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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和美女同事被困在電梯中一整夜(極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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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腦子不堪,白璐端著兩杯可樂過來,在我對面坐下。我心裡一動,又留神觀察了一下她的坐姿。一般來說,MM的坐姿通常有四種。並腿式,叉開式,翹腿式,倒V字式。
  並腿式,就是坐著雙腿並得很攏的。這種MM一般都比較文靜。是CN的可能性較大。
  叉開式,就是坐著時雙腿叉得很開。這種MM一般都比較豪放。是CN的可能性很低。而且叉得越大,可能性就越低。
  翹腿式,就是所謂的二朗腿。一般翹足而坐的MM都比較精明。不容易猜測其CN與否。最後一種是倒V字式,就是大腿並得很攏,雙腳則分開,小腿呈倒V字型。這種坐姿的MM都比較可愛,是CN的可能性也較大。白璐就是這種坐姿,屬於可愛型的MM。而白琳是第一種,蔣楠則是第三種。這麼一看,白璐極有可能是CN哦~~~(靠!這干偶鳥事~)
  面對面坐著吃飯則又是另一種享受。白璐低頭吃飯的時候眼皮垂下去,長長的睫毛微微有些抖動的樣子,和我說話的時候眼皮又抬起來,那顧盼間流露出的風華簡直迷死萬人。
  此時隔得很近,我自是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番。話還別說,她和白琳長得倒真有幾份相像。我望著她,竟又想起白琳來。記得白琳並不常在公司的食堂吃飯的。偶爾去吃也只吃素菜,和白璐現在一樣。真搞不懂她們姐妹,難道都在減肥?可她們的身材都相當的勻稱呀,完全沒有減的必要。
  看得出來,白璐和白琳這對姐妹的性格是大不一樣的。白璐很喜歡笑,很開朗活潑的感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活力。白琳則是一朵憂鬱的花兒,不過那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是死了老公的人。
  嘴裡吸著可樂,心中忽然開始比較起我所認識的那三女人了。白璐就像這可樂,充滿著青春和活力。白琳則像是綠茶,清新寧靜。至於蔣楠,有點兒像咖啡,是很有味道的那種女人。
  和白璐一面吃飯,一面不著邊際的瞎扯。時不時地逗她笑一下飽飽眼福。這頓飯吃得相當舒服,雖只是份飯,但感覺卻比吃了大餐都爽。
  吃完飯後已經快七點了,出了食堂,外面已經黑了下來。經過這頓飯,和白璐感覺親近了不少。她是那種愛笑的女孩子,我是那種會逗人的男人,兩人雖不能說是一見鍾情,但相乎之間的親近感確實已經建立了起來。
  本來我心裡還害怕在餐廳門口白璐就會跟我說再見。可是沒想到她居然說要送我出去。我心中不由一陣狂喜,不過狂喜之後卻又有些無奈。雖說是「好玩不過小姨子」,可是我如果真把她給咪西了,肯定就不可能再和白琳有發展了。為了白琳,看來只能放棄她了。NND,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兼得魚和熊掌呢?
  心裡亂蓬蓬的,週遭的世界也越來越暗。和白璐漫步在校園的路上,四下裡有一些聽不清的人聲。微涼的晚風拂著我的頭髮和臉,風裡有著一種草和樹的味道,很清新。
  不知怎的,從食堂出來後白璐的話就少了。我也似乎失卻了語言的能力,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默默地往外走。眼瞅著離校門越來越近了,心裡那種依依的感情也越來越強。
  好了。離著校門還有幾十米的距離,白璐忽然停了下來,說:我就送你到這裡吧。
  我心裡一陣失望,不過轉念一想,就算她和我多走一會兒也沒有什麼實際意義。於是笑笑,說:那你回去吧,再見!
  再見!白璐也說了句,同時用手搖擺幾下,做了個再見的手勢,臉上盤著笑,頭髮在風中飄擺著,很動人的離別神態。我又道了句再見,轉身往外走。走出沒幾步,忽然聽見身後撲騰一聲,似乎什麼東東倒地的聲響。回頭一看,心裡不由一驚。

  剛才還好端端的白璐,現在居然倒在了地上!!!
  我萬也沒想到自己回頭後看到的竟是這樣一種場面。白璐跌落在塵埃,彷彿被人射殺了一樣。我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靠!這不是在拍槍戰電影,也不是在寫武俠小說,這可是活生生的現實呀!她怎麼說倒就倒了呢?
  揉揉眼睛,確定沒有看錯,咬咬舌頭,確定不是在做夢。腦中嗡嗡作響,一時竟不知該怎麼辦。過了能有十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搶步上前,蹲下身去,翻過她的身體。身體軟綿綿的,似乎無了知覺。我心中一陣害怕,把手伸到她的鼻端,見還有呼吸,這才略略穩了穩心神。
  這時旁邊一些人也發現了白璐倒地,有人就說:快送醫院呀。我趕緊地將她抱起,撒丫子就往門外跑。一邊跑,心臟一邊狂跳:這是怎麼回事?白璐怎麼說暈倒就暈倒了呢?她不會死吧?
  抱著白璐向外狂奔的時候,心裡有一點點奇怪。白璐雖說很纖細,可怎麼著也有百八十斤吧,但我抱著她居然並不覺得沉重。可能人急了就有力量,也可能男人抱女人就是不會覺得沉重。白璐的身子軟軟的,在我的懷裡。我的週身似乎被一股淡淡的香氣籠了住。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處女香?(靠!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動邪念!BS!至於有某些懷疑偶下藥的江湖敗類,統統拉出去TJJTDS~~)
  我以最快的速度抱著白璐來到校外,又以最最快的速度拉下一輛的士,然後讓司機以最最最快的速度開去最最最最近的大醫院。司機見我懷裡抱著一個一動不動的MM,也知道事態嚴重,於是飛也似的將車往醫院開。我坐在車上,心臟怦怦怦直跳,似乎覺得懷裡的這個女孩子的生命正在一點點流失。NND,她這是什麼病?我這樣將她抱著送往醫院會不會加重她的病情?靠!我剛才應該打120才對!她,她不會因為我的錯誤而不治吧!越想心裡越害怕,直盼望著早些到醫院。嘴裡緊催促著司機快些快些再快些。
  車廂裡微弱的光線下,白璐的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和剛才那個神采飛揚的白璐彷彿是兩個人。好容易到了醫院,我掏出一張錢看也不看地往司機那裡一甩,跳下車就往醫院裡奔,一邊跑一邊喊:救人啦、救人啦!此時已經是晚上了,醫院裡也沒多少人,很靜。我這一喊就顯得異常響亮。你還別說,真有兩個鳥醫生被偶喊了出來。(看來偶們社會主義的醫生,還是有個把負責滴哈~~)他們見了白璐的樣子,都是一臉嚴重的神情。有個醫生在白璐脖子那裡摸了一下,小聲嘀咕了一下:頸動脈搏動消失,可能是心臟驟停。我聽著心就不由抖了一下子。另一個立刻就跑進去叫人抬擔架出來。
  把白璐放在擔架上後,我提著的那口氣稍微鬆了松。頓時覺得身體異常虛脫,差點兒沒爬在當場。
  
  當下一群醫護人員抬著白璐往搶救室去,我也跟著往裡走。有個醫生就問我她以前的病史,我搖頭說不知。然後醫生就叫我趕緊地去掛號。靠!我心道:你TMD趕緊地救人才對。剛才對他們的那點子好感立馬沒了。
  跑去掛完號,接著就到搶救室外等待。剛才醫生的那句心臟驟停攪得我心神不安。NND,心臟都停了,那人還能活嗎?一時又想起和白璐見面時的情景,多麼風華正茂的一個女孩兒呀,她不會就這樣閃了吧!NND,難道是老子太衰了,所以剛和她一見面就把她害成了這樣?心裡面亂糟糟的,驀地又想起白琳來了。我該不該給她去個電話呢?MD,肯定要打的。剛醫生還問白璐的病史了呢,如果白璐有什麼病的話,白琳肯定是知道的。
  想到這裡,掏出手機來,給白琳掛了個電話。
  喂!是小趙嗎?白琳嬌柔的聲音又一次出現在我的耳邊。
  是……我猶豫了一下,說:白琳,我現在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可別心急,也別害怕。
  什麼事?白琳問,頓了一忽兒,她在那頭尖聲大叫:是不是小璐出什麼事啦?她怎麼啦?她怎麼啦?
  我一聽,就知道白璐的身體肯定有問題。要不然白琳不可能一下子就猜到她會出事。
  她突然暈倒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我小聲說了句。
  白琳一聲尖呼,聲音裡全是惶急。我突然憶起那晚在電梯裡的事情了,那時候她也是這樣大叫的。
  她怎麼樣啦?她沒事吧?你們在哪裡?哪家醫院?我現在就過去,我現在就過去……白琳帶著哭腔的聲音一波一波穿入我的耳中。我心裡也禁不住一陣一陣的悲傷。
你們到底在哪家醫院?白琳見我沒回話,大聲又問。聽情形,那頭的她已經哭了。
  XX醫院。我說,頓了一下,又道:我們在上海呢?你放心,我會幫你照顧她的。話沒說完,那頭白琳已經把電話掛了。電話臨息音前,隱約聽到那頭一片雜亂的聲響。
  白琳該不會真的現在就想往這邊趕吧?我心說:這裡離我們那裡隔著好幾百公里呢?想著,一面看了下時間,七點半。接著把手機放入懷中。又開始焦急地等待。
  又過了一忽兒,有個護士從搶救室裡出來,我急忙上前去問:怎麼樣了,怎麼樣了?護士說:你是病人家屬吧?我略一猶豫,點了下頭。她說:病人心臟有問題,剛經過搶救,呼吸和脈動都有了,但非常微弱,現在要轉入CCU病房繼續搶救。
  她不會有事吧?我問。護士點了一下頭,馬上跑去通知CCU病房做準備。不一會兒,一張CCU搶救床已經推了過來。然後很多護士醫生推著床往CCU病房去。我緊跟著他們走了幾步,忽然間腿一軟,居然跪在了地上。
  直到我坐在CCU病房外的時候,我還感到異常的虛弱。原本以為像這樣的事情只會發生在肥皂劇或是垃圾小說中,這世上哪裡會有那麼多不幸?可是當我抱著暈倒的白璐的時候,我真切的感受到原來生命就是那樣的脆弱,生死就只是呼吸間的事情。此刻白璐就在裡面搶救,隨時都有可能離開這世界。我心裡不願去想,但卻忍不住去想白璐如果真的死了,會是怎樣一個場景。白琳知道又會怎樣?TMD,上帝真JB不是個東東,為什麼會如此對待白璐這樣一個美麗的姑娘呢?猛地,我又想起一句話:上帝給你一樣東東,就會讓你失去一樣。難道說上帝給了白璐美麗,就不許她長久嗎?
  於是時間就在這樣一種混亂中悄悄過去。我時而坐,時而站,時而來回走動。有時直想衝進病房問醫生白璐好了沒有。大約過了兩個小時,病房的門開了。接著有醫生從裡面走出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看醫生的臉,看那上面是怎樣的一副神情。
  
  幸好那是一張輕鬆的臉。我的心也隨之輕鬆了起來,跑過去問醫生怎麼樣了。如我所想,白璐沒死。我長出了口氣。然後醫生開始和我講白璐的病,什麼心原性,又是什麼冠狀什麼的(不是冠狀溝),我也聽不太懂。總之是心臟不好吧。末了醫生說:你去辦一下住院手續吧。
  我靠!我沒想到他最後居然來了這麼一句。很難想像他剛才在病房裡是怎樣一副濟世救人的樣子。
  我沒答他這句話,只是問能不能進去看看白璐。他點了點頭。於是我輕手輕腳的進了病房。此時最後一個護士也離開了病房,房裡靜悄悄的,靜得似乎連白璐輕微的呼吸聲我都能聽清。
  走到病床前,凝視了一會兒躺在那裡的白璐。她的神情很安詳,根本不像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旁邊的吊瓶裡藥液靜靜地滴著,也很安穩的樣子。我這才完全放下心。出了病房,跑去辦手續。
  劃價以後看了看單,我靠:XXXX元。我心裡一跳,問:這麼貴?
那值班的劃價員冷冷一笑,說:那可是CCU病房!完全是一副買賣人的嘴臉和口氣。不!生意人也比她強!
  靠!我聽了直想啐她一口。MD,你們醫院除了錢還看得見其他東東嗎?

