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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攝影師手記(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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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順在雜物房翻箱倒櫃找了一番後,拿著兩支蠟燭和一盒縫衣針走回睡房,
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幹什麼?」其實老公想怎麼做她已心中有數,
但料不到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殘忍地利用來作為凌辱工具。

  余順嘿嘿地壞笑著:「屄癢是不是?我馬上就幫你解解饞。」邊說著邊點燃
一支蠟燭,隨手朝張開大口的陰道插了進去。薛莉扭動身體拼命掙扎,誰知越掙
扎蠟燭就往陰道裡面越滑越入,晃動的火苗離嬌嫩的陰唇越移越近,駭得她滿身
肌肉都繃緊了,不僅再不敢亂扭亂動,而且還要運勁用陰道把蠟燭牢牢夾緊,恐
怕一旦放鬆,蠟燭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緊張得連哭也忘記了,只懂僵直著身體惶恐地望著丈夫下一步的動作。
蠟燭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蠟油流下來,帶著熱得難忍的餘溫淌落在肉洞四週,燙得
陰唇都發紅腫起。

  余順從紙盒裡抽出一支又尖又長的縫衣針,先在蠟燭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藉此消毒免得妻子傷口發炎,還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見他捏著薛莉一片
小陰唇拉長變得薄薄的,隨即把鋼針一戳穿刺而過。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過我吧……」薛莉還沒痛完,另一邊
的小陰唇又遭到了同一命運。燙、痛雙管齊下,令薛莉渾身顫抖不已,兩支鋼針
也隨著悚動而在陰戶上微震。

  余順看見妻子難受的表情,虐慾攻心,愈發來勁了,他蹲坐在地上,抓著薛
莉一對奶子使勁搓揉著,兩粒乳頭被刺激得凸硬起來,直楞楞地夾在指縫中透出
掌外,余順意猶未盡地又拿出另一支鋼針,在火上烤熱了從乳頭側面刺進去。

  「嗚哇!痛呀!……哎呀……哎呀……饒了我吧!嗚……嗚……嗚……」薛
莉此刻下面的陰戶正遭受著酷刑,上面的乳頭又被鋼針穿刺,兩處同時傳來的疼
痛使得全身發出陣陣抽搐,幾乎連尿都快失禁飆了出來,像瘋子一樣張嘴狂叫,
可是卻不敢胡亂扭動,生怕一不小心讓陰道裡的蠟燭又滑入一分。

  余順再抽出一支鋼針:「還不願意說出姦夫是誰嗎?呵呵,那好,反正鋼針
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馬蜂窩時再說也不遲。」見妻子的嘴大大張開著,極想順勢
把雞巴插進去叫她含含,順便堵住她的嘴別讓鄰居聽見,可又怕她吃痛時忍不住
一口咬下,那豈不是變成太監了麼?想想還是免了。

  薛莉望著在火上烤得滋滋作響的鋼針,嚇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口外了,
淒戚萬分地哀求著:「老公,你每次回來都幹得我爽爽的,哪還用去偷漢子吶!
放過我吧,等下我一定會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余順也不答話,只是在默默地烤著鋼針,「哇!媽呀!別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會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鋼針從薛莉的另一邊乳頭穿過去,舊痛未消,
再添新傷,薛莉喊得像殺豬一樣,哭得如喪考妣。

  余順輪流在薛莉兩邊的乳頭上扎針,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會十幾支縫
衣針都給扎進了薛莉的兩顆乳頭上,余順這才停下手來,坐在地上欣賞著自己的
傑作。只見薛莉的乳頭像針扎子一樣,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滿一支支尖銳的長針,
彷彿有兩隻金屬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順眼角一瞥,發現餘下的那支蠟燭還未派上用場,於是拿來也點燃了。滴
蠟!對,這玩意在A片裡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卻從未試過,剛才怎麼沒想到呢?
余順傾側著蠟燭舉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噠、叭噠」一串剛被火焰融化了的燭油
滴落在薛莉的嬌軀上,燙得她整個人彈起來,薛莉眼淚流乾了,嗓子哭啞了,反
而不再號啕大哭,只是低泣著,在蠟油滴下來的那一煞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順滴過小腹,滴過肚皮,滴過乳房,甚至連插滿鋼針、傷痕累累的乳頭也
滴過幾次,妻子的反應並沒有如他想像中那麼強烈,余順興緻稍降,將視線轉移
回妻子的陰戶上。那裡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經線豐富,尤其是
屄裡的小陰唇內側,更是神經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滾熱的蠟油燙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難。

  爬到床上坐下來,余順一手舉著蠟燭,一手捏著插在小陰唇上的兩支鋼針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幾下,余順跟著用手指將陰唇撐開,其實薛莉的小屄不用
撐也早已張得開開的,裡面積滿了不少冷卻了的蠟油,可是這些蠟油都是從插在
陰道裡的那支蠟燭流下來的,往往流到一半就開始凝固,能流得到屄裡面的威脅
性已不高,遠不及剛剛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鮮蠟油來得棒。

  余順用手指把薛莉屄縫裡的蠟粒摳出來,再掰開陰唇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著蠟燭靠近傾側,才滴落兩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個人
像蝦米一樣弓起;再滴多幾滴,薛莉頓臉色轉白,全身打顫,哭不成聲,黃豆般
大的汗水不斷從身上冒出來。

  余順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過去,暫時停下了手,俯身對垂掛在床沿的薛莉
問道:「怎樣,願意說了嗎?」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飛魄散,哪裡顧得上聽他在說
什麼,就算聽到了,也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好樣的,硬性子,我喜歡。」余順摳掉硬化了的蠟塊,又再把熱燙燙的蠟
油對準薛莉屄縫中間滴進去,薛莉已無餘力抽搐彈跳,只有陰戶痙攣了幾下作出
反應,氣若游絲地喃喃著:「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麼?」余順喝道:「今天不把你姘頭的名字說出來,別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著把蠟燭扔到地上,一手捏著陰蒂,一手撿起剛才從小陰唇上
拔下來的鋼針,作勢要刺進去。

  薛莉已經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陰蒂上穿刺兩根鋼針,相信自己一定會
虛脫得昏厥過去,她用盡吃奶的氣力,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我……我……
我……我說了。」

  余順嘻嘻的奸笑著:「早願意說可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嘛!他是誰?」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龍。」薛莉說完,蒼白的臉色又羞紅了
起來。

  余順得到了答案,卻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為出盡法寶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機,若對方是個有錢的冤大頭,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筆,那麼
茶、煙、飯、炮與賭本就有著落了,誰知原來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窩邊草,送頂
綠帽子給他戴的竟是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鼻涕蟲!

  余順恨得真想開口大罵:你他媽的勾漢子也要挑個有錢人嘛,害老子現在賠
了夫人又折兵,這小子比我還要寒嗆,就算把他整個月的零用錢都敲過來,還不
夠自己推一手牌九呢,這趟真是白白空歡喜一場了。

  轉念一想,也好,今後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順了,甚至想省掉開房錢帶回自
己家裡打炮她也無話可說。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撿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時讓自己躲在暗處作壁上觀,飽飽眼福也不錯;或者夫妻倆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給人幹過,乾脆說服她讓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見老婆還軟綿綿地倒掛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著,余順也冷靜了下來,
伸手替她把插在陰道的蠟燭拔出,好險!這一分神,火苗已經快燒到了陰道口,
遲點就連陰唇都給烤焦了。解掉綁手綁腳的繩子,扶著她躺上床,薛莉的雙腿因
長時間極度張闊,竟一下子合攏不起來,只好就這樣以妓女張腿等嫖客趴上來肏
的難堪姿勢仰臥著,讓余順慢慢把扎在乳頭上的鋼針一一拔出來。

  乳頭被鋼針刺穿時當然痛得要命,這時拔出來也同樣疼痛難當,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聲,眼淚直冒,額頭鼓滿了青筋。余順見這樣硬拔下去也
不是辦法,於是把雞巴弄硬,插進薛莉陰道裡抽動,藉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對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針,到十幾支針拔完,余順也忍不住在薛
莉屄裡射了精。

  「卡!OK!」導演看了看錶:「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飯吧,飯後回來再
繼續完成餘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鏡頭,何昭走過來說:
「別忙了,叫肥波幹吧,我在福滿樓訂了窩雞鮑翅,陪我去喝兩杯。」

  在廁所洗了把臉出來,正想找何昭會合,卻見余順把他給拉到了一邊,像隻
討吃的哈吧狗般擠著笑臉低聲道:「昭哥,幫幫忙,最近手緊,看可不可以先預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馬兒生性,明天請你喝茶。」

  「多謝了。」何昭不耐煩地掏出幾張鈔票打發他離去:「這些錢賺得不易,
沒事就少賭幾手啦!死性不改!」余順連忙接過塞進口袋,不迭地說著:「多謝
昭哥!多謝昭哥!……」匆匆離去。

