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京城日的日子(19)
一直相信,
只要兩個人的手牽在一起,
既便是在黑夜裏行走,也不會覺得迷茫。
兩個人,兩顆心,
相依著,便是溫暖。
Miu可以說除了yuki第二個讓我掛念的女人,
她是敢愛的女人,她每一招都讓我有害怕,出刀很狠,狠到我無法躲掉。
她有一時間就到上海找我。有一晚,我們在外灘7號樓間法國餐廳吃飯,她突然說,michael,我知道你身邊很多女人,我不介意,但你現在有了我,除了你老婆外,再不能有第二個女人。
樣子很嚴重,不像說笑。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那你也不能有第二個男人。」
「一言為定,什麼馬都難追!」
她多次表明不介意做我的小三,我反而害怕了。我知道她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女人,一不小心,會令到我從懸崖上跌到粉身碎骨。
在Miu的身上我得到很多快感,她對性很需要,只要和她一起的時候,幾乎一個晚上要兩至三次,每一次愛撫的時間都很長,她喜歡前奏,喜歡有愛的滋潤。
上海的公司發展很快,長三角的市場也很順利,做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刁」,我也很安心,我的情人Susan對公司的計划都很熟悉,也對公司很忠心,她升為上海公司的COO(Chief Operations Officer)。
她更起勁,約我吃飯感激我,在飯桌上挑逗我,但沒有成功,沒有讓她得逞,她氣到狂喝酒,我只說近排身體不好,要多休息,她當然不相信,但我很堅持,她只好放棄。
人們常說癡男怨女,古人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癡男,男人對愛的癡情,對感情的專一也只有男人自己才知道。
也許男人本來就花心,也許女本來就癡情,這性別的差異,如何去平衡?
漸漸我是越來越忙,越來越沒時間找她,我們見面機會少了很多,畢竟我常在上海,Miu在香港,各有各忙,大家只用電話來維繫彼此的感情。
公司要我台灣看看,台北那裏有些項目很合公司長遠目標。去台灣一個星期,問Miu有沒有時間到台北一趟。
她非常雀躍,我前一天到台北,她第二天晚到。
我們預訂了農安路的三井日本料理吃飯。
那晚喝了兩枝男山清泉,她的酒量不淺,而且非常豪氣地喝。
女人飲酒是道靚麗風景,就和女人抽煙一樣。有那麼一點不尋常,也更加吸引別人的眼光。
男人對喝酒的女人總有一點異樣的感覺,有點喜歡又有點怕,因為男人明白女人不喝則矣,若真喝酒的女人,男人又有點懼怕,贏不漂亮輸不光彩。
喝酒看女人更準確,女人喝酒也很美麗。
Miu兩腮緋紅,雙眸一泓醉意,溫柔中揉入了嬌媚,她望着我說,她今晚不是很美。
說完走到我身邊抱住我,嘴唇合上來了。
當時生理已經到了臨界點,這裏是餐廳,不情願地把舌根從她口中抽出來。
回到酒店,我們急不及待地做起愛來,她先替我口交,她靈巧的舌尖,在我龜頭上翻來翻去,Miu非常有經驗,她時而用舌頭舔,時而用嘴唇夾,弄得我的龜頭更加爆漲。
把我弄得越來越把持不住了,我說:「不好,我要出來了。」
Miu狡黠地一笑說:「我吞下去,你射吧!」
我盡情在她口中狂射,非常痛快地射出,她爽爽地全吞下去。
我洗澡後,她靜靜地躺在我懷裡,用手撫摸軟軟的陰莖。
我伸過手撫摸著她的陰唇,用手指揉搓她的小陰蒂,她那裏早已濕成一片了。
把她的雙腿一抬,將腳高高的豎起,我的陽具對準那濕潤的陰唇插入去,
我雙手伸向前,握住她的雙乳,她失去控制的雙腿,則像夾子似,挾緊我的腰,我用力地抽插,使勁揉搓雙乳,俯下身去,在意亂情迷中吻上她的雙唇,她也配合起來,用力吮著我的舌頭。
她狂叫着:「好舒服…..大力的.....好不好..... 」
我沒回應她,更用力插去,在她狂亂的呻吟聲中。
與此同時,我的陽具在她陰道腔肉的劇烈收縮下噴出了精液。
我們大口地喘息,她胸口起伏著,雙乳不停地上下波動誘惑著我,我爬向前,雙掌握住左乳,低頭使勁吮住乳尖,輕咬著,或伸出舌頭,用舌尖舔著。
「討厭!」Miu淘氣地說。
再用手摸摸我的陽具笑說:「沒力了,明天再戰吧!」
我們一睡到天亮。
有時在想:女人再多也是那樣!
女人一輩子可愛上多個男人,而男人卻可以同時愛上多個女人,可女人卻不知道,其實男人一輩子只愛過一個!就是他家裏的女人!
人生在世,想透了,便什麼都不奇怪了!
人生的境界!一彎瘦月,幾縷清風!
寵辱偕忘,洗去了躁動,洗去了鉛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