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退回來,別管她。」看見玄霜拔出青鳳劍,安琪也躍躍欲試,周義大喝道。?「屁眼……他的罩門也許是屁眼……嗚嗚……我真是不知道……嗚嗚……」瑤仙說不了幾句,便只能荷荷哀叫,原來孽龍撲在瑤仙身上,兩條前腿按著她的胸脯,口裡吐出紅紅的舌頭,塞進張開的櫻桃小嘴。
「屁眼嗎?」玄霜喃喃自語道。
「應該不假……」安琪低嗯一聲,突然驚叫道︰「看!」眾人看見了,只見孽龍的後腿中間,倏地冒出一根粗如兒臂,紅得發紫的肉棒,標槍般直插瑤仙的腿根,纏著柳腰的尾巴也游進股間,捅進兩片股肉裡。
瑤仙該是痛得厲害,喉頭裡厲叫連聲,嶸首狂搖,接著便了無聲色。
「她……她不是死了吧?」靈芝顫聲道。
「你不是說死不了的嗎?」周義發覺瑤仙的胸脯還在上下起伏,知道她只是暈死過去,不以為意道。
「我……我沒料它是如此凶殘的!」靈芝慚愧道。
「夾棍吧!她又不是沒有吃過,算不了什麼。」周義沉聲道。
「現在怎麼辦?」靈芝急叫道。
「它吃飽了便會睡覺嗎?」周義問道。
「天機秘卷是這樣說,可是會苦死她的。」靈芝不忍道。
「這樣的賤人苦死也是活該。」玄霜曬道。
「她醒來了,你們看她像吃苦嗎?」周義冷哼道。
眾女扭頭一看,只見瑤仙臉紅如火,縛在一起的玉手竟然捧著孽龍的怪頭亂摸,喉頭裡悶哼不絕,給兩根肉棒前後夾攻的柳腰還在奮力扭動。
「怎會這樣?」安琪奇道。
「她本來就是個淫賤蹄子。」玄霜汕笑道。
「孽龍全身皆是淫毒,它還把舌頭捅進她的嘴巴,也許中毒了。」靈芝同情地說。
「幸好它沒有動,否則便更苦了。」安琪粉臉一紅道。
「不是沒動,你看……」玄霜在安琪耳畔低聲說。
「你說什麼?」靈芝好奇道。
「她說孽龍的雞巴是可以伸縮的,就像我的雞巴在你的淫洞裡進進出出一樣。」周義耳力高明,聽得清楚,淫笑道。
「你壞死了……」靈芝填道。
也在這時,孽龍從瑤仙嘴巴裡抽出舌頭,在她的頭臉上巡後游戈,瑤仙不僅沒有問躲,還自動張開嘴巴,捕捉那靈活刁鑽的舌頭。
「她好像吃得很有趣?」安琪奇道。
「那些口水一定有毒。」靈芝皺眉道。
「……啊……啊啊……美……快點……啊……來了……我來了……」眾人看了一會,瑤仙忽地喘息著叫。
「奇怪,她平常沒尿得這麼快的。」周義奇怪道。
「靈芝,孽龍沒有吃,只是再把舌頭塞入她的嘴巴裡。」安琪怔道。
「天機秘卷說它會吃的」靈芝茫然道。
「它也沒有動了。」安琪皺眉道。
「它的尾巴怪頭不是還在動嗎?不像吃醉了。」周義搖頭道。
「安琪是說它的雞巴。」玄霜笑道。
「我說不知它要吃到什麼時候才會吃醉!」安琪唾道。
「皇上,還是召那幾個娘子前來,換下她?」靈芝說。
「如何換下來?」周義拔出佩劍道︰「別換了,現在動手。」「不,你不能去。孽龍見到男的便會噴毒,去不得的。」靈芝拉著周義急叫道。
「皇上,你是萬乘之尊,不能冒險的。」玄霜一揮青鳳劍,喝道︰「安莎,妙常,你們抬著東西隨我來。」「我們也要去嗎?」安莎吃驚道。
「你們不去,誰使用這些東西?」玄霜惱道︰「誰要是推三阻四,我便把她扔出去,孽龍一定會喜歡的。」兩女豈敢多話,趕忙抬起一個罈子,一步驚心地隨著玄霜走出林外。說話時,安琪燃起了一支巨大的火把。
「不要用霹靂子了。」周義吩咐道。
「知道,剛才霹靂子在它肚裡爆炸也沒有用。」安琪點頭道。
「我與你一起出去。」靈芝咬一咬牙,說。
「你不懂武功,出去只會礙事。」周義搖頭道。
「是用這些。」靈芝從懷裡取出一疊黃色紙片說。
「這是什麼?」安琪問道。
「是我依照天機祖師留下來的方法寫成的符咒。」靈芝答。「什麼符咒?」周義問道。「這是定身符,這是烈火符,這是……」靈芝一一展示道。
「玄霜動手了,我也要去了。」安琪換了一柄長槍,一手執著火把,便縱身而出。靈芝也不管周義反對,尾隨而去。
動手的不是玄霜,而且安莎、妙常兩女,她們手拿木勺,捏著鼻子從罈子裡舀出一些臭氣沖天的黃白之物,朝著孽龍潑去。這是玄霜的主意,以為穢物經血能夠辟邪破法,所以先以穢物潑酒,才摔劍擊刺。
玄霜運足全身功力,掣起削鐵如泥的青鳳寶劍,刺挑劈砍削,眨眼之間,接連發出七七四十九劍,攻襲孽龍的各處要害,其中還包括那紅紅的舌頭,和正在瑤仙的肉洞裡進進出出的肉棒。
那些穢物落在孽龍身上時,它雖然發出吼聲,卻是不為所動,而四十九劍過後,更是分毫無損。
安琪嬌叱一聲,先把火把擲去,發覺孽龍全然不懼,磚是雙手擎槍,奮力便刺,無奈又是白費氣力,徒勞無功。
