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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陽探陰神功!!!!全文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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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香油的氣味推測,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種催情藥物,大長老給和子外擦內服
,加上幾個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發,破身時便可以痛楚大減。

  『給我……唉……快點給我……癢呀……!』和子嘶叫著說。

  大長老知道差不多了,點頭示意,在和子身下的兩個男弟子,便溫柔地張開
了緊閉在一起的陰唇,把香油注了進去。

  『和子,大神現在給妳成人,成人後,妳便是他的女兒,只要盡力給他辦事
,他自然也會保祐妳事事如意,從心所欲的,妳知道嗎?』大長老把大神的雞巴
在粉紅色的肉洞磨弄著說。

  『是……是了……給我……快點給我吧!』和子哀求著說,雖然她給幾個男
弟子按住,卻還是努力地弓起纖腰,迎向大長老手裡的雞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
時,大長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雞巴也順勢地送進肉洞裡。

  『痛嗎?』大長老愛憐地問,徐徐抽出進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雞巴,一縷鮮紅
也自和子的牝戶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貞便是這樣獻給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著氣說。

  大長老讓和子喘了幾口氣,手中的雞巴再次排闥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動起來
,幾個男弟子也繼續逗弄著和子的身體,催發她的情慾。

  抽插了十數下後,和子的痛楚大減,開始扭動纖腰,迎合著雞巴的抽送,大
長老手中的雞巴也愈進愈深,抽插亦更是頻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嬌哼幾聲,嬌軀一軟,便沒有氣
力似的急喘著。

  大長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雞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輕揉幾下,一
股奶白色的液體便慢慢流了出來,原來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這時晉昇為二長老的三長老說:『從此和子便是你們
的頭兒,你們稱為和組,聽和子的命令辦事。』

  悅子心裡暗嘆,和子為了滿足她的野心,差點把自己害死,現在目的已達,
卻不知有甚麼好處。

  『和子剛剛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後,她便會給你們分泒任務。』大長老
說:『但是在這幾天裡,你們給我把悅子那個叛徒擒回來,她燒了神櫳,必定急
於逃走,那裡知道我們舉行大神的測試時,已經泒出大神的使者封鎖所有進出的
道路,她的身上塗有蛇涎香,倘若沒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還在附近,跑不了
的。』

  悅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這幾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沒有一次不
是弄得筋疲力盡,事後便倒頭大睡,怎會燒了神櫳,而且她怎會冒犯大神呢。

  凌威卻是暗叫僥倖,看來毒手藥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為甚麼
使者沒有向他襲擊,那裡知道當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種奇藥鍊成,不獨使他脫
胎換骨,還讓蛇蟲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聽到這裡,凌威靈機一觸,故意暴露身形,無聲無色地在悅子身後掠過,他
的舉動果然驚動了兩位長老,當她們追蹤而至時,凌威已經無影無蹤,但是悅子
卻給她們發現了。

  悅子還道自己在震撼之中,無意給人發現,那裡知道是凌威幹的好事,眼看
身陷重圍,已無退路,唯有高聲訴說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還有一線生機。

  『賤人,事到如今,還在胡說八道!誰人不知我從來沒有嫁人,更沒有兒女
,和子怎會是我的女兒?』大長老怒罵道:『給我殺了這賤人!』

  凌威心中一緊,雖然使悅子陷入困境,還想留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
卻挺身而出,說道:『大長老,這賤人如此可惡,可不能讓她死得痛快!』

  悅子百辭莫辯,亦是欲辯無從,在眾人的圍攻下,終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這賤人還沒有成人,正好讓她下地獄受苦,為甚麼不殺她?』大長
老皺著眉說。

  『一定是野男人把這個賤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會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
望著穴道受制的悅子說。

  『不錯,還是妳想得周到。』大長老點頭道:『剝光她的衣服,縛在這個木
台上,讓我檢驗一下。』

  不用多少時間,悅子便一絲不掛,手腳都用牛皮索縛緊,大字似的躺在剛才
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長老蹲在悅子身下,兩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悅子的陰戶裡,使勁左右張開
,窺視了一會,然後嘿嘿冷笑道:『你們輪著來看,看看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

  『不……嗚嗚……不要看……殺了我吧……嗚嗚……不要呀!』悅子嚎啕大
哭道,這樣的羞辱實在比死還可怕,而冤枉也是無望昭雪了。

  悅子哭儘管哭,眾人還是輪著張開她的陰戶,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
後,盡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罵無恥淫賤,便是大罵叛徒,還在她的身上吐口
水,男的卻乘機大肆手足之慾,肆意摧殘,苦的悅子死去活來,彷彿是身處地獄
,任由惡鬼欺凌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悅子體內掏挖了幾下,然後罵道:『賤人,那個野
男人躲在那裡?』

  『……嗚嗚……殺了我吧……嗚嗚……我甚麼也不知道!』悅子狂哭道,後
悔沒有聽從凌威的話,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問了,待會請多幾個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長老冷笑著
道。

  『不……不要……他是無辜的……求妳們別傷害他!』悅子恐怖地叫。她知
道自己已是在劫難逃,可不願凌威為她而死。

  『這賤人已非完璧,殺了她也不用在地獄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惱恨地
說:『可是不殺她又怎能服眾?』

  『錯了,大神對付叛徒的法子可多著哩!』大長老冷笑道:『來個人,把這
賤人的浪屄刮得乾乾淨淨,可是弄傷她。』

  一個男弟子應聲而出,手執鋼刀,伏在悅子胯下,便把牝戶上的恥毛刮去。

  雖然悅子已經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處來回滾動,卻是恐怖異常,何
況那男弟子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撐起嬌嫩的陰唇,剃刮次餘,也不忘手足之慾,
她咬著牙沒有求饒,因為她知道求饒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著淚,任人魚肉。

  悅子的陰戶已經是牛山濯濯,白裡透紅的肉飽子,更是光潔可愛,可是中間
的裂縫,經過數不清的指頭掏挖後,卻是微微張開,露出了裡邊紅撲撲的陰肉。

  『二長老,可記得當年如何對付那個通敵的婊子麼?』大長老陰險地說。

  『記得,我們讓大神的使者左右守著她的浪屄,每隔幾天,便癢得她死去活
來,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還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長老詭笑道。

  『那可要辛苦妳了。』大長老吃吃笑道:『妳也給她的浪屄刺兩個大神的使
者,慢慢的刺,可別弄死她呀。』

  『不……嗚嗚……殺了我吧……不要呀!』悅子恐怖地大叫。

  『妳這個叛徒,難道還可以活下去麼?』和子陰毒地說:『只是要慢慢的死
,死後還要讓大神的使者伴著妳!』

  『妳們母女狼狽為奸,冤枉好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們的!』
悅子詛咒著叫:『大神呀,求你降禍,讓她們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臨頭,還牙尖嘴利?』和子罵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還叫甚麼!


