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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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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葭这才意識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有些慌乱地抱住双乳。她細白的牙齿咬住唇瓣,臉漸漸紅了起來。
   自己穿的整整齐齐,却讓一个少女光着身子,未免太不恰当。意識到对方的尷尬,程宗揚急忙解開衣服,想替阿葭披上。
   但他的动作却讓阿葭誤会了。阿葭臉頰时紅时白,然后鼓足勇气,揚起臉唱歌似地向程宗揚說了几句。
   如果她說英文,大家还可以交流一下。可这些南荒蛮語,程宗揚完全不知所云,只好摆出和藹的笑容,頻頻点头。
   阿葭臉色更加紅艷,她水灵灵的妙目瞥了程宗揚一眼,然后两手抱着胸乳,羞赧地躺下來,一边順从地張開双腿。
   正在解衣服的程宗揚像呆头鵝一样,看着花苗少女白嫩的双腿像玉扇一样打開,腹下那嬌嫩而柔美的性器,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綻露出來。
   少女的密处宛如一朵花苞,嬌紅的色澤鮮嫩欲滴。在她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肤上,也有一处紋身,却是一尾朱紅的蝎子,蝎尾挑起,指向股间的蜜穴。
   阿葭的話程宗揚一句都沒有听懂,不知道因為什么造成了这样的誤会。如果說剛開始程宗揚还有心想解釋,当花苗少女白滑的双腿完全張開,那点念头早已拋到九霄云外。
   祁遠說的沒錯,花苗的女子风气果然很開放。这会儿他們两个还算是陌生人,而且彼此言語不通,这个花苗少女却主动敞露出身体……
   此刻已是深夜,周圍的山林中,不知有多少花苗男女正在做着同样的事。程宗揚俯下身,呼吸变得火熱。
   身后不遠处,那具蛇彝少女的尸体掩在茂密的蕨叶间,睜開双眼空洞地望着天际。
   忽然她腹上那个由圓形和三角組成的鬼臉抖动了一下,接着,那顆白晢的腹球微微滾动起來。腹上的鬼臉也隨之变形,彷彿妖异而又詭秘地哈哈大笑。
   花苗少女白滑的胴体躺在一片巨大的蕨叶上,隨着呼吸微微战栗。她肢体纖細而柔美,腰腹的部位覆盖着一道半透明的甲売,大腿內側那只紅蝎栩栩如生。
   程宗揚摟住阿葭的腰肢,一手沿着她的纖腰向后摸去。那層甲壳光滑而略帶弹性,硬硬地包覆着粉嫩的臀肉,殼尾沒入臀沟。
   手掌从少女滑凉的肉体撫过,指尖一軟,触到一团柔膩的蜜肉。程宗揚停下手,露出一个誇張的笑容。身下的花苗少女虽然緊張得微微战栗,也被他引得笑了起來,緊繃的身体略微鬆弛了一些。
   程宗揚托起阿葭洁白的双腿,放在腰側,然后用双手剥開少女鮮嫩的密处。
   阿葭羞赧地側过臉,在碧綠的蕨叶映襯下,那具洁白的胴体温凉如玉,股间嬌柔的鮮花被剥得完全綻開,流縊出蜜肉紅膩的光澤。
   程宗揚阳具一陣冲动,脹得彷彿要爆裂一般,他楼住少女的腰肢,挺身頂住穴口,将阳具慢慢插入少女体內。
   阿葭腋下和腰腹的部位反射出与肉体不同的光澤,那些残留的甲壳,顯示出花苗少女來自于天蝎的血統。即使在燠熱的南荒,她的肉体依然温凉,讓程宗揚想起傳說中的冰肌玉骨。
   微綻蜜唇濕濕的,又滑又凉。阳具往前一挺,沒入柔膩如脂的蜜肉间,頂那个細小的肉孔,将它擠得張開。
   程宗揚微微退了一下,然后再次向前挺身。那張柔嫩的穴口被頂得凹陷,然后一滑,裹住龟头。
   阿葭身体震顫了一下,露出一絲吃痛的表情。
   龟头擠入窄緊的穴口,剛插進寸許,就触到一層柔韌的薄膜。程宗揚有些意外地停下來,「妳还是处女?」
   阿葭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然后羞赧地点点头。
   連处女都这么大胆,難怪到过花苗的人都对花苗女子念念不忘。程宗揚摟住阿葭的腰肢,阳具用力一挺。少女皺緊眉头,白滑的双腿攀在程宗揚腰间,玉体吃痛地向上弓起。
   初次破体的阿葭并沒有淌出太多鮮血,她柔潤的雪臀懸在半空,身下的蕨叶被压得皺了起來。滑嫩的美穴緊緊套在阳具上,彷彿无法承受阳具的粗大般,被頂得凹陷下去。