身上現金只有幾百,於是連卡也刷空了,才勉強繳夠費。辦完手續已經十點多快十一點了,回到病房後覺得有些疲憊,於是坐在椅子上休息。此時懸著的心已完全放下,白璐總算是沒事了。這麼一來的話,NND,我可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她會怎樣報答我呢?驀地又想起白琳,照電話裡那情形,她們兩姐妹的感情相當的好,如此一來,白琳豈不是也要特別特別的感激我?她又會拿什麼東東來感激我呢?我越想心裡越美,看來這次這一場事故,很可能讓我來個一箭雙鵰。
  想著,情不自禁地把放在病床旁邊的那個包包來在手裡把玩。那包包就是白琳托我給白璐帶的東東。白璐接過去後是把她掛在身上的,後來她暈倒進了醫院,東東被護士取下,然後放在了這裡。
  拿著包包玩了一會兒,忍不住就想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東東。於是將包包打開,發現裡面是一個金屬製的盒子。正準備進一步看看,忽然手機響了。聽鈴聲極有可能是白琳的。當下把包包拉好放在一旁,掏出手機接聽。
  果然是白琳的電話。
  喂!她在電話裡焦急地問:小璐怎麼樣了?她怎麼樣了?
  
  她已經沒事了。我盡量用一種很輕鬆的口氣說。
  那邊白琳又問:你們現在在哪裡,哪個病房?我把病房號碼報給了白琳。沒想到白琳居然說:我馬上就過去。我一驚,問:怎麼,你到上海了?
  嗯。白琳說,接著我聽她給什麼人說了句:去XX醫院,XXX號病房。
  我心裡一動,暗道:她該不會包了輛的跑過來了吧,要不怎麼來的這般快?
  大約又過了十來分鐘,忽然外面有腳步響。我心中一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便見病房門一開,一個人搶了進來。是白琳!
  兩天沒見的白琳終於又和我見面了。她的臉上沒有了一慣的寧靜溫柔,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焦惶。眼眶紅紅的,顯是哭過。我正準備和白琳說話,她卻彷彿沒瞧見我一樣,直往病床去。然後就盯著白璐發怔,滿是關愛憐愛的神情。
  過了一忽兒,她俯下身子,輕輕地喊白璐:小璐,小璐!白璐自然是不能回答。
  白琳喊了幾聲,臉上開始流淚,一面流一面用手背擦。我在旁邊看的真真的,直想把白琳摟在懷裡好好安慰幾句。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又開了,我扭項回頭一看,進來的是個男人,三十來歲的年紀,當下不由得一愣。
  那男人進了病房,逕直往白琳走去。到了白琳身邊,伸手拍了拍白琳的肩膀,說:琳子,哭什麼哭,小璐不是沒事了嗎?
  白琳聞言轉過身子,突然一頭紮在那男人的肩膀上,放聲哭了起來。

  靠!當那男人進來的時候我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當她他拍白琳肩膀的時候,我的心就忽悠一下子。當他喊白琳「琳子」的時候,我就感到大事不妙,而當白琳一頭扎進他懷裡的時候,我差點兒沒氣絕當場!!!我彷彿被一支無形的大錘重重地敲在了心房上,腦袋裡面嗡嗡直響,心裡只是在問:這男人是誰?這男人是誰?白琳怎麼能扎進他的懷裡哭呢?白琳怎麼能扎進他的懷裡哭呢?
  我在心中掀起了淘天的巨浪,那邊那個臭男人居然還拍著白琳的背說:琳子,小璐這不好好的嗎?不哭,別哭啦!
  我靠!!!我在旁邊見了,差點沒給這B來一個脖拐。你NND個X,你TM居然敢搶老子的戲份和台詞(還有老子的馬子)!CAO你個先人板板的辣豬頭,老子才是這部戲的主角!!!!
  白琳聽了那男人的話,慢慢止住了悲聲。然後,離開了那人的懷抱。動作很溫柔,臉上是那種很順從的神色。我靠!那分明是一種喜歡的表情!我差點兒沒舉起兩隻手擋住自己的眼睛,我真的不想再看下去了。這個男人肯定是白琳的相好!!!我以住從沒見過白琳對任何男人(包括我)會有這樣一種神情!
 又過了一會兒,白琳才像是發現了我。小趙。她喊了我一聲,臉上微有些發紅,不知是因為自己到現在才注意到我而不好意思,還是因為剛才她扎進那男人懷裡被我看見而害羞。
  我生出了一種被冷落的感覺,原以為自己這次英雄救美,不僅能在白璐那裡得分,更能一舉打動女人的心,從而將這對姊妹花一網打盡。萬沒想到,女人從進病房開始到現在,一直都當我不存在!更可惡的是,她還一頭扎進了別的男人的懷中。我簡直出離憤怒了,同時也出奇傷悲。看來在這幕戲中,我根本就是個多餘的角色,TM連龍套都算不上!
  這次多虧了你啦!她又說了句,語氣裡都是感激。
  我努力裝出一副平靜的表情,無所謂了笑了一下,然後把目光移向那男人,意思在問:他是誰?
  白琳臉上又是一紅,說:他是我的一個同學,他有車,我是……本來我還抱有一個僥倖,希望那男人是白琳的哥哥或是什麼親戚。可白琳的這句話將我最後一絲的希望打碎了,呵呵,同學?能這麼晚從那麼大老遠驅車幾百公里把白琳送來上海,肯定不是一般的同學!還有,剛才白琳扎進那懷裡時的樣子,還有那時白琳的表情,錯不了,這男人一定是白琳的相好!我只覺腦中嗡嗡的,心裡一陣翻騰,直想吐血,她下面說了些什麼,我就沒聽清。接著我想說句什麼,但喉頭就像是被堵住了,發不出聲。我努力丟了一句話出來,然後轉身出了病房。我說了句什麼呢?我是說了句: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還是說了句:白琳,我恨你~~~我記不清了~~
  我走得很快,幾乎是逃一樣離開了醫院。我的胸中郁滿了氣,有忌妒的,有憎恨的,也有悲傷的。剛才的那一幕景象彷彿長在了我的心裡一樣,怎麼揮都揮不去。白琳對那男人的順從和依賴,她那種眼神,如果那眼神是望向我的話,我該有多麼幸福呀。可惜她望的不是我,她從來沒有用那樣一種動人的眼神望過我。我一邊奔跑,一邊想。
  出了醫院,外面是清涼的夜。將圓的月亮懸在半空中,光芒酒下來,似乎每一縷光線都帶著感傷。我不由得放慢了腳步,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只是茫然地離開了醫院,來到街上。
  夜已經很深了,街上很靜。只偶爾有車經過的聲響。那聲音從遠處過來,靠近,然後又遠離。彷彿從我麻木的大腦裡碾過去的一樣。我行屍走肉一樣前行,來到一個十字路口,我站住了。紅綠燈交錯地亮著,我該往哪兒去呢?
  首先的想法是去蔣楠那兒,在上海,那裡算是我的家了。想起蔣楠,心中竟然對也她開始有怨懟,TNND,老子這麼晚沒回去,她居然連個電話也不打過來問問。驀地,心中又想:可能她還以為我正在和我的那什麼女同學一起風流快活呢!自然是不好意思打攪我了。
  其次的想法居然是再次返回醫院。沒有其他理由,只是因為白琳在那裡。此刻我的心中竟然有一種十分窩囊的想法,不管白琳瞧不瞧得見我,不管她望著的是誰,只要我能再看著她,再見到她那副嬌怯怯的樣模樣兒,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在路口站了很久,終於沒回蔣楠那兒,更沒有回醫院,而是拐進了那附近的一家網吧裡。包夜十塊錢!我靠,沒想到上海還有這麼便宜的網吧。進去後上網,拚命地打遊戲,在論壇裡瘋狂的罵人。我忽然發現自己很BT,也很無能。BT到要靠罵人發洩,無能到只能在網上亂罵。
  在網上瘋到五點多鐘,實在是太累了。於是爬在電腦旁睡了起來,直到七點來鍾老闆清場時才被叫醒。出了網吧,外面天已經大亮了,經過一宿的發洩,心中的鬱結比昨晚輕了一些。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心想離九點上班還早,於是在街上閒逛了幾圈,才打車往總公司去。
  剛到公司大門口,發現蔣楠那輛白色的車子也正朝這邊開過來。蔣楠遠遠地看見了我,將手伸出來和我打了個招呼,說:小趙,等著我,我先去停車。於是在門口等她。蔣楠去停車場停好車後便來和我會和,走近了看見我一臉疲態神情倦怠,先是一愣,緊接著暖昧地笑了一笑。我心中暗靠:她該不會以為我和我那什麼女同學昨晚嘿咻了一整夜吧……
  我本來想解釋兩句的,但蔣楠心中已認定了是怎麼回事,就沒有問我昨晚在哪裡過的。我轉念一想,這事情也不好跟她說,就沒再提,於是和她一起進了大樓。
  今天是開會的正日子,會就在大樓的會議室開。我和蔣楠是最早到會議室的,去的時候那裡還沒人。於是蔣楠領著我在旁邊的休息室裡休息。在休息室裡剛坐好,就有服務生MM過來倒茶。拿眼一瞟,長得還不錯,只是門牙往外凸了了幾MM,有點兒破相。

