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亡靈沸騰》(第一集)作者:抱香

 
收藏  |  訂閱
238  32.5k

 因此戰鬥到現在,阿古斯早就想停戰,卻苦於沒有借口,此時一聽費恩?布魯克說話,第一時間就響應道:「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大家都聽費恩大師的,咱們先停手,等說清楚了,再打也不遲!」
  然而莎莉斯特卻理也不理會阿古斯,不計損耗的瘋狂使出血脈技能,一旦冷卻時間消失,立即就補上一記「飛鳥殺」,導致阿古斯的「巨犀守護」持續時間雖然長,卻也頂不住莎莉斯特的連番猛攻,如果再打下去,等到「巨犀守護」一破,到時就算想停戰也不可能,恐怕就會和斯托克一樣,屍骨成塵土,靈魂歸死神!
  更讓阿古斯心頭發緊、冷汗直冒的是,那個一刀抹掉斯托克腦袋的玲瓏,正一步一步,踏著沉重的腳步走向他!那種令人窒息的死亡壓力,比莎莉斯特要恐怖得多,彷彿下一秒,他的頭顱就會飛走,生命再也不屬於他自己似的。
  阿古斯一邊抵擋著莎莉斯特,一邊偷瞄玲瓏,臉上的恐懼根本遮掩不住。
  「把一個堂堂暗黑騎士級別的強者逼到這一步,就算沒有殺掉他,也已經足以自豪了!」
  秦易見狀,不覺搖頭笑了笑,他覺得對阿古斯的逼迫已經差不多到極限,若是逼得阿古斯狗急跳牆,反而不好。
  「玲瓏、莎莉斯特,先停一停。」
  玲瓏聞聲停步,手中的雙刃魔紋骨刀一甩,舞了一道刀花收在身後,左手光芒閃動,一抹淡金色的光芒沿著手背一路移動,在走到肘部時閃了一下,消失不見。
  秦易分明看到玲瓏笑了一下,但也不知道玲瓏在笑什麼。
  「哼!」
  莎莉斯特憤恨的又轟了阿古斯一記,見依然無法攻破他的金色盾牌加「巨犀守護」的雙層龜殼,只能痛罵他一聲:「縮頭烏龜!」
  才無奈地收起匕首,昂然後退。
  從死亡的深淵邊緣撿回一條命,阿古斯忍不住慶幸地擦了一把汗。
  而莎莉斯特的臭罵,阿古斯全然假裝沒有聽到,畢竟和寶貴的生命相比,挨幾聲罵算什麼?就算是被當眾毒打一頓,丟盡面子也無所謂!
  緊隨著阿古斯、莎莉斯特這一對對手,分開的是基努。科爾伯格和公爵。
  表面上看,一直都是基努。科爾伯格在追殺公爵,可若是有可能,他根本就不想這麼做,因為公爵簡直就沒有一絲身為吸血鬼這高貴種族的覺悟,既沒有那種高貴,也沒有那種優雅,簡直就是一個地痞、流氓與無賴!尤其是那張毒嘴,簡直能把人的尿給氣出來。
  公爵仗著有翅膀,飛得又快,就飄飛在基努。科爾伯格彷彿一伸手就能打到的地方,有意無意地引著他,嘴裡還碎碎念,刺激著他,那種折磨,簡直比登科爾斯子爵私牢的刑罰還要令人崩潰。
  基努。科爾伯格要不是拉不下臉,早就主動放棄對公爵的追殺,他覺得追殺公爵根本就不是在報仇,而是在找罪受。
  費恩。布魯克要人住手的話,基努。科爾伯格最早聽到,但他朝左右張望時,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人響應,所以哪怕他心中早就想要停手,卻也只能無奈地繼續堅持下去。
  結果就是基努。科爾伯格一邊在心裡痛罵阿古斯和戴維。阿德勒,一邊盯著他們何時準備停手,用來追殺公爵的心思早就沒了,也就是維持表面上的緊張形勢。
  阿古斯和莎莉斯特的戰鬥一分開,基努。科爾伯格第一時間就放棄戰鬥,退回到費恩。布魯克身邊,並把公爵挑釁的話全當成耳邊風,哪怕他暗地裡氣得吐血,也都充耳不聞。
  秦易見狀,不覺有些好笑,喝道:「公爵,回來!」
  公爵輕鬆地拍打著翅膀,不疾不徐,帶著幾分洋洋得意的神態飛回到秦易身邊。
  「吾主,我的表現,您還滿意吧?要不是您讓我回來,我非得說死那黃毛!要我說,他就是欠罵!」
  基努。科爾伯格聞言,臉色黑如鍋底,額角的青筋一個勁的亂跳,可想而知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殺死公爵的衝動,沒有立即衝過來,只是對公爵使出「怒熊衝撞」。
  「咳咳咳……」
  秦易乾咳幾聲,眼睛一瞪,丟給公爵一個閉嘴的眼色,讓公爵別再說下去。
  公爵兀自不肯住嘴,喋喋不休道:「說起來,吾主您也太不體恤人了,我現在的實力才什麼程度?您就忍心讓我和他們對戰!要不是我飛得高、飛得快,恐怕您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哼!」
  秦易見公爵依舊沒有住嘴的樣子,不覺冷哼一聲,低聲喝道:「公爵!要是你想一直待在那個地方,我會如你所願!」
  公爵突然打了一個冷顫,公爵當然知道秦易所謂的「那個地方」指的是哪裡。
  那個地方,分明就是冰冷、陰暗,永遠都是在不停的廝殺中,度過每一天的屍骨位面啊!
  在那個世界中,廝殺是永恆的主題,不知其開始,不見其結束,那樣枯燥而痛苦的生活,也只有沒有自主意識的不死生物才不會覺得厭煩。
  自從被秦易召喚到主位面,沉睡的自主意識覺醒,公爵就再也不想回到那個鬼地方,能在主位面多停留一秒,都是莫大的享受。
  若是永遠待在屍骨位面,再也不能被召喚到主位面,公爵相信自己會發瘋的!
  公爵吧唧吧唧嘴巴,拍打一下身後的翅膀,很乾脆地飛到秦易的身後。
  「我不當著你的面作弄他們,你總不能說我什麼了吧!」
  公爵如此想的同時,就飛在秦易身後的空中,對著基努。科爾伯格擠眉弄眼,肆無忌憚地挑釁著這個暗黑騎士級別的強者。
  最後結束戰鬥的,是戴維。阿德勒和茱莉亞男爵夫人,而他們的戰鬥,也是所有戰鬥中最激烈的。
  戴維。阿德勒和茱莉亞男爵夫人互拼血脈技能,可不像莎莉斯特和阿古斯那麼平和而枯燥。
  時而是戴維。阿德勒的「蒼鷹墜」把茱莉亞男爵夫人的「夢魘流星墜」在空中化解,根本就無法形成有力的攻擊;時而是茱莉亞男爵夫人的「夢魘流星墜」把戴維。阿德勒的「蒼鷹墜」打得七零八落,連帶本人也轟得灰頭土臉。

 在實力相近的幾對強者的戰鬥中,茱莉亞男爵夫人和戴維。阿德勒也是僅有同時負傷的人。
  茱莉亞男爵夫人和戴維。阿德勒最後能夠分開,並非是他們主動停止戰鬥,而是費恩。布魯克見勢不妙,招呼秦易一聲,就拉著阿古斯奔過去拉開戴維。阿德勒。
  費恩。布魯克倒是打著好主意,如果實在不能分開茱莉亞男爵夫人和戴維。
  阿德勒,就讓已經展露出強大防禦力的阿古斯頂著雙層烏龜殼去硬抗幾下,強行分開他們。
  秦易見狀,自然也要把茱莉亞男爵夫人拉回來。
  雙方分開時,其他人的感覺都還好,哪怕是同時負傷的戴維。阿德勒和茱莉亞男爵夫人,情緒都比較穩定,而唯一有些鬱鬱不樂的,卻是阿古斯。L.瓦魯瓦。
  說起來也難怪,雙方不明不白的打一場,而瓦魯瓦家族苦心經營的形象,先前所做出的努力,幾乎全被破壞殆盡。
  可以說,這場戰鬥,已經把瓦魯瓦家族取代美因茨家族的最好機會打得粉碎,所以,在雙方在開始接觸時,阿古斯便率先發難。
  「幾位,我很想把你們當成朋友來對待,可你們突然介入我兒安格斯的婚禮現場,破壞我兒安格斯的大婚。這是對我們瓦魯瓦家族的無禮,更是對艾爾托莉雅殿下、對美因茨王室的犯罪!我希望你們能夠中止這種行為,並對此負責!」
  「噗哧……」
  阿古斯的一番義正辭嚴,只換來黛絲莉的一聲嗤笑。
  「瓦魯瓦伯爵大人,謊言都已經被戳穿得不能再穿了,你居然還能一個人堅持狡辯下去,真是不知道該說你臉皮太厚,還是說你演技太好!」
  阿古斯憤怒地瞪了黛絲莉一眼,眼底閃爍著滿滿的殺意。
  「若不是這個女人發瘋,臨陣倒戈,今天的婚禮儀式應該是完美的!而不是像現在,被搞得一團糟!」
  費恩。布魯克乾咳一聲,拉了阿古斯一把,低聲道:「瓦魯瓦伯爵,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再掀起爭端,恐怕對方不會那麼好說話。我覺得,你還是認清形勢比較好!」
  費恩。布魯克的這句「認清形勢」,不但沒有讓阿古斯清醒,反而激得他兩眼發紅,冷笑道:「他們總共才幾個人?就算加上那個瘋女人,也才不過六個人!
