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處女?屄窄狹、緊箍;或許是情緒上的緊張,當榮祿的龜頭剛擠進陰道口,他就覺得一陣酥麻、寒顫,隨即忍不住那股酸癢,一股股濃精便急射而出。
蘭兒只覺得陰道口彷彿被撐開、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離身而去,卻在榮祿一陣急遽第喘息中,覺得?屄裡突然一陣溫暖的充脹,熱流再陰道裡滾動、翻攪,而稍可鬆懈的是,榮祿的雞巴似乎不再擠入了。
此時蘭兒的心亂如麻,她感到失去貞操的悲哀,也感覺到陰道裡滾動的熱流,竟帶給她一點點意猶未足的舒暢。蘭兒似懂非懂地想著:“…要是沒有疼痛…
只有末了的舒暢…那該多好……“
榮祿情緒宣洩後的清醒,才讓他覺得自己闖禍了,也讓他覺得自己竟然如此不濟。他低頭舔拭著蘭兒臉頰上的淚痕,喃喃地說著:“…蘭兒…我愛?…蘭兒…對不起…蘭兒……”
男女之間或許只需一個“愛”字,就可以掩飾一切不該的事。蘭兒耳邊傳來輕細的愛語,剛剛的痛苦,及偷情的後果頓時間竟然銷聲匿跡,化於無形。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倆身處的環境、身份,會讓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沒有結果,但他們卻不願去多想,或許現在是快樂的才是重點。
原本以為宮廷之內必然笙歌琴舞、錦衣珍餚,可是在進宮之後,蘭兒才感到侯門深似海的寂寞與孤單,又在心靈空虛之際,榮祿適時地闖入她情感的生命中,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內心的情愫,或許是一種寄託,也或許是一種麻醉。
又經過這一次的肌膚之親後,蘭兒跟榮祿的感情更發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然後偷偷摸摸的會面;偷偷摸摸的擁抱、纏綿;偷偷摸摸的持續地發洩著彼此的情(肉)欲… …
歲月匆匆,四年的時光瞬間就過去了。
蘭兒已經十七歲,昔日的秀媚依舊,行動坐臥間卻因年紀的成長、愛欲的滋潤,而隱去那份生澀、稚嫩,變得落落大方,聰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豐四年,皇帝下詔各宮:“…因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補皇后之不足…”這個消息對眾宮女而言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而在敕令的名冊裡,已點好了十七人,蘭兒也是其中之一。
蘭儿知道此事,真是驚喜萬分,然而一想到榮祿,那份喜悅之情卻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猶豫與憂愁。能得皇上召見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後要再想與榮祿在一起是絕不可能的,撇開肉體上的歡愉不說,畢竟維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是說斷就斷得了的。
蘭兒經過幾次內心掙扎之後,她終於決定接受召見,她思忖著:“…反正受召見又不等於被選為妃…如果沒選上一樣又可以和榮祿在一起……”但蘭兒一直沒告訴榮祿被召見的事,只是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罷了。
到了選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會兒了,其他被召見的宮女們也都和皇上行過禮。咸豐正在點名的時候,才見蘭兒姍姍來遲,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禮。蘭兒衣著平常,連脂粉腮紅都未著,她想如此一來皇上必不會挑上她,如此既不違旨;又可繼續跟榮祿在一起。
咸豐平日所接觸的女子盡是些穿金戴銀,打扮濃豔的女人。而今,卻是一個衣著素淨卻不失單調;容貌秀麗卻不嫌妖嬈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咸豐見她雙目秋水蕩漾、盈盈脈脈,一張櫻桃小嘴更是紅艷欲滴,不由得緊緊地凝視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叫她平身。
咸豐這次見到蘭兒可說是一見鍾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見,到慈寧宮去了,所以咸豐無所顧忌地命令應召的宮嬪各自回去,只單單留下蘭兒。
蘭兒一見皇上只留下她問話,心中覺得納悶,但見皇上盯著自己看的神情,心里便有了底,隨之就輕鬆許多。
於是蘭兒又重行叩見,咸豐和顏悅色地將她扶起道:“?起來,站在一旁。”
咸豐問道:“?叫蘭兒嗎?朕以前怎麼沒見過??”咸豐覺得宮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發覺,簡直是暴殄天物。
蘭兒被咸豐看得有點羞澀,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進宮,因為平時沒受到萬歲爺召喚,所以萬歲爺並不認識奴婢。”
咸豐不禁調笑道:“這麼說,是朕的錯?!”
蘭兒惶恐說道:“奴婢不敢!”