一邊喝茶,一邊和蔣楠有一搭無一搭的嘮閒嗑兒,一邊想白琳。正在努力抵抗昨夜那幕慘劇,忽然間就聽見外面走廊裡一陣腳步聲響,緊接著有人進了休息室。那人剛進門,就說:喲,是小蔣呀!說著就走近了蔣楠,伸手在蔣楠的肩頭上一拍,又說:兩個月不見,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
  從那人一進來,我就在打量他,四十多歲快五十的年紀,長得就像日本AV裡的男優一樣猥瑣。他的臭手拍到蔣南肩頭上之後並沒有移開,而是在上面來回撫摸著。我原以為以蔣楠的高傲,立馬就會翻臉,可能劈頭就是一杯水潑將過去。沒想到蔣楠居然半分也沒有動怒,而是笑盈盈地對那SB說:是林總呀,怎麼,從台北趕回來了?
  我心中一動:莫非眼前這B是台灣人?仔細聽一下,果然那B的聲音帶著那種台灣特有的娘娘腔。
  這B進來之後就在蔣楠身邊一坐,和蔣楠挨得很近。我是在對面坐著的,看著這B一臉色相像是想將蔣楠一口吞下的樣子,心頭就有氣,直想來一招撩陰腿廢了這B。
  這樣過了大概能有十幾分鐘,這B就像是根本沒有瞧見我一樣,只顧嬲蔣楠。漸漸人來得多了,會馬上也要開始了,這B才出去和別人打招呼。他走了之後,我小聲問蔣楠:剛才那人是誰?
  蔣楠說:他就是我們公司的老闆之一,台灣人,姓林。我瞅著蔣楠,忽然想起以前曾聽人說過她有台灣人的背景。當下心道:你不會和他有一腿吧!蔣楠卻是一臉的神情自若,彷彿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
  這次會挺長,從上午一直開到下班。我腦子裡亂亂的,一會兒想白琳和那男人的事情,一會兒想白璐醒了沒有,一會兒想蔣楠是不是那林總的蜜。至於會開的是什麼東東,偶哪裡還有心思理會。
  下午又接著開到三點多才算完。從會議室裡出來,覺得有些頭暈目眩的。正想跟蔣楠說一聲不舒服想回去睡一忽兒,蔣楠卻道:小趙,你下午沒事吧!要是沒事的話,跟我一起去個地方好不好?
  雖然她是用一種商量的口吻在和我說話,可是我哪敢逆她的心思。當下只得道:沒事,沒事。
  蔣楠見我答應,衝我微微一笑。我不由一呆,覺得蔣楠微笑的時候竟和白琳有幾分相似了。
  和蔣楠一起出了公司,她開著車載著我在公路在行駛。上海真的很繁華,這一點無論是在白天還是在晚上都能真切的感受到。蔣楠似乎心情不錯,一邊開著車,一邊把車上的CD機打開了。音樂聲響起,居然是The Beatles的《Yesterday》,我不由得一怔,忍不住問道:蔣總,原來你還喜歡聽披頭士的歌呀?
  蔣楠沒有回答我,眼著望著前方。像是在看方向,又像在想著什麼。
  車子沿在公路前行,大絕走了三十分鐘,車子停下來。我向外望了一下,心裡微微有些訝異。車子居然停在了一個幼兒園外面!
  我正在詫訝,蔣楠卻示意我下車,然後她也下了車。我心中大是疑惑,暗道:蔣楠帶我來幼兒園做什麼?我已經超齡了呀~~~
  呵呵。蔣楠見我一臉的驚訝,於是笑笑,說:小趙,今天我介紹個小朋友給你認識。我心裡一動,暗說:什麼小朋友,難道是蔣楠的兒子?不對呀,她家小區的保安明明喊她蔣小姐呀。
  帶著滿腹疑問,和蔣楠進了幼兒園。裡面的人似乎也認識蔣楠,有人還和她打招呼。到了裡面,有個老師模樣的人見了蔣楠,趕緊地過來,笑著問:蔣小姐,又來看小石頭呀!蔣楠笑著點點頭,問:小石頭最近怎麼樣?聽不聽話?畫畫兒學得怎麼樣了?英語呢?
  看蔣楠這副模樣,估計那什麼小石頭八成是蔣楠的兒子。靠!可人們明明喊她蔣小姐呀!莫非她是個未婚媽媽?或是,她離異了?
  等到那個小石頭出現的時候,我終於確定,他就是蔣楠的兒子。因為他見了蔣楠一邊喊媽媽,一邊就撲進了蔣楠的懷裡。
  小傢伙大約四五歲的樣子,樣子很可愛,一雙眼睛骨碌來骨碌去的,一看就是個淘氣包。長得和蔣楠有幾分相似,白白胖胖的。蔣楠把他抱在懷裡,在他的左頰上親完了又親右頰。
  小傢伙在蔣楠的懷裡,依舊沒有個安穩勁兒,小腦袋左搖又晃,一眼瞥見了我,就問:媽媽,媽媽,他是誰?說著用胖乎乎的小手指著我。


  不許沒禮貌!蔣楠說:這是舅舅!我聽了就是一愣,暗道:一般都是喊叔叔才對呀!怎麼?難道上海興喊舅舅?小石頭就大喊:舅舅,舅舅!NND,喊得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接著他就非要我抱,蔣楠笑著把他遞給了我。我把他抱在懷裡,MD,還真沉,比昨天的白璐都似乎沉些。
  剛把他接過來,小傢伙就嚷嚷著要去吃麥當勞。於是蔣楠就和那裡的老師們說了一聲,帶著偶們兩個坐車去吃麥當勞。
  在麥當勞裡呆了約摸有大半個小時,蔣楠的手機忽然響了。她接電話的時候神色頗有些不自然,跟那人說了半天,末了來了句;那你過來吧,我們在XX路上的麥當勞裡。
  接完電話後,蔣楠的臉色就不太好看。我原想問一下是誰的電話,可一看她那副神色,就沒敢多嘴。過了十幾分鐘,小石頭突然從椅子裡跳了下去,往外面跑,一邊跑一邊喊:爸爸,爸爸!我心裡一怔,扭頭望過去,只見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正把小石頭抱起。回頭再看一眼蔣楠,她卻是滿臉的譏誚,似乎很BS小石頭的爸爸。
  那男人抱著小石頭走了過來,離得近了,我才發覺這男人不是一般的帥,瞧樣子能有個三十多歲,和蔣楠很是般配。(比上午那個姓林的2B強得太多了~~~)
  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十分不爽,到了蔣楠面前後,劈頭就是一句:你怎麼又擅自把兒子帶出來了?
  兒子是我的,我想帶出來就帶出來!蔣楠說,也是一臉的不善。
  那男人冷笑一聲:法院都已經判了,你還想怎麼樣?說著眼光一轉,瞥眼瞧見了我,又道:這位是誰?不會是你新找的面首吧?
  我正在裝模作樣的吸可樂,聽到他這句話,差點兒沒嗆死。看來這B還挺有學問的,居然知道「面首」這種文明用語。蔣楠聽了這句話後火了,站起來道:顧明浩,你嘴裡放乾淨點兒!
  那顧明浩又是一聲冷笑:你是個什麼人我們心裡都清楚!這二年你勾引的男人還少了?小石頭見自己的爸爸媽媽吵架,哇一聲哭了起來。蔣楠道:我懶得跟你吵,你在孩子面前說得都是些什麼話?
  顧明浩道:你做得,難道我就說不得?說著抱著小石頭就往完走,似乎十分厭惡蔣楠。媽媽,媽媽!小石頭被他爸爸抱著入外,手臂卻直揮舞著,一面喊著媽媽。
  我萬沒想到吃頓麥當勞居然會引來這麼一幕,NND,原來蔣楠真是離婚的呀,聽情形,似乎蔣楠是個爛女人?所以才導致婚姻破產?回想起上午那姓林的台灣SB,估摸事實可能也許大概就如此了。
  走吧!我正在瞎猜,蔣楠忽然冷冷地道。我嚇了一跳,趕緊地站了起來,隨著偶們蔣總一起出了麥當勞。
  上了車,蔣楠卻沒開車。而是坐在車裡發愣,胸脯直在起伏。我的心也隨著她的胸脯跳躍,怦怦怦的,直怕她會將這一腔怒火發洩在我的身上。
  這種狀態大約維持了三四分鐘,我的心也狂跳了三四分鐘。心中暗暗叫苦:蔣楠這是在積聚怒氣呀,到時候爆發出來偶招架得住嗎?
  正想打開車門逃之夭夭,突然間蔣楠哇得一聲,一頭紮在我的肩膀上,大聲哭了起來。

  當蔣楠的頭紮在我的肩頭的時候,我的心猛地一陣狂跳。腦袋裡面轟得一下,有些發呆發癡的感覺。我根本就沒有想過像蔣楠這樣的女人會哭,我更萬沒有想到她會伏在我的身上哭。
  我的心撲騰撲騰的,直想推開她。但一來不敢,二來也不忍。驀地我又想起昨晚白琳伏在她同學肩頭哭泣的情景了。如果眼前的是白琳而不是蔣楠,該有多好呀。若是那樣的話,我絕對我一把將她摟住,然後就……嘿嘿嘿嘿……
  可是現在在我肩頭哭的是我的頂頭上司蔣楠,不是我的夢中情人白琳。我哪裡敢造次。於是一動不動的,只是任由她的淚水把偶的衣服打濕。
  蔣楠哭了好一陣子才做罷,TMD,老子動都不帶動的,弄得身體都有些僵硬了。蔣楠坐直了身子後,見我一副尷尬的樣子,臉居然有些發紅。
  我心裡一跳,暗道:NND,蔣楠這樣的女人也會臉紅嗎?
  蔣楠臉紅的那一瞬,我心裡又湧志了那種感覺,覺得她和白琳挺像。其實蔣楠和白琳性格上還是有幾分相似的,都屬於那種不太合群,比較孤獨的女人。只是蔣楠是一種孤傲冷漠,讓人禁不住敬而遠之。而白琳則是那種溫柔嬌怯的孤獨,讓人忍不住心生愛憐。
  此時蔣楠撲在我肩膀頭哭,然後忽然臉紅,那神態像極了白琳。我忽然有了種感覺:原來蔣楠也是女人呀!在過去,我一直把她當成不能違逆的領導而已。現在看起來,她和白琳沒什麼區別嘛,都是需要人保護的弱小。
  我在心裡面胡思亂想,居然就那樣一直盯著蔣楠發呆。蔣楠的臉更加紅了。我的心裡有了一絲怪怪的感覺,突然有了一種想將蔣楠擁入懷裡的衝動。蔣楠也只是那樣羞羞地望著我,一言不發。一時間車廂裡靜極了,似乎連彼此間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一秒,二秒,三秒……時間在一種暖昧的寂靜中緩緩而過。驀然間,昨晚在醫院裡的那一幕又出現在了我的腦中。白琳,白琳!我的心猛地一陣刺痛,昨夜那種種的不忿一時間全都湧了上來,你白琳不在意我,哼哼,現在可有個蔣楠對我不錯!我忽然產生了一個極其齷齪的想法:給蔣楠當面首並不是一個很壞的事情吧?心中雖是這樣想,可是心理上一直對蔣楠有種懼怕,並不敢當真動手。可是蔣楠就那樣盯著我,眼中光閃閃的,像是在說:小趙,我很難過,你來抱抱我,親親我,好嗎?
  正在我猶豫是不是該動作一下的時候,忽然間一陣音樂響了起來。我先是一怔,開始還很SB的以為是誰在給我和蔣楠的激情戲配樂呢。過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這是蔣楠手機的鈴聲。
  此時蔣楠也被這段音樂驚醒,剛才那微妙而又有些動人的氣氛蕩然無存。
  喂!蔣楠接聽了電話。
  小蔣嗎?那頭的聲音很大,我坐在旁邊都聽得見。那腔調傻逼吊吊的,依稀是那台灣人。
  嗯。蔣楠嗯了一聲,然後望了我一眼,突然打開車門,下車聽電話去了。我不由一愣,隔著車窗盯著外面的蔣楠。兩人說了很長時間的電話蔣楠才掛斷。看蔣楠的表情似乎相當的不爽,但卻又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蔣楠上了車後二話不說就開車,開得很快。我在心中大叫晦氣:MD,為什麼蔣楠每次被別的男人搞氣,非要我在旁邊擔驚受怕呢?
  車子一路飛馳,很快地到了蔣楠的家。蔣楠把車停在小區門口,然後對我說:小趙,你先進去吧,我晚上還有點兒事,就不回去了。說著將她家的鑰匙遞給我。我默默接過鑰匙,心裡卻在想:她有什麼事?該不會準備去和那姓林的逼人XX吧?
  呆呆站在小區門口,目視著蔣楠的車絕塵而去,心裡忽然感到一股子徹頭徹尾的淒涼。
  無精打采地回到蔣楠的家,直接進了客房,大字形往床上一躺,真想什麼也不想就那樣睡去。可是那又怎麼可能?蔣楠是不是見那個姓林的去了?一定是!那她該不會真的去跟那種B人ML吧?靠!這關我屁事!驀地又想起白琳了,NND,這女人自昨天到現在也沒給我打個電話!拜託,好歹我也是你妹妹的救命恩公呀!就這樣不聞不問的?再說了,你妹妹住院的錢還是我先墊的呢?