  我搖搖頭,戲裡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爛賭好嫖,以至將妻房冷落一邊,終於
導致老婆深閨寂寞,紅杏出牆,而現實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用在余順身上就最適合不過了。

  何昭駕著他那部寶馬跑車,載著導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來到了酒樓,貴
賓房裡早已擺好了張八仙桌,侍應生一見我們進來,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遞上條擦
手的熱毛巾,一窩燉了差不多六小時的山珍海味正熱騰騰地擱在桌面,迎候著我
們去大快朵頤。

  四人坐下開了支洋酒,邊喝邊閒聊了一會,何昭便向我們分配等下的工作:
「這場床戲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來將拍文戲,由於大部分都是對白居多,
所以這次我想用現場收音,以節省事後配音的時間,順便試試剛搭好的新佈景場
隔音效果如何。」他轉向薛莉:「莉姐,一會的演出你和余順移去隔壁新景場,
騰出舊的讓阿林拍特約替身穿乳頭的大特寫。」

  他呷了口酒,又轉過來我這邊:「文場戲的變化很少,一部機就能搞定,阿
林,那邊就交給肥波去幹吧,你抓取角度較熟練,所以負責補拍刺乳頭的近鏡;
替身等下就會到來,余順分不開身,只好由我親自操刀上陣。」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雙手,誰也分辨不出拿針刺穿乳頭的到底是余順還是我。」

  「啊,對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劇本剛到手,劉大導您先過過目。」他
拿出幾本冊子遞給導演:「主角我初步決定選……」兩人開始談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對他們的交談沒有答嘴的資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著,於是便互相
聊了起來。薛莉卸了妝後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小電影明星,反而像個純情的辦公室
女文員,只是眉目中仍隱隱透射出一絲幾乎察覺不出的懾人冷艷;她洗淨鉛華,
淡妝便服,談吐得體,一舉掃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盡可夫、放浪不羈的淫蕩形
象,與銀幕上飾演的角色簡直判若兩人。

  漸漸地我們無話不談,由影圈新聞說到國際時事,又從流行音樂扯到時裝走
勢,彼此慢慢熟絡了起來。正聊得眉飛色舞,可惜這頓晚飯也已到了尾聲,只好
意猶未盡地離開酒樓,登上何昭的車子返回片場。


                (五)

  回到片場,剛拍完上一組鏡頭的舊景棚已人去樓空,只得測光師一個人在校
對色溫,為等下接拍補鏡作著準備,倒是隔壁新搭起的佈景棚裡人影幢幢,原來
全部人馬早已移師過去,正密鑼緊鼓地籌備著拍攝這組鏡頭餘下的劇情。

  我見特約替身演員還沒到來,反正也是閒著,便溜過去看看環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廳的舊佈景場改裝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設備,又添置了現場收
音系統,設施完善得與正規的電影公司片場並無二致。

  這場戲是講余順利用殘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認了姦情後,怎樣再軟硬兼施
要薛莉在與田俊偷情時讓他躲在一旁窺看,到薛莉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又得寸進
尺地慫恿她去游說田俊,齊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雖被丈夫的變態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燙陰的慘況,心裡猶有餘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辦。

  這場戲幾乎全是對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裡唯一一場不用全裸演出的廠
景戲,氣氛自然輕鬆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鏡子前讓媚姐給她化妝,余順則
躲在一旁全神貫注傾聽著手提收音機裡沙田馬場的賽果報導,其他人要不是在調
校燈光,就是在測試錄音器材;肥波這次獨挑大樑,更是小心翼翼地推著攝影機
到處尋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來跟你說,替身已經到了,可以開工了。」明叔過來喊我
回去舊廠。一進影棚,只見兩個十八、九歲,同穿著熱褲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
嘴裡嚼著口香糖,百無聊賴地晃著雙腿搖來搖去,正等候著媚姐過來跟她化妝。
一眼望去我覺得她們蠻面善的,回心一想記起來了,我收藏的片子裡有套《淫蕩
姐妹花》就是由她們倆主演,姐姐叫羅紫蘭,妹妹叫羅紫蓮,年紀只相差一歲,
驟眼看去很難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但是我卻有個簡單方法,可以輕易將她們區分出來,雖然兩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卻比姐姐的大上一碼。記得在影片裡有一幕群交畫面,紫蘭
趴在沙發扶手上,一個男人捧著她的屁股在後面抽送,她則替躺在沙發上的另一
個男人口交;第三個男人坐在沙發另一端,妹妹紫蓮跨騎在他大腿上,一面聳動
著屁股去吞吐他的雞巴,一面用雙手擠壓著自己胸前兩顆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
個男人的雞巴夾在中間,上下挪動打著奶炮。

  這麼一來,高下立見,那男人的雞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蓮的乳溝裡,
還是像條裹在熱狗裡的香腸,全根陷了進去,只是在肉團套動時偶爾露出小半個
龜頭。而紫蘭雖然腰肢擱在沙發扶手上,胸部懸空,乳房垂下左右亂晃,顯得比
仰躺捱肏時稍大,可是與妹妹比較起來,仍是小巫見大巫。

  我這時向兩人胸前掃視了一眼,立即判斷出坐在左邊的是妹妹紫蓮,原因很
簡單,雖然她們還未脫衣解帶,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經將她們的身材表露無
遺,加上裡面沒有戴乳罩,連兩粒奶頭的大小幾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來。

  紫蓮的奶子渾圓飽漲,白嫩幼滑,確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讓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傑作,就算與薛莉那對引以自傲的極品相比,也是毫不遜色,故此使我看過
那部片子後便一睹難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當然必須斤兩十足,
不用何昭介紹,我也知道她們兩人中紫蓮無疑是最佳人選。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倆講解了一會劇情後,紫蓮就點點頭,毫不忸怩地
三兩下脫了個清光,將衣褲交到姐姐手中後,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蔥的姿勢躺了下去。

  燈光師調整著射燈,將光線焦點照射在紫蓮的胸部上;媚姐則替她在乳房四
週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鏡頭下顯得更加嬌嫩潔白;我將攝影機推近她身邊,用
俯視的角度抓取畫面,務求能把鋼針刺穿乳頭時的每一細節都捕捉下來。

  何昭脫去西裝外套,捲起衣袖,蹲在紫蓮的腦袋旁邊,比試著看從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擋鏡頭,又能使陰影減至最少。揣摸了一會,終於正式開拍了,何昭
將紫蓮一個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緊,令乳頭從虎口間凸露出外,抬頭望望我,
我打了個「OK」手勢,示意這個角度不錯,並且隨即開動攝影機。

  明叔早已拆開了一盒新縫衣針,逐根用酒精抹過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撿起一支,對準紫蓮那粒乳頭的側面就要刺進去,但針尖剛觸
到皮膚的一煞那,他搖了搖頭,又把針放下了。

  我心裡好生奇怪,何昭是見慣世面之人,什麼時候竟變得憐香惜玉起來了?
但是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紫蓮的乳房體積不小,何昭一隻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乳頭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蓮眼望著銳利的針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軀不由反射性的向後縮,雖說是吃得鹹魚抵得渴,要賺這份錢,早就
作好了思想準備,但針刺到肉還是會痛的,心裡害怕確實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箇中高手,見招拆招,他先把針擱回几上,騰出兩手分別抓著紫
蓮一對乳房二話不說就把弄起來。他一會握著奶子一張一弛地輕搓慢揉,一會用
指尖在乳頭四週點觸式地劃圈,一會又將乳頭夾在食中二指之間,拇指則在乳頭
頂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蓮就已開始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在何昭不斷刺激下,紫蓮體內的情慾已逐漸被挑逗出來,她原先繃緊的肌肉
全都放鬆了,臉泛潮紅,柳腰款擺,像個極需男人慰撫的久曠怨婦,舌尖舔撩著
火熱紅唇,媚眼醉瞇成一線,最後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褲襠上面又
撫又摸。

  何昭對紫蓮求偶心切的反應僅報以淡淡一笑,輕輕把她在褲襠上騷擾著的手
拿開,抬頭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會意地立即將鏡頭拉近到讓那乳房佔滿了整個畫
面,只見剛才還軟軟扁扁的乳頭,現在竟像變魔術一樣,不單充血勃起,還變紅
變硬,體積也由原先像鉛筆擦般大小膨脹成仿似一粒蓮子模樣。

  「哇!痛啊……」耳邊剛聽到紫蓮一聲慘號,鏡頭裡已看見一支鋒利的鋼針
從乳頭上橫穿而過,隨著肉體的顫抖而輕輕晃動著,就像古代女子腦後髻子上插
著的髮簪。原來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備之下迅速出招,旗開得勝。

  紫蓮突然由天堂掉進了地獄,痛得她連腰都弓了起來,要不是姐姐紫蘭在床
上拉著她雙腳,準保整個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滾。何昭邊按著她雙手,恐防她受
不了疼痛自行把鋼針拔掉,邊溫柔地安撫著:「別緊張,將身體放鬆就不會太痛
了,我會盡量扎淺一點。來,到另一邊。」