   花苗女子风气确实要開放得多,最初的疼痛过后,阿葭擰緊的眉头鬆開,展頻向程宗揚一笑,然后說了句南荒語。
   話的內容虽然听不懂,但少女像唱歌一样的咿咿哩哩声很好听。当阿葭玉腿抬起,程宗揚明白过來,将她白嫩的双脚架在肩上,使她下体抬起,摆成更容易進入的姿势。
   阿葭双腿白潤可愛,她两脚翹起,大腿緊并着,渾圓的臀部整个暴露出來,柔嫩的阴唇軟軟合在一起,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阳具。隨着阳具的抽送,阴唇隨之翻進翻出,合攏时白軟如雪,翻開时,蜜肉一片紅艷,就像一朵不住開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阳具变得更加粗壮,还是花苗女子身材嬌小的緣故,那張嫩穴窄而浅緊,阳具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个柔嫩而充滿弹性的肉套里,每一下都将蜜穴塞得滿滿的。
   阿葭两手抓住蕨叶,纖足繃緊,挺得笔直。隨着程宗揚的挺动,她曼妙的肉体在絲絨般的蕨叶上不住滑动,两团雪嫩的乳房在胸前抖动着,來回晃着圈子。
   程宗揚握住阿葭的双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馬上,在无垠的原野縱橫馳騁。
   他抽送的頻律越來越快,忽然精關一鬆,在阿葭体內暢快地噴射起來。
   也許是因為憋了一整天,这次射精暢快异常。程宗揚緊緊摟住阿葭柔軟的玉体,将阳具深深頂在她体內。
   一陣邪惡的冲动涌上腦际。恍惚中,自己彷彿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洪荒巨獸,用他粗壮无比的阳具征服着身下的女体。正在射精的程宗揚沒有停住动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混着鮮血的濃精从少女柔嫩的蜜穴淌出,滴在厚厚的蕨叶上。
   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揚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來,那股邪惡的冲动才从腦际猛然消失。
   程宗揚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复了神智。剛才那一瞬间,彷彿一个邪惡的灵魂占据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射过精,阳具依然堅硬如故。幸好只有一瞬间,才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
   一股冷汗順着程宗揚的背脊淌下來。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像头腦被一只不明的生物完全占据。
   身后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响动。余悸未消的程宗揚猛地回头,却见身后茂密的灌叢、藤蔓、蕨叶……一片平静,枝叶參差,看不出絲毫异状。
   程宗揚心头掠过一片阴影。他抱了抱阿葭凉滑的身体,低声道:「我去那边看看,馬上回來。」
   程宗揚拿起自己的佩刀,朝身后的樹叢走去。蕨叶间露出蛇彝少女白晳的面孔,她仍保持最初的姿势,仰起臉,默默看着天际。
   程宗揚鬆了口气,剛想回去,心头微微一震。他立劇抽刀劈開蕨叶,只见蛇彝少女圓滾滾的腹球彷彿被人切開裂開一道巨大的傷口,里面的胎儿已经消失了。
   程宗揚頸后的汗毛都竪了起來。自已和阿葭做愛的地方离这里不到五米,可这女尸的胎儿就在自己背后消失。
   蛇彝少女腹部的傷口平整得犹如刀切,如果是野獸,傷口不会这样整齐。可如果是人,誰会來偷一具女尸的胎儿?
   也許只有問問祁遠他們。南荒这地方,实在是太詭异了。
   像是怕惊动了那具女尸一样,程宗揚慢慢向后退去,然后又停了下來。
   蛇彝少女所有的傷口都看不到一滴鮮血,肌肤蒼白得彷彿透明一般。而且她的年齡未免太少,这样的年齡怎么可能已经怀孕待產呢?