越想越是心酸,也就沒再起床吃東東。在床上胡思亂想的許久,終於沉沉地睡去。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最後被尿尿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居然已經是夜裡兩點多鍾了。
  下床到了外面,準備去噓噓一下,冷不妨發現浴室裡有嘩嘩的水聲,聽聲音似乎水開的巨大巨大的。望過去,見裡面的燈亮著。心中一動,估計是蔣楠回來了,正在洗澡吧。可TM洗個澡沒必要開這麼大的水吧?TM有錢淫還真不一樣!但仔細一想,覺得不對勁,那水聲裡似乎藏著些什麼。我腦子裡一閃,終於知道蔣楠去做什麼了。她百分百是去和那姓林的嘿咻去了,所以回來了才會這樣狠勁地洗澡。
  想清楚的這點,我的心裡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當下也沒有了噓噓的興致,悄悄回轉到客房。回到床上卻再也沒了睡意,躺在那裡只是茫然。寂靜裡,那從外面隱隱傳過來的水聲,似乎響了一夜。
  第二天再見到蔣楠時,她卻沒有半分悲傷的表情,依舊是那副冷艷的老樣子。這天的工作仍舊是會議,忙了一天。到下午的時候蔣楠說:今天是中秋,我們在家吃吧,姐姐給你住好吃的。她那句姐姐說的相當自然,以至於當時我聽了並沒有覺察出異樣,過後才發覺不對,心裡有點兒受寵若驚的感覺。
  離了公司,蔣楠開車載著我,一起去市場買菜,然後回家。我原以為像蔣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炒菜做飯?沒想到到了家,她把衣服一換,圍裙一帶,儼然就是一家庭主婦。做菜的時候我也想在廚房幫忙,但是她卻不讓。硬是叫我在客廳裡看電視。於是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聽著她的廚房裡忙,心裡忽然有種很爽很爽的感覺,感覺自己像大爺。靠!還是偶們蔣總在侍候著呀~~~
  功夫不大,飯做得了。四菜一蕩,有葷有素。聞起來香噴噴的,看起來樣子也不錯。我不由得對蔣楠刮目相看:其實她應該是個很好的LP呀!而且她那個前夫看起來也挺年輕有為的樣子,她沒理由也沒必要勾引那什麼台灣人呀~~~難道事實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
  菜都端上桌後,蔣楠又拿了幾罐啤酒,然後喊我上桌。我剛坐下,忽然手機響了。掏出來一聽,居然是白琳的電話。我的心不爭氣地跳了幾下,本想耍耍威風不接,但終於還是接通了。
喂!小趙嗎?白琳那可愛可恨的聲音又傳進了我的耳朵。我心道廢話,嘴上說:嗯。語氣很平淡。
  嗯……白琳猶豫了一下,說:你晚上有空嗎?
  靠!我差點沒脫口就說出來:有空,有空!但我強忍住了,NND,就憑你前天那種態度,老子也要調理調理你。沒有。我懶洋洋地說。
  ……白琳在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我心中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感。好半天,白琳才又說話:是這樣的,小璐她醒了,她說她想見見你和你道聲謝。
  她醒了?我忍不住說了句,腦海裡浮起那個愛笑的、無比美麗的姑娘,心裡一陣溫馨,同時也有點兒失望。原以為是白琳想找我哩!想到這裡,又來了點氣,便想問問白琳自己想不想見我。但最終還是沒問。沉吟了好久,說:那好吧!我八點鐘過去。
  白琳聽了又是一陣沉默,過了能有三十秒,她又道:你能早點兒過來嗎?上次我說要請你吃飯的……這句話剛說到一半,我的腦子就轟然一下,心臟怦怦直蹦,激動得手機差點兒沒掉在地上,她下面說了些什麼我就沒聽清。只是覺得內心裡像是炸了花一樣,除了歡喜還是歡喜。  白琳要請我吃飯了,白琳要請我吃飯了!我直想高聲大叫出來。NND,我等這一天等了N久了呀。而且,今天是什麼日子,是中秋呀!她能在今天把MM丟在醫院和我一道吃飯,她豈不是對我看得很重很重?
  我真狠不得立刻就飛到白琳的身邊,和她一起共進晚餐。但是瞥眼間看見蔣楠,她正坐在我對面一瞬不瞬地望著我,眼光很柔和,渾沒有過去的那種霸道。我心中一動,蔣楠專門給我做了一桌菜呀,我就這樣撇下她跑去和白琳吃飯?MD,拋開道義上不說,老子這麼不給蔣楠的面子,以後在公司還有得混嗎?
  今天是中秋,你不陪小璐嗎?我故意說,不知不覺間已經和白琳一樣稱喚白璐為小璐了。白琳道:就在病房裡吃,我,你,還有小璐……你不會覺得太簡單了吧……
  聽了這句話,我更加心動:這算什麼?家庭晚餐嗎?說句心裡話,我真的很想很想去和白琳吃飯,想得都快瘋了。可是這邊的蔣楠我也不想傷害,更不敢得罪。MD,我該怎麼辦?
  我在心中權衡了再三,終於還是決定留下來陪蔣楠吃飯。我這樣做有三個原因:其一,我不想得罪蔣楠。畢竟她是我上司,我得罪她不起。其二,我不想讓蔣楠傷心。經過昨天的一些事,我覺得蔣楠別看表面上又是拉風又是高傲,其實她也很可憐的。而且她對我確實很不錯。偶真的不想讓她難過。其三,這是最重要的,我不想太由著白琳了。MD,我要讓她知道,我也能SAY NO!我就要對她冷淡一些,要讓她也知道失望是什麼滋味!
  於是我在電話裡很平淡地說了句:對不起,我晚上有一頓很重要的飯要吃,只能八點鐘過去。那頭是白琳長久的沉默,我的心裡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但更多的卻是傷感。
  掛斷電話後,蔣楠就問:誰的電話呀?語氣很高興的樣子。
  我笑笑,說:我同學,說晚上請我吃飯,我推了。
  整個吃飯的過程蔣楠都十分的高興,不停地給我夾菜,不停地和我說這說那。我真切地感受到我拒絕白琳之後收到的好的效果。可能我對白琳說得最後那句話太酷了,蔣楠在旁邊聽到自然會心花怒放。靠!原來偶拍馬屁可以拍得這麼牛X呀~~~~
  吃完飯,蔣楠說:你是還有事情吧,快去呀!說著衝我一笑,很體貼的那種感覺。我的心裡暖暖的,我說:我把碗洗了再走!蔣楠攔著我說:男孩子家家的,洗什麼碗呀!姐姐來洗就行啦!說著喜孜孜地收拾碗筷。我望著她俯身忙活的樣子,忽然有些感觸:最開始認識蔣楠的時候,怎麼可能想得到她有這樣的一面呢?而且她對我這樣好,看來人與人之間相互多一些關愛,感情總會越來越好、越來越親近的。驀地又想起白琳:我故意冷落她,會不會將她推得離我越來越遠呢?

  離了蔣楠的家,坐車往醫院去。一路上心情有些忐忑,不知道被我拒絕了的白琳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她會難過嗎?想著,很快就到了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也才七點多鐘,我找到上次白璐住的那個病房,正準備伸手敲門,忽然門開了,然後白琳從裡面走了出來。我們倆朝了個對面,都愣住了。好一會兒白琳才說:小趙你來了呀!我這才回過神,嗯了一聲。打量她一下,見她手裡拿著個飯盒。她見我望向飯盒,尷尬一笑,說:吃了點兒小籠包,本來是打算和你……說到這裡猛地一頓,臉居然紅了。
  我心中一動,暗道:是不是本來打算和我一起吃的呀?
  快進去吧!白琳把我讓進了病房。我戒備地看了一下四周,沒發現白琳那同學的影子,於是問:你那同學呢?語氣有點兒酸。白琳說:他那邊還有事,回去了。說得很自然,就像是妻子說自己丈夫怎麼怎麼一樣。靠!心裡一陣不爽。
  白琳把飯盒放下,走到病床前,小聲說:小璐,小趙他過來啦!
  我也跟著走到病床前,望一眼躺在上面的白璐。她已經醒了,正睜著眼睛望我。我衝她笑笑,說道:你醒啦~~前天可真把偶嚇壞了。說著又笑 一下。
  謝謝你。白璐說,聲音很虛弱的樣子。白琳從旁邊搬過一把椅子,說:小趙,坐!
  我也沒客氣,就坐在了床邊。離近了看,白璐的臉色很蒼白,嘴唇的顏色也淡淡的,長長的睫毛不停地在抖著,似乎睜眼都很艱難。我心神一陣恍惚,突然覺得白璐失去了往日的艷麗之後,那種淡淡的感覺和白琳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白琳站在我身側,看著白璐,眸中滿是柔柔的波光。隔了一會兒,她道:小趙,你和小璐先說會兒話,我出去把飯盒洗一下。說著拿起先前那個飯盒,出了病房。屋裡就只剩下我和白璐兩人。
  你姐姐對你可真好呀!我望著白璐,心裡想著的卻是白琳。
  嗯。白璐點點頭,說:我姐姐大我十歲,從小就對我很好,有時候感覺像媽媽一樣。說著就笑,臉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暈,真是個愛笑的MM呀~~~)
  她的笑聲雖然很微弱,但卻像春天裡的風一樣。很難想像她前天曾因為心臟驟停而差點從世上閃掉。驀地心中一動,問白璐道:那天你姐姐可緊張了,當晚就趕了過來。跟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男的,呵,那男的跟你們很熟嗎?
  男的?白璐訝道:你是說刑大哥吧!嘻,他只是跟我姐姐熟。
  聽白璐稱呼那SB為「刑大哥」,我就是用屁屁去想也知道他和白璐的關係的確非同一般的不尋常。一時間又遭重創。想繼續套白璐的話,可白璐似乎不想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一時間我們兩人都沉默了起來。過了二十來秒鐘,白璐忽然歎了口氣。
  怎麼了?我問。白璐不答,隔了一會兒,她忽然說:我以後能不能喊你驢娃?我一愣,白璐臉一紅,說:要是你介意的話就算了。
  怎麼會呢?我說,一邊笑,於是白璐也笑。我心中暗道:NND,白璐剛才那句話很值得研究呀?她說以後要喊我驢娃。首先,「以後」這個詞就不簡單,至少表明她以後還想見到我。其次,這驢娃可是我的暱稱呀,她主動要求這樣喊我,難道是對我有意思?正想著,忽聽白璐又道:驢娃,你能把那邊那個盒子給我拿過來嗎?

  我一怔,見白璐望著床頭的櫃子,於是跟著望過去,見那上面放在一個盒子。一看之下心中一動:這不是白琳托我給白璐帶的東東嗎?心裡猜想著裡面裝的什麼,一邊把盒子拿了過來。
  幫我把它打開,好嗎?白璐又說。
  靠!正合偶意,老子也TM想看看裡面到底裝得是什麼?值得偶大老遠帶過來。想著輕輕打開了那個盒子。一看之下不由微微一怔,只見那裡面裝得全是些圓圓的東東,都用保鮮膜包著,很整齊地排列在盒子裡。
  白璐微微一笑,說:這是姐姐做的月餅,可好吃了。我這才明白,原來白琳托我帶的竟然是月餅。看來她對她這個妹妹真的很好呀。看著白璐一臉饞饞的表情,我也不由得想嘗嘗白琳的手藝了。
  我好想吃呀!白璐又來了句。我一愣,心道:小妮子,你該不會在暗示要我餵你吧。正想著,白璐居然真的開口了:我現在還不能亂動,你可不可以餵我吃一塊……
  我靠!我快被白璐打敗了!看來我這准小姨子已經中了偶的毒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也難怪。偶們此前雖只見過一次面,可是那次見面發生了許多事情。首先是我在她面前露了一把我的才氣,緊接著她暈倒在地,我來了個英雄救美。這一下子,MS偶在白璐眼中就成了英雄+才子,她對偶有好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啦。
  MD,喂不喂?看她一臉期盼的樣子,我可不能讓她失望哦。再說了,她長得那麼漂亮,老子活這麼大,還沒有被像她這麼美的女生要求過呢?當下故作瀟灑的一笑,先將病床搖起來了一點,讓白璐半躺著。然後拿出一塊月餅,小心翼翼地將外面那層保鮮膜除了,再遞到她的嘴邊。
  月餅很小很小,估計我一口能吃仨。可是白璐卻吃得很慢,一點一點的咬,輕輕的咀嚼,如同小貓吃食一般,彷彿這是世上最好最好的美味。我看著她那副動人的吃相,說不動心那是假的。而且吃到最後,她的嘴唇隱隱和我的手指相觸,那種感覺真是又溫馨又甜蜜,TM要不是認識白琳在先,我絕對會愛上白璐的。一想起白琳,心裡忍不住害怕起來,如果她現在突然進來,那豈不是要糟?