咸豐笑得更開心:“好!賜?無罪。不過朕要?抬起頭來,讓朕再仔細瞧瞧。”
蘭兒一聽咸豐語氣和善,便緩緩抬起頭來。
只見蘭兒粉靨生春、流波帶媚,嬌豔萬分,讓咸豐愈看愈愛;愈愛愈看,一雙眼睛像要噴火似的,弄得蘭兒不禁嬌羞萬分,又把粉頸低垂著。
咸豐突感失態,急忙問話以解糗狀:“看?容貌,應該是滿人吧!”
“先父”那拉氏“,諱”惠徵“,是一名副將,歿於任內,奴婢隨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帶居住很久。”
咸豐又低聲讚道:“難怪看似北國佳麗,卻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說罷,便一副愛不釋手地輕撫著蘭兒的柔荑玉手。
蘭兒當然知道咸豐在打甚麼主意,遇到這樣的恩寵心裡是又歡喜又緊張,一時間,把以前和榮祿的那段戀情,忘得一干二淨了。
身旁的太監,知道這位風流天子又要在蘭兒身上找樂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豐拉著蘭兒的手,當然是走向寢宮。
現今的蘭兒,已不再是當年的雛兒,她有豐腴的雙峰、柔軟的柳腰、修長的玉腿,還有茂密、烏亮的陰毛,更重要的是她跟榮祿無數次的交歡經驗,讓她更懂得男女之間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讓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愛的愉悅。蘭兒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隱瞞自己已不是處女之身。
一到寢宮,咸豐便迫不及待地把滿臉羞紅的蘭兒擁在懷裡,溫柔而熟練地替她寬衣解帶。這種艷事,咸豐不知已乾過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卻覺得特別興奮,一顆心隨著蘭兒的衣裳漸少,而愈發急蹦著。
待蘭兒衣衫盡褪,那雪白細嫩的肌膚、那粉紅似新剝雞頭肉的雙峰……不禁使久經脂粉陣仗的鹹豐血脈賁張、噓喘如牛,三兩下便自己把礙手礙腳的衣袍除盡,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顫,嚴陣以待。
君臨天下果然不同凡響,蘭兒雖見識過見榮祿之陽物,但咸豐的雞巴卻比榮祿的還粗、還長,也許是當皇上的別有養“雞”之道吧!咸豐的雞巴讓蘭兒看得不禁一陣心驚肉跳,暗自忖度著自己恐怕無法消受。
思忖間,咸豐的嘴已含住了蘭兒的乳尖,或舌舔、或齒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著她的右乳,右手卻緊貼著她的屄上摩搓著。
一股酥癢的熱流,在蘭兒的體內到處流竄,所過之處皆顯露出激情之態:蹙眉?眼、朱唇半開、嬌喘鶯啼、蓓蕾凸硬……然後漸積蓄在小腹、丹田下熱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爐之中,卻又脫力般無法移轉半分。
“啊…萬歲…爺…唔…不要…嗯…不要…嗯…癢啊…羞死…啊…人…嗯…”
蘭兒輕柔的嬌淫,當然無法讓咸豐稍略緩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讓他更瘋狂地做著愛撫、輕薄的動作。
咸豐恨不得多生一張嘴地在雙峰間來回舔吸著,還不時忘情地發出“嘖!嘖!嘖!”的如嘗美味聲。咸豐右手的大姆指按柔著屄上的陰蒂;中指卻順著淫液的滑膩,在蘭兒的?屄裡輕輕地抽動起來。
“嗯…不要…喔…好癢…啊…不要…”蘭兒失魂似地夢囈著,陰道壁上卻既清楚、又敏銳地感覺到手指上凸硬的指關節,正有效地搔刮著癢處,甚至更深入,觸及令人為之瘋狂的角落。
咸豐一面把沾滿淫液的手,在蘭兒的屄上抹著;一面湊近她的臉頰,輕柔的嗅吻著,安撫地說道:“蘭兒,朕要把陽具肏進?的屄裡,剛開始會有點疼,只要?放鬆的承受,自然會感到交歡的愉悅。”咸豐的確是情場老手,這種輕柔的軟語,總是有如催眠般讓身下的佳人不禁點頭應和著。
蘭兒的淫欲早就如潮滿漲,內心在吶喊著:“快…快…肏進來…重重地肏進來…”可是,嘴裡卻哀求似地說道:“萬歲…爺…請輕點…奴婢…恐怕…經受不起…”說真的,蘭兒眼角瞥見那紅通通的龜頭,的確有點心驚膽顫。
咸豐蹲跪在蘭兒的雙腿間,順手把一個枕頭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雙腿極大弧度地叉開,讓蘭兒的屄纖毫畢露、一覽無遺,彷彿從形成一個“o”型的陰道口,就能窺見充滿濕液的陰道壁肉在緩緩地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