  只要我命令王國第二騎士團發動進攻,就能用弓箭把他們射成箭豬!「費恩。布魯克帶著一絲憐憫之色,似笑非笑地瞄了阿古斯一眼,道:「瓦魯瓦伯爵,以前我不知道你是暗黑騎士級強者,有些話我一直沒跟你說。現在既然知道了,我想問你,你真的覺得,在真正的強者眼中,數量……是個問題嗎?」
  阿古斯被費恩。布魯克問得呼吸不由得一窒,他不是傻子,就算是被功敗垂成的憤怒沖昏頭腦,也還保持著足夠的清醒。
  費恩。布魯克的這番話總算讓阿古斯徹底冷靜下來,除非他不再左右逢源,在諸多支持他的勢力中選擇一派倒過去,這才能夠獲得更多的強者來幫助他,可一旦他這麼做了,美因茨玫瑰王國就不會是瓦魯瓦王國,而只會是一個傀儡政權!
  要是阿古斯還活著,或許還能和背後的勢力討價還價,可一旦阿古斯死掉,指望他兒子安格斯守住家業,還不如指望一頭豬能爬上樹。
  「布魯克大師,難道說……我就要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所有努力化為烏有?
  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瓦魯瓦家族數百年的努力,因為我一時不慎付諸東流?大師,請歷您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好?「阿古斯有些迷惘,他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費恩。布魯克沒有正面回答阿古斯的問題,而是微微揚起下巴,向著秦易所在的地方點了點,道:「你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去問他們,問他們要的是什麼!」
  對於費恩。布魯克來說,瓦魯瓦家族的野望、決心與榮耀,統統都不是他要關心的問題,他只關心一點——瓦魯瓦家族掌握的秘密通道能否保持通暢。為此,他只需要保住阿古斯的性命就好,至於其他,費恩。布魯克壓根就沒想過去管。
  阿古斯臉上表情變換,陰晴不定,怔怔的想了好久,才咬了咬牙,上前一步,低聲道:「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要怎樣!」
  秦易聳了聳肩膀,笑瞇瞇地道:「我是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男人,秦易。布?種,熟悉我的人,都親切地稱呼我一聲秦易少爺。我想要怎麼樣?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你做的事,已經觸犯到我的利益。」
  「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說你是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男人?」
  阿古斯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慢慢的,這抹笑越來越大,直到笑容佈滿他整張臉龐。
  阿古斯用略帶嘲弄的眼神瞄了黛絲莉一眼,道:「秦易少爺,你所謂的」我是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男人「,指的是你是她的男人嗎?」
  「沒錯,我是她的男人,不過我口中的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指的並不是她,而是真正的公主殿下,ST. 艾爾托莉雅。美因茨!」
  秦易微微一笑,抱住黛絲莉,給這個因為被嘲笑,臉色有些發白的女人一些溫暖。
  「原來是你!」
  自從被阿古斯踹了一腳,就心神不定的安格斯悲呼一聲,握緊手中的騎士劍劈向秦易。
  「你這個該死的賤民、骯髒的豬玀,居然敢跟我搶女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喔……啊啊啊啊啊……」
  面對安格斯的攻擊,秦易不閃不避,只是微微一笑,任由他的攻擊落在身上。
  「住手!」
  「不要!」
  「你敢……」
  阿古斯、費恩。布魯克與茱莉亞男爵夫人幾乎同時驚呼一聲,各自出手阻止安格斯的莽撞攻擊。
  只是安格斯攻擊得太過突然、太過出人預料,根本沒有人防備他,所以他很快就欺到秦易近處。
  「鏘!」
  一陣刺耳的金鐵交鳴聲響起,安格斯的攻擊落在秦易身上,但連他的衣角都沒有劃破,就被一層淡淡的光幕阻隔在外。
  秦易的四級物免體質,在這一刻發生作用。
  「嘶……這是怎麼回事?」
  「攻擊無效?」
  「怎麼會……這不可能!」
  阿古斯呆掉,費恩。布魯克呆掉,發起攻擊的安格斯更是整個人傻掉。
  「不會的!他不可能沒事的,我眼花,一定眼花死吧,混蛋!」
  安格斯顯然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隨即揮起騎士劍砍向秦易,只是這一次,並沒有輕易讓他得手。
  原來阿古斯和費恩。布魯克同時拉住安格斯,讓他接下來的攻擊全落在空處。
  整個被提起來的安格斯,在空中揮劍、踢腿,頭髮披散,全然沒有伯爵家大少爺受封勳爵的半絲氣概。
  現在的安格斯,就只是一個令父親失望,在新婚前夜被人戴綠帽,大婚被人破壞,姦夫又堂而皇之要帶走他女人的一個可憐蟲罷了!
  曾經高高在上的風流大少爺,如今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咳咳,秦易少爺,不好意思,犬子受到一點刺激,表現得有些不正常,居然敢胡亂出手傷害你。對於他的所作所為,我深表歉意,秦易少爺請放心,我會好好教育他的!」
  阿古斯被秦易免疫物理攻擊的驚人手段所震驚,臉上神情快速變換,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自認為最明智的決定。
  「啪!」
  向秦易簡單的道歉後,阿古斯臉色一變,甩手就給安格斯一巴掌,破口大罵道:「畜生,你還嫌你丟臉丟得不夠嗎?真是一個不中用的廢物!快點向秦易少爺道歉,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安格斯一臉驚怒地瞪著阿古斯,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的父親。
  阿古斯身為一個父親,在他的兒媳婦被人搞,他的兒子被戴綠帽,如今姦夫還破壞他兒子的大婚,要強行把他未來兒媳婦帶走的情況下,居然打他的兒子,還要他兒子向姦夫道歉!雖然這「兒媳婦」只是瓦魯瓦家族的一個傀儡,一旦沒有利用價值,就會被處理掉,可阿古斯的所作所為,傷害的可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兒子,這種作為簡直令人寒心。

 「我不道歉!我絕不道歉!絕不!我受夠你了,我要和你脫離父子關係!我一定會報仇的,一定會的!秦易,你給我等著,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在絕望過後,安格斯連他父親阿古斯也一起恨上,口不擇言地怒罵著,全然不理解阿古斯的苦心。
  阿古斯一臉陰沉,對他自己的兒子徹底失望,扇了他幾下耳光後,便喝來下人,道:「把他給我帶下去,用鞭子抽,給我狠狠的抽!打上一百皮鞭,我要他一個月下不了床!真是個孽子!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
  在安格斯被拉下去時,阿古斯還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腳,才氣喘吁吁地對秦易道:「不好意思,秦易少爺,讓你見笑了!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秦易欣賞完阿古斯這對父子攜手演出的一齣好戲,笑道:「年輕人,衝動點也是難免的,無妨,我不會介意的!」
  阿古斯確認秦易不是說笑後,心頭微微鬆了一口氣,這時他要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秦易少爺,你剛剛不是開玩笑吧?你說……你是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男人,這……有什麼證據嗎?」
  「我就是證據!」第四章 公主殿下的華麗演出
  隨著一聲略帶沙啞的摘喝,貴賓群被人強行分開,就見身著王國近衛軍鎧甲的士兵分列在兩旁,手持長戟,殺氣森然,震懾住全場。
  在王國近衛軍強行排開的路正中間,艾爾托莉雅在前呼後擁中華麗登場。
  「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王國近衛軍!」
  彷彿是剎那間,阿古斯的臉色就變成一片死灰。
  真正的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在這個時候趕到,阿古斯剛才盡力彌補的所有舉動,都變成令人恥笑的笑話,更令他絕望的是,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居然獲得王國近衛軍的支持!