此時周義開始後悔自己過於孟浪,竟然以凡人之身,妄想除去孽龍,如此一來,打草驚蛇事小,還會葬送了幾個善體人意的美嬌燒。心念電轉,正要召回眾女時,變故又生。
孽龍接二連三地為眾女攻擊,不禁獸性大發,舌頭一伸,竟然纏住靈芝的纖腰,把她高舉空中。
「小心!」周義大叫一聲,情不自禁地提劍撲了出去。
玄霜、安琪亦各揮槍劍,亡命攻擊,希望救下靈芝,可惜卻如毗蟀撼樹,完全動不了孽龍分毫。?「我沒事……我使用了定身符。」周義等手足無措時,半空中的靈芝忽地叫道。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靈芝掛在半空,孽龍卻似石頭動也不動,扭轉的怪頭上面則是戮著一張黃符。
「動呀……快點動……癢……人家癢死了!」也在這時,瑤仙竟然媚態撩人地叫道。
「吵什麼!」玄霜罵道。
「你們快點殺了它。」靈芝急叫道。
「我們動不了它。」瑤仙著急道。
「我來!」周義怒喝一聲,揮劍便刺,可是結果還是沒有分別,根本刺不進去。
「把劍給我!」靈芝靈機一觸,叫道。
「用我的吧!」玄霜送上青鳳劍道。
靈芝是初次接觸這樣的凶器,吸了一口氣,調勻呼吸,才伸手接過,雙手握緊,然後雞手鴨腳地朝著孽龍的怪頭刺下。
看見靈芝握劍的氣力也沒有,眾人有點不忍卒睹,不料她好像沒有使多少氣力,青鳳劍卻是慢慢的刺進去,沒柄為止。
「還是不行……哎喲!」靈芝說了一句,忽地從空中掉下來,玄霜眼明手快,及時接住。
差不多同一時間,眾人看見孽龍那小山似的身軀竟然慢慢溶化,過了半晌,便成了一灘清水,接著化作輕煙,望空飄去。
「你殺了它了!」安琪撿起掉在地上的青鳳劍說。
「你是怎麼做到的?」周義奇道。
「我也不知道。」靈芝驚魂甫定,從玄霜懷裡爬起來,懾懾道︰「我……我只是刺進去,什麼也沒做。」「天機秘卷說六靈時生人的才能殺掉妖龍,難道就這麼簡單?」周義難以置信道。
「要找到六靈時生的女孩子可不簡單,要是男的,還沒有動手,已經給它毒死了。」安琪笑道。
「給我……啊……癢……給我!」說到這裡,地下的瑤仙又叫了。看她汗下如雨,張開的粉腿也沒有氣力合上,分明是累的不得了,縛著的玉手還是按在膠稠稠的化戶上起勁地揉捏。
「給她洗乾淨吧!」周義皺眉道。
安莎、妙常正要扶瑤仙起來時,玄霜卻撿起長竹,挑著縛在一起的玉手,走到湖旁,放入水裡說︰「從頭到腳多洗幾遍,洗乾淨一點。」「安琪,你出去給朕傳令,著裴源立即掘斷水脈,同時以飛鴿傳書,通知各路南征大軍日夜兼程,包圍宋京。」周義下令道。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安琪去後,靈芝問道。
「這幾天辛苦你了,休息兩三天再上路吧!」周義體貼地說。
「有什麼辛苦的,臣妾不該給皇上分憂嗎?」靈芝搖頭道︰「我只希望能夠早日看到宋元索敗亡。」「也為期不遠了。」周義躊躇滿志地看著鏡子說︰「那個妖巫還沒有完事,宋元索該不知道孽龍已經送命。」周義所料無差,由於道行大減,藍海練功時是不能分心二用的,可不知道孽龍己經化作飛灰。不過如果靈芝晚一步動手,結果可能不一樣了。
原來藍海雖然事前服了壯陽藥物,號稱金槍不倒,還屏心靜氣,咬牙不動,專注汲取元陰,努力壓下交合帶來的快感。可是丹薇的內媚之術日漸成熟,運功時,陰道便會緊纏雞巴,使勁地蠕動擠壓,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感。這兩天也許是知道鬥不過賤人館的春藥,為了煞癢,己經能夠放開懷抱,盡情施展,更使他樂不可支,就像今天,不過一頓飯時間,丹薇已經先後尿了六次,現在又再施展,藍海知道自己也熬不下去,於是不再壓抑,便在丹薇體內爆發了。
儘管累得動也不想動,但丹薇知道要不與藍海分開,累死了也是癢的,於是賈其徐勇,滾身脫出,躲在床腳喘息。
「樂夠了嗎?樂夠了便該幹活了。」藍海哼道。
「讓我……再歇一會吧!」丹薇氣喘如牛,哀求道。
「不行,立即動手。」藍海喝道。
丹薇無奈拿了兩塊紅絞,先用一塊擦乾淨穢漬斑斑的化戶,再塞進肉縫裡,然後爬到藍侮身下,用另外一塊給他清潔,卻是小心地沒有碰觸他的身體,以免誘發潛藏體內的春藥。「從明天開始,白天不用你侍候了。」藍海忽地說。
丹薇暗念藍海雖然借助藥物逞兇,可是旦旦而伐,終究力有不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