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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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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媚忍著笑容的說:「起來吧,巫爺走了……」

  靜宜似乎有很多不解之處,不停小聲的向電媚追問,結果電媚很無奈的說:「你的問題等有空的時候,我會向你解說一切,總之在適當的時候,有問必答,這樣可以了吧?」

  靜宜點頭同意的說:「當然可以,謝謝!」

  這時候,火狐跪到我的面前,臉上慚愧之餘,眼角還掛有晶瑩的淚珠,搖搖欲墜。

  我關心的問說:「什麼事?手很痛是嗎?別跪著,起來再說……」

  火狐壓抑著內心的傷感,相信除了我之外,很多人都輕易瞧得出來,當我正想將她扶起的一刻,看著她咬緊牙筋,將受傷的掌心擺在地上,強忍著痛向我叩了三個頭,並痛聲大哭的說:「對不起,己我即刻將火狐拉起,神色驚慌的電媚迅速撲了過來,忙慰問說:「火狐,不要這樣,我知道此刻你很傷心,但事情已經過去,主人也沒有怪你,大家同樣都沒有怪你,那你就不要責怪自己,我們看了都很難過……」

  火狐說:「巫爺罵的沒錯,我真該死,三番幾次衝動而不顧後果,導致令主人遇險之外,還害蛇靈白白犧牲,我是大罪人……」

  聖凌師太扶起火狐說:「二妹,這全都是我惹來的禍,當時要是我像三妹那般冷靜,肯定可以制止你,便不會犯下如此大的錯,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該死的應該是我,對不起!」

  我忍不住說:「好!剛才我被巫爺訓了一頓,現在我不能不以主人的身份管束你們,如果還想當我座下的弟子,那全都給我聽好,既然十三人一條心,有錯就是大家的錯。登機之前,我曾以主人的身份告誡大家幾點,我們有兩個仇人,一個是也篷,一個是昭必骨,並且說過必須在有足夠能力保護自己的環境下,方可向此二人殺無赦,倘若需要承擔責任,或法律責任,我一個承擔就行,不知大家記得嗎?」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記得……」

  我繼續說:「好!記得就好,當時我要大家謹記一點,必須在足夠保護自己的環境下方可執行,要不然則以尊卑不分論罪,趕出巫爺的門下,包括我在內,對嗎?」

  雨艷即刻跪到我面前,苦苦哀求說:「不!主人!不要把我二姐火狐趕出巫爺的門下,求求您……不要……」

  大家聽雨艷這麼一說,所有人當場跪下的說:「不要……」

  我歎了口氣說:「不!不需要求情!巫爺已原諒了火狐,我也沒必要把她趕走,可是有錯就要罰,包括我在內也是一樣,絕對不能得過且過。這樣吧,剛才巫爺點出我們的缺點,我罰自己好好檢討一番,以彌補管束弟子不當的過錯,至於挑起今日禍端的聖凌和火狐,就負責改變風姿的想法,讓她戰勝矜持,成就大業,別讓巫爺留下得物無所用的遺憾,相信以改正缺點當處罰,對整體來說是再好不過的,大家認為如何呢?」

  電媚贊成的說:「好!只要不把火狐趕出巫爺的門下,就是最好的懲罰,風姿,你說對嗎?」

  風姿點頭的說:「嗯……是的……」

  好一個電媚,懂得打蛇隨棍上,風姿現在經她這麼一問,日後恐難脫身,妙呀!

  我問風姿說:「你同意我以這樣的方法,懲罰聖凌師太和火狐,你沒異議嗎 ?」

  風姿說:「沒有!不管巫爺怎麼說,師父就是師父,這點風姿不敢忘記,只要能保得住師父在巫爺門下,我願意配合大家。」

  我心中竊喜的說:「好!處罰一事,就這麼說定……」

  火狐當面息姿致謝說:「難你日二。

  風姿即刻說道:「火狐姐,不要說謝,共同進退,不分你我。」

  雨艷對我說:「主人,多謝您對火狐手下留情,您應該還有事要問我吧,對嗎?」

  除了對火狐手下留情之外,另外,就是想在雨艷身上留精,難道還有什麼事想問她,而自己又不知道的呢?奇怪……

  突然我想到的說:「對!雨艷!我是有件事想問你!」

  第九章:巴拉吉的魔力

  兩艷突然問我是否有事向她詢問,經她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一件事。

  我即刻問說:「對!雨艷!我是有件事想問你!」

  雨艷反問我說:「是否有關「巴達」,精靈石一事呢?」

  我點頭猛然的說:「是!就是這個問題!」

  相反「巴達」這個問題,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無不感興趣的。

  雨艷回答說:「主人,從我在也篷身上得知,這類精靈石如巫爺所說,一陰一陽,一旦察覺有異能力量出現,它就會飛身出去攻向力量的位置,陽石飛出之後,陰石自會隨尾追上,其速度和殺傷力比子彈還要厲害,甚至可用無堅不摧來形容,直到不再察覺異能力量的存在,它才會停止下來,繼續和陰石纏在一塊。」

  靜宜驚訝的說:「雨艷,不會那麼神奇吧?陰陽石能黏在一塊,不就等於是我們日常生活中所見的磁鐵般,難道世上還有其他石頭能黏在一塊,是當今科學家還不曾發覺的嗎?」

  雷情說:「靜宜,不是不會那麼神奇,而是眼前的火狐已是一個很好的說明 ,其實地球上還有很多東西科學家非但不曾發現,即使發現也找不到答案。」

  風姿說:「人會產生疑問,則是智慧所在。眼見之物,仍對存在性產生疑問 ,則是視線問題。」

  靜宜問說:「視線……是在說我嗎?」

  靜雯小聲的對靜宜說:「是啦……在講你啦……別再說了……聽就好……」

  我不希望靜宜扯開了我們討論的問題,於是說:「言歸正傳,雨艷,這類精靈石存在著靈性,你知道它們是如何形成的嗎?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呢?」

  雨艷回答說:「據我所知,精靈石有幾種傳說,有些是說靈體附諸於山洞的石頭裡,聚日月精華,修練成胎成形;另一個傳說是居住於山洞裡的僧人,或是修道修法之人,百年之後,隨著遺體腐化後,體內所凝聚陰陽二氣經血水排出而滲入石內所形成,目前真相如何,尚無人知曉,不過可以肯定一點,有精靈石出沒的山洞,必是一塊極陰之地。」

  我驚訝的說:「沒想到石頭也會有靈性?太不可思議了……」

  靜宜說:召泛樣的說法,不就等於和《西遊記》裡的孫悟空一樣,皆是靈石受胎而成形的?哈哈!」

  雨艷問靜宜說:「你知不知道什麼是舍利子?那是焚燒修行或僧人遺體後,由發、肉、骨形成珠狀或塊狀的顆粒,很多人取來供奉後,發現舍利子不需要空氣和水分,都能繼續成長且變大,並主動分割,由一粒變兩粒,兩粒變四粒,有些還會長出髮絲,甚至類似指甲的硬物,所以石頭具有靈性之說,不屬於怪談之一。」

  卿儀說:「對!以前我親眼見過朋友供奉的舍利子,真會越長越多,而且主動分割,一粒一粒的掉出來。之後朋友對我說,供奉者必須持什麼戒的,保持身心純潔的靈性,方會出現這種效果,你們不相信,我可以叫她把相片傳給大家看。」

  電媚笑著說:「我們怎會不相信,記得有句話,忘記是誰說的,萬物皆有靈性,石頭也是萬物中一種。」

  雨艷問我說;「主人,您想得到它嗎?」

  我坦白的說:「實不相瞞,我確實對精靈石很感興趣,至於想不想得到,目前可不敢有此想法,畢竟我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絕不敢癡心妄想,況且也輪不到我去想,還是腳踏實地的好,說好聽我不是急功近利之人,難聽的是不想再死一次。」

  雨艷說:「嗯,精靈石的殺傷力很強,並不是一般法師能駕馭,以前也篷在馬來西亞進行一項走私活動,曾到過離此約一個多鐘頭車程的巴丹尼市,當時經過一個山洞,發現洞外和山下有很多骷髏頭、人的骸骨,甚至腐化未干的遺體,據他說這些屍體都是想得到精靈石而斃命,要不是親眼目睹,實難以相信會是事實。」

  我驚訝的說:「離這裡不是很遠……有機會真想看看……可是你們怎麼會看到遺體的呢?難道地面的屍體,市政府都不管的嗎?死者的家屬也不領取回去?」

  雨艷解釋說:「誰敢靠近那山洞?雖說精靈石是不受異能力量騷擾,斷不會貿然衝出洞穴,但沒有人可以保證它肯定不會飛出來,即使有的話,也沒有人敢冒險賺這筆錢。然而,敢走到洞邊的人,必定是有信心能駕馭精靈石,如果收服了它,消除危機,屍體自然會有人來清理,要不然就會多一具屍體,便宜樹林裡的食肉獸。」

  火狐追問雨艷說:呈一妹,以也篷好勝貪婪的性格,他應該不會放過得到精靈石的機會,而今他還活命,相信他手裡已有了精靈石,對嗎?」

  雨艷說:「二姐,也篷的為人奸狡,即使他說沒有,你會相信嗎?不過,以他的為人和這件事的利與弊,我推算他可能真的沒有,因為他不經意透露了一點,能駕馭精靈石,多半已是無慾無求,達到無我階段的高僧,而降頭師的野心,欲深溪壑,與無我的意念恰好背道而馳,再說現今世上已沒幾個降頭術能與他相比,他何必去冒這個險呢?」

  火狐說:「對!無錢無勢的也篷,就不怕死什麼都敢碰,有錢有勢的也篷,未必會有這份膽量。」

  我明白精靈石是怎麼一回事後,有感而發的說:「原來想收服精靈石,除了法術張之外,還要有無我的心境,難怪瘦僧身上有此靈石,看來他的法力可真不簡單,換句話說,幸好他是出了家的僧人,假設他是降頭師的話,恐怕我們逃得了也篷,卻逃不了他,真是好險呀!」

  聖凌師太驚覺的說:「是呀!我們差點變成不是逃亡,而是前來送死,沒想到我一時忍不住氣,差點犯下無法彌補的錯,罪過!罪過!」

  我不想軍心動亂,還是說幾句激勵的話,以安撫她們說:「好了!事情已告一段落,而且還是往好的一面推進,顯然命不該死的我們,日後必有後福。」

  風姿問我說:「往好的一面推進,是指哪方面呢?」

  我解釋說:「巫爺剛才說過,即使我們沒有遇上瘦僧,他也會收回我和火狐身上的法力和蛇靈,現在蛇靈雖是沒了,但每一樣東西都有它的壽命和緣分,沒什麼好歎息的。相反的,火狐因禍得福,右掌可以修練成掌心火,但最值得高興不是這一點,而是她那暴躁急性子的缺點,我原想勸她改掉此番惡習,可是怕她不高興,所以一拖再拖,導致要巫爺親手管教,倘若日後她能夠改過的話,不是萬幸嗎?」

  雨艷說:「主人說得沒錯,也許您和火狐不知道巫爺的用意,他想要火狐修練掌心火,就必須要她戒除身上暴躁之火,要不然很容易燒傷自己。其實五天素之中的火最難修練,因為火有陰陽二火,修練者必須要有很好的自持力,方能控制體內陰陽火的運行,而且修練的過程必須下很大的苦工,畢竟它的殺傷力很大。」

  我恍然大悟的說:「雨艷,你現在說起這件事,我已完全明白巫爺的用心,他安排我們遇上瘦僧和昭必骨,主要是讓我們知道對方的實力之外,和看清楚昭必骨真實的一面,同時還要我們感受敗將是一個怎麼樣的慘痛下場,還有讓我失去蛇靈,除了配合修練過程,主要是將我隱藏起來,對嗎?」

  雨艷點頭的說:「是!」

  電媚問說:「主人,此話怎講?願聞其詳。」

  我問大家說:「有誰明白嗎?」

  雷情說:「電媚姐,失去蛇靈,等於隱藏主人,兩件事是一體的,沒有蛇靈護體,等於普通人一個,也篷怎麼想也不會想到,沒有蛇靈物之人竟是他要找的虎生。」

 風姿接著說:「如果我沒有誤解師父翻譯的泰語,大家可曾記得瘦僧對主人說過,以主人目前的法力,本不該擁有蛇靈物,現在丟失了未必是件壞事,擁有的話,就一定不會是好事,有緣自會相聚,無緣怎麼找也找不著,上天自有安排。」

  雨艷回答說:「對!我大姐沒有翻譯錯誤,瘦僧確實是這樣講,怎麼了?」

  風姿說:「雨艷姐,其實瘦僧已暗示了主人,關於失去蛇靈利與弊的問題,同時也告訴了主人蛇靈的去向。」

  我驚訝的說:「瘦僧已告知我關於蛇靈的去向?」

  雨艷想了一想的說:「哦!我明白了……關鍵在上天和緣分的安排上,風姿……你真的很棒呀!不是你提起的話,我根本忽略這重要的一點哦……」

  我焦急的對風姿和雨艷說:「拜託,你們能不能不賣關子,快告訴我蛇靈的去向,好嗎?」

  雨艷笑著說:「風姿,由你向主人解釋吧……」

  風姿說:「主人,瘦僧說的上天,其實指的是巫爺,因為安排蛇靈給您之人正是巫爺,然而,他說有緣自會相聚,無緣怎麼找也找不著,既然有相聚,表示它還健在,而最可以肯定的還是後面那一句,上天自有安排,如果沒了的話,又如何安排給您呢?」

  我喜出望外的說:「對呀!我怎麼會沒想到呢?我真夠笨的呀!」

  卿儀沾沾自喜的說:「我之前說過這裡有三個卓越成功之人,看來我沒說錯吧……」

  我稱讚的說:「雨艷、風姿、雷情,你們真的很聰明、很厲害,若不是你們把話說明白,我可不知道巫爺用心良苦,剛才他來的時候,我為火狐受傷一事還氣在心頭上,沒想到是我錯怪他老人家,真對不起他呀!」

  火狐突然激動落淚的跪在地上叩頭說:「多謝巫爺對火狐用心良苦的指導,我絕對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我在此發誓一定會把惡習改掉,永遠效忠您和主人!」

  我扶起火狐說:「起來吧,巫爺他老人家聽你這麼說,一定感到很欣慰,其實他挺照顧你的,我初期還以為他重男輕女,並且討厭和看不起女人,原來事實並非我心中所想,相信他也會疼愛大家的,哈哈!」

  聖凌師太高興的說:「是呀!巫爺可說是我們三姐妹的再生父母,倘若二妹能改掉暴躁的壞習慣,對日後的修行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火狐一本正經的說:「主人,我現在已是您座下的使者,日後對我有什麼不滿之處,儘管對我說就是,我必會聽從您的吩咐,改過一切。」

  電媚說:「火狐,經此一役,我覺得你像是脫胎換骨了似,感覺上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友善的人,不錯哦……」