  阿古斯無法得知,先前只要求保留王室血脈延續的王國近衛軍,為何突然反悔,改為支持艾爾托莉雅,他只知道,他必須要盡快做出決定。
  「秦易少爺、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你們這個玩笑開大了!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我就說嘛,以您的美艷、您的高貴、您的睿智,怎麼會看上我那個蠢笨如豬的兒子?原來,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哈哈……哈哈哈哈……」
  「開玩笑?」
  艾爾托莉雅抿了一下嘴唇,眼底射出一抹譏笑之色。
  「好啦、好啦,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不管怎麼說,我都為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您的蒞臨感到高興。您的到來,讓我們混亂的王國政局出現重新穩定的希望。我第一個支持您繼位、支持您登基,請允許我阿古斯。L.瓦魯瓦,在此對您宣誓效忠!」
  在紛亂的局面中,阿古斯以多年累積的經驗,第一時間選擇對他有利的一個選擇。當然,在做出這選擇之前,他也小小的耍了一個手段,為他保留最後一絲顏面。
  「阿古斯,你敢!你忘了你答應過我家大人什麼了嗎?」
  「阿古斯,你真是不要命了!沒有我家大人的支持,你什麼都不是,你居然敢這麼做!」
  阿古斯的選擇,同時激怒基努。科爾伯格和戴維。阿德勒。這兩位暗黑騎士級別的強者,一個是登科爾斯子爵的得力手下,一個是神秘執行長的頭號大將,如果他們同時發難,就算以阿古斯的雙重烏龜殼也難以抵擋。
  「茱莉亞阿姨、秦易,幫我拿下這兩個逆賊!」
  「是!」
  「好!」
  茱莉亞男爵夫人和秦易各自應了一聲,只是這個回答的語氣卻略有不同。
  茱莉亞男爵夫人似乎發現到異樣,望向艾爾托莉雅的眼中,閃爍著一絲別樣的光彩。
  秦易也略有察覺,他覺得今天的艾爾托莉雅和往日不同,身上似乎多了往日不曾有的上位者威嚴,不由得想起那夜艾爾托莉雅在他胯下婉轉承歡的時候,艾爾托莉雅還是一個嬌憨的十六歲少女,哪怕她的外表看起來再怎麼成熟,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茱莉亞男爵夫人一揮手中的白銀騎士劍,就與基努。科爾伯格戰成一團。
  秦易則指揮著玲瓏,與戴維。阿德勒戰鬥。
  至於艾爾托莉雅則招呼阿古斯一聲,讓他走到身前。
  艾爾托莉雅道:「阿古斯,你很好、你很不錯,能在這個時候選擇支持我,這讓我很欣慰,不過,作為你的誠意,我希望你把封地巴士亞的一部分,就是被斯坦尼古河支流迪斯卡拉古德河流環繞的那部分進獻給我,有沒有問題?」
  「這……」
  阿古斯臉色一變,就要翻臉。
  身為美因茨玫瑰王國的伯爵,而且是封地眾多、擁有實權的伯爵,在效忠新王時,獻上一點封地和財產,並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巴士亞非同一般,對阿古斯、對瓦魯瓦家族,都極為重要,雖然說不上是斬斷命脈,傷筋動骨卻少不了,因為巴士亞擁有一座小型藍金礦,恰恰就位在迪斯卡拉古德河流的圍繞中。
  美因茨玫瑰王國這次會發生國內動亂,根本原因有兩個:一是中、小商人經濟實力提升,因此在政治上,就要求保障權力,減免商稅;另一個,則是主弱僕強。

 艾爾托莉雅的母親,美因茨玫瑰王國的前任女王尚未失蹤時,她就已經發現,王室掌握的力量已經漸漸不足以控制住全國政局,更令她感到難堪的是,美因茨玫瑰王國收取的商稅絕大多數不知所蹤,如此一來,非但親王室的軍隊軍費有問題,就連王室的用度也陷入到不得不大幅度縮減的尷尬境地。
  此時艾爾托莉雅不但不追究阿古斯,反倒容許他重新效忠王室,根本原因就在於,一旦逼急瓦魯瓦家族,雙方大戰,王室可能需要付出龐大的代價,才能獲取亡靈帝閾的執政者支持,而就算是最後能取得亡靈帝國的支持,但可能也會是美因茨王室室與瓦魯瓦家族兩敗俱傷,而便宜外人。
  然而若是艾爾托莉雅能從阿古斯的手中得到那座藍金礦,王室的窘境將會大為緩解。
  阿古斯也是素有決斷之人,很快就認清楚眼前的局勢,而且暫時與艾爾托莉雅妥協、與王室妥協,起碼瓦魯瓦家族還有翻盤的機會,經過這麼多年,美因茨王室早就衰弱不堪,何況比起美因茨王室,登科爾斯子爵、「死亡十字會」神秘執行長根本就是餵不飽的餓狼!如果只要交換一些利益,換取他們的支持可以,但若是徹底倒戈,瓦魯瓦家族這麼多年的努力,恐怕就要成全別人了!
  這些問題,其實阿古斯早就看得很清楚,只是善財難捨,一下子就把巴士亞最重要的地方割讓出去,難免會讓人感到心痛。
  「如您所願,我的公主殿下,巴士亞環繞迪斯卡拉古德河流域內的土地都將重回您的懷抱。明天一早,我就讓書記官去王宮處理這件事!」
  「很好,阿古斯,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艾爾托莉雅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眼下看來,這恐怕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安撫好阿古斯,就等於安撫好瓦魯瓦家族,可雖然瓦魯瓦家族要安撫,卻又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要不然,王室威嚴豈不是要蕩然無存?
  艾爾托莉雅迫使阿古斯進獻巴士亞環繞迪斯卡拉古德河流域內的土地,既是要試探阿古斯的底線,也是給他懲罰,至少暫時來說,這種做法既讓阿古斯感到肉痛,又不會逼迫他鋌而走險,帶兵造反。
  攘外必先安內,搞定阿古斯,艾爾托莉雅也就能騰出手,斬斷登科爾斯子爵與「死亡十字會」神秘執行長伸向美因茨玫瑰王國的魔爪。
  眼見茱莉亞男爵夫人和玲瓏分別與基努、戴維交戰,艾爾托莉雅則與阿古斯相談甚歡,莎莉斯特握住黃金匕首的兩隻手掌情不自禁地握緊,因為情緒激動的關係,手背上的青筋都在亂跳。
  在莎莉斯特最初的計劃中,聽到黛絲莉的那番話,瓦魯瓦家族應該驚慌、憤怒、茫然不知所措才對,最好能在盛怒之下,突然出手宰黛絲莉,這樣,最起碼無論黛絲莉說的是真是假,都將變得不再重要,瓦魯瓦家族在美因茨玫瑰王國將無法立足。
  果然,安格斯在盛怒之下果真試圖殺死黛絲莉,只可惜,他父親阿古斯要清醒許多,居然及時阻止安格斯。
  莎莉絲特知道讓瓦魯瓦家族的人出手殺死黛絲莉,這才出手攻擊斯托克,已經不能實踐她對秦易許下的諾言。
  隨後發生的一切,更是導致莎莉斯特的計劃徹底落空,應該說,由於她錯估阿古斯,導致她的計劃,從j 開始就有一個不可彌補的漏洞,因此瓦魯瓦家族從試圖奪權,變成重回艾爾托莉雅的麾下,這驚人的轉變完全出乎莎莉斯特的預料。
  如此一來,哪怕阿古斯已經與戴維決裂,可這並不影響到費恩。布魯克,憑藉著他救下阿古斯的恩情,他可以繼續與阿古斯保持良好的關係,並要求阿古斯開放通往比蒙帝國的秘密通道!
  莎莉斯特思前想後,赫然發現,除了殺死費恩。布魯克之外,她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好走,因如果費恩。布魯克不死,她就沒辦法把那個一直隱在幕後的傢伙逼出來。
  莎莉斯特下了決定後,立刻隱身,並悄悄向著費恩。布魯克的方位潛行過去。
  「咦?」
  莎莉斯特的舉動瞞過在場的大多數人,哪怕是費恩。布魯克也無法用感知察覺到她的蹤跡。
  然而在秦易的感知中,莎莉斯特的移動方位毫無秘密可言,她面向費恩。布魯克的臉龐,那殺意更是無法掩飾。
  「莎莉斯特女士,我想,你還是回到我的身邊比較好。」
  秦易微微一笑,對著莎莉斯特隱身的位置丟了一個「驚恐術」。
  「啊……」
  莎莉斯特驚叫一聲,向後急退數步,不過很快,她便從魔法影響的狀態中擺脫出來。
  意識到是秦易壞了她的好事,莎莉斯特望向他的雙眼幾欲噴火。
  「秦易,你這是在做什麼?」
  莎莉斯特怒喝的聲音是如此氣急敗壞、如此尖銳,與她平素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秦易聳了聳肩膀,笑道:「不幹什麼,我只是覺得布魯克大師是個挺有趣的人,他應該活著。」
  費恩。布魯克聞言,這才如夢初醒:「原來剛剛從隱形狀態中被打出來的女人,目標居然是我!」
  費恩。布魯克連忙急退幾步,離莎莉斯特遠遠的,怒道:「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我和你有什麼仇,你居然要殺我?」
  想起秦易的幫助,恩。布魯克又連忙對著秦易笑道:「秦易少爺,真是感謝你的幫助,你救了我一次,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幫忙!」
  莎莉斯特冷冷望著秦易,道:「你以為,你阻止我一次,就能一直阻止我嗎?