  趁著紫蓮還沒回過神來,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鋼針,捏著另一邊乳頭迅速穿刺
過去。紫蓮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哇!不……痛死人了!這麼痛,真的
受不住,這錢我沒本事賺,不幹了!嗚嗚……」跟著就哭了起來。

  何昭摟著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動的幅度太大而令鏡頭拍得不清晰。
我把畫面再推近至乳頭的大特寫,看著那顆嫣紅嬌嫩的少女乳頭被一支銀光閃閃
的鋼針穿透而過,心裡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說也奇怪,可能那裡雖然乳腺發達,
但分佈的都是毛細血管,針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沒有太多血流出,不過單是看見
那粒乳頭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夠人驚心動魄的了。

  紫蓮臉色變成灰白,一邊啼哭,一邊雙手護著酥胸,說什麼也不肯再讓何昭
繼續在乳頭上扎針了。紫蘭從攜來的包內取出一條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著額
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嘗試跟何昭商量看有沒有轉圜餘地。

  「你看,痛成這樣子,叫人家怎麼拍呀!當初你與我們商談時也沒有說要扎
十多針,我以為最多扎三、四針才答應接下來的。昭哥,這樣好不好,一人走一
步,每邊再扎一針就結束,片酬我們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臉突然一黑:「只扎兩針?大姐,你叫我怎麼連戲呀!再說,要莉姐
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組鏡頭來遷就你們,這筆額外開支誰來負責?就算你不要片
酬,也要倒貼給公司一大筆才能脫身耶!」

  紫蘭給唬得一下子說不出話,左右為難之間,眼睛一紅,看來快要跟妹妹一
起哭出來了。何昭見狀臉色一轉,站起身靠到她耳邊低聲細語好言一番,我聽不
到他究竟說些什麼,只見紫蘭聽完後猶豫了一會,跟著點點頭,從包裡掏出一個
化妝盒,再由暗格裡取出兩粒白色的小藥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後把另一粒遞給
妹妹。

  紫蓮還在哭著,見姐姐把藥丸遞過來,淚眼驀然瞪大,眼眸裡發出一絲如同
沙漠裡的人見到了泉水般的喜悅光芒,何昭適時地開了罐可樂遞給她們,紫蓮一
接過來便和著藥丸吞下,哭聲也立時止住了。

  過不了一會,姐妹倆的眼光開始變得呆滯,神情惘然,還作出一些莫名其妙
的舉動,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吃吃地傻笑,整個人進入了又似輕鬆、又似興奮的
狀態。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剛才吞下的是迷幻藥,習慣服食軟性毒品的人一經
「上電」,頓會如登仙境,彷彿飄浮於太空之中。

  何昭趁這對迷幻嬌娃正值迷迷糊糊、反應遲鈍的良機,招手喚我過去幫他把
紫蓮倒豎起倚靠在床邊,然後一人抓著她一隻腳拉開,分別用布帶綁牢在左右床
背,紫蓮只是痴痴地傻笑著,毫無抗拒地任由擺佈。為防拍攝中途受到她干擾,
何昭又把她雙手也倒捆在背後。

  紫蓮早已全身一絲不掛,現在大腿一經張闊,陰戶也隨即門戶大開,雖然那
裡已不知被多少根雞巴肏過了,可幸年紀尚輕,兩片小陰唇仍保持著少女應有的
淡紅色,像一張性感的小嘴般向兩旁張開著。何昭用手指撥開稀疏的陰毛,找到
躲縮在皮瓣裡的陰蒂,捏著輕輕搓捻了幾下,紫蓮居然也會作出反應,身體微微
挺起,嘴裡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聲。

  何昭點了下頭,滿意地扭身向紫蘭望去,「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
我要飛……飛……」紫蘭像鳥兒振翅般地拍動著雙手,正坐在地板上轉著圈圈,
何昭把她攔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兩腿中間,然後再次將紫蓮的小陰唇拉開,令
陰蒂凸露出外,對紫蘭道:「小鳥乖,看,這裡有條小蟲子喔,快把它舔到嘴裡
吃掉吧!」

  紫蘭半睜著迷惘的眼睛,見面前果然有顆淺紅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
下身去,伸出舌頭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鉤出來。紫蓮的身體在神智不清中仍
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張一張的不斷抽搐,陰蒂越脹越大、越來越紅,
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個響指:「開工。」他一邊吩咐著我,一邊重新蹲回紫蓮身邊,左
手握乳房,右手捏鋼針,毫不遲疑地對準那粒乳頭就扎穿過去。紫蓮處在迷離狀
態,從屄上持續傳來的快感又蓋過了只一煞那的疼痛,身體僅本能地抖動一下,
便再次沉醉於性器官的陣陣暢快中。

  我在鏡頭中拍攝著紫蓮左右兩邊的小乳頭,分別接二連三地遭一根根銀光閃
閃的鋼針穿透,七、八支鋼針縱橫交錯地刺滿在上面,已經開始有些鮮血從乳頭
的傷口處冒出來了,但何昭面對著這麼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態自若地將一根又一
根的鋼針往乳頭上扎,順手得就好像用尖籤去刺雞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櫻桃。

  不到一會,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幾支鋼針都已刺滿在紫蓮的兩顆小乳頭上,驟
眼望過去,每粒乳頭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頭頂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週伸出
銳利的尖刺,顯得既滑稽又令人隱隱心寒。

  何昭完事後扶著紫蓮的身體固定住,讓我再從各個角度拍攝乳頭被鋼針刺穿
的每一個細節,看來喜歡觀賞這種受虐鏡頭的大有人在,所以劇本才會加入這一
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觀眾需求。

  紫蘭、紫蓮姐妹倆還沉浸在肉慾的糾纏中,現在卻輪到我們繼續拍攝接下來
把鋼針一根根從乳頭上拔出來的片段。為了不用把鏡頭搖來搖去,何昭打算先把
一邊乳頭的鋼針逐根拔光,然後再對付另一邊,至於左右乳頭輪流著來的效果,
則留給剪接人員去處理了。

  何昭用力握著紫蓮左邊的乳房,使乳頭凸起得更高,這樣鋼針怎樣從乳頭上
慢慢拔出外的特寫細節,都可以由鏡頭記錄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鋼針拔出來了,
伴隨而出的還有絲絲鮮血,比刺進去時要多些,可能是乳頭已給穿刺了一個傷口
吧。紫蓮的反應仍然僅是身體輕輕顫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與乳頭的痛楚相比
要強烈得多。

  何昭跟著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蓮的身體不斷顫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
開始感覺到了疼痛,神經線生出自然反應。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地從乳頭側面滲
出來,順著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給姐姐舔
得興奮無比,洩出的淫水氾濫出陰戶外面,沿著恥丘往小腹緩緩淌下,一紅一白
兩道小溪流,營造出既香豔又驚心的怪異氣氛。

  何昭放開紫蓮左邊的乳房,對另外一顆乳頭亦如法泡製,到全部鋼針都與紫
蓮的皮肉分離後,兩行鮮血已在乳頭跟脖子間連成一道紅色的軌跡,而整組鏡頭
的拍攝工作也終於大功告成。

  紫蘭、紫蓮的理智仍未恢復,依然沉醉在她們兩人錯覺的迷幻世界裡,所有
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陰蒂上,何昭走過去將紫蘭拉開,我也關上攝影機,過去幫
他把紫蓮的雙腳從床架上解下來。當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時,紫蓮懵懵懂懂中發覺
從下體傳來的快感突然中斷,竟然還會本能地伸手下去張開的雙腿間繼續手淫,
一邊吃吃傻笑,一邊揉著自己的陰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洩的性慾。

  明叔遞過來一條濕毛巾,何昭替紫蓮擦乾淨乳房上的血跡後,再拉開她的手
抹掉陰戶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蓮扭著嬌軀喃喃抗議:「不要……人家還要爽……
我要雞巴……要雞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褲,和明叔兩人一
人扶著一個,將姐妹倆拽出片場。

  臨出門前,何昭扭頭吩咐我道:「這兩個妞看來已無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
由我駕車和明叔一起送她們回去。阿林,勞煩你收拾一下東西,臨走前記得幫我
鎖門,拜託了。」


                (六)

  他們走後,整個片場一下子變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熄掉射燈,捲
好電線,替攝影機蓋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後工夫,拿起鎖頭,正想關上電源
總掣出門回家時,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攝完了嗎?沒有我在旁邊照應,
肥波不要出大亂子才好。

  新影棚裡水靜鵝飛,不見半個人影,看來他們這邊的拍攝進度比我們那邊還
快,早已曲終人散,所有工作人員都已離場歸家了。見有幾盞燈還在亮著,我轉
身去到電源總閘前正準備推上開關,眼角無意中瞥見從浴室裡透出一絲微弱的燈
光,依稀還聽見好像有人在裡面的聲音。