  火狐問電媚說:「以前我很差嗎?」

  靜宜插嘴的說:「火狐,這個問題要問外人才知道,好朋友怎會知道呢?現在讓我說句公道話吧,電媚姐說得沒錯,你現在看上去順眼很多了,哈哈!」

  靜雯擔心的說:「妹,別再鬧事……」

  火狐淺淺一笑的說:「靜雯,沒事……靜宜說得很對,我挺喜歡聽的……」

  我想事情應該也到一段落,昨晚大家雖是在車上睡了一夜,但怎麼說都不是睡在床上,身體始終還是累的,還是讓大家回房休息吧,當正想告訴大家的時候,雷情又發作起來,急得大家又忙碌起來……

  雨艷指揮小師妹們說:「快!快把雷情推到隔壁房問!快!」

  小師妹們不敢怠慢,立刻將雷情推進我隔壁的房間,大火兒自然一塊看個究竟。

  駕輕就熟的幾位小師妹,很快將雷情扶到床上,慧明還特地從浴室拿來一條大浴巾,慧梅快速幫她脫下長褲,不知什麼時候,一件白色的成人紙尿褲成了雷情的內褲,不過穿在她那雪白的腿間,倒有幾分可愛,接著慧明將浴巾墊在她的屁股下 .雷情的狀況似乎比初次來得激烈,只見她粉臉燙紅,雙腿不停的扭動,身體開始輾轉反側,感覺她很難受似,不過是性愛的難受,還是巴拉吉頂得她疼痛難受,我就不得而知。

  雷情企圖想脫下成人紙尿褲,可能羞怯說不出口,最後還是眼明心細的電媚主動為她解決難題的說:「慧明,快幫雷情脫下尿褲吧……」

  慧明望了大家一眼,欲言又止的說:「這……」

  聖凌師太說:「大家要不到隔壁房間如何?我想雷情會尷尬吧……」

  電媚說:「不!我們看著,就是要雷情大膽的接受,倘若心存顧忌的話,越是一種觸不見的心理傷害,況且這裡全是女人,又沒有外人,她也答應過當主人的女人,我想沒問題吧……」

  火狐勸聖凌師太說:「大姐,聽電媚的話準沒錯……」

  聖凌師太點頭同意的對慧明說:「脫吧……」

  慧明得到聖凌師太的指示後,豪不猶豫,即刻為雷情脫下腿間的尿褲,一對雪白的玉腿和粉滑肌膚的下臀,赤裸裸出現於我們眼前。

  此刻,雷情的右手不停撫摸長有稀疏恥毛的山丘,玉指偶爾伸至蜜桃的小溝 ,似乎想摸向花瓣裡的玉豆,可能那裡發癢吧。

  電媚說:「雷情,你在飛機上那次做得很好,就照我之前說的那般,盡量投入,不要抗拒,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雷情沒有回答電媚,她的手果然摸向蜜溝裡,指尖挑向懸掛在花瓣的蜜豆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粒蜜豆果真發癢,這也表示她開始懂得如何大膽找尋刺激。意想不到,她的大膽導致另一隻手摸向慧明的胸前,嚇得慧明驚慌中大聲喊了一句說:「師姐,我是慧明呀!不要……」

  嚇了一跳的慧明,也許是本能的反應,迅速從床上跳下。

  電媚即刻安慰說:「慧明,沒什麼的,不要害怕,大家都是女人,鎮定點:…」

  慧明望著電媚,又望向我們一眼,最後目光停在靜雯的身上說:「抱歉!我沒有靜雯姐的鎮定,我真沒用……」

  電媚望著靜雯,卻是對慧明說:「不要說沒有用,你們幾個都照顧得雷情很好。」

  靜雯小聲的說:「不要望著我,今天實在不行,經過昨天那一次,我現在全身還感到很疲倦,這次不能幫上忙了。下次能幫上忙,一定會幫忙,抱歉!」

  心想:如果單是睡眠不足而疲倦的話,她便不會說經過昨天那一次現在全身仍感到很疲倦,既然引用昨天那一次,表示昨天確實得到高潮,要不然不會有此說法 .電媚說:「不要說抱歉!你是義務幫忙,我們感謝還來不及,況且大家都是女人,明白的,放心……」

  靜宜很禮貌的說:「多謝你的諒解。」

  電媚轉向慧明說:「你可以嗎?陪陪雷情,主要讓她覺得身旁有個人關懷就行。」

  風姿突然說道:「電媚姐,讓我試試吧,巫爺對我大哥的關懷,我是該報答他老人家的,既然他說我的矜持始終無法成就大業,為了不想令他失望,我會盡量改變自己,希望得物有所用吧。」

  火狐喜出望外的說:「風姿,你真的肯上前一試?」

  風姿以行動表示一切的說:「有什麼是使者做不到的?如果我真是使者,那就一定能做到,相信我!」

  風姿的豪邁之情,大膽的改變自己,頓時令我們個個瞠目結舌,互視對方,並且愣了一愣,其實我明白她的用意,她除了感謝巫爺對她大哥關懷之外,同時也想為大家做點事,以證明自己有能力成就大業,加上對方是她多年的好師姐,情義上不出手相助,始終說不過去,況且心理上不幫比幫還要來得痛苦。

  風姿撲上床便緊緊將雷情摟抱,雷情臉上流露一種既驚訝又歡暢的表情,雖然不曾碰過男人的風姿,摟抱的姿勢很生硬,但雷情同樣未摟抱過異性,既然兩個的手法皆是生硬對生硬,那就不是生硬了。而且我知道風姿身上所散發的體香,足以令對方癡迷入醉,怎還會還嫌她摟抱的姿勢呢?

  雷情怎麼會突然顯得很陶醉呢?

  對了!風姿胸前有一對韌力非常的彈實乳房,這個我曾摸過,所以知道摸在掌心的那種手感是如何的銷魂和陶醉,何況這對誘惑的彈乳還是燙在雷情的乳房上,二人敏感之處互碰,怎會不擦出慾念的火花?

  果然,火花隨著風姿和雷情扭動的嬌體,迅速燃著身上每個敏感的部位,此刻,她二人已進入撫摸對方乳房的階段,我不知道那是身體的反應,還是不知不覺的摸上,但憑她二人不抗拒的舉動,似乎渴望著對方玉掌的到來,然而,再以二人上衣受波動的狀況來看,不難察覺兩人互相的揉搓並非紙上談兵,而是七情上面很用力的揉搓,假設她們是在做戲的話,那只能說她們已交足了戲。

  「嗯……嗯……呼……」不知是誰發出既香艷又誘惑的呻吟聲。

  此刻,雷情的蜜溝裡夾有我切下大半條的龍根,而龍根目前正在吮吸她花蕊裡的經血,這種要命的攻擊,別說不曾碰過男人的雷情,即使是火狐或電媚肯定也受不了,所以她的衝動是可以理解。但一向矜持的風姿,本該不會如此放蕩,即使春心大動,矜持的一面亦會令她想蕩也蕩不起來,偏偏她卻……

  哇!風姿竟然主動吻向雷情的小嘴上,而雷情的手摸進風姿的衣內,她竟然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學靜雯那般,主動鬆開背部的胸罩扣,這太不可思議了。

  「吮……嗯……呼……」風姿和雷情的激吻,響起陣陣蕩漾的呻吟聲。

  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不可能……風姿的作風怎會如此大瞻:????不可能呀……」

  電媚小聲的問我說:「主人,怎麼自言自語起來了?衝動了是嗎?」

  俏皮的電媚用身體阻擋視線,偷偷摸向我的褲襠,驚喜的說:「硬了……」

  我怕尷尬,即時捉著電媚的手,免得她胡來的說:「很多人在看著,顧著身份,不可胡來。剛才我是想著風姿的作風為何會如此的大膽,即使是天生的性慾強,也不該會是這樣吧,對嗎?」

  電媚很認真的說:「原來您也有察覺,我正好也是為此事不解,等我問問火狐……」

  雨艷和火狐很快被電媚捉了過來,並且向她們道出我心中對風姿的疑問。

  火狐小聲的回答說:「據我所知,巴拉吉有令女人性瘋狂的魔力,對男人有越戰越勇的能力,所以不需要感到驚奇,如果不相信可以問雨艷,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她應該在好色的也篷身上知道不少。」

  電媚直問雨艷說:「是這樣嗎?」

  雨艷粉臉羞紅的點了幾下頭說:「二姐說得沒錯,很多人找降頭師要求得到巴拉吉,目的就是想得到這種效果。沒記錯的話,也篷手上有很多專在女人身上討便宜吃軟飯的小白臉,他們就是利用巴拉吉的魔力,讓女人在床上得到……痛快……以便得到更大的好處,我曾聽過也篷和那小白臉的對話,那些小白臉利用巴拉吉,一天可以同時滿足好幾個女人。」

  電媚眉開眼笑的說:「哇!真有那麼神奇?那我們以後不是很幸福嗎?哈哈 !」

  火狐淫笑著小聲打了電媚一下說:「你就是那麼好色,昨天和主人在飛機上還不滿足嗎?」

  電媚歎氣的說:「哎!昨天不行,主人提不起勁,可能在空中不習慣吧!」

  火狐緊張的說:「這怎麼可以呢?巫爺說過這七天要挑起主人性慾,這樣巴拉吉的功力才會大,絕對不可以死氣沉沉的呀!」

  原本聽到巴拉吉能令女人瘋狂,讓男人有越戰越勇的能力,我心中不知多麼的興奮,腦海裡還想著,日後除了巴拉吉之外,或許還會得到坤曼童和精靈石,加上蛇靈,肯定快活過神仙,可是當聽見電媚隱瞞飛機上性愛一事,卻摸不著頭腦。

  心想莫非電媚怕火狐嫉妒,所以刻意隱瞞真相?不過,現在並不是煩惱此事的時候,還是專心觀賞風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

  豈料,原想專心觀賞風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雷情卻一聲高叫洩了身。

  隨著雷情的洩身,這場好戲也隨即終告結束。

  散場之後,我拍了幾下手掌說:「大家應該都感到累了,同時也感到餓了,這樣吧,我們就不要出外吃了,選擇自在一點的方法,大家回到自己的房間,想吃東西就叫樓下的餐廳,想沖涼睡覺就沖涼睡覺,等晚飯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出外吃,順便慶祝聖凌三姐妹離鄉背井多年終於回到家了,不知這個建議好嗎?」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好!贊成!」

  最後,在沒有人反對之下,各自回自己的房間休息。我慰問雷情幾句後,她已累得不想說話,而風姿做完後,急匆匆的溜進浴室,我想還是給她們多點空間,讓她們休息,所以沒再騷擾她們,回到自己的房間。

  正當準備換衣服的一刻,雨艷從側門走了進來,並且將雷情房間的側門掩上。我好奇一問說:「怎麼了?」

  雨艷身體有些顫抖,粉臉燙紅的說:「電媚和二姐,主張我今天留在您的房間裡睡,不知……您會接受我嗎?」

  請續看《降頭師》11

降頭師  第十一集


第一章 雨艷的任務

  逃難後,經過機場與瘦僧的那一役,可說是損失慘重,火狐右掌被精靈石重擊,如同被子彈射穿的洞,幸好瘦僧相贈靈藥,傷口得以康復。至於蛇靈物為了火狐擋去致命一擊,無奈消失於閃閃金光之中。

  幸好巫爺前來傳我巴拉吉第三天咒語的時候,告知初到泰國慘痛一擊的命運,皆是他有意安排,目的除了教訓火狐暴躁脾氣之外,同時亦傳授她巫術派超強技能掌心火,至於我喪失的蛇靈和已修成的萬毒心火,主要是卸下我身上的法力,以便開始修練降頭術。

  起初我不知道巫爺用心良苦的本意,且對他抱怨甚深,後來經過雨艷和雷情,加上風姿三人,層層抽絲剝繭的推理分析後,得知他老人家並非不出手營救蛇靈,而是暫時取走罷了,我才鬆下一口氣。

  今次最大的收穫,則是巫爺點名風姿因背著矜持的包袱,導致存在難成大器的遺憾。心靈聰慧的風姿,為了能夠與大家共同進退,不惜放下個人的尊嚴,大膽向前邁進一步,並以行動來打破矜持的宿命,主動爬上床與雷情肉身相搏,立誓要做好風使者的本分,大家對她這片完成大我之心,無不感到光榮和驕傲。

  可是風姿爬上床後,其大膽的作風有違平時的保守,簡直變成另外一個人似,後來經過火狐和雨艷的講解,獲知巴拉吉本身有令女人性瘋狂,和令男人房事中越戰越勇的魔力,所以,風姿會出現這種情況不是為奇,亦無須大驚小怪。我聽後當然心中大喜,心想日後有了巴拉吉和蛇靈,倘若還得到坤曼童和精靈石的話,那往後的日子肯定快活過神仙。

  唯一不解之處,就是電媚為何要隱瞞我和她在飛機上性愛一事,並且撒謊說無法挑引我的性慾,令我十分的尷尬,但我信任她,所以沒有揭發真相。當雷情和風姿性愛完事後,我即刻建議大家自由活動,晚上才一塊出外吃飯,順道慶祝聖凌三姐妹離鄉背井多年,重臨家鄉之喜慶,雖然這裡令她們有太多不好的回憶,但無論怎麼說,而今踩著以往最慘痛的經歷回來,那還有什麼是無法承擔的呢?

