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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二十萬上了校花[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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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姐環視了一下房間,頷了頷首說道:“不愧是老字號,房間布置得很雅致。不過只有咱們幾個人吃飯,顯得有點空蕩蕩的。”轉而笑著對我說道:“文迪你發橫財了?以前和我出來吃飯,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被桃子姐這麼一說,才想起來,中彩票的事還沒和她說過,便把事情向她和盤托出。

        開始桃子姐還不信,以為我在逗她,等蘭蘭姐向她證實後,她嬉笑的臉上才露出訝然的神情,很少見到桃子姐有這種樣子,對此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不過桃子姐只是微一愣神,就恍過來,嗤之以鼻地對蘭蘭姐說:“我說這小鬼頭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原來是錢壯了他的膽子。”說完,和蘭蘭姐一起撲哧地笑了出來。

        趁著這個機會,蘭蘭姐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醞釀了一下思路,對桃子姐說道:“姐,我現在有這些彩票獎金,雖然和億萬富翁比不算多,可是做個普通人過一輩子,卻綽綽有余。”停了一下,見桃子姐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到我身上,便接著說道:“這次回來,姐你就不要再去夜總會了,反正咱們也不缺那份錢。”

        本來言笑宴宴地聽我說話的桃子姐停了下來,眼睛向上不知望向何處地想著什麼,過了片刻,轉過頭神色平靜地說道:“文迪你明白的,我不是為了錢才去那裡做事的。”確實是這樣,桃子姐在親弟弟死了以後還留在夜總會,不是因為錢的原因,而是對她來說,世界上只剩她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在哪裡也都沒有兩樣。

        我打斷她的話道:“我知道,所以以前我從來沒有說過要讓你停止的話。可你一直陪人喝酒,我擔心你將來的身體會不行的。”桃子姐默默地聽著我的話,卻沒有什麼反應,我接著道:“現在已經不一樣了!姐你不僅身邊有我,還有蘭蘭姐和小乖——你可是小乖的干媽呀。”

        聽我提起小乖,桃子姐的神色有了變化,猶豫起來,最後說道:“可是過了這些年,除了在夜總會喝酒,我現在已經不會做別的了……”

        這時,蘭蘭姐插進來道:“玉桃姐,這沒什麼。文迪不是說了嗎,他的獎金夠咱們普普通通過一輩子的,你就讓你的‘弟弟’來養你唄。”沒想到蘭蘭姐也會說玩笑話。而小乖也在蘭蘭姐的暗示下,只嚷著“干媽,不要去、不要去”,我想小乖肯定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

        在我和蘭蘭姐的勸說下,最主要是小乖可愛的撤嬌功夫,終於讓桃子姐決定脫離過去夜總會裡陪酒的糜爛生活。是啊,人不能永遠活在過去的陰影中,如果只是一味懊悔過去,會讓自己看不見未來和希望。

        解決了這件心事,桃子姐和蘭蘭姐在一邊輕聲說著私已話,看得出來,其實桃子姐對於和灰黯過去的訣別也是欣然的。

        上菜的速度很快,幾乎沒等多長時間,桌上的菜就已經齊了。小乖對菜式非常感興趣,對她來說這些都是新鮮事物。桃子姐和蘭蘭姐都不時地給她夾菜,看著她鼓著小臉使勁咀嚼的可愛樣子,讓我也心癢地相喂她吃飯,可惜她的身邊已經沒有我的位子了。

        飯桌上,蘭蘭姐無意中說道,最近她的成績很好,做的幾張單裡,有兩張都大掙了。錢方面的事,我向來都放心地讓蘭蘭姐去做,對我來說是虧是賺都無所謂,大不了打回原形和從前一樣唄。不過桃子姐聽了卻很感興趣,兩個女人嘀咕了半天,最後商議出的結果是桃子姐“參股”和蘭蘭姐一起挑戰期市。

        對此我完全沒有意見,期市的風雲變幻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就算蘭蘭姐在這方面是多棒的高材生,也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忙得過來的,多個人幫她我正求之不得,而且同時能讓桃子姐找到生活的一點目標,這不是非常好嗎。

        可讓我和蘭蘭姐都沒有想到的是,本以為桃子姐所說的“參股”是玩票性質的,可她竟然要拿出八十多萬來,這個數字讓我和蘭蘭姐都嚇了一跳,沒想到桃子姐這麼有錢啊!

        看見我們驚訝的神情,桃子姐嘻嘻笑道:“知道了吧,我一點也不缺錢。”隨即黯然地道:“我在夜總會裡掙的錢再多,我的弟弟他也回不來……”

        大家都有些感傷,不過片刻後桃子姐就回復了過來,畢竟她現在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了,我們大家都在一起。

        吃飯的間隙我去上廁所,一路上各個包廂雅間都已經滿員了。回來時,我慢悠悠地隨意看去,有些敞著門的房間裡是一片觥籌交錯。正看得有趣,忽然聽到身後一間房間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熟悉的聲音大聲地說道:“我以為只是普通的同事吃飯。為什麼你的家裡人都來了?我和你說過我們只是同事,你不要老纏著我!”

        我訝然地轉過頭去,只見陳欣突然出現在走廊裡,身後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追了出來:“陳欣,我是很認真的,帶你來見我的家人就是想告訴你,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要拒絕我。”

        我下意識地叫了一聲:“陳欣!”然後才反應過來,這時和她打招呼不是明擺著給自己找麻煩嘛!