  當和子指泒弟子用破布塞著悅子的嘴巴時,二長老也著人用香油塗滿悅子的
牝戶,自己卻把尖利的銀針染滿了香油。

  改變了藏身地點的凌威興緻勃勃地偷窺著,看見幾個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
刷在悅子的牝戶,數不清的指頭輪番探進粉紅色的肉洞肆虐,使悅子羞慣欲死的
情形,竟然是慾火高漲,他也知道二長老給悅子和銀針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藥物
藉著刺青種入她的身體,更是說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長老快點動手,全然沒有拯
救悅子的念頭。


  二長老動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悅子下體摸索著,好像在找尋下針的位置,接
著銀針便刺了下去,雖然悅子的嘴巴給縛的結實,可是銀針刺體時,喉頭裡還是
發出驚心動魄的悶叫,身體沒命地扭動,汗下如雨,讓人知道她是多麼的痛苦。

  『你們給我聽著,這就是叛徒的下場了。』大長老目視眾弟子說:『這幾天
你們別碰她,待二長老完工後,還有她的好看。』

  『大長老,要幾天才能完工麼?』和子訝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間也要讓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長老答。

       ※    ※    ※    ※    ※

  已經三天了,這幾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監視著他們這一群人,他盜了一
套潛縱隱身衣,藉著過人的天資和從悅子探問回來的心法,藏身隱跡已是頗見功
力,乘機還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獲良多,他也天天看著悅子受著慘無人道的折
磨,不獨沒有理會,還興奮異常,有幾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發洩了慾火。

  要救走悅子,本來不難,白天不說,入夜後,只有一個女弟子看守,悅子那
裡能夠逃走,所以他們全是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過去,便是去找男
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為他們夜夜春宵,太多飢渴的女人,使他們忙得
不亦樂乎。

  雖然兩個長老武功高強,凌威自信還可以應付,他還有一著殺手,就是下毒
,可以輕易毒殺敵人,把悅子救出苦海。

  凌威沒有使出這殺著,不是生出惻隱之心,而是發覺這群自稱天照教,卻是
天照國的人,大有利用價值,他們為了錢,殺人放火,無所不為,還有一些奇怪
的武功,用來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為己用的野心,儘管不知如何下
手,卻也不願把他們誅殺,就算不是這個原因,凌威也捨不得殺掉那些年青美貌
的女弟子,她們淫蕩放浪,而且內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們的元陰,對他的九陽
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殺掉了,實在浪費。

  除非任由悅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該動手救人了,因為二長老已經完成了在悅
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遠。

  『好手藝!』大長老嘖嘖有聲地讚嘆道。

  這時悅子身上,已經多了兩條渾身翠綠的怪蛇,盤據著一雙粉腿,生動逼真
,還好像蜿蜒蠕動,朝著悅子的大腿根處爬去,猙獰恐怖的蛇頭,正在昂首吐舌
,嘴巴裡的毒牙,尖銳鋒利,血紅色的蛇信,卻左右直逼牝戶,彷彿隨時便闖進
粉紅色的肉縫裡,煞是駭人。

  『二長老,不是用了春風油麼?為甚麼她好像沒有知覺?』和子奇怪地問。

  『痛也痛死了,如何還有知覺。』二長老說:『遲些時春風油便會發作了。


  『不錯,而且以後每七天便發作一次,那時除非是當婊子,不然癢也癢死她
了。』大長老笑道:『最少要三個月,春風油的藥力才會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嗎?』和子失望地說。

  『她這個樣子,如何再挺三個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還是和她在一
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二長老森然道。

  悅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氣,目光散亂,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縛的結實,
要不是胸脯還在起伏著,倒和死人沒有分別。這幾天水米全無,也不拉不撤,本
來以她的修為,再挺七八天也沒有問題,但是嬌嫩的下體給二長老扎下了萬數千
針,卻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記不起暈倒了多少次,到了後來,銀針扎下時,更是
痛得叫也叫不出來,儘管二長老不再下針,下體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這賤人已經得到報應,就讓她躺在這裡等死,昨天我在東邊找到一個男人
的屍體,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經解決,也是你
們起程的時候了,待我和二長老送你們出發,順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來吧。』大
長老說。

  悅子只道凌威慘遭蛇吻,傷心得心如刀割,頓覺天旋地轉,再次暈倒過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驚,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藥王的屍體,誤把馮京作馬涼
,倒覺寬慰。

(四)

  悅子醒過來了,渾身還是疼痛不堪,呻吟一聲,發覺手腳已經解開,也不是
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睜眼一看,竟然看見了凌威的臉孔。

  『我死了……我還是死了……主人,我對不起你……!』悅子迷糊地說。

  『妳還沒有死,不用害怕,沒事了。』凌威扶著悅子靠在床上說。原來凌威
待天照教眾人離開後,便把悅子救回來了。

  『……痛死我了……我要報仇……他們好狠呀!』悅子呻吟著說。

  『這裡還痛麼?』凌威探手在悅子赤裸的下體撫摸著說。

  『是……呀……舒服呀……再給我摸幾下……!』悅子嘆息似的叫,原來凌
威的手掌上了藥,手掌過處,悅子便痛楚大減,也慢慢清醒過來了。

  『不痛了吧。』凌威細心地抹遍了傷藥,這是從毒經裡學來的,救下悅子後
,就近採了草藥,用來給她療傷,他雖然是鐵石心腸,但是悅子對他還有用,可
不會讓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嗚嗚……又是你救了我……!』悅子撲
入凌威懷裡悉悉率率地哭叫著說。

  『甚麼也別說了,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沒事了。』凌威柔聲說。

       ※    ※    ※    ※    ※

  悅子肉體的創傷,已經差不多康復了,可是每當她看見盤據著牝戶的一雙惡
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淚,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牠們的魔掌之下,有時真想把牝
戶切下來,但是這樣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這雙惡蛇不獨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痛苦,每隔幾天,還用那恐怖的舌頭侵擾
牝戶,癢得她死去活來,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這時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採藥,想起這個給她成人的男人,悅子便禁不
住熱淚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無死所,這個世界裡,只有凌威,
才會為她冒險犯難,奔波勞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發作時,讓她得到滿足。

  悅子不知如何報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就算
要她死,她也不會後悔。

  凌威回來了,他真是去採藥,只是採的是毒藥,卻不是悅子想的傷藥。看見
凌威,悅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噓寒問暖,奉茶送巾,倒像一個善解人意的妻
子。

  『妳的傷怎樣?還痛嗎?』凌威問道。

  『好多了,今早已經不痛。』悅子甜絲絲地答。

  『這樣明天我便要離開這兒了。』凌威說。

  『我們上哪裡去?』悅子意外地說。

  『我要去明湖,妳喜歡上哪裡都可以。』凌威殘忍地說。

  『主人,你……你不是答應收我為奴嗎?』悅子粉臉煞白地說:『你去哪裡
,我也要跟著你的。』

  『也許我曾經有這個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聽我的。』凌威搖頭道。

  『主人……嗚嗚……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別趕
我走呀!』悅子泣叫道。

  凌威沒有說話,心裡知道悅子跑不了的,一來是無家可歸,碰上天照教,便
是死路一條,二來淫毒未解,未來的三個月裡,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只有和他
在一起,才能得到滿足。

  悅子見他默言不語,只道是下了決心,想到全因自己魯莽,自己受罪不說,
也連累凌威冒險營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荊條,捧在頭上,「撲
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著說:『主人,你責罰婢子吧,可別趕婢子走呀!』

  『妳已經吃了這許多苦頭,我又怎能責罰妳呢?』凌威心裡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饒婢子一趟吧!』悅子號哭著說。

  『要是天照教答應讓妳回去,妳怎麼辦?』凌威嘆氣道。

  『我只想把他們碎屍萬段,如何還會回去!』悅子悲聲叫道。

  『倘若我說不淮殺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悅子驚疑道。

  『我還沒有答應要你。』凌威冷冷的說。

  『要是主人說不殺,我當然不敢殺。』悅子怯生生道。

  『男的殺多少也沒關係,女的卻一個也不許殺,妳做得到麼?』凌威臉色轉
霽道。

  『是,婢子知道。』悅子垂著頭說。

  『特別是和子,不獨不能殺,更不能傷她。』凌威道。

  『和子……!』悅子咬牙切齒,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償還妳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悅子歡呼著撲入凌威懷裡,感激流涕道:『我知道妳還是疼我的
,可是十倍不夠,要她永遠受苦才成。』

  『沒問題,可是暫時卻不能和他們衝突,倘若妳答應如此這般,便和我一道
走吧。』凌威舔去著悅子粉臉上的淚水說。

  『婢子答應,婢子永遠也不會違背主人的命令的。』悅子抽泣著說。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罰妳……』凌威詭笑道。