  大家提了自己的行李,離開我的房間,當我把門鎖上,準備換衣服的那一刻,雨艷從側門走了進來,並且偷偷將雷情的側門給掩上。

  我好奇一問說:「雨艷,怎麼了?有事嗎?」

  雨艷粉臉羞紅,身體有些顫抖,慢慢走上前的說:「電媚和二姐,主張我今天留在您的房間裡睡,不知……您會接受嗎?」

  我連續吞下雨艷口水,全身緊張的說:「接受!當然接受……怎可能不接受呢?」

  雨艷垂下羞紅的香頰,無意間,發現她對我嫣然一笑,我想她這一笑,必定是笑我過於緊張吧。

  受寵若驚的我,心中湧現一股無法壓抑的亢奮,甚至衝動的想將雨艷摟抱在懷裡,瘋狂激吻一番,可是想到下體那條尚未成器的小雞雞,和床與床之間多出一條的楚河漢界,亢奮的心情猶如墮進不見天日的萬丈深淵裡,完全提不起勁來。

  雨艷愕在一旁,羞怯的說:「怎麼看您的臉色,好像不大喜歡我似……」

  我欲言又止的說:「不……我……我……」

  我想說出心中鬱悶的原因,可是望著雨艷嬌柔的一面,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畢竟她沒有火狐和電媚那般豪放的性格,加上又不會接觸過男女性愛之事,情況好比對著出家人,想與他談起淫樂之事,卻不好啟齒,甚至無法說出口。

  雨艷逼問的說:「主人,倘若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您的猶豫等於我的尷尬,相信我倆想的都是同樣一件事,既然您是我的主人,那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反正房間裡沒有外人,不需要顧忌我的感受,直說好了……」

  我想了一會後,決定如實說出心中不快之事,於是走到雨艷的面前,望著她那垂下羞紅的粉臉說:「嗯,好,那你先把頭抬起來望著我……」

  雨艷臉帶幾分緊張的表情,逐漸將粉臉慢慢抬起,深深凝望著我。

  望著雨艷水靈的眼眸,柔白纖細的玉指,我心跳不停的加速,隱約中,好像還聽見心臟響起撲撲的聲音,我知道此刻十分緊張,亦知道這種緊張對一個想當降頭師的人來說,是不該有的反應,雖然很想去控制,卻控制不了,畢竟孤男寡女處於飯店房間裡,越不去想那一回事,偏偏那一回事卻無聲無息的在心中撩動起來。

  看來雨艷比我還鎮定的說:「主人,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要不然再多過一會兒,可能我就無法再堅持下去,畢竟這方面的勇氣……是我所缺乏的……希望你能明白……」

  我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內心的緊張,大膽的說:「雨艷,你到我房間所為何事,我十分的清楚,想必是為了挑起我的慾火吧?無可不認,我對你是很有感覺,可是下體的狀況根本無法將你佔有,而這裡的床還是分開的雙人床,所以不禁感到有些失望,但千萬別誤會,我不是抗拒你的。」

  雨艷聽後,臉上隨即泛起片片紅霞,尷尬的笑容,想遮掩羞怯的一面,偏偏這張笑容將她身上最珍貴的矜持給出賣,因為沒有性經驗的矜持女人,臉上才會出現這種心慌意亂的羞笑,撩人心動。

  雨艷小聲的說:「我當然不會誤會,正因為您的身體還未復原,所以我才敢大膽的走進來,至於說分開的雙人床,其實可以拼在一起,這點不是問題,讓我來吧……」

  原來雨艷知道我的小雞雞無法將她佔有,她才敢過來我的房間。今回真不知是幸運,還是算倒霉透頂,肉沾到嘴邊卻不吃到,不過,她說得沒錯,抽起床邊的電話線,再將茶几移出,然後將左右兩邊的床一拼,輕而易舉,合成一張很大的床,之後再將茶几和電話移至床邊,大功告成。

  我十分滿意的說:「好!我喜歡睡大張的床,謝謝你!」

  雨艷回答說:「主人是不需要和使者道謝的,難道您又忘了嗎?」

  我傻呼呼的笑了一笑說:「嗯,床的問題解決了,那另一道問題不知你又如何安排呢?」

  這回輪到雨艷傻呼呼的笑說:「這……我怎麼知道……我可沒做過……對了,您不是很大膽的嗎?難道您忘了在鬼屋裡,會經……挑逗……我了嗎?」

  我憶起當日在鬼屋挑逗雨艷的情景,有感而發的說:「是呀!當日我把身上最重要之物交到你手上之際,確實挑逗過你,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敢調戲你,可能是因為死不了而得意忘形吧!不過,總括的說,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已被你深深吸引,你不但長得漂亮,而且還有一對誘人的美腿,或許是得意忘形的原因,不過主要是抵擋不住你那美腿性感的誘惑力吧。」

  雨艷羞怯的說:「嗯,謝謝……不過,您的話亦夠直接的……我的腿真的很美嗎?」

  我忍不住小聲的笑了幾聲說:「如果你不知道我喜愛你的美腿,那你換上背心和熱褲,怎麼還要配上肉色絲襪呢?難道你有穿著絲襪睡覺的習慣?」

  雨艷的西洋鏡,當場被我打破,羞得滿臉燙紅之外,垂顏驚艷的憨笑分外迷人且令我心醉,難得是她一臉患得患失,心如鹿撞的表情,更大大挑起我內心的慾火,下體同時也湧現一種憋不住的感覺,佔有她的衝動已箭茌弦上……

  我衝動的抱住雨艷,當她嬌柔的玉體往我身上一貼,柔若無骨的芳香玉體非但令我氣血翻騰,陣陣誘人的體香亦令我迷失了本性,我毫不猶豫貼向她的櫻桃小嘴,瘋狂向她索吻。

  雨艷被我摟在懷裡,如驚慌小鳥似,身體不停扭動,並撐起柔弱雪白的玉臂,想把我推開的說:「不……不要這樣……主人……不行的……請放開我……」

  我的嘴巴向雨艷誘人的桃嘴發出第一擊,可惜被她避開,撲空的雙唇只能從她嘴邊掠空而過,僅能在香滑的臉頰輕淺一沾,隨即落在肥潤的耳珠上,送上一吻,嚴格來說,這個索吻是失敗的。

  雨艷巧妙的擺動著身體說:「主人……不要這樣……」

  索吻失敗只能往下求,於是攻向雨艷下三路,出其不意,將身體逼向乳房和禁區之位,豈料,她以雙臂的肘部頂著我的胸膛,導致胸部頂在她的手腕上,而無法貼在玉乳上;至於下體,她的大腿內側,轉至右方,結果小雞雞隻能擦在腿肌上,這也是為何要用巧妙二字來形容她擺動身體的原因。

  我雖不是好色之徒,但男人天生就有獵色的本能,沒想到索吻的失敗,並不是唯一的失敗,連身體貼摩之術竟也一敗塗地,不由得我不火起來,於是雙掌張開,按在她左右的臉頰上說:「不要動!給我一吻!」

  剎那間,雨艷沒有任何的動作,僅有一對凝重的眼神在望著我。

  美色當前,我不再多講些什麼,一嘴就吻向她那濕潤的珠唇上,可是,這個吻卻落在她那纖細的玉指上,因為她把手擋在小嘴前,從她堅決的眼神,我似乎可以肯定一點,除非我把她的手甩開,要不然第二個甚至第十個吻,相信也只能同樣吻在她的纖纖玉指上。

  我忍不住的問說:「既來了……則安之,何必反抗呢?」

  雨艷冷冷的說:「如果主人今天真想把我佔有,雨艷者絕不敢有違法旨,別說我的身體,即使是我的生命,也是主人您的,您什麼時候要,我都會馬上為您奉上。但雨艷者心裡有句話不吐不快,我的初夜必定會交給主人,只不過想在最適當的時機交出罷了,因為處子身對一個修降者來說太重要了,尤其是會修練過降頭術,加上又有天素本能的處子身,更為珍貴……

  雨艷說完後,下體移回正面的角度,身體放軟,下再掙扎,取代她那凝望的眼神,是一顆如紅豆般大的晶瑩淚珠,此情此景,即使再野蠻的狂半恐怕也會有所感觸,停下攻擊,何況我不是一頭半,而是一個有血有肉有理性的人。

  回頭一想,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即使雨艷把初夜交給我,恐怕我也有心無力,心想還是找個台階下,免得日後留下一份尷尬。

  我想了一想說:「雨艷,我不可以向你道歉,因此只能說剛才是一時衝動,忽略了你的感受,畢竟你對我來說存在很大的誘惑力,每當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衝動想把你佔有,但這種衝動僅發生在你一個人身上,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說,我不是好色,只是你已成為我性愛精神的支柱,同時亦以佔有你……視為一個成就。」

  雨艷臉泛紅霞,有意無意間發出一個羞笑的說:「嗯,難怪電媚姐要我過來您的房間,原來我成了您性愛精神的支柱,看來我的目的已達成一半,這份功勞應該由她來領,成就嘛……暫時我會代您保管,他日再作交還……絕不食言。」

  當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暫時代為保管她的初夜,這男人不知該感到幸福,還是該感到悲哀,而今,我這位男角只能說是無奈。

  我苦笑的說:「這一份功勞除了電媚之外,你同樣也有功勞,可是我不明白為何說是達成一半?難道要真正做了愛才算完成嗎?」

  雨艷說:「不!這裡頭有兩個原因,第一,我敢過來的原因,主要是知道主人的狀況無法佔有我,所以這份功勞我是受之有愧。第二,我說的一半,那是成功挑起主人的性慾,但目前無法令主人完事,所以只能說是一半。」

  我驚訝的說:「一半?完事?是指射出?那另一半,你原本打算怎麼進行的呢?」

  雨艷羞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說:「這……這……不是……普……通用……用手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喔!明白了,清楚了……問題是用誰的手呢?」

  雨艷當場嚇了一跳,花容失色的說:「這……我可不會……我……還是叫電媚姐過來……」

  我立即阻止的說:「不!房間多一個人,就會分散我的集中力,我想在進行的時候,將所有的專注力落在你一個人身上,可以嗎?」

  雨艷臉紅輕輕點了幾下頭說:「當然可以,但我不會接觸過這種場面,恐怕到時候造成您的阻礙就不好,這萬萬不可用來開玩笑的,事先必須考慮清楚…

 為了令雨艷能夠鎮定繼續做下去,我安撫的說:「不必如此擔心,其實只要看著你那誘惑的美腿,我就會有衝動,而且還是十分的衝動,肯定會很快完事,如果你身穿短裙的話,那世上再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去注意或專注了。還是那句老話,我太喜歡你的美腿,它簡直是性感中的性感……」

  雨艷閉上嘴巴,做了一個深呼吸說:「主人,只要您不碰我的身體,不奪走我的第一次,我就不會擔心。昨天在飛機上,我受不了雷情而要躲避她,就是怕她的手摸進我衣內,萬一弄破了宮靈血,就壞了大事,所以才會急著逃避……」

  我好奇一問說:「什麼是宮靈血呢?」

  雨艷的臉,突然之間紅得像蘋果似,吞吞吐吐,小聲說道:「就是……落……紅血……」

  我猛然點頭的說:「哦!原來是落紅血,難怪當時你會如此驚慌地跑過來我們身邊,原來是怕雷情衝動起來,但你不是已有防範之心,沒必要如此驚慌吧……」

  雨艷說:「主人,這您有所不知了,剛才您見識過巴拉吉的威力,風姿只是靠了過去,即刻被弄得意亂情迷,當時要是我不逃避的話,豈不和風姿一樣嗎?」

  我知道巴拉吉的魔力,同時亦明白雨艷擔憂之處,可是回頭一想,覺得整件事又有些不對勁,於是試探的說:「雨艷,剛才你為了保留身上的宮靈血,與我約法三章不能佔有你,但風姿身上同樣有宮靈血,而且還是十靈女的宮靈血,為何你卻不阻止她上床呢?」

  雨艷即刻解釋說:「主人,風姿著了迷,有我上前為她解圍,但我著了迷的話,可沒有人能幫我解圍,情況有所分別吧?再說風姿不是主動想改變自己,我也不會讓她冒這個險,難道我做錯了嗎?」

  聽雨艷的口氣,似乎責怪我質疑她,不過,她的解釋很合理,萬一她著了迷的話,再也沒有第二個處女有能力為她解圍,於是立即向她解釋說:「雨艷,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追究些什麼,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罷了,畢竟我對你的處事能力,除了百分百信任之外,還當作學習的機會,請萬勿見怪。」

  雨艷露齒一笑的說:「主人挺會說話的,難怪野蠻的二姐也能被您說服。」

  我不想把話題扯遠,於是轉回性愛的問題上說:「我不如道自己是不很會說話,亦不願去相信五使者會有缺點,即使今日有缺點,日後必定會沒有,將來你們五個都是十全十美的。除此之外,我是個講信用之人,剛才我講過今晚不會佔有你,就一定不會欺負你,不知你是不相信我嗎?」

  雨艷回答說:「五使者的主人,同是個十全十美的人,又豈會不講信用呢?然而,目前的問題是另一半的任務筒未完成,我想還是把話題轉回任務上吧。」

  我瞧出雨艷此刻的心情,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死硬派,於是決定採取以退為進的策略說:「我想另一半的任務算了吧,等睡醒或明天再想吧……」

  雨艷緊張說道:「不!任務除了不可失敗之外,更不可半途而廢,雖然我對性愛的問題很陌生,但我會爭取時間多加認識,總之,今天做得不好,明天一定會做得比今天好,想必性愛的學問不會比降術更複雜,更不會難倒使者吧?對嗎?」

  我欣賞雨艷勇氣的態度,忙應說:「不難!絕對不難!你想怎麼開始呢?」

  雨艷臉紅羞怯的說:「這……我怎麼會知道……您說呢……」

  當我正想表達心意的時候,剛才已被雨艷掩上的側門,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並聽到敲門的人說:「法師!請您開開門,我有事請教,可以嗎?」


第二章 證實的尷尬


  原本剛要和雨艷進入正題的時候,雷情房間的側門響起了叩門聲,並要求我把門打開,確實夠掃興的,可是我沒有不開門的理由,只希望不是巴拉吉出事就好了。

  雨艷說:「主人,您坐著吧,讓我去開門吧。」

  雨艷上前開門,我把視線投在她緊身且短的熱褲上,豐腴且充滿活力的彈臀邊彈邊跳的動作,不但性感惹火,還散發出一股青春誘惑的魅力,要是摸在手裡,肯定心癢難受死了。

  當側門一打開,意外的不是風姿或幾位小師妹,而是雙胞胎姐妹,靜雯和靜宜二人。

  我好奇一問說:「到底發生什麼事,竟如此緊張,非要這個時候找我呢?」

  靜雯聽我這麼一問,似乎想阻止妹妹靜宜說話,可是她在飯店裡,雖然可以管理很多人,但在妹妹的面前卻顯得束手無策,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物治一物吧。

  這時候,火狐和電媚也走了過來,我不知是雨艷通知她們,還是敲門聲驚動了她們,總之,我的房間又熱鬧了起來。

  靜宜毫不畏懼,並且很不客氣走到我面前說:「法師,首先別怪我打擾您的休息時間,我想把事情先弄個清楚,免得拖泥帶水,一天又一天的拖就不好了。」

  我不解的問說:「靜宜,我和你之間竟然有問題存在?而且還是沒弄清楚,搞得拖泥帶水的?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問題,願聞其詳。」

  靜雯勸靜宜說:「妹妹,還有什麼好問的……不要問了……」

  靜宜搖頭的說:「姐姐,話可不能這樣說,有問題就要清楚的講出來,相信是一回事,證實又是另外一件事,絕不能馬馬虎虎,得過且過。」

  火狐問靜宜說:「井底之蛙,現在我主人又不是不給你問,你倆姐妹有什麼不滿或要求,大可明言就是,不要婆婆媽媽,直說吧!」

  靜宜望了眾人一眼,然後對著我說:「法師,相信您還記得在登機之前,會答應眼見為憑一事吧,雖然在機場看過您與瘦僧那不可思議的一戰,但一筆歸一筆,兩者不可混為一談,對嗎?」

  原來靜宜想看我的龍根,以證實是不真的被切下,可是我答應她的時候,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但現在要我拿出來給她看,倒是覺得有些尷尬。

