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葭这才意識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有些慌乱地抱住双乳。她細白的牙齿咬住唇瓣,臉漸漸紅了起來。
自己穿的整整齐齐,却讓一个少女光着身子,未免太不恰当。意識到对方的尷尬,程宗揚急忙解開衣服,想替阿葭披上。
但他的动作却讓阿葭誤会了。阿葭臉頰时紅时白,然后鼓足勇气,揚起臉唱歌似地向程宗揚說了几句。
如果她說英文,大家还可以交流一下。可这些南荒蛮語,程宗揚完全不知所云,只好摆出和藹的笑容,頻頻点头。
阿葭臉色更加紅艷,她水灵灵的妙目瞥了程宗揚一眼,然后两手抱着胸乳,羞赧地躺下來,一边順从地張開双腿。
正在解衣服的程宗揚像呆头鵝一样,看着花苗少女白嫩的双腿像玉扇一样打開,腹下那嬌嫩而柔美的性器,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綻露出來。
少女的密处宛如一朵花苞,嬌紅的色澤鮮嫩欲滴。在她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肤上,也有一处紋身,却是一尾朱紅的蝎子,蝎尾挑起,指向股间的蜜穴。
阿葭的話程宗揚一句都沒有听懂,不知道因為什么造成了这样的誤会。如果說剛開始程宗揚还有心想解釋,当花苗少女白滑的双腿完全張開,那点念头早已拋到九霄云外。
祁遠說的沒錯,花苗的女子风气果然很開放。这会儿他們两个还算是陌生人,而且彼此言語不通,这个花苗少女却主动敞露出身体……
此刻已是深夜,周圍的山林中,不知有多少花苗男女正在做着同样的事。程宗揚俯下身,呼吸变得火熱。
身后不遠处,那具蛇彝少女的尸体掩在茂密的蕨叶间,睜開双眼空洞地望着天际。
忽然她腹上那个由圓形和三角組成的鬼臉抖动了一下,接着,那顆白晢的腹球微微滾动起來。腹上的鬼臉也隨之变形,彷彿妖异而又詭秘地哈哈大笑。
花苗少女白滑的胴体躺在一片巨大的蕨叶上,隨着呼吸微微战栗。她肢体纖細而柔美,腰腹的部位覆盖着一道半透明的甲売,大腿內側那只紅蝎栩栩如生。
程宗揚摟住阿葭的腰肢,一手沿着她的纖腰向后摸去。那層甲壳光滑而略帶弹性,硬硬地包覆着粉嫩的臀肉,殼尾沒入臀沟。
手掌从少女滑凉的肉体撫过,指尖一軟,触到一团柔膩的蜜肉。程宗揚停下手,露出一个誇張的笑容。身下的花苗少女虽然緊張得微微战栗,也被他引得笑了起來,緊繃的身体略微鬆弛了一些。
程宗揚托起阿葭洁白的双腿,放在腰側,然后用双手剥開少女鮮嫩的密处。
阿葭羞赧地側过臉,在碧綠的蕨叶映襯下,那具洁白的胴体温凉如玉,股间嬌柔的鮮花被剥得完全綻開,流縊出蜜肉紅膩的光澤。
程宗揚阳具一陣冲动,脹得彷彿要爆裂一般,他楼住少女的腰肢,挺身頂住穴口,将阳具慢慢插入少女体內。
阿葭腋下和腰腹的部位反射出与肉体不同的光澤,那些残留的甲壳,顯示出花苗少女來自于天蝎的血統。即使在燠熱的南荒,她的肉体依然温凉,讓程宗揚想起傳說中的冰肌玉骨。
微綻蜜唇濕濕的,又滑又凉。阳具往前一挺,沒入柔膩如脂的蜜肉间,頂那个細小的肉孔,将它擠得張開。
程宗揚微微退了一下,然后再次向前挺身。那張柔嫩的穴口被頂得凹陷,然后一滑,裹住龟头。
阿葭身体震顫了一下,露出一絲吃痛的表情。
龟头擠入窄緊的穴口,剛插進寸許,就触到一層柔韌的薄膜。程宗揚有些意外地停下來,「妳还是处女?」
阿葭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然后羞赧地点点头。
連处女都这么大胆,難怪到过花苗的人都对花苗女子念念不忘。程宗揚摟住阿葭的腰肢,阳具用力一挺。少女皺緊眉头,白滑的双腿攀在程宗揚腰间,玉体吃痛地向上弓起。
初次破体的阿葭并沒有淌出太多鮮血,她柔潤的雪臀懸在半空,身下的蕨叶被压得皺了起來。滑嫩的美穴緊緊套在阳具上,彷彿无法承受阳具的粗大般,被頂得凹陷下去。
花苗女子风气确实要開放得多,最初的疼痛过后,阿葭擰緊的眉头鬆開,展頻向程宗揚一笑,然后說了句南荒語。
話的內容虽然听不懂,但少女像唱歌一样的咿咿哩哩声很好听。当阿葭玉腿抬起,程宗揚明白过來,将她白嫩的双脚架在肩上,使她下体抬起,摆成更容易進入的姿势。