  告訴你,不可能!為了報仇,我忍辱偷生二十年,我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絕不!「秦易揉了揉鼻子,道:「逼出那個神秘人的手段有很多,你又何必要用這方法?」
  「有很多?哈哈……哈哈哈……」
  莎莉斯特就彷彿是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道:「如果真有那麼簡單,我又何必費盡心機破壞這場婚禮?又何必一定要殺死費恩。布魯克?秦易,你把那個人想得太簡單了!錯過今天,他一定會把費恩?布魯克保護得好好,我將再也沒有機會。秦易,如果你再阻止我,你就將是我的生死大敵!」
  秦易搖頭失笑道:「莎莉斯特,你別忘了,現在公主殿下正在和阿古斯伯爵合作。其實,我們真的有很多辦法可以逼出那個人!」

 有些話,秦易不可能一一點透,無奈莎莉斯特已經被仇恨沖昏腦袋,眼見無法殺死費恩。布魯克,便乾脆隱身離開。
  知道暫時勸不回莎莉斯特,秦易也不以為意,明白她不過是一時想不通,終究是會想通的。
  「啊!」
  眼見莎莉斯特再次隱身消失,費恩。布魯克不由得大叫一聲,左顧右盼,顯然是怕最終會死在莎莉斯特的手中。
  秦易不由得笑道:「布魯克大師,不用擔心,她已經走遠了,你很安全,不會有事的。」
  「哦……」
  費恩。布魯克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隨即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真是不好意思,秦易少爺,讓你見笑了!只是你也知道,除非是精修精神系法術的法師,或是比那個女人的實力高上許多,否則別人很難發現隱身的刺客……咦……」
  說完這些話,費恩。布魯克顯然也想到秦易的異常之處。
  「冒昧請問一句,秦易少爺,你……你是怎麼發現並破解那女人的隱身法術?」
  面對費恩。布魯克的疑惑,秦易笑而不語。
  秦易才不會隨便告訴別人,他繼承了巫妖王奈奧德的龐大遺產,並擁有海量的精神力,感知的強度足以橫掃一切隱身法術。
  「呃……真是失禮!」
  費恩。布魯克察覺到這問話有些莽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改口稱讚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恐怕秦易少爺你身上的法師袍,並不能完全代表你的職業等級吧?」
  在混入瓦魯瓦伯爵府的時候,秦易等人全都是一身黑色的裝扮;等到婚禮開始時,秦易等人就全換上普通的裝束。
  秦易穿著一身白色的學徒袍,上面閃爍著一顆半骷髏圖案,透露出他的職業等級,也正因為如此,費恩。布魯克才會認為,秦易是為了隱藏真正的實力,才故意降階穿戴學徒袍。
  真正的原因無法宣之於眾,秦易只能選擇繼續微笑不語。
  然而,秦易的這種做法,自然而然就被費恩。布魯克認為,秦易是默認他的猜測。
  這猜測的念頭在費恩。布魯克的腦子中轉動,最後他得出的結論,自然是錯誤卻又驚人得令人震撼。
  「以那個女人一星暗黑刺客的實力推算,那豈不是說……秦易少爺你的實力,居然達到一星亡靈大師的水準?這……這怎麼可能?」
  在正常的情況下,雖然費恩。布魯克這個猜測是如此令人難以置信,可也只有這一個猜測,才能解釋秦易先前的一連串做法,要知道,在場的眾人沒有誰是精神系法師,也無法釋放出「真實之眼」。
  「咕嚕……」
  「嘶……」
  「啊!」
  隨著費恩。布魯克的結論說出口,周圍的人群中,此起彼伏地響起吃驚的口水吞嚥聲、倒吸涼氣聲和不敢置信的驚愕聲。
  阿古斯聞言,心頭更是慶幸不已。
  哪怕自始至終,秦易都沒有釋放過厲害的法術,阿古斯也絲毫不敢小覷秦易。
  秦易僅有的兩次表演,一次是抵抗安格斯的攻擊,而另一次,就是剛剛輕而易舉地窺破莎莉斯特的隱身法術,並用一個區區的「驚恐術」,破壞她對費恩?
  布魯克的刺殺。
  雖然秦易這招看起來並不怎麼強大,可往深處想,真正到阿古斯這個實力級別的人,才知道其深層的涵義有多麼令人震驚!
  而這個時候,場上的戰鬥也已經到尾聲。
  與玲瓏對戰的戴維,被玲瓏一記重斬劈飛,隨即玲瓏手中的雙刃魔紋骨刀一個飛旋,便砍向他的腦袋。
  就在此時,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大叫道:「秦易,讓她住手,我要活的!」
  秦易詫異一會兒,不過還是吩咐玲瓏:「玲瓏,抓活的!」
  「鏗!」
  玲瓏聞言,在即將砍中戴維的脖子時,往上方微微一斜,擦著他的頭皮砍過去,隨即玲瓏一記重腳踹在他的腰間上,把他踹翻在地,不等他掙扎著爬起來再戰,那把閃爍著死亡光芒的雙刃魔紋骨刀就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
  艾爾托莉雅見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連忙吩咐近衛軍士兵上前捉住戴維,然後又道:「秦易,另一個,我也要活的。」
  秦易依言吩咐玲瓏,但心頭的疑惑卻越來越深。從外表看,這個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容貌和一舉一動看起來和他熟悉的艾爾托莉雅並沒有太大差別,可她的性格、她的威嚴,都不可能是艾爾托莉雅所有。
  「難道說……」
  這時,一個大膽的猜測從秦易的心底浮現,不過很快就被他掐滅。
  「不……不會的!女王已經失蹤很久,就算再出現,又怎麼可能會假扮自己的女兒?要不然……晚上我試試她?如果是女王陛下假扮自己的女兒,我要想和她做愛,她一定會堅決不同意;如果她同意的話,那就只能歸結為一個原因:艾爾托莉雅長大了!」
  打定主意後,秦易便不再把心思放在這上面,繼續觀看著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表演。
  茱莉亞男爵夫人和基努。科爾伯格的差距,不如她和戴維。阿德勒之間差距明顯,他們一個是三星暗黑騎士,另一個則是四星暗黑騎士。
  然而茱莉亞男爵夫人要對付實力低上一個星等的基努。科爾伯格,反而比對付戴維。阿德勒要困難許多,因比起戴維。阿德勒的血脈技能「蒼鷹墜」,基努?
  科爾伯格的「怒熊衝撞」發動速度更快、冷卻時間更短,在輪番攻擊下,反倒是茱莉亞男爵夫人被壓著打。
  當玲瓏結束戰鬥時,茱莉亞男爵夫人再次負傷,並被基努。科爾伯格逼得險象環生,一直到玲瓏加入圍攻基努。科爾伯格的戰鬥,茱莉亞男爵夫人才鬆了一口氣。
  最後對付基努。科爾伯格也沒花費多少時間,他很快束手就擒。
  在俘獲基努。科爾伯格與戴維。阿德勒之後,秦易明顯看到,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似乎鬆了一口氣。
  至此,形勢已經完全落入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掌控中。

第五章 王宮裡的秘密調教所
  瓦魯瓦伯爵府的大婚以鬧劇收場,對賓客們卻沒有影響,甚至對於人多數人來說,這樣的結果才是他們樂於見到的結果。
  能看到暗黑騎士級別強者的激烈戰鬥,這可是遇而不可求,哪怕是只看到一場戰鬥,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已經感覺到不虛此行。
  僅有幾個會感到不滿的人,也不過是瓦魯瓦家族的鐵桿死忠者。
  至於瓦魯瓦伯爵父子自然會感到不爽,只是他們的不爽並不是重點,所以沒有人會在意。
  事實上,阿古斯的不爽還在繼續,因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顯然沒有耐心,趕著明天派人接收迪斯卡拉古德河流域附近的土地。
  在帶著基努、戴維兩個俘虜,連同秦易等人返回王宮後不久,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就派來王宮財務官,專程來瓦魯瓦伯爵府處理交接土地的事宜。
  阿古斯雖然心頭鬱悶,卻也只能陪著笑臉,簽下轉讓契約,當然,轉讓契約的名義,那一大片土地是提前向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進獻的賀禮。
  形勢比人強,就算阿古斯心頭有著百般不願,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和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翻臉。
  阿古斯之前的準備,都是建立在假公主黛絲莉能夠成功瞞過所有人,與他的兒子安格斯結婚的前提下,哪怕是婚禮被破壞,他也有著相應的備案,只是,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出現,以及王國近衛軍放棄中立,太過出乎他的預料,也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事情。
  送走帶著滿臉笑容離開的王國財務官後,阿古斯再也按捺不住壓在心頭的脾氣,用力摔著杯子以發洩怒氣。
  想起安格斯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阿古斯大喝道:「來人啊,把那個蠢貨給我帶上來!」
  見伯爵大人發火,誰也不敢上前當出氣筒,直到他這聲大喝,才有一個僕人畏畏縮縮地站出來,問道:「老爺……您說的蠢貨是誰……」
  在英明睿智的阿古斯伯爵面前,幾乎伯爵府上下都被罵過「蠢貨」,以至於,當阿古斯要求把「蠢貨」帶上來的時候,僕人們頓時陷入迷惘中。
  「混蛋……」
  阿古斯一巴掌打向那僕人,讓那僕人一個趔趄,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可他猶自不解恨地走上前,狠狠的踹了那僕人幾腳,這才道:「我說的那個蠢貨,當然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還不快去!」
  「是!是!老爺……」
  無端被打,那僕人很鬱悶,哭喪著一張臉,悻悻不樂的去找人把安格斯帶上來。
  然而很快的,那僕人就一臉驚慌地跑到大廳,氣喘吁吁地跪倒在地,大聲道:「老……老爺……不……不好了!少……少爺他逃了!」
  「逃了?」
  阿古斯聞言大怒,這下子,在他身邊的精美瓷器、桌椅沙發全都遭殃。
  強大的暗黑騎士級強者一旦發起怒,是很恐怖的!大廳就猶如颱風過境般,哪怕阿古斯並沒有釋放鬥氣,並刻意壓制住力量,卻也把大廳摧殘得不成樣子。
  此時,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的僕人恨不得能暈過去,他都快哭死了,阿古斯發火成那樣子,那些掃飛的雜物難免會落在他的身上,他卻只能小幅度的閃躲,並不敢逃跑。
  「逃了……也好!」
  過了許久,阿古斯似乎是想通什麼,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抬頭一看,發現那個僕人還跪著,心頭竟不由得生出一絲歉意,便隨手從懷裡掏出一隻錢袋,看也不看就丟到那僕人面前。
  「你很好,這是你應得的,拿著錢下去吧!」
  那僕人撿起錢袋,只掂量一下重量,心頭便不由得大喜,連連感謝道:「謝謝老爺!謝謝老爺!老爺長命百歲!」
  那僕人屁顛顛地離開大廳,隨即忍不住打開錢袋,結果被裡面閃耀的藍色光芒給晃花眼睛,道:「竟然……竟然有這麼多藍金幣?去你媽的,有這麼多錢,誰還在這裡當孫子?老子馬上就辭職不幹了,回鄉下當老爺去!」
  不提瓦魯瓦伯爵府的瑣碎事情,且說秦易被艾爾托莉雅帶到王宮後,還沒和她說上幾句話,就被她丟下,她卻不知道去忙什麼了。
  秦易倒也理解,如今的美因茨玫瑰王國政局不穩,此次艾爾托莉雅不知道冒了多大的風險,才勉強取得眼下迢個扣對較好的局面,可若是想徹底解決問題,顯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處理政事,秦易沒有經驗,也懶得去操心,既然幫不上艾爾托莉雅的忙,那就不給她添亂好了!