  火狐不滿的說:「井底之蛙,不用再看了吧?你不覺得尷尬,我主人也覺得難堪。」

  靜雯說:「妹妹,就是嘛……聽火狐姐的話……不需要證實了……我們相信就是……」

  靜宜堅持的說:「姐姐,我相信法師沒有騙我們,待人處世,說過的話就要算數,得遇且過,拖泥帶水,始終不是很好,況且法師也不想欠我們一個什麼的吧。」

  電媚意外的支持靜宜說:「對!靜宜說得沒錯!機場一戰,加上巫爺的出現,雖然足以證實一切,我家主人是沒必要欺騙你倆姐妹,但也不可能留下一個失信的借口,我贊成靜宜的說法,就讓她看個夠。」

  火狐欲言又止的說:「可是……要主人在外人面前……」

  剛才電媚說的那番話很有說服力,起碼我聽了之後,不再覺得尷尬,而且很願意履行我的承諾,要不然面對靜宜的時候,心裡頭始終覺得欠她一件沒辦成的事。

  我打定主意大方的說:「好!既然許下了承諾,就有責任履行一切,我現在就當大家的面向靜宜證實一切,看吧!」

  我站起身毫不猶豫,將身上的運動長褲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一條切下僅剩兩寸不是,且少了個龜頭的小雞雞,終於赤裸裸展示於眾人的眼前。然而,不可思議它在這個時候,竟然有勇氣挺了起來,雖然只有三寸多,但我還是服了它。

  靜宜和靜雯一看,不約而同,叫了一聲:「哇!」

  淘氣的電媚,出其不意地走到我身邊捉著小雞雞,在靜宜面前擺弄了幾下說:「現在證實我們沒有騙你姐妹倆了吧?」

  靜雯粉臉燙紅,連忙避開視線的說:「信……我們相信……」

  火狐問靜宜說:「井底之蛙,你呢?」

  靜宜點頭的說:「信!真的是切了下來,太不可思議,簡直匪夷所思呀!」

  火狐笑了一笑,望向我的小雞雞,突然說道:「電媚,我怎麼感覺它好像大了一點點,你有這種感覺嗎?」

  電媚同意的說:「嗯,不但覺得大了一點點,好像比之前重了少許,不相信你拿上手試試……」

  火狐迫不及待,上前摸了一摸小雞雞說:「嗯,果然比之前重了少許哦……」

  我不好意思地忙推開火狐的手,接著把褲子穿上說:「別這樣,有外人在……」

  電媚猛然記起的說:「對了!我想起巫爺說過,巴拉吉培育的匕天裡,每培育一天,它就會長一寸,今天剛是第三大,晚上可能還會長一寸哦……」

 靜宜睜大著眼睛望著電媚說:「什麼?你是說雷情受苦的匕天,每過一天它就長一寸,過了晚上還有五天,不就會長多六寸嗎?我的媽呀!太神奇了!簡直不可思議!如果通知外界的話,肯定會被記在奇異大全的名冊上,太驚訝了!」

  雨艷發出冷笑說:「靜宜,你看到它的外表,就覺得能被記錄在奇異大全的名冊上,如果你知道它的魔力,肯定還會嚇一大跳哦……」

  靜宜追問說:「雨艷,到底是什麼魔力,能令我嚇一大跳的,請說給我聽,我好奇想知道,可以嗎?」

  雨艷尷尬的對靜宜說:「這個你問我二姐吧,我和她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我不好說太多,抱歉!」

  靜宜轉向對火狐追問說:「可不可以說給我聽呢?」

  火狐笑了幾聲說:「哈哈!當然可以,絕對不是問題,反正你的姐姐靜雯已經嘗試過它的厲害。告訴你吧,匕天裡它除了會長和粗壯之外,每當它被咒語所啟動,便會散發出一股魔力,令對方如癡如醉,好像吃了春藥似,不知不覺達到欲仙欲死的境界,這種情況,昨天你姐姐也領教過。不過,昨天是第一天,效力非淺,匕天之後,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抵擋它的魅力,更無法捨它而去,懂嗎?」

  靜宜轉問靜雯說:「姐,真有火狐說的那般厲害嗎?」

  火狐補上一句說:「靜雯,不要在我們面前說假話哦……」

  靜宜追問說:「姐,快說呀!是不是真的?」

  靜雯臉泛紅霞,羞澀又尷尬的點了幾下頭,細聲的說:「嗯……是的……」

  火狐神氣的說:「井底之蛙,沒騙你吧,哈哈!」

  原來靜雯昨天在飛機上與雷情激情的舉動,全是巴拉吉起了效用,令她大膽投入性愛的遊戲裡,情況好比今天的風姿一樣,兩人皆是不知不覺中陷入性愛慾火的領域,導致意亂情迷下,不能自拔而洩身。

  我內心自言自語的說:「嗯,靜雯的點頭,亦證實雨艷沒有欺騙我,昨晚在飛機上,她確實害怕巴拉吉的魔力,而逃避雷情的糾纏,如此看來,她並非有意躲避與我做愛,而是真想保留宮靈血,留待日後供我之所需。」

  靜宜得到靜雯的肯定後,神情凝重,對著我愣了一下,而我的反應和她一樣,因為火狐解說巴拉吉的法力,令我心花怒放之外,還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喜悅,然而我十分清楚,此刻心中所湧現的喜悅,萬萬不可喜形於色,不則便會留下一個淫蟲的形象。

  電媚拍了兩下手掌說:「好了,靜宜,現在你的問題也該問完,可以讓我主人休息了嗎?」

  靜宜搖擺著雙手,即刻說道:「我還想問法師最後一個問題。」

  我回答說:「問吧……

  靜宜走上前仔細望了我一眼,氣定神閒的問說:「法師,剛才聽那什麼爺的說,他好像收了您的法力,而您似乎還要再修什麼法術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學成歸來呢?我想應該不會很久吧,對嗎?」

  靜宜這個問題可問得好,我這趟修練降頭術,到底要修練多長的時間呢?

  雨艷回答說:「靜宜,修練降頭術沒有一定的時間,這個很講究機緣和運氣,但我可以告訴你一點,至今為止,世上還沒有一個人可以修完所有的降頭術,所以你發問的問題,根本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我苦笑的說:「靜宜,雨艷已代我回答了問題,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靜雯按著靜宜的肩膀說:「法師,沒有了,抱歉,打擾您休息的時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先回房去,再見!」

  靜宜似乎不想離去,但被靜雯強行拉著,最後也只能勉強離去,我們個個看了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電媚送走了靜雯和靜宜,立即將側門掩上並鎖住的說:「好啦!我們也該回房間了,別再打擾主人。」

  火狐偷偷笑了一笑說:「是呀!主人,我們先回房。三妹,你就不用跟我們回房,反正兩張床已經合在一起,就留在這裡吧,嘻嘻……」

  雨艷臉紅尷尬的說:「二姐……你總是喜愛戲弄我……」

  電媚拉著火狐說:「走吧,別再說了……」

  所有人離開後,房間除了恢復本來孤男寡女的氣氛外,還添加一層觸不到的緊張誘惑感覺,起碼現在對著雨艷,似乎親近了許多,也許剛才赤裸了下體,不知不覺拉近了我們倆的距離。

  雨艷鎖上火狐房間那道側門後,雙手插在短熱褲的褲袋裡,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我感覺雨艷的神情有異,試探一問的說:「怎麼了,好像有話要問我?」

  雨艷點點頭說:「主人,您和電媚兩人騙我,是嗎? 」

  心想:可以構成我和電媚一塊欺騙雨艷的事,除了飛機性愛一事之外,絕對沒有第二件事,假設有的話,那就不是兩個,而是三個,火狐必定是其中的一個。但眼下這道問題,該如何作答才好呢?

  我裝著毫不知情的說:「欺騙?你指我和電媚一塊欺騙你?什麼時候?」

  雨艷說:「電媚昨天在飛機上無法挑起您性慾一事。」

  我辯解的說:「慢!我想我有必要聲明一點,欺騙你的是電媚,我只是附和罷了,絕對不是我的主意,但附和同樣是欺騙的行為,所以我選擇承認,如果主人可以向使者道歉,我會立即作出道歉。」

  雨艷笑了笑說:「主人當然不可以對使者道歉,電媚也沒必要向我道歉,我只是想證實想法沒有錯罷了。」

  我越來越欽佩雨艷的分析能力,忍不住問她說:「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呢?不會是用心靈術吧?」

  雨艷說:「主人,您身上雖沒有護體靈物,但有護身神咒,電媚身上有天素能量,我如何能在您和電媚的身上使用心靈術呢?」

  心想:這回奇怪又有趣了,雨艷剛進來我的房間時,顯然相信電媚昨天在飛機上無法挑起我的慾火,直到靜宜的出現和離去,她就知道真相,過程中,她肯定沒有機會和電媚談起此事,那她是如何找出答案的呢?

  莫非答案在我的小雞雞身上?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的驅使,脫口而出的問說:「答案是不是因為我的下體?」

  雨艷沒有正面回答我,可能覺得不好意思吧,只是點了兩下頭。

  我好奇追問說:「雨艷,我一直在你身上學習觀察力,你能不能講解一下,到底是如何瞧出答案的呢?」

  雨艷粉臉羞紅,吸了口氣後說:「好!我就說給您聽,我在鬼屋會見過您切下的那裡,剛才再次瞧見它的時候,很明顯它一直有在增長,情況還很理想,如果照電媚所說那般,挑不起您的慾火,那它不會有如此般進度,所以我判斷她在撒謊,同時亦明白她撒謊的目的,主要是想拉近我和您的距離。」

  我故意裝成受寵若驚的說:「雨艷,原來你一直留意我的下體,我好感動哦……可是你已經察覺電婿在撒謊,想必不會再為它傷神,不會留在我房間裡睡了吧?」

  雨艷羞澀的說:「我……」

  豈料,雨艷吞吞吐吐講了個我字後,便掩著半邊羞紅的臉,轉身急步跑回電媚的房間。

  雨艷突然改變主意,跑回自己的房間,剎那間我反而不知所措,心想:沒理由從後追上吧,此刻除了埋怨靜宜和咒罵她之外,再也想不到有什麼是可以做的。

  無奈的我在床上悶坐一會兒後,只好脫下衣服到浴室沖涼,希望洗掉身上這兩天的霉氣。

  沖涼的時候,腦海裡仍不停想著,巫爺何時會將蛇靈歸還於我?什麼時候才能開始修練降頭術?巴拉吉培育成功之日,雞巴是不會比往日更威猛?胡思亂想之下,不禁又想起黃家雙胞胎姐妹,日後能不與她們上床?另外,與雙胞胎姐妹和普通女人做愛,到底會有什麼分別?雨艷什麼時候會把身上最寶貴的初夜獻給我?

  種種的問題始終想不到答案,當想再繼續思考的一刻,察覺身體已經沖洗乾淨,於是抹乾身體,換上乾淨的內褲,浴袍也懶得披上,直接走出浴室。

  豈料!才剛踏出浴室,原本失落的心情立即被拋出了九霄雲外,取代的是一份既緊張又興奮的澎湃心情,因為沙發上坐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剛跑了出去,接著又跑回來的性感女神雨艷。

  然而,令我既緊張又興奮的,並不是雨艷再次出現在我的房間,而是她以短裙取代剛才所穿的那件熱褲,唯一沒有改變的是那雙誘人的肉色絲襪,仍掛在一雙性感的玉腿上。

  我喜出望外的對雨艷說:「我還以為你生我的氣,不再理我了……」

  雨艷說:「使者怎能夠生主人的氣呢?」

  我開懷的說:「總之,不生氣就好……」

  我拿著浴巾想圍著下體,但上身又赤裸裸的,披在身上的話,下體僅穿著條內褲,對著既斯文又含蓄的雨艷始終不是很好,情況倒是顯得有些狼狽。

  聰慧的雨艷,走進浴室拿了浴袍出來,並且為我穿上,當她俯低上半身,為浴袍結上腰帶後,我把握此良機,趁她不備之際,將她摟抱懷裡,再次強索一吻。

  可是,這個索吻還是失敗,最後只能吻在她纖細的玉指上,我不知道是自己手腳笨拙,還是她的防狼術到家,別說兩次吻不到誘惑的小嘴,即使柔滑的臉頰也沾不到,想起來真夠糗的。

  我百般無奈的說:「哎!雨艷,我以為你換上短裙,表示肯接受我對你的熱情,沒想到情況還是一樣,以防狼術拒我於千里之外。」

  雨艷輕輕推開我的手,掙脫我的懷抱,細聲的對我說:「不!主人,如果我拒您於千里之外,我便不會換上短裙,還有,請別看我一臉鎮定的樣子,其實我的心跳得很厲害,除了害怕會失去宮靈血之外,每當有男人接近我的身體,我都會額外提高警惕之心,您剛才所說的防狼術,也許是我多年以來的身體反應吧。」

  我理解雨艷說的話,她待在也篷身邊多年,身邊有無數男人圍繞,身體養成一種防狼反應也是合情合理,要不然怎麼能保住冰清玉潔之身呢?
 我倆坐在床邊,雨艷一言不發,氣氛雖是挺悶,阻望向她那小背心的低胸處,隱約窺見誘惑的雪白乳房,挺刺激且香艷,然而,性感的短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短,其長度僅能遮掩著內褲,暴露的空隙可一觀玉腿全貌之外,距離看不見的禁區僅有兩寸之位,不設防的幻覺油然而生,慾火也因想入非非而燃著全身。

  短裙的目的,除了性感之外,就是想吸引眾人的目光,此刻,我的目光已被雨艷修長誘惑的模特兒美腿所俘虜,尤其是短裙邊沿,在一對彈實粉滑的腿肌緊夾下,透出那條幼細的誘惑空隙,看了不但心癢難熬,強行壓抑雙掌的衝動更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何況還是處於飯店房間的大床上,這簡直是在挑戰我的極限。

  我打破悶局的說:「兩艷,既然你已知道電媚昨天在飛機上成功挑誘我的性慾,何苦還要更換短裙到我的房間,繼續承受委屈的任務呢?」

  雨艷聽我之言,神情極為緊張,可能我的話觸動敏感地帶,令她感到頗為驚訝。

  雨艷說:「不!主人,千萬不能說是承受委屈的任務,使者能為主人做事,那是能力的表現,使者能為主人本身帶來好處,更是一份光榮,除此兩種任務之外,絕對沒有第三種任務,更沒有您剛才所說的委屈任務,那是折煞下屬的責言。」

  我把握此良機,將含蓄又純情的雨艷,帶入性語題的討論說:「嗯,我算是明白你部分的意思,另一部分不明白的是,電媚既然能夠成功執行任務,為何你卻要親自下場,還特地換上短裙來取悅於我,這不等於在搶功嗎?」

  雨艷緊張的解釋說:「主人,我是電媚指派過來的,並不是搶功,千萬別誤會。」

  我故意裝出疑惑的表情說:「哦……是指派不是搶功?」

  雨艷站起身欲跪在地上,我即刻將她扶起的說:「不……不需要這樣……當是普通討論話題就行了,不要對話題過於敏感,我不喜歡這樣……」

  雨艷點頭的說:「思,謝謝主人,其實剛才我到電媚的房間,追問她為何要撒謊和隱瞞任務的真相,原來她的用意,主要是令主人更……激烈……和更興奮,欲將主人的慾火推上另一個狂野的高峰,只有這樣才能令巴拉吉的魔力提升至高的層次,這點火狐和我也認同。然而,她深知當中的難處,畢竟目前只有我和風姿二人才能挑起主人最大的性趣,所以要我繼續擔此任務……」