  是誰這麼勤勞,逗留到最後才走呢?我好奇地走過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
到的情景讓我大嚇一跳,原來竟是薛莉!我趕忙縮身躲到門邊,不動聲色地向裡
面窺視。只見薛莉一腳站在浴缸中,一腳踏在缸沿,左手撐開陰唇,右手則把手
指插進陰道裡摳,姿勢似足了剛才羅紫蓮慾求不滿時自己手淫的動作。

  意料之外遇上這麼誘人的淫糜場面,我全身的血液頓時一下子衝向了胯下,
陰莖立馬就勃硬了起來。看著夢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著我只有在夢境裡才能見到
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腦缺氧、雙腳發軟,身子輕浮浮的站
不住往前一晃,額頭重重的撞在了門框上。

  「誰?」薛莉聽到響聲停了下來:「誰在外面?」我見瞞不過去,只好現身
出來,尷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來是彤哥,你還沒走呀?」薛莉不愧是見慣大場面之人,不但毫無
靦腆之色,還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過來:「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
她似乎毫不介懷自己是赤身露體,一把拖著我的手就往佈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該不會是慾火中燒,找我充當臨時炮友吧?正這麼
想著,薛莉已往後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邊扯開陰唇,將陰戶端端正正地朝
著我:「余順那傢伙不知怎麼搞的,晚飯前拍插蠟燭那組戲時,竟弄了些什麼東
西進我裡面,我剛才在浴室洗澡時自己摳了好一會,卻怎樣也摳不著。你幫忙試
試,看能不能把它弄出來,有東西藏在裡面,渾身都不自在。」

  嘿,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飛來艷福呢!於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湊到
她腿間,仔細地向陰道裡觀察。薛莉雙手已經把小屄掰開得闊闊的,裡面任何生
理構造一目了然,難怪萬千影迷在銀幕下對此小丘淺徑那麼痴迷,小電影皇后這
個銜頭可真是名不虛傳。

  只見兩片如玫瑰花瓣般鮮艷的小陰唇展苞怒放,該皺的地方皺褶,該滑的地
方平滑;一粒赤紅色的陰蒂又大又脹,玲玲瓏瓏地佇立在頂端;陰道口粉色嫩皮
層層復層層,呈環狀堆砌在肉洞進口,把守著小徑通幽的大關;尿道口深埋在陰
戶中央的嫩肉裡,像捉迷藏一樣讓人幾乎找不出來;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
盡管曾經開發,但此刻仍像一圈緊縮的橡膠髮箍,彈性充沛依然。

  「怎樣,發現到什麼了嗎?」薛莉微微昂起頭問,我趕忙收斂一下情緒,再
次將視線專注在她陰道口,「你用手指伸進去摳呀!你手指比我長,一定能摳得
到。」薛莉見我尚在猶豫,乾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陰道插進去。

  哇!極品!極品!光是伸進一根手指,已經可以感受到陰道壁的壓力,若這
時被她夾著的是我的陰莖,真不知會舒服成怎樣!我將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陰道
末端的位置時,指尖果然觸到了一粒軟中帶硬的物體,我不太確定那是什麼,只
好運用陰力小心地、慢慢地將它往外摳。

  薛莉的陰道並不乾燥,那粒東西剛剛摳出一點又滑開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
摳挖著,無形中做著捅插式的活塞動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壓著陰戶借力,更有
如在按揉著陰蒂,不一會下來,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亂,俏臉飛滿了紅霞,陰
道裡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顯得更形濕滑,使我摳挖得愈加困難。

  我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調情,那粒東西還未摳出來,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
慾飆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聲呻吟起來,十指緊緊抓握著床單,大
腿一張一縮,彷彿慾念難捺,在情人身下輾轉求歡一般。

  好不容易我終於把那粒藏在薛莉陰道深處的小東西一點一點的摳了出外,拿
起來大家一看,原來是顆凝固了的蠟粒,想必是余順在演戲時先滴蠟,未清理完
畢就又將蠟燭插入薛莉陰道,以至把這顆蠟粒推到了陰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謝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幫我把它摳出來,我今
晚就別想入睡了,呵呵,說不定明天還得要去看婦科醫生呢!」說完將視線移到
我胯下:「看來我對你還有點吸引力耶,嘻嘻!」

  我隨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臉上唰地熱了起來,褲襠前高高的撐起了
個大帳篷,想來陰莖由浴室門口勃硬起後就一直沒有軟下來過。我不好意思地伸
手進褲袋裡將陰莖撥到一旁,雙眼不敢直視著薛莉,口裡支支吾吾嘟噥著:「事
情搞定了就好……嗯,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開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著把我拉到床沿,將手按在我胯下那個大包包上:「我今晚總算能
夠睡場好覺了,可你這樣回去真的睡得著嗎?」她的纖纖玉手在我大帳篷的頂端
輕輕揉動著:「唷!硬成這樣,為了報答你對我的幫忙,替你鬆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動手拉下我的褲鏈,解開皮帶,將外褲褪了下來,她
隔著內褲按住雞巴搓揉了一會,忽地抓住褲頭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鐵硬雞巴
嗖地彈出來,像支小剛炮般高高舉起,在她面前不住點頭。

  薛莉握著雞巴套動了幾下,抬頭向我嬌媚一笑:「彤哥,本錢不小啊,尤其
是這個頭,挺大挺硬的。」說完就張嘴一口將我的雞巴含了進去。

  我從來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這樣,一向只在A片裡見識過薛莉的口功,已
經知道非同凡響,可到了親自領教時,那靈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
先把整根陰莖含在嘴裡吞吐一會,然後再退出來只用嘴唇裹著龜頭,輕輕地一吮
一啜,強烈的酥麻感從龜頭上傳來,讓我幾乎腳都軟了,馬上用手扶著床沿,才
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覺到龜頭在她嘴裡鼓脹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拋了個秋波,雙
眼笑瞇成一條縫,然後吐出龜頭,伸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點一
觸,舔舐著從尿道口冒出來的幾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勻地塗抹在整個龜頭表面。

  我像發冷一樣全身不斷打著擺子,龜頭脹大得前所未見,表皮繃扯得反著亮
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顆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陣陣強烈快意不斷襲
來,嘴裡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著,盡管極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
體內蠢蠢欲動,眼看就要噴薄而出。

  薛莉憑我的反應知道我已精關不固,立即巧妙地轉移進攻重點,舌尖離開龜
頭逐漸舔向肉冠下的凹溝,繞著溝沿一圈圈地打轉。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龜
頭上的刺激一減弱,射精的欲望頓時舒緩了下來,酥麻感也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
酸酸癢癢感覺,雖然沒有方才那麼令人心神俱酥,但這種蟲行蟻爬式的輕舐,卻
讓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這時薛莉的舌尖動作又有了變化,由繞圈式改為直線型,她把舌頭彎起,兜
著包皮韌帶,從龜頭下緣慢慢往根部掃去,直至去到卵袋邊,再回頭掃向龜頭,
如此週而復始的來回循環,將整支肉棒都用舌頭按摩得舒暢萬分。我射精的衝動
雖然已被壓下來,但陰莖仍是硬得像鐵棍一樣,尤其是那種特別的酸癢感覺,更
是令我禁不住連腰都弓了起來。

  薛莉見我站在床邊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狀,咭咭地笑起來,停下了動作,只
用手套捋著雞巴,抬頭向我說:「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來好了,
這樣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邊躺下,邊蹬著腿把褲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幫我解著外衣的鈕扣,將上身剝光了。不到一分鐘,我已身無寸
縷,赤條條的向她看齊,眼前只見地上一堆亂衣,床上兩條肉蟲。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長髮掠到一邊,然後又再俯身把我的雞巴含進口中,這
次由於我的陰莖朝天直豎,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搓摸
著卵袋,臻首像磕頭一樣上下擺動,把雞巴深深的吞入口裡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發揮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張櫻桃小嘴,竟能
容納得下如此一根與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實上當她把整支陰莖都沒根吞入
時,我都能隱約感覺到龜頭已頂觸到她嗓子眼了,可沒想到陰莖退出來的剎那,
她還趁著這空檔輕鬆地用舌尖在龜頭上舔撩一番。

  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胸前兩個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個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閒著,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個撈在掌中把玩了起來。我的雞巴含在她口
裡,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閉著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雲裡霧裡,突然發覺薛莉的動作停了下
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她已轉身騎在我小腹上,一手撐開陰唇,一手握著雞巴
對位,正準備坐下去。

  往日夢裡風流事,如今都到眼前來。素來夢寐以求而不敢奢望變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為活生生的現實,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以證實不是在做
夢。盡管我喜出望外,卻仍未喪失理智,雙手托著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繼續下
降:「莉姐,我……我身邊沒帶那個……」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乾淨,更
不會懷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嗎?」

  我還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為忤,細心地向我解釋:「其實
每一個有份參與拍床戲的演員,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醫生處檢驗身體,以證
實沒有性病,以免傳染給對方。我昨天才驗過,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驚訝地說:「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體恤員工們的健康啊!」