   程宗揚握刀的手心滲出冷汗,他目光落在蛇彝少女腹上,看到上面几滴未干的黏液。那些液体又黏又稠,除了蛇彝少女身上,她身边的藤蔓、蕨叶、草叢……零乱地沾着同样的黏液,一路延伸到自已身后。
   程宗揚吸了口气,慢慢轉过身去。
   遠处,阿葭赤身坐在蕨叶上,她低着头,正用一片柔軟的叶子抹拭下体。
   「阿葭……」程宗揚低声喚道。
   花苗少女抬起臉,朝程宗揚甜甜一笑。
她身后,一个异的黑影緩緩昂起头,伸出細长的尖肢。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24 08:15 AM 編輯 ]

   阿葭这才意識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有些慌乱地抱住双乳。她細白的牙齿咬住唇瓣,臉漸漸紅了起來。
   自己穿的整整齐齐,却讓一个少女光着身子,未免太不恰当。意識到对方的尷尬,程宗揚急忙解開衣服,想替阿葭披上。
   但他的动作却讓阿葭誤会了。阿葭臉頰时紅时白,然后鼓足勇气,揚起臉唱歌似地向程宗揚說了几句。
   如果她說英文,大家还可以交流一下。可这些南荒蛮語,程宗揚完全不知所云,只好摆出和藹的笑容,頻頻点头。
   阿葭臉色更加紅艷,她水灵灵的妙目瞥了程宗揚一眼,然后两手抱着胸乳,羞赧地躺下來,一边順从地張開双腿。
   正在解衣服的程宗揚像呆头鵝一样,看着花苗少女白嫩的双腿像玉扇一样打開,腹下那嬌嫩而柔美的性器,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綻露出來。
   少女的密处宛如一朵花苞,嬌紅的色澤鮮嫩欲滴。在她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肤上,也有一处紋身,却是一尾朱紅的蝎子,蝎尾挑起,指向股间的蜜穴。
   阿葭的話程宗揚一句都沒有听懂,不知道因為什么造成了这样的誤会。如果說剛開始程宗揚还有心想解釋,当花苗少女白滑的双腿完全張開,那点念头早已拋到九霄云外。
   祁遠說的沒錯,花苗的女子风气果然很開放。这会儿他們两个还算是陌生人,而且彼此言語不通,这个花苗少女却主动敝露出身体……
   此刻已是深夜,周圍的山林中,不知有多少花苗男女正在做着同样的事。程宗揚俯下身,呼吸变得火熱。
   身后不遠处,那具蛇彝少女的尸体掩在茂密的蕨叶间,睜開双眼空洞地望着天际。
   忽然她腹上那个由圓形和三角組成的鬼臉抖动了一下,接着,那顆白晢的腹球微微滾动起來。腹上的鬼臉也隨之变形,彷彿妖异而又詭秘地哈哈大笑。
   花苗少女白滑的胴体躺在一片巨大的蕨叶上,隨着呼吸微微战栗。她肢体纤細而柔美,腰腹的部位覆盖着一道半透明的甲売,大腿內側那只紅蝎栩栩如生。
   程宗揚摟住阿葭的腰肢,一手沿着她的纤腰向后摸去。那層甲壳光滑而略帶弹性,硬硬地包覆着粉嫩的臀肉,壳尾沒入臀沟。
   手掌从少女滑凉的肉体撫过,指尖一軟,触到一团柔膩的蜜肉。程宗揚停下手,露出一个夸張的笑容。身下的花苗少女虽然緊張得微微战栗,也被他引得笑了起來,緊綳的身体略微鬆弛了一些。
   程宗揚托起阿葭洁白的双腿,放在腰側,然后用双手剥開少女鮮嫩的密处。
   阿葭羞赧地側过臉,在碧緑的蕨叶映襯下,那具洁白的胴体温凉如玉,股间嬌柔的鮮花被剥得完全綻開,流縊出蜜肉紅膩的光澤。
   程宗揚阳具一陣冲动,脹得彷彿要爆裂一般,他楼住少女的腰肢,挺身頂住穴口,将阳具慢慢插入少女体內。
   阿葭腋下和腰腹的部位反射出与肉体不同的光澤,那些残留的甲壳,顯示出花苗少女來自于天蝎的血統。即使在燠熱的南荒,她的肉体依然温凉,讓程宗揚想起傳說中的冰肌玉骨。
   微綻蜜唇濕濕的,又滑又凉。阳具往前一挺,沒入柔膩如脂的蜜肉间,頂那个細小的肉孔,将它擠得張開。
   程宗揚微微退了一下,然后再次向前挺身。那張柔嫩的穴口被頂得凹陷,然后一滑,裹住龟文。
   阿葭身体震顫了一下,露出一絲吃痛的表情。
   龟头擠入窄緊的穴口,剛插進寸許,就触到一層柔韌的薄膜。程宗揚有些意外地停下來,「妳还是处女?」
   阿葭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然后羞赧地点点头。
   連处女都这么大胆,難怪到过花苗的人都对花苗女子念念不忘。程宗揚摟住阿葭的腰肢,阳具用力一挺。少女皺緊眉头,白滑的双腿攀在程宗揚腰间,玉体吃痛地向上弓起。
   初次破体的阿葭并沒有淌出太多鮮血,她柔潤的雪臀懸在半空,身下的蕨叶被压得皺了起來。滑嫩的美穴緊緊套在阳具上,彷彿无法承受阳具的粗大般,被頂得凹陷下去。
   花苗女子风气确实要開放得多,最初的疼痛过后,阿葭擰緊的眉头鬆開,展頻向程宗揚一笑,然后說了句南荒語。
   話的內容虽然听不懂,但少女像唱歌一样的咿咿哩哩声很好听。当阿葭玉腿抬起,程宗揚明白过來,将她白嫩的双脚架在肩上,使她下体抬起,摆成更容易進入的姿势。