  我明白的說:「所以你才換上短裙,再次到我的房間……」

  雨艷說:「嗯,主人說過喜歡我穿短裙,為了達到事半功倍之效,換上短裙並不是一個問題,而最大的問題是不知道怎麼開始,這點電媚沒有教我,但我還是希望整個過程中能保住宮靈血,以便供主人日後急需之用,不過,眼下只要能夠令巴拉吉的魔力達至巔峰之最,我非常願意做出配合。」

  我望著雨艷誘惑的美腿說:「你真是願意與我配合?」

  雨艷柔滑的玉手捉著裙腳說:「需要我再拉上一點嗎?」

第三章 瀟灑的雨艷

  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不會有過性愛經驗且純情的雨艷,竟然為了完成任務,可以承受羞澀的一面,大膽說出入骨淫媚的話,令我不得不抬起頭望她一眼。果然,此刻的她,臉頰紅得發燙,好比秋天楓葉般的紅潤,但羞怯可愛的神態,卻把迷人的紅霞化成一朵朵盛開的小花,彷彿在迎接光輝燦爛的到來。

  我壓抑內心衝動的說:「想……很想……」

  雨艷垂顏發出微微羞笑,幼滑細長的中指輕輕拈起貼在玉腿上的裙腳,慢慢往上移,每當移上少許之位,誘惑的胸脯隨著緊張的心跳和喘息,自然而然的挺上挺下,漸漸地,原本雪白的粉頸和胸脯逐漸泛起紅霞。然而,最要命是乳房的起伏不平,導致低胸領口騰出那大半個乳房,如同一對暖烘烘的饅頭,此刻,這對饅頭恰好成為捕捉我這位饑荒者的最佳誘餌。

  突然!眼前一亮,裙腳的邊沿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羞怯的雨艷始終無法超越與生俱來處女應有的矜持,很快又將裙角拉下,遮掩敏感地帶的春光,而性感的粉紅色小內褲亦僅僅是曇花一現。

  我瞭解雨艷為難之處,畢竟要處女主動將身上最隱私的部位呈現於人前,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對方是醫生,亦未必能提得起勇氣。如此看來,非要我出手方能帶她踏出心理障礙的一步,當正想用手掀起她短裙之際,豈料,我比她慢了一步,她竟然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主動將短裙往上一拉,將身上最為隱秘之處赤裸裸暴露於我的眼前。

  我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嘩!」

  修長柔美的玉腿穿上滑膩的肉色絲襪,顯得更為嬌貴之外,含羞併攏的玉腿雖是掩飾蜜洞的春光,卻遮掩不了粉紅色的小內褲,更無法阻擋它那香艷的氣息,可惜小內褲被肉色的絲襪所覆蓋,無法瞧清楚內褲的蕾絲圖案,不過,山丘那片誘惑的黑影浮現於絲襪上,由此可見,內褲的蕾絲和鏤空是多麼的性感。

  面對如此驚艷誘媚的一幕,我簡直無法克制狂野的情緒,腦海裡僅想著香艷鏤空的小內褲包著雨艷的私處,幼嫩的小蜜嘴裡是條不會有人撐開過的狹窄小溪,當想到小溪春潮溢出的一刻,體內欲血翻騰,澎湃的熱血令我迫不及待張開雙臂,將雨艷緊緊的摟抱在懷裡,並展開激烈的索吻。

  急躁的我將嘴巴貼向雨艷幼滑的粉脖,語帶威脅的說:「不要再逃避我……」

  雨艷在我耳邊,輕聲細語傳送一句說:「嗯……」

  聽到雨艷的答允後,鼻尖貼著她那香滑的粉頸,慢慢朝向櫻桃小嘴遊走,雙唇亦大膽起來,只要鼻尖經過之處都會補上一吻,不知不覺,彷彿已被她身上的體香所迷惑,動作顯得額外的緊張和激動,除了重吻之外,雙臂使勁摟抱,非但燙摩她胸前那對彈實的乳房,右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搜索起來……

  雨艷雙手用力按在我的肩膀上,身體不停扭動,以擺脫魔爪的搜索,每當即將摸到她的乳房上,她按在我肩上的十指總是帶給我陣陣的劇痛,但這種痛對男人來說是亢奮的,表示已成功令對方動情,我也不會例外,甚至希望能繼續痛上一陣子,痛上一輩子呀!冤家!

  我不急於攻向雨艷的胸脯,免得她因驚嚇而將我推走,然而,吻在她香滑粉頸上,察覺她的鼻息聲逐漸加重,心想或許她的粉頸屬於敏感之位,可是我現在無法佔有她下面的嘴,那只能先佔有她上面的嘴,要不然可無法得到心理平衡,所以她的櫻桃小嘴是不容有失,志在必得。

  我的嘴巴一步一步朝向雨艷的香唇逼近,而令已吻在她下巴之位,距離兩片濕潤的誘唇不是一寸之位,為了防止她身體再次做出防狼反應,左掌悄悄移向她的後腦,當掌心按下之際,我的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貼在她誘惑迷人的櫻桃小嘴上。

  雨艷緊閉雙唇,欲避開我的索吻,可是我的左掌已有此防範,緊緊將她按著,令她無處閃避,我再睜大著眼睛向她做出凝望,無奈的她,緊皺著眉頭,羞眼一合,僅能以沉重的鼻息聲,迎接我的到來。

  此刻,我的情緒極為高漲,甚至有些難以置信,竟可以與當日心中的白領麗人親嘴,而且她還是強敵也篷的秘言,我好像在作夢似,但眼前這一切全是真實的,剎那間,內心所湧現的亢奮是最為激烈的一次,相信亦會是最難忘的一次。

  急躁的我,不忘憐香惜玉之心,仍懂得壓抑激動的情緒,只在雨艷兩片濕潤的珠唇上,輕輕的吻,輕輕舔弄她誘唇的口紅,當舌尖碰到兩片珠唇的縫隙,全身的動力同一個時間湧向舌尖,彷彿不讓我冷靜下來,並催促舌尖盡快攻入櫻桃小嘴內,獵取她嘴內稀貴的香液。

  我沒有制止舌尖喜愛品味的貪婪天性,同時,亦滿是雙眼的好奇心,一邊凝望雨艷羞人答答,面泛紅霞,羞澀的一面,另一邊讓舌尖如蠻半般,拼盡所有的力氣,硬生生撬開兩片珠唇的縫隙。

  雨艷兩片濕唇,終於屈服於舌尖的蠻勁下,微微張開。

  舌尖終於闖入兩艷的櫻桃小嘴內,終於成功舔弄她的香舌,剎那間的興奮不知如何去形容和表達,或許激動的摟抱已表達了一切。

  沒錯!激動的反應,等於內心澎湃的情緒!

  此刻,望著雨艷羞人的紅頰,看著與她嘴貼嘴的香艷一幕,激動的情緒再次攀上另一個激烈的高峰,我默默地合上雙眼,全神投入吮吸雨艷的香唾,並刻意挑向她的舌底,以帶動她那生硬的幼舌,逐步引進我嘴內,就這樣我倆雙雙陶醉於激烈的濕吻中。

  雨艷傳出沉重的鼻息聲:「嗯……嗯……」

  不知雨艷是不天資聰明的關係,她似乎很快便掌握濕吻的技巧,我也樂得與她享受雙舌交疊的溫馨,除了深深吮吸小嘴內的一切,和聆聽從她喉嚨不經意發出的低吟聲之外,右手也開始從她纖細的小腰摸向頂在我胸部的彈乳上,當掌心碰在她小背心的乳房上,嚇得她全身顫抖了起來。

  沒錯!此刻的雨艷如臨大敵般,身體除了發出劇烈顫抖之外,並即刻停止纏綿的濕吻,並且想把身體往後退,以逃避我的魔掌對她乳房發出的攻擊,可是她後退之路已被我的左臂擋住,而且還被我輕輕一推,整個人又回到我的懷抱裡,彈實的乳房和誘惑的櫻桃小嘴再一次宣告失守,墮入萬惡五指深淵之中。

  雨艷似乎發出求饒的呻吟說:「嗯……不……不要……」

  既然是不清楚的要求,那就沒必要作答,並且立即用嘴封住她的小嘴,強行剝奪她要求的權利,右掌繼續在彈實的乳房上輕輕揉搓,這回我算是真其實實,摸上處女的乳房,內心湧起無比的興奮。

  乳房的大小雖是因人而異,但我相信手感始終會是一樣,甚至和失身的女人有所分別,起碼我現在感受到,彈實之中帶有韌性的手感,而這種感覺在電媚或火狐身上是沒有的,雖說她兩人的乳房同樣是彈實且帶有韌性,但彼此間的手感還是有所分別,好比拿上生芒果,半生熟芒果,和熟透芒果般,皆有不一樣的手感。

  可是摸在小背心上,始終被罩杯隔了一層,少了摸上實物那份親切感,心想還是摸進衣內較為實在,於是揉搓幾下後,便滑落衣角,當右手開始鑽入衣內之際,卻遭雨艷強烈的阻欐。

  雨艷驚慌之下,急忙緊捉我的右手說:「不!主人!不要這樣……」

  我溫柔約說:「雨艷,只是摸摸罷了,又不是把你佔有,你害怕什麼呢?」

  雨艷羞怯的說:「不……不好……現在還是不行……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我微微笑的說:「剛才接吻不是同樣沒有心理準備嗎?但你的表現很好哦……」

  雨艷堅持的說:「主人……剛才我獻出初吻……已是最大的勇氣,我不想再繼續下去,因為我實在害怕……害怕越軌……誤了主人的大事,我們到此為止好嗎?」

  我有些不滿的說:「到此為止?」

  雨艷沉思一會兒後,似乎提出最大的勇氣說:「主人,雨艷早晚是您的女人,我的初夜是沒有人可以奪走,所以我想向您請求,在未獻上我的第一次前,希望能保留身上一點神秘感,我實在不想未失身之前,身體己被你看得一清二楚,希望您能體諒,如果還是不行的話,那就……就……隨您的便吧……」

  雨艷這時候向我提出停止的要求,可真夠掃興的,原本想一口拒絕,可是回頭一想,她的要求等於是我對她的尊重,況且不多不少也扯上尊嚴的問題,這個面子我不能不給她,但沒理由就這麼了事,畢竟我身上的慾火還燃燒著,還沒得到解決。

  我猶豫了一會兒說……雨艷,我絕對尊重你,亦不會傷害你的尊嚴,可是如此停下的話,不就等於任務失敗,試問你甘心嗎?」

  雨艷連問回答說:「當然不會甘心!我是為了增加巴拉吉的魔力而來,如果失敗的話,顏面受損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影響到主人您的……」

  我笑了一笑說:「嗯,其實任務還是可以繼續執行,並且不會把你的身體看得一清三楚,一定會留下一份神秘感,就不知你能不答允罷了?」

  雨艷回答說:「主人,只要能保住身體的神秘感,我當然是願意與您配合,就不知該怎做呢?」

  我認真的說:「雨艷,任務的目的是要挑起我的慾火,剛才慾火已被挑起,只是還沒成功洩出,對嗎?」

  雨艷羞怯的點點頭說:「是!」

  我滿意的說:「好!洩出的難題就由我親自來做,你只需負責挑起我的性慾就行,相信只要我在興奮的狀態裡完事,便是最好的結果,對嗎?」

  雨艷繼續點頭說:「對!您想我擔任怎麼樣的挑欲工作呢?這點您可要先講清楚,畢竟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我望著雨艷修長的美腿,大膽的說:「你知道我很喜歡你的雙腿,你只需讓我看著和摸著,我就會興奮無比。」

  雨艷想了一想說:「只是讓您看和摸著?」

  找即刻回答說:「是!只需讓我看著和摸著你的雙腿,我就會命它射出,擔保不會將你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更不會趁機佔有你,放心。」

  雨艷猶豫了一會兒,羞怯的點頭說:「好吧……要怎麼開始呢?」

  聽到雨艷的答允,心中興奮的說:「雨艷,不需要擔心,很容易做到的,你先坐在床邊,面向床頭就行,如果可以把短裙卸下,那就事半功倍,可以嗎?」

  雨艷一聽之下,當場嚇得不知所措,雙手只顧捉著衣角和裙角,久久答不上話。

  我小聲的問說:「怎麼了?有問題嗎?之前你不是已經提出勇氣,主動把短裙掀起,現在怎麼又猶豫不決呢?」

  雨艷小聲的說:「掀起和脫下是兩回事……」

  我窮追猛打的說:「雨艷,剛才你不是說過,到我的房間全是為了我,和增強巴拉吉的魔力嗎?並且還說遲早會將初夜交給我,答應當我的女人,現在我的建議又不是佔有你,更不是將你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雨艷羞怯的說:「是……但真正做起來是有些難度,要不可不先讓我平撫心理了再進行,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說服我自己好嗎?」

  我爽快的說:「當然可以!我有信心座下的使者必有勇剛的一面,絕不會遇上難題便後退,更不會忘記死也要往前走,絕無後退的理由。」

  雨艷望了我一眼,眉峰深鎖,始終答不上一句話。

  我以退為進的說:「雨艷,要不你到沙發上坐一會兒,或許很快能解決你心理的問題,好嗎?」

  雨艷輕輕答一句說:「嗯……」

  雨艷回答之後,便從床邊站起,走向沙發的位置,而我趁她未走到沙發之際,立即脫下內褲,半臥於床邊,手握著小雞雞,面向沙發位置,等待雨艷的轉身。

  雨艷走到沙發前,轉過身坐在沙發上,當望向我的時候,突然從沙發上彈起,驚訝的問我說:「主人……怎麼您……」

  我若無其事的回答說:「剛才我的慾火已被你挑起,表示你執行的任務已算完成了一半,現在我自己令它射出,幫你完成另一半任務。當然,望著你射出的功效比較大,畢竟望若你,我的慾火就有漲無退,所以你不需要顧及我的感受,更不需要一定要在我面前脫下短裙,你坐在沙發上就行了,我要開始了……」

 雨艷聽後,似乎很不安心,當坐下之後,望了我一眼,很快又把視線轉移到另一個方向,然而,她這坐立不安的反應是我預料中之事,亦是我所期待之事。

  我握著小雞雞,望著雨艷性感的修長美腿,一邊套弄著小雞雞,感覺無比的溫馨。

  突然,我察覺原來對著心愛的女人,除了和她做愛之外,赤裸裸的在她面前打手槍,也是一件興奮痛快之事,尤其是未曾和對方做過愛,兩人之間的感情又發展到撫摸的階段,僅存一份尷尬和矜持,那就更加的刺激,因為對方隨時隨地會主動上前獻身,試問等待這等美事怎麼能不心癢,不刺激呢?