  『是婢子不對,自然要領罰!』悅子毅然道:『就算給主人打死,也是活該
的。』

  『那便脫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饒妳!』凌威吃吃笑道。

  悅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動,倘若問她凌威有甚麼不好,悅子心裡或
許會說,是那沒完沒了的慾火,使她應接不暇,然而也是這個原因,使她不能離
開他。


(五)

  凌威上路了,悅子穿著藍色勁裝,臉上掛著木製臉具,為了躲避天照教的糾
纏,化名木奴,隨著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周圍八百里,大小卅六個水寨,控制南北來往水道
,走私越貨,擄人勒索,劫船搶貨,無惡不作,由於利益衝突,各寨彷如戰國,
爾虔我詐,勾心鬥角,既亙相攻擊,也聯手抗敵。

  東市在明湖東岸,和西集遙遙相對,都是水盜強人聚集的地方,做買賣的全
是和各個水寨有關係,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鎮不同,賭場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龍
蛇混雜,而山高皇帝遠,官府無能,在各方勢力的亙相牽制下,別有一番氣象。

  凌威和悅子才進東市,便有人尋事,那是一個紅衣女郎,為了好奇,硬要揭
開悅子的臉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紅色打扮,曲線靈瓏的身體,使人垂涎三尺,
潑辣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

  凌威色心頓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將起來,凌威手揮目送,輕易便抓
著紅衣女那軟綿綿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來人往,可不會隨便放手,氣得紅衣女
粉臉變色,拋下幾句狠話,才含淚離去。

  從途人口中,才知道紅衣女名叫丁佩,刁蠻任性,風流放蕩,倚仗兩個兄長
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護法,橫行無忌,是東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會帶人尋
仇。

  果然過了不久,丁佩便領著一群大漢前來,凌威再展神威,把他們打得東歪
西倒,接著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卻不是代妹子討回樑子,而是出言賠罪,還力
邀凌威共飲,原來他們看見凌威武功高強,有意結納。

  凌威亦有心結交,於是握手言和,攜同悅子,欣然應邀,只氣得丁佩杏眼圓
睜,跺腳不已。

  這一頓酒吃得很愉快,幾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領袖的魅力,席
上演試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悅誠服,丁佩本來是憤憤不平,亦為之心折,宴後
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儘管丁佩針鋒相對,冷嘲熱颯,可是用意還是想凌威留
下來,當凌威答應後,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雖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滿寨主無心進取,所以大半時間
是在東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試,發覺他們野心不小,於是推波助瀾,搧風點火,
說的兩兄弟點頭不已,引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還是你說得對,可是有甚麼法子讓他不理事?』丁文嘆氣道,口
裡的他,正是現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對呀,光說管甚麼用,我也懂啦!』丁佩呶著嘴巴說。

  『也不是沒法子的,有機會再說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頭也見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掛上臉具吧。』凌威說:『悅子,把臉具脫下來
吧。』

  悅子依言脫下臉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臉,直瞧得丁氏兄弟雙眼發直,口
角流涎,丁佩也大為錯愕,想不到悅子竟然長得這樣漂亮。

  『你帶著這樣漂亮的丫頭四處跑,不怕讓人欺負嗎?為甚麼不把她留在家裡
?』丁佩嫉妒似的說。

  『我浪跡天涯,那裡有家。』凌威嘆氣道。

  『那更不該逼人作你的丫頭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願的,主人可沒有逼我。』悅子平靜地說。

  『凌大哥,你真讓人佩服,怎樣能讓她這樣聽話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裡的丫頭不也是一樣麼?說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說。

  『主人的說話便是我的命令。』悅子木無表情地說。

  『難道他要妳死,妳也去死麼?』丁佩冷笑道。

  『不錯。』悅子若無其事地說。

  『我可不信!』丁佩氣憤地說:『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樣?』

  『不成,要是她死了,妳能賠我一個麼?』凌威搖頭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給你當丫頭!』丁佩賭氣道。

  『悅子,過去請兩位丁大爺摸一摸妳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卻向悅子吩
咐道。

  悅子也沒有遲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鶯聲嚦嚦地說:『兩位丁大爺,可否
高抬貴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點手足無措,看見凌威含笑點頭,丁武首先發難,伸手便往悅子
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隨著弟弟發難。

  『我的丫頭可要這樣聽話,妳成麼?』凌威挑戰似的望著丁佩說。

  丁佩難以置信地望著兩個哥哥在悅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慾,氣得長身而起,轉
頭便走,背後傳來凌威的笑聲,惱恨之餘,卻奇怪地希望能夠倒在這個男人的懷
裡。

  『她嬌縱慣了,刁蠻任性,真是失禮,別看她兇霸霸的,我看她對你很有意
思,下點水磨功夫,儘能弄上手,也可以讓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
文笑嘻嘻道。

  『甚麼野男人?』凌威奇怪地問,暗念做哥哥的也這麼說,妹妹是甚麼人便
不問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連天寨寨主連天的十二鐵衛,要不是
你,他們可不知多麼囂張。』丁武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悅子。

  連天寨是湖東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濟濟,寨主連天更是明湖有數的高手,十
二鐵衛便是他的親傳弟子,不知為甚麼丁氏兄弟會反對妹子和他們交往。

  『我也是逗著玩的,你們別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傳授幾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馬也成。』丁武看見悅子若無
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後,整理著散亂的衣襟,禁不住目露異色,羨慕莫名地說。

  『是用來對付綺雲那個婊子麼?』丁文訕笑道。

  『當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過了,魚飛還不是著我的破鞋,花心機幹麼?我
可忘不了那假正經的臉孔,要是凌大哥肯指點,便可以調教幾個出色的婊子,也
讓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齒道。

  『說甚麼好看,她去年生下兒子,魚飛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搖頭道。

  綺雲原來東市的一個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國色,丁武驚為天人,霸王硬上
弓,毀去她的貞操,同為東岸十八寨的飛魚寨寨主魚飛仗義,硬逼丁武賠償損失
,還要給綺雲斟茶認錯,丁武不是魚飛之敵,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為奇此大
辱。

  事後綺雲卻下嫁魚飛為妻,丁武更把他們夫婦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幾次欲
往飛魚寨尋釁,卻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來如此,只要你們執掌白水寨的大權,便可以報仇雪恨,那時我負責把
綺雲教得聽聽話話便是。』凌威笑道,想起當日整治金手幫花鳳的情形,便生出
異樣的興奮。

  『可是計將安出?』丁文皺著眉說。

  『無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個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計。』凌威胸有
成竹地。

      ※    ※    ※    ※    ※

  『剛才妳真乖,可不枉我疼妳。』待丁氏兄弟興沖沖地離去後,凌威便把悅
子抱在懷裡說。

  『我是你的,些許小事,有甚麼大不了。』悅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說。

  『待會兒妳去買點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點,讓人知道凌威有一個漂亮的丫
頭。』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歡我穿甚麼?』聽得凌威讚她漂亮,悅子滿心歡喜道。

  『我喜歡妳甚麼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著悅子的粉臉說:『但是有外
人時,臉具還是要掛上,以免讓和子等人發現,多生枝節,要是有機會,我一定
會對付她們,給妳報仇的。』

  『婢子知道。』悅子感激地說。

  『蛇兒還有咬人嗎?』凌威淫笑道。

  『沒有,昨兒才咬過……呀,主人,昨天你懲治得人家還不夠麼?』悅子驚
喜交雜道。

  『我如何會懲治妳,而是要賞妳,讓妳好好樂一趟吧,妳想樂多少次?』凌
威上下其手道。

  『兩次……呀……三次吧!』悅子媚態撩人說。

       ※    ※    ※    ※    ※

  『呀……給我……夠了……婢子樂夠了……呀……主人……全給了婢子吧!
呀……美呀!』悅子忘形地浪叫著,玉手努力抱著凌威的脖子,粉腿纏緊熊腰,
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這時凌威穩如磐石的站在地上,舉重若輕地托著悅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
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嬌軀凌空彈起,待她的身體下墜時,身體的重量,加上他
的勁力,上下夾擊,雞巴便盡根的刺了進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復施為,使悅子
快要再次掉進極樂的深淵裡。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點……呀……快點給婢子吧!
呀……婢子……呀!……』悅子發狠地撕咬著凌威的肩頭叫,她已經有點吃不消
了。