   阿葭双腿白潤可愛,她两脚翹起,大腿緊并着,渾圓的臀部整个暴露出來,柔嫩的阴唇軟軟合在一起,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阳具。隨着阳具的抽送,阴唇隨之翻進翻出,合攏时白軟如雪,翻開时,蜜肉一片紅艷,就像一朵不住開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阳具变得更加粗壮,还是花苗女子身材嬌小的緣故,那張嫩穴窄而浅緊,阳具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个柔嫩而充滿弹性的肉套里,每一下都将蜜穴塞得滿滿的。
   阿葭两手抓住蕨叶,纤足綳緊,挺得笔直。隨着程宗揚的挺动,她曼妙的肉体在絲絨般的蕨叶上不住滑动,两团雪嫩的乳房在胸前抖动着,來回晃着圈子。
   程宗揚握住阿葭的双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馬上,在无垠的原野縱橫馳騁。
   他抽送的頻律越來越快,忽然精關一鬆,在阿葭体內暢快地噴射起來。
   也許是因為憋了一整天,这次射精暢快异常。程宗揚緊緊摟住阿葭柔軟的玉体,将阳具深深頂在她体內。
   一陣邪惡的冲动涌上腦际。恍惚中,自己彷彿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洪荒巨獸,用他粗壮无比的阳具征服着身下的女体。正在射精的程宗揚沒有停住动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混着鮮血的濃精从少女柔嫩的蜜穴淌出,滴在厚厚的蕨叶上。
   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揚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來,那股邪惡的冲动才从腦际猛然消失。
   程宗揚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复了神智。剛才那一瞬间,彷彿一个邪惡的灵魂占据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射过精,阳具依然堅硬如故。幸好只有一瞬,才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
   一股冷汗順着程宗揚的背脊淌下來。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像头腦被一只不明的生物完全占据。
   身后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响动。余悸未消的程宗揚猛地回头,却见身后茂密的灌叢、藤蔓、蕨叶……一片平静,枝叶參差,看不出絲毫异状。
   程宗揚心头掠过一片阴影。他抱了抱阿葭凉滑的身体,低声道:「我去那边看看,馬上回來。」
   程宗揚拿起自己的佩刀,朝身后的樹叢走去。蕨叶间露出蛇彝少女白晳的面孔,她仍保持最初的姿势,仰起臉,默默看着天际。
   程宗揚鬆了口气,剛想回去,心头微微一震。他立劇抽刀劈開蕨叶,只见蛇彝少女圓滾滾的腹球彷彿被人切開裂開一道巨大的傷口,里面的胎儿已经消失了。
   程宗揚頸后的汗毛都竪了起來。自已和阿葭做愛的地方离这里不到五米,可这女尸的胎儿就在自己背后消失。
   蛇彝少女腹部的傷口平整得犹如刀切,如果是野獸,傷口不会这样整齐。可如果是人,誰会來偷一具女尸的胎儿?
   也許只有問問祁遠他們。南荒这地方,实在是太詭异了。
   像是怕惊动了那具女尸一样,程宗揚慢慢向后退去,然后又停了下來。
   蛇彝少女所有的傷口都看不到一滴鮮血,肌肤蒼白得彷彿透明一般。而且她的年齡未免太少,这样的年齡怎么可能已经怀孕待產呢?
   程宗揚握刀的手心滲出冷汗,他目光落在蛇彝少女腹上,看到上面几滴未干的黏液。那些液体又稠,除了蛇彝少女身上,她身边的藤蔓、蕨叶、草叢……零乱地沾着同样的黏液,一路延伸到自已身后。
   程宗揚吸了口气,慢慢轉过身去。
   遠处,阿葭赤身坐在蕨叶上,她低着头,正用一片柔軟的叶子抹拭下体。
   「阿葭……」程宗揚低声喚道。
   花苗少女抬起臉,朝程宗揚甜甜一笑。
她身后,一个怪异的黑影緩緩昂起头,伸出細长的尖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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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多帖多謝樓主。:smile_o12:

回覆 12# 的帖子

師兄 我想要晒全套呀!!!!唔該!:smile_13:

:smile_o03:      快d post 啦...等在好耐 la...