  我邊望著雨艷的美腿和胸脯,邊套弄著小雞雞,雖然我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無法瞧清楚她是不臉紅羞怯,但從她坐立不安的情緒和一直逃避目光的舉動,必定十分害臊,倘若繼續維持這種情況,那對我就很不妙,必須想個法子才行。

  雨艷的身體動了一動,改變美腿的姿勢。

  我借題發揮的說:「雨艷,你知道我很喜歡你的雙腿,它令我無比的興奮和刺激,請不要隨便移動它,要不然會影響我對它的專注,導致無法盡快完事,拜託。」

  雨艷聽了後,站起身朝我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來。

  望著雨艷走過來的時候,我知道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已有見效,試問一個鍾情於你的女子,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對方不停的稱讚,和對她那麼的重視,試問她怎麼能不激動,不為你犧牲一切呢?

  女人生下來的使命,就是把身體奉獻給男人,除非對方不是她鍾情之人,既然感情可以發展到撫摸的階段,那還有什麼理由不奉獻呢?別忘記,人常說母愛的偉大,甘為子女不惜奉獻一切,但要成為母之前,就必須先奉獻給夫,這是大自然不變的定律,同時這亦說明了另一件事,女人狠起來的話,手段絕不比男人的差。

  我邊套弄著小雞雞,邊凝望雨艷的說:「怎麼了?」

  雨艷三舌不發,走到離床邊不是一尺之位,跟著提起纖細柔白的玉手,伸到腰問的短裙上,繼而將裙扣輕輕一鬆,拉鍵往下一拉,短裙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沿著修長的美腿迅速滑至地面,性感的下體只剩下肉色的絲襪和粉紅色的小內褲,面封這般火辣辣的香艷挑欲,我可當場愣了一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望著擁有四十三寸美腿,身材修長的白領雨艷,難以想像她敢在我面前主動暴露下體,雖然下體並非赤裸裸、光脫脫的暴露,但面對一個純情的處女,身體不是焦點的全部,而是在心慌表情下,敢拋羞澀於不顧,憤然暴露身體敏感之位,才算是令人色心兼動的偉大創作——她已經做到了。

  雨艷雙腳退後一步,俯身撿起地面的短裙,這一刻,吊帶低胸的小背心騰出胸前雪白的誘人乳肌外,還有包著乳房、性感的粉紅色蕾絲胸罩,然而,最動人還是她那雙四十三寸的修長美腿,在柔和燈光映照下,肉色絲襪的光澤顯得更加幼滑之外,腿間那條迷人的小內褲,無疑在顯露超凡的地位和嬌貴。

  我強行壓抑衝動的雙手,嚴禁摸向雨艷豐腴的彈臀,害怕這一摸會嚇走眼前的一吻。

  雨艷撿起短裙,頭也不回,便往身後的沙發上一拋,那是一個多麼瀟灑,且又有自信心的動作,尤其是出現在下體僅穿著內褲的半裸美女身上,其豪恣的一面,簡直是無懈可擊。

  我忍不住發出讚美的說:「真是……美極了……」

  雨艷發出嫣然一笑,隨即換上一張既嚴肅,又帶有幾分緊張的表情說:「主人,我想到而又能夠為您做到的,恐怕只有這些,不知還有什麼能為您做的呢?」

  這個問題裡頭包含著很大的學問,回答的好,便是一片蔚藍的天空,回答得不好,就猶如墮入十八層地獄,甭想有轉生機會,看來必須一招打動她內心之深處,既然她因憐惜我,主動走出這一步,那我就以內心的苦,再搏取她多一分的奉獻。

  我傷感的說:「雨艷,很高興你能大膽做出此番動作,我只能說……不感到寂寞……」

  雨艷問說:「寂寞?」

  我點頭的說:「嗯,一份只能靠自己解決的性寂寞……」

  雨艷突然很激動的撲到我面前,並捉著我的手臂說:「主人,對不起,雨艷讓您感到寂寞,我知錯了,以後我不會再讓您感到傷感,即使我不在,您身邊還有幾位使者,肯定不會寂寞,現在……現在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呢?」

  內心竊喜的我,心想:可惜不會裝扮沙啞之聲,要不然連她的內褲也能騙走。

  雨艷再次追問我說:「主人……還有什麼我能為您做的呢?」

  我望著雨艷性感的美腿,並指著說:「你的腿真的很美,很性感,只要是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摸上一把,即使被告非禮,亦無怨無悔呀!」

  雨艷捉起我的手擺在她的粉腿上說:「只要主人喜歡,想怎麼樣都行,摸吧……」

  此刻,我的手摸在雨艷腰下大腿的位置上,猶如欣賞一件驚世古董般,輕輕的摸,慢慢的摸,從大腿外側摸向大腿內側,再從上摸下,從左至右,嘴邊不停發出讚譽的美聲,但沒有絲毫欲侵犯禁區之意,免得驚嚇她而壞了大事。

  我不停稱讚的說:「終於摸到性感白領的美腿,內心實在太興奮,謝謝你!」

  雨艷羞怯中反問說:「主人……我感覺您好像很辛苦似……不知還有……什麼可以幫上您的忙呢?」

  我興奮的說:「有!當然有!你快坐到床上來……這裡……」

  雨艷臉紅羞怯,慢慢坐上床。

第四章 腳的魅力

  一句只能靠自己解決的性寂寞,便感動了雨艷,令她主動提出想幫我的忙,我當然不會錯失此良機,並立即邀她上床。

  雨艷臉紅羞怯,慢慢坐上床。

  當下我推動雨艷的身體,想將她擺好姿勢,豈料,一碰之下,方才察覺她的身體如同大石一般,顯然是害怕和緊張,所以身體才會出現僵硬的一面。

  我以安撫的口吻說:「雨艷,不要過於緊張,我保證你離開房間時仍是處女一名,絕對不會將你給佔有,現在我只想在你身上得到更興奮的射出罷了。剛才你主動脫下短裙的目的,不也是希望我能從興奮中解決,和減少一點空虛和寂寞,對嗎?」

  雨艷羞怯點點頭小聲的說:「嗯……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我示意雨艷側身躺著說:「你就這樣睡在我的身旁就行了……

  雨艷聽從我的吩咐,側身躺在我身旁,形成臉對臉的姿勢,當小雞雞碰向她腿間敏感區域,她的屁股即刻做出閃避的反應,但我比她快一步,右手按她的玉臀上,不讓她往後退的說:「不要避開……有絲襪和內褲阻擋著,無法侵犯你的,放心……」

  合理的解釋,自然得到雨艷的認同,接著她很安心的躺在我身邊,而我繼續摸著她的乳房,小雞雞貼在她禁區上,輕輕貼磨著,激吻當然是避免不了的,就這樣我倆開始親親、摸摸、擦擦……

  此刻的雨艷,如同打在我體內的興奮劑,但我不知她是因為激吻,還是乳房或禁區受到貼摩的關係,開始變得異常的激動,鼻息聲加促外,摟抱的力度,更是有增無減,偶爾還會發出兩句沉重的呻吟聲,令我也不禁緊張起來。

  雨艷媚眼如絲,面泛紅霞,模模糊糊發出幾句:「嗯……嗯……」

  激動的我,再也無法忍受,慾火在體內肆意的燃燒,於是悄悄移動了身體,在她圓潤的耳珠上,輕輕送上一吻的說:「雨艷,可不讓我親一親你的雙腿,我現在很需要它……很想得到它……」

  雨艷羞怯點點頭的說:「嗯……」

  得到雨艷親口的答應,我如奉旨般沿著耳珠吻向柔滑的粉頸上,繼而在小背心的低胸處,一吻嬌嫩又雪白的胸脯,為了不想要她受到驚嚇,即刻離開乳房敏感部位,匆匆滑落僅有絲襪和內褲遮掩的下體上。

  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哇!多性感的美腿呀!」

  雨艷四十三寸的修長美腿,肯定招來不少女人嫉妒的目光,而它那彈而有力的腿肌,完全沒有絲毫的鬆弛,並且散發出青春熱血的動力,命彈實的美臀勾畫出一條性感的曲線,然而,小腿固然沒有大腿般的結實,但勝在嬌氣可貴,一併之下,剛柔分明,變成一條性感優美的曲線,真是奇妙!

  修長的美腿已令我神魂顛倒,而今還外加一層性感絲襪,簡直刺中男人的要害,此刻我不再猶豫,即刻吻在大腿的內側上,眼角窺望粉紅色的小內褲,以探清楚黑影上的毛髮屬多屬少,可惜,聰慧的雨艷待我吻向大腿上的那一刻,她的雙手迅速掩在玉門前,雖是有些掃興,但矜持的態度卻又是我想看到的,真矛盾呀!

  當吻在雨艷的粉腿上,內心湧現一陣陣慌失失的感覺,繼而吻向大腿內側,離禁區不遠之位,心跳的次數更為厲害,情緒亦變得異常的激動,落在美腿之吻,不知是不成了半嚼牡丹,只知道內心十萬分焦急,身體不知不覺中已做出了對調,變成我的頭向著她的腳趾,屁股則朝著她的臉。

  我就這樣吻著雨艷的粉腿,沿至膝蓋和小腿之位,最後落在嬌柔的腳面上。

  雨艷驚慌的叫著說:「主人……不要再吻了……那裡不行呀……」

  我當然不會順從雨艷的意思,一方面繼續吻著,一方面欣賞她的小腳,繼續吻至腳底的位置,這時候的雨艷,極有可能已被嚇壞,她不停使勁想把腿縮回,可是她的腳已被我半個身子壓住,想要得到掙脫,談何容易?

  雨艷喊著說:「不要這樣……主人……」

  我繼續吻著雨艷的小腳,當全神投入吻在腳底的時候,貪婪的舌頭也伸了出來舔上幾下,也許舌頭的舔弄,令她心癢難當,導致把腿往身體一縮,可是她這個動作卻把絲襪勾破了一個小洞,我不知是我的牙齒還是指甲所造成,反正也沒有時間去判斷,因為我第一個反應是把縮回的腿扣住,絕不能讓它逃脫。

  雨艷驚慌的恐叫說:「主人……不要……很癢……」

  幸好我的手腕即時將雨艷的小腿緊緊扣住,接著迫不及待,摸向肉色絲襪的小洞上,然而這個小洞真的很小,甚至可以說不是小洞,只是一條很短的撕破裂痕,但裂痕底下是雪般白的膚色,而雪白的膚色,正是雨艷的玉腳,一位身材修長、白領麗人的玉腳,更是我長久以來,期待能觸摸的玉腳呀!

  沒錯!多年期待、夢想的白領玉腳,如今出現在我眼前,剎那間的興奮和衝動,好比從滑防拴衝出的水柱般,跟本無法阻擋,結果五指插入絲襪的裂痕上,用力一捉,使勁一扯,輕易便撕破一大片,心裡簡直是痛快極了!

  雨艷仍不死心,雙腿不停的掙扎,口裡則喊說:「主人,不要這樣……怎麼撕破我的絲襪……您冷靜……冷靜吧……不要衝動……不要……」

  我緊扣雨艷的玉腳,令她無法脫困,並且迅速移轉身位,將她修長的玉腿呈八字形大大張開,跟著跪於兩腿之間,面向她激動的說:「雨艷,你知不知道,多年以來,我一直渴望能有個白領麗人當我的女朋友,即使沒這個福氣,亦期待能摸上白領麗人的玉腳,這不但是我的心願,更是一個期待會實踐的夢想,現在你就是我渴望中的白領麗人,你的腳就是實踐我夢想的生命力,請不要拒絕我……」

  雨艷聽我說完後,好像被我催眠似的,身體開始放軟,不再做出掙扎。

  既然雨艷不再反抗,我將絲襪再次撕開,現在她的左腳已從肉色絲襪中釋放出來,成了名副其實的柔白玉腳,迫不及待的我,隨即送上輕輕的撫摸,奇妙的是竟摸出一種冰清玉潔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我知道她是處女的關係,所以感覺上我是第一個摸它的男人。

  雨艷的玉腳確實很可愛,除了柔滑嫩白之外,摸上去的感覺,好比摸著嬰孩的臉,簡直是愛不釋手,然而,五根纖纖玉趾就更有趣了,趾甲晶瑩平整,幼嫩中帶有嬌貴之氣,但摸在腳底板上,她的反應和嬰孩就有分別,嬰孩是發出可愛的癢笑,而她卻是緊張的羞笑和誘人的呻吟。

  雨艷輕聲細語的說:「主人……請不要騷我的腳底……我怕癢的……」

  我點點頭回答說好之後,接著一口將腳趾頭含在嘴裡,慢慢輕舔。

  雨艷嚇得花容失色,即刻發出求饒聲說:「不……不要……不要擺在嘴裡……那……不……」

  剎那間,我的快感從雨艷的求饒聲爆發出來,甚至變得有些野蠻,她越是喊說不要,我就興奮的想給她多一點,此刻,非但舔腳趾頭,而是兩根三根,或幾根腳趾一起舔,每當她發出叫聲,我就加重吮吸力,然而,我發現舔向腳趾與腳趾之間的底部,她最為激動,除了緊捉被單之外,還猛拍床褥,叫聲哭笑參半。

  雨艷發出震撼的叫聲說:「不!主人……放過我吧……癢……不要……不……求求……您……」

  偷偷望了雨艷一眼,發現她的情緒極為激勤,秀麗的俏臉漲得紅撲撲,雙手猛然拍打床褥,嘴裡直喊求饒,身體猛烈搖擺不停,胸前的乳房掀起波濤,彈實的美臀隨著纖腰的扭動,挾起腿間的小蜜洞,上下高低的挺動。其態撩人春意。

  面對雨艷床上的浪態,看得我欲血翻騰,投射在欲溪洞的目光,是多麼渴望撕下她的內褲,掰開兩片陰唇,將火燙的雞巴狠狠塞進狹窄的蜜洞裡。可是,現在並不是時候,雖然目前小雞雞近四寸長,破處應該不成問題,但覺得還是不好強來,失信於她事小,失去用大炮破她處女身才事大,畢竟離巴拉吉修成日還有五天,一天長一寸,到時候用九寸的雞巴破她的處,那才夠痛快。

  雨艷扭動蛇腰,晃擺彈臀求饒的說:「主人……不要親我的腳了……我受不了……」

  我從嘴裡吐出雨艷嬌細的尾腳趾說:「我也快受不了……」

  雨艷正想說話之際,我又舔弄她那嬌嫩的腳底,急得她又告急哀叫喊說:「主人……不要……不……」

  望向雨艷一臉羞紅的俏臉,看著她扭擺下體的浪態,丹田的慾火就劇烈焚燒起來,我無法再堅持下去,即刻用手腕緊箍著她的左腳,再將她的右腳一捉,往嘴裡一送,當牙齒落在腳趾之間的空位上,便咬著絲襪發力一扯,撕開一道裂縫之後,手指再狠狠的一撕,雨艷柔美嫩滑的右腳輕易的從絲襪中釋放出來。

  雨艷惆悵的說:「主人,怎麼又把……我的右腳……」

  我沒等雨艷說完,便把她的右小腳貼在我的雞巴上,當柔嫩雪滑的腳底貼上雞巴的一刻,我簡直爽得說不出話,因為小腳的柔滑,給雞巴帶來一種無比舒服的貼摩,尤其是冰冷的小腳第一次燙在滾熱的雞巴上,那種舒暢的感覺更是無抗拒,繼而,柔滑的腳面輕掃春丸,或嬌嫩的幼趾挑弄雞巴的根部,皆痛快無比。

  現在終於明白,為何那麼多人會喜歡女人的腳,甚至成為戀是狂,原來女人的腳隱藏著無窮的媚力,難怪以前的人會視三寸金蓮為一寶,真識貨!

