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 GIRL –俄羅斯 LINA (上)
有一天,高達忽然心血來潮,很想多幹一個黑妹,就驅船往澳門的利澳桑拿(那時黑妹JENNY已經離開利澳了)。沒想到黑妹幹不到,倒是跟一個俄羅斯白妹發生了一段霧水情緣。
去到利澳,桃花依舊而人面全非,竟然沒有在服役的黑妹。我把經理叫過來問,他說只有一位俄羅斯妹,正在上鐘。我只好先吃些東西,下一輪再選。好不容易等到下一輪選美,女女全部排好後,也是一個鬼妹也沒有。我很失望,正打算轉挑一個北妹,這時一個金髮鬼妹除除地跑進來,站在人牆的尾部。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矮的鬼妹,5呎還要差了一吋。而且表情很僵硬,服務可能很差勁。但鬼妹既然是當天的玩樂主題,而我是一個立場堅定的人,就選了她。她就是LINA。
入到房,我才有機會看清楚她。她眉清目秀,是一位美女。雖然五短身材,但奶子大得很,起碼是D級真奶,而且是淺粉紅色大乳暈,皮膚也雪白,燈光不足下,乳頭幾乎看不見。她戴了一個臍環,陰毛剃光,最驚人的地方,是她在陰戶上紋身──紋了一個太陽伯伯,有眼耳口鼻,太陽伯伯的口,就是LINA的陰道!(後來與她拍拖後,我才知道她有這方面的辟好:她收藏了幾千張陰戶紋身的照片,其中一張,那女的紋了一個耶穌在陰部!)侍浴、前奏的技術雖然一般,但我十分受落。我心生一計,看看是不是可以吸引她的注意。
她有一個舌環,吹蕭的時候一顆鐵珠在我陽具上滾來滾去,感覺很新奇。我裝作十分敏感,不論她吻乳頭、人體按摩或吹蕭我都大聲呻吟,典床典蓆。她奇怪地說(LINA有大概香港小六至初中程度的英文):「有甚麼不妥?」「對不起,我很久沒有做愛。」「為什麼?」「因為我沒有女朋友。」「奇怪的人,沒有女朋友你也可以做愛呀!」「我有3年沒有做愛。」「怪不得你那麼敏感。」說著,她似乎真的放輕了手腳,不再那麼落力去吹蕭,我還叫她不要吹得那麼狠,我要爆了(其實距離射精我還有很大的空間)。這個鬼妹上當了。
正常位進入她的身體,我裝作很興奮的抽插了十來下,便喘氣不再動。她大概以為我出了,手掃我的背部。我想吻她的小嘴,她別個頭去。我心裡有一點不爽,吸一大口氣,高速抽插起她的身體來。LINA料不到有此一著,完全沒有準備,被我幹得她一身大汗。我有心在這個白種人面前秀一下,就順勢把她抱起,她一驚之下雙手環抱我的頸,成了龍舟掛鼓之勢。我邊插邊走,把她的背部貼在房門上,一下一下的撞擊她,房門瘋狂地響。我們這對連體嬰走遍了房間每一個角落,才回到床上,我抓著她雪白的奶子狠狠地射了精。
完事,我重施故技,問她拿電話號碼,說下班去找她。那幾個小時的空檔,我幹掉了一瓶紅酒,又去了賭錢。三時正,我站在利澳酒店的對面等LINA出來。3:15AM,她和另一個身型高大的鬼妹出來了。我正要叫喚,她們2人已經登上的士,絕塵而去。
我想:「這次旅程不是就此完結吧?」我打給LINA,說自己正在酒店門口等她。幸好她叫的士司機回來接我。上了車,先行介紹。那位大山婆叫MINA。我問司機我們正前往何方,司機曰:「廚屋餐廳。」
到餐廳吃夜宵,2位女孩對於有人買單當然卻之不恭,還叫了2支白酒。MINA的英語比LINA更不如,一餐下來不是2位俄羅斯妹自己交談,就是我用最簡單的英文跟LINA說話。我慢慢掌握了跟LINA溝通的技巧,就是不要說完整句子(COMPLETE SENTENCE),不要時態(TENSE),這樣就能溝通得很好。
吃飽,已經是早上5時。LINA竟然提議去跳舞──我從來沒有試過這麼晚去跳舞。3個人興興頭頭去了DD3,那裡跟DD2很不同,本地人比較多。LINA對我請吃飯請跳舞很滿意,歡迎我盡情抽水。走了,LINA說去吃早餐,MINA竟然讓一個叫ALEX的澳門小混混纏上。4個人吃完早餐,我就回香港了,那個ALEX想MINA去打炮,MINA卻不肯,兩個人在的士站吵起來,我與LINA笑破了肚皮。我上船回港。
LINA是一個吸引力十足的女孩,我心裡無時無刻在警惕自己不要沉船,是以對她的態度很一般。但就如鄧小平所講,世事的發展往往「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一個星期後,我與K小姐晚飯,她造了一盒曲奇餅給我(這時她24歲了,是一個業餘蛋糕師傅),盒子是一個白色的屋子形狀,我很喜歡。吃過飯,她說要跟同事去飲酒,這讓我想起了當年的事,心裡煩悶得很。我傳了一個短信給LINA,問她今晚有沒有空陪我?想不到她那一晚原來放假,她說會到碼頭接我。我立即撲到上環,訂好酒店便連滾帶跳地上船。
