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不安份地一手按著Y的頭,一手按著H的腰。
H放蕩地高聲呻吟,卻不自覺把整個人坐著我的面上,我頓感一陣暈眩。
無他,我呼吸不了。我用力把H推開,她卻以為是我上馬的訊號,像頭母狗般把那圓渾的屁股抬起向著我。
我輕輕拍一拍Y的肩膀,Y識趣地放開口中的鋼柱,並幫我戴上安全套。
順帶一提,Y給我穿雨衣時,大部份時間都是用嘴的,我覺得這個動作很誘人。
我把小弟放在H那扇稚紅的門前輕輕磨擦,整個人卻壓在她的身上,
我在H的耳邊一邊吹氣一邊問:「咁樣比個第一次見既男人屌,你真係好撚cheap啊H姐。」
H聽罷不禁紅面耳熱,下半身卻誠實的迎合著我,像是示意我快點操她似的。
我卻好整以暇,繼續在她身邊低聲說:「你睇下你?仲要自己翹高個屎忽比人屌,你知唔知醜架?」
H沒有反駁,倒是以乞求的語氣對我說:「係啊,我賤雞黎架咋,快啲屌死我啦。」
「啦」字還沒有說完,我已經雙手按著H的肩膀不住抽插,沒有什麼九淺一深,也沒有什麼輕輕插入。
我就像操著一個沒有反應、沒有感受的吹氣娃娃,每一下都用盡腰力鏨進去,然後整支鋼炮抽回來,再插進去。
H被我操得放聲慘叫,或者說是嚎叫更合適。
Y在這時卻在我身邊,一時跟我舌吻,一時親著我的MI頭。一時吻著我的耳,一時親著我的頸。
操了約兩三分鐘,我的動作便慢了下來,除了因為我已經感到累之外,因為H已經高潮了。
H躺在我的床上不住喘氣,整個人很失了神的呆望著天花版,我正想再次插入,Y卻拉著我的腰,
一臉幽怨地望著我說:「到我喇。」,我尷尬一笑,竟然忘了這個待我如珠如寶的人。
Y輕輕按下我,自動騎了上來在我耳邊說:「你攰喇,等我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