  帕米拉等人在艾爾托莉雅安排的王宮內,正忙著挑選艾爾托莉雅贈送的漂亮衣服,也沒時間陪秦易。
  秦易只好帶著阿芙拉,自行在王宮內遊玩。
  走在王宮內,阿芙拉忍不住輕聲埋怨秦易:「少爺,之前為什麼不讓我出手?」
  強者之所以會變強,僅僅依靠勤學苦練是不行的!閉門造車永遠都不會變強,必須不斷戰鬥,和同級別強者,甚至是越級挑戰更強者,這樣的戰鬥磨礪才能讓一個人不斷變強。
  自從真正踏入亡靈術士級別,如今阿芙拉已經是三星亡靈術士,可卻還沒有一次機會,能夠和同級別的強者交手。
  今天的戰鬥,對阿芙拉來說,也是一個極為難得的機會,因此對於一個以痛苦磨礪自己,渴望不斷變強的女人來說,錯失這機會,簡直就是對她天大的折磨。
  秦易扭頭望了阿芙拉一眼,不由得笑道:「你不是對我說過,只有讓你的身體越痛,才會讓你變得更加強大嗎?我以為你不需要戰鬥,只需要疼痛來著。」
  「少爺!」
  阿芙拉連忙朝左右看了看,發現行走的侍女都距離他們比較遠,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那些都是在私底下說的私房話,哪裡可以堂而皇之地宣諸於口?若是被人聽到,天才女法師、學院城的驕傲,豈不是要被人當成淫娃蕩婦來看待?
  秦易望了阿芙拉一眼,嘴角不由得浮現一抹笑意。
  「這個女人,真是敏感得厲害!才只是出言挑逗她一下,她居然連走路的姿勢都產生變化。」
  從體質上來看,茱莉亞男爵夫人和阿芙拉都是屬於可以調教的受虐體質,只是就算是受虐體質,兩人之間也有很大的不同。
  茱莉亞男爵夫人是那種受到疼痛,會轉化成快感、刺激的特殊體質;而阿芙拉,則是那種哪怕是受到一點點疼痛,都會無限放大,痛得要打滾的感覺。
  可也正因為對痛太過敏感,對於快感的渴望也就更加強烈。
  換句話說,阿芙拉就是那種秦易操得她越痛,她就越想要被秦易操的女人。
  念頭一轉,秦易頓時覺得褲襠有些發脹,那根粗巨的大傢伙開始有些不聽話。
  「可惜假公主黛絲莉為了和我身邊的女人搞好關係,跑去和帕米拉、克莉斯汀她們廝混在一起,要不然,拉著她和阿芙拉雙飛,感覺一定很爽!」

 秦易心中轉著這念頭,只覺得胯下的脹痛感更加強烈,忍不住朝四周搜索隱蔽一點的地方。
  秦易這一看,還真找到一間掩映在假山與樹叢中的小屋,若是不仔細看,很難發現這小屋的存在。
  秦易見狀不由得大喜,拉著阿芙拉就走過去。
  「少爺,你要做什麼啊?」
  阿芙拉不明白秦易想要幹什麼,忍不住問道,等到看那間小屋,臉上一紅,頓時就明白秦易的心思。
  昨晚接連聽了兩次叫床,而且還要維持「亡靈咒界」幫忙消音,阿芙拉其實很辛苦,畢竟像她這麼敏感的體質,一旦破身,對於男女之事就變得特別沒有抵抗力。
  阿芙拉辛苦了一夜,別的還沒什麼,就是胯間的那條小褲褲濕了又干、干了又濕,讓阿芙拉既感到難受,又為自己感到羞恥。
  被秦易拉到這麼隱秘的屋子,阿芙拉情不自禁地開始往那方面去想。
  昨晚的那場遭遇,其實已經把阿芙拉對於被肏的渴望提升到一個臨界點,只要稍微給她一點暗示,就會讓她情不自禁地生出許多聯想。
  秦易還只是拉著阿芙拉的手走向那屋子,都還沒有做什麼,阿芙拉就已經忍不住夾緊雙腿,放慢腳步,更讓她感到萬分羞恥的是,才只是這幾步路的距離,她的胯下就已經分泌出許多令人難堪的汁液,打濕小底褲還不算,還有許多順著她的大腿根往下流,那感覺就和山洪爆發差不多。
  秦易感覺到阿芙拉越走越慢,忍不住略感奇怪地回頭望了她一眼,結果,視線便捕捉到,她的大腿根部有絲絲略顯透明的白色黏液緩緩流下來的奇特景象,之所以說是奇特,實在是因為這些黏液分佈的範圍太廣,在阿芙拉那藍色術士袍的映襯下,又是那樣的顯眼。
  若非是親眼所見,實在很難令人相信,一個女人的蜜汁淫液能充沛到這種程度。
  在大開眼界之餘,秦易不由得嘖嘖讚歎一番。
  「果然是天才的女人,總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天才之處嗎?」
  在邪惡地猜想過後,秦易欲推開那屋子的門,卻赫然發現,這門並不容易打開。
  從外觀上來看,這間屋子並沒有特別的地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隨意建造的雜物房,又或者有其他作用,但作用又不是很大的雞肋建築,可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地方,應該沒有必要太過在意,鎖門鎖那麼緊才對。
  秦易放出精神力,仔細感知一下,這才發現這門鎖設計得相當特別,居然是用機關卡扣的方式,製作一個需要用特別方式才能打開的內置式門鎖。
  在打不開門時,原本秦易打算換地方,可這個發現,卻讓他有了興趣,想要知道,在這間屋子到底隱藏什麼秘密。
  那門鎖並沒有難住秦易,他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就找到打開門鎖的方式。
  在龐大的精神力幫助下,很多事情,基本上根本難不倒秦易。
  「卡噠!」
  在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之後,那屋子的門先後退大約十公分左右,然後就向左移動,露出一條向下延伸的階梯,階梯的兩側懸掛著一盞盞長明魔法燈,以魔法陣搭配魔核的配置,為幽深而黑暗的通道提供照明。
  「少爺,這是哪裡呀?」
  阿芙拉忍住羞澀,好奇地探頭向下面張望,卻發現一眼望不到盡頭,根本看不清楚下面到底是怎麼樣的世界。
  「我也不知道,下去不就知道了?」
  秦易拉著阿芙拉,便率先走進去。
  當秦易兩人走下第八階階梯的時候,門竟自動關上,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之前秦易兩人在外面時還不覺得有什麼,此時才感覺到那道門的沉重,而且那門根本就不是向內打開的兩道木門,竟然是一整塊超過十公分厚的石板雕刻而成,外面的木門根本就是假象!