  凌威吃吃怪笑,開放了精關,連珠炮發,把慾火發洩在悅子體裡,也是在同
一時間,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足音,直闖而來,凌威欲罷不能,只好置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悅子可不知
道外邊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悅的叫喚。

  來人倏地在門外止住腳步,看來是讓這歡樂的叫聲驚動了,凌威暗念早已著
丁氏兄弟不用遣婢僕侍候,來人雖然足音輕盈,可是直奔而來,卻是肆無忌憚,
心念一動,故意向著門外,把雄風猶在的雞巴退出悅子的身體。

  門外傳來一聲低叫,但很快便沒有聲音,來人好像捫著了嘴巴,凌威心裡好
笑,慢慢把悅子放下,悅子卻還是沒有氣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發現有
人偷窺。

  『想看便進來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悅子放在床上,也不穿
上衣服,赤條條的靠在她的身畔。

  悅子聽到凌威的說話,趕忙轉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體,而是不想讓人
發覺腹下的秘密。

  門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門而進,原來是丁佩。

  『進來便進來,難道你會吃人麼?』丁佩氣呼呼的雙手扶腰叫道,紅撲撲的
嬌靨,和一身火紅的衣服,更像一團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妳吃嗎?』凌威語帶雙關地說,他第一眼見著丁佩時,已經
斷定她不是黃花閨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臉,大白天便幹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間辦事,是不要臉,那麼到妳的房間又如何?』凌威涎著臉
說。

  『你有膽子麼?』丁佩大膽地望著凌威那開始軟下去的雞巴,似笑非笑地說
道:『有膽子也沒用了。』

  『妳進來不是問我有沒有膽子強姦妳吧?』凌威笑道。

  『……美人計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臉一紅,質問著說。

  『美人計……』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頭上,便
說:『不錯,美人計當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麼?』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個取笑妳,好了,小姐,妳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這裡強姦妳呀?』
凌威故意這樣說,有心要把這隻脂胭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轉,佯怒道:『叫你的丫頭出去,我還要問清楚。』

  『她累成這樣子,讓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麼事都讓她知道的。』凌威涎著
臉說。

  『難道我比不上一個丫頭麼?』丁佩倖然道。

  『她是我的人,妳不是,而且那裡去找一個這樣的丫頭呀?』凌威笑道。

  悅子心裡甜絲絲的,卻知道凌威對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說: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著便爬起來用衣服掩著下體,動人地離開了房間的
內進。

  『還有甚麼事?』凌威看著悅子的背影,問道。

  『我究竟有甚麼比不上這丫頭?』丁佩嫉妒似的說。

  『妳拿甚麼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說。

  『我哪一樣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態撩人地說:
『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貴,人見人愛……。』

  『胡說,甚麼千金小姐,還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頭,妳這個小
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氣上湧地說,剛平熄了的慾火,又蠢蠢欲動。

  『兇霸霸幹麼,人家給你當丫頭也不成麼?』丁佩幽怨地說,軟綿綿香噴噴
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來她長得漂亮,天性卻放蕩濫交,習慣把
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從沒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
勇武豪遘,還帶著一個神秘的美婢,卻對她不假辭色,早已在心板裡留下深刻印
象,剛才在門外偷窺,已是春心蕩漾,這時看見他發怒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刺
激。

  『淫蕩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聲,把丁佩壓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
服。

  丁佩不獨沒有呼救抗拒,還主動探往凌威腹下,豈料玉手碰觸著那仍然是黏
呼呼的肉棒時,凌威的雞巴便如怒蛙暴長,使她驚喜交雜地叫:『你好兇呀!』

  『待會妳便知道他有多兇了!』凌威吃吃怪笑,抽絲剝繭似的脫掉丁佩的衣
服說。

  丁佩肌膚嬌嫩雪白,柔滑如絲,芬芳馥郁,奶子結實堅挺,更是彈力十足,
粉紅色的乳暈,大如金錢,漲卜卜的奶頭,像熟透了的櫻桃,使人垂涎欲滴,腹
下卻是大塊文章,濃密的恥毛差不多完全掩蓋了那半張的肉洞,凌威撥草尋蛇,
卻發覺裡邊已是濕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剛才那樣!』丁佩聒不知恥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輕而易舉地便把丁佩抱起,雞巴抵著那濕淋淋的洞穴,呼嘯
聲中,腰往上挺,手上放鬆,鐵棒似的雞巴便盡根闖進洞裡。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聲,玉手緊緊抱著凌威的脖子。

  『小淫婦,待我肏爆你的浪屄吧!』凌威怪叫道。

       ※    ※    ※    ※    ※

  看見丁佩的粉臉酡紅,軟弱地閉上眼睛,朱唇抖顫,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嬌
軀香汗淋漓,動也不能動的癱瘓床上,凌威便倍覺愉快。他終於征服了這個浪女
,雖然丁佩很年青,卻是需索頻頻,貪得無饜,然而凌威先在悅子身上發洩了慾
火,接著還使出了九陽邪功,丁佩那裡會是他的敵手,當然是棄甲曳兵,俯首稱
臣了。

  那些美妙無比的抽搐已經減弱了,火棒似的雞巴,在暖洋洋的玉道裡彈跳著
說:『小婊子,還要麼?』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婦了!』丁佩呻吟似的說。

  『那我怎麼辦?』凌威緩緩抽插著說,雖然他沒有繼續吸取元陰,卻也沒有
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饒了小淫婦吧!』丁佩害怕似的按著凌威的屁股
叫:『讓我……讓我用嘴巴吧!』

  『也罷,今趟便饒了妳。』凌威把雞巴抽出來,抵在丁佩的櫻唇上說:『要
全吃下去,一點也不可以浪費的。』

  『是……是!』丁佩喘著氣說,然後檀口輕舒,讓濕淋淋的雞巴闖了進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讓女人給他作口舌之勞,就像悅子,事後總是用嘴巴給他
清潔,卻沒有丁佩那般純熟,豈料這樣反而使他興緻索然,於是收回九陽功,把
慾火洩去。

  丁佩倒也不畏醃瓚,把精液吃個乾淨,再用舌頭給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
力倦地倒在下,戀戀不捨地輕吻著那軟下去的雞巴說:『凌大哥,你真是強壯,
從來沒有人能讓我這樣快活的。』

  『那十二鐵衛呢?』凌威冷笑道。

  『他們全是廢物,加起來也比不上你!』丁佩夢囈似的說。

  『甚麼!妳和他們十二個一起?』凌威吃驚地叫。

 『不……是……是他們用強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
知如何是好,她這話卻是半真半假,倒沒有試過十二個在一起,但是三四個大被
同眠卻是等閒。

  『不用緊張,這些事我最看得開,沒甚麼了不起的。』凌威強笑道。

  『有了你,我以後也不跟他們在一起了。』丁佩賭咒似的說。

  『要我當妳的面首麼?』凌威氣憤地說。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給你作丫頭……當婊子!』

  『妳道我的丫頭易當嗎?』凌威哼道。

  『我會聽話的,比悅子還要聽話。』丁佩懸求似的說。

  『是麼?』凌威望著門外說:『悅子,妳進來。』

  『主人,有甚麼吩咐?』悅子紅著臉走進來道,原來她早已在門外待著了。

  『妳吃雞巴吃得多了,給妳換點口味,吃乾淨這婊子的騷屄吧。』凌威詭笑
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驚地叫:『妳去把帕子扭濕便成了。』