【第五集】第四章 嚮導
   阿葭雪白的胴体忽然一动,她低下头,疑惑地看着自己身下。
   一根黑亮的錐状物体穿透蕨叶,像一根粗大的針头,笔直刺進少女腹下。毒素一瞬间麻痹了阿葭的肉体,她茫然坐在蕨叶上,看着那根腹針在自己体內越進越深。
   那黑影从阿葭身后探出头來,它碟形的額头上并排生着四只眼睛,中间两只大,旁边两只略小,黑亮的眼珠有着玻璃般的光澤。它昂起头,伸出两只尖长的前肢,勾住阿葭肩头一推,少女僵硬的肉体緩緩向前倒去。
   妖物縱身跳到花苗少女光洁的粉背上,它像蜘蛛一样生着八条尖腿,身上佈滿黑色的絨毛。黏液順着它毛茸茸的尖肢淌在少女洁白的肉体上,留下閃亮的濕痕。在它腹下,有一根尖长針状的物骼。此时阿葭伏着身子,白嫩的屁股向上翹起。那妖物按住她的四肢,腹針从后捅進她的雪臀,在她穴中瘋狂地吸吮鮮血。
   阿葭柔美的胴体迅速变得蒼白,肌肤失去血色,和那蛇彝少女一样,变得几乎透明。
   「鐺」的一声,精鋼打制的彎刀砍在妖物身上,发出金属的声音。妖物絨毛上的黏液濕滑无比,刀鋒劈在妖物背上,隨即滑開。
   程宗揚沉着臉,太阳穴上那处傷痕微微閃亮。他左手也握住刀柄,斜过身双手持刀同时劈出,砍在妖物細长的尖肢上。
   这一刀程宗揚身手合一,用上了腰腹的力量。那妖物吱的一声怪叫,前肢冒出几点火花,被硬生生削下去一截。淀出几点似血非血的液体。
   妖物有八条尖肢,一条受傷,另外七条同时放開身下的女体,向后一弹,沒入濃密的蕨叶。程宗揚跨前一步,彎刀劈開蕨叶,只來得及在妖物后肢留一道刀痕,砍下一撮茸毛。
   那妖物看起來有半人大小,其实体積并不大,細长的彎肢一蜷,就縮成皮球大小一团,滾進蕨叢。
   藤蔓的叶片一陣摇动,忽然一条細絲从蕨叶间射出,黏在松樹的橫枝上。那妖物从蕨叢间疾射而出,轉眼就消失在密林深处。
   阿葭静静伏在蕨叶上,眼中帶着一絲疑惑。她白晳的肉体已经变得僵硬。剛擦拭过的下体淌出一串血迹,嬌嫩的蜜穴被妖物的腹針刺穿,穴口圓張着无法合攏。短短片刻的时间,她体內的鮮血就被妖物吸食大半,肌肤血色全无。
   夜色下,阿葭白嫩的臀部微微抬起,像皎洁的月轮般圓潤。就在几个时辰之前,阿夕惡作剧地扯開这个花苗少女的裙子,将她雪白的屁股裸露出來。就在剛才,自己成為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程宗揚提刀的手微微顫抖,忽然狂吼道:「老四!」
   「是阴蛛。」祁遠額头汗涔涔的,臉色青得发黑。
   「这东西靠吸血為生,白天躲在洞穴里,只在晚上出來。說是蜘蛛,其实又跟蜘蛛不一样。南荒人說,阴蛛是死物的怨气所化,体內有大毒。这种蜘蛛只有雄性,繁殖的时候就把卵下到别的动物身上。那卵就会吸食寄主的血肉,成熟的时候破腹出來。」
   花苗人用蕉叶包住阿葭的尸体,然后揀來干柴,堆在一起。
   程宗揚沙啞着嗓子道:「他們在做什么?」
   「燒尸。」祁遠小声道:「她体內如果被阴蛛產卵,就成了禍患,还是燒了干凈。阴蛛肢体的外殼比鉄还硬,刀砍水淹都沒用,就是怕火。所以有阴蛛出沒的地方,家家户户都要点火把。」
   程宗揚喉头动了一下。那些花苗人都表情凝重,苏荔更是双眉緊鎖,阿夕也一改平常的頑劣,抱住阿葭的尸体凄声哭泣。
   「怎么能抓到那只阴蛛?」
   祁遠摇了摇头,「沒法子。那鬼东西能吐絲,能鑽洞,在林子里一蕩就是十几丈遠,朝哪片叶子下一鑽就找不到了。」
   程宗揚沉默半晌,忽然道:「是鬼王峒!」
   「什么?」
   程宗揚咬牙道:「那阴蛛是鬼王峒的人豢養的。林子里的蛇彝少女也是他們扔掉的試驗品!我幹他娘的鬼王峒!这么毒辣的事都做!」
   祁遠沒有作声。在南荒,鬼王峒就是惡鬼的代名詞,相比于他們曾经做过的事,用人体豢養阴蛛根本算不了什么。
   忽然一条大汉从林子里鑽出來,一边走一边高声嚷道:「瞧瞧二爺逮了个什么玩意儿!嘿,还动呢。」
   「砰……」武二郎砸了一拳,把那东西毛茸茸的外壳砸出一条裂縫。
   武二郎得意洋洋地說道:「二爺正在林子里納凉,这鬼东西居然从樹上扑下來想咬二爺!南荒这地方,連蜘蛛都长这么大!二爺也沒有客气,一把抓住这玩意儿,先把它几条腿給擰了,这东西多脆啊……」
   武二郎說得口沫橫飞,手中那只阴蛛足有尺許大小,几条尖肢都被他擰折,其中一条还有着刀砍的痕迹。
   程宗揚与祁遠面面相覻。