  「你以為啦!」薛莉笑了起來:「老闆只是為自己的錢包著想而已,他怕我
們染了病不能開工,令公司蒙受損失,所以才規定要驗身的。你想想,這麼多人
開工,一天的開支多龐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費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
男信女,若是耽擱了交貨期,吃不完還要兜著走吶!」

  我釋懷後,手也放軟了下來,薛莉順勢往下一坐,「噗滋」一聲,整根陰莖
便勢如破竹地一點不剩全部捅進了她陰道裡。

  一層層又暖又緊的肉瓣把我的雞巴團團圍住,那種舒爽感覺實非筆墨所能形
容,我只覺得陰莖的包皮似乎已與她的陰道內壁融為一體,互相傳授著熱力、脈
動與激情;不單如此,那些皮瓣還會輕輕蠕動,既像在替陰莖按摩,又像企圖將
陰莖引進到陰道更深之處。

  薛莉就這樣坐在我大腿上不動,只運用著陰道肌肉一鬆一緊地擠壓著整根肉
柱,即使如此,我已經爽得不亦樂乎了,陰莖隨著肉壁的收縮也一脹一鼓地跳動
著,我相信再這樣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會繳械清倉。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紅唇向我的嘴逐漸靠近,我張臂一個熊抱,四片火熱的
嘴唇立即就緊密地黏貼在一起。兩人的舌頭在口腔裡互相撩撥、挑逗、交纏,她
上面那張嘴把香津頻頻渡過來,如醇似蜜,使我齒頰留香;下面那張嘴則淫水氾
濫,如膠似漆,浸泡著我的雞巴,使我胯間也潺滑一片。

  我們緊緊相擁,彷彿想把兩副胴體二合為一,她那對飽滿的乳房壓在我胸膛
上,被擠成圓圓扁扁的形狀,我甚至能感受到兩粒乳頭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漸
硬翹起來;無獨有偶的是,兩人下體的研磨,也導至她的陰蒂不斷受到我恥毛的
刺扎,同樣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脹。

  直至擁吻得快要窒息了,我倆才依依不捨地唇分,薛莉喘順了氣,把上半身
微微昂起,雙手支撐在我腋旁,開始慢慢抬降著小香臀,利用陰道去套動我的雞
巴。淫水實在太多了,陰莖在小屄裡滑出滑入毫不費勁,倒是弄出來的聲音卻顯
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會發出「噗滋」一聲,彷彿在報著抽插的次數。

  濕滑的陰道減低了我陰莖的敏感度,盡管抽送頻密,射精的欲望卻得到了緩
遲,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領略一下她小屄的奧秘,我一邊搓揉著她兩個滑如羊
脂的大奶子,一邊細味著陰莖在陰道裡穿插的感覺。

  薛莉的小屄屬於重門疊戶型,陰道裡的皺褶一環扣一環,插進去時,龜頭像
穿過一層接一層的皮圈,整支陰莖由頭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時,那一圈
圈的嫩皮又把陰莖緊緊箍住,像嬰兒的小嘴般吸啜著不放,以至陰莖退出外的那
一瞬間,陰道裡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牽扯出外,直到再插進去,它才跟隨縮回。

  薛莉連續不停地套動了二百多下後,開始氣喘了起來,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
太過舒服,還是她已經向高潮邁進,皮膚泛紅,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地在「嗯……嗯……嗯……」低聲呻吟,套動一會就停歇下來,趴在我胸口上輕
輕顫抖幾下,然後才又起身繼續套動。

  該輪到我發動最後攻擊,將她推上高潮巔峰的關鍵時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
的機會,我攔腰一抱,在床上一個鯉魚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抓住她雙腳一分一舉
擱到肩上,隨即擺動著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時間,整個寂靜的片場裡就只聽見我們兩副肉體猛烈碰撞的「啪啪」聲、
大床搖動的「嘎嘎」聲,夾雜著我粗重的呼吸聲,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聲,
交織成一首無比動聽的性愛交響曲。

  薛莉擱在我肩上的雙腿越繃越緊,最後竟蹬直高高舉了起來,這樣陰戶翹起
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時幾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樁一樣下下盡根,直搗黃
龍,卵袋也跟隨著上下拋甩擊打在她屁股上。淫水一洼洼地被陰莖抽扯出外,沿
著她股溝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滿了她的分泌,濕漉漉的又黏又膩,將陰毛糊
成一團糟。

  薛莉銀牙緊咬,美目半閉,十指使力抓著我手臂,肉緊得連指甲都陷進我皮
膚裡去了。突然她一個激凌,大聲喊叫了起來:「啊……啊……彤哥……插……
插快點……啊……我來了……大力……插深一點……對……再快些……喔……不
行了……要洩了……啊……」

  我知道她要洩身了,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著她的陰道,
希望能帶給她一個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個永誌難忘的美好體驗。她的陰道
發出強烈的抽搐,連帶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這時她兩腿一縮纏到我背後,雙手緊
緊抱著我力擁入懷,藉著兩腿在我屁股後面下壓,使我的陰莖挺進到她陰道最末
端,直到龜頭緊抵在子宮口上了,她才全身繃緊,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我不再抽動雞巴,只靜靜趴伏在她嬌軀上,陪伴著她渡過這個由我們兩人攜
手共創的絕頂高潮。陰道一下一下地痙攣著,夾得我的龜頭酥麻不已,好不容易
才壓下的射精感,又再開始冒起頭來,我極力憋著,希望陰莖能逗留在她陰道裡
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從子宮裡洩出一股滾燙的陰精,不偏不倚地直噴在我緊抵在她子宮口的
龜頭上,我的忍耐力霎時間崩潰了,蓄勢待發的精液萬馬奔騰地往上湧,我不再
戀戰,昂身將她一個翻轉弄成趴伏狀,薛莉也識趣地高高翹起香臀,等待承接我
的玉液瓊漿。

  我扶住她的屁股瘋狂地抽插著,撞得她兩瓣臀肉一片通紅,薛莉扭擺著如柳
纖腰,邊向後挺送著奉迎,邊騷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厲
害啊……幹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進我裡面
去……喔喔……幹死我吧……」

  雞巴在陰道裡強烈地跳動,一道勁力無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射而出,我趴
伏在薛莉背脊上,雙手彎到前面抓住她一對奶子,使勁握在掌中,靜靜地享受著
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斷噴出來的銷魂感覺,直至曩空如洗,我才像被掏盡
了全身精力似地頹倒在她背上,虛脫得不停喘著大氣。

  萬籟俱寂,整個片場靜得連根針跌到地上都能聽見,我和薛莉像堆爛泥般疊
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頭也不願動一下,任由我千千萬萬充滿生命力的子孫爭先
恐後地游向她子宮深處,品味著高潮過後的那種懶慵餘韻。

  薛莉緊窄的陰道盛載不下我倆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還是我精液
的黏滑混合物不斷從陰道口倒流出來,我逐漸軟縮的陰莖再也無法在她陰道裡呆
下去了,隨著液流慢慢滑出了她體外。

  我躺到薛莉旁邊,她也翻過身來,不需任何言語去表達濃情蜜意,我倆又再
緊緊摟抱一團,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熱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覺才把我們不情願地分開,薛莉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
「彤哥,你真厲害喔,剛才幹得人家幾乎爽昏了過去,老實說,我好久都沒有嚐
過這麼強烈的高潮了。嘻嘻,看來你也有條件幹我們這一行呢!」

  我對自己剛才的表現也相當滿意,可口裡還是謙虛地說:「哪裡,是多得莉
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親芳澤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問:「不過在拍片的
時候,我見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歎了一聲,幽幽的說:「其實拍戲時大部份都是裝出來的,雖
然有時候的確試過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應,沒有和你做那麼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來:「有高潮就好,管它怎麼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嚐不到
幾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聲:「這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突然轉了話題:「對
了,你有女朋友嗎?」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樣回答,雖然有時為了解決性慾,會到蘭桂坊泡個妞然
後發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對著薛莉的影片來打手槍,而這是不可能和盤托
出的,只好實話實說:「我以前做廣告這一行,作息時間日夜顛倒,閒暇不多,
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許呢!」

  薛莉的回答讓我受寵若驚:「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個人住,你
有需要就來找我吧,在家過夜也沒有問題。」說著,臉紅了起來:「其實你一進
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們那些人不同,比較老實,舉止文質彬彬,尤其是沒
有那種邪門的流裡流氣。」

  老天爺對我實在是太眷顧了,這麼風姿綽約的美女肯做我情人,豈不羨煞旁
人?我忙不迭地點頭:「當然好!當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在床
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盡粹,死而後已……」

  薛莉吃吃地笑著:「要是只單純追求性愛,我還愁會缺少嗎?只要你疼我、
愛我,寂寞時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滿意足了。」她抬起頭望著我
說:「信不信由你,其實每次做愛都有高潮也是蠻累的。」