  『不成?當我的丫頭可沒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悅子,讓丁姑娘回去
吧,她不當丫頭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別趕我走,是我不好,饒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憐巴
巴地說。

  『妳給我聽清楚了,悅子是我的丫頭,可不是妳的,要給我當丫頭,可要跟
悅子好好的學,要是學的不好,便當妳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說。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異色地說,她慣於受人奉承,凌威的
粗聲粗氣,使她份外刺激。

  『還有,別告訴其他人我和悅子的事,特別是那十二鐵衛,也別讓人知道妳
想當我的丫頭。』凌威繼續說。

  『婢子……不,小婊子不會再見他們了。』丁佩慚愧地說。

  『沒有人說不許妳和他們來往,只要別洩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搖頭道:
『或許有一天……嘿嘿,要妳和他們一起睡覺,看他們可有本事肏爛小婊子的騷
屄。』

  『是,是的。』丁佩暗裡奇怪,這個男人真是與眾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
人和其他人睡覺,忍不住問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計?』

  『是毒美人計才對,而且不是我要妳,是妳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
幫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從來沒有把她們的死活放
在心上。

  『甚麼毒美人計?』丁佩不明所以地問。

  『過幾天,待我的妙藥製成後,妳便和白彪親近,只要他碰過妳,不用三天
,他便要去閻羅王那兒報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經裡幾種下毒的法子,
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    ※    ※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離奇暴斃,在東市沒有引起太大的震動,因為丁氏兄弟接
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關注。

  丁武與白彪交惡,人盡皆知,現在丁氏兄弟當權,不獨白水飛魚兩寨氣氛緊
張,其他的水寇,也擔心兩寨交戰,會破壞明湖卅六寨的均勢,紛紛暗商對策。

  白水寨裡,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議,他們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
肆無忌憚地偎在他的懷裡,悅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後。

  『連天寨在白水和飛魚中間,他不答應借道,你們如何進攻飛魚寨?』凌威
皺著眉說。

  『去年他還慫恿我們找魚飛報仇,不獨借道,還答應泒人相助,現在卻變了
一個人似的,竟然勸我們息事寧人,真是奇怪。』丁武氣憤地說。

  『他自從給生病的兒子娶妻沖喜後,便性格大變,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
道。

  『甚麼兒子?』凌威問道。

  『連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個不成材的兒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時,連天
給他娶妻沖喜,那女人還算漂亮,不知那裡跑出來,竟然會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
,聽說成親後,還沒有圓房哩。』丁佩說。

  『妳從那裡聽來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們說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變了,以前總是說我們沒有管教妹子,這兩次可沒有再說了。』丁
武說。