我就這樣忐忑不安的餵了白璐2個月餅。2次最後一口的時候,嬌艷欲滴的嘴唇碰到我的手指,讓我神不守舍,不能自已。就在第2個剛剛吃完的時候,我聽到了推門的聲音。我心裡一著急,扭頭去看,同時右手卻一不小心摸到了白璐的臉上。
   門沒有動。可能是旁邊的病房。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的右手犯的錯誤。我像觸電了一樣把手離開。回頭看過來。白璐閉上了眼睛,一圈紅暈浮上了她的臉頰。胸脯急促的起伏著。我收回了手,像正在接受審判一樣。氣氛霎那間安靜下去,我們2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這樣沉默了。
   「你們2個了?你惹小璐生氣了?」謝天謝地,白琳回來了。「沒,沒有」我慌忙回答。不知道白琳感覺到了什麼,還是怎麼了,她也沒說什麼,在床邊坐了下來。3個人,氣氛一樣的尷尬。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我拿開一開,赫然顯示:蔣楠。
  不過幸好,直到我把月餅喂完,白琳也沒進來,虛驚而已。可是再也不敢接著喂第二個了,把盒子蓋好,放回原處,又將病床重新搖下。白璐也沒再叫我喂,默默躺在床上,臉漲得通紅通紅的。我心裡也怦怦的,有些刺激,有些興奮,那感覺就好像真得是背在老婆在和小姨子偷情一樣。一時間病房裡靜極了,只我倆的呼吸聲交替響著。
  正在氣氛曖昧到詭異的時刻,門開了,白琳打外面走了進來。我見她回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說:我還有點別的事兒,我先走了。一句話出口,引得白琳白璐姐妹二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我心中暗道:NND,這裡可是是非之地呀,不能久留!再這麼呆下去,不是會讓白琳發覺她妹妹喜歡我,就是會讓白璐發覺我喜歡她姐姐。無論那種可能出現,老子都沒的好果子吃。娘的,還是三十六計的幹活!
  白琳聽我說要走,趕緊地說:這麼快就走,再多待一會兒吧!白璐望著我動了下嘴,最後居然沒說出什麼話。估計剛才餵她東東,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真的還有事。我說了句,然後就要走。白琳見留不下我,就道:那我送送你吧!
  出了病房我才發現白琳的神色有些不對,心裡咯登一下子,暗道:NND,難道被她發現她妹妹喜歡我了?想到這裡,有些沮喪。媽拉巴子的,是哪個SB發明的那句「好玩不過小姨子」。靠!玩小姨子風險指數最高了,時刻都有曝光的可能!一邊心亂如麻的想著,一邊走,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我以為白琳就不會再送我了,沒想到她居然和我一起進了電梯。
  靠!居然在這裡還能和白琳一起坐電梯?我忍不住又一次想起了那屬於我們二人的電梯之夜。偷眼望一下白琳,她似乎也在望我,心裡小小的甜了一下。
  出了電梯,到了住院部樓下,我以為白琳會不送了,沒想到白琳居然依舊在跟著我走,心裡有一種美孜孜的感覺。走著走著,白琳忽然問:小趙,你這麼著急是要去哪裡呀?
  我根本沒有想到她會問這麼一句,支唔了一聲,一時間居然找不到合適的謊言。白琳又問:你今天晚上是和誰在一起吃的飯呀?
  我心中一動,想起了自己在電話裡對白琳說的那句話。那話肯定刺激了白琳了,要不她也不會問我是和誰在一起吃的飯。我正在心中盤算該怎麼回答,白琳突然又問了句:你晚上是和蔣總在一起吃的飯吧?
  靠!我萬沒想到白琳如此聰明,居然一猜就中。一時間有些心慌意亂。偷偷瞟了一下白琳,她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忿忿的樣子。看來偶電話中的那句話讓她著實不爽呀,慢著,她該不會以為我現在也是趕著去和蔣楠見面吧!有可能!NND,難道說女人吃醋啦?可她並不喜歡我呀?為什麼要吃偶的醋!她不是有她的刑GG嗎?
  略一思索,知道了原因。其實這是女人們的通病。雖然她不喜歡我,但是一直以來,就算她異常遲鈍也應該知道我是喜歡她的。而現在我突然為了另一個女人冷落她,她就算並不喜歡我,但在心理上還是會很失落的。
  MD,硬是沒道理呀!其實真正受傷害的人是偶呀~~~那晚老子可是眼睜睜地看著老子心愛的女人一頭扎進別的男人懷裡,K,我上哪裡喊冤?想到這裡,不由氣往上撞,冷冷道:我和誰在一起吃飯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


  女人被我頂得一噎,有點兒不能置信地望著我,一時間眼圈居然有些發紅了。可能她做夢也想不到我竟會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吧。看著她這副樣子,我心裡一軟,NND,老子就是喜歡她這種嬌柔的模樣!驀地裡心中一動,竟開始把握住白琳對偶的感覺了。

  其實白琳對我還是很有些好感的。因為那次在電梯裡,我給她的感覺還是比較靠得住的一個男人。雖然她一直裝作不認識我,但那只是她的一種自我保護,她心裡應該對我還是比較親近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托我幫她給妹妹帶東東。而且這一次,我又救了她妹妹,她對我肯定會心存感激,這樣一來,好感就更加大了。當然了,這種好感還遠談不上喜歡或是愛呀什麼的,但這種好感是絕對存在的!!
  除開那點子好感,此刻的白琳對我還有兩種情感。一種是內疚的感覺,還有一種是生氣的感覺。內疚是因為前天的事情。前天我救了她妹妹,她趕來後居然一直忽視我,最後居然還在我面前和另一個男人親熱。只瞧樣子就知道白琳是那種體貼的女人,她知道我喜歡她,雖然她不喜歡我,但是也不會太想傷害我的。可是她偏偏傷害到我了。我現在忘記了我那晚臨走之前到底說了句什麼話,可能那句話讓她更清楚的知道了她已經傷到了我。所以她今天才會想請我吃飯,因為她內疚!
  她生我的氣則是因為我電話裡說的那句話,那擺明了是把她放在很次要的位置上,她當然會不忿了。而且我剛才的那種語氣,她不氣才怪!
  仔細想一下,我此刻對白琳也幾乎是這種感覺。生她的氣,因為她喜歡別人。內疚,內疚自己剛才刺痛了她。惟一不同的是,我對她的愛是很愛很愛的那種愛,和她對我的那種淺淺的好感是完全不能同日而語的。
  好了,現在既然我已經完全瞭解白琳的心態了,我就應該好好利用她的這種心態,利用她的這種內疚和不忿交織的心態來增加她對偶的好感。
  白琳!我在心中計議已定,忽然很溫柔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白琳一怔,望了我一下,然後飛快地撇開眼睛,看得出來她還是有點兒生氣。我心下暗樂:生氣是好事,起碼表明你還是在乎我的。想著,又道:其實我今晚根本就沒有什麼飯局,我甚至連飯都還沒有吃。一種很真誠的語氣,真誠到連我自己都有點兒相信了。
  白琳又是一怔,望著我,一副鬼才信你呀的表情。(靠!老子有辦法讓你相信!)
  呵呵。我笑了一下,然後說:你肯定會不相信我,你會想,既然你沒有吃飯,為什麼不來這裡吃飯呢?我告訴你,我就是想故意氣你!我故意說我有一個很重要的飯局,就是想以此來氣你!說到這裡,白琳臉上的表情有點變了,似乎開始相信我了。我趁熱打鐵繼續連珠炮似地說:你應該心知肚明我為什麼要氣你吧!呵呵……說到這裡苦笑兩聲,打住了。
  小趙……看來白琳被我騙住了,居然開口說話了。(這也不由得她不信!可能她也會想到我不來和她吃飯是想報復一下她。現在我坦承了,她又如何能不信?)
  我猛地把手伸出,擺一下,示意她不要說,自己則裝模作樣地歎口氣道:其實我之所以不來這裡吃飯,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怕,我怕在這裡見到我不想見的人!雖然你說了只有我你和小璐三個人,但我還是怕,我怕見到那個人,更怕見到她和你在一起!(這下是悲情牌,雖說有點兒窩囊。但湊合著也要用呀~~~)
  小趙!白琳又是一聲。我苦苦一笑,打斷她的話。我知道!我說:我知道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勉強的,我……我也不想勉強……我……我走了……再、再見!說完轉身就走,心中卻道:白琳,白琳,你還不追上來?你要是不追上來,你TNND就有點兒不夠意思了哦!
  我有理由相信白琳會跟過來。因為我瞭解她是個怎樣的人,我更瞭解她此刻是種怎樣的心態。而且我已經把她對我的那些怨氣全都轉化成了她對我的內疚感了,她絕對會追過來的!!果然,身後是白琳的腳步聲。
我不回頭,一個勁兒地往醫院外走,白琳也沒喊住我,只是默默地跟著我。快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她終於喊了聲:小趙!
  什麼事?我停了下來,平靜地問。(心裡卻激動的要命!)
  嗯……那個……那個……嗯……(CAO!磨磨磯磯地幹啥,快說!)
  小趙!白琳終於說了:你……這次……小璐住院的定金都是你墊的吧!
  我靠!!!我差點兒沒一個狗吃屎摔倒在地,NND,都什麼時候了,馬上都高潮了你還撿這些不要緊的東東說。
  嗯。我嗯了一聲。
  現在小璐還在住院,那些錢我遲些日子再還給你,好嗎?
  好。我說,心裡卻直在靠,MD,現在不是談錢的時候,是談感情的時候呀!以後成了一家人,還還什麼錢?
  白琳說完這幾句話後就沒再說話了,靠!看來剛才那幾下沒有能夠搞掂她呀!想到這裡,我慢慢轉回身,望向白璐。燈和月的光亮下,白璐俏生生的站在離我三四步遠的地方。 我一咬牙,走上兩步,說:你沒有其他話要說了嗎?白琳似乎被我嚇著了,臉上有些慌亂,不由退了一步。我心道:剛才是你進我退,現在你退了,該是老子進的時候啦!想著,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將白琳摟在了懷裡。
  白琳軟軟倒地在我懷裡,除了呼吸和心跳,似乎再沒有別的動作。我呼了口長氣,膽子壯了起來,將她摟得更加緊了。她依然默默承受著。我又一次受到鼓舞,輕輕把頭埋在她的肩上。她髮際間的幽香立時將我裹了起來,那感覺有點兒甜蜜,也有點兒莫名的惆悵。她胸前那兩團豐滿的物事緊緊地貼著我的胸膛,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新鮮刺激,我一陣一陣的暈眩,又覺得一陣一陣的衝動,靈魂都似乎飛上天了。隔著她柔軟的胸脯,我明顯地能感到她的心跳。怦、怦、怦,那聲音是那樣的巨烈,以至於我能意識到我倆此刻相距得如此之近。那麼,此刻她能聽見我的心跳嗎?她能聽見我心中的祈盼與不安嗎?