  當雨艷的腳貼在雞巴的一刻,她立即嚇得花容失色,驚慌中顫抖的說:「主人……怎麼把我的腳放在您……不要……我怕……不……」

  我不管三匕二十一的說:「不要不行!現在我很興奮,你就用力搓我吧……」

  雨艷堅持反抗,欲把右腳縮回,但我強行按在雞巴上,並且恐嚇的說:「雨艷,你不要掙扎,萬一踢傷我的子孫根就不好……搓一搓吧……」

  我這招似乎很見效,雨艷的右腳不敢再胡亂的擺動,可能怕真會踢傷我的子孫根,怎麼說這個部位始終很重要,既然她放軟了手腳,那我就盡情享受一番,繼續舔弄柔滑的玉腳,一邊按著她的右腳使勁貼摩我的雞巴。

  雨艷十分害臊和無奈,雙手掩著羞紅的臉,但我舔弄腳趾頭之際,她又癢得難受,不是緊捉床單,就是緊捉枕頭,情況相當狼狽,而我除了窺望她羞澀動人一面之外,還窺望她腿間的小內褲,漸漸地,我被她身上的春光和羞艷挑惑的媚力,引得情慾高漲,丹田之火滾燙髮熱,想必離射精不久了:

  雨艷羞怯的說:「主人……行了嗎……我快受不了……不要舔我的腳…… 」

  我激動的回答說:「我快要射了……你可不望著我?」

  雨艷羞答答的張開掩著臉頰的手,跟著望了我一眼,可是很快又轉移了視線,可能看著自己的腳在貼摩我的雞巴,所以感到尷尬吧。

  雞巴貼在玉腳上貼摩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我開始感到手有些疲憊,況且此刻也無法分心再舔弄腳趾,必須專注於雞巴上,於是放開雨艷的左腳,改用按著雞巴上的玉腳。

  雨艷小聲羞怯的慰問說:「主人……您很辛苦嗎?」

  我喘著氣說:「是呀!還沒法完事,憋著很辛苦……」

  雨艷的左腳得以自由後,似乎鬆了一口氣,可能不必再承受撓癢的煎熬,所以心情沒那麼緊張,開始懂得關心我,慰問我說:「有什麼我能幫到您的嗎?」

  我靈機一動,放下雨艷的玉腳,雙膝朝向她移前幾步,她嚇得雙腿合攏,害怕我會強姦她似,我看了心裡不禁竊笑。

  雨艷顫顫抖抖的說:「您……想做什麼?」

 我嚴肅的說:「我說過不會佔有你,所以你不必慌成這個模樣,我只是想走近一點看著你,畢竟你第一次在床上和我做這種事,希望能有個眼神交流罷了,現在我感到有些累,想專注盡快完事……記著……我不會強好你,放心……」

  雨艷望著我說:「嗯……」

  我再次提起雨艷的右腳,貼在雞巴上開始由慢至快的揉搓,這回她真是沒有再逃避我的目光,或許她覺得我沒有說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倘若沒有眼神交流的話,留下的豈不是一片空白嗎?

  我喜歡雨艷此刻的鎮定,並且稱讚的說:「你的腳很重……放鬆一點……最好可以配合我的動作……免得兩人在鬥力……」

  雨艷沒有回答我,但我可以從感覺中知道她的意思,現在我和她已有了共鳴,她的腳開始主動揉搓雞巴,我也擺動屁股迎合玉腳的貼摩,速度開始漸漸的加快……

  此刻,雨艷的臉上沒有羞怯的表情,只有凝望著我的眼神,也許她把焦點投在我的臉上,所以暫時能壓抑內心的尷尬或羞澀,而我同樣凝望她那秀麗的悄臉,腦海想著第一次遇見她的情景;想著她秘言打扮的美態……

  當想到雨艷秘言的打扮,內心就亢奮起來,陣陣的快感急湧心頭。

  我緊張的說:「我快……要完事……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

  雨艷不解問說:「拒絕什麼?」

  我不停的說:「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我……不要……」

  雨艷眉頭一皺的問說:「到底不要我拒絕您什麼呢?主人,您能說明白嗎?」

  我緊張的說:「來不及了……加快你的腳……」

  雨艷一邊緊張的望著我,一邊加快右腳對雞巴的揉搓。

  堅挺的雞巴在柔滑玉腳的搓摩下,快感一浪接一浪而來,不長進的雙眼此刻卻被雨艷誘惑的小內褲所俘虜,澎湃的欲血不停在體內擴散,並且湧向幼細的輸精管內,在不是四寸的雞巴裡膨脹,就快要堅持不住了。

  我情緒高漲激動的說:「雨艷……我……快要爆漿了……」

  雨艷眉宇間皺起疑惑的眼神,我繼續按著她的右腳,加快揉搓的速度,當最緊急的一刻,另一隻手突然伸入她的腿間,插入絲襪,挑進粉紅色小內褲裡,直接摸在她身上最敏感的蜜穴上,她嚇得驚慌失色,雙腿合攏,驚叫一說:「哇!不……不要…

  當摸在雨艷敏感的私處上,心中湧起的亢奮簡直瘋狂到極點,體內澎湃的欲液如同水柱般,直射在她的大小腿上,甚至腳板底下。

  雨艷望著身上的白色濃精,驚訝中,叫了一聲:「哇!什麼……」

  我興奮指著雨艷,大聲一喝的說:「好!射得好!爆得好!你!不要動!不要叫我把手拿出來,我要靜一靜!不要動!」

  雨艷目瞪口呆,不敢發出聲音,不敢亂動,合攏的雙腿,硬生生把我的手夾在蜜穴上,雖然我情慾高漲,極度亢奮,但還記得約法三章,不會破壞宮靈血一事,所以手指沒有插入蜜縫內,只是在兩片花瓣的上中下游,快速撫摸一遍,與此同時,發現這塊蜜桃林暖烘烘,野草雖不多,卻十分肥沃,雨艷夏為充是,絕對是理想中的熱帶雨艷,是塊值得開墾的好地。

  寧靜的一刻,房間沒有任何的聲音或動作,情況好像世界停頓了似,我和雨艷久久沒有發出聲音,沒有任何動作,彼此凝望著對方,各人追逐自己思潮的方向,和呼出沉重的鼻息聲。

  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三分鐘,也有可能是五分鐘,緊張的情緒開始平伏下來,氣也不再喘了,這時候,我才慢慢將插在雨艷內褲的手抽出來,雨艷用手遮掩腿間的蜜林,撿起沙發上的短裙,快步直奔浴室。

  獨自一個躺在床上,望著沾有雨艷淫液的手指,想到她是尚未破身的處女,情不自禁嗅一嗅處女淫液的味道,以滿是內心的好奇,可是嗅上幾遍,分辨不出是什麼味道,可能屬於沒有味的味道,又或許這麼說吧,沒有味道的味道,正是處女淫液的味道,我想就是這樣吧。

  望著床頭的電子板鐘,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接著是五分鐘五分鐘的過去,不知不覺已過了半個鐘頭,這時候,我開始察覺有些不對勁,立即衝到浴室,猛烈的敲門。

  我焦急敲門的說:「雨艷!你沒事吧……可以應一聲嗎?」

  過了一會兒,非但聽不見雨艷的聲音,連水聲也沒聽到,我越想越不對勁,本想把門踢開,最後還是決定再敲一次門說:「雨艷,可不回答我一聲呢?你沒事吧?」

  幸好,這回聽到雨艷回答說沒事,我才放下心頭大石,想了一想,聰慧的她絕對不會做傻事,還是回到床上等候吧……

  躺回床上,心想:雨艷在浴室待那麼久,到底在做什麼呢?會不會因為我侵犯她的下體,導致她覺得受辱,躲在裡面哭泣呢?可是想了一想,我又不是強姦她,沒有破她的處,即使不高興也不會哭吧?莫非她在浴室手淫,解決生理的需要?

  種種的想法,始終沒有一個能有說服力的想法,本想過去找電媚和火狐商量,可是這屬於雨艷的隱私,倘若沒得到她的同意下,貿然向第三者說起此事,即使不是羞辱,亦會傷害了她的尊嚴,不可不妨。

  過了三分鐘,浴室的門終於打開,我留意並沒有水蒸氣散發出來,意味著她剛才下是在沖涼,而是刻意把自己鎖起來,當一個人刻意將自己鎖起來,表示很不開心,嚴重的話,還會哭上一場。

  我上前捉著雨艷的小手說:「怎麼了?很不開心是嗎?」

  雨艷只是搖搖頭,沒有回答什麼,更沒有看我一眼,急得我不得不找個角度,試著正面望她一眼,看看她是不哭過一場。

  望了幾眼後,確定雨艷的眼睛沒有哭過的痕跡,心想:在浴室待了三十分鐘,既不是沖涼又不是痛哭,那很有可能是解決生理的需要,總之,情況不是想像中那麼壞就對了,沒必要過於擔心,總算可以鬆了一口氣。

  雨艷小聲的說:「怎麼這樣看著我呢?是不是我的臉沾上什麼東西?」

  我牽著雨艷的手說:「沒什麼,剛才見你在浴室那麼久,擔心我的冒犯造成你的不快,對於你受的委屈,我雖然不可以向你道歉,但身體語言應該可以吧。」

  說完後,我的手擺在右額上,向雨艷做出道歉的動作。

  雨艷急忙拉著我的手說:「不!千萬不可以!主人,我沒有感到絲毫受委,剛才在浴室只是平撫情緒罷了,畢竟在您最衝動的一刻,我腦海中浮現太多的問題,剎那間不知怎麼去面對罷了。」

  我牽著雨艷的手坐到床邊,關心慰問她說:「腦海中浮現什麼問題?雖然我的智慧不比你高,可是有些事卻是旁觀者清,能不說給我聽聽嗎?」

  雨艷回答說:「不!主人的智慧絕不比雨艷的差,只不過問題礙於尷尬,不方便說出口罷了。」

  我追問說:「是不是剛才我的手摸進你的內褲,跟著又對你發出嘖喝,所以覺得我是個脾氣很壞的人,往後不容易相處是嗎?」

  雨艷回答說:「絕對不是!您對我發出瞋喝的一面,正是我所期待能見著的一面,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往壞處裡想呢?況且這又不是壞處,而是降頭師須有的霸氣,男人應有的威武氣概,並且……並且……」

  我焦急的追問說:「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欲言又止的,到底並且什麼呢?」

  雨艷面泛紅霞的說:「並且瞧得出您是個很守信用的人。」

  我不解的問說:「何以看出呢?」

  雨艷說:「主人,我就不害臊大膽的說,免得您又責怪我欲言又止的。原因是在您最衝動的一刻,雖是摸進我的衣內,但始終沒有……沒有……摸進去,難道這還看不出您是守信用之人嗎?再說,一個男人在獸性大發的情況下,非但可以保持清醒的頭腦,還可以尊重對方的請求,簡直是男人中的男人,相處絕對不是問題。」

  我皺起眉頭的說:「嗯,既然不是相處和信用的問題,那我可猜不透你心裡的問題,要不你直接向我說個清楚吧,我最討厭猜謎了。」

  雨艷想了一想後說:「好吧!主人,我就如實的告訴您,當您突如其來摸進來的時候,令我想起一直存在的問題,就是萬一和您發生了關係,那我該如何面對兩位姐姐和卿儀?雖然這個問題之前我是已經克服和解決,並且不再當那是一個問題,可是剛才臨床真正面對的那一刻,才驚覺原來想和做是兩回事,問題始終還是問題,所以感到十分的惆悵……我……

  原來雨艷仍是無法接受姐妹共侍一夫的事,可是我無法開解她,畢竟我不是女人,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倘若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她接受,估計她不會不接受,但以威脅手段得到她,非但她會不開心,火狐也會很難過,真是一件相當頭疼的事。假設第一個先上她,之後再上火狐和聖凌師太,情況就會好很多。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先拋出拖字訣,反正不急於一時,還可以趁這段時間送上多一些體貼關懷之心,以搏取她的歡心,也許日後對我情根深種,那不再是克服心理的問題,而是如何找機會失身給我的問題。

  我裝出若無其事般的表情,並且帶著輕鬆的笑著說:「雨艷,你想得太多了,我們十三個人,年紀雖不是很大,但經歷過生死,思想皆已成熟,只要你敢做出決定,她們只會支持,絕不會取笑於你,包括你兩位姐姐也是一樣。現在我向你表明我的立場,除非你點頭答應,要不然絕不會奪走你身上的宮靈血,即使生命危在旦夕也是一樣不會,所以你現在沒必要杞人憂天,順其自然吧……」

  雨艷即刻說道:「主人,您必定吉人天相,絕不會出現危在旦夕的一天。」

  我笑了一笑說:「好!雨艷!你是我座下的雨艷者,等於是我的及時雨艷未來的日子裡,只要有你伴在我身邊已經足夠,至於說得不得到宮靈血,已經不再重要,我重視你的人多過一切。」

  雨艷嫣然一笑的說:「謝謝!對了,主人,剛才的過程中,看到您好像很辛苦,我想問……不知……還是沒有了……」

  我追問說:「有什麼就直接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雨艷說:「我不是想吞吞吐吐的……只是不懂得怎麼講……這樣說吧,距離巴拉吉還有五天方能完成,我是想問在怎麼樣的情況下,您才不會那麼辛苦呢?當然……未來幾天,未必是我過來這裡……」

  我喜憂參半的說:「實話說,我真希望這五天都是你來陪我,至於說辛苦嘛……如果……如果只有絲襪……裡面少了那塊布……情況會好更多……起碼較舒暢……」

  雨艷臉泛疑惑的神情說:「少了那塊布?喔!原來您指的是……」

  一陣羞紅的艷霞,如盛開的桃花般逐漸……逐漸……將雨艷俏麗的臉頰所覆蓋,望向她那高挺的鼻尖,水靈的雙眸,烏黑披肩的秀髮,加上纖細的腰肢,和四十三寸修長的美腿,簡直迷死我了,心想破處那一天,她赤裸胸前誘惑的玉乳,揭開腿間溪林小布,當面對一絲不掛的她,真擔心持久力未必能撐到破處那一刻鐘。

  雨艷臉紅尷尬的垂頭不語,我望著她那可愛的俏臉和性感的身材,突然,發覺她雪滑的玉腿上,少了誘艷迷人的肉色絲襪,心想一定是留在浴室裡。

  我故意好奇的問說:「雨艷,怎麼不見你腿上的絲襪了……」

  雨艷猛然記起的說:「哦!留在浴室裡,忘了拿出來……」

  話還沒說完,雨艷一個轉身,已飛快的跑進浴室,當出來的時候,她的手擺在身後,怕我看見似。

  雨艷走到我面前說:「主人,我想您也累了,我的任務亦大功告成,我想回自己的房間睡,免得讓姐姐和電媚見了,暗地裡取笑我捨不得離開您,可以嗎?」

  我有些失望的說:「你真的不想陪我睡嗎?」

  雨艷羞怯的說:「我想還是不要吧……畢竟這裡有十三張嘴,而您日後又要去修練,現在這麼快就睡在一起,我想不是很好吧,再說……這樣會失去執行任務的意義,未來還有五天,我不希望下一個接替我的人有所誤解,這樣對您的形象不是很好……」

  我同意雨艷的說法,於是接受的說:「好吧!昨天大家在車上困了一夜,你也該

  好好休息,睡上香甜的一覺,我不該自私的還要你來陪我的,不過,能不留下你的絲

  襪給我,萬一睡不著的話,也許它能哄我入睡,如何?」

  雨艷面泛紅霞,輕輕推了我一下羞笑的說:「我不知道……」

  雨艷輕輕一推,拋下一句話後,臉紅羞澀的轉身溜走。不過,她那一推,悄悄地

  把撕破的絲襪塞到我手裡,不禁令我連想起在鬼屋那一次,同樣是脫下絲襪給我,我

  就不明白為何每當與她獨處,她身上的絲襪總是保不住呢?