  『最近還有見那十二鐵衛麼?』凌威問道。

  『沒有了。』丁佩漲紅著臉說。

  『妳有空還是要和他們碰碰頭,查探連天為甚麼會改變主意,也打聽一下他
那兒媳婦的來歷吧。』凌威思索著說:『暫時我們還是按兵不動,也可以麻痺敵
人。』

  丁佩查不到連天改變主意的原因,卻發現他的兒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現,整天躲在房間,說是照顧臥病在床的丈夫,但是連天的兒子也沒甚麼起色,自從她嫁入連家後,連天便很少過問寨務,全交由十二弟子處理,終日愁眉不展,長嗟短嘆。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這個神秘的女人,當夜便和悅子夜探連天寨,藉著潛縱隱形之術,如入無人之境,無驚無險地便潛了進去。連天和兒媳同居一座精緻的獨院,凌威看見東廂的連天還沒有入睡,背負著手來回踱步,好像十分煩惱凌威知道連天武功高強,不敢掉以輕心,唯有藏身暗處,見機行事,他抱著悅子的纖腰,利用悅子的潛縱隱身衣的斗篷,遮蓋著兩人身體,再示意悅子屏息靜氣,小心別發出聲音。連天五十歲左右,身裁健碩,太陽穴高聳,舉手投足,自有名家風範,可是雙目無神,臉帶愁容,沒精打釆。 連天五十歲左右,身裁健碩,太陽穴高聳,舉手投足,自有名家風範,可是雙目無神,臉帶愁容,沒精打釆。  凌威暗地奇怪時,一個妙齡女子從西廂緩步而來,她一身是紫色的輕絲羅裙
,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臉泛桃花,只是煙視媚行,走路如搖風擺柳,漲卜卜的
乳房,誘人地在胸前抖顫,渾身散發著淫蕩的氣息。
『妳又來幹甚麼?』連天望著門外喝問道,他從腳步的聲音,便認得那女子
了。
『奴家來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嬌笑推門而進道,原來她便是連天的媳
婦如玉。
『少說廢話了,有甚麼事快說吧。』連天緊握著拳頭說。
『教主說不該推掉白水寨的,要你盡快答應借路。』如玉蓮步珊珊,走到連
天身前,說:『待他們回程時,檢便宜一舉殲滅白水寨的主力,然後接收他們的
地盤,要是白水滅了飛魚,還可以吞併飛魚寨,那麼連天寨便站穩東岸十八寨的
領導地位了。』
『不成的!』連天變色道:『這樣幹有違江湖道義,要是其他各寨聯合一起
向連天寨問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飛魚可不是省油的燈,一個不好,便
會兩敗俱傷,豈不是損人不利己?』
『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詭笑道:『為了我的
夫君,公公還是答應吧。』
『妳……!』連天漲紅著臉叫:『別拖拖拉拉了,妳們究竟還要甚麼,一次
說出來吧,只要妳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遠走高飛,連天寨全交給妳好了。』
『哎喲,老爺子,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態道:『你又不是不
知道,解藥由信鴿送來,我可作不得主的,將來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
放你們父子歸山,消滅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帶我去見妳們的教主。』連天強忍怒火說。
『你加盟玄陰教,自然會見到教主的。』如玉靠在連天身畔坐下說。
『我已經完全受妳們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麼關係?』連天挪開了身子,
嘆氣道。
『當然不同了,教裡美女如雲,全是人間絕色,本教弟子,享盡溫柔,神仙
不易,要是立了功,還可以一親教主的香澤,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麼是女人
了。』如玉無恥地逼了過去,軟綿綿的胸脯壓著連天的肩頭說。
『無恥,我頂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會找婊子麼?怎樣也不會加入如此淫
邪的教泒的。』連天憤然推開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妳們使用邪功,採陽
補陰,和妳們上床,和自殺有甚麼分別!』
『妾身可沒有呀,上次你欺負人家時,難道還不知道麼?』如玉幽怨地說。
『無恥的妖女,是妳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連天咬牙切齒道。
『怎樣也好,奴家整天看顧著你的兒子,悶也悶死了,難道你安慰人家一下
也不成嗎?』如玉聒不知恥地偎入連天懷裡說。
『滾開!』連天奮力把如玉推倒地上,罵道:『賤人,信不信我斃了妳!』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條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裡。』如玉若無其事地爬
起來,說:『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妳究竟想怎樣?』連天冷了半截,頹然道。
『有甚麼怎樣,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蕩笑一聲,坐在連天滕
上,說:『人家還不是為了你的臉子,要不然你的十二個徒弟,那一個不是色中
餓鬼,只要奴家拋一個媚眼,他們不蜂湧而至才怪,那時你的兒子可要當烏龜了
。』『臭婆娘,別白費心機了,妳無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連天冷冷地說。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過想大家樂一下吧。』如玉媚笑著拉起連天的手
掌,放在胸前搓揉著說:『來吧,我知你是喜歡的。』
凌威看見如玉好像春情發動的母狗,飢渴地抱著滿臉怒容的連天又吻又吮,
還拉著他的手掌探進衣襟裡亂摸,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雙手卻是情不自禁地
在悅子的身上摸索起來。連天是一個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慣於縱情聲色,如玉妖冶放蕩,熱情如火
,香噴噴暖洋洋的身體,使人難以抗拒,而且她的經驗豐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
,身上還薰上催情藥物,連天如何能夠控制身體的反應,不用多久,滿腔怒火便
化作熊熊慾焰,忍不住動手去扯她的衣服。房間裡,一雙勾心鬥角的男女粗暴淫亂地亙相狎玩,神秘詭異之中,卻充斥著獸性的發洩,使凌威倍覺刺激,特別是當他發覺悅子也是情慾高漲時,雙手的動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雖然悅子沒有做聲,頭臉也幪著黑巾,看不到那俏麗的嬌靨,但是呼吸急促
,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勁地握著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體還誘人地扭動著,要
不是房間裡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慾海之中,說不定已讓人發現了。
這時連天等已經脫光了衣服,如玉伏在連天身上,無恥地把豪乳壓在連天的
臉上磨弄,玉手卻握著那勃起的雞巴,在牝戶上磨弄了幾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離去的良機,在悅子手上輕捏一下,便抱著她掠開,但是他不是
就此離開,而是直闖西廂,在昏迷的連天兒子身上檢視了一會,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連天果然泒人前來,答應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預告日期,以便安排
,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趕忙和凌威商議,可是知道原來別有內情時,頓如冷水淋
頭,方寸大亂。
『我可沒有聽過玄陰教,我們無仇無怨,為甚麼那婆娘要這樣害我們?』丁
武毛燥地說。
『連天說得對呀,要把我們趕上絕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丁文悻聲
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這樣簡單,玄陰教花了這許多功夫控制了連天,沒有理由
讓他們和白水兩敗俱傷的,但是連天沒有野心,又有心帶著兒子退隱,更不肯加
入玄陰教,玄陰教為甚麼不乾脆答應接收連天寨,無需留著連天的、』凌威搔著
頭說:『還是找連天來問清楚吧。』
『甚麼?』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們安排我見他一趟,說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讓他合作的。』凌
威神秘地說。
凌威在湖裡一條船和連天會面,船上全是白水連天的心腹,不虔洩露機密,
連天雖然不知道凌威是甚麼人,可是當凌威開門見山,指出如玉是元陰教的妖女
,還說有辦法給他的兒子解毒時,連天便再無懷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經厭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讓我們父子安全離開這裡,
你儘管吩咐吧。』連天喟然嘆道。
『我是想連兄幫忙參詳一些問題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說。
『不錯,玄陰教對付白水飛魚或許有道理,卻沒理由要削弱我的實力的。』
連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麼?』凌威追問道。
『除非是故意讓我們自相殘殺,削弱敵對勢力,混水摸魚,把盡收明湖卅六
寨。』連天嘆氣道
原來明湖卅六寨雖然各自為政,也分為很多個小集團,其中有些野心勃勃,
有意獨霸明湖,關係錯縱複雜,丁氏兄弟也幫忙解釋,凌威聽了大半天,才掌握
當前形勢。
『連兄,你說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華波引薦而來,看來華波也脫不了關係。
』凌威詢問道。
『我也有同惑,自從山妻去世,他承襲外父的英華寨後,我們便很少來往,
但也想不到他會加害,出事後,那妖女卻道華波蒙在鼓裡,分明是欲蓋瀰漳,只
是我不願生事,才沒有追究吧。』連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後,如此這般告訴那妖女,過幾天,待我想清楚全盤計畫
,便給令郎解毒,那妖女會有報應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    ※    ※    ※
『凌大哥,你有把握給他解毒麼?』連天前腳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問。『昨夜我已經檢驗過他的兒子,解毒不成問題的,你們兄弟還是商量一下,
哪一個去接管連天寨吧。』凌威笑道。『不成的,怎樣說也應該你去當寨主,讓我們兄弟追隨你好了。』丁武心悅
誠服地說。『老實說,我現在籌組快活門,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這裡網羅人材,為快
活門效力吧。』凌威和他們相處了一段日子,感覺都是同道中人,才公開自己的
身份。丁氏兄弟聽得金手幫和三凶四惡的陶方已經加盟快活門,陶方還在外奔走,
招攬其他的三凶三惡,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
意延攬,自然答應了。這時悅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經一心一意地跟著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
勃,更是說不出的歡喜,只有丁佩有點悶悶不樂,怯生生的望著凌威,想說又不
敢說,不知如何是好。
『門主,你要我們那一個去連天寨,便儘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說。『我看……』凌威賣個關子,瞟了丁佩一眼說:『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
她願不願意加入本門。』『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摟入懷裡,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妳
還是我的婊子,妳明白嗎?』『是……小婊……我明白!』丁佩開心地叫。
『丁文管連天,丁武預備接掌飛魚寨。』凌威繼續說。
『飛魚?』丁武狐疑道。
『飛魚遲早也會投降的,那時綺雲便任你擺佈了。』凌威點頭道:『悅子去
英華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陰教的人,如此這般,何愁大事不成。』
     ※    ※    ※    ※    ※
悅子窺探了兩天,便帶回來驚人的消息,原來英華寨的華波也是玄陰教教徒
,他的妾侍如花,看來是和連天的如玉一樣,傳遞教主的命令,要華波待丁氏兄
弟攻下飛魚寨後,才發兵遂走白水,然後讓連天把白水殲滅。
凌威聽後,決定採取行動,明著丁氏兄弟通知連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
計,卻秘密知會連天在期前一起解決如玉。
 雖然如玉挾制著連天的兒子作人質,可是他的兒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
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總要花上一兩個時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機可
乘,就在如玉沐浴時,當著連天解去劇毒後,便等待如玉自投羅網。洗完了澡,如玉渾身舒爽,穿上一襲水藍色的絲袍,懶洋洋的走回房間,打