我就這樣摟著她,很久很久。月光下我們的影子也在一起粘乎了N長的時間。(MD,五分鐘都有了~~~看來白琳也很陶醉呀!靠!照這麼看,我此刻KISS她一下,她應該也不會提出抗議的啦~~)
  我用了諾大的定力,才在最後關頭收起了對白琳的種種綺念。(包括想一直摟著她,想KISS她,甚至想嘿咻她等各式各樣猥瑣的念頭。老實交待一下,偶下面已經開始翹翹的啦~~~)
  我現在絕對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如果我真的去吻她,很可能招至她的反感,畢竟她對我只是補償和報答的心態。再說了,適可而止才是做人的硬道理呀。於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她髮梢的香氣,輕輕將她往一推,接著望也不望她就轉過身去,然後帶著她的香氣,一步一步往醫院外走。我想我此刻的背影一定是很酷的那種,不知道白琳會不會被我的背影打動。還有,此刻的女人一定是面紅耳赤的吧,她的胸脯是不是正一起一伏的呢?
  一步,兩步,三步……我向外走了十來步,已經是在醫院大門的門口了。然後,再次掉轉回身,面向白琳的方向。如我所料,白琳依舊站在那兒,眼睛望著我這邊。(哈哈,看來女人開始有點上鉤了~~~)
  我站定,望著白琳,足有三四分鐘。然後面向著她,倒退著往外走。中秋的月光下,我倆的影子越隔越遠。我一邊退,一邊在心中暗道:女人,從現在開始,偶要正式勾引你啦~~~~~~~~~~
  直到回到了蔣楠的家,我的心裡還在想著今晚的事情。我終於找到了白琳的死穴!那就是她對我的負疚感和報答心。NND,看來我以前對待白琳的態度統統錯了!以往我不管是嬲白琳還是氣白琳,都並不能使她對我怎麼樣,但這次我扮豬吃虎,卻收到了極好的效果。想來以白琳一個俏寡婦,盯著她想吃她香香的人絕不在少數,老子嬲她,就和那些敗類一樣了,當然不會令她對我動心了。嘿嘿,現在老子反其道而行,以退為進,利用她對我的那種心態來吊她的胃口,這樣一來,她反而會主動的。人就是這樣,她覺得有些對我不住,而我現在擺明了不再對她有要求,她為了尋求心理上的平衡,一定我主動對我示好的。MD,她越想對偶示好,偶就越不給她機會,到時候她就會把她示好的動作越做越大,哈哈,偶會一直吊著她,直到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站在蔣楠的門前美了半天,居然一直沒有想起來敲門。到我伸手敲門的時候,我可能在門前已經站了十來分鐘了。咚咚咚,敲了幾下門,沒人應聲。又按了按門鈴,依然沒人出來。我心裡一動:難道蔣楠出去了?想著掏出那套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進屋後四處找了一下,蔣楠果然沒有在家。廚房裡的碗只洗到一半,可能她有什麼事情出去了吧。呵呵,想想今晚真有點兒艷福無邊的味道了。先是蔣楠給偶做飯吃,然後白璐又叫偶餵她吃月餅,最後偶終於找到了勾引偶最最心愛的白琳的竅門,這個中秋節過得真是,靠,過得真是爽呀。

想著,就地打開水籠頭,開始幫蔣楠洗剩下的碗。洗著洗著,那個台灣SB的樣子突然從我的腦海裡一閃而過,老子虎軀一震:MMD,蔣楠八成是去陪他去了!瞧樣子走得還挺急呀,TM連碗都沒洗完!一想到這裡,頓時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心裡竟有一種怨怪蔣楠的感覺,靠,你好好的主婦不當,為什麼非要更那種人渣勾搭在一起呢?
  洗完碗後,有些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悲傷。到了十一點,蔣楠仍舊未回來,歎口氣,知道蔣楠肯定是去那SB那裡去了。不知怎的,此時心裡竟對蔣楠有些恨恨的。看來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對蔣楠的感覺也變了。若是以往,知道她去和什麼男人XX,老子才懶得管呢?
  等到十二點,終於熬不住了。去浴室洗澡。洗澡的時候,忽然想起昨夜的事情,心裡一陣難受:估計蔣楠之所以會那樣做或許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當我再見到蔣楠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上午了,我從客房出來的時候,看見她正獨坐在客廳裡發呆。神色間鬱鬱的,不知在想些什麼。直到我喊了一聲蔣總,她才猛地回過神來。見到我,臉竟發紅了。那種表情很複雜,然後,她很無奈地歎了口氣。我心裡有點堵得慌,感覺像是很親近的人被別人侮辱了一樣。
  上午開會時見到那姓林的SB,偶有一種想扁他的衝動。但蔣楠卻跟他談笑風聲的,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被他吃豆腐。今天上午是會議的最後半天,中午會議結束後,高層們都去XX酒樓吃飯去了。(MD,沒老子的份兒)蔣楠臨去的時候對偶說明天偶們就要回去了,偶聽了心中一陣失落,就要離開這裡了,來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在這裡,在我並不喜歡的上海,居然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中午回到蔣楠的家,吃了點麵包,到下午的時候忽然想起白琳了。NND,昨天就那樣走了,也不知道我以退為進的戰術對白琳的殺傷力如何?反正下午沒事,正好去刺探一下,順便跟白璐道個別。
  當下坐車往醫院去,到了醫院門口,忽然想起自己什麼東東也沒買。靠!上次來的時候心裡也是亂糟糟的,連點兒水果花籃都沒帶,靠,這樣去看病人好像有點兒不厚道哦~~當下在醫院附近賣了水果籃,這才往醫院裡進。
  出乎意料的是,到了病房的時候居然發現白琳正坐在外面的長凳上。我不由一怔,喊了一聲:白師傅,你好!白琳抬頭見是我,一臉驚訝的表情,偶猜她此刻心中肯定在想我怎麼突然間會用這麼一個陌生的稱呼來叫她。嘿嘿,老子就是要這樣,老子就是要顯得和你生分,以此來增加你內心的不安。
  你怎麼在外面坐著?我見她不回話,於是繼續問,依舊很客氣的語調。
  嗯……白琳這才回過味來,說:小璐的同學來了,都在裡面跟她說話,我就出來了,免得她們拘束。
  哦!我說:我也是來看你妹妹的,呵,上次來居然忘記帶東東了,真暈!
  白琳看一眼我手裡提著的水果籃,說:你沒必要這麼客氣的,那天要不是你,小璐還不知道能不能……說到這裡頓了下來,臉上有感激的神情,也有不安的樣子。(感激自是因為我救了白璐,不安則是因為我現在對她的態度)
  我淡淡一笑,並不言聲。隔了一會兒,白琳道:你進去看她吧,說著站起來走到門口,沖裡面喊:小璐,小趙他來看你來啦!
  不一會兒,病房門開了。開門的是個女學生,長得還真不賴,但身材偶就不敢恭唯了,胸圍比標準尺寸小了十幾厘米,腰圍則比標準肥了十幾厘米,TM整個一水桶。
  進了病房之後才發現裡面人真還不少,大半是女生,也有幾個男生。其中一個高高瘦瘦好像在哪裡見過,略一回憶,想起了他就是那天叫白璐去排練的男生。
  白璐半躺在病床上,見我進來,目光便望向我。我衝她點一下頭,過去將水果籃放在她床頭的櫃子上,說:上次真不好意思,來看你居然忘帶了水果,這次補回來。
  白璐笑了笑,說:謝謝你啦!說著又動了下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卻沒說出聲來。我也覺得周圍人太多,挺有點不爽的,完全沒有那晚那種偷情的感覺,於是道: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特意過來和你道個別,你可要好好養病哦!
  你明天就走啊!白璐忍不住說了句。我點點頭,又道:我還有些事,要先走了。你和你的同學們聊吧。
  白璐哦了一聲,看得出她挺失落的。我心裡也悵悵的,轉身向外去,突然覺得似乎有人在望我,瞟眼一看,原來是那個男生。我心中一動:難道這小子也喜歡白璐?想著心裡居然有一點慚愧,暗道:不好意思啊,你喜歡的人她愛上我了~~~