  既來之,則安之!
  秦易根本就沒什麼好擔心,倒是阿芙拉忍不住回頭推了石門幾下,擔憂地道:「少爺,這可怎麼辦啊?這下子我們出不去了!」
  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在情動的時候,總是容易變得軟弱?秦易發現,原本可以代表阿芙拉氣質的那些冷傲、倔強、堅持、永不放棄的稱呼,此刻居然蕩然無存!
  就好像阿芙拉不再是那個天才女法師,而是突然變成一個柔弱無助的普通小女人一樣。
  這種感覺,令秦易覺得有趣,卻並不喜歡。
  每個令人喜歡的女人,總有她與眾不同的地方,那與眾不同一旦失去,最多只是在當時那剎那令人感到有些驚奇,可往後就會讓人悵然若失,對她失去興趣。
  因此秦易故意道:「阿芙拉,你的追求是不是不在了?」
  如果說女人身體的G 點,存在於陰道內;那麼她們精神的G 點,往往就是她們願意為之付出努力的追求。
  被秦易這麼一說,阿芙拉顯然也感覺到自己的變化,這發現讓她感到無比羞愧。
  「以力量為追求的女人,居然會軟弱、會緊張、會茫然而不知所措?哪怕是身邊有著一個強大的男人,也不應該變成這樣啊!」
  一念及此,阿芙拉深吸一口氣,迅速穩定一下情緒,朝左右看了看,這才皺眉道:「少爺,石門是由機關所控制,材質特殊,能夠削減魔法與鬥氣傷害,以我的實力無法暴力地打開,可惜我也不是刺客,對拆解陷阱、機關並無專長。」
  見阿芙拉重新變回那個總是冷著一張臉的冰雪女神模樣,秦易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是要調教這種女人,這樣才有快感啊!逆來順受,有什麼好玩的?」
  秦易聞言擺了擺手,道:「你不用找了,我既然能帶你進來,自然就能帶你出去。」
  阿芙拉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她以為秦易既然能打開那道門,定然是從艾爾托莉雅那裡知道。卻不知,秦易和艾爾托莉雅再次見面後,根本就沒有交談幾句,艾爾托莉雅就匆匆離開去處理政務,哪裡有時間談這些事。
  因為有長明魔法燈的關係,儘管向下的階梯很長、很陡,卻也不用擔心會不小心失足,而在階梯兩邊的牆壁上繪製著各種條紋圖案,只是涵義晦澀,令人摸不著頭腦。
  在走了大約數十米後,階梯兩邊的牆壁上不再是那些晦盈的線條狀圖案,而是變成種種奇形怪狀的刑具,那些刑具,從形狀上來看,能夠給人製造的痛苦並不會特別強烈,大都還算可以承受的範圍內,只是很多秦易都沒見過,問阿芙拉,她也同樣不明所以。
  又走了數十米後,階梯兩邊的牆壁又有變化,只見刑具上多出女性的雕刻,這下子,秦易和阿芙拉頓時明白過來這些刑具的作用。
  只見牆壁上的女人全都赤裸著身體,有的被鐵鏈捆綁,有的被倒吊在樑上,有的兩腿被分得很開,胯下塞著不明物體,有的……
  這許許多多的雕刻圖案,赫然是一幅幅調教女性的春宮畫、性戲圖!

「少爺,這裡沒什麼好看的……我覺得,我們還是從原路返回,找路出去吧!」
  一幅幅春宮畫的刺激,讓阿芙拉胯下的淫液流得更多、流得更快,走到最後,她的雙腿幾乎發軟,再也邁不動腳步。
  可剛才經過秦易的提醒,現在的阿芙拉,早就已經恢復冷面冰雪女神的模樣,自然不肯輕易在秦易面前再次暴露出自己的軟弱,哪怕她的花徑早就泥濘不堪,恨不得秦易用他的大雞巴將她所有的肉洞填滿,可她卻依然保持著表面的冷靜,說出的話也是那麼有條理、那麼富有個性。
  秦易回頭望了阿芙拉一眼,嘴角不由得浮現一抹邪惡的笑意。
  「阿芙拉越是保持性格、越是冷靜,她的身體就越是敏感!這個喜歡用肉體的疼痛來刺激自己的女人,就是這麼矛盾、這麼迷人啊!」
  秦易不為阿芙拉的意見所動,道:「你要是想離開,自己離開就好,我要下去看看有什麼東西。」
  不等阿芙拉答應,秦易就繼續往下走。
  阿芙拉猶豫了片刻,知道若是秦易不肯打開石門,她也只能在出口浪費時間,最後還是得回來找秦易,索性咬了咬牙,不去看通道兩側的石壁,只是一門心思的跟著秦易往下走。
  潛意識總是令人惱怒得強大,越是告訴自己不能看、不想看的東西,卻總是忍不住偷偷去看。
  而神廟祭司會告訴人們,這是因為人們對神靈不夠心誠,心裡的雜念太多,才會受到魔鬼的誘惑。
  雖然秦易繼續往下走,可其實他並沒有放棄對阿芙拉的觀察,而觀察的結果令他非常滿意。
  只見阿芙拉一邊抵抗著兩側牆壁春宮畫的誘惑,一邊忍不住偷偷去看。
  不能不說,阿芙拉的意志力相當強大,真不愧是天才女法師,哪怕是以她的敏感體質,居然也能控制住自己,使偷看的頻率越來越少。
  只是,越往下走,那些春宮畫就越是形象、越是露骨、越是引人入勝。
  每一幅春宮畫總是比上一幅的誘惑力更大,漸漸的,甚至令人產生一種錯覺,就好像上面的圖案已經活過來,來到秦易和阿芙拉的眼前,要拉著他們加入性愛的遊戲一樣。
  秦易的精神力強大,很容易就擺脫春宮畫的影響。
  可阿芙拉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她可沒有繼承海量的精神力遺產,哪怕她現在已經是三星亡靈術士,但在這麼長時間的春宮畫暗示下,已經不自覺的開始產生種種幻覺。
  在向下的階梯兩邊雕刻春宮畫,本身就已經觸及到精神系魔法的範疇,就算是在秦易前世所處的地球,也有類似的運用。
  向下的階梯,給人一種墮落感,並在兩旁配上越來越墮落的圖案,可以給人一種自己在不斷墮落的強烈暗示。
  毫無疑問的是,儘管阿芙拉拚命地抵抗,卻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陷入這個窘境,若是她能及早察覺到那些春宮畫的異樣,又或者她返回出口處等待秦易,情況或許會有不同。
  然而現在……


第六章 冰雪女神的再次調教遊戲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易兩人終於來到階梯的底部,看到一座頗為龐大的地下宮殿,只是這座宮殿到處都擺滿春宮畫中雕刻著的種種調教器具。
  更令人覺得吃驚和不安的是,在這座地下宮殿,還豎立著一座座按照真人比例雕刻的赤裸雕像。
  那些雕像,男的陽根勃起,根根青筋畢露;女的乳房渾圓飽滿,屁股挺翹誘人,甚至連那被翻開的蜜壺都雕刻得纖毫畢現,如同真人一樣。
  面對這場景,就算是前世遍閱AV的秦易都感到有些震撼,可想而知,對於阿芙拉這種苦修士來說,視覺衝擊有多麼強烈。
  阿芙拉的視線沒有離開過那些男性雕塑的陽根,她的眼睛就像是被黏住一樣,自從看了第一眼,就再也捨不得離開。
  秦易拉著阿芙拉,將她帶到一座垂了手鐐下來的鎖鏈前,道:「阿芙拉,戴上它,你就能享受那些女人享受到的待遇了!」
  整座地下宮殿中,除了刻意凸顯男性陽剛之美和女性陰柔之美的雕塑外,還有許多同樣是按照真人比例、相貌製作的赤裸女性,它們被放置在種種調教刑具上,接受著種種痛苦的摧殘與折磨,而從它們的表情裡可以清楚感覺到,它們正從最初的痛苦到適應,再到漸漸的享受,最後變成沒有刑具的刺激,反倒覺得渾身不適這整個過程。
  阿芙拉受到秦易的蠱惑,視線落在那些女性雕塑的身上後,渾身一顫,眼前的景象頓時讓她再也分不清真假。
  在迷迷糊糊中,阿芙拉覺得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居然聽了秦易的鬼話,主動將手伸進那手鐐中,把自己銬起來,隨即秦易拉著鎖鏈,鐵製的鎖鏈發出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響,機關轉動,慢慢的把阿芙拉的手臂拉高,一直高舉過頭頂,再牽引著她的身體緊繃、站直,一直到腳尖著地,把身體所有的重量都分擔在手臂和腳尖上,秦易這才住手。
  「少爺……你想幹什麼?」
  阿芙拉頓時如夢初醒,用力掙扎一下,卻哪裡能掙得脫手鐐的控制?反倒因為太過大力,擦傷她的手腕,手腕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神智一清,明白眼下的局面,不是她用力掙扎就能擺脫掉的!