算舒舒服服的睡個午覺,晚上去逗那老頭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這一趟差事為了
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內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還算強壯,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著輕鬆小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赫然發覺裡邊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
驚,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淺,這些人竟然能瞞過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著
看見連天寒著臉說:『妳回來了麼?』『公公,這些是甚麼人?在這裡幹麼?』如玉戒懼地說。
『他們都是好朋友,這位是凌威凌大爺,其他幾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
』連天冷笑道:『妖女,妳的未日到了!』
『這是甚麼意思?』如玉吃驚叫道:『你不要兒子了麼?』
『兒子當然要的,只是休了妳這個狼毒的女人!』連天的兒子在床上怒罵道
看見連天的兒子醒了過來,如玉暗叫不妙,轉身便走,豈料身後不知甚麼時
候多了一個掛著木臉具的黑衣女,還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殺了這妖女吧!』連天道。
『不……別殺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給我吧,我要問一些話。』凌威說:『連老哥,也是時候你和寨裡的兄
弟交代一下,讓丁佩接手連天寨了。』
連天已是心灰意冷,長嘆一聲,帶著兒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悅子,我問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給我剁一根手指下來。
』凌威扯著如玉的秀髲從地上拉起來,扔在床上說。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開,一邊乳房掉了出來,白雪雪
的肉球在胸前顫抖,煞是誘人。『妳是玄陰教的甚麼人,教主是誰,躲在那裡?』凌威問道,手上解開如玉
腰間的絲滌,還掀開了衣襟,使那誘人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大爺,你好壞呀,這樣人家會著涼的。』如玉媚笑道,看見凌威目露淫光
,知道他對自己的肉體有興趣,使鬆了一口氣。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陰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
不知道她在哪裡。』
『她如何和妳們聯絡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撫弄著說。
『用信鴿,每天用信鴿傳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氣說。
『報告了白水出擊的日期沒有?』凌威問道。
 『已經報告了。』如玉軟聲道:『大爺,讓她出去吧,你問甚麼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妳可有說謊。』凌威故作詐語說:『玄陰教在明湖還有哪
些人?』
『沒……沒有了,只有我一個。』如玉低聲說。
『主人,她說謊,英華寨的如花呢?』悅子冷冷的說。
『哎喲……痛呀!……我說了……還有……』如玉慘叫著說,她可不明白悅
子如何知道英華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誑,在凌威的逼問下,盡吐所知,說出玄
陰教的秘密。
『陰后有多大年紀,武功如何,可有甚麼奇功秘藝?』凌威繼續問道,指掌
卻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氣息啾啾。
『她長的十分漂亮,呀……大爺,你癢死人了……年紀和我差不多,可是武
功很高……呀……大力一點……!』如花呻吟似的說。
『這裡呢……這裡練過甚麼功夫?』凌威把指頭探進了如花的陰戶說。
 『是……是奼女吸精大法,已經練到第九層了……』如花喘著氣說。
 『妳呢?妳練到多少層?』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層……呀……再進去一點吧!』如玉喘著氣叫。
『如何才能成為正式弟子?』凌威問道。
『練成第三層便成了……』如玉顫著聲說:『大爺,你……你可要試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陽麼?』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敵手,只是人家癢死了,想你給奴家
煞一下癢吧!』如玉無恥地說。『好吧,讓我試一下奼女吸精大法有甚麼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
拍開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點。』悅子關心地說。
 『知道了,妳在門外守著,別讓人進來。』凌威點頭道。
    ※    ※    ※    ※    ※
房間裡傳來陣陣風雨的聲音,使悅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渾身燠熱
難耐,很想走進房裡,靠在凌威的身畔,縱然得不到慰藉,能夠親近一點,也是
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這裡守衛,悅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緊牙關,忍受著
那惱人的聲音。
這樣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長的,猶其是房間裡不住傳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樂的
叫喚,更使悅子心癢難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亂摸,要不是防著丁佩等冒失地闖進
來,差點便要探手腹下,嘗試捺熜體裡的慾火。從聲音聽來,如玉不獨高潮迭起
,還開始討饒了,悅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強壯,想起在他身下快樂的辰光,
身體裡的空虛便更是難受。
就在這時,丁佩和丁氏兄弟回來了,看他們興高釆烈的樣子,便知道接收的
事情很順利,悅子趕忙強打精神,攔在門口說:『主人請你們先歇一會,待會再
見面。』
『我也不見麼?』丁佩不悅道。
『死了……呀……死了……饒了我吧……呀……求求你……!』門裡傳出如
玉尖叫的聲音,聽得丁佩粉臉通紅,丁氏兄弟也是尷尬。
『好吧,告訴門主,事情辦妥了,連天父子已經上路,他的十二鐵衛,全部
留下,答應給妹子辦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們走好了,我要等著他出來,看看他怎樣處置那妖女。』
丁佩醋勁大發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蠻,相顧一笑,便離開了。
如玉叫喚的聲音,也由高亢變成軟弱,然後便沒有了聲色,接著聽到凌威穿
衣服的聲音,待了一會,他終於出來了。
 『誰說放她?』凌威皺著眉說。
『你……你不是答應放她,如何會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換命,這可不成
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搖頭道。
『甚麼?你還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殺掉這妖女!』丁佩妒火中燒道。
『我要一個女人也不成麼?』凌威寒著臉說。
『有我呀!還有……還有悅子,我們會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漲紅著臉說。
『妳自己進去看看吧。』凌威搖頭道。
丁佩搶步入門,悅子看見凌威點點頭,便也跟著進去,只見如玉赤條條的躺
在床上,粉腿張開,下體穢漬斑斑,卻是雙目緊閉,動也沒動,悅子驚叫一聲,
原來如玉已是斷了氣。
  『主人,她死了。』悅子顫著聲說。
 『真的殺了麼?』丁佩不信似的檢視著,然後難為情地說:『凌大哥,對不
起,我誤會了。』
  『論公,妳是快活門中人,可以建議殺了這個女人,殺不殺是我的事,我不
怪妳。』凌威森然道:『論私嘛……』『我是你的女人,不,是妳的小婊子,你也不會惱我的。』丁佩抱著凌威的
手臂說。『論私嘛……妳憑甚麼管我的事?別說一個女人,就算是一百個也不用妳管
。』凌威冷笑道:『這也好,從今開始,妳努力給本門辦事便是,倘若壞了事,
便按門規處置,別怪我無情。』  『凌大哥,你……你惱我麼?』丁佩惶恐地說
  『我說過了,妳是本門中人,我不會惱妳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已經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這樣刁潑,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
道。『凌大哥,你別惱嘛,人家也是一時情急吧。』丁佩低聲下氣道,不知為甚
麼和凌威在一起時,她感覺特別刺激,生出不能離開他的感覺。
 『這樣的妒婦,我可無福消受。』凌威搖頭道:『悅子,走吧,別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麼?』丁佩急的珠淚直冒,跪在凌威腳
下,抱著他的腿叫:『我以後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不敢?說也容易。』凌威抬腿踼開了丁佩,罵道:『滾,別纏著我!』
『主人……是我不對……嗚嗚……我錯了,打我罵我,怎樣懲罰我也成,別
不要我!』丁佩撲了過去,緊抱著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妳?』凌威眼珠一轉,冷笑道:『好呀,我現在可沒空,想當我的女人
,晚上自己帶著鞭子來領罰,看妳以後還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沒有空,是要靜靜的想一下,他初試奼女吸精大法,竟然發現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別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時,為了一試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為,短兵相接時,不獨沒有受損,還使元陽變的堅凝充實,待他運起九陽邪功,如玉的元陰便如百川匯水,燈蛾撲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為意,盡情吸納,誰知卻是暢快絕倫,一時獸性勃發,弄的如玉陰盡精枯,終於在極樂之中,脫陰而死。如玉的死活,自然不會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奼女吸精大法,卻使他生出莫大的興趣,原來九陽神經的最後幾頁,說道合藉雙修,對修習九陽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對手,要習練一種奇功,才能在雙修之後,彼此獲益,修練的方法雖然清楚詳細,卻沒有說明如何尋找合藉的對手,而修練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與剛才和如玉行房時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儘管功行大有裨益,卻無法嘗試合藉雙修,凌威不禁暗嘆失諸交臂,唯有寄望盡早找到陰后了。
       ※    ※    ※    ※    ※
『主人,丁佩領罰來了。』悅子稟告道,她已經脫去了臉具,換上了黑色的紗衣,紅撲撲的臉蛋,嬌豔欲滴,散發著誘人的魅力。『待會妳也留下來,我要……』凌威詭笑道。『主人,我也惱了你麼?』悅子惶恐地說。『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妳!』凌威吃吃怪笑,把悅子把入懷裡,在粉臉上香了一口說:『不喜歡麼?』

『喜歡,婢子喜歡極了!』悅子歡天喜地說:『你真好!』
  『現在給我把那賤人領來吧。』凌威滿意地說。
  悅子領著粉臉低垂的丁佩走進來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雙眼發直,目不轉
睛,上身是一根桃紅色的綢索,魚網似的縛在胸前,肉騰騰的豪乳,在綢索的擠
壓下,更見豐滿堅挺,腰下掛著一方同色的絲帕,勉強遮掩著羞人的牝戶,走動
時,春色無邊,根本不能蔽體。

  『主人,小婊子領罰來了。』丁佩捧著荊條,跪在凌威身前顫聲說道,芳心
緊張得好像繃緊了的弓弦,除了有點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樣懲罰她外,那種受人
踐踏糟質的感覺,更是說不出的刺激。

  『這根爛木柴如何打得死妳這個妒婦!』凌威接過荊條,冷笑道。
  『主人,你饒了小婊子吧,我以後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臉貼在凌
威腹下說道,褲蟠裡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渾身燠熱。