  「呵呵!」我搔起頭來:「這東西不是越多越好嗎?哪有人會嫌多的!」

  「對男人來說或許是如此,可對女人來說就不一樣了,不論肥瘦美醜都可壓
在你身上抽插一番,這和妓女又有什麼分別?但既要吃這行飯,就得逆來順受,
遇上個帥哥,就算給他幹到高潮倒也心甘情願;若對手是個猥瑣的癟三,還要被
他幹到淫水橫流而洩身,那種生理和心理不協調的感受,你是想像不來的。」

  我還是有點奇怪:「和不喜歡的人做愛,照理不容易產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這副身子不爭氣。」薛莉從床邊矮櫃上的手袋裡取出一包香
煙,點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煙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來。


                (七)

  「說起來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剛滿十七歲,會考又不及格,讀不成
書,只好到銅鑼灣一間日資百貨公司當售貨員。一次與同事們下班後到卡拉OK
消遣時結識了個男生,他名叫潘家偉,大我三歲,樣貌頗俊帥的,在黃金商場販
賣盜版光碟,我那時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語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
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少女情懷總是詩,當時我年紀小,天真地以為找到了真愛,把他當成自己的
如意郎君,不顧家裡人反對,堅持搬出來和他共賦同居。

  最初他對我千依百順,出雙入對,宛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過了半年,一天
晚上他悶悶不樂地對我說,上星期他購入了一批盜版光碟,想自己當老闆,準備
賺筆錢後就和我結婚,誰知一開張就剛好遇到海關掃蕩,弄至血本無歸,現在欠
下了人家一筆債,對方又是黑社會,快被追得走投無路了。

  我又心疼又擔心,心疼的是他為了和我結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擔心的是我們
一點積蓄都沒有,又何來金錢償還欠債!

  他捶著自己的胸膛,悲傷地說:『都怪我沒有本事,原本想快點和你結婚共
組小家庭的,誰料反而惹禍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為何這樣對待我啊!』

  見他不斷自責的模樣,我不禁抱著他哭了起來:『阿偉,總有辦法可想的,
你不如去求求他們,看能不能每月攤還一些,最多待還清以後,我們再慢慢籌措
結婚費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馬上就要結婚。』

  他摟著我說:『我求過了,他們怎樣都不肯答應,無論如何都要我一次過清
還,不然就派人來對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見有轉機,立即充滿希望地問他:『除非怎樣?只要我們能夠做得到的,
一定會去做。阿偉,我不想見你受到傷害呀!嗚嗚……』

  他撫著我的頭說:『阿莉,他們開出的條件,我就是給砍死也不能夠答應的
啊!他們……他們說,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賣淫還債,要不就替他們拍組
露胸的錄像,在網上當作偷窺鏡頭發放,賺到錢後,那債項就一筆勾銷。』

  我聽完後眼都呆直了,要我錢債肉償,那等於推我落火坑賣身,可是要我袒
胸露乳給數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槍工具,那以後還有什麼顏臉出去見人?左不
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睜睜看著阿偉遭人尋仇,我也開始惆悵不已。

  阿偉卻倒過來安慰我:『算了,阿莉,水來土掩,車來身擋,大丈夫一人做
事一人當,我絕對不會讓他們為難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搶,也不會讓你為了
我而遭別人污辱。我賤命一條,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們拚命!』

  他為了我們倆將來的幸福,連命都不顧了,我還有什麼不可以犧牲的呢!無
路可走下,兩相權衡我選擇了後者。雖然同樣犯賤,但至少貞操仍可得到保留,
帶給阿偉的心理陰影也沒那麼深,可一想到從此以後將會處處受人嘲笑、個個視
我為蕩婦淫娃,臉該擱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惟有向阿偉直言:『真要我選,我寧願拍
錄像,總好過出賣肉體。我想過了,到拍攝時將頭髮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
我的樣貌了,就算片子流傳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偉無限感動地摟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只恨自己
不爭氣,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親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談判內容:『其實
他們也說過將來片子發行時,會在你臉部打上馬賽克的,不過我根本就不打算答
應他們的要求,所以沒對你提起而已。』

  連最後一個顧慮也給排除,我不再擔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這件事擺平,好
回復我們以往恩愛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撫著阿偉:『好了,事情就這樣
決定,別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給他們電話約個時間。』

  阿偉不睡,卻壓到我身上,嘻皮笑臉地扯開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
給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個夠本才行。』邊說,邊抓著我的乳房搓揉起來。

  那天晚上,阿偉耍出渾身解數,把我幹得欲仙欲死,一夜下來幾乎沒睡過,
幹完一次又一次,前後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時
雙腳還發軟吶,差點就仆倒在地上。阿偉對我這麼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過了兩天,阿偉接到對方電話,說已經準備妥當,可以拍攝了。我向公司告
了假,吃完午飯後阿偉就依約攜我來到荃灣的二坡坊,那裡早有一輛麵包車在等
候著,剛登上車,門立即關上,風馳電掣絕塵而去。

  車廂裡除了我和阿偉外,還有四個男人,年齡都在廿三、四歲左右,一邊喝
著罐裝啤酒,一邊在嘻嘻哈哈地胡鬧打屁。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皮膚曬得黝黑
的叫阿輝,看上去像個搬運工人;高高瘦瘦、膚色較白的叫阿棠,頗像個學校老
師,但相信不是;身體強壯、渾身肌肉的叫阿祥,看來喜歡運動,甚至可能玩過
健身;坐在前面駕車的叫阿豹,濃眉大眼、氣大聲粗,似乎是這夥人的頭兒。

  我低著頭靜靜坐在車廂裡,心裡忐忑不安,自從懂事以來,這副引以自豪的
姣好身軀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權的家偉徹底展示過,可是等下就要在幾個素未謀
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脫光上身衣服,將一對傲人的大奶子當眾暴露出來,雖然早有
思想準備,但對任何一個純潔的女兒家來說,這始終是件萬分尷尬的事情。

  車子顛顛頗頗的走了好一段路,終於停了下來,我向車窗外看看,認得這是
大帽山頂的其中一個燒烤場,可這是最偏僻的一個,位於山脊背後,遠離大路,
杳無人跡,四週叢林密佈,隱蔽得很,真難以想像會有燒烤人士找到這裡來。

  我們眾人下了車後,阿豹帶領著阿偉和我來到燒烤場旁的一個山坡邊,前面
視野廣闊,風景優美,舉目遠眺,心擴神怡,整個九龍半島盡收眼底。那裡還設
有一張長形松木凳,相信是為方便旅遊人士歇息觀景之用。

  阿豹拿著部手提攝錄機,向我們誇張地授述著等下拍攝的內容:『你們倆扮
演一對情侶,望見四下無人就調起情來。阿偉你接著就脫掉你馬子的上衣,然後
除下奶罩,記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鏡頭,讓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況。』

  不對啊,我記得阿偉說只露出乳房就行,並沒有抓摸玩弄這一幕,我用手肘
暗中撞了一下阿偉,希望他提出反對,可是他並沒有理會我,只一個勁對阿豹點
頭應允:『是,明白,豹哥,我會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辯,阿豹已走到旁邊的樹叢中開始拍攝了起來,其他三人則站
在他身後觀看。阿偉摟著我先來一段接吻前戲,跟著就把我上衣的下襬掀起來,
起初我還有點閃縮,但想到只犧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們的錢債全部清還,心
一橫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脫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偉扳著我的身子面對著阿豹的鏡頭,動手在後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臉開
始燙熱起來,幾秒鐘後,乳罩一落下,從未被第二個男人看過的嬌貴乳房,就要
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對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們觀賞,唯一能慶幸的是,替我脫
乳罩的是自己心愛的男朋友,要是由他們其中一人來操刀,恐怕我會羞愧得無地
自容。

  心緒還在起伏間,只覺胸前一涼,兩隻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氣中,樹
叢中同時傳來幾聲讚歎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
遮擋,可是卻被阿偉在後面拉住了,爭持間反而因扭擺身體而令兩個乳房亂搖亂
晃,為在一旁窺視著的那夥人徒增不少香豔的動感。

  驚魂未定,阿偉的手已伸到我胸口來,一把握著兩團乳球就搓圓按扁,肆意
地在鏡頭前作出淫穢不堪的動作,樹叢裡的怪叫又響起來:『大力抓狠些啊!擰
擰她的奶頭,對,磨擦一下……哈!硬起來了!』

  我也發覺兩粒乳頭在阿偉的玩弄下,漸漸勃硬了起來。多羞人的場面啊!當
著好幾雙充滿色慾的男人眼光下,竟做著一向只有在臥房裡兩人私底下進行的性
愛遊戲,我覺得自己此刻活像一個表演脫衣秀的舞孃,毫無廉恥地賣弄著身體上
的私隱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熱烈掌聲;更過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漸興奮的
過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記錄下來,我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給我立即鑽進去。