   「你不是說阴蛛比鉄还硬嗎?」
   祁遠撓了撓头,尷尬地說道:「就算是鑌鉄,武二这家伙也能擰断吧。」
   「喂,老四。」武二郎嚷道:「瞧瞧这玩意儿怎么做的,过來給二爺弄点蜘蛛肉嘗嘗鮮!。」
   祁遠过去小声說了几句,武二郎臉色頓时一变,抖手把那只蜘蛛扔在地上,拿脚踩住。
   蜘蛛甲壳裂開的部位滲出殷紅的鮮血,那是阴蛛吸食后还沒有來得及消化的血液。
   武二郎听了祁遠的叙說,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他想安慰苏荔几句,却不知道怎么開口。吭哧半天,才把阴蛛踢过去,「給你。」
   苏荔勉强笑了笑,「多謝。」
   忽然那个叫卡瓦的花苗汉子奔过來,急切地說了几句什么。
   苏荔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卡瓦用几片叶子包住阴蛛的尸骸,另外两名女子过來抬起阿葭的尸身,一同送進新娘所在的蕉叶帳篷里。
   苏荔把阿夕叫到一边,面色冷峻地問着什么。阿夕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眼圈紅紅的,不停掉着眼泪。
   祁遠低声道:「族长問她,為什么拿走阿葭的衣物,讓阿葭一个人走到樹林里去。她說﹣﹣她听到一个声音,以為阿葭跟自己開玩笑,就趁阿葭洗澡的时候拿走她的衣服,騙她到林子里找衣服……」
   阿夕忽然拔出短刀,朝自己胸口刺去。苏荔劈手奪过短刀,厉声呵斥。說得阿夕垂下头去。
   「她說,妳們是給鬼巫王的貢物。如果妳和阿葭都死了,巫王发怒,花苗人离滅族也不遠了。」祁遠說着摇了搖头,悄声道:「这对姐妹送过去,說不定也活不了几天。」
   过了一会儿,卡瓦等人从蕉叶帳篷里出來,向苏荔說了几句。
   祁遠露出古怪的表情,「他說:珂婭也沒办法救活阿葭。」
   「珂婭是誰?」
   祁遠压低声音,「珂婭是花苗人最尊敬的称呼,指的是天蝎降下的神女。」
   說着祁遠自己都有些不信,「他們進献給龙神的新娘竟然是神女?」
   「神女很厉害嗎?」
   祁遠摇了摇头,「珂婭是傳說里才有的神灵,如果真是珂婭,花苗人只会把她供奉起來,就算滅族也不会送出去。」
   那名穿着大紅嫁衣的新娘始終沒有露面,那间蕉叶搭成的帳篷静悄悄的,沒有絲毫声音。
   阿葭的尸身被花苗人小心地放入火堆,女人們小声啜泣着,一边脫下手上的飾物,投進火中。
   当花苗人把阴蛛的尸骸也扔進火堆,柴堆像被潑上汽油般,火焰猛然騰起,空气中彌漫着鮮血的濃腥气。
   那具蛇彝少女的尸身也被抬出一并焚燒,将阴蛛可能留下的所有禍患都清除乾凈。
   人群陸續散開,只有阿夕固执地留下來,等待收取阿葭的骨灰。
   「抱歉。」
   一个声音低低傳來,程宗揚扭头看时,身后却毫无人迹。
   熊耳鋪是一处約有百户人家的村寨,由于这里是進入南荒大山的隘口,寨里居然还有几家商鋪。和蛇彝村不同,这里沒有供行商免費歇宿的大屋,倒有一家客棧。彎曲的街道用黑色的石头鋪成,年深日久,形成龟背一般的裂紋。
   众人天不亮就动身,赶到熊耳鋪,太阳剛升过头頂。想到要和鬼王峒的使者相遇,众人都有些緊張。商議几句,众人在村口分開,程宗揚和云蒼峰去尋嚮導,蘇荔帶着族人去拜見使者,商隊其他人由祁遠領着到客棧住下等待消息。
   苏荔叫來族人,将精心裝扮过的新娘和阿夕护在中间,進入熊耳鋪。武二郎忽然闖过來:「我跟妳們一起去!」
   「武二!」程宗揚喝道。
   武二郎不耐煩地說道:「二爺就是去看看他們长几个鼻子几只眼。」
   程宗揚在背后嚷道:「不許动手!」
   武二郎一馬当先,走在最前面,也不知道他听到沒有。
   祁遠領着众人赶往客棧。云蒼峰对熊耳鋪似乎很熟悉,帶着程宗揚彎彎曲曲走了半晌,拐進一条背巷,指着旁边一间石屋道:「就是这里了。」
   那房屋是用石片一層層堆積起來,表面生滿青苔。木制的房门半掩着,一名头髮花白的老人靠在墻角打盹。
   云蒼峰走过去,解下腰间的玉佩,「叮么的一声,輕輕放在積滿灰尘的石桌上。」
   老者睜開眼,他頷下生着一叢山羊鬍,上面还黏着飯粒,渾濁的眼睛白多黑少,一看就像个老糊塗。
   「是云氏商会的人啊。」老者慢慢吞吞道:「他們在这里已经等很久了。」
   云蒼峰道:「路上遇到雨耽擱了。六天之內,我們要赶到白夷。」