  『妳要是再胡亂的拈酸呷醋,我不把妳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荊條,
朝著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說。

  『哎喲……是,小婊子知錯了。』丁佩不怎麼痛,卻還是叫起來。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麼死的麼?』凌威寒著聲說。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給我活活肏死的,倘若沒有其他女人,妳受得了麼?』凌威的荊條又
再揮舞。

  『真的麼……哎喲……!』丁佩難以置信地叫。
  『不信麼?看我今兒便活活的肏死妳!』凌威扯著丁佩的秀髲拉入懷裡說。
  『是……肏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發似的叫。
       ※    ※    ※    ※    ※
  『主人,你真的要肏死她麼?』悅子赤條條的纏在凌威身上叫,一隻手卻藏
在腹下亂摸,她可不是可憐丁佩,而是身體裡空虛得難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遠,美目緊閉,動也不動地暈死床上,要不是胸脯還在起伏
,便彷彿慘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樣,原來凌威運起九陽功,肆意施暴,把丁佩
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終於樂極生悲,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

  凌威滿意地抽身而出,為了證明不是錯覺,凌威故意大施撻伐,待丁佩棄甲
曳兵,才使出九陽邪功吸取元陰,雖然沒有全力施為,卻也使丁佩損傷不少,然
而他終於肯定由於丁佩沒有修習奼女吸精大法,所以當他施術採補時,感覺和採
擷如玉的元陰完全不同,也即是說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雙修的關鍵,更
使他渴望早點找到玄陰教的陰后,看看能否合藉雙修,可是這時凌威也無心思索
如何找到陰后了,怪叫一聲,翻身把悅子壓在身下,發洩未完的慾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來時第一句話便是這樣說的,她渾身虛弱無
力,下體酸麻,還好像火燒似的。

  『還沒有,要不要我弄死妳?』凌威把玩著丁佩的乳房說。
  『不……不要……嗚嗚……饒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後妳還敢惹我生氣麼?』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罷,這一趟我便饒了妳,下一趟可沒有這麼便宜了。』凌威滿意地說:
『要不是悅子給妳討情,我也不會輕易饒妳的。』

  這時丁佩才看見悅子躺在凌威身畔喘著氣,臉上掛著滿足的神色,下體穢漬
狼藉,知道凌威已經在她的身上發洩了,接著丁佩卻忍不住驚叫一聲,掙扎著爬
了過去。

  『不……不要看!』悅子害怕地掩著下體叫,原來丁佩正在察看著她的下體

  『悅子,讓她看清楚。』凌威詭笑道。
  悅子不情願地移開了玉手,本來是刮光了的牝戶,再次長出了纖幼的茸毛,
張牙舞爪的怪蛇圍繞著那粉紅色的肉洞,更是詭異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著凌威問道。
  『好看嗎?』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沒有聽主人的話,才要受這樣的罪。』悅子自責著說。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顫聲說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聽我的話,要不然,我還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說

  『我聽,我一定聽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幹甚麼也可以
。』

  『妳如此這般,給我當好這連天寨的寨主,我便會疼妳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們十二個人,我一個如何應付得了?』丁佩為難地說。
  『妳又不是沒試過,要是不願意,便別聽我的。』凌威冷冷的說。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丁佩屈服道,原來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
鐵衛繼續效忠,把連天寨掌握在手裡。

       ※    ※    ※    ※    ※
  第二天,是白水約定借路攻襲飛魚寨的日子,凌威調兵遣將,著丁武領著白
水寨虛張聲勢,假作攻擊,卻令丁佩丁文領著連天寨眾人埋伏在後,伏擊英華寨
,卻要悅子監視如花,自己居中策應,目的是殲滅英華寨的主力,至於飛魚寨,
卻是當作誘餌,因為飛魚實力不強,除了魚飛還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擊,白
水連天聯手,飛魚根本不是敵手。

  戰果正如凌威所料,華波以為混水摸魚,卻為丁文大敗,混亂中,魚飛被殺
,丁武攻破飛魚寨,大獲全勝,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綺雲母子而已。

  經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聲威大震,但是使人有興趣的,卻是隱身幕後的凌
威,由於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真臉目,而丁氏兄妹卻奉他為首,倍添幾分神秘,
也讓人議論紛紛。

  凌威卻不是特別興奮,因為他只是關心如花的行動,如花沒有參與攻襲飛魚
,悅子也沒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屬。

  待了兩天,悅子終於回來了,華波大敗後,如花知道不妙,離寨而去,悅子
追躡在後,發覺如花在西集和一個叫做妙香的女子見面,妙香原來是玄陰教的三
才仙女中的地女,負責發展玄陰教在明湖的勢力,妙香聞訊後,便用信鴿向教主
陰后報吞,還立即安排偵查白水連天的動靜。

  『她……她找了和組!』悅子緊張地說。
  『甚麼?』凌威叫道。
  『是和子親自接洽,她雖然幪著臉,可是化了灰我也認得的。』悅子咬牙切
齒道。

  『好極了,難得她自投羅網,這一趟可有趣極了。』凌威拍手笑道。
       ※    ※    ※    ※    ※
  凌威武功高強,清楚天照教的技倆,悅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
無防備下,如何能夠逃脫,才潛入寨裡,便束手就擒了。


(七)
  『賤人,我們終於又見面了!』悅子脫下臉具,森冷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和子
說。

  『是妳!』和子驚叫一聲,粉臉煞白,知道難逃一死了。
  『不錯,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得多麼苦麼?』悅子憤恨地說。
  『你……你要怎樣?』和子顫著聲說。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讓妳嘗遍五毒苦刑,把妳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釘
把生魂釘死,使妳永不超生,然後赤條條的和五毒埋在土裡,生生世世受五毒之
苦。』悅子獰笑道。

  『不……不要……嗚嗚……妳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
、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處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
葬,更會沉淪地獄,永遠受苦。

  『倘若妳把指揮和組的暗號說出來,便饒妳不死,妳也不用在地獄裡受罪了
。』凌威笑道,鑒於情報的重要,有心讓悅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組為他所用,而
悅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說出暗號,和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驚地叫:『這是叛教大罪,要是長老知道,便要
讓五毒鍊魂,永不昭生的。』

  『不錯,但是他們又怎會知道呢?』悅子冷笑道:『而且妳要是不說出來,
便要立即嘗一下五毒鍊魂的滋味了。』

  『妳……妳這個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還不是給妳逼出來的嗎?』悅子痛恨地踼了和子一腳叫:『要不是妳,
我怎會受了這許多活罪!』

  『我……我不說……嗚嗚……殺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經預備好了,剝光了她放進去,看她能熬多久!』悅子渴
望地說。

  『剝光了她是對的,可不忙著用五毒坑,先讓我廢掉她的武功,然後妳慢慢
拿她出氣,看她有多倔強吧。』凌威淫笑道。

  『讓奴婢動手便成了,點破氣門穴,她便使不出內力了。』悅子說。
  『除了氣門,點穿蓄精穴也是一樣的。』凌威吃吃笑道,他這樣說,便是不
想洩露採補的秘密。

  『蓄精穴在騷屄裡,主人是想……。』悅子掩著嘴笑道。
  『不錯,讓她嘗一下我的雞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雞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悅子嫉妒似的說。
  『我的雞巴能讓妳快樂,便可以讓她吃苦。』凌威在悅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說:『忘記了那天丁佩叫得多麼有趣嗎?』

  『但是會累倒你的。』悅子心神一蕩說。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廢掉她的武功後,再讓她嘗一下那些用
來折騰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麼叫淫刑?』悅子奇怪地問。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屄,保證苦得她死去活來,卻不會弄傷
她的身體,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興奮地說。

  『嗚嗚……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定沒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妳一定會死很多次的!』悅子怨恨地說。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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