  『阿偉,脫掉你馬子的內褲,讓我們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奶子這麼大,屄一定也很脹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奶子搓這麼幾下,乳頭就翹硬起來了,阿偉你馬子好騷啊!幹起來一定很
帶勁。』

  ……

  林子裡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穢語聽得我臉都紅透了,正彷徨無措、羞慚
得幾乎要哭出來時,阿豹適時地從樹叢裡現身:『好了,這個鏡頭拍完。』我鬆
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總算熬過去了。

  誰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舉起攝錄機對準我的乳房,我連忙拾起地上的外衣
擋在胸前。阿豹淫笑著說:『小妞,怕什麼?不拍都拍了,這麼美麗的奶子,不
給多些人欣賞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幾個大特寫就結束。』他拉扯我外衣時順
手在乳房上撈了一把:『哇賽!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頭硬成這樣,下面一定
濕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當面調戲,我想阿偉鐵定會憤怒得跳起來跟阿豹過不去,
誰知大錯特錯了,他竟幫著阿豹來勸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開了頭,
就讓豹哥拍完最後這幾個特寫吧,我都不介意,你還顧慮什麼?』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愛郎不但不維護我,竟反戈相向,聯同外人一起來欺
負我這個無助的弱女子,我還為了他而犧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顧慮!我嗖地扯
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說:『拍吧!你願意怎麼拍就怎麼拍!』

  阿豹也不猶豫,舉起攝錄機對著我兩個乳房左拍右拍,又湊近乳頭去拍大特
寫;阿棠、阿輝與阿祥不知何時已靜靜圍攏在四週,饒有興緻地對我指手劃腳、
評頭品足;阿偉則站在旁邊默不吱聲,看著我任由人凌辱調戲,似乎眼前發生的
一切都與他無尤。

  時間好像停滯不前,彷彿過了一千年,這難堪得令人想自殺的場面才得以終
結。當阿豹放下攝錄機時,我的淚水忍不住從眼眶裡冒了出來,阿偉撫著我的背
安慰我,我使勁把他甩開,最緊張關頭不挺身而出作護花使者,拍攝完了才來假
惺惺補救,這麼窩囊廢的表現,還算是個男人嗎?

  我撿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剛想穿回外衣,阿豹卻將衣服一把奪了去:『哎呀
小妞,還沒拍完吶,這麼快就急著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還沒拍完?你們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滿疑惑的眼光投向阿
偉,他卻別過頭去不敢直視我。

  阿豹將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麼,阿偉沒對你說嗎?這就不對了。下面
接著要拍的是,你們調情了一會後,女的感到內急,於是走到旁邊的草叢裡蹲下
撒尿,剛好有幾個男人路過,便躲在樹叢後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們
扮演路人甲、乙、丙,勉為其難替你客串跑龍套……』

  接著他說出的要求更把我嚇得魂飛魄散:『我則在你前面把撒尿的過程拍下
來。小妞,我警告你,別跟我耍花樣,撒尿時整個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來,到
時我會指導你怎麼做,若是達不到我說的要求,嘿嘿……偷窺的那些人看得性起
會不會對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證耶!』

  我現在就像隻待宰的羔羊,孤獨無助,就連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棄義,拋下
我不顧,任由我自生自滅。我不懷疑阿豹的說話,這夥人什麼事也敢做得出來,
為了能逃脫在荒山野嶺被幾個流氓輪姦的命運,我飽含淚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
走進草叢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來。

  阿豹拿著攝錄機也在我面前蹲下,將鏡頭近距離對準我的下體,『脫褲!』
阿豹一聲令下,我用顫抖著的雙手揪著內褲褲頭,猶猶豫豫地一點一點往下拉,
山風除除吹來,下陰一片清涼,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處已纖毫畢現地暴露在眾
人眼前,並以淫糜的姿態完整地記錄在攝錄機內。

  阿偉這時已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是不願見到自己女朋友當面受人肆意淫辱,
還是內疚地鑽進麵包車裡去反省,我再無心情猜測,總之以我一介弱質女流,是
否能夠逃出這四個孔武有力的變態男人魔掌,我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恥感,旁觀的三個人不停發出令人難以入耳的淫詞蕩
語,虐待著我快將崩潰的神經,加上屈辱、無助、絕望、緊張、害怕……各種感
覺齊襲心頭,使我心亂如麻,快要喪失應有的理智。

  『我就說嘛,這小妞果然陰毛濃密,據說多陰毛的女人性慾特別強,我看雞
巴還未捅進小屄去,她淫水就嘩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嘖嘖!你們看,那兩片陰唇真他媽的紅潤!阿偉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
了,換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幹她兩次,哪還能保存得這麼好呀!』

  『少來了,一晚兩次?你說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見識少就告訴你吧,這種
屄百中難求,收縮性強,特別耐肏,你看看,這妞張開腿蹲下,陰唇仍能緊緊合
成一條縫。哪像你老婆,盡管你一天到晚只顧跟姘頭鬼混,一個月也不去幹她一
次,肏得夠少了吧,但那兩塊屄唇還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紅是黑?啊……他媽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
開九大塊!』

  ……

  事情的發展急轉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們幾人下流無恥地調侃著,
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幾匹垂涎欲滴的餓狼,團團圍住一隻走投無路的小白兔,我
驚怕得簌簌發抖,整個人都嚇呆了,作不出反應,就只懂傻楞楞地蹲著,露出赤
裸的下體任由他們近觀細看。

  『好了,小妞,現在開始撒尿。』阿豹的話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喚醒了過
來,在幾雙色迷迷的淫眼盯視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這樣眾目睽睽的
環境下又怎能撒得出來?我極力收縮膀胱,放鬆肌肉,還是半滴尿也擠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煩了,大聲叱喝道:『尿不出就掰開小屄入鏡吧!』天哪!這
麼淫賤的動作我怎麼做得出來!平時小便若有女生在場,我也要關上了門才會如
廁,現在竟要我當著幾個男人的面掰開自己私處,我根本就沒有這份勇氣。

  見我久久沒有行動,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媽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
叫人來幫你。』話還沒說完,其他三人已紛紛自動請纓,我急急應著:『不……
不用了……我自己來。』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手伸往下體,捏著兩片陰唇慢慢向左
右拉開。

  『嗯,這才聽話嘛。』阿豹說著,將攝錄機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夠開,看
不清楚裡面,再掰開些。』我只好咬著牙將陰戶拉開至極限,將自己最後一點私
隱毫無保留地貢獻出去。我閉上眼睛,不欲見到那幾個傢伙在我這副淫褻的姿態
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瑣表情,身體上最後一道關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們再看多幾
眼我都無所謂了。

  忽然我覺得陰戶上好像有蟲子在爬,傳來痕痕癢癢的感覺,連忙睜開眼睛一
看,立即駭得我花容失色,原來阿棠折來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纖毛在我
的陰戶上撩,我想厲聲斥責他,卻又怕阿豹惱羞成怒,不知會對我再作出什麼樣
的懲罰,最終還是把說話吞回肚子裡。

  我的姑息換來他們更加放肆的後果,阿祥和阿輝有樣學樣,每人也折來一根
狗尾草,齊齊在我的下體掃來掃去,我癢得幾乎蹲不穩,雙腿不斷發抖,差點連
陰唇都捏不住了。他們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陰道口,一人專攻陰蒂,一人則在肛
門附近徘徊,我癢得抵受不住,稍稍夾攏一下大腿,見到阿豹圓眼一瞪,嚇得我
趕忙將雙腿又再張開。

  下體越來越痕癢,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豎了起來,小腹開始抽搐,陰戶忽縮
忽弛,觸覺神經像條繃緊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臨界點,再也撐不下去了,
渾身肌肉驟然一鬆,機靈靈地打了個大冷顫,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從尿道口
往外勁射出去,灑得前面的草葉都掛滿了一顆顆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這小妞終於撒出尿了!』三人望著我噴射著尿液的陰戶興奮得手
舞足蹈,阿豹邊催促著他們趕快把狗尾草拿開別擋著鏡頭,邊把握著這短暫的一
刻盡量捕捉我下體排泄尿液的過程。

  我委屈的眼淚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樣滾滾而出,阿偉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窺
看著我被凌辱的經過?他有否為了區區一筆臭錢把枕邊人出賣而感到後悔?無論
如何經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對這個我曾經深愛過、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
人恩滅情泯、一刀兩斷,從這刻開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八)

  滿眶淚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覺幾個人影在左右晃動,不知道阿豹是否已
經拍攝完畢,沒有他的吩咐,我還是不敢貿然鬆開捏住陰唇的手指,依然掰開著
陰戶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藉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經撒完,只剩下一些餘尿沿著陰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恥
動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脫身離開,真有種從鬼門關跨出來的感覺。

  突然之間,有人從後面抓住我雙腳凌空抱起,保持著剛才張腿撒尿的姿勢向
那張木凳走去,我就像個被大人抱著把尿的小孩,曲起雙腳靠在他胸前,兩腿張
得開開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驚怕又焦急,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幹什麼,從他頂在我屁股後面那硬
梆梆的部位就已說明了一切。世上沒有不吃魚的貓,我一開始就不應該對這幫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為做足他們的要求就會把我放過,這根本是與虎謀皮。

  那人將我在木凳上放下來,從背後鬆脫我的乳罩,我不斷掙扎反抗,雙手死
命護著胸部不讓他得逞;第二個人過來抓住我亂蹬亂踢的腿,把掛在上面的小內
褲扯掉,我的手又連忙移去下身,緊緊捂著陰部,力求保住最後一道防線。

  手一離開胸部,失去保護的乳房便隨著我的掙扎而拋蕩搖晃,身後那人趁機
手到拿來,瓜分在左右兩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聲大喊,希望
有奇蹟出現,可是在這偏僻的荒山野嶺,連鳥也不多一隻,哪有半個人影?