  「少爺,你放我下來,你想怎麼操我,我都配合你,請你不要這樣侮辱我!」
  秦易嘖嘖讚歎一聲,走到阿芙拉的身前,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輕輕在她那薄薄的唇瓣上吻了一下,道:「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冷冰冰,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我最喜歡欺負這樣的你,這讓我覺得很刺激。現在讓我來看看,吊著的你,身體是不是有種別樣的美感!」
  「停手啊……少爺,你……你不可以這樣!你到底想怎樣啊……」
  秦易撕扯阿芙拉衣服的動作,讓阿芙拉感到羞恥與不安,不由得劇烈地掙扎著。
  「我沒想怎麼樣,只是想將你剝光!」
  秦易灼熱的呼吸在阿芙拉的耳邊噴吐,讓她的敏感神經一下子都聚集在耳朵附近。「不……不要亂來……少爺……你……你不可以這樣……」
  阿芙拉胡亂地掙扎著,盡量保持著理智。
  秦易毫不理會阿芙拉的掙扎,何況保持著冷淡模樣的阿芙拉,她的哀求模樣實在是不像哀求,反倒有些像是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在命令別人。
  不!更確切的說,阿芙拉就像是一個俯視人間的女神,用喝斥的態度,在斥責著褻瀆者的不敬,殊不知,這反倒是讓秦易更加興奮、動作更加激烈。
  秦易很快就將阿芙拉身上的藍色術士袍扯破,露出黑色的內衣和小小的底褲。
  阿芙拉的內衣和底褲沒有太多花樣,就是簡單的純色內衣,可她選擇的樣式偏小,比她應該穿的尺寸至少小了一號以上,於是把她那不大的胸部擠出深深的乳溝,又把她那迷人的蜜壺形狀完美勾勒出來。
  阿芙拉的肌膚漂亮,卻非常敏感,僅僅只是肌膚暴露出來,就讓肌膚呈現出桃紅色的色澤。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阿芙拉,你的皮膚還真是漂亮啊!」
  秦易嘖嘖讚歎道,手指從阿芙拉的身上滑過,在她的內衣、底褲上輕輕拉了一下,慢慢脫掉阿芙拉身上的衣服。
  「少爺……求你停手吧!」
  阿芙拉冷淡的面頰上多了一抹驚慌的色彩。
  「嘖嘖,真是好東西啊!」
  當把阿芙拉身上的術士袍脫下,只剩

下內衣和底褲時,她的身材勻稱而白皙,令秦易非常興奮。
  阿芙拉的嫩乳只有三十二A ,但她的恥丘突出,陰道緊致,箇中滋味異常令秦易懷念,這讓他的視線一落在阿芙拉的恥丘上,就情不自禁地勃起。
  秦易順手一拉,就把阿芙拉那將恥丘包裹得緊窄,連溝壑都凸顯得一清二楚的小內褲扯下來,讓那剛開苞不久的蜜壺暴露出來。
  「啊……求你了……少爺……放過我吧……不要……」
  阿芙拉盡力合攏雙腿,夾得緊緊的,試圖阻隔秦易的視線窺探。
  阿芙拉那雪白的肌膚是那麼漂亮,在長明魔法燈的照耀下幾近完全透明,她的胸部不大卻充滿彈性,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絲痕跡,富有光澤的肌膚充ti.著生命力,而她的雙腳有著優美而迷人的線條,在她的大腿夾緊後,因為緊繃的關係,更顯纖細,更加刺激著秦易的慾望。
  看到這一幕,秦易忽然停下把阿芙拉剝光的動作,僅僅只是把那件撕破的術士袍丟在一旁。
  調教的樂趣總是在於過程,而不是在於最終結果。
  醒悟到這一點,秦易決定忍耐一下。
  倒是阿芙拉,原本因為羞澀與難堪,眼睛已經閉得緊緊,此時感覺到秦易突然停下動作,忍不住睜開眼睛,好奇地望向他。
  只被秦易破瓜過一次的阿芙拉,還不太懂男人。
  阿芙拉迷惘而羞恥,本以為秦易會一次剝光她、佔有她,甚至因為這種猜想而期待,蜜壺內的淫液開始潤滑狹窄的陰道。
  阿芙拉哪裡會想到,秦易只剝了一半,就突然停下動作。
  阿芙拉陷入到不解的漩渦中,並漸漸沉淪。
  「我要看你的咪咪。」
  秦易伸手放在阿芙拉的三十二A 的乳房上,一邊脫下內衣,一邊用言語刺激她。
  「停手……少爺……不要……」
  阿芙拉羞恥地低下頭,聲音微弱而顫抖,因為她發現,原本停止分泌的淫液,居然因為秦易的這動作,再次分泌起來。
  阿芙拉的這種反應,配合著她臉上那彷彿凝固的冰冷表情,大大的刺激著秦易的暴虐慾望。
  「你說不要是不可以的,阿芙拉!」
  秦易猛然一拽,把黑色內衣從阿芙拉的胸口扯開,把那對僅堪一握的乳房,整個暴露在秦易的面前。
  再次看到阿芙拉的嬌嫩肉球,秦易忍不住想要讚歎一聲。
  「嘖嘖,真是漂亮啊!還是上翹的形狀呢!」
  阿芙拉那對小小的肉球是往上翹著生長,乳頭不大,乳暈也很小,都是粉嫩粉嫩的淺紅色。
  僅僅被秦易開發過一次的美體,先前從未被任何人包括阿芙拉自己玩弄過,哪怕是洗澡,阿芙拉都小心翼翼,盡量不大力揉搓著身體,於是她的肌膚細嫩,性器保持著最完美的形狀。
  與阿芙拉比較明顯的對比就是黛絲莉,雖然她在遇到秦易前也是個處女,但身體的各處都已經進行初步的開發,乳暈外擴,乳頭開始生長顆粒,那都是調教的結秦易用手握住阿芙拉的肉球,在用力抓握下,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軟而滑嫩的乳房中。
  「啊……少爺……放過我吧……不要啊……痛……」
  秦易太過緊握讓阿芙拉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只是配合著她那冰冷的表情,實在很難讓人生出憐惜之情。
  「阿芙拉,叫得更大聲一點,你知道的,我喜歡聽你的叫聲!」
  秦易邪惡的一笑,而且不但沒有放鬆,反倒是另一隻手也握上去,緊緊地握住阿芙拉的那對肉球。
  阿芙拉那對嬌嫩的挺翹乳房,在秦易的玩弄摧殘下,不斷改變著形狀,一直到秦易揉捏到有些疲倦,這才伸向阿芙拉的底褲,將其扯到阿芙拉的腳邊。
  「不要看啊……少爺……嗚嗚……」
  阿芙拉發出可憐的悲鳴聲,不知道是羞恥,還是痛苦,又或者是在秦易注意到她那淫蕩的蜜壺不斷湧出的淫液後,感覺到一絲興奮。
  秦易被阿芙拉發出的聲音刺激到,巨大的陽根不斷跳動,在阿芙拉的眼前晃來晃去,嚇得她忍不住閉上雙眼。
  「你的毛也很好看啊,阿芙拉!」
  阿芙拉是秦易見過陰毛最為茂盛的女人,那茂盛的黑色陰毛密密麻麻地長滿恥丘,並且保養得極好,順滑的一大叢,看起來不像是陰毛,倒像是鬍鬚!
