,之後便從未見她對我笑過,或者說我從未見過她笑吧!今天靜宜引起的小風波,對整體來說未必是件壞事,起碼她們看到我們會有安全感,彼此間的感情亦拉近了一大步。

  我們出門前把雷情的門反鎖上,所以大家從小師妹的房間進入,再從側門進入雷情的房間。當踏進房間之際,已聽到雷情傳出激烈叫床的呻吟聲,幾個小師妹不知是懂,還是故意裝不懂,急著腳步衝了過去,我當然也裝起緊張的神情跟了上去,其實也不能說是裝的,我確實是緊張,緊張會錯失一場好戲。

  「啊!哇……噢!啊……不要……」雷情發出激烈的呻吟聲。

  雷情傳出激烈誘惑的呻吟聲,導致大家第一時間湧向她的房間,當進入之後,可被這場面嚇了一跳,雷情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緊捉著乳房,右手按在小穴的蜜溪上,不停地在顫抖,雙腿直豎,屁股挺起,離床褥有五至六寸的空間,雙眼緊閉,臉泛紅霞,頸泛青筋,不停發出激烈震撼的淫叫,跟著身體連續發出幾下激烈的抽搐……

  「啊!啊!不……嗅……」雷情發出激動的叫喊,身體則奮力向上挺了幾下。

  慢慢地,澎湃的浪潮逐漸恢復平靜,疲憊的身軀呈大字型張開,微弱的氣息,赤裸的玉體,在垂下的眼皮裡,尷尬已不知為何物,遺留下的,僅有腿間一片殘漬。

  幾位小師妹立刻上前為雷情撿起衣物,有些為她腿間做善後的工作,我為避免大家尷尬,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並吩咐電媚和小師妹們處理好之役,再通報我一聲。其實我避開除了尷尬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想冷靜一下,畢竟雷情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我真的需要獨處的空間,好好冷靜一下,以平伏內心澎湃的亢奮。

  回到房間,坐在沙發上,我閉上眼睛想著雷情剛才的狀況,發現今天的她,已不是三天前的她,別說三天前的她,出門前和現在的她,感覺上已判若兩人。也許是我粗心大意,一直沒去細心留意,導致她的改變我仍懵然未覺,好比早上她發作之際,我雖有在旁邊看著,但關注的卻是巴拉吉的功效和雨艷的身體。

  今天的雷情,身上已添加一份勁騷的韻味,從她揉搓乳房的力度,和挺高屁股追擊快感的狠樣,可以肯定一點,她已是一個極會享受性愛的女人,不再是以往純真的雷情。再者,原本的嫩乳,今朝已豐滿成半粒西瓜狀,倘若再完成另五天的培育日,那她胸前肯定有一對既豐滿又性感的誘人豪乳,再加上天生雪白嫩滑的肌膚,其姿色迷死男人不在話下,亦會令無數的女人感到妒忌和自卑。

  想著雷情轉變的性感,不經意勾起卿儀彈乳春光的一幕,和戴在彈乳上的性感胸罩,豈料,靜宜火辣狂野的一面突然出現於腦海中,但她那對彈實又豐滿的飽乳卻出現於眼前,而且還是兩對,一模一樣的兩對,另一對當然是她姐姐靜雯的彈乳,因為她倆已站在我面前。

  靜雯露齒一笑的說:「法師,打擾您的休息,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些醉呢?」

  我伸了個懶腰說:「不是,只是想些東西想到入神罷了,對了,找我何事?」

  靜雯說:「我現在帶著妹妹過來主要向您道謝,多謝您為她化解了危機。另外,想關心的問一句,您身體沒什麼大礙吧?需要找個醫生檢查嗎?」

  靜宜說:「是呀!我聽雨艷翻譯說,對方是個三屆拳王,擔心您被打成內傷,所以過來慰問一聲,實在不好意思,讓您受無妄之災,對不起!」

  我笑笑說:「什麼無妄之災,說得未免過於嚴重了吧!其實你不必道歉,在我心裡你是沒有犯錯,只不過遇上小人討便宜罷了,況且就算你招惹麻煩給我,我也不會怪你的,就當是命運中的一種。慚愧的是,目前我並未正式修練降術,你們應該聽過巫爺會提起此事,所以只能在失威環境下處理這件事,請別見笑!」

  靜宜即刻說道:「不!就因為您在沒能力之下,面對來勢洶洶的敵人,非但不退縮,還敢為我挺身而出,我才夏加的佩服您,我還記得您當時對我說,我身邊有男人,就算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為我撐著,您知不知道,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麼的迷人呀!」

  靜雯說:「是呀!聽雨艷翻譯說,在面對一拳會被打死的環境下,您仍選擇不退縮,我真是服了您,要是我聽得懂泰語,肯定當場被嚇死。這回真是多謝您,為我妹妹化解了一場劫數,謝謝!」

  電媚走進來說:「既然要感謝我的主人,那就以身相許好了,哈哈!主人,小師妹們處理好了,現在方便過去了。」

  靜雯和靜宜兩人,聽電媚說以身相許這句話,頓時臉紅耳臊,低著頭不敢張聲。

  我從沙發站起身,故意用手掩著胸部說:「好!我們過去吧,我有話要問雨艷,你們一起過去吧。」

  當走向雷情的房間,我特別留意靜雯和靜宜的表情,她倆見我掩著胸部,臉上隨即流露關心的表情,再一次證明,我認為上上之策的處理方法,絕對沒有錯。

來到雷情的房間,看見她已穿上衣服,幾位小師妹為她送上生果,原本火狐勸她吃炸香蕉、炸薯餅,眾人也說屬於素品類,大可放心進食,但是她擔心炸的油是豬油,堅決不肯一試。她這份忠心對我來說並不陌生,在青蓮教的時候早已經見識過,只不過現在多了幾分感動和歉意。