出了病房,白琳就說要送我出去。我很客氣地說不用,但她還是一直送我到了樓下。出了住院部的大樓,白琳忽然道:小趙,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呀?我笑笑說:我哪裡怪了?白琳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是嗎?我說:我怎麼不覺得?我覺得我以前就這樣呀!
  騙人!白琳說了句,我心中一動,覺得此刻的白琳又像是那晚在電梯裡時那樣可愛了。
  呵呵。我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說:那你想讓我怎樣?白琳一怔,臉騰一下紅了。
  我說了聲再見,轉身離開她往外去。一邊走,心中一邊道:看來我的策略已經開始生效了,哈哈,白琳已經一步步踏入我的陷阱裡啦~~~~
  第二天我就和蔣楠一起離開了上海。回到公司,感覺在上海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日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和無奈。當然了,因為這次和蔣楠去了一次上海,部裡的同事們對偶都是又忌又羨的。騾子那個B人一搞就嬉皮笑臉的問偶是不是被蔣楠給破瓜了。每逢他這樣問,我總是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作回答。
  回到公司的第二天下午,那個波霸陳有容忽然問我:小趙,你在上海見到白琳了沒?
  沒呀。我眼睛眨也不眨地說:怎麼?她也去上海了?
  據說是。陳有容神秘兮兮地說:人家還請了一個月的假呢?
  一個月?我一愣,脫口道:她怎麼能請到這麼長時間的假?
  呵呵。你可別小瞧了白琳,這個寡婦很厲害的,據說她的假是高總親自批的。聽人家說,她打電話到人事部請假,人事部不敢批。她就給高總打了個電話,高總二話不說就批了……
  聽著聽著,我的心就忽悠起來。NND,陳有容說的高總就是我們公司的老總,MD,早就聽說那B是個淫棍中的淫棍,色狼中的色狼,據傳他在我們公司裡有不下十個情婦,我草,難道白琳也和他有一腿?靠!光一個刑大哥就夠我喝一壺了,現在又多出個高總,日他姥姥的,你們都幾十歲滴人啦,為啥子非要跟偶一個小孩子搶女人呢?
  正自沮喪,蔣楠打外面進來了。小趙!她道:你來我辦公室一下。說著徑直走進她的小辦公室。對面的陳有容望了我一眼,一臉曖昧的樣子。老子在心中暗靠:不是你想得那樣,老子不是她的面首!
  到了蔣楠的辦公室,蔣楠說:小趙,還記得上次說讓你學開車的事情嗎?我上午打電話到駕校給你報了個名,你有空的話就去學。我嗯了一聲,蔣楠說:費用公司已經出了,你可要好好學哦!說著衝我柔柔一笑,我心裡一陣感激,忍不住又問了一次:蔣總,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呢?蔣楠不答,隔了好久,忽然道:小趙,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別老是蔣總蔣總的叫我了。頓了一忽兒,又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以後就喊我姐姐吧……
  我聞言一愣,忽然想起那次陪蔣楠去看她兒子,她也是讓她兒子喊我舅舅的。NND,真搞不懂蔣楠,難道說我長得像她的弟弟?回憶起這段時間蔣楠對偶的關懷,真個像姐姐對弟弟一樣。偶心裡一暖,脫口就喊了聲:姐姐!蔣楠聽了開心的什麼似的,望著我,眉上眼上寫得全是歡喜。
  我見到她這麼開心,心裡竟然有點兒失落了:NND,其實一直以來,偶對蔣楠還是有點兒性幻想的(畢竟她和蘭蘭長得巨像,偶一看見她忍不住就會想起蘭蘭片中的那些XXXX的場面),所以偶這段時間一直在懷疑蔣楠對偶這般好是不是因為她對偶也有些性幻想。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不是,MD,算了算了,管她呢,我只有要白琳一個就夠了!
  想想白璐這妮子確實挺不錯的,到現在心裡還惦著我。比起來那個挨千刀的白琳,NND,她連半個短信都沒給偶發過。虧偶對她動了那麼多腦筋。
  因為自覺得對不起白璐,所以從那天起,只要一閒下來,我就會給白璐發短信,陪她做做信交。當然了,我給她發短信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想通過她刺探一下白琳的情況。其實我也很想自己給白琳掛個電話或是什麼的,但我既然打定了主意要以退為進、故意對白琳疏遠,我就一定不能主動,否則很可能會前功盡棄。
  可TMD,老子通過白璐側面瞭解到的情況卻不容老子樂觀。最可惡的就是那個刑大哥了,聽白璐說這段時間他去了上海不下四次,看來這小子獻殷情倒是一把好手呀!
如此又過了十來天,一天中午在餐廳吃過飯,便和那群女人們一起聊天。因為那個周靜準備結婚買房子,所以大家就開始討論房價的問題。討論到最後,幾乎人人都在罵房產商和那些炒房子的人。我在旁邊聽了就笑道:其實房價高主要還是怪買家,TMD要是人人都不去買房子,房價不就自然跌下來了!
  周靜白了我一眼,道:人總要結婚的,結婚的話不買房子怎麼能行?說著歎了口氣。部裡面另一個准少婦陳穎就說:看來千萬不能愛上一個沒房子的男人呀!陳有容也道:是呀,是呀!現在的女孩們找對象,一般第一句話都是問男方有沒房子,沒房子就根本不會跟那男的談!現在這世道,沒房子誰會愛上你呀!
  偶聽了心中一陣不爽,NND,老子不就沒房子嗎?想著偶就來了句:看來這房價居高不下的根源全在你們這些無聊的女人呀!話剛說完,忽然心中一跳,下意識地朝門口望了一眼。這不望還不打緊,一望之下,腦中轟得一響:白琳!是白琳!我日思夜想的女人終於回來啦!
  一個月未見的白琳此時正站在辦公室門口,眼睛似乎望著我。我腦中一陣眩暈,差點兒沒跳起來跑過去把她摟在懷裡。我努力克制住自己內心強烈的衝動,目光在白琳身上轉了一圈,禮貌性地衝她點了點頭,然後毫不在意地把頭扭回來,繼續我剛才的話:我說七部委聯合打壓房價都沒有用呢,原來是你們這些女人在頂著,看來房產商最應該感激的就是你們呀!難怪有個哲學家說過:一切罪惡的根源都是女人!
  這話一出口,立時招來一片罵聲,周靜就道:小趙,有本事你別結婚!
  呵呵!我笑道:如果要我為了結婚拿幾十萬出來買房子,我寧願去找小姐。你想想,打六十萬算,如果按二百一次的標準,起碼能上三千個!這可是古代皇帝的待遇呀!而且據權威調查資料顯示,中國人平均每年的性生活次數是62次,三千除以62約等於五十年吧,這足以保證偶以後的正常需要了……
  陳有容笑著道:小趙真是個人渣,什麼話題都能扯到這方面,眼裡就只有性,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情。
  是呀!我說:姑娘們都跟房子戀愛去了,我也沒必要知道愛情是個什麼東東了。
  正說著,白琳已經走進了辦公室。辦公室時的其他人也都看見了白琳,紛紛和她打招呼。我瞟著白琳,心中忽地一動:白琳絕對有房子,她是不會去跟房子戀愛的,我應該可以向她打聽一下愛情是什麼吧!
  白琳回來以後,我還是貫徹我的欲擒故縱的策略,刻意和她保持距離。這一招對付白琳果然行之有效。這婆娘在去上海之前對我是不怎麼搭理的,現在居然開始經常性的主動找偶說話。但是僅這種程度的示好怎能滿足我?我繼續往後退,每次和她說話都是極其禮貌平淡疏遠。好幾次白琳都被偶弄得很尷尬,有時她也會氣得不理我,但是可能出於對偶的負疚感,出不了兩天,她就又會主動和我說話。
  我吊著白琳,心裡也很著急。老是這樣子也不是個辦法,總這樣不鹹不淡地和她泡,什麼時候能把她給泡到手呀?
  白琳回來後的第二個月,我租住的房子快到期了,NND,老子上次在上海為了給白璐墊住院費已經把卡給刷爆了,現在連鍋都快揭不開了。而鳥人房東居然還要一次收三個月的房租,真TM黑,無奈之下之好在公司找人借銀子。可那幫賤人,平時吹牛瞎侃的時候一個個都眉飛色舞的似乎和我是極好的同事,可是一談到錢,一個個臉色就難看之極,彷彿死了爹娘一樣。老子沒辦法,只好又在他們當中打聽哪裡有便宜的而且只用交一個月房租就能入住的房子。可打聽來打聽去都沒有合適的住處。
  眼瞅著就要被房東踢出房子了,一天下午,蔣楠突然把我喊進她的辦公室,問我是不是缺錢,我不好意思要她的錢,就說不是。可蔣楠還是借給了偶4000塊錢,說等發了工資後再讓偶還。
  錢的問題終於解決了,心裡也有底了,晚上回到住處,正準備找房東續租房子,冷不妨手機響了,打開一看,居然是白琳的。我心中一動,暗道:她找我做什麼?是不是知道我最近缺錢,想把錢還給我呀
  喂!我接通了電話。那頭是白琳的聲音:小趙,你最近是不是很缺錢呀!
  我嗯了一下,說:我房子快到期了,房東在催房租,NND,真不想再租他的房子了。
  白琳道:我現在手上也沒錢,小璐住院花了很多錢的。很歉意的語氣,估計她在公司裡也見到了我為了錢和住房的一臉苦相。
  沒事。我說:我已經搞掂了,你那錢什麼時候還都行。
  本來我說的是實話,沒想到白琳居然以為我在騙她。她在電話裡說:小趙,你別騙我了,我在公司都看到了……頓了頓,她又說:你既然缺錢,為什麼不要我還錢呢?
  我心中暗靠,NND,你不是沒錢嗎?找你還個屁呀!再說了,我是不會要你還我錢的。我不找你要錢,就是想讓你一直覺得欠著我什麼!
  白琳見我不說話,忽然道:小趙……雖然你這段時間一直都不願意理我,可是我知道你還是很關心……(我)……的……你是個好人……上次如果不是你,小璐可能已經……她的聲音異常溫柔,透過電話傳過來,每一個字都擊打著我的心。這可是白琳頭一次用這麼溫暖的口氣和我說話呀!這可是白琳第一次跟我說這麼溫柔的話呀!這可是白琳第一次這麼直接地誇我好呀!我在這邊聽著聽著,居然哭了,真的,兒子騙!我忽然覺得以前為白琳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偶想此時哪怕她要我為她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白琳的聲音依舊在那頭響著:……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你了,以至於你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躲著我……
  靠!你不知道嗎?哼!擺明了在裝傻!心裡正在暗笑,猛地聽白琳話鋒一轉,說:我家的房子還有一間空著在,本來是小璐住的,可她現在在上海……你要是……你要是……話說到這裡幾乎蚊子哼般輕了:你要是實在沒地方住的話,可以過來我這兒……
  我靠!!!!!!!!!!!這是真的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媽B的,這不是我在做夢吧,也不是我在YY吧,白琳居然叫我去她家住?我差點兒喜背過氣去。看來白琳先前問我為什麼不找她還錢,又誇我什麼的都不是目的,她的目的就是想要我去她那兒住。可是她卻怕我不肯,於是故意先那樣溫柔的誇我,想緩和一下我對她的那種冷淡,然後才說可以讓我去她家住。靠!她真是善良呀!知道我現在無處安身,所以主動要我去她家住。NND,她也真夠蠢的,竟然沒看出來我一直是心懷不軌,她這下引狼入室,注定了貞操難保呀~~~~~

我很想繼續擺酷拒絕她的,可是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詞兒。我也想對她說我借到錢了,可我又不是傻逼,我怎麼會那麼坦白?再說了,剛才我已經說過我搞掂了的,可白琳她不信呀!
  白琳在那頭聽我久不言聲,還以為我不願意呢,於是又道:小趙,你不是正在找房子嗎?要不,就算你租我的房子吧,租金就從我欠你的錢裡面扣,怎麼樣?幾乎是乞求的語氣了,看得出來,我越是不願意,她就越是不安。那我現在要不要再吊一下她?偶在心裡想,但很快,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萬一弄巧成拙,那我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想到這裡,用一種猶猶豫豫地口氣說:這個……算多少錢一個月?
  三百,怎麼樣?要不二百五也行!白琳說。
  那……好吧!我很「為難」地道。心中卻在默算:二百五!這也太太太便宜了一點兒吧!照這樣算,她欠我的錢沒有個一年兩年是還不清的,到時候只怕下一代都已經成長起來了吧~~~~~
  見我答應,那頭的白琳很高興,話聲裡滿是輕鬆的腔調:那你什麼時候搬過來?
  什麼時候都可以的。我說。白琳道:後天是禮拜六,要不你後天搬過來吧。我嗯了一聲,白琳在那邊似乎猶豫了一下,忽然說:小趙,你答應我件事,好麼?
  我一怔,道:什麼事?白琳說:這件事情,就是你搬到我家的這件事情,保密,好嗎?
  我一聽就明白了,白琳畢竟是白琳,她是很怕旁人的閒言碎語的。我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白琳又道:你答不答應呀!我這才想起來我們是在通電話,於是道:好的,沒問題。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見到白琳,發現她似乎一下子開郎了許多,想來是前段日子自覺對不住我,現在終於開脫了。當天晚上我們又通了個電話,約好了週六下午搬,她三點鐘準時在她所住的XX小區門口等我。(白天在公司裡人多耳雜,白琳自是不敢和我談搬家的事情。)
  通過電話,心裡爽歪歪的,開始收拾行裝,一邊收拾著,心裡忽然想起了一句很著名的成語:不入虎穴,焉得虎妻!
  第二天下午兩點多鐘,準備往見白琳。可TM自己的東東確實還有點兒多,一次搞不過去,就打算分兩次搬過去。想著,突然心裡一動,想起了白琳在電話要我保守入住她家的秘密。估計她一個寡婦,突然間弄了個大小伙子住進她家,人家嚼起舌根來,她是絕然受不了的。想到這裡,我就沒帶行李,光棍一條地去了她家所在的小區。
  在小區門口等了一忽兒,看見白琳從裡面出來。她見到我,有點訝異:小趙,你怎麼沒拿行李呢?說著就望我,瞧樣子是怕我突然改變主意不住她家了。我笑笑,說:我想了想,怕自己拿著一大陀行李跟你一起去你家太招人眼目了,這樣吧,我先認認你家的門,然後一個人悄悄往裡搬東東,你說咋樣?
  白琳聽了先是一怔,馬上她就反應過來這是我在替她著想,怕她被她的鄰居們笑話。白琳臉一紅,好久,說:謝謝你,小趙。我心中暗喜:看來這下裝體貼也贏得了白琳的一點好感呀!然後白琳就領著我去了趟她家,認了認門。
  她家是那種兩室兩廳的住房,和蔣楠的房子自是沒得比,但是裡面裝修的也還可以,最關鍵的是家裡乾淨異常,整潔異常。看得出白琳是個賢妻良母型的(正是偶喜歡的那種哦~~~~~~~)
  認完門後,偶就回去搬東東過來。先是我最著緊的一台電腦和兩把吉他,第二次是被褥衣裳之類的東東。說來也寸,我第二次搬東東,背著一大包行李卷剛到白琳家的門口,白琳正打開門準備讓我進去的時候,她家對門的門忽然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主婦模樣的中年婦女,見到這個情形當時就愣住了。我和白琳也愣住了,好一陣子,那女的才問:小白呀,這位是……
  乍被這女人一問,我都有點兒懵了,只打眼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種長舌婦之類的東東,這下子白琳的名聲豈不是要壞?正在考慮該怎麼應對,就聽白琳神情自若地道:程師傅呀,這是我的表弟,剛從揚州過來……
  靠!我實在是沒想到白琳居然有這麼一手,說得跟真的似的。那程大媽果然信了,衝我笑了笑就下樓去了。我長出口氣,望了一眼白琳,白琳臉一紅,道:快進來沙!