抵達澳門,我沒法相信自己的眼睛,LINA穿上了一條桃紅色的晚裝連身裙,掛著一個閃亮亮的小手袋,好像去行紅地毯出席晚宴一樣,美呆了。我們手牽手先去酒店拿房間。入到房,我把K小姐送我的曲奇餅送給LINA。LINA很驚喜,說:「HANDMADE?(手造的?)」我微笑點頭,這不算是謊話吧。
LINA還沒有吃飯,我們先到觀音像那條街用餐。LINA打了一個電話,多約了一個朋友。我正心想妳都幾算死草,又叫人前來痴餐。痴餐友來到,我立即把以上的想法全部吃進肚子裡。痴餐友叫MARIA,樣子90%像NICOLE KIDMAN妮歌潔曼,她穿得並不性感,可瞎子也能看到她的巨型奶子,一邊走一邊在她的衣服裡晃動,我感到一陣暈眩──腦部的血液全部谷往硬化的陽具裡去了。2個女人好像很久不見,熱情擁抱,四奶雙撞,火花四濺。我硬得不敢站起來,勉強與MARIA握了手。
MARIA自稱在澳門大學讀書,讀的竟然是中文,她能用非常有限的普通話與我溝通。她的英文也比LINA好。LINA私底下對我說,MARIA的老公是一個很有錢的日本人,所以MARIA過的是幸福但無聊的少奶奶生活,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念書。做女人,漂亮實在太重要了。
吃完飯,一行三人去酒吧飲酒談天。進入酒吧,一個中國男人拖著2個模特兒一樣的鬼妹,當然是很觸目的。飲了大概一個小時,兩位小姐去了洗手間,隔壁一張枱一個長得很像唐文龍的傢伙走過來,問我可不可以受他的朋友一起玩(他們有5個人,都是香港人)。我就說紅色裙矮的那個是我的馬子,另外那個大奶妮歌潔曼你們盡管去搞。2個鬼妹回來,我就說這班「唐營」人士都是我的朋友,大家一起玩即可。MARIA與LINA跑慣江湖,當然奉陪,大家就飲起來。我拚命叫酒,因為由「唐營」負責買單也。LINA也是一個酒鬼,「任飲」真是歡喜得很。
早上4時,酒吧打烊,大家都已經飲了很多,但LINA是一個「追酒飲」的人,嚷著說要再去DD3。大家酒意正濃,一呼百應,截了的士立即出發。去到DD3,人聲、音樂聲震耳欲聾,大家簡直殺紅了眼。我猜「唐營」可能很少去的士高,他們一進場便被場內的DANCERS擒獲。這些DANCERS當然都是一流的美女,雖然不及MARIA,但打扮性感又可以抽水,「唐營」立刻把MARIA忘掉了,害得她自己一個在角落飲悶酒,我和LINA笑壞了。這批「唐營」負心漢很快便付出了代價;DANCERS不停要求他們買SHOOTER(一個塑膠架子上有四或六杯小小的Tequila龍舌蘭酒,好像要500元一SET),「唐營」都數不清叫了多少SET,我想他們起碼付了四五千元,還有不少被我和LINA偷飲了。
飲著飲著,大山婆MINA也來了(她好像也是某桑拿上班)。這一晚她成為了一個賓仔的獵物。如前文(印尼周慧敏SAMMY)所講,這些賓仔都是場地的員工,但英俊強壯得很,很受夜之女的歡迎。我與LINA玩得興起,走了上台,我抱起身輕如燕的她,360度轉了3個圈,台下的群眾都歡呼起來,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我們還在台上濕吻了一分鐘,我活了三十多歲,最有虛榮感的就是這一晚。
「唐營」早不知道哪裡去了,真的謝謝他們請我免費玩了一晚。MARIA也自己先行離去。我與LINA、賓仔、MINA一行四人一起去了附近的賭場吃早餐。賓仔是退役的軍人,我對軍事也很有興趣,談得很開心。LINA這時才發現電話不見了,不過那是一個很便宜的NOKIA手機,不見了也就算了。吃完早餐,我也是時候回港了,就坐的士回酒店,但他們三個不知怎的還是鑽進了的士。去到酒店,兩個女的笑著跳著就不知道哪裡去了。賓仔見沒有下文,也就走人。我回到房間洗了一個澡,就下樓CHECK-OUT。
「先生,請問有沒有飲用冰箱裡的飲料?」「沒有。」「好,請你等一等。。。。。(1分鐘後)先生,不好意思,你的房間裡還有人。」「我想妳搞錯了,我10分鐘,不,5分鐘前才離開,怎會有人?」「我再叫同事CHECK CHECK。。。。。不好意思,裡面真的有人,請你去看一下?」我難以置信,走入升降機,又回到房間門前。裡面竟然傳出跳舞音樂的聲音,還有女人的笑聲!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