第五章 泰國的街景

  一陣歡笑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吵醒,但床邊沒有任何人影,聲音是從雷情的房間傳出來。伸了一個懶腰,看一看床頭的電子鐘,顯示十八點;十五分,表示傍晚六點半,原來我已經睡了匕個多鐘頭,難怪會被吵醒,畢竟我是個貪睡之人,再吵的環境下都能入睡,所以不能怪她們把我吵醒。

  起床準備到浴室洗臉,發現雨艷被我撕破的絲襪仍留在枕頭邊,於是趕緊藏在衣櫃的抽屜裡,免得電媚看到後又會大作文章,到時候令雨艷尷尬就不好了,況且我也怕她向我問長問短的,女人最不好的就是這點好奇心,經常命男人防不勝防。

  收起絲襪,撒了一泡深黃色的尿,接著簡簡單單刷了牙,便進去沖涼洗頭洗臉的,當洗到小雞雞的時候,發覺它好像又大了一點點,心想:巫爺可沒有騙我,真是一天長一寸,巴拉吉匕天的培育期,加起來不就整九寸長,到時候還得了?說它不是女人的恩物也不行了,真厲害!

  望著小雞雞,內心不禁沾沾自喜,以前一直希望有條能幹得女人死去活來的雞雞,而今已如願以償出現在我的身上,雖然還有五天才算大功告成,但有五位使者鼎力相助,必定馬到成功,況且現在又脫離了險地,即使也篷找到也不會相信的地方,根本沒有絲毫的壓力,不過,未來的五天可就辛苦雷情了。

  其實說沒有絲毫壓力,並非真的沒有壓力,好比巫爺忘記傳我咒語,那就功虧一簣,然而巴拉吉的食量已與日俱增,相對雷情體內的經血卻與日俱減,這個關口並非容易熬得過去,很講究個人的意志力和體格問題,真望她能撐得住。

  沖了涼,抹乾身體水漬的時候,腦海裡還是想著雷情一事,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和不可思議,前世她騙我當太監,害我沒了命根子,今世非但償還一條命根子,還要保護它匕天,為它流匕天的血,我就不知道以前太監闈割後要休息幾天,如果同樣會流匕天血的話,那肯定是神奇中的神奇。

  當下圍著毛巾到行李箱找內褲的時候,發現浴室門後已掛有一條,衣和褲皆具備整齊,心想:行李我沒動過,接著又不知不覺中睡到現在,誰會為我準備內褲呢?其實這個問題也沒有必要想,不外是電媚或火狐,雨艷目前的身份暫時是不敢搶這份差事的,如果真是那兩位,那絲襪一事不就行跡敗露了嗎?哎!頭疼就對了!

  現在管不了內褲是誰掛在這裡,只知道是一件溫馨牌的內褲就行,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後,再梳上個英俊頭,照了照鏡子,準備到雷情房間之際,才察覺肚子已餓上好一段時間,今天終於感受到快活不知時日過的滋味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來到雷情的房間,大家向我問好,我同樣問大家一聲之外,還特別慰問雷情的狀況,以示對她關心和愛護。

  雷情心情極佳的說:「主人,沒問題,現在已經習慣了,懂得如何去適應,已不再感到可怕,您大可放心。」

  我仔細觀察雷情是不撒謊。

  雷情好奇問我說:「主人,怎麼了?」

  我笑了一笑說:「沒什麼,看你有沒有撒謊,不過看情形好像真的沒事了,剛才沖涼的時候,還為你擔心好一陣子,現在看你的表情,並非想像中那般難受,心理上總算安心一點。」

  雷情嫣然一笑的說:「原來主人一直都有顧及我的感受,謝謝……」

  電媚笑著說:「雷情,主人對每一個人都重視,你為他培育巴拉吉,當然是更加的重視,其實巫爺說過,培育的階段你會得到更大的樂趣,看你現在輕鬆的表情,應該挺不錯的,其實輕鬆能不說成風騷呢?哈哈!」

  雷情臉紅垂低著頭,不敢正視大家。

  聖凌師太關心的問說:「雷情,你真是已能適應?倘若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千萬不要埋在心裡頭,這對你日後影響可大的哦……」

  雷情肯定的說:「師傅……我真的沒事,不必為我擔心。」

  電媚說:「雷情,那現在的狀況是如何?比如說感覺怎麼樣?」

  雷情低著頭想了一想後說:「真的沒什麼不妥,現在覺得它吮吸經血的時候,似乎變大之外,還有……還有就是胸部有些疼痛,但這疼痛不是難受,好像以前發育那種感覺。」

  雷情說完後,臉上一片羞紅之色,如果在場不是有第三者的話,我真想看看她所謂的胸部發育之痛,到底有什麼改變。

  電媚笑了一笑說:「哦!這沒問題的,巫爺說過培育巴拉吉之後,你的胸部會有所改變,這對女人來說,可是天大的美事,真羨慕死我了,哈哈!」

  電媚談起性的問題,我雖是很喜歡,可是怕雷情尷尬,於是轉移話題說:「剛才聽你們有說有笑的,好像挺開心的,到底是什麼事呀?對了,火狐怎麼悶在一旁?好像滿懷心事,怎麼了?」

  火狐回答說:「主人,我沒事,不必為我擔心。」

  電媚說:「主人,火狐至今還在想著巫爺訓她的那番話,現在還處於自我檢討中,以她開朗的性格,相信很快就會沒事,現在只是過度期罷了,不用擔心。」

  我點點頭的說:「知恥近乎勇,能夠從訓話中進行自我檢討,絕對是件好事。不過,切記一點,大地萬物皆有四季變化,方有萬象更新的朝氣,人也是一樣,不管喜怒哀樂,同樣也要有個限度,我指的是要懂得控制自己,尤其是情緒那一方面,最好給自己定一個時間,過了那個時間,便要迎接新的一天到來,切不可長久性投於環境之中,要不然就會鑽入半角尖,漸漸的,便會迷失了自己。」

  火狐說:「是的,我會記著主人說的話。」

  聖凌師太對火狐說:「二妹,主人說的話沒錯,不要想得過於投入而迷失了自己。別忘記,你是火使者,雖然使者之中不分前後,但我看得出來大家都以你為首,千萬要振作起來,主人是要一個有活力的火狐,千萬可別把你的火全給淋熄,要不然巫爺又要多訓一次話了。」

  火狐點頭的說:「大姐說得是,二妹記住了,謝謝關心。」

  我對火狐說:「火使者,我容許給你一天時間自我檢討,明天這個時候,你要將以往敢做敢當的火狐帶到我面前,知道嗎?」

  火狐跪在地上說:「火使者領命!」

  沒料到,只是想要火狐不要鑽進半角尖,故以嚴肅的語氣警惕她,而她卻突然像古代人接聖旨那般向我朝跪,真教我啼笑皆非,不過,這種感覺我並不抗拒,反而還有些喜歡的說:「起來吧!」

  電媚將火狐扶起,跟著問我說:「主人,今天您講話思路方面,似乎不像以前的您,以前您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會說出如此深奧的人生大道理,即使今天早上的您,也察覺不到會有如此威嚴的一面,是我以前看走眼,還是巫爺又傳您什麼了呢?」

  電媚一語驚醒夢中人,此刻,我才察覺剛才會出口成文,而且講解大道理,真是感到莫名其妙,但這麼多人看著,我只能撐著說:「電媚,巫爺沒傳什麼東西給我,如果你感興趣,不妨多留意我,或提點我什麼。」

  聖凌師太說:「電媚,主人已不是普通的人,如今已脫胎換骨,他的智慧只會越來越高,因為一旦他觸動內心的感想,本身的智慧與心智就會如同機器般,因啟動而更進一步,即使遇上某些事物雖然不會有過接觸,也會隨心而想便悟出道理,這是巫爺當年和我說過護身符咒的力量。」

  電媚點頭的說:「哦!原來是這樣,難怪和主人相處幾天,總是感覺上他不停在轉變,現在終於明白了,真厲害。」

  我相信聖凌師太不敢拿巫爺來撒謊,聽她說出此番話後,我也覺得並非不無道理。最近我確實經常觸發內心的感想,剛才沖涼的時候,正好觸發內心想著雷情和我前世的事,不知不覺,智慧又高了一些,看來以後要經常想多一些才行。

  我轉移話題追問的說:「你們還沒說剛才高興的事?」

  電媚說:「主人,卿儀為了我們覺也沒睡,一直在辦理我們日常所需之物品,和準備好一切,以備我們可能隨時會用到。」

  我感激的說:「卿儀,我之前不是對你說過,千萬不好如此勞累的嗎?我們都是一家人,工作不分你我,有工作大家一起分擔就是,下次不要這樣了,要不然大家會過意不去。」

  卿儀說:「主人,其實沒什麼勞累不勞累的,只是我們突然轉來此地,我那兩個秘言來不及準備一切,加上少了梁二的協助,在人生路不熟和語言難溝通情況下,只能多跑幾趙,幸好最後有師太和電媚的幫忙,總算找到一些資料。」

  電媚搶著說:「卿儀,你過於謙虛了吧,其實何止一些資料,那些該買和不應該買的物品,你差不多全都包辦下來。實話說,我想給個建議,你那兩個秘言,正所謂你剛才說的,人生路不熟,語言又無法溝通,留下來好像也沒什麼必要,不是嗎?」

  聖凌師太說:「卿儀,我贊同電媚的意見,其實除了主人外,我們這裡有十幾個人,日常的事我們自己可以處理,加上我們三姐妹都懂得說泰語,相反的,若讓你秘言知道太多事,恐怕還會影響你的形象,畢竟你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靜雯說:「卿儀,其實我們現在共坐一條船,我沒理由在此白吃白住,如果你需要一個懂得秘言工作的人在身旁,我有秘言的證言,一般行政上的工作同樣可以應付得來,這點你不必擔心,我還有人際關係的旅遊網路,你不妨考慮一下。」

  靜宜說:「是呀!姐姐忙不過來,還有我可以幫忙,我同樣有秘言的證言和行政經驗,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不是瞎說的,對嗎?」

  我補充一句說:「卿儀,你讓兩位秘言留下,我想對她們或對大家都未必是件好事,萬一像靜雯和靜宜那般招惹殺身之禍,那就得不償失,況且要她們離鄉背井長期留在此地,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你說是不是呢?」

  卿儀想了一想說:「我接受大家的意見,明天就叫她們回去吧。對了,主人,我們拿了很多關於這裡的旅遊資料,和一些房地產資料,想看看您有什麼意見。」

  我接過卿儀遞過來的資料,接著望了房間一眼,發現多了很多印有泰文的購物袋子,想必是為我們添置了許多日常用品,再翻閱手上的資料,皆是房地產介紹居多,有三層樓的花園別墅、高級會所住宅,另外,還有當地旅遊區,估計她已忙了整個下午,想起她尊貴的身份,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我放下手中的資料說:「這些資料還是晚些再看吧,反正不急於一時,現在已匕點半,肚子正餓得打鼓,還是想想吃些什麼,怎麼說都是慶祝聖凌三姐妹回家,不知大家有什麼意見呢?」

  電媚說:「主人,現在泰國雖然是匕點半,但這裡比香港遲一個小時,應該是八點半,肚子怎麼會不餓呢?」

  我猛然想起的說:「對呀!香港和泰國是有一小時的時差,難怪肚子會餓得打鼓,那大家有什麼意見,或者說已安排了什麼節目呢?」

  卿儀說:「主人,今天聖凌師太和電媚陪我到這裡首屆一指的名食店金滿樓,我們到過酒樓看過環境,靜雯和靜宜都說不錯,所以我自作主張訂了一席,今晚就到那裡慶祝,好嗎?」

  我聳聳肩的說:「我沒問題,一切由你們安排就行。」

  雷情說:「主人,抱歉,我不是不想為師傅慶祝,但出入真的很不方便,早上來的時候,看見這裡的街道狹窄之外,人潮又十分的擁擠,我不想有損巴拉吉的靈氣,更不敢冒這個險,所以打算留在房間,師傅她已經同意,希望您也能同意。」

  我同意雷情的說法,但留下她一個似乎不是很好。

  風姿說:「主人,我想留在房間陪著雷情,今早我已試過如何應付……突發事件,肯定沒有問題,你們放心出去吧。」

  我望向雨艷一眼,雨艷即時說:「不!風姿,雷情突發事件,只有我在旁邊看著你才可以上前幫她,要不然絕不可貿然爬上床,萬一弄破你身上的宮靈血,那就很不妙。這樣吧,由我留下來陪她就行了。」

  雷情說:「不行!雨艷姐,你今晚是主角走一,怎麼能讓你留下陪我呢?」

  電媚說:「哎呀!其實這個問題並不難解決,金滿樓就在飯店附近,走幾步就到了,何必傷腦筋,只要一通電話,我們不用五分鐘便能趕回來,況且它未必會在這個階段發生突發事件,對嗎?」

  風姿說:「好的,一旦突發事件發生,我即刻用電話通知雨艷姐。」

  雷情說:「風姿,其實我想一個人應付突發事件,我想我已有能力,並且知道如何去應付,所以你就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裡,要是真的無法應付,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上來協助,你就給我一個機會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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