   老者咳嗽着站起來,他身材不高,腰背佝偻着,更顯矮小,而且瘦得厉害;一件粗積的土布袍子裹在身上,顯得空蕩蕩的。老者顫巍巍撿起玉佩進去,过了一会儿,領着两个人出來。
   「就是他們。去白夷的路他們都熟。」
   那两名嚮導都是六朝人氏,但体貌迥异,前面一个一身文士打扮,頷下留着三縷长鬚,相貌俊雅,舉止温文,尚未說話先帶了三分笑意,讓人一见就心生好感。另一个則是一名武者,他身披勁甲,腰间束着厚厚的武士帶,龙鑲虎步,体形剽悍,一看就是驍勇过人之輩。
   老者道:「按規矩,只能挑一个。一天是一枚金銖的价格。」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24 08:39 AM 編輯 ]

   这个价格可不便宜。云蒼峰与程宗揚对視一眼,向那名文士拱手笑道:「道左相逢,便是有緣。不知閣下貴姓?」
   那文士先抱拳平胸,从容还礼,然后微笑道:「鄙姓秦,草字会之,单名一个檜字。本是宋都臨安人士,流落南荒多年,鄉音未改,年华已逝,讓云执事见笑了。」
   云蒼峰笑呵呵道:「原來是秦兄。看秦兄气宇不凡,多半是臨安世家子弟,能在南荒立足,必定是智勇双全……」
   那文士說得文縐縐的,程宗揚一时沒反應过來,这时忽然插口道:「你是秦檜?」
   那文士微微一愕,旋即笑道:「正是区区。」
   程宗揚直勾勾看着他。自己运气还真好,找个嚮導就能碰到名震千古的天下第一大奸賊。如果讓他領路,只怕这家伙一轉手就把两支商隊几十号人馬都給賣个一干二凈。
   这个秦檜的名头顯然不及后世响亮﹣﹣那个秦檜声名所及,以至于用檜字為名的,从他以后就絕迹了。这厮不但俊雅温文,而且还一臉正气,云蒼峰似乎对他頗為滿意。如果不是太熟悉这个名字,单看相貌,連自己也覺得他是个良善可靠的傢伙。
   但这会儿程宗揚戒意十足,不等云蒼峰開口,就乾笑两声,「帶路这样的小事,不敢有劳秦兄大駕。」
   不理会秦檜的滿面失望,程宗揚朝那武者拱了拱手,「这位壮士是……」
   「吳。」那武者沉声道:「吳三桂。薊州人。在南荒待了二十年,再偏僻的路我也知道!」
   云蒼峰在旁看着,程宗揚不选秦檜,大概因為他是文弱之士,经不起途中的辛苦,这一位一看就是赳赳武夫,說話也頗有分寸,再挑剔的人也該滿意。云蒼峰正要開口,程宗揚却从后面扯住他的衣角。
   在程宗揚的記憶里,这个名字可謂如雷貫耳。这位吳某人帶路的本事着实了得,能从山海關一路帶到云南。只不过他脾气不大好,說翻臉就翻臉。万一云蒼峰答應下來,他半路一翻臉,自已这些外鄉人叫天不應,哭地不灵可就慘了。
   程宗揚搶着道:「除了这两位,还有别的嚮導嗎?」
   老者朝他翻了翻白眼,「还有我,你看怎么样?」
   程宗揚一拍桌子,「就是你了!」
   云蒼峰也是老狐狸,看程宗揚的舉止,便心知有异。他也不多說,当即付了定金,請那老者作為嚮導。
   从屋里出來,云蒼峰低声道:「程小哥,这是怎么回事?」
   程宗揚当然不能說自己的理由,只低声問道:「这些嚮導是誰找的,那人可靠嗎?」
   云蒼峰沉默片刻,緩緩道:「南荒巫师众多,其中一支出于六朝,在南荒定居多年,外界很少有人知道。这次敝商会費尽力气,才得其相助,嚮導也是由他安排的。」
   「在南荒定居的六朝巫师?他是誰?」
   云蒼峰在程宗揚耳边低声說了个名字。
   「殤振羽?」
   云蒼峰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这名字在六朝属于禁忌,切不可宣之于口。諸宗派想要他性命的不知凡几,不得已才逃亡到南荒。这些年他在南荒慘淡经營,名声虽不彰顯,但也在南荒扎下根來,行事比我們方便百倍,所以才請他帮忙。」
   殤振羽的名字程宗揚从未听过,但听云蒼峰說得慎重,不禁有些好奇:「云老哥告訴我,就不怕傳出去嗎?」
   云蒼峰一笑,「誰会相信呢?」
   程宗揚啞然失笑。云氏商会手中握的資源可比自己丰厚得多,云蒼峰既然敢对自己說出來,心里自然有底气。
   「那秦吳二人一文一武,都是相貌不凡,」云蒼峰問道:「程小哥為何弃之不用?難道有什么不妥嗎?」
   真实的原因永遠也无法解釋,程宗揚只好打了个哈哈。「我只是听着他們的名字不爽。什么秦檜、吳三桂……听着就不像好人。」
   云蒼峰愕然以对,竟然是这样荒唐的理由?