  我孤獨無援,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開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著我乳房的那雙手已經開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來;混亂中我捂著陰部的手也被人拉開了,另一個人用我的內褲擦擦陰戶上
的殘尿,隨即翻開陰唇,一找到陰蒂便用手指捏住,我還沒來得及痛呼出聲,陰
道又被一根手指捅進。

  我像一隻被扔到沸水裡的活蝦,在木凳上不停蹦彈掙扎,但是任憑出盡了吃
奶之力,亦無法擺脫似乎牢牢黏貼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幾隻髒手。我從未試過這麼
狼狽,披頭散髮、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著我乳房的男人懷中,左右兩人均一手
拉著我的腿,一手刺激著我的陰部,我難受得快要瘋過去了。

  『好了好了,玩夠了就繼續開工。』阿豹這時站在木凳旁邊,對手下那班嘍
囉吩咐道,玩興正濃的幾隻手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我身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這時又要開什麼工?我甚至懷
疑自己神智不清聽錯了,連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著說:『小妞,戲還沒拍完,怎麼能夠說走就走?』

  『還沒有拍完?』我惶恐得頭皮發麻,急辯著:『豹哥,你剛才不是說拍完
尿尿就完了嗎?求求你,讓我走吧!』

  『呵呵,偷窺撒尿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還沒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發展下去會變成怎樣吧,那幾個偷窺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過去按倒那個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場轟轟烈烈的野戰來。』

  我一聽完渾身發軟,幾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預感竟然噩夢成真,馬上
就要在鏡頭前遭到幾頭色狼輪姦了!看見旁邊三人正磨拳擦掌、躍躍欲試,我更
嚇得蜷縮一團,牙關打顫地作著最後掙扎,質問道:『豹……豹哥,你剛剛不是
說……說過,不……不會讓……他們侵犯我……』

  『小妞,我是說過,可我只說不敢保證呀,是你沒聽清楚而已。哈哈……』

  我連最後一線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滅了,都只怪我沒有留意到他剛才話
裡的含意,更後悔聽信阿偉的謊言。根本一開始就是個陷阱,利用愛情與甜言蜜
語來作餌,引誘無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遠不能回頭的無底深淵。眼前美麗的青山
綠樹漸漸轉為灰色,我心裡的所有愛都已變成恨,整個世界已沒有可信賴的人。

  『不!……』在我一聲淒厲的長長呼叫中,三人把我從木凳上扛起抬到樹叢
裡一塊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縷不掛,他們只須輪流把我按住讓另外一人
剝衣脫褲,然後就可以馬上在我身上發洩獸慾。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臥,全身赤裸,四肢張開,身旁圍著三個同樣全身
赤裸的男人,他們一邊在我胸部與下體上毛手毛腳,一邊用自己的陰莖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見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樹後拍攝著這場淫亂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腦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樓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著
我下巴把陰莖靠到唇邊,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異味攻鼻而入,我噁心得幾乎吐
了出來,厭惡地把頭扭到另一邊,寧死不幹。

  誰知另一邊所看到的更把我嚇個半死,阿輝以半蹲半跪的姿勢正把玩著我一
對乳房,我頭這一扭過去,視野剛好落在他胯下。我吃驚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陰莖可以這麼粗長,黑溜溜的約七、八寸,佈滿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偉帶回來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國片子裡看過一個黑人的陰莖比他稍大,但與普
通人比較,可算是鶴立雞群。

  一想到等下這根巨無霸將會插入自己那嬌嫩緊窄的陰道內時,我不寒而慄,
一股涼氣由脊椎骨直通到頭頂,但我現在已是籠中鳥、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
得我說不,越想越淒涼,欲哭無淚,心亂如麻。

  彷彿想證實我的想法,阿輝這時站起身來,走到我兩腿中間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這妞的奶子又軟又滑,阿棠,我幫你按住,換你去爽爽。』阿棠見
按手的兩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換位,聽他一說,不疑有詐,匆忙讓開。

  阿輝用身體卡在我兩腿中間,使我不能併攏,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
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陰戶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闖關。阿棠剛剛蹲下抓住我一邊
乳房正欲把玩,扭頭看見阿輝竟爭先搶拔頭籌,不禁大為不滿:『喂喂!阿輝你
調虎離山支開我,原來是想偷步搶閘,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繞路走。也不想想自己
下面那東西有多粗,被你幹過了,那屄早給撐闊了,等下我倆幹個屁啊!』

  阿祥見狀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輪著來你也好應該排到最後。』眼角瞥
瞥樹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討好地說:『大夥找樂子也要論論尊卑,豹哥尚未試
味,我們做小的哪敢先嚐,我看最好由豹哥來決定先後次序。』

  這個馬屁拍得可真受用,話音剛落,就見到阿豹提著攝錄機從樹後走出來,
他讚了阿祥一句:『還是你有我心,我幹完了就到你。』一把將攝錄機塞到他手
裡,隨即三扒兩撥脫得赤條條,挺著雞巴來到我胯間。

  阿輝不得其門而入,仍依依不捨地望著我下體套動著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
將他推開:『別耍寶了,晾到一邊去,最後才到你。』他這才不甘地訕訕走開。

  阿祥拿著攝錄機討好地站到阿豹身邊:『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這
次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鏡?
讓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們全都滾到一邊去,我幹完了這妞你們才好現身。』

  唏唏嗦嗦一陣聲響後,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兩人,他抓著我雙腿豎起,
朝我陰部看看,色迷迷地讚歎著:『真是個好屄,陰唇還是粉紅色的,跟剛開苞
的處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沒肏過這麼嫩的妞了。』邊淫笑著,邊跪下來將陰毛撥
開兩邊,握著肉棒抵在陰道口準備挺進。

  若想虎口逃生,這是唯一的機會了,我趁阿豹低下頭不留意時,縮起的雙腿
朝他胸口使勁一蹬,他一個趑趔往後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腳踢向他胯下,
他『哎呀』一聲,雙手摀住下體『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團,我顧不得自己
赤身露體,朝來路沒命地奔去。

  穿過小樹林,遠遠望見那輛白色的麵包車,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過的遠足
人士,我就能脫離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後把我緊緊抱住,我吃驚地回頭一望,整
個人都僵住了,原來是阿偉!想來他是躲在路旁的草叢中負責替那幫人把風。

  我的心驟然沉落了谷底,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掙脫魔掌,想不到居
然在阿偉手中功虧一簣!我不可置信地搖著頭,無言而怨恨的目光幾乎能將他殺
死。阿輝、阿棠與阿祥這時已經追了上來,夾手夾腳把我又抱回到那燒烤場去。

  在阿豹的指揮下,幾人用小刀將我的外衣削成布條,四肢分開綁在松木凳的
凳腳上。我又回復了先前那個羞恥無比的姿勢,只不過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
而是窄長的木凳,更由於雙手雙腳垂下到背後才被綁起,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
胯下脹卜卜的陰部,現在變得更加誇張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個被判處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運已成定局,心情反而異常平靜,我
閉上雙眼,等待著暴虐的降臨。即使把我輪姦至死,你們也一定會有報應的,以
我一己之力無法與你們抗爭,就讓老天爺來收拾你們吧!

  阿豹揉著他紅腫的下體來到我身邊,『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這婆娘
好狠毒啊,幾乎把我的小弟弟給毀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讓你也嚐嚐
陰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讓我肏嗎?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慾火焚身,自動哀求
我去肏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嘍囉們去搞什麼花樣,四週忽然靜了下來,我好奇地睜
開眼睛,只見幾人手裡拿著些東西正從燒烤場那邊走回來。阿輝雙手撐開我的陰
戶,阿棠一手拿著瓶蜜糖,另一手拿著支毛筆,不斷用毛筆沾著蜜糖塗在我陰戶
上,不一會,陰戶裡裡外外都漿滿了蜜糖,連陰毛都被黏得濕膩膩的。

  一般在燒烤場週圍,都可找到來烤肉的人遺留下這些用剩的蜜糖,這不足為
奇,但奇在塗在我陰戶上有什麼用呢?總不會生起爐火拿我的陰部去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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