        “文迪!”隨著一聲驚喜般地呼聲,我知道我讓“麻煩”看見我了。



對於兩人的情形我本來是作壁上觀的牄牓犖犒,被陳欣這突然的一下,害得我猛一激靈勫匱匰厬,不過立刻反應到這是陳欣拿我作擋箭牌呢,心想:果然麻煩上身了。不知為何陳欣抱著我胳膊的雙手有點輕輕顫動。

        劉崢面若死灰酷酴酲酺,惡毒地看了我一眼轉身狀似從容地走回了包間,不過腳步間有些微的踉蹌。

        我拍拍陳欣緊抱著我胳膊的手銝銇銈銜,示意她人已經走了,可以不用演戲了。剛剛擺脫不喜歡的追求者歉歊歌歋,我想女孩子心裡都不會太平靜,於是試著開玩笑緩和陳欣的心情道:“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做你拒絕別人的擋箭牌了。上次是新聞社食堂,這回是飯館,難道說你和食物很有緣嗎。”

陳欣鬆開了手,卻既沒有抬頭看我,也沒有說話。我繼續說道:“事不過三啊,下回再拿我作幌子,我可就真把自己當成你的男朋友了。”說完我先呵呵呵地笑起來。

        陳欣聽到我的話,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你說的也未嘗不可。”說話間神色有點局促。

        我心中一驚,笑聲戛然而止,轉過頭仔細觀察陳欣的表情,不知她這句話是不是在開玩笑。陳欣見我在打量她,臉紅起來說道:“看什麼!就只能你開玩笑,我不行嗎!”

        我心下稍安,雖然還是有點奇怪,但是也不去想它了,故作撫胸狀道:“班花大人,你差點嚇死我。不要隨便給我們這些普通男人無望的幻想好不好?”心裡略過一絲遺憾,說實在話,我剛才心裡還真的“幻想”了一下呢。

        陳欣紅著臉道:“討厭!什麼班花班草的,都是你們這些無聊的男生編排出來的東西。”見我已然把她剛才的話當成是玩笑了,陳欣在背地裡顯出一個怨惱的表情,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家伙原來的膽子都跑哪去了!

        和陳欣又互相開了幾句玩笑,尷尬的氣氛終於蕩然無存了,知道小乖和我們一起出來吃飯,陳欣忙不迭地要我帶她去看小乖。

        回到“荷花館”,和蘭蘭姐相談正歡的桃子姐對先進門的我一語雙關地說道:“文迪,你上個廁所怎麼這麼久,這次你又沒喝酒。”說完吃吃笑了起來。

        蘭蘭姐在一邊不明所以,我卻知道桃子姐在笑我當初要她“幫忙”上廁所的事,不禁臉上微熱,忙把陳欣從後面讓了進來,介紹道:“這是我的同學陳欣,剛才碰巧遇見了,她說要過來看看小乖。”

        小乖在那邊叫道:“是上次在‘兔子耳朵’見過的姐姐!”說完,爬下椅子跑了過來。

        蘭蘭姐微笑著說道:“既然是同學,那就快進來吧。”

        關於桃、蘭兩女,我對陳欣說是我的乾姐姐和房客,今天出來吃飯是為了慶祝桃子姐回來。本來應該有些生分的三女,在小乖的潤滑作用下,片刻後就熟稔起來。

        這頓飯吃得很盡性,陳欣性格外向、桃子姐是交際高手、蘭蘭姐學識豐富,讓我真正領教了一回什麼叫“三個女人一台戲”,而且邊上還有一個“敲邊鼓”的小乖,一時之間,本來空蕩蕩的房間裡全是鶯聲燕語和銀鈴般的笑聲。

        和陳欣臨分手時,她說有時間要去我家再看小乖,還沒等我說話,桃子姐已經在一邊答應了下來。

        回到家,桃子姐拉著蘭蘭姐坐到我的對面,說道:“文迪,陳欣長得挺漂亮的嘛。你是不是在追人家?”雖然話是桃子姐問的,可蘭蘭姐也一副好奇想知道的樣子。

        我正拿著杯子喝水,聞言一下子嗆到了,咳嗽了好幾聲才順過氣來,說道:“陳欣可是我們班的班花,怎麼可能看上我呢。”

        桃子姐聽出了破綻,挑了挑眉促狹地道:“那就是你追過,結果人家沒看上你。”

        我“確實”曾對陳欣說過想讓她和我上床,她也“確實”沒有答應我,所以桃子姐這麼說好像也沒有錯。可是這件糗事,我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所以我“義正詞嚴”地說道:“沒有!我有自知之明,才不會追像她那樣漂亮的班花呢!”

        桃子姐突然摟住正聽我們說話的蘭蘭姐,壞壞地笑道:“是啊,你現在有了蘭蘭這朵大學系花,當然不會追班花嘍。”我聽完一呆,說不出話來。唉,看來比口舌我是比不過桃子姐了。

        掙開桃子姐的懷抱,蘭蘭姐羞紅著臉道:“桃姐,你……你就別欺負我和文迪了。”

        桃子姐呵呵呵地笑道:“一個是我的好弟弟,一個是我的好妹妹,我不欺負你們欺負誰呀?”

        蘭蘭姐不依地向桃子姐撤起嬌來,那樣子活脫脫是可愛小乖的放大版,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想想也是,蘭蘭姐才二十出頭,自己還是個半大孩子,如果不過遇到這麼多不幸的遭際,一定正在無憂無慮地享受青春。

        看著桃子姐和蘭蘭姐如同多年姐妹一樣開心地笑鬧,我感到一絲絲被冷落,不過心裡更多的是欣然。之所以兩女的關系會這麼好,我想一定是因為她們都有過坎坷的經歷,所以才會一見如故,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如此地親密。我很高興能看到她們多一點歡笑。

晚上桃子姐沒有回自己家,而是和蘭蘭姐與小乖一起睡。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很高興,我心中哀嘆:明明蘭蘭姐今晚答應來“找我”的,這回又泡湯了!