白琳家兩間臥房,一間是她的,另一間是白璐的。因為白璐現在在上海,所以那間房就空著。當然了,從今天起那房子就屬於我了。NND,活這麼大還真沒住過MM的閨房呢?想著自己馬上就能睡白璐睡過的床興許還能蓋白璐蓋過的被子,心裡還真TM有點兒激動。
  房間雖沒人住,但還是打掃的很乾淨,不知道是不是白琳專為我來而打掃的。將東東放好之後,白琳對偶說:小趙,你晚上如果沒處吃飯,也可以在我這裡吃的,總比你在外面吃要好吧……頓頓,又道:我每月加收你五十塊錢伙食費吧!
  五十塊!靠!恐怕連找個廁所進去吃大便都不夠錢。擺明了你想管我飯了,MD,既來之則吃之,誰怕誰呀~~還不定誰吃了誰呢?想著,我來了句:謝謝了,表姐!
  白琳聽我喊她表姐,臉上又是一紅,道:剛才我是瞎說的,要不她不知道該怎麼想了。我笑了笑表示理解,心裡卻道:恐怕白琳在我來之前已經想到這方面的事情了吧,要不剛才也不會回答得那麼迅速。
  住進白琳家之後,我幾乎每一時每一刻都在期盼著某些場景。比方說白琳洗澡不關門呀,睡覺不關門呀,半夜敲我門呀,或者洗澡忘拿浴巾肥皂,或者洗澡突然停水停電之類的可以引發高潮的場景,可TM這種好事一件都沒叫我遇上。NND,想起來如果能早兩個月搬進來也會很爽,因為那時候天氣還熱,大家穿的東東都少,也很可能激情一把的,最起碼能飽飽眼福。只可惜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天氣已然轉涼,冷空氣奪走了偶的機會。我也希望白琳能給我一些暗示,可白琳根本不是那種人!我虎穴是進來了,這虎妻似乎對我並沒有多大意思呀!至於虎子?MD,總要先搞定虎妻,才能慢慢弄出虎子呀~~~~~~~`於是我每天晚上都是躺在白璐的床上想白琳,她就在離我咫尺的地方睡覺呀,我居然還不能把她搞掂?就好比你天天對著一盤你最愛吃的菜,可是偏偏吃不到嘴,那感覺,甭提多鬱悶了!
  每天上下班白琳也從不和我一道走,總是早些晚些地錯著,讓我無法體會到每天和她一起上下班的樂趣。如此過了十來天,偶已經憋得狼哇的直叫了,每天晚上都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滿腦子都在YY白琳。是的,我是愛白琳,可是我更想和她性交!這性和愛是無法分離的一對東東呀!(至於那些喊著性愛分離的SB,要麼就是腦子進水,要麼就是想為放縱找借口。俗話說得好:有愛無性是孽債,有性無愛是濫交,有愛有性才是真愛!我對白琳既然是真愛,那就必須要有愛有性才行~~~)
  如此每夜都睡得很晚很晚,早上就經常性地爬起不來,每次上班都是卡著點到。白琳則比我要早得多,以至於我每天早上起來後都見不著白琳。搬進她家後的第三個週一,我和往常一樣起得很晚。出了臥房後,就直奔WC想噓噓,可沒想到門居然關著。迷迷糊糊地敲了兩下,白琳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在裡面!一句話把我的睡意全說沒了,當時心中就道:怎麼白琳還沒走?正想著,WC門開,白琳打裡面出來了。一臉憔悴的神色,見到我,臉上一紅。我瞧著她這副模樣,心中忽道:莫非她來YJ了?所以今天才起得這樣晚?
  想是這樣想,當然不敢開口去問她了。不過難得白琳起晚一回,今天我們倒是能同時上班了。
  因為起來的晚,所以來不及吃飯偶們就一起打的往公司趕,到了公司門口,偶看看手機,還有一點兒時間,於是對白琳說聲等下,然後撒丫子就往附近的一個早餐店跑,到了那兒買了一盒鮮奶一塊麵包又飛一樣地衝回來。MD,老子不吃可以,白琳可能正來好事,不吃早飯怎麼能成?
  把東東遞到白琳手中的時候,明顯地可以看出白琳很感動。MD,就為了你這副感動的樣子,要老子做什麼都肯。白琳接過東東和我剛走進公司,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喊了一聲:小白!我們一起回頭,只見說話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NND,長滴和TW的陳水扁極其相似。我還沒認出是誰,白琳在一旁開口了:高總!
我一怔,這才知道原來這廝就是我們公司的老總高潮!我們公司雖然是個分公司,但依然很大,底下還有不少子公司。我來的時間並不長,所以雖然聽說過這個高潮,但還從未見過。此刻聽白琳喊她高總,才總算認識了我們的總經理高潮先生。這B姓得好,名也取得好,真不知他爹媽怎麼想的。不過話說回來,他出生的那年代,恐怕高潮並不專指性高潮吧!可能他是生在大躍進時期,那時候到外都在建設社會主義新高潮,所以她爹媽才給他起了這麼一個有意義的名字
  高潮見白琳和他打招呼,快步走了過來,一臉的親熱。小白呀。他說:怎麼?沒吃早飯嗎?
  白琳點點頭。高潮笑著道:早飯可不能不吃哦,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靠!美女就是不一樣呀!要是換了我上班的時候手裡拿著早餐,肯定會被猛批的~~~~)

老子在旁邊看著他滿臉淫賤的笑容,直想一招「猴子偷桃」廢了他。白琳嗯了一聲,似乎不是很想理他的樣子。高潮卻毫不在意,一邊和白琳一起往公司裡進,一邊噓寒問暖的,靠,老子現在倒被晾在了一邊。看著高潮和白琳並排走在我前面,心裡真TM超不爽,可是我又能怎麼樣呢?不過照高潮對白琳這副姿態來看,高潮肯定還沒有把白琳咪西掉,否則得話,他就不會是這麼一副嘴臉了。NND,什麼東東?還TM領導呢?說白了和我一樣,都是下流胚而已!
  到了部裡偶就有些悶悶不樂的,白琳像是很高興,吃著偶給她買的東東,目光時不時往我這邊瞟。偶被她望著,心裡暖暖的,漸漸就把高潮那檔子事情給忘記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出了臥室到外面一看,白琳還沒起來。看樣子她真的是在那幾天當中呀。於是跑到樓下,專門去買了早點。回來等了一忽兒,白琳才起床。見到我起得這樣早,似乎有點驚訝,而當她看見桌子上擺著的早點時,先是有點歡喜的樣子,但很快的又滿臉紅暈起來。可能她已經知道了我發現了她的秘密。
  時間慢慢推移,無形中,我和白琳的感情也在一點一點的成長。白琳晚上很少出去的,只每週四的晚上會不在家,而且回來的很晚。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個姓刑的SB在一起。而那姓刑的也幾乎沒來過白琳的家。(實在搞不清楚他們是種怎樣的關係~~~)
  公歷12月1日那天,是個值得記念的日子。老子第三次路考終於通過了,NND,學了兩個來月,終於可以拿到駕照了。其實在蔣楠的悉心教導下,我的技術還是很過硬的。倒竿偶一次就過了,但是路考的時候卻不知是不是撞鬼了,兩次都沒考過。第一次比較緊張,上車後連手軋都沒松就去啟動車子,結果考官二話不說,把偶踢下了車。第二次一開始搞得挺好的,起步換檔,玩得有聲有色,車開到一個路口,考官說:你把車子靠路邊停下。偶還以為偶過了,喜氣洋洋地把車停在了路邊。想不到那個鳥人考官立馬就變了臉,陰險地道:交通法裡有規定,路口處是不可以停車的,你不知道嗎?於是又被踢下。直到今天第三次去考才算搞掂。


 下午回到公司,心情很不錯。原打算和白琳說一聲晚上一起出去吃飯的,沒想到白琳搶先給我發了個短信,說她晚上不回家吃飯了。有些鬱悶,下了班正準備自己胡亂去吃點什麼的,沒想到蔣楠給我電話了。說要請我吃飯慶祝我通過考試,偶心中雖然很慚愧但還是去了。吃飯的時候蔣楠很是高興,說下次如果去上海無錫蘇州這些比較近的地方出差,就要我開車和她一起去。
  吃完飯已經八點多了,因為心裡想著白琳,就和蔣楠說自己還有事情,趕著回了白琳的家。到了家打開門一看,裡面黑黑的,沒有燈光。心裡正在沮喪,忽然間我睡得那間臥房門一開,從裡面透出了燭火的光亮,然後一個女人的聲氣在唱: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姐姐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我先是被嚇了一大跳,平靜下來後望過去。只見一片燭火搖晃之下,映著一個女孩子的臉。靠!我心裡一陣恍惚:這不是白璐嗎?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許久未見的白璐此時手裡正捧著一個生日蛋糕,蛋糕上插著蠟燭,我心中一正驚訝,暗道:這是怎麼回事?正想著,白璐也看清了我的樣子,然後她啊的一下,聲音裡充滿了又驚又喜的味道。
  驢娃!白璐道: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姐姐呢?
  靠!我心道:我也想知道你姐姐在哪兒?嘴上卻說:是小璐呀!你怎麼回來啦?
  今天我姐姐生日,我特意跑回來準備給姐姐一個驚喜的。她道:你呢?你又怎麼有這裡的鑰匙。
  老子老臉一紅,道:前陣子手頭比較緊,被房東給踢出來了,幸好你姐姐可憐偶肯便宜租房子我住,所以……
  難怪呢?白璐笑道:我說我的房間像是別人住過的樣子,原來是你呀!說著說著,語氣忽然害羞起來。燭火搖曳下,她的小臉也紅撲撲的,看著就那樣讓人心動。
  今天是你姐姐生日嗎?我一面問,一面把客廳裡的燈打開。白璐嗯了一聲,說:大後天就是週末了,我請了兩天假,本來想回來給姐姐一個驚喜的。說到這裡聲音黯了一黯:下午我就回來了,一直在等姐姐回來,可是等了好久她也沒回來。後來天黑了,我藏在自己屋裡(靠!那屋現在是老子的啦~),把蛋糕打開蠟燭插好,聽著外面的動靜,想好好讓她驚喜一下的。剛剛聽見有人回來,我點燃蠟燭出來,沒想到卻是你。說完她望著我,臉上卻沒有太大的失望,似乎她更想見到我一樣。我看著她的小臉,心中一動:如果我生日那天她能這樣給我一下,那還真不錯啊。想著就道:我要是今天生日的話,那可真要高興死了。


  真的嗎?白璐道,很興奮的語氣。我點點頭,望著白璐。白璐也在看我,眼中的波光亮亮的,很是迷人。我們目光交纏著,居然有四十幾秒鐘。一時間氣氛變得異常起來,我的心臟不爭氣地跳動了幾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問白璐:你姐姐這晚不回來,該不會是有人在給她過生日吧?
  或許吧……白璐想了一會兒,然後突然道:對了!一定是刑大哥,沒準兒他們現在正燭光晚餐呢?說著就笑:我真笨,居然沒想到這一點……
  這句話衝進我的耳朵裡,顯得那樣的討厭。我的心像是被人扔到了南極,真是怎一個哇涼了得呀~~~~TM啥也不說了,眼淚嘩嘩滴~~~


 白璐似乎根本不曉得老子此刻的心情,在一旁笑瞇瞇地問:姐姐今年的生日肯定會過得很開心吧?
  呵呵。我強笑了兩聲,心裡面卻已哭得一塌糊塗。好半天,才平復住自己的心情。白璐道:看來我的蛋糕是白準備啦!頓了一忽兒,又道:不如我們兩人把這塊蛋糕吃了吧!
  那怎麼行?我道:這可是你姐姐的生日蛋糕呀!白璐聽了就笑:姐姐已經有人陪了,等她回來肯定吃不下東東啦!我聽著,心裡暗恨:NND,白琳現在興許正在和那刑SB風流快活呢?白璐又道:我們給姐姐留一塊,我晚飯還沒吃呢?現在好餓呀!
  我一怔,心說現在已經八點多了呀,這妮子!看來她們姐妹的感情真得很好很好呀~~
  好吧!我說。話聲剛落,白璐便喜孜孜地跑去拿刀,我看著她那副高興的樣子,心中一動:MD,看來她真當是在給偶過生日呀!對比起她姐姐白琳,靠!要是白琳對偶能有白璐對我十分之一那麼好,我就算為她死一萬次也願意。
  吃蛋糕的時候,白璐的臉上一直帶著笑,似乎正在吃著世上最珍貴的美食。我看著她忽然想起中秋節那晚餵她吃月餅時的情景了,心裡頓時一甜。吃完蛋糕,我道:小璐,你這算是給你姐姐過生日,還是在給我過生日?
  白璐臉一紅,說:你剛不是說你很想今天過生日嗎?我笑道:其實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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