   「糟糕!」程宗揚一拍腦袋。剛才只顧着忌惮那两个奸賊,忘了問那个老头的名字,万一再是哪个奸賊就麻煩了。
   「俺叫朱八八。」老头咳嗽了几声,「作孽啊。放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輕人不挑,非讓我老人家領路。去白夷族好几百里,又是山又是水的,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騰。」
   程宗揚笑道:「朱老哥放心……」
   「叫大爺!」朱八八翻着白眼,不滿地哼道:「年紀輕輕的,不学好﹣﹣老哥是你叫的嗎?」
   「哎,朱大爺。」程宗揚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去白夷族六天能赶到嗎?」
   朱老头像是沒听见一样,嘴里嘟嘟嚷嚷道:「山路大爺可走不慣,俺又不会騎馬騎驢的,爬山的时候你可得背我,不背我就不走……」
   程宗揚左右看了看,秦檜和吳三桂都不在这儿,朱八八的名字又不像是什么猛人,用不着跟他客气。
   他亲熱地摟住了老头的脖子,「死老头!我們可是跟你們主子有約的。錢都拿了,还不老实帶路,到时候我把你往主子那儿一丟,看你主子怎么收捨你!」
   朱老头差点被口水嗆死,一說自己主人,这家伙立刻老实起來,連忙点头道:「好說好說。」
   程宗揚用力拍了拍朱老头的背,「别裝了,你这把老骨头結实着呢,少在我面前裝喘。八八,这名字怎么这怪呢?」
   朱老头被他揭穿也不生气,嘿嘿笑了两声,「俺家里窮,沒人識字。俺生下來那天是八月八日,就起了个名儿叫八八,不想叫八八,你就叫我老八好了,哎喲!小哥輕点儿拍……」
   程宗揚沒好气地說道:「少給我八八、老八的,就叫你老头!」
   「老头就老头吧。」朱老头无所謂地說道:「反正你們这些六朝來的也看不起我們南荒人,隨便你們叫什么吧。」
   祁遠、吳战威、易彪都擠在大屋门口等着,见程宗揚帶了个老头回來,都涌上前去。
   「这是咱們的嚮導,朱八八!」
   吳战威忍不住道:「大爺,你該有八十了吧?」
   「沒呢,才七十九!身子骨头結实着呢。」
   「腿脚俐落吧?别上个山还要人背。」
   「俐落!上个月还走了趟獠寨!」
   几个人圍着朱老八八問东問西,祁遠向程宗揚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一边。
   祁遠沒提嚮導,直接道:「花苗人要跟咱們一起走。」
   「她們不是只到熊耳鋪嗎?」
   「原來說的是到熊耳鋪,鬼王峒的使者在这儿等着,交了人就回去。但剛才在鋪里問过,使者前天就走了,留下話,讓花苗人把新娘送到白夷族。苏荔族长这会儿正犯愁呢。」
   如果自己是苏荔,也該犯愁了。眼下不但要到白夷族去,伴娘还少了一个。
   「云老哥的意思呢?」
   「云执事的意思是,一道走彼此能有个照應。而且……」祁遠低声道:「听鋪里的人說,白夷族也归順了鬼王峒,咱們去白夷,免不了要和鬼王峒打交道。跟花苗人一起,也能有点照應。」
   程宗揚忽然道:「祁四哥,你上次來南荒是什么时候?」
   祁遠想了想,「有三年了。」
   「上次來,鬼王峒的人也到了白夷?」
   祁遠摇了摇头,「那时候只听說盤江以南有个鬼王峒,但沒有誰见过鬼王峒的人是什么样。」
   「这么說,鬼王峒只用了三年时间,就占据了盤江以北一半的地域?」
   「只怕不止一半。听鋪里的人說,現在除了黑獠和紅苗,其他部族都在向鬼王峒進貢。」
   程宗揚想了一会儿,「告訴云执事,咱們答應了,也跟花苗一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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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八八是朱重八,朱元璋吧?

朱重八是ハ十歲老頭?:smile_27: 六朝被今生樓主玩到反轉又反轉了。哈哈..........:smile_30:

朱元璋是七十九歲當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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