        第二天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時,覺得有人用手使勁地“蹂躪”我本就不算出色的臉頰。惺忪地睜開睡眼,只見桃子姐穿著居家服正跪在身旁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向她道:“幾點了?桃子姐。”因為上夜班的關系,休息在家時我也喜歡睡懶覺,早上非常不願起床。抓住被子緊了緊,我重又閉上了眼睛,想多憩一下。

        桃子姐沒有讓我如願,掀開了被子說道:“小懶豬,都已經八點多了,蘭蘭都去送小乖上幼兒園了。”

        我有點賴床,和她糾纏道:“還很早呢。姐你以前也都睡到十點才起的。”

        見我說到她,桃子姐“哼”了一聲:“那是以前,我和公孫老先生出去的這些日子,每天都是早上七點以前就起床了。”

        昨晚看書很晚,我的睡意正濃,不想再逞口舌之辯,轉了個身想繼續春秋大夢。見我如此不給她面子,本來跪坐在床邊的桃子姐可不干了,跨坐在我的身上,使勁擰我的臉不讓我再睡覺。

        在這種騷擾下,要是還有人能睡得著,哪才是怪事呢,我萬般不情願地清醒了過來:“好了好了,不要再鬧我了,我現在就起床。”

        見自己的手段終於促使我起床了,桃子姐得意地停下手,笑道:“你這個家伙,不用點厲害看看你就不知道聽話。”

        在我閉著眼睛還沒睡醒時我還能聽到桃子姐的聲音,可當我睜開眼睛完全清醒時我卻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了。因為我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她身上別的地方了!

居然沒有穿內衣,我心裡嘀咕了一句。此時跨坐在我身上的桃子姐正低下身子在和我說話,那件明顯寬大的居家服的領口,把她那一雙引以為傲的胸部完全地呈現在我的眼前。而好死不死的,桃子姐正坐在我的胯上!大家能夠明白個中況味吧,剛剛早上醒來,正感到渾身洋溢滾動著豐盈的陽氣,再受到如此的感官衝擊,是男人就都會忍不住吧!

        和我說著話的桃子姐發覺我身體僵硬地一動不動,正奇怪地想問我時,我的魔爪已經抓上了她胸前的那對“大白兔”。只是一愣,她就反應了過來,咯咯咯地笑道:“小鬼頭,剛睡醒就起色心。小心我報警!”話雖如此說,人卻彎了下來,好讓我的雙手更方便——對於我,桃子姐向來都是遷就的。

        我一勾手,把桃子姐的俏臉帶了下來,痛吻她那誘人的紅唇。昨晚因為她留宿而不能與蘭蘭姐親熱壓抑下的情欲開始釋放出來。我解開了桃子姐上衣的扣子,讓她那雙團豐滿的美好全部顯現出來;而桃子姐也熟練地把手伸出我的內褲,抓住我的堅挺上下其手。

        慢慢地,我們兩人都開始呼吸急促、身體發熱起來。後面要發生的事情,似乎都將是順理成章的。可就在我和桃子姐都情動不已,想要“更進一步”互相接觸時,突然一個聲音在我的房間門口響起來:“桃姐,我回來了。文迪他起床了嗎……啊,你們、你們……”蘭蘭姐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目瞪口呆地看著床上的我們。

        天哪!蘭蘭姐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點聲音也沒聽到?嗚……蘭蘭姐你到底是屬什麼的,怎麼每次你都能看見不想讓你看見的事情呢。我飛快地用被子把已經半裸的桃子姐和自己包了起來。

        “砰”地一聲,房門被重重地撞上了。

        時間好像靜止了,我和桃子姐在被裡保持著緊緊摟抱的姿勢面面相覷,好半晌,桃子姐才開口道:“這可怎麼辦,被蘭蘭撞見了咱們兩個……”擔心地看著我,她知道現在對於我來說,梅蘭蘭已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了,而同時,經過昨夜和梅蘭蘭兩人在床上的傾談,她也深刻地明白蘭蘭是個多麼堅持原則和習慣傳統的女孩。桃子姐擔心蘭蘭姐會接受不了她和這一切。

        我對她搖了搖頭,雖然剛才猛然間被蘭蘭姐撞見時,感到腦中一道閃電,手足無措,可現在過了幾分鐘冷靜下來,我開始思考對策。事情的發生令人措手不及,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就不再去懊惱和自怨了,當前最主要的事情,是事情坦白地告訴蘭蘭姐,讓她知道之所以沒有告訴她是怕她接受不了我和桃子姐真正的關系,我不希望蘭蘭姐以為我只是在玩弄她,對她沒有一點真心!

        我開口道:“姐,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和蘭蘭說清楚。”說完,我起身把衣服穿好。

        “我也去!”穿衣間,桃子姐也起身收拾好身上的衣服,“你一個人去說,蘭蘭也許聽不進去。我要和你一起向她坦誠這件事。”

        我想了想:“好吧,那就一起去吧。”

        出了房門,只見蘭蘭姐正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愣愣地望著窗外。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把一切都說出來,可當我走過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很難開口,不是不好意思說出緣由,而是感到發不出聲音來,壓力很大啊。我開口道:“對不起蘭蘭姐,有些事情一直沒和你說,不過不是想要欺騙你……”我把和桃子姐的關系源源本本地都說了出來。

        我說完之後,就忐忑不安地站在一邊,仿佛是在等最後宣判的囚徙。蘭蘭姐一直都是一副淡然的神態,也不知她到底聽進去了沒有,一言不發。

        桃子姐突然坐到蘭蘭姐身邊,看著她急急地說道:“蘭蘭,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文迪。”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似乎下了什麼決心地道:“文迪他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如果……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話,我願意走!”