  秦易讚歎的同時,手指在阿芙拉那柔軟的細毛上來回撫摸,動作輕柔而充滿挑逗。
  「啊……啊……少爺……」
  阿芙拉那纖細的腰肢不停扭動,欲拒還迎。
  「不要摸我啊……少爺……停下吧……」,秦易哪裡肯停下,而且他不但沒有停下撫摸阿芙拉陰毛的舉動,反倒伸出另一隻手繞到她的臀部,輕輕撩撥著那裡。
  「不要……少爺……停止吧……求你了……」
  阿芙拉悲鳴地扭動著身體,劇烈地掙扎著,可秦易手指的動作更加嫻熟,刺激得她就像一條扭動的蚯蚓般,拉扯著懸掛她的鐵鏈,發出清脆的聲響。
  逗弄著阿芙拉的秦易,對她的反應非常滿意,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那些雕塑上,突然他心中一動,出聲道:「阿芙拉,你看那裡是什麼?」
  「不要看!不要聽他的!他是個惡魔、是個魔鬼!」
  阿芙拉不停提醒著自己,不要被秦易的言語誘惑,可她的視線,卻情不自禁地順著秦易手指的方向望了那麼一眼。
  那是一堆雕刻得非常有趣的男性雕塑,一眼望去,看不出來有多少人,但卻感覺有很多的樣子,有的已經脫了一半的衣服,有的正在解扣子,有的則已經完全赤裸,可不管是哪一種,陽根都翹得很高,那堅硬的模樣,能讓需要的女人奮不顧身地撲上去一試硬度。
  那些充滿動感的雕像,落在阿芙拉的眼中,卻彷彿變成了真人。
  「不……不要……少爺……好羞恥……我不要有人圍觀……你讓他們走……走啊……」
  秦易邪惡一笑,溫柔道:「我可愛的天才女法師,阿芙拉小姐,難道你是剛剛發現嗎?我脫你衣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那裡很久了呢!你剛剛的樣子可是都被看到了哦!」
  「不要……少爺……你放了我吧……」
  秦易撇了撇嘴,蹲在阿芙拉的身前,分開她那柔軟的粉嫩花瓣,道:「你看,這裡流了這麼多液體,你不是已經很想要了嗎?嘴上說著不要,其實心裡很想被人看吧?」
  「不……不是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秦易脫去身上的衣袍,任由那根三十六公分的巨炮,因為衝動的血液不停輸送,挺翹到極致。
  「阿芙拉,這一次,我們走後門好不好?你那麼喜歡疼痛的感覺,我相信,這一次你一定終生難忘!」
  說著,秦易不等阿芙拉同意,便走到她的身後,把粗巨的陽根放在她的臀瓣上,並輕輕的摩擦著。

「呀……停手啊……少爺……不可以……你不可以用後面……如果真的想……
  你……你從前面佔有我吧……「阿芙拉無法說出那個部位羞恥的名字,可緊緊夾住的雙腿,卻在說出這句話後開始向前面打開,使得臀部受力,閉緊她後面的肉洞。
  「阿芙拉,你嘴上說不想要我佔有你的後面,可你的聲音為什麼會有一種興奮的感覺呢?你在撒謊,對不對?其實你很想要我佔有你的菊花,讓你更痛,讓我的大雞巴塞滿你後面的肉洞!」
  秦易伸出手指放在阿芙拉打開的前門處,找到她的陰核,並輕輕摩擦著,讓她的身體忍不住因為這動作而不停扭曲、抽搐似的來回移動。
  阿芙拉自己也在懷疑,為什麼會在秦易把那根粗巨的陽根放在她臀部時興奮,而那種期待感,讓她自己都感到害怕。
  雖然阿芙拉嘴上說不要,蜜壺卻又因為這種期待,分泌出更多汁液。
  阿芙拉的第一次,就被秦易佔有她的嘴、她的蜜壺,充分享受到秦易的粗巨長硬,那種被佔有、被填滿,彷彿下一秒就會爆掉的感覺,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而這一次,輪到她的菊花,她居然有種期待。
  「不……我沒有……」
  阿芙拉無力地辯解、否認道,可身體卻在秦易的撫摸下出現一顆顆細小的顆粒,那種起雞皮疙瘩的反應,是皮膚敏感到極致、期待到極致和害怕到極致的反應。
  秦易擰著阿芙拉的乳頭,並貼近她的身體,開始給她更加強烈的刺激,並更加快速地摩擦著陰核。
  「啊……呀呀……這種感覺……放過我吧……少爺……不要啊……」
  阿芙拉的身體本就異常敏感,被秦易如此玩弄,內心頓時就湧出一股股如同海浪般呼嘯而至的麻痺快感。這快感是如此強烈、如此巨大,讓人期待、讓人歡喜,卻又讓人害怕!所以,此刻的阿芙拉全身都在劇烈發抖,樣子十分狼狽。
  「求求你……停手……少爺……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求你別在這裡……不要搞我後面……」
  感覺到秦易那巨大的陽根在臀部摩擦的動作和熱量,阿芙拉的身體不由得繃得更緊,她的羞恥已經完全無法掩蓋,冰冷的面孔上浮現興奮的紅暈,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身體卻因為興奮在微微顫抖,因為她知道,就在她的面前,有一群脫光衣服的男人正在看著她,並且隨時有可能撲過來。
  「呀……」
  秦易感覺到阿芙拉已經快要到達第一波高潮,故意停下手上的動作,道:「阿芙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少爺……不要……停啊……再這樣下去……我會……我會……」
  阿芙拉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可她的呻吟聲怎麼聽,就像是不要秦易停下來,更何況她的身體劇烈地扭曲著,向著秦易手指的方向貼近、摩擦,看上去更是不像要停下來的樣子,反倒是像要獲得更多快感、更多滿足。
  秦易的手指再次動起來,在阿芙拉的各個敏感處來回移動,在她的乳頭、乳暈、陰核、花瓣處,時而快速,時而緩慢,時而輕柔,時而粗暴的逗弄著她,直到突然摸到她的溝渠,往陰道內塞入一根手指。
  「哎呀……不……不可以……不……不行……喔……呃……」
  秦易突然插入手指,根本毫無預兆,卻給阿芙拉深深的滿足,讓她在突然的刺激下,瞬間達到高潮。
  對於這次意外的高潮,阿芙拉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就已經在海量的快感刺激下,瞬間分泌出大量液體。
  「呃……呼……呼呼……」
  阿芙拉的兩腿用力夾緊秦易的手指,身體在高潮的餘韻中不停抽搐,全身失去力氣,忍不住往下墜,卻又在手鐐、鐵鏈的拉扯下,無法蹲下,身體也因為受痛,不得不站直,可一旦站直後,全身的重量又全部壓在腳尖,那種酸痛讓人無法忍受。
  阿芙拉忍不住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盡力擺脫身體的無力感,與這種酸痛的不適感抗爭。
  「阿芙拉,你高潮的樣子很美呢……不過,我覺得你的菊花現在更需要我來填滿,是不是啊?」
  在阿芙拉努力和手鐐、鐵鏈抵抗時,秦易的手指已經順勢摸過去,並在阿芙拉淫液的滋潤下,毫無預兆地突然插入她的菊花肉洞,一下子就插入很深。
  「啊……不……不可以……不要啊……不可以摸……插那裡……」
  阿芙拉抗拒地顫抖著身體,可後面的肉洞卻在不停收縮、不斷顫抖,在主動分泌一些潤滑的體液,來適應秦易手指的插入。
  「嘴上說不要,可我的手指卻可以插得很深呢!阿芙拉,你不誠實喲!不誠實的女孩子是要被懲罰的!那麼,我現在就給你一點教訓吧!」
  說著,秦易用力拍了一下阿芙拉的臀部,並在他的大力抽動下,阿芙拉的菊花肉洞不斷收縮,給秦易製造非常強烈的感官刺激。
  「嘖嘖……」
  秦易嘖嘖道:「阿芙拉,你看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卻緊緊地包住我的手指,連讓我退出去都不肯呢!」
  就如同秦易所說,在他抽出手指時,阿芙拉居然產生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她發現居然真就如同秦易所說,她開始懷念起他的手指停留在體內的感覺。
  那是一種脹塞與彆扭的異樣快感,很難形容,卻很令人滿足,因此阿芙拉在失去那種感覺後,又是如此令她感到懷念。
  出於對那種極致快感的渴望,阿芙拉情不自禁地分開緊繃的臀肉,努力向後挺翹起屁股,而因為這個動作的關係,她的臀溝內更多的內部嫩肉,開始與秦易那巨大的陽根接觸。
  阿芙拉甚至能敏感地感覺到秦易肉棍上的血脈跳動,那一下又一下的有力跳動,就像是一記又一記的重錘狠狠的敲在她的心上,讓她激動、讓她害怕,卻又如此的讓她期待!
  「阿芙拉,我要進來了哦!」
  秦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分開阿芙拉的臀肉,粗巨的龜頭出其不意地擠進去一點點。
  「呃……啊……痛……痛……」
  阿芙拉頓時感覺到一道劇烈的電流,從菊花肉洞的邊緣一直來到髮絲、腳尖,而伴隨著這奇妙的感覺而來的,自然是難以言喻的疼痛和飽脹感。
  「阿芙拉,你的菊花好緊,而且比陰道還緊,讓我覺得很舒服啊!」
  秦易嘴上誇讚著阿芙拉,手指並沒閒著,順勢插入她的陰道,在她的肉洞內來回出入,不時還帶出一絲白色液體,拿到阿芙拉的面前,讓她觀看。
  「你看,阿芙拉,你的肉洞好淫蕩啊,居然流出這麼多的液體,嘖嘖,真是令人不可思議啊!」
  「我……我支持不住了……」
  乳頭、陰道、菊花,同時被一個男人佔有,而在不遠處,又有一群男人圍觀,隨時有可能撲上來,這種感覺,讓阿芙拉無比刺激,卻又無比害怕。
  阿芙拉擔心,若是身體不被秦易填滿,他是不是就會不管她,轉身就走,如果真是那樣,沒有辦法逃離的她,就將會成為那群陌生人的玩物。
  這樣的擔心與害怕,讓阿芙拉不自覺放鬆菊花肉洞的肌肉,給秦易的前進打開放行的綠燈。
  「咦?」
  秦易試探性地往前挺一下,竟發現粗巨的龜頭居然一下子就進入阿芙拉的體內,只是很快的,他發現,要再想往前移動一步,卻是如此的困難。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