  雷情見我走進來,即刻問說:「主人,您的胸部沒什麼大礙吧?倘若感到不舒適,就要立刻找個跌打醫師檢查,內傷可不是開玩笑,尤其是接近心臟地帶,更要小心處理,絕對不可小覷,或者找個推拿師傅看看,盡快將瘀血推散,一定要快!」

  我感動的說:「我沒事,不要擔心,你的身體怎麼樣了?還可以吧?」

  雷情羞怯的說:「還是老樣子,它不是吃和睡,就是睡和吃,每天都是做這兩個動作,沒轍,幸好它加長了睡眠時間,發作的次數比兩天前少,應該是個好現象。」

  我指著自己的胸部說:「我看你這裡……大了……沒問題吧?會不會痛呢?需要幫你準備止痛藥嗎?」

  雷情小聲的說:「不必!不會痛……」

  電媚笑著說:「主人,止痛藥就不必了,胸罩就要買新的。」

  卿儀說:「電媚,今天我有想過這個問題,本來想為雷情添置一些,可是不知道尺碼,所以才沒有準備,要不今晚叫小師妹們量一量,明天我們去買,如何?」

  電媚望著卿儀的胸脯,最後還把頭湊上前,仔細看了一遍後說:「卿儀,我想不必量了,反正還有幾天才完成培育工作,在房間內不戴胸罩也沒什麼問題,況且它還會增大,估計到時候和你的上圍差不多,就照你的尺碼買就行了。」

  「嗯……」卿儀一臉尷尬的表情,簡簡單單應了一聲,坐到另一邊,不敢再多講。

  靜宜好奇問道:「電媚,剛才你說雷情的上圍還會大,而且再多幾天會像卿儀那般大,看來早上所說的都不是瞎扯哦……」

  電媚忍著笑說:「靜宜,當然沒有瞎扯,雷情三天前的上圍只有今天的一半,如此類推,三天後等於大過今天的一半,到時候和卿儀的上圍是不差不多呢?」

  靜宜望了卿儀幾眼,接著點頭的說:「嗯,應該是差不多,真神奇!」

  火狐笑著說:「井底之蛙,這有什麼好神奇的,夾在雷情下面那個,同樣一天比一天大,每天還會大一寸,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直接問我的主人,這也是早上和你說過的。」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啊!真的一天大一寸,那匕天不是匕寸,哇!這還得了呀!」

  火狐繼續說道:「什麼匕寸,還有之前留下的兩寸,你還沒加上去呀!」

  靜宜突然望向我的下體,瞪目結舌的說:「那是九寸呀!」

  這回真給火狐氣死,竟拿我雞巴的大小來開玩笑,不過,當靜宜望向我下體之際,倒是有些興奮和神氣。我也留意靜雯的反應,她同樣偷偷窺向我的下體,雨艷和卿儀也不例外,說實在,這種感覺挺痛快的,以前從未想過,我的雞巴可以在女人面前討威風,而且還是在幾位性感漂亮的女人面前。

  可惜,沒有人要我脫褲拿出雞巴做證明,要不然我肯定會擺在對方的嘴前。

  雨艷說:「主人,原本我回來想說關於臘擁一事,可是大家都喝了酒,身體感到疲憊之外,雷情還要爭取時間休息,我想還是明天再說,您認為好嗎?」

  我覺得雨艷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時間已經很晚,於是接受她的意見,讓大家回房休息。臨走時,聖凌師太告訴我們,她剛從外地回來,還未幫父母辦過功德,所以明早六點,她會到街市向化緣的僧人佈施,如果我們感興趣可以同行,最後在大家同意之下,我也只好跟她們一塊湊偶熱鬧。

  我回到房間,一身酒臭味,於是到浴室隨隨便便沖個涼。這個涼也真夠隨便的,前後不到五分鐘就已經沖好,並且圍著浴袍坐在沙發上,但是踏進浴室想到的問題,直到現在坐在沙發上,仍是想不到答案,電媚今晚會找誰過來陪我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莫非安排我今晚打飛機?」

  就這麼想著,終於等到電媚從側門走了過來。

  電媚說:「主人,您的胸部沒問題吧?」

  我笑了笑說:「我有護身神咒守護,當然不礙事,如果它沒效用的話,我已倒在路邊,怎會有命走回來呢?」

  電媚安心的說:「嗯,沒事就好了。對了,有一件事要告訴您,今晚原本安排卿儀過來挑逗您的性慾,可是她臨陣退縮,我本想追問她什麼原因,可是又怕她覺得我在強迫她,所以不敢向她追問原因。」

  我歎息的說:「電媚,你的做法很正確,千萬不要令她感到恐懼和壓力,一切順其自然吧。」

  電媚說:「其實我看出卿儀主要是想讓雨艷先上,因為她的為人很重視信用,之前她當著火狐面前支持雨艷,所以絕不會做出爾反爾之事。言歸正傳,今早雨艷已找過您,今晚還是早點休息,反正明天六點要早起,今晚就不擾您了,晚安。」

  我同意的說:「嗯,晚安!」

  電媚回去後,正準備上床之際,門鈴響起,我想一定是飯店員工,要不然怎會按起門鈴呢?於是懶洋洋地前去開門,發現竟然不是飯店員工,而是跳起舞夠狂野火辣的靜宜。

  我好奇問說:「有什麼事嗎? 」

  靜宜說:「回來飯店之前,我買了推拿的藥膏,可助行血散瘀,我是學過急救和推拿課程,介不介意我進去幫您推拿,以補償我的過錯呢?」

  請續看(降頭師)12

很好看,快出下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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