        我猛然抬頭道:“不行!”走到兩女身邊,斬釘截鐵地說道:“你們兩個我離開誰都受不了!”對蘭蘭姐道:“說我無恥也好,說我自私也罷,我一定要把你留在身邊。”

        本來已經打算犧牲自己的桃子姐聽到我的話,痛苦的心裡如灌上了一注燦爛的陽光,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我的手。

        這時,蘭蘭姐嘆了口氣,開口道:“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走的。”一句話如同久旱的甘霖,一下子把本來沉浸在悲苦中的我解放了出來。我和桃子姐驚喜地看著蘭蘭姐。

        見到我們大喜又不解的神情,蘭蘭姐勉強地笑了一下,看著桃子姐道:“當初文迪和我……和我在一起時,我就發現他在我之前一定有過別的女人,不然……不然不會那麼熟稔的。你們兩人見面後,時不時流露出的親昵我能看得出來。”頓了一下,蘭蘭姐低著頭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早就已經有心理准備了,不過剛才猛地看見你們在……我沒有想到,所有反應才有點大。”

        由於情況與想像中的完全不同,一時之間猛喜、迷惑、解脫等等感覺充斥著胸膛,讓我說不出話來。桃子姐卻很快回復過來,拉住蘭蘭姐:“好妹妹,你可把我們嚇壞了。你的脾氣他都告訴我了,就怕你一時心硬,離開這個家。”

        蘭蘭姐看了我一眼,堅定地說道:“當初我已經決定了,不論如何我都不會再走了,我知道他是真心對我好的。”接著苦笑了一下:“離開這裡我又能到哪去呢。”

桃子姐把蘭蘭姐從沙發上拉起來:“走,咱們回屋裡去說話。以後他要是敢對你不好,咱們一起修理他!”然後轉身把尚未回神的我一把推開:“今天的事都懶你!走開,一會兒不許偷聽我們說話。”說完,挽著蘭蘭姐回大屋了。

        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客廳,好半天才想明白:這件事桃子姐也有份,怎麼黑鍋就我一個人背啊。


自從我和桃子姐的“事情”對蘭蘭姐公開後,桃子姐就搬到了我家來住。而本來已經關系很好的兩女,現在更是好得如同蜜裡調油,兩人總是一起做家務、一起出門……由於大家都知道了彼此不是外人,所以在平日的生活中,兩女對我的言語和動作都親熱了很多,不再有所顧忌。

        應該說,現在家裡是一派“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可是,我的感覺卻並不好,或者說還不如原來呢——不知怎麼搞的,兩女雖然都對我溫柔有加,不介意我的親吻或撫摸,可當我要求更進一步,兩人單獨去快活一下時,卻都不約而同地拒絕了我!

        我能明白二女的心理,對於蘭蘭姐來說,她雖然接受了現在這種“兩女共侍一夫”的生活方式,可是長久以來的性格習慣不是一下就能改變的,她的潛意識裡還有些抵觸,所以會拒絕我不足為怪——我想再過一段時間,等她適應了就會好的;而桃子姐呢,其實她本身到不會排斥和我上床,甚至很喜歡,可是鑒於蘭蘭姐現在還沒有適應“三人”生活,慧質靈心的她想要照顧照顧“小妹妹”的情緒,所以也就狠心地拒絕我了——這些話桃子姐沒有說,但我從她有些無奈和歉意的眼神中能夠看出來。

        雖然我能明白,可是,可是這真的很讓人受不了啊!!你只要想像一下一個餓了十天半個月的人,見到了面前的滿漢全席卻一口不能吃的情形,你就能理解我現在有多痛苦了!!——其實這時問題已經有了一個征兆了,可是當時我並沒有想太多,不過話說回來,就是想到了也解決不了問題。

        生理上的需求不能滿足,沒辦法,我只能通過分散注意力來解決,比如說上班時沒事多跑跑腿什麼的。

        陳欣在編輯部當上臨時編務後,晚上就不能和我一起吃飯了,因為編輯部吃飯向來都是預定後送餐,沒有必要去食堂。不過這並不是說我就和她見不到了,別忘了,這飯也是由人來送的。

        本來送餐的事,物流部可以不接,不過在我“精力充沛”下,我還是去做了。推著保溫餐車游走於新聞社的各大建築,我本以為在各個夜間編輯部裡應該是男人的天下,可沒想到卻是“陰盛陽衰”,女編輯非常多。心想,等見到物流部上白班的同事們,一定要說出來讓他們羨慕羨慕。

        我特意最後才來到陳欣所在的夜間國內新聞部,這樣見到陳欣後就不用再去給別的部門送飯了。

        陳欣見到我時欣喜異常,忘乎所以地把我拉到一邊聊了起來,讓正從餐車上取飯的人都不禁為之側目。

        陳欣高興地道:“文迪,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以後吃飯時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見到開朗活潑的同班同學,我也很高興,隨口說道:“你不知道,上班沒事可做有多無聊。我就是想和你見面聊聊天,所以才特地跑來送飯的。”

        本來只是隨口一句話,陳欣聽完後反應卻很異樣,只見她瞪大了那雙可愛的眼睛,一副想信又不敢信的模樣:“你是為了我才這樣的?”

        我沒覺察到有什麼不對,笑著開玩笑道:“是啊。你不知道,我現在對你是‘一日不見,如三日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一日不見,如三年兮’。呵呵!”