阿葭双腿白潤可愛,她两脚翹起,大腿緊并着,渾圓的臀部整个暴露出來,柔嫩的阴唇軟軟合在一起,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阳具。隨着阳具的抽送,阴唇隨之翻進翻出,合攏时白軟如雪,翻開时,蜜肉一片紅艷,就像一朵不住開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阳具变得更加粗壮,还是花苗女子身材嬌小的緣故,那張嫩穴窄而浅緊,阳具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个柔嫩而充滿弹性的肉套里,每一下都将蜜穴塞得滿滿的。
阿葭两手抓住蕨叶,纖足繃緊,挺得笔直。隨着程宗揚的挺动,她曼妙的肉体在絲絨般的蕨叶上不住滑动,两团雪嫩的乳房在胸前抖动着,來回晃着圈子。
程宗揚握住阿葭的双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馬上,在无垠的原野縱橫馳騁。
他抽送的頻律越來越快,忽然精關一鬆,在阿葭体內暢快地噴射起來。
也許是因為憋了一整天,这次射精暢快异常。程宗揚緊緊摟住阿葭柔軟的玉体,将阳具深深頂在她体內。
一陣邪惡的冲动涌上腦际。恍惚中,自己彷彿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洪荒巨獸,用他粗壮无比的阳具征服着身下的女体。正在射精的程宗揚沒有停住动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混着鮮血的濃精从少女柔嫩的蜜穴淌出,滴在厚厚的蕨叶上。
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揚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來,那股邪惡的冲动才从腦际猛然消失。
程宗揚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复了神智。剛才那一瞬间,彷彿一个邪惡的灵魂占据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射过精,阳具依然堅硬如故。幸好只有一瞬间,才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
一股冷汗順着程宗揚的背脊淌下來。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像头腦被一只不明的生物完全占据。
身后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响动。余悸未消的程宗揚猛地回头,却见身后茂密的灌叢、藤蔓、蕨叶……一片平静,枝叶參差,看不出絲毫异状。
程宗揚心头掠过一片阴影。他抱了抱阿葭凉滑的身体,低声道:「我去那边看看,馬上回來。」
程宗揚拿起自己的佩刀,朝身后的樹叢走去。蕨叶间露出蛇彝少女白晳的面孔,她仍保持最初的姿势,仰起臉,默默看着天际。
程宗揚鬆了口气,剛想回去,心头微微一震。他立劇抽刀劈開蕨叶,只见蛇彝少女圓滾滾的腹球彷彿被人切開裂開一道巨大的傷口,里面的胎儿已经消失了。
程宗揚頸后的汗毛都竪了起來。自已和阿葭做愛的地方离这里不到五米,可这女尸的胎儿就在自己背后消失。
蛇彝少女腹部的傷口平整得犹如刀切,如果是野獸,傷口不会这样整齐。可如果是人,誰会來偷一具女尸的胎儿?
也許只有問問祁遠他們。南荒这地方,实在是太詭异了。
像是怕惊动了那具女尸一样,程宗揚慢慢向后退去,然后又停了下來。
蛇彝少女所有的傷口都看不到一滴鮮血,肌肤蒼白得彷彿透明一般。而且她的年齡未免太少,这样的年齡怎么可能已经怀孕待產呢?
程宗揚握刀的手心滲出冷汗,他目光落在蛇彝少女腹上,看到上面几滴未干的黏液。那些液体又黏又稠,除了蛇彝少女身上,她身边的藤蔓、蕨叶、草叢……零乱地沾着同样的黏液,一路延伸到自已身后。
程宗揚吸了口气,慢慢轉过身去。
遠处,阿葭赤身坐在蕨叶上,她低着头,正用一片柔軟的叶子抹拭下体。
「阿葭……」程宗揚低声喚道。
花苗少女抬起臉,朝程宗揚甜甜一笑。
她身后,一个异的黑影緩緩昂起头,伸出細长的尖肢。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24 08:15 A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