        陳欣臉上浮起了一抹嬌羞,啐道:“討厭!就知道開玩笑。”話雖這樣話,眼中的光卻喜極。

        和陳欣在一起時,我們總是有很多話題,讀書、新聞、電視、網絡等等不一而足,對了,還有一個經常聊到的話題——小乖,陳欣很喜歡小乖,每次一見面都要問起。當然,陳欣也會問起蘭蘭姐的事,我也不好對她說什麼,只是泛泛地說蘭蘭姐是我的朋友兼房客,順便替我管理家務,陳欣聽完後微皺眉頭,卻沒有說什麼,很快當我們聊別的時,她又開心起來。

        飯吃得差不多了,編輯部裡的人又都開始忙起來,我便和陳欣告辭打算回去食堂送還餐車。臨走時,陳欣像是在考慮什麼問題,低著頭想了半天,最後對我說道:“文迪,你明天下午能陪我去買點東西嗎?”

        “好啊,沒問題。”我略一考慮就答應了下來,反正現在每天下午蘭蘭姐和桃子姐會一起去證券公司,我就是回家也只有自己一個人。

        “那就這麼定了,你睡醒以後給我發短信,咱們宿舍門口見。”見我答應了,陳欣笑了起來,那燦爛的笑容讓我不禁眼前一亮。

        第二天中午睡醒,我和陳欣如約見面後,我問她:“陳欣,上回是為初中同學聚會買衣服,這次出去要買什麼。”

        “也沒什麼,到時你就知道了。”陳欣拿出手機看看時間,說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中午我請你吃飯。”

        我邊走邊疑惑地道:“食堂不是這個方向啊?這麼走就出新聞社了。”

        陳欣說道:“我又沒說在食堂請你。”頓了一下道:“一會兒不光只有你,我還讓我一個最好的朋友來找我。”

        我一愣,奇怪地說道:“既然你約了朋友,那還找我幹什麼?”

        很正常的一句問話,陳欣的臉卻紅了一下,回避我的目光道:“怎麼?有別人在你就不和我出去了。”

        我忙解釋道:“不是、不是!只是我又不認識你的朋友,怕到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欣眼中泛起奇怪的神色,看了我一眼,輕聲說道:“不會的,我這個好朋友你肯定會認識的。”

        我聽後正要開口詢問,就聽陳欣突然道:“我已經看見她了,咱們快來去吧!”說完便疾步向大門口走去。

        我邊跟著陳欣,邊好奇地向大門口看去。

趙怡然

        只見一個身穿白色V領毛衣的女孩正如一朵空谷幽蘭般鶴立雞群地站在東方新聞社的大門外面,所有出入的行人和車輛經過她時,都不自覺得放慢速度想多看她兩眼,卻又都不敢從她身旁近處經過,遠遠地繞行開來。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冰山雪蓮,那絕美的身姿吸引著人們的目光,但卻可望而不可即。

        仿佛是感覺到我們來了,那女孩收回望向遠處的深邃目光,朝我和陳欣望來。當看清她的面容時,我如同遭到九天雷殛一樣渾身大顫,沒想到,她竟然是——趙怡然!!
陳欣向趙怡然揮手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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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我向她走去。

        再次遇見趙怡然,我的心理完全沒有准備。當初和她因為“交易”而春風一度過後慣憀慁愬,開始我的心裡還十分地惦念著她,可隨著時間的流逝瘑瘧瘉皸,我不得不接受了與她不可能再有交集的事實。可沒料到,相見竟來得如此突然。

        還沒等我細想在趙怡然面前該如何應對時翡翥翞翣,我和陳欣已然在周圍人流的目光中和“冰美人”彙到了一起。

        見到閏中好友,陳欣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鄲酷酴酲,高興地道:“怡然,你來了。”走過去,挎住趙怡然的胳膊,指著我道:“這是我原來的同學,文迪。你可能以前見過。”

        再次與校花近距離的面對面,我發覺她化的妝淡了很多,變得比前更清純更漂亮,心裡充滿了驚詫、欣喜、茫然和羞澀,我完全手足無措,對於陳欣的話全沒有聽清,只是低著頭,不敢再看趙怡然的臉。相對於我的失措,趙怡然卻仿佛早已忘記了我這個人般漠然地點了點頭。

        然後,在陳欣地提議下,我們三人便找了家餐廳去吃午飯。整餐飯,陳欣都是主導,她說的話最多,而趙怡然也偶爾和她接兩句話,只有我,從始至終一直在低頭苦吃。

        差不多快吃完時,我趁趙怡然去洗手間的時候,對陳欣說道:“陳欣,我突然想到下午還有事,一會兒不能陪你去買東西了,真對不起。”

        陳欣渾不在意地道:“沒事沒事,你有事就算了,反正還有怡然陪我呢。”說到這,她轉過臉看著我道:“文迪,你今天怎麼有點怪怪的,吃飯時一句話也不說。”說話間有點不安。

        聞言我忙解釋道:“我沒事,只是有外人在,我不太喜歡說話。”心裡嘀咕道,趙怡然和我算“外人”嗎?應該算吧,兩人現在話也不說一句。

        不知怎麼的,陳欣一下子變得特別高興,不再計較我今天的反常行為。

        吃完飯,我便與她們兩人分手了,趙怡然從始至終都漠然處之,如她當初在學校裡時一模一樣。

        如逃命般從兩個美女身邊跑掉,我一邊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邊暗暗埋怨自己今天的表現實在太差了,人家趙怡然一個女孩子都能像沒事人一樣,你一個男人居然還不如人家。

        正當我自怨自艾之時,手機響了,我隨手接了起來:“你好,我是文迪,你是哪位?”

        “有時間嗎,我們見個面吧。”趙怡然那古井不波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

        來到在手機裡約定好的咖啡廳,我很容易就在一格一格分開的各個小座廂中找到了趙怡然——只要看看哪個座位廂前來往的男人多就行了。

        坐到趙怡然的面前,我無言地看著桌子,等著她說出想見我的理由來。雖然不知道趙怡然找我做什麼,但我肯定不是什麼“忘不了我,想和我做男女朋友”之類的屁事,因為要是這樣的話,早八百年就該找我了,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最終,趙怡然開口了:“好久不見。”

        我隨口應了句:“是啊。”——不是和陳欣一起剛才剛見過嗎?

        趙怡然接著說道:“看你剛才中午的樣子,你好像對見到我很驚訝。”

        我點了點頭,第一次主動開口道:“不過,你好像卻一點也不。”

        趙怡然露出一個笑的表情——雖然只是嘴角略微翹了翹,然後說出了讓我沒有想到的話:“我早就從陳欣那裡知道你和她在一起工作了。”

        聞言我脫口而出道:“那你為什麼……”剛說出這幾個字,我就停了下來,把“沒有來找我?”咽了回去。是啊,人家知道是知道了,可為什麼要來找你呢?當初說好的,一手交錢一手交“人”,既然錢貨兩訖了,那還不就各走各路了。

        趙怡然明顯明白我想問什麼,可見我沒有把話說完,眼中不禁露出了一絲欣賞之色,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自知之明的,有些人明明知道事情不會有結果,可還是死抓住不放,不懂得放棄。

        趙怡然接著說道:“我今天之所以答應陳欣的約會,就是因為知道你會來,我有些事情想找你。”

        我有些茫然,心裡確實是沒底,不知眼前這位冷艷的美人到底想干什麼。

        趙怡然平靜地說道:“和上次一樣,我要用身體和你做筆交易,不過上次是零售,這次是批發——我要做你的情婦。”

聽到趙怡然的話,我猛然一口口水嗆進了喉嚨,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心想:不是吧,怎麼又來這一套,難道說趙怡然你真的這麼缺錢用嗎?……對我來說錢倒不是什麼問題,好歹我也有幾百萬身家。

        好半天才壓下了咳嗽,我一邊忍著嗓子被嗆後的難過,一邊輕輕地搖晃著頭道:“你需要多少錢……”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趙怡然就打斷道:“這麼說你答應了。那好,錢的事等以後再說,我現在住的地方房東要收回去了,你先幫我找一處房子吧。”說完,一雙晶瑩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當場僵在那裡,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本來是想對趙怡然說“你需要多少錢,我先借給你,等你將來有錢了再還我”,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你答應了”?我答應什麼了!我可絕對沒有讓趙怡然做我情婦的想法,我現在身邊的女人就已經很多了,再來一個趙怡然不是更加亂上加亂了!

        趙怡然見我呆呆地坐在那裡不說話,以為我在為房子發愁,便說道:“如果找不到房子,讓我住到你家去也可以,不過我要一間單獨的房間用來看書。”

        她的話讓我暫時丟開向她解釋清楚的念頭,奇怪地道:“怎麼,你不住在家裡面嗎,你的家裡人同意你出來住?”

        趙怡然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哀色,過了一會兒,似乎平抑著感情說道:“以後我會告訴你的……我現在自己一個人住。”

        聽趙怡然的口氣,如今她似乎確實很需要幫助,我決定幫她,然後向她解釋清楚:我幫她不是為了她的身體——雖然她的身體確實很迷人——只是因為大家都是同學所以才幫她。

當然,另外還一個促使我幫她的原因。那就是因為我和趙怡然曾有過一次“親密接觸”——通過錢得到了她的貞操,而我心裡對於這件事一直有一種暗暗的愧疚感,所以只要趙怡然開口,我都願意幫她。

        我想了想,家裡是肯定不能讓趙怡然住的,先不說沒有房間,就是有也不行!“三個女人一台戲”,到時還不得鬧炸窩嘍。現在出去找房子租也可以,不過就是太麻煩了一點,又要看房又要簽合同什麼的……對了,不知道這樣行不行!我拿出手機給桃子姐打了個電話。

        接通後,桃子姐在那邊問道:“喂,文迪,你打電話找我幹什麼?我和蘭蘭一會兒就回去了。”

        我說道:“姐,你原先住的房子現在也不用了,能不能先借給我,我有個同學需要找個地方住。”

        桃子姐立馬說道:“行,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房子的鑰匙你也有。”

        我高興地說道:“謝謝姐!”

        桃子姐突然在電話裡壓低聲音道:“弟,老實交代,你的那個同學一定是女的吧。不然你才不會這麼熱心地幫人家呢。”

        我尷尬地回道:“是。”真是的,說得我好像是在為女人獻殷勤似的。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是別人,我還真不會這樣幫他,誰讓趙怡然和我的“關系”比較復雜呢。

        桃子姐在電話裡“咯咯咯”地笑了好幾聲,說道:“好啊你這個小鬼頭,一會兒我要跟蘭蘭告狀,說你向我借房子想要‘金屋藏嬌’。”

        雖然明知道這是句玩笑話,可我還是嚇了一跳,急忙解釋道:“姐你別可瞎說!人家確實是需要幫忙,我可沒有別的意思……”

        桃子姐在那邊道:“好了好了,我知道。行了,先這樣吧,有什麼事等我們回家再說。”說完就掛了電話。

        ……

        和趙怡然打車來到桃子姐的一室一廳,自從桃子姐旅行回來後,她就一直在我家和蘭蘭姐與小乖住在一起,現在這裡只剩下家具和電器而已,衣物和生活用品都已經搬到我家去了。

        打開門,我對趙怡然說道:“你進去看看吧,如果滿意,我把鑰匙給你,你隨時都可以搬進來。”

        趙怡然在我身邊說道:“沒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我只要有地方住就可以了。”說完,往屋子裡走去。

        我一邊關門,一邊心裡有點嘀咕,雖然以前在學校就知道趙怡然冷若冰霜,可這次再見到她,我總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關好門,我轉身環視了一下客廳,沒看見趙怡然,於是我便向臥室走去。臥室的門半掩著,我直接推開門,剛叫出“趙怡然……”三個字,我的下巴就掉到了地上。

        只見床邊趙怡然羅衫半解地背對著我,上身的衣服已經脫了下來,赤裸著像牙般潔白光滑的脊背,正低頭解著腰間的扣佩。聽見聲音,她轉過頭一臉平靜地對我說道:“你不想先收一下預付金嗎。”

一般來說,什麼都不考慮,只要是女人就迫不及待想上的,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就是色欲大於一切的真正的“性”情中人。

在現實生活中遇到一個不太熟悉的女孩子在你面前寬衣解帶,普通的男人們並不會立馬就撲上前去,正常的情況應該是先吃了一大驚,然後開始不安地考慮這個女人為什麼這麼做,她有什麼企圖……總之十有八九的男人在搞不清楚狀況的情況下,會拒絕這個“倒貼”的女人。

        而我早已過了初嘗性愛滋味沉溺其中的時候,本來也應該是屬於正常人那個範疇的,面對趙怡然突如其來的獻身,我嚴格按照“先吃了一大驚,然後開始不安地考慮這個女人為什麼這麼做,她有什麼企圖……因為搞不清楚狀況,所以拒絕”的程序進行。

        只是在“搞不清楚狀況”這個環節上有點不同,我很清楚趙怡然為什麼這麼做——既然我已經為她找到了一處房子,投桃報李,她也想要拿出點“誠意”來。

        當然,這也只是一個小問題,就算如此,普通狀態下我也不會接受趙怡然的“誠意”的,我會循著程序最終拒絕趙怡然。可是,大家看清楚,這是要在“普通狀態”下才會發生的!

        而我現在處於什麼狀態呢?

        除了桃子姐回來的那一天,我和她在這裡激情地瘋狂了一次後,從那時到現在,我的欲望一直沒有被釋放過,正處於嚴重的“欲求不滿”狀況!!

我呆滯地看著趙怡然脫下了下身的衣服,兩條修長的美腿顯現在我的面前,纖細的腰枝和臀部勾勒出優美曲線,潔白修長的雙腿緊緊併攏不留一絲縫隙,烏黑的陰毛柔順地覆蓋在陰埠上,強力的黑白對比刺激著員外的視覺神經!這簡直就是上天的傑作。上次和趙怡然“交易”時沒能看到她脫衣服的情景,這回算是補齊了。

趙怡然背對著我鑽進了臥室的大床,從被窩裡抬出頭了,望著我道:“怎麼,你還不來嗎。”語氣中略帶嘲諷,似乎在說我裝模作樣。

        此時,我已經心如烈火,感到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個地方——男人的地方!事已至此,我已經沒有太多想法了,既然趙怡然你都不在乎,那我要是拒絕不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嗎。如今的我已非當初在女人面前不知所措的我了,聞聽她的話,我回擊道:“看起來,你比我還著急。”

        趙怡然沒有想到我會如此揶揄她,被我的語鋒一震,本來因為主動“勾引”男人而強裝冷靜的臉上,終於顯出了一絲羞愧和慌亂。

        雖然身體上的某個部分已經急不可耐,可我經歷這些時日眾多的“風雨”後,早已明白性愛不能像豬八戒吃人參果那樣一口吞下,要細細品味才對。

我來到床上,開始對趙怡然施展那些從桃子姐身上學來的性愛技巧。和桃子姐豐滿的身材不同,趙怡然的身體很纖細,這點有些像蘭蘭姐,可是因為生養過小乖,蘭蘭姐的胸部很豐滿,趙怡然的胸部卻不大,不過比例卻非常完美。

我撫摸著她滑溜溜的肌膚,肉棒頂著蕩熱的陰道玉穴口,下體不斷地向洞口施加壓力,手不斷用力揉搓麗儀堅挺的雙乳。


   我在她的耳邊一邊輕輕吹氣,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喃道:“我要進去了……”

        趙怡然帶著紅霞的臉上露出一個我看不太懂的表情,沒有說話,她羞辱的咬著嘴唇,但紅潮已經湧上雙頰,只是閉目點了點頭。

        我沒有如上次般猴急,而是體貼溫柔地前進著,可是趙怡然的那裡依然緊窄得如同從沒有開采過一樣,一時之間我和她都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趙怡然閉目輕聲說道:“不太一樣,好像變大了……”

習慣於和桃子姐與蘭蘭姐那樣成熟的性愛,對於和趙怡然這樣沒有經驗的少女做愛我感到很不適應,因為不能全身心地投入激情暢快中,還要不時地照顧懷裡的女體,所以雖然趙怡然的身體相當完美,但我的感覺並不算非常好。

        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趙怡然的體質似乎非常的不敏感!雖然也會有些反應,身體略微顫抖著,鼻中偶有隱約的輕哼聲,可那更多來自因身體被闖入而心理上產生的異樣感,並不是真正生理上的歡愉。沒想到趙怡然的內外竟會如此一致,外表對人冷漠無謂,連身體都很冷感!

        心裡不禁把趙怡然和與我接觸的幾女做起比較來:桃子姐的情況特殊,不能用來作參照;嫻良溫順、循規蹈矩的蘭蘭姐,在與我激情相擁魚水之歡時,除了排斥女上男下的體位外,那溫柔纏綿的風情也很是讓人銷魂;
如果說趙怡然是因為經驗不足,所以才顯得有些冷感的話,那也說不太通,同是與她一樣在這方面沒有經驗的徐妍,在床上時可是敏感的很呢。

        察覺到我因為分神而動作緩了下來,趙怡然睜開了眼睛,美麗的鳳目中一片清澈,完全沒有被情欲所淹沒,只有一些女性特有的因為缺乏性愛經驗而帶來的羞意。她開口問道:“是快好了嗎。”

        我尷尬地搖了搖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還沒有……”言罷,感到雖然身體依然很興奮,但心頭上熾熱的激情卻在一點一滴的消退,便加快了速度,想要草草了事。

        男人的身體很簡單,只要單純的機械運動,就能解決生理需求,很快我就感到腹部一陣快意,便對趙怡然說道:“我快出來了。”

        聞言,趙怡然道:“雖然今天是安全期,但我希望你不要射在裡面。”說完雙眼看著我,眼中並沒有請求的意味,似乎只是陳述一下。

        我點了點頭,在感覺興奮到頂點之前,離開了她的身體,片片精華噴湧在她身邊的床單上。


這是一場純肉體的運動,完事後,除了生理上一瞬的暢快,我只感到心靈一片空虛。

        坐起身子靠在床頭,我愣愣地不知該想些什麼。趙怡然裹著被子也坐了起來,歪著頭,頭發擋住了她的臉,看不清她的表情。

        雖說外表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同,但趙怡然和以前不一樣了,那時的她也是不苛言笑,可偶爾中還能透出一絲青春的氣息,可現在她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一池死水……我看著她的臉,那張精緻冷艷的臉上,似乎有著一種我似曾相識的東西,這使我低頭慢慢思忖起來。

趙怡然忽然開口道:“做為你的情人,我現在盡了自己的義務,接下來該輪到你了。”

        聞言,我明白該是她說出條件的時候了,不覺有點緊張起來,到不是因為怕趙怡然提出什麼我無法接受的條件,而是本能的緊張,沒有原因。

        看到我噤若寒蟬的樣子,趙怡然的嘴角似乎輕輕一笑,可旋即臉上露出落漠的神情,說道:“你不用緊張,我的要求不高。我正在准備考研,你只要負責我以後的學費和生活費就可以了。”

        只負責學費和生活費?我感到腦中似乎有十噸炸藥在爆炸,就算趙怡然開口向我要一千萬,我都決不會如此吃驚!——相比之下,對於趙怡然所說的考研我倒一點也不奇怪,中專三年足夠她拿幾個大學文憑的了——可當聽到她的條件後,我確實有點嚇到了。我完全無法想像,擁有絕佳能力的美貌校花,竟會用身體來交換這個讓人瞠目結舌的條件!

        見到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趙怡然似乎為她的話產生如此效果感到有趣,再次相遇以來,第一次聲調有所變化地說道:“你不想問我為什麼嗎?”話中的意思雖然是讓我詢問,可眼神中的意味卻似乎並不想說。

        雖然感到很不可思議,但我明白,世上一切事情都是有原因的,趙怡然這樣做一定有她自己的原因。於是我搖頭道:“不。如果你願意說,根本不需要我問。”我從不想強迫別人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趙怡然笑了笑:“我知道你會這樣說的。”

        面對那微綻的嬌靨,我有點迷失,可緊接著我低聲地問道:“為什麼是我。”我可以不問趙怡然她這樣做的原因,因為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可是我卻想知道她選擇我的原因,畢竟如果她的條件只是學費和生活費的話,一定有千千萬萬的男人願意如此。

        趙怡然淡然地說道:“沒有什麼原因。當初既然和你作了第一筆交易,我不想再找別的男人……”頓了一下,看著我道:“而且男人全都喜歡自以為是,我不想和一個男人有感情上的糾葛,這只是一場交易,我提供身體,你提供錢。”

        我苦笑,難道我不算是男人嗎?

        隨後,大家又都陷入了沉默,慢慢開始穿起衣服。說實在話,我有點為自己的衝動行為而後悔,再次和趙怡然春風一度後,我知道在她面前我已經沒有立場說任何話了;而且在內心深處,我湧起了一陣對桃子姐和蘭蘭姐背叛的罪惡感。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等趙怡然在衛生間收拾停當後,我和她來到銀行,準備先取些錢給她。

        來到銀行後,因為還沒有到高峰時間,銀行裡沒有什麼人,所以銀行的窗口也只開了兩個。我見第一個窗口中的年輕女人正在眉飛色舞地打電話,便向第二個窗口走去,不想,那個窗口掛出了暫停服務地牌子,只好作罷。

        打電話的女人正聊在興頭上,根本無視於我的存在,我叫了她好幾聲後,她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怏怏地掛了電話,口氣不善地問我想辦什麼業務。

        我把銀行卡拿在手裡,暗自沉吟了一下,這張卡自從父母出事後就一直只出不進,現在裡面大約也沒有多少錢了吧……

        見我不說話,窗口裡的女人盛氣凌人地催促道:“快點,辦不辦,不辦別在這傻站著。”

        我顧不上考慮,慌忙把卡遞過去,說道:“麻煩你